初版序
本書共分十五章，約三十二萬字，靠聖靈的啟示和引導， 搜集聖經上許多有關聖靈的問題。由第一章至第八章第一節， 曾連載於本會《聖靈報》七四期（1956 年）至九六期（1958 年）。後來筆者因忙於其他的工作，且因許久搜集不到聖靈 停降的歷史資料，以致中斷數年不能續刊，實為一大憾事！自 一五八期（1963 年）起，蒙聖靈帶領，獲得所需要的資料，始 得再連載，重新與讀者們見面。至一八三期（1965 年）為止， 扣除中斷時日，共歷四年有餘才刊完全書，卸下十年來的重 擔。感謝主！ 1963 年 4 月，本會臺灣總會曾發行一本《聖靈論》，全書 共十一章，約三萬字，是筆者為了供給周聯華牧師所召開，台 灣各教派教牧者座談會的討論資料而寫的；其內容雖然稍嫌簡 單，但是就使比較忙碌的讀者們能在最短期間內明白聖靈的教 義而言，卻不無裨益。
本書著作目的有三： 聖靈不僅在聖經上和教會的建設上佔了一個極其重要的 地位，而且也是本會的重要教義之一；所以本會的工人必須清 楚地認識關於聖靈各方面的真理，才能勝任主所交託的重大使 命。本會臺灣神學院創設於 1963 年，目前在這裡學習真理的神
2
聖靈論
學生，都是未來的新工人；本書正可當作神學教材使用，供應 他們認識這項真理。此其一。 聖靈是教會的創設者，有五旬節的聖靈的降臨，才有原始 教會之誕生；聖靈也是教會惟一的治理者，教會一切活動都必 須以聖靈為中心。但今日聖靈在一般教會中並沒有得到祂應得 的地位，在一切聖工上掌握著最高權力的是人，而不是聖靈！ 本書正可喚醒一般教會的領袖們追求聖靈的洗，並且凡事順從 聖靈的引導，使原始教會的榮耀重顯在今日的教會裡。此其二。 聖靈是信徒歸屬於基督的必需條件之一，也是信仰生活 上的主宰，以及過得勝生活的惟一幫助者。但今日一般教會的 信徒卻多數未曾經歷聖靈的洗，甚至不知道何謂聖靈的洗；有 些信徒雖然已經受過聖靈的洗，卻沒有讓聖靈做他生活上的主 宰，以致不能過著得勝的生活。本書正可幫助他們脫離這種可 憐的狀態，進入基督更豐盛的生命裡，享受祂所要賜給我們的 更大的福分。此其三。 如今欣逢本書問世，回溯數年來的寫作過程，內心所充滿 的是感謝和讚美；因為筆者學淺年輕，若不是靠主幫助，必不 能完成這件艱難的工作。願主賜福本書，使一切愛慕聖靈的真 理之人都能獲益；並願頌讚、尊貴、權能、榮耀全歸與獨一真 神，從今直到永永遠遠。哈利路亞，阿們！
1966 年 2 月 8 日
The Doctrine of the Holy Spirit
初版序
3
再版序
本書是本會神學院的神學教材之一，發行於 1966 年 2 月。 初版三千本，早已售罄。本會的同靈重視聖靈問題的程度，以 及渴慕聖靈充滿的熱誠，由此可窺其一斑。 十幾年來，一直想再版，以供應各方之需求；惟因工作繁 重，分身乏術，以致拖延到現在。最近臺灣總會書報社主任黃 謙誠執事催生甚急，不宜再拖延；因而暫時撇下百事，著手修 訂。 第一章「何謂聖靈？」是神觀問題，由於觀念上的轉變， 幾乎全章重寫過；尤其第三節「對神觀的探討」，是這次才增 補的。所謂「觀念上的轉變」，並非對於本會的共信之道―― 「獨一神觀」的信仰，發生了動搖，而是有了新的理解。這種 觀念蘊藏在心裡已經十幾年了，十幾年來雖然曾以口頭發表過 幾次，卻未曾寫成文章。這次趁著本書再版之機會，得以將它 寫出，討教對神觀問題有更高深研究的諸位先輩，殊感欣慰！ 二千年來，在教會歷史上曾發生過三次「攪亂天下」的大 事： 第一次發生於使徒時代，以五旬節聖靈降在門徒的身上， 三千人受洗，教會誕生為導火線。然後，主與門徒同工，處處 彰顯神蹟，聖靈大降，福音很快地傳遍猶太全地，甚至傳入歐
4
聖靈論
洲。此事不但震撼了猶太教的根基，而且驚動了羅馬政府的官 吏，而公認門徒是「攪亂天下的」（徒十七 4-8）。足見聖靈的 威力之大，福音的影響之深！ 第二次發生於 1517 年 10 月 31 日，馬丁路德在德國一所 大學，向當時教會中普遍流行的弊政提出抗議；並且將他那永 垂不朽的九十五條，貼在威登堡教堂的大門上，那大門也就是 該所大學的佈告欄。誰知，這種抗議一經提出，各方竟然紛紛 響應，教皇所發行的贖罪票的功效被否定；於是教會史上空前 未有的改教運動由此發軔，路德派便成為「攪亂天下」的傳奇 人物了。 第三次發生於 1900 年，停降一千多年的聖靈，復降於美 國。那些受聖靈的人，在禱告的時候都會說方言，身體震動； 既聽得見，又看得見，正如五旬節的情形（徒二 1-4、33）。他 們便組織小團體，以使徒的信仰開始傳道。結果，蒙主施恩， 教會遍設於美洲各地，甚至遄征異邦，熱心傳揚聖靈復降的福 音。屬世的各教派大受威脅，乃予以譏笑與毀謗，盡其百般敵 擋之能事，以圖消滅。但聖靈卻親自推動祂轟轟烈烈的工作， 到處神蹟奇事大顯，絕症痊癒，邪鬼被逐出，證實他們所傳的 道，使教會得以在風雨中生長！二十世紀的五旬節運動的暴風 如此強烈，使一般屬世的教派發生了鉅大的震撼，這豈不是空
The Doctrine of the Holy Spirit
再版序
5
前的「攪亂天下」的大事嗎？ 如今五旬節運動的潮流越匯越大，「攪亂天下」的大事 又要在世界各國發生了！針對「方言問題」的攻訐必越來越厲 害，撒但與基督的鬥爭將益趨劇烈！但那塊非人手所鑿出的石 頭，必打碎巴比倫王所夢見的大像；然後變成一座大山，充滿 天下（但二 31-35）！正當此時，再版本書，再一次肯定聖靈 的地位，讓祂確確實實在我們各人心裡做王，並且親自治理教 會，使世界早日成為基督的國度（啟十一 15；太 10），想來必 有主的美意。是為序。
1985 年 4 月 8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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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靈論
三版序
拙作《聖靈論》是筆者接受一年神學訓練的畢業論 文，1966 年 2 月 出 版， 成 為 本 會 神 學 院 的 神 學 教 材。 1985 年 4 月再版時，將第一章〈何謂聖靈？〉重寫過， 讓一般讀者更容易了解深奧的神觀問題。2001 年 2 月再 版四刷，早已售罄。2008 年發行英譯本，以便將聖靈的 信息傳揚到西方的基督教國家去。今年計畫推出第三版， 於是將第一章的神觀問題，以及其他數處，再略作修改， 使全書的重要信息看來更清楚，以了卻幾年來的宿願。 《羅馬書》十一章 25-26 節那一段經文，提到兩項 奧祕，是世界末日前必應驗的預言。其一是，「外邦 人的數目必添滿」（25 節）。誰能「得永生」，有神的 預定。「凡預定得永生的人」，遲早都會信主（徒十三 48），絕 對 沒 有 漏 網 之 魚。 所 謂「 外 邦 人 的 數 目 必 滿 添」，就是福音將要傳遍天下，凡預定蒙揀選的人，都必 接受主的救恩，一個也不會漏掉（約六 37）。其二是， 「以色列全家都要得救」（26 節）。當這項預言應驗， 「我（神）除去他們罪的時候，這就是我（神）與他 們所立的約」（27 節）。我們所事奉的神是誠信可靠的 神，必不背棄祂的約（詩八九 34）；即使有人不信，祂 仍然是可信的，因為祂不能背乎自己（羅三 3；提後二 13）。
The Doctrine of the Holy Spirit
三版序
7
就第一項奧祕而言，雖然福音早已傳遍天下，連最偏僻的 地區都有基督教的會堂；然而，一般教會所傳的，卻不是「天 國的福音」（太二四 14），而是被更改過的信息。所謂「天國 的福音」，乃是「從前一次交付聖徒的真道」（猶 3），尚未被 更改的原始的純福音（太二八 20）；也就是「真理的道」，能 叫人「得救的福音」，必使人領受神所「應許的聖靈」為印記 的真福音（弗一 13）。這個真福音必傳遍天下，我們必須深信 不疑，聖經上的預言必定應驗。 就第二項奧祕來說，在不久的將來，以色列國必發生空 前絕後的大戰爭。結果，全國的人必死掉三分之二，「三分之 一，仍必存留」；但這三分之一卻得不到安寧，而必經火熬 煉。那些熬煉便是：死人比活人更多，屍體一時無法清除，瘟 疫便迅速蔓延；食物和水，因為受了核子武器與生化武器的污 染，而不能吃喝；受了輻射塵影響的人，如果還活著，則將活 得很痛苦…等等。當他們遇到這種巨災，人人覺得生不如死的 時候，他們必求告神說：「耶和華是我們的神」。神也必應允 他們說：「這是我的子民」了（亞十三 7-9）。這些存留下來 的三分之一，就是「剩下的餘數」，或說「存留」的「餘種」 （羅九 27、29），也就是在大戰中倖存的「以色列全家」（羅 十一 26）。 「我必不再留他們一人在外邦。我也不再掩面不顧他們， 因我已將我的靈澆灌以色列家。這是主耶和華說的。」（結三九 28-29）。所謂「我（神）必不再留他們一人在外邦」，就是散 居在世界各國的以色列人，預測空前絕後的大戰爭即將發生的 時候，為了保衛祖國和同胞不至於被毀滅的緣故，便全部返國
8
聖靈論
了。「我已將我的靈澆灌以色列家」這段經文，看來似乎已經 成就，其實卻是指著將來以色列人全部返國的時候，神要澆灌 聖靈給他們而說的。達秘（J. N. Darby）譯本譯為 I shall have poured，是未來完成式。 「以色列全家都要得救」，是神救贖世人最後的工作。這 項預言一旦成就，普世的聖徒將要受大逼迫之預言，以及第三 次世界大戰之預言，便同時應驗；接著便是世界末日，基督 再臨，按公義審判天下萬民的時候了（啟二十 7-15；徒十七 31）。由主耶穌所預言，世界末日和基督再臨的預兆，多半已 經應驗的事實看來（太二四 3-31），那日子已經逼在眼前了。 正如主耶穌所說，「你們看見這一切的事，也該知道人子近 了，正在門口了。」（太二四 33）。 但願一般教會的基督徒早日接受「重生的洗」（多三 5）， 赦罪稱義（徒二 38，二二 16；林前六 11），並且領受神所「應 許的聖靈」為印記（弗一 13），存著活潑的盼望。以便在基督 再臨的時候，得以被提到空中，與主相遇，然後與主同在，直 到永遠（帖前四 15-17）。阿們！
2011 年 6 月 25 日
The Doctrine of the Holy Spirit
三版序
9
增訂版序
拙 作《 聖 靈 論 》1966 年 2 月 問 世。1985 年 4 月 再 版， 2001 年 2 月再版四刷，2011 年 7 月推出三版。譯為外文的則 有： 英 文 譯 本（2008 年 ）、印 尼 文 譯 本（2014 年 ）、日 文 譯 本（2015 年）、西班牙文譯本（2016 年）、德國文譯本（2018 年）。馬來西亞文目前還在翻譯中，其他各國譯本將陸續發行。 到目前為止，本書是筆者三十二本著作中銷售量最大， 也是令筆者最滿意的一本書。如今令筆者深刻感受的是：本書 之所以能問世，乃完全來自神的恩典，是祂所彰顯的神蹟。第 一、本書是筆者接受一年神學訓練的畢業論文，一年的時日很 快就過去，所學習的神學知識當然非常有限。因此，若不是 主施恩幫助，筆者怎麼能從聖經上找到這麼多與聖靈有關的 信息，並且予以分類整理，使之系統化呢？第二、本書第一章 〈何謂聖靈？〉，所敘述的重點是，對「神觀問題」的探討。 公元 325 年所訂的「尼西亞信經」（the Nicene Creed），雖然 已經確定了「三位一體說」（Trinity），但一般神學家在詮釋這 種神觀的過程中，卻有些與經文互相牴觸的說法。因為神觀是 一種極大的奧祕（提前三 16），若沒有神的啟示，則難以領悟 （林前二 11）。筆者接受神學訓練的時間雖然甚短，卻因為有 聖靈在裡頭不斷地啟示（約十四 26，十六 13；弗一 17；約壹 二 27），所以能明白這個奧祕。
10
聖靈論
本書再版和三版的修改，主要的是「神觀問題」，為的是 要讓讀者更容易了解「神觀的奧祕」。增訂版的修改則除了增 添一些資料之外，也做了全面性的修改，使讀者對於「聖靈問 題」能獲得更豐富、更深入、更正確的信息。 筆者已經九十一歲，主為筆者預先定準的年限（徒十七 26），不知道還剩下幾年？其實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目前健 康狀態還好，腦筋也沒有老化。也許主耶穌所託付的任務，還 沒有完成吧？如果是這樣，則主若願意（雅四 5），讓我再活幾 年，我就可以再推出幾本書，與讀者分享主寶貴的話語啦！ 願主照祂的旨意成全，並願平安歸於諸位讀者；尊貴、榮 耀、權柄和頌讚都歸於獨一真神，從今直到永永遠遠。哈利路 亞，阿們！
2019 年 3 月 10 日
The Doctrine of the Holy Spirit
增訂版序
11
目錄
初版序
2
再版序
4
三版序
7
增訂版序
10
第一章 何謂聖靈？
24
第一節 聖靈的位格
24
第二節 聖靈是誰？
25
一、聖靈即天父的靈
26
二、聖靈即耶穌的靈
27
28
第三節 對神觀的探討 一、聖經的主題
32
二、靈裡的一致
35
三、聖靈超越時空
38
40
第四節 幾個疑難問題
12
聖靈論
一、父子聖靈的稱謂
40
二、神自稱「我們」
41
三、父子聖靈同時顯現
43
四、保羅的祝福
43
五、耶穌在神的右邊
44
45
第五節 合乎聖經的神觀 一、奉主耶穌的名施洗
45
二、亞拿尼亞的欺哄
46
三、聖靈的澆灌
47
四、有力的代辯者
47
五、創造天地的主
48
第二章 聖靈的名稱
50
第一節 聖靈
50
第二節 真理的聖靈
50
第三節 保惠師
51
第四節 智慧和啟示的靈
55
第五節 其他
56
一、表明聖靈為真神的靈 57 二、表明聖靈為耶穌的靈 57 三、表明聖靈的尊貴性
57
四、表明聖靈的功用
57
五、表明聖靈的性情
57
第三章 聖靈的象徵
59
第一節 鴿子
59
第二節
61
甘露
第三節 雨
62
第四節 水
63
The Doctrine of the Holy Spirit
目錄
13
第五節 江河
65
第六節 油
68
第七節 印
69
第八節 質
70
第九節 火
72
第十節 雲柱•火柱
73
第十一節 光
75
第十二節 劍
75
第十三節 風
77
第十四節 七眼
79
第四章 聖靈與教會
81
第一節 教會的定義
81
第二節 教會的本質
82
第三節 教會的由來
83
第四節 教會應有的條件
84
一、教會必須有基督的靈
84
二、教會必須傳揚基督的話 86 三、教會必須能彰顯基督的能力 89 四、教會必須有奉差遣的傳道人 91
第五節 聖靈治理教會
92
一、聖靈是教會惟一的治理者
14
聖靈論
二、聖靈設立工人
93
三、聖靈分配恩賜
96
92
第六節 建立教會的恩賜
98
一、超然領悟的恩賜
98
1. 智慧的言語
98
2. 知識的言語
99
3. 辨別諸靈
99
二、超然行事的恩賜
100
1. 信心
100
2. 醫病
101
3. 行異能
102
三、超然說話的恩賜
103
1. 做先知
103
2. 說方言
104
3. 翻方言
105
第七節 恩賜的基礎
106
一、糾正哥林多教會的錯誤
107
二、當以愛為恩賜的基礎
108
三、聖愛與自然愛
109
第八節 教會是獨一無二的
The Doctrine of the Holy Spirit
110
一、聖殿只有一個
110
二、基督的身體只有一個
110
三、基督的新婦只有一個
111
四、神的家只有一個
112
五、真葡萄樹只有一棵
112
六、主的羊只有一群
112
七、方舟只有一隻
113
八、被取的只有一個
113
目錄
15
第九節 教會必須合一
114
一、韋思洛夫的主張
114
二、主耶穌的旨意
115
三、如何促進教會合一？
118
1. 要在主的名下合一
118
2. 要在聖靈裡合一
118
3. 要在真道上合一
119
第五章 聖靈與信徒
122
第一節 聖靈與稱義
122
一、何謂稱義？
122
二、何以必須稱義？
123
三、靠聖靈稱義
124
第二節 聖靈與成聖
126
一、何謂成聖？
126
二、何以必須成聖？
127
三、成聖必須有幫手
129
四、聖靈是成聖的幫手
130
第三節 聖靈與得救
16
聖靈論
133
一、何謂得救？
133
二、聖靈與得救有關的根據
133
第四節 做神兒女的保證
138
第五節 做得基業的憑據
139
第六節 給與活潑的盼望
140
第七節 引導人明白真理
142
第八節 賜能力
144
一、作見證的能力
144
二、責錯的能力
145
三、行神蹟的能力
147
四、更新的能力
148
第九節 替信徒祈求
150
第六章 聖靈的工作
153
第一節 使人自責
154
一、為罪自責
155
二、為義自責
157
三、為審判自責
158
第二節 催逼罪人到主前
160
第三節 赦罪
161
第四節 釋放
163
第五節 賜生命
164
第六節 定罪
165
第七節 差遣工人
166
第七章 賜聖靈的應許
168
第一節 眾先知的預言
The Doctrine of the Holy Spirit
168
一、摩西的預言
168
二、大衛的預言
169
三、所羅門的預言
169
四、以賽亞的預言
170
五、以西結的預言
173
六、何西阿的預言
178
七、約珥的預言
178
八、撒迦利亞的預言
179
目錄
17
九、瑪拉基的預言
181
十、施洗者約翰的預言
183
第二節 主耶穌的應許
184
一、受死前的應許
184
二、復活後的應許
192
第八章 聖靈果然降臨
198
第一節 早雨聖靈先降
198
一、早雨聖靈降臨的預言
198
二、早雨聖靈降臨的歷史
200
第二節 聖靈停降
202
一、聖靈停降的預言
203
二、聖靈停降的預表
206
三、聖靈停降的歷史
206
第三節 晚雨聖靈後降
18
聖靈論
210
一、晚雨聖靈降臨的預言
210
二、晚雨聖靈降臨的預表
212
三、晚雨聖靈降臨的地點
216
四、晚雨聖靈降臨的歷史
221
1. 世界各國的五旬節運動
221
2. 真耶穌教會的發源
228
第九章 聖靈的洗
240
第一節 受聖靈的憑據
247
一、說方言
250
二、身體震動
278
三、能見能聞
279
第二節 說方言的功用 一、代求
282 283
二、為不信的人做證據
284
三、造就自己
286
四、造就教會
288
第三節 特殊的恩賜
290
一、林前十四章的正意
295
二、五旬節的經歷
301
第十章 聖靈的感動
313
第一節 普遍的錯誤觀念
313
第二節 聖靈在各時代的感動工作
318
The Doctrine of the Holy Spirit
一、舊約時代
318
1. 感動先知
319
2. 感動士師
320
3. 感動祭司
321
4. 感動君王
321
5. 其他
323
二、早雨聖靈降臨前
324
1. 關於耶穌的降生
325
2. 關於耶穌的事功
326
3. 關於耶穌的身分
327
目錄
19
三、早雨聖靈降臨的時代
329
1. 催逼人歸主
329
2. 興旺教會
331
3. 託付使命
333
4. 預示未來的事
334
5. 使人成聖
335
四、晚雨聖靈降臨前
336
1. 感動人熱心行道
337
2. 感動人捨命傳道
338
3. 感動人致力於文字傳道
340
五、晚雨聖靈降臨的時代
341
第三節 一般教會當採取的態度
344
一、切勿褻瀆聖靈
345
二、當深思迦瑪列的勸戒
346
三、效法亞波羅的謙虛
347
四、向施洗者約翰看齊
349
第十一章 阻擋人追求靈洗的謬論 第一節 五旬節永遠不會重演
353
第二節 一切信徒都有聖靈
366
第三節 不必求聖靈的洗
374
第十二章
20
聖靈論
352
如何領受聖靈的洗？
392
第一節 歸屬真教會
393
第二節 順從真理
395
第三節 口唸「路利路亞」
398
第四節 受洗赦罪
402
第五節 接受按手
405
一、表示聯合
405
二、按手祝福
406
三、按手治病
406
四、分予恩賜
406
五、典禮之一
407
1. 設立聖職
407
2. 差遣工人
407
六、按手賜聖靈
407
1. 撒瑪利亞城之人的經歷
408
2. 掃羅的經歷
408
3. 以弗所之門徒的經歷
408
第六節 虛心．清心
409
第七節 信心．專心
414
第八節 恆切禱告
419
第九節 遵守主命
424
第十三章要被聖靈充滿
429
第一節 被聖靈充滿的定義
430
一、指著受聖靈的洗而言
431
二、指著讓聖靈做王而言
433
第二節 被聖靈充滿的果效
The Doctrine of the Holy Spirit
435
一、勝任聖工
437
二、戰勝罪的權勢
440
三、結出聖靈的果子
448
目錄
21
1. 仁愛．喜樂．和平
452
2. 忍耐．恩慈．良善．信實．溫柔 3. 節制
460
第三節 被聖靈充滿的必需條件
462
一、渴慕
462
二、棄惡
465
三、悔改
467
四、順服
469
五、努力
472
第十四章 聖靈與邪靈之辨別
476
第一節 受聖靈的特徵
476
一、喜愛說「哈利路亞」
477
二、說方言．唱靈歌
477
三、心裡必充滿了喜樂
478
四、結出聖靈的果子
478
第二節 受邪靈的特徵
479
一、不認耶穌基督成為肉身來 480 二、專論世界的事
480
三、不聽從真教會
481
四、聲音綿蠻．言語細微
482
五、喊叫．抽瘋．流沫．摔倒 482
22
聖靈論
455
六、意識不明
482
七、驕傲
483
八、其他
485
第三節 受邪靈的實例
486
一、意識不明
486
二、口中流沫
487
三、沒有秩序
488
四、痛苦難堪
488
五、臥
489
倒
第四節 如何防備邪靈侵入？
第十五章 我受聖靈的體驗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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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聖靈樂不可支．雖南面王亦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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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丈夫改變受感動．決心受洗歸主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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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靈大降．地基搖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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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受靈洗．凡事能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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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切祈求．果蒙聖靈澆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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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電落在身上．方言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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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經歷靈洗．後定意領受水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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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聖靈充滿．穿上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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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門專心禱告．聖靈果然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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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受靈洗．肺癆重症痊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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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報爾佳音》所示祈求．遂被聖靈充滿 526 想駁倒傳道者．反而成為神的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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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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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何謂聖靈？
何謂聖靈？就聖經的提示而言，祂的存在似乎很 明晰，也似乎很模糊，簡直令人不可捉摸（林前十三 12）；就神學上的觀點來說，祂雖然已經有答案，卻仍 然不能叫人滿意。
第一節 聖靈的位格 有些神學家認為聖靈只是神的一種感力和生氣，說 「靈」字在原文上的意思是氣或風。因此，以氣和風當 做聖靈的本質，甚至把聖靈譯為「聖風」，而否定了聖靈 的位格之存在。主耶穌曾說褻瀆聖靈的罪，比褻瀆人子 的罪更重（太十二 31-32）；如果聖靈只是神的感力和生 氣，這句話就令人費解了。 主耶穌在《約翰福音》第十四至十六章中，一共五 次論及聖靈時，都用陽性代名詞「他」表明（十四 26， 十五 26，十六 8、13、14），含有「那位」的意思，證明 聖靈是有位格的。保羅所說「聖靈卻是一位。這一切都 是這位聖靈所運行」那句話（林前十二 4、11），也可證 實此事。 此外，由聖靈具有智、情、意三種特性看來，更足 以證明其位格的存在之真確性了。第一、由智的方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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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靈論
祂能創造宇宙萬物（創一 1-2；詩一○四 30），能辨別善惡（弗 四 30），能作見證（約十五 26），能參透萬事（林前二 10）， 能指教人（尼九 20；約十四 26），能引導人明白真理（約十六 13），能啟示人領悟神奧祕的經綸（弗三 5）。第二、由情的方 面看：祂有愛心（羅十五 30），會施恩（來十 29），會擔憂（賽 六三 10；弗四 30），會安慰人（徒九 31），會替信徒代求（羅 八 27）。第三、由意的方面看：祂有心意（羅八 27），能決定 主意（徒十五 28），能發出命令（徒八 29），能差遣工人（徒 十三 1-4），能禁止門徒往某處傳道（徒十六 6），能設立聖職 （徒二十 28），有分別給與各種恩賜的主權（林前十二 11）， 會呼叫（啟二 7、11、17、29，三 6、13、22）。
第二節 聖靈是誰？ 聖靈既然是有位格的存在者，那麼祂究竟是誰呢？這是 極其奧祕的神觀問題，是教會歷史上一千多年來的懸案。公元 325 年所訂 立的「尼西亞信經」（the Nicene Creed），雖然已經 確定了「三位一體說」（Trinity），我們卻不能承認。保羅說： 「除了在人裡頭的靈，誰知道人的事？像這樣，除了神的靈， 也沒有人知道神的事。」（林前二 11）。神觀問題是神的事，自 第四世紀以來，羅馬教和一般基督教之所以有錯誤的神觀，乃 因沒有神的靈在裡頭。但願智慧和啟示的靈引導我們，使我們 不憑屬世的知識，只靠聖靈的指教，而得以真知道祂（約十四 26，十六 13；弗一 17）。 勒脫斯（L.L. Legters）在《聖靈充滿的生活》（蘇慕華譯） 10 頁說：「聖靈是三位一體的第三位。」韋思洛夫（F. Wislὄf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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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謂聖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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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信聖靈》（戴懷仁、王永生合譯）第一頁說：「聖靈就 是三位一體之神中，第三位神聖的我。」佐治良三在《何謂聖 靈？》第四頁說：「聖靈是與神有分別的位格的存在者。」 很明顯的，他們都承認聖靈的位格之存在，只是仍然脫不 出三位一體的神觀之錯誤；尤其是佐治氏把聖靈當作與神有分 別的位格的存在者，更令人懷疑他的信仰了。「聖靈」一詞， 聖經上多處作「神的靈」，表明祂就是神自己的靈，怎麼可以 說祂是與神有分別的位格的存在者呢？
一、聖靈即天父的靈 在創造天地的工程上，《創世記》第一章 1 節記載神是造 物主；2 節卻說神的靈（聖靈）運行在水面上，然後造出萬物。 關於賜聖靈的應許，神屢次指明那是祂自己的靈（結三六 27，三七 14；珥二 28-29）；五旬節聖靈降臨，彼得說他們所 受的就是神的靈，應驗了先知的預言（徒二 16-18）。對於神住 在我們裡面的憑據，《約翰壹書》第四章 13 節記載：「神將祂 的靈賜給我們，從此就知道我們是住在祂裡面，祂也住在我們 裡面。」但在第三章 24 節卻說：「我們所以知道神住在我們裡 面，是因祂所賜給我們的聖靈。」 主耶穌說：「父在我裡面。」（約十 38）。神是靈（約四 24），父在主耶穌裡面就是父的靈在祂裡面；這就是說，祂受 洗後所受的聖靈便是父的靈（太三 16；路四 18）。 保羅說：「神卻是一位，在眾人裡面運行一切的事。」（林 前十二 6）；「你們立志行事，都是神在你們心裡運行。」（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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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13）；「一神，就是眾人的父，……也住在眾人之內。」（弗 四 6）。但在《哥林多前書》第六章 19 節卻說，住在人心裡的 是聖靈。 保羅又說，一切恩賜都是聖靈所運行，隨己意分給各人， 為要叫人得益處（林前十二 11、7）；雅各卻認為各樣美善的恩 賜，都來自上頭，從眾光之父那裡降下來的（雅一 17）。 依據上述的理由，證明聖靈是天父自己的靈，並不是第三 位神聖的我，更不是與神有分別的位格的存在者。
二、聖靈即耶穌的靈 《使徒行傳》第八章 26-39 節記載，腓利奉差遣向埃提阿 伯的太監傳福音，以及施洗的經過。路加在敘述這段事蹟時， 起初說：「聖靈對腓利說：『你去貼近那車走。』」（29 節）； 但結束時卻說：「主的靈把腓利提了去，……」（39 節）。依據 路加的神觀，聖靈就是主耶穌的靈。與此類似的觀點，在《使 徒行傳》第十六章也可以看到：「聖靈既然禁止他們在亞西亞 講道，……」（6 節）；「他們想要往庇推尼去，耶穌的靈卻不 許。」（7 節）。 同為保羅的言論，在《加拉太書》第四章 6 節記載，進入 我們心裡的，是主耶穌的靈；但在《哥林多前書》第六章 19 節 卻說，住在我們裡頭的，是從神而來的聖靈。《哥林多後書》 第三章 17 節記載，使我們得以享受自由的，是主耶穌的靈； 《羅馬書》第八章 2 節卻說，使我們獲得釋放的，是賜生命聖 靈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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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天地萬物的創造，《創世記》第一章 2 節記載，聖靈 運行在水面上，然後萬物受造；但使徒們卻為主耶穌作見證 說，天地萬物是祂所創造的（約一 1、3、14；林前八 6；西一 16-17；來一 2）。 「你們從主所受的恩膏，常存在你們心裡，並不用人教訓 你們；自有主的恩膏在凡事上教訓你們。」（約壹二 27）。這裡 所說的恩膏，能住在我們心裡，又能在凡事上教訓我們，顯然 是指著聖靈說的；因為主耶穌曾說只等候真理的聖靈來了，祂 就要引導我們明白一切的真理（約十六 13）。注意約翰在這裡 特別指明，這恩膏是「主的恩膏」；換句話說，以恩膏為象徵 的聖靈就是主耶穌的靈。 依據上述的理由，證明聖靈就是主耶穌的靈，並不是第三 位神聖的我。
第三節 對神觀的探討 關於神觀問題，自從公元 325 年所舉開的「尼西亞會議」 （Counncil of Nice），訂立「尼西亞信經」（the Nicene Creed） 以來，天主教以及一般基督教所接受的共同信仰，就是「三位 一體」（Trinity）。天主教甚至說，違反這信條的任何神觀都是 異端，應該予以排斥。 「三位一體」也有獨一神的觀念，就是所謂的「一位神三 神身」（Three Persons In One God）。但「三位」和「三神身」 都有語病，容易令人產生錯誤觀念，所以我們不能贊同。 主張「三位一體」的神學家之所以要強調「一體」，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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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堅持獨一神的觀念。其實「一體」並沒有獨一的意思，而 不過是表示父、子、聖靈的關係非常密切罷了。例如聖經說， 夫妻「二人成為一體」（創二 24；弗五 31）；但夫妻卻是「二 人」（創二 25），並不是「一個人」。 美國加爾文神學院著名的神學教授柏路易說：「『父』 是三一神的第一位，萬物的創造者；三一神的第二位被稱為 『子』，或『神的兒子』；『聖靈』是第三位，由父和子所差來 的。」（《基督教教義概要》49-51 頁，陳惠榮譯，香港天道書 樓出版）。針對這種說法，我們所要提出的質疑是：一般基督 教的神學家之所以要強調「一體」，既然是為了堅持獨一神的 觀念，為什麼要說，「父是三一神的第一位，子是第二位，聖 靈是第三位」呢？這樣豈不是自相矛盾嗎？ 阿他那修（Athanasius） 說：「聖子是永遠生出，即從聖 父的本質中生出，所以祂有神性。」（《基督教教義史》65-66 頁，伯克富 Dr.Louis Berkhof 著，趙中輝譯，台北基督教改革宗 翻譯社出版）。關於「永遠生出」這個問題，新英格蘭的神學 家艾蒙斯（Emmons）說：「永遠生出是永遠地無意義。」司 徒多（Moses Stuart）則說：「永遠生出的說法，是語言上的矛 盾。」（該書 76 頁）。我們卻認為「永遠生出」，是極其荒謬的 邏輯。因為所謂「永遠」，乃是無始無終；而生出卻有一個起 點，即今天生出，昨天還沒有生出。對不對？ 所謂「三位一體」，就字面上的意思來了解，「位」就是 位格，「三位」就是三個位格；父子聖靈各有其位格，各有其 獨立性，可以分開存在。這種觀念，乃起源於主耶穌在升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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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門徒所吩咐，要「奉父子聖靈的名給他們施洗」那句話（太 二八 19）。 其實所謂「奉父子聖靈的名」，正確的含義是「奉主耶穌 的名」。理由如下： 其 一 是，「名 」 一 字， 原 文 用 單 數，《 欽 定 版 》 譯 為 name，也是單數。《撒迦利亞書》也說：「祂（耶和華）的名 也是獨一無二的。」（十四 9）。而神這個獨一的名，就是耶穌。 其二是，「因祢所賜給我的名保守他們」一句（約十七 11-12），由下列幾種譯本的譯文可以看出，「父的名」是耶穌： 《現代中文譯本》譯為：「藉著祢的名，就是祢賜給我的 名，保守他們。」 日本《共同譯》譯為：「藉著祢所賜給我的祢的名保守他 們。」 日本《文語譯》譯為：「在祢所賜給我的祢的名裡保守他 們。」《新改譯》的譯文，與此相同。 《標準本》譯為：「我在祢的名裡保守了他們，那名是祢 所賜給我的。」（I kept them in thy name, which thou hast given me.） 其三是，父與子，原為一（約十 30，十四 9）。聖靈是父 的靈（太十 20），也是神兒子的靈（加四 6）、基督的靈（羅八 9；彼前一 11）、耶穌的靈（徒十六 6-7）。 其四是，主耶穌的門徒因為明白「太二八 19」所說，「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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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聖靈的名」正確的含義，所以在給人施行洗禮的時候，都 「奉耶穌基督的名」（徒二 38，十 48），或「奉主耶穌的名」 （徒八 16，十九 5），而未曾「奉父子聖靈的名」。 其五是，「奉什麼名」施洗，與該教派所堅持的神觀有絕 對關係。因為堅持「三位一體」的一般教會，都「奉父子聖靈 的名」施洗。而堅持「獨一神觀」的聯合五旬節會（U. P. C.） 系統的各教派，則一律「奉主耶穌的名」施洗。 除此之外，主張「三位一體」的一般教會，還有下列幾處 聖經根據： 1. 耶穌受洗時，聖靈降在祂身上，從天上又有天父的聲音 說：「這是我的愛子，我所喜悅的。」（太三 16-17）。 2. 耶穌在世時，不但常向天父禱告（太十一 25-26，十四 23，二六 39、42、44），也常為門徒代求（路二二 32； 約十七 9-11、20-23）。 3. 耶穌自己說：「父是比我大的。」（約十四 28）。 4. 司提反受逼迫時，被聖靈充滿，定睛望天。看見神的榮 耀，又看見耶穌站在神的右邊（徒七 55-56）。 5. 耶穌是更美之約的中保，長遠活著，在神的右邊替我們祈 求（羅八 34；來七 22-25；約壹二 1）。 我們認為若要了解合乎聖經的神觀，則應該把握三個重 點，就是：①聖經的主題；②靈裡的一致；③聖靈超越時空。 分述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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