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2 性別、社會與空間
期末報告
授課老師：姜蘭虹 報告學生：郭懿柔
社會四
B98305046
2013/06/19 臺灣與澳門家庭類外籍勞工的輸入政策、性別角色與社會地位比較 摘要 本研究企圖探討臺灣與澳門兩地在輸入外藉家庭勞動者的人口政策上之異 同，包括兩地對於外藉勞工之定義與分類，其基本人權、居留（逗留）權、家庭 團聚及子女就學權、懷孕及分娩的權利，和懷孕期間及分娩後的生產有薪（無薪） 假期等議題。其次，探討以上權利的有無呈現了何種社會及性別議題，而對社會 和人口發展造成什麼影響？此外，從微觀的角度討論以女性為主流的家務工作者 介入陌生家庭以後的社會處境，從中嘗試分析家庭的性別分工及權力關係，在兩 地的情況有無差異。
關鍵字：家務移工
外勞
婦女
性別角色
社會地位
壹、 研究動機 筆者的家鄉澳門擁有多年的僱用外籍家傭的歷史。近年來，筆者離家 到了臺灣留學，開始接觸移民相關的社會研究，始發現類似的故事曾經每 天在我的身邊發生：很多同學家裡僱有外傭打理家務、時常會在外語學校 門外的看見三五成群的菲籍青少年。從這些經驗可見，將家務外包給外籍 傭工的情況甚為普遍，而來自這些他國的第二代也漸漸在本地成長。筆者 在臺學習國際遷移課題時曾學習到臺灣的移工政策，當中居留期限和禁孕 條款是社會中相當具爭議性的議題。為此，開始反思自己的家鄉是否存在 類似的限制呢？如不相同，那麼相對寬鬆的移民政策是否會帶來更多不預 期的社會問題呢？在數年來對於家鄉動態疏於追蹤以後，決定透過本研究， 有條理地整理兩地相關的政策及延伸的社會議題。 另外，由於兩地家傭都是女性為主，她們以私領域家庭作為其工作環 境，當中陌生人的身份和親密家庭的印象之衝突，常會使她們成為社會新 聞的主角，譬如僱主性侵女傭、長期高壓工作外勞逃逸等。因此，企圖透 過整理文獻資料，對於臺灣及澳門兩地的家庭女傭身處的社會處境，其社 會地位及性別角色如何。 貳、 問題意識 在比較兩地的家庭類外籍勞工以前，必先釐清從事家務工作的移民人口 在兩地的稱呼和定義。從海外到本地從事工作的外籍人士，在臺灣稱為移 工或是外籍勞工，在澳門稱為外地僱員；然而，不論在臺灣還是澳門，從 事勞動工作者在社會上普遍被帶有貶義的名詞「外勞」來稱呼，標籤其外 籍及藍領工作身份。臺灣在輸入在家庭中工作的外籍勞工時即以工作內容 分成兩類：幫忙家務工作的幫傭以及從事長期照護工作的看護工，在行政 院勞委會的分類為「社福外籍勞工」 ；在澳門則一律以工作地方認別為「家 務工作外地僱員」 。由於本文主要探討外地婦女在移民政策的對待與家庭環 境的處境，其工作範疇顯為次要，故以澳門法律訂定的「家務工作外地僱 員」之定義為本研究的研究範圍，即包括臺灣脈絡定義下的幫傭及看護工 的角色。而為了方便，於下文中會以「外傭」代稱。 本研究將探討臺灣與澳門兩地在外傭輸入的人口政策上之異同，包括 兩地對於外藉勞工之定義與分類，其個人基本人權、居留（逗留）權、懷 孕及分娩的權利、懷孕期間及分娩後的生產有薪（無薪）假期，引伸至外 傭之家庭團聚和子女就學權等議題。 其次，探討以上權利的有無呈現了何種社會及性別議題，譬如：階級 1
不平等、性別或懷孕歧視等，這些權利的有無對社會和人口發展造成什麼 影響？ 此外，從微觀的角度討論以女性為主流的外傭介入陌生家庭以後，在 家庭這種私領域的環境從事工作，這樣衝突的社會處境，從中嘗試分析家 庭的性別分工及權力關係，在兩地的情況有無差異。 參、 研究方法 根據前述的研究動機及問題意識，本研究將從三個階段來進行，首先 透過資料和數據，以及針對關於移工之個人經驗的報章報導和文獻檔案蒐 集，然後歸納臺灣與澳門兩地外傭概況，包括人口規模、性別比例、國籍； 外傭的相關政策；外傭在兩地社會的階級地位；以及在家庭環境中的性別 角色。最後，進行分析比較。
文獻蒐集
資料整理
• 統計資料 • 政府公告 • 論文 • 專書 • 新聞 • 影音 • 廣告文宣
兩地比較 • 外傭概況 • 人口政策 • 社會地位 • 性別角色
肆、 文獻回顧 1994 年國際人口與發展大會(ICPD)－開羅會議的結論提出了一個包含 廣泛主題的行動計劃，其中關於移民管理的第 10.11 章節提到「移民接收國 的政府應當考慮延長手續齊全且符合逗留期限的移民及其經常前往接收國 的家庭成員的居留時限，並且在基本人權上公平地對待他們…」（涂筆肇， 2010: 450）這裡顯示人口政策中，移民－包括長期逗留工作的外籍勞動人 口應當受到適當的人權保障，而政府亦應當在人口規劃中考慮這群長期逗 留的人口日後申請居留及其返鄉、家庭團聚等人性條例。然而，該文中沒 2
有明確表示關於移民婦女生育的建議。 國際勞工組織公約生效於臺灣及澳門政府。莊國良（2008）指出國際勞 工組織所提出的國際公約是目前保障勞動條件的重要指標，尤其在順應全 球化潮流下所提出的七大項核心公約項目（包括強迫勞動之禁止、結社自 由、團體協商權保障、薪資平等對待、消除強迫勞動、禁止就業歧視、與 童工之禁止），更是在 1995 年哥本哈根社會發展世界高峰會中成為全球信 守的基本勞動人權項目（ILO, 1997a）。 外籍勞動人口在臺灣及澳門工作的身分有所差異：臺灣的外地移工在 入境臺灣、取得工作許可後，得申請居留證，以「居留」的身份在臺工作 生活；而澳門的外地僱員只得取得外地僱員身份認別證，以「逗留」的身 份在澳工作生活。 根據藍佩嘉（2005）的研究顯示，臺灣的外地移工在法律上明確訂立 了二元區隔的規範制度，分成居留年限無上限的專業白領外國人，並可以 合法居留滿七年後得申請永久居留，另一種為工作契約期間最長僅六年的 低階移工，其中包括在家裡工作的幫傭和監護工，意即不可能永久居留在 臺。另外，不同職業類別的人員受到差異性的公衛管控，其中女性移工在 申請聘僱時需做妊娠檢查。然而，相關禁孕條款在兩性平等法實施以後現 已被取締。 而根據澳門特別行政區第 21/2009 號法律《聘用外地僱員法》 ，外地僱員 分成三類：專業僱員、家務工作僱員及非專業僱員，持外地僱員身份認別 證，享逗留權但不享有居留權。在逗留期限視乎僱主聘用許用期限而定， 即使工作滿七年亦不等於居留滿七年，不獲發澳門居民身份證。在這方面， 澳門雖然對所有工種的外地僱員一律沒有限制最高工作年限，但是亦一律 不把其工作年期計算為居留時間，基本上無論白領或藍領外地僱員均無法 直接歸化。 在公衛管控方面，澳門的外地僱員須定期接受健康檢查。異於臺灣法 例，沒有規範女性作妊娠檢查，允許她們在地生產，保障其於分娩前後享 有與本地勞工相當的假期權益。據 4/2003 號法律《入境、逗留及居留許可 制度的一般原則》 ，外地僱員的親屬可以家庭團聚和就學的原因申請特別逗 留許可。 關於臺灣的僱用外藉移工的家庭之性別分工及權力關係，藍佩嘉（2008） 指出這是一種父權框架下，將母職外包的「外包孝道」現象。而在家裡互 動中，女傭的存在會引起女性僱主的忌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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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 文獻整理 （一） 兩地外傭概況 臺灣的外傭概況 截至 2013 年 4 月底，臺灣有 206,336 名看護工及 2,215 名家庭幫傭，一 共 208,551 名社福外籍勞工。幾乎全部為女性，共 206,792 名（99.16%） ，僅 不足 1%為男性（1,759 人） 。1
而根據另一份不含養護機構看護工的統計資
料，顯示外籍看護工在台人數截至 2012 年 6 月累計有 188,738 人，其中以 印尼籍的人數佔大宗（151,779 人，80.42%） ，其次為菲律賓籍（21,011 人， 11.13%） 。2 因此，全臺約有 19 萬名女性外傭在家庭中從事勞動工作，佔總 體外籍勞工 454,171 人的 42.04%，佔全臺人口 23,315,8223中約 0.82%。 澳門的外傭概況 整體外地僱員人數於 2011 年為 94,028 人，其中以來自中國大陸為大宗 （55,373 人，58.89%） ，其次為來自菲律賓（13,375 人，14.22%） ，接著分別 為來自越南、香港、印尼等地區。家務工作外地僱員人口截至 2011 年為 16,256 名，佔總體外地僱員人口 17.29%，佔 2011 年終人口 557,400 的 2.92%。 4
（二） 兩地外傭人口政策 臺灣關於外傭的人口政策 根據《外國人從事就業服務法》 ，臺灣在輸入幫傭和看護工各自有相關 的法規5，顯示出要一個家庭要聘用外傭必須是法定有需要才被允許，外傭 輸入存在明確的門檻條件。被合法僱用後，享有居留權，年限為三年，得 續期一次。 針對女性外籍勞工，過去受到妊娠檢查限制6，一旦在台懷孕就得立刻 1 2 3 4 5 6
中華民國行政院勞工委員會職業訓練局外勞業務統計 01 按產業分－2013/04 中華民國行政院勞工委員會職業訓練局 101 年外勞調查--03 家庭看護工統計表－2012/12 中華民國內政部統計處 澳門特別行政區統計暨普查局統計年鑑 2011 http://www.sea.com.tw/index.asp?id=9 和 http://www.homaster.com.tw/worker_index.asp 李明沅， 《外勞懷孕之問題》，台灣法律網（瀏覽時間：2013 年 6 月 5 日）。根據過去的法令，
女性外勞一旦在台懷孕就必須立刻遣返；政府在女性外勞入境前除了要求需提出未懷孕體檢證明 外，入境後每半年還要驗一次孕，一旦被驗出懷孕，就立刻解僱遣返。這是規定在外國人聘僱許 可及管理辦法第十五條，在健康檢查項目中，有一項為妊娠檢查，主要是針對女性外勞有無懷孕 所做的檢查，若其中有任何一項不合規定時，將不得辦理來台簽證。後來該法於 91 年 11 月 9 日修訂為來台工作後每滿六個月之健康檢查得以免驗，並訂有一年的緩衝期，即從去年（92 年） 4
解僱遣返。到了 2003 年外聘法及兩平法保障婦女不得因懷孕終止契約；勞 動基準法亦保障懷孕勞工可向雇主要求申請改調較輕易工作、可在臺分娩 並享四周有薪產假。然而，外國籍家事勞動者不適用勞動基準法（莊國良， 2008），實質上並未享有完全平等的勞動條件。 由於臺灣有全國強制性的健康保險制度，目前外籍人士來台合法僱用 並領有居留證者，自受僱日起應參加健保，保費計算從受僱日起算，直到 解約退保為止，外籍人士享有和國人相同的就醫權益7。 澳門關於外傭的外傭人口政策 澳門的家務工作外地僱員適用澳門特區《聘用外地僱員法》 ，得依聘用 年期以外地僱員身份逗留。其逗留許可係以僱主已取得聘用外地僱員許可 為前提。聘用家務工作僱員的聘用許可不需記名，僱主在選擇有關僱員時 可自由使用該許可。聘用家務工作僱員的許可申請條件相當低，只要是澳 門居民或是專業外地僱員身份人士便可以申請。 外地僱員的家屬成員得申請「逗留的特別許可」來澳居住，其逗留年 限與外地僱員之外地僱員認別證相同；其子女亦能享有在澳就學權。8 外地僱員得依《勞動關係法》享有與本地勞工一樣的權利，包括合理缺 勤9。受僱於同一僱主超過 1 年的女性僱員，才有權收取產假的基本報酬； 產假期間的報酬，必須按照正常工作情況下的相同期間和方式支付。在懷 孕期間或分娩後 3 個月內，僱主不得安排女性僱員擔任對其身體不適的工 作；否則，可被科處罰金。除非有合理理由，否則，僱主不得解僱正在懷 孕期或分娩後 3 個月內的女性僱員，如果僱主強行作出解僱行為，則必須 向被解僱的女性僱員作出相當於 56 天基本報酬的賠償。 11 月 9 日起女外勞享有懷孕不需被遣返的待遇。細看這些相關法令之規定，女外勞除了外聘法 可懷孕、兩平法不得因懷孕終止契約外，適用勞基法行業的女性外勞懷孕後，還可以向雇主要求 申請改調較輕易工作，如果在台分娩，雇主還要給付八周（即二個月）有薪產假，若是三個月以 上的流產，還可要求停止工作，休四周（一個月）的有薪產假，雇主不能不給工資等。另外，勞 工保險條例也規定，被保險人只要參加保險滿八十四天以上，無論是流產或早產，都可領到一個 月投保薪資的生育津貼。 http://www.lawtw.com/article.php?template=article_content&area=free_browse&parent_path=,1,18 8,&job_id=9205&article_category_id=1156&article_id=8880 7 中華民國行政院衛生署中央健康保險局電子報第 213 期(1010305 發行) 8 澳門治安警察局 9 合理缺勤的種類：僱員的配偶、第一親等直系血親或姻親（例如父母子女或外父外母）死亡、 結婚、因懷孕、分娩或非自願流產而患病、成為父親、作為嬰兒的生父，如嬰兒的母親在分娩的 過程當中或在產假期間死亡、僱員必須為家人提供不可延誤的援助、非因工作導致的因病或意外 受傷、職業病或工作意外 5
澳門沒有強制性公共健康保險制度，但是提供公共醫療保障和福利， 為不同身份的澳門居民提供免費醫療服務，其中包含中、小學生，即包括 依親在澳逗留並就讀註冊中、小學的外僱子女。可是外僱本身並不享有免 費醫療福利。 （三） 兩地外傭的社會地位及性別角色 臺灣和澳門共享著相近的華化文化，外傭在兩地的社經地位和性別角 色相當；在兩個社會脈絡中，同為從事社會認為低階的勞動工作，且為婦 女負擔的家務之主要替代勞動者。 外傭長久以來因為薪資低廉，加上來自階級較低的國家，並不認為該 被平順地歸化成為國民之一，只適合任職短期工作（曾嬿芬 2006） ，被視為 可以壓榨的廉價勞工。縱使政策上對外傭的人身作出了一定的保障，但事 實上，來自不同文化的外傭所遭遇的情況並不是全然公平。例如：原來政 策保障之病假和產假，僱主可能不諒解或者是擔心負擔僱員於工作期間受 傷之責任，藉以僱員無法提供勞動合約之服務為由而解僱她們。10
然而，
對於尋求外傭來減輕家務負擔，突然遇到這名勞動提供者要減輕工作份量， 此時，對於無法自行吸收她原來負擔的照顧責任的家庭而言，讓外傭回家 休息，然後另覓人選來繼續其工作負擔，實為權宜之計。 另外，在家庭場域工作，如果不幸遇到意外、侵犯或暴力，因缺乏人 證，執法有一定困難。目前澳門未有完善的家暴法，而臺灣家暴法亦未涵 蓋非家庭成員的暴力事件；因此，外傭在家庭場域中的司法安全存疑。 與此同時，女傭以女性的身份進入家庭這個場域，會不經意介入到夫 妻之間的關係，這裡並非指女傭實質上做了任何不道德的行為，而是她的 存在和勞動工作會引起「妻子的嫉妒」 ，因而被中途解僱遣返。 （藍佩嘉 2008） 這不但是夫妻與女傭之間三角關係的問題，更是所有僱用女傭之家庭共同 面對的問題。因此，如何與長期同居的提供照料服務的外來者會是比一般 僱傭關係更複雜的課題。 家務移工的角色其實就是女主人的替身，但她們是「影子勞動者」 ，對 僱主家庭生活的貢獻被隱而不見。家務勞工的僱用涉及的不是單純地購買 勞動服務…她們期待的是雇工能成功地代理她們完成母親、媳婦、太太的 女性家庭責任。 （藍佩嘉 2008）由此可見，即便這些職業婦女或是中產階級 的家庭可以將家務工作、孝養雙親、照顧子女的負擔外包，可是接收這個 10
中國網絡電視台珠澳台－澳門及時報 http://big5.cntv.cn/gate/big5/zhuao.cntv.cn/C39190/classpage/video/20130326/101110.shtml 6
任務的仍然是一名女性。父權體制對於家務照護事宜屬於婦女工作的刻板 印象依然固封在臺澳兩地的社會脈絡中。
陸、 結論：兩地的比較與分析 綜合以上所述，澳門的外傭佔總人口的比例較臺灣高三倍多，可見澳 門的勞動巿場更依賴外來勞動力；可是相較之下，可以發現臺灣對外傭的 需求比澳門大，主要來自於家庭看護工。 臺澳兩地的外傭社經地位同樣的低，性別角色一樣為傳統刻板印象－ 婦女從事照護工作所束縛。可是臺灣在外傭輸入的門檻相較澳門來得高很 多，雖然提供很好的全民健保服務，卻未有完善的人權及勞動關係保障， 給予在難以執法的家庭場域工作之外傭。未及完善人性化的移民政策雖然 一再受到各界抨擊；然而，對於尋求外傭幫忙打理家務工作的家庭而言， 原來的助手成為另一名需要呵護的人員，失去分擔照顧重擔的幫手的同時， 多了一份憂慮，實在為雙重的身心負苛。因此，長久而言寬鬆而人性的政 策孰好孰壞，筆者不敢莽下判斷。 目前兩地外傭適用各項指標比較（筆者整理） 臺灣
澳門
佔全體外籍勞工
42.04%
17.29%
佔總人口
0.82%
2.92%
輸入門檻
高
低
勞動關係
不適用勞動基準法之保障
相等於本地勞工
懷孕分娩
可以
可以，並享有產假
健康保障
全民健保
無
居留權利
最高可居留六年
可逗留，但不算作居留
家屬居住
（無資料）
可以
子女就學
（無資料）
可以
社經地位
低
低
性別角色
傳統照護提供者
傳統照護提供者
柒、 研究局限與展望 最瞭解移民政策和社會處境永遠是移民本身。本研究僅整理了二手文 獻及幾位學者的見解，所能呈現的只是勾勒出兩地家庭類勞工粗淺的描述， 7
要深入瞭解她們的生活及處境，必須繼續透過質性訪談及參與觀察研究始 能獲得更清晰的面貌。然而，透過本次研究，筆者本身掌握了家鄉外來者 的一些數據資料，亦開始對自已成長的家園所發生的社會事件變得敏感。 希望在這些知識掌握的基礎上，能對日後關於華人移民社會的相關研究有 所助益，各地的政策推動能互相觀摩學習。 捌、 參考資料 Weeks, John R. (2008) Population: An Introduction to Concepts and Issues, 10th edition, Wadsworth: Cengage Learning Company. （涂筆肇，侯苗苗譯（2010） 《人口學：觀念與議題》 ，臺北：新加坡商聖智 學習。） 藍佩嘉（2005），《階層化的他者：家務移工的招募、訓練與種族化》，臺灣社會 學刊，第 34 期，pp.1-57。 藍佩嘉（2008），《跨國灰姑娘》，臺北：行人文化實驗室。 莊國良（2008），《國際勞工組織相關外勞公約下的外勞權益》，社區發展季刊， 第 123 期，pp.130-145。 曾嬿芬（2006），《誰可以打開國界的門？移民政策的階級主義》，台灣社會研究 季刊，第 61 期，pp.73-107。 澳門特別行政區第 21/2009 號法律《聘用外地僱員法》 澳門特別行政區第 4/2003 號法律《入境、逗留及居留許可制度的一般原則》 澳門治安警察局網頁「問題解說」。瀏覽時間：2013 年 5 月 20 日 http://www.fsm.gov.mo/psp/cht/psp_top7.html#psp_top7_sm_1 澳門特別行政區統計暨普查局統計年鑑 2011 中華民國行政院勞工委員會職業訓練局外勞業務統計 01 按產業分－2013/04 中華民國行政院勞工委員會職業訓練局 101 年外勞調查--03 家庭看護工統計表 －2012/12 中華民國內政部統計處 中華民國行政院衛生署中央健康保險局電子報第 213 期(1010305 發行) 李明沅，《外勞懷孕之問題》，台灣法律網（瀏覽時間：2013 年 6 月 5 日）。 http://www.lawtw.com/article.php?template=article_content&area=free_browse&pare nt_path=,1,188,&job_id=9205&article_category_id=1156&article_id=8880 中國網絡電視台珠澳台－澳門及時報 http://big5.cntv.cn/gate/big5/zhuao.cntv.cn/C39190/classpage/video/20130326/10111 0.shtml 8
東南亞集團網站
http://www.sea.com.tw/index.asp?id=9
好幫手人力資源管理顧問有限公司
http://www.homaster.com.tw/worker_index.a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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