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her Ray Foundation Newsletter December 2015
欢乐相聚 临近又一年的年终,当我回首起过去的几个月, 我觉得雷神父基金会度过了美好的一年。 我们迎来了一百五十五名残疾人职业学校的新 生。同样也是这一年,我们看着许多学生毕业。 他们带着一份工作和对进入社会生活的自信以及
要求平等对待的信心,离开校园走向世界。 我们儿童之家的第五位住宿者已经从大学的护理 专业毕业,作为一名曾经的护士,我为她感到无 比自豪。 但对我来说,全年里最精彩的部分是在五月初举 行的为期两天的雷神父儿童之家25周年庆。 我们以一个正式的典礼开启,包括一场感恩弥 撒。出席的人很多,不仅有来自当地的朋友,还 有从丹麦、比利时、荷兰、英国等地远道而来的 朋友,以及从德克萨斯州一路马不停蹄、专程飞 来参加活动的雷神父的妹妹雪伦。 然而对我来说晚上的派对才是真正的亮点。 我们邀请了很多来自儿童之家的前住宿者,不过 不是每一位都能够参加。他们现在在泰王国各地
居住及工作,但大约五十名前住宿者出席了晚 会,包括一名在2006年12月5日凌晨第一次来到 我们这里的年轻女士。 你可能会好奇我怎么能记得某个人来这里的具体 日子,但12月5号是泰国国王的生日,同时也作 为父亲节庆祝,而我也去了收容中 心庆祝。 在这一天,我们的孩子会向在帮助 他们的男职工们表示敬意。我也总 是感到非常荣幸能被邀请参与父亲 节的庆祝。 在2006年的这个特殊的日子里, 我来到收容中心,受到大约40名儿 童和青少年的迎接,他们全都认识 我,我也认识他们所有人,除了这 一名刚刚在凌晨到达的小女孩。 我向管理人咨询了她的情况,他将 我带到办公室,告诉我她被迫在上 学之前干活,如果她上学迟到了就 要挨打。如果她没有干完活,她又 会再次挨打,而她的全身都布满了 瘀伤和鞭痕。 我和四名中心里的男职工都坐在一 张长板凳上,孩子们则自行组织 好、分成五个组,然后他们会向我 们献红玫瑰花。你猜猜谁是第一个 给了我一朵红玫瑰的人?对的,正 是那名初来乍到的女孩。 她坐在我面前的地下,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我 坐在正对面,努力地尝试着控制泪水;有时候在 这里工作遇到最困难的事情就是试着隐藏眼泪。 她向我靠近,低下头,然后把唯一的一朵红玫瑰 给了我。我给了她一个拥抱,试着不会抱得太 紧,因为我知道她会痛,但我想让她知道一切都 会好起来的。她最终搬进了儿童之家,和我们一 起度过了几个春秋。在她第一次到来的九年后, 她回到了“家”里,递给我她的小儿子,这恰好是 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宝宝,虽然我也已经见过不 少。在我抱着她的宝贝的时候,我问她是否过得 开心,她看着我,然后看着宝宝,接着回答,是 的,她很开心。而我也知道她的确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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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很多年前,当那通电话响起,我正坐在办公室 里。拿起电话,我听到另一头响起雷神父粗哑的 声音:“德里克,到我的办公室来,这里有两名来 自美国联邦调查局的特工,他们想和你谈谈。”紧 接着电话就挂了。这时,虽然我知道我没有做错 什么事情,但从我的办公室走到雷神父的办公室 之间那段短短的距离却让我感觉是我所走过最漫 长的路程。那感觉比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而被送 去学校校长办公室还要糟糕。 当我走进他的办公室,他向我介绍那两名美国联 邦调查局的特工,他们站起来、像塔一般高高地 耸立在我面前,我不认为我曾经有见过比他们更 高的人。我被邀请坐在房间里唯一还空着的座位 上,却恰好是挤在那两名特工之间,而我的心还 在砰砰直跳,尽管我不断告诉自己我并没有做错 什么。 原来,FBI在洛杉矶机场逮捕了一名从泰国旅游完 回来、在回家途中的男子。在他的行李里他们找 到了几盒含有色情影片的电影录像带,全部都是 与儿童有关的;这是在有智能手机以前的年代, 那时候看电影是要用录像带的。他们还发现了芭 提雅的观光照片,同时还有城里酒店以及餐厅的 收据。 这些视频里含有儿童被虐待的镜头,但除非美国 联邦调查局能辨认出并找到受害者,从他们那里 获得证词,否则在美国无法对这名男子作出指 控;令人欣慰的是从那些日子以后法律已经进行 了修改。 他们向我展示了几张照片,是从视频里提取出来 的截图,想看看我能否辨认出任何孩子。
这都是些年轻的男孩们,仅从截图上看都可以很 明显地看出他们对所在做的事情感到非常地不舒 服,有些看起来很痛苦,脸上显露着悲伤。 我确实认出了其中的两个男孩,但他们都是流浪 儿童,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名字,也不知道他们在 哪里或甚至不知道他们是否仍在芭提雅。 我们在那里坐了很长一段时间,而我永远忘不了 那天,看到这两名男特工看着照片里被虐待的年 轻男孩们时,眼里噙着泪水。 我不明白,同时我也不认为我会能够理解怎么 有人可以对别人做出这样的事,尤其是对孩 子,还要是在明知别人因为不想待在他们所 在的地方,做着他们正在做的事,而承受着 痛苦、哭着和难受着的情况下做这样的事。 我真的无法理解,这些人伤害了孩子却又能 得到什么?我希望我一辈子都不会理解。 在之前的简报里,我曾提到我有时想到我们的孩 子第一次来到的场景,他们当中有很多人遭受了 多年的虐待。对很多人来说外面的世界是个病态 的世界;更为病态的是当你作为一个孩子,受到 虐待,却没有人来拯救你和帮助你。 我有时候也在想,如果连我都难以忘记我们孩子 身上都发生了什么,他们又怎能忘却?但当我看 着我们的孩子长大,我真的觉得他们比我们这些 大人往往认为的更坚强,而他们只是继续生活。 我觉得我们除了给我们的孩子们提供了一个避风 港、一个安全的容身之所、一顿饱餐以及教育之 外,我们还给了他们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我 们还给了他们属于他们的童年。
推卸责任
出反应。 他们也会和我们的年纪小的学生去当地海滩游 玩,学生们总是更喜欢逃离教室几小时来寻找乐 趣。
我喜欢去盲校访问。大多数人觉得一个充满盲童 的学校应该会是一个满是悲伤的地方,这是大错 特错的。 我在基金会的其中一个工作就是 迎接那些来自全球各地的学校访 问团,他们通常会来这里和我们 待上几天或者几个星期。他们会 参观我们所有的项目,也会花时 间和我们的孩子们和学生们待在 一起,其中最受访问喜爱的一个 地方就是盲童学校。 在他们的第一次学校访问上,参 观者会参与视觉意识训练,学习 用正确的方式来指导盲人。我们 也会给他们带上眼罩在学校走一圈,让他们体验 一次用他们其他的感官而非视觉来对周围环境做
盲校的学生对此总是会很兴奋,一些年纪小的孩 子甚至会在访问者到来之前就开始忍不住大喊“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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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快乐!新年快乐!
一名15岁的女孩依旧保留了去年圣诞节我们送 给她的廉价古龙香水。她告诉我那只用于特殊 场合。无论孩子们得到什么,他们都会珍惜。 看见孩子们在打开礼物的那一刻所露出的幸福 的表情是一件开心的事情。我们会为你和所有 帮助过我们孩子的人们祈福,尤其是在圣诞节 这一天。我们希望你能够亲眼看见你究竟给予 了什么样的帮助:你所帮助培育过的幼苗,正 在成长成了不起的人! 彼得神父,迈克尔神父,维特哈亚神父,丹尼 斯修士 敬上
一套神奇的架子鼓
每两个月我们都会组织一个大型的派对庆祝我们 孩子的生日。以前只是儿童之家的孩子们会庆 祝,但现在来自儿童村以及收容中心的小孩们也 会来凑热闹。他们会在娱乐节目开始之前吃晚 餐,而娱乐节目通常都包含了孩子们自己组织的 几首歌曲以及几支舞蹈表演。 在上一次十月底举行的派对上,每一位生日是在 九月或十月的孩子、青少年以及工作人员都获得 了一份礼物。他们还把许多生日蛋糕放在一起, 然后在吹灭多根点在蛋糕上的蜡烛之前,听着所 有其他的孩子给他们唱《生日快乐歌》。 对于很多我们新来的孩子们,这是他们头一次庆 祝过生日;很多贫困的家庭都忙着买足够的食 物填饱肚子,而不会想到买个生日蛋糕来庆祝生 日。
但这次的派对和之前的有所不同,因为我们邀请 了很多盲童学校的学生,他们带着他们的乐器赶 来,包括一套全新的架子鼓。这不是一般的架子 鼓,而是一套电子架子鼓,这是我们绝大多数孩 子们从来没有见过的。 由于吸引了一大群人聚集,他们都想要好好地看 看这个新“发明”,因此单单是组装电子鼓都费了 很大劲。最后年轻的鼓手准备好演奏了,他坐在 凳子上,调整了坐姿让自己更舒坦一些,拿起鼓 棒,准备表演。这听起来和一套普通的架子鼓的 声音完全一样,但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我们的这些年轻男孩们中的一个想一探究竟:当 它并不是一套正常的架子鼓的时候,它到底是怎 么像一套“正常”架子鼓那样发声? 在演奏完几首歌曲之后,演奏者们都去吃饭了, 但我看到这一位年轻的小男孩呆呆地站在那里 盯着架子鼓。最后他坐在高脚凳上,拿起一个鼓 棒,开始轻轻地敲着鼓,但什么也没有发生。所 以他又重重地敲了一下,还是什么都没有听到, 于是他敲得更带劲了,然而还是什么声音都没 有。 他随即问了其中一个比较年长男孩为什么这什么 声音都没有,却得到对方开玩笑的回答:“这套 架子鼓只是给盲人用的!”。于是这名年轻的小 男孩相信了他,因为过了不一会儿,当盲童学生 坐下来,拿起鼓棒开始演奏,发出了像“正常”架 子鼓的声音,这也让这名小男孩尤为惊叹,开始 认为那些乐器都是为盲人们打造的。
lay ta-lay”,在泰语里的意思是去海滩。 我们会让访问者与学生进行一对一配对,但在离 开学校之前,他们的老师会告诉学生们“一定不要 走进水里,只在沙滩上走一走就好”,对此学生们 都一致同意。 他们各自握住自己的向导,慢慢走向沙滩、一路 上兴奋地像小鸟一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一旦抵 达目的地,他们会迅速地脱掉鞋子,拽着他们的 向导,就这样穿着校服往水里走去。在接下来的 一个小时里,再没有什么能把他们拖出水面的 了。 走回学校远比走向沙滩花的时间长,因为他们穿 的衣服完全被浸湿了。 当他们返回学校,老师问他们“为什么你们又走进 水里了?我告诉你们不行的。”然后都会得到一个 始终如一的答案“是他们让我们到水里去的。”然而 我们的国外访问者完全不懂得泰语,也并不知道 他们正被指责把学生弄得湿哒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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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宾塞感言 我的叔叔——史蒂夫•威尔森神 父是至圣救主会的神父,也就是 他介绍我到雷神父基金会来。 当我叔叔开始鼓励我考虑来当志 愿者时,我还是一名美国俄勒冈 大学的学生。他跟我讲述了他长 期以来与基金会的联系以及基金 会在泰国开展的事务,同时,通 过它们发布的简报、网站、脸书 网页以及他们在YouTube上上 传的影像,我持续地了解到更多 在芭提雅工作方面的信息。 当我大学毕业时,我就已经决定 参与芭提雅的工作,成为其一份 子,并且我很高兴自己做出了这 样的选择。飞跃大半个地球去一 个陌生的地方,可以说是既令人 不安但却又兴奋的,需要下很大 的决心来做这样一个决定。但是 当我抵达芭提雅的那一刻,我所 受到的热情的欢迎击溃了我所有 的不安。 在抵达的第一个早晨,我就和其 他的国外志愿者来到收容中心进 行周访。就在我抵达中心的那一 刻,孩子们看见我之后露出了他 们无比灿烂的笑容,年纪小一点 的迫不及待地想要爬到我身上。 仅仅是几分钟,原本紧张的我感 觉到幸福和被接纳。 对我来说这是非常特别的一个时 期,从我刚开始了解到后来做 出来到泰国的决定。在中心第一 天,我们玩了许多游戏,还充当
了许多次“猪八戒背媳妇”中猪八 戒。尽管我不会说泰语,他们 也不会说英语,但我们却笑得 十分开心。现在我能够记住大 多数孩子的名字了,而且我与 孩子们之间形成的纽带是我此 生都无法割舍的。 大多数情况下,早上我会在雷 神父基金会与有特殊需要的孩 子们在一起,下午我会坐车穿 过小镇去盲童学校帮忙。 有特殊需要的孩子们彼此间的 能力差别很大,但无论他们各 自处于什么样的水平,我都很 乐意开展各种不同的训练来锻 炼他们。当看到他们对这些锻 炼有很好的回应时,对我来说 是很受鼓舞的。当然回应的并 不只有一方,与此同时他们也 会教我泰语。所以,有时我是 他们的老师,而有时我也是学 生。 我也会在面向残障人士开办的 职业学校的英语课上充当助 理,这也是我每一天都非常期 待的一件事情。有很多学生都 告诉我对于能够有机会在学校 学习英语,他们感到非常开 心。 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持 续性的了解到了更多关于这个 基金会的信息。现如今,总共 有大约850名孩子和学生住在这 里或在此接受教育。关于这个
基金会的规模及其所有的项目都 令我印象深刻。更让我惊讶的 是,他们为了确保孩子们和学生 们能在一个被接纳以及充满爱的 环境下学习和成长做出了大量的 工作。 仅在这待了两个月,我就感觉完 全安顿下来了,同时对于每日工 作的兴奋感却一点没有锐减。我 喜欢我力所能及做出的各种事情 以及用各种方式作出的贡献。目 前我能够去教、去学,去给收容 中心的孩子们带去更多阳光、给 盲校提供帮助、给有特殊需要的 学生进行必要的鼓励、以及与孩 子们玩闹着度过两个星期的愉快 夏令营时光。参与到这些不同的 项目,让我有机会探索并体验这 个基金会的核心。 我每天看着孩子们和学生们用新 的方式成长,也体会到自己也用 着同样的方式在成长。无论你或 我给予多少,与我们得到的回报 相比都显得异常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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