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與國家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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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與國家認同

第一組

建築三 徐靖涵 建築五 李柏毅 經濟三A 黎鎧全 產經三B 林緒衡 機電二B 李易庭 機電二B 彭承祖 機電二B 洪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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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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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與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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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謂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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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謂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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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與政治的關聯 國家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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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謂國家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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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棒球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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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足球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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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與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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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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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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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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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運動與國家認同的議題在過去二十多年來受到不少西方學者的廣泛注意和討論。這兩者之間的關係錯 綜複雜且呈現許多面向和爭議。特別是在不同的民族和國家以及在不同的時空中,運動文化皆以不同的形 式來呈現,並透過運動的儀式、賽會和參與,讓人產生對自己群體的認同和歸屬感。而且在許多的國家, 大多數人民對運動的興趣可能遠遠大過於對政治活動的關心。雖然如此,運動仍是激發民眾產生政治、社 會和文化上國家認同最重要的媒介之一,主要是因為運動很容易讓人產生榮辱與共的民族情感,例如當台 灣獲得2004年奧林匹克運動會跆拳道金牌的那一刻以及陳偉殷等運動好手在美國大聯盟的比賽中獲得好成 績,經常成為台灣民眾關心的焦點。這些現象和民族的象徵使人們的民族優越感和認同感油然而生,數以 百萬計的人民,可能因此而編織出想像的共同體進而產生或強化國家的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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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與政治 何謂運動 遠古時代人類為了鍛鍊體能,經常與他人比賽拳擊、丟擲 石頭等,此即「運動」之起源。而現在所謂「運動」一般是強 調體能技術和力量的娛樂活動,常吸引著大批運動員和運動隊 伍,其中四年舉行一次之「奧林匹克運動會」即最著名例子之 一。各項有組織的體育運動通常包括一整套之規則,使得每項 體育運動均有獨特之地方。 像是代表美國的美式足球,韓國的跆拳道,巴西的足球, 日本的相撲等等,這些都是各國相當盛行的運動種類,當然還 有很多的運動類型,其中也有許多運動被列為國際賽事的項目 中。並且透過參與國際賽事,藉由競爭的方式,讓世界各國彼 此交流,讓世界認識自己的國家。 一般的體育運動史在探討運動的起源時經常提起古希臘的「競技」和「運動」活動以及後來自 1896 年 起復興的現代「奧林匹克運動會」,然而社會學家 Norbert Elias並不認為古希臘的「競技」和「運動」活動 和現代的運動是類似的。他認為今天全世界以大同小異的方式從事的各種運動幾乎都是源自於英國,而且 這些運動是大約從19世紀下半葉到20世紀上半葉流傳到其他國家(Elias, 1998: 161)。 這類的運動娛樂顯然符合人們具體的休閒需求,而此時期的 許多國家也感受到這種需求。Elias的這段話間接的說明了運動文 化和國家認同的產生關係的形成過程。他也認為廣義上,如同工 業發展一般,運動是指國家形成之前宗族社會和前工業時期國家 社會的一種獨特活動,也是指工業時期民族國家的一些相應活動 。在狹義且精確上,在19到20世紀的「工業化進程」具有的某些 特質明顯有別於過去其他的生產方式。簡而言之,「運動」(sport) 在廣義上是指一切社會的競賽和體格鍛鍊;狹義上是指起源於英 國然後流傳到其他國家的某種具體的競賽活動,這種進程 Elias 稱 之為競賽的「運動化」(sportization),他強調「運動」潮流的那些 休閒活動其結構與組織的發展和工業化的發展一樣獨特。 7


從 Elias 的關點來看,現代運動的發展 進程與國家認同的進程,似乎是在同一時期 所發生的特殊歷史現象。換言之,運動文化 和國家認同具有共同的歷史基本特徵就是「 現代性」(Hobsbawm, 1990: 17-28)。 Hobsbawm 特別強調運動(sport)在此發明 過程中的重要性,並以足球為例說明最早自 19世紀70年代到80年代中後期,足球產生了 我們現今所熟知的所有制度和儀式上的特點如:職業化、聯賽、足總杯比賽、定期到場觀看週六的比賽、 球隊支持者以及他們在文化上和儀式上的抗爭,這些通常都發生在工業城市或大都市的不同區域之間。事 實上,剛開始足球是英國貴族學校的中產階級,用來作為一項業餘和陶冶學生性格的學校體育項目,後來 在 1885 年迅速無產階級化,進而職業化。而且再透過移居國外的英國人,將足球傳播到世界其他國 (Hobsbawm, 1983: 288-89)。從這些運動的發展進程可以看出群眾和中產階級的運動,都以另一種方式涵蓋 了政治與社會傳統的發明,並成為國家認同和人為形成的共同體的工具。實際上,群眾的體育運動長久以 來就和民族主義運動或是國家認同有密切關係。例如,在英國運動流傳的初期,德國體操運動基於民族主 義的立場,曾抵制英國的運動發展,因而造成當時群眾體育運動在德國發展的遲緩。另外透過選擇或發明 獨特的民族體育運動項目,成為民族主義和國家認同提供了一種新的表達方式。例如,愛爾蘭人的蓋爾足 球(Gaelic football)或加拿大的冰上曲棍球。 Hobsbawm(1983: 298-99)歸納出當時運動的發展有三點值得我們 注意:首先,19 世紀最後三十年顯示出舊運動項目的傳播、新項目的發明以及在國內和國際範圍上制度化 的重大轉變。其次,這些制度化的改變為運 動提供了公開展示的場所,以及將原本屬於 貴族和資產階級生活方式中的運動,擴展至 當時日益擴大的中產階級,乃至於後來普及 至勞工階級。最後,運動將社會階層相同, 但卻無社會或經濟關係的人提供一種結合的 機會,如資產階級的婦女。在二十世紀新興 國家形成的過程中,運動經常成為消除種族 差異的有效工具和催化劑。 8


何謂政治

政治是各種團體進行集體決策的一個過程,也是各種團體或個人為了各自的利益所結成的特定關係, 尤指對於某一政治實體的統治,例如統治一個國家,亦指對於一國內外事務之監督與管制。一般來說,這 個詞多用來指政府、政黨等治理國家的行為。然而社會學家也用來指涉包括各種利益機構、學校、宗教機 構在內的相互之間的關係。 從人類社會學來講,政治是人類社會中存在的一種非常重要的社會現象,它影響到人類生活的各個方 面。這個社會現象非常複雜,因而在不同歷史時期、不同文化、不同語言、以及從不同學科角度,不同的 學者對他的論述也不相同。而且政治內涵的本身也在不斷的變化,因此對政治的闡釋也充滿了爭議,始終 沒有一個確切公認的定義。 政治學是專門以政治為研究對象的一門社會科學,研究政治行為的理論和考察權力的獲得與行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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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與政治的關聯 就一國體育運動發展的優劣來看,往往會受到當時政治與經濟因素強弱影響。以前蘇聯(現今的俄羅斯 )就是最明顯的例子,過去被世界公認為世界體育的強國之一,直到1991年12月蘇聯解體後,因受到政治、 社會因素的改變,加上嚴重經濟風暴,使其運動體制因變革而受到巨大的衝擊,而其體育競技成績也從 1952年到1992年的十屆奧運,包辦金牌數七次第一、三次第二,至解體後1996至2004年,變成兩次第二、 一次第三,跌到中國之後,就可窺見其影響力。 近幾十年來,國與國之間的戰爭,似乎已由戰場轉移到球場,從單項的世界盃足球賽、世界棒球經典 賽等國際賽到國際奧林匹克運動會,都嗅出各國卯盡全力以赴,選手與球迷間的競爭激烈的程度,且各國 之間為爭取佳績,往往或多或少地讓政治因素也介入其中。以長年為擠入國際運動舞台的台灣為例,中共 長年的干涉我國隊名與和禁止台灣在國際賽會中掛青天白日滿地紅國旗,就可看出其別有用心,其以體育 活動施行政治之實的歷史事件有:中共在1971年對美國施行兵乓外交。1976年蒙特婁奧運會,中共堅持以「 一個中國原則下」的原則下,迫使加拿大政府拒絕中華民國選手入境的事件,以及屢次對中華民國奧運會 會籍的排斥,加上1994年在日本所舉行的廣島亞運對日本當局施壓而不讓李總統出席開幕典禮等事件等。 而在民主國家中亦然,如1980年美國政府也把莫斯科奧運當作政治的工具,由蘇聯入侵阿富汗使得美國採 取「抵制奧運」的行為,相反的,蘇聯隨後亦結合其他共產國家對1984年美國所舉辦的洛杉磯奧運會採取 抵制行動。 除上述所言,體育運動帶有政治色彩的另一個說法是-體育運動與國力似乎畫上等號。國際賽事的獲 勝,隱約顯示該民族與國家間的優越感,而奧運金牌數多寡似乎也用來評定該國運動發展的優劣、國家強 盛的指標。而最明顯的例子也是上述因蘇聯解體的俄羅斯,競技運動成績下滑,導致被領先的國家是為二 流國家。而且近年來各國也已爭取舉辦國際大型賽事,成為另一個凸顯自己國力的展現,以北京成功舉辦 2008奧運來看,前行政院體委會主任委員許義雄曾指出「或許我們以北京申奧成功僅屬體育事務,無涉及 政治,但世界先進國家莫不以體育運動等重大賽會之主辦而揚名,以柔性知道顯現無形的國力;以和平之 途,具體紕漏強勁的國力。」而近期的索契冬季奧運,主辦國俄羅斯的領導者普丁也曾表示,舉辦索契冬 季奧運會將向世界展示一個嶄新的俄羅斯,將有助提振民族信心,推動國家發展。 總括來說,體育運動與政治有其密不可分的關係,因此政治人物往往會以政治因素介入體育運動,是 其來有自的事,也不是沒有原因,所以體育運動發展的興衰,必定會受到政治、經濟的優劣,影響一國體 育運動推展的強盛或頹廢。 10


在整個台灣棒球運動的發展歷程中,不同的政治、權力背景,除了對棒球運動造成一定程度的影響外 ,統治政權亦會因當時特定的歷史情境、社會型態及國際情勢,賦予棒球特定的存在意涵。像是清末民初 ,人民因政治動盪而產生對棒球運動的冷感。日本殖民時代殖民者為求統治成效,因而使棒球運動伴隨著 「同化政策」、「內地延長主義」及「皇民化運動」在台灣落地生根。日本戰敗後國民黨對棒球運動的「 棄置」、「國族主義滲透」、及「外交出擊」。以及政黨輪替後,民進黨對棒球運動的「意識形態消費」 等。 Caldwell(1982)就曾指出,在新近脫離殖民命運,政治、經濟、文化都不夠制度化的國家來說,運動最 大的意義則在於建立對國家的認同感,證明該政治體系的比較價值。可以說一個國家越是強調運動上的成 功,就表示在認同上的問題越大(引自林琪雯,1995)。台灣脫離日本殖民,尤其在遭遇60年代末期到70 年代一連串的外交打擊,國民黨統治政權對棒球運動強調的態度,相當程度的呼應了Caldwell的說法。同樣 的,在政治上遭遇重大變故、出現重大違失的政府,也都會將運動競技上的成就,視為安撫民心的法寶。 2006年民進黨陳水扁總統在紛擾中進行的國慶日上,拿著王建民送給他的簽名球高喊:「台灣加油!」( 張國欽,2006),也正是利用棒球來達到政治目的的最佳寫照。 於是,棒球在台灣所存在的意義,就不只是一項運動那麼單純了!它除了成為統治者可增進自我優越 感的一種工具外,也成為凝聚台灣人認同的有效偏方。Barrie Houlihan(2001)曾分析政府涉入運動的模式有以 下幾種情況:

一、因為娛樂和運動對健康有好處而受到關注。 二、政府認為運動與社會整合相關聯。 三、運動可被國家當成促進其軍事準備的工具。 四、運動和國際聲望的關係愈來愈密切。 五、運動被認定是經濟發展的一個要素。

根據Barrie Houlihan的分析,由於運動可以被拿來當作政治用途使用,以取得、維持、展示或增加權力。所 以,政府幾乎都會以工具性的心態,將運動當成是為了某些其他的政策目標,用起來方便又柔順的工具( 引自陳金盈等,2003)。台灣的棒球就在這權力的專業化機構(政府)影響下,數度成為對內有助於有效 統治、社會整合,對外又助於國際外交的政治性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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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政治是有關權力的概念,它涉及了人們如何獲取、使用,和失去權力的過程和機制,棒球在台灣 既然對政府權力的維繫大有幫助,所以它自然成為政治、權力所覬覦的目標。 以台灣棒球來說,在日本殖民時代, 殖民政權希冀藉由文化認同的建立,來累 積、轉換受殖民者對統治者的認同。在此 種政治考量下,借助棒球的推廣來促進不 同群體間的融合及控制,成了台灣棒球發 展的開端。 棒球運動因在日領時期已經植下良好 根基,所以戰後處身諸多運動形式的競爭 中,仍然能保有相當的優勢,一方面是多 數台灣人關注的焦點,一方面則是在國際 競技中能屢創佳績。因為情感與技術層面 的這種雙重優勢,所以當國家存在遭受否 定與質疑、人民對未來抱持疑懼態度的時 刻,棒球運動就比其他單項有更大機會, 成為人民投注愛國激情、政府粉飾統治成 就的對象。 在60年代末一連串政治危機後,隨著國際局勢逐漸穩定及國內政治逐漸民主化,長期以來由統治政權 所獨占的棒球事務詮釋權與決策權,由於職業棒球的成立,開始慢慢由政府轉向民間。不過,政府運用棒 球運動遂行其政治目的的手法,以及民間各利益團體對棒球運動的政治性操控,一直不曾停止。台灣現今 社會可供人民作為棒球運動的場地及接觸棒球運動訓練的機會並不多,然靠棒球運動尋找榮耀與慰藉卻又 是大多數人的一種生活慣習,這種特異的社會現象,應該就是過去政治、權力過度涉入棒球運動所造成的 不正常結果。 政治與權力對於台灣棒球就好比二面刃,它創造出現今棒球運動的實力,也影響了棒球運動正常的發 展。不過,既然人民的生活脫離不了政治,而政府又是政治、權力的專業化機構,所以今後台灣棒球運動 該如何發展?人民對棒球運動的支持度(反映在選票上的份量),以及政府對棒球運動所抱持的態度與政 策,都將是未來重要的決定因素。 12


國外相關案例:美國 vs 古巴 自從1962年發生古巴飛彈危機後,美國對古巴實施經濟禁運已經超過四十年,如今這個政策已讓「紅 色閃電」角逐經典賽面臨無法參賽的困境。全球十六支棒球勁旅2006年三月起將於美國、波多黎各與日本 等地展開世界棒球經典賽的分組預賽,倘若美國不能網開一面,古巴棒球隊將無法前往美國參加比賽。 由於美國對古巴的禁運仍未解除,在幾位古巴裔美國國會議員的強力運作下,負責執行禁運的美國財 政部「海外資產管制局」於2005年12月14日決定拒絕發出許可執照,古巴國家棒球代表隊將因此無法進入 美國境內參加經典賽。未演先轟動的世界棒球經典賽所有十六支參賽球隊,賽後都可以分配到一定額度的 賽事盈餘,包括古巴隊在內,但這已經明顯違反美國法律禁止美國與古巴有任何商業合約往來的禁令。 由於美國財政部以對古巴經 濟封鎖為由,拒絕核發入境美國 的許可證給參加經典賽的古巴隊 ,美國職棒大聯盟於2005年12月 23日再度申請古巴隊入境,為了 解決經濟制裁的關鍵因素,大聯 盟再度提出申請時,必須註明與 保證古巴不會從美國獲得任何的 金錢收益。但根據比賽協議,參 加預賽的十六支球隊均可獲得 1%的收入,而獲得總冠軍的球 隊,收益更可提高到5%。波多 黎各運動協會官員也表示,如果 古巴無法參加經典賽,預賽主辦 城市的聖胡安市也要退出。波多 黎各首都聖胡安市是美洲區的預 賽城市,參賽國有波多黎各、古 巴、巴拿馬與荷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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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外相關案例:黑人運動 vs 體育運動 歷史上發生過因「將奧運政治化」而入罪的事件。就在1968 年墨西哥奧運會,兩位來自美國的黑人運 動員Tommie Smith 和John Carlos 分別奪取了200公尺賽跑金牌及銅牌,適逢黑人民權運動的低潮,兩位黑人 選手獲獎原是可喜可賀,怎料在頒獎台上,他們卻一起採取了一個令人震撼的沉默抗議行動:他們脫掉運 動鞋、神情肅穆地低着頭、高舉一隻戴上黑手套的拳頭──是為「Black Power Salute」,以沉默的行動表 達對黑人運動員縱有能力為「國家」登上頒獎台,在國內黑人仍飽受貧困和歧視的抗議﹝上圖﹞。這使奧 運會主辦單位以兩位選手的「政治性的不當行為,違反奧運精神」為理由,剝奪其獎牌並驅逐出奧運村。 而獲得銀牌的澳洲運動員Peter Norman,為支持兩位黑人運動 員,也在胸前扣上了支持人權的 徽章。三位運動員當年雖受到不 少抨擊,然而,他們的行動也成 為了美國黑人民權史上的重要事 件,到了今天,他們三人的勇敢 事跡仍被廣為傳誦。這件事成為 奧運歷史上的污點,不但因為主 張和平及勇氣的奧運會竟諷刺地 懲罰勇敢爭取人權的運動員,也 突顯了奧運會所謂「非政治性」 的虛假,及其空洞的國族意識。 運動員只是為國家爭光的工具, 只能透過運動去為國家爭取榮耀 ,卻不可以其主體去借助奧運為 自己以至其社會群體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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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認同 何謂國家認同 國家認同(National Identity)一詞最早出現在1953年列文森論梁 啟超的名著《梁啟超與中國近代思想》中。美國政治學家白魯恂對 國家認同所做的經典定義是:國家認同是處於國家決策範圍內的人 們的態度取向。鄭永年認為national identity這一概念,就是民族國家 認同,即人們對建立在自己的民族基礎上的國家的認同。台灣學者 江宜華則認為國家認同問題試圖分析的是一個人如何決定其國家歸 屬、如何看待國家歸屬與私人生活秩序的關係。也有台灣學者將國 家認同定義為「一個人確認自己屬於哪一個國家以及這個國家究竟 是怎樣一個國家的心理活動」。大陸學者鄭富興則將國家認同感定 義為個人承認和接受自己的民族文化與政治身份后產生的歸屬感。 佐斌從社會認知理論出發,指出國家認同是人們對自己的國家成員 身份的知悉和接受。郭艷提出,國家認同是國家認同是一種主觀意 識和態度,表現為個人和國際兩個層面。就個人而言,國家認同指的是個體在主觀上認為自己屬於國家這 樣的政治共同體,心理上承認自己具有該國一員的身份資格。賀金瑞則將國家認同定義為一個國家的公民 對自己祖國的歷史文化傳統、道德價值觀、理想信念、國家主權等的認同, 即國民認同。國家認同的定義 眾說紛紜,而對國家認同的內容更是存在著不同的意見。政治認同、文化認同、族群認同、宗教認同、歷 史認同,這些概念與國家認同相互交錯,剪不斷理還亂。

差異 民族認同是在民族聚居的社會生活中自然形成的,而國家認同則由國家通過政治社會化的進程逐步建 構而成,因而,民族認同往往先於國家認同而出現。國家認同的出現需要民族國家能夠在不同的民族文化 和生活方式基礎上,不斷生成各民族人民賴以生存與發展的物質和精神要素,並使這些因素在人們的情感 、認知和行為的積澱中實現固化。然而,這一過程是複雜的,需要各族人民在一定的理性力量(如國家意 識)支撐下逐步彌合差異而形成共同的目標與追求,倘若理性力量不充分具備,人們還是會習慣性地把民 族作為情感的歸屬對象和行為的依託對象,從而出現民族認同超越國家認同的現象,這也是民族價值觀出 現分化的重要原因,藉由這些說法,我們可以看出國家認同的重要性。 17


以棒球為例 台灣棒球歷史 1895年,甲午戰爭戰敗後的清朝,依據馬關條約將遼東半島、台灣和澎湖割讓與日本,這也開啟了台 灣棒球的歷史扉頁,五十年的殖民統治功過不論,然而隨著二次大戰爆發與國民政府初期統治下的混亂, 棒球沈潛了數十年,直到1968年才又露出曙光。 當年世界少棒聯盟冠軍日本和歌山關西聯隊應邀來台,而全國冠軍紅葉少棒隊以7:0的懸殊比數大勝對 手,台灣電視公司現場轉播這場比賽,各大報隔天也都以大篇幅的版面與照片大幅報導,儘管來台成員並 非真正的世界冠軍隊成員, 但是媒體或是棒球界人士或 許不知、或許刻意不提這項 訊息,讓全國沈浸在「擊敗 世界冠軍」這樣虛幻的喜悅 當中,打鐵趁熱的想法讓台 灣於隔年成立台灣少棒聯盟 並加入美國世界少棒聯盟, 隨後便主宰威廉波特達二十 年之久。

政治與台灣棒球 「政治的歸政治,體育的歸體育」,這是一句時常聽到的口號,然而卻也是最不切實際的口號,台灣 於1971年被迫退出聯合國之後,運動成為了台灣重返國際舞台的先頭卒,使得被邊緣化的台灣,仍得以保 有在國際政治圈的一席之地,而少棒運動的成功,無疑地是台灣政治人物所夢想最速成的工具,比起奧運 或是其他各項國際正式比賽,少棒選手頂多是一項12年的工程,不但時間短,競爭也遠不如奧運等激烈, 這對於身處危機與混亂的國民政府,紅葉少棒及其後繼者的成功,如同及時雨一般,適時地將島上人民的 注意力,從難堪的現實導入虛幻的棒球勝利。 18


自從1961年甘迺迪力主「一中一台」政策,使中華民國在聯合國的地位開始鬆動,美援於1965年劃下 句點,越戰、文化大革命以及中共與蘇聯逐漸緊張的關係讓美國對台灣的關注減低,意識到這一點的國民 政府,便變本加厲地利用已有所成的少棒運動,作為對內宣示其中國正統的工具,在接見獲得當年世界少 棒冠軍的巨人隊時的這段談 話,足以佐證:「各位的勝 利,確實做到了總統訓示的 『莊敬自強、處變不驚』的 境界,大大的提高了我們的 民心士氣,以及最後勝利的 信念。相信全國同胞,站在 自己的崗位上,一致努力, 提前反攻大陸,光復故國。 」 (中央日報,09/13/1971) 紅葉、金龍、七虎、巨人乃至後來的少棒選手,都成了替代國民政府以及當時全民出征的戰士,爭的 是被扭曲的台灣認同與尊嚴,透過誇大的「世界冠軍」頭銜,台灣政府與人民彷彿找到了殘酷現實的轉移 與救贖。自從1969年起,接待少棒選手便成了駐外單位每年夏天的重點工作,透過衛星轉播,彷彿將威廉 波特便成另一塊中華民國的領土,同時強化海內外華人的向心力,然而,一場場迎接少棒英雄凱歸的遊行 ,事實上卻是國王新衣的展示會,在當時媒體、官員心照不宣下,建立在如此薄弱基礎上的台灣少棒國族 主義,竟也變成維繫台灣政權與穩定一股重大的力量。

台灣棒球與國家認同 認同的建構過程中,「他者」的定位是不可或缺的,相對角色的建立就是認同的符號建構最顯著的特 色,「排除」和「包納」是一樣重要的過程,而劃分他者與我族之間的界線是相對且動態的,各種層次的 認同--從國族、區域、社區乃至人際關係--皆是如此,群體意象中的「我」和「我族」是不完整的,除非一 個「他」和「他者」的意象也被建立,運動以其獨特的性格成為當代社會認同建立極為重要的載具。 作為人類認同展現的最高層次,民族主義不僅僅是一個相對的建構,還很可能是個虛構的產物,「民 族主義不是在自我意識中喚醒民族這個概念,而是在民族不存在之處的一個發明。」衝突常常是這發明的 19


重要觸媒,透過衝突,相對性的歸屬便容易地滲入群體記憶,並藉以創造共同的歷史感與命運 -- 民族主義 的兩個要素。運動員球衣上的國旗和顏色,以及開賽前或是頒獎儀式中的國歌演奏,都是這「想像共同體 」情感認同的重要展現。 想像共同體的建立是與現代性環環相扣的,現代性的特色,如世俗化的理性主義、日曆化的時間感知 、以資本主義為驅力科技發展、識字率提升與大眾傳播的興起,都是構成現代民族主義不可或缺的要素。 從這角度來看,運動理性化的過程、運動時程的規律性、運動職業化與大眾媒體相結合的媒體/運動複合體 現象,皆是運動在建構想像共同體進程中的一種體現。這類觀賞經驗透過大眾媒體的傳播,使其不再是一 個狹隘地域的經驗,而是一種使人崇拜與充滿魅力的群體情誼,這類經驗的強度又以運動奇觀為最,相較 於電影、流行音樂,運動奇觀是一個大規模現場轉播、共時性的群體經驗與記憶,強化了一個民族共同歷 史與命運的感受強度。 「我們可以不誇張的說:今天的任何政治運動,如果不和民族感情連結的話,幾乎是沒有成功的希望 」,情感連結的緊密性在台灣已經透過大大小小的運動賽事體現出來。「民族的存在是每日的公民投票」 ,一句名言道出了民族主義的善變。共同的過去與共同的命運,是民族構成的重要因素,共同的過去是一 段段群體記憶累積的成果,台灣認同的議題之所以棘手與充滿不確定性,正是因為這島嶼上的人民對於共 同同意的歷史文化與傳統尚處在一個協商的階段,棒球可以說是其中少數的例外。 台灣在過去五個世紀,曾經在西班牙、荷蘭和日本殖民統治之下,1949年後國民政府來台之後,「中 國正統」/「外來政權」的爭議也未曾停歇,長期以來台灣認同無法藉由內部對話來達成共識,因此他者如 何看台灣,在台灣認同的建構中格外的重要。 近幾年來,台灣媒體報導重大事件,如總統大選、紅衫軍倒扁運動等等,總是喜歡用「台灣XXX,世 界都在看」這樣的語句,來強調台灣的存在,至於是否真的全世界的目光都在這小島上,當然是存有爭議 的,然而,後殖民的台灣,卻仍繼續渴求日本和美國,這兩個政治、經濟、文化、歷史上最盤根錯節也最 重要的他者的關愛眼神。美、日的關愛(或是被關愛的想像),就是在國際舞台屢屢受制的台灣,最懇切 企求。棒球,正是這樣關係的鮮明體現,王建民的精彩表現,受到台灣人的肯定還不夠,必須引用外電與 美、日兩國球員、教練的認可,方能確認自己在國際間的地位。 棒球固然是在全球化的進程中傳到台灣,卻也在全球化的進程中,成為台灣認同和國族主義最重要的 符號之一。台灣棒球發展中,儘管已經不再是一群12歲小朋友,而是一個穿著條紋球衣的40號球員吸引台 灣人的目光,但是國族主義仍是最重要推力;國際賽(例如2006年底的亞洲職棒大賽、洲際盃到杜哈亞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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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慷慨激昂與國內職棒賽的冷清場面對照,更清楚顯示國族為單位的賽事,在清楚彰顯「他者」、「我 族」的場域下,才是真正牽動台灣人熱情的認同形式。 王建民之所以能在台灣掀起一 股熱潮,就是台灣國族符號的轉移 ,一方面國家代表隊的符號強度未 有消減,另一方面,國族符號亦在 個人身上凸顯出來,而加入了認同 建構的過程,除了王建民之外,郭 泓志、曹錦輝的洛杉磯,幾年前姜 建銘所待的東京都是與台灣關係密 切的大城市,巨人隊的母企業《讀 賣新聞》更是全世界銷售量最大的 報紙。在美、日各球隊根深蒂固的 屬地主義之下,台灣儼然與紐約、 洛杉磯和東京變成了名副其實的「 想像的共同體」,這些球員,尤以 王建民最鮮明,因為他們先發投手 的角色,使得這樣的共同體關係更 為牢固。 台灣棒球運動的現代化,到了1970年代,內外形勢使得國民政府終於意識到「反攻大陸,三民主義統 一中國」的口號終究只是個口號,因此逐漸放下將台灣當成反共臨時基地的心態,開始進行現代化的重大 公共基礎建設,如十大建設、十二項建設等,棒球的現代化亦在同時間展開,在物資缺乏與經濟尚不成熟 的1970年代,政府傾全力轉播各項重大國際棒球賽事,即可看出政權企圖挪用棒球作為鞏固政權的手段。 現代運動亦扮演著相同甚至更強大的角色,以棒球為例,許多跟棒球有關的「發明的傳統」在美國就扮演 著懷舊、田園性格與青春純真的反映;在台灣,棒球發明的傳統便是國族主義的承載,每五天一次的儀式 ,讓台灣彷彿在世界現身,當然,棒球距離風行世界還差得遠,但卻是台灣眼中最重要的他者–美國和日 本–的國家運動,能立足於這美、日構築成的「世界」,對於台灣人來說已經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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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BC經典賽:日本稱我為台灣隊

2013年3月8號

今日新聞:

WBC棒球經典賽,中華隊帶著台灣球迷的祝福前往日本東京,8日將出戰日本隊。有人在日本的球迷發現 ,日本電視台轉播球賽時,在賽程表上寫的不是「中華台北」,而是「台灣」。 台灣在各種國際比賽上常受打壓,最近的例子有倫敦奧運國旗被撤下,過去種種無法直接稱台灣或中華民 國的例子比比皆是。雖不知是哪一個電視台,日本給我們的善意仍讓台灣球迷感到溫暖。

(日本球員在台日大賽後感謝台灣人在311大地震後的捐款資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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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鶯教頭:你們是台灣人 別再用中華台北

2013年3月13日

自由時報:

看著台灣隊在經典賽上的精彩表現,美國大聯盟金鶯隊總教練休瓦特(Buck Showalter)相當讚賞,但前兩 天他在練球時,碰到陳偉殷的翻譯林為鼎,特地問說,「你是『Taiwanese』,還是『Chinese Taipeinese』 (你是台灣人,還是中華台北人)?」林為鼎不假思索:「當然是Taiwanese啊!」 聽到這樣的答案,休總馬上給了林為鼎一個讚,「很好,我就是這樣想的,台灣人就是台灣人嘛,以後球 衣上要繡『台灣』,不要再用什麼中華台北了,經典賽是你們打進八強耶。」然後帥氣地轉身離去。 休瓦特也曾在採訪中指正台灣媒體:「不要再說中華台北啦!台灣就是台灣,跟中國一點關係也沒有,我 可是有做功課的好嗎?請台灣媒體不要再講『中華台北』混淆我!」 休瓦特從來不容許國名有模糊地帶,過去曾有記者誤稱陳偉殷來自中國,馬上遭到休總指正,「這我很清 楚,中國是中國,台灣是台灣,它們是不一樣的國家。」 這也是近期一個藉由棒球運動來提升國家認同的案例,再度印證了運動與政治有著密切的關聯,美國大聯 盟金鶯隊的教練因為看到陳偉殷在球場上的好表現,進而去了解台灣的歷史以及在國際上的政治地位,讓 台灣這個名字成功地推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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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足球為例

世足賽:

2002年6月世界足球賽在日韓兩國舉行,每場比賽都成了世界大事,兩支球隊的比賽,似乎代表兩國 國力的較勁。尤以英國與阿根延對抗時,被比喻成福克蘭島的另一場英阿戰爭。得勝的球隊球員可成為民 族英雄,失敗的則有如國家罪人。連觀眾也揮舞其本國國旗來為其球隊吶喊加油,充分凸顯出國家榮辱的 意識,為這場四年一次的世界體育大事增加了不少緊張刺激的氣氛。 尤以主辦的韓國隊首次進入四強,包括其金大中總統,舉國歡騰不已,韓國太極圖的國旗到處揮舞飛 揚,全世界的電視觀眾都清楚知道這是首都在漢城的「南韓」而非首都平壤的「北韓」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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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足球扯上法西斯 (破報全文) 文 / 周郁文

義大利的墨索里尼操控一九三四年的世界盃。德國希特勒在一九三六年的奧林匹亞運動會與一九三八 年的世界盃中,確立其法西斯政權的優越性。西班牙佛朗哥將軍以國家光榮為誘因,利用足球鞏固自己的 權力。透過足球宣傳法西斯,是這些政客的夢想,上世紀的足球其實並不單純,與政治脫不了關係。 一九三四年,第二屆世界盃足球賽在墨索里尼掌控的義大利舉行,墨索里尼介入裁判的挑選,最後使 義大利在決賽戰勝捷克斯洛伐克,成為歐洲首個世界盃冠軍。墨索里尼並不懂體育,但是卻將世界盃當成 征服世界的政治工具,從中展現「大羅馬帝國」的團結與強大,並將球衣從白色改成義大利人偏愛的天藍 色,強化民族特性,增強當時的國家與種族主義。 而提到納粹時期的足球隊,就不 得不提起奧地利足球史上最偉大的球 員辛德拉(Matthias Sindelar, 1903-1939)。辛德拉風靡一時,甚至 有「球場莫札特」的美名,無論如何 也不願離開祖國到他國受聘。一九三 八年,第三帝國入侵奧地利,德奧兩 國合併,奧地利於是被併入德國隊, 辛德拉反對奧地利被德國併吞,拒絕 參加當年的世界盃,不願為納粹踢球 。隔年便謎樣地與義大利籍的太太一 起死在自己的公寓床上,據稱因反抗 鄰國入侵而自殺,辛德拉被視為奧地 利反納粹的愛國英雄。 西班牙自一九三七年發生內戰,獨裁者佛朗哥將軍(General Francisco Franco)摧毀數世紀的巴斯克( Bosque)政府,開始走向極權主義,西班牙成為地區分裂各自想爭取獨立的國家。人民生存在軍事社會, 足球成為他們抗爭的工具。佛朗哥不喜歡足球,卻與足球隊保持密切聯繫,並加以掌控利用。當時西班牙 兩大球隊──皇家馬德里球隊與巴塞隆納隊──一個為佛朗哥所支持,一個則是反對佛朗哥國家主義的左 派球隊。一如巴塞隆納隊的口號:「不只是足球。」他們象徵加泰隆尼亞(Catalonia),亟欲自治獨立。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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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與中國 台灣or中華台北? 從1971年起,中華人民共和國代表取代中華民國代表在聯合國的中國席位,逐漸在很多國際組織中取 代了中華民國的地位。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奉行一個中國政策,不承認實際統治臺澎金馬的中華民國為國 家,並且對其他國家施加壓力,使其他國家不承認中華民國在臺澎金馬的主權,反對其參加任何由主權國 家參與構成的國際組織,並反對其在國際上使用「中華民國」的名稱。而中華民國政府拒絕將「Chinese Taipei」翻譯為「中國臺北」,也反對直接使用「中國臺灣」等稱呼。 從1952年赫爾辛基奧運會即為名稱與定位而爭論不休,在經歷二十幾年長期且激烈的爭執與紛擾後, 1981年代表“中華民國”的中華奧委會與國際奧委會雙方主席簽協議書,經由國際奧會執委會(Executive Board)正式決議通過,從此中華民國參加奧運會的名稱確定為「中華臺北」(Chinese Taipei Olympic Committee)。

後來也於1989年4月6日,經由中華奧林匹克委員會秘書長李慶華與中國奧林匹克委員會主席何振梁在 香港簽署協議,內容如下: 臺灣地區體育團隊及體育組織赴大陸參加比賽、會議或活動,將按國際奧會有關規定辦理,大會(即 主辦單位)所編印之文件、手冊、寄發之信函、製作之名牌,以及所做之廣播等等,凡以中文指稱臺灣體 育團隊與體育組織時,均稱之為「中華臺北」 此後參加國際奧會相關活動場合,多數國家地區的奧林匹克委員會的會歌、會旗、會標均與該國家地 區的國歌或代表歌曲、國旗或官方旗幟、國徽或官方徽號一致,但中華奧林匹克委員會的會歌使用“中華 民國國旗歌”替代“中華民國國歌”,會旗及會標使用內含“中華民國國徽”及五環標誌的梅花圖案。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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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臺北代表隊」與中國奧林匹克委員會派出的「中國代表團」及中國香港奧林匹克委員會派出的「中 國香港代表團」(Hong Kong China)亦互不隸屬,成績及參賽資格均分別計算。另為避免兩岸代表隊同時 接鄰進入會場,被混淆為同一代表隊起見,經中華奧林匹克委員會提出異議,復經協商,由國際奧會明文 規定中華臺北隊入場序為「T」群(Taipei),「中國隊」代表隊則列「C」群(China),以茲識別。 雖然協議中並沒有定義此種模式標題和稱謂,但大眾與媒體的習慣將這種參賽模式稱作「奧會模式」 。除了體育賽事外,在舉凡電競、學術、技術等許多比賽中,若中華人民共和國組隊參賽,中華民國(台 灣)代表隊只能以「中華臺北」的名義參加,即參照「奧會模式」而不能使用中華民國國旗。

《台北京之比賽》

《台北京之比賽》是一部橫跨兩年,對比兩岸,矛盾與衝突的紀錄片。故事從2004年的夏¬天開始,巧妙 紀錄下兩岸城市的球賽,巧合的是都遇上了日本隊,比賽結果都輸了,但態度¬卻截然不同。片中用強烈 對比的手法表現兩岸的問題,許多曖昧衝突暴動的現場在不同空間¬中得到釋放,兩年後WBC世界經典棒 球賽在東京,將過往的矛盾一次完整呈現在紀錄片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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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

紀錄片《我們》文本簡介及其代表意義《我們》一片由導演鍾權在美國西雅圖的一場紀錄片《台北京 之比賽》的映後座談展開序幕,他和參與映後座談的觀眾說明自己雖是在中國學電影的台灣人,但創作時 總會回到內心的省思「那我到底是什麼」,藉此帶出了導演回溯過往至今的認同經驗,並說明接下來想創 作的主題仍想延續《台北京之比賽》這樣一個以運動的角度切入來談兩岸問題的故事(也就是紀錄片《我 們》)。接著影片先後出現中國在2004年亞洲盃足球賽輸給日本後的暴動畫面,及台灣加油隊在2007、 2008年於美國與台灣為台灣的運動選手加油打氣的畫面後,由卡神楊蕙如與化工博士李昆霖分別介紹他們 所成立的「台灣加油隊」這個組織,它也是《我們》中認同再現的主軸,並由此幅射出在台灣、北京與紐 約三地這一群六年級生的運動加油團,從原本跨越藍綠單純為運動加油的情感,到隊長楊蕙如、李昆霖在 2008年總統大選的政治表態引起的爭議因而參加北京奧運遭遣返,其餘加油團團員在北京奧運時也發生了 種種被搜查、跟監、輸球等事件,如此交叉串聯 2007到 2008 在這三地的運動比賽與台灣重大政治活動, 以及訪談在這三地參與加油團的成員們和導演自身對認同的想法,一一呈現出「認同」對目前台灣青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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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代仍是一個複雜難解的問題。影片嘎然停止在 2008年底一個新舊對比的象徵下(李昆霖的兒子出世及陳 雲林來台的衝突事件),導演(或許也是這個年輕世代)面對鏡頭自問「我們到底怎麼了?」的影像中。 《我們》於公共電視台播出後,在旺報藝文版(2009-11-22)的一篇專訪中可看出鍾權想利用其在北京工 作、讀書八年的優勢拍出台灣紀錄片中較少涉及的兩岸主題。在台灣,紀錄片涉及兩岸的有多只是談「老 兵」或是身世追尋;在大陸,紀錄片的主旋律則是農民工、邊緣人,鏡頭不會跨越海峽。而鍾權儘管融入 了中國、北京的生活,但他仍清楚其情感歸依仍是台灣,於是,他拍起了屬於他這個世代才有的「兩岸」 ,也從自身的中國經驗,折射出他的台灣。若依Bill Nichols 的紀錄片發展類型六種模式來區分,《我們》 一片可以屬於「參與式」(The Participatory Mode )和「表現式」(The Performative Mode)的混合。參與 式的特徵是在歷史再現的世界中,拍攝者與被拍攝者間互動交流的拍攝態度,作者的主觀和存在是無法避 免的,反而可以將之誠實的具現在影片中;而表現式的模式強調以個人主觀的經驗與情感表達,再加上融 合了想像的、自由的、辯證的記錄語言,再現他們所理解的世界,也就是通過作者對影片事物的觀點呈現 來激發觀影者的感應和參與。(王慰慈,2003) 解嚴前後出生成長的六、七年級世代或許常被認為是對政 治冷漠的一群人,但並不代表這一世代的青年對自我與國家認同毫不在意,透過鍾權這種參與式和表現式 的記錄,以台灣年輕人的不同角度拍出這個世代所關心的認同問題及其方式,並讓觀影者可於其中進行交 流,亦開啟更多元化的國家認同討論。 運動和國家認同之間常有密不可分的關係,小國如此,即使是所謂的大國也都致力於發展某類代表國家的 運動項目或是將體育的發展扣連國力的象徵與自信,如:加拿大的國球冰上曲棍球、中國一直以來致力國 家運動發展……。在台灣,棒球或可說是最能與國家認同連結的運動,雖然我們不能忽略與國民政府較有 「法統」承接關係的籃運在台灣也有另一族群的愛好者,但有趣的是一直是靠民間力量在支撐,較富本土 草根性的棒運卻也是透過國家機器為了擺脫1960年代末期外交受挫、擔心造成政權合法性的危機,而讓少 棒的崛起順勢又套上了國族意識、國家認同的列車,而後經過1960年代的狂飆洗禮也帶入了許多喜愛支持 棒運的外省第二代、第三代,有助於此間的族群認同問題,但真正的關鍵不在省籍的所形成區隔,而在確 立了至今仍維持以民間力量來打破國家機器主導的局面。《我們》中的「台灣加油隊」更是這種民間力量 的展現,不同於國家或企業對球隊或運動員的支持,也不同於職業棒球各隊的啦啦隊(後援會)是屬於球 團。 編制體制內的一部分,「台灣加油隊」的創辦人之一楊蕙如說因為她「超愛台灣這塊土地,也很喜歡 看運動比賽」,故在李昆霖的邀約下一起成立了台灣加油隊,「這個組織基本上呢,他﹝誤﹞也沒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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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政黨色彩,然後也不是為營立而成立的,純粹適﹝誤﹞因為我們一直覺得說台灣在這個世界上算是很孤 單的國家,我們不希望我們的選手出去國外以後,依然感覺他跟這個國家一樣孤單」,而李昆霖則認為成 立台灣加油隊的宗旨是「你爸(台語)是台灣人啦,不是中國人,也不是泰國人。嗯,所以我們在加油的 時候都揮舞著青天白日滿地紅的國旗,在世界各地幫台灣選手加油。無論是在觀眾席上面或是在攝影機前 面,我們就是要讓外國人知道,我們是台灣人。」這個團體現在於全世界各地都有分會,主要是透過網路 新科技來集合,將原本在場邊加油的個體凝聚起來。雖然楊蕙如自稱自己與這些台灣加油隊的隊員們是一 群「神經病啊、瘋子、精力過度旺盛的人」,會這樣做只是覺得「耶,替台灣選手歡呼、吶喊的機會,也 可以達成我們所謂愛台灣的目的和心願。」,但這是一種民力潛流的不斷奧援,雖然它仍然將國家認同與 運動(各種國際比賽)扣連,對象也許是仍肩負國族意識的國家代表隊、或是與MLB跨國資本的利益分不 開的球團或明星球員,如王建民等,可是研究者認為它在相當的程度上塑造了新的認同歸趨方式,雖然導 演在拍攝他們活動的兩年過程中,曾記錄下加油隊員間於總統大選時發生過的些許矛盾,但其實這無損於 它的精神反而可以讓大家更清楚的思考「台灣加油隊」的意含,在動態的凝聚認同過程中,所發揮的是不 論朝野、藍綠、統獨、省籍,由下而上、自發性形成的共同體意識,國家機器即使仍未退出舞台,至少不 再那麼受人理睬,或許是賦予國家認同問題的一種新契機。雖然有可能是因為看了《我們》後而受其內容 影響,但至少能確定的是運動做為國家認同的一種展現或連結是直接、有力的,只是六、七年級青年世代 藉由運動所建立起的國家認同單純只與台灣、中華台北等代表的形象結合,似乎還未關注到這與球員的全 球流動結合資本主義國族論述的認同是否相矛盾的面向。 除了運動之外,在對內的國家認同問題整合上, 研究者建議藝術文化等更多元的面向是一種很好的形式,也認為若能夠藉由這種由民間開始、由下而上的 自發力量,不分你我的用文化與藝術來凝聚台灣人與這塊土地的認同關係或是傳達在這裡獨有的生活與文 化記憶,例如紙風車兒童劇團持續推動的 319 鄉村兒童藝術工程等活動,或許也是另一種六、七年級青年 世代能夠展現、凝聚國家認同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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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論 運動與國家認同的關係 自1980年代以來,運動文化研究逐漸受到重視,並且在種族地位、性別、種族、年齡、社會階層等等 議題上,已經出現詳細的討論。這些議題也已被認為是與國家有關的問題。然而當大家廣泛的接受運動與 國家認同之間的關聯性時,哪一種國家認同的類型涉入政治以及政治與運動之間是以何種方式交互作用和 影響,卻很難有精確的答案(Bairner, 2001: 163)。目前世界上大部分的國家幾乎都得面對如何處理國家認同 感的問題。特別是在這個多變的世界裡,國家主要壓力來源是國家和人民都期望建立一個統一的國家。對 於國旗、國歌、貨幣、食物、政策、世界高峰會議的代表的接納以及國家運動組織的持續尋求加入國際運 動組織的機會等等,都證實了一種論點,那就是國家可以運用不同的方法來鞏固人民對領土的認同感。這 些認同也促進國民的歸屬感,以及在全球化、價值或公民權利等相關議題上的國家主權性。在許多的實例 上,顯示這些方法可能是一種神話,無論這些是否為真實的,至少部份人已經承認對自己民族文化和國家 認同上的忠誠(Maguire, Jarvie, Mansfield and Bradley, 2002: 148)。 運動與國家認同結合的力量之強大,不僅僅在於參與國際賽事的運動員本身,更因為其擴散到觀賞者 經驗,例如一場棒球賽場上參與者一隊不過九人,但是其國族感染力,透過場邊數以百計、千計的現場觀 賽加油群眾及大眾媒體的傳播,卻可以達到數百、數千萬人。這類現場與透過大眾媒體傳播的觀賞經驗都 能塑造即時、共時性(synchronized)的群體經驗與集體記憶,更強化了一個國家共同歷史與命運的感受, 提供國家認同重要的線索。集體記憶與國家認同是緊密連結的,前者的建構是依照個人或團體的利益或政 治社會現實,藉由一連串選擇性憶起/遺忘而對過去所做的創造,Maurice Halbwachs 指出,過去的歷史其 實主要是經由我們對現在的關懷所形塑而成,端賴此時此刻的集體需要。集體記憶的形成,無疑是個動態 的過程,同時也是社會、媒體交織形成的(Wertsch, 2002),它讓國家中的成員可透過重溫集體記憶(不 論是對於自身或是他者的)來強化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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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 資料來源 http://www.taiwanncf.org.tw/ttforum/40/40-12.pdf http://ir.ntsu.edu.tw/retrieve/2256/962413H179002.pdf http://ccs.nccu.edu.tw/UPLOAD_FILES/HISTORY_PAPER_FILES/1221_1.pdf http://www.inmediahk.net/node/270672 http://nettik.wordpress.com/2006/08/16/football-and-politics/ http://www.ritagiang.com/article.php?id=289 http://old.npf.org.tw/PUBLICATION/IA/093/IA-C-093-043.htm 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08/new/jul/18/today-sp5-4.htm http://www.inmediahk.net/node/304732 http://paper.wenweipo.com/2008/06/05/WH0806050004.htm https://sites.google.com/a/tea.nknush.kh.edu.tw/zhu-jian-shi-qu-re-chen-de-zhong-nian/zheng-zhi-quan-li-yu-tai-wan-bang-qiu-yun-dong-de-fa-zhan http://pengtzuan.myweb.hinet.net/physical.htm http://zh.wikipedia.org/wiki/%E6%84%9B%E5%9C%8B%E4%B8%BB%E7%BE%A9 http://zh.wikipedia.org/zh/%E4%B8%AD%E8%8F%AF%E5%8F%B0%E5%8C%97 http://www.wufi.org.tw/%E7%94%B1%E4%B8%96%E8%B6%B3%E8%B3%BD%E7%9C%8B%E5%8F%B0%E7%81%A3%E7%9A%84%E5%9C%8B%E5%AE%B6%E8%AA%8D%E5%90%8C% E5%95%8F%E9%A1%8C/ http://www2.cchs.kh.edu.tw/secretary/Journal/NO7(2006)/18.%E7%90%83%E5%A0%B4%EF%BC%8C%E6%94%BF%E6%B2%BB%E4%BA%BA%E7%89%A9% E7%9A%84%E5%8F%A6%E4%B8%80%E5%80%8B%E8%88%9E%E5%8F%B0%EF%BC%9F%EF%BC%88%E9%9 9%B3%E5%84%80%E5%BD%B0%EF%BC%89.pdf https://sites.google.com/a/tea.nknush.kh.edu.tw/zhu-jian-shi-qu-re-chen-de-zhong-nian/zheng-zhi-quan-li-yu-tai-wan-bang-qiu-yun-dong-de-fa-z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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