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錄 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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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線、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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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亡後工作匯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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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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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證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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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點會面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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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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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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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離港逾三個月，一直在走一條前程未卜的路。在世界浩蕩的⺠主歷史中，被迫流亡、歸期難料 的政治家多如繁星，然而香港獨特的故事和歷史背景，卻令前人經驗難以借鑑。如何在繁亂紛 雜、危機四伏的國際處境中，替香港尋找到有利位置，推動國際社會共同守護這城市的自由和 未來，是猶如在鋼索上行走的政治工作。 沒有天書，只能一步一步來−−因此，每一步都是歷史，每一個足跡，我都希望花些力氣記下。 因此，在完成近日一系列演講、訪問以及評論文稿後，便抽空沉澱思緒，替過去幾個月遊說工 作作一個小總結。既是讓香港人回看，也是給自己的紀錄。 「手空空，無一物，路遙遙，無止境。 亂離中，流浪裏，餓我體膚勞我精。艱險我奮進，困 乏我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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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線、思想 在美國耶魯大學留學的一年期間，我便投入了最前線的遊說工作，親歷 HKDC 的成立、《香 港人權及⺠主法案》的通過，以及往後種種的歷史時刻。這讓我累積到足夠的經驗，讓我懂得 在最高層級的政治圈子中經營倡議工作。 隨著國安法的落實，國際遊說的工作邁向新的階段，而我目前的重點放在英國、歐洲的倡議上。 世界隨武肺爆發而陷入大亂，⺠主國家亦不例外──如何在各國已有海量本地問題之下，將香 港問題提升至各國仍須持續回應的議題，則是我的工作重點。 綜合過去三個月的親身觀察以及經驗，以下是我在進行倡議工作所圍繞的八大方針： 1. 搶佔中國議題話語權：香港議題可能會隨著示威冷卻、政府冷待政治議題而降溫，但 中國議題永遠都在大國的外交政治榜首。如何將各國思考中國議題時，由視中國為戰 略伙伴、著重貿易語言、多邊互助等溫和思想主導，改為聯想到香港人的勇氣、奉獻、 意志，以及新疆的暴虐、慘劇，從而抱持強硬的基調，是對華態度上重要的範式轉移。 這是為日後所有對華強硬的政策打下思想基礎。 2. 扣連香港抗爭至⺠主價值，以及⺠主國家的安危：對抗中共的威權擴張、支援香港的 ⺠主抗爭，不單是為了香港人、新疆人或者中國人，而是捍衛⺠主價值、守衛⺠主國 家的防線。中國對外宣稱不搞霸權、不作擴張、主張多邊主義，現實卻是經常用數碼 霸權、金融經濟、銳實力、軟實力等滲透入侵方式，攻擊⺠主價值，以及進入⺠主國 家的制度削弱他們的正當性，嘗試使人⺠不再重視政制以及政權的⺠主元素。將香港、 中國的前途連繫到這些國家自身的危機，是重要的論述搭橋工作。 3. 針對中共意圖拉攏的重要對象，建立⺠間外交網絡，從輿論及大眾文化層面抗衡中共 金權攻勢：過去中共大灑金錢，企圖以「聯歐抗美」的姿態在國際政治間站穩陣腳， 我們更要針對中共重點拉攏的對象，在歐洲大力遊說，確保中共在國際間被孤立，只 有寥寥獨裁專制國家願意與其同行。因此，建立⺠間外交網絡，恆常以香港抗爭者的 訴求代表香港聲音，有助對抗中共、港府的官方論述，爭取分享相同價值觀的國家的 支持。 4. 強化中國、香港議題的跨黨派屬性，促進共識建立、議案通過：我在美國遊說時，同 一個行程永遠都會包括共和、⺠主兩黨的領袖，以確保香港議題不被壟斷，有助在國 會通過相關議案。在英國、歐洲的行程安排同樣如此，令不同政治光譜的政客都期望 香港的從政者能做到居中協調，從而推動進程。畢竟只有透過建立共識，才有可能在 如斯分化的政治局勢中作最大推進，因此無論是哪個黨派對華較強硬，都必須以促進 各方共同協作為首要倡議目標。 5. 建立「對華政策」資料庫，供⺠主國家參考：即使愈多愈多⺠主國家願意對中共採取 更強硬的態度，如何落實相關的政策，卻是一大煩惱。一來每個國家國情不一，二來 不同層面的政策也折射更廣泛的外交思維，如何讓有不同實力的國家都有適合國情的 強硬手段，是我們都需要思考的問題。因此，有這樣的資料庫就能令開拓遊說目標的 工作更順利，更能適應不同國家的⺠情節奏。 3
6. 與國家外交機關、政黨建立恆常聯繫，保持香港議題資訊流通：過去很多安排的會見 都是一次性的，即使能夠在會面中提供最急切資訊，但實際上未必能夠香港議題經常 停留在這些外交機關的視野中。因此，日後必須要保持與各國的外交機構聯絡，建立 溝通管道，定期向他們更新香港的資訊，確保香港議題持續受到關注。 7. 投入各種國際論壇、NGO 研討會，在政策圈子中保持活躍：政策制訂的圈子一向都是 非常狹窄，由智庫、學者、公務員、議員等幾個小群體組成，因此要在這個圈子建立 聲望，就必須多加參與關於香港、中國的論壇或研討會，盡量將關係網往外拓展，藉 此影響各國的政策制訂。 8. 與政治人物建立個人關係，情理兼備：個人經歷深深影響到議員或政治人物關注哪些 議題。很多議員關注香港的原因，可能是他曾在中國、香港工作、求學，或者家庭與 其有很深的淵源，或是有一位很要好的香港朋友。建立個人關係能夠從更私人的層面 影響這些決策者，從而使香港議題持續得到更廣泛的關注。 以上八點涵蓋倡議工作的論述、目標、接觸的單位，希望能夠給予所有希望投身這個戰線的朋 友相對整全的指引，逐步逐步建立自己的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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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亡後工作匯整 在離開香港寥寥數月內，我已馬不停蹄到訪不同城市，參與不同會面及活動，令國際更關注香 港議題。以下整合了直至 2020 年 10 月中，部分值得留意的工作內容：
活動 7 月 17 日
發起國際聯署要求以色列公司 Cellebrite 停止協議香港黑警破解抗爭者手機
8 月 10 日
與保守黨人權委員會委員裴倫德舉行記者會，眾籌私人檢控英籍黑警
8 月 25 日
飛抵意大利羅馬請願，促請意大利外⻑向王毅強調香港問題
9月1日
王毅訪問德國期間，促請德國政府就人權問題向中方進一步施壓
9 月 16 日
美國智庫「自由之家」舉辦的周年頒獎典禮就香港⺠主運動獲獎發言
9 月 17 日
於德國波茨坦舉辦的 M100 媒體論壇進行視像對談
9 月 22 日
出席加拿大智庫 Macdonald Laurier 研究所舉辦視像論壇，與前港督彭定康、 美國國務卿蓬佩奧對華政策的重要推手余茂春、香港監察（Hong Kong Watch）Ben Rogers 對談 榮登時代週刊（TIME）2020 年 100 大最具影響力人物
9 月 23 日
於歐洲智庫 CEPA 舉辦的「CEPA Forum 2020」視像演講
9 月 25 日
於美國人權基金會舉辦的「奧斯陸自由論壇」視像演講
9 月 29 日
視像出席德國柏林舉辦的「Cinema for Peace Foundation」論壇
10 月 2 日
視像出席「Athens Democracy Forum」，談及香港抗爭
10 月 11 日
視像出席法國舉辦的「Bayeux Calvados-Normandy」戰地記者獎頒獎禮， 並出席紀錄片座談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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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證會 美國
7月1日
出席美國參議院外交委員會聽證會，詳述《國安法》對香港法治及 制度的影響，呼籲世界繼續支援香港
重點會面內容 美國
7 月 21 日 會見美國國務卿蓬佩奧
英國
7 月 16 日 會面前港督彭定康勳爵 會見工黨下議院議員 Catherine West 7 月 20 日 會見英國外交部亞洲事務大臣 Nigel Adams 會 見 英 國 影 子 外 相 藍 麗 珊 （ Lisa Nandy ） 、 影 子 亞 洲 事 務 大 臣 Stephen Kinnock 7 月 21 日 會見蘇格蘭⺠族黨議員 Stewart McDonald 10 月 4 日 會見第四大黨、自由⺠主黨外交事務發言人 Layla Moran
德國
9月1日
會見德國綠黨議員鮑澤（Margarete Bause）
9月2日
會見自由⺠主黨主席 Christian Lindner、德國議會人權及人道援助委 員會主席 Gyde Jensen
9 月 18 日 會見德國人權政策和人道援助專員 Bärbel Kofler 意大利
8 月 25 日 會見參議員 Lucio Malan、眾議員 Federico Mollicone、義大利前外 相 Giulio Terzi
瑞典
10 月 5 日 會見瑞典外相 Ann Linde
歐洲議會
8 月 31 日 會見歐洲議會議員、歐洲議會中國小組主席 Reinhard Bütikof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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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訪問 7 月 12 日
美國 CNN 人氣評論節目《Fareed Zakaria GPS》訪問 https://twitter.com/nathanlawkc/status/1283126825867194369
7 月 15 日
英國 BBC 節目《Hardtalk》訪問 https://www.bbc.co.uk/programmes/m000kznt
7 月 18 日
英國《泰晤士報》訪問 https://www.thetimes.co.uk/article/my-existence-is-a-warning-signal-thehong-kong-you-knew-is-gone-59jb9bjzp
7 月 23 日
英國《經濟學人》訪問 https://www.economist.com/podcasts/2020/07/23/has-china-won-the-battlefor-hong-kong
8月7日
德國《明鏡》訪問 https://www.spiegel.de/politik/ausland/nathan-law-ich-werde-die-letztestimme-der-hongkonger-sein-a-00000000-0002-0001-0000-000172378522
8 月 10 日
德國《德國之聲》訪問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Hln6QysZSVI
9 月 26 日
英國《衞報》節目《Today in Focus》訪問 https://www.theguardian.com/news/audio/2020/sep/29/why-has-activistnathan-law-been-forced-to-flee-hong-kong-podcast
評論文章 I fled Hong Kong to fight for the city’s 英國獨立報 7 月 4 日 freedom and democracy on a global scale
Why I've fled my home in Hong Kong aged 26 to keep fighting the tyrants of Beijing: A rousing message to the world from a young 英國每日郵報 leader of the pro-democracy protesters bravely defying China 7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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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bit.ly/378HA aq https://www.dailym ail.co.uk/debate/art icle-8490243/Arousing-messageworld-youngleader-prodemocracyprotesters-defyingChina.html
I’ve had to leave my friends and family to 英國太陽報 7 月 7 日 warn the world of China’s brutal regime
https://bit.ly/3j6TdA Z
World must defend democratic results of 亞洲日經週刊 7 月 18 日 Hong Kong primaries: Nathan Law
https://s.nikkei.com /33YUNRl
Only sanctions will make China stop and DW 德國之聲 7 月 31 日 think
https://bit.ly/37gng 7n
Beijing's tyranny forced me to flee Hong 英國衛報 10 月 1 日 Kong, but I will fight for democracy in exile
https://bit.ly/3lc8Vf H
Give Hong Kong the Autonomy It Was 紐約時報 10 月 1 日 Promised
https://nyti.ms/36u YPTd
Democracy activist Nathan Law leaves Berliner Zeitung 10 月 4 日 Hong Kong (in German)
https://bit.ly/319hdx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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