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a Within A Sea 越南浪游记 | 桃宋 by Samm Seen

Sea Within A Sea 1

桃宋越南浪游记

Sea Within A Sea (NGUYEN VAN QUANG) 26/3/2013 --- 24/4/2013

26-3-2013：刻下在 LCCT 机场（1045am）--8pm 提早出门，跟 H 先生在 BUGIS JUCTION 的麦当劳见面，请我吃苹果派跟薯条；聊至 1045pm，我说后会有期，拖着行李走在 BEACH ROAD，经过 HA 公司至 KEY POINT，坐 1159pm 的巴士（只有两个乘客）去吉隆坡然后换车去机场。415am 至吉隆坡 MAYBANK 大厦对面，下车，等至 545am，来一辆巴士，巴士里冷气似寒流，下过几阵雨，630am 至 LCCT 机场。吃一条 SWISS ROLL。行李重 11.2 公斤。 230pm 宣布班机可能延迟至 330pm，我望着 AIR ASIA 的机组人员，踢一下椅子！可是 3pm 却允许入闸。机上三分一越南人，身边坐一个越南青年，我不理他他不理我，直到快要下机时，他以华语问我是不是华人。我惊讶他会讲华语。他说华语以前在台湾工作时学的，本来在马来西亚 BATU PAHAT 当烧焊工人，却因薪金少，不想干了，现在是背着老板偷跑回国；我说老板没有代收你护照么，他出示一本仅花 RM160 做的假护照；我问哪里可以做，他说吉隆坡 MAYBANK 大厦附近有越南同乡帮忙，我问地址，他说不能给。我戴上眼罩养神，朦胧间听到他跟同乡讲话没有停过。有人开始下机，我托行李下来时踩到一个少女的脚：这些嫁到马来西亚的越南新娘的俗气妆扮跟太过的服饰以及抱个婴孩或扯着几岁儿跟马来西亚老公回娘家造作之景很使我对越南女人减分；那青年跟后面几个妇女讲话，我拖着行李下机。出机场，走去另一边的国内机场，见海明威在一个广告里，那炯炯眼神振奋我心。等 152 号巴士七八分钟，来回走几次，担心着巴士不知会不会来---巴士来了，赶紧跟一个洋妞跳上最前面的位子，拍两张照片。到了一个很多人的车站（后来知道即是 BEN THANH MARKET 站），司机叫我们下车，我跟洋妞走，她说要去 SAIGON BACKPACKER HOTEL。我跟她从 PHAM NGU LAO 路前端走到末端，到那里入住；8 美元，冷气，含早餐，床位：401-7。冲凉后出去，坐在矮桌矮椅的典型路边摊喝一杯冰多过水的甘蔗柠檬水，给她钱，找回一堆小钞；附近逛一圈，买一支矿泉水（7000VND）。小巷入口总有女人分派 MASSAGE 的名片或传单，一个骑脚车的青年摇着铃问我要不要什么的，我没有应他；我走着，却一直看到他在此区兜圈，他脚车前面有篮子，放着个装 LAPTOP 的包包。经过一旅游公司，一个会讲华语的男职员问我要去哪里，我问他有没有卖电话卡。我买 MOBIPHONE 电话卡，打电话回家，没人听。发第一个 SMS，给 R。她致电我，说我声音比以前成熟，我说 2006 年在新加坡偶遇至今已七年！她笑问我是不是来跟越南女人结婚„„。我回到住处，上网却登入不了 YAHOO，回到房里，只我一人，十点半打电话回家，父亲接听，我说平安抵达，不必担心；父亲祝我旅途愉快。洗澡后我一人在八个床位的房里，懒得不想爬上我上铺的床位，见下铺无人，躺下去。不久来一个洋人进来，说那床是他的，我就上去了。凌晨四点左右，被阳台一阵律动声弄醒，以为是楼上楼下或对面男女在搞，怎知道几分钟过去，觉得那声音好像就在一墙之隔的外面的阳台，我轻掀帘，见两个男女在搞---两人都是这里的房客！他们很早就醒了（也许根本没睡），听见男女相继冲凉，收拾行李的声音。我醒来，下楼吃早餐，那女的正准备出发到金边；男的已无影踪---可能是她昨夜在 PUB 里偶遇的“Touch & Go”的野战男吧！

早餐：DIEN TAM 午餐：BUA TRUA 晚餐：BUA TOI

27-3-2013: 早餐吃烘面包及三条香蕉（香蕉放桌上任取），七八人坐满小小的厨房，一个日本人独自默然吃香蕉，看地图，吃完了把位子让给我。我吃完了，把位子让给一个满脸雀斑的洋妞。走路去 BEN THANH MARKET，头探一下，没兴趣逛里面那些卖纪念品的摊子什么的。顺着 LE LOI 路走，拍照，到 PEOPLE COMMITTEE HALL。走回来，1145am 退房，去住 P·P BACKPACKER HOSTEL，六美元，冷气，四楼，八个床位，只有两个人住；冷气不怎么冷，床褥已失弹性，无热水器；唯一好处是后面有个阳台可晒衣。休息一阵，2pm 出门，到对面的 TAN THAT TUNG 的 HUYEN ST CHURCH 天主教堂，有中文对联。走 NGUYEN TRAI 路，过一个交通圈，入 LY TU TRONG 路、NGUYEN DU 路，问路边公安 INDEPENDENCE PALACE（又称 REUNIFICATIONPALACE）怎么去，却走到后门，绕一圈，从 HUYEN TRAN CONG CHUA，NGUYEN THI MINH KHAI，再至 NAM KY KHOI NGHIA 的正门，门票 30000VND。去 NOTRE DAME CATHEDRAL，正好听到敲钟声，一旁是 CENTRAL POST OFFICE，里面左右有售卖纪念品的摊子。以前我从网络照片看过这里，如今置身其中，感觉飘然。去 OPERA HOUSE，于 DONG KHOI 路，因为在教堂那边听到带香港团的当地导游说此地治安不好，入夜后要小心，我即不放心夜逛此城了。走回去 PHAM NGU LAO 区，拍了不少照片。买三条番薯（10000VND），边走边吃，只吃一条半。回来房间，只我一人，冲凉后，手机相机充电。用手机上 FB，见 BIJU 告知我已上传上星期在新加坡 EXPO 区拍得 MTV，看了，却无预料中兴奋，虽然这是我第一次演戏以及第一个 MTV。不久，回来一人，说他来自荷兰，已旅行东南亚四个月，给我看他受伤的右手：在金边某个酒吧根当地酒客打架，被告知最好赶快离开金边，他漏夜乘车到胡志明市，看医生。他背包很大，东西乱放在架子上，见那种 30 个装的安全套用剩两个。才坐不久，他又要出去，跟靠着墙壁写游记的我说：“SEE YOU TOMORROW！”

Re= Cheap Dac Biet= Special Ngon= Delicious Dat= Expensive Co The= Can 4

An Sang= To have breakfast An Trua= To have lunch An Toi= To have dinner

28-3-2013: 今天一心要去美术馆，走新的路线，啃着番薯，过 BUI VIEN 路（发现有间素食餐厅）至 TRAN HUNG DAO 路，信步至 YERSIN 路，发现内里供奉观音菩萨的长盛寺；观音菩萨与童男童女皆双眼皮，长长弯弯的睫毛。大门右边内里一尊站立的约 2 米高的白色观音。寺内有个穿黄袍的男人，在阅报。我入内参观，觉得道气略薄---来此之前曾入一庙参观，内有广泽尊王、马爷与虎爷，道气同样微薄。离开长盛寺，信步至 159 CALMETTE 路，见店铺前杂菜饭摊写有“COM CHAY” （CHAY 者，斋也），停步，此种含葱蒜的越南素食，虽不属纯素，抵达此地至今几日，我未食过米饭，叫了一盘杂菜饭（标准为四样菜），30000VND。店名：THIEN DUYEN BEN THANH。饭后发现前方即是美术馆了。我走那条摆着地摊的路去美术馆，见一侧门，进去，有个咖啡馆在准备开业，里面有几个附属的画廊；我逐一进去参观，在某画廊看画，正要离开时，被画廊里的访客叫住 ---画家 NGUYEN TRINH THAI，给我他正在此美术馆展出的其个人美展邀请卡！美术馆里面藏画不少，也有好几幅水墨画，有相当数量的雕塑；以及在另一个建筑物内展出的 NGUYEN TRINH THAI 的近百幅作品，画作贴上“已售出”彩带的有十幅，其不少作品水平上佳。在美术馆至 430pm。过后朝 SAIGON 河方向走去，见一漆着苹果绿的架桥，前方后方都是两条供车辆摩托车使用的现代化大桥，连接两个区。我在桥上眺望远处，黄昏的河与运河，有“日入而息”之感。对面 VIETCOMBANK 工作人员在扯着“V”标志钓上去，嘿嗬嘿嗬喊着，铁架上有几个电工与烧焊工人。桥上有残花，有人抛花入水，花随水流去。有人拍照有人录影；有人拍女模有人拍结婚专辑；有年轻男女拍拖有中年男女运动健身---我竟感到一种平民百姓寻常的安宁与富足。其实不正是这样吗？平民百姓谁不是过着这种日子，只要有一点得自日常生活的甜头即可乐上一天„„ 回去时经过 BITEXCO FINANCIAL TOWER，因为就在其正对面，甚觉高耸；再走下去不远，看到那似眼珠的时钟！时常，在路口查看地图，马上有摩托车主问要不要 XE OM（摩托车），或做骑摩托车的手势。以前，我会摇摇头表示不要，可是摆不脱他们，后来，以手指作一个“走路” 的动作，就不再纠缠我了。回到 P·P BACKPACKER HOSTEL 之前，总爱光顾那半躺半坐在门口并穿着老式睡衣的中年妇女的店，买 BLUE 牌子矿泉水，因为写有 6000VND 一瓶；我在 PHAM NGU LAO 路某摊买过一次，也是因为写有“6000VND”。胡志明市有很多外国背包客，当地人待旅客相当友善，只是啊旅客免不了大都被砍菜头，过后就看自己学聪明得有多快了。 5

冲凉后，在冷气房内一躺就懒得再动身了。今天房里住七个人，没有人开口，静静的。边充电边上网，想看资料，但光线不够。上铺是个美少女，好像来自澳洲，出入笑容动人地一声“HELLO”。这些洋妞不管别人，内衣内裤大喇喇置在床上或袋子上面暴露着。女人也许不把这当一回事，男人看在眼里却别有一层意思！男女心思不一，所以才有多生多世无止尽的纠缠，千丝万缕已难脱身！

29-3-2013: 在 BEN THANH MARKET，才止步即见 1 号蓝色巴士，马上跳上去，投入 5000VND 后司机问我去哪，我说 CHINA TOWN，他指对面方向叫我去那边等。我过对面，即当天初抵胡志明市 152 号巴士停站处。很快巴士来了。坐到终站下车，有个湿巴刹，路边摊很多，脏乱臭。拍车站照片以防迷路时有个指示易明白---我半句越南语都不会呀！凭直觉凭记忆逛唐人区，看到 926 NGUYEN TRAI，P14，Q5 有中文字“素食”及“ COM CHAY”。进去吃饭（20000VND），这与后来在 836 NGUYEN TRAI 看到的〈宝慧素食〉的价钱一样。期间有年轻男女来打包，骑着摩托车轻便地走了。随意走，见高耸的天主教堂，绕一圈，去到了方济各天主教堂。之前经过一间古色古香的会馆，里面供奉着神明、先哲与祖先，大门处坐着人，好像开着理事会议；我没有进去。逛了一圈，去到那两条黄色巨龙喷水池公园，手上没地图，没信心找得到天后妈祖庙，第一次叫摩托车，3 分钟即到。这庙跟各地唐人区的庙一样古旧，左右 2 厅，供奉各大神明。进庙前见有写满汉字的凉茶铺，买一杯廿四味，站着喝，女老板娘跟我讲广东话；一旁的榴櫣摊，有人在选购。出了天后妈祖庙，随意走，见一庙：福建二府会馆（本头公庙），供奉各大神明：此庙受越南国家文化古蹟认证。听到三个中学生以流利的港式广东话交谈，谈的是西游记的故事。好像是放学的时间，入口处许多学生；几组人在踢越南毽子。出了庙，旁边是〈陈佩姬中学〉，门口有赚学生钱的零食小吃摊，咖哩卜比新马的大粒。一路走一路拍照，见路对面有站立的孔子塑像。走来走去，我凭记忆走几圈，但就是走不到巴士车站，235pm 去方济各天主教堂休息吃饭让头脑清醒一下吧---刚才在〈宝慧素食〉打包饭，有一小包西洋菜汤，不想一直提着，所以来此歇脚解决它。坐在教堂前面的长凳，把那本取自〈宝慧素食〉的《金刚经》一并放在凳上。里面走出一个男人，见那经书，以华语问我哪来，说他是这教堂的打杂；开始有教徒因复活节节庆而来，全都讲广东话；男人说他有事要忙，过后再聊。两边有幼儿园及义诊等公益设施及服务人员。吃饭时，凳子后面有个男人躺着睡觉，可能是个流浪汉。饭吃完了，那男人坐起来，我以为他要赶我走，却问我活动几点钟开始，我说不知道。教堂里面已陆续坐有人，幼儿园的孩童分几组在玩乐，几个女老师，太阳耀眼炎热，尘灰浮荡，植物好像叹息着水分的流失，这情况非常无奈啊！阳光昏黄，我似从一个梦境里生出，至越南胡志明市唐人区，恍惚间不踏实、不真实得霎时感时空错乱„„。教堂门边有间小屋，一个男人以广东话在讲电话，我站起，走过去，问他巴士车站怎么去，他问屋里另一人，给我指示---终于，走到了巴士车站，车站颇大，车显得小，天气非常 6

非常热，我跳上 1 号巴士。回到 BEN THANH MARKET 车站，在同一个地点等去 SAIGON 火车站的 65 号巴士，等有半小时，不见有 65 号巴士，后来发现要过对面等才对。上车时我说要去 GA SAIGON（火车站），剪票员来了我也对她说 GA SAIGON。我旁边坐一个女孩，后面坐着一排学生在讲话嬉戏。看地图，巴士走到火车站附近那地方了，巴士忽停下，司机喊“GA SAIGON”，剪票员叫我下车，那排学生仍笑闹不停。下车后，问一个坐在店门口的男子，他指着前面叫我在路口转左。我举步，踢到一瓶矿泉水---真是天赐甘露，我可是渴得快干涸了啊！走呀走，见一建筑物在转弯处，果然是火车站。一直以为 SAIGON 火车站是以前网上看过的一张照片那样，却大异其趣（可能是我搞错了）；不管在哪个城市，我喜欢去一趟火车站：一种别有深味的“离别的情绪”在其中。里面人不多，看见两个日本旅人拖着行李进来，查看时间与票价。我发现若要从胡志明市到越南别个城市观光，火车票比巴士票贵，因而打消乘火车旅游越南中部的念头。傍晚时离开火车站，出到大马路，下班时段，又是一条汹涌的车流，摩托车司机比蚂蚁多。走一段路，改变等车的方向，过对面才上得了车---发现此城巴士站不多（至今我留意到的车站不出十个），很远才有一个，上下车似可随意似随处可进行起落。电影院目前我发现的只有一个 GALAXY CINEMA：毕竟这是个共产国家---拍照时，总有那些绿衣公安投来异样的目光。回来冲凉后，享受冷气，因为站着冲凉都会冒汗的热天，夜色降临后就不想出去了 ---反正我不烟不酒。

越南诗人阮志天，诗集〈地狱之光〉（FLOWERS OF HELL）

30-3-2013: 出门前查看《LONELY PLANET》后，本想去 BITEXCO FINANCIAL TOWER 于 49 楼的 SAIGON SKYDECK 看胡志明市城市，却发现相机昨夜充电不完全，就不去了。 1015am 去 TRUONG DINH 路的兴都庙 MARIAMMAN 后信步至此街，在路边小摊（矮椅矮桌，含小铝制茶壶）喝 STING 饮料，对面是占两间店面的女子理发厅(No.72-74)，右边是 HAN CHUNG（写有“风情”两字）MASSAGE。TRUNG DINH 路的理发厅里，职员穿着性感，每间店各有制服。在路口等交通灯转绿，好像听到熟悉的语言，啊，身后站着的两个男人以广东话商议买摩托车的价钱！在 171 NGUYEN THAI HOC 发现一个卖素法棍面包的路边摊，15000VND 一个，我说要两个；拍照，录影摊贩制作法棍面包的过程。此摊简便，可推动。我站着吃时，发现身后是间素食餐厅：LOVING HUT。吃完面包，在前天买半串香蕉的水果批发店买 5 条香蕉

（10000VND），马上吃了两条，当我提着 3 条参观 MARIAMMAN 庙，也许那些庙祝纳闷我为何不把它奉献给 MOTHER OF UNIVERSE 呢？路边五脚基常见人玩中国象棋，发现旗子“车”“马”有人字旁。摩托车女骑士及女人几乎都戴上护面罩，仅露双眼---我觉得她们因而有一种神秘的美感、一种不可测的高深感；女人有穿传统服饰或戴那种越南笠帽的端庄样子，然而同时，袒露乳沟者也为数不少，是女人借此个所谓的豪放以表达另一种不满吗？女骑士穿梭路上，我极佩服她们的胆量。（R 约我明天中午吃饭。）越南话乍听似广东话，我误听好几次了。看见 CO-OP 超市,超市里有十数种快熟面；芒果大粒；西瓜长条型，皮深绿色；柚子迷你型，有榴櫣，红肉番石榴与龙珠果。经过公园，总见许多人在运动集体做体操，男女喜踢毽子，二人三人或群体。TAO DAN PARK 两旁树高耸，很有怡爽之感，树那么高，人走在下面，矮小得很！到处有流动摊贩售卖彩票。许多家庭，特别是商店都安有神座，最常见的乃是大伯公与土地公两尊合一座的；另有观音菩萨、关帝、阿弥陀佛、佛陀与弥勒佛。观音菩萨在唐人区到处可见。昨日在唐人区，路边多摊卖安全套及壮阳春药，彩票铺彩票摊比别处多，其中一铺写着：“马步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看来，唐人区的马嗜吃夜草而非野草呀！店铺人员每每把剩余的食物、杂物倒弃于路边树根或凹洞处，老鼠出没其中。有人背者架子挂满太阳眼镜走一整天挣钱；有人提着背包拎着一捆英文书兜售挣钱；有人蹲在街边卖汽水面包零食小吃报纸什么的挣钱„„我总感恩自己生活富足，还要抱怨什么呢？上下班时段摩托车似蜂迅猛---此城的人与物早有各自之默契与生活的节奏，知道哪里要急哪里要缓；几天后，熟悉这节奏，过马路时我自在自然，已不那么胆颤心惊矣。巴士里，年轻人会主动让座给长辈与妇幼。回到住处，昨天走了一个，今天来两个瑞典女孩。天气非常热，每天我都是被晒得红红的！

SMS 给 R 问几个越南语： 1. Thank you= Cam on 2. How much?= Bao Nhieu? 3. Where is„„?= „„O dau? 4. Goodbye= Tam biet 5. You are helpful= Ban that tu te

31-3-2013: 715am 起床，出门，SMS 那间素食小餐厅的地址（254-C，BUI VIEN DIST 1）给 R 后，走 LE LOI 路到 SUBRAMANIAN SWAMY TEMPLE，里面一个抹地的阿嫂不让我入，在门槛处望进去，见右边有 GANESHA 像，一分钟后离开，入 SAIGON CENTER 至 TAN THAT THIEP 的 SRI THENDAY YUTTHAPANI TEMPLE，后院另有佛陀二龛，一龛内有玻璃箱供奉达摩祖师，因为佛陀背后置有放射性光圈，我望着佛陀，祈求智慧---对空性（金刚经与达摩三论）有另一层体会。拍照留念。此越南胡志明市一行，我带着《达摩四行观》以及前日在唐人区取的《金刚经》浅释，偶读一二句咀嚼，让其发酵生我智慧吧！ 930am 乘电梯上 BITEXCO FINACIAL TOWER 49 楼观胡志明市全景（20000VND），高空俯瞰，远近之物别有滋味；昨日参观战争博物馆，见过怎么被炮火蹂躏摧毁后的惨况与颓败的胡志明市如今在其人民的坚毅力量下重新站起来且活力充沛，除了钦佩越南人民重建家园之精神外，实在感触良深。11am 下来，走去刚才在上面发现的回教堂：MASJID AL RAHIM (MALAYSIA-INDONESIA)，在古董街 LE CONG KIEU 岔路：45 NAM KY KHOI NGHIO, QUAN 1。进去，上二楼，里面无人，有水机，喝水两杯，感谢真主！一路走回 LOVING HUT，见其前面那小摊已收起，确实了它只在早上摆摊。回到住处，在那小巷拍照，1230pm R 发 SMS 说她已到了。我赶紧上楼换衣(浅蓝色）及拿那包礼物：《男女之事》；BARETTHA GUN LOCK；一条名片挂带，一袋新马硬币，一包纸巾，一本记事本，一张旧名片。 1245pm 到那素食餐厅，R 坐在靠窗的位子，窗旁即是她的摩托车，白色；一件白色夹克挂在椅背，她已点了一杯菊花茶---我们握手，几年后见面的她已婚并育有一子，父母离异；我出了几本书。共点了三碗 PHO，两个香蕉冰淇淋（共 280000VND）。我说以前寄不少明信片给她，她说去年搬了新屋，叫我别寄那旧址。我们熟络、欢畅，也许因为于某中学任英文老师的她在沟通方面没有问题吧。R 说她是独立自主的女性，一星期只休息半天且当中有三天工余后在进修教学方面的课程。我说日后她应该自创教学中心。2pm 离开---戴上面罩穿上白色夹克，R 运用自如地骑着摩托车，载着我，其帅气及胆量，因为 R，我对越南女性猛加分数！先去 XA LOI PAGODA（舍利寺），里面有巨大的佛陀金身，布施 50000VND；过后去 THICH QUANG DUC MONUMENT，那雕塑艺术性很高，后面那一环雕塑也是一级棒的！没有摩托车停放站，R 在在路边摩托车上等我。骑摩托车离开时，听我说要去 DA LAT，R 停在路边打电话问朋友后载我去 THANH BUOI 车站订票，无须给订钱，但也没有给我票。 320pm 回到 PHAM NGU LAO，在路口帮我解下头盔，我自然而然地说到“善待父母”之类的好话并感谢她的热情帮忙与会面。R 离开后，我想找个地方写游记，随意到了那连接住处的 L 型小巷面对 PHAM NGU LAO 的小摊坐下喝 PEPSI（却喝得肚子涨气）；SMS 给 R 再次感谢她。这是个 WONDERFUL 的 SAIGON 的炎热下午：短程体验摩托车穿梭游走于胡志明市街道的 JOY RIDE，CAM ON（感谢）！ 530pm 回到住处，一个文质彬彬的澳洲男子（来自墨尔本），说他自东帝汶入印尼（四个月）至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柬埔寨越南，近日就要前往河内，然后中国；另一个也是颇斯文的德国男子，还有那个伤了手的荷兰男子（他样子似摔跤手 EDGE）；两个瑞典少女加上那澳洲女子，此三个开放女子，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呀！

630pm 左右，房客竟全都回来，聚在里面不久却又都出去找乐子，剩我跟那个德国人，可是一会儿他也说要出去了。躺了一下，我去第一夜买电话卡那间旅行社订去 DA LAT 的车票（卧铺，230000VND）。过后在 PHAM NGU LAO 对面的广场听到露天舞台有表演，公安没有拦住我，我进去看看，坐在最后一排位子写我游记。期间 SMS 给 R，请她退掉下午订的车票并把歌曲《R》献给她。想起下午吃饭时 R 说她住在唐人区附近，我说我去过唐人区，出示照片给她看。我总爱把 R 看成越南华侨，她说她不是，说她不懂华语，说很多人误以为她是华人。我提到日后若再来胡志明市，希望可以在唐人区附近租一个房间来写作；说到生活中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不尽人意，总让人失望，然而千万别对生活失去信心，你看，谁会料到今日我们在胡志明市坐于这里吃 PHO 并那么快乐呢？27-8-2006 我跟 R 偶遇在新加坡 AMK 的〈TAMPINESE OPTICAL〉眼镜店，当时好像讲了几句并交换电话号码与电邮---生活有它的安排！回来后上网，在 FB 分享〈R〉那歌给 R，不见她按“LIKE”；SMS 给她，没有回复„„

越南英雄 NGUYEN TRAI 阮鹰（1380-1442）

1-4-2013: 醒来时那两个瑞典女子已离开，这三天，她们床乱乱的，离去时竟整理得仿佛没入住过。我取出衣、短裤以及那支花伞装入新加坡 YES SUPERMARKET 的塑胶袋---我记得前日在某巷看到接收旅客的二手物品以捐给山区部落的旅馆---走了两条巷，都不见；去 LOVING HUT 前买面包夹，只剩 2 个，我买 2 个；左边是间牙科诊室，外面有个摩托车停放站，那个看场的小弟见我几乎每天来买，看到我时给我一个越南式的微笑。走回去再找，在 TAJ MAHAL 穆斯林餐厅那巷子找到了！把东西放在牌子下，离开时没有人干扰我。 11am 回到房间，发现上铺的澳洲女子已离去；上网至 1150am，12pm 退房时交还那本《LONELY PLANET》。我离开时，房里只剩荷兰男子跟澳洲男子(带着 UKELELE 小吉他) 。拖着行李到 283 PHAM NGU LAO 巷入口处的小摊，坐在同样的位子写游记。一直有背包客出入此巷子。上个星期二夜晚，我还是背着背包从 BEN THANH MARKET 一路找 SAIGON BACKPACKER HOTEL 呢而今夜 11pm 我将乘巴士去近中部的高原城市 DA LAT。胡志明市旅人多旅游公司也多，酒店多，路边摊也很多，摩托车的数量真可以恐怖来形容；城市充满活力生气。我只在 PHAM NGU LAO 区活动，看不到越南年轻一代的真面目。看到那个澳洲男子在前面另一摊跟一个女子喝水，不知他何时搭上一个女伴！今天是张国荣十年忌日。中学时期不喜欢张国荣的声音（或说不喜欢他所属的华星唱片公司制作的那种音乐质感），多年后明白什么是 ENTERTAINER 什么是 ARTIST 时就欣赏他了。于胡志明市七天，没下过雨。忽见那荷兰男子经过此巷，跟他打招呼，聊几句； 10

昨夜问他荷兰可有唱英语的乐队，他介绍老牌乐队 GOLDEN EARING 的歌，他 PLAYLIST 里大部分是七十年代的旧歌（虽都是金曲），我纳闷 35 岁的他为何只听那些歌呢？我离开巷子前见他回来经过面前，两个微笑后永不相逢了。一个卖太阳眼镜的青年坐下喝冰水，推销一种刮火柴枝的打火机。有戴着面罩卖彩票的少女。路边摊有卖菠萝蜜果肉有卖玉米粒煎蛋加花生芒果丝香菜等七八种佐料的小吃。我出了巷子，正恼着拖着行李不便，经过 CANNARY TRAVEL，那会讲华语的男子（名 ENG）叫我，我问行李可以寄放这里吗？他说可以。ENG 的服务态度乃我比较三家后最好的，有一点中性人的阴柔。放下行李后轻松自在，挂着那红色 NIKE 包包，至 PHAM NGU LAO 尽头那 MARKET，在叉路交通圈旁见一个中式凉茶铺，买来喝，竟是罗汉果（7000VND），旁边是面包摊，后面两个箩，一个空了一个慢满满的都是面包，麻布铺在上面，是有点脏，可是你看，买的人那么多，买了就那么闲适地吃着，也不见有事，就不那么在意了。拍几张照，有人有景地道的写实的生活的气息。随意走过交通圈，见 9 点钟的方向有寺，前去，见三字：临济寺；右边有个佛塔，左边楼上一个大钟。入内，一大瓶水，一个铝杯。在殿前阶级，见里面设置简单；一个穿褐袍的青年在看中文书！跟他谈话，他名：释善才；越南人，大学时读过汉语。我有多话欲说，可惜他理解能力有限；我说此寺有塔有钟拱门巨大，舍利寺没有，但舍利寺有佛金身巨大；他说二楼有大雄宝殿，目前是休息时间，4 点钟才开，旋即说可以开门让我参观。上楼一看，殿内也有佛陀金身巨大！左右各为地藏菩萨与观音菩萨，案几干净，有花有香，朴素简约有道气；两旁有住房，我敲钟三响，钟身有地藏菩萨像与文字。临济寺雕塑略与新马寺庙有异：龙的造型无身；对联古意盎然，不似新马那种俗调（可能是因为汉文化的断层，不敢“创新”与“去旧迎新”，故完全遵照前人遗留之字词）。楼下偏房一个中年男子穿褐色袍在抽着烟，前后望上来几次；有三条狗。我上过厕所，来去时喝一杯水；跟释善才道别，他出来站在阶级上微笑着---于寺内，一切人与物，都那么的闲适啊！正要上二楼大雄宝殿时，R 致电我，我在外面坐下听电话（之前我 SMS 她）；R 是趁其 40 分钟的午餐时间空档来电。出寺，对面是 CENTER FOR NUCLEAR TECHNOLOGIES (VAEI)：217 NGUYEN TRAI。两相对面，对比何其强烈---一为守旧一位创新---虽 VAEI 建筑物毫不前卫新奇，若不留意，还以为是一般的政府办公室；想进去看看，好像有公安在隐秘处，只拍了两张照片。走回交通圈，沿九点钟的方向走前去，路边有高大的树，见一间妇产医院，与天主教堂同一街，有〈西贡国际妇产医院〉（SIHOSPITAL），一在前一在后。因为要到明天入住旅馆后才可充电，我不随意拍照，手机也是开一阵关一阵，为省电呀！打算走去教堂休息，发现左侧有摊卖咸煎饼、油炸鬼（比新马略短）跟蝴蝶结，买一个咸煎饼一个蝴蝶结（8000VND），看样子，摊主夫妇应该是广东人。入教堂写游记至 520pm，有白发老妇约十人在念经；教堂那么高耸，以前工匠是怎么完成的呢？进来两个修女，我出去外面石椅坐。今天有风，天上飘云几朵，外面马路摩托车声一波波，胡志明市似 SAIGON 河呼吸着，望着忙忙碌碌汲汲营营的过客；我心一刻宁静，外面人那么多，哪个将极力寻求永恒的宁静？我这 12pm 退房后的半日慢游慢活，心灵别有收获；至今，最深刻者莫过于 SRI THENDAY YUTTAPANI TEMPLE 望着佛陀顶上那光环之体悟！走出教堂，在路口对面餐厅有个公共厕所的牌子，在底层，我下去，一少年从储物室的帆布床弹起，说 2000VND；这地下层的厕所有 FEEL，有肥皂有梳子，我洗脸。 11

走回去，那个老妇依旧那件衣那个神情，见我擅自取 BLUE 牌子矿泉水，不痛不痒的。来到 PHAM NGU LAO 对面的广场（FAREAST HOTEL 跟 FELIX HOTEL 的霓虹灯已亮起）做一下体操，找个石凳坐下后不久，来一个女贩，卖蒸花生；我问价，她说小包 5000VND 大包 10000VND；我比划着大包 7000VND，给她 20000VND，找回我 5000VND；我喊一声 “WHAT？”她多给 5000VND，我又喊“WHAT？”她取出 2000VND，表示只有这么多了---我是同情她才买她花生，她的不老实却坏我心情。无味地吃着花生，右边另一张石凳坐一对中年男女在谈话（英语），听腔调，发现女人竟是个 PINAY！男的是本地人；谈话的内容单一，听到女人一味重复着“CHINESE”“„„YOU KNOW”，男的也是重复答“I KNOW” “HO CHI MINH CITY”；两人似为去留的决定烦恼着，主要还是钱的问题，否则那 PINAY 不会持续问男人一个月可以赚多少；不知她受天父什么启示而来胡志明市呢？---这种毫无趣味的对白令我膀胱肿胀。花生吃完了，一个妇女经过我面前，跟我讲一句“你好！”。 SMS 给 R 说我到了 DA LAT 将会找一棵树写下“4RX3”！听到露天舞台有声音，我过去，正播映越南电影，我坐下看（期间 SMS 给 R），至 10pm 剧终，见字幕，乃导演 CHARLIE NGUYEN 的作品。1010pm 走去 CANNARY TRAVEL，ENG 正好下班，载我到近处的 DE THAM 路等车的地方。FULA 巴士。坐着等近 30 人，并非全部去 DA LAT；料想此地无人识中文，取《金刚经》来阅，看一段《究竟无我分》---忽然对面坐下一对中国情侣，问我是不是去 DA LAT；聊一阵，1130pm 车来了，这种卧铺巴士新马没有，我第一次坐。我位子在中间，右边靠窗的是个中年男子，澳洲人，聊几句后各自入睡；车外，看不到什么，夜车行驶中似以前从马尼拉去 BAGUIO 时那种感觉„„ 只是，那个我，已不是以前心神闲适的那个„„ SMS 给 R 后 OFF 手机睡觉。

2-4-2013: 惺忪间听见人们起落的声音，看时间，530am---已抵达 DA LAT 车站。我最后一个下车，众人各有去路，我正想叫 XE OM（摩托车），那澳洲男子唤我，原来刚才所乘之巴士公司有安排小车载送至市中心。我们几个上了小车，不久被安排坐上当地的公共巴士，615am 三人在 TULIP HOTEL 下车：澳洲男子、曾住菲律宾 CEBU 的西班牙女子 LYLA 还有我；去找最便宜的旅馆。过对面，走没几步，见一广告牌 ENJOY DA LAT HOSTEL，16 NGUYEN BIEU。我说去看看，下斜坡阶级，这么早，旅馆未开，我们在前面张望，邻屋出来一人，致电老板，老板开门，带我们到地下层的床位，那些黑白格子那些漆着黑白两色的木板，男女分间，床位长形，似机舱；浴室三个，略小可是 OK：我即刻被这仍弥漫浓重油漆味的旅馆吸引。 100000VND。我与 LYLA 住下，澳洲男子不想住床位，另觅个人房间而去。

小睡至 930am，起身后上来柜台---睡前曾跟老板 JOSEPH 说 9am 我将起床，见我没动静，曾下来看看---见一个跟越南人结婚后长居此地的新加坡华人；老板知道我曾于新加坡上班，所以叫他来聊聊。我们聊一阵，他说已住越南 30 年，说越南语跟华语粤语近似，要学不难。老板问我行程如何，我说未定，他建议我买一张地图，说他可以安排摩托车载送。我说先走走看看。在 BOOK CAFÉ 买地图（个人包包需置于柜台），浏览当地出版物。出来按地图走，从 CHO DA LAT 走下去 LE DAI HANH 路过交通圈到以越南女诗人胡春香命名的 HO XUAN HUONG（春香湖）；朝那似法国铁塔的方向去，至天主教堂 NHA THO CHANH TOA，经过 DA LAT PALACE，望一眼；沿湖边走 TRAN QUOC TOAN 路，至叉路，走一段 YERSIN 路；返回走在湖边路，见有寺：QUAN THE AM。入寺，无人，寺内大殿锁着，两旁有房有凉亭，寺前大片草地。我在凉亭坐，这时 R 来电，跟她通话甚久甚欢。期间一个穿褐袍的和尚出来，我望一眼，仍继续讲电话。过后见大殿旁的门开了，我由那边入，有长桌两张，有茶壶茶杯，盘中香蕉一串；墙上一张达摩祖师水墨画像，深应我心；通过一门去参观大殿，大殿简约朴素干净；出来后跟那个和尚打招呼，和尚看样子约 45 岁，会讲一点华语跟英语（英语略比华语流利，书写水平尚可）；俗名：阮惟；法名：通释；说他父亲（有三个老婆）把此寺留给他负责；请我喝中国茶、吃香蕉；期间，见两个住寺的青年走动。通释说他目前跟德中郡的一个女老师学中文，并打电话跟老师报告，把电话给我，叫我跟他老师聊聊；老师是广东人，先是讲华语，后来讲广东话；说不妨来德中郡看看，我说随缘。放下电话后，通释说载我去观光---就这样穿着褐袍戴上头盔骑摩托车到 DA LAT 的路上！很快进入山坡路，空气清新，一路松林，路上山坡重重起伏，经过 ROBIN HILL，从 HO TUYEN LAM（湖）旁边进去一个正在开放着的度假区：山路、山景、山风、山云等无不令这个由火城胡志明市来的旅人我精神清爽。通释作主，随他参观了好几个寺，然后至竹林禅院（THIEN VIEN TRUC LAM）。越南寺庙：几乎都有供奉达摩祖师、大殿两旁有韦驮菩萨与焦面菩萨两大护法、道味盎然的对联或偈语、有地藏菩萨、有钟。 4pm 左右回来，休息后 6pm，载我去装潢不错的素食餐厅 NHAT LIEN (17 HUYNH THUC KHANG)吃饭；老板是个不及卅岁的年轻人（NATHAN），曾于美国 TEXAS 求学，其父此店给他，三年前叫他回来打理。餐厅占地颇大，有湖有假山有雕塑有笼中鸟；此街此区有 FEEL(4-4-2013 与范露去 CRAZY HOUSE 时方惊觉同在一路)。饭后回寺，通释说 730pm 他有个中文课，我以为他要去上课，实际上乃两个女学生跟他学习。叫我留下旁听。学生来了，在大殿右边的偏房上课，里面桌椅七八张；我坐在里面，看通释教初级华文华语听两个女生念写华文华语，霎那间使我有时空错置之感--竟于此参与到当地人的日常生活之中，非常不“旅人”啊！这是什么机缘呢？不管如何，感触着越南人学习华文华语的精神，珍惜当下那一刻的我。9pm 下课，通释邀我到左侧的小屋煮水喝茶，我说夜了要回旅馆，他说可以睡在寺里；我说要回旅馆，他关了电炉，戴上头盔，载我回去；通释倒没有执意载我到旅馆门口，放我在 SACOMBANK 那边下车，说明天载我去观光。通释中英听讲两方面不佳，往往答非所问，我与他沟通不充分，总是一头雾水。出门时只有我一人（2 号床位），LYLA 那边也只是她一个；夜里回来，3 号床位有个中国湖南人：周勇。从广西坐火车游河内南下至此；聊了两个小时。睡前 R 来电，通话 13

很久，首次讲到“PINE TREE”之夜；日间我在途上，跟她往返许多 SMS，因而首次感到情感的发酵与升华；“4RX3”的首创；说她不喜欢我 FB 里另一个跟她同名同姓的女子，叫我删掉。这是我跟 R 的第一个深夜开心电话。

QUAN THE AM 是我在 DA LAT 参观的第一间寺庙越南女诗人胡春香（1772-1822）

3-4-2013: 早餐在旅馆吃，烘面包及越南茶。老板 JOSEPH 看着他的 LAPTOP 查看其旅馆网站的消息，跟我推销他一级棒的越南咖啡及收费合理的的 XE OM 服务---乘其侄儿（天知道是不是真的）摩托车去 DA LAT 火车站（25000VND）；说 11am 来载我回。这里，火车并非开放给人民的公共交通工具，仅供旅客观光之用。因为需要等满十人才开动，我拿出相机，却见相机显示“电力不足”的讯号。一旁，见两个女孩讲着华语，我问她们坐火车需要先买票吗？---范露（中国杭州人，在税务局上班）；玉兰（DA LAT 大学外语系二年级，副修汉语）。我用手机拍照，范露说可以帮忙，她的主动让我们有欢畅的交流。终于来满十人，买票后，我 C 与范露同坐(玉兰不坐火车)。火车隆隆，不急不慢前进着，至终点。下车后，在街边找路去 CHUA LINH PHUOC 寺，马路上来一辆脚车，上面人竟是玉兰！我跟范露惊讶那么远的距离她骑脚车能追上火车！玉兰说有捷径，我想越南女人骑车必有其厉害之处。因为今天学校无课，玉兰到火车站与中国旅客交流以学习华语，碰到了范露。玉兰带我们去 CHUA LINH PHUOC 寺，登上那七层佛塔；见一口钟，每人撞一下；于第六层，拿范露的相机拍三人穿着袜子的脚。范露没有宗教信仰，发现她喜欢教堂的妆饰多于寺庙；而玉兰，我次日方知她是天主教徒。40 分钟的时间到了，我们赶回去，及时跳上火车。在里面跟玉兰挥手，她说待会儿在火车站见。火车还是那个样子，外面还是那个样子，经过农地片片，不见有几个农人劳作。回到火车起点，玉兰已在等我们。我说等旅馆老板的侄儿（DA LAT 大学二年级）来载我，玉兰问我他什么名，我说不知道。三人在门口坐着等，至 1145am 仍不见他影子--玉兰载范露，我骑范露租来的脚车，由 NGUYEN TRAI 路去 YERSIN 路：惊觉如果昨天我继续往前走，就知道 DA LAT 火车站在步行的范围内而无需坐 XE OM 了；在路口某摊吃饭，三份 COM CHAY（素菜）。玉兰拿出以报纸包着的东西给我们，一种我没见过的似小番薯的本地水果，颇可口。坐在这种典型越南的矮桌矮椅，体验着饭香菜味---这顿饭吃一小时。

饭后骑脚车沿湖边 TRAN QUOC TOAN 路经过 GOLD FIELD 及 DA LAT 花园（没有进去），到戏院后面的 TANG BAT HO，有玉兰说有绿色小巴（12000VND）去此地最高山 LANGBIANG。一路 7 公里，路上风景美丽，有梯式的农地，有风，精神气爽。正要下车之际，R 来电。我下车后边走边讲电话，兴致高昂，站在入口售票处阴影下跟 R 畅谈约十分钟；范露与玉兰在拍照。问了详情，范露说不想乘 5 人一组的吉普车上山（每人 50000VND），我们三人走去坡上那白色标志“LANGBIANG”留影后再走一个坡，见三匹马静静在吃草，在那边站一下，环视着山，那些树林那些白云，心神忽一静，仿佛飘到世外。下坡，下一班巴士还没来，玉兰带我们走，去一间卖山地人手工纪念品的店；穿着山地服饰的唯一女职员在传统缝纫机前制作，我们来了她也不怎么表示；只是看没有买，不知店里她内心有没有嘀咕我们？对面有间朴素的教堂，玉兰叫我们过去，说她的神父于此。想不到此地有教堂，想不到玉兰在这里并非介入者---我们随她上厕所；随她走至一间小屋问候神父且允许参观教堂边的山地人博物纪念馆。此馆不随便开放，因为玉兰，我们才有这个机会。来一个男人，开锁，里面摆着各种农具器物，见两个牛头标本。 30 分钟后我们离开。远处乌云，山风带有凉意。在路口站着等，分别跟范露玉兰闲聊。前者清秀可人头脸白皙；后者热情爽朗肤色棕铜；我把艺术家帽子给范露戴，说我们赤道人习惯大太阳可是你们北方人就别晒黑了；不久，巴士来了。回到市中心，玉兰带路，我们去 DOMAIN DE MARIE 教堂；她说不远，走着走着却不觉得近。天空飘着雨滴，抵达教堂时下起大雨。她们冒雨上厕所，我则在教堂门口外面观雨；教徒陆续进入，唱歌祷告；依山坡斜度而建的房子在雨中似玩具。半小时后雨停，她们回来了。天空缭绕雾气，范露问我怎样，我说有点冷。踩着潮湿的路返回市中心，水由鞋尖渗到里面，走路极不舒服；在 DA LAT 市场旁边卖油条、咸煎饼及越南菜饼的小摊坐下，分别要三份，另叫了三杯豆浆、绿豆汤及花生糊（盛于玻璃杯）。雨丝飘摇，我们欢畅吃喝，期间范露接听电话，玉兰问是不是她老公打来---正是个时刻范露提到已注册结婚之事。三人来自不同国度，却因为华语而能沟通互相交流，虽然如此，我却觉得这种气氛非常越南。来了两大桌人，我们再叫三杯豆浆绿豆汤花生糊（全部共 78000VND）我跟范露感谢玉兰当导游，她感谢我跟范露给她机会磨练汉语的机会。在那边道别，玉兰骑脚车下去交通圈，我陪范露推脚车上去，在戏院前面道别并定下明早 930am 在这里等，然后去 CRAZY HOUSE。范露走后，我过对面，走着走着，发觉不对路；走回来，下一路，也不对；走去 SACOMBANK 那建筑物，看到 LIAN HOE BAKAREY 大楼，知道怎样走了；经过那堆满着法国面包的摊子，摊主是个很老的女人，据周勇说，他曾光顾该摊买面包，老妇跟他讲广东话，只会一点普通话；说她六岁即随父亲自中国到此地。回到旅馆，跟周勇聊天。接近午夜时 R 来电，说每每获我“4RX3”的 SMS 开心得即想跟我通话---我们 SMS 往返频密---这超乎我预料，但确实是快乐的开心的自然而然的进展。5 号 6 号床位有行李，凌晨两点左右听到他们谈话声，次日起床后，两人已人去床空。关键字：4RX3/MR.PINETREE/EYE IN THE SKY。

原来 STING 饮料乃 PEPSI 公司的另一产品

4-4-2013: 在旅馆吃早餐在 YOUTUBE 听〈EYE IN THE SKY〉，老板 JOSEPH 见我常播此曲，问我歌名。周勇上来了，要了跟我一样的早餐。因为听不懂周勇讲什么，老板笑说要我当翻译。我问周勇今天什么计划，他说尚未决定；老板继续推销他的服务，我们不为所动；老板看着他的 LAPTOP，说有新订户；他老婆抱着女儿在微笑。 930am 在戏院前面等范露。我早十分钟到那里，见某店铺单位有官方活动：国旗、官车、官员、记者、会众、屏风、照片。我拍几张照片，包括镰刀标志旗。945am 范露推着脚车来了，然后把脚车锁在 38 KHU HAO BINH 的 CONG AN PHUONG 1（公安局）前面警车旁那 XE HAI RANH 牌子下，走路去 CRAZY HOUSE，经过 40,TRAN PHU 路的 THANH TAM 天主教堂。范露手机有地图指示，少了走冤枉路。CRAZY HOUSE 是间童心充满的大房子大乐园。买票进去，推开一门上去，这里看那里看，见门即推，不料那是私人空间，里面一个老女人生气地用英语叫我们离开。出来后，跟在别的旅客后面走，起起落落的走道，最高处那里，范露不敢走，回头下去，我继续走完，想找个隐秘处写“4RX3”，麦克笔拿出来了，却不敢涂鸦。范露几乎拍下所有各种设计美丽的房间（含洗手间、茶座与床）。 1120am 坐 TAXI 离开，我在戏院前面下车，范露去退房；我在脚车那边等她。范露拖着行李至公安局前面，我推脚车她拖行李，走一段路后回头从 DA LAT MARKET 那阶级下去还脚车；玉兰已在那边等。12pm 退还脚车后范露说吃午饭，玉兰说 DA LAT MARKET 楼上有个食阁。范露在入口处某花摊买了一束白色的花。食阁内约三十摊，有几摊 COM CHAY（素食），我素食，范露也说要素食，玉兰说她已吃过；我们要来三杯似六味的凉茶。饭后还有时间，我们去 XO（越南丝绸刺绣商店），旁边有个工作坊，里面女工数十人。范露欲买写有越南诗句的书法刺绣，问价钱，竟要 1800000VND；问可否减至 1000000VND；不果。我拖着范露的行李，三人走到昨天乘车去 LANGBIANG 的巴士站，我说渴，范露也说要买矿泉水喝；我说帮我买 COKE，她才去买玉兰就喊巴士来了；女贩急忙打包 COKE 给我，三人奔去那巴士，玉兰跟司机讲到机场时记得叫范露下车；范露上车，坐到最后第二排，玉兰跟我在后门跟她道别与祝福，想到刚才跟范露分享 COKE 的趣味；她祝福我在 DA LAT 觅得一个越南情人，我说这要看缘份呀！终于，巴士开走了。玉兰去取她脚车，范露上巴士前把那束白花送给她。玉兰取了脚车，我说让我载你吧，可是功夫不到家，平衡不了---玉兰载我去看灵山寺；去一个教堂；去她求学的地方 DA LAT 大学。放了脚车，逛校园；她指着上面的“五角星”标志，说里面裹着的是十字架，我才知于这里那里看到过这种“星星”之意义；带我去见她台湾来的教汉语的老师，老师很年轻，在办公室里（里面另有一男一女）。我跟老师聊一阵，他提到越南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与偏见，说他曾在巴士里跟越南司机起摩擦；离别时送我跟玉兰各一包台湾带来的三合一立顿茶包。那期间，通释曾来电，我说我在 DA LAT 大学，他说 5 点钟来载我。 415pm 到 430pm 之间下雨，走在校园的我们在某电脑室前躲雨，我问玉兰几个越南字后， SMS 给 R：“TOI TEN VAN QUANG。”问玉兰，原来 THAO 是草 SUONG 是霜。学生往来，有些是玉兰的同学有些是她的朋友有的继续走在雨中有的进来讲话。

雨停了，435pm 走去大学门口，在旁边的石椅坐着等。5pm 在门口站着等，期间学生出出入入，刚才见到的那些玉兰的同学与朋友出来，有的骑着摩托车走了有的陪我们一起等人来载，边等边聊，发现副修法文者多于汉语。530pm 前打电话跟通释再次确定在 DA LAT 大学门口等他之事。530pm 时我不想等了，玉兰叫我致电通释以确定一下，我说跟通释沟通不怎么明白，她说让她跟通释沟通。545pm 通释来了。我跟玉兰道别，提醒她 EMAIL 我跟范露，那我们就可以寄照片给她。飘着细雨，通释载我去某处吃素饭。女服务员趁空档过来与通释闲聊，当知道我来自马来西亚，问可否帮她觅个老公嫁过去；说话时浮夸且不时拍按通释手臂，通释亦无一般新马所见出家人那种正经八百之态，有来有往有说有笑；相对显得不像个修行人---一度疑虑他是否是个作风不佳的出家人？两碟杂菜饭，两碗汤，分量很多；通释买一串香蕉，我们吃了两条。对面是个 PUB，响着俗气的电子舞曲，通释笑说他喜欢 MUISC 喜欢 DANCING；我说他是出家人不可以，我可以。饭后，载我走，听在一间卖女服的店铺前，跑出一个女店员，礼貌地跟通释问好。通释从袋里取出电脑，说是他的学生，跟他借电脑一用。接着来到〈灵光寺〉，首次于入夜后来到佛寺，大殿门锁着，只能在外面看看：有戏珠的巨龙及多个雕塑造型。拍照，拍我自己的身影；那时通释走过来，我赶紧拍下两人地上的影子„„ 回寺，推摩托车入车房，又见到那绑着的狗，那只没绑的不在那里守顾。通释说声 “FOLLOW ME”，我随他上楼；坐一下，等他汉语班开课。通释忽叫我给他看手相，我伸出手掌；他写下英文句子，大意是“钱够用就好，不必求多”---那一霎，我觉得他忽收起表相而变成两一个。 8pm。第二次在 QUAN THE AM 旁听通释的汉语班，今天来四个学生：前天那两个女生；一个男生；一个穿修女服的女生。（改正通释三个错字：遍、游、夜。）

周勇：QQ:7783764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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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2013: 昨夜有雨，路上潮湿，我那鞋尖透水，湿了袜子；1130pm 通释致电我；前天他载我于 DA LAT PALACE 那路竟见到那德国男子与两个女子骑着脚车，我跟他打个招呼；又，在〈竹林禅院〉入口处，当我坐上通释的摩托车准备离开，竟碰见跟我一起从胡志明市乘巴士来 DA LAT 的澳洲男子---有缘啊！早上醒来仍向着昨夜电话里 R 所说：“TOMORROW WILL NOT ALAWAYS BRING HAPPINESS，IT CAN BE SADDNESS„„BUT IT IS OK！”那语气那个调子，显示了她。R 说到我似松的 SPIRIT，问我是否将改变，还是继续保持这种 SPIRIT？昨夜电话里我们谈得较深入，所以选了 RADIOHEAD 的〈STREET SPIRIT〉给她。有点感冒，吃一粒 PANADOL。 17

830am 上来吃早餐，见周勇还在这里，老板叫我告诉周勇去代办的酒店等车，因为比原定时间 8am 已过近一个小时。周勇查背包，发现其手机有酒店打来的电话；老板马上帮他叫 XE OM 去酒店。我吃着早餐，听〈STREET SPIRIT〉，老板跟他老婆讲话，他老婆跟女儿讲话；我吃完了，不见周勇回来，想他应该有车去胡志明市了。我问老板哪里买票去 KONTUM，他写了一个地址。我经过 HOTEL PHUNG HANH 时见有代办车票的就进去买了。询问时，转念间却买了 DA LAT 到 HOI AN（会安）的票： 1230pm，350000VND。过后步至交通圈时，想到台湾老师说 DA LAT 配眼镜较便宜，返上来戏院后面两间眼镜店，因语言不通坏了兴致。沿着湖走，见 HO TUNG MAU 坡上有松，上去，在两个空置的地产发展商办公室后面，选一棵松，掏出麦克笔，写下“4RX3”，以及在一快红砖缝隙上写下另一个 “4RX3”；拍各个角度的照片给 R 将来“按图索骥”。继续沿着湖走，于 TRAN QUOC TOAN 某张椅子坐下，阅《金刚经》；由 1030am 至 12pm，期间几次落泪；湖面泛光湖水悠然，一口气阅毕《金刚经》，为的是要把此经送给通释。前后约十数只昆虫落在页上手上衣服（一只不小心被夹死）。脱鞋透气，左脚趾那缠我月余的廯死灰复燃且扩大范围。随后移去 QUAN THE AM 前（几块大石处）湖边坐下写游记。一白一褐二棕四匹马在吃草。躺下看松叶、天空、白云，意识流动无涯，似来回太虚一趟。抬头见地上侧躺着一匹马，以为牠忽然暴毙，原来是躺着晒太阳。起来，写一诗，送给 R；期间来回 SMS。另一棵树下，那比我早来的中年男人已躺了很久；我去 QUAN THE AM 时他仍在那里不动。那时，来了七八个年轻人，一人弹着木吉他，有人唱歌。入 QUAN THE AM，一个穿褐袍的男子在剪草，剪一下即停了。我去花圃看，出来一老一小两只狗。小狗昨夜我见过---不知怎么，我跟牠很投缘。小狗文文静静的腼腼腆腆的，我跟狗久无这样的感觉；跟牠玩，拍照。见到通释蹲着在洗东西，叫我一下。我说只是来走走；不久他换了袍出来，推着摩托车说要去灵光寺办点事。他走后我入大殿观佛，去后面观达摩祖师塑像，出来敲钟几下，一个男子出来望一眼；又去观赏墙壁上那达摩祖师画像。出去，在亭子里写游记；写写停停，赏湖光水色，坐着小睡一阵，脱鞋晒太阳去湿气。DA LAT 不少寺庙，寺内和尚与住持，除了日常事务外，还有敲打念唱的“功课” 要做。《达摩四行观》与《金刚经》皆言此为身外物啊！收起东西正要离开，通释回来了，说一起吃晚饭。我说可以装一瓶水吗？我上楼装水，下来上厕所；坐摩托车走了，通释拿电脑借给在那服装店工作的他的女学生；过后到跟 CRAZY HOUSE 同一路的那素食餐厅（前日来过）。530pm。我们坐在户外的座位。餐厅范围内有很多雕塑，颇见心思。那当儿，一个 FB 网友来电，我听不明白，请通释听；过后问他，他并不怎么告诉我内容且要了那个电话号码；又说 FB 网友带来社会问题。通释出门总随身带着一个苹果薄型电脑，我笑言他是摩登住持。期间，老板 NATHAN 来坐一下，聊了几句。陆续来两车人以及四个穿褐袍的和尚。饭前通释笑说这顿饭要我付钱，我打开皮包说只有 150000VND，他说够了---结帐时，果真叫我付钱，我还以为他开玩笑（共 195000VND），我说我只有 150000VND，他取了我那两张纸钞，另自取一张 200000VND 付账，说剩下的是 TIPS。这突兀的转折很黑色幽默呢！是他叫我来吃饭的，怎么竟好意思要我付钱呢？况且我是个背包自助旅人，费用可是能省则省的呀！---也罢，他这举动，倒使我跟他无亏无欠。晚上回来与 R 通话，今天，予她的 SMS 里首次出现“KISSX3”；通话至我手机卡没钱了；R 致电我，说到：“YOU HAVE A LONG TRIP BEFORE YOU RETURN TO HCMC„„BUT 18

I WILL WAIT！”同样的语调同样的质感，这个 SUONG 这种美。刚放下电话，通释来电，劈头即问我跟谁通电话讲那么久，说他明日要跟我去 HOI AN，可是不很清楚他真正表达着什么，我讲的他也不很明白---我说明早致电给他。

6-4-2013: 为电话卡充值（100000VND）后回来，在旅馆旁的篱笆欣赏很大朵的紫色牵牛花、那些低地的房子、浅蓝色的无云的天空。SMS 给 R：“GOOD MORNING I WANNA GIVE YOU A KISS B4 I LEAVE DA LAT！”吃早餐时致电通释，他没听，不久回电给我，一下说要去 HOI AN 一下说要去胡志明市，我可是不管他了。上网查看 HOI AN 哪里有便宜的住宿。925am 时一只麻雀飞入旅馆，飞出时撞上玻璃门坠地，老板叫了一声“SORRY”后捧着牠放到外面，牠在地上折腾一下后可以拍着翅膀跳着飞了。我听歌〈EYE IN THE SKY〉与〈STREET SPIRIT〉，期间写一首诗（湖光）给 R。下去收拾东西，充电手机与相机，播〈EYE IN THE SKY〉与〈STREET SPIRIT〉，录影这床位空间。SMS 给 R。火箭飞向火星。12pm 退房。期间通释来电说有个中国人正参观 QUAN THE AM，问我要不要过来。我说我在等车去 HOI AN。去昨天发现的 15 PHAN DINH PHUNG 路的素食店吃饭，买矿泉水。1238pm 去 PHUANG HANH HOTEL 等车。车来了，下来一车旅客，有的入住此酒店有的离开，我上车，见里面有四个中国女人；巴士开到另一处，等其他旅客，全部人下车，以让清洁工打扫巴士。我走下一条小巷，看进去几个窗口；没有什么人声。巴士 130pm 才正式离开 DA LAT。下山的风景美丽，那夜我是一路睡着上来的，什么都没看到。下山方知上山难啊！两旁山石无数，纹路与色泽极美；山峰、雾气、山风、流云。巴士蛇形下山，到了一处，司机下车，路边佛龛上香祈求平安。在山脚一个饭店停下，人们吃饭上厕所。6pm 抵达 NHA TRANG，下车换巴士，有半小时时间让旅客吃晚饭。我沿路走，看见有卖面包的摊，叫老妇弄两个 CHAY 面包给我，她剖开里面放黄瓜香菜炸香蕉，共 20000VND，即是一条 10000VND（我被老妇慈祥的外貌骗了）。620pm 回到那旅行社等巴士，通释来电，我说我在等车去 HOI AN。随后我致电 R，说要给她一个“KISS FROM NHA TRANG”--- 不知为何，我是那么思念次个几年后才见上一面的女子啊！R 在电话里的声音我渐熟悉，甚至可在脑海里响起她略沙哑的嗓音。R 今日最后一个 SMS“SEE YOU IN MY DREAM TONIGHT！” 说今夜不能通电话（因为我手机已没什么电量）有点 SAD；嗯，这偶尔坦率得有趣的 R。 630pm 巴士来了，其中有两个中国女子因为去 DANANG 而上另一辆巴士，剩下那戴眼镜的跟一个较年长的阿姨，大家同车去 HOI AN。

7-4-2013: 815am 车子抵 HOI AN，下车后旅客被各酒店人员及摩托车司机围着，那两个中国女子提议要坐 XE OM 去 HAI BA TRUNG 路的旅馆，我看车站旁的地图，那地方走路去应该不远；不想她们被砍菜头，我跟司机说价后三辆摩托车（每人 25000VND），载去那戴眼镜的女子友人住着的酒店，那个阿姨也在那里下车（不知她后来有没有入住）；司机叫我跟她们收钱，以为我跟他们一伙，我说我是马来西亚人，他说马来西亚好中国不好。我只能勉强笑一下了。我说要去 HOP YEN HOTEL，就在下一街，他笑脸一收，收我 30000VND！ HOP YEN 的女服务员态度不友善，可能以为我是中国人---想到在 DA LAT 大学教汉语的台湾老师的经历。护照交给服务员，她给我一张 HOI AN 地图，说 11am 才可以入住：床位，6 美元。我把背包放在旁边后出门，在那个戴眼镜的中国女子住的酒店对面租一辆脚车（20000VND），踩着去 HOI AN 古城区。此城似马六甲，许多中国文化的遗物：有寺庙；有会馆，对联古意盎然。在 HOI AN 菜市场买香蕉，因为生气多次被砍菜头，现在我狠下心杀价了。摊贩市侩，强硬推销物品，邀旅客合照后嚷着“1 DOLLAR！”“1 DOLLAR！”。这令我不愉快。骑脚车，逛游的范围大了，省许多脚力；甚至骑到对面的 PHUONG CAM NAM 岛绕一下，那边有〈龙树寺〉，我进去参观；看 HOI AN 河上薄雾里的几叶舢舨，似古画里的情境。手机就快没电了。 1220pm 回来，把行李提入房间，里面只有一个洋妞；冲凉时手机相机在充电。 1pm 出门，到刚才在旅游询问中心问及的于 NGUYEN TAT THANH 路的去 DA NANG 的车站，过后踩着脚车在那笔直的路来回走两次，因为找不到地图上显示的 JAPANESE TOMBS（日本坟墓）；因而就绕去〈福林寺〉，如果只是从路边看，必定被其外围破败之景打消入内参观的念头；踩着脚车进去，发现里面大殿保存尚好，颇有道气；三个人在树下吃饭聊天，其中一个男人问我来自哪里。出来后，继续找寻那 JAPANESE TOMBS 所在，误入一片稻田区，铺着石板路，天气阴凉，骑车漫游，几个老人老妇放牛吃草，我心旷神怡；SMS 给 R：“WISH YOU WERE HERE„„”，不久她来电，我们获得一个田园式的欢乐；她说在家里，我惊觉今天是星期六---上个星期我们会面：好像已一年之久但只是一个星期(R 说刚才的 SMS 乃第 100 个); 身处广阔的稻田里，牛与农民，天阴，有风，云矮矮的---似坠入古画里的情境，我感到一种诗意：在这里我好像感到一种幸福。 920am 租脚车 420pm 交还。随意走，5pm 在无意中发现的素食店 QUAN CHAY（98A，PHAN CHAU TRINH STREET）吃饭，墙壁挂有净空法师的海报（越南文）；饭后，叫一碗 PHO，可惜卖完了；老妇指 CAO LAU 跟 BUN，我叫 CAO LAU，来了才知似 MEE REBUS---两道食物共 30000VND，摊主厚道。饭后，喝两杯越南茶，再去古城走走。见 CO GALLARY 的画有风格，另一间 MAY GALLARY 也不错；我在河边看灯火里的古城，见一男一女洋人穿梭几间画廊觅画，却没有满意的。那桥已亮灯，相当美丽；有老妇跟小女孩在河边桥下兜售莲花灯与蜡烛，河上点点烛火飘荡。咖啡馆、餐厅、商店无不亮着美丽灯光以招徕生意。

两个洋人在某餐厅的窗边准备用餐，我拍照；三个日本旅人在对面排放脚车，我拍照；天空忽飘落一阵细雨，我就走了。不管外头世界如何纷扰或看似平静，内在我心思，总另有活动。走路回旅馆时，经过那〈越南佛教寺〉，无遮法会仍在进行着，第三次进去看看，听和尚为无遮法会念经；右侧有弥勒佛、观音、佛陀的大理石塑像。我觉得 HOI AN 的佛寺略缺 DA LAT 那些寺的道气；DA LAT 各寺都有达摩祖师宝座或塑像（多置于大殿后面，渡江挑一只草鞋），而 HOI AN 不少小寺已人去楼空败瓦残落之景。比如，那曾经气势淋漓气宇非凡的孔庙，进去一瞧，惊讶当地人把大殿空间作为储物室，看见几个男人上上下下正搬着啤酒箱！后厢那些空间，门外走廊坐着许多似无家可归的流浪汉，看来他们已把此庙当成个栖身处并打算久占这里了---我想无需多久，这孔庙将败坏得再也认不出了。走在 HAI BA TRUNG 路，想找个摊子喝 STING 写游记却没有满意的，在旅馆对面站一下感觉这条街这 HOI AN 的夜：商业味浓厚的古城不怎么讨我欢心。回到旅馆，里面只有两个洋妞，另一张床上有个小包包。冲凉后熄灯，两个洋妞的电脑透着冷芒。虽然并不怎么想去 HUE，我还是上网查一下有没有便宜得住宿---以新加坡一元硬币请示弥勒佛：获两个“头”。房里暗暗的，慨叹孔庙的颓败，昏昏地睡了„„

8-4-2013: 在越南惠安（Hoi An）过了一夜，次晨七点半起床，去柜台问可有去越南三朝古都顺化（HUE）的票---竟来得及坐八点钟的班车。下着细雨的清晨，是我半天也不想多呆在惠安的原因。巴士来了，经过昨天骑脚车进去那铺着石板路的稻田，想到当时跟 R 通话的快乐与畅然，想到那些云下飞鸟的自由自在。路上风景美丽，飘雨的早晨，心情清冷；经过 TRUNG SA 路，几块巨大的山石处有一高塔；一排大石佛像雕塑店，手工精致；有龙有狮，观音像最多；经过大户人家，见顶层阳台多设有站立的观音神座。很快抵达蚬港（DANANG），巴士走在河边路 BACH DANG，很多商店，广告牌含越英两种文字；多交通圈，房子单位瘦长。车入 NGUYEN TAT THAN 路，河上有舢舨，天阴，似有心事的女人；一边是海一边是大小新旧的酒店；到处都在建酒店商铺。过了 THIEN PARK 森林，进入隧道，山上雾气缭绕，似龙游走。车子出了隧道，山势继续绵延。有山有水，湖光山色泌人心，人人无不欲居于此美好环境，但有那么容易吗？莫言快乐易得，很多时候要有适当的条件。天上鸟飞入树林，也许就不再出来了。很想多看风景，但眼神疲累，我睡了一阵。巴士停下，吃饭的各路司机与旅人，我下车，到后面的河（海？），这湾极宁静美丽，有船在水上，似妇人午饭前的心思；找不到厕所，我在一棵松下尿，回来等一阵，车

才开走。巴士里只我一个华人，似乎也没有亚洲人；那对法国情侣从大勒（DA LAT）至惠安至顺化（到了顺化却没有看到他们）跟我一起。 12 点左右抵达顺化，巴士停在一处，旅客各散，我跟几个旅人被旅馆的来人说服，各自乘他们的摩托车去旅馆。我入住 NGOC BINH HOTEL（双人房，七美金），因为那年轻人颇诚实，我问他这样抽多少佣金，他说酒店是他家族的。洗澡后，出门，这巷子有间著名的背包旅馆餐厅，巷子略窄但很有感觉。在巷口欲租脚车，对方问我要护照，我说护照给了 NGOC BINH HOTEL，他跑去那里，我等一下，不知怎么忽没了兴致，掉头走。地图上有著名的 SINH CAFE 但我没去看一眼。走 HUNG VUONG 路去到 HUONG RIVER，过 TRANG TIEM BRIDGE，河水悠悠，似乎哪里河水都是这样---或许，我心一直是这样，看着那些水却没改变过？到了对面，即刻被眼前的高大建筑物吸引，瞧清楚，竟是一间书店！右边是 CO-OP 超市。走去皇城的方向，因为租不到脚车，我知步行是看不到多少的，内心不愿多走；见到挂有“VEGETARIAN FOOD”的《LONELY PLANET》推荐的小餐厅，坐下吃四条越南春卷。老板 LAC THANH 是个聋哑人士，热情待客；墙上有旅客赞语，并叫我留言，我以中文写了几个不褒不贬的字。过后出来朝皇城那边去，到处有人招客，坐摩托车坐三轮车，令我生烦；见地图在 CHI LANG 路有两间寺，转头走。 TRAN HUNG DAO 路乃佛具、纸札、电器批发中心，出货入货忙忙碌碌的景象；另一边 DONG BA 菜市场与巴士车站，车跟人没有胡志明市多。在 GIA HOI BRIDGE 上看河（运河？），见两个戴竹笠的老妇在摊车下坐着，一个卖彩票一个在数钱；我见摊车全是热腾腾的包子，包皮白得有点假；我问有没有 BAO CHAY（素包），老妇说有；买两个，原来是椰丝包。过桥之前，我在三岔路跟一个妇女买三条法国面包。入 CHI LANG 路，见一个建筑物，以为是寺，却是间商店。沿左边路走下去，不久，在一扇门扉上惊见四个中文字：〈安仁祠堂〉。那门开一线，我入内，见一树根围着石墩，上面有个“禅”字。一个老妇在扫地，没有阻止我。我感受着这院子的平和及雅致。大殿的门锁着，里面没有亮灯，我从一个破裂的玻璃框望进去，见“养性堂”三个字，即知此处居者非等闲人物。我跟老妇无法沟通，她去后面，似乎通告其主人。等三分钟，我仰头见楼上开着的窗，窗后梁上一匾，“关圣祠”三个大字金光闪动摄受我心！当时的我，一心想要上楼参观，一个面貌有神的老妇出来，雍容优雅，跟我也是无法沟通，我作了“拜拜”的手势，她允许我入屋参观及上楼看看。脱鞋，上楼，我霎时被那纯净的道气及磁场感染---这才知道，此处并非公共寺庙，而是阮仁家族的家庭佛堂---〈关圣祠〉前，右有福禄寿三尊像，左有弥勒佛塑像。有大关刀，有赤兔马，而关圣帝君塑像乃少见的儒雅慈容！〈养性堂〉大厅，挂有三个类似证书的手写（楷书）的中文诣旨（含印章），于保大（BAO DAI)二年；另有三对由各朝廷部门恭贺赠送的贺联；来头不小啊！保大年间（1925-1945），其实不远，那时越南公函还使用汉字，才几十年，越南人已完全不识中文。当我在楼上参观阮祠历代祖先的族谱时，忽有鞠躬的冲动，但怕吓着老妇而止住。我在诸佛前，老妇示意我拜一下。下楼在〈养性堂〉大厅坐，老妇似有话对我说，但实在无法沟通，她打几个电话，好像叫一个懂英语的人来。这时，一个女人提着 LV 钱包跟一 22

些蔬果回来，是老妇的女儿。坐下后，毫无陌生感的许多话交流着。老妇的女儿 MICHELLE，41 岁，离婚，在澳洲悉尼工作，英语非常流利。我问她答，说这是她祖先的房子，150 多年了，祖先是保大年间的官，乐善好施；那些朝廷的证书都是由以前保留至今，已有五代。M 的父亲已过世，眼前这老妇是其母亲。M 后来说到她廿岁时因祖父之命跟一个比她大 20 年的男人结婚并育有一子，后来怎么离开第一任丈夫而结识澳洲丈夫之事，因其母亲洗澡回来坐在身旁而中断。许多忠告由 M 口里转达给我---FORGIVING & GIVING---我想是她自心所言，她或许不知她在讲什么但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老妇在一旁讲话不多，因为没有插话的余地，也因为我与 M 太多话了。后来，M 不知怎么讲到母亲会看相，给她母亲看掌。她母亲看我掌又看我脸相，当时我问“有没有财富？”她说“没财富。”我非常懊恼，直到话题兜一圈之后 M 才转告我说“我妈说你以前没财，今后有财了。”---我心才安！ 230pm 左右我到访，近五点钟时，老妇留我吃饭：一盘春卷、一碗饭菜、一碗汤、辣椒酱油、一盘龙眼跟几粒释迦。这是在越南最暖我心扉的一顿饭。老妇殷殷的亲切神情教我难忘。我不知说了多少声“MEH，CAM ON！”（感谢您，妈妈！）---我那时真把老妇当作“MEH”（母亲）。老妇说初见我时一见如故，似一个远来的亲戚，所以才没有拒我于门外。当时我直言因为从窗框瞧见“养性堂”一匾知非凡之辈，M 问我其意，我如实告知。老妇说此〈养性堂〉大厅，一般人难以久留，总有个声音会促其离开，包括安仁祠堂的亲人。见我用筷子扒饭吃的样子，老妇微笑着，可能以前她曾见我如此这般---这地方，真的，感觉似曾经来过，我的家。后来说拍照留念，M 用她 IPHONE 手机（我说我买不起 IPHONE）拍两张；我请她用我相机拍几张：老妇慈容笑颜使我如沐春风，手按着我膝盖，我手放在她肩头，这是母子图啊！---真的，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是我母亲，我累世前的母亲。我心里想，老妇眼神“有许多话欲说予我听”，应该是她梦里有消息预告今日事。弥勒佛？关圣帝君？观音菩萨？佛陀？或是阮仁家族先人托梦预告呢？ 630pm 我告别，两人送我到门口，我声声感谢；门扉掩上，我听见两人慢慢入内。我拍照：〈安仁祠堂〉，47 CHI LANG。这地方，日后我知必定重访（离去后才感叹没有多拍几张室内之景）。慢步进入夜色，在桥上望几眼，灯光四闪，人们来去；这地方，几百年前，据说是华人、广东人及本地人聚集之地；这皇城古意盎然，那些死去的人，回来或又离开，轮回着那无出期之苦，迷人当作乐境。我走回来，拎着那黄色塑胶袋，里面有老妇送我的龙眼与三粒释迦，叫我带回旅馆吃；她曾示意 M，指着我给的旅馆名片说我住那里，她交代几次，说以后我来 HUE 可住此屋，睡〈养性堂〉大厅那木床。这是一段奇妙之旅，超乎预料啊！一切好像 M 所言：“EVERYTHING HAPPENS WITH REASONS!”M 由澳洲回来，昨日不在 HUE，凑巧今日在这里，明天将与母亲去 DANANG，继而去胡志明市贺其家庭唯一的男丁诞生一个孩子之喜---时机之准岂是我所能掌握！

NGUYEN TRAI(1380-1442) 绍治 TU DUC (1847-1883) 启定 KHAI DINH 保大 BAO DAI(1925-1945) 阮延门言（国民教育部侍郎） 23

9-4-2013: 昨晚因为房里网速很慢，出来大堂，跟那个住我对面房的日本年轻人交谈。他名字：修治，大学生，已旅行近一个月，明早将去寮国；说他有个理想：要办一本旅行摄影杂志，我说有理想的年轻人让人对世界多一分希望并期盼他成功。跟他分享我 FB 里的作品，我那些黑色漫画；跟他说要真心诚意对父母好，并说六个月内其人生会有改变；聊了两个小时呢！跟 NGOC BINH HOTEL 租脚车（20000VND），照着地图走另一路：NGUYEN TRAI PHUONG，经过电视塔，转去 HUE 邮政局，买两个可寄的信封（印有邮票），在那里写字在信封上，说把《桃园明圣经》送予〈安仁祠堂〉一事，以及，如果佛菩萨的安排，日后我将再来。收件人是 MICHELLE 与 MEH，47 CHI LANG。去 NGO NGUYEN 路，见 PARK VIEW HOTEL 有 CHAY（素食）餐厅。这路有大学中学多间学校，路窄，两旁有树，路直直的，快要骑至路口时，R 来电，开心电话。拐去 LE LOI 路，沿河边骑车凉快，入一间学校，被守卫喝住，吓我一跳。过 PHU YUAN BRIDGE 绕皇城外围一圈，没心思花钱入内参观，趁守卫不留意的空档，骑脚车进入，在 FLAG TOWER 广场踩一个“U”形。停在围墙下，摸墙。过后去找 HUE ROYAL FINE ARTS MUSEUM，看地图，骑脚车一路走 DINH CONG TRANG 路，见吴氏祠堂，入内参观，有造型前卫的龟鹤雕塑。继续走，到里面，发觉不对劲，然而心不急，后来见一个女孩从屋里出来，准备骑摩托车出门，才问她怎么去 HUE ROYAL FINE ARTS MUSEUM，她跟我说了---当我踩着脚车，她的摩托车却忽然越过我，在前面带路；一直到路口，她帮忙问德士司机，确定后才离开，非常感谢这乐于助人的顺化少女。

HUE ROYAL FINE ARTS MUSEUM 外形普通，里面内容却超过票价百倍。逗留一个半小时（由此我略知保大与启定年份）。过后骑车绕皇城，几乎到过每个 GATE（城门），并绕了一些街道，发现有间制造吉他的店、一间名为“RUBY 99”BAR & CAFE。经过 LAC THANH 先生的餐厅，他跟我招手，但我不想光顾他。逛完皇城后，骑车去 CHI LANG 路，经过〈安仁祠堂〉，大门深锁，继续走下去，入〈灵应寺〉，一条高大黑狗忽奔出轻咬我左小腿，幸好其主人及时喝住牠，否则怕是要伤了我（我已被吓得毛发竖立）。继续骑车走，见〈祥光寺〉，此深藏内里且外型不起眼的小寺，大殿内却是道气充盈，有匾：〈关圣祥光寺〉。寺里正巧有人员为法事准备着法器，偏厅有达摩水墨画像；另一厢，一个老和尚在午寐。我张望一阵，没人理我，就走了。在路边摊买法国面包，叫她做 CHAY（素食）的，在河边坐在脚车上吃，有舢舨载客来往两岸，有父亲跟一儿一女在钓鱼。我骑车穿入侧巷，见几个祠堂及破败的小寺。后来我又回到〈安仁祠堂〉，门仍锁着。我转念，不应执着善行，内心霎时舒坦---脚车转入 BACH DANG 路不久，竟遇见那打扫〈安仁祠堂〉院子的老妇，赶紧把《桃园明圣经》取 24

出装入信封，跟她说：“KINH，MICHELLE，MEH。”示意她把这个交给她们。当下感恩万分，因为此经落处正是于此：〈安仁祠堂〉有缘得此经坐镇〈关圣祠〉。继续骑车，同一路，竟碰见昨日卖包子的那个老妇，推着摊车，她也认得我；我不饿，却不多想地跟她买两个 CHAY 包子，付钱时两人都笑了。骑入 PHAN DANG LUU，正碰上下班时间，汹涌的摩托车与人，我急忙一路由 TRAN HUNG DAO 路至 LE DUAN 路，过第二条桥 DA VIEN BRIDGE，桥边有火车轨道，来回这边的 BUI THI XUAN 路。我错看方向，骑了一段路，入街后之巷，见大片稻田，后来问一个工人，才骑了出来。交通圈前停下，在一间卖 PHO HANOI 的店喝 COKE，写诗以纪念〈安仁祠堂〉。天色快要暗下，骑下去，现在却不费吹灰之力就看到 HUE 火车站了。进去时，一个看顾脚车停放站的胖妇以粉笔在脚车写一个号码，要我 1000VND。进去看火车时间表，其实我并不想知道火车来去的时间也没有打算要坐火车去哪里。天暗下来，地图上的 BAO QUOC PAGODA 已没时间去找了。回到旅馆，本想冲凉后出去逛逛，过后却不想动身，只是在旁边的 CAFE 走走，发现两间民房里有小学生中学生坐在木椅上补习，女老师在授课---想到 R 说她也有在家教补习。我总被“老师”的“传道授业”的神圣意义感动。在外徘徊一阵，回到旅馆，问哪里可把马币换成越币，柜台小姐说 VIETCOMBANK。我买了去 MUI NE 的车票，出去漫步几条街后回来，不知怎么，一直想到胡志明市--过后请示济公活佛：要我返回胡志明市。我带着 R，在内心，到任何一处„„

10-4-2013:

一早出去寻 VIETCOMBANK 换钱，路经银行，进去问，都是只换美元跟欧元；在这条多间银行的 VUONG HUNG 路，见一正在建筑中的“大道三期普渡大庙”，过对面的 VIETCOMBANK，仍然不换马币。走回来，买一瓶矿泉水（10000VND）后去 DMZ BAR，这被《LONELY PLANET》推荐的餐厅吃炒饭及五条越南春卷（吃不完，打包三条带上车吃）。回到旅馆，冲凉，听〈EYE IN THE SKY〉，收拾东西。这里空气潮湿，衣服袜子洗了吹风扇两天仍干不透。 1pm 小巴来载人去旅行公司等大巴，BA TRIEU 路对面有个颜色大胆的绿黄混搭的 SEOUL 卡拉 OK，我拍照，同时拍手边那个卖水箱。HUE 是个皇城遗址，古风仍存，听说这里有多间大学，有河有桥，有船穿梭，有稻田有农地；因为〈安仁祠堂〉，HUE 予我特别的意义及体会---虽然我对 R 的思念日益加深。巴士终于启动，看资料，HUE 离胡志明市千多公里，停几个地方休息；在 NHA TRANG 换车，整个行程耗时很长（1pm 至次日 730pm 抵达胡志明市），是我坐过最长的巴 25

士行程。然当时由 HOI AN 去 HUE 的决定并非我心识作用，或可说由胡志明市开始去 DA LAT 乃半由心识半由天性作用。在 DA LAT 于 QUAN THE AM 跟通释的相遇，HOI AN 只逗留一夜，受指示前往 HUE„„。为了延长与 R 的通讯，手机时开时关，6 点钟左右抵达 HOI AN 车站 R 正好来电，开心电话，那时我刚买一条 OREO 饼（25000VND）回到车上。夜里房子透出亮光，平民百姓一日作息之交松弛歇息的时段，灯光里散发着家庭的暖流；大厅停放着摩托车，一套沙发、电视机、祖先牌位、佛龛；短脚菜狗、鸟笼、鸡鸭；各种路边摊，小咖啡店，小巷笔直，屋子旁边收割后的稻田；抽水机、拖拉机、黄牛、水牛；按摩店、摩托车修理店、吊床饮茶路边摊、面摊；家庭式的补习课在进行中„„一格一格似明信片的景色在倒退，我搁着双臂躺着看窗外风景；车子颠簸，夜里我睡得不好。当时在隧道前的驿站停一阵，出了隧道后，见远处一尊巨大的站立的白色观音塑像。沿着山脚下的路，巴士缓慢驶入 DA NANG 海边路，海上有翻卷细细的浪，市区有高耸商业大厦，巴士走得不快，广阔的海，我心里想念着 R，远处岸边陆地，一些小小的民房，一些路过的摩托车，一些海边走过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我睡着了。醒来时巴士已停在那里，等着由 HOI AN 南下去 NHA TRANG 的旅客，1810pm，R 的电话，说她这两天陪母亲 COM CHAY（素食）。我说是因为她家里的 QUAN AM（观音）。放下电话前我给 R 一个 KISS---第一次真正的 KISS！那么自然那么欢畅---我知道，这之后，是提升至另一阶段的情感。我记住这 7 分钟的电话，SMS 给 R：“FIRST KISS OVER THE PHONE！”我跟 R，是怎样的缘分呢？两个星期却久似两年，那么多的 SMS 好几个的开心电话，两个人似两个逐渐靠拢的世界，两个成熟世界里的两个灵魂将会如何发光发热呢？„„

11-4-2013:

510am 巴士抵达 NHA TRANG，在 LA PARISIENNE CAFE 旁的旅行社停下，全部行李已先被抛出走道，两个男人正极力把一同寄载下来的三辆摩托车扯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实在很难相信那么大的三辆摩托车可以塞得进去。巴士司机叫我在这里等，等旅行社开门。这是 HUNG VUONG 路，对面有〈正光寺〉。一个同车的老人问我是不是去胡志明市，我才发现只有我跟他两人目的地相同，其他旅客都散了。我一直以为他是日本人，原来是个台湾人。我买一盒 XOI（糯米饭）（10000VND），他也买一份，两人坐在阶级上吃。街上人很少，还没有开始活动。过后他拎着个空瓶子走去〈正光寺〉，不久回来了；问我要不要上厕所，我说不知哪里有厕所，他给我拿空矿泉水瓶子，叫我找个地方尿在里面，然后倒掉就行了。我才明白那瓶子的妙用。我拎着瓶子走，边走边找哪里有地方可以方便，绕了一圈，给回他那瓶子。

7am 时我们到〈正光寺〉与 BALI HOTEL 之间的小店喝越南咖啡，730am 望见旅行社开门，赶紧喝完咖啡走回来。8am 来一辆小巴，到几个酒店载几个旅客后换一辆大巴士。巴士开了，于 DIEN KHANH 路见某处见到“大道三期普渡大庙”。917am 经过 CHIN LAM 这地方。经过 CAM RANH，路边两次见“COM CHAY”指示牌。1025am 经过 NINH THUAN，有山有稻田有椰林，美得令人流连。1130am 停在 XUAN BAY 处吃饭，价格昂贵，但有美丽的海景。经过 BINH THUAN。1130am 经 MUI NE，见有〈觉海寺〉。巴士停在 KM SO 6, HAM MY, HAM THUAN NAM, BINH THUAN 休息时 R 来电，开心电话；刚放下，通释的来电，说他已在胡志明市，但不知是否属实。5pm 经 DONG NAI 区，之前见有观音庙。大雨，一路上有绑着椰树或柱子的吊床摊（此地特色）。TRANG BOM 市在 DONG NAI 区内。 VIETINBANK。VIETCOMBANK。SAIGON PETRO。PETROLIMEX。震兴集团大工厂。兴发驿站餐厅。好几间大型的天主教堂，教徒在里面祈祷；一座天主教墓地。BIEN HOA 市。 LOTTEMART。醒了睡睡了醒„„终于，730pm 抵达胡志明市 PHAM NGU LAO，我随台湾人去找他所知的最便宜的床位（3 美元），来回找，才发现那个地方；我上去看，里面几个地铺，闷闷的，没有冷气；下来跟台湾人道别，他走右边去找他朋友，我走左边打算住回 P·P BACKPACKER HOSTEL，到了那里，见隔壁的 COCO TRAVEL 床位 5 美元，上去一看就住了。SMS 给 R。冲凉后 R 致电我：约我在 254-C BUI VIEN 路那餐厅见面，明天，1130am。

12-4-2013:

非常期待跟 R 第二次会面。去 LOVING HUT 店前那摊买两条面包，到隔壁的水果批发摊买八条香蕉（14000VND），边走边吃了四条后才想到 COCO TRAVEL 有提供免费的早餐。回来找出那黑色格子衫（我此行最得体的一件），穿上那风尘仆仆已 3 个星期未洗的黑色牛仔裤，先到那餐厅，点一种绿色的茶。女侍娇小似华人，问我来自哪里，问我会不会讲汉语；她在〈西贡大学〉念外语系，副修汉语，说她父亲是越南人母亲是本地潮州人；说要学习讲汉语，问我要吃什么，我说我在等人。 5 分钟后 R 跟她的白色摩托车来了：白色的夹克白色的 T 恤白色的手袋。R 甫至餐桌前，我情不自禁握她的手，满心欢喜，点了同样的米粉汤。当那女侍端来食物，我用华语说 R 今天非常漂亮并请她以越语转告 R---一句美言在流转，三个人心花开放---多么欢乐的一刻！我给 R 看我旅途上拍的照片，那些〈安仁祠堂〉的照片，过后非常欢悦地吃着米粉汤，在同样那个靠窗的位子。R 说这是她少有的校方没有开会的一个星期五，所以才有时间会面。 1230pm 坐上她的摩托车，开始我们的第二次 JOY RIDE！去〈永严寺〉：拥有胡志明市最高的佛塔；去〈觉林寺〉：胡志明市最古老的寺；在那里跟弥勒佛各自留影，R 的白色与弥勒佛跟佛陀的白色相辉映；拍我们脱在一起的鞋子。R 站着参拜观音菩萨。〈觉林寺〉古殿锁着，从门缝内望，感染着道气。坐在另一厢 27

殿前阶级，听 R 讲她家从前向友人的店买观音塑像，送来了发现有裂痕，后来经她母亲祈祷，几个月后裂痕竟逐渐缩短---我与 R 的距离也在逐渐缩短。我们坐着，我拍下两人的大腿。我说去一个可以坐下谈天的地方比如公园什么的。R 载我去 DAM SEN PARK（莲花公园），门票 70000VND（我原意是去那些免费开放的公园）；此园宽大美丽，池里很多美丽的莲花，天阴，飘着细雨，我们在细雨中走；走到 PARK B，终于下起大雨，在某个没有营业的小亭子坐着聊天，听她讲家里的事、她以前的事、婚后发现嗜酒常醉的丈夫之事„„。看着我相机里拍下的写给她的诗，翻译并读给她听。她提了两次但总是忘了给她看的 CRAZY HOUSE 的照片。5pm 时欲离去，却又说了一阵，至 530pm 决定要走时忽然雨下得更大了。之前，给 R 我那红色艺术家帽子（内部滚边写着“4RX3”）她拿了却没有戴上，好像放入她白色手袋；大步奔至那有两个看守员（也在避雨）的餐厅，公园里没有其他人，我们在比较远的另一边，看守员在下面，R 打电话回家跟母亲说迟回并叫保姆留多一个小时。雨略小，我们走到莲花池旁边的火车售票处，R 怨雨，我说别怨天怨地怨阳怨雨，这雨或许只带给我们一点点地不便，然雨下必有原因，也许植物、昆虫跟生物等等迫切需要这一场雨水以活命啊，并说我过去以此转念，好几次，雨很快即小了甚至停止--果然，五分钟后，雨停了！CAM ON（感恩）！我说这是佛陀借人借事适时地的教导。走那段去拿摩托车的路时，我忽捧着 R 的脸吻其额头，当下听到 R 说：“YOU SHOULD NOT DO THAT„„”我说我情不自禁地自然地吻她，她情绪好像有点波动地吸几下鼻子，是天雨的关系吗？坐在她身后，静静的却在汹涌的摩托车流里回到 PHAM NGU LAO，这次停在 COCO TRAVEL 那个巷口，说要跟我分享那装在 MAMME 黄色袋子里予她的礼物，我说今天没有时间，叫她别打开那个袋子，等星期天见面时候才分享。见 R 在路口等空隙过马路，我走去那间店买矿泉水，那妇女见我，竟还认得我，笑了一下。 715pm 回到房间，冲凉到半途竟没有水，幸好洗头了，身体未涂肥皂，抹干身体出来，躺到床上上网，欲听 YOUTUBE 却一直不成功，听我 PLAYLIST 那些 FOO FIGHTERS、 OASIS 等的歌，音量开得很大---为什么我心绪酸酸地渗着些许苦味呢？936pm R 来电，那时我正听着歌，忽不想接听她电话，其后她的 SMS：“GOODNIGHT。”也不想回复。---我是怎么了？我是怎么了呢？不想往我心欲扯我去的方向！我借听歌转移我苦涩的心绪并跟今午入住的来自湖南的年轻旅人聊天、看那个文静得似漫画里的俄罗斯女孩、走进走出，或在后面阳台浏览资料什么的；偶尔上 FB 查看有没有人回应我，看一下 R 的 FB，告诉自己转去看别的；反复试着连线 YOUTUBE，还是不成功；凌晨 2 点才想到要睡„„飞向火星，我与 R„„带我们飞向火星吧！这个夜，我被折腾着„„ 心性本空，凡夫岂易识达啊！

THE GUILLOTINE= 断头台刑器

13-4-2013: 730am 醒来，启开手机，R 的一个 SMS：“PLEASE CALL ME WHILE YOU TURN ON YOUR PHONE。”我还在犹豫间，R 来电，劈头问我昨夜为何不听电话为何不回复 SMS？说她昨夜等我的回音至深夜不能眠，说她“SAD”说她生气我不守诺言睡前给她电话„„房里其他人未醒，我尽量轻声，我说我明白她的感受并说我感受比她更甚；我说“I MISS YOU FROM LAST NIGHT TILL NOW！” ---幸好这是很快回复欢乐的转折点。我说明天将给她一个解释，她叫我明早 1145am 致电她以脱身自一个师长的葬礼。我下楼吃早餐（法国面包涂牛油及立顿茶），由那个睡其中一个床位的女职员准备；从书架找到一本学习越南语的书来看。半小时后，洗我那半月风尘满布的黑色牛仔裤。出门前听 RATATAT 的〈WILD CAT〉，跟 R 分享〈FALCON JAB〉，预先感受即将的第三次 JOY RIDE；用 FB 的及时通讯发两个 SMS 给 R。 1030am 在〈临济寺〉对面的小摊喝 CD 牌的 SARSI（味道极差），1045am 通释来电说他在胡志明市 DIST 10，我说不知道怎么去那里。写游记至 1130am，之所以停笔离开是因为有个穿公安制服的男人坐在旁边看我写字达几分钟之久，我直觉不妥，微笑一下付钱走人。沿着 NGUYEN TRAI 路一直走到 NGUYEN VAN CU 路，期间停步喝一种菜汁饮料。在两个服装橱窗见黑白各一外套适合 R 的的气质。一直走到了河边，立即有风大片大片吹来，心神为之一爽---今天我身心放空，任双腿扯我走，它要带我去哪呀？ 1232pm 时 R 来电我没听见，1236pm 我站在抬头见到几个汉字的中式餐厅旁的店铺前回电，R 问我那艺术家款式的帽子有没有在我这里，我说不都一直在她白色的手袋里吗？记得昨天疾步奔走避雨时，我叫她取出来戴以免淋雨，当时她说药酒一起淋雨吧！我俩留意着这伴我旅游多个异国城市的红色艺术家帽子（2007 购自马尼拉 QIAOPO YAOHAN 商场），怎么一不留神遗失了呢？回想着在莲花公园里行走，似乎没有帽子的踪迹！到底它去了哪里？我安慰 R 说物有物命，许是它跟我的缘分已尽，同时，不正是我跟 R 一同物色一个属于我们的帽子的时候吗？我 SMS 给 R：“IT IS A SIGN FOR A NEW BEGINNING FOR US！”R 说那时她正在一间 COM CHAY 店吃午饭。走啊走，找不到厕所，走啊走，尿越来越急，进一路，见有天主教堂，急奔入内解放。下午三点多钟，有教徒在里面唱圣歌，甚是好听；想在长凳上写游记，见天边朵朵黑云，怕要下雨，走 PHAM NGU LAO 那方向；走啊走，竟又回到 NGUYEN TRAI 路。 1640pm 在 TIEM COM CHAY（200，NGUYEN TRAI 路）---第一次 JOY RIDE 时偶然发现的素食店---吃饭，R 来电，说她一天的课完了，正准备回家。我提醒她路上小心，并说从今天开始她的安危对于我是很重要的了。那时，进来一个越南女人跟一个洋人，坐到我后面，越南女人英语流利；这种组合令我反感，马上付钱走人。出来，发现旁边那街 LUANG HUU KHANH 一整排都是制作广告牌及霓虹灯招牌的小店铺。看到一个共产主义“镰刀铁锤”铝塑，问价钱，要 200000VND，我说 130000VND 可以吗？不果。当时想做一个“4RX3”的广告牌送给 R，因为不想遭到冷回应，到底没问价。进去天主教堂写游记，听到神父领导祈祷唱诗文。天色渐暗，写字时感到视觉吃力。想到昨天去找〈永严寺〉，见某路有写着汉字“凉茶摊”，我叫 R 停下，买凉茶顺便

问路，我喝廿四味她喝菊花茶。我跟女摊主讲广东话，她问 R 我是哪里人。我跟摊主说： “佢好靓呵！”并叫她以越南语转告 R---同样地，三人皆乐。摩托车在胡志明市游走，两个灵魂，我时而把脸搁在 R 右肩（她是左撇子）说话或听她讲话，感到久违了的这青春的气息这青春才有的欢悦。R 说自从父母离异后，父亲回到家乡故居，务农生活；我说想乘巴士去那里看看，她说日后有机会将载我去，因为乘巴士半途得下车然后走一段路。我说载我去不方便，到时她怎么跟父亲解释我这跟她一同前来的男人？ 930pm 回到房间，不久 R 来电，我到外面晒衣刷牙的的阳台坐到那红色椅子，听她讲对我们眼下不太真实的情感进度；听她的顾虑，以及我对她说我真实的想法我的 FEELING---我是被昨夜折腾后今日从早到晚讲多少次“I MISS YOU X 1000000”。一个多小时的通话，我们非常开心，我说在餐厅重见她时握着她手之情、在 DAM SEN PARK 吻她额头之情；R 说她会永远 KEEP 住那个吻那一霎的 FEELING„„ 欢乐时光易逝。刷牙时，阳台地上有个新加坡 FAIR PRICE 超市的袋子，应该不是我丢弃的，即是说，之前有来自新加坡的旅客了。睡前，发一个 SMS 给通释，说我打算长期留在胡志明市，问他有没有工作的门路；他来电，笑问我是不是交了越南女友。仍是那样沟通不彻底，放下电话后往往还在迷雾里„„

宇宙空间里，时间是不存在的；相对而言才强以名义称之；只是人类生活系统予它一个称谓与意义。

那时参观战争博物馆，见模拟的监狱墙上有字：身体在狱中精神在狱外欲成大事业精神更要大当时不知作者是谁，后来在书局翻阅胡志明的汉语诗辑，才知是胡主席！

14-4-2013: 起床后，跟 R 分享 EVERYTHING BUT THE GIRL 的〈MISSING〉后下楼吃早餐，SMS 给 R，跟那个中国旅人聊天；R 来电。我上楼，穿上晒干了有阳光味道的牛仔裤，借那瓶不知哪个旅人遗留的香气喷三下，出门。 30

到那做广告牌的地方，至那展示得我心的样品的小铺，难以沟通下完成两个牌子，浅蓝底白字，共 140000VND。当我逐一往下选看适合的字型，担心着那女职员会否不耐烦，而最终选用的字型却是她的主意。可惜今天只工作半天，明日才可取货，来不及今午跟 R 见面时送给她。昨夜电话里我跟 R 说：“I FOUND THAT I AM NO MORE A TOURIST IN HCMC！” 是的，我对这城市的感觉已大大不同；我跟这城市有了牵连，有了另一层次的情感。 1030am 我进入教堂写游记，石椅上有两个教堂的信封。我写一诗，致 R。11am 到旅馆，在 DA LAT 地图，圈出那些写有“4RX3”的 PINE TREE（松树）。1145am 致电 R，她说 1230pm 会到我这里。我听 RATATAT 的歌，眨眼 1230pm，R 致电我，我赶紧下楼，她已在入口。我们去 CINEBOX 电影院。TOM CRUZ 的〈OBLIVION〉并不属那院线播映，选一出关于雪地的灾难片，1340pm 才上映。原本我请看电影，但给 500000VND 时 R 另给小钞，售票员收了小钞。于戏院旁附属的快餐店分享那装在 MAMME 袋子里的小礼物：《CHINA X’PERIENCE》、《KULT》、倪匡的《金钱咒》、母亲给的腕珠‘一个在 HUE 皇城关口获得的面罩、R 字型、一个 AMK 的眼镜布跟两粒松果。我握着 R 的手。R 说我身后有个三线艺人。 1330pm 上楼，给票要进戏院时，职员说售票员卖错票（一出已上映着的越南电影）给我们，但允许我们看那出灾难电影。电影院内廿几人，我抚握着 R 的手，切实细心体会着她的肌体与温度，偶尔，将她手轻贴其脸颊、颈、耳边、唇，可以感觉到她起伏的呼吸。好几次我握着她的手，吻她手背，舔吻；我火山似的情绪，诗人似的表达方式，自然的显现与流行；那么充盛的爱恋予 R 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我曾将手放到 R 的膝头上。 R 说久了更觉冷，我抓着她的手，指尖输送暖意。电影至 70%时，R 忽说想回家，我说要走随时可以离开---电影还是看完了。散场后 R 载我绕几条街，因为我说她只剩一些相处的时间。我搁着她右肩跟她讲话，吻她肩膀好几次，问她 OK 吗？如果不 OK，我就不会继续那么做。她笑一下，虽戴着面罩，露着的眼睛显示快乐。不知在哪里，有一次，讲话时 R 转过脸，我就 KISS 在面罩上嘴唇的位置---非常电影感非常 COMIC；当时我说许多人追求着发自真诚的快乐但难以获得；我说我们的欢乐属于两人合作而成，因为一个手掌拍不响，并示范拍三几下。那个示范后，不知在哪里，我搂着 R 的腰，有一次，R 说要叫公安，我佯装紧张。交通灯前三个交警，我说“交通公安”，R 惊讶我会说“交通公安”。我说越语发音跟汉语近似。经过那个公园，可是没有摩托车停放处。绕啊绕，我说放我在 NGUYEN TRAI 路的 TIEM COM CHAY 吧，快抵达时我紧搂 R 的腰叫她转过脸来吻一下，可是那地方人多车多，并不合适。下车后站着讲一下道别的话，看 R 的白色摩托车（2676）跟白色夹克的背影于四点钟左右的阳光里周围好像忽然没有音响„„ 我转身进去打包饭（35000VND），不想回旅馆，走去 PHAM NGU LAO 路旁那公园坐（几组健身架那处），不久，一个擦鞋的青年（有刺青）经过，说他今天没运气至今一个顾客都没有，叫我帮帮忙；我一时心软，问价，他说 20000VND。我说 OK。帮忙嘛！他替我脱了那鞋，涂胶水；这时，经过另一个擦鞋青年，没问我什么的就擦洗我鞋并换贴鞋垫，我气了，我说不要换鞋垫，他们不理我，兀自干，最后跟我收费 100000VND。我说 31

“WHAT？”虽然知道他们听不甚明白英语，我按耐不住地讲了一堆气话。能怎样呢？这是他们的地头呀！我掏出散钱，只有 65000VND，我说只有这些，其中一人抓了 60000VND，也不跟我多说，两人就走了---每次都是这样，我心软，要帮忙他们一下，却往往被被他们占了便宜。佛陀教导我们别计较，我明白，可是当下心气不能平伏啊！需要时间，事后慢慢平静；当作我前世欠他们的吧！不想在那边，走到前方较多人集聚的地方。近 5 点钟时 R 来电，说她在家附近的公园散步。公园椅子上我拍下戏票、爆米花纸盒与 R 在戏院快餐店买的 DASARI 矿泉水。公园里，那个当时在隔壁跟洋人及本地学生交流的女人离去时见我吃着饭盒，以为我是本地人，听我口音，又坐下跟我实习她的英语，热情地留下她电话号码与电邮，过后要我电话号码跟电邮，当我听她提及对股票市场可有兴趣时即刻假装记起什么，把写给她的电话调换最后四个号码。不知怎么，我觉得这女人（她说她 30 岁）似残雪小说里那些外貌跟内心大异其趣的角色。期间，玉兰来电；这个还保有真挚的热诚的女子，汉语越来越流利了（我所认识的越南人里面最好的）。她来电的原因乃告诉我她 EMAIL 范露多日却毫无回音，担心范露是否安全回到家---久违了的纯朴！回到旅馆，房里多了一个本地女子跟一个洋妞，那俄罗斯女子依旧文静得似一块干冰，墙上衣架四个钩她占用了，常挂着香蕉或芒果；宽松的衣常露出左膀泳衣装的 BRA 带。中国旅人买好几包越南咖啡，送我一包，我回送他一件带来却没穿过的白色 T 恤；以 7000VND 跟我换 RM1。期间，通释来电，因为我之前 SMS 他关于在胡志明市教汉语的工作机会；仍然沟通不力，我想这是最后一次了---他叫我不妨致电给他在德中郡的汉语老师聊聊并给我他老师的电话号码。 915pm 去 CANARY TRAVEL 充值 MOBIPHONE 卡，那个会讲华语的职员建议我买新卡，因为付 85000VND 却可享有 100000VND 的价值。我把新号码发给 R、玉兰跟通释。我有一丝念头去金边，谁知后天开始连接 4 天乃柬埔寨新年，除了旅费调高之外，金边那里也将减少活动。看电影期间，R 忽问我逝去的恋情里最爱的是 C 吧！我说记得她生日。当时泊好摩托车，我问 R 其生肖是什么。我仍被下午与 R 相会所生出的浓郁欢乐烘托着，人似飘浮半空不踏实。出房间，到阳台，等 R 回复我 SMS 或致电我。有风吹送，这胡志明市的夜晚，这西贡河的精灵，这电光火石间生出的爱的绿芒在在把我们烘着„„ 2218pm 时我 SMS 给 R 可否致电她，2259pm 时她回复“OK”。我致电 R（2259-2345 时中断），R 因为从睡眠中起来，起初有点慢热，后来则回复那个开朗的她。我说今午是我最快乐的一个 SUNDAY 之一；说我们不是一般人的那种情况；听她提到近日她家观音的另一件事，并说适当时候告诉我详细情形。我坐在那红色椅子，晒衣架上有我蓝色的小毛巾，对面三层楼的房子窗口发着白灯；住楼上的女人偶尔抱着孩子从那个螺旋楼梯下来，在洗脸盆替孩子刷牙洗脸；房客偶尔出来上厕所，抽水声。我跟 R 说呀说的，电话忽然中断---R 致电我（2346-0006），以为一如既往多谈一阵后将数一、二、三挂上电话，R 问我在结束前要说什么，我说数一二三，她说不是，我说“I MISS YOU！”她说“3 WORDS。”我说我将说“THAT’S 3 WORDS”---R 说别说那“3 WORDS”，等到对的时机才说，并告诉要我说的是“HUG & KISS”。我说真的吗？HUG！我说终于等到这 HUG 的时 32

机！是的，R 告诉我可以“HUG HER”，叫我“OPEN MY ARMS”---我们在电话里似现实中两人走前拥抱。我说：“PLEASE CLOSE YOUR EYE, I AM HUG YOU NOW, CAN YOU FEEL IT？”---这不是演演戏，这是奇妙的宇宙力之流行与展现：我听见 R 低沉的声音说 “FEEL AS REAL”，说好像我就在她面前；我听着 R 的喜泣，我说哭吧，别压抑情绪，哭吧，让那些因快乐而淌下的泪都流到我心河吧！听她的激情，说我可以吻她；我给三个吻：额头、脸颊、嘴唇；加一个手背之吻。我们的激情转以耳语低音言说，而我即是于那一刻对 R 说出了“I LOVE YOU！”---多么奇妙的一霎：终于，我们来到这一刻---时间没让我们久等，给与我们美丽的一刻！这岂是三个星期的进度呢？这是我们过去多生多世缘分下努力的成果！结束电话前再来一个 HUG，这次我说：“CLOSE YOUR EYES,I AM HUGGING YOU FROM THE BACK, KISS YOUR HAIR, YOUR EAR, YOUR CHECK, YOUR LIPS！” R 叫我停止说话，我们真切全心全神感受当下那一刻„„我说数一至十然后什么也别说就挂上电话相拥入睡---之前的耳语，R 说：“I WANT YOU„„”，说要立刻见我，要我在身旁；说“FORCE HERSELF”不骑摩托车到我这里---对她，我也说了类似的话---这是非常非常 BURNING 的似一团烈火似深夜天上忽然划过金色火球 FIREBALL，从宇宙中心迸射出来烧毁一切拦阻它的东西---数到十之前，我说两次“I LOVE U！”„„到十之前，我叫 R 熄灯 FEEL 我的肌体我的温度我的吻„„十，到了；嘟--我仍坐在红色椅子，夜里微风，风里那么甜，我心饱满，激荡的两个灵魂„„ 此时此刻的我，岂能安然入睡？

15-4-2013: 610am 醒来，SMS 给 R，613am 她回复。听到那中国旅人在收拾行李，630am 他下楼，去柬埔寨。 8am 时我下楼吃早餐，手机设为静音，没听到 R 于 805am 的来电。845am 我 SMS 她，848am 她来电，说她在一间店里影印教学的材料时忽非常想念我，以耳语说“I MISS YOU VERY MUCH！”---这个早晨淘气的 R。请 QUAN AM 指示是否是适当的时机去唐人区：转硬币，得两个“头”。经过 254-C BUI VIEN 路那餐厅，拍 3 张照留念。去那摊子买两个面包，在路边车站吃了一个，等 1 号巴士。在终站前下车，沿街道走，于 SATRA FOOD 超市附近，见一天主教堂；买一本越南版《小叮当》（16000VND）。11am 在 VUS 大厦对面的小摊坐下喝 TRIBECO 牌子的豆奶， SMS 给 R：“YOU ARE A PIECE OF GOLD, OUR LOVE WE GROW IS DIAMOND„„”写游记。 1215pm 转入 360，TRAN PHU 路，见到 GIAC NGUYEN（觉源）素食馆，进去吃饭（35000VND），里面 5 个工人，穿着黄色的制服。饭后，凭记忆沿街走在 TRANG HUNG DAO 大路，偶入旁支，又折回大路，此区没老区那里脏乱，店铺招牌有中英文字、繁体汉

字。期间，SMS 给 R，提到说“想象我搂着她当她载着我时我说请转过脸„„”她回复 SMS：“TURNING MY FACE TO YOU X3。” 一直走，到那〈大道三期普渡大庙〉，入内，一个年青负责人（MR. YANG）带我上楼参观并略有讲解；至顶层，看得相当远，胡志明市那些民房好像另有味道地美丽起来！ MR. YANG 问我懂不懂八卦，我一时会不过意，他指着那些八卦装饰，说中国人喜欢八卦，我说我不是中国人是马来西亚人。入口处的资料显示，此 CAO DAI（高台教）信仰起源自三圣：阮秉谦、VICTOR HUGO（雨果）与孙中山。至于 MR. YANG 告知的创办人 DU HO PHAP 我则不明究里了。里面除了供奉五教圣人（但没有安置回教教主默罕默德牌位，MR. YANG 解释说天父跟阿拉同源）外，有协天上帝、姜太公、太白金星。外面墙上有对联：协入高台百姓十方归正果天开黄道五枝三期会龙花。下楼来在厅里喝茶，我牛饮五小杯，不知有没有吓着 MR. YANG 呢？过后参观照片，一老妇以为我找厕所，带我去，我顺道小解。出庙后走百步在一阴凉的小巷摊子喝 STING，写游记（那支在印尼椰加达买的 INDOMARET 笔于此干涸）。看完 MR. YANG 送的一本关于高台教的书（中文），内容为其佛座的摆设与各超度经文等，并没有提到有关心性方面的修持。在马路边的车站，看到 1 号巴士来了立刻跳上去，到 BEN THANH MARKET 下车后在那边逛，凭记忆，却找不到 R 说的那间她曾在里面工作的其亲戚的金店（DUC-LY？）。在对面的钱币兑换店换了 RM200（1RM=6700VND）后，第一次真正进去 BEN THANH MARKET 参观，发现有个兑换外币的单位，一堆中东人挤在那里；有两个素食摊；见到马来西亚团；想买 T 恤却没见到坦诚的老板。下班时间，路上密密麻麻全是摩托车，行人连街道旁边那小小的范围都找不到立足点；想到昨天，R 载着我，在路上，前面一辆摩托车牌 7014；我说这组号码跟我有缘。前天下午，曾进去一间书店（类似〈大众书局〉），楼下见有两架子本地诗集（THO）；见有汉越字典、汉语学习课本；楼上兼卖文具与日用品。见有一间〈RUBY STAR HOTEL〉。去取我那两个广告牌：蓝底颜色比当时在电脑荧幕所见略深，感觉不一样了。走到 PHAM NGU LAO 尽头那交通圈，拍两张照；去那凉茶铺喝茶，买一个 DONUT 跟咸煎饼。回来后心思全挂在 R 那里---几乎每小时一个，今天我发了很多 SMS 给她。2035pm 的 SMS 我第一次写上“KUBOLL”之名。2041-2206 的开心电话，我问 R 在胡志明市租房及伙食的消费大约多少，她说日后会载我去找有缘地房间说可以跟她母亲订素食，我说好啊那饭菜里充满了爱心„„跟昨夜一样，结束前的 HUG & KISSES---比昨夜强烈超然；我说把我书放到枕头边，R 说“HOLD ME，BRING ME TO THE BED„„”---这宇宙之力驱动两个灵魂穿过漫长得流浪尘世之后终于来到这个点---超乎想象的力量---那些 R 的耳语“I WANT YOU„„”那些灵性的电流---交谈一阵后，我数到十，我说三次“I LOVE YOU”；至十；嘟---

我仍坐在那里，望对面灯光，天上有星两颗，我仍在那情绪里面似于一团烈火里面似于深海里面似万千神识分散扩大无限之后缩小至芥子里面„„不知道这种灵性的震动一生中有几回？我收起它，它似酒，愈久愈醇。深夜看 R 的 FB，见她写了两则只有我看懂的话，她“LIKE”我许多途上拍的照片；跟 R 分享〈CALL ME〉与〈BECAUSE THE NIGHT〉。

16-4-2013: 昨夜回来，那俄罗斯女子已离开，今早那美国胖妞也走了。十点钟左右，R 致电我，说今天只有 30 分钟见面，说 6pm 前必须回家---那一霎我忽被巨大的失落心伤笼罩得话都说不出口了，R 察觉，说为了让我开心，那就不回家好了 ---这种言语的力量能把一个人霎时从深渊拉拔至快乐的云端！几秒之间让我体会心之万变与心之作用；人心随缘合缘而作用不着染，事去心平，平伏心性得定。那个在这里工作的年青人上来，坐在房里的长形桌子，用他自己的电脑在上网；他说昨天上夜班至今早却没有睡意。我说之前住 P·P BACKPACKER HOSTEL，这里一切都好，只是三楼洗手间比较脏比较旧，他说此间旅馆本月底将易主，所以不翻新了。我问原班人员会继续留下来吗？他说他打算离开回家乡 HANOI 工作，其他人就不清楚。我们交换 FB 名字。上网查看关于胡志明市工作机会的网页，感到好像在一个巨大的箱子里被转轮着„„ 10am 出门，在 PHAM NGU LAO 尽处那 MARKET 买一支原子笔（8000VND）、四条空面包（10000VND），发现对面有个 COM CHAY 店（为何以前视而不见？），吃一餐饭（23000VND）。饭后回来房间，我仍被自己的失落感裹着，打算在见面之前不 SMS 给 R；转眼间想 SMS 给 R 说今天别见面了，却狠不下心；忆起在〈永严寺〉于弥勒佛塑像旁拍我跟 R 的两双鞋子时，R 当时在前面参拜观音菩萨。听 ARCTIC MONKEY 的〈YOU KNOW I AM NO GOOD〉时落几次泪„„ 435pm 时 R 来电，我奔下楼，被停在 P·P BACKPACKER HOSTEL 门口的人叫住，我才发现那是 R（这是她第一次把摩托车驶入这巷子等我）！R 指着那个我送的口罩，说有我很多很多的 KISSES；我仍在自己的失落感伤里，畅快不起来。R 说只有 30 分钟，载我去 PHAM NGU LAO 旁的那个公园，摩托车泊在停放站，去那个小莲花池，站了一下，我指着前天坐过的椅子，可是那椅子现在坐着一个女孩，我跟 R 坐到另一个椅子，给她广告牌，叫她两个选一个，如果选有我名字的那个，怕会引起不便，她要了 4RX3。R 有点生气我仍在伤感的气氛里，叫我坐靠近她一些，问我见面却没话讲吗？我取出写在纸上的要讲的话给 R，一时忘记里面除了中文还有不少英文字，R 看到那些英文字了，我说星期四见面再谈，因为 30 分钟无法深入谈及这些我要讲的话。除了这二事，我们非常开心地，亲热，握她手吻她手背吻她头发；轻扯出她几条头发，她叫我给回她；我又扯出几条。我说 35

CITI PLAZA 那里有间电影院有上映 TOM CRUZ 那部电影。R 说见面有时无需说话，我即搂着她说沉默一分钟---R 把头伏在我肩，抚着她头发她手臂；当下这无声的一刻，所见似无人；R 那么放心与松弛，一种安稳的宁静；期间，R 吻我脸颊，我说“1 MORE”“1 MORE”，共 KISS 三次；我忽搂着 R，吻吸她额头，轻轻，放开一瞧，竟浮现一个吻痕！谈话期间，R 忽说：“我们是不是错呢？”我说这正是我要跟她沟通的一个重点，但 30 分钟不够深入谈及。然而，30 分钟的亲热眨眼就过了„„ 取摩托车，给 5000VND，找回 4000VND，R 把钱塞到我袋子里，说以后叫我付钱就是。我说不想回旅馆，叫 R 载我一段路，那么就可以耗一些时间。至 NGUYEN TRAI 与 NGUYEN VAN CHU 路交界处下车，那时正碰上下班高峰期，摩托车龙长长不能动，我走在路旁人行道，一直对 R 说“I LOVE YOU！”，惹得几个人注目。我往前走，在交通灯那边等 R 前来；R 来了，跟我 BYE BYE 后拐另一路，很快即淹没在车流里。我右转，入 NGUYEN VAN CHU 路一直走到 NOW ZONE 那交通圈（见有 PETRONAS TOWER），在那里张望一下后往回走；走到 CITIPLAZA，入 GALAXY 电影院，欲买票看电影〈OBLIVION〉，竟已满座！期间，一个网友 SMS 我说在 DIST 1 某 CAFE 于 7pm 有免费墨西哥餐的促销活动，或可在那里见面；我没有兴致，却也没及时回复他。想去 MEKONG DELTA 一走以逃出这个闷局，转硬币，得两个“花”。回来，冲凉后，在阳台处跟那坐在地上靠着墙壁挖着半边西瓜吃的旅人聊天，他说他来自德国，骑脚车旅行亚洲两年了；说他第二次来胡志明市，等一个朋友从柬埔寨过来会合；说他曾在澳洲工作，目前在等中国方面的消息。在房间里，见那个本地女子在上网，第一次跟她讲话；她来自 HANOI，她任职的公司计划开设 CAFE，派她来这里作市场调查。 2312-0006am 的开心电话（总是立刻响起窦唯的歌〈开心电话〉）。这是第三个夜晚的“OPEN ARMS，HUG & KISS”，2 个灵魂，夜与晨交替„„R 的声音：“HOLD MY HANDS TO THE BED, HUG & KISS”。那么多的吻，吻她额头她的脸眼耳鼻唇舌颈 ALL AROUND US„„ 这夜，说出一个字，那些鼻息那些热烫的耳语“I WANT YOU！”不是情欲而是苏醒的灵魂的呼唤---当我由一数至十之间当我解释这次的经验，正提到关键字之际，听到那边一个声音，当下我说是灵魂跟我们快乐连接的显示，总有一天我们三个 SOUL 会接上的，惊喜的是竟在这当儿，接着听到另两次声音。我说“I LOVE YOU！”至十，嘟--我仰望天上，没有星星，这特别的夜，我沉湎在爱的氛围里„„

17-4-2013: 655am，R 的 SMS：“I LOVE YOU，I LOVE YOU，I LOVE YOU！” 我 SMS 写好了却发不出去。电话卡没钱了。 36

8am 下楼吃早餐，去充值电话卡（100000VND），立刻 SMS 给 R。回到房间上载照片至 FB，包括那张 3SOULS 速写。 942am 时 R 来电，说她想我爱我，她几句耳语（这常使我雀跃）让我觉得生活仍有得自他人的欢乐的可能。十分钟的谈话也许抵得别人十个月才可能累积到的快乐。我提醒 R 关于路上安全，说从今开始“WE ARE NO MORE ALONE”她说要准备午餐了，我说我以后的午餐要她送来给我，她说不包括运送，叫我自己来拿。我说要吃午餐，她叫我立刻来吧！我说没有她家地址，她说会 SMS 给我。 1010am 出门，天热，走河边路；过桥到对面 DIST 4，想去〈胡志明博物馆〉，但地图不仔细，坐在 CAFE SAILOR’S 对面的路边摊喝 NUMBER 1 牌豆奶，一个 XE OM 司机过来问我来自哪里，我随口说香港，他说博物馆现在关门休息至下午两点，问我要不要 MASSAGE 要不要女人，我说我老婆在那边，他问我住哪里，我说 PHAM NGU LAO，他跟女摊主讲几句（大概说我是个穷蛋浪费他时间）后走了。往 NGUYEN TAT THANH 路前走，探看类似博物馆的建筑物，意外发现创建于 1852 年的〈庆惠寺〉（DIAH KHANH HOI），1937 年扩建；漆着大黄色，传统又摩登；入内，旁边锁着一条狗，在吠；桌旁一个中年妇女睡在席子上，见有访客急忙起身；一个似是此寺的负责人问我哪来后，开寺内的灯，我欣赏那些古对联古字甚久；也许见我注视关帝神座（一旁有赤兔马有马军爷）颇久（关帝：QUAN THANH），男人给我三枝香；侧边小屋是五行庙，里面供奉五行娘娘（五尊），这是我第二次跟五行娘娘结缘。外面有神农座位，底下的虎爷造型趣致：黑白纹路似斑马、前肢交叉着好像一只闲逸的猫。甫出寺，1217pm 通释来电，说他今天将回 DA LAT，问我何时再来 DA LAT 问我几时回马来西亚问我有没有打电话给他老师；我说七月会再来胡志明市，他却好像不能充分理解。回到 NGUYEN TAT THANH 路，远远见前方路旁有三层高的寺，走去，阳光热辣；过马路，买一瓶 1500ML 的矿泉水，入〈德光寺〉。两个男人在看佛教动画片，年长那个叫个额头前留着一小撮头发的小和尚带我参观，正逢献汤予诸佛菩萨的时间。楼上有大雄宝殿；一尊俊美的地藏古佛塑像。 15 分钟后出寺，走回去河那边，在桥底看人钓鱼，有学生聚在一边，有人在阴凉处午睡；我望着那大块的建筑物，竟然就是〈胡志明博物馆〉！这建筑我早知道它的存在，不知为何总以认定它是政府办事机构却从未想过它会是博物馆。等半小时到了 2pm，门开了，买票进去看；累了，我坐在椅子休息，望着胡志明的肖像，看静静流淌着的西贡河，那河，似有许多故事要说予知音听„„ 几乎每个小时发个 SMS 给 R。 330pm 过桥，桥边花圃自动洒水时间到了，我经过时鞋与裤脚被洒湿了一些。慢走，在那艘以鱼头造型为船头的船餐厅前的石椅休息，吃一条法国面包（早上买两条）。海风阴凉，一旁的椅子，两个本地女子跟一个洋妞，英语流利地在讲话。忽飘细雨，奔过对面 MERJESTIC 大酒店，逛几条街后又走到 LE LOI AVE，一路有摩托车司机问要不要 MASSAGE 要不要女人。经过昨天跟 R 在来过的公园，特别绕进去看看（那椅子坐着个男人）。天继续飘雨，快步奔回旅馆，收衣；冲凉。2125pm 时 R 来电，谈了一下因为她有事打岔就中断了。跟 R 分享 2 个版本的〈KILLING ME SOFTLY〉，吃法国面包配 7-UP。那个越南女子给我一包本地产的包装豆奶，味道跟新马杨协成公司的不同。2138pm 时 R 来 37

电，开心电话；说她的学生考到好成绩，说她教补习的一个学生发现她 FB 的文字跟她近来的欢悦而问她是否“FALL IN LOVE？”R 说她致电我乃因为刚才胡志明市那一场雨，让他非常想念我；说当日 DAM SEN PARK 那场雨也别有意义。我说刚才那场雨我也特别有 FEELING，当时在阳台以相机录下廿多秒的雨滴声呢！„„2220pm 一声“SORRY”挂了电话，过后 SMS 我说不便通话，明天见以及“I LOVE YOU”。我在 YOUTUBE，听周启生〈天长地久〉；听 BLIND MELON〈GALAXY〉；听 MUSE„„

18-4-2013: 646am 时 R 的 SMS：“I MISS YOU，I MISS YOU，I MISS YOU！” 早餐时，从那本学习越南语的书找到“AN TAM”(DON’T WORRY)与“EM DEM“ (PEACEFUL)，SMS 给 R。958am 时 R 来电，说非常想念我。R 的声音已熟悉得可以在我脑海响起，那个语调那个质感，使我心花开放。那声声“I MISS YOU！”，就是天使也会动容。 1115am 出去买一瓶水，半串香蕉，一个指甲剪（20000VND）。回来把一张 500000VND 钞票置入带来的一个红包封（写“FOR R”）、那张 3 SOUL 速写与一张我护照尺寸的照片。刻下我精神非常松弛，除了满心等待 R 下班后来载我。 1pm 时 R 来电，我奔下楼，喊一声：“R！” 开始我们的第四次 JOY RIDE---走另一个方向，进入 DIST 7 这较为高尚干净且空气清新的新城，城市建设有规划，感觉似新加坡与马来西亚；走过三四条新路，经过 SUNRISE 大厦区，经过新住宅区，到了那条 SAIGON 河支流，右侧不远处有条红色框架的大桥，造型颇摩登，眼前一亮之感。河边一片瘦松林，我们到松下，R 以塑料雨衣为席，见冰淇淋流动贩子经过，我兴致勃勃说要买，R 拿了一筒，问价后，她跟贩子抗议价格乱来，丢下冰淇淋不买了---第一次见识 R 的性格与及越南消费者与买主的关系可以去至这般程度。水果贩经过，R 买黄梨、沙葛、竹蔗跟一种细果混合吃（20000VND）---啊，久违了的野餐！我坐在雨衣上拍照，拍 R 从家里带来她母亲做的那小盒海带绿豆汤。我跟 R 说着话，那么多的写意那么多的欢乐，似水晶纯真。说了不少，我不记得吗？我记得的，但不想写下来。我们换坐姿，并排坐，面向河；偶有舢舨经过，R 说以前她家乡，户户有舢舨作为出入的交通工具。我取出那张黄色纸条，说现在正是时候谈严肃得事，我看着纸条，说 “WOULD YOU LIKE TO SPEND THE LIFE WITH ME？”我提起勇气，小心翼翼跟 R 沟通这话题；我慎重地提醒 R 要她自行决定，因为她自己清楚往后要怎样的人生。情况 POSSITIVE（正面）！我放下心头大石。

非常成熟的两个灵魂各抒看法与想法。R 说今早曾把我们的事告诉她一个密友，密友除了给相似的看法外，也提到“一切得由你决定”。（密友次日致电 R 问候“HOW ARE YOU NOW？”）河上水纹波动，有鸟飞过，桥那边交通往来频密。我搂着 R，吻她的手。“CAN KISS？”R 答这个需要问吗？---不知何时不知什么力量驱使那 SAIGON 河上河下的天使或精灵那桥上飞奔的交通工具，我吻上 R 的唇！ELECTRICFY 之吻！火花之吻！多生多世轮回，终于到这个点上面！没有分开，持续接吻，断续的吻，两个灵魂四片唇的感觉，感觉着舌卷着舌的一体感，那些鼻息那些气息---这比过去比昨天已大大不同！经过谈到那认真的话题，我们有更深固的信念，对于未来，等待那个“RIGHT TIME”的到来；把一切交托给大慈大悲 QUAN AM 来圆满所有跟这有关的人„„ 我说七月当我再来胡志明市，是个新的开始是两个人新的人生，但别急躁；我说我们有的是时间。R 说只要有爱，万事万物美丽。我把 R 右腿搁到我左腿，我搂着她她搂着我，有一分钟我们不语，R 的头贴着我胸，听我快乐的心跳„„ 当时，喝完那碗汤后，我拿出指甲剪，请 R 帮我剪指甲。R 说 OK，笑说是她的 DUTY；我说男女公平，这不是女人的 DUTY 不是她的 DUTY。R 说 20000VND 一个指甲剪？问我为何不事先叫她带一个来？说她有完整的一套呢！除了我们，来的都是年轻恋人。我对我 R 说有多少似我们到这年龄仍“YOUNG AT HEART”呢？---这个下午，那么多的搂抱那么多的 KISSES。我给 R 看手机里祖父祖母的全家福与父亲母亲姐弟我的全家福，可惜白昼下我手机屏幕显不清晰。我取相机，录影 R 一小段，当时她吃着黄梨，至一声“ENOUGH！”止。我请他拍我几张照片；她也以她手机拍我存档。R 说我们的关系里别涉及钱财，那将会使单纯的关系变得复杂；说不是只有戒指才可以显示“LOVE”‘显示关系的存在；说她不喜欢玫瑰的不持久。我说很好，我期望的即是简约但纯真的爱情关系。R 给我看出门之前拍摄的她家宅的照片：她的窗口、房间、顶层的观音塑像、那个已不明显的裂痕。很多欲说未说的话夹在我们的 KISSES 里。 1pm 至 5pm，4 个小时的大乐。骑摩托车穿过那桥，感觉似穿过另一层次的情感。在那边，有些路 R 未曾来过，向一个在路边阴凉处等客的 XE OM 司机问路，然后继续前进在热风里。DIST 7 的开阔空间，空气穿过身体；五点钟的太阳，那万丈的日轮，在头上似一盏巨大的白灯。经过〈胡志明博物馆〉，上了那大桥，那幢建筑进行中的大厦近看非常高耸；平时在这里那里看它拍它，不觉什么，当 R 载我经过它时，不约而同赞叹啊！我在 CITY HALL 前下车，留下许多 KISSES 在 R 的肩头。 R 消失在车流里，我在旁边公园的椅子坐一阵，想到刚才在西贡河边，来一个卖彩票的女贩，一时兴起买两张（号码：835067），笑说如果中奖那么就可以有个非常 GRAND 的婚礼！我跟 R 笑得非常喜剧化。走在 LE LOI 路，到了 PHAM NGU LAO 那公园，坐下休息，看当地人活动，看那团固定来这里开着舞曲跳舞健身的女人，总有个组长在前面带头动作。忽然一个男子问我是不是外国人，正是那种欲实习英语会话的大学生；他说他名叫 SUNG，汉名是“松”（PINE TREE！）；大学四年级，念会计；瘦瘦的，戴着黑框眼镜，斯斯文文。后来一个白色衣裤的女子停步，YAN（云）是她名字；不久加入一男一女，男的会讲汉语，女的名为 LANG，白白的非常可爱，说她从 45 分钟车程外的地方来这里找实习英语的机会（她英语有卷舌的呢）。几个人交替着跟我说话，我感觉自己不再年少。一个跑步跑得满身是汗的中年男 39

子忽停下听我们讲话，几句后，原来他也会讲汉语，说他已自学五年，并跟之前那男子以汉语交流；不久后坐下一个样子似混血儿的大学生 LONG。我发现越南人之间容易沟通，互不认识的两个人可以一起坐下聊开去，街上随便跟人问路也不会获得冷漠回应。 1806pm 时 R 来电，语气带火，问我为什么那红包封内有钱---说她刚才在河边说过我们之间不要牵涉到钱，如果特别情况下，最好以东西代替钱---我被她这突然的气话吓着了，说她忽然变成“LION”。R 随后说一旦把话讲出来就不生气不“LION”了。 2256pm 时 R 的 SMS：“SUDDENLY WAKE UP & I MISS U„„”2315pm-0015am 的开心电话；经过许多沟通，我们进一步加强爱的基础；仍然是那么多的 KISSES„„由一数到十之前的拥抱，那些夜间解放的灵魂，R：“I WANT YOU NOW！”---忽然察觉不应该这样，我说应该要有个底线，否则会让 QUAN AM 失望。这个说白非常重要与及时，R 忽说对我的爱有全新的看法及认可！我亦察觉这个点的出现是个指示灯，是我跟 R 对 QUAN AM 的尊敬---不能让 QUAN AM 失望啊！依旧是那么多的吻，那些吻里面的烈火可以烧毁两个俗气的人但纯真的两个灵魂火里更见晶透！我总爱说：“GIVE ME YOUR HANDS, BRING US TO BED, HOLD YOU, HUG YOU, SLEEP IN MY ARMS TILL MORNING„„”由一至十；嘟---

19-4-2013: 刻下 1350pm，在 260，NGUYEN THI MINH KHAI 路的〈竹林精舍〉门前的小摊喝着 STING，一分钟前 R 致电问我在哪，叫我别吃午餐，说她正在素食店为我打包，叫我在在附近等她。之前我意外发现同在此路的〈天后圣母庙〉，进去参观近半小时。此庙受文化古蹟认证，供奉着龙母娘娘、关圣帝君。见理事方芳名录及筑庙捐献表内竟有几个“冼”姓者（可谓首次见有冼氏之迹）！出来殿前时，那躺在帆布椅的庙祝忽弹起示意我拜拜，我合十拜拜，他见我没有表示，指着财施保险箱，我当下反感，摇头出庙---我是故意的；他若不明示，我或会布施。这些天在越南，我随缘参观不少寺庙，有的有道气有的不足有的完全只是一个壳；有的簇新有的古旧有的硬朗有的颓败；那些以前不怎样的庙地如今成了高价的庙产，不知各寺庙如何有效的沟通以处理这些内部理事可能产生的分歧？我喝完 STING 喝完矿泉水，见 R 的摩托车在马路上，挥手唤她。她说一时找不到此路，兜了一圈。我们去附近的 TRUNG DINH 公园，在里面椅子坐着吃她打包的午饭。其实我之前已吃过饭，实在吃不完，喝掉那汤，吃一点，其余留下当晚餐。R 说她想我，考卷改到一半，偷两小时出来跟我见面。我吻 R 的手，说很多爱的话语，我们有的只是欢乐与感动。下午的阳光移动着高耸的树影，然后就晒到了我们。我跟 R 移去另一张椅子，我说阳光祝福我们的爱情。今天星期五，公共假日：VOUNG HUNG（越王）的纪念日。正巧公园中央有间 VUONG HUNG 祠庙。那祠庙我以前来过，当时不知道乃纪念 VUONG HUNG。我跟 R 说去看看，那里有香火，有人参拜；我与 R 并排站立拜一下。我爱牵 R 的手，R 说公安不

许，我惊讶公安管到这地步；R 笑说怕给她学生见到，OK，这个我接受。那些大树那些花与越王 VOUNG HUNG，见证我跟 R 的爱的足迹„„ R 有许多的美，然一个人的美必须有一个视其为美之眼之心，否则只会是视若无睹：西施或比丑女恶心！我在 TIEM COM CHAY 店下车。R 白色的摩托车跟红色头盔似兔子前去。入教堂大殿休息一阵，6 点钟左右出来，在 R.I.P 厅前的椅子坐，思绪流动，把我与 R 的爱情告予 QUAN AM，脑海中想着 R 昨天给我看她家的两张 QUAN AM 照片：站立的全身塑像，脸相、花瓶（含底下那道裂痕）。我泪流几次，忽然，脑海中响一道熟悉的声音：“VAN QUANG！”，感觉似由 R 家里那 QUAN AM 嘴里发出；塑像嘴唇虽没有开启，那亲切的声音真确；有温度有湿度，我感到 QUAN AM 的微笑，意思似在安慰我：“DON’T WORRY, I KNOW ALL THE THINGS，NO WORRY！”我仰望 JESUS 及圣母像，天使在欢笑。我为自己在爱情面前显出的无力感与无助伤怀---也许上天借这些让人类体会人类自己的局限而谦下来求助上天，生出敬天之心„„ 晚间的开心电话（2329pm-0010am），我在某个当儿说到下午听见 QUAN AM 那声 “VAN QUANG！”，R 为此感到安心并生出更大的信心与乐观。那些我们的 KISSES，互吻的拥抱，隔着电话也能达至如 R 所说的“VERY STORNG FEELING & EMOTION„„”这是穿越几个人世才等到的“成熟时候”啊！我知道我们正视昨天提及的“局限”以及“别让 QUAN AM 失望”，今天才能获得 QUAN AM 如此快的回应啊„„

20-4-2013: R 在去学校前给我一个发于 6am 之前的 SMS。 830am 出门，不知为什么，没有吃旅馆的免费早餐。去 LOVE HUT 前那摊子买两个面包---嘴角生口疮，也许是吃了过多面包内夹着的辣椒丝。在 DE THAM 路站着吃了一个，等 1 号巴士，巴士来了，我跳上去，去唐人区，希望能取几本佛书经典来看。到站后，轻易找到那间〈宝慧素食〉，吃了顿丰富的早餐，没看见有任何佛书，只有一叠《观音普门品》。我取一本，走到一座建筑物前面，见到《西贡解放日报》的海报，以为里面是报馆，取出相机拍照；一个老人以不太流利的广东话混着华语跟我讲他早年在制衣厂做染衣，后来政府加入新人，压低华侨工钱，他就不干了。我问他现在做什么，他指着一旁的彩票摊，说他出来买彩票碰运气。不久，来另一个老人，问我哪来，说他住美国三十多年，现在是回越南探望家人，说 VIET KIEU（海外越南人）过关时，护照里若不夹着 5 美元，就会被叫到一边空等；说他不喜欢越南。我说五年后的越南将很大不同。他笑一下，问我有没有越南女友；我说女友是个非常美丽的英文老师并且很快我们就

要结婚但不跟那些没有主见的人设劳民伤财的婚礼。他一直赞美国的明主制度好，讲了一阵中国与越南争南沙群岛的事，却愈讲愈激动；不久，大家都走了。见到对面 THUAN KIEU PLAZA（顺桥商场）的标志，原来此区是 THUAN KIEU，商场旁有菲律宾的连锁快餐店 JOLLIBEE；叫一杯 7-UP，看《观音普门品》---早上出门前希望获观音菩萨的《寄语知音》一书，不料于此阅毕《观音普门品》。 1215pm 时 R 来电，说她已回到家，改考卷前希望听到我声音；我们那么多的欢乐与吻，一再延迟挂线；我们的爱似火车火箭穿透云层到太空去吧！那么多的快乐啊！我说眼下在 JOLLIBEE，R 说以前在 JOLLIBEE 做过假期工；说她在厨房准备午饭（昨天她在洗 BABY KUBOLL 的衣）。通话至 1255pm，R 解放她自己自往昔封闭的世界之改变我在在感觉到（比如晚间 2134pm 的 SMS“I WANT UX3！I NEED UX3！I LOVE UX3！”）每个夜晚一日将尽时刻的开心电话，每天我们爱情的成长与发展，那么多的拥抱与吻，隔着电话都可感受到的灼热的鼻息，我想 SAIGON 河上河下的天使已祝福我们。我跟 R 说要变成“LION”以使她放下电话改卷纸去。离开 JOLLIBEE，经过凉茶铺，喝菊花茶，一旁有父子两人在修理脚车跟摩托车。在素食店吃一碗 PHO 后走至黄龙公园坐，池水脏浊，几个孩童围网捉鱼，拱门后面有舞狮桩，可能有舞狮表演。不久，来了六个男孩，穿着舞狮团的衣服，在桩上练习，虽然没有狮头等道具，也没有击鼓，那投入排练的专注精神很是让我欣赏，新奇的是，他们是越南人，而不是纯粹真正的华人，传统的中华文化由非华族来表现与传承，能不说我感触良多吗？期间与 R 有很多 SMS，每一则都快乐无比。回程在巴士上见一间二手书店，下车走回去；有画册有各种书；想买一本，问价为 50000VND，我说 30000VND，老板摇头后准备结束一天的营业。我又走在胡志明市夜晚的路上。回到旅馆，昨天入住的两个中国女子跟那个好像是瑞典来的男子还在，且来了扯着拖箱的另一个越南女子。想念 R，R 是我的 BIG BABY，我要安抚她让她安然入睡。 2340pm 的开心电话，另一次的成长另一次的飞行；可以等到任何时间，一年五年十年廿年到 60 岁时的某个早晨！R 说“ HOLD MY HANDS AND TO THE BED„„”那些耳语 “KISS YOU ALL AROUND„„”唤醒 R 的灵魂，释放两个魂魄吧！我说行为需要有限度，可是情绪的流露于升华不应限制，让这情感之鸟任意飞翔吧！这之后，第一次听到并感受真切似火，似两个灵魂我们感受一体的飞行---未及由一数至十，声音忽断，啊，电话卡没钱了！这也好，似嘎然而止的一首歌，留下巨大的空间供回味体会，可能进入万千毛孔；仰望天空，见一块白云，飘移得很慢，似一条龙或别的外星生物，可能是我心所赋予它的那些形状。我说那不是 LUST（情欲）是真爱驱使两个灵魂黏合。R 说每个夜晚都应该是这样。听到 R 说：“DON’T LEAVE ME！”我说：“I AM ALWAYS HERE！”（有人出来阳台刷牙晒衣收衣上厕所。我与 R 各处胡志明市一角，我说七月将回来。 R 的 SMS：“MR.PINE TREE，U PLS ALSO TELL HIM MY SECRET THAT I LOVE HIM AS WE LOVED MANY LIVES BEFORE。WE ARE NOW PRAY FOR A HAPPY LIFE TOGETHER！”

21-4-2013: 没吃旅馆提供的免费早餐，在街角买两个法国面包，女摊主跟我比一个“V”的手势。一边走一边吃，到了公园，正好吃完。来六个学生，说是来自此地某大学，邀我参加一个“教外国人唱越南歌曲”的游戏，那歌是〈AU O VIDAU〉，一首传统儿歌，是以前越南母亲睡前为孩子所唱的摇篮曲。我说那就唱给所有越南的婴孩吧！一个女生教我唱，几个学生在一旁制作送给参赛者的礼物：越南笠帽。练几次后就唱了（跟那教我的女生一起看着歌词唱），有学生录影，将来放在相关的网上。我很开心有这个跟当地人互动的机会。不久成绩公布，我没得奖，不知怎么，当时心情颇失落。期间，一个 COUCHSURFER 的网友 SMS 我说她住在距离胡志明市约 100 公里的 TAY NINH，说她跟她丈夫明天一整天有空，问我要来吗？我问她怎么去那里，她说不知道。越南笠帽做好了送给我，我戴着走一段路，到 BEN THANH MARKET 前那个交通灯取下；在 BEN THANH MARKET 对面换钱 RM100（@6875VND）后走回旅馆，半途雨忽然变大，我戴着笠帽奔入公园里的亭子避雨，那批学生也在里面。期间 SMS 给 R，说到“在雨中拥抱与接吻”。我跟学生讲话，此次活动的组长 WENDY 问我为何旅游此地那么久，我说我是 WRITER，她说自己也爱写作，写着一个故事，未完成。因为写作，我跟她聊了不少，鼓励她继续下去，尝试投稿给出版社。她说曾经尝试，作品却被投篮了。我鼓励她别气馁，继续写继续投稿，总有一天会成功。她说课业很忙，毕业前，恐怕没多少时间创作了。 1311pm-1320pm 之间，R 于友人儿子满月宴的空档致电我，说她想我，给我很多吻；我跟她说早上受邀唱歌的事并说我要唱这歌给她。 1508pm R 的 SMS：“AT HOME NOW，I JUST GOT AN UNHAPPY TIME AT THE PARTY， BUT NO WORRY，I BELIEVE MYSELF CAN GET OVER THIS DIFFICULT TIME。”我心不安，立即致电 R，没说几句，听到她抽泣声，我说 R 你哭吧哭出来！哭声---电话忽然断了--1514pm 时 R 回电，我说今早这场闷雨留我在旅馆房间就是等待她最需要我（安慰）的这一刻，让我得以适时上场。当时，我戴着耳机听电话，R 的哭泣声非常清晰，仿佛那些滑落的泪都是烫的！ R 在我 FB 看到那摇篮曲，我请她唱一段，她的节奏跟教我的女生不同。过后，开大音量听 FOO FIGHTERS 的〈ROPE〉。整个下午在上好几个关于越南的求职网。6pm 小睡一阵，天完全暗下来才去那 TIEM COM CHAY 吃饭，发 SMS 给新加坡的 H，问〈国际川商联盟〉在胡志明市有没有组织；我冲凉时 H 来电，2210pm 我致电他，他说没有。房里只有一本英文书《SEND THEM TO HELL》，关于泰国警察与曼谷监狱的事；我看了几次，尝不到趣味。饭后在 CIRCLE K 超市买一支笔（3500VND），我给收银员 4000VND，不见她找回我 500VND，后来看收据，明明打着 35000VND，奇怪，难道 500VND 私自进了收银员裤袋？晚间与 R 的开心电话，说她下午那场泪雨的哭声，说她在我 FB 看到了我就此而作的速写„„那些比昨夜更灼热的吻与拥抱，电流爆发的夜空的 FEEL；那些耳语那些鼻息 43

那些苏醒后被释放的灵魂„„R 说她今晚有两个“功课”要做，叫我先“GO TO BED & SLEEP UNDER THE BLANKET”，她睡前将叫醒我，吻我抱我至次晨！ R 渐进式地释放自己，电话里再次提及我们的关系里别涉及钱---领教过她的怒气，我不会再提这个！

DA= 冰

22-4-2013: 发 SMS 给 R，R 有一整天的教课。在路边摊喝了咖啡吃了早餐后，走路去在 ME LINH POINT TOWER 2 的马来西亚大使馆，问关于延长逗留越南之事，柜台两个穿马来传统服装其中一个给我越南移民局的地址：254，NGUYEN TRAI。之前经过〈和平天主堂〉，入内，只我一人；有道气。跟天父圣母 JESUS 说话，想到某个牧师讲话的表情。这是我首次跟天父圣母 JESUS 至诚祈求，泪下，随缘布施。到移民局，守卫说现在是休息时间，下午一点钟才办公。走到 214/B7，NGUYEN TRAI 路巷子内的小摊喝汽水 SAMURAI（COCA COLA 产品），味道跟 STING 大同小异。 1224pm 时 R 来电，说她正在吃素食，说“WE ARE ONE！”这使我非常开心，这是炎热的星期一下午，但这十分钟，我感到清凉。小桌对面坐着两个男人，一个抽着 JET 牌子的菸，他妈的，很呛我鼻呀！那住在 TAY NINH 网友没有 SMS 给我，我也不想去了。去移民局，1315pm 开门，等到 1330pm 职员才就位开工。实在不知要怎样问，拍了里面那大张的申请费用表后，又坐了一下，然后离开。去 CITI PLAZA，看三点钟场的电影〈OBLIVION〉。傍晚五点钟入〈临济寺〉，楼上大雄宝殿已备好佛经拱信徒诵读。发现来人皆是女众（较晚些有几个男的，只在寺外走廊跪着诵），有的穿灰色袍，有的是便装；见一个负责人上来，手指夹一根菸；有人敲钟；天空有燕子，马路上绵密的摩托车。晚间的开心电话 2200pm-2300pm，在一波一波的热吻下的“KISS AROUND”，在那些耳语那些鼻息中飞翔有山峰入天空透云层至太空的两个灵魂，自由释放精神，数分钟，上天入地再回到这尘世，体验未曾有过的 FEELING„„ 跟昨夜一样，R 有“功课”要完成，叫我先“GO TO BED & WAIT FOR ME”。一二三；嘟--R 以为家里只有我一个素食，说希望有一天一起跟我们吃饭，或有一天我跟她家人一起吃饭---我说这一天会到来的；因为 QUAN AM 已处理我们的事了呀！

23-4-2013: 昨夜电话里我说到提出终结关系的将会是他而不是 R！ R 说她略感近来情况的有所改观。我再次提醒 R：“BECAUSE QUAN AM IS HANDLING NOW！” 今早阴雨，第一个衣裤未干的早晨。R 在家教补习。1224pm 致电我说下午要去 ITAXA BUILDING 上课时将打包带给我。1253pm 到了楼下，我出去，飘着细雨，R 穿 FILA 牌子的白色雨衣，那么美丽的天使送来爱的午餐，她交我一个大塑胶袋，里面：一罐茶叶、一袋乌龙茶、3 大包 NGUYEN TRUNG 咖啡；说是送给我的，叫我别说话---我满是感动！这些天，R 费不少钱在我们的爱情上，她说不要提到钱；我住嘴不提。她星期二星期五两天到 ITAXA BUILDING 上英文课（英语教师提升课程），还有一年才毕班。我说有我陪伴一切 OK！回到旅馆吃饭，想到刚才在巷道吻 R 脸颊以及隔着那个口罩之 KISS，我说“I LOVE YOU！” 之前，上网订了 AIR ASIA 于 1-7-2013 的机票，RM79，加其它费用共计 RM97.50。刚才告诉 R，两人开心。R 说明早载我去机场，730am 到这里，珍惜时间相会，我感到遍体无限温暖。 R 于 1740pm 到旅馆（长袖浅蓝衫），去 TIEM COM CHAY 吃晚饭；我想里面工作的那个妇女或许奇怪今天我怎么有了个女伴。两大碟的饭菜，两杯茶，最后我剩一块豆一衣片素鱼吃不完，打包带走。去 SAIGON 河途中，在 LOVE HUT 素食餐厅那十字路口跟迎面而来的一个中年男子两辆摩托车车头因刹车及时而轻碰一下，惊险但无碍---然这一碰，对照我们 815pm 离开 SAIGON 河正转入对面马路，R 因为忘了开灯而被交警叫停，罚 500000VND 了事，塞钱入文件底下，没开罚单没给收据：此二事我隐隐觉得乃是一种偿还---即是说，我与 R 之事，已在 QUAN AM 的处理下开始启动了。 R 毫无惊惧之色，有说有笑继续上路，这游走的马路天使。入夜得景色在阴雨大半天之后得黄昏弥漫水气，有灯，铺出一张光之网。到了 SAIGON RIVER，泊了摩托车，我取出《观音普门品》、洗脸霜与风油，叫 R 代我保管；给她看我钱包里的观音卡，给她一张，叫她也放到钱包里，观音同时关照我们。我跟 R 牵手漫步，这才是真正的 LOVER 呀！经过那灯火亮丽的船餐厅，在石椅上坐一阵，听 R 讲下午在 IXATA BUILDING 上课的情形，说她是唯一敢跟教师讨论的人。我问她额头，就不必说话了。R 傍着我肩膀，搂抱着，吻着的两个灵魂，珍惜每一刻，6pm 至 8pm，只有两小时。“168 一路发”船餐厅旁的码头，倚着搂抱着吻，非常纯然的 FEEL，两人的肌体、心跳、体温、骨头；仍然是那么多的吻；紧贴着的身体„„有旁人吗？有的，但我们似没有看见。我说月圆、SAIGON 45

河水、河对面海报里的 UNCLE HO（胡志明主席）等等都在祝福我们的爱情。R 转身面向河流，倚着栏杆。我说别挂虑，爱可使石头钢铁消融。月色下美丽；R 说希望时间可以永恒停顿，说希望我别离去„„我说 4 个星期前岂能知我们会生出爱情！傍晚放晴，真是上天的祝福。R 说这是她第一次进来这里，我说我相信，因为她是这里的人而不是旅客；转身欣赏胡志明市的大楼、灯火、城市夜景。 810pm 时 R 看一下手表，说要回家了。在旅馆前下车，问 R 的手，她戴上口罩：“NOW I NEED TO RUSH BACK！” 出巷口，右拐，这个以她的爱分给两个人的硬朗又温柔的女人---7 点钟以前显示女人的娇态。晚上发电邮给在澳洲的 MICHELLE。 10pm 开始 SMS 给 R 问何时可通电话，没有回复；期间致电她三次，没有接听。我担心会不会她母亲责备她晚归呢？同时却安慰自己 R 一定是累得睡着了---12am 过后 R 来电，说刚才睡着了，电话设为静音所以没听到铃声。我只是不停在电话里吻她；她说对不起让我挂虑两小时；我说今晚的 SAIGON RIVER 是胡志明市最美的一夜；那些 HUG & KISSES，许多话都不能充分表达情意，近一小时的通话；R 说希望可以一直谈到 730am--放下电话后，我怅然，这是此行最后一夜啊„„

24-4-2013: 6am 醒来，吃掉最后那片豆腐，SMS 给 R。 730am 时 R 来了（白色夹克），我在 COCO TRAVEL 沙发上起来，跟那此刻睡在地铺上的值夜班的职员道别，拉上闸门，道别这个我住了十二天的旅馆。把背包塞在摩托车前面，NIKE 红色小背包置入座位底下的空间；去机场；路上车流密布。经过那条去机场的路旁，见一两间寺，R 即说我们曾经来过。太阳好像刚刚升起，阳光白色，似乎参杂一些金色，可能是我心里作用吧。那些上班的摩托车那些男女知道我要去机场吗？知道我要离开这前后呆了 19 天的胡志明市吗？知道我多么不舍得离开这胡志明市最好的英文老师 R 吗？知道„„ 于最靠近机场的的一间 CAFÉ（SWEET ROMANCE）吃早餐：一盘素面两杯咖啡两杯茶。R 说她早餐无 CA PHE（咖啡）不欢。我说她是 ADDICTED（上瘾）了；说我们 ADDICTED TO OUR LOVE。我从她手机拍下她家里的观音菩萨塑像照片，R 送给我那红色 NOKIA 趣致小手机。我握着她的手拍照；R 说手指上的戒指，一个是结婚时母亲送的，一个是她姐姐结婚时买一对款式相同颜色各异的戒指，一个送姐姐一个给自己。R 说以前当父母到胡志明市拼搏那期间，姐姐跟她相依为命。我抚着 R 的手，她指甲整齐干净美丽；旁人留意我们，我不理会他们。这个早晨多么美丽幸福，75 分钟的欢乐时光。 9am 离开去机场，泊好摩托车后，由国内机场走到国际机场，三次上下电梯时的深吻，以及陪 R 去取摩托车送她回去时在二楼的拥抱，无不是我们爱的饱满。 46

当我在 AIR ASIA 柜台询问时，地勤人员告诉我班机已提早离开，说曾致电我但不能接通（我当时没开启手机）。我一惊，说我并没有接到什么电话，幸好能为我安排乘 1325pm 那趟班机且不另收费。感恩！我跟 R 因而另多了半小时的相聚。我们到尽头处坐，拍照，爱语；可以 KISS 吗，R 指着那些电眼，说全越南的公安都在看着呢！ 11am，R 要离开了，她下午有课。我陪她去取摩托车；离别总是无奈总是感伤。我跟她进去停放站，然后载我出来；我下车，艳阳下祝福她提醒她路上注意安全，说两个月很快就会过去很快我们将在见面。R 说她知道；说“I LOVE YOU！”后摩托车不得不开走，见她调整镜子，转过头，我招手说“I LOVE YOU！”---过后即被物体阻挡了视线，看不见了。太阳猛烈，我在阴影下站一阵，擦汗，SMS 她，然后慢步走去机场，经过那以名人作广告的咖啡广告，拍海明威那一则。排队登记，开始饿了，想到刚才 R 叫提醒我买面包机上吃的爱的话语，登记后在一旁的椅子坐，见有插座，充电手机，五分钟后发现不通电，遂跟隔壁的背包旅人相视一笑并打开话匣子。男子来自美国（是个 VEGETARIAN），说他成功使到医生证明其因为健康问题而无法继续当兵，每月依旧可领取约 200 美元，因此旅行亚洲已有数年；他说话时唾沫四射（估计他今早没有刷牙），甚是恶心；跟我说他以前在新加坡住得地方离开 ORCHARD 很远，我说新加坡很小，远不到哪里去，他说他不喜欢新加坡，我想也许大部分美国人都不喜欢这曾鞭刑其一个其国民的过度干净的城市吧！我写电邮地址在旧名片上给他，20 分钟后，他登机去新加坡---套句他说的：有死刑的迪斯尼乐园！肚子发出饥饿的声音，我买一个快要到期的面包（35000VND），发现有碎葱在边缘。在准备到柜台盖护照时 R 来电，说她刻下在靠近她家的那间 COM CHAY（素食）店吃饭，因为我们的 LOVE，她这些天素食多餐；说此店老板娘也许纳闷为何她近日常来；说她喜欢在等饭菜来时打电话给我，因为没有人听懂 ENGLISH 故可以大说情话---7 分钟，我跟 R 最后一通在胡志明市天空下的开心电话；我说： “WAIT ME BACK IN JULY，LOVE！” 于 GATE 17 等上机，见到刚才登记时在我前面的马来西亚男子，他先跟我说话，推销他从事的“越南新娘”生意，示意我他身旁的越南女子，19 岁，带回去马来西亚结婚；问我结婚没有，我说没有钱结婚，他说很多马来西亚人娶越南妹，我说报纸上常见这种负面的消息，他说他的跟那些不同，都是信得过的才介绍给人；给我他的电话，叫我回国后记得联络他。我上机，座位 F7，第一排，靠窗的位子；邻座是一对 70 多岁的夫妇，老妇跟我说不少话，说上个月到土耳其坐热气球升空，问我有没有看报纸，我说有时有看有时没有买，她说她土耳其回来后不久就发生香港团坐热气球升空惨剧。我说那要感谢观音菩萨保佑了。她说那边信奉回教，可能是阿拉保佑多一点；我说那就 TERIMA KASIH 阿拉吧！飞机升空，地上景物变细，好像一下子变得很辽阔，小小的东西有一种握在手里的稳定与美丽；河道、农田、街道、房舍、似蚂蚁的人与交通工具；白云浓厚，机上观云，一直是我心之向往„„

由马来西亚 NILAI 上空俯瞰森林与农地，景观异于越南。 1630pm 抵达吉隆坡 LCCT 机场，走一段路才进入机场大厦，即刻买一张电话卡（DIGI），出来后在 KFC 那边的休息处有插座，充电手机，以那个 NOKIA 手机 SMS 给 R （键盘太小，按字困难），看里面以前我发给她的 SMS。天上乌云重重。630pm 离开机场时，地上湿湿的，却已没有雨---回到了，CAM ON！

注） TERIMA KASIH：马来语，感谢 CAM ON：越南语，感谢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