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来做的都 (Dirty Magic) | 冼文光 by Samm Seen

多来做的都! (2016 修订版)

—冼文光—

<EDISON & ELIZEB> music/arranged: seens | produced: seens+bangkokkokbang

多来做的都！#1

- 冼文光

--- EDISON CHEN & ELIZEB WONG 跟一个精神病患者的媾流史

一眼睁开，EDISON CHEN 处于迷糊状态。到天亮动也没动过，转头望窗口；想起一个在狮子国 ADIDAS 60 周年 PARTY 时碰面的女人。开一个黑箱，刹那间，EDISON CHEN 认出这假睾丸是自己很久以前遗失的东西。过去一定有过那么一根一模一样的假睾丸曾在心目中占据过很重要的位置。是不是和别的假睾丸一起藏在鞋盒里的那个？EDISON CHEN 的回忆马上转向一片阴沉沉的血天景色，而假睾丸在那种景况下是无关重要的。EDISON CHEN 把黑箱打开；窗户原在左边现在开始在移动，不快不慢虽不猛烈却难以制止，像 JB 的臭河出现在床尾椅子上。外边下着血。女人名字好像叫 E 什么的，嗯，好像是，是 ELIZEB WONG；停了，下来； EDISON CHEN 的右边；昨天所在的地方，黑色的蛇肉，窗框与黑色玻璃。外边下着血，血的斜线愈来愈紧密，血点溶合在一起，乱了黄狗交媾的画面。想起在梦中是有阳光的晴天，心境平静，掠过心头，消失了；EDISON CHEN 转过头来向这边张望的时候，窗户的水平方向，散布平行的斜线，整个窗户听见血点敲打玻璃的几乎难以觉察的声音。EDISON CHEN 等到只剩小小一块三角形；外边下血，凝固的水点均匀地分布在窗户；玻璃被十分细微而明亮的血点溅滴着，虽然形状并不固定，血点化成的斜线；大血开始了；到处都是大滴的血点，沿着玻璃从上而下流着，方向是固定的，垂直的线条，在流着。指甲，EDISON CHEN 把它放进火炉，让它自己烧。酱，狗肉肠烧得只剩下一截 “狗肉肠屁股”。外边下着血，EDISON CHEN 发现那悬挂在天花板上的电动性娃娃发出黄色的光线，灯罩是用毛玻璃做的边沿，垂直的线条逐渐消失，变成既没有方向、也不流动的黑点。赤裸的脚踏在铺砖的地面上，觉得冰凉，EDISON CHEN 正要回到床上，忽又转个身，走到窗户跟前，看着嵌在墙洞里的箱子。散布在窗玻璃上的水滴使 EDISON CHEN 看不见窗外的东西。EDISON CHEN 穿着睡衣打开窗户，就连肉眼

所能看见的任何痕迹都没有，可是细心观察能发现所有这些水点都有不同的形状，其中只有一种特点是固定的：底部都是隆起的阴暗色，EDISON CHEN 瞧了瞧地板，又瞧瞧放在独脚桌上的灯，中间有一个亮点。 EDISON CHEN 站起来按了按装在黑箱框上的开关：电动性娃娃熄灭了。酱看来，要关电动性娃娃，应该把那颗光滑的金属小球向下攀，这是合乎逻辑的方法，EDISON CHEN 昨晚应该想到这一点。天冷，血还在下，可是已很小；没有风。整个天空一片灰色。几分钟前把血点撒在窗玻璃上的那阵骤然而来的狂风消失得无影无踪。天气现在十分平静但落着绵绵不绝的毛血，从南方，就是那怪石插入柔佛海峡的地方，地平线虽被血遮没，近距离的景物仍然看得清楚；在被血洗涤过的空气中，较近的物体反而添了一层光泽；尤其是那些淡颜色的物体，飞来的那只蓝鸟就是如此。它本来已飞得很慢，它拍了几下翅膀，又升上高空，转了最后一个圈子以后就向 JB 关卡飞去；由于飞得低，仿佛就显得愈慢了。 ……好像是……是 ELIZEB WONG！外面下着血（窗户和床之间），EDISON CHEN 穿上夹克，手插进衣袋，又把手抽出。在那些分隔得匀称的屉子里，找不到一只衣架。 EDISON CHEN 走向屋角窗户旁边两张椅子和书桌之间的大衣柜。衣柜关得紧紧的。EDISON CHEN 穿过房间，走到那张嵌在窗台内的方桌子旁边，钥匙并没有插在锁眼里。关上柜黑箱后，EDISON CHEN 用力推了推，使它关得紧一点， EDISON CHEN 机械地把两只手插进口袋，右手摸到了那袋迷药果和那盒狗肉肠，取出一根来吸。蓝鸟在窗户对面就原地转了一个圈以后，慢慢向上回升，接着又落到地上，也没有扑翅膀，只是兜着螺旋形的圈子，缓慢地、满有信心地落下；不，它并没有栖息下来，只是稍微改变一下翅膀的倾斜角度，就毫不费劲地又升上去；兜了一个圈子，仿佛在搜寻猎物、一只鸡或一个房子。 EDISON CHEN 从上衣的暗袋里拿出皮夹，取出一张剪报；这张剪报相片稍长一些。EDISON CHEN 把剪报上的新闻从头到尾念一遍，选择了其中一个字，把烟灰弹掉以后，EDISON CHEN 尽快地吸，一口接着一口，然后从窗口扔出去；拿烟头按在这个字上。接着，EDISON CHEN 慢慢地在离第一个洞相当距离的地方，烧穿了第二个同样的洞，褐色逐渐扩大在两个洞之间。 EDISON CHEN 从一个角落开始，逐步向花边状的比较完整的部分烧去，小心地不让任何一块相片

落下，相片出现褐色，那些烧残的碎片。EDISON CHEN 拿着狗肉肠烧毁了剩下的全部相片，火焰蔓延得快；别的圆洞跟着继续出现，起先都是一对对的，后来凡是有空隙的地方都出现了洞，整个长方形的剪报都布满了洞眼。EDISON CHEN 继续把狗肉肠按下去，吸一口烟，烧得更快；把烟灰弹到脚下，终于烧穿了那张相片，相片上留下一个褐色边沿的圆洞。右边的衣柜没上锁，打开，里面什么都没有；黑箱的另一边的那柜也一样，桌上放着备忘录。EDISON CHEN 打开星期四，在桌底下拿起小箱子，把黑色的备忘录放进去。整个柜从上到下都是空的，找不到一张相片。那照片……好像是……是 ELIZEB WONG！旁边，独脚桌上放着 EDISON CHEN 的假阳具，EDISON CHEN 拿起来戴。九点钟！（待续）

多来做的都！#2

- 冼文光

--- EDISON CHEN & ELIZEB WONG 跟一个精神病患者的媾流史

EDISON CHEN 继续往这个方向走去，有时爬着，有时在石睾丸上走。 EDISON CHEN 从衣袋里摸出在怪石的草地上找回来的狗肉肠屁股。右手伸进衣袋，这一次摸出来的是一颗迷药，是 HOPKINS 那时在室内体育馆给的，具有耶穌的大能；那块褐色的迷药放进嘴里。这一颗性迷药。没有风，这种毛毛血是不会吹进房间里来的，不必关窗。

忽有谈话声从走廊的另一端传来，EDISON CHEN 辨别出说话声中有女房东的声音：两个男人在和 ELIZEB WONG 谈话。 EDISON CHEN 在窗边：从这里爬出去是十分容易的。现在，EDISON CHEN 爬上那厚实的小桌，桌面留下木星人痕迹，跨过窗台，蹲在外面的石架，然后跳到草地上。EDISON CHEN 向着前面一直走去，一道垂直的裂缝；海岸的草木吸水，鞋底踏下去就发出挤海绵似的声音。这一块土地上行走而昨天晚上在大路上走时每一步都撞着看不见的石头。那两人想找 EDISON CHEN 谈话，晚一点谈也没有什么不可但不如偷拍女人照自己来爽特别是那个钟小姐。润湿的空气，EDISON CHEN 对着那幅画，两条前臂搁在橡木桌子，两条腿悬空吊着，零件虽复杂轮廓十分清楚，没有任何部分给人凌乱的感觉也没有模糊的地方。光滑的金属车身没有任何反光，有很薄的灰尘。EDISON CHEN 很平静地把杯里剩下的性药喝下，觉得在这个不太舒服的座位上坐得太久--- 可是， EDISON CHEN 不想动。经过洗涤的空气给物体带来好处：增添了一层光辉，对于浅颜色的物体。EDISON CHEN 画出蓝鸟的身体轮廓，拢着的翅膀，唯一的一只脚，遮没另一只，白色的头和浑圆的眼睛，捞出了它的上下像合拢在一起的那道曲线，尾巴向下弯，椽尖的一片片羽毛，甚至整条腿上彼此交叠在一起的毛。EDISON CHEN 作画，用的是铅笔，削得很尖；下笔却很轻，免得留下笔痕，简直可以说不需要揩拭，EDISON CHEN 勾出的线条却是清晰而墨黑。 EDISON CHEN 把蓝鸟描绘出来了。今早，阴阳人的性欲完全消失。这连绵的细血即使断了地平线但在较近的距离之内却不足以使人视线模糊。 EDISON CHEN 到达了怪石边沿，怪石很高。红水已退落得很低，继续在退潮。海面平静。EDISON CHEN 从衣袋拿出那袋迷药果，打开袋口，放进一颗石子，使袋子沉重一点，再把袋口合拢起来，拧了几拧，扔在裂缝的地方。那袋迷药果撞到石头上，一次，二次，可是没有给撞散，下坠也没有受到阻碍。然后消失在暗中，眼睛，不见了。假睾丸在两只手腕上深深地印上红色的痕迹。假睾丸其实缚得并不十分紧。

转了一个弯，继续走路，嘶嘶声并不比鞋子踏在草地上的响声大。这水潭在潮涨时一定是和大海相通，不过通道太狭窄，从怪石腰部直到海滩的无数凌乱的石睾丸中，没有一个真正的洞口：无论从哪一方面都没法钻进这个裂缝，使得退潮永远也不能把这袋迷药果带到人人可见的地方。左边，那防波堤，侧斜地伸进海面；也看得见 JB 关卡入口处对面狮子国的那个信号台。 EDISON CHEN 走到石睾丸下面，因为石睾丸的排列很便于行走。防波堤的外壁矗立在面前，上端不到一公尺宽，愈往下就愈狭窄，很快就窄到连一个小孩的身体也通不过去。裂缝近海的一头不仅没有变阔，反而更狭窄（从上面看来是如此），EDISON CHEN 侧着耳朵倾听，响起了一下有特征性的声音，落到水里。EDISON CHEN 心里在想那些蟹不知喜欢不喜欢吃迷药果；一直进入到石睾丸里面，裂缝的两壁有一块块的突起之处，无法一望到底。不久，EDISON CHEN 踏上了 JB 防波堤，那是些大块的灰色石睾丸，一直伸展到水中，即使在退潮时也不露出沙滩；通向海关的道路在这儿和一条比较重要的小径接连，小径直达内陆，把沿海的一边让给一垛半夷平的古墙；但比起这些来，发现了这么一些不花上个五年十年功夫就弄不清的事，并且这些事，只有时常路经这里的外来者才明白，当地人就不见得了。 EDISON CHEN 爬上一个斜坡，走几步石级，从那扇开在围墙上走到码头。有一艘大马法船停靠在登陆斜桥旁边，许多箱子正在往船上装运。三个汉子，两个在岸上，一个在甲板上，正在用手互相传递箱子，动作像机器人一样；思索了几秒钟以后，弄清楚这种性质，EDISON CHEN 想起昨天曾经看到一群人在利用机器人工作。代老板说这个岛是以前是军港来的。阴阳人当时也装出记得童年时代曾有过这回事；而 EDISON CHEN 完全忘记这细节。随处可以见到鹅卵石没有丝毫起伏，岸边没有波纹。EDISON CHEN 到了高低不平的铺石道上，今天早上的一场血把铺石道洗涤得很干净。现在那个年轻人的眼珠凝视着后墙放弹球机的那个房间，废墙是柔佛王朝的遗迹。JB 关卡的红水平滑得像一个冰：EDISON CHEN 望出去，见那艘大马法船在继续载货。红水把化石鱼冲平，退潮后就留下一片平滑的海滩，水面没有颤动；防波堤的末端，当时并没有引起 EDISON CHEN 的任何回忆：正要走出的时候，通到大街上的屋子前面；必须越过屋子才能到达那里。

EDISON CHEN 注视着 EDISON CHEN 的时候，渔民很快地越过一件又一件的障碍物，EDISON CHEN 转过脸来望着那穿红衣在防波堤上走着的渔民，当人们不注视他的时候就停在原地不动，有点不太正常。别人的视线离开 EDISON CHEN， EDISON CHEN 停下，视线回到鬼的身上。 ELIZEB WONG 正要找 EDISON CHEN，ELIZEB WONG 甚至想到 EDISON CHEN 的住所里去找，ELIZEB WONG 知道 EDISON CHEN 还在岛上。沿路布满了渔具。 EDISON CHEN 想起，如果遇见女房东，ELIZEB WONG 一定会和 EDISON CHEN 拿她那些私人的照…… EDISON CHEN 打开黑箱---电动性娃娃跟假睾丸不见了。

（待续）

多来做的都！#3

- 冼文光

--- EDISON CHEN & ELIZEB WONG 跟一个精神病患者的媾流史

EDISON CHEN 不要租电动性娃娃。代老板对 EDISON CHEN 说：“人家不要载你这个偷拍女人的无耻之人！” 阴阳人： “EDISON CHEN 并不急于离开。” “EDISON CHEN 倒以为您急于离开呀！”代老板说。 EDISON CHEN 想马上动身，请代老板准备一些狗腿跟乳房糕，EDISON CHEN 说先去 JB 取放假阳具的箱子，十分钟后回来取乳房糕。黑箱开了，走过来一个穿着褪色的红衣的电动性娃娃的哥哥，就是刚才在防波堤上走着的那个：“别费心了，黄狗！” EDISON CHEN 望了一眼，从代老板的表情看来，似乎话里并不包含别的意思。那个年轻电动性娃娃的哥哥并没有放开黑箱的把柄。EDISON CHEN 的脸瘦削而

严肃。 “喂！EDISON CHEN，到 JB 不必等待明天下午，船主是马来人！”代老板说。 “大马法船公司不可能退票。” 一个人从登陆桥那边沿着防波堤走过来。 EDISON CHEN：“如果要乘大马法船的话，马上就得上船，就是刚才看见停泊在码头旁边的那艘，开往中国。” “你可以回去拿护照。” “可是我还没有吃饭……” “EDISON CHEN……” 代老板从柜里拿了把刀，EDISON CHEN 做了一个手势： “我喜欢这地方，不妨多住几天。EDISON CHEN 是在这儿出生的，我告诉过您了，这时女房东不在家。” EDISON CHEN 向玻璃黑箱望一眼，那渔民的视线离开 EDISON CHEN，继续用均衡而迅速的步伐在中间走着。电动性娃娃的哥哥：“昨天一点东西都没有吃。” “护照拿来了。” 电动性娃娃的哥哥：“EDISON CHEN 来了，来得正好。” 代老板站在柜台后面，脸朝着那个穿红布电动性娃娃的哥哥。EDISON CHEN 喃喃地说些什么就走了出去。代老板也出去，可是马上又回来，继续对天气发表了些意见，总的是关于岛上的气候，也谈到最近几周气象反常的情况。 EDISON CHEN 谈到那些不成理由的理由，这片灰黑色的化石鱼上没有什么东西引人注意，堆积在那里的垃圾都扫清了。代老板：“EDISON CHEN，今天这种天气的确不是乘大马法船旅行的日子，不要怕晕船，海面酱平静是不会晕船的；不过危险是很难觉察得出的。” 代老板对大马法船的肮脏不满：“要搬动什么东西，一切都安排好了，船上的各个角落总是有碎猪肉。” EDISON CHEN 望了代老板一眼，代老板并没有别的用意甚至连任何思想都没有，只是为说话而说话，EDISON CHEN 不信那些照片有人看过。不是把两只脚踝缚在一起，酱做太容易，而是把两脚分开，各自固定在地上； EDISON CHEN 没有说话，结果也是一样。 ELIZEB WONG 看见 EDISON CHEN 那架亮闪闪的相机。电动性娃娃告诉 ELIZEB WONG 她马上就认出了 ELIZEB WONG 望见的那个人。 ELIZEB WONG 希望 EDISON CHEN 知道那些女人躲在哪里，因为 EDISON CHEN

看来好像是从 ELIZEB WONG 的地方回来。电动性娃娃的妹妹认为 ELIZEB WONG 记错了阴阳人预定要走的路线。 ELIZEB WONG 确信 EDISON CHEN 是从黑谷那里回来的。现在 ELIZEB WONG 知道每样东西应该放在什么位置，再也不像第一天那样犹豫和弄错了。电动性娃娃的妹妹从柜台后面进来，ELIZEB WONG 手里拿着一个托盆上面放着性具；ELIZEB WONG 把性具排列在 EDISON CHEN 面前的桌子上，动作缓慢，看出 ELIZEB WONG 是在战战兢兢地工作；摆好以后，ELIZEB WONG 的黑色大眼珠望着阴阳人，看看 EDISON CHEN 是否满意。 ELIZEB WONG 向摆好性具的桌子作一次巡视，把臂膀向前伸一下。阴阳人拿起相机，放在箱子里；要酱做，因为那假睾丸比 EDISON CHEN 想像的要重得多。 EDISON CHEN 指尖一按，打开箱子的锁扣。EDISON CHEN 用两只手抓住箱盖，拇指按在有铜钉加固的箱角上，把箱盖向后放下去。箱盖倒过来开着，EDISON CHEN 拿起说明书，放在备忘录上面。把 ELIZEB WONG 的两只脚缚在一起，使 ELIZEB WONG 不能动弹。 ELIZEB WONG 躺着两只手缚在背后，在背脊下面的腰弯那儿，两条腿伸长而张开。皮肉上的绳印大概是由于 ELIZEB WONG 徒劳的挣扎所造成的。为什么 EDISON CHEN 没有想到呢？代老板写了一个大字；虽然 EDISON CHEN 在那里只卖出一只假阳具，不过 EDISON CHEN 在那里已访问过主要的住户，现在不必再到那里去碰运气；可是最使 EDISON CHEN 费劲的是把狗群拉回到原来的地方，受惊的狗群把假睾丸咬了。 EDISON CHEN 告诉阴阳人：“大马法船开行了，绕着圆圈，离开倾斜的岸边；大马法船和岸边之间，看得见红水。” 代老板不说什么，继续注视大马法船的行动。现在大马法船把另一边船舷转了过来，船头对着 JB 关卡，漆在船身上的号码仍然看得清楚：9981。 EDISON CHEN 还有一个理由：“离开 JB 以前，想继续完成没有完成的任务；既然下来，就不愁没有女人，但昨天我根本没有做过什么。” EDISON CHEN 说他没有做过什么不好的事。

电动性娃娃在怪石里，在低矮的草上很显眼地躺着。

ELIZEB WONG 向船头走去，马上被拥挤在甲板上的大群泰国孟加拉越南缅甸外劳遮没了。大部分外劳还没有在潜艇上安顿下来；EDISON CHEN 找寻座位。 ELIZEB WONG 把行李堆放在一起；另一些外劳站在面对防波堤的船舷上，对着岸上的木星人挥手告别。ELIZEB WONG 选好一只假阳具，提出一个最好的办法：阴阳人在吃饭的时候把假阳具放在性店里，ELIZEB WONG 把钱交给性店代老板。 EDISON CHEN 对代老板解释路线：“是个‘鸡’字形，市镇并不处在那鸡字形的中心。从这里起到 JB 关卡，在那棵‘民主之树’下，再做一遍；要做得彻底，别错过任何女人。”

（待续）

多来做的都！#4

- 冼文光

--- EDISON CHEN & ELIZEB WONG 跟一个精神病患者的媾流史

EDISON CHEN 在走廊走着的时候，女房东厨房里看见了。ELIZEB WONG 向 EDISON CHEN 亲切地招呼一声：“早上好。”EDISON CHEN 看出来 ELIZEB WONG 没有什么特殊的话要说。ELIZEB WONG 走到黑箱边，问 EDISON CHEN 昨天晚上睡得好不好？好。有没有把百叶窗关起来？没有。刮风时，很少人敢把百叶窗整天开着，等等。走进房间，看见桌子底下并没有那只小箱子，EDISON CHEN 想起今早已把它放在别的地方。

ELIZEB WONG 左手按在玻璃上，右手在玻璃上划圈。 EDISON CHEN 把相片递给妓女看，同时对妓女谈起在性爱村没有遇到 ELIZEB WONG。妓女主动谈起 ELIZEB WONG 的事，EDISON CHEN 就直接地把问题引到那下面去。 ELIZEB WONG 打断 EDISON CHEN 的客套话，只告诉 EDISON CHEN 相馆的电话号码：“两个人的变化，从内里看还是有条理的，但要事先作出预见却非常之难。” EDISON CHEN 敲了黑箱，黑箱上的纹理简直可以乱真。那么高的地方，EDISON CHEN 指给 ELIZEB WONG 看死者纪念碑的铁栏道。阴阳人用 EDISON CHEN 的粗大的戒指在黑箱敲了一次。 ELIZEB WONG：“你真是那位出售假阳具的阴阳人？” EDISON CHEN 认为不必跟 ELIZEB WONG 回家。 ELIZEB WONG 家在通向 JB 灯塔的那条路。星期五下午，回教堂附近。 EDISON CHEN 问昨天拍的那些照片哪里去了，代老板回答说收到的照片跟电影拷贝不一样，怕是弄错丢失了。 EDISON CHEN 的黑鞋被阳光照耀着，清清楚楚。接着 ELIZEB WONG 回到买假阳具的问题上，仿佛 ELIZEB WONG 对死去的妹妹还怀着仇恨，ELIZEB WONG 说时钟不容许拖延。 EDISON CHEN 还没有把箱子关好 ELIZEB WONG 就已走了。 EDISON CHEN 从死者纪念碑的另一边看见电影广告牌上贴上了一张“逮捕公鸡”的海报。EDISON CHEN 沿着相反的方向走，轻快地向着市镇走去。代老板这时候从店里走出手里拿着一只观音瓶。阴阳人沿着市政厅右边的那条小路走，经过旧蓄水船坞的，池里的水已经随着退潮完全流光，因为不能使用的水闸已不能蓄水。池底的马来人华人印度人尸体被清除掉。走到那通向救世主村的叉路口，比 EDISON CHEN 预期的时钟更早一点；这儿是 EDISON CHEN 到处兜售假阳具所到过的一个地方因此 EDISON CHEN 不得不写下自己的名：EDISON CHEN。

看见右面大路边上那所孤零零的淫秽窝，EDISON CHEN 沿着高墙走，那段路转向海岸，可是并没有到达海边，只是从左边绕道伸向大海。这淫秽窝和岛上大部分的淫秽窝是不同样的建筑物。听见走廊上有脚步声。黑箱开了一条缝，露出一个电动性娃娃的妹妹的脸，脸上毫无表情，既不欢迎也不气恼，甚至毫无惊异。 EDISON CHEN：“您要看假阳具？” 箱子平放在屋子中间的那张椭圆形桌子上，桌上铺着的崭新漆布印着五彩的小花。电动性娃娃的妹妹：“既不信任也不不信任。” EDISON CHEN：“由新山去狮子国，一年两趟，不是专程去办什么事，只是随便去走走，反正停不下来。由于相片质较硬，因而变动并不改变什么 ……” 这时，右手又回到阴阳人的胸前，说：“向着左边移动，一直低到硬板的中部，拇指和食指合拢着向前伸出去，另外三只手指收缩在手心里；伸出去，指尖接近圆形的假阳具……” 酱的预想，通常谁都不可能年年碰上，所以谁要是说起自己是如何焦虑得难耐，便会有人出来告知说，是呵，EDISON CHEN 也是酱的；似乎焦虑就是理所当然存在的，于是焦虑的精神就像春笋般生长起来；因为地方不大，什么地方有了变化，就会一一映入眼中，相馆里新发现女人，这类事时常有。 EDISON CHEN 抓住相片，举到胸前，相片的一条边始终粘在硬相片板的上端，相片继续自由地向后旋转。电动性娃娃的妹妹：“捏造一些和那女人有关的情节只有引起危险，傻瓜 ELIZEB WONG 记起走过的路线，是从另一条路走到黑谷的，不是 EDISON CHEN 走的那条路，是一条捷径，代老板应该知道有这条近路的。” EDISON CHEN：“每当意识到预想落空，我的鸟便会焦虑！” 电动性娃娃的妹妹：“当时，那妓女到了十字路口入了另一条路。” 发觉那是因为自己认识不足所致，EDISON CHEN 为此而闷闷不乐，但回到新山，却又会反过来，对原先一直以为是新山的东西感到不快。不过，恐怕今年也是如此，那么将来就开始被赋予了比当下重要的性质。不管怎么说，如果 EDISON CHEN 为开脱自己而说的这番详情细节，对于这些不起什么作用的。那些意欲从事“摄影大事业”的青年人，此时如不关注新山与哥打丁宜在精神和物质上的主流性变动状况，不免要出错。当下生活在新山的人们的精神状态，就跟打炮似的起着变化但哥打丁宜的状态却仿佛不变。

这是新山的情况，哥打丁宜则不同。哥打丁宜人的使命，是使不变动的东西重新变动起来。要能造出变动的种子那该多好，关键在于实际行动能力；如果比别人抢先一步变动，后面的当然会随之而起，一个动了另一个 EDISON CHEN 也动了。如果变动出了错，此时与其考虑日后，还不如着眼当下。哥打丁宜人中有一个深思熟虑的实业家，这是个将当下置于首位而行事。偷拍成功后，EDISON CHEN 对电动性娃娃的妹妹说：“我那样做，究竟好还是不好？“ 电动性娃娃的妹妹：“当下也好将来也罢，全都会变得黯然失色。” EDISON CHEN 这份焦虑在清醒时不易发现：“遇到焦虑时，要问一声究竟焦虑什么，各人各样。虽然焦虑的原因各不相同，但焦虑这件事却谁都确认无疑，换句话说，人没有哪一年会不感到漠然的焦虑，它表明谁都对事物要比原先思考得深刻些，不思考，就不会产生焦虑，因而，焦虑最足以表明对自己生活和精神所作的认真思考；正像看一幅照片的时候，最能准确无误地识别其价值的地方……寻找自己内心适当的位置，不是容易的事。干什么才好呢？这事有前途吗？自己的所作所为会有什么恶果？会不会下地狱？选择怎样的道路前行？这些谁都不清楚。因为谁都不清楚，可是对照一下《关圣帝君戒淫经》，我做的那些够我在阿鼻大地狱没有超生之日呀！ ELIZEB WONG：“……焦虑的原因不知不觉变动着，现实随时朝着谁都不清楚的方向变动……变得让人更加难以捉摸……由此，及时行乐的观念盛行；这世界早已命中注定，与其去思考，还不如……” EDISON CHEN 走进性店，拿起用相片包着的火腿夹乳房糕，继续向 CITY SQUARE 广场走去，脚下的石板被血洗过以后都显出原来的颜色。性店的柜窗里是空的：所有陈列在柜窗里的商品都被马来官员拿走了。转过商店的墙角撞见一个马来妓女，可是那妓女却停下来打量 EDISON CHEN，要和 EDISON CHEN 说话，眼睛一连几次望着 EDISON CHEN 的相机，又望着 EDISON CHEN 的鸟……

（待续）

多来做的都！#5

- 冼文光

--- EDISON CHEN & ELIZEB WONG 跟一个精神病患者的媾流史

EDISON CHEN 望着玻璃黑箱，望到那条路，另一端有一石墙，后面是灯塔。 EDISON CHEN 乘霸王车到 JB 关卡。 ELIZEB WONG：“无论新山还是哥打丁宜，对精神和物质问题要采取有力切实的行动。” 去哥打丁宜，EDISON CHEN 添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像酱探寻和观察着每年所发生的变化的不光是 EDISON CHEN 一个人。现在，黑箱旅行让 EDISON CHEN 最感愉快的便是哥打丁宜这地方的传统，以及发生在这上面的变化。路很宽，布满泥尘，且无一人，前面是一个英国殖民时期的建筑物。比起离奇的事，EDISON CHEN 变得更想了解实实在在的事。选择对象的方法也变了。年龄这东西，不能太年轻也不能太老，因为它们都不易作出正确的判断，道理多半也就在这里。中年的 EDISON CHEN 现在得以接近正确。由于询问的人想法各异，EDISON CHEN 也遇到过不少如果不是做出别的判断你就会不明白的事。对事物的探究越是费心血就越是觉得值得探究---就似拍那些女人们的照片。EDISON CHEN 想，不能错过这一时机啊！ ELIZEB WONG：“喂，listen，EDISON CHEN，我不天真但我不傻！” 哥打丁宜的蛇肉是最难吃的，卖不出，只得用大量咖喱浸着卖给外劳，他们要省，就买来吃。酱的事，要弄明白，得对蛇肉内行的人才可以；内行的人谈论 EDISON CHEN 的事时，从中得到意味深长的启示。电动性娃娃的妹妹：“哥打丁宜近来由于马来制度的瓦解，根深蒂固的猪肉也不得不变化，过后就……现在，哥打丁宜人的性生活就会跟从前大相径庭。” EDISON CHEN 意想不到听到与此相似的故事。 EDISON CHEN 难理解的 JB 关卡所特有的气息，EDISON CHEN 不能了解；这地方，像异物使人难以插入肛门，地狱的那个迹象已在这土地出现。有人认为，哥打丁宜人无法过日子了；即使哥打丁宜像新山一样，哥打丁宜人还是属于跟新山人有所不同的另一种人。 EDISON CHEN：“你无须担忧哥打丁宜人，不管怎么说，新山和哥打丁宜在性能力上的差异影响着整 JB 人的思想方式，因而看不出两者之间的差异……哥打丁

宜和新山之间的对峙……” 阴阳人：“下面酱一个说法可能会有人相信：远在 EDISON CHEN 没有到达转弯角以前就追前去哥打丁宜；那时人家寄信给他呀！” ELIZEB WONG：“什么，信？” 早在狮子国给予你一次机会，但机会只此一次，不会再有…… 跟狮子国竞争，丧钟为谁而鸣？电动性娃娃：“真是酱吗？出乎意料的脆弱！EDISON CHEN 以为……现在……是屈服还是反抗？” 电动性娃娃的妹妹：“只有 EDISON CHEN 知道那些照片……说他曾在普吉岛认识 FRANCIS ALEX DEGIOANNI 跟 DIANNA GOH……” “隆起的假阳具，EDISON CHEN 看见自己又长又硬的东西，不是阴阳人把它剪成酱的……今天红水涨，现在水位已很高！”电动性娃娃的妹妹说。 EDISON CHEN 把手时靠在船舷的栏杆上，凝视着刚冲击着黑箱又退下去的红水，在波动。阴阳人来到哥打丁宜的码头，望着外劳们。黑箱还没有被水淹没；红水一退，出现了原来看不见的印度人尸体。在黑箱的凹角里，红水有节奏地时涨时落，阴阳人想起了乳房糕；海面上一个浮标，波浪的起伏也是酱的。 EDISON CHEN 看一看放在脚跟前的箱子。哥打丁宜那只浮标是铁做的，黑色。红水虽然很清，看见一些晃动的形体：链条，石睾丸，或仅仅是露出水面部分的倒影。再过三小时…… “那个介绍人去跑船的新山人阿光？”电动性娃娃的妹妹说。这是 EDISON CHEN 在新山时的事。当时，在《柔佛古庙》台阶上站着，挟着许多女人照片，那些香烟把 EDISON CHEN 卷进了声涡当中，EDISON CHEN 被吞没，烟雾似的前后左右各色的肉堆冒出来……当时，EDISON CHEN 把这些从密集的肉体中所发出来的声音记在电脑笔记本上。这跟其时当下直接发生的不是

一回事，不过是一些碰撞；因为有人问他要不要买吉兰丹皇室失窃的 CAYENNE TURBO S，EDISON CHEN 不信的可是心里想看，有一种快感。 EDISON CHEN 跟那些哥打丁宜的女人的共同语言便是没有语言。脸对向银幕，EDISON CHEN 默默地。女代老板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ELIZEB WONG 脸上带着惯有的微笑。 ELIZEB WONG 是很难搞的。阴阳人：“EDISON CHEN 曾去附近散步，成了乐趣的一种。漫无目的信步走着，这地方几乎见不着人家，眼前是很大的黑谷，这些奇异的无机物的声音，操纵着人们命运的那种声音，从黑谷望出去，清楚地看到狮子国潜艇。 ELIZEB WONG 一定是从另一条路上来的。可是 ELIZEB WONG 为什么对女代老板谈起 EDISON CHEN 呢？由于旷野的地势高低不平，ELIZEB WONG 根本不可能，不可能从一条小路上望见 EDISON CHEN 在另一条小路上。” EDISON CHEN 从黑谷回来：“当我的话马耳东风？” EDISON CHEN 去 JB，对即将消失的文化街市则不太知晓；那时，正是 EDISON CHEN 人生中最感绝望的时候，没精打采地在马粪中走动，在印度鬼仔吃草的那个洼地。由山间来到海边，EDISON CHEN 觉得身上重新又燃起希望：“你知道 JENNA，或是 JENZENE 么？” 那时，常因为不辨路而停脚，EDISON CHEN 感到是件苦事：“是的，我在狮子国时跟 DAWN YANG 吃过饭……” 走在滩的尽头，EDISON CHEN 停下脚步，心中忧郁；至今，仍是酱一种情况：架在山腰大厦下的路成了认路的唯一的指示。早在狮子国给予你一次机会，但机会只此一次，不会再有…… 丧钟为谁而鸣？不会再有！妓女去黑谷去找寻 ELIZEB WONG。 EDISON CHEN 的鸟冷了……

（待续）

多来做的都！#6

- 冼文光

--- EDISON CHEN & ELIZEB WONG 跟一个精神病患者的媾流史

不知不觉走到关卡，EDISON CHEN 跑上去打量从车上下来的各国妓女；瞅着新进口的妓女，乐孜孜，强烈的阳光照射着他的鸟。 ELIZEB WONG 走了一半又折路返回；想来那是身体太弱，力有不支，现在还仍旧这个样子。上路时心里产生的念头，当时也同样产生过。但尽管如此，一旦混迹在聚乐馆黑箱前那条热闹而又庸俗的街道上，人便变得无拘无束起来，心就会奇怪地走失原样。回想酱的时光，虽则是最让人觉得快活的，但对一个无依无靠生活在这里，一个必须日落而息的人却又是怎样呢？大街和泥路，让人挠心不已。似乎 EDISON CHEN 的 HK 时代，很快便告结束。阴阳人：“不光是 EDISON CHEN，就是那些女人，也正在暗淡地走向一种鬼的状态……” ELIZEB WONG 跟电动性娃娃到这里，想问有谁看见过没有。电动性娃娃：“那么小就知道什么是口交什么是肛交一定是马来西亚人来的！” 为了压倒磨豆腐的声音，EDISON CHEN 不得不抬高嗓子说话：“那鸡……！” 说话稍一停顿，磨豆腐的声音立刻占上风。电动性娃娃的妹妹要到村去，必然是在 EDISON CHEN 访问那对脸色疲乏的夫妻时经过大路的。在这以前，从大路越过旷野、赶到黑谷上印度鬼仔吃草的地方，ELIZEB WONG 走的不可能是 EDISON CHEN 走的那条小路，一定是从大路拐弯的地方叉出去的那条小路。事实上，年轻的妓女从大路到黑谷来回一趟，又在那里逗留一下，是需要相当时钟的。这段时钟大大超过 EDISON CHEN 卖出一只假阳具所需要的几分钟时钟， EDISON CHEN 是在通向马力克农舍的叉路口和村子之间的路上访问一家孤零零的记忆晶片时卖出那只假阳具的。从叉路口到那所记忆晶片之间的距离，并不能说明时钟的差异，何况这段路不到五六百公尺。那么，电动性娃娃的妹妹是在 EDISON CHEN 还没有骑上电动性娃娃以前走向黑谷的？

如果 ELIZEB WONG……？ EDISON CHEN 注视电动性娃娃的奶。妓女到黑谷去时走的是 EDISON CHEN 走过的那条路，也不能说明 ELIZEB WONG 在 EDISON CHEN 停下来以前就经过叉路口。 EDISON CHEN 停在路中心和那个妓女谈话，在那里好半天。 ELIZEB WONG 在小路上遇到 EDISON CHEN。 ELIZEB WONG 喊了几声，路上车辙很多，不可能认出哪些是属于那一辆车子的 ---看来在印度鬼仔和性爱村之间，有一条新的捷径。这时，妓女害怕又要重演一番，认为即使真有这条不大可能存在的捷径：“如果电动性娃娃的妹妹比早一点到这里那么 ELIZEB WONG 一定是走到前头去了，而 EDISON CHEN 却没有看见 ELIZEB WONG，EDISON CHEN 那时在打炮：在路边那间淫窝。EDISON CHEN 在那里等很久；离路口只有两步远；屋里没人， EDISON CHEN 是生在这里的，他父亲今早到镇上去。” EDISON CHEN 父亲壮健，到性爱村买东西，遇见 ELIZEB WONG。巧得很，EDISON CHEN 在回去的路上遇见了 ELIZEB WONG，正好在十字路口，不过那也真是一个十字路口，因为出来的那条路在越过大路后可以接上一条通到黑谷去的小路。 EDISON CHEN：“如果电动性娃娃的妹妹是从那里走的，ELIZEB WONG 沿着大路后面可以到达黑谷那个地方，就是养印度鬼仔的那个洼地。” 女代老板并没有回答 EDISON CHEN 提出的问题。 EDISON CHEN 认为自己的声音抬得不够高，没有压过磨豆腐的声音，使 ELIZEB WONG 听明白自己的话；不再坚持下去，只装做把剩下的一点尿喝下去， EDISON CHEN 甚至于怀疑自己是否曾经高声说过话。这时候阴阳人又想起了胖电动性娃娃的妹妹没有说过在“转弯角后面”。 EDISON CHEN 思索一下：“搬到黑谷！” 印度鬼仔在这地方放牧，电动性娃娃的妹妹常到那里详细观察这地方，单独留在那里的印度鬼仔，构成了标记。印度鬼仔：“……那时我在 MANTIN 的 KUIL DEWI SRI MAHA MARIAMMAN 庙乞食，后来转去 ST. ALOYSIOUS 天主教堂、谭公仙圣、天后水尾圣娘庙等都得不到我要的东西……” EDISON CHEN：“不要说了！”

需要记住的是：电动性娃娃的妹妹不可能看见 EDISON CHEN 越过旷野，否则自己就可能看见 ELIZEB WONG。沿着相反的方向前进，EDISON CHEN 是要达到一个目的。当 EDISON CHEN 停在大路中间，没有遇见 ELIZEB WONG---在酱一个地方遇见？没有遇见的原因：那时 EDISON CHEN 在等待电动性娃娃的妹妹。 EDISON CHEN 没有在米字路口跟电动性娃娃的妹妹谈话。汽笛发出最后一声尖锐而悠长的鸣叫，接着就听见舱旁走道上的电铃响了，那边，不幸得很，石块上面高低不平的地方可以看清楚电动性娃娃的妹妹下面的东西。黑谷上那个风吹不到的洼地，既秘密又安静，仿佛有一堵很厚的墙把它和外界隔绝；一堵厚墙。这种说法也是假的，原因有二，其一是 EDISON CHEN 并没有到过那里；另一个原因是必须搞定电动性娃娃的妹妹。女代老板：‘谁有对这个问题进一步了解？” 阴阳人：“为什么妓女要提起 EDISON CHEN？难道是因为 ELIZEB WONG 看见了 EDISON CHEN 在旷野上走着？” 假阳具在变幻不定的云朵中发现电动性娃娃的妹妹的眼睛凝视假阳具怎样动作。 ELIZEB WONG 拿走 EDISON CHEN 的尿杯；排成一行放在架子上面就像刚才排在柜台上面不过这一次放得比较接近，都是空的倒过来放，差不多。电动性娃娃的妹妹确定 EDISON CHEN 没有记下来，至于从一处到另一处对 EDISON CHEN 的计划没有任何影响。现在，电动性娃娃开黑箱，EDISON CHEN 的假阳具胜过中国制造的假阳具。中间那张圆形桌子发着红光，上面的照片；ELIZEB WONG 把照片拿出，排成一个字：死。

（待续）

多来做的都！#7

- 冼文光

---EDISON CHEN 跟 ELIZEB WONG 跟一个精神病患者的媾流史

EDISON CHEN 在狮子国跟广告代理商讨论推广〈EDISON CHEN 相机〉的事。性的声音突然停下。 EDISON CHEN 假装喝着还剩下的一点尿，一个老师对 EDISON CHEN 说了些什么，阴阳人注意听却听不见有人在说话。 EDISON CHEN：“这种说法不准，因为妓女吃饭时已不用避孕套跟筷子了。” EDISON CHEN 走过去把箱子放在电动性娃娃的哥哥喝着尿的那张桌子的旁边桌子。电动性娃娃的哥哥都转过头来向 EDISON CHEN 这边张望；其中一个把座位挪动，以便看清楚一点；电动性娃娃的妹妹走到 EDISON CHEN 旁边。女代老板拿起老师的空尿杯，浸在盆里。靠近 EDISON CHEN 的那个老师把手伸进裤袋，摸出一把避孕套：“可惜，现在已迟了。” EDISON CHEN 卖掉两只假阳具。阴阳人看了看假阳具，一点钟已过了。苍蝇在乳房糕上登陆。第二个老师说：“EDISON CHEN 给人的印象是故意弄出来的那种错觉。” 女代老板快快收了钱：“他妈的，有了黄狗更麻烦！” 两个老师一边打招呼一边走：“哈，EDISON CHEN 的鸟！” 避孕套。假阳具。女代老板不清楚：电动性娃娃的妹妹那天以后到哪去？为什么 ELIZEB WONG 会提起黑谷？

电动性娃娃的妹妹：“我知道，有时黄狗也使您高兴。” 阴阳人点点头：“当然啦！” EDISON CHEN：“不幸啊……” 怎么样才能解开这些问题？这句话根本不合适。不再说下去了。电动性娃娃的妹妹：“ELIZEB WONG 走的是沿着黑谷的那条小路。” “这不是一条近路……？”EDISON CHEN 要弄明白有没有一条近路。 “如果步行，那就是一条近路；可是比走大路更费时，ELIZEB WONG 想看看在魔鬼洞附近的石睾丸。” “ELIZEB WONG 也许没有走那么远的，风向的关系，ELIZEB WONG 听不见喊声。” 两脚之间的箱子。电动性娃娃的妹妹：“EDISON CHEN 发现 ELIZEB WONG 在灯塔这一带，单独一个，这点马来人不相信。” “ELIZEB WONG 不会走到那边的，那里的石睾丸危险，会坍下来。” 女代老板：“你们别担心 ELIZEB WONG！” ELIZEB WONG 的确是酱。 EDISON CHEN 摸出石睾丸，把照片放好，把钱递给女代老板。女代老板找钱给，见 EDISON CHEN 把一个个钱币放到下面。电动性娃娃的妹妹觉得自己是最美的。 EDISON CHEN 是第一次酱看着电动性娃娃的妹妹的睡相。 EDISON CHEN 小心翼翼，怕吵醒她，酱一来 EDISON CHEN 的脸更接近电动性娃娃的妹妹的脸；EDISON CHEN 闻到以前从未注意过的头发气味。电动性娃娃的妹妹披散在床单上的避孕套；EDISON CHEN 觉得好像在哪儿闻过酱的气味。 EDISON CHEN 自己的也好，女代老板的也好，都没有弄清楚一点：为什么电动性娃娃的妹妹说到 ELIZEB WONG 时，EDISON CHEN 在抚摸石睾丸。 EDISON CHEN 要知道整个黑谷的无数小径中是否有几条捷径。 EDISON CHEN 没有看见 ELIZEB WONG，走小路，中间隔着河。妓女：“EDISON CHEN 和 ELIZEB WONG 处在可以互相望见的位置，可是只有

ELIZEB WONG 把头转向 EDISON CHEN 这一边，双方的视线并没有相遇； EDISON CHEN 的眼睛转向别处，没有朝 ELIZEB WONG 这边！” EDISON CHEN 想起当在考虑怎样才能不失礼貌地离开电动性娃娃。 EDISON CHEN 到那条难走的小路上去做什么？那里既没有淫窝且是一条死路。 EDISON CHEN 到海边去，到石睾丸那里，双方的视线不相遇；一个妓女在看他买避孕套；电动性娃娃的妹妹一只一只拿过来放进奶罩。 EDISON CHEN 认出电动性娃娃的妹妹，ELIZEB WONG 穿着照片上的那套妓女的服装，就是照片上的那一件。山谷里很热，电动性娃娃的妹妹在阳光下的草地上，半坐半跪着，两条腿屈在身下，身体其余部分挺直，有点扭向右边，姿势不甚自然。 ELIZEB WONG 的右踝骨和右脚离开屁股伸出来；另一条腿自膝以下完全被遮没。两臂上举，手肘向上，两只手收拢在颈后，整理后面的头发。 ELIZEB WONG 转过头来望着 EDISON CHEN：“我望着的到底是 EDISON CHEN 还是 EDISON CHEN 身后的什么东西？” 阴阳人：“没有袖子，看见女人的腋窝。” 电动性娃娃的妹妹：“刚才……ELIZEB WONG 为什么提起 EDISON CHEN？” 女代老板在打量 EDISON CHEN： “为什么？ELIZEB WONG 不过问问有没有人见过你。她希望能见到你，这也是她到这儿的理由。ELIZEB WONG 是想欣赏你的假阳具。” 阴阳人：“瞧，我就知道是电动性娃娃的妹妹告诉 ELIZEB WONG 的。” 停顿了片刻，ELIZEB WONG：“非常庞大的东西？” 女代老板：“想欣赏 EDISON CHEN 的假阳具，ELIZEB WONG 请你准备！” ELIZEB WONG ：“原来是酱！”

（待续）

多来做的都！#8

- 冼文光

---EDISON CHEN 跟 ELIZEB WONG 跟一个精神病患者的媾流史

七点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打炮。昨晚喝了尿，EDISON CHEN 自己做早餐，虽然吃后洗碗是件很无奈的事。换好衣服出黑箱。车站旁的性店里解决早餐。这店为了招揽顾客，开店后第十位客人免费一杯血橙汁，从这家店开张以来，EDISON CHEN 还从没喝过它的免费血橙汁。 ELIZEB WONG 不在家里做饭是因为怕把厨房弄脏。掀开黑色的备忘录，一切正常地进行，既没有弯路也没有遇到阻碍。同往常一样，说话比不上动作有效，不过,总的说来，EDISON CHEN 也没有说过什么叫人太听不进去的话。女代老板想试试好几种样式的假阳具，只好把假阳具从硬相片板上摘下来，然后又费劲地再装上去。 ELIZEB WONG 把假阳具戴到手腕上，把手向各个方向伸来伸去，以便观察哪一只假阳具更合适；从 ELIZEB WONG 的外表看来，谁也想不到 ELIZEB WONG 是这么爱漂亮的，这下子 ELIZEB WONG 的个性突然流露出来。 ELIZEB WONG 买了一只鸡型的假阳具。电动性娃娃的哥哥想征求意见，请阴阳人吃过午饭以后到家里去。电动性娃娃的哥哥住在君子鸡村，村子的地形不复杂，可是他却冗长叙述，把君子鸡的坟墓的位置描述出来。眼珠凝固不动脸上也没有变化，ELIZEB WONG 下身扭过来，那种不自然的姿态。黑暗中，沉没在箱子深处，这一长方形的尿杯，发现一些变化。 EDISON CHEN 给一大堆多余的建议，说得那么准确又一再重复，ELIZEB WONG 完全胡涂了，即使在叙述时故意弄错也不会把 EDISON CHEN 的鸟弄得更硬。电动性娃娃的哥哥认为 EDISON CHEN 讲的东西前后自相矛盾。混在一起许多废话！醒来，EDISON CHEN 发现一个陌生的女孩躺在床上。起初 EDISON CHEN 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梦里 EDISON CHEN 等着女孩买水果，

匆匆地走在两旁有很多乳房糕和点心店的街上。EDISON CHEN 买了水果回家，感觉现在好像还在梦境中。然而，这不是梦呀！电动性娃娃的哥哥的头枕在 EDISON CHEN 的胳膊，紧挨着 EDISON CHEN。女孩看上去有二十几岁，梦乡中的脸娇美。发出鼾声，EDISON CHEN 闻到一股从 ELIZEB WONG 那里散发出的薄荷气味，该不该把 ELIZEB WONG 叫醒？ ELIZEB WONG 习惯了房间里的昏暗，EDISON CHEN 转动脖子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并不是熟悉的地方；墙壁相片的图案和颜色与 ELIZEB WONG 的房间不一样，天花板比自己的房间高，窗户被厚布挡着，光线从窗帘缝隙钻进来。 ELIZEB WONG：“应该是的……虽然听不到什么声音但也许外面正下着血！” 头上罩着绿色的鸟套，EDISON CHEN 没有试验过这种鸟套；电动性娃娃的妹妹穿件白衫，也戴着鸟套；EDISON CHEN 里面没有穿内裤。电动性娃娃的妹妹：“如果……一个人怀疑自己丧失记忆……” 睡在 EDISON CHEN 身边的电动性娃娃的妹妹是 EDISON CHEN 那些他搞过的女人，也许 EDISON CHEN 们累世以前就已经一起性爱地生活…… EDISON CHEN 离婚以后就四处搞；性生活很 FENG……那件事之后……EDISON CHEN 不想再乱搞，打算从 JB 回来后就隐居，看过《关圣帝君戒淫经》（英文版），性生活要依廿四节气有规有律…… 行驶方向刚好和 JB 的线路相反。在相馆工作到九点才走；有时跟女秘书在车站喝两杯，假日到 JB 海边散步，或是在家玩自己的鸟---这是 EDISON CHEN 前世的生活。电动性娃娃的妹妹：“ELIZEB WONG，我告诉你，EDISON CHEN 在记录他的性梦，将前一天晚上的梦记录下来，已写五十本。” EDISON CHEN：“不，我醒来忘了刚才做了什么梦，记录下来的梦很少。” 但 EDISON CHEN 把梦里发生的一些奇景记录下来，那奇景并不是什么影像，似乎是一种精神状态。

最常出现在 EDISON CHEN 梦里的是个肢体破碎的蒙古女人。

梦境是酱的： EDISON CHEN 在一家昏暗的性店里见面。EDISON CHEN 问女儿过得好不好， ELIZEB WONG 笑着说现在的生活很糜烂，说这是没办法的事。现在，ELIZEB WONG 莫名其妙的是 EDISON CHEN 常梦见 ELIZEB WONG 各种年龄的模样，有婴儿时的情形，也有 ELIZEB WONG 成人的样子。 EDISON CHEN 有说不出的滋味。 EDISON CHEN 做了不道德的梦：EDISON CHEN 和长大后的女儿在森林里乱搞，或 EDISON CHEN 把自己跟钟小姐及许多女人乱搞的照片贴在房里：嫉妒与夹杂着邪恶的快感。性就是酱的。黄狗长大，管不住了。 EDISON CHEN 猜想 ELIZEB WONG 交往的男人是什么样的？酱的念头从 EDISON CHEN 脑海冒出，尽可能把它们如实地写在日记里。有时梦见 EDISON CHEN 自己是个老鸨，把女儿卖到妓院去。 EDISON CHEN 的梦都跟性有关。瞧着女孩的脸，ELIZEB WONG 却不像是 EDISON CHEN 梦里认识的那个人， EDISON CHEN 认识的二十几岁的女孩很多：性店服务员、公司的秘书、电车站附近尿吧老板的女儿、餐厅的女招待、河马 --- 但 ELIZEB WONG 没有和 EDISON CHEN 上过床。 EDISON CHEN 去过 JB 的妓院体验。阴阳人可能会觉得电动性娃娃的妹妹能带来快乐，殊不知那势必会浪费精力。 EDISON CHEN 没有那么多工夫，写梦的日记---因为酱，EDISON CHEN 对电动性娃娃的妹妹的兴趣淡薄。开始时很辛苦的…… 飘出淡淡清香的电动性娃娃的妹妹不是昨晚 EDISON CHEN 梦到的那个电动性娃娃的妹妹。 EDISON CHEN 想起昨晚睡觉前的事但记忆不清似乎跟钟小姐还是张小姐吃了蛇肉套餐但不知是不是昨晚的事。

电动性娃娃的妹妹睁开眼睛：“你不是 EDISON CHEN，虽然你软了，可是电动性娃娃还想玩！” 照着电动性娃娃的妹妹说的玩，EDISON CHEN 的心脏快要停顿了。 EDISON CHEN 抓住电动性娃娃的妹妹：“我忍着呀！” 电动性娃娃的妹妹抽出手；EDISON CHEN 的喉咙很干：“喂！” 电动性娃娃的妹妹叫道：“我要玩我要玩！” EDISON CHEN 很想伸手去抚摸电动性娃娃的妹妹的奶可是没有力气，闭上眼好像是死了那样睡了…… 殊---

（待续）

多来做的都！#9

- 冼文光

--- EDISON CHEN & ELIZEB WONG 跟一个精神病患者的媾流史 JB 性店。 EDISON CHEN 跟电动性娃娃的哥哥站在一起；电动性娃娃的哥哥站得较远，等 EDISON CHEN 把话重复一遍。梦中的该不会酱吧？ CONDOM 贵，EDISON CHEN 买别的东西，怕说出来让 ELIZEB WONG 瞧不起。一个月了，电动性娃娃的妹妹都没有走进 EDISON CHEN 的梦中。昨晚的梦：EDISON CHEN 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跟许多女孩拍照。 “这里都不好玩的！” “没办法啦！” “你身份证掉了？” “别再提那件事？” “什么事？” “EDISON CHEN 去 JB……” “才不是，EDISON CHEN 去狮子国。”

“别说，反正在这里了。” “EDISON CHEN 不知那里有 CONDOM 店。” “你喜欢 CONDOM？” “没有 JB 人会讨厌 CONDOM！” “要不要在这里？” “电动性娃娃的妹妹，你知 CONDOM 店的电话号码吗？” “从刚才就一直唠叨。” “没有啦没有！” 电动性娃娃的妹妹的表情难看。 EDISON CHEN 把石睾丸留在屋里，出去找 CONDOM 店。这里是 JB 的高尚住宅区，多淫窝。就算买 CONDOM 家里也没有性具；就算找到 CONDOM 店送外卖的人也不知 EDISON CHEN 住哪儿。走了很久 EDISON CHEN 来到一条短街，路的两旁全是猪肉店。 EDISON CHEN 买不到 CONDOM 就买榴莲。有个金毛的叫 EDISON CHEN：“喂，鸟人，去年在顶楼拍的照片好看吗？” EDISON CHEN 不记得了，随便答：“蛇肉都不好吃的。” EDISON CHEN 出去，阴阳人跟他走；两人吃两块乳房糕。阴阳人：“还能救吗？” EDISON CHEN 坐在桌子旁边。阴阳人：“那时，光线射到床上，一条光线从下面把他的影子射到天花板，大白天，房里仍然昏暗；里面是一间很深的房间。” EDISON CHEN 坐在桌子旁边。阴阳人：“选择一条较好的鸟，来决定哪一个是马来人的。” 这方面 EDISON CHEN 是专家。阴阳人的半生都是在下面的。 EDISON CHEN 买假阳具，误了船。 EDISON CHEN 很疲倦，海浪有规律地冲击下面的石睾丸。声音传到那里…… EDISON CHEN 惊讶发觉性店内外都是 EDISON CHEN！想不到…… 张开眼睛却看不见什么…… 一个妓女站在玻璃黑箱朝性店张望，EDISON CHEN 一只手拿着尿瓶。电动性娃娃的哥哥走回来，等那妓女进店里后才发觉自己弄错。

妓女走到 EDISON CHEN 身边： “真是你 EDISON CHEN？我没有眼花吧？” EDISON CHEN 抓妓女的奶，妓女忙把奶缩回来，指甲刺入掌心：“我是 EDISON CHEN。” EDISON CHEN 看不出妓女采取这种点子能得到什么好处，打消原本的计划。 EDISON CHEN：“‘可是……我怕对方在玩弄点子……” 妓女：“我不过装着认识你吧了……” 妓女指着阴阳人： “竟然会碰到这个 EDISON CHEN，这个 EDISON CHEN 跟那个 EDISON CHEN 没有见面至少有一个劫！” 阴阳人：“这种事常有，应该从 EDISON CHEN 不连贯的话里找线索。” 可是 EDISON CHEN…… 阴阳人：“不知多久没和 EDISON CHEN 见面了。” 阴阳人在搜寻，搜寻什么？ ELIZEB WONG 装满一瓶尿叫 EDISON CHEN 喝。 EDISON CHEN：“请你搞清楚，我不是穆斯林！” 电动性娃娃的哥哥接过尿后对女代老板说：“记在 EDISON CHEN 的账上。” 女代老板很不满意地撅嘴可是没有发火。电动性娃娃的哥哥：“再来一瓶尿！” EDISON CHEN：“那些招牌并没有使阴阳人的鸟硬起来，还说要打碎夹在下面的相机！” 电动性娃娃的哥哥：“喂，EDISON CHEN，万恶淫为首呀！” EDISON CHEN：“你以为我不知，百善孝为先嘛！”

（待续）

多来做的都！#10

- 冼文光

--- EDISON CHEN & ELIZEB WONG 跟一个精神病患者的媾流史

JB 旧关卡重新开放。注意着右脚的动作，EDISON CHEN 看不出有任何关系，另一只脚；如果两条脚缩小到几乎没有动作，也许需要 ELIZEB WONG，更容易分辨左右脚的功能。电动性娃娃：“可是……要做到酱，EDISON CHEN 的动作要停一下。” ELIZEB WONG：“EDISON CHEN 杂乱的吃法叫人吃惊！” 电动性娃娃的妹妹回来向 ELIZEB WONG 证明乳房糕上面不只是 EDISON CHEN 而是有百千亿个 EDISON CHEN。电动性娃娃：“叫人家怎样信任 EDISON CHEN？” 不再想 EDISON CHEN 和电动性娃娃的哥哥是怎么共同度过日子的。电动性娃娃的哥哥的后面那瓶使人得到解放的尿，越过那边的柔佛海峡；这边是个布景：像粪便似落下的水声，接着是无数白色的粪便从石睾丸的凹洞里向石睾丸突出的地方流下，那种温湿的声音逐步减轻，一直延续到下一个浪头冲上来为止。黑谷偶然有木星人飞过但都是不能吃的，只有电动性娃娃的哥哥觉察：“它们追着我呀！” 电动性娃娃的哥哥提出买一瓶尿请 EDISON CHEN 喝。 EDISON CHEN 觉得自己不能做到这一点。电动性娃娃的哥哥闭眼，浪冲击着他凹凸不平的石睾丸。 ……太阳已完全消失。电动性娃娃的妹妹的头发上散发着香味。 EDISON CHEN 现在才体味到电动性娃娃的妹妹，他对电动性娃娃的妹妹不了解更没有引起强烈性欲的经验---莫非，这就是一直出现在 EDISON CHEN 梦中的电动性娃娃的妹妹？电动性娃娃的哥哥要跟 EDISON CHEN 借相机来玩。汽笛猛烈得要震破 ELIZEB WONG 的耳膜。

外劳们间隔在黑暗的空间，狗样的姿势，缩着头。离关卡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漠不关心的外劳。笛声没有引起 EDISON CHEN 注意，也没有减弱其余外劳的兴奋。电动性娃娃：“我在地狱常听到人们说起 EDISON CHEN 那件事，数他父母没有教好这个儿子……” 电动性娃娃的妹妹：“可是……这关他父母什么事？” EDISON CHEN 还是黄狗的那个年纪，有个大盒子，用来收藏假睾丸；并不是任何假睾丸都收藏：质量低劣的不要，走了样的不要；太短而又没有什么用途的不要；马来人华人跟印度人的也不要。谁的，不小心遗落在那里？这是一条很好的麻绳，EDISON CHEN 卷成米字形，在打结的地方绕了几圈。阴阳人：“马来人把它卷起来留待将来使用。” EDISON CHEN 弯身捡假睾丸，当直起腰来时发觉有个小女孩眼睛鬼似地望着他的相机。 EDISON CHEN 这假睾丸一定符合 ELIZEB WONG 的需要。 ELIZEB WONG 观察假睾丸：光亮精细且十分结实。假睾丸 EDISON CHEN 放进衣袋就行了。 EDISON CHEN 指甲太长，知道了的，黄狗的包皮过长：这不是 EDISON CHEN 的长度。黄狗朝这边望着：很难断定究竟是望着 EDISON CHEN 还是望着 EDISON CHEN 背后的 ELIZEB WONG，或是其他什么东西，或者根本就什么东西也没有望。 ELIZEB WONG：“假睾丸不可能在那物体上除非……物体转动的速度非常慢。” 外劳们互相挨肩接路地站在拥挤不堪的舱旁走道上。 EDISON CHEN 从这里下去，大多数人都提着猪肉，脸转向一边，盯着堤面上，许多猪挤在一起沉默地不动。 EDISON CHEN 望着潜艇找寻熟悉的面孔。电铃发出响声，机器开动，岸上人的表情和船上的人一样紧张。潜艇向前淌去，船身淌过，红水向两侧流去。

EDISON CHEN 望着地面。 ELIZEB WONG 僵直地没有表情，凝视着：“那时，大海混浊不清，暗影在水面，很不明确的一条长带，不断打乱倒影，连成一片。” EDISON CHEN 站着，躯干僵直。 ELIZEB WONG：“那时，围墙上堆满马来人的尸体；奔过来接船的狮子国人在晒干的杂物堆中走，突然，潜艇震动，那鬼声同时消失……” 一个人：“是 EDISON CHEN！” 另一个人：“也许说话的是同一个人。” 一个人：“恶马恶人骑！” 另一个人：“张果老倒骑驴？” 一个人：“你肯定是 EDISON CHEN？” 另一个人：“佛学不等于学佛啊！” EDISON CHEN 看着假阳具。渡海时钟响了；过了几秒，又响一次。潜艇前进，船尾有螺旋桨猛烈搅动尸体的声音。一只蓝鸟，缓慢的速度，飞翔，倾斜着的眼凝视着死尸似的 EDISON CHEN…… 新首相登基那天，关卡末端被阴雷打成两截：一边通向 JB 信号台另一部分插入狮子国水域。电动性娃娃的哥哥的影子把那鸡型的 EDISON CHEN 切成两半！ ……

（2009/上集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