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hy Big | 我没有饲料喂你的鸟 (下集) / Part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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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饲料喂你的鸟 (下集)

诗集 –

Cathy Big 1979 生于菲律宾 曾于新加坡求学却半途而废 待业多年;嗑瓜子打发时间;偶作诗 家中黑羊;作风不佳;喜阅各类古典小书 诗集与小说样本已交 100 间出版社;在等待奇迹 目前与男友 James 组乐队 Holokram 跟猫儿在 Pagio 耗费光阴

Email: iamcathybig@gmail.com Tel: 632-2512429, H/P: +63-928-2771911 Mailing Address: 1312, Quiricada Street, Sta Cruz, Manila, Philippines


一粒 70 年代的鸟蛋

─ cathy big

在镜子前自照,里面的混球当然是我啦; 没有钱没有美色,凭什么比别的女孩早上岸? 如果吟诗两句可换一顿晚餐, 天啊,别开我这种烂鬼玩笑! 老话说:出外靠朋友。我知道, 但朋友是否给我面子呢? 生活是苦海,真的苦,我尝了; 然而若一天我富裕, 也许生活是金汤了呀! 谁知道明天的事?说不定, 一觉醒来变成白马王子的妻子。 不管生活是怎么混浊破烂都好, 人是要有一点梦想的,对不对? 嘿哟!明天会更好! 这鼓励使我想起那 70 年代。 母亲的唠叨不是没有意义, 此刻我了解她全是为我好; 姐姐也为我好; 父亲也为我们好───爸爸呀, 我怎么忽变成一粒 70 年代的鸟蛋? 我求卖鱼的大婶帮我烫一个爆炸发型, 这使光临露天咖啡馆的人大吃一惊。 他们说我蟾蜍变青蛙、说我麻雀变凤凰。 我老板流着口水说加我两块钱日薪。 小费多给了,顾客捏我的屁股。 我的夜晚寂寞难当, 想起我曾咒骂姐姐的情景, 内心难过得似便秘时的屁眼般快要裂开; 因此就又拼了小命似地写诗送给她。 我想回家,但无颜见她们。 窝在岛上哭,泪我自己吞, 何必教她们多挂我一份心? 嘿哟!明天会更好? 镜子里曾三人共对影, 如今我却揽镜独垂泪─── 爸爸呀,我怎么婆婆了又妈妈呀! 我怎么忽变成一粒 70 年代的鸟蛋? 20040219


苹果 VS 禁果

--- cathy big

我转头跟一个男人扯蛋,可惜 我不是厉害的情妇或骚货, 否则一定弄得到某些好料。 高低不平的石子路使我脚板生痛: 学人家游行示什么威?我还是 回家孵一窝卡灵卡鸟蛋吧! Garuda 神鸟漫天飞翔。 查理士王子曾对情妇卡蜜拉说: “希望上帝把我变成卫生棉条, 那我就能够一直留在你体内了! ” 喔,我的妈呀!你看,王子呐! 戴安娜王妃有两个儿子:威廉、哈利。 两个王子以后将对他们的情妇说什么呢? 女王: “你要我帮你摆到花堆上?” 女孩: “不,这是给你的。 ” Vivienne Westwood 用安全别针 穿过女王的红唇,在 T-恤上。 天天一苹果 天天一禁果

医生远离我 爱滋接近我

小妹妹学 Beyonce K 扭动身体露半边奶 打算参加学校的歌唱比赛。但是 千万别像 Janet J 那样故意爆奶。 William Hung: “我没有经过专业训练, 但已尽力并无怨无悔! ”你坚持作贱自己? 笨蛋,睬你都傻!现在人们看 Mahesh Bhatt 全力打造的性感女神 Mallika Sherawat 什么时候脱光给全世界爽! Carma Hinton: “中国是我个人组成的重要部分。” 可是,卡玛幸顿,你的《天安门》不是中国的《天安门》。 江神父,认罪吧;佛陀会宽恕你的喔! 李晶,出狱后你有什么打算?回到丽星游轮 再当发牌员?我衷心希望你成功追回 你的一百万;给我写一封信 鼓舞我贫困的生活好吗? Krishna 乘 Garuda 神鸟漫天飞翔。


20040415

为毁灭世界尽一分绵力

--- cathy big

“事实上,我认为布屎是我们所见过 对地球上生命最大的威胁,他奉行的政策 将导致我们(从地球上)消失! ” ───在美国总统布屎访问英国的前一天, 伦敦市长文幸顿公开对他展开了猛烈攻击。 各位,我想了解一下───什么,无可奉告? 请多吃本地水果,甜甜的独特风味─── 什么,带有过度愚蠢的臭味?来吧! 披上袈裟跳上吧台扭扭屁股喷喷口水! 可是要提防恐怖份子的人肉炸弹唷! 我的朋友抱怨: “喂,阿牛,一起唱首歌 好吗?别再唱老土情歌扮老农啦,拜托!傻牛, 给我听着:翘起屁股我送你到麽麽茶档! ” 蜜蜂叮一下死不了,毒液留在体内令你更强大。 如果真的受不住,那就去死吧! 你看,比起古人,我们一无是处; 我们早该死掉,我们不配混世界。 蠢货,不要脱裤放屁!吃一盘指天椒, 大便出一团烈火,烧掉体内的闷气; 许多东西学校没有教───学校到底教什么? 老李,不要抓著麦克风在上面“牛屎”半天; 你应该提前退休写回忆录;或是放火烧学校。 老李,不服气吗?来呀,跟我对著干,如何? 这世界已不是你的时代了。笛卡尔, 我思故我在?喔,老李,你顾虑太多。 当你有机会发狠就不要发软: 让我们为毁灭世界尽一分绵力! 来吧!为毁灭世界尽一分绵力! 为毁灭世界尽一分绵力!来吧! 20040404


一个鸟蛋的假设

--- cathy big

一个鸟蛋的假设─── 万仙菩萨,为人民服务,年终无休。 混江湖的首要狠道是什么? 强盗的逻辑。流氓的诡论。 若急于求成,早晚被人陷害。 别把问题想得太简单。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是我从流氓往高处攀爬的路上学会的。 既使不投阿罗约大姐一票, 在她离开时,给一个掌声OK? 美事一桩,亦无大碍。 今日留一线,他日好相见。 “我不敢睡觉,担心一跳上床就错过 那个重要的电话。 ”骚货,不要自以为是, 滚到一旁自己小便吧!她本想来的, 却给男人缠住───不要跟我道歉! 到处是垃圾。到处是一堆堆的人体 垃圾。山妖水怪齐出洞,有得闹啦! 信笺已于昨日收到但内里 的附言实则令他面红耳赤: 我姐姐的牧师不在同性恋当中。 姐妹们,扮演介于老姜与青葱之间的角色, 让我们接受牧师与法师魔鬼般的祝福;煮沸 以后,让它伴随这鸟蛋的假设慢慢慢慢发酵! 20040404

--- cathy big

山间无雨,星且回避。 力量单薄。飞出窄窗,进入冷空间; 纸老虎之躯怎能折成一只老虎虾呢? 以茶代酒。以茶代酒。 这里,外籍男性配偶以美国籍最多。


西班牙因支持美国对伊拉克军事行动而招来恶运。 英国激进回教教士 Abu Hamza al-Masri 的独眼 与右手钩。阿布沙耶夫与回教祈祷团将联手合作? 偷渡来的福建人急着把自己卖出,以买入一个新的自己。 四楼的陈姓夫妇说: “任长霞之死对我们当然有所启发。” “当官的如果不能为人民做事,不如回家屙屎啦!” “让马尼拉归于马尼拉! ” “屙!屙!屙! ”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国家会觉醒。 谁不为自己的利益着想?原则上我是的。 不,我不是跟你在唱反调,不过是想了解梦想 与现实,为何两头不到岸?终年作自打嘴巴的笨事。 我们是怎么维持在那种厌世的情绪里的? 一窝蜜蜂一窝风!跟风的烂鬼美学! 别阻止我的语无轮次,我们的蛋即将发臭。 这不是人民要的局面。笨牛,笨笨牛, ───为免搞错,请务必写上我名,呃, 对,cathy big;大凯蒂也可以─── 我知道说得太冗长,但关系到自己的, 喔,就像便秘那样屎哔哩啪喇狠狠屙出来! 2004/08

Loser

─ cathy big

倘若我下手够狠,得到的甜头会更多。 我做人家给钱要我做的事。但我不 混黑社会、不纠众打架、不卖 上身与下身的肉。我没有。 我把前任总统的照片挂在树干, 朝他眉心打一枪,虽只是塑胶子弹, 其力度亦够猛的:惊动两只 梳理羽毛的乌鸦。摊在太阳底下的事实: 我一度被那种浑身充满“性欲饱满“ 的印度味特质的男孩吸引。我没有 受到谁的质问,也没有歇斯底里 把自己推到墙角。我不会那么做! 对于是否要前往首都投靠大姨以觅职


仍犹豫不决;生活与事情晃晃荡荡; 我期待好运降临。不管那压力有多要命, 谁请我上 Cafe 坐一天?母亲曾当姐姐的面前 责备我: “你这‘虚无’的状态矫而不实!” 她说得没错。雨季终于过去,苦难的日子 依然。这母女三人是生活里的 Loser; 我毫不自怜;虽臣服于命运, 却非常清楚:我是 cathy big! 这就够了。不是吗?这就够了。 母亲和姐姐的泪水流了又干,干了再流; 近来,情况略有改善;她们或已了解 就是把身体哭垮,贫困的生活不因此变好。 昨日,我们到巴几奥河:母亲在冲凉; 姐姐在洗衣;我啊,我躺在树荫处观云。 日落以后才离开;路上,没有人说话。 回到家,我忽有股冲动整理诗句, 再度着手写诗。给母亲写一首吧! “在这个时代,青春年华是痛苦! ” 母亲没有回应,不知是否赞同;姐姐 在外面晾衣;我忽念及那浑球父亲 ───若说我作诗有什么野心; 他妈的鸟蛋:实属谬见。 20040528

卵!

--- cathy big

烂鬼诗人懂的可能不多, 但也不见得要懂得很多。 我不把精力花在那里; 一度有本事静坐六十分钟, 冥想去到巴几奥河的尽头。 若我认定某事予我特别有意义 欢悦到那个程度不行吗? 用过的妹妹绵其实挺有意思, 即使我个人非常喜好,你不免当我在排卵! 你要就扭过头去或忘记我这么说过。 OK?我并不认为不光彩,没必要忘记。 受到教会的压力,国会没有通过 对酒和卷烟征收所谓的“罪孽税” 。 立案的团体,昂首领鸭子入火坑。


“只有笨蛋才不继续打拳,这是我从挫折中领悟的理念!”泰森说。 “烂船虽有三斤钉,但我有信心拔掉这些钉子! ”威廉斯说。 他妈的!战争是一条待产的母狗。 “什么,别去伊拉克工作?─── 非常感激总统的一番好意,但我们需要现金! 我们大部分人都在挨饿,如果政府能在这里 提供工作,那不要紧;但是政府他妈的不能!” 适才在河边网鱼生恼意一袋; 心中无快事;丢!坏卵一串! 20040815

我要写───

--- cathy big

如同鸟儿颈部羽毛那样会改变大小和方向。 我要写───不仅是质量最好的,还要理所当然地 成为一个标准? Shut Up! Shut Up! You Just Shut Up! 抱著对青春的怀念,我想出版诗集。 我要写: “总有一种力量让我们泪流满面。” 但是,我不想你被惊吓。 翻来覆去,只为目睹诗歌的闪光。 我无意写出什么,毕竟一日我亦将腐朽似一片叶; 或无所作为地于此沉沦。 嘿,不要讲“放下我喜欢的,去跟别人一样, 我会很痛苦”的鸟话。你不是老爹有钱 就是脑筋有问题:肚子饿的时候别找我麻烦。 人们投入工作,似有一力量驱使他们劳动。 我们不妨试试看。逃避是很容易的。 那些年少的糟糕往事,挡不住的悲伤 侵袭著我。阳光在烧;头发在喷火; 我把身体移回适当的角度。 明天可能不会下雨, 天降冰雹是可能的。 谁知道哇?谁? 像上帝那样思考?


像农民那样生活? 像农民那样思考? 像上帝那样生活? 我要写─── 我要写─── 我要写─── 20040404

F教

--- cathy big

我不迷信科学。我非常相信宇宙中那超越人类蠢牛般的智慧之事物, 如:起乩、神打、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等;陶醉于分成 300 首歌谣, 共 10,800 节的《罗耶莉娜》 。女神姬莉莉斯象征丰饶,生殖崇拜 的图腾;原型可能来自埃及的稻束神偶:丰胸圆臀纤腰。 村民不一定见过却深信不疑。盛装的少女、妇女顶着供品鱼贯进入 庙宇;祭拜。颂经声中,庙祝与祭司各就拜位为信徒撒鸡血、狗血; 处女优先受洗。铜风铃当当响;是处女的铜风铃就当当当当当当响。 山区多幽径但标示不明,曲折离奇;外人易迷路并遭土著猎掉首级、 睾丸和阳具。行走山区,小便时先请山神让一让;别对着 F 教堂的方向。 分别供奉:生命之神 BRAHMAA;维护生命之神 VISHNUU; 破坏毁灭之神 SIWAA;结合以上三位成一体:TRISAKTII; 但又皆是全知全能的创造者 SANGHYANGG WIDII 的分身。 有人为得药一帖治经痛─── 每日服食六次,每次八粒,热水和鸡血一齐送服。 忌食黄梨萝卜与生冷食物;孕妇勿用───而求生; 然而因贫困毒死三个子女然后自杀死掉的在墙壁写下: “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在 9 点死去! ” 、 “妈,请用 F 教礼仪为我们火化。” 丢!如果平时不烧香不念玫瑰经有难时就别不要脸 眼泪鼻涕泄屎喷尿死抱佛脚拨转死缠上帝打救。丢! 是,我这是流氓百无聊赖、酒后无德的鸟话。是, 我也不真懂生死的鸟事,可是自杀我就不能原谅! 可是喔自杀我就不能不能不能不能不能不能原谅! 我日夜盼神明附身好戳伪善男假信女的屁眼 却有感今生怕无法成为 F 教徒般阳奉阴违 20040803


白昼真无趣味

--- cathy big

巴几奥村民喜欢作恶;他们落井下石,搬动尸体, 看有什么值钱东西;或搓捏刚入土的女人的乳房。 喔呀!我要灼他们的鸟蛋,教他们尝尝焦臭之味: 吃鸡蛋时再也不敢捣得稀巴烂。白昼啊真无趣味。 白昼真无趣味。无趣的村庄需要人们激活: 男人的秃头跟年少时天天打枪有关? 从鼻子的长度可推测其人阳具之长?───喔, 关于女人的,于此不要提;好不好? 噢啊,有的姐妹践踏青春;似践踏路边贱草; 她们于烈火似的青春里毁灭。不,我并非 一竹竿打翻整条船的人;但有的姐妹偏偏不争气, 猪猡一般在修剪眉毛,或老是举起竹竿捅自己的腋窝。 离开教堂的时候,姐姐仍在里面跟神父交谈; 我看得出她精神已逐渐转好。母亲挽著我们, 走路回家;我却不禁悲从中来。我们谁不是 在残酷的青春里负债累累?谁将为我们偿还 青春的债物?昨夜,母亲抓著我的手:“阿琳, 世界很宽很大,但如果你和姐姐终不能和睦, 那么世界就很狭很窄了,明白吗?” 我难禁悲伤,泪水哗啦哗啦地涌出; 母亲拉我的手放在姐姐的手上: “我不想离开, 只因我不能离开。我老了,不能了;你们明白吗?” 气氛肃穆但友好。我和姐姐同时说“明白”; 我们的泪水哗啦哗啦鱼子似地涌出来─── 母亲,别怪我深觉得无聊与毫无趣味。 谁不想忽然得到潘朵拉之盒;打开:万事如意!万岁! 对吧,母亲;对吧,姐姐;可我没有潘朵拉之盒,我们没有哇! 叫我怎么跟作恶的村民一样:万岁万岁万万岁?喔啊,白昼真无趣味! 20040228


似一条死掉的狗尾鱼

---cathy big

经漫漫长路,终于,母亲再无力供我升学。 漫长的消磨与毫无意义的兜转之后我终于被生活抛到这里; 似惊恐的小猫,被它抓著衣领,伸爪,空中乱划, 到底是徒劳。默默望著巴几奥河湾,依稀听到 鱼群在交谈;我却已没心思, 似一条死掉的狗尾鱼─── ───那年四月,我再也不能跟她们回到学校了。 我在这里听到太多鬼声。说的人拍拍猪屁股走开, 留话于水沟以熏臭后来者。或有多事者把话捡起, 但说的话跟前者无异。笨蛋,鞭打死猪有什么用? 我看见死鱼嘴里还刺著锐利鱼钩。手里握著匕首, 我身上还藏著水草。 人们自以为深有意义地把鸡鸭牛羊猫狗 混在一块儿饲养,这即是为何,我希望 给你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使你 不觉孤独,使你慢慢靠拢到这里。 我这里,一个位置;它并不表示什么。因为心意相通, 脑海的景色亦雷同。我应翻出旧作,重拾激情与动力; 母亲已衰老。河水淌得非常迅速。 倘若你没有进来,我只是一个你; 静默,似一条死掉的狗尾鱼的影子... ... 20040303

别当我是一般的花儿姐妹

--- cathy big

别当我是一般的花儿姐妹。 我既没有把上半身给谁, 也没有把下半身给 James。 我的身体可不是台北公厕。 母亲在祈祷,要为我驱除体内的邪气。 什么?邪气?母亲终于发挥想象力啦! 石榴、鸡蛋、大粪草、狗血、经血、处女血; 准备妥当,吩咐我乖乖褪衣躺下;


母亲开始烧符念咒,手持柳枝... ... 哇哈,似模似样哟: “阿琳,勿动,触怒鬼神不好... ...” 混吧,去哄那些有邪气的笨蛋,母亲 你作法;我们一家三口就有饭吃啦! ───母亲喜欢吃死鸡肉 ───纵欲酒肉,父亲那浑球喜欢猪肝 ───姐姐除了鸡肉也喜欢臭鱼 ───我喜欢什么? 母亲不要不好意思不要像那些 蠢蛇般的女人依靠男人而丧失自己 挣饭吃的能力;为了肚子,就这样说定啦! 母亲鬼叫呜哇你还说没有邪气缠身在作怪? 佛陀啊,我想搞清楚:火化死掉的未婚女人 是否当作蒸驴抑或烧一只乳猪? 阿扁与阿莲遭受枪击:喔─── 别当我是一般的花儿姐妹。 20040228 , 20040320

蓝 --- cathy big ───阅蒙田《蒙田随笔》 入暮,景色呈蓝:朴素。 一个黄昏人一个。一个一个 渗水的片段。那恒久的人生; 那么永恒的痛苦。每念及此,就像 绿蛇蜕皮于荒冢,终脱下最后一节。 我想若再来一次大震荡,稻米是否将翻到天上? 瞬间的神色,于冗长的光年里微不足道,渺渺。 两物间隔越来越远,就像───两个人; 两个村庄;两个世界。既然不能为另一个人 或更多人所了解:注定我要孤单。 “吃得进,拉得出;有一天,便明了; 这就是幸福。 ”那一霎惊醒,历历在目: 仿佛那潮水仍留于发尖。生活颠簸 未能顺畅;泪无助翻腾,唏嘘一阵响;


淡云远处滚;雨朦朦,渐渐深沉;了无踪。 你们应抽五分钟去医院走一趟,尝尝病态 的生物与死亡的氛围;以珍惜眼下的健康。 我闪过青春的火花,步过青春之河;不知 如何面对日子的身躯,那里面的一物一体。 泛泪的眼睛,在窗之外; 我是岁月缝间的野花;劲风扑面吹。距离 增添无限想像的美丽;像一把软刃刺我心; 无人在意,我也不躲闪。我与往昔两次的 黄昏印象重叠在一块儿,呈现出你看见的 朴素之景:蓝。 20040303

捕雀

--- cathy big

若要到彼岸,需踩一块狭窄的木板。 为此,我甚为茫然,确是行而若遗; 我欲捕一只麻雀。 也许再过一些时间,即将等到良辰与 美景。但生活悲剧一宗宗:白刀进, 红刀出;狂悍的事件层出不穷; 点缀著红色九重葛一丛丛。 酒气浓烈的男人,脚步踉跄; 脾气暴烈的女人,铲子乱舞; 村庄尘土飞扬。母亲, 给我讲久远的故事; 那时还是大清早,路上却已静躺著 刚刚僵硬的人面蛾尸体。 这村庄仍未完全复原,动辄发怒; 它粗鄙、野蛮、暴力;我手持镰刀 在前面引路,带著恐慌的影子 去捡刚刚僵硬的人面蛾尸体。 路上无一处是干净的,叶片无一处 不惹尘埃。小径通河道; 独自一人,我却不敢走; 麻雀在飞翔,额头光亮。


───装扮成已婚的女人,于婚礼或小孩的诞辰庆典 不请自来;她唱歌跳舞,饮酒吃饭;讲下流笑话, 左右向男人搭讪;最后一个离开,向主人家要钱: 变相的乞讨───她被扔弃到废料堆:尸体腐烂、 草叶败蚀、锄头锈朽、斧柄断裂───人面蛾噢! 得以走出堆积如山的 尸体。让我赞美真主。 “每个人都得长大。 ” 我在窗边, 放走麻雀。 20040304

我肾上腺激素正卯劲待发

--- cathy big

我肾上腺激素正卯劲待发, 一旦沸腾涨起来,可不容易收拾─── 喂,老李, 不要老是抓著麦克笔乱涂: “人间还有希望,还有爱! ”───喔,牛屎啦! 简直是天真的笑话,拿臭猪肉塞自己的狗嘴巴。 不要“感谢”谁或谁或一堆不做事等死的老人; 根本你是上台不得不做戏;干! 对天发誓又如何?借真主的身体过桥,或泄欲; 干!鬼都被你吓死一万次啦! 我最讨厌:日本商人在笔挺的西服与豪华的座驾之下是一团臭肉, 终日找机会吃女人豆腐或讲下流的笑话口占便宜;当然, 他们出国“公干”花公司钱买春人尽皆知。他妈的, 没有一个小丑的角色适合他们演! 大美国单边主义的言行令我非常不爽! 何以言此?在今天,不管蓝绿, 还是搞经济要紧;忙了半天: 要有工作做,要填饱肚子才行呀; 谁不要过稳定及有希望的生活呢? 在太阳穴两边搽一点斧标驱风油啦, 人气我不气,我气中他计; 勿动肝火,伤神又伤身。


呜,我心里难过,即使在万圣节人群的欢呼之中─── 如果压抑不住,姐妹们,哭就哭吧;谁叫你这么不幸呢? 老天在考验我。是吧,我的上帝? 但到底是一粒鸡蛋还是鸟蛋我都不清楚,更罔论 自我评估生活:是一粒好卵还是坏的? 喔, “人间还有希望,还有爱! ” ───牛屎啦! 20040317

冰块。白虎 --- cathy big ───阅博尔赫斯《博尔赫斯诗选》

就这样,她感觉自己正无限地延伸 至浩瀚无尽的影像之源。缀着蕾丝 的胸围吊带,一件比一件更要滑溜; 腰部以下的都浸到冰冷的水里; 她顺着欲望唱歌任它宰割。 她想像自己那扁平乳房 上面滑行的大虫───他藉着冰块 延长跟她的活动,延长扶手的臂弯。 她忘了要惩罚他 粗鄙的性欲:爱是一种折磨 性却是爱的肉体折磨。性欲 湿润了她的书包,于青春期 远逝的八十年代:意像中的香蕉与钢管。 指头上,爱的味道腐蚀着她。 她佯装熟睡,于梦里逗弄 一万八百岁的虎,跟随它呼啸山野─── 这是没有结果的故事,仅是一桩 经已发生的事情:偶尔 她沉浸于想像著和他交媾的虚空, 细细回忆:浴室里的马桶 滴着水;不知谁敲著木门。 于此海水泛滥之岛,她反复咀嚼着 年轻的性欲、性欲里面的冰块、 冰块里的她与白虎滑行的阳具─── 20030831 / 20040119


Listen

--- cathy big

Listen,我现在讲的是一种实实在在 的东西:男人割掉女人的乳房,浑身 浸透她的血,因而觉得非常了不起。 只不过,村民一般不愿提及, 事也就自生自灭。我也有过 “幻想丧失生殖器”的忧虑。 母亲从未上过学,她早婚; 婚后的日子悉数献给劳作。 那浑球父亲是野花的收集者: 从一粒乳房到另一粒,他掌握女人 的性欲:最终却沦为无能之辈; 喂牛吃草,或带羊到山坡上放; 但为时不久。所谓的“能力” 总要到了失去那一刻才体会。 当心手机贴在耳朵忽然爆炸。 儿时曾在教会学校就读。目前 我在阅读关于使用猪血、牛血、 羊血或鸡血给处女洗头的小书。 察看烧过的木炭那印度老妇可分析某人 的命运或性生活之情。我央她给我看看。 “你没有钱,我不可能在你身上耗时间。 ” 先知在第56章说: “告诉我吧,你们 所射之精液,究竟是你们把它造成人,还是我?” 我并不热中崇拜月亮;亦不遵照庙祝 特别安排的方式。我的诗歌如有半分 功德,愿悉数回向给母亲;就像 RUMI 借舞蹈进入恍惚的状态与真主合一。 200405


马交鱼事件

--- cathy big

若我注定鸟蛋似爆开,那么 就像一朵黑玫瑰爆开吧! 不就那么一回事罢了。我在 逃跑,以避开那生活的索命鬼。 察觉当日不明白的意义: 可怜到今天我才体悟! 有件事:三楼卖鱼的老妈 诬赖我拈走她一尾马交鱼。 她在楼梯口等我几个夜晚, 要钱。我没有偷她的鱼。 “要你变咸鱼干! ”老妈发颠。 妈妈生大动肝火,为我出头。 清者自清,我不想搞到楼民不开心。 抱着捡回来的熊娃娃流泪; 地面旋转,我飞了起来。 此后,老妈不跟我讲话, 马交鱼事件终不了了之。 死浊的污水困惑事实, 欲吼却没有多少力气。 一瞬间,轻微的颤抖,只有在那个时候, 我不想愚蠢地死掉;抓紧门柱稳着身体。 进城挣钱的姐妹挤睡在双层铁架床, 念及母亲总要泪两行。肩膀弯成弧形, 那卡夫卡式的荒诞气氛降临。 我的诗歌:乏人问津?反应热烈? “要么继续写,要么像老妈卖鱼, ” 妈妈生直言: “一团脏乱的经血! ” 蹲在沟渠小便,以为自己败下阵; 但我毕竟自己又站起;反复 阅读前人的书,我抓起了笔。 20040619

习文经年

--- cathy big

似乎,咒语一念即起乩,已非原来那只鸟; 但照猫画虎之辈,能出什么好料? 别不知量力地讲“人定胜天”的蠢话 ───丢!打炮的射程能有多远呢?


赶快向苦难低头,笨蛋才折磨自己的鸟! 欲望迅猛,酝酿漫长。白云苍狗,生活纷繁。 我不多求,一尺阳光足矣。习文经年, 给了我寂寞的安慰。受到赞扬我飘飘然; 遭遇诅咒颠鸡似地我双爪乱抓。 “宽恕她们吧,她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话却使我更不知她们和自己在做什么了。 江神父,当心,唐人街的传统帮派林立。 满腹狐疑溢言表,里面大有文章? 江神父,保密的条件是什么呀? 有人在星期五的夜晚十二楼野合, 对面的住户可能见怪不怪了。 回家前男人在外面干一场, 回到老婆身边再重复一次。相同的情形: 老婆在白天早跟别人干了一次。 大耳窿、卖肉的、卖翻版光碟的站出来 给大家瞧瞧。凭鸟话一句足以廓清他人 猪脑的大小;有的人不值一粒坏卵。 为证实不是梦:姐妹们,请暗捏右奶。 疼?好,继续;捏疼神经线以免神经衰弱。 儿时的怨恨存于我心,怕它发作; 但生活无法减速。辈分要清楚。 我渴望一种真正的理解;我久已放弃这种奢望。 我的反叛意愿巨大。心中话多不敢与人言; 鸟话随处似粪喷泄。饥饿威胁着人的尊严: “大姐,有吃的就给孩子一口吧! ” 我对富裕的向往比任何人高,是我全部生命; 是我非常崇高的理想人生。 我心哆嗦。直到某夜一梦:似出事的滑翔机 插入化粪池,碎了粪虫十万做着的春梦! 我啊是照猫画虎之辈;能出什么好料? 我念着咒语习文经年。 20040825


碎花

--- cathy big

无人能二次涉足同一水流 ───赫拉克利特

她终于走完了人生苦旅 其家属亲朋戚友 F 教徒各华人帮派社团组织代表 以及性文化爱好者在大马尼拉 F 教堂举行弥撒 然后把遗体送到老家巴几奥华人义山进行天葬 各帮派社团组织租用大型货车尾随 一路陪她。路程耗时 66 天葬由江神父主持,分三个仪式进行 古琴的乐声飘扬着圣歌 F 教徒的祷告及朋友的赞扬 气氛格外欢乐愉快。其子女依序献香,亲友相拥 众人纷纷瞻仰并慰问家属。江神父为她洒圣水 教堂两侧放一张照片 村民转身就忘了 至此,我终按捺不住笑出声来 我穿着我最爱的碎花裙子 2004/09

Patty

─ cathy big

Patty 不见了。─── 楼上的 Natasia 敲我的门: “要不要?” 我犹豫着:屋主不给养狗。 “你不要, 她的下场只有一个, ”Natasia 看着我, “除了死之外没有别的。 ”她知道我 喜爱这种毛茸茸的动物;知道我心软。 Patty:雌。跟她相遇自是缘,一个 厚厚纸盒:她的窝。央求 Natasia


施舍牛奶狗食,无能为力啊;我除了 一颗不能用以挣钱的爱心,还有什么呢? Patty 跟我们一样:雌性;但我们困苦。 她在 James 的音乐里长大。给她取名字 的时候我们吵了一架,拉 Natasia 来作主: 她算是狗的半个主人。Patty。Patty: 最终的决定。一岁时,James 作一歌送予她 ───我都快廿一,他怎不作一首给我呢? 她毛色灰白,双目两处一圈黑毛;热天时伸舌头 散气,或绕着我兜转。James 要是久不出现, 她会呜呜表示思念───我不也一样?Natasia 带狗食来,Patty 扑到她怀里,舔她的脸。 于 Patty 眼中:圣徒与妓女;毫无差异。 我在海边看太阳落地;扯了扯裙摆,那边, 一对外国旅客在遛狗,名种优质那一类。它的饲料 也许比我加上 Patty 的要贵一万。她汪汪奔过去, 那名种优质狗显得兴奋,但其主人把它拉到了一边。 "Patty! ”我唤几声;她跑回来,一双眼却留在那儿。 巴几奥的风吹不到这里。母亲跟姐姐 还好吗?我的诗她们不懂。我寄 Patty 的照片给母亲,她喜欢狗;恨猫。我思念着她。 但我不曾怀念在家里的时光,我一心要飞出去,外面 有美好的天地;我想不管怎样都比巴几奥好一万倍吧? ───仅仅是多一只狗,生活即起了不大不小的变化: 倘若那浑球父亲没有舍弃这个家,母女三人的日子 会不会比目前更好?James 要是不再跟我讲 乐队里的争执、听来的外国故事;这海岛的生活 还有没有声调?"Patty! ”我唤几声,没有回应。 "Patty! ”她为何离开这个窝? 我一万个不相信她死了───因为贫穷, 人们开始吃起狗肉。当晚,Natasia 敲我的门: “我捡到她的铃当,在后巷───” 照片缺了一角,她在我皮包里;Patty ───就这样不见了。呜呜───

20040604


我的早餐

--- cathy big

尚未咽食───事实上,我没有所谓的早餐 ───一味玩弄著盘中的江鱼仔;不耐烦地 应答母亲:叨念我床铺不整理、妹妹棉乱丢! 冲出去,砰然关门。─── 村口大树下坐,我像卖肉的女孩般 轻浮。静静地,我眼泪都流不出了。 声音尖似铃当,有过几次争吵。 姐姐透露惊讶的消息, 跟我猜测的不同:总不顺人意! 谁叫你内裤穿反了呢?笨蛋! 事情一片片凑起,就有一点点眉目。 夜辗转反侧,只有风未睡。 瞧她站在那里的样子:别得意, 我也会有好日子过的! 姐姐首次领略胎动的苦味。 “女身有五障! ”他妈的,番薯; 倘若庙祝所言是真的,她的孩子将来怎么办? 她睡了,我起来悄然写诗:祝愿她母子安然。 母亲明白我告诉她这些并不是为了什么目的。 (眼皮跳得好厉害! ) 朝鲜领导人金正日: “烟民是本世纪的三大傻瓜之一。 ” 不管怎样,怕是我饥饿过头才如此失态; 但没有谁带坏我;你别见怪:我早餐仍未用。 20040812

牛。一百年 --- cathy big ───阅马奎斯《百年孤寂》

如果太阳不生病,你就能看到巴几奥土地上 弓背弯腰驮著天空卖力锄地的村民; 贫瘠,几亩地;耕耘,几代人。 老牛生小牛,都是牛; 它们劳碌终生;它们在河边流泪;


它们在热雨中病倒;它们没有病假。 人跟牛一样,只要不死就得继续撑下去。 偏偏个别的生活无法教人替代:我认为这是 真主不怀好意的诡计。你想想,在尘世受苦受难; 若可以替换一下,该多好!你瞧,犁地的烂机器 都有替换的机会;而人类,作为上苍最爱的造物, 却只有死亡那一刻才得以歇息。呜呼! 贫困练就了我处世冷漠。可是 听到姐妹们比我更坏的处境总泪流满面。 那些在各处萍水相逢的姐妹,我把她们的名字 种入后院,有一天它们将生出丰硕之果。 你不会了解:命运如何摧使她们向生活挣一口饭吃的情景。 喔,你准备说“我了解的”?但你的“了解”只是你的想像罢了。 不如,你先试试蹲著洗一天的碗,然后才跟我讲吧,小姐! 你被玫瑰刺扎一下鬼叫哗啦泪珠乱喷;她们, 日耕几亩地流著汗却毫无半点泪水:人啊, 乍看,似是无异;未几,却百千变化。 一年。百年。千万年。困苦人生似炊烟, 一代又一代,迷蒙贫困人儿老牛般的眼。 今午的天空,似抹了一层锈; 太阳没有动静:夜晚可能要现出异样。 我内心空茫:似是在林中;又似在山上;更似小牛, 嚼著干草,笨头笨脑地使力挥动尾巴驱逐苍蝇。 我瞪著太阳;想看个清楚:我的未来是否就是 那些弓背弯腰驮著天空卖力锄地的村民的现在? 20040315

大草莓

─ cathy big

我想二份之一的村民确实不了解生活: 对它的解释词不达意,他们只会种地; 困境却磨灭意志:一种病;超越了解健康状况, 成为巴几奥村庄的一颗肿瘤。 草莓农民集合起来制作破世界记录的草莓蛋糕; 在北部山区,我那蠢骡父亲是种草莓出身的。 腹部就要爆开;上苍啊,赐我大草莓一粒吧! 谁都想碰上好运:


姐姐想出外工作,可她哪有能力? 她最远只到过九百哩外的婆家。 ───电视报导:水星表面有类似水流经过的痕迹: 有些岩石的纹理可能是水流冲刷而成; 水星曾有水源!我要飞到那里!水星! 一天祷告五次,我念六字真言一万遍。 二祖去掉左膀之大勇今日已难得一见。 我在水里畅泳,儿时投河的阴影犹历历在目; 那些鱼,仍在吃着草屑或垃圾,它们的眼睛昏浑。 停学以后,要有饭吃不容易;可我的诗歌啊─── 那些大草莓般的诗歌,我要献给于饥饿时刻 分一口饭给我的姐姐妹妹们! 20040404

丧钟为谁而鸣?

─ cathy big

十一月的事令我几乎完全停止写诗; 母亲捡回旧报纸,姐姐把破布 裁成所需的宽度与长度。 我在房里桌上写,桌上 散置十几张写过的像云吞的纸团。 房里气氛有点邪。我索性到河边 散步。散步回来,我又不停不停写。 偶尔写几封信。我就这样来来往往, 仿佛生命真操在自己手里。 丧钟;丧钟为谁而鸣? 三人并肩坐到窗下的长椅。 母亲总爱提往事,斗鸡、猎犬、猫; 说到那混球老爹,泪水淌双颊。 铺着桌布,上面再罩一层。靠窗上面


罩的是棉,下面铺的却是麻。 某个雨后傍晚,我敞开窗;凝望 远山,深绿色,泛着雾气,鸟儿穿梭。 巴几奥村庄有果园菜园和奇异的植物。 夜晚,绿树掩映一亮灯的地方: 我的房间,感觉似在河里: 死掉也似的一个地方。 丧钟啊丧钟为谁而鸣? 20041119

平凡生活 ───悼 阿拉法

诸佛慈悲,开示 84,000 法门。 真空体内十方微尘刹海一切俱现。 阿门,即可证罗汉道或证永不退转。 乩童:来时不能拒绝,要时不一定有。 活尸解。出阳神;多是草木石精之流。 天使小便:雨天的由来? 真主大便抽水滋润万物? 巴士站总是挤满来自山区的男女, 污浊,没半点活力。亲属的叮咛 在风中。谁有颜面两手空空回去? 怎么做才不失败? 突然死亡的预防措施。 首富 Lucio Tan。女斗士洪玉华。 灵惠中学菲律宾侨中学院圣公会中学。 别动不动搬出“五千年文化” : 用死人屁股当自己脸皮? 谁关心被捕的 T 湾间谍的家属、 妻小的未来:性生活与教育费? 德士司机精通淡米尔语令我惊讶。 不如,向叶清海大师求指点:大门改位置、 大厅养九条红鲤、大床换水床以求大发达!


基尼系数 (Gini Coefficent)。 黑马一匹,胜任有余。 2004/11

漫游 --- cathy big ---阅 Arthur C. Clark《2001: 太空漫游》 就这样,各式各样的故事出笼了: 卷在开向古墙的出租车里。 无有恐惧;请告诉我 一截断片,约十五片段: 妇科男科儿科针灸 皮肤科跌打骨伤 推拿按摩针灸减肥。 主要营养,强力蜂皇精; 健康人士,怕与死人见面; 注意青春的湖水。 该地有华人五十万,店铺招牌 写有醒目的中文和淡米尔文。 没有英文与狗。有华文小学,中学, 有佛庙,教堂,也有道观。鸟窝。 恐怖主义的阴影密布在各地 机场。人们在相残。人们在 相爱。马尼拉,小小的单亲妈妈; 没有多少人超出我以为的肤浅。 人们眷恋西班牙语,但有谁 肯仅仅为缅怀过去而花费宝贵的时间? 请切断我呼吸的脐带,我要成为 一具星婴(Starchild):恒久漂流宇宙的尸体。 这不免过于笼统,因为两个时空之间 距离几千万光年;无尽航行。 力,力量;却,却是; 重,重量;然,然而 我们终归要回到现实,回到 有各式各样的故事的地球。

2004/07


巨响

--- cathy big

清晨传出巨响,狮子从春梦中惊醒。 火势从地下舞厅前方烧起,越烧越旺, 浓烟呛人;许多木制建筑材料及易燃物, 沙发、地毯与一笼软禁的福建偷渡客。 顶层被炸开一个大洞。当时在后房 跟女侍调情的印度员工: “老板抢救 嫖客记录本;老鼠从下面逃出! ” 来不及带走贵重的物品、 贱命的孩子,鸭子纷纷逃离。 有人顺手牵羊,有人趁火打劫。 从中国到北印度的知识分子, 无不具有"中国情绪"。意识到落地生根的重要, 纷纷申请成为当地公民;她们千方百计 与那些出身皇家贵族和豪门官僚的精英分子成婚。 中国航油漏了洞,有人“撕心裂肺般疼痛” 又说“我对不起大家”云云。不是易经没有教 人们什么,喔哇,而是人们怎么去使用?丢, 你又不是李小龙,空摆什么功夫架子。有人改作风 说中文怎么怎么好用,丢,不要跟我讲 耶苏,读了《三字经》才来跟我比试比试啦! 人之初,性本笨!喂,蠢驴,别在那边撒尿, 小心你的鸟!要是中国醒得迟一些, 李院长耀光就不必还卯那丁点老力 学中文,就不用推出什么“华语 cool” ! ───有人怪罪于芭蕉精、经血的颜色、 鬼魅:起火的原因无法确定───不如问一问 全知全能的 SANGHYANGG WIDII 吧!

20041212

我们躺在彼此的身旁 ───和母亲对话

--- cathy big

我对眼下世界彻底不感兴趣,反过来, 世界正一寸一寸折腾我的人生。我的生活不曾


爆发巨大的激情与疯狂,不会把我反过来倒挂 在村子的入口:作为警诫村民的例子。 只要稍有脑筋的人都会了解:继续 待在这里不会有灿烂的日子。 ───裸奔于市, 不管什么原因, 没有过人的胆量不行─── 母亲不知通过什么渠道获得父亲的消息, 那种黏腻恶心的肉体关系使年轻的她难受。 母亲极度愤怒,绝不让步。 岁月漂流,母亲的乳房老了,像一片旧的桌布。 我不愿细想前途,不愿动脑筋;血液里 那种天生的怨恨也许源自母亲; 我并非生于此破烂家庭才这么说, 我老早就对一切怨恨,怨恨这双眼, 教我看见父亲母亲姐姐的悲惨人生。 我和母亲躺在彼此的身旁;在暗中。 姐姐挺著大肚子在我们中间。 母亲和我在暗中沉默了很久。 清晨降临。想起儿时被母亲追打, 我将酸涩的眼光投在前面的树林。 树林里面忽有了响声,唏唏唏唏───。 我掏出几块钱到镇上买一片猪肉,不知为何, 那时还一大团,回家打开报纸,竟缩成一点儿; 血水渗得文字印到肉的表层:猪先生,请原谅喔! 你瞧,我并不认真干著什么,也不想研究任何事情。我 被认为是个无药可救的浑球;我予世界毫无正面的意义。 仿佛事先已被谁规划出来:嗟乎,我从来都不是我自己。 20040227

姜花

--- cathy big

五年前。母亲节。姜花被埋入诗的土壤,至今


五年。时间改变事情的角度;你瞧,我都变了。 停留在臆测阶段之事,不知真实的成份多少: 我不明白“伦敦的大雾”有多浓厚;只知道: 疯狗们把话重复一万次以后,就不再会觉得 “啃肉骨头”可笑。这是无伤大雅的娱乐啊。 至于我从中能获得多少益处,这点我并不去 考虑。回到母亲的身边,我身体变得软了。 一头愁眉苦脸正嚼著茅草的母牛告诉它的牛崽: “地球是平的,不要被人类蒙骗喔!笨蛋,知道吗?” 母牛斜眼看著我。我继续保持缄默,以免被视为笨蛋; 但于内心,疑惑却又一次遽然产生。 免费教我瑜伽的老娘来自印度北部。她的哲学思维, 许多地方我是永远不能理解的;晦涩难懂。她带我 到后院小花园问候她就快离世的祖母。她祖母给了 我一个眼神;深刻。她在祖母耳边大声说话;吃力。 我想到自己的母亲。远处升炊烟。过了傍晚六点, 我带著一朵姜花回家;给母亲。 时间改变事情的角度; 你瞧,我们都变了啊。 20040304

蜻蜓 --- cathy big ───致:没有在 2612 海啸死去的众生 我沿巴几奥河走:想像 海啸的笨蛋模样。当年 毕业后找不到工作,我欲跳出 明信片上的窗口。2枚旧邮票, 寄出渔人的鬼故事一万则。 我曾寄住学校宿舍;骑脚车 到镇上领取第一份稿费。 李院长来不来没有关系 只要大家感到 COOL 就好。 我的逆向于家庭早成为问题。 谁要是说三道四,真是鸟蛋! 那里面是否渗着沙? 我内心怎不存芥蒂?


人间:这么大的宴席;这么多的人, 怎没有熟悉的脸孔? 死掉的人终究死掉了,没有 死掉的我们还要继续受苦累。 喔,求不得苦呀!世事一言难尽。 蜻蜓点水。教宗若望保禄二世; “只有水牛才会丢这么多的钱! ” 持诵“弥陀经”回向给于海啸殉难的众生, 离苦得乐往生净土并虔诵八十八佛洪名及忏悔文。 阿门! 3/2/2005 今年第一首诗;异质重新启动

“花生米”VS 纳米 ───阅《蜡笔小新》

--- cathy big

文字障。文字般若。我要成就五通:天眼天耳宿住神境智通! ---有一城名:鸡头末。 迄今,仍无科学证明任何一种产品或服务能绝对消除性欲。 什么中药专治各种发质、阻止脱发;淡化孔雀斑、清除黑头;控制白带? 美女。高球。赛车。中国妓女。俄罗斯妓女。BTK 连环杀手。黑金属残余份子。 阿罗约,人亏天补。印尼的李文正 Riady 家族。 “一美元鳄鱼官司”。 Pizza Connection Case。Mafioso 的元祖 Charles 'Lucky' Luciano。 “我不想跟贩毒弟弟下辈子再做兄弟,若老天又这样安排,我会马上把他卖给杀猪的!” 回教食物市场达 1500 亿美元,狮子国,是否也要搞弄成什么亚洲 Halal 中心呀?丢! 人自宋后愧姓秦。哟!那些不是姓秦的有没有想过姓秦的感受呢? 形式容易复制,内涵精神则难矣;民智未充分开发, 困境可想而知;别以为是物理拼凑呀! 若说杜赖领的是“花生米” ,喔,那普罗大众的不就是纳米? 我这么说会不会不恰当呢?丢,管她鸟蛋,我又不是首相夫人!

2005/07


“利马窦规矩” --- cathy big ───阅《心经》 喔,欢迎来到“贝弗兰” ! 注意自己的行为,不能害别人跌倒。 要预备好,因为卵子来的时辰你们不知道。 你准备好了准备好了准备好了吗?虽然, 在巴几奥不懂淡米尔语也可以生存,不过, 喔,身为印度人不懂淡米尔语是非常鸟蛋的。 曾经,那是“淡米尔语不重要的时代”;那是 “我恨淡米尔语的时代” 。但是,但是现在 情况有变,你瞧,那些印度象来势汹汹, 连狮子都慌不忙先跟它签一堆合约: 能用淡米尔语,是福气,喔喔,别失去! 讲鸟语的父母要让孩子从小就学好淡米尔语, 使他们终身不忘。喔,若年纪大才学就迟了; 他们若失去讲淡米尔语的能力,日后将后悔莫及! Watch out!唐山新贵在拿破伦睡去后眼下逐渐在苏醒! 巴几奥淡米尔小学发生董事长酒泼校长的事。 喔,无须大惊小怪;我们知道,董事部 是华人帮派大佬的 club 嘛。 马卡蒂商业俱乐部。 阿罗约终于承认录音带里的声音是她。 卡西拉诺先生在那里?他为何不现身? Rosanna Roces 的新闻发布会太精彩, 现在,搞到连黄严辉都要返乡耕田了! 红衣主教辛海美归空矣。 印顺长老已圆寂。恭喜 汉办要在全球设立 100 所孔子学院,恭喜 Johnny 他老重登舞台继续之乎者也 ROCK! 在“贝弗兰” ,买一本《学语致用》 ; 等着唱: “李爷爷,您终于回来了! ” ---请问诸位,知不知“利马窦规矩”?

2005/07


落红大典 --- cathy big ───阅《关圣帝君戒淫经》 各位旅客--“Come on, 我们的性能力真会因为建妓场 而被削弱吗?我不认为。我们的性能力 真会因此而崩溃吗?我也不认为。 ” 喔! “嫖风在巴几奥的确相当盛,但这并不意味 每个嫖上一把的人都会陷入困境。所幸调查 显示多数人并没有染上嫖瘾,Come on, 大多只是社交性嫖客。 ” 喔! “Come on, 提呈计划的业者已表明,一旦获得执照 将投入大笔资金;因此我们必须衡量轻重。” 喔! “建 2 妓场,可制造万余职位。Come on, 建综合性度假胜地,是国家工程!明白了吗?” “Stupid, 综合性度假胜地带来的经济利益不容忽视, 我们在说的是上亿元的外来投资、上万份工作,以及 每年增加数百万名旅客的可能性,这将大大 推动巴几奥的经济!It's economy! ” 喔! “Come on, 不建妓场,麻烦更多!若决定开,必须 冒一些风险,可能会带来一些问题,不过,这就是人生: 谁的人生会没有问题?你必须自己作出决定?我们可以 保持原状吗?我希望我们可以。但在这个竞争激烈 的新世界,巴几奥还能向建妓场说‘No!’吗? 这个选择掌握在我们手里。 ” 喔! 李院长特别指出他和基层讲师不时就此交流--- 气通大小周天与七经八脉;抽坎填离--- 他说所幸大家非常“务实” ,连马来社团都没有意见呢! Come on, 潜在的各界百万旅客,届时 欢迎携大钱亲临妓场见证 落红大典。喔!


20050418

“狮子国精英论” --- cathy big ───阅《地藏菩萨本愿经》 狮子国底精英论:把请人捏乳头以示性感底大姐来推广。 喔,如此底精英标准!哇哈,我知鱼尾狮会自圆其说底。 根本是政治人物底鸟话,不需跟他一般见识;就好像以前 交通部长林底建议,根本是鼻孔加粪便搞出来底蠢货。 蠢驴,使用盗版软件让我省钱! 摩洛回教解放阵线。马尼拉越狱事件。 神户大地震十周年。Pulitzer 奖。 大唐盛世。软势力。 “我老了,无所谓;你们还年轻,来日方长。” 政治是一时底,历史是久远底。 请小时工上门做年夜饭。挥春几个字。 文化孤儿。狮子底精英鸟蛋论。 20050322

其余的只是肥料

--- cathy big

我不是“英儿” ,喔, 也不是“精英” ;我是肥料里面贫血的卵子。 外肾。千斤坠。 “空中十八姐妹” 。从今始, 各门讲师应否“笑谈”过去曾小嫖以示支持呀? 妓场如果不卯足媚力吸引嫖客开来做什么呢? 大学开“如何不成为严重性嫖客”一科, 丢,谁会去读?谁会去读呀? 不是我不明白,是世界变化快:李院长 力有不逮,否则他老淡米尔语也要搞一下、 流行文化插一脚,扭屁股猫王一下; 只要能赚钱,涵巴浪都可以! 老鼠爱大米。大佬爱叫鸡。


寡妇爱叫鸭。笨鸟爱打屁。 喔,印度在崛起:日后,国小的淡米尔语课程将不再称为 母语课,若称淡米尔语为母语,非印族好像就不用学, 因为淡米尔语不是他们的母语呀!完了干姆,喔! 巴黎“疯马”歌舞团要来了。 那五个喝“蛮牛”中毒的笨驴不知下场怎样? 那些亵渎《可兰经》并抛进马桶的等着被抛入血污池。 在法国的枫丹白露;在“人类和谐发展学校”; Georges Ivanovitch Gurdjieff 如是说: “很多人生出来,但很少人成长,其余的只是肥料! ” 学生每犯一次错,他就给十法郎: “没有烦恼、冲突,生活就是死寂的!” 马尼拉华人区火灾四掉死人;碧瑶高速公路车祸死掉廿六人: 阿罗约哟阿罗约哟哟哟阿罗约哟阿罗约。 从黑石号打捞上来的瓷器充满西亚色彩, 我发愿能在正确的时间与适当的地点死去

200505 注:Georges Ivanovitch Gurdjieff (1877-1949)

头文字 C

--- cathy big

待业多年;嗑瓜子打发时间;偶作诗; 家中黑羊;作风不佳;喜阅各类古典小书; 诗集样本已交 100 间出版社,在等待奇迹;目前 与男友 James 及六只猫在巴几奥继续浪费大光阴。 1986 推翻马可斯以来,已有近 70 新闻从业员丢命: 他妈的你要反对新闻从业员随身配枪自卫法? 马尼拉黑帮教父,那最后的仲裁者,晚年学佛, 过身时十万人出席丧礼。喔,风光, 姐姐妹妹昂奶挺胸入黑帮,加入黑帮, 才会有美丽的明天?喔,风光。 “她能获得汽车进口准证,我可以这样告诉你: 因为她是我女儿! ”---他妈的,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是我不是? 朋党之首、AP 之王! 在山区送信,那工作是非常伟大的。 在南部桑托斯将军城金枪鱼集散港。 Edvard Munch 的《呐喊》 。 我向来跟美国主流格格不入,一直


处在边缘:Kareem Abdul-Jabbar 这么说。 龙血树。Thonglor 路。谁要去看“祖国的进步”? 霍士堡灯塔。凤凰号火星探测器。先知说: 为了追寻知识,即使要远到中国也在所不惜。 对不起,我不是诗人,诗歌理论我懂个屁; 评诗我不会,请另觅高人。谢谢 贵刊录用我诗。附件照片要用就用不用就罢。 女孩戴面纱 Jilbab,没有问题;喔, 我没有乡愁,双性人才有; 我是卵子,不是鸟蛋! 2005/06

我非常相信缘份

--- cathy big

我非常相信缘份,甚至迷恋; 任何发生的两件事,必推敲终日以发现 其中玄秘:看看那摔到地上的可怜人儿。 我不明白-----因为这属尚未完成的东西。 应该加重女性主义的分量,我喜欢 类似精灵的东西: “不知你认为怎样?告诉我 你的想法。 《谋杀 Bollywood》我看了一遍, 大体构想如下:若在马尼拉制作,是可以的; 在大山脚,我就不知道。你来建议。 前提是:希望做出好东西! 我不能空等。你有没有 先知的电邮?我想知道 他的决定以安排进程。 喂,Tony Fernades,可否赞助我 出版诗集、飞曼谷或送几张光碟? 你曾是华纳的高层嘛。 越南新娘,过瘾又灿烂。 海马可治肾亏及夜尿频繁。 喂,Eminem、椎名林檎, 一本万利图。临罗两峰本。 肮脏的狄克。人民是老板。 -----明白么?喂, 哈里王子穿着德国非洲部队将领制服 并系上纳粹臂章出席一个化妆舞会。 西方有个组织其成员以几乎相同的姿态耸立; 她们跟受过东方文化熏陶的人一样染上精神洁癖。


Sufism:素菲神秘主义。芝加哥:黑手党大本营。 要有智慧:别以为榴连多刺就好吃; 别以为手表坏了就意味时间已停止。 我喜欢 Gwen Stepfeni,Al Pacino; 喂,我是非常相信缘份的喔! 200411,20050308

990

--- cathy big

挥泪播种,必欢笑收割--- 丢,碰上作物无价,只有欲哭无泪! 给我水龙头;给我爆破工具,我要搞坏! 有一天,到 Ground Zero 投一粒人肉炸弹! 若伊拉克出口的只是萝卜,谁对它这么在意? 巴几奥若受到攻击,也就是所有村庄受到攻击! “英国人为欧洲农业所作的唯一贡献是疯牛症! ” “你绝对不能信任烧菜烧得这么差的人, 从做饭水平差这个角度看,英国仅仅落后于芬兰!” 喔,有没有道理我不知但法国人的幽默就是爽! 菲华商联总会表示支持阿罗约--- 丢,难道我不想像露莉那样含着银匙降世? 丢,难道我不想像深圳的吴木兰钓到金龟? 丢,难道我不想跟 James 亲临 Live 8 现场? 丢,你知不知道纳沃塔斯贫民窟发生大火? 芙蓉姐姐嘿唷嘿芙蓉大姐姐! Kylie M 患乳癌,那些喜欢爆两粒的好自为之:现世报! 亚洲新闻台女播报员 J 又回来报财经消息,喔, 她酒醉被人吻下体的事件又浮起;我力量微薄, 却衷心献上跟 J 眼睛和嘴巴一样大的同情:别喝了, 姐姐,你一定一定一定一定要站起来唷! 喔,那个旅游形像大使在公路飞车被逮: 若在巴几奥叫鸡被踢爆就---咕咕咕! 只要受过教育的人都知道水龙头的用途,可以冲凉和洗手! NKF 非盈利慈善机构执行理事长杜赖先生如是说。喔, 只要受过教育的人都知道龟头的用途,可以射精和打炮! ---杜赖先生如果装的是镀金龟头而不是水龙头,


就什么事都没有:莫说 990,丢,就是 9990 又如何呀? 2005/07

我要钱 --- cathy big ───阅老子《太上清净经》 钱! 丢!不要假腥腥作戏扮民主;为了钱, 赌场迟早要建;务实主义,样样讲钱, 鱼尾狮大哥,难为你了。丢!有钱 我就不用看谁的脸色。有了钱: 可以命男人当街打炮,看在钱份上, 十炮也有人干的、命男人穿女服,扮雄狗 发情,然后把钱塞进他们的屁眼。再不必 早早起床买死鸡死鸭死猪死鱼煮给老板一家吃。 我要钱。我要大把钱!然后投资拍电影,自己当主角; 出唱片,戳蠢驴歌迷的肛门;命人代笔出自传体小说, 天花乱坠美化自己,胜过 Modonna 大姐。 去椰加达看 Peterpan 演唱会;和 James 在 Bohol Island 度蜜月。设立基金会, 资助有天份的创意人;赞助李邪重演《阴道独白》。 施舍村民每人良田五亩;买下妓院解放贫困的姐妹; 买下学院,命李院长耀光以淡米尔语朗诵《大天网》 。 请司机;请佣人;大便后请人抹屁股。 初一十五供素食予有缘的善男信女。 那些常吃猪肉牛肉的就请他们滚蛋! 我要把母亲变皇后、姐姐变公主; 天天吃祖传腌制芒果干。 请陈巨匠献瑞为我造像 ───咕咕咕,我是 Davos 鸟! 嘿哟,三作《鸟人》 ,伟哉陈巨匠献瑞! 她们像风轻抚鸟而后说:哇,我的卵唷! 国宝喔国宝,大哉陈巨匠献瑞!咕咕咕! ───我要大把大把大把大把大把大把 钱!

2005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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