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N亚太分部官方杂志
DAN 在索德瓦纳提供服务 海绵动物独霸一方 眩晕症 全面罩 2016 年第一季度 danap.org
目录
封面
图片版权所有 © Cormac McCreesh
红海弟弟岛上的一群大眼鲷 图片版权所有 © Stephen Frink 拍摄参数：f/10, 1/50s, ISO 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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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观点
不断学习的重要意义 文：Scott Jamieson
72 DAN 曾给我支持 在索德瓦纳患上潜水病
图片版权所有 © Stephen Frink
编辑 Brian Harper and Diana Palmer 创始人、研究总监兼董事长 John Lippmann
请勿延迟
总经理 Scott Jamieson
文：DNA 亚太分部 John Lippmann 和 Scott Jamieson
82 专家观点
了解气压性眩晕症
行政经理 Sim Huber
公共卫生硕士 Payal S. Razdan， Neal W. Pollock 博士
市场传讯经理 Melissa Cefai
水下通讯系统
DAN亚太分部董事会成员 John Lippmann, David Natoli, Malcolm Hill, Dr David Wilkinson, Mick Jackson, Stan Bugg, Tom Wodak, Nicholas Cheong & Dr Andrew Ng
88 装备
文：MIchael Menduno
90 水的世界
过渡捕捞让海绵动物如虎添翼，珊瑚节节败退 文：Joseph R. Pawlik 博士
版面设计 Stephen Frink
文： DAN 亚太分部会员 Rachel
78 事件剖析
78
亚太•地区
Divers Alert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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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rt Diver 是一个分享潜水安全、与教育和实践
Alert Diver 作为《澳亚潜水者》杂志旗下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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励并感谢诸位发表相关观点、评论和支持，但D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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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员资格和认证 Heidi Powell, Julie Parsonson, Cynthia Van Zyl, Mina Chivotti, Adam Lippmann, Sophie Kayne, and Diane Boyle 培训 John Lippmann, David Natoli and Tim Vernon-Smith 营销助理 Haili Mu & Adam Lippmann 客户经理 Anny Limbek
DAN亚太分部不为在Alert Diver上做广告的 组织或公司的产品或服务提供任何担保
观点
来自DAN亚太分部
不断学习的重要意义
DAN 亚太分部的部分成员。 左起: Mel, Cynthia, Julie, John, Heidi, Scott, Haili, Anny, Adam, Sim
作为潜水者，我们一直被提醒注意优质培训与教育 的重要性。我们在开放水域潜水课程中掌握的知识 与技能，以及完成的其他培训会让我们为安全潜水 做足准备。树立这种意识后，不断学习潜水，加深 对预防、管控潜水事故的了解是所有潜水者应做到 的事情。 幸运的是，DAN 亚太分部会员可以在只有会员 可以访问的端口和网站获得大量资料（专注于潜水 健康与安全问题的文章与书籍，关于潜水健康、健 身、安全与事故预防等方面的各项研究）。 当然，本杂志和会员每月专享电子期刊也会介 绍各种健康与安全问题，讨论潜水事故，从其他人 的经历中获取经验。 与此同时，DAN 会向潜水者和非潜水者提供 事故管控与急救培训。提供的信息不仅有助于读者 了解环境的最新变化，也会帮助读者在适当时机有 效协助紧急情况。能够为伤员及时、高效输送氧气
可以及时救人，消除后续病症，无须采取各种治 疗、复健，更不会给身体留下后遗症。 我近期处理了两例病情，如果对潜水者采取了 及时高效的高浓度氧气吸入术，潜水者可能会无 需接受后续的各种高压氧治疗。不过，在另一种 情形中，如果不是DAN和潜水紧急服务（DES） 医生的及时干预，潜水者在急救过程中可能会吸 收不合格的氧气，当然也会出现完全不同的后 果。 所有潜水者必须不断学习，确保掌握的技能和 知识不仅能够反映当前的操作规范，同时能够在 遇到压力时及时做出响应。 一名出色的潜水者从来不会停止学习，DAN 亚太分部会员可以获得多种学习工具。 如果您现在并非DAN会员，即刻登录我们的 网站（www.danap.org）加入其中。 安全潜水， Scott Jamieson, DAN 亚太分部总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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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教育和医疗
DAN曾给我支持
在索德瓦纳患上潜水病 尽管健康程度在可接受的范围内，一位经验丰富 的潜水者遭受严重打击 文： DAN 亚太分部会员 Rachel（澳大利亚）
我是一名海洋生物学家，到发生事故的那个 月，我一直在南非索德瓦纳当地的一家非政府组 织工作。我每周最次潜水六次，通常是每天潜水 一次。非政府组织的潜水安全政策规定，潜水深 度不得超过 18米，为安全起见，需要在 5 米深处 暂停 5 分钟（在某种条件下，如遇到强流，至少 停留 3 分钟），潜水总时长不得超过 50 分钟。 那天我出现了潜水病的症状。我在水中潜到 了 17 米，过程非常顺利；水中能见度大约为 15 米，只有轻微的水浪和水流。我们根据潜水计算 器的速度上升（每分钟最多上升 9 米），在 5 米 处停留了 5 分钟。我们整个潜水过程共耗时 31 分钟。 一露出水面，我就跳到了船上，拔掉每个人 的加重带、BCD和气瓶。在船掉头返航的这个 5 4
分钟内，我发现，自己的整条左臂有些麻木。上 岸后，我帮着装完设备去找我的爱人，他在一家 潜水中心工作，是一名潜水教练。我告诉他我的 左臂有些异样，他问我是否有刺痛感或疼痛感， 并列出了潜水病（DCI）的其他一些常见症状， 可这些症状我都没有。（DAN 提示：她确实有这 种症状，因为麻木是DCI的一种常见症状）。根 据我的潜水经验，我们都认为我可能是在提沉重 设备时挤压到神经。为了以防万一，我将手臂抬 高，观察其他症状。向我NGO的老板提到手臂 麻后，我自己安慰自己，根据我的潜水经验，不 可能患上了潜水病，而且我也没有出现相应的症 状。去年患过DCI的一位同事也认为与DCI无关。 那天下午，我讲了一节课，甚至还去酒吧和朋友 喝了一杯啤酒。因为我仍有点担心，我选择多喝 水。我因为很累，很早就上床休息了，和平时没 什么两样。
我的整个左半身是麻木的 当时到了医院后，我的整个左半身都是麻木的， 还有些疼。有时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是谁，我 的语言交流也存在严重障碍。DAN 真得很棒：他 们安排好了一切；医生来迎接我们，诊断我患有 大脑和椎管减压病，刚到医院不久我就进行了五 个小时的治疗。治疗前，我的状态很糟糕，治疗 后几乎恢复了正常状态，只是身体很累。晚上是 在医院过的，当时我身体剧痛，再次接受了 2 个 小时的治疗。后来我看起来恢复的不错，神经检 查也合格，只是身体左侧肌肉略微无力，于是我 就出院了 。
根据我的潜水 经验，我们都认 为我可能是在提 沉重设备时挤压 到神经
我的双腿失去了知觉 在接下来的两天中，我全身都会出现小幅度的刺 痛感。与DAN和医院的潜水医生讨论后，他们 建议我连续 24 小时吸O2 ，观察是否可以减轻症 状；否则我需要继续住院观察，这又需要 4 个小 时的车程。 O2 似乎有帮助，但第三天我再次感到 神志不清，我爱人于是开车把我送到德班医院。 那时的感觉就是时而清醒，时而混沌，在接下 来的几天中，一切都变得雾蒙蒙的。那时，我需 要花很长时间才能做好一件事，有时，我会出现 语言障碍。后来我的双腿失去了知觉，以至于根 本无法移动双腿。 我在高压氧舱治疗了 2 个小时，第二天做了 脑补MRI。医生表示，我旧病复发，而且DCI导致 其他身体状况恶化，于是出现了这些症状。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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症状逐渐严重 第二天一早醒来我有些眩晕，整个人一头雾水。 当时我的爱人已经去上班了，只有我一个人在 家。我曾试着联系他，不过因为他在潜水没接电 话，于是我又回到床上睡下。当时我真的是因为 神志不清而不明白状况。几个小时后我醒了，觉 得好多了，于是开始准备去工作。我的爱人这时 给我打电话问我身体是否可以；我回答说很好， 其实并非如此；神志不清已经影响了我的判断。 幸好他继续问了其他问题，意识到事情不对。于 是他开车把我送到潜水中心吸氧（O2）。然后联 系我所在的非政府组织的负责人和医生，就是在 那时第一次联系 DAN。 吸氧半小时后，眩晕和神志不清的症状有所缓 解，我的左臂再次有了知觉。这时我才意识到自 己患了潜水病。DNG医生与DAN先做了安排，把 我送到附近的一家医院，因为我们发现，一旦停 止吸氧，我会出现更多症状。医生给我做DNA的 神经检查项目（注：可以登录www.danap.org/_ pdf/neuro_test.pdf阅读DAN神经检查项目）， 发现明显的神经性症状。基于此，DAN改变了计 划，直接安排我到德班医院接受治疗，因为这家 医院配备高压氧舱和潜水方面的专业医生。从索 德瓦纳到这家医院需要四个小时的车程，我的老 板负责开车，医生负责陪同照顾我。我们认为这 是最快的解决方案，由于我们所在的位置属于乡 村，叫救护车可能会耽误更多时间。幸好我们在 路上备足了O2 。DAN 始终与我保持联系，及时 将我的状况转达给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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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需要花 很长时间才能做好 一件事，有时，我 会出现语言障碍。 后来我的双腿失去 了知觉，以至于根 本无法移动双腿
做了卵圆孔未闭方面的检查，心脏内有一个空， 可能是导致我患上DCI的原因，不过我的心脏很 健康。 高压氧舱治疗帮助我双腿恢复了部分直觉，头 脑也清醒了。幸运的是我脑部扫描并无任何损伤 或肿块。医生说，我的周围神经系统似乎受损， 这也是我行动和语言反应迟缓的原因。由于医生 认为我的症状不会在此基础上有更好的改善，因 此建议我无需进行高压氧舱治疗。幸运的是，他 们都相信，经过一段时间后，我会彻底康复。 学着走路 两个月后，我逐渐掌握了如何走路和保持平衡 （眩晕导致），感觉棒极了。不过我的记性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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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完全恢复，有时候也还有语言障碍，但是并没 有人注意到这一点。我甚至开始继续给NGO 讲课。 从那之后到现在已经过去 5 个月了，我的身体 基本恢复如初。不过有时会觉得疲劳，这是神经损 伤、肌肉刺痛和双腿抽筋后的正常反应。我知道自 己的行走姿势因肌无力仍有些不同，不过我想，这 恰好表明了人体的适应能力。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特别疲惫，压力巨大，医 生甚至发现我有轻微脱水。所有这些导致我患上了 潜水症。而且，如果我早些联系DAN，也能更早 地接受治疗，可能就不会遭受这么多的痛苦。多么 希望自己别那么无知，自以为在极限范围内潜水就 不会发生DCI。
无论在何处潜水， 都别忘了购买DAN潜水保险
我从Truk Lagoon被转到了关岛，因为当地的高压氧舱并不打算接收我。只转院一项就花了 6 万美元。 高压氧舱治疗和住院 5 天一共花了 1 万美元。幸运的是，作为一名 DAN 会员，我的所有费用可以全部报销！ 新加坡 Joe
还犹豫什么？立即加入DAN！ danap.org/alertdiver.p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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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早些联系DNA，也能更早地接受治疗， 可能就不会遭受这么多的痛苦。多么希望自己别 那么无知，自以为在极限范围内潜水就不会发生 潜水症。
调查显示，体内出现卵圆孔未闭 或心脏内有孔对 25% 的人来说 并无任何影响，不过却会增加患 潜水症的风险。Rachel最初的 检查并未显示她存在这种情况
我确实打算继续潜水。这是我的爱好，这是 我生活的一部分。从现在开始我潜水时始终带着 氮化物，继续在极限范围内潜水，并尽可能地延 长安全暂停的时间。我会避开重复潜水，并事先 确保睡眠充足，体内水分充足。最重要的是， 我会继续成为DAN会员，购买潜水意外伤害保 险。DAN 让一切变得容易，即便我身在异国他 乡，DAN 也能提供充分的支持。
安全贴士 把DNA设为电话联系人。确保在需要它的时候直接可以使 用。登录 www.danap.org 的“突发情况”版块。所有潜水 者都可以向DNA咨询建议，不过，DNA 只向当前会员安排 紧急撤离和支付相关治疗费用（在保险承保范围内）。现在 还不是DNA 亚太分部的会员？立即登录www.danap.org 成 为我们的会员。 关于DNA对Rachel事件的分析，见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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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教育和医疗
专家观点
了解气压性眩晕症
两个中耳的压力差会让人迷失方向， 如果不进行恰当管理，可能会产生危险
文：公共卫生硕士 Payal S. Razdan, MPH, and Neal W. Pollock, 博士
气压性眩晕症因两中耳压力不均造 成。如果无法均衡两中耳的压力， 潜水者的潜水运动可能会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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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id 第一次潜水时因为无法平衡压力，当天的 潜水运动非常尴尬。不过他极有耐心，最终潜到 大约 27 米（90 英尺）。 向下潜水时一切进展顺利，不过在按正常速度 上升期间，急性眩晕发作，无法辨别方向，无法 完成安全暂停，最终草草结束。 幸运的是，这些症状在几分钟后就自动消失 了，后续也没有出现不良反应。不过这件事让他 感到不安；由于以前从未经历过这类情况，于是 他积极学习，为以后发生类似情况做好准备。
压力缓解
学会平衡耳压是每位潜水者基本开放水域培训课 程的一部分。无论是使用压缩气体，还是自由 潜水，改变深度要求中耳压力与周围压力保持 均衡。 大部分潜水者能够轻易地借助各种技巧均衡压 力，从下颌运动到瓦氏手法，选用的方法通常会 用最轻的动作最大限度地降低中耳压力。 大部分潜水者都明白，在下潜或上升期间未能恰 当平衡压力的话，会给身体带来巨大痛感，有可 能受伤。 很多潜水者未意识到两耳的压力不均衡会产生 其他需要关注的问题。本文主要关注一个问题： 气压性眩晕症。
气室与身体
周围压力的变化会影响体内及周围气室的空气 量。体内气室包括肺、鼻窦、中耳、胃肠道以及 牙齿。附近的气室包括面具、干式潜水衣和 外耳。
正常情况下，健康潜水者会自动实现均衡： 肺部和鼻窦中的气量会在呼吸之间自动平衡，肠 胃系统通常可以适应气压变化，牙齿很少出现封 闭式气腔。 干式潜水衣和面具中的气量可以分别借助自动 充气与排气装置，鼻孔出气进行调节。 如果带着紧头罩，可以拉掉头罩，让水流入， 赶走耳道中的气体。 这样就只剩下中耳，可以在下潜期间积极调 整以平衡压力，同时在上升期间被动调整以平衡 压力。如无法恰当平衡中耳压力，潜水者可能会 遇到问题。
不过，压力的变化可能会刺激前庭系统中含有 流体的半规管，后者负责解释头部移动和方向感 以实现平衡。 内耳与中耳之间只有两片脆弱的隔膜：卵圆 窗和圆窗。 左、右耳蜗会收到不同的声音刺激，实现声音 源本土化（距离与方向）。平衡感的基础是两耳 半规管间的协调。 前庭系统刺激匹配不当会出现问题。如果压 力不平衡引起差异，则会导致气压性眩晕症等常 见情形。
解剖学与耳压平衡
气压性眩晕症（AV）是Claes Lundgren 博 士在 1965 年杜撰的一个描述性术语。3“Alter” 是指“其他”，“bar”是指“压力”，“ic”是 指“……的状况”，眩晕症是指身体或周围正在 旋转或移动的一种感知。气压性眩晕症是因两个 中耳之间的压力不均造成的，通常是因为压力的 变化频率不同。未能同步平衡压力可让大脑把差 异误认为是移动。 下潜或上升时都有可能遇到气压性眩晕症，不 过通常出现在上升过程中。 症状可以从轻到重，不过都非常短暂，随着压力 的平衡，症状会在数秒或几分钟内消失，也会遇 到眼震（眼球的非自愿性律动），严重的话会出 现恶心、呕吐的情况。
压力平衡手法的目的是打开耳咽管，后者连接 咽喉背部（鼻咽部）与中耳（图 1）。气体通过 耳咽管经过这两个气室，平衡压力。 在水面时，周围压力变化极小，中耳与周围压 力会自动平衡——例如在我们吞咽、大笑或咀嚼 时，会自动平衡压力。 平衡中耳压力主要是避免损伤听力和平衡方 面的结构。从功能上讲，声波（压力波）从外耳 道进入鼓膜，然后由鼓膜将声波转化为振动，然 后穿过中耳的三个小骨（锤骨、砧骨和镫骨）进 入内耳。 镫骨把中耳的振动传给卵圆窗，最后传到内耳 含流体的腔室。卵圆窗充当耳郭（听力的感觉器 官）的通讯直线，将压力刺激转化为声音。
很多潜水者未 意识到两耳的压 力不均衡会产生 其他需要关注的 问题
什么是气压性眩晕症？
图1:
卵圆窗
耳道 小骨
前庭
半规管
耳蜗 耳咽管 圆窗
鼓膜
外耳
中耳
内耳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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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次遇到这类 症状的潜水者需 要做的是避免做 出让情况恶化的 举动
做好更明智的准备工作
不要设想有人会提 供帮助。学习必要 技能，在遇到潜水 事故时帮助自己和 其他人：
www.danap.org/DAN_ training.p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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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视力受影响外，气压性眩晕症也伴有肿 胀、耳鸣（耳内鸣响），单耳或双儿听不清。一 些潜水者可能注意到嘶嘶声或吱吱声，表明平衡 度差，是出现气压性眩晕症的前兆。 与男性相比，女性患病的几率更高。1，2 首次遇到这类症状的潜水者需要做的是避免做出 让情况恶化的举动。 维持控制及静止状态有助于气压性眩晕症自然消 失，出现并发症的可能性最小。症状持续存在可 能表明情况更严重（见下页中边栏） 。一次气压性眩晕症并不等于未来有复发的风险 或发生急性健康问题。不过，反复出现气压性眩 晕症的潜水者应进行医学检查。
气压性眩晕症的发病率
气压性眩晕症病例可能因为无不良反应无需报 告，或因引发恐慌导致患者无法报告。 如果患者露出水面，突然迷失方向导致的恐慌 可能会引起严重或致命伤害。 一项回顾性研究发现，27%的受访者表示潜 水期间遇到过气压性眩晕症。2
同时，一项前瞻性研究发现，完成被监控潜水 的受访者中，14% 的潜水者会出现气压性眩 晕症。4
降低气压性眩晕症的风险
有效平衡气压差（尽早使用最适合自身情况的方 法），不在人员拥挤的情况下潜水是减少气压性眩 晕症风险的简单方法。 下潜时施加高压进行平衡可在上升期间实现均 衡，不过通常比较被动，难度更大。如果均衡技巧 实施不当导致软组织肿胀，影响可能极为严重。 如果正确实施的均衡方法失效，潜水者应终止 潜水，在稍后潜水前评估状况。 一些潜水者发现头部朝上时更容易实现平衡。 提早和在下潜期间采用温柔、积极的平衡技巧通常 有助于减小耳结构的压力。 经常出现气压性眩晕症的潜水者应重新评估他们的 平衡技巧及浮力调节—事后潜水时谨遵医嘱。 导致双耳和鼻窦发炎和瘀血的任何情况都可能 增加气压性眩晕症等均衡问题发生的概率。
30多年来，我们坚持为全球各地像您一样的潜水者 提供24小时援助服务 DAN亚太分部会员享受很多优惠：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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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症状持续存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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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几分钟后症状依旧存在可能 意味着情况比想象的更糟糕。未 经恰当均衡的中耳压力的显著变 化可能导致中耳或内耳遭受耳气 压伤。均衡不当可能导致鼓膜拉 伸至伤口处。如果鼓膜撕裂，潜 水者可能会经历刺痛，并因外部 冷水流入中耳而出现严重的眩晕 症（热眩晕症）。 如果温差消失，这些症状同 样会消失。可以使用减充血剂和 抗生素治疗轻微病症。非穿孔性 损伤可在几天内愈合，而鼓膜撕 裂则至少需要六周才能愈合。如 果情况严重，可能需要做手术。 内耳气压伤是指内耳感觉细 胞遭遇的一种压力伤，可能出现 圆窗或卵圆窗穿孔，如果出现这 种情况，则非常严重，需要进行 医学检查，通常需要手术治疗。 潜水者可能经历长期严重的眩晕 症、听力丧失和耳鸣。无论发生 任何情况，在创伤愈合前请勿采 取积极的均衡措施。 潜水者出现鼓膜穿孔后可能 还会继续潜水，不过内耳气压伤 可能需要长期护理。内耳减压病 （IEDCS）的症状与内耳气压伤 相似。IEDCS 必须尽快在高压氧 舱内接受治疗。
参考文献 1. Kitajima N, SugitaKitajima A, Kitajima S。 有气压性眩晕症的潜水者 的咽鼓管功能发生变化。 Otol Neurotol。 2014 年; 35(5): 850–6。 2. Klingmann C, Knauth M, Praetorius M, Plinkert PK。 气压性眩晕症—真正 的危害？ Otol Neurotol. 2006 年; 27(8): 1120–5。 3. Lundgren CE。 气压性眩 晕症—潜水危害。《英国医 学杂志》1965 年; 2(5460): 511–3。 4. Uzun C, Yagiz R, Tas A, Adali MK, Inan N, Koten M, Karasalihoglu AR。 潜水运 动员的气压性眩晕症和风 险因素。J Laryngol Otol。 2003 年; 117(11): 854–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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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瘀血或不适继续潜水的潜水者可能将自己 置于危险境地。在出现瘀血的情况下潜水也可能 导致逆向阻塞，会让气体困于中耳内。 遇到逆向阻塞时，潜水者可以通过缓慢下潜和 反复尝试缓慢上升进行解决。 如果这个方法并不奏效，潜水者别无选择只能 冒着严重受伤的风险尽可能缓慢地上升。充足的 氧气和保守潜水方法可让潜水者拥有更多时间来 处理上升期间出现的任何压力均衡问题。 一些潜水者可能选择使用鼻血管收缩药来解决 潜水时遇到的阻塞。不过，去充血剂只能暂时缓 解症状，掩盖真正的问题。 使用去充血剂4~5天后可能会发现阻塞卷土重 来，加重均衡的难度。
一旦发生气压性眩晕症
潜水者遇到气压性眩晕症时，会感到惊慌失措， 不过，如果无法控制上升过程，所面临的问题会 更加严峻。记住一点，气压性眩晕症会随着不平 等压力的消失而逐渐缓解。
潜水者在遇到气压性眩晕症时不要试图强行 实现均衡，因为这可能会加重病情或损伤耳内脆 弱的组织。 如果气压性眩晕症的症状持续，确认病症并保 持平静心态可以为自身提供最好的保护。 借助固定视觉参照物或与静置物体（如岩石、 绳索或海床）进行接触维持潜水深度是静待症状 消失的有效方法。 突然出现眩晕症既让潜水者苦恼，也会让其 手足无措。如果在刚下水后出现气压性眩晕症， 可以停止潜水。如果在潜水后期出现气压性眩晕 症，应以如何安全结束潜水为出发点和落脚点。 多数情况下，气压性眩晕症具有自限性，因此 请务必保持平和心境直到症状自行消失。自学气 压性眩晕症知识的潜水者在遇到实际情况时能够 更好地处理这些症状，最大限度降低风险。
首次 印尼蓝碧和挪威居伦 海洋生物水下摄影 2016年5月20日~28日 成为年度最重要海洋生物 摄影大赛的一员！
由国际知名摄影师Alex Mustard, Keri Wilk和Tobias Friedrich带领。 来自全球知名的印尼蓝碧潜水度假村 和挪威重量级居伦潜水度假村的团队 将共同争夺数千美元的大奖！ 名额有限！ 关于更多信息和报名事宜请咨询 reservations@lembehresort 或 post@gulendiveresor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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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在线裁判！ 浏览Facebook印尼蓝碧和挪威居伦海洋生物摄影大赛页面
传动装置
水下通讯系统 文：Michael Menduno
音能通讯
现在有两类水下通讯系统：硬线和无限通 讯—或“通过水”-保持联系（通讯）。硬线系统 基本都是防水通信系统，实现潜水者与地面的连 接；潜水者主要在脐带电缆和部分公共安全应用 设备中使用，因为可见性极低。并非运动通讯专 用设备。
图片版权所有 © David Schott
一位摄像师准备潜到白令海峡一米 后的冰层下。她佩戴了一个满面罩 通讯系统，与水面供应船和水下天 才保持通话
1977年，也就是我获得开放水域 潜水证一年后，声波系统发布水下 电话，这是一种由声音启动的水下 通讯装置，声称会给潜水运动带来 翻天覆地的变化，让海洋从此摆脱 宁静。我把这种电话和现代翅膀先 锋Watergill At-Pac以及SAS干式 潜水衣加入了愿望清单。声波在数 年后申请破产。
今天—近 40 年后—通讯系统已经成为商业、军 事、执法机关、公共安全、水族馆、科研潜水 者和摄影师的标配，但对娱乐和技术型潜水者而 言，通讯系统依旧属于小众产品。 对于很多潜水者而言，水下无线对讲机的复杂性 及必要成本远大于无具体任务需求时的乐趣。其 他人则会说，他们更喜欢无声的交流。 如果想知道下次潜水项目是否会从声音通讯中受 益，则值得了解一下水下通讯系统及其操作和使 用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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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水上通讯系统使用超声（通常在25~33 赫兹）在水中接收、传输信号，与无线对讲机或 手机使用声波通讯的方式相同。 水的密度是空气密度的 784倍，可以成为音能 的完美导体—这种能量在大自然中并未消失—很 多海洋生物，特别是鲸目动物借助超声进行沟通 和导航 。相反，声波无法通过水进行传播，频率 极低时除外。
能够在水下讲话提高了其他方式无 法达到的安全、协调和控制水平，让 水下通讯系统成为潜水者必不可少的 工具
一开始出现的是水下电话
满面罩在很多方面由于潜水面罩，因为它的视野 更宽，不易起雾，比哨嘴更温暖、舒适，一旦潜 水者在水下昏迷，还可以保护潜水者的气道，这 是很明显的一项安全优势。 缺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面罩规格匹配和密封 良好是关键。均衡和面镜排水的难度更高。在实 际使用中，气体消耗几乎与满面罩相同，不过在 说话期间，气体消耗会显著增加，因此必须具备 良好的管理能力。 除此之外，急救稍有难度，尤其是在冷水中— 潜水者必须同时取下面罩和调节器后才能使用备 用呼吸源。 满面罩给技术型潜水者带来更多挑战。首先， 会让开路气体开关更复杂：在不取下面罩的情况 下，潜水者必须快速断开和/或一个气阻来打开减 压性气体或进行急救。 其次，尽管气道安全水平提高，使用带有呼吸 器的满面罩也会因为各种原因出现问题，包括起 雾和增加二氧化碳堆积的风险。 最后，通讯装备价格昂贵：配有通讯系统的 满面罩价格在1000~2000美元/个。因此，娱乐和 技术型潜水者往往使用满面罩和任务装置专用通 讯系统。 有些人会说使用通讯装备的人越来越多。目 前，水下通讯装备可能是最适合在冷水或脏水中 下潜的产品，支持需要与地面保持沟通的潜水 者，进行长时间解压或远程水内再压缩以及偶尔 出现的水下婚礼活动。小配件极客们也很喜欢 它们。 能够在水下讲话提高了其他方式无法达到的安 全、协调和控制水平，让水下通讯系统成为潜水 者必不可少的工具。 不过，鉴于通讯系统的复杂程度和成本，大部 分潜水运动员还是愿意依靠手势和灯光信号传达 基本讯息，或者在潜水结束后再深入交流。
早期的水中通讯及其衍生产品（水下电话）最初 由美国海军在上世纪六十年代末研制成功，这种 产品使用调频广播收音机中使用的电路给超声载 体中的声音交流（0.3~4赫兹）编码。 不过，由于信号在水中传输过程中会出现不 同步，受各种物体干扰的情况，同时传输 3 个信 号（一个载体，两个边频带）的调频（AM）的 清晰度差。 同时，潜水者在水中讲话时必须保持静止不动 的状态，否则发出的声音就会乱码。这些问题不 利于水下手机的销售。 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微型电子学让复 杂的单边带调制成为可能，可以传输单个超声载 体信号，消除反射干扰和调频的多路径问题。由 于单边频在良好条件下几乎可以保持100%的清晰 度，于是它很快成为典型的行业标准。 如今，共有两大运动潜水水中通讯系统供应 商。产品种类多样，包括面镜带处使用一节9伏 电池带动的一体机、半瓦、香烟盒运动收发器， 也提供更大功率的五瓦、对讲机式通讯设备，可 以放在潜水者的安全带上，包括麦克风和耳机的 电缆。 大部分产品是带有双频道的一键通设备，类似 于对讲机，不过有些产品则采用声音激活装置。 运动型通讯设备的使用范围在45~450米，专 业通讯设备的使用范围达到 800km，具体受海洋 环境和噪声级影响（特殊军用通讯设备的传输范 围超出 5km）。供应商们同时提供只负责接收信 号的通讯设备和专为地面-潜水者通讯设计的各种 地面接收站。
谁是蒙面人？
如果不需要任何改变就能添加通讯，那么很多潜 水运动员就可能光说不干。不过，事情并没有那 么简单。在水下讲话需要一个充满空气的空间 （放置麦克风），而且口部不能受阻。 早期，像水下手机这类运动设备使用“口罩” ，通常是一个香蕉口袋附着在一个二期调节器 上，盖住口部，但这些通常不可行。 相反，必须使用满面罩通讯标准，可以让潜水 者用口鼻呼吸。现在市面上有很多培训课程必备 的满面罩。大部分面罩采用嵌入式口鼻口袋减少 二氧化碳的堆积，还带有嵌入式调节器和通讯系 统连接端口。 此外，大多数面罩在转盘处流通气体，避免 起雾。
利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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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世界 海洋生物
过渡捕捞让海绵 动物如虎添翼， 珊瑚节节败退 没有食肉动物让它们保持警惕， 生长快速的海绵组织给珊瑚礁 带来了噩耗 文：Joseph R. Pawlik, 博士
海绵动物型态各异，呈块状、管状、分叉状、 桶状、扇状，色彩斑斓，占据着大部分群礁。 尽管它们通常是静止的状态，不过，它们长久 以来一直与食肉动物和竞争对手作斗争—如 今，在加勒比海的群礁处，海绵动物似乎占据 了上风。 海绵动物的食物主要是它们体内排出的微粒和在 海水中溶解的化合物。海绵动物体内数百亿鞭毛 形细胞可以为这种排泄提供动力，通过身上较大 的开口向外流出。 加勒比海大型桶状海绵动物可以在3~18天内 处理掉暗礁上的全部海水，具体根据海绵动物的 数量和深度耳钉。 这种捕食策略将海绵动物与其他两类暗礁占 领者—珊瑚和海草—区分开来，后者主要依赖阳 光和光合作用来摄取养分。 海绵动物利用这种差异作为优势来争夺有限 的空间，在不断成长的过程中盖住了珊瑚和海 草，最终偷走了整个领地。 早在 25 年前，来自北卡罗来纳州威明顿大学的 研究小组开始研究海绵组织，当时，世俗的观点 是，加勒比海礁石上的海绵动物基本不会遭遇被 捕食的危险。 当时只知道天使鱼类和玳瑁龟是海绵动物的 捕食者，不过当时认为它们的捕食活动覆盖所有 海绵动物，不会对某个具体种类造成威胁。我们 发现，莺歌鱼类的部分种类也是海绵组织的捕 食者。
防御或生长，但不能齐头并进
此外，我们确定，捕食者会因为海绵组织内含有 有害的化合物而刻意避开部分海绵动物种类。多 年来，我们和有机化学家合作找出并确认海绵动 物种类可作为防御工具的化合物。 而且，部分化合物的属性可能对研制新药物， 治疗人类疾病有效。研究发现，并非加勒比海礁 石上的所有海绵动物都具有可以起到防御作用的 化学物质。 根据我们对佛罗里达群岛礁石上做的一系列试 验，海绵动物捕食者主要攻击一些极为常见的种 类，如灰管和绿分叉海绵动物。我们发现，这些 没有防御型化合物的海绵动物的生长速度更快。 这为生态学家提出的资源交易概念提供了有力的 证据：海绵动物种类的精力要么用于制造防御性 20
图片版权所有 © Joe Pawlik
海绵动物的捕食者
化合物，要不用于快速生长，但无法同时进行。 我们根据观察推测，不具备防御功能，生长速 度更快的海绵动物种类占据礁石的速度快于具有 防御能力的种类。 我们可以把2002年在佛罗里达州基拉戈岛不 远处沉入海底的 USS Spiegel Grove 视为一个人 工礁石，以此来测试这个猜想。 在沉海四年后，这只船体上覆盖了大量的不具 有防御能力的海绵动物种类，在这里只发现了少 量的具有防御功能的海绵动物种类。 自此之后，这艘沉船吸引了以这些海绵动物为 食的天使鱼类，在随后的多次观察中发现，随着
捕食者会因为 海绵组织内含有有 害的化合物而刻意 避开部分海绵动物 种类
尤其是天使鱼类会给它们喜欢食用的海绵动物 种类产生巨大的营销。我们的调查结果发现，过 渡捕捞海绵动物捕食者会改变海绵动物的整个生 态环境，有利于毫无抵御能力的海绵动物种类快 速生长。
无鱼的连锁效应
加勒比海礁石过渡捕捞不仅改变了海绵动物生态环 境。我们在加勒比海地区的研究结果表明， 在过 渡捕捞的礁石区，海绵动物的生长速度是造礁珊瑚 的 3 倍，这是无捕食者监督之下无防御能力的海绵 动物快速生长的直接结果。 无防御能力的海绵动物因为在过渡捕捞的礁石 区无生命危险，因此能够杀死周围的造礁珊瑚。潜 水者知道，是珊瑚而非海绵动物建造了我们珍惜 的礁石。
过渡捕捞海绵 动物捕食者会改 变海绵动物的整 个生态环境，有 利于毫无抵御能 力的海绵动物种 类快速生长
以海绵动物为食物的鱼类一旦被 过渡捕捞，海绵动物会快速生 长，杀掉造礁的珊瑚
图片版权所有 © Joe Pawlik
捕食者的出现，不具有防御能力的海绵动物数量 减少，含有防御性化合物的海绵动物组织依旧在 这里集结，队伍不断壮大。 为检测海绵生态学的发展模式，我们一行五 人花了 3 年多的时间，在加勒比海地区的1 2 个国 家潜入水下调查了 69 处礁石。 我们选了曾被过渡捕捞的地方（如牙买加和 马提尼克）以及受到保护，很少被捕捞的一些地 方，如开曼群岛、博内尔岛和巴哈马群岛东南部 地区。 我们推测，消灭被过渡捕捞的礁石中的海绵动 物捕食者会让毫无抵御能力的海绵动物种类快速 繁殖，而在受到保护的礁石中，这类海绵动物种 类一直在捕食者的监督之下—这就是我们发现的 真实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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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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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瑚礁石为毗邻礁石的国家及每年数百万美元 的旅游收入提供了保护。为保护珊瑚，我们的调查 结果证明，需要保护礁石中的海绵动物捕食者。 首先需要做的是禁止不加选择地捕鱼、网鱼。 海绵动物捕食者，尤其是天使鱼类，尤其需要保 护，禁止实行鱼叉捕鱼。 潜水者可通过建议政府实施保护法规，资助管 理项目，支持实施捕鱼禁令的海洋公园和保护区来 献力献策。这些措施有助于恢复当下严重失衡的礁 石生态系统。
无防御能力的 海绵动物因为在 过渡捕捞的礁石 区无生命危险， 因此能够杀死周 围的造礁珊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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