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東版 ISSN 1941-7878
二○一八年十一月十日至二○一八年十一月十六日 Nov 10 ～ Nov 16 , 2018．每逢星期六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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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八年 第四十五期 ISSN 1941-78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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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內外溫州人抱團共謀發展
浙江省副省長、溫州市委書記陳偉俊作主旨報告
中國僑聯副主席李波致辭
溫籍海外專家學者代表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秘書長林建海作主題發言
溫州市委副書記、市長姚高員主持本次大會
【本報溫州專訊】11 月 8 日至 10 日，近 1300 名來自世界各地的 與會嘉賓齊聚溫州，參加 2018 世 界溫州人大會，圍繞“美美與共新 溫州”主題，共話桑梓、共敘鄉 情、共謀發展。舉辦這次大會，是 溫州慶祝改革開放 40 周年的一次 重要活動，更是海內外溫籍兒女的 共同心願。 浙江省副省長、溫州市委書記陳 偉俊表示，在改革開放 40 周年的 重要歷史節點，作為改革開放弄潮 兒的海內外溫州人，跨越五湖四海 回歸家鄉，在這一天裏，共同翻開 濃縮溫州改革開放輝煌歷程的記 憶相冊，回顧溫州人改革發展的榮 耀時刻，凝聚再造改革開放新優 勢、再創高質量發展新輝煌的強大 合力。 溫州人是中國改革開放的探路 者，開創了許許多多的“全國第 一”。溫州人解放思想、大膽探 索，從農村“包產到戶”改革到全 國農村改革試驗區，從建設第一座 農民城到國家新型城鎮化綜合改 革試點，從第一個實行金融利率改 革到國家金融改革試驗區，創造了 一個個鮮活的改革樣本。11 月 1 日，習近平總書記在民營企業座談 會上專門提到“溫州的章華妹領到 了第一張個體工商戶營業執照”， 令全體溫州人感到無比暖心提氣！ “溫州是一座孕育光榮與夢想 的城市，是一方不斷創造奇跡的熱 土。溫州的未來，歸根到底是由每 一個溫州人的夢想拼織而成的。” 陳偉俊寄語廣大海內外溫州人永 葆赤子之心、鄉情鄉愁永不忘，永 葆奮鬥之心、創業創新立潮頭，永 葆至誠之心、同心同德強溫州，促 進溫州人經濟與溫州經濟互動融 合發展，形成世界溫州人回溫發 展、非溫籍企業投資溫州的生動局 面，合力把溫州這部創新史書寫得 更加精彩，共同開創溫州更加美好 的錦繡未來。 溫州人是走向全球的引領者，成 為了世界華商的重要力量。溫州人 商行天下、誠行天下、善行天下， 175 萬人在國內、68.8 萬人在國外 創業發展，建立了 268 家全國各地 溫州商會和 350 多個海外僑團，構 建起一張遍及全球的溫商網絡。現 在的溫州，不僅是浙江的溫州、中 國的溫州，也是世界的溫州。 溫州人是創業創新的示範者，演 繹了永不言敗的奮鬥傳奇。從家庭 工業到塊狀經濟、從專業市場到全 球營銷、從收購兼並到跨國經營， 溫州人用“四千四萬”精神，把各 種“不可能”變成“可能”，書寫 了一個個“溫州一家人”“兩家 人”“三家人”的創業創新故事。 同時，溫州人還在政界、學界、金
意大利僑領合影 融界、教育界、科技界、文體界等 領域，湧現出了一大批精英翹楚。 我們要為溫州人永不言敗、守正出 新的奮鬥精神點贊！ “唯有創新，才有未來。”在主旨 大會上，葡萄牙歸國華僑陳堅在主 題演講中聚焦“創新”二字，提出 政府要大力構建有利於全方位創 新的制度體系和市場機制，做到聚 焦、公平、透明、務實；全面重塑 溫州人創新文化，引進創新人才、 弘揚創新精神、鼓勵創新舉措、發 展創新實業；抓住時代機遇，打造 幾個有標誌性的創新增長點。 今年 10 月，被譽為中國民營經 濟發祥地的溫州開啟了創建“兩個 健康”先行區的新征程，促進非公 有制經濟健康發展和非公有制經 濟人士健康成長先試先行，成為溫 州的新使命、新擔當。 在世界溫州人大會召開之際， 《溫州市創建新時代“兩個健康” 先行區加快民營經濟高質量發展 相關政策和具體措施》發布“80 條 新政”，從產業發展扶持、金融支 持、科技支持、上市支持、人才支 撐、土地支撐、開放發展、市場淮 入、營商環境、關愛企業十個方面， 助力企業發展，深化改革開放。 這是一場以鄉情為紐帶，促進溫 州高質量發展的盛會。 在為期三天的會議時間裏，除了 主旨大會之外，還舉行了世界溫州 人家園開園儀式、世界溫州“一帶 一路”圓桌會議、中美教育合作論 壇、分會場活動等。其中，由溫州 肯恩大學、溫州市教育局承辦的中 美教育合作論壇以“機遇，挑戰與 對策”為主題，探討中美教育合作 內容。 驀然回首，世界溫州人大會已走 過 15 年的征程。2003 年，首屆世 界溫州人大會後，成立了常設機構
世界溫州人聯誼總會，擔負著聯絡 世界各地溫州人，增進鄉情鄉誼， 向世界宣傳展示溫州，推動溫州走 向世界的重任。世界溫州人聯誼總 會下設科技、金融等分會和青年委 員會。 11 月 9 日正式開園的世界溫州 人家園和溫州市民中心相鄰，定位 為世界溫州人情感地標和精神家 園，包括世界溫州人會客廳、僑團 匯、留學人員服務中心、港澳台海 外聯絡服務中心、世界溫州人博物 館等平台。
同一天正式開館的世界溫州人 博物館作為世界溫州人家園主題 展示板塊的項目之一，以歷史為 軸、人物為綱，展示溫州人精神風 貌、溫州模式創新、溫州民營經濟 發展等良好形象和成就，意在打造 世界溫州人的情感地標與精神家 園，以及促進海內外溫州人互動交 流、情系家鄉的重要窗口。 此外，著名鄉賢南懷瑾被譽為溫 州的文化象征之一。溫州南懷瑾書 院也在市區三垟濕地公園正式揭 牌對外開放。
副省長、市委書記陳偉俊為南存輝頒發“溫州改革開放 40 年重 大影響力企業家”表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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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活動看板 2．專題報道
二○一八年十一月十日至二○一八年十一月十六日 總565期 Nov 10 ～ Nov 16 , 2018 www.ChineseBizNew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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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中廣東商會組織美國企業 參加 2018 廣東 21 世紀海上絲綢之路博覽會 美中廣東商會自從 2008 年在美 國加州成立以來，不忘初衷“發展 美中市場，繁榮美中經濟，造福兩 國人民。”為此，每年都會由總會 為在全美的會員企業組織參加在 廣東舉辦的各類國際博覽會並訪 問考察廣東各行業的發展，交流互 動。而今年恰逢美中廣東商會成立 十周年的時間，組團參展也就成了 慶祝成立十周年的系列活動之一。 廣東 21 世紀海上絲綢之路國際 博覽會（簡稱“海絲博覽會”）創 辦於 2014 年，由廣東省貿促會主 辦，廣東省商務廳、廣州市人民政 府、東莞市人民政府承辦，支持單 位有：中國國際貿易促進委員會、 中國外商投資企業協會、中國僑商 投資企業協會、中國人民對外友好 開幕式 協會、中國旅遊協會 中國口岸協 會、香港貿易發展局、澳門貿易投 資促進局，旨在打造落實國家“一 帶一路”戰略的精品工程，樹立 “做生意、談合作，到廣東”的國際 形象。今年是“一帶一路”倡議提 出五周年，“海絲博覽會”自 2014 年創辦以來也迎來第五個年頭。作 為廣東省貫徹落實“一帶一路”倡 議、全面提升開放性經濟發展水平 的重要平台，“海絲博覽會”正以 其日益擴大的國際影響力，推動廣 東與“一帶一路”相關國家的經貿 合作與人文交流。 本次大會授權美中廣東商會負 責美國展區的組織工作。今年我會 組織的參展代表團共有 20 個展位 廣東省貿促會崔爽副會長（右一）親切會見美國佛州奧西歐拉郡 40 多位參展人員，出席了 10 月 25 日至 28 日在廣東東莞廣東現代國 裴吉郡長（左一） 際展覽中心舉辦的 2018 廣東“21 世紀海上絲綢之路”國際博覽會。 展區規劃設置國家（地區）綜合展 區及 4 個專業展區，（一）國家 （地區）綜合展；（二）電子信息 及智能高端裝備展；（三）家居日 用消費品展；（四）旅遊文化展； （五）特色食品及茶文化展。 美國佛州奧西歐拉郡裴吉郡長 亦作為代表團成員參加了該次展 會，展出了該郡的一些發展項目和 工業園區。展會期間前後，還安排 裴吉郡長和部分代表團成員訪問 考察了美中廣東總商會企業深圳 麗特科技有限公司制造大型光電 設備的工廠、惠州順大輕鋼簡易屋 集團生產企業、以及世界 500 強企 業著名的中國制造珠海格力電器 廣東省貿促會崔爽副會長（右三）親切會見美國佛州奧西歐拉郡 集團，參觀了他們的生產車間，了 裴吉郡長（左四）及中美友人合影留念 解了他們的產品，裴吉郡長表示有 意向采購他們的優秀產品。 對於第一次到中國訪問的她是 大開眼界，企業家的熱情好客，產 品的精工制造，工廠企業高效率的 管理，以及路上沿途廣東的一些旅 遊景觀以及美食都給她留下了深 刻而美好的印象。 除了考察工廠以外，美中廣東總 商會還分別於 11 月 30 日上午安 排代表團一行拜訪了廣東省國際 貿促會，受到崔爽副會長的盛情款 待，崔爽介紹了廣東省貿促會的作 廣東省文化和旅遊廳張國輝處長（左四）和張蕊青副處長（右三） 用和廣東在境外的廣東商會和經 親切會見裴吉郡長（右四）一行並贈送看廣東畫冊和禮品留念 貿代表處的情況，希望通過郡長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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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中廣東總商會參展代表團合影留念 廣東的來訪，進一步加強了解，促 進與美國奧喜拉君之間的友好合 作；11 月 30 日下午拜會了廣東省 文化和旅遊廳，受到張國輝處長和 張蕊青副處長的熱情接待，雙方交 流甚歡；11 月 2 日拜訪了廣東省 工商聯，受到專職副主席張華的熱 情接待，她介紹了工商聯的作用， 並希望雙方加強了解與促進企業 合作發展。裴吉郡長在以上的會見 中都非常高興和熱情地介紹了美 國奧西歐拉君的情況，奧西歐拉郡 位於美國奧蘭多附近地區，旅遊業 非常發達，其中迪士尼樂園、環球 影城、水上樂園等一批遊樂場就在 他們附近，她表示，希望加強與廣 東在旅遊事業方面的合作，並表示 計劃能夠在廣東開設奧西歐拉郡 的經貿代表處和旅遊推廣中心。此 外，她還介紹了在他們郡裏新開發 的工業園區，歡迎中國企業前往投 資興業發展，而且會提供一定的優 惠政策，也歡迎更多的中國遊客前 往旅遊觀光。 本次“海絲博覽會”來自“一 帶一路”相關 57 個國家和地區的 1732 家企業匯聚一堂，將海上絲 綢之路上的特色產品和人文風情 集中呈現。“今年旅遊文化展區深 化了與海上絲綢之路相關國家和 地區的旅遊合作交流，據統計，共 有 400 多家來自海絲相關 30 多個 國家和地區的旅遊局、旅行社、景 區、航空公司、郵輪公司等參展商 和專業采購商積極參與。在國家館 展區，吸引了大批觀眾，通過展會 進一步促進了經貿、旅遊等領域的 交流。展區面積達 7 萬平方米，設置 2500 個展位和“1+4”展區，包括 1 個海絲相關國家（地區）綜合展 和電子信息及智能高端裝備展、家 居日用消費品展、旅遊文化展、特 色食品及茶文化展 4 個專業展，既 突出海絲相關國家和地區的特色， 也充分展示了廣東的產業優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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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上，“海絲博覽會”自舉辦至 今，已成為廣東企業加強與相關國 家經貿交流的一個重要平台。去年 展會共達成簽約項目 758 個，涉及 簽約資金 2190 億元。過去 5 年， 廣東利用‘海絲博覽會’等重要平 台積極幫助廣東企業‘走出去’、 開拓國際市場，取得了令人振奮的 成效。據悉，2013 年廣東與“一 帶一路”相關國家的進出口貿易額 是 1693 億美元，到 2017 年已達 到 2308 億美元，位居全國前列。 廣東企業積極“走出去”，目前廣 東在全球 150 個國家和地區設立了 10000 家非金融類企業，廣東海外 投資達 1800 多億美元。其中，廣 東企業在“一帶一路”相關國家的 投資 5 年來超過了 24 億美元，在 相關國家設立企業數超過 550 個。
與此同時，廣東也吸引了相關國家 的企業前來投資，目前這些國家在 廣東設立了 3000 多家企業，在廣 東實際投資額超過 40 億美元。可 以說，通過‘海絲博覽會’平台， 通過廣東省在全球開展的重要活 動，不斷深化廣東與‘一帶一路’ 相關國家的經貿合作，也為‘一帶 一路’建設作出了積極貢獻。 本屆主題論壇成果之一，廣東省 貿促會將聯合香港總商會、香港中 華總商會、香港中華廠商聯合會、 澳門中華總商會及珠三角九市的 貿促會，共同發起粵港澳商協會攜 手推進大灣區建設倡議書，發揮商 協會的橋梁和紐帶作用，為灣區企 業提供便利，共同開拓“一帶一 路”市場。 供稿：美中廣東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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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特別策劃 3•教育觀察
浦江法治論壇 共話合規管理
王茂林名譽主席
周漢民副主席 【陸家嘴金融網、本報記者徐簡 聯合報導】2018 第四屆浦江法治 論壇暨中國上市公司合規戰略論 壇於 2018 年 11 月 3 日至 4 日在 上海世博源星動力空間舉行。 在中國社會全面依法治國的深 入推進下，公司合規管理、風險防 控與公司治理已成為上市公司核 心競爭力及公司價值的重要基礎， 其中，合規管理與風險防控更是上 市公司生死存亡的關鍵。本次會議 主題為“上市公司合規管理與公司 價值”，有關政府部門的官員、法 學領域知名學者、法律會計金融和 其他服務機構負責人及上市公司 董事長、總經理等近 300 人齊聚上 海，以主題報告、論文交流、圓桌 討論、對話交流、聯誼活動等多種 形式，從理論、制度和實踐層面全 面探討上市公司合規管理的內涵、 問題、對策及建議，風險控制及其 對公司治理的影響，共同尋求中國 法治建設的突破之路。論壇旨在引 起社會各界對上市公司合規管理 的高度重視，促進上市公司合規管 理理論的繁榮，推進上市公司合規 管理的深入實踐，進而提升中國上 市公司的公司價值，全面提升中國 證券市場的資源配置效率。 本次論壇是由浦江法治論壇組 委會、中國人民大學法學博士後流 動站、中國人民大學法學院、中國 人民大學公共治理研究院、中國人 民大學上海校友會和中國金融信 息中心主辦，中國創造學會、中國 行為法學會企業治理研究分會、中 華全國律師協會合規委員會、華東 政法大學司法學研究院、中國產業 升級網、同濟大學發展研究院、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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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大學法學院、復旦大學北京校友 會、同濟大學商會行業協會發展研 究中心、同濟大學經濟政策與法律 研究中心共同主辦，由雅馬哈發動 機（廈門）信息系統有限公司、上海 滬元律師事務所、上海浦東國際金 融學會、華東師範大學企業合規研 究中心、中國師董會、上海強墑文 化傳播有限公司、上海新滬商聯合 會、中國產融城發展聯盟、一會網協 辦，由中國產業升級網、上海星動力 科創空間、中國人民大學上海校友 會法律專業委員會、浦江法律服務 聯盟、中國人民大學法學博士後聯 誼會承辦，三少集團、上海市杭州 商會、企業觀察報提供特別支持。 浦江法治論壇名譽主席、全國人 大法律委員會原副主任委員王茂 林，浦江法治論壇副主席、湖南省 政府駐滬辦事處原主任、上海文化 藝術品鑒促進會副會長唐純初，上 海證大集團董事長戴誌康，華東政 法大學司法學研究院院長、教授崔 永東，中國人民大學法學院教授、 院長助理王旭，浦江法治論壇副主 席、中國人民大學上海校友會秘書 長殷輝，中國產業升級網總裁徐愛 華，浦江法治論壇副主席、秘書 長、同濟大學發展研究院副院長、 法學教授朱國華，中國人民大學法 學院教授、原北京市人大常委、 《法學家》雜誌社社長、主編史際 春，中國行為法學會企業治理研究 分會會長張建華，中國上市公司協 會獨立董事專業委員會主任、清華 大學法學院教授湯欣，上海文化藝 術品鑒促進會執行會長張耀偉，上 海交通大學安泰經濟與管理學院 教授、財政部會計淮則咨詢專家朱
國泓，華東政法大學金融法學教授 祁群，北京新世紀跨國公司研究所 研究員丁繼華，欽點智庫創始人、 理事長、教授陳柳欽，中共中央黨 校教授、中國行為法學會企業治理 研究分會副會長、秘書長王偉，同 濟大學發展研究院高級顧問、美中 國際商務高級研究院院長、哈佛研 究院教授夏善晨，雅馬哈發動機信 息公司上海分公司經理申君喬，雅 馬哈發動機信息廈門公司總經理 趙復軍，三少集團董事長趙虹翔等 嘉賓出席了開幕儀式。 王茂林在致辭中深入分析了企 業為什么要“合規經營”，企業合 規是企業社會責任的一部分。盡管 上市公司面臨眾多問題，但合規仍 然是需要重點關註的內容。我們要 鼓勵上市公司和所有企業實事求 是地展開企業合規實踐，同時希望 證券監管部門和監管人員要依法 依規。兩方面形成合力，中國上市 公司的合規經營將取得積極進展。 他指出，合規就是符合規章制度， 符合國務院和地方政府制定的法 規，這是最起碼的，再上一個層 級，依法治理企業，企業的全部環 節，從營銷、企業管理、企業經營 管理人員的使用，都要合規管理。 他進一步介紹，浦江法治論壇已 經舉行了四期，效果很好，不僅在上 海、北京，甚至國內外都產生了積極 的影響。每次的浦江法治論壇根據 中國的實際情況探討問題，組織得 很好。希望浦江法治論壇繼續發揮 作為高端智庫、培訓和專業學術交 流平台的引領作用，不懈創新，為 推動中國的法治建設做出新貢獻。 華東政法大學司法學研究院院 長、教授、博導崔永東代表浦江法 治論壇主席、中國人民大學公共治 理研究院院長程天權宣讀了賀信， 賀信中他表達了感謝大家對論壇 的參與，期待論壇收獲巨大成功。 程天權認為，中國法治建設與時俱 進，長足發展。但一切進步與成長 都不是一帆風順的。政府需要外腦 智庫的資政和建議，社會與市場需 要規範和引導，公眾與團體需要明 辨和提高，困難與挑戰需要應對和 辦法。總之，法治建設在路上，良 法善治方興未艾，同仁仍需殫精竭 慮奉獻才智與形成推進之力量。 中國人民大學法學院教授王旭 在發言中表示，上市公司是我們從 富起來到強起來最重要的社會細 胞，對企業而言，尤其作為公眾公 司最基本的社會責任就是幹凈、有 效、透明。第四屆浦江法治論壇選 取“上市公司合規戰略”作為主 題，這是特別聚焦當下中國、回應 問題、直面現實的重大議題。作為 主辦方之一，特別高興能夠邀請各 方領導、各方來賓，懷著對實現中 華民族偉大復興的這樣一種社會 擔當來探討這個問題。 中國人民大學上海校友會秘書 長殷輝在致辭中說，中國人民大學 在法學這個領域，一直在耕耘，一 直在推進中國的法治建設，從理論 到實踐，人民大學的校友在這方面 做了很多的工作，希望浦江法治論 壇這個平台在上海、長三角、在華 東能夠結出更加絢爛的花朵，為促 進長三角進一步的融合、促進華東 地區經濟發展、法治建設做出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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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場景 有益的探索。 中國產業升級網總裁徐愛華代 表會議承辦方歡迎大家來到上海 星動力空間參加本次論壇，中國產 業升級網作為目前中國最具創新 影響力的產業集成服務平台，攜手 近千家上市公司，正在為區域的轉 型發展和各界投資企業在全國的 投資布局，貢獻我們的價值和力 量。本次論壇必將為中國產業升級 網和上海星動力科創空間繼續服 務好各個地方政府的產業轉型升 級，以及上市公司在全國投資布局 方面，貢獻更多可借鑒的方案、智 慧和思路。 上海證大集團董事長戴誌康認 為，法治必須是善法，整個社會的 精神面貌和品德水淮很重要，企業 合規也異常重要。合規是企業應該 履行的社會責任，浦江法治論壇應 可以進一步深化企業合規的理論 與實踐研究，他還表示，他將參與 並支持這一塊的研究。 開幕儀式上，舉行了“中國上市 公司合規戰略論壇”、“中國上市 公司合規戰略聯盟”、“985 高校 校友法律聯盟”、“浦江法治大講 堂”的揭牌儀式，將開幕儀式推向 高潮。 上海市政協副主席周漢民教授 應邀做了專題報告，他回顧了中 國改革開放四十年以來的法制建 設歷程，以及取得的巨大進步。他 認為，首屆中國國際進口博覽會再 次用實質性舉措向世界表明中國進 一步推動深化改革開放的決心。他 向與會的全體法律人、法學人、理 論界和實務界的同仁提出了四點建 議：一是法律應應對百年之未遇大 變局。針對法律的深刻、全面的變 化，認真梳理相關法律法規，提出 中國在改革世貿組織問題上的中國 建議；二是法律界應做好應對智能 經濟時代的創新創業；三是應盡快 研究獨立的自貿區法，以此實現中 國更大的改革開放；四是加強中國 經濟層面上重大問題的相關立法。 中國民營經濟的社會貢獻很大。只 有通過民營經濟的立法，才能有效 保障民營經濟的發展。周漢民的演 講凸顯了國際貿易合規和民營經濟 合規中“法律法規”的重要性。 論壇還舉行了合規共識圓桌論 壇，論壇由陳柳欽主持，申君喬、 胡海平、王偉、朱國華、歐陽君 山、王旭、石新中和夏善晨等好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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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專家參加了討論。針對“合規如 何形成共識、共識如何合規”的話 題，專家們認為，合規要以人為 本，企業合規、公司合規都要遵守 誠實、信用的黃金規則，既要依法 治國、又要以德治國，用價值觀來 凝聚共識，建立信息傳遞機制。最 後，大家就形成共識之後如何執行 提出了自己的建議，要通過有效的 程序和機制不斷促進共性知識的 形成和傳播，形成標淮、形成習 慣，讓合規的觀念逐步成為企業自 覺的需求，完成從“要我合規”到 “我要合規”的轉變。夏善晨教授 進一步提出 : 合規必須要有普遍的 社會守法環境作為基礎，而社會信 用形態是公司合規社會基礎，同時 還需要從國際化的合規標淮來完 善公司的法人治理結構。 浦江法治論壇副主席、秘書長朱 國華作總結發言。他說，通過論壇 幾天來的主題演講和熱烈討論，大 家都感受到了上市公司合規這個 主題對當下中國發展的價值所在。 本屆論壇上近 50 位專家的演講，
讓大家享受了思想的盛宴，從上市 公司、民營企業合規到企業合規、 行業合規、政府合規，從外在的合 規到內在的合規等等，內容相當的 豐富，貼近了會前既定的 12 項研 討主題；從參加人員上看，既有領 導、專家學者還有 100 余家上市公 司董、監、高、黨務負責人和獨立 董事，除了現場近 300 人參會外， 還有 30 余萬人通過直播在線觀看 互動，這是學術論壇裏面是非常少 見的，可以說是理論學術與實踐相 融合的一次盛會。他對百忙之中前 來參加論壇的領導、專家學者、企 業家，對論壇的主辦單位、共同主 辦單位、承辦單位、協辦單位、特 別支持單位、會務組誌願者一一表 示了感謝，希望浦江法治論壇走向 常態化、系列化，更好地實現服務 於公益、服務於學術、服務於企 業，關切整個國家、社會、整個民 族命運的目標。 2018 第四屆浦江法治論壇暨中 國上市公司合規戰略論壇在與會 者的滿滿收獲中圓滿落下帷幕。
圓桌會議
朱國華、周漢民、夏善晨（從左至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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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綜合要聞 4•活動看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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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之道，在明明德”
中國人民大學北美“明德論壇”紐約舉辦
中國人民大學北美校友會會長吳亞鋒
中國駐紐約總領館教育處領事王文華
中國人民大學常務副校長王利明
Benimax Investment 總裁李德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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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報記者陳俊婕紐約報道】 2018 年 11 月 4 日下午，中國人民 大學北美校友會在紐約地標性建 築洛克菲勒大廈舉行北美明德論壇 2018 年會。今年“明德論壇”的 主題為“新選擇：從中美關系到量 化投資策略”。 參加論壇並發表開幕致辭的有 人大北美校友會會長吳亞鋒、中國 駐紐約總領館教育處領事王文華、 德勤稅務合夥人馬雲霞、《北京周 報》北美分社社長於淑均。中國人 民大學常務副校長、著名法學家王 利明和 Benimax Investment 總裁李 德順發表了主旨演講。 吳亞鋒表示，這是 2016 年以來 的第三次北美明德論壇。去年的 明德論壇恰逢中國人民大學建校 八十周年，但今年還是繼續舉辦， 因為“堅持是一種美德，要讓‘明 德’成為一種習慣”。 中國駐紐約總領事館教育領事 王文華說，紐約領區所管轄的美國 東北部地區覆蓋十個州，領區內 的教育資源也尤其豐富，按照 US News 的排名，前十名的美國大學中 有六所在紐約領區，在前五十名中 占二十所，中國赴美留學生的三分 之一都在紐約領區。他祝賀人大校 友會明德論壇 2018 年會的順利舉 行，也希望校友關心年輕校友、祖 國和母校的發展，做好中美交往的 民間大使，講好中國故事。 中國人民大學常務副校長王利 明表示，當前的中美關系雖然有摩 擦，但也揭示出兩國之間尚缺乏足 夠的互信和理解，中美之間也依然 存在差距，中國需要把自己的事情 做好，紮實提高人民生活水平，繼 續堅持改革開放。他鼓勵美國的人 大校友靠自己所能，講好中國故 事，促進兩國友誼、消除誤解，並 對中美的未來抱有信心。 論壇支持方、人大校友、Benimax Investment 總裁李德順也發表了主 題演講。李德順從近年來美國人口 流動的趨勢、當前美國各州的稅收 政策、房地產和房屋租賃市場的動 向、以及國內投資者的資產配置偏 好等方面分析了在當前中期選舉 將近、中美關系動蕩的 2018 年的 投資機會。 隨後的兩個分論壇分別為“中美 經濟關系解析與政策展望”和“新 市場環境下的量化投資策略”。 第一個分論壇由 91 屆校友、舊金 山的 QuantSpace 資產管理公司首席 投資官關寧主持，參加討論的嘉賓 有奧本海默基金公司高級副總裁 李山泉、PhaseCapital 首席投資官朱 寧博士、工銀美國行長兼首席執行 官張劍宇博士、大紐約地區清華校 友會董事長仰文奎、以及幾個月前 因為兩年前淮確預測特朗普當選 後對華政策而在網絡“意外走紅” 的人大經濟學教授、人大國發院研 究員楊其靜。發言嘉賓從各自的研 究領域為在場聽眾帶來自己對中 美關系的分析和看法。李山泉先生 提醒，當下諸多對中美關系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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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壇現場 和預測往往過於沈溺於己方視角， 而忘了考慮對方怎么想；而從對方 的角度看問題是“博弈論”的重要 方面。楊其靜教授則與參會者們分 享了自己對中國民營經濟以及國 內營商環境對整體經濟發展影響 的最新分析。張劍宇博士從中國近 年來對外投資變化趨勢以及受投 資目的國政策影響、中外金融行業 業態差異的角度談了中國對外投 資的特點以及未來可能的方向。 第 二 個 分 論 壇 由 Jstar Capital 高 級 董 事 經 理 劉 靜 主 持，Welton Investment Partners 董事總經理、首 席策略師和投資組合經理蔣曉煒、 LibreMax Capital 聯合創始人、曾任 瑞士信貸次產證券化副總裁的徐 幼於、安永會計師事務所紐約金融 風險服務部合夥人張鋒、黑石公司 的李向陽博士、PWP 全球宏觀基 金創始成員、董事總經理岑鳴、 以及 AQR 資產管理公司的謝磊博 士參與討論。主要的內容延續了 去年論壇對於人工智能以及量化 投資策略在金融和投資領域應用 的討論。嘉賓們的觀點各異，從 很多模型在封閉場景中“過擬合 （overfitting）”、 在 開 放 的 現 實 場景中卻常常失效的現狀提醒投 資者，量化策略、機器學習、人工 智能說到底也是統計學，神經網絡 是一種模仿生物神經網絡的結構 和功能的數學模型，一種非線性的 統計建模方法，現在的應用有無人 駕駛、圖像識別和分類等，作為一 種尚在發展當中的技術，有局限性 也很正常。“人工智能”或者“量 化”在近年的爆發主要得益於計算 機算力的提升以及大數據的可獲 取性，其在金融投資領域的應用也 還在探索階段，而現在很多媒體常 把“人工智能”、“量化”過度 “神化”、“迷信”，其實應當適 當“去魅”，理性冷靜地看待這一 新興熱點。 論壇也為諸多校友提供了共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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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窗友情的機會，不少校友從各地 趕來，參與熱情令人感動。2018 年 恰逢中美邦交正常化四十周年，中 國人民大學北美校友會還將和位 於亞特蘭大的卡特中心中國項目
於 12 月 15 日舉行特別活動，回顧 兩國關系四十年來的歷史，分析當 下的挑戰和機遇，展望未來中美互 動和全球格局。 （Photo Credit：魯焜，耶魯大學）
中國人民大學經濟學教授楊其靜
論壇聽眾踴躍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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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教育觀察 5．深度觀察
處於十字路口的美中關系（上） 【編者按】保爾森基金會主席及美國第 74 任財政部長亨利·保爾森近日在彭博創新經濟 論壇發表主旨演講。他的講話主要涉及美中之間正在加劇的緊張局勢。他在演講中指出， 如果兩國不能達成一個可行共識以解決當前爭端，會有經濟鐵幕降臨世界經濟的風險。 下面是保爾森主席的演講全文： 女士們、先生們，謝謝大家。 同時，請允許我對我的好朋友邁 克·布隆伯格先生和這個新論壇的 組織者表示感謝。並感謝新加坡政 府和人民對本論壇的支持，及更重 要的，認識到在當前形勢下坦誠前 瞻性對話的重要性。 女士們、先生們，各方之間的對 話在當前這個異常微妙的時刻尤 其重要。我們在新加坡的這次會議 正逢一個變化，挑戰甚至危機同時 存在的時刻 : 當下是一個世界經濟 充滿變化的時刻。各種革命性技術 創新層出不窮，同時前所未有的政 治壓力對全球產業鏈造成沖擊。 當下是一個地緣政治挑戰高發 的時刻。由於美中關系降溫，這在 本地區尤其明顯。 同時當下也是一個危機潛伏的 時刻。從烏克蘭頓巴斯到南中國 海，大國之間的競爭激化並存在無 意間演變為軍事沖突的危險。 今天，本區域必須謹慎關註美中 之間由良性競爭變為全面冷戰的 可能性。我認為我們今天在新加坡 討論這些問題是再合適不過的。新 加坡集中體現了亞洲之所以在過 去半個世紀成為世界最成功案例 的各種因素。其中最重要的因素之 一是新加坡強勁的經濟基礎。新加 坡從 1965 年 8 月 9 日以來的幾十 年間一直確保了正確的經濟政策 環境。第二是新加坡高質量的戰略 制定，例如隸屬於新加坡總理辦公 室的未來戰略中心 – 一個世界一 流的戰略規劃機構。第三是領導 力。李光耀及吳慶瑞等領導人，自 1965 年以來幾十年的領導是其他 任何因素都無法替代的。 女士們、先生們，我個人認為， 新加坡成功的最重要因素是其在 民族，文化，語言和宗教各方面的 多元性。中、印、馬來和其他各族 裔在新加坡共同生活，工作和繁 榮。從閩南話到泰米爾語各種語言 共存的局面展示了印太地區的多 元性現實。 事實是這個區域極度復雜：像新 加坡一樣，印太是一個多民族、多 語言、歷史多元化的地區。多元性 還體現在另一重要方面。在此，我 希望我們把註意力從新加坡轉向 本區域的大國，特別是美國和中 國。印太地區的復雜性源於多種不 同政治和經濟體系的共處。我們看 到互相排斥的各種民族主義，關於 歷史的多元表達，截然不同的國家 安全觀念和不同的長期遠景，競相 塑造本地區的未來。 在我看來，在這種多元和復雜的 環境下，保持和平和確保繁榮不 易。李光耀明白這一點。 他曾經告訴我和其他許多人，他 非常感謝美國在確保本地區和平 和繁榮扮演的重要角色。在他去世 前和兩位哈佛學者，Graham Allison 和 Robert Blackwill，做的訪談中， 李先生以他慣有的直白指出： “亞洲從開始有部落起就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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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政治。不管我們喜不喜歡，如果 我們想作為獨立個體生存下去，我 們就必須在任何時刻都明白什么 是所有國家的共同利益。” 我擔心，現在在印太地區，我們 正在快速遺忘李光耀的教導。現 在很少聽到關於美中兩國共同利 益的說法。這讓我很擔憂。坦白的 說，每個人都應該因此而擔憂。 當前顯然存在的是美中兩國政 府大量互相指責。 以我三十多年和中國打交道及 美中關系方面的經驗來看，這體現 了當前局勢的快速變化和戰略關 系正在發生根本轉變。 我是一個美國愛國者。 因此，雖然我頻繁訪問中國，不 常在家，但恰恰出於美國利益的考 慮，我還是繼續花大量時間尋求方 法與這個新的、並有時很難相處的 中國打交道。 我一直在這方面努力，也曾掙紮 過，從我是投資銀行家，到首席執 行官，到美國財政部長，和現在一 家致力於美中長期穩定經濟合作 機構的主席。 雖然有各種不順利，緊張局勢和 不同意見，依我看來，解決美中關 系各種問題的努力使美國收益很 多。我的朋友，王岐山副主席，過 去兩天和我們都在新加坡。在此全 球金融危機十周年之際，回首我們 在全球金融市場處於崩潰邊緣的 合作。如果沒有這種立場堅定但合 作的關系，我可以確定的告訴你 們，今天的世界經濟和金融市場局 面會大不一樣。 我的中國同行們都知道我一貫 說話直白，就如我在全球金融危機 中所作一樣。因此今天我想本著積 極建設性的精神講一些我的看法。 因為如果我們希望實現一個美好 的未來，就必須審視過去和現在， 即使難免嚴厲。 我想講三個問題：1、美中關系是 如何到現在這個高度緊張局面的。 2、兩國各自最大的風險因素。3、 講幾點關於如何促進長期美中關 系穩定發展的個人看法。 今天這個局面是如何產生的？ 在我看來，目前惡化局勢的誘因 不復雜。雖然我所講的可能並不全 面，但我認為它描述了美方情況的 變化。 首先，美中利益漸行漸遠：在如 朝鮮問題等很多美中應該有共同 看法的問題上，美中經常采取不同 的處理方案。因此，共同利益並沒 有帶來持續的合作。更糟的是兩國 缺乏合作使許多人認為美中從來 都不存在共同利益。其次，美中對 國際體系的一些重要規則無法達 成共識。一個例子就是由於對海權 和航行規則的不同看法導致了兩 國軍艦近期幾乎相撞。第三，美中 在一些根本性問題上看法相反。比 如，我們兩國在全球治理上的主張 就截然不同。例如，中俄兩國主
張互聯網主權，並主張政府有權控 制信息和跨境信息流動。美國和歐 盟，盡管看法不完全一致，共同反 對中俄在這方面的看法。包括中國 的互聯網管理做法和南海在內的 所有這些例子使得美國政界達成 新的共識，即美中不但是競爭者， 還很可能成為長期對手。 美國長期實行的對華“接觸”政 策現在被廣泛認為其本身並沒有 太多價值。沒有人反對對話。但幾 乎所有人都主張美中對話和接觸 並沒有帶來什么成果。 美中貿易戰最終有可能很快會 達成和解。任何一方都不會從貿易 戰中獲利。中方可以接受特朗普總 統足夠多的要求，包括兩國開始雄 心勃勃的貿易或投資協議的談判， 以讓他感到滿意。就算如此，我認 為潛在的沖突仍將持續。這是因為 兩國間存在大量問題和分歧，即使 在經濟領域，挑戰也不僅僅局限於 貿易問題。除非這些涉及面更廣和 更深層次的問題得到解決，我們將 面臨兩國關系的嚴冬。 經濟領域的問題 美國在中國加入世界貿易組織 領域一事上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但在中國入世貿 17 年之後，在很多 領域，中國還是沒有對外資開放。 合資和股權比例的限制依然存在。 除此以外，在貿易和外商投資領域 還有技術標淮，政府補貼，辦理許 可證和管制等非關稅壁壘。 在中國入世近 20 年還是這樣， 這是不可接受的。這也就是為什么 特朗普政府主張世界貿易組織需 要與時俱進。我同意這個觀點。 也正因如此，許多有影響力的人 物主張美中兩國經濟“脫鉤”，尤 其是在科技相關的貿易和投資方 面，而這些都會破壞現有的供應 鏈。這些主張不會很快消失。基於 這些主張，本屆及未來美國政府將 會采取一系列相關行動。 美國民主和共和兩黨在對中國 問題上看法一致。兩黨雖然在其他 所有問題上看法都不一致，但對中 國的負面看法高度一致。對華貿易 損害了部分美國工人的利益，他們 已經通過選票表達了不滿。因此， 盡管很多人都把對華關系轉向歸 於特朗普政府，我不認同這個看 法。當前的趨勢很可能會在美國政 策制定界長期持續下去。一個正在 形成的共識是，中國不但對美國是 個戰略挑戰，同時中國的掘起已經 損害美國利益。 在這種環境下，如果能有更多的 人支持美中關系是有幫助的。 現實並不如此，這反映了美中關 系中的另一個失敗。 由於中國入世後對外資開放速 度不盡如人意，美國商界從過去對 華關系支持者的角色變為對美國 之前對華政策的懷疑甚至反對者。 雖然美國商界並不想要貿易戰，但 他們想要美國政府對華手段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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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抗性。 是什么導致了那些對中國最了 解，在中國工作，做生意，賺錢並 長期支持兩國富有成效的關系的 群體現在反而支持更多對抗呢？ 答案就是中國過去近二十年在 公平競爭和對外開放方面進展緩 慢。這給美國商界帶來了挫敗感， 並導致商界內部對華態度分裂。商 界的這種變化無疑進一步增強了 美國政界和專家們對華看法負面 化。總之，雖然很多美國企業繼續 在中國盈利，越來越多的美國企業 認為外企永遠不可能在中國獲得 公平對待。很多企業不得不接受浮 士德式的交易，用接受對他們長期 在華發展的種種限制，以換取今天 的利益。但這並不代表他們滿意這 種種限制。 同時，這些企業其實是非常明白 中國政策環境給他們帶來的風險， 而且已經在努力發展中國以外的 市場。但與此同時，外國企業在中 國不能做的，中國企業可以在海外 市場做。這進一步加劇了潛在的緊 張。因此，我相信美國對華態度強 硬化部分是由於中國對外資開放 不足導致的。 在過去五年，在美國人的眼光 裏，中國政府發出的信號是這樣 的：首先，共產黨統領一切。因此， 黨委，而不是公司董事會，作為加 強外部監督的手段，在國有和民營 企業中的作用都加強了。其次，民 營企業除了市場或商業考慮，還要 支持政府的戰略目標。這也是為什 么中國國企改革強調混合所有制， 通過把民間和國有資本合在一起 來支持和加強國有企業。 第三，很多領域“不需要”外資 企業，同時外企需要幫助推進中國 在技術，知識，商業流程等方面的 自主化。這一點在當前美中關系緊 張局勢中非常關鍵。問題並不只是 外國技術的對華轉讓和吸收。而是 中國通過自主創新對外國技術的 加工使得他們變成了中國的技術。 很多跨國公司的 CEO 都和我抱怨 過這個問題，他們認為這對他們公 司的核心研發和創新人員非常不 公平。中國試圖通過“一帶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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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計劃把中國的發展模式和各種 標淮推廣到其他地區可能成為對 抗升級的原因。例如，大多數關於 一帶一路的報道都集中在港口、發 電站和高速公路，而“數字一帶一 路”並不廣為所知。通過“數字一 帶一路”，我先前提到導致美歐與 中國關系緊張的中國的互聯網治 理模式將被介紹到其他國家。 同時，我也很了解中國決策者對 美國政策也有很多不滿。美國政府 也需要盡力解決這些使中方關心 的問題。比如，我不想看到在沒有 國家安全風險，尤其是能創造大量 美國就業的情況下，美國政府否決 中國企業在美投資。 但坦白的說，兩國的政治情況已 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就如中國領 導人長期反對美國試圖同化中國， 我建議中國領導人也需要認識到 美國內部情況的變化。 事實是，在目前的情況下，除非 新的情況使當前美國對華政策的 趨勢被改變或讓美國政府認為正 在形成的對華政策共識是錯誤的， 中國的要求不會得到滿足。美國人 越來越相信中國是一個同一級別 的競爭者，在推行有敵意的政策， 並對美國構成戰略挑戰。 我之所以用這么嚴峻的語言形 容目前的情況是因為我相信如果 這個趨勢繼續下去，這會成為今後 幾年美國對華政策的基調。 當下的風險因素，不可低估。 如果我們退一步，縱觀全局，假 如美中戰略競爭加劇，但這不會影 響經濟及日常生活。那以上的這些 討論都可以放到一邊。 可不幸的是，我認為一個動蕩的 新時期會帶來巨大的風險。 風險大略如下 這是因為，在過去四十年，美中 關系表現為四方面的融通：產品、 資金、技術和人員。在過去四十年 中，兩國間經濟融通被認為有助於 緩解國家安全競爭。但是，客觀的 評估，這不但不成立，現實反而恰 恰相反。這種變化的關鍵促成因素 之一是科技。
在當今的世界，科技不但是商業 成功的重要一部分，同時也涉及到 國家經濟競爭力和安全。換句話 說，國家安全競爭正在廣泛滲入到 經濟和商業之中。進一步的，經濟 領域的緊張局勢也已經到了一個 臨界點。在四十年美中經濟融通的 背景下，兩黨有不少政治和意見領 袖都在主張美中兩國經濟關系在 上述四方面斷然脫離。隨著對供應 鏈被強行打斷，尤其是涉及到敏感 技術的，雙邊貨物貿易，將會受到 重大打擊。 在美國全面收緊對中資的審查 情況下，雙邊投資也將遇到嚴峻考 驗。如果當前的趨勢持續下去，我 們要預料到一個很可能發生的情 況。那就是由於美中兩國互相排斥 對方，全球創新生態系統一體化會 崩潰。 一個正在形成的共識是中國正 在通過一系列高科技領域自主創 新方面的政策和戰略來制定自己 的技術標淮並達到自力更生。因 此，美國有一些人現在主張冷戰式 的全面對華技術封鎖。除此以外， 竊取外國技術，通過合資在內一系 列手段強制技術轉移，不同的互聯 網治理理念和對跨國信息傳播的 管理，也都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但是，創新和技術是不可能和商 業競爭力分離的。 因此，技術的巴爾幹化，即各國 開發自己的技術及技術標淮，將會 進一步威脅全球創新及各國企業 的競爭力。同時，由於最近美國政 府將可能會禁止中國學生在美國 任何科技領域學習，人員交流，尤 其是有才華的年輕學生，也可能停 滯。如果在貨物，資金，技術和人 員四方面的脫鉤持續下去的話，我 擔心全球經濟的一大部分將不再 允許資金和貨物的自由流動。這也 就是我為什么認為 “經濟鐵幕”有 可能降臨，即美中雙方互相封閉並 使經濟全球化後退。 今天，中國仍然非常依賴全球資 本、貿易、投資和外國技術。中國 政府不願如此，但這是一個非常實 際的問題。 供稿：保爾森基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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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活動看板 6．中華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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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打造亞洲最大財管中心 我在上周出訪德國和瑞士，推廣 香港作為國際金融中心和國際創 新中心。雖然行程只是短短三天， 我們已經看到有幾家當地的企業 和機構表示有意在香港上市或者 設立據點，政府會積極跟進。 這次出訪行程緊密，除了出席瑞 士國際金融論壇，在兩地的商務午 宴上致辭，並訪問法蘭克福的 Plug and Play 金融科技中心和瑞士金融 科技創新實驗室，我亦與瑞士金融 市場監督管理局和瑞士銀行家協 會會面，探討如何加強兩地的金融 合作。在這最後一點，我覺得值得 一提的，是香港和瑞士在財富管理 業務方面有很大的合作空間。 香港是亞洲最具競爭力的國際 金融平台，我們在過去九年，有五 年在首次上市集資（IPO）總額方 面位列全球第一。截至今年 9 月，
我們的首次上市集資總額已超過 2,400 億港元，暫列全球第一。然 而，股票市場以外，香港的資產及 財富管理業務亦非常蓬勃，證監會 的調查估計在香港管理的資產總 值在 2017 年達 31,000 億美元，亦 即大概 243,000 億港元。 的確，資產和財富管理是一個國 際金融中心的重要支柱，瑞士可謂 這方面的表表者，私人財富管理是 瑞士金融服務核心的業務。根據 波士頓諮詢公司（Boston Consulting Group）的報告，瑞士在 2017 年是 全球最大的離岸財富管理中心，資 產總值達到 23,000 億美元。至於 香港，則是亞洲最大的離岸財富管 理中心，資產總值達到 11,000 億 美元。新加坡就排行第三，資產總 值為 9,000 億美元。 法 國 凱 捷 管 理 顧 問 公 司
Your Future, Your Future Our Our Responsibility
（Capgemini） 指 出， 香 港 目 前 是 服務亞洲（不含日本）高淨值人士 （可投資資產達到 100 萬美元以 上的人士，不包括其主要居所） 最大的離岸財富管理中心，佔了 這個市場的 26.4%，隨後是新加坡 （17.3%）、紐約（15.8%）和倫敦 （13.7%），瑞士則排第五。 事實上，以內地為主要引擎的亞 洲私人財富近年迅速增長，為香港 的私人財富管理業務帶來龐大的 機遇，粵港澳大灣區的構建有助香 港私人財富管理業務的發展。研究 機構 Wealth-X 亦指出，香港已經超 越紐約成為全球最多超高淨值人 士（可投資資產總額達到 3,000 萬 美元以上的人士）居住的城市。 瑞士固然是全球首屈一指的離 岸財富管理中心，但亞洲的財富增 長強勁，使香港的離岸財富管理 業務從 2012 年到 2017 年的複合 年均增長率達到 11%，高於瑞士的 3%。就如我上周在蘇黎世所講，香 港是一個開放的市場，我們歡迎瑞 士的金融機構在香港設立據點，把 握亞洲尤其是內地私人財富迅速 增長的機遇。對於我們而言，瑞士 的金融機構落戶香港，有助鞏固我 們在財富管理方面的優勢和經驗， 增強香港金融業的整體競爭力，務 求可以“做大個餅”，百花齊放。 我們會連同投資推廣署積極和瑞 士以至其他海外地區的金融機構 保持緊密聯繫，推廣香港作為外資 企業通往內地和亞洲市場的橋梁。 香港的私人財富管理公會亦於 今年 1 月在瑞士伯恩與瑞士銀行 家協會簽訂諒解備忘錄，就香港與 瑞士發展私人財富管理行業的相 關事宜加強合作及交流意見。雙方 已經在今年 9 月在香港舉行一個以 私人銀行和財富管理為主題的香 港 --- 瑞士金融研討會，而下一步 就是商討兩地人才的海外交流計 劃，讓香港與瑞士的從業員有機會 到彼此的市場進行相關培訓。在政 府和業界的支持下，我有信心，我 們能夠鞏固香港作為亞洲最大的 財富管理中心。 （以上是香港財經事務及庫務 局局長劉怡翔 11 月 4 日在網誌發 表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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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教育觀察 7．海外華人
美華史記丨舊金山中國城浴火重生 白人蔑稱中國城為“東方地獄”, 中國城第一家在地震後恢復運 要求把中國城從市中心遷到南部郊 營的中國報紙“中西日報”（Chung 區的獵人角 (Hunters Point)。[5, 9] Sai Yat Po）幫助華人社區出主意。 編輯伍盤照（Ng Poon Chew，March 14, 1866 – March 13, 1931) 給出 了三條保留中國城的建議：1. 盡 快聘請知名律師代理 , 保護華人的 利益。2. 如果居住在中國城的華人 擁有地產，請盡快恢復建築。根據 美國法律，土地屬於建築物的所有 者，地主有權在其土地上重建，無 需通知當地官員。無疑的是，提前 震 後 僅 五 日， 灣 區 城 市 報 記 者 通知只能會使他們反對重建。3. 如 討 論 如 何 借 機 將 華 人 趕 到 不 需 要 果華人的房子是從白人那裏租來 文 明 約 束 的 地 區。 照 片 取 自： 的，要盡快與房東交談，要求重建 https://artsandculture.google.com/ 和租用原樓。 asset/menace-of-chinatown-article面對可能的搬遷，華人通過印刷 merchants-association-review-1905/ 媒體組織公眾示威抗議。他們以抵 OQFRSEGsm5dA-w 制美國商品並討論移居其它城市 經商來給舊金山政府施加經濟壓 陸路月刊（Overland Monthly）的 力。[9, 28] 例如，奧克蘭論壇報 一個記者寫道，“大火要重建文明 (The Oakland Tribune) 1906 年 5 月 和諧。中國城的貧民區及中國城不 10 日報道了一次華人組織的反對 應再建在城裏。要為東方人專設 搬遷的抗議，發表伯克利第一華人 一個地區”。其他媒體（例如 the 公理會牧師的抗議講話。 阿拉米達 Independent, Britannia Blackwood’s (Alameda) 縣法院華人翻譯 Gee Gam Magazine ）歡呼中國城的消失， 斷言，“華人永遠不會接受這種剝 “汙染了城市的每個角落的下水 削。”[9] 道、過去的邪惡、搖搖欲墜的房屋、 排斥華人無疑是種族主義的極 鴉片屋、賭博窩點、華麗的妓院、 端表達。中國城社區領導人、六大 堂會已不復存在”。白人主導的媒 公司、幾個華裔美國組織、當地天 體一致呼籲純潔舊金山。[9, 27] 舊 主教和新教教會、加州教育系統、 金山審查員報告提到：“據管理中 地方政治、商業精英及企業、以及 國城財產的人說，中國城的土地會 與中國外交官、第一代和第二代中 出售給富有的白人建造高檔住宅。 國移民，包括男性和女性，全部動 中國城的位置緊鄰商業區，前面有 員起來以反對搬遷華人計劃。華人 美麗的港口和河流，後面是一個避 通過法律抗爭、施加經濟壓力以及 風的小山坡。中國城雖然被燒毀 母國的國際政治壓力，最終推動在 了，但地產價值依舊高昂。很多人 同一地點重建舊金山中國城。[9] 六大公司開始與中國政府溝通， 開始去討價還價了。” 尋求向加州政府施壓，要求中國城 在同一地點重建。 舊金山紀事報 (San Francisco Chronicle) 報 道 了 中 國領館官員 1906 年 4 月 30 日會見 州長帕迪 (Pardee) 就強迫搬遷提出 的反對聲明：“美國是一個自由的 國家，每個人都有權占用他所擁有 的土地” 。 在 1907 年初，中國政 府聲稱華人擁有中國城重建的權 利。中國官員威脅如果不允許華人 社區重建 , 將中止貿易往來 [5] 。 第一代中國移民已經在美國維 權數十年，知道如何面對不公正。 他們對搬遷事並不沈默，而是以 “真正的美國價值觀”質問，為什 么華人要被挑出來？他們抗議說， 市長無權孤立華人，華人有權留在 他們擁有土地上生活！許多華人代 “ 中 西 日 報 ” 號 召 華 人 團 結 起 表們會見了當地官員，並向州長發 來，堅持原地重建中國城。照片取 出公開信，重申華人的權利。 [9] 第二代華裔美國人在辯論中發 自：https://artsandculture.google.com/ asset/menace-of-chinatown-article- 出了強有力的聲音反對搬遷中國 merchants-association-review-1905/ 城。 這些第二代華人接受“美國” 價值觀，同時具有與第一代家人 OQFRSEGsm5dA-w
同樣的傳統價值觀。他們是美國公 民，以“土地所有者”的身份抵制 政府的政策立法，他們要求與其他 美國人有平等的法律及公民的權 利，反對種族偏見。因為留住華人 有利於業主的長期租約，沒有擁有 地產的中國租房者也獲得了白人 地主的支持。[9] 具有諷刺意味的 是舊金山有一個限制性住房契約， 禁止中國人在其他地方定居，因此 計劃搬遷中國城的阻力重重。[29] 值得一提的是在舊金山中國城 重建的各因素考量中，＂經濟＂是 一個重要因素，也正因為如此，美 國社會接受了或說容忍了中國的 文化。起初華人被看成是美國的經 濟負擔。其實華人每年的營業額為 30,000,000 美元。華人和中國城的 存在能使很多商人從中獲益，促進 經濟發展。的確，舊金山的有些人 擔心對華人的歧視性待遇可能會 給與亞洲有利可圖的貿易帶來負 面影響。 中國商人同時警告“中國 是世界上最大的美國商品和市場 之一。隔離華人將對舊金山的經濟 利益將造成巨大損失。”
何時候都更需要華人的財產稅。委 員會與華人社區進行談判 , 終於在 7 月 8 日達成協議 : 中國城將在地 震前原地區重建。[9] 震後重建家園的工作迫在眉睫。 其實在研討搬遷中國城的計劃之 前，華人已經開始重建。重建計劃 要有足夠的資金支持。地震後，保 險公司支付約百分之八十索賠。只 有中國城沒有賠償而陷於經濟困境 之中。 當時中國商人因為沒有股票 或抵押品無法獲得重建貸款。直到 1907 年初，他們不得不依賴內部信 用體系和其他支持華人社區的活動 重建融資。[5] 有好幾個支持華人 的中國企業家為中國城的重建做出 了貢獻，六大公司和社區也共同努 力。為了減少被攻擊的口實，六大 公司在資助重建中強調舊金山的華 人要更加“美國化” [9, 30]。 以求避免過度擁擠和骯臟的 負 面 刻 板 印 象， 中 國 商 人 , 包 括 Look Tin Eli (1870–1919) 和 Tong Bong）策劃了一個新的“東方”城 市，用整齊劃一的街道和胡同布 局，公寓、旅館密集但是明亮、整 潔、有序，被毀壞的木制建築用磚 石建築取代。重建後建築物比以前 質量高，加入了“東方”的風格 , 充滿中國元素的顏色和裝飾 [5]。 這些更能吸引旅遊者，在被譴責作 為經濟和文化的負擔幾個月之後， 民眾開始接受甚至贊賞這些中國 文化要素。[6，9]
(3)
災後重建的聖瑪麗大教堂，對面是聖瑪麗廣場，中華民國的創始人 孫中山的一尊 12 英尺的雕像立於此。圖片取自：https://noehill.com/sf/ landmarks/cal0810.asp 重建後的中國城充滿東方風情， 好多建築物頂都有寶塔裝飾。生 發 (Sing Fat) 公司租下了在格蘭特 街 ( 都板街 ) 和加裏福尼亞街交界
Look Tin Eli（左）和他的兄弟 Lee Eli（右）。Look Tin Eli 是舊 金山商人，創立了廣州銀行。他在 1879 年至 1884 年回到中國學習 語言和文化。當他返回舊金山時被 禁止再次進入美國。Look Tin Eli 新發大廈 ( 也稱生發 Sing Fat, 生發公司是一個進出口公司，左 ) 及 上訴到聯邦法院 , 最終贏得了他的 盛昌大廈（Sing Chong ，右 ) 是地震後中國城的第一批建築物，建 案子。他的兄弟 Lee Eli 也是一位 於 1907 年。 照 片 取 自 : https://en.wikipedia.org/wiki/Chinatown,_San_ 富有的銀行家。圖片取自：https:// Francisco#cite_note-56 en.wikipedia.org/wiki/Look_Tin_ 地震和大火毀滅了整個中國城， 處價值高達 $135，000 的地產。 Eli#/media/File:Look_Tin_Eli.png 聖瑪麗教堂是唯一幸存的建築。建 Charles M. Rousseau 設計的中國風 舊金山“中國城永久搬遷委員 成於 1853 年的聖瑪麗教堂是北美 格的致公堂新樓價值 25，000 美 會 ”(The Committee of Forty) 成 員 的第一座亞洲教堂。這座兩層高的 元，位於市寶福巷 ( 也稱新呂宋巷 , 之一 , 加利福尼亞州參議員 James 建築曾經是舊金山最高的建築，也 Spofford Alley)32 號。[6] 舊金山的中國城自 1850 年代建 D. Phelan 建議將華人遷到獵人角， 是舊金山最早的非妓院建築之一。 但另一名委員會成員 Gavin McNab 教堂修復迅速展開，並於 1909 年 立後不斷受到外界各種排擠，多次 不贊成在獵人角建立永久中國城。 完成重建。重修後教堂以當時流行 面臨搬遷的危險。1906 年的地震 他指出，獵人角就在聖馬刁 (San 的愛德華風格為主要風格，並增添 和火災後舊金山中國城在廢墟中 重新站立。截止到 1910 年，美國 Mateo) 縣的對面。舊金山比以往任 了中國文化元素的裝飾 [18]。
本地出生的華人人口達到了 14， 935。比 1900 年整個中國城的人口 還多了 1000 人。第二代中國移民 給華人社會註入了新生力量 , 人口 比例更加多樣化。[6] 先輩華人用 智慧及堅毅的抗爭保留下這個亞 洲以外最古老的中國城、最大的華 人社區。 27，Alexander Saxton, The Indispensable Enemy: Labor and the Anti-Chinese Movement in California (Berkeley: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1975): pp 2. 28，Him Lai, Genny Lim, and Judy Yung, Island: Poetry and History of Chinese Immigrants on Angel Island 1910- 1940 (Seattle: 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Press, 1991): pp 1. 29，Victor Low, The Unimpressible Race: A Century of Educational Struggle by the Chinese in San Francisco. (San Francisco: East/West Publishing Company, Inc. 1982):pp 92. 30, Fredrick Wakeman, Strangers at the Gate: Social Disorder in South China (Berkeley: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1997): pp 62. 作者：欣欣然 (Xin Su) 編輯：王書功 (Shugong Wang) 供稿：美華聯盟歷史寫作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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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活動看板 8．社區繽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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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東版
美國首位華裔州總檢察長在康州產生 William Tong，湯偉麟，又書寫了 歷史 ! 今天成功當選為康州總檢察 長 (Attorney General, AG)，他是美首 位民選華裔 AG! 從 2006 年起成為康州第一位華 裔議員，到隨後擔任州議會立法委 員會主席，到參加參議員和斯坦福 市長的競選，他一直在堅持不懈 的為打破華人參政的天花板而努 力。2018 年初，William 參加康州 Attorney General(AG 總檢察長 ) 的 競選。經過長達半年的與五個黨內 對手的競爭，辯論和向選民宣揚自 己的主張，在與自己競選團隊 ( 包 括上百人的華人同胞誌願者和募 捐者 ) 的一起努力下，於 5 月 18 號 獲得康州民主黨 63% 的黨代表選 票贏得黨背書，進而在 8 月 14 日 成功勝出，獲得民主黨提名的康州 AG 候選人。 從 8 月份開始到今天，面對在 2016 年最先支持總統的強大共和 黨候選人的挑戰，William 通過三次 占絕對優勢的辯論，強烈社會責任 感的理念和強有力的基層選舉支 持，一舉獲得大選的最後勝利。這 個勝利，對於 William Tong 的政治 生涯是一小步，對於華裔整體政治 地位的提一是一大步！ William 出 生 於 康 州 West Hartford，是第二代華人子弟，家有 兄妹五人。他的父母早年在 Hartford 地區經營中餐館，同幾乎所有中國 父母一樣，他們拼命工作就是為了 讓五個孩子能夠接受最好的教育。 William 小學和初中在康州私校就 讀，高中畢業於全美排名第一的 Phillips Academy Andover, 本科就讀 於藤校布朗大學 , 2000 年獲芝加 哥大學法學博士。 William 從小就在父母的餐館幫 忙，在社會的底層打拼，見證了貧 苦百姓尤其是華人在美生活的不 易，因此對弱勢群體有著強烈的同 情心和同理心。同時作為一名社會 精英的律師和議員，William 也有著 很深的社會責任感和民族使命感。 William 從政的歷史和他的競選立 場證明了當人們受高房貸之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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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即將被銀行沒收、當有人不小心 觸犯輕罪，面臨再次融入社會的困 境、當移民面臨遣返、當我們的社區 備受槍支管理松散的威脅的時候， 他會為我們積極奔走，他是我們華 人在困難時最可以依賴的力量。 除了積極親身參加康州的反細 分運動，William 很早就提醒華裔社 區，推動一個立法不僅僅靠一人一 黨，而是需要多方合作。華人要切忌 好心做壞事。在反種族歧視視面， William一直走在康州政壇的最前列。 在FBI 局長發出“所有華人都不可信 賴”和“華人都是間諜”等極端言論 時，William 第一時間站出來公開予 以譴責，並且致信康州國會參議員， 表達對 FBI 局長的抗議。 在近來全國範圍內，無論是民主 黨還是共和黨當政，對華人的歧視 性言論愈演愈烈的現況下，William 對我們的支持更顯彌足珍貴，我們 需要更多像他這樣的政治力量來 為我們抗爭，做華人的防火墻。 康州總檢察長的職位設立於 1897 年，是州裏最高的民事訴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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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維系民生，責任重大。近年華 裔社區關心政治熱情提高，本著”If you don’t have a seat at the table, you are probably on the menu“的精 神，積極參加參政議政和選舉。今 天 William Tong 的成功又一次突破
美國華裔參政歷史，在政府最高行 政法律領域為華裔爭得了一席之 地，A Seat At The Table。William Tong 的獲選反映了康州選民的人 心所向，是我們康州華人的驕傲 ! 供稿：華人參政孵化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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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 經 專 題
■責任編輯：王宇佳
美洲專版
2018年11月9日（星期五）
杭州樓市冷 地產商心不冷 國慶黃金周新樓僅售 293 套 無須搖號直接選房
■融信位於杭州中心板塊樓盤依然逃脫不了報名 人數少， 人數少 ，無須搖號的局面 無須搖號的局面。 。 資料圖片
幾個月前，杭州各大銀行門口 購房驗資排隊長龍頻現；萬人報 名搖號只為爭搶一百多套房源； 只要能搖號拿到房票，不管地
之杭州篇
段、房型、配套等是否稱心，絕 不棄權，堅決買下。然而僅隔四
五個月，進入房產傳統銷售的「金九銀十」後，杭州樓市 反而和今年杭州的秋天一樣，冷得有點快。據杭州透明售 房網數據顯示，「十．一」黃金周期間，杭州市區（含富 陽、臨安）新房成交僅 293 套。不過，發展商卻眾口一詞 看好杭州樓市。 116 9月底，融信旗下某樓盤推出 套房作銷售預售登記，三天報名
時間僅錄 106 人報名，數字意味着 該樓盤無須再進行搖號銷售。登記 購買該樓盤的馮先生告訴香港文匯 報記者：「收到成功預訂房子短訊 時都有點不敢相信。我從 5 月份開 始到現在已經參加了 6 次搖號，多 的時候一萬多人報名，最少的也有 五六百人，一次都沒搖中。但這次 居然不用搖號就能直接選房了。」 據了解，該樓盤正式選房時，輪 號到了 98 號後，由於位置、樓層等 不合心意，有 8 名選房者放棄了購 房資格。這與幾個月前萬人爭搶百 套房、閉着眼睛隨便買的情形相 比，簡直是「冰火兩重天」。
區域蔓延至主城核心區 該樓盤出現的情況並非偶然。從 7 月開始搖號登記人數減少，樓盤 中籤率持續走高，無須搖號樓盤頻 現。9 月中籤率低於 10%的樓盤不 足 10 個，而無須搖號的樓盤也有 10 個；區域也從此前的臨安、富陽開 始蔓延到拱墅、下城等主城核心 區。 業內人士分析，出現以上現象一 方面由於調控政策至今，市場開始 趨穩，購房者也逐步回歸理性；另 一方面，部分房企在市場不斷下行 情況下，資金鏈出現緊張，並且擔 心客源流失，所以抓緊時間集中開 盤，房源供應量充足。據杭州透明 售房網統計顯示，7、8、9、10 四 個月，每月有近 20 個樓盤開售，而 且房源套數都在百套以上。
申花慶隆地價回3年前 2018 年上半年，杭州以 1,439 億 元（人民幣，下同）的土地出讓收
■香港文匯報記者 王莉
入位居全國首位；到了 8 月，土地 出讓收入為 226 億元，綜合溢價率 下降至 4%；9 月出讓體量繼續縮 減，共成交土地 25 宗，其中 18 宗 為底價成交，平均溢價率為 2.44%，出讓金額僅 25.9 億元，為 一年來新低。 在杭州堪稱具有「風向標」意義 的申花慶隆板塊，1 月九龍倉以每 平方米 40,536 元樓面價、自持 6% 競得一塊宅地，2 月份又以每平方 米 39,024 元的樓面價競得宅地一 塊。到了 8 月，同一板塊九龍倉以 每平方米 27,923 元的樓面價成功 「補倉」，加上要求配建公租房， 這塊宅地的實際樓面價每平方米約 為 3.3 萬元，這一成交地價一舉將 該地價水平拉回到3年前。
一手交投創近10年新低 2018 年的「十．一」黃金周可以 說是近 10 年來杭州樓市的「最慘黃 金周」，總成交量不足 400 套。據 杭州透明售房網數據顯示，其間杭 州市區（含富陽、臨安）新房成交 量 293 套，為 10 年來同期新低，較 去年同期的 992 套大降 71.7%；二 手房成交 98 套，創 2014 年以來新 低。 記者發現，長假期間二手房簽約 排名前十位的小區大部分屬於單價 較低、面積較小的剛需性房源，其 中成交套數最多的宋都東郡國際小 區共成交 3 套，10 月 6 日簽約成交 的單位面積 68.72 平方米，單價每 平方米 30,850 元。鏈家杭州遠洋公 館店店長陳少峰說：「國慶期間剛 需消費者趁着假期來諮詢的還是不 少，他們大部分要求房子面積在 60 到 80 平方米左右，總價控制在 400 萬元以內。」
二手降價10萬仍無人問津
2018 年杭州樓市調控補充措施 時間
具體措施
4月4日
市區範圍內符合條件的新申領預售許可商品住房項目，房地產開發企 市區範圍內符合條件的新申領預售許可商品住房項目， 業應採取委託公證機構搖號方式開展銷售工作。 業應採取委託公證機構搖號方式開展銷售工作 。
6月26日
暫停向企事業單位及其他機構銷售住房。
7 月 23 23日 日
杭州 11 個部門聯合開展治理房地產市場亂象專項行動 個部門聯合開展治理房地產市場亂象專項行動， ，重點打擊投機 炒房行為， 炒房行為 ，虛假信息 虛假信息、 、虛假發佈房源行為 虛假發佈房源行為。 。
9月29日
杭州發文進一步規範商品房銷售現場公示和代理銷售行為，並明確全 裝修銷售的商品房，須公開裝修價格、材料、品牌、規格等。
建立居住證與戶口登記相銜接制度。 據獵聘大數據研究院在 9 月中旬發佈的《2018 中高端人才攻略報告》顯示，在人才從一線城市 流向非一線城市的地域分佈中，杭州名列第一， 佔比為 6.44%。而此次《通知》中更是對高技能 人才落戶杭州作出傾斜。
調控轉勢 防止樓市過冷
■四五個月前杭 州瘋狂搖號選房 的場景還歷歷在 目。 資料圖片
非核心區仍具上漲空間
了新房，但煩惱也接踵而來，手上 的這套二手房掛在中介始終無人問 津，眼看新房就要簽約繳納 60%的 首付款了，如果二手房再賣不出 去，新房的房款也無處着落了。
供應續增 成交倍添壓 據不完全統計，截至 10 月 9 日， 杭州市區二手房掛牌量已經突破 5.6 萬套，而進入第三季度以來，二手 房成交量不斷下滑，7 至 9 月成交量 不 足 4,000 套 。 另 有 業 界 人 士 表 示，今年年底，杭州還將有 34 個樓 盤交付，共計房源約 2.8 萬套。這 就意味着二手房市場的房源供應量 還將持續上升，而對比低迷的成交 量，接下來的二手房市場無疑將面 臨更大壓力。
■同一地段地價一夜回到 3 年前，讓之前的區域地王陷入 尷尬境地。 資料圖片
落戶政策放寬 房企看好
近期在杭州舉行的一場房企高端閉門會議上， 與會的 17 家房企主要負責人，均堅定地看好杭州 城市價值，認為周邊城市的樓市降溫不一定會傳 導到杭州。
■二手房中 介門窗上貼 滿了房源信 息，但工作 人員卻因沒 有客戶而百 無聊賴。 因限價政策新盤與二手房價格倒 掛，自 5 月份以來，杭州二手房市 場交易一度陷入低迷。如今，在新 盤銷售熱度減退的狀況下，二手房 交易也並未出現轉機。據透明售房 研究院統計，「十．一」黃金周期 間，杭州市區二手住宅簽約量僅為 62套，創5年同期新低。 墨墨（化名）最近為掛牌出售的 一套學區房急得團團轉，9 月初已 經降價 10 萬元（人民幣，下同） 了，但至今還是沒有賣出去。她告 訴記者，之前考慮到同地段的二手 房比新房價格每平方米要高出 1 萬 元，家裡人一商量就打算置換新 房，但又怕要不到號，所以保險起 見就準備等搖到了新房再出售二手 房。8 月中旬，墨墨如願以償買到
■與幾個月前購房者擠爆售樓處的場景相比 與幾個月前購房者擠爆售樓處的場景相比， ，今時今日的 售樓處顯得特別冷清。 售樓處顯得特別冷清 。 資料圖片
泰禾上海區域公司副總經理、杭州城市公司總 經理邵昶魁稱，泰禾對全國的樓市形勢持謹慎樂 觀態度，對杭州卻極為看好。理由有二：一、從
杭州這兩年的新人口導入情況來看，其很有可能 發展為下一個千萬人口的城市，且導入人口的購 買力強；二、相對其他一二線城市，杭州各板塊 間的價格梯度很大，說明杭州非核心區的房價上 升空間還很大。 國慶假期後的第一個工作日，杭州市就下發了 《杭州市人民政府關於調整完善市區戶口遷移政 策的通知》，稱自 10 月 17 日起，將進一步放寬人 才落戶政策以及夫妻、老年人投靠遷移政策，並
目前杭州還處於限購限價調控，出台戶籍寬鬆 政策，令外界不免對後續調控政策走勢產生猜 疑。著名財經評論員劉曉博認為，杭州此舉與廣 州、廈門有着同樣的目的，即以增加人口的方 式，刺激經濟增長、穩定樓市。這也意味着新一 輪通過「放寬落戶門檻」、「加大人才引進力 度」方式刺激樓市，避免樓市過冷的調控已經開 始。他表示，內地相當一批城市，樓市調控的主 要任務已經從「防止過快上漲」進入到「防止大 幅下跌」的階段。 綠城中國助理總裁肖力則認為，就算是市場整體的 預期在往下走，但杭州尤其是核心城區，其價值和剛 性需求還是客觀存在的。中海杭州公司總經理孫文治 說：「我覺得杭州和廈門這些城市還是有本質區別 的，因為它的產業所引起的人口聚集效應，高素質人 口聚集效應還是要更強的。」
降價風波起「要求退房」 再現 鏈家數據顯示，杭州 9 月份住宅均價環比大幅 下跌 4.33%，領跌四大準一線城市（成都、武 漢、南京、杭州）。同月，杭州此輪樓市調控以 來首個因不滿降價而要求退房的事件隨之發生， 與此類似的事件早在4年前也有發生。
業主「維權」要求補差價 網絡上傳出杭州「未來海岸」項目一期的部分業 主，因認為二期開盤價格比一期便宜，便在售樓處前 「維權」，要求開發商補差價、送車位或全款退房。 視頻影像顯示，業主們在售樓處前拉起「一期試水、 啃爹40萬 ；品質濱江、失信大盤」等橫幅，並要求 開發商「還我們的血汗錢！」
據杭州透明售房網信息顯示，該項目一期房源毛 坯單價在每平方米 12,033 元（人民幣，下同）至 14,633 元不等，此外裝修價為每平方米 4,000 元。 而二期備案信息顯示，毛坯房源單價在每平方米 9,907 元至 14,257 元不等，此外裝修價為每平方米 4,000 元。在最高備案價方面，二期較一期每平方 米僅低376元。不過在個別房型上，價差則較為明 顯，如二期底層的一套114平方米的房源，每平方 米較一期低2,126元左右。
發展商稱總體均價未變 項目開發商隨後發出的「告業主函」中表示， 二期房源嚴格按照一房一價予以備案，備案均價
為每平方米 17,200 元。同時還表示，對二期定價 有疑慮的業主在限定期限內可申請退房，且不收 取任何違約金。售樓部工作人員指，降價的情況 在個別樓層和房源中存在，主要由於一期房源景 觀更好一些，所以價格相對略高，但二期總體均 價基本沒變。 對於杭州樓市上下半年戲劇性的變化，有業內人 士感歎，上半年是拚命討好開發商，到處找關係拿 房票，下半年則馬上轉變成了「你傷害了我，不能 一笑而過」。他表示：「簽合同買房本身就是雙方 遵守契約精神的體現，我相信其實這個道理大家都 懂，但面對把房產當作一種投機商品時，理性常識 可能就不能被接受了。」
堅持市場化 保民企權利
■責任編輯：王宇佳
共歷史上三份重要改革決定的起草工作， 共歷史上三份重要改革決定的起草工作 ， 長期為中國改 革獻計獻策。 革獻計獻策 。中國改革開放 40 周年之際 周年之際， ，這位年近九旬 的改革元老接受香港文匯報採訪時表示， 的改革元老接受香港文匯報採訪時表示 ， 「不是為改革而 改革， 改革 ， 更不是為了權力的鞏固而改革 更不是為了權力的鞏固而改革」 」， 改革開放 40 年 的價值取向和核心經驗就在於， 的價值取向和核心經驗就在於 ， 堅持市場化的改革方 ■ 高尚全長期為中 國改革獻計獻策。 受訪者供圖
法治理念。 法治理念 。 他強調 他強調， ，「 改 革沒有完成時 革沒有完成時， ， 改革事業仍 然需要在諸多議題上深入推進， 然需要在諸多議題上深入推進 ，必須進一步解放
惠 及 世 界
高尚全回憶說，他在2013年5月份向中 央提交報告建議，十八屆三中全會決定的 名稱「中共中央關於全面深化改革的決 定」，並建議成立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領導 小組，由總書記任組長。當年7月再提交 報告建議，發揮智庫的作用和廣大群眾的 積極性，為改革獻計獻策。這些建議最終 都體現在隨後出台的全會決議中。 「有人問我，你那麼高齡了，對改革還 操心幹嘛？我覺得改革是無止境的任務， 思考改革、參與改革，這是我的責任，尤 其是當改革碰到困惑的時候，更應當發出 自己的聲音。」高尚全說。
中國經濟體制改革研究會名譽會長高尚全， 中國經濟體制改革研究會名譽會長高尚全 ， 曾參與中
富 強 中 國
倡建深改小組 由總書記掛帥
美洲專版
2018年11月9日（星期五）
向 ， 以人民福祉為目標 以人民福祉為目標， ， 堅守各類市場經濟主體平等的
年年
「這輩子只做了一件事」
「這一輩 子儘管工作 崗位幾經變 化，卻只做了一件事：改革。」 被人們稱為「改革元老」的著名 經濟學家高尚全，現在雖然年近 九旬，依然在為改革鼓與呼。 過去四十年，中央每十年推出 一次綜合改革：1984 年出台了 《中共中央關於經濟體制改革的 決定》；1993 年出台了《中共 中央關於建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 體制若干問題的決定》；2003 年出台了《中共中央關於完善社 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若干問題的 決定》。高尚全參加了這三份重 要文件的起草。2013 年十八屆 三中全會召開前，已經退休的高 尚全則兩次向中央提交改革意見 並終被採納。
改革開放
耄耋「改革元老」高尚全：
中 國 專 題
思想， 思想 ，以更大的勇氣和決心才能推進改革 以更大的勇氣和決心才能推進改革。 。」 ■ 香港文匯報 記者 海巖 海巖、 、楊帆 北京報道
從年初「消滅私有制」，到近期「私營 經濟離場」、「第二次社會主義工商
重要改革文件 參與三份起草
業改造」，針對民營經濟的奇談怪論不時發 酵，引發中國改革何處去的輿論熱議。高尚 全就此指出，「消滅私有制，在中國和蘇聯 都實踐過，都以失敗而終結，難道還要以慘 重的代價再搞一次嗎？」
高尚全，生於1929年9月，上海嘉定人，漢族。教授，高級研究員。 1952年畢業於上海聖約翰大學經濟系。現任中國經濟體制改革研究會 名譽會長，曾任國家經濟體制改革委員會副主任、國務院經濟體制 改革方案辦公室主任、國務院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總體研究協調 小組成員，參與了中共十二屆三中全會、十四屆三中全會和十 六屆三中全會關於經濟體制改革決策報告的起草工作。
鞏固公有經濟 支持非公經濟
他表示，「我不贊成私有化，但調整所有 結構，探索公有制的實現形式，發展非公有 制經濟，是改革的需要，是時代的需要，是 人民的需要。國有資產從固化的實物形態轉 化為流動的資本形態，不是私有化，而是在 流動中實現國有資產的保值增值」。 中央反覆重申「兩個毫不動搖」，即「毫 不動搖鞏固和發展公有制經濟」、「毫 不動搖鼓勵、支持、引導非公有制經濟 發展」，提出「以公有制為主體，各種 所有制經濟共同發展的基本經濟制 度」。高尚全認為，這是社會主義 實踐中探索和創造的重要經驗。 高尚全說，改革 40 年，中國 的生產力狀況和生產關係都發生 了巨大的變化，事實證明，這 40 年的生產關係的變化調整適應並促進 了生產力的發展，才有了今時今日豐富的物 質基礎。整體上，國有企業當前仍是推動中 國經濟發展中非常重要的力量，但代表中國 經濟發展狀況的不再僅僅是國有企業，民營 企業創造了一半以上的 GDP 和稅收，提供 了80%的城鎮就業崗位，連慈善捐助也是主 力軍。
■ 高尚全強調 高尚全強調， ，市場 經濟作為法治經濟， 經濟作為法治經濟 ， 應當保障各類所有制 市場主體公平受到法 律保護。 律保護 。圖為民營汽 車企業吉利生產線。 車企業吉利生產線 。 資料圖片
各類主體平等 優化市場環境
因此，高尚全強調，改革 40 年給我們的 一個重要啟示就是，堅守市場經濟主體平等 的理念。「如果不能使不同產權主體之間保 持平等地位，那就重則會發生強取豪奪，輕 則打擊生產和交易積極性，都將造成生產的 破壞，交易關係難以持續。」 「市場經濟作為法治經濟，就應當保障各 類所有制市場主體公平受到法律保護。」但 高尚全指出，從現實情況來看，民營企業尤 其是民營非上市公司的合法權利的法律保障 程度還難以達到最基本的要求。「在司法實 踐中，企業之間糾紛處理的干擾因素過多， 導致市場主體的合法權利往往難以受到保 障，這種現象在民營企業當中尤其顯著。更 有甚者，民營非上市公司各種財產權利還受 到各種腐敗勢力的壓榨，難以得到法律的公 正保護，其結果是企業創新積極性不足，資 本大量外逃。」 高尚全指出，要創造良好的市場環境，就 必須保障各類所有制市場主體的合法權利。 中央作出全面推進「依法治國」的決定，不 僅僅是治國方略的重大宣示，同時也是為了 更好地實現各種所有制經濟依法平等使用生 產要素、公平參與市場競爭、同等受到法律 保護。
貫徹依法治國 掃除發展障礙 作為中國改革開放的親歷者和見證 者，高尚全表示，歷經四十年改革開 放，國家從以階級鬥爭為綱轉向以經濟 建設為中心，從計劃經濟轉向市場經 濟，從閉關鎖國轉向全方位開放，從人 治走向法治，人民生活也從貧窮落後走 向小康。但如今，前期單邊突進的改革 遺留問題，越來越成為拖累經濟社會進 一步向前發展的障礙，中國正從生存型 階段向發展型階段轉變，需求結構明顯 變化，新需求與舊體制的矛盾日益凸 顯，影響改革深化。
行政缺位錯位 阻滯市場經濟 高尚全指出，依法治國的治國方略早 已提出，十八屆四中全會更以中央全會 決定的方式將這一理念提升至治國理政 的最高層次，但依法治國理念在實際行 動中仍有待落實。 「行政部門職能缺位、錯位、越位， 行政審批門檻多、公共服務不到位、權
實現政企分開 突破財稅改革 長期為中國改革獻計獻策的高尚全表示，改 革沒有完成時，只有進行時，改革事業仍然需 要在諸多議題上深入推進，必須進一步解放思 想，以更大的勇氣和決心才能推進改革。
管企業轉向管資本為主，從行政隸屬關係轉向 為股權關係。切實做到政企分開，政黨分開， 所有權與經營權分開，走出「一管就死，一死 就叫，一叫就放，一放就亂」的怪圈。
反對行政壟斷 提高國企效率
約束財政收支 理順央地關係
高尚全指出，首先應在國有企業改革方面有 所突破，要從降低整個社會運行成本和制度成 本，促進經濟社會發展全局的角度，去考量國 企改革的方向和措施。「如果反對行政壟斷， 提高提供能源、交通、通訊服務的國企效率， 降低能源、交通、通訊等基礎產品和服務價 格，整個經濟體的成本就會降低，中國產品和 服務在國際上就會有更強的競爭力，經濟發展 後勁就更足。但如果不顧市場和法治，以行政 手段去強化提高這些國企的盈利水平，雖然表 面上實現了做大做強的目標，但與整個國家的 發展目標背道而馳。」 高尚全還建議，國有企業要在制度性改革上 下功夫，從企業法調節向公司法調節轉變，從
另一有待突破的重大改革是財稅體制改 革。高尚全指出，要破除地方債、高房價等 風險，就必須對財稅體制進行改革，並取得 實質性的突破。同時，財稅體制改革還與行 政體制改革緊密相連，如何在《憲法》基礎 上，真正通過深化改革約束政府的財政收入 和支出，讓廣大人民群眾能夠有效監督政府 收入和支出；同時，科學分配中央與地方的 財權和事權，理順中央與地方關係，這是行 政體制改革的重大內容。 高尚全認為，應以財稅體制改革為切入點， 落實簡政放權，倒逼行政體制改革，壓縮行政 支出，真正讓稅收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凝聚 和提振民心。
力行使不規範等問題仍然時有發生，阻 滯了市場經濟的健康發展；《憲法》明 確的法院、檢察院獨立司法也受到意識 形態領域反對『司法獨立』的影響，律 師尤其是刑事辯護律師容易受到不公正 的待遇，乃至以『敵我矛盾』予以處 理，嚴重違背依法治國的理念。」 高尚全認為，市場經濟運行，實際也 是各個市場主體之間利益交換、協調的 過程，是不斷產生矛盾又不斷解決矛盾 的過程，司法承載着保障這些矛盾有 效、迅速解決，維護不同市場主體利益 交換、協調通暢運行的重要功能，依法 治國的理念必須貫徹到實處。
公共產品短缺 供需矛盾凸顯 針對「三去一降一補」在實際操作中 行政手段「一刀切」、專去民營企業的 傾向，高尚全認為，市場化改革仍不到 位，比如 「『三去一降一補』需要行政 手段的配合，但應盡量以市場的優勝劣
汰為主要手段，這樣做雖然見效慢一 些，但長期看會更加健康。」 稅費過重與公共產品供給短缺並存也 是新需求與舊體制矛盾凸顯的重要表 現。高尚全指出，當前中國從私人產品 短缺時代進入公共產品短缺時代，相應 社會體制改革卻不能適應時代變化的趨 勢。公共產品短缺阻礙擴大內需，目前 中國消費率水平不僅低於發達國家，亦 低於「金磚四國」中的其他三國，作為 公共產品供應源泉的民眾稅賦水平卻不 低。 高尚全認為，與一些宏觀稅負超過 30%的國家相比，中國在教育、衛生、 醫療、社保等社會福利支出方面，還有 很大差距。 造成這種現象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 政府作為投資的主體而沒有成為創造環 境的主體，財政在公共服務領域的投入 比重還不高，地方政府的注意力仍然集 中在追求經濟總量的擴張上。
互聯網反壟斷 力保知識產權 近年來中國經濟社會發展最大的特 徵是互聯網和移動互聯網的崛起，在 高尚全看來，這對政府提出新的改革 要求。 高尚全指出，受限於科技體制有待 進一步優化，國內互聯網應用大多以 服務業為主，但僅是服務業的互聯網 化，就已給當下經濟社會帶來巨大衝 擊，包括阿里、京東等電商平台和快 遞公司的迅速崛起，服裝、小商品市 場和門店的衰落；互聯網金融的勃發 和動盪，及第三方支付帶來所謂「無 現金社會」的興起；互聯網社交帶來 的信息流轉加速度等。
適度監管業界 有效去弊興利 高尚全認為，互聯網新業態有許多 方面游離於過去的監管體制之外，有 些監管仍是必要的，如防止非法集 資、規範第三方支付等，尤其是對第
三方支付的規範，涉及公民隱私、數 據寡頭壟斷等，可能對金融安全產生 重大影響，必須用有效措施去弊興 利。但也有些規則本應淘汰或在新經 濟背景下不合時宜。對互聯網新業態 的適度監管程度的拿捏，是今後一個 時期政府管理部門面臨的重要考驗。 「互聯網時代一個副作用是，壟斷變 得易如反掌，互聯網產業往往號稱有 第一就沒有第二的生存空間，互聯網 的跨界搏殺能力使得壟斷涵蓋諸多領 域；互聯網時代也是智能製造的時 代，各種創新創意層出不窮，經濟持續 發展有賴於源源不斷的創新創意，要保 護人們創新創意的積極性，就必須加強 專利和非專利知識產權的保護，並防止 壟斷對創新的傷害。」 高尚全認為，在 互聯網時代，要特別注重加強反壟斷的 力度，加強對知識產權和各類創新創意 的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