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音传讲者手册
原著：Tim Keller 翻译：B. Xia / WW. Jia 编辑：XM. Huang / B. Xia 版式：B. Xia
目
录
第一部分 福音的大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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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大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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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实际大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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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二部分 相关性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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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三部分 福音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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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属灵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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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福音信息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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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福音信息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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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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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第四部分 信心的缘由
为何要为信仰劳神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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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如何相信一件事情 …………………………………
33
为何相信上帝
…………………………………
38
为何相信基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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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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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福音的大纲 读下面的文章 在每页外侧的空白：用“!”标记帮助你的部分 用“?”标记你不明白的部分 在每页下方的空白写下你的听课笔记。 我们如何向他人传讲福音，以至于他们可以成为神的儿女（约1:12-13）呢？ 使徒行传中福音的特征 福音是基督教的核心信息。在使徒行传中，我们看到使徒们在每一个地方和背景中 传讲。在使徒行传中，福音被称作“福音”（14:7; 16:10），“神恩惠的福 音”（20:24），“恩惠的道”（20:32），“主耶稣的好消息”（11:20），“福音之 道”（15:7），“恩道” （14:3），“救世的道”（13:26），或者只作“道”（11:19, 对比 2:41; 4:4; 10:44; 17:11）。我们从这些描述中可以了解什么？ 首先，我们知道福音不只是简单地以固定的模式在每一场合中都作同样的传讲。对 使徒行传中福音信息的研究表明，其中有各种各样的传讲形式，对不同的听众都作 了不同的调整。 但是，其次，我们会发现 其中的内容和信息主体也是相对固定和有限的。因此，作 者用了道、消息这样的字眼。我们发现使徒行传中提到的内容可以在一个单独的讲 论中被详尽的解释清楚。 福音是可以被“领受”（8:14; 17:11）的，我们知道当哥尼 流一家“领受”了这道（11:1）时，圣灵降在他们身上（10:44）。这表明福音并不是 圣经中所有的内容，而是一套核心 的真理，当我们理解并领受的时候，我们可以得 救。 第三，我们发现用一两个词来总结福音的时候，常常是和“救赎”、“恩惠” 或者“主耶 稣基督”联系在一起的。所以我们看到其中核心的信息就是我们因着恩典借着耶稣基 督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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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音相对“高深”的真理 而言只是“初步”的真理吗？并非如此。福音和其他基督教真 理的关系，并不像楼梯和它的第一级台阶那样，而是像心脏和其他循环系统（或是 大脑和其他神经系 统）的联系那样。其他的基督教的真理只是福音真理的展开── 福音在理智上、属灵上和行为上影响和作用。 使徒行传中的福音概览 尽管根据听众的情况，福音的信息有明显的调整，但是每一个信息中也有一些核心 的组成部分。斯托得 （John Stott）将它们分成四个基本的部分，称之为福音的“事 件、见证、应许、条件”（参 斯托得，《使徒行传的信息》[The Message of Acts], p79-81）。一次又一次地，使徒们提到“福音的事件”（耶稣为我们的罪死和复 活）、“福音的应许”（客观上的赦罪和主观上的自由与喜乐）、“福音的 见证”（圣 经的见证和复活的亲眼见证）以及“福音的条件”（对悔改和信心的要求）。 这些并不一定按照同样的顺序或用同样的措辞，了解这一点很重要。这说明我们可 以自由地将其组合，以在特定的场合和地点用最佳的方式来得着听众。但是这些部 分一直都会有，我们将列出一个大纲，并 用新的名称命名。 理论大纲 “为什么我应该相信？” 理由 相关性（“福音的应许”）我们要向听众表明福音回应了他们最深的问题和关注点。 他们应该接受福音，因为他们需要福音。 可信性（“福音的见证”）我们要向听众表明福音是有强有力的证据支持的。他们应 该接受福音，因为福音是真的。 “为什么我必须相信？” 内容（“福音的事件”）福音的中心 罪和自我拯救。我们要向听众表明他们在罪疚和罪的权势之下，使得他们要寻求他 们自己的救主和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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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典和基督的救赎。我们要向听众表明耶稣的生命、死和复活如何在我们的地位上 拯救了我们，开辟了到神那里去的道路。 “我如何相信？” 委身（“福音的条件”） 回转。我们要向听众表明他们必须从他们以前的生活中回转过来，尊崇基督为主。 信靠。我们要向听众表明他们必须停止自我拯救的行为，信靠基督为救主。 实际大纲 我们在使徒行传中发现听众的不同最能影响“理由”部分的传讲。福音的理由部分解 释了基本的问题“为什么我应 该相信这个？”当我们总结的时候，对基督教来说有两 个非常重要并且十分不同的论证主线。首先是人们应该相信因为他们需要它，它和 他们有关 系。福音满足了人心中最深的渴望，解决了人类处境中最基本的问题。而 其次人们应该相信是因为它是真的，并不取决于他们是否相信。这是我们看 到的对 于世界和人生最合理的解释。总而言之，“为什么我应该相信？”因为它在主观上是 真的（相关性的理由）并在客观上也是真的（可信性的理由）。 和这两个“理由”本身同样重要的是，它们也是很不一样的。有些人或群体有一种对 于主观需要的急性意识，他们极为敏锐地听到更多相关性的理由。另一些人则对任 何主观需要的意识很差，他们可能需要基督教的客观真理给他们留下印象，不管他 们是否喜欢这样！哪一个更为优先呢？我们看到保罗对庇西底的安提阿的那些受过 宗教教育的人传讲的时候，可信性的理由（13:16-31）在前，相关性的理由 （13:38-39）在后。而在路司得，当保罗对没有受过教育的异教徒传讲 的时候，首 先是相关性的理由（14:15a），然后是可信性的理由（14:15b-17）。我们今天该怎 么做呢？显然，我们需要灵活地处理，但此时此刻， 我们这里有一个不错的过程： 步骤#1 - 相关性理由 回答“为什么我需要这个？” 首先，我们要分辨一个人自身的“相关性主题”──基本的渴望/盼望和恐惧/挣扎。然 后我们要问他们对神和世界的基本信念如何帮助他们面对这些事情。 步骤#2 - 简要的内容 回答“基督教的信息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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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我们给出一个简要的福音概要，但是应适用于满 足听众“相关性主题”的需 要。这是一个“福音的简明概要”（见上文），并不是要解释完整的福音。 步骤#3 - 可信性理由 回答“你怎么知道这是真的？” 第三，我们开始回应更多理性的障碍。简明概要让他们有确定的议题， 所以你不用 回到他们没有问到的问题。有时，他们会问“这对你如何起作用？”，这时你需要回 到“相关性”的部分。 步骤#4 - 完整的内容 回答“我必须相信什么？” 第四，我们回头再展开福音的内容，这次要更透彻地解释两个基本 问题──我们是 谁（罪的特征），和祂是谁以及祂做了什么（神、基督和恩典的特征）。有时这会 让我们再次回到步骤#3！ 步骤#5 - 委身 回答“我如何相信──成为我的？” 第五，我们要解释如何应用基督的工作，以至于福音所应许的 （在“相关性理由”之 下曾提过）成为我们的。这总是有两面的──回转并信靠，悔改并安息，让祂做主 和救主。 讨论问题 1. 材料中对你最有启发或最帮助你的是什么？为什么？ 2. 材料中让你感到疑惑或你想得到更多信息的部分是什么？ 3. 在你自己的地方作见证的经历怎样引导你认识“实际大纲”？这个顺序好吗？ 4. 你曾经使用过“福音的简明概要”吗？你得到的反响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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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相关性理由 读下面的文章 在每页外侧的空白：用“!”标记帮助你的部分 用“?”标记你不明白的部分 在每页下方的空白写下你的听课笔记。 我们如何与人交流福音，使他们可以接受基督并成为神的儿女（约1:12-13）？首 先，我们设立一个“相关性的事件”──我们区分个人自身的“相关观 点”──基本的 渴望/希望和恐惧/挣扎；进而我们问他们关于神和世界的基本信念，来帮助他们面对 这些事情。 架桥 1. 建立信任 亚里士多德说：说服他人有三个要素。“道”（Logos） 意味着他们能够清楚地证明并 用有说服力的理由来解释他们所相信的。他们表现出他们的思想如何被改变。但仅 仅有“道”本身并不足以说服他人，因为理智只是人性的一个方面。“情”（Pathos） 意味着他们在交流他们所相信的内容时， 可以表现出热情和同理心。因此，他们表 现出他们的心如何被改变。最后，“行”（Ethos）意味着他们能表现出和他们所相信 的一致的态度和生活方式，他们表现出他们的生命如何被改变。说服包括对理性、 情绪和经验的诉求，说服者用他 们的思想、热情和正直赢得信任。 因此，基督徒用聆听、服事、正直和坚持发展出救赎性的关系，这需要时间，但当 这信息被你听 到的时候，你可以向其敞开。透过研讨和互动，基督徒区分了“相关 性主题”（见后文）──对于非基督徒而言，这些都是非常紧要的问题。 2. 认识相关性主题 相关性主题是有上帝形象的人类作为受造而真正关心的议题或信念。所有非基督徒 接触到的知识，基督 徒也接触到了（罗1:18-21）。护教学认识到，非基督徒确实了 解关于神的真理，但受到理智和情感上的压制。基督徒与所有具有上帝形象的非基 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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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徒有接触 （创1:27）。护教学认识到非基督徒最深的渴望，说明人心中本应有的 上帝的缺位。我们被造就是有理性的、关系性的、创造性的、永恒性的，并且人害 怕死 亡、将爱视为真实的、渴望自由与正义，即使他/她的世界观既无法对此作出解 释，也无法从刺激中获得满足。 有什么“相关性主 题”的例子呢？就是一个人最大的盼望、恐惧和激情。其中分为两 类：生命的优先和生命的问题。生命的优先主要包括工作和职业的 话题（“我的工 作令人不满意”，“我不知道如何在其中过我的生命”）；总体的生命目标（“我在我 的生命中要做到……”）；基本信念和理想（“最影响我的人 /想法是……”）；分析 世界的角度（“我认为我们社会的问题是……”）；爱情和婚姻（“婚姻不适合 我……”）等等。生命的问题，包括对于过去的罪疚感与愤 怒（“我后悔，我有这个 问题”）；对于未来的焦虑和恐慌（“我很担心……”）；现状的无聊与挣扎（“索然 无味”）；伦理困境（“我不知道什么是正确的事 情”）。 3. 确定信念坐标 “信念坐标”是一个人有意识的神学和宗教上的观 念。包括他们如何看待上帝、耶 稣、死后的生命、人性等诸如此类的问题。一个人的核心信念坐标可以用这些基本 问题定位：神的属性（“我认为神是……”）； 人性（“我认为人的基本问题在 于……”或者“我想大部分不幸的原因是由于……”）；道德秩序（“我认为判断对错 的方法是……”）；属灵的意义（“我想我们 最终的满足感来自……”）。 你会发现两种基本的非信徒──那些承认了基督教信仰的基本信念，却不理解或没 有“抓住”福音 的，他们试图用做个好人来拯救自己。这些人并不那么世俗，通常你 可以和这类案例中的人分享一个个人见证，然后马上进入完整的福音内容（很少需 要在此环境中 重新建立信任）。但是在我们所在的地方，大部分人更加世俗，会拒 绝大部分或所有基督教的基本信念。因此，你需要弄清楚他们的信仰坐标，建立如 接下来的第4 点中的相关实例。 4. 提升兴趣 a. 表现他们的观点与信念之间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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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传福音中基本的、提升兴趣的方式是让人看到他们的观点（揭示出他们对神的基 本理解） 和他们的信仰坐标（表达他们对圣经中那位上帝的有意抵挡）之间的冲 突。 b. 将简明的福音信息与他们的观点相联系。 一旦你指出他们关注的议题和信念与他/她的“信念坐标”之间的紧张，可以用此种 方式将简明的福音信息的真理与他们个人的“观点”联系起来。
下 面的例子说明如何操作。根据贝姬·皮珀特（Becky Pippert, BP）同一位法学院的 黑人女生（LS）之间在俄勒冈州撒冷城的公共汽车上的对话改编（见 Rebecca Manley Pippert, Out of the Salt Shaker: Evangelism as a Way of Life, IVP, 1979, p.160ff.） 贝姬在公共汽车上遇到LS，谈起关于英雄的话题。 LS: 我认为卡尔·马克思是我的英雄。[编注：请记得此时是1979年！] BP: 什么让你把他当作英雄呢？ LS: 我觉得他的想法很伟大──当然，人们总是没有恰当地实践出来。 BP: 可是他的想法究竟伟大在什么地方呢？ LS: 他是我的英雄，因为他热切地关注那些被压迫者。 BP: 我想他是很关心，但是…我知道马克思是不相信上帝的。 LS: 是的…他认为宇宙中是没有上帝的，我们只在阶级的集体感中才能找到意义。 作为个体我们一无是处。 BP: 可是你钦佩他对于被压迫者的关心，却又认为他们从根本上说一无是处。当他 们把人看作宇宙的随机产物时，这种对人价值的看法似乎很奇怪。为什么你不 随心所欲 地待他们呢？ LS: 我不能那么做…我猜想如果我的自然的反应是觉得[个体]有意义，那么我需要一 套哲学体系来支持这个想法…但我相信我们基本上是善良的。如果我们能够生 活在 一个没有阶级的社会中，我们就可以脱离那些让我们沮丧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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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P: 听我说，我认识一个家伙是最糟糕的种族主义者之一…就算他能够在你那个没 有阶级的社会过上五十年，他还是会说‘黑鬼’。马克思怎么能够将一个偏执狂的 丑陋 和仇视一扫而空呢？ LS: [怒目而视]我们已经努力了数个世纪尝试改变了…但是这世界上所有的规则和法 律就是不能…让你爱我。 BP: 瞧，你在说你认为个体是有意义的，并且你需要一套体系来支持它。而现在你 说的意思是真正的邪恶是来自我们里面的。因为外在的规则或法律可以约束， 却不能改 变行为。所以你需要一个体系来将罪视为里面的问题，并且需要一个 方法来彻底的转化，而不只是表面的约束。对吗？…呃，那正是我所找到的体 系。 LS: 嘿，你参与的是哪种革命？ （皮珀特）当我告诉她我跟随耶稣时，我想我最好不要完全用她的话来回应了！但 是当她从 她的震惊中缓过来之后，她开始问我怎么知道这是真的。在旅程余下的部 分里，她要我为基督教作辩护。她专注地听着，当我们到站的时候她说，‘我希望能 再次见面…当我这个周末回家的时候，我的妹妹过来看我，然后她告诉我她已经成 为基督徒了。我告诉她基督教是反理性的并且没有事实根据的。在激愤之中我收拾 了我的书包，出门的时候说我再也不要谈论这个话题了。而现在我坐上公共汽车坐 在你的旁边。’我们确实应该敬拜“天国的猎犬” [译注：《天国的猎犬》（Hound of Heaven） 是19世纪英国诗人弗兰西斯·汤普森（Francis Thompson）的代表诗作，其中将主基督比作一只来寻觅我们 的永不放弃的猎犬（对诗篇139篇的默想回应）]
讨论问题 1. 材料中对你最有启发或最帮助你的是什么？为什么？ 2. 材料中让你感到疑惑或你想得到更多信息的部分是什么？ 3. 想想你和一个非基督徒的关键的关系。如果你希望更有果效地作见证，什么是你 最需要努力“建立信任”的三个因素？ 4. Becky Pippert是如何向那个法学院学生揭示“相关性主题”的？她是如何揭示对方 的“信念坐标”的？她如何表明这两者之间的矛盾？她如何调整她的福音传讲， 同 对方的相关性主题相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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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福音的内容 读下面的文章 在每页外侧的空白：用“!”标记帮助你的部分 用“?”标记你不明白的部分 在每页下方的空白写下你的听课笔记。
A. 引言 我会向其他人用两种稍微有点不同的方式来传讲福音。尽管我们可能倾向于选择我 们最“感兴趣”的方式，但我们更应该基于我们发现的他人需要来作选择。 属灵分野 在现今我碰到的人当中基本的差异在于他们认为为什么需要福音的原因不同。传统 的文化或观念中的人倾向于 a) 有神的观念，并且 b) 有很强的道德绝对性和“好人”的 责任感。如果传讲“罪使你不能成为你想要成为的好人，因此也使你和神隔绝”，这 类人通常都有不错的反应。而持有更加世俗和 “后现代”观念的人倾向于 a) 只有一个 对神圣者的模糊观念或者完全没有这样的观念，b) 几乎没有道德绝对性。因此，他 们觉得有义务让他们的自我得自由，梦想能够实现。如果传讲“罪使你不能得到你想 要的自由，因此它也奴役你，使你失去人性”， 这类人会有不错的反应。 让我们用另一种方式来总结一下： 向传统的人说明他们需要福音的方式 是说：“你的罪使你不能达到完美！你不可能 有足够的义”（不完美是崇拜“职责”之人的梦魇，因此你这是在威胁他们）。但是你 向非常世俗化的人说明他们需要 福音的方式是说：“你的罪使你成为奴隶！你实际 上是非常虔诚的，尽管你并不晓得──你很虔诚地信奉毁灭的道路”（奴役是崇 拜“选择”之人的梦魇，因此你这是在威胁他们）。两种方法当然都是合乎圣经真理 的，但是每一个都预设了一个普遍恩典和某个关于真理的洞察。旧式的文化认为责 任是得救的关键，福音则说： “可是除非你透过基督已经成就的工作来到神面前， 否则你并没有实践你的责任。”新式的文化将自由视为得救的关键，福音则说：“可 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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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除非你透过基督已经成就 的工作来到神面前，否则你并不自由。”所以在两种情 况之中，我们都必须小心。福音不是尽到责任的新方法──而是一种全新的生命。 福音不是寻求幸福的新方法 ──而是一种全新的生命。在过去，当教会充满传统的 人的时候，我们曾避免传讲任何“靠行为得救”的信息。而今，教会中尽是被“确 诊”为一心寻求满足的人， 我们必须避免传讲任何“靠自我发现得救”的信息。 谁是这样两种人？ [译注：这里提到的是美国的情况，但你可以用类似的方法给你自己所在的地方和环境作相应的归纳]
基本上，每一个人都应该区别对待。但是这里有一些概念： 第一种人可能的特征可以被归纳为：年龄更大，来自天主教或虔诚的犹太教背景， 或保守的福音派/五旬节宗背景， 来自美国南部，第一代非欧洲国家的移民。第二种 人可能的特征可以被归纳为：更年轻的，名义上的/软弱的天主教徒或者来自不那么 虔诚的犹太教背景，或是自由 派的主流教会背景，来自美国西部或东北部，以及欧 洲人。 讨论问题 1. 材料中对你最有启发或最帮助你的是什么？为什么？ 2. 材料中让你感到疑惑或你想得到更多信息的部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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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内容：福音信息#1 如同我们在上一章的引言中看到的，在我们如今的社会当中，基本上有两种我们需 要与之分享 信仰的人──持有更传统的世界观的人，和持有更深的世俗世界观的 人。因此，我们用两种传讲福音的方式，各向其中的一种人传讲。它们主要的区别 在于如何表明 听者所面临的罪疚和罪的危险，以及在此之中对基督的需要。福音信 息#1（本章的内容）叫作“使人和神隔绝的罪”，是对那些观 念更传统的人传讲的。 他们是那些 a) 有神的观念 和 b) 对绝对的道德标准有确定责任感 的人。福音信息 #2（下一章的内容）叫作“奴役人的 罪”，是对那些观念更加世俗的人传讲的。他们 是那些 a) 不相信一位有位格的神 和/或 b) 对任何绝对道德标准知之甚少的人。 “简明摘要”和展开的福音传讲 这两个展开的福音传讲如何和之前“简明的福音摘要”联系起来呢？传讲“隔绝”是福 音概要 中“律法-爱”的扩展；传讲“奴役”是福音概要中“奴役-自由”的扩展。这两个摘 要对罪有不同的观察视角，因此也倾向于向一种或另一种听众传讲。另外两个 摘 要：“行为-完全”和“罪-救赎”，则无论以哪种方式都适合，因为它们不是那么关注的 在我们的需要上，而是关注基督的救赎如何完成。 下面的内容展得很开，我在后面会给出一个“简单的大纲”和概要。 福音信息#1（使人和神隔绝的罪） 预备信息 参考前面的建立信任的材料，找到相关性主题，并且分享福音概要。下面的内容假 设这个传讲对于主题没有突然或 不合适的改变。 开场问题：“在你的理解当中，什么是被神接纳或者进入天堂的普遍要求？” 这 个问题有两个目的。首先，这是一轮“资格赛”，以此你可以确定或否定你的假 设，即这个人已经有了确定的神的观念和道德绝对性（而且这可以很好地帮助“罪是 隔绝”的进路）。对方的回答可能表现出他们不是很肯定是否有一位神，或者不相信 人死后会按着道德表现受报。他们可能会说：“其实，我认为人死了就一了百 了。”或者“我认为神会接纳每一个人的。”或者“我认为我们死后都会进入神的大光 之中。”或者“如果有神和天堂的话，那也是取决于你是不是忠实地跟随你所 相信的 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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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念。”在某些情况下，他们可能对这个问题非常反感或者感到很困惑，进而完全不 回答。所有这些反应都表明，“奴役”的福音信息可能对这个人更有帮 助。 其次，这个问题确定了对方的“救赎系统”。它解释了他们到底是相信“好行为系 统”还是“恩典系统”是可以到神那里去 的。尽管有多种多样的形式，但只有这两个可 能的答案。全国性的调查表明，当被问及这个问题时，35%的美国人在7个选项中选 择了“因为我已经承认了我的罪 并且接受基督作我的救主”这一项（Barna Group, Evangelism That Works, p45）。对这个问题最多的回答是“行为”。例如“你必须作一 个得体的人”、“持守爱人如己的法则”、“遵从十诫”、“参与教会”、“跟从耶稣的榜 样”、“不管你相信什么，只要作一个有爱心的人”。通常，他们会给出一个确定的回 答说“你必须向神寻求赦免”。但是要是来探究他们盼望的真实基础，问他们 “可祂为 什么会赦免某人的罪呢？”，通常他们会说“因为我们对罪非常难过，并且真的想要 做得更好”或者“因为神非常爱我们”。这些都说明他 们对于我们因着罪和神隔绝缺乏 了解，也不明白不管有多少的好行为或好的意图都不能跨越这条深渊。“恩典”的回 答并不一定就是完美的，但肯定表明了这个人了 解他们太软弱了，以至于无法活出 神的标准，因此他们和神隔绝，并且只有借着耶稣的怜悯才能被神接纳。 注解1：有 时人们会说他们相信神和天堂，但当你进入到讨论的时候，你会发现他 们坚持每一个人以及任何人不论怎样，都会被神拯救或为神所爱。从根本上说，他 们并没有意 识到“善”的责任（你可以问：“你真的认为每一个人都会被接纳吗？甚至 是种族屠杀的独裁者？”他们可能会软化立场，并且你发现他们还是相信有道德标准 的， 只是很低而已！）。坚持这种普救论或相对主义的人（尽管他们似乎有对神的 确信）是传讲福音信息#2──奴役人的罪──的合适人选。 注解2：具有天主教背景的人需要认识到，有些新教徒乍看上去似乎相信“恩典系 统”，但实际上并非如此。保守的新教教会的信徒可能会给出一个普遍的答 案：“你 应该相信耶稣为你而死”或者“作一个信耶稣的决定”。但如果你问他们“为什么那能 使你得救？”你会发现他们其实相信的是他们必须爱耶稣并跟随耶 稣，以此作为在 神面前够格的方式。许多新教背景的人都有一个被称为“真诚之约”想法──他们以 最真诚的方式努力活出最好的样式，而耶稣会用赦免来完成其余 的事情。这是一 个“行为加上一点点恩典”的救赎系统。另一方面，新教背景的人需要认识到，有些 天主教徒乍看上去似乎相信“行为系统”，但也会与实情不符。 那些相信自始至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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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靠恩典得救的天主教徒，会用参加圣礼（洗礼和主餐）的方式来把握和接受恩 典，这当然不意味着他们倚靠行为获得拯救。可要是归根究底， 大多数新教和天主 教背景的人都是试图以“行为系统”去到神那里。他们都需要福音。 这个问题和方法并不算新。尽管詹姆斯·肯尼迪（D. James Kennedy）[译注：20世纪美国 电视布道家]在他的《福音爆破法》（Evangelism Explosion）一书中才使其广为人知，
但是福音派其实已经使用了数个世纪了。下面是英国牧师司布真（Charles Spurgeon）在19世纪中叶的时候如何同一个船夫分享福音的例子。这个例子在语言 上并没有太多可借鉴的地方，但是它显明了福音的原则是如何穿越时代和文化而被 应用的。 司布真：朋友，如果你死了，你觉得你有希望上天堂吗？ 船夫： 呃，先生，我想是这样的。 司：那你祈祷之后再告诉我吧。你的盼望在什么地方呢？没有人会以盼望为耻吧。 船：是啊，先生…我晓得没有人曾经看到过我喝得大醉。我确信我和大多数我认识 的家伙都不错。 司：噢！天哪！噢！天哪！那就是你信赖的全部吗？ [接着，船夫告诉我他还热心慈善事业，我于是告诉他我很高兴听他这么说，但 我不认为他的好行为足以带他上天 堂，他问为什么。] 司：你在你生命中的某些时候曾犯过罪，对不对？ 船：是的，先生，我犯过，好多次呢。 司：那是什么原因让你觉得你的罪会被赦免呢？ 船：呃，先生，我已经对那些罪深深痛悔了啊！我想它们都没有了吧──它们现在 不再让我不安了。 司：那么，我的朋友，假设你在你常去的杂货店赊了很多东西，你去跟老板娘 说：‘夫人，这么说吧，你有一个好长的单子于我不利啊！我很抱歉地说我付不 起那些我赊过的东西。不过我要告诉你我会怎么办。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在 你这里 赊帐了！’那她马上会告诉你，那可不是她做买卖的方式啊。你觉得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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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可以对待那位伟大的神的方式呢？祂将你过去的罪一笔勾销，只是因为 你说你以后不 再犯罪得罪祂？ 船：那么，先生，我很想知道我的罪怎样才能被赦免呢？ 司：[“然后我尽可能平实地对 他讲主耶稣是如何代我们这些罪人受过，那些相信 祂、安稳在祂宝血和公义当中的人是如何得着赦免和平安的。”］ 选自：司布真《自传： 早年时期》373-375页 跟进问题： （如果“行为”是对方的回答） “我可以和你分享一个不同的看法吗？就是你如何 可以认识神的爱和接纳是白白的恩典，而不是[基于他们刚刚说的那些看法]。”这 个问 题是为了得到传讲福音信息的许可。直接说你不认同他们是很正直的做法，然 而“白白的恩典”却是一个相当积极的表达，可以赢得对方，并得到一个肯定的回 应。然后你就可接下去开始讲福音的内容。 （如果“恩典”是对方的回答）“你是否确信，如果你今晚就离开人世，你肯定你 会上天堂吗？”这是被称为“确据”的问题。尽管他们可以给出“正确的”答案，并且 在理性上对福音有一定把握，问这个问题有助于揭示出 他们的看法对于他们自己是 否适用。如果他们认为恩典就是答案，并且对于确据给出肯定的回答，那么，（再 没有更多认识他们的前提下）你可以告诉他们，他们的 确是基督徒了。但是如果他 们对于确据不肯定，那么他们可能意识到自己并没有真正委身在自己的想法当中。 或者，他们已经确信了，但他们的生命和生活方式却是和基督教信仰相违背的。在 此种情况下，他们良心的不安使他们得不到确据。在所有的情况中，你需要传讲关 于“委身”的部分，在接下来一章中会涉及。 福音信息 A. 罪 1) 读 路10:25-27。所有基督教与其他宗教的道德律，甚至在普遍的常识中，都可以 提炼出两个道德的法则：1) 用你的全人爱神；2) 爱人如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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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实在是一个常 识。首先，如果真的是神造了我们，并让我们得以时刻存活，那么 我就完全属祂，并且我的所有都是祂的（你自己创造的任何东西都是你的，你可以 按着你的心意任 意处之）。其次，爱他人的“黄金法则”绝对是深印在我们里面的。 你不必教你的孩子这么做，他们还未开口说话之前，就本能地了解了（比如，“我把 我的玩具给 你玩，你把你的给我玩”）。 2) 读 林前13:4-8a（到“爱是永不止息”）。首先来看第二个法则。保罗说，真正的爱 是恒久地原谅、服事和忍耐的，因为这应该是无条件的。我们都希望如此地被爱。 然而，我们给予别人的和我们为自己争取的却无法等量齐观。什么是“无条件的 爱”呢？就是并非因为他们给你什么而爱他们，只是单爱他们本身。如果是这样的 话，那么你对他们的爱将永远不离不弃──是毫无保留和无条件的。那也 是我们期 待的被爱的样式。我们想确知其他人是爱我们，而不是爱我们给他们的东西。然 而，我们却不能反躬己身地如此待人。一旦他们对我们不再友好，不再有用的话， 我们的确就会不近人情。“黄金法则”意味着我们必须以同样迅速、喜乐和不懈的 态度去满足他人的需要，正如我们满足我们自己的需要那样。不消多做考虑，我们 就会发现这“黄金法则”是完全正确的，尽管我们不能守住，我们也有责任去守。 3) 读 出20:3。看第一个法则。神要求，除了祂以外，不应有什么对你的想法、感受 和行动来说是更为重要的了。当耶稣说“尽心、尽性、尽力、尽意”地爱祂时，祂是 唯一一位有资格这样被爱的。如果说我们在一切事情上对神都有完全的责任，那么 我们不应爱任何事情比神更多，也不应在祂之外倚靠任何事 情。然而我们能接近这 个标准吗？在你的脑中作一个小测验，不要多做考虑，你最享受的东西在什么地 方？是神，还是其他什么东西更吸引你、更让你愉悦。当然， 每一个在世上的人都 没有发现神才是他们心中最重要的。将神放在首位是完全正确的，尽管不能守住， 我们也有责任去守。 4) 读 罗3:10。独有圣经说：“没有义人，一个也没有”。没有人愿意顺从最合理、 并且是常识的道德法则！肯定有一些人比另一些更有道德、更像样。但基督教认为 那只是用一个不那么不义的人跟一个更不义的人作比较，但同我们对神和对邻舍的 责任相比时，我们都失败了。比方说，你要三个人从夏威夷游到加利福尼亚去，有 一个人不会游泳，扑腾了几下之后就淹死了；有一个游得不错，游了六、七公里， 然后淹死了；还有一个游泳健将，游了一百五十公里才淹死。尽管这人比另外的人 好很多倍，但他们都不能游到加利福尼亚去，横竖都是淹死。 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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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神 基督教告诉我们关于神的两个基本属性── 1) 读 诗11:7。神喜爱公义，因此不接受 任何的邪恶或罪。我们也都渴望公义。如果一个人倒车的时候把你的车子撞坏了， 要是他只是说声“对不起”，你肯定不会满意，你不会嫌公义太多的。但神对公义的 喜爱远超过我们；祂是全然 公义圣洁的，丝毫不能容忍错误的做法。 2) 读 约壹4:8。神是爱，祂甚至为那些不顺服祂、抵挡祂的人寻求益处。（可能在 今天这个时代相信神是爱很容易，也很受欢迎。）祂是愿意赦免并和好的神。 过渡：但从某种意义上说，赦免我们是神面对的最大难题之一。祂属性的这两方面 成为一个两难，一个很大的问题。 3) 读 出34:5-7。神爱我们，并不愿刑罚我们；但祂是公义的，必须刑罚罪恶。当神 在西乃山上向摩西显现的时候，祂做出一个惊人的宣告，祂说祂满有慈爱和赦 免，“然而”，祂必永远审判罪恶。似乎神无法两者兼顾；似乎祂要么爱我们而不顾 公义，要么喜爱公义而不顾我们──但祂不能两者都爱。这是怎样一个难题啊！如 果祂不是全然的喜爱公义，那这世界的盼望是什么呢？可如果祂不是完全爱我们， 那我们的盼望是什么呢？想象一幅画面：如果一个父亲是一位法官，当他犯罪的孩 子被带到他面前时，他不能仅仅地宣判他的孩子是无罪的。他可以做的，要么像一 个法官那样做，或者，像是一个父亲那样做，但不能两全其 美。 C. 基督 1) 读 徒20:28。神自己以人的样式来到地上，就是耶稣基督。这节经文告诉我们， 是神自己的血买赎了我们，神成为人，自己卑微，以至于死。2) 读 彼前2:22。耶稣 是唯一一个有着完美品行的人──爱神并且爱人如己。祂活出了我们本该活出的生 命。3) 读 林后5:21。但在十字架上有一个伟大的转化──祂承受了因为我们的糟糕 表现而要接受的刑罚，以至于我们可以按着祂完美行为当得的报偿得赏。看这节经 文，它说耶稣“成为罪”， 因为耶稣实际并没有任何自私、残忍的行为。在十字架上 意味着祂仿佛有罪那样被对待──祂在“律法上”成为有罪的，为我们的罪承担责 任。而这节经文说现在我 们有可能“成为神的义”，因为耶稣“成为罪”，被当作有罪 的人对待，好叫我们“成为义”，被当作完全的义来对待。好像我们的恶行是祂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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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而祂被苦待；因此，我们可以被优待，如同祂的表现是我们拥有的。福音是： 神对待那些信靠祂的罪人，如同他们活出了耶稣活出的生命，承担了耶稣承受的死 亡。 4) 读 罗3:26。这是这一困境的解决之道：神的爱满足了神的律法──在十字架上的 基督里。当基督被刑罚时，祂对我们的爱和祂对公义的喜爱都满足了，就是神向那 些相信的人，可以同时是公义的并称人为义的[法官和父亲]（罗3:26）。成为基督徒 并非是因我有好的德行达到神那里，以至于我们可以达到义的标准；而是神在基督 里将祂的表现赋予我们，使我们达到义的要求。在这一点上，可以用一个形象的解 释：拿一本书当作我们的记录，上面满是罪行；那一张空白的卡片当作基督的记 录，是完美的，是可以到神面前来的凭证。用一只手拿书，另一个手拿卡片，然后 将两手的东西互换。祂拿到我们的记录，而降为卑；我们拿到祂的记录，得以升 高。 D. 信心 1) 读 约1:12-13。成为基督徒并非是靠更加努力而争取到的，而是接受一种状态── 作神儿女的权利。要注意到，成为基督徒就像被收养了。收养小孩是一个法律行 为，就在一瞬间，这个孩子成为了你的继承人。因此，也就在一瞬间，一个基督徒 接受了新的身份，成为神的爱和生命的承受者。这是借着“相信”而接受的──因 着信。 2) 得救信心不是什么。 读 雅2:19。不只是理智上相信。鬼魔也信耶稣的话 和祂为罪而死，但牠们不是祂 的孩子！得救的信心不能缺少理智上的信──你必须 有如此之信──但需要更多。读 腓3:8-9。不只是为着帮助和得力而信。你可能向神 祷告，相信祂能给你力量和保护，但还是相信要靠你自己才能得救。记得你对第一 个问题的回答：你说你认为可以[通过他们所说的那些方式]找到神。所以你看，你 有可能在很多事情上相信神，但在你自己得救的问题上信自己。 3) 得救的信心是什么。读 罗4:5（并回顾 腓3:8-9）。真正的信心是将你得救的信靠 对象从现在的地方挪开，让耶稣基督取而代之。 a) 悔改──不只是为着罪，也为着 你试图成为你自己的主和救主悔改。保罗说，首先你要“不作工”，即你要看到，不 能用任何道德表现来赚得神的喜悦，甚 至也无法演化为悔改、降服和诚心。你必须 承认，你只有透过接受而获得。b) 相信──不只是泛泛地相信耶稣，而是相信耶稣 是你在神面前全新的义。接着保罗说你必须“信称罪人为义的神”，即你要求神接纳 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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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称你为义），单单是因为基督为你所成就之事的缘故。你说：“主啊，我知道我 现在是‘罪恶’的，但 我可以在基督里称义并被接纳：因为祂的缘故接纳我吧。”回顾 一下 约1:12-13。当你这么做的时候，你不只是在得到作为儿女的“权利”，而是“为 神所生”──神的灵进入你里面，并开始更新你。 不是更加努力使你达到神的要求，而是承认你做不到使你可以达到神的要求。 首先说，“我有比你更好的消息”，但你必须对律法、“黄金法则”和林前13章有更深 入的了解，然后你按着行吧！你做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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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福音信息#2 预备信息 参考福音信息#1的预备信息到内容介绍，看看是否可以用下面的方法帮助到别人。 开场问题 你认为对于一个人（或对你）来说，为了获得幸福和满足，什么是最重要的事情？ 这个问题是相当直接的方式来找到第二部分所说的“相关性主题”。可能用间接一些 的方式更好。这个问题或类似问题 的目的是找到那个人所认为的生命的真正意义。 他们倾向于给出一个宽泛的、非个人性的回答，比方说“找到他们生命中真正想完成 的目标并去做”，或是“找到按 着你的本相爱你并接纳你的人”。你应该紧接着用坦率 而感兴趣的的方式来询问他们的解释，比如“你认为有多少人能最终找到了 呢”、“为什么找到或没有找到”、“你是很容易还是很困难地找到的呢”，就像 在福音信息#1中，理解他们的回答很重要，因为要在后面回顾这些答案，因此必须 要理解。 跟进问题 我可以和你分享一个不同的看法吗？就是人最基本的需要不只是[像他们所说的那 样]，而是这个人可以认识并经历神，那怎么成为可能呢？这样，就得到了继续传讲 的许可，你可以很真诚地直接说你不认同他们，同时也很积极地说出了 “认识和经 历神”，这通常是很有吸引力的，并且可以激发出肯定的回应，进而继续下面的传 讲： 福音信息#2 A. 问题──奴役 1) 没有人生来就对他们自己的价值有认识。所有的人都需要建立一种价值观念── 这种观念不是与生俱来的。并且我们也不能只是靠内省而得到──我们必须借着对 他人的观念的喜爱和赞许才能建立。现今有不计其数的方式使我们来寻求这种价值 感──事 业、财富、容貌、爱情、圈子、成就、公益事业、道德品质、家庭、个 人“佳绩”、某些关系──或是其中一些的综合。一个非常自由的人证明他/她自己的 方式和 一个非常保守的人一定非常不同，但我们都有某种方式，这意味着两点： 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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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即使是最不相信宗教的人实际上也在崇拜某些东西。不管我们选择一件或一些事 情，并从中找到我们的价值，都会成为我们生命终极的意义。即使我们不 用“神”或“称义”这样的词，那些 终极的意义就是我们的“神”或“义”，当我们找到它 们的时候，这些东西就控制了我们，也终使我们失望。而我们要是失去它们，我们 就会被它们所折磨。比方说，它们要么用罪疚和对自己的仇视来奴役我们（如果我 们没法得到它们），要么用愤怒和忿恨来奴役我们（如果他人拦阻我们得到），要 么用恐惧和焦虑奴役我们 （如果它们受到威胁），要么至少也是用驱策来奴役我们 （因为我们必须拥有它们）。换言之，我们并非是自由的，我们生命中最重要的事 情操控着我们，我们自己并不能自制。 3) 即使是最虔诚的人，实际上也并非在敬拜神。世界上有许多虔诚的和有道德的 人，但从根本上来说，他们和不相信宗教的人并无二致，因为他们也是努力用他们 的表现来证明自己，以此建立他们的价值。他们可以利用宗教和道德来这么做。他 们可能将神视为助手、老师或榜样，但他们的道德表现真正扮演着他们救主的角 色。当他们失败的时候，他们也会有负罪感并恨恶自己，别人拦阻他们的时候，他 们也会愤怒和忿 恨，某些事情威胁他们时也会恐惧和焦虑，他们也是用“成为好 人”来驱策自己。因此，在宗教徒和不信宗教的人之间其实并没有根本的不同。 B. 解决方案──救赎 “救赎”一词的字面意思是“从奴隶的身份中买赎出来”。耶稣来首要的不是作我们的 助手、老师或榜样，而 是作我们的救主，我们要看到： 1) 我们得自由，更多的不是靠着受教，而是靠着基督的工作。我们深感我们需要 作 好人，并爱他人。这并没有错误，但我们永不能用爱他人来赚取我们的价值。没有 人曾经“待人”好像“我们愿意人怎样待我们”那样。我们总是失败，耶稣来首 先不是 成为一个榜样，而是成为替代者，祂活出我们本该活出的生命，承担我们本当承担 的死亡，作为我们失败的惩罚。 2) 我们得自由，不是交给了神一份配得的记录，而是从神得着一份配得的记录。当 我们相信时，我们得到了基督毫无瑕疵的记录，以及随之而来的权利，它被交换了 ──然后我们就配得到基督当得的。圣经称这样的配得为我们的“义”。我们都把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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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情当作我们的义，但耶稣白白赐下的义才是真正的义，祂是真正完美的那一 位，可以在任何环境和人类的失败上站立得住。 3) 我们得自由，是因为耶稣是唯一不会奴役我们的神。如同鱼儿只有在水中才是自 由的，我们也只有在完全服事耶稣时才是自由的。因为祂是我们唯一不能真 正失去 的泉源（将我们从恐惧和愤怒中释放），就是白白的恩典（将我们从罪疚和驱策中 释放）。祂是唯一可以赦罪的神──没有其他的神灵能够或者愿意赦罪。读 太 11:28-30。祂的“轭”是唯一不会奴役我们的。 C. 接纳──收养 我们如何可以“得到”这份记录。 1) 不是改变你悔改的次数，而是改变悔改的深度。你必须“悔改”，但接受基督的 悔 改不是对某些罪感到后悔（尽管诚然需要），而是承认你主要的罪是你自我救赎的 努力，试图成为你自己的救主；不要只是为罪行悔改，也为你所做的所有恶事以及 好事背后的自义悔改；不只是为你做的不对的事情悔改，也为你去做正确事情的原 因悔改。 2) 不是改变你信心的程度，而是信心的对象。你必须“信”，但接受基督的信不只是 获得一套关于基督的教义（尽管诚然需要），而是将信心从你的工作和你 的表现转 到基督的工作和表现上。 读 约1:12-13。 3) 因为耶稣的缘故，可以直接向神祈求一个全新的家庭的关系。想象你为一个非常 富有的人工作：你的关系是取决于你每天的表现。但接下来设想这人收养了你：突 然之间这关系变得相爱和亲密了，而且他的财富自动成为你的了。之所以是你的， 并不是基于你的表现，而是基于那个法律上的关系。那就是成为基督徒的意 思。祷 告：“主啊！如果我未曾如此行，我现在感谢祢的儿子为我有极大且完全的牺牲，并 且我请求祢接纳并收养我作为祢的孩子，不是因为我做的任何事 情，而是因着基督 为我所做的事情。” D. 成长的新生命 自由的新生命如何随时间而成长。 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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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通过为着尚存的自义不断悔改。新生命的品质是因为你学会为着还存有的“偶 像”、自我拯 救的模式悔改，并且欢喜快乐。因为在每一个问题背后，都有一些东 西是比耶稣更重要的，这些事情成了你实际发挥作用的义和价值。 2) 通过成长中对恩典之爱的不断经历。新生命的品质是你丢掉旧的、自私的、出于 恐惧的动机（“奴仆”的心态）而得到的，并且被新的恩典之爱的动力赋 予了新的能 力（“神儿女”的心态）。没有对恩典的经历，我们所有好行为的本质都是为着自身 的好处，没有情感投入，而且是有条件的。但福音促使我们爱神并服 事神，只因为 祂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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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分 信心的缘由 读下面的文章 在每页外侧的空白：用“!”标记帮助你的部分 用“?”标记你不明白的部分 在每页下方的空白写下你的听课笔记。 接下来几页是用来同 那些不相信基督教的朋友们讨论的。你可以选择适合他们问题 的部分，或者你也可以按顺序全部看完。阅读每一点并回答下面的问题。 讨论问题 1. 材料中对你最有启发或最帮助你的是什么？为什么？ 2. 材料中让你感到疑惑或你想得到更多信息的部分是什么？ 3. 你认为非基督徒会如何回应？什么会对他们有帮助？什么可能不会有帮助？ 4. 你会考虑借用其中的一个或更多的要点来和非基督徒朋友分享并询问他们的反 应？并在下周你的小组中分享他们的反应吗？ 为何相信基督教？ 理性地并且以客观的标准来考察基督教是非常困难的。我们可以找到无数带有偏向 性的证据──支持的和反对的。比如说，我们大多数人曾经遇到过虔诚的伪君子， 这使我们对他们所参加的教会或他们支持的信仰所有的真实性产生了怀疑。同样， 我们也见过许多真诚的信徒做出极为不义的事情， 并且以上帝的名义来拦阻社会和 科学的进步。在另一方面，在我们当中很多人成长的家庭和文化中，很多社会的支 持甚至压力迫使我们去信仰。或是我们可能爱上一个有很稳固信仰的人。所有这些 事实在情感上都非常有影响力，但是其中没有一个能够确实完全地证明或证伪基督 教。所有这些向我们显明的是：要得到一个可靠的、相对没有偏见的结论可不容 易。 为了对这个过程有帮助，我们准备了这一系列简单的指引，使你熟悉基督教信仰的 核心问题及其核心的理性基 础，我们希望依次下来的所有内容能够有帮助。大纲 是： 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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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为何要为信仰劳神费力 答：“我没有发现为什么我要来认 真考察基督教信仰。我对我现在的状况很满意。” B. 如何相信一件事情 答：“我们如何能确定基督教或者其他任何宗 教是真实的？” 主要障碍 #1 ── “如果你都无法证明上帝的话，我凭什么要相信？” C. 为何相信上帝 答： “我们怎样知道有一位上帝？” 主要障碍 #2 ── “世上有这么多罪恶和苦难，我无法相信有上帝。” D. 为何相信基督 答：“我们如何知道关于基督的宣称是真实的？” 主要障碍 #3 ── “我无法相信那些好人只是因为不信耶稣就是失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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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为何要为信仰劳神费力？ 讨论问题 1. 材料中对你最有启发或最帮助你的是什么？为什么？ 2. 材料中让你感到疑惑或你想得到更多信息的部分是什么？ 3. 你认为非基督徒会如何回应？什么会对他们有帮助？什么可能不会有帮助？ 4. 你会考虑借用其中的一个或更多的要点来和非基督徒朋友分享并询问他们的反 应？并在下周你的小组中分享他们的反应吗？ 接下来几页是明确的交谈指引，是为那些想知道相信基督教在理性上是否恰当的人 设计的。他们的问题是：“我们如何知道基督教是是不是真的呢？” 有许多人会回应说，他们甚至都不需要开始这样的考察，他们常常给出像这样的两 个理由： (A-1) “许多人相信宗教是因为他们有个人的需求；可能这对于他们来说是恰当的，但我 不觉得有任何特别的需要。” 当然，（如同弗洛伊德和其他人曾指出的）许多人确实相信基督教，但并不是基于 理性的原因，而只是因为人类情感的需要而去设想一位关心我们的天父存在。另一 方面，我们也必须承认， 有许多人不相信基督教，也不是基于理性的原因，只是因 为人类有一个情感的需求，认为我们可以自由地按照我们所喜欢的方式生活，而不 需要一位天上的君王介入。奥尔德斯·赫胥黎（Aldous Huxley，英国作家）大方地承 认了这一点： “我的动机是不想让这个世界有意义；从而我能够不费多少工夫就找到满足这个 假设的缘由。发现这个世界没有意义的哲人们并不是单单关注纯粹 形而上学的 问题；他也关注去证明为何他不能随心所欲是没有可靠理由的，无意义的哲学 本质上或是自由、性和政治的工具。” 想象一下：一个法官接手了一个案子，其中涉及的一个公司她曾经投资了一大笔 钱。这个法官会怎么做？她会拒绝坐上法官席来审理这个案子，她不能相信自己可 以完全 客观地裁决，因为其结果会对她造成经济上的影响。那么，当寻求真理的人 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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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读过基督教的“案卷”之后，他们知道如果这是真的，他们就会对他们的生命“失去 控 制”。比方说（像赫胥黎那样），他们不能想和上床就和谁上，这将和客观地评 判同样困难。 诚实的观察者应该意识到，每一个人都有一套强烈的情感性理由来拒绝相信上帝， 正如同样的理由也使人相信上帝一样。他们应该采取对证明和证据的仔细考察，先 假设他们不能真正地 理性行事，努力地验证再验证所有的证明和证据。而在另一方 面，那些强烈感到“我对上帝没有个人需要”的人也不应该只是一直默许这种无动于 衷，他们也要仔细 地对证明和证据进行考察，先假设他们不想真正地理性行事，而 努力地验证再验证所有的证明和证据。如果那个诚实的法官不得不坐在法官席上审 判和她有关地案 子，那这她就应该这样去做。你曾经花很长的时间、认真地去查看 证据吗？这就是你的机会，为什么不看呢？ (A-2) “但是我怀疑是否能肯定地知道关于这些事情的内容。如果我们悬置我们的判断的 话，这个世界将更加地美好。” 带着正常的怀疑态度来开始考察基督教信仰是合适的。太快地被某个证明说服不是 出于懒惰就是无知。一个公正的心灵和谦卑的怀疑态度诚实地承认它不知道这个问 题的真相，但也同时承认其他人知道的可能性。然而，许多人走得太远了，成为“完 全的怀疑主义”，并且说，“没有人可以认识宗教的真相”。我对此的的看法是，这并 非一个站得住脚的立场。所有宗教的倡导者们都说：“我们的认识是确定的；我们对 宗教的看法是正确的，你们其他人错了。”许多现代人觉得这样的说法令人反感，可 当他们说 “没有人可以认识”宗教的时候，他们实际上再说：“我们认为你不能确定的 认识是确定的；我们对于宗教的看法是正确的，你们其他人都错了。” “完全的怀疑 主义”在他们说确定性是不可能的时候却断言了确定性；他们对自己令行不止。为了 描述到底这是什么情况，可以琢磨一下这个通俗的比方： “六个盲人在摸象。摸到象鼻的说，‘大象是细长的，像蛇一样灵活’；摸到象腿 的说，‘大象是粗壮的，硬得像一棵树’；摸到象身的说，‘你不可能用手臂抱住 一头大象’。他们就这样争论着，都对，也都不对，因为没有一个人可以看到整 头大象。宗教也是这 样，所有的宗教都有部分的正确，但没有一个宗教可以看 到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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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家迈克尔·波兰尼（Michael Polanyi，匈牙利裔哲学家）曾指出，如果你这么说 的话，你是在假设你可以看到整头大象！声称“没有人了解”关于上帝的真相表面上 看是谦卑，可是你占 据了一个超越世上所有宗教的有利位置，以至于你可以肯定他 们都是部分的真理？穆斯林根据可兰经、基督徒根据圣经都宣告他们有超越的认 识，而“完全地怀疑主 义”强调没有这样的出处，尽管如此，他们还是仿佛他们有一 个超越性的源头一样。 “完全的怀疑主义”将怀疑的态度用在其他人的宗教信仰上， 却没有用在他们自身身 上。你可以抗议说：“可我没有宗教信仰──我悬置判断”。但你根本没有悬置对上 帝的判断（也没有人可以）。你不愿承认宗教的信仰立场 正居于你对宗教怀疑态度 的中心。首先，你已经假定有一个几乎像上帝那样对于人类处境的认识，就是没有 关于上帝的真相。相对传统宗教关于神启的宣告，这种看 法其实更难加以辩护。传 统宗教说：“上帝告诉了我这些。”而完全的怀疑派着说：“我只知道我自己对于终极 现实的看法。”其次，你已经将你的生命和相关的抉 择建立在这个基础之上了，你 并不是悬置的态度──你很确信并且忠实于这个想法了。有鉴于此，我认为没有人 可以坚持说“我已经悬置了我的判断，也没有人可以 认识任何宗教的真相。”这其实 是回避将你的立场和其他宗教一较高下。如果我问你：“你如何证明你的确信，就是 我们不能认识上帝？”你知道如何回应吗？如果 你不能在理性上证明你对宗教看法 的合理性，却要别人证明他们宗教的合理性，这是不公平的。因此，我盼望你可以 继续查看基督教信仰，“完全的怀疑主义”的庐 山真面目现在已经显露出来几分了。 (A-3) “你相信什么不重要，只要你诚心并且作一个好人。” 这其实是说，“确定关于上帝或基督的宣告是真是假并不重要，最终并不会带来任 何不同；重要的是你如何生活以及如何对待他人。”这里有两个回应。 首先，在生命的大部分领域中，诚心并不是足够的。拿政治作一个比方，我 们当然 知道在政治立场光谱的两个极端上，人们有着非常强烈且真诚的信念。我们会认为 这些信念只要诚心就对社会没有关系吗？再想想医学，医疗工作者曾经用放 血疗法 来帮助病人康复，他们这么做的时候很诚心。我们会认为这些信念只要诚实且强烈 地持守住，就和病人没有关系吗？在所有这些领域中，我们清楚我们不只是 对信念 要真诚，并且信念要正确。为何我们就可以假设宗教信念不会出错并且不会带来由 此而来的后果呢？为何宗教领域如此不同？如果我们诚实的话，我们都相信 一些宗 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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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信念是错的。比方说，曾经有人（现在也还有）诚心地认为献上儿童作为祭物是 一种取悦神灵的方式。你认为这样的信念合适吗？如果不合适的话，那么我 们就得 承认需要评判信念的标准，那评判标准又是什么呢？这是我们要求你去考虑的（接 下来几页会谈到这个问题）。 其次，如同我们刚才暗示的，信仰和你要如何生活其实是紧密相关的。行善或是任 何的行为，都是从我们对生命的本质以及关于生活方式对错的信念中产生的。比方 说，你说作一个好人是重要的，但那不是科学的事实。为什么要守德行善呢？你对 这个问题所给出的答案就是一个信念──一个关于人或生命、世界或现实的本质的 信念。比方说，著名的“人文主义宣言第一和第二条款”的签署者们称：所有的人类 个体都有“宝贵的价值和尊严”。对于人类的这个看法一定不是一个科学的事实，而 是一种对于彼在的自然世界（“任何新的发现…将会增加我们对于自然的知识”）的 信仰立场，不论他们的信念（也是一种信心的产物）如何都会持守。 我们在世的所 有活动都是基于我们对于生命本质的判断，因为我们必须生存并且作抉择，我们不 能悬置关于这些内容的判断。因此，结论就是我们相信什么是重要 的，并且我们不 能逃避“相信”。这不是一个实践或不实践信仰的问题，而是我们实践何种信仰的问 题。但是，我们有考察过这些信仰吗？ 帕斯卡 （Pascal，法国哲学家）在《思想录》（Pensees）中著名的“赌注”说是这样 表述的：我们每一个人都在赌是有一位上帝，还是没有一 位上帝，并且没有“在此 之外”的出路──没有中间立场。我们已经作出了选择，并且已经赌上了我们的生命 和或此或彼的永恒归途。这个论证没有证明无神论是不 合理的，只是证明漠不关心 才是非理性的。如果你不信的话，作出这样的选择不能只是因为你太忙了以至于没 有时间来考察，或是不屑于来考察证据，抑或因为你 “认为这不重要”。来考察这些 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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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如何相信一件事情 接下来几页是用来同那些不相信基督教的朋友 们讨论的，这一部分也是最为困难 的。对于很多人来说，可以跳过其中的部分或者全部内容；但对一些人来说它们确 实绝对必要的，特别对那些认为他们反对基督教的方式是连贯一致的人。 讨论问题 1. 材料中对你最有启发或最帮助你的是什么？为什么？ 2. 材料中让你感到疑惑或你想得到更多信息的部分是什么？ 3. 你认为非基督徒会如何回应？什么会对他们有帮助？什么可能不会有帮助？ 4. 你会考虑借用其中的一个或更多的要点来和非基督徒朋友分享并询问他们的反 应？并在下周你的小组中分享他们的反应吗？ 我们如何可以知道像基督教这样的宗教是真的呢？在我们摘出一些方法之前（在 B-3）部分，我们需要处理在B-1和B-2中两个常见的主张。这是这个系列中最难的 部分。 (B-1) “除非你可以证实神的存在，否则我没有必要相信祂。” 人们拿这 个当借口有些年头了，但有理由说为何这不是一个理性的主张（以他们自 己的观点），也不是一个公平的看法。首先，从根本上说这是一个自相矛盾的说 法，说“只 有证据，才表明信神是合理的”给相信神加上了一个重担，是你不曾加在 你自己的很多基本信念上的。1) 你无法证明你今天吃过了午餐──因为记忆是你需 要信心的东西。2) 你不能因为纸张以前是可燃的，就证明它将来也是可燃的，因为 你无法证明自然的统一性，而只能作必要的假设。3) 你无法证明他人的存在，而是 你的感觉向你表明真实的世界“就在那里”。为何不能？因为你无法不用逻辑来证明 逻辑，那是将你要证明的东西当作前设。你无法不 用我们的感觉经验来证明我们的 感觉经验是可靠的，因为要假设你试图证明的东西是真的。你无法证明未来将同过 去一样，如果你不承认“其实以前一直如此”，而那正是建立在你试图证明的法则上 的。所以，我们并不能证明我们大多数的基本信念，就如人的存在、自然的统一 性、我们感觉的可靠性，然而我们却认为否认这些 的人才是不理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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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样的思考会让人头痛，但我们必须处理这一非常普遍的主张。宣称“一个信 念仅在可以被逻辑或科学考察证明时才是 合理的”本身就是非理性的。因为它无法 按其本身对其它主张所要求的方式验证其本身。因为“证据”并非认识事物确定性的 唯一方法。 其次，这一主张并不公平。相信神不同于相信传说中的喜马拉雅雪人（Yeti），没有 经验上的证据就相信没有此种事物是没有正当性的。然而，要是有两 个人不相信雪 人，他们依然可以相信其他事物的实在性；但不相信神的实在性的两个人，则将对 所有事物有不同的眼光。有一个人相信所有事物的存在只是因为神使其存在，而另 一个人相信所有的事物能够“依其本身”而存在。由于现在宇宙的起源与限制仍不为 我们所完全了解，两种对实在的看法都是信仰的假说。因此，不信 神即同时相 信“我存在于一个自然上统一，理性与感性感知有效、并且没有上帝的宇宙中”。可 是你如何证明呢？我们已经看到你无法证明。因此，不信神的人并非 中立的，毫无 立场的。你不能装作仿佛基督徒的世界观需要当庭对质，而你的却可以豁免；你不 能要求基督教对宇宙的信念给出你自己也不能给出的证据模式。 (B-2) “你已经证明了太多东西了！可是没有人可以对任何事物给与证明，没有人可以对 任何事物有把握。” 我们已经看 到，一个人要是坚持对神的看法的话，他就必须予以证明，这样就“太 过信赖”理性了，我们如何能够证明关于宇宙本质的基本信念呢？但人们也会犯相反 的错误 ──就是完全不相信理性。如今，许多人甚至越过A-2中的“无优先宗教 论”，而成为极端的怀疑主义，认为我们根本无法认识任何实在。这些家伙可能会 说，我 们的官能无法告诉我们关于世界的本然，而只能接受关于实在的一个“结 构”。所以，我们实际上是在“创造我们自己的实在”。 但 是这一观点是站不住脚的，因为它并不诚实；它不会将其批评手段用于自身。极 端的怀疑派如果不用逻辑法则的话，也无法否定逻辑法则；如果他们没有期望他们 所 说的话可以被理解（由此表现了他们对于感性知觉可靠性的相信），他们也无法 传达他们的想法。他们坚持认为我们对于实在的感知是不可靠的，可他们同时又假 设 有一个客观的实在存在，否则的话，他们不能说我们不能理解这个实在。简言 之，你就不能与真理的观念相冲突，而又不使用这个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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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 话，我们要怎么办呢？我们在B-1中提过的“基本信念”──记忆、感性知 觉、自然的统一性、外在世界的实在性、逻辑法则──是无法不用其本身而自证 的。而 现在我们也发现，我们也无法不用这些信念就可以否定它们。这说明尽管我 们无法证明它们，我们也无法回避对他们的认识，不管我们多么反对去相信有这些 信念。 我们“发现我们自己”不可避免地认识这些了。如果你质疑一个事物时，不先 确认其实在性的话，你也无法对其进行质疑。 这样的话，我们要 怎么办呢？帕斯卡在《思想录》（p406）中绝妙地概括到：“我 们在证明任何事物上都是无能力的，即使再强的独断论也无法克服；我们有对于真 理的观念，即 使再强的怀疑主义也无法胜过。”一方面，我们绝不能制造“过度理 性”的对象，也就是说在相信基督教之前必须先证明它；另一方面，我们也不能制 造“缺乏理 性”的对象，也就是说没有客观真理，或是说我们无法用我们的理性和感 知来筛选相关的证据。 总结：我们确实是借着 证据和概率来认识许多事物的，但几乎没有一件是借着“证 明”而认识的。现在，我们不再让我们陷于 1) 对绝对证明的要求，或 2) 对理性的极 端怀疑主义，以及 3) 错误地认为不相信神是中立客观的想法。我们可以着手总结出 一种方法，来详细考察和评估有关基督教的证据。 (B-3) “我们如何检验诸多的宗教信念系统，以致了解哪些系统为真呢？” 首先，我们必须意识到每一个人都 有一套“世界观”。世界观是对于生命的主导理 论，是一套环环相扣的信念系统，这套系统是建立在一些判断真伪的最终评判标准 之上的。比方说，你的最终评判标 准可能是逻辑的连贯性（理性主义──心灵）， 或是经验的观察（经验主义──知觉），或是个人本身的经验（存在主义──感 觉），或是某个宗教权威（圣经、可兰经）、或是其他权威（家庭传统、种族文 化）等等。我们无法不用某个最终的评判标准，或是假定其他的标准，而又能“证 明”这个标准。比如，如果一个经验主义者说：“我只相信能够被科学证明的东 西。”你就要问：“那你如何证明科学证据是真理的最终评判标准呢？”在这种情况 下，他/她可能说：“呃，我心里是这样认为的──我觉得这就是对的。”要是这么说 的话，你就像一个存在主义者，而不是一个经验主义者了。但还有下一个问题：“你 如何知道你的心和经验是和实在 相关的呢？”诸如此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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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我们都无法摆脱我们自身的世界观结构？并非如此。托马斯·库恩（Thomas Kuhn，美国科学哲学家）在他里程碑式的作品《科学革命的结构》（The Structure of Scientific Revolutions）中，证明了我们如何根据我们自身的世界观（他称之为范 式 [paradigm]）来解释“事实”和“证据”。但是现象流可 能成为这种范式无法解释的 证据。如果范式的解说缺乏驱动力的话，就使持有此种范式的人要被质疑其范式是 否与实在确实吻合。范式的持有者可以假定一种新的范 式，看是否可以有更好地解 释现象，并在新的结构中持续“配套”。如果可以的话，那就是范式的“革命”！旧的 世界观或理论结构被动摇、坍塌了，新的将其取而代之。 其次，我们需要用无可回避的“既定事实”来检验我们的世界观。我们已经看到，不 管我们的“最终评判标准”是什么，我们都 无法不用某些“既定事实”──有一个物质 的宇宙、自然是统一的、我们的理性直观是有效等等──而提出质疑。如果我们认 可这些事实，那么我可以问：“谁的世 界观能最好地解释我们所看见的内容？谁的 世界观又可以使我们期待与我们所见相反的内容？”我们要查看每一个世界观的前 设，并要问：如果由这种世界观的前设 所推导出的结论并不符合我们所看到的“既 定事实”，我们就需要拒斥这些前设。 第三，没有人在检视基督教的同时不去查验他/ 她自己的世界观。因而我们的进路将 会显示出基督教相对其他任何（每一个人所有的）世界观有更多的证据支持。尽管 基督教信仰有诸多难点，可其他世界观要解释 我们的所知并能“讲得通”，则会遇到 更大的麻烦。我们的论证是要让基督教能解释并说明我们所观察到的每一事物，而 不只是狭隘的一部分，如帕斯卡所言：“离开耶稣基督，我们无法了解生或死的意 义，也无法了解上帝或我们自己的意义。”（《思想录》p417） (B-4) “可是在我相信基督教之前，我如何能肯定基督教是真的呢？” 你的确不能。可我们对此不必太失落甚至感到惊讶。为什么？首先，因为我们生命 中的每一件事情实际上都是以合理的或然性原则──而不是确定性──运作的，而 这对于我们来说已经足够了。其次，因为神是有位格的，对于没有委身的人来说是 无法确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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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想想理性是如何只能将我们带到一种或然的状态，如果我们想要达致一种确 定的状态的话，我们就必须要委身。对于“证据”的要求是在没有作出委身下要求宗 教的确定性，可我们生命的其他部分不是像这样的。如果你打算雇一个人在你的办 公室为你干活儿，理性的要求只能够表明谁是这份工作可能的正确人选，但你必须 向候选者委身之后（雇佣他/她）才能确定。同样地，想想法庭上是如何筛选和评估 证据的，法官要是告诉陪审团被告有罪的话，只有在确定是“合理”时才能宣判，可 能确定时是不能宣判的。换言之，实际上无法明确地证明一个人确实犯罪了，但那 对于法律发挥作用不是必须的。 其次，想想我之前所说的，就是对于神的相信更像是对其他人或者想法的相信，而 不是像相信喜马拉雅雪人那样。想象一下，如果苏茜和萨利都想嫁给迈克尔，萨利 是一个在蹲监的连环杀手，她强调说她大概不会再这样做了；而苏茜则充满同情 心，有教养，聪明且仁爱。那么迈克尔如何能确信说哪一个 是更好的妻子呢？所有 理性的证据都指向了苏茜，而不是萨利。但他并不能肯定，除非他和苏茜结婚，不 然他无法证明苏茜是一个好妻子。在委身之前是无法确定一 个人到底怎样的。他也 无法用可能的疑虑来证明萨利不会改变，但是他可以有合理的疑虑而相信萨利会是 一个糟糕的妻子。 在现实生活中，这种程度的或然性对我们而言已经充分了。假使迈克尔说，“由于你 无法证明你的情况，并且萨利可能是一个好妻子，而那也是我的立场。”我们尽可以 反驳：“为什么？”我们会认为他不理智。怀疑主义者也是如此，他们会常常强调 说：“由于你无法证明你的情况，并且不相信神也是可能的，所以那就是我的立 场。” 所以，我们合理表达这个过程的目的是为了表明做基督徒是非常合乎理性的，实际 上，是比持有其他任何信念系统更为合理的。如果我们这么做了，我们就尽到本分 了。我们不能再强求更多了，因为没有一个理性的过程可以夺走我们委身的风险。 没有委身的话，我们就不能了解任何其他跟我们有特殊关系的人──可什么让我们 认为没有委身也可以认识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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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为何相信上帝 接下来几页是用来同那些不相信基督教的朋友们讨论的，这一 部分也是最为困难 的。对于很多人来说，可以跳过其中的部分或者全部内容；但对一些人来说它们确 实绝对必要的，特别对那些认为他们反对基督教的方式是连贯一 致的人。 讨论问题 1. 材料中对你最有启发或最帮助你的是什么？为什么？ 2. 材料中让你感到疑惑或你想得到更多信息的部分是什么？ 3. 你认为非基督徒会如何回应？什么会对他们有帮助？什么可能不会有帮助？ 4. 你会考虑借用其中的一个或更多的要点来和非基督徒朋友分享并询问他们的反 应？并在下周你的小组中分享他们的反应吗？ 概览 让我们回顾一下。通常人们会说，“如果你能用理性和科学证明神的存在的话，我就 相信祂。”但是神是一个基础的概念，是一个“最终的评判标准”──对于相信祂 的人 而言，祂就是我们解释和理解每一件事物的途径。因此，祂是无法被证明的，就像 怀疑主义者们无法“证明”他们的基础，他们的“最终评判标准”一样，他们称之为理 性和科学，而我们必须用它们来解释所有事物。没有人可以不用一套（或其他）真 理的最终评判标准，而证明这套最终的评判标准。比如， 如果你说，“我们只能确 信科学观察证实的东西。”我们就可以问：“你怎么知道，你如何能‘证明’呢？”你无 法证明。基本的概念是假设的，是 用来理解我们所见的这个世界的。因此，我们检 验某个或另一个基础时要问：“哪一种对宇宙的看法能合理地解释我们所看的宇 宙？”这就是我们如何检验与肉眼无法看到的实体（比如夸克）相关的科学理论── 也是我们如何检验我们所拥有的以信心为基础的世界观。当我将有神论的（相信上 帝的）世界观与非有神论的世界观 对立时，我们会发现有神论的世界观能让我们更 加明白我们所见到的四件事物：物质、道德、心灵和“音乐”。 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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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看到什么？看到宇宙借由“大爆炸”而形成。看到除非基本物理常数（光速、引 力常数、弱核力与强核力）精确在现在的水平，地球上就不可能有生命。如果有一 位神的话，大爆炸和生命起源是完全合理的，也是预料之中的。如果没有一位神， 我们根本无法想到会有这些东西。这些存在之事（在此种非有神论的世界观中）是 不大可能发生的──概率小得可以忽略不计。当世俗主义者说：“呃，虽然没有神， 但是宇宙和生命确实开始了！”这说明尽管基督徒的世界观确实可以使得我们料 想 到所见之事，但你的世界观却使你的预见恰好相反，你只是固执己见罢了。但是， 如果你的预设/理论（没有神）不能使你料想我们所见之事（从无到有的大爆 炸，从 无机物中出现有机的生命）──那为什么不改变预设呢？ 道德 我们看到什么？看到 我们意识到一些行为是绝对错误的，而不只是和观念、喜好或 文化相关。如果有一位神，对于道德责任、道德义愤的普遍经验将是十分合理的， 也是预料之中的。如 果没有一位神，我们根本无法想到会有这些东西。这些东西 （在非有神的世界观中）是难以解释的，并且也无法活出来。当世俗主义者说： “呃，虽然没有神，有些东西确实是错的！” 这说明尽管基督徒的世界观确实可以使 得我们期待有这样的经验和确信，但你的世界观却使你的预见恰好相反，你只是固 执己见罢了。但是，如果你的预设/理论──没有神──不能使你料想我们所知的内 容（有的事情是错的，尽管大众认可，但有些法律是不公平的）──那为什么不改 变预设呢？ 心灵 我们看到什么？看到我们的理性依托于 a) 相信我们的感知，b) 期望自然的统一性， 并且 c) 相信逻辑法则。如果有一位神，一位理性的、创造并且维持一个有合理秩序 的宇宙，那么这些东西都是预料之中，甚至是强制性的。如果没有神，如果宇宙是 随机 的，就像物体的运动那样，那么我们根本无法想到会有这些东西。这些东西 （在非有神的世界观中）是难以解释的，却也是无法回避的，因为我们只有运用这 些东西 才能来反对它们。当世俗主义者说：“呃，虽然没有神，我们确实知道理性 有效！”这说明尽管基督徒的世界观确实可以使得我们料想到所见之事，但你的世界 观却 使你的预见恰好相反，你只是固执己见罢了。但是，如果你的预设/理论（没有 神）不能使你料想我们所见之事（自然是统一的而非随机的，我们的感知是可以被 信任的）──那为什么不改变预设呢？ 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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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 我们看到什么？看到所有自然的、与生俱来的渴望与 能够满足它们的真实客体相一 致，就如性欲（与性相符），食欲（与食物相符），疲劳（与睡眠相符），对美的 渴望（与美相符），对关系的渴望（与友谊相符）。 而在我们里面有一种渴望是所 有时空的事物都无法满足的，那是一种对未知的“某物”的渴望，不是食物、性、友 谊、成功可以满足的。每一个地区的人类一直都有 无法压制的宗教性，相信超越此 时此地的某物可以满足对“某物”的渴望。因此，“如果我发现在我里面的一种渴望是 这个世界的经验无法满足的，那么最可能的解 释就是我是为着另一个世界被造 的。”（鲁益师 C. S. Lewis）世俗主义者说：“呃，虽然没有神，但我们确实知道这 种天然的、深沉的、正常的渴望是没有对象的。”这说明尽管基督徒的世界观确实可 以使得我们 料想到所见之事，但你的世界观却使你的预见恰好相反，你只是固执己 见罢了。但是，如果你的预设/理论（没有神）不能使你料想我们所见之事（绝大多 数人感到有另一个世界存在）──那为什么不改变预设呢？ 总结 一些人当然有权说：“我不想要连贯性──我就是要随我的心意坚 持我的看法。”当 然，我们在此所说的内容不是要强迫或胁迫任何人去相信，我们也不应该那样做。 但是我们所讨论的重点是只是要表明基督教是更合理的，是比非有神论更能说明问 题的。所以，以这样的方式表述就是要承认这一点。 (C-1) 关于上帝的“物质”证明 当我们观察宇宙时，我们的发现之一就是宇宙是有秩序并且是有安排的。从田纳西 出来的一条路会经过一个小山坡，山坡上用石块拼出“欢迎来到佐治亚”的字样。尽 管这数以百计的石块有可能是随机地滚落成这样的形状，没有一个有理性的设计 者，可这样推断这些石块是不合理的。然而，人类大脑的结构和指令，或是太阳系 本身的结构和秩序，是比这些石头复杂数十亿倍的。 “但是难道进化论没有解释有机体的设计和结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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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化只能处理有机体的设计问题，并且假定了自然力的有序性，甚至允许“自然选 择”使适合物种存活。如今，物理学家们告诉我们令人震惊的事实：宇宙是被“精确 微调”的，一些人称之为“人则原理”（anthropic principle）。除非基本物理常数（光 速、引力常数、弱核力与强核力）精确在现在的水平，地球上就不可能有生命。比 如，如果宇宙（在大爆炸之后）扩 张的速率在极微小的尺度上快一点或慢一点，生 命将永不会出现。而如果这是随机发生的，其概率是极其微小的。 “但是也可能随着时间的推移，有无限序列的宇宙，我们只是偶然发现我们自身在 一个适合生命的宇宙中？” 当然，我们的证明是“或然性的”，我们 只是偶然发现我们在此也是可能的。但是普 兰丁格（Alvin Plantinga）表明靠这样的可能性过活是多么的不理性。他让我们想像 一个得州佬在打扑克时，连续10盘都起手有四张王牌。如果他说：“我知道这看起 来很可疑！但是如果有一个无限序列的宇宙，那么任何可能的发牌对于玩牌的人来 说都是可能的，这样一个宇宙中有这种实现的可能：我们只是偶然发现我们在这个 宇宙中，就是我不用作弊却总是可以抓到四张王牌。”即使你无法证实那种遥远的可 能性是错的，但要假设这个得州佬没有作弊则是不合理的。但是，宇宙的“精确微 调”比连续10盘起手抓到王牌的可能性要小得多！所有设计的元素是有可能是随机产 生的，没有一位理智的创造者，可是如果只是因为没有人可以证实其错误， 就生活 得像这种遥远的可能性是事实是理性的吗？ “但是我们看到的这些秩序可能仅仅是我们心智的产物呢？” 这个问题将你放在一个非常难堪的立场上。你像是在建议说我们的心智在耍弄我 们，而同时你要我们都用我们的心智来看到这一点。你说“可能没有秩序和可理解的 事物”，但是我们为何的对此的想法是有序的呢？ 结论 那么，在本质上，非有神论在说：“呃，虽然没有神，但是宇宙和生命就是这样发生 了！”这说明尽管基督徒的世界观确实可以使得我们料想到所见之事，但你的世界观 却使你的预见恰好相反，你只是固执己见罢了。但是，如果你的预设/理论（没有 神）不能使你料想我们所见之事（从无到有的大爆炸，从无机物中出现有机的生 命）──那为什么不改变预设呢？ 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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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2) 关于上帝的“道德”证明 当我们观看生命时，我们的发现之一是无法逃避的道德责任感。这不仅仅是说有道 德“价值”或道德感，所有 的人都知道慷慨、友善、诚实、勇敢和公平是对的，而自 私、残忍、欺骗、懦弱和不义是错的。但是，我们所指的“对”不仅仅是我们觉得这 些行为不错。一种责任 是客观的，而不是主观的──不论任何人对此的感觉如何， 它都“存在”。但是，如果没有神，却很难发现这些客观的责任从何而来。 “但是我并不相信客观的道德责任。每一种对道德的表述都只是表述者主观感受的 表达。” 当你肯定没有客观的道德责任时，想想你在做什么。你 在说：“你不应该用你的道 德原则来评价我。”但你这么说的时候是在将你诉求的、在我之外的某种责任强加在 我的身上，而你说我要对其负责。为什么？如果有一位神创造了道德秩序，以至于 我们对祂和道德秩序要负责，那么，说“我们应该有理性并且有宽容”肯定就是合适 的。可如果没有客观的道德责任的 话，你又如何能对此证明呢？如果你不用客观的 道德责任，你就无法否认客观的道德责任，所以你应该承认你确实认识到并且在相 信这样的责任。 “但是道德难道不是文化的产物并且是相对的吗？” 那些拥护相对主义之人的问题在于他们无法避免对文化加以比较。你认为美国人废 除奴隶制是一件 好事吗？你对自己文化中的一些道德实践会提出批评吗？你认为拿 儿童献祭是一件糟糕的事情吗？你可以作比较的唯一途径是诉诸于客观的道德标 准，以此对他人和 自己的标准加以约束。 “但是难道我们的道德感不是进化的产物吗？这帮助我们可以生存。” 这种看法的一 个问题在于很难证明无私、仁爱、公平是帮助存活的基因特征！问题 是进化理论只能解释道德感，而无法解释道德责任。如果一个人说：“可是并没有道 德责任，只有基于基因进化的道德感觉”，这意味着他们支持谋杀和强奸，认为这些 其实并没有错，而只是不明智罢了。但是一个赞成此种看法的人随后马上就表明他/ 她对此并不相信，他们绝不会表现出道德义愤，或追究强奸和谋杀之人的责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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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也不能追究诈骗和作弊之人的道德负责。如果你的行为表明我们相信某些行 动在 客观上是错的，即使我们的内心不认同，我们也是在表明我们并不相信进化的模式 是真的。 “但是可能只是有道德责任，那则么能证明有神呢？” 这是一个没有说服力的论点。这其实是说：“即使有一位创造的神的看法会引导我们 期待道德责任，没有神的看法则不会引 导我们去期待道德责任，我还是要坚持无神 论的观点。”世上的道德责任要是离开神的话，就意味着这个无神的世界是荒诞的。 因为你有不可回避的责任去做那些不 会在此生给你带来任何好处的事情。诚实、勇 气和爱常常是极为不明智的，让我们损失钱财、健康，甚至终结生命。如果这个世 界中每件事情的终结 是死亡的话，那这个世界上为什么还会产生这样的责任的？ 结论 我们知道，拿婴儿作炸弹、让穷人挨饿、蹂躏弱者还有买卖人口都是错误的──不 只是觉得有错误。但如果你的预设（没有神）让你得出的结论是你不认为这是对的 （就是这些事情只是感觉上不对，但并没有错），那为什么不改变你的预设呢？ (C-3) 关于上帝的心灵证明 我们知道人是有理性的，人的感知和理性直觉帮助我们认识这个真实的世界，但是 如果没有上帝，所有的一切都是物质、自然的原因，这将导致我们得到一些令人不 安的关于人的理性的结论。头脑里剩下的想法都是大脑中非理性和非智能的化学程 序的结果。现在的神经系统科学家告诉我们所有的想法是化学产物，由漫长进化的 遗传密码而来，因而我们所有的思考和选择都是预定好了的，没有真正的思考的自 由。这样就不可避免地产生一个信念：即没有上帝和永恒的实在。但如果我们的想 法不是自由和理性的，而是预定的，那么支持这个观点的想法也是一样，是我们不 能去相信的，它们只是有条件的反应。所以当我们正在听一个人说：不要相信我正 在说的每一句话。你将不理会这句话，因为这是自我反驳的废话──无法满足自身 的接受标准。任何对于宇宙的观点，如果我们不能相信我们的思想或心灵有能力告 诉我们关于实在的话，那它就一个也不被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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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进化的过程当然给人可靠的心灵，因为只有他们告诉我们事实，否则我们就 不能存活下去。” 生物学里的进化论在这里一点用也没有。达尔文的理论将我们所有的能力都完全归 因于“自然选择”这一过程，这一过程使我们可以适应环境，并延续后代，因为“适者 生存”。因而我们的心灵不是由创造主设计来感知这个真实的世界，而只是由一个盲 目的过程产生的，并使我们生存在世上，只有我们所感知的才能使我们生存。比 如，我们知道“心理上的”生存通常会使人抑制和否认事实。如果承认我们的行为会 如何激怒或伤害别人太痛苦，我们就可能在这一点上完全自欺，视而不见。我们有 什么证据来证明，这样的情况不会出现在我们认识这个物质世界的能力上呢？进化 论的简单事实是：我们的心灵的目标是使身体存活，不是产生真正的信念，这也就 让我们没有理由相信自己的心灵了，但事实是恰恰相反的。实际上，达尔文自己承 认，当他写到：“可怕的疑问经常在我脑中出现，即从较低级的动物进化来的人的理 智中的信念是否是有价值或是可信的。就算有一只猴子的头脑中有这样的信念，可 有人会相信一个猴子心中信念吗？”进化论充其量只能使我们认为自己的理智是不可 知的，这也意味着我们对进化论本身以及任何其他的都应抱有不可知论观点。 “但是可能我们的想法仅仅浮现出来，也确实在起作用──为什么我们得用上帝来 解释它呢？” 这引发了非有神论世界观的另一个问题，我们的头脑能帮助我们认识世界，是由于 有称之为“自然的统一性”存在。从观察个案到普遍化所有情况的方法被称为归纳 法，没有这个方法，我们就不能从经验中学习，不能使用语言，不能依靠记忆和先 进的科学，以及所有一切包括观察相似性和将其沿用到未来中去。现在如果我们将 有神论观点与非有神论观点（将宇宙视为随机物质运动的结果）并置，然后问：“哪 个观点更好地与归纳法相适合？”我们不得不说非有神论并非最佳结论。 结论 所以我们看到非有神论想法存在的严重问题，就是它无法自圆其说！正是我们对上 帝信仰的先决条件，使我们可以相信人的心灵，或者说也解释了归纳法、演绎法以 及感性知觉何以有效。理性的想法看来是一个事实（否认它就是自相矛盾），然 而，除非在宇宙背后有一个理性的思维，不然我们又怎么解释自己的理性思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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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说：“尽管没有上帝，我只知道理性是起作用的。”这种说法意味着：尽管你 的世界观确实引导我们去期望我们所看到的，而我的世界观不是，无论如何我将要 支持这一观点。但是如果我们的前提（上帝不存在）导致一个完全不可能成立的结 论（我们不能相信我们的理智，包括我们不能相信我们理智的想法），那为什么不 对这个预设产生怀疑呢？ (C-4) 关于上帝的“音乐”论证 我们发现伟大的艺术使人觉得生命中有其意义，爱是真实的，有些东西是有价值 的。例如，伯恩斯坦（Leonard Bernstein，美国作曲家）说到：“听贝多芬的第五交 响曲，你会觉得世界上有一些东西使我们永不会被打倒，这些东西是对的，被完全 校验过的，是始终如一地遵循自己的法则，是我们可以信赖的。”这是一个简单的体 会。我们都不同意艺术是“伟大的”并会像这样影响人，但是我们却都如此体会到 了。但是如果没有上帝，爱成为一种幻觉──只不过是我头脑中化学物质的作用， 美妙的音乐也是一种幻觉──只是我的神经系统被设计成这样。要么存在一位上 帝，要么爱和美是一种绝对的幻觉。鲁益师很好地形容道： 让我们假设自然是一直存在的，你不可能爱上一个女孩，如果你知道（请一直 记得）这个女孩和她的性格中所包含的美只是由原子碰撞造成的，以及你自己 对这些的反应只是源自基因行为的心灵火花，除非这都是从最低级的动物情感 出发。如果你知道并记得音乐的意义只是单纯的幻觉，你就不能持续地从音乐 中获得强烈的快乐，你可能喜欢音乐只是因为你的神经系统被不合理地去调整 要去喜欢这个音乐。你也可能很愉快，只是从最低的感官出发成为一个很好的 东西，只是被迫从冷漠的情欲变为温暖、热情和喜乐，你将被迫在你实际生活 的空间和你想要生活的空间之间感到令人绝望的不和谐。 所以要么有一位上帝，要么爱、美和意义就成为一种完全的幻觉（但是为什么这些 深深的信念曾浮现呢？） “但是因为我们真实地感受到这些事物，它们无可辩驳地存在着。” 我们仅仅在这讨论“感觉”吗？天然的欲望和人为的欲望之间存在着差别，例如，只 是因为你想要一瓶可乐不意味着你手头上有一瓶可乐，也不意味着可乐存在于世界 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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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每个地方，但是口渴是基本的和内在的，对液态存在物的向往。想喝可乐的愿望 来自我们外在的因素（广告、个人体验），但是口渴的愿望是完全自然和内在的。 人为的愿望可以不依赖于相应的物体而存在，但是内在的愿望总是对应现实的物 体，并只有这些实在的物体可以满足这样的愿望，比如性欲（和性对应），食欲 （和食物对应），疲劳（和睡眠对应）、对关系的渴望（和友谊对应）。 现在我们里面存在一个愿望是时空里的事物所不能满足的，一个对未知的“某个东 西”的渴望，无论多少食物、性、友谊和成功都无法满足。所有地方的人总是陷于不 可抗拒的宗教热情中，相信超越此在此时的某个东西就可以满足对“某个东西”的渴 望，这是一种内在的渴望。另外，鲁益师对说得很好：“所以，小鸭子想去游泳，是 因为有水这样的东西；婴儿想要吸吮，是因为有奶这样的东西。如果我发现自己里 面一直渴望着这个世界里无法满足的东西，那么很可能意味着我也是为了另一个世 界而造。” 结论 非有神论者说：“即使没有上帝，我们也知道这是一个不依赖于实体内在的、深刻 的、正常的渴望。”那意味着尽管基督徒的世界观确实可以使得我们料想到所见之 事，但你的世界观却使你的预见恰好相反，你只是固执己见罢了。但是，如果你的 预设/理论（没有神）不能使你料想我们所见之事（很大部分的人感觉到有另一个世 界存在），那为什么不改变这个预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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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为何相信基督 下面一部分可以给不信主的朋友并和他们一起讨论，其中有个特别的部分是最困难 的。如果是有许多人时，略去其中一些或是全部是比较好的。但是当和几个人一起 时，这些内容是绝对必须的，尤其是这些人已经连贯地思考过对基督教的异议。 讨论问题 1. 材料中对你最有启发或最帮助你的是什么？为什么？ 2. 材料中让你感到疑惑或你想得到更多信息的部分是什么？ 3. 你认为非基督徒会如何回应？什么会对他们有帮助？什么可能不会有帮助？ 4. 你会考虑借用其中的一个或更多的要点来和非基督徒朋友分享并询问他们的反 应？并在下周你的小组中分享他们的反应吗？ (D-1) 相信圣经 为什么我们从总体上（完全地）相信圣经呢？因为耶稣教导并相信圣经的可靠性 （约5:37-39, 46-47; 10:34; 太5:17, 19; 19:4-5）。但是我们怎么知道耶稣做了什么， 怎么教导的呢？因为新约中的四福音书是可靠的历史。 “但是我们甚至没有最初的原稿──我们有的只是抄本的抄本，谁知道那些可不可 靠呢？” 没有学者怀疑我们今天所有的（圣经）和最初写下的福音书基本是一样的。我们有 的最早关于古代的其他文献的抄本通常是比原稿晚500-1000年（比如，凯撒的《高 卢战记》（Gallic Wars）现今保存的最古老抄本写于公元后850年，然而没有历史学 家怀疑高卢战争[公元前50年]的可靠性），我们有圣经的上千个抄本，有一些是在 数十年间写成的。 “但是福音书是在事件发生很久后才记下的，不是真实的传说，所以我们不能相信 那上面的内容能准确反映当事人的记忆？” 在19世纪，许多学者坚持认为圣经是在事情发生的100多年后写的，但是考古学者和 学界共同认为福音书写于公元后65-95年或者是晚于耶稣生活时代的30-60年。（保 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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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书信包含更多关于主耶稣的信息，则更是写于耶稣死后的20年后）。因而新约中 宣称的所有基本历史（耶稣行的神迹比如使拉撒路复活，宣告自己是神，许多人见 到祂从死里复活）都发生犹太地数以千计之人的生活中，他们见证了耶稣的事工。 在上千人（他们大多怀有敌意）否认这个信息的情况下，基督教怎么还可以如此兴 盛呢？ 想象一下有一本书宣称45年前的一天，在加拿大一个有5000人的偏远镇上，有一个 飞碟降落在一个全镇人都可以看到的地方。肯定会有人来到那个镇上寻求是否属 实。但是如果所有那天在场的1000个还活着的居民没有否认任何记忆，如果上千个 与此有关的居民说或者知道那上千个现在已故的居民曾说他们那些年从没有听说关 于这个的任何事情，那么那本书的作者必然坚持认为人们在撒谎，或者发生了某些 奇妙的“记忆丢失”。但是书中相信的人数量将会非常少。同样，如果基督教宣称的 关键历史直接和许多当时仍然活着的人所见证的相冲突，那么它不可能获得如此广 泛的支持。 “但是30-60年也是一段长的时间，如何确信关于耶稣的话及祂做的事的记忆是准确 的？” 有些人说耶稣死后，早期的基督徒将耶稣的话和所做的事传出去，这些故事在传递 的过程中以街谈巷议的形式迅速变化并添加。但是，我们知道犹太人的口头传统 （这也是早期教会教导的主导方式）强调记忆大量材料的准确性。拉比的犹太门徒 们将会逐字逐字地记住拉比的教导，然后可信且不变地按照传统将教导传递下去。 新约圣经本身宣告这就是事实的情况（路1:1-4; 林前15:3-8; 西2:7），所以当福音书 写下来的时候，作者不仅可以引用目击者的回忆，也可以 引用被仔细保存在教会里 大量耶稣的话和所做的事。其中的证据之一是以希腊文写成的福音书保留了亚兰文 的词和语序（亚兰语是是耶稣所说的语言）。 “但是古代作者对于事实和传说的差别不感兴趣。” 那只是臆测。尽管古代的历史学家没有现代学者那么具批判性并追求精确，但是确 实会努力找出“这件事真的发生过吗”？路加（路1:1-4）做了一个非常特别的宣告： 历史事实的保存是通过见证人的说明和对来源的认真查验。古代的传说和小说的形 式也不像圣经那样包含对事情的详细描述，圣经在叙述中有许多“不相关细节”的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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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比如约21:11里说到153条鱼）是没有理由被包括进来的，如果没有发生的话作 者是不会把它们写进来的。“我毕生都在读诗歌、爱情故事、虚构作品、神话，我知 道它们是什么样的，我也知道它们不是像这样的，对于圣经来说，只有两种可能的 看法，要么这是纪实文学……相当接近事实，就像是博斯韦尔（James Boswell，18 世纪苏格兰传记作家，著有《约翰逊传》）那么接近（关于塞缪尔·约翰逊的事 实）。要么是出于（古代的）无名氏之手，不知师从何人也不知弟子是谁，突然提 前使用了所有现代小说的现实主义叙述技巧……读者看不到这一点的话，就没有学 会如何去阅读” ──鲁益师。因而，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历史事实，要么是故意 编造的谎言，却并不是传说。 “但是──没有冒犯的意思──那不就是宗教分子所为吗？作者们不是为了装点门 面，并塑造耶稣的故事来支持他们的权威并满足早期教会的需要吗？” 当然我们必须同意福音书的作者不仅仅是“记者”，而更是老师。他们 有他们的视 角，他们对那些 材料进行选择和组织，并从中得到他们的要点。但是所有（上述 的）共同的原因使得他们不能去进行公然地捏造：犹太口头传承的传统，非虚构的 文学形式，直接报告精确的材料，以及保证确凿的目击者的存在。牛津大学历史学 家施尔温·怀特（A.N. Sherwin-White，英国历史学家，专长研究古罗马史）研究了古 代传说中历史事实的核心被去除的累进速度，这个过程需要至少整整三代人的时 间，而基督教的基本内容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公开传播了。 “但是福音书中不是充满了矛盾吗？” 这是一个很大的误解。福音书中矛盾的地方大多是作者选择性使用材料的结果。例 如，路加福音24章好像是说耶稣在祂从死里复活的同一天就升天了（因而与其他福 音书冲突）。但在使徒行传1章（同样也是路加所写），我们可以看到路加确实知道 在复活和升天之间的四十天。许多其他明显的差别也可以类似地去解释，有一些困 难的地方较难去解释，但是我们应记得，这里只是要证明福音书是可靠的历史。 总结 为什么我们只是在证明福音书中记载的历史的可靠性？因为如果那些事可靠的，那 么我们可以看到宣告耶稣是神的儿子的证据。如果我们相信祂就是那一位，我们将 可以接受圣经完全的可靠性，因为这是祂 教导我们的。如果我们不接受祂的宣告， 我们也将不会去接受全部的圣经（我们也不需要去接受它）。 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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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2) 神迹的可能性 在评估耶稣宣告和身份的证据时，我们必须至少承认神迹存在的可能性，但这是相 当多现代人无法做到的。广义上讲，否认奇迹存在 的可能性有三个基本的原因。 “在现代科技的时代，我们不能相信神迹” 这个有名的观点是布尔特曼（Rudolph Bultmann，德国自由主义神学家）于20世纪 50年代提出的，“我们在使用电灯和无线电并享受现药物和医学的同时，又相信新约 世界里的精神和神迹是不可能的”。但这不是一个证明，其实仅仅是带着感情的论断 ──“我感觉我使用科技时，奇迹就不存在了”。但是为什么一个新发明就使得我们 不相信上帝呢？当车轮被发明时，为什么没有阻止我们去相信上帝呢？（车轮相比 电，甚至是微处理器，更是一个革命性的科技进步）。有些人对神迹感到怀疑，而 其他许多人认为相反，不论哪种情况，这样的心理学和社会学的事实都无法给出证 明的证据。 “现代科学使得人们不可能去相信奇迹” 这个观点认为：“我们现在认为，自然法则律是人不能违背的”。但是首先，越来越 少的科学家愿意去讨论自然的“法则”。物理科学最近经历了一场革命，主张牛顿力 学的不可撼动的权威已经让位于量子理论，量子理论认为物理学中的“法则”现在仅 仅被视作自然的常规性。“法则”实际上只是对实体通常如何运转的描述。经验只能 告诉我们自然的“法则”或习性没有受到违反，但是经验观察决不能证明有“法则”存 在。 第二，尽管自然是有规律性的，也是可以被人们的活动改变的。例如，当 我让一个 棒球落在地上的时候，一个棒球应该落在地上（因为“万有引力定律”），但如果另 一个人抓住这个球并举起来就不会了，现在如果人可以经常性地带来新活动，那些 新活动不单由自然力量引发，进一步说，如果上帝存在，祂可以这样做到吗？如果 上帝存在，祂是不必去遵守自然的法则的，而是按照祂自己设定的方式托住世界。 如果祂想在特定的地点让某些不寻常的事发生，那么“神迹”就发生了，但是绝不能 类推人类可以突破障碍或违反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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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不知道有上帝存在，所以我不能假设神迹是可能的。” 但是这个说法不是真正合理的。不知道有上帝存在与知道不存在上帝这两者是不同 的，你要是说“神迹是不可能的”，就需要绝对地知道没有上帝。除非你可以证明不 存在一位可以改变自然规则的有位格的上帝，你就不能假设神迹是不可能的。由于 （正如我们在前面的地方试图表明的）没有人可以证明 上帝不存在，因而没有人可 以坚持认为神迹的不可能性。所以，我们必须至少对历史叙述持开放的态度，比如 福音书上面证明了如基督复活的神迹。 总结 只有（基于信心）假设不存在一位有位格的超然的上帝，神迹才是不可能的。“不可 能有神迹”只是一个基于信心的宣告，而不是任何人可以证明的东西，其实这是在 说“奇迹不能发生就是因为奇迹不能发生。”因而，相比接受圣经中的神迹来说，许 多曲解圣经中的神迹的做法需要更大的“信心的跳跃”。 “当旧约中说到天使阻止亚述王西拿基立入侵时（王下19:35），希罗多德 （Herodotus，古希腊历史学家）则说来了许多老鼠，咬断整个军队的弓弦从而 阻止了这场入侵，（《历史》2:141），一个思想开放的人会站在天使一边，除 非你祈望于此问题（假设奇迹不能发生），就是本来不太可能有天使的存在， 或者存在描述在它们身上的活动，但是老鼠明显不会做这样的事情。”──鲁益 师 (D-3) 耶稣基督的复活 耶稣复活的证据非常充分，就像我们提供神迹可能性的证据一样。要提供证据，那 么需要汇集三条基本的证据让我们确信耶稣从死里复活：1) 空坟墓的事实，2) 无数 目击者的证据，3) 耶稣跟随者生命的长期影响。如果我们试图曲解这些影响，就会 发现：与相信复活本身相比，我们 自己需要更大的信心的跳跃。 “我们如何知道坟墓是空的？这不就是个传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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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知道早期教会很早的时候就在宣扬基督的复活，我们也知道耶路撒冷的领袖们 对基督教的传播充满了敌意，所以，由于早期教会宣扬空坟墓──坟墓必定是空 的，否则没有人会稍稍相信他们所传讲的。 这里有另外一个历史证据，福音书的作者提到关于空坟墓最早的敌对解释是门徒偷 走了耶稣的身体（太28:13），这是极不可能的，如果福音书作者们在捏造这些复活 的故事的话，他们将会炮制并提供一个关于空坟墓的合理替代解释。他们记录下偷 走尸体的说法，有确凿的证据说明当时确实发生过这样的事。如果这发生了，那么 肯定有一个空坟墓需要解释。 “但即使坟墓是空的，也不能证明复活这件事。” 确实，但是其他三个关于空坟墓非超自然的可能解释也使人难以相信。第一是耶稣 没有在十字架上死，而是在坟墓里苏醒过来。但是这与第二条证据即目击者所看到 的相冲突。第二是门徒偷走身体的理论，但是这与第二条和第三条证据──信徒生 命的改变──都冲突，第三是敌人偷走了身体的理论，这在所有的理论中是最薄弱 的，因为敌人可能会有强烈的理由去制造尸体──如果他们有的话。 这里还有一个历史证据，约翰福音20:5-7裹尸布的叙述与所有的理论相冲突，它表 明丢在坟墓里的耶稣的裹尸布仍 然是包裹的样式，好像尸体是从中穿过的一样，如 果有人偷走了尸体，为何将裹尸布留下，还整齐地缠裹和折叠着？或者如果耶稣苏 醒过来，祂是怎么从裹尸布中出来，又没有将布撕成片状呢（约11:44）？ “我们怎么知道那些人声称见过耶稣呢？这些难道不仅仅是传说吗？” 我们可以说目击者的叙述不是传说，为什么呢？首先，保罗在哥林多前书15章中列 出了一长串声称亲眼见过耶稣的人，并指出“其中一大半到如今还在”（林前 15:6）。保罗怎么会在彼得和马利亚说“不，我们没见到过耶稣”却写到“马利亚和彼 得说他们看到了耶稣复活”呢？如果保罗惊人的主张是如此容易攻破，基督教却可以 如此快速地得到传播，这是很难理解的。学者指出历史事件中传说的叙述需要至少 两代人的时间来积累，即在目击者过世很久之后，叙事的内容已经无法加以控制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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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每卷福音书说到第一个看到复活的人都是妇女，在那个时代，女性低下的社 会地位意味着她们的见证在法庭上经常不被承认。基督教的作者们没有任何理由去 捏造妇女首先看见耶稣的叙述。这 些记载存在的唯一解释是它们确实发生过，所以 我们可以推断确实有许多许多声称亲眼见过复活的基督的人。 “目击者的叙述难道不会是一种幻觉或者是一场共谋吗？” 我们一旦承认目击者声称的确实发生过，有两个因素使他们所说的极不可能是出于 幻觉或是共谋，首先，目击者们的叙述非常的多，目击者的群体非常大，单单保罗 就提到五次见面，福音书中还有其他三到四处提到。使徒行传1:3-4告诉我们，在四 十天内祂经常向许多人显现，哥林多前书15:6告诉我们“祂一时显给五百多弟兄 看”。目击者的规模和见面的次数着实令我们不可能得出那些人都是出于幻觉的结 论。 要么是他们亲眼见到了基督，要么是几百人精心预谋的一部分存在了几十年。 保罗建议他的任何一个读者都可以去找那五百个见证人并和他们交谈。要是这是一 场持续多年的骗局的话，当中没有一个共谋者曾被揭穿并说出真相？ 阴谋论最终困难的地方是如何解释随后的使徒和早期门徒的后来的生命。学者现在 认识到一世纪犹太人不相信个体的复活，而只相信在末日一同复活。尽管事实是他 们的信仰系统没有提供这一基础──他们开始宣扬基督的复活，尽管事实上他们是 贫穷的、渺小的和边缘人士，他们生出的信心和喜乐增长使他们将福音有力地传 播，以致改变了整个罗马帝国。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历史事实是几乎所有早期的使徒 都殉道而死。像帕斯卡所说的，“我相信那些提着脑袋作见证的人”，很难相信这种 壮烈的自我牺牲会是为一场骗局而做。 总结 除非坟墓是空的，基督教就不可能开始。我们知道有成百上千的目击者声称他们多 次见到耶稣，他们 见到耶稣那么多次以致不可能是幻觉。另外被改变的早期门徒牺 牲的生命确实地反应出他们信仰的真诚，因而，最合理的推断是门徒看见了他们声 称自己所看见的。 (D-4) 上 耶稣基督的挑战──祂的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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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信仰的核心证据是一个巨大的难题，耶稣的人格和祂的教导有一种无法超越 的道德和灵性之美。休士顿·史密斯（Huston Smith，宗教学家）在《世界主要宗 教》（The World's Great Religions）一书中说只有佛陀和耶稣极大地影响了当时的 人，他们带给同时代的人两个问题，不只是“你是谁”，还有“你是什么”？但是观察 者的难点也在于此，因为佛陀坚持说自己不是神，但是耶稣反复不断地宣告自己是 神，是宇宙的创造者，所以一方面，有一个人拥有超越的爱和道德智慧，但是另一 方面，一个人的宣告 “如果不是真的，那么他是与希特勒这类人相比更清醒和谦卑 的夸大狂患者” （鲁益师）。 “可难道不是祂的跟随者做出这样神圣的宣告吗？” 不。D-1里已经给出了许多理由，但是主要的原因是基督最初的跟随者是犹太人，一 世纪的犹太人是最不可能去编造人是有神性的。佛陀、默罕默德、孔子等能够通过 激烈而强调的断言来使后来的追随者相信自己是不要被膜拜的，他们只是老师。然 而他们第一批跟随者对神的观点，允许有神人存在的可能性。但是一世纪的犹太人 的神学和文化在各个方面都完全排斥神成为人这个观念，这一观念（允许有神人存 在的可能性）不会在他们当中出现。许多人相信耶稣，就像其他伟大的宗教建立者 一样，是一个谦卑的圣人，不认为自己是神。但是如果耶稣也否认祂是神，为什么 祂会没有说服别人，而其他宗教创立者却成功了，并且是世界上的最不可能将他们 的老师奉为神的人却奉祂为神？保罗的书信（写于耶稣死后15-25年）和保罗引用的 甚至更早的诗歌和信条（如腓2:5-11）表明耶稣死后，基督徒马上开始敬拜耶稣，唯 一合理的解释是耶稣是宣告的源头──祂持续和有力对神性的断言最终冲破了那抵 挡的墙。 “但是祂为什么不只是一个好老师呢？” 基督宣告的力度使得那个选项是不可能的。首先，到处都是这样令人震惊的间接的 宣告：(1) 耶稣有赦罪的权柄（可2:7-10），不仅是赦免针对祂的罪──因为我们只 能原谅针对我们的罪，耶稣的预设是所有的罪都针对祂的，因此祂是神，当人犯罪 时，神的律法被打破，神的爱被抵挡；(2) 耶稣宣告只有祂能给人永生（约6:39, 40），然而只有神自己有权力给与和取走生命，另外，耶稣宣告祂有真正消除死亡 的权柄，宣告祂不仅有或带来使死人复活的力量，并且祂就是摧毁死亡的力量（约 11:25-26）；(3) 耶稣宣告有其他任何人不曾有的真理，所以的先知说：“上帝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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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但是耶稣出于自己的权柄这样教导：“但是我对你说” (马1:22; 路4:32)，此外， 祂还宣告祂不仅有或能带来真理，祂也是真理本身，是所有真理的 来源和所在(约 14:6)；(4) 耶稣有审判世界的权柄（可14:62）。由于神自身有无限的知识和权力 （作为创造者和拥有者一样）去评判任何人，耶稣的预设是祂有这两个神的属性， 此外，耶稣宣告在末日的时候我们最主要是按着我们对祂的态度被审判（太10:32, 33; 约3:18）；(5) 耶稣称自己配得敬拜 (约5:23, 9:38; 路5:8; 约20:28-29)，任何一个 伟人或者天使都不能企及（启22:8,9; 徒14:11-15）；(6) 甚至祂随时的言语和行动都 不断宣告祂神圣的身份，祂宣告在各个时代祂差遣先知和智慧的教师到世上（太 23:34），（祂是在宣告自己是永恒的）；祂来到殿中说所有守安息日的规条现在废 除了，因为安息日的主来到这里（可2:23-28）（祂是在宣告自己是创造者）；他将 自己的知识与父神同等（祂是在宣告自己是全知的）；祂宣告自己是完全无罪的 （约8:46）（祂是在宣告自己是完全圣洁的）；祂说世界历史上最伟大的人是施洗 约翰，但是基督里最小的跟随者都比他大（太11:11），这样的列表可以无限地扩 展。 然后就是祂令人吃惊的直接宣告，斯托得这样组织祂的宣告：(1) 认识祂就是认识神 （约8:19）；(2) 看见祂就是看见神（约12:45）；(3) 接待祂就是接待神（可 9:37）。只有通过祂，人才能认识或到神那里（太11:27; 约14:6）。即使当耶稣称祂 自己是“神的儿子”，祂也是宣告自己与父神同等，因为在古代，只有儿子才能继承 父亲所有的财富和地位，因而和父亲是相等的。听者知道每次耶稣称自己 是“子”时，祂是在称自己是完全的神（约5:18）。最后，耶稣实际上称自己为“我 是” （约8:58, 比较出3:14; 6:33），这是“耶和华”在荆棘火焰中向摩西显现时的宣 告。 我们必须再记住一点，东方宗教是“泛神论的”，将神理解为所有事物中属灵的力 量，所以说“我是神的一部分”或者“我是与神有关的一位”不是那么不寻常，西方宗 教是“多神论的”，相信各种神，他们可以有人的外貌。但是耶稣是犹太人，祂所描 述的神是永恒的创造者，被无限高举于万有之上，这意味着祂所说的是迄今没有其 他人作过的最惊人的宣告，祂不是一次两次地作这样的宣告，祂有意识地将这样的 宣告遍布在祂所说和所做的一切的事情中，我们不能减弱其宣告，如果你听到一个 人说“我一直存在，我创造了世界，我是最高实在，我会在末日再来，你们的命运将 取决于对我的顺服，”你不能一笑而过，你要么拒绝祂、要么害怕祂、要么攻击祂， 但是你不能认为祂是一个好 的道德老师，祂没有对这个态度留有余地。 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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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4) 下 耶稣基督的挑战──祂的人格 第一部分的对耶稣基督的挑战是祂超乎寻常地自我中心的教导，我们必须试着领会 这些宣告对听众来说是何等令人震惊。我们可以稍稍想象一下，如果你的一个邻居 开始宣称他/她是宇宙的创造者并要审判世界，你自己将如何反应，你可能几乎确定 你的邻居不是疯了就是在骗人，当然，那就解释了人们对祂反应的真实历史记录， 祂造成一些热情的崇拜者或极力想要杀害祂 的人。如果祂是一个“好的道德老师”， 我们不能解释那些敬拜祂的人或祂受到的处决。任何一个了解祂一些事情的人知道 关于祂只有三种可能的解释：祂要么是骗子、疯子，要么是祂所宣告的主。 “那么为什么他就不会是个骗子呢？有许多异教的领袖也称自己是神圣的。” 这将我们带入对耶稣基督挑战的第二个部分，令人惊讶的不只是祂的宣告是如此的 自我中心，还有祂的品格和祂的行动是如此完全的不以自我为中心。新约中对祂的 描述支持这两方面，祂身上综合了其他任何人不曾有的品质，尽管祂做了难以置信 的宣告，我们从未看到祂高傲、冒犯他人或以自己的高贵自居（正如有人说，“在思 想上，祂将自己放首位，在行为上，祂将自己放在末位”）。尽管祂可以让最软弱和 最心碎的人完全地接近，但在骄傲和败坏的人面前祂又完全无所畏惧；尽管作为完 全的人，成为劳苦、孤独，经历喜乐、爱和怒气，然而我们从未看到祂情绪化，我 们从未看到祂不一致，我们从未见祂在应当温柔的时候强硬抑或在应当强硬的时候 温和。最有趣的是，在祂与人打交道的叙述中，祂总是让我们惊讶，使我们震惊， 但从未让我们感到失望。一位作家将这些总结为一个巨大的挑战： “没有人曾发现诸如耶稣理当怎么说或理当怎么做之类的话，祂所做的没有一 样有不足，实际上，祂总是在令你惊讶，使你窒息，因为祂比你所能想象的还 要无与伦比地好，为什么呢？这就是对完美的震惊，祂温柔而不软弱，强硬而 非严厉；谦卑而不乏自信，圣洁，也有毫不妥协的信念，却又丝毫不缺少平易 近人；有权柄而又敏锐，热情而没有偏见，从来没有做错任何事，从来没有令 人不快的言辞，这是最崇高的生命。” “但是我们真的可以确信那些圣经故事不是经过粉饰和完美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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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应该思想为什么其他主要宗教的创立者没有宣告自己是神（尽管有许多小的、 不成功的异端邪教有过）。历史上有许多人曾作出神圣的宣告，但是他们都不能让 他们的宣告被广泛相信，只被人口中极小的部分所接受，并且是非同寻常的轻信或 者是出于感情的需要，为什么不能呢？首先，总是有人与宣告者一起生活并长大， 他们知道他/她人格上的瑕疵，第二，人们的心理对这样的主张有很大的抵触。在耶 稣的情况中，我们也必须记得，尽管有犹太人声称自己是弥赛亚，但在其4000年的 历史中，文化中从未有许多做了如此宣称的，更不用说让人去相信这些了。 然而这是耶稣所做的，一个骗子会表现出像耶稣那样谦卑、完全舍己、牺牲和饶恕 的生活方式吗？耶稣必须要有什么样的生活才能克服犹太人对此独特宣告完全的抵 挡呢？耶稣必须要有什么样的生活才能使甚至是和祂一起生活的人相信祂呢？耶稣 必须要有什么样的生活才能做到历史上从未有人做到的──不是使一小群精神错乱 的人相信祂是宇宙的创造者和审判者？必须要有一种无可比拟的生活，就像新约圣 经里记载的那样。 “那么祂可能真的是疯子吗？” 耶稣教导中流露出的智慧之美几乎得到一致的推崇，这不太可能成为祂是疯子的理 由。历史上绝大多数人的共识是耶稣的教导像其他伟大的圣人一样，至少是引人注 意和引发思考的。切斯特顿（G.K. Chesterton，美国记者）写道： “如果我在路上找到一把钥匙，发现它是合适的，并打开了某一把锁，我就会推 断这把钥匙很可能是由这个造锁匠制造的；如果我发现一套出现在前现代东方 社会的教导──证明自身具有普遍的适用性，并吸引和满足各个世纪无数的 人，包括最睿智的思想和最纯朴 的心灵，耶稣的教导实际上在各个文化领域里 都能应用自如，在艺术的各个领域里激发杰作的产生，并继续快速地成长和传 播……（甚至今天也是一样），这些难道会出自一个骗子或傻瓜的工作吗？实 际上，这些更可能是创造人心的那一位设计的。” 那么总结一下，耶稣的宣告使得祂不可能仅仅是一个好人，耶稣的人格和教导使得 祂几乎不可能是骗子或疯子，耶稣的复活解决了这个问题。 “但是相信一个人可能是神的想法是疯狂和荒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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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确实如此。但是为什么这是荒谬的呢？我们一旦去除了对奇迹存在的教条式 的偏见（见D-2），那么相信基督教以外对耶稣现象的解释是更疯狂和荒谬的。一个 人怎么可以在成为一个骗子或疯子之前如何能拥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生活和教导？一 个人怎么可以做了那样的宣告并实现了，且对他人有益呢？怎么会有几百个人被骗 以致认为自己见到复活后的耶稣？如果他们 不是被骗，而是骗子的话，他们又怎么 会为一个骗局而活、为一个骗局而献出生命？相信祂是神来到世界上很难，但不相 信的话更难。神成为人真的是不可能的吗？为什么，如果神真的是全能的，祂不能 成就这样的事吗？如果神真的是满有慈爱的，为什么祂不会那样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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