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後浪潮」劇季 x 牛房劇季 -《枯牆》

幸得中國當代意識流小說大 師劉以鬯老先生支持，從他 的作品︽不是詩的詩︾及其 創作理念出發，探索不同成 長背景的兩代人，糾結、陳 雜的對錯關係，冒險於不同 表演媒介之中，在彩色的劇 場內，重塑黑白的文學美。

﹁ 他 將 願 望 寄 存 在 僥 幸 上

願 望 祇 是 肥 皂 泡 ﹂

故 事 簡 介

自 從

媽媽跳海自殺之後，這個家失去唯一順從的人；爸 爸和女 兒都被「回憶」與「夢」纏繞，無論是過去曾經的 風光， 那些揮之不去的氣味，還是被強迫套上的枷鎖；而 現實已 在他們中間，築起一道誰都不能踰越的牆……

分 場 表

1. 渡 輪 （ * 取 材 自《 不 是 詩 的 詩 》 中 的 同 名 文 本） 1.1

過去

1.2

現在

2. 世 界 只 有 兩 種 人 3. 黑 白 蝴 蝶 （ * 取 材自 《 不 是 詩 的 詩 》 中 的 同 名 文本） 4. 奮 龍 岩 中 5. 承 傳

發夢 vs 發達

夢與回憶，都不真實。如劉老先生在《他的夢和他的夢》 裡所述：「夢是思想的形象，也是願望的另一種實現。」 潮濕 vs 枯萎 現實夠荒唐，難怪人都抗拒不了幻想，不是活在夢裡，就 活在回憶裡。 「回憶像潮濕的衣衫。」 我遠望著《渡輪》上，劉以鬯先生腦海中一個沉慮的婦 因為對這遍土地（或者池塘）的夢與回憶，引發出這次以 人，憑欄俯視海水。 意識流為探討方向的創作。於是意外地和多年膜拜的文壇 一套連身裙亮麗得散發著臭丸的氣味。 巨人，意識流文學大師劉以鬯先生聯絡上，意外地得到他 夫妻兩的支持，意外地竟然還有機會讓偶像們也看回自己 如果潮濕的衣衫也像回憶，而潮濕的地方特別多潮濕的衣 的作品，欣喜若狂。 衫，澳門又是特別潮濕的地方，那麼，澳門也特別多「回 憶」。推理得不錯吧？ 我們於開始時就決定， 不志在重現他文字的真人版，而 是要從其著作《不是詩的詩》中學習他「創作要有試驗和 邏輯對了，文法不對。回憶是相對人的。 實踐」的精神，於是召集了一眾不是劇場中人的表演者及 音樂、錄像、文字創作人，來一個從表現手法到故事內容 何況，澳門已不衹是潮濕 ，是倒灌、水淹了。 ，都向這種中間方向探索的劇場作品。 也許不是特別多回憶，而是衹剩下回憶、衹能回憶了。

編劇潘惠強說，劉老筆下的人物都很執迷。於是，小強也 千缺萬缺，就不缺水。 嘗試來寫出我們這次的主人公 ﹣兩個生於不同年代，卻 可惜污水不能喝，再多，還是人人飢渴。 住在同一道牆內的人的執迷 。有人偏執發過的達，有人 困於夢中。 我們活在一片潮濕的回憶中，只能衍生出枯萎的夢。

可恨的是，在一間潮濕得要枯萎的房間裡，發夢與發達， 好像從來都只能在意識的水塘裡流轉。

不 是 導 演 的

導 演 的 話

聯 合 創 作 人 的 話

編 劇 的 話

一個故事，一生人。用起承轉合來說故事？還是赤

這是我第一個為劇場而創作的文本。感激導演與製

裸裸的看一下人生？人生就一定伴隨著因、果？無疾而

作團隊的努力與包容，讓我擁有足夠的空間與時間蘊釀

終的感情、事又有幾多？沒人會知道生命結束時的那個

這作品。能夠在一個滿有生命力的劇場裡向劉以鬯先生

「果」會如何？是預期的？對！實驗劇場！就捧著「實

的文字作小小的致敬，是我的光榮。《不是詩的詩》結

驗」二字去發一次夢吧！很感激好友林婷婷以及所有台

集了劉以鬯先生富有實驗性的作品，我亦嘗試在文本上

前幕後的製作人員幫忙完成這零碎的夢。謝 ~

做一些小小的實驗，討論一下生命，討論一下本質，討 論一下符號，討論一下存在。有說，這個世界只有兩種 人，做實驗的人與不做實驗的人。如果大家都嘗試在生 活裡做實驗，世界應該會變得更加有趣，更多元。

世界，不應該只得兩種人。

意 識 流

『意識流』是傳統心理學中頗流行的一種關於意識的學說，並且在文學藝術領域被作為一種創作和表現手法而 加以引伸運用。美國機能主意心理學家先驅威廉詹姆斯反對構造心理學把心理現象分解為各種元素的做法，認為意識不 可被切成碎片，也不是像鏈條那樣一環一環串起來的東西。他說："形容意識最自然的比喻就是『河』或『流』。此後， 我們說到意識的時候，讓我們把它稱作思想流，或是意識流，或是主觀生活之流。意識流並不是片斷的連接，而是不斷 流的。用一條『河』或者一股『流水』的比喻來表達它們是最自然的。"

他提出意識有５個特點： 1.

意識是屬於個人的。

2.

意識是經常變化著的，沒有任何一種狀態一經過去之後能夠再現並和以前的這種狀態完全相同。

3.

意識是連續不斷的。意識的性質在剎那間的變化永遠不是絕對突然的，它有過渡狀態相連，就像竹節是竹子的 一部份並把整棵竹子連成一體一樣。

4.

意識有它自身以外的對象，它永遠同這種對象打交道，具有認知的功能。

5.

意識對其對象有選擇性，它總是對它的對象的某些部份發生興趣，而對其餘部份則加以排除或拒絕。

詹姆斯提出的『意識流』概念，強調了思維的不間斷性，即沒有"空白"，始終在"流動"；也強調其超時間性和 超空間性，即不受時間和空間的束縛，因為意識是一種不受客觀現實制約的純主觀的東西，並被他們借用、借鑒，從而 進入文學領域，作用於作家的創作，從而導致『意識流文學』的產生。

實際上，詹姆斯的心理學理論並非意識流文學產生的唯一誘因。與其他現代主義文學流派產生的因由相同，它 也是在二十世紀西方資本主義高度發展的情況下，在新的經濟結構體系中，人對自我重新定位後被開掘出的一片文學新 領地。

法國哲學家柏格森(1859~1941)認為，潛意識應該成為文學的表現對象，作家必須深入到人的內心世界、甚至 潛意識領域中去，把握理性不能提供的東西；打破傳統的時間觀念，按照"心理時間"結構作品。另一位深刻影響現代主 義文學、尤其是意識流文學的理論家是奧地利心理學家弗洛伊德（1856~1939），他對潛意識和無意識的充分肯定無疑 為意識流文學創作思想張目。他的精神分析學說中關於潛意識和無意識的理論，意在反駁"人是理性動物"的傳統觀念。 認為潛意識乃至無意識是人的生命力和意識活動的基礎，人的行為動機出自人的本能衝動；人類的本能衝動經常受到社 會規范及理性良知的束縛，使人充滿矛盾。作家的創作活動就是衝破理性，發揮本能衝動的過程，借此釋放受到扼制的 本能。

小說中的意識流，是指小說敘事過程對於人物持續流動的意識過程的模仿。具體說來，也就是人物的意識活動 為結構中心，圍繞人物表面看來似乎是隨機產生，且邏輯鬆散的意識中心，將人物的觀察、回憶、聯想的全部場景與人 物的感覺、思想、情緒、願望等，交織疊合在一起加以展示，以"原樣"準確地描摹人物的意識流動過程。意識流文學泛 指注重描繪人物意識流動狀態的文學作品，既包括清醒的意識，更包括無意識、夢幻意識和語言前意識。

藝術技巧：內心獨白、內心分析、自由聯想、時間和空間蒙太奇、詩化和音樂化。

西方現代小說史上，如馬塞爾．普魯斯特、詹姆斯．喬伊斯、弗吉尼亞．伍爾芙、威廉．福克納等，都以成功地運用意 識流而聞名於世。

參考資料: 互動百科、維基百科

劉 以 鬯 被譽為當代意識流文學大師的劉以鬯（1918 - ）， 原名劉同繹，字昌年。生於上海，祖籍浙江鎮海。1941年畢 業於上海聖約翰大學，同年到重慶，曾主編《國民公報》和 《掃蕩報》副刊。1945年回上海，任《和平日報》總編輯， 後創辦懷正文化社，出版中國新文學作品。1948年來港，先 後任《香港時報》、《星島周報》、《西點》等報刊雜誌編 輯、主編。1952年到新加坡，任《益世報》主筆兼副刊編輯， 後到吉隆坡任《聯邦日報》總編輯。1957年回港後，繼續從 事報紙副刊的編輯工作，曾主編《香港時報．淺水灣》、《 星島日報．大會堂》等。1986年，創辦和主編《香港文學》 月刊，任總編輯至2000年。1988年，以港澳地區特邀代表身 份參與「中國文學藝術界聯合會第五次代表大會」。1994 年，為香港市政局「作家留駐計劃」第一任作家。曾多次擔 任香港、新加坡、吉隆坡、曼谷、澳洲等地徵文比賽評審委 員。2001年，獲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頒授榮譽勳章。現為香 港作家聯會會長。2010年，香港資深影評人黃國兆又把《酒 徒》改編成電影。

創作有小說、散文、詩歌、評論等多種文字。1936 年開始創作，同年發表了第一篇短篇小說〈流亡的安娜．芙 洛斯基〉。一直致力於嚴肅文學的創作，主張文學創作要有試 驗和實踐。代表作品有小說《 酒 徒 》 、 《 對 倒 》 、 《 寺 內 》 、 《打錯了》、《島與半島》、《他有一把鋒利的小刀》、《 模型．郵票．陶瓷》等；評論有《端木蕻良論》、《看樹看 林》等。《劉以鬯中篇小說選》和《對倒》，分別獲第四屆 和第六屆香港中文文學雙年獎小說組推薦獎。

資料來源: 香港大學圖書館網頁、維基百科

演 職 人 員 名 單 聯合創作及導演 林婷婷 聯合創作及舞台監督 蕭美琪 編劇 潘惠強 作曲及現場伴奏 Bruce Pun 錄像創作 胡振邦

李綺琪

歐富豪

岳青玲

劉麗婷

燈光設計 米製作 舞台製作及節目管理有限公司 服裝創作及化妝 Vivian Lu 演員 黃詠詩

關若斐

程貞梅

游玉華

楊子琦

現場伴奏 譚俊豪 監製 趙七 執行舞台總監 Miu 助理舞台監督 游玉華

李欣然

黃金燕

書法 及 平面設計 謝玉玲

李嘉美

劉理安

聯合創作及導演

林婷婷

小城實驗劇團（前天邊外(澳門)劇場）創團成員，參與建立劇團黑 盒形式的「自家劇場」。畢業於澳門理工學院設計系，先後於美國及 英國修讀藝術課程。跨媒體創作人，涉足於戲劇、插畫、平面及多媒 體設計與創意教育工作。

曾參演劇目逾三十多齣，其中包括第十三、十六、廿二、廿三及廿四 屆澳門藝術節音樂劇《武士英魂》、音樂劇《細味人生》、《天才耗 夢》、《 又 一 好 人 》 及 與 新 加 坡 戲 劇 盒 合 作 的 《 告 別 ： 身 體 十 六 章 》 ，2012第八屆華文戲劇節《青春禁忌遊戲》（首演及重演）， 其他公演有《哥本哈根》、《四川好女人》、《櫻桃園》、《小城風 光》、《天邊外》、《滅諦》（首演）及兒童劇《森林之王》、《「 安徒生童話」創作音樂會》等。亦曾修讀文化局主辦「亞洲劇場大師 班﹣新加坡郭慶亮導演工作坊」，導演作品《晚安，媽媽》。

希望可以從不同角度了解戲劇藝術，得到進步，故在此次創作之後將 啟程前往捷克修讀導演碩士課程。一直得到很多人無私的支持，感恩 陪我一路走來，鼓勵我成長的每一位朋友！

聯合創作及舞台監 督

蕭美琪(Sio)

自中學時期參與戲劇工作，曾參與劇目包括《原野》、《屋外的花 園》、《日出》、《玻璃動物園》、《噗．噗噗噗．噗噗》、《走 佬爹哋》、《耶穌．孔子．約翰連儂》、《俠侶北北蟬》、《落花 滿天敝月光》、《有客到》、《媽媽離家了》、《雞脾撈SHOW》、 《博物館》、天邊外劇場《俾乜野俾？唔叉俾！》、《四川好女 人 》 、《雄留夢》、《咖哩骨遊記》、《影落此城》、《大世界娛 樂場》、郭慶亮導演工作坊《4x4》、教育暨青年局--《乘著音樂的 翅膀飛翔》安徒生童話創作音樂會…等等。

編劇

潘惠強

潘惠強畢業於香港演藝學院電影電視系（2003），現正修讀香港嶺南大學文化研究 碩士課程，每天都努力實踐信念，以文字追逐美好，用故事捕捉遺留於日常的細節 與情懷。潘氏現為Lime Ball Production的錄影製作導演及課程設計總監，香港專 上學院及香港公開大學的客席講師。

作曲及現場伴奏

Bruce Pun

畢業於法國巴黎音樂師範學院及澳門理工學院音樂教育系，並於香港CMA音樂學校及 澳 門 演 藝 學 院 修 讀 色 士 風 、 古 典 結 他 等 多 種 樂 器 演 奏 。 曾 與 Te l e p r a y 樂 團 主 音 Mad-few，隨香港搖滾樂團Beyond的鼓手葉世榮修學敲擊樂。 曾奪得澳門青年音樂比賽管理合奏組第一名，及澳門青年音樂比賽古典結他演奏第 一名。 2007年初為澳門留法多媒體藝術家Alice Kwok的 ＂亞拉伯卡拉ok＂ 視像作品作配 樂；及後，與澳門留法的水墨畫家洪慧合作，於其在法的畫展舉行個人音樂會。 2009於法國巴黎參加"VILLA LOBOS 誕辰一百週年演奏會" 作古典結他演奏；同年 於法國巴黎獲得古典吉他演奏家文憑。 2009至2011年以Bruce Pun為首的樂團“Experience＂在澳門HUSH馬拉松搖滾音 樂際參與演出。 2 0 1 1 年 ， BrucePun獲 得 澳 門 藝 術 節 邀 請 ， 為 藝 術 節 演 奏 古 典 吉 他 。 現 於 澳 門 演 藝 學院任教古典吉他。參與舞台劇《四川好女人》全劇音樂總監。 2012年為澳門藝術節的默片'Nosferatu'作現場配樂。同年創作之歌曲 "或者"及 " 兒歌"分別收錄於唱片 “iBAND2＂ 及 "'6/7'提示"中。 2013年為澳門藝術節之節目《墓所事事》演出。參加舞台劇《烏龍鎮》的音樂創 作 ， 及《澳門世界音樂節World Music Day》的演出。

錄像創作

胡振邦

曾經在建築公司擔任3D動畫設計，亦在澳博市場部擔任過多媒體設計師，現在於澳廣視製作 部擔任美術及動畫設計，近年一直致力於澳門多媒體及動畫影片製作，參與2013年澳門藝術 節光影遺跡。

錄像創作

李綺琪

創作包括繪畫、裝置、多媒體、聲音及音樂等。 曾於澳門、台灣及中國舉辦多個個人展覽。常參與亞洲及歐洲各地展出，包括中國、台灣、 法國、德國、意大利、德國及葡萄牙等 。作品多俱有實驗性並與科學、人道與環境有關。

錄像創作

歐富豪

澳門資深多媒體設計師，動畫師及攝影師。 活躍於各類多媒體商業製作及藝術創作。 多媒體及動畫製作室NOVAE PRODUCTION HOUSE創辦人之一 公司網站： www.novae-production.com 個人作品集： https://vimeo.com/44327237

錄像創作

岳青玲

2010年在澳門理工院畢業，修綜合設計，曾在廣告公司工作，平時做一些Motion Graphic、 2D & 3D Animation、VFX、 也喜歡看動畫，歡迎您跟我分享關於動畫的事！

錄像創作

劉麗婷

畢業於台灣銘傳大學資訊傳播工程學系，主修多媒體及傳播，曾參與第二十四屆澳門藝術節 <<光影遺跡I及II>>的創作，曾於廣告天地任職會展設計，現職為自由工作者並擔任點廣告創 意有限公司多媒體設計師。

服裝創作及化妝

Vivian Lu

現於英國聖馬丁藝術與設計學院修讀藝術表演設計學士課程，近期與英國中央芭蕾舞學校合 作，創作了一個名為Design For Dance的舞蹈表演。主要擅長於服裝、佈景和燈光設計，與 此同時亦積極參與劇團的舞臺造型，務求多元化發展。作為一個設計師，她的座右銘是勇於 創新和實踐，亦曾於本年為數個劇團擔任服裝及佈景設計，雖然還在英國留學，但她盼望有 一天為澳門、香港及中國所有演藝舞台作出更多貢獻，而她最大的願望，是讓她的家 ﹣澳門， 在中國以至世界範圍內得到認可。

演員

黃詠詩

繆斯藝術工作室(Musaeus Art Studio)創團人之一，自小喜歡唱歌，2010年開始接觸音樂劇 表演。跟隨香港音樂劇藝術學院藝術總監Mohamed Drissi學習音樂劇舞蹈，曾赴英國倫敦跟 隨Mr.Tom

Pearce學習音樂劇歌唱技巧。戲劇方面，參加過由香港編、導、演員劉浩翔教授

之課程。曾參與之劇目包括《天狐變》、《職場抗戰日記》及《近水樓台》。

演員

關若斐

石頭公社成員，積極參與表演藝術，製作及教育工作。曾隨石頭公社赴香港、北京、南京、 泰國交流及演出。主要演出包括：《拾遺記》、

《靜安寺路192號6樓》、《聽風的卡夫

卡 》 、 《 再 見 小 王 子 》 、 《 石 獅 子 》 、 《 在 雨 和 霧 之 間 》 、 《月 光 草 莓 族 之 八 十 後 的 生 病 與 生 存 》、《嘰哩咕嚕音樂家》、《凝視流動》、及《影落此城》等。

演員

程貞梅

從2000年開始接觸舞蹈至今，現於澳門演藝舞蹈學校學習現代舞,

曾經參與多項舞蹈演出及

工作坊，如《行行出狀元》， 《Give me 5給我舞》，《eyes on》等 。

演員及助理舞台監 督

游玉華

2013年開始參與戲劇工作，曾參與戲目有《晚安，媽媽》，這次是首次成為演員。

演員

楊子琦

大四學生，女，單身。 最近作品有香港第十五屆大專戲劇節匯演和大專學生戲劇聯演及《人民公敵》及「最讀易卜 生」讀劇會＃1《人民公敵》。 寄語﹕ 希望身體會被開發和進步，肢體障礙毛病快點康復。

演員

李嘉美

女，38 , 24 , 38，現職打工仔。僅有數次參與製作之緣份。 2009年–現在，曾負責下演出的執行舞台監督﹑宣傳助理﹑舞台助理﹑光替﹑替身﹑演員等： 電影《MY LUCKY STAR》﹑《激戰》﹑澳門曉角劇社劇目《世界末日到了嗎？》﹑澳門足 跡劇社劇目《咖喱骨遊記》﹑第二十三屆澳門藝術節劇目《末代貴妃》﹑第二十屆澳門藝術 節劇目《日出》。

演員

劉理安

喜歡睇話劇、音樂劇、電影及電視。

現場伴奏

譚俊豪

喜愛音樂，電影，話劇等藝術活動。 於一年前跟隨潘子文音樂大師學習音樂而且這次很幸運 能夠與音樂大師潘子文一同參與《枯牆》這部話劇中的音樂表演工作。

監製

趙七

著名當代偽文藝青年。長期劇場觀眾，2009年起參與戲劇幕後工作至今，不能自拔，即將遠 赴布拉格修讀藝術行政課程。

執行舞台總監

Miu

石 頭 公 社 的 成 員 ， 過 去 主 要 為 助 理 舞 台 監 督 。 曾 參 與 演 出 有 《影落此城》(重演)、《邊鬼 個》、《爸爸城市遊記》、《職場抗戰日記》、《凝視流動》（澳門及台灣重演）、《又一 好人》、《6mx6m》、《在雨和霧之間》（首演及重演）、《新房客》、《星星的時間》、 《反斗西遊記》、《Ar Dum 一家看海的日子》、《我要上天的那一晚》等。

助理舞台監 督

李欣然

一位熱愛藝術的中學生，為學校戲劇學會成員，希望藉著每次的排練能得著更多。

助理舞台監 督

黃金燕

一個熱愛舞台的中學生，第一次接觸戲劇幕後製作，覺得很新鮮，很開心，很享受。

渡 輪 （劉以鬯先生的<<不是詩的詩>>自選集中的散文）

海峽有霧。最後一班渡輪祇有二三十個乘客。

然跳上火車，從此無法回老家。日子過得很艱苦，昨

景色模模糊糊，聲聲汽笛在夢中。海在嘆息。沉慮的

天與明天之間並無奇蹟。張三也好，李四也好，祇要

婦人，憑欄俯視海水。傭倦的靈魂，套着華麗衣服。

有錢，就可以向販賣愛情者購得愛情。這是一個奇異

愁眉苦臉，回憶像潮濕的衣衫。那是很久前的事了，

的世界，大家不缺乏甚麼，也總喜歡買一點甚麼。

起先總是低不成，高不就；最後卻跟一個浪蕩子走了

現在霧靄加濃。渡輪已駛近九龍。乘客們面呈

一段不平的路途。她是十分悲哀了。她很疲憊。她張

笑容，慶幸渡過危險，即可回到家裏，躺在牀上做個

口呵氣，把手裏的精緻小信封和粉紅色的信箋撕得粉

好夢。但是她呢？她到哪裏去？到一家下等酒吧去應

碎，投落大海。這是誰寫給她的？張三還是李四；賈

約？抑或投宿小旅店？抑或在霧氣瀰漫的街頭行走一

克還是詹姆？寫的是「明天請你吃飯」，還是「忘了

夜？

我吧」？

渡輪抵達碼頭，大家高高興興，相互道賀，彼

往事難忘，一海新愁。

此握手，忽然有人高聲大叫：「跳海！」是誰？為什

海霧濛濛，看不清對岸燈火。寂寞加上哀愁，

麼要跳海？道理很簡單，怕「生」與怕「死」，其「

使人對這短程的航行感到緩慢。渡輪在海中，鐘聲頻

怕」的程度本無大差別。她能夠愛別人，只是不能愛

頻。艙 內 有 騷 動 ， 乘 客 們 驚 慌 失 措 ， 有 人 扭 亮 手 電

自己。

筒 ；有人偷偷張望救生圈在什麼地方。但他依舊默不

（原載一九五九年十二月《古今》半月刊創刊號）

作聲，鎮定得像塊石頭。她是習慣於在危險中尋找運 氣。年 輕 時 就 嫌 鄉 下 太 清 靜 。 記 得 有 這 樣 的 一 個 故 事 ：小孩子讀多流行的武俠小說，甘願離家背井，獨 自往深山去求仙，結果迷了路，哭哭啼啼的祇想回家 做凡人。這個譬喻不算誇張，押寶人把全部家產押了 「大」，偏開個「小」。人非神靈，沒有預知的能 力 。因此，一個天真的少女同樣走錯方向，以為南方 的城市必有太多的新奇，禁不起幾句蜜語的誘惑，毅

黑 白 渡 蝴 輪 蝶

（劉以鬯先生的 <<不是詩的詩>>自選集中的短篇小說）

我看見一隻黑蝴蝶。我看見一隻白蝴蝶。我想起一句老話：男人是泥做的。我想起夏娃是水做的。我的第六感 覺每喜自言自語。我聽到舊唱片的嘶嘶聲。我嗅到樓下廚房裏的煎鹹魚。我愛吃鹹魚。我愛酒。 「那個女人是巧克力糖，」我想，「皮膚很黑，眼圈劃得很黑。」 她想，「我的皮膚很白。」 她是我的太太。 於是我想起一件往事：那時候她還沒有患瘋癱病。我們手拉手，走入林間，遠望山坡，像一把剃刀的邊緣，割 破夕陽的面孔，落日光彷彿血液一般，流滿山谷。她躺在草地上，呼吸迫促，胸脯一起一伏。 於是她想起一件往事：那時候她還沒有患瘋癱病。兩人併肩而行，沙灘無風，月圓似盤，海上漁火點點。她伸 出手臂…… 「那個女人皮膚很黑。」我想。 「我的皮膚很白。」她想。 窗外有風。黑蝴蝶不見了；白蝴蝶不見了。下午六點鐘，白晝逐漸消逝，如電影劇本裏的「淡出」；黑夜逐漸 來臨，如電影劇本裏的「淡入」。疲倦在追求拖鞋裏的閒情，星星驚醒於奧妙的變幻中。 —— 我要出去？我說。 —— 做什麼？她問。 —— 不做什麼。 —— 不做什麼為什麼要出去？ —— 因為沒有什麼可做，才想出去。 她骨嘟着嘴，坐在牀上，撲克面孔毫無表情。我用跳舞的步子走出大門。眼睛是愛情的語言。那個並不漂亮的 女人，穿着一件黑旗袍，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祇是皮膚很黑，眼圈很黑。廚房裏的鹹魚味特別重;舊唱片的嘶嘶聲叫人 心煩。在街邊雇一輛的士，很快抵達上海街。 —— 進來。

走進她的房門，用腳背將門勾上，反背一鎖。她拉開旗袍的拉鏈，袒露一截肉。她問： —— 喝點酒？ 她斟了一杯威士忌，將酒杯送到我唇邊。 她斟了一杯威士忌，將酒杯送到我唇邊。 她斟了一杯威士忌，將酒杯送到我唇邊。 （黑蝴蝶在空間兜圈子。氫氣彈。AKQJ10。白鴿在屋頂上踱着紳士的步伐。加力騷與西印度的日落。賈寶玉初 試雲雨。Once Upon A Time。華氏六十五度。白蝴蝶在空間兜圈子。人生是荒謬的。腳之接吻。人造衛星。宇宙對人 類的感情並不同情。10÷3=3.333333……。黑蝴蝶飛在前面。白蝴蝶飛在後面。） 她凝視我;我凝視她。 我們彼此凝視着，彷彿很近，近得沒有空間;又彷彿很遠，如同億萬里和億萬年那麼遠。 —— 你的太太一定很寂寞。她說。 —— 窗是她唯一的娛樂場。我說。 —— 窗？ —— 自從失去行走的能力後，祇有窗，才可以讓她看到這世界的一角。 風在撫摸窗紗上的寂寥。桌上倒着飲殘的空杯。對街霓虹燈的忽明忽暗中，牀是一艘滿載慾望的貨船。設想有 一隻小鳥從鳥籠逃脫，其愉快也與此刻相似。 —— 你是一張平凡的臉，但是……

—— 但是什麼？她問。 —— 你的眼睛是魔鬼的傑作。 她笑了。那是一個狡獪的笑，沒有人可以從這個笑容裏知道她是快槳的？抑或悲哀？那是一朵蠱笑，飛揚跋扈 ，像水霧一般冒着妖氛。 我被這跋扈的妖氛迷住了去路，因此想起一個故事：有人迷失在一座森林裏，以為踫到了不幸，卻在深潭中探 得寶藏。此人大概頗有勇氣，乃嘻嘻哈哈地大聲嘲笑命運。 「她的皮膚很黑，黑得有如巧克力糖。」我想。 「她的胸脯非常結實，實得有如兩個小山丘。」我想。 「她的……，……。」我想。 夜漸深。沒有燈，祇有她的眸子。 一個皮膚黑的女人在笑，一個皮膚白的女人在嘆息。 窗外有一個大月亮。 （原載一九五九年五月一日香港《文藝新潮》第十五期） （二００一年六月十八日修改）

牛房倉庫簡介

「牛房倉庫」為本地一個非牟利的民間藝術組織，2003 年三月起搬往牛房倉庫，專職籌辦各項面向公眾的文化 藝術活動，種類多樣化，包括：各大小藝術展覽、劇場 及形體演出、電影放映（如實驗或獨立電影類型）、藝 術工作坊、專題講座、與外地藝術家的交流活動等等。

牛房倉庫的展覽及演出等各類活動的策劃方向，以非主 流的另類當代藝術類型為主，以彌補本地在非主流藝術 的推廣及教育上的不足；全力進行藝術文化推廣活動， 開辦主題藝術工作坊，培養藝術氛圍，激發個人創意及 實驗精神；組織跨地域藝術交流計劃，讓本地藝術工作 者／愛好者有更多對外合作機會，使牛房倉庫成為本地 藝術創意的實驗基地。

牛房倉庫的活動目前是由澳門民政總署作出部份資助及 借出場地。

五年前，一班“小城＂人成立天邊外（澳門）劇場，演出了講述現實中追尋 理想的《天邊外》。五年過去，澳門城市在變，人兒在變，劇界在變；一時 感覺藝術在我們身邊，一時感覺藝術離我們而去。到底劇場的價值是什麼？ 我們為什麼要做劇場？在這股變動的浪潮中，「小城實驗劇團」重新出發， 作為劇界的後來者，我們是新生的後浪潮。正以另一種存現的方式，找尋現 實中不斷追求的理想，發現劇場與真實連結的價值。

小城實驗劇團﹣「後浪潮」劇季 新劇季以「後浪潮」為主題，8月份首個演出《我不跳舞》，邀請澳門舞者 工作室（TDSM）總監洪振宇與本團共同創作編導，開啟「小城實驗劇團」跨 界別對話之創作模式，以肢體劇場講述舞者同身體之間的故事。原創劇《枯 牆》將與牛房倉庫合作，由青年劇場人林婷婷導演，結合文字、音樂、錄像 創作，檢視不同成長背景下兩代人的糾結。《極樂泳池》“Pool (no water)＂是英國 New Writing 作家 Mark Ravenhill 近年炙手可熱的創 作，細膩刻劃一群青年藝術家之間近乎偏執的妒忌與愛恨。同樣是當代新經 典劇目，還有被稱為“卓別林之後最傑出的喜劇天才＂﹣Woody Allen 獨 具風格的喜劇《一屋大人迫爆房》（Old Saybrook）。最後，作為劇季的 壓軸演出，本團邀請現任 La La La Human Steps 現代舞團音樂總監楊光 奇先生，為今年全新創作的實驗音樂劇《蝴蝶君》作曲，由音樂劇演員鄭君 熾及黄栢豪主演，重新剖開這段超越文化、性別、國界的驚世畸情，直面人 性的愛慾情痴。

與此同時，兩齣精彩劇目在澳門演出後，將移師外地進行交流演出。《我不 跳舞》將在九月參加台北藝穗節演出。第二十四屆澳門藝術節的參演劇目《 金龍》，亦獲邀在年底參加上海國際當代戲劇節。

「最讀」系列，今年會以現代戲劇之父易卜生作為主題，繼續發掘經典作品 內的人文價值，同樣教人期待的，是由本團創辦的「劇場搏劇場」將於2014 年繼續舉行，將為本地觀眾帶來不同地區、文化、美學的小劇場作品。

﹁ 回 憶 像 潮 濕 的 衣 衫

昨 天 與 明 天 之 間 並 無 奇 蹟 ﹂

演後問卷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