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顿峰会 Penn Wharton China Summit

沃頓峰會 Penn Wharton China Summit

Photo by Drew Dogget

沃頓 峰會

嘉 賓 寄 語

CONTENTS 1. 一种存在|我们站在名校的平台上，和这个世界聊聊

2. 成功不必在我，功力必不唐捐

3. 做一个专注的美术馆，让艺术回归本身

4. 也许这场青春，共度的就是终极

5. 不要把情怀神话

6. 艺术圈里的梅长苏和他的江左盟

7. 归零|峰会回顾

总策划 Head Of Planning 马汶儿 WenWen Sabrina Ma

总编 Editor-in-Chief 黎子安 Zi'an Li

特别鸣谢 Special Thanks

宾大沃顿中美峰会组委会 PWCS Board

沃顿峰会 PWCS https://pennwhartonchinasummit.com/

市场策划 Market Planning 孙子喻 Ziyu Rachel Sun

联合主席 Co-Presidents 谢承润 Eric Tse 王星逸 Lisa Wang

执行主编 Executive Editor 权子 Quan Zi

全球中国连接宾大主席及副主席 GCC

统筹 Coordinators

李昌博 Changbo Li 田汉 Han Tian

杨笛 Di yang 唐鸿 Hong Tang 张楚 Chu Zhang 李梦冉 Mengran Li

财务、市场以及组织部长 Directors

文编 Article Editors 陈希 Xi Chen 范伊思Yisi Fan 伍岳Yue Wu

摄影 Photography 段浩然 Haoran Duan 余婧然 Jingran Xu 李佩珊 Peishan Li 段钢 Gang Duan 王秋然 Qiuran Wang 陈习文 XIwen Chen

设计 Creative Design 刘子川 Zichuan Liu

美编 Graphic Editor 茅凯迪 Kaidi Mao 阮佳镱 Jiayi Ruan

星云官方主页 NEBULAR http://www.nebular2015.com/

社交媒体 Social Media

Presidents

王紫 Zi Wang 庾敏慧 Minhui Yu 龙臻熠 Zhenyi Long 沈楚菡 Chuhan Shen 王廷懋 Tingmao Wang

一种存在 我们站在名校的平台上，和这个世界谈谈 NEBULAR·寫在前面

身

处在美国这样一个奉多元文化 为圭臬的世界,一个所有人都向 你微笑但还是令人感到有些陌生的世 界,一个政治、经济和教育体制与中国 迥然有别的世界。我们开始思考和辨 别这些不同的优劣，开始探寻包容共 存的可能性，开始尝试搭建中国和美 国交流的桥梁，希望最终能够成为推 动中美两国共同发展和进步的一股力 量。 始于情怀，精于责任。宾大沃顿中美 峰会的想法应运而生。 2016年4月1日沃顿商学院举办中美交 流峰会，历时三天，主题落到五个 字，“中国新常态”。 看到题目的一瞬间特别诧异，我们是 什么时候开始需要理解“中国新常 态”这样的词汇了呢？2016年，最大 的00后已经十六岁了。而我们这代 人，好像没有任何预告的，被推到了 历史舞台的中心。 我们把这个问题带给了这次论坛的两 位策办人Lisa王星逸和Eric承润。 “其实中国新常态这个词是标准的'习 式热词'，最早是习大大在2014年APEC 上提出的，当时讲的是中国的经济在 做快速转型和结构优化。” 经济转型和改革这件事听起来好像离 一个学生很远，但仔细想想，这确实 意味着，我们在学校学习和认知的常 态，会被迅速地打破和重建。余华在 写《兄弟》的时候就说过，“一个西 方人活四百年才能经历这样两个天壤 之别的时代，一个中国人只需四十年 就经历了。”况且那个时候，他还没

“这时我们就有种焦虑啊，因为变化 得过快，就会产生严重的信息不对 等，你会迫切地想要了解更多动向。 每一个学生都希望自己所学的知识能 落到实处嘛，你会期望确定什么是 适合自己的，同时也是这个时代需要 的。” 陈凯歌导演在一次节目中说，“80 后、90后是中国社会一个非常特殊的 群体。在中国发生巨大改变的年代里 头，你们可能面对的所有东西，都是 物化的、现实的、实际的。所以我就 觉得，也许你们是难以浪漫的一代。" “这么说你们认同吗？”我们问。 “其实还是理想和现实的问题嘛，我 反而觉得我们这代人会更赞同，你不 能在中间画一条线把它们隔开来。年 轻人浪漫的本质是不会变的，因为你 年轻的时候，现实和理想是模糊不清 的，总是觉得理想在你头顶不远处， 再努努力就能变成现实。” 理想还是要有的，万一见鬼了呢。80 、90后其实是非常矛盾的，一方面自 己没有什么历史的负担，理想得更为 放肆；而另一方面又如陈凯歌所讲， 我们所面对的东西非常的物化。成长 的过程，也是寻求平衡的过程，实现 理想的第一步，是认清现实。 “这其实也就是我们想做的。通过现 在各行各业领头人之间的对话，让每 一个来参与峰会的人都能获得最尖锐 的观点，从而对他们有所教育，有所 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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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论坛的涵盖之广，分支之细令人咂舌，“就说文化艺术方面吧，在我们请到的嘉宾中有陈凯 歌，南派三叔，陈漫这样的创作者，也有前中影董事长韩三平，华纳兄弟这样的投资发行者。有 北京798董事长王彦伶这样普及艺术的人，也有林瀚这样收藏、品鉴艺术的人。”分支越细，对 于问题的探讨也就越详尽。 “我们想做成民间的博鳌论坛，不在政治层面讨论问题，尽可能地包含商业、文化、艺术的热点 话题，让每一个人在巨大的信息汇总中摘选对自己有价值的。” 这也许就是宾大作为一所常春藤老牌名校所练就的气质，我们是被毫无防备地推到了舞台中央， 但是在第一束光刚打到他们身上的时候，他们还能以一个最勤勉的姿态站得笔直。

每个人对于他所属的社会都负有责任，那个社会的弊病他也有一份。 所以无尽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与我有关。 “有的论坛最后会变成一个单纯social的场合，我们并不是想这样。我们相信，讲台上的那些行 业领头人的观点和精神对大家可以真正地有所启发。” 黄永玉写过一本书，名为《比我老的老头》，他在其中感叹，“哎！都错过了”，其实年轻人时 常错过的不是“老头”，而是很多人物的精神追求和人格魅力。沃顿中美峰会，许多优秀的观点 将被铺陈开来，你若是错过了，该有多遗憾。

成功不必在我， 功力必不唐捐 专访沃顿峰会联合主席 作者 陈希 文编 权子 黎子安 美编 黎子安 阮佳镱 编审 杨笛 部分图片来源于峰会团队以及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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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暮春，历经三天两夜，众业界 名人云集，与会人数超过千人的宾大 沃顿中美峰会在费城圆满落幕。 峰会落幕的那一晚，Eric和王星逸不 约而同地第一时间跑回家补睡，又因 为我们的采访，匆匆地从床上爬起 来，重新回到这个热闹了三天的会场 里。这个在过去72个小时中无比火热 的休息厅此刻静得可以听见自己还没 有完全平静的心跳声，好像所有的东 西都平静了，除了自己无比兴奋的神 经。 这个心情很奇妙——眼看它起高楼， 眼看它宴宾客，眼看它完满收场。 “能把这次峰会办好，承蒙多方照顾 和我们整个团队的努力。只有我们两 个人能在这里接受采访，说实话挺不 好意思的。”这是本次峰会的联合 主席王星逸见到我们后说的第一句 话。“尤其感谢我们的board，比如说 internal大总管Steven。每一位成员 日以继夜地在我们身边奋战，给了我 们莫大的动力。” 即使再优秀的学府，也有低估自己学 生能力的时候。Eric谢承润，本次峰 会的另一位主席说，最开始有了举办 本次峰会的想法时找到学校，学校的 态度不置可否。毕竟，这个想法太宏 大了。但随着嘉宾邀请名单不断增 加，活动方案不断完善，学校的态度 也在悄然转变。校方提供了最积极的 配合并且在闭幕式上对本次峰会给予 了充分的肯定，并表示希望将来可以 有更多这样的活动。 本次峰会的两位联合主席从容得体的 表现让人印象深刻。Eric温文，王星

逸大方，可二人说到底只是20岁出头 的大二学生。Eric说，“与各位前辈 同台，我心里肯定会紧张。但作为团 队的leader，我有责任带动整个团队 的情绪。如果在台上的我露怯，不自 信，那么我们团队的其他人可能也 会慌，所以我得让自己稳定发挥，团 队才能安心。更何况，我们为这次活 动已经筹备了整整一年，包括对外的 联络、内部工作人员的协调，以及对 志愿者的培训等。准备充分，底气就 足，所以没什么可胆怯的。” 王星逸思路清晰，“我是商科的学 生，平时学习的专业知识包括组织 经营活动规律和管理的理论方法，让 自己能有独立的逻辑分析能力；同时 我也热爱戏剧，从戏剧的排练和研究 中，我深刻地认识到人的神态，谈 吐，举止和用词是表达内在最直观的 流露。内外兼顾，才能从容。” 万众瞩目的场合，从来没有机会排 练或重来；所以，台上的表现在于 平日每一刻稳扎稳打的操练。采访期 间，两人反复提到和感谢筹办本次峰 会的团队。笔者作为见证此次峰会全 程的记者，切身体会到会场各个工作 人员和志愿者的谦和细致，极具专业 素养。如果说，一个人要像是一支队 伍，某种意义上来看，一个队伍也该 像一个人。强强联手汇聚力量，摒弃 分歧，向共同的目标努力。

在现场认真的回答各个同学的问 题……那时候他们不再是董事长，名 人，社会精英，只是想把自己的想法 和经验与后辈们分享的叔叔伯伯和兄 长。我想说的只有感谢，满满的感 谢。”

的大幕徐徐展开。至今的40年间，留 美人员在科学，教育，经济，高新技 术，文化艺术方面，或奔走于中外之 间，或扎根中国，发挥其所学，为引 领和推动中国的文明进程作出了卓越 贡献。

王星逸坦言，“在某位CEO活动过程中 沟通时，我们团队有一个小疏漏，但 当被问起来，他只淡淡地说是自己没 处理好，我觉得特别感动。这些前辈 真心实意地关注我们国家未来一代的 发展。有了他们的支持，我们必须全 力以赴。”

能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确是幸运；而 他们却做到了更多——不以此骄傲自 满，而是在使命感的驱动和召唤下， 努力去尝试触及更高的天空。“从零 到一，固然困难，但我们乐在其中。 只希望我们的创造，能随着宾大沃顿 的传统，一直延续下去，让更多的人 得到启发和帮助。这是我们最乐意看 到的。”

其实中国近代赴美留学潮历经130余 年，前有先驱,后有来者，第一代官 派留美幼童，经曾国藩、李鸿章奏请 清廷批准从全国选招，1872至1875年 分四批赴美。彼时听闻“有人剪掉辫 子，改长袍马褂为西装，见师长羞于 跪叩，还有人随房东去基督教堂。” 清政府保守官僚大怒，下令把这些“ 离经叛道”的幼童接回国。这批少年 归国后，很多成为了日后清末民初的 优秀人才，比如民国初年第一任总理 唐绍仪，中国铁路之父詹天佑。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我问，在与这 些名人大腕们的相处过程中，最触动 你们的是什么？

1907年，美国总统罗斯福提议将美国 分到的庚子赔款中的超过实际消耗部 分减退，用于中国办高等教育和招收 中国学生留美。气象地理专家竺可 桢、物理学家叶企孙、新文化运动领 袖胡适、建筑师梁思成、水利学家张 光斗等都是此次的庚款留美学生。他 们是奠定学术基础的一代，是中国现 代科技事业的开拓者。

Eric说，“对外联络与会嘉宾时，我 没想到很多人会欣然同意，在百忙之 中前来；带了精心准备的演讲内容，

改革开放后，新中国第一批国家公派 留学生在1978年到达美国，总共52 人。自此,无论国家公派留学，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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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顿中美峰会的主题是“中国新常 态”，峰会之中探讨最多的，是历 史，现状，和改变。峰会的内容，也 预示了我们这代人一脚迈入了一个要 去承担社会责任的位置。讨论落幕 了，但我们的征程才刚刚开始。 名校的气节，就是在这个时刻，坚定 自己，“故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 而全在我少年。少年智则国智，少年 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 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 进步则国进步！” 愿与诸君共勉。

做一个专注的美术馆，让艺术回归本身

专访林瀚雷宛萤 作者 陈希 责编 杨笛 陈轩研 美编 黎子安 阮佳镱 布瓜 摄影 段浩然 部分图片由雷宛萤小姐提供

宾

大沃顿中美峰会召开当晚的记 者见面会上，在对互联网和地 产界大佬们的提问环节接近尾声时，M WOODS美术馆创始人林瀚主动举手发 言，就国内艺术行业的发展现状，诚 恳地与大家分享了他在从事这一行业 中感受到的机遇和困难。

艺术家奥拉维尔·埃利亚松将一枚发现于南 美洲的陨星置于磁场中，让其既受磁铁向上 的吸引力，又受地面绳索的牵引，从而悬浮 在半空中。这枚陨星在多重作用力下微微颤 动着，展现了对重力静默的反抗，提醒着人 们周遭时刻影响着我们的无形的力。

又一次见到林瀚雷宛萤（晚晚）夫妇 时，晚晚坦言，“我觉得很遗憾，现 场那么多的问题，近乎全部指向了互 联网+，工业和房地产，而文化行业的 发展却没能引起过多关注，艺术也一 直只能排在所有东西之后才去讨论。 其实，不管对于个人素养的提升还是 国家整体的文明进程，文化行业的走 向一定是值得探讨的。” 对于易居地产CEO周忻提出的“艺术行 业应当积极与其他行业相结合，为自 身谋求发展”的观点，林瀚说，“艺 术行业确实有它的特殊性。我非常同 意周忻老师说的，艺术应该与其他各 个行业结合起来，共同发展。但艺术 不能只以附着的状态出现，比如与建 筑业相结合，或许能做为房地产商宣 传的噱头，但这绝不能为艺术找到出 路。艺术，就该以它本身做探讨和实 践。” 根据资料显示，中国现有超过5000家 私人美术馆，并以每天五家的速度在 增长着。在这个看似庞大的数据面 前，普通民众心中能够叫出名字的美 术馆却寥寥无几。我们不禁在想，造 成这个存在与感知差异的症结在哪？ 林瀚答道：“还是需要回到美术馆的 内核上面。在我看来，很多美术馆传 播的形式已经远远走到了其内容的前 面。美术馆存在的意义，就是要艺术

归到艺术本身。将艺术品推动到社会 的同时，更大程度地保护其本身的价 值，使其价值在传播中更少的流失， 这是我们作为艺术从业者的坚守。” 目前国内的艺术行业还处在一个探 索，争取话语权的时期。对外来说， 由于艺术行业的特殊性，扶持艺术行 业发展的政策有待加强，指导艺术行 业的法规和监督管理仍需规范。对 内来说，如果艺术的话语权掌握在精 通专业、品德良好的人士手里，这个 行业良性、健康的发展才有希望；反 之，如果从业者不在艺术本身下功 夫，缺乏艺术鉴赏力和职业操守，势 必会混淆外界对艺术的解读。劣币驱 逐良币，将给行业带来灾难性后果。 “我们国家的这一代年轻人受互联网 的影响非常大。它让一切都变得容 易，比如吃饭购物看电影，一个礼拜 不出门你也可以过得特别好。在我们 享受着它带来的一切便利的同时，随 之而来的也是一种冲击；因为当你真 正想出门走走的时候，会发觉不知道 可以去哪儿。城市真正有魅力的地方 在慢慢褪色，真的特别可惜。” 如果把美术馆从地图上移掉，那么一 个城市定会黯然失色很多。试想，以 人文艺术气息著称的纽约，如果没有 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没有现代美术 馆，没有大大小小的私人画廊，纽约 还是纽约吗？ 有人说，“我可以选择在网上浏览和 了解艺术馆的展品呀。”诚然，互联 网作为一种传播载体，能更大范围地 将资讯传递给公众。但将艺术的产物 从三维空间二维化的过程，求真而非 求美，观众能否感受到相同的审美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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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另一回事了。总有些东西是不可 复制的，互联网没法取代。 晚晚提到了自己在某展览中心看画的 经历，“那天我看到库尔贝的一幅风 景画，画上的紫色非常微妙，美极 了；我试着用手机拍下来，可怎么对 光，屏幕里呈现出来的样子都完全 不能传递这幅画本身美丽的十分之 一。” 生活复杂纷繁，疲于应对，艺术高高 在上，难以企及，很多人终其一生也 不一定与艺术有所交集。把艺术送到 普通人手上，之间的距离咫尺天涯， 艺术普及因而成为难题。可这正是 M*WOODS木木美术馆在做的事—邀约 那些曾经被视作艺术世界“末梢”的 普通大众参与其间，来自日常生活的 底色让它变得可感可触，看上去柔软 温和，没有印象中艺术家的桀骜和孤 绝。 “我们想试着打开大众的感官知觉。 要做一个非盈利的美术馆，就决定了 我们不是惦记着把钱从大家口袋里拿 出来；我们只希望能得到更多关注， 让我们民众的精神世界能更富有。我 不敢说我们的展览是最好的，但我们 对展览的把握绝对是有底线的，有要 求的。”

晚晚莞尔一笑，“从事很多行业，是 为了生存，但我们全心投入到深爱的 艺术行业，从开始就不是为了生存； 相反，我们之所以活着，就是为了能 尽自己的一份力，将美好的事物延续 下去。” 对很多人来说，沉浸于艺术的世界是 一种奢望，但美术馆的存在，就是让 普通人能在疲惫生活中，有一个清静 的栖身之所。艺术在此时依然令人神 往，不是因为遥不可及的神秘，而是 因为近在身旁的惊喜。 走出美术馆的大门，也许人们都将回 到千头万绪的琐事里，像什么都没发 生过一样。但谁知道呢，哪怕有一位 观众因这次观赏受到启迪，在接下来 岁月的抉择中做出改变，TA的整个世 界可能就因此不同。

林瀚晚晚夫妇在中美沃顿峰会上，与NEBULAR对话

采访末尾，林瀚说：“现在的我们更 像是逆潮流者，或者叫做挑战者。在 打擂胜利前，伴着挑战者的从来都是 嘘声多。有可能我要用一生来扮演这 个角色，但我的世界是安静的，我只 需要专注在这件事儿上。” “不为外界所动，内心需要有多么强 大？”

“事实上，艺术的舞台没有边界，即便有，那么它在边界处也一定与普 通人的生活水乳交融。艺术对各行各业，各个年龄背景的人都是启发和 出口。”

也许这场共度 的青春就是

終極 专访南派三叔 作者 伍岳 责编 黎子安 美编 阮佳镱 黎子安 会场照片由沃顿峰会提供 部分图片来源于网络

“2015年8月15日深夜， 我在写稿的间隙刷出了一篇 长微博。手抖着点开，看完 已是满脸眼泪。彼时，在这 个世界上有人捧着手机，有 人对着电脑，有人聚集在 长白山麓，等着等不来的 人，却等到了一场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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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年对于徐磊来说并不是一个轻 松的年份。他让吴邪从青铜门里 接出了张起灵，用一部网剧掀起了舆 论哗然，重新选角开始拍摄盗墓笔记 电影……他完成了盗墓笔记影视化的 破冰，却因为没达到自己的预期而有 些懊恼。他饱受争议，对我们有些自 嘲地笑道：“我觉得我不是娱乐圈的 人，却总在娱乐圈里做一些不知道是 不是娱乐圈里的人才做的事。” 从2006到2016，盗墓笔记系列小说贯 穿了许多人生命里最热血最纯粹的十 年，当然包括我自己。能有机会跟他 面对面地交谈，仿佛就是在与自己的 青春对话。十年间，“南派三叔”这 个名字从一个网络小说家的马甲，变 成了一种文化现象和商标。三叔自己 的身份也在不断地转化，然而他坦言 还是“作者”这个定位最让他觉得舒 服。 “其实我现在很想写一个跟盗墓笔记 完全无关的故事，这个欲望很强烈。 我并不担心盗墓IP的发展会影响到我 后续的创作，因为创作和写作是两个 不一样的过程，我的长项是创作，对 我来说构建一个新的框架挺简单的， 不会出现灵感枯竭的状况。” 他顿了顿，然后笑起来：“不过我也 知道我还有好多坑没填，现在不会像 以前那么任性了。秉持着一个作家的 职业道德还是要先把坑填完，再干干 净净踏踏实实地开始新的故事。”

不管是最初218.109.112.*这个ID， 还是至今尚未完结的《藏海花》和《 沙海》，盗笔十年，最重要的词是“ 陪伴”。成功的小说会让读者将自己 的故事写入书中，在漫长岁月里，我

们看着吴邪从“小天真”变成“小三 爷”，看着张起灵的疏离淡漠一点点 融化，看着粗豪如胖子心里也住进了 一朵云彩，看着强悍如潘子唱着歌打 光了最后一颗子弹，然后长大。 张爱玲曾将“红楼未完”列为她的人 生三恨之一，我却总庆幸正因其未完 每个人才能有自己的想象。于是我问 三叔，为何后来要在微博上给铁三角 一个看似大团圆的结局。 “那依旧不是结局啊。”他毫不犹豫 地说。 “张爱玲恨红楼未完，恨的难道真的 是书本身吗？她恨的更多的应该是当 初看红楼的时光吧。我现在已经不看 柯南了，但如果有一天柯南完结了， 我还是会很难过。因为那标志着我的 青春结束了，一个时代过去了。所以 我不会说我再也不写盗墓的故事了， 我也不希望盗墓笔记完结。如果有一 天你们觉得盗笔的故事结束了，我的 时代也就过去了，我愿意永远给它留 一个口子。” 而这一笔留白，就像青铜门后依然未 知的终极。给他，也给万千读者留出 了一方天地，将与书中人共度的时光 妥善收藏。 跟在社交网络上偶尔表现出的情绪化 不同，接受采访时，三叔始终是清醒 而自持的。他非常清楚由他一手打造 的这个IP有多大的社会影响力和粉丝 群体，所以当影视化过程中出现无法 控制的障碍时，他显得有些焦虑和困 扰。题材的敏感性，导演的话语权， 和视觉效果必须依托的高难度技术呈 现都会引发不可预知的变数，这让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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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都会引发不可预知的变数，这让三 叔越来越渴望最后的成品能诞生在自 己的控制之下。繁冗的工作让他压力 重重：“现在有个词叫‘卖惨’。能 理解你的人也许会说一声辛苦了，不 理解的就说你在卖惨。所以我现在也 看开了，不想多解释什么，做好自己 该做的事情就好。” “您选的演员都是当红的小鲜肉，会 觉得自己的眼光很好吗？看着他们 就……” “流口水是吗？”三叔语带戏谑地接 过话头逗笑了在场所有人，可本想借 此话题活跃气氛的我却被他接下来的 回答说红了眼睛，“其实更多还是看 角色本身吧。之所以会挑小鲜肉是因 为刚开始的时候他们确实都还很年轻 啊。盗墓笔记第八部的时候吴邪都已 经三十几岁了，我们不能拿那时的心 态去带入。第一部的时候吴邪就是一 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我也是一个 什么都不懂的小作家，我想回到那个 状态下，表现那样的青涩感。不管是 小说也好网剧也好电影也好，都是同 一个世界观下的新故事。一切从起点 开始，重新走一遍这段旅程，我不要 直接拍结局。” 在中国电影票房越来越高的今天，动 辄数十亿的数据让我们惊异于国产电 影的发展之迅速。然而，三叔却说如 今的电影票房与内容的关联越来越 小，更多的人有更为具体而私人的观 影理由。我们很难界定这样的现象是 好是坏，但可以预计的是当盗墓笔记 电影上映的那天会有数量庞大的人 群，眼中所见是银幕上神采飞扬的小 鲜肉，心中所想却是自己并没有那么 光鲜却弥足珍贵的年少时候。

那些从储物柜深处翻出头带和苦无去 看火影忍者博人传的人，那些变形金 刚电影散场后回到自己车上摁响喇叭 的人，那些穿起蓝色帽衫来到幽幽长 白等青铜门开的人，心里都有场散不 了的欢宴。觥筹交错间我们抱怨着越 来越离谱的忍术，越来越直白的剧情 和并不能完全符合内心想象的演员， 却依旧感念有这样一群作者，愿意从 纸笔到银幕一遍遍地提醒还有人不会 离去。于是就像强大而神秘的张家小 哥，我们确实无法长生，可我们能老 去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采访结束后，三叔起身正要离开。我 终于忍不住隔着嘈杂的人群朝他挥着 手大喊谢谢，谢谢他和他笔下的人陪 了我那么多年。他抬眼看过来，合起 手掌向我颔首微笑。

作为“盗墓笔记”这个目前中国最成功的IP品牌之一的 缔造者，徐磊还有一个更广为人知的名字——南派三叔

“不要 把情怀 神话” 微博打拐，免费午餐发起人 | 中国首屈一指新闻人

专访邓飞 作者 责编 美编 摄影

权子 黎子安 黎子安 阮佳镱 段浩然

我们的采访约在他的酒店房间之中， 桌上扔满了水果，在我们递上NEBULAR 创刊杂志之后，他就抛出了很多我们 反复思考却不得要领的问题。最终， 准备的提纲都被我们弃之不用，比起 采访，这次的对话更像是一个传授。 他让我们喊他飞哥，一口塑料普通 话，笑笑地说，“我刚才在沃顿峰会 听雷军的演讲特别亲切，湖北湖南的 口音都很像。”

比起现在风生水起的自媒体，他说， 杂志的制作是一个非常吃亏的事情， 太慢，成本也太高。“你如果封面和 设计做得不好就会像一本乡镇杂志。 纸媒的链条非常长，太笨重了，会分 散掉你很多的精力。这是一件压力非 常大的事情，很容易焦虑。作为主 编，你如果焦虑了，这个东西就会不 好看。”

“吸引人的方式有很多种，你明明可 以用网络上的一篇文章做到的东西， 干嘛要花那么多钱。人和人也是不一 样的，60后可能会要看到一本实体的 东西才会有安全感，可到了70后就不 一定了，你给我一本杂志我还要带到 飞机上，好沉的，你想过没有。” “而对于90后，一定要做网红，吸引 他们就要用这种疯疯癫癫的方式。” 说着他指了指手边的杂志，“这种高 品质的东西还是要有，它比较完整， 很多广告会在意。但绝不能让他孤军 作战，背后要有一个线下的平台，和 社群的支持，不然钱出去就是肉包子 打狗。” 把影响力，情怀，和表达都先放在后 面，活着大于一切。 “我现在还买的杂志就是国内的《读 书》和《收获》，他们所能给我带来 的东西是非常非常牛逼的。还有比如 说《时代》杂志，就是坚持品质和品 牌，它们做得慢，但是它们做得牛。 所以不管互联网怎么快，我也愿意等 他们的报道。” 话锋一转，“但是你们要太多的态度 和思想也很难，因为你没有钱，就很 难有非常厉害的编辑团队。” 所以说白了，一切都是资金的问题。 >>>

“不坏不坏，忘得真快”

用新媒体的思 维去做慈善 “在开始的时候千万少负 重，一负重就很难跑起 来。顺势而为才能自然 生长。”

曾任凤凰周刊记者部主任的飞哥，聊 起纸媒的衰落非常坦然，“你买了一 本杂志就要去阅读里面全部的文章。 现在没有人有时间和精力，甚至说有 乐趣去看了。而且杂志中有些东西我 是不需要的，就像之前的门户网站， 信息太多了，我看也不是不看也不 是，我不看就觉得别人看了之后会比 我聪明，一看吧，我时间浪费了。”

出于对质量的要求，我们一本杂志的 成本比一般杂志要高。如果传阅率做 到最好，可以有每本10个人看到，他 觉得这么算下来，成本太高了，很危 险。

要 用 这 种 疯 疯 癫 癫 的 方 式 去吸引90后，然后活下去

飞先生除了自己的慈善项目之 外，也运营了一个订阅号，就 叫邓飞。导航栏很干净，只有“飞的 地”和“找我”两个框架，点开那个 不找他的连接，会弹出一个叫“十年 记者”的文章合集，是他作为一个调 查记者十年中走访各处留下来的37篇 特稿，选题非常“硬”——卖血，贩 婴，精神病，性产业升级...

“纸媒要死就让它死吧。”

邓

把影响力，情怀，和表达都先放在后面，活着大于一切。

不要把纸媒神话了

邓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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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人

采访远超过了我们约定的时长，他启 发我们颇有些苦口婆心的滋味，千万 不要贪恋“做出了一本纸质杂志”的 这一点成就感，也不要把纸媒神话 了，把每一分精力都用在刀刃上， 算清楚成本。“纸媒要死就让它死 吧。” 学他的“神髓”，至于他的“招式” ，已经在骨子里了。就是忘了，也不 算坏。

公知大V

一遍使完，张三丰问，“记下了 吗？” “已经忘了一小半。” “难为你了”，张三丰又道，“现下 怎样？” “已经忘了一大半。” 张三丰抄起木剑，再演一遍，问，“ 还剩多少？” “三招。” 过了半响，无忌道，“太师傅，我全 忘了。” 张三丰笑道，不坏，不坏！忘得真 快，成了，去打吧。

“如果没有做公益，我也会去做自 媒体。等条件宽松以后，就做独立 调查。以前那些记者团队还在，你需 要多少钱我帮你去众筹，文章越有价 值，就越多人给你打赏。想想看，这 样就能把记者解放出来。”

沃顿PWCS峰会

倚天屠龙记二十四回，赵敏假扮明教 之人闯上武当，那时的武当七侠除了 被困在百尺高塔上的，非死即残。张 无忌带人去救场，可惜我们张大教主 渣男一生，却不会使剑，张三丰只好 就地传授他太极剑法，“即炒即卖， 新鲜热辣”。

金老先生说，“剑招”忘得半点不 剩，才能得其神髓。我们这些二十啷 当岁的生瓜蛋子常常挂在嘴边的情 怀，坚守和新闻理想，都是前人的招 式，我们搬来，照猫画虎。 这些年，飞哥渐渐脱离了媒体做了很 多事，比起之前十年关于“调查” 和“揭示”的特稿，而今所做的一切 更能落到实处——用新媒体的思维去 做慈善，从之前的“免费午餐”、“ 微博打拐”、“儿童防侵”，转型到 今天的“公益升级了”、“帮农村生 产”、“让爸爸回家”等社会企业。 近几年，他每年8月份都会以种子班教 师的身份飞来波士顿，“帮助那群中 国有创造性的年轻人”。 公益事业家

NEBULAR

作者 伍岳 责编 杨笛 陈轩研 美编 黎子安 阮佳镱 摄影 段浩然 部分图片来自于网络

王彦伶的798江湖 [艺术圈里的梅长苏和他的江左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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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顿中美峰会开幕前的媒体见 面会上，在场的嘉宾被问到了 这样一个问题：“是什么理由让你 们愿意来参加这个活动？” 其中有一个人是这样回答的：“我觉 得文化和艺术的价值在于碰撞和交 流，这个峰会就是一个文化交流的平 台，我想我们都是为了增值而来。” 他是王彦伶，现任北京七星华电科技 集团有限责任公司总裁、北京798文化 创意产业投资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 教授级高工、798艺术区创始人。 提起四九城里艺术范儿最浓的地方， 那不得不数798。而在当今中国，敢说 自己比王彦伶更懂得用艺术文化增值 的人怕是也没几个。 在峰会千头万绪的百忙之中，得知有 一群致力于记录和传播文化的年轻人 迫切地想与他聊聊，王彦伶先生欣然 接受了，“我们应该给年轻人多留点 时间。” 798艺术区的原型，是上世纪五十年代 苏联与东德援建的重点工业项目，整 个厂区充满了东德和包豪斯风格，简 洁而实用。 2000年左右，工厂逐渐衰落。时任798 厂主要领导的王彦伶不得不为这个占 地面积庞大的厂区谋求转型。“其实 一开始我们的想法也并不那么明确， 但是做什么事情当然都是新生事物比 较有发展的空间。”

长文明史的文化大国，当时的文化产 业发展几乎是微不足道的。王彦伶凭 借着敏锐的商业触觉，在一切尚不明 晰的状况下，摸着石头趟过了急流。 如今，798已经超越了故宫，在外国人 来北京必去景点中排名第二。 在峰会的艺术版块中，中国著名建筑 师董功先生用一张照片来诠释了建筑 与艺术的关系。照片里有一块孤零零 的石头，看似空无一物的周围却因为 它荡起圈圈水波。 “其实水是一直都在流动的，但是因 为这块石头，我们才能看见”，董功 如是说。 这句话放在798这个巨大的集群身上也 是合适的。在二十一世纪的头几年， 各种艺术暗潮不断涌动，798能把散落 在各地的文艺工作者们聚集起来，更 直观而强烈地让人们感受到文化和创 意的魅力与潜力。 798工厂之所以能转型成功，有很多现 实因素。 在当时相较市内公寓写字楼便宜得多 的租金，园区内经精心设计风格明确 的建筑群，和每个行业都会出现的集 群效应让798迅速成为了国内艺术家 心向往之的乌托邦。而眼光精准的王 彦伶则借此“东风”，迅速地构建起 了一条从艺术到设计再到品牌的产业 链。 在今天，王彦伶对文化创意产业的前 景抱有足够的信心。

2000年的时候，文化创意产业GDP在美 国占GDP总量的18%-25%，在英国也占 到了19.7%。然而中国作为一个拥有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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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科学的发展，宗教的力量被削 弱，人类越来越崇尚自己的文明。艺 术产业看着很磅礴，但不论创作端还 是消费端都是很个人化的东西。它恰 恰可以给一些个体化，或者说像你们 这样的年轻人一个很大的空间，哥儿 几个姐儿几个一起做一个小项目。只 要有足够的眼光，我觉得就是可以 的。”

王彦伶为了峰会认真地准备了几十页 PPT，在说到文化产业的发展时不自觉 地就提高了音量，充满激情与希冀。 在论坛中亲自上台帮他人把挡住投影 的椅子挪开，在采访后不顾助理催促 主动跟我们合影的他，比起一个成功 的商界传奇，更像一位诚恳热络的长 辈，盼着年轻一代能有心接过文化传 承与交流的责任。

近十年，国内的文化创意产业几乎是 呈爆炸式增长，再加上并不算发达的 产业现状，王彦伶预测这一产业在未 来十年内将继续高速发展，中国也将 成为最大的文化创意市场。所以，他 不时地建议对此有兴趣的留学生毕业 后回国发展。

当软实力已然成为当今国际社会上重 要的砝码，798的故事也许我们无法复 制，但属于我们的机遇和时代才刚刚 开始。

“经济全球化的进程催生了艺术品全 球化的进程，再加上现在‘互联网 ＋’的大环境，非常需要全球化的视 野。在国际化的市场里，收藏家们的 藏品越来越倾向于‘无国界’，我觉 得这对于你们留学生来说是一个很好 的机遇。而且现在国内一些新锐艺术 家的作品价值虚高，这种情况也可以 通过你们引进国外更完善和先进的产 业理念去改善。” “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 根结底是你们的。”那些创造过奇迹 的上一辈们都喜欢引用这句话。

798艺术区创始人，王彦伶对话NEBULAR

归零 峰會回顧

在逆境中撬开希望 ----- 聊聊社会创新与影响力分论坛

就在今天，我与我们分论坛的志愿者们一起吃了饭，聊了聊峰会期间的趣 闻和峰会之后的感受。

说实话，当我们得知自己分论坛的时间与陈凯歌、南派三叔的“娱乐文化 新态势”分论坛撞车之后，每个人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我们分论坛面临着可能 没有观众的尴尬境地。

毕竟，明星的号召力要远大于这么一个冷门但充满机遇与希望的行业。而 且，这个话题从来没有在美国同类的峰会中被拿出来讨论过，我们作为“第一个 吃螃蟹的人”，要面对组委会、嘉宾、观众，以及其他相关方的一系列质疑。

然而，我们在相互安慰之后，又重新鼓足精神；即使没有一个观众，我们 也要让这个分论坛变成峰会中质量最高的一个。至少，准备了这么久，嘉宾质量 也这么高，一定要给所有人一个完美的交代。

整个峰会期间，我们的志愿者可以说是所有分论坛中最积极、最令人感动 的。他们可以在晚上12点，仍然冒着冰雹去拷照片和视频；也可以在身体不适的 情况下，坚持为嘉宾提出的要求忙前忙后。每一个人都投入了百分百的精力，让 嘉宾在峰会期间获得了非常好的体验，也确保了周日的分论坛能够顺利进行。

周日早上一出门，我的心又凉了一半：费城的“妖风”不留情面地呼啸， 温度也几乎下降到了零度。这时，打开微信，发现我们的志愿者都已经开始为9 点的分论坛做着各种准备了，我突然有了一种暖暖的感觉。

出乎意料的是，我们的分论坛竟然吸引了100多个学生参加。其中里面有 相关专业的从业者，也有对这个话题感兴趣的学生；有的人甚至从其他城市过来 专门参加这个分论坛。5位来自美国、中国大陆、香港三地的嘉宾为大家呈现出 了十分精彩的内容，在有限的时间内吸引了很多人的关注，更有几家媒体专门过 来想做一些报道。结束后，一堆观众涌上前台，争相与嘉宾沟通交流，而我就在 旁边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心里就一个词：值了。

对于这个近乎完美的结果，感谢的话不想说。原本只是希望能通过自己的 微薄之力，让社会创新能够走入更多人的视线，让更多人对“解决社会问题”有 着更客观的认识。但峰会结束后才发现，自己同时也收获到了非常多的东西。我 们在逆境中克服了众多困难，最终让这个分论坛能够把最好的一面展现在大家面 前。

其实，这个分论坛所讨论的东西——社会创新，也正在中美两国，乃至全 球逐渐受到更多人的关注。这必将是一个趋势，也正是一个“逆境中撬开希望” 的过程。关于“社会创新”我就不做赘述了，我推荐大家去Google以下几个名 词：Impact Investing, Social Business, Social Entrepreneurship, Social Innovation，了解完你会发现一个新的世界。如果你对机会有着敏锐的嗅觉，就 会发现在这个行业中有着大量的机遇和挑战，你有着改变世界、引导整个行业发 展的机会。

Frank Fan

Steven Wang

Internet Panel Leader

Internal Director

此次沃顿中美峰会的成功，对我来说，可以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说 意料之外，是因为一群大一大二的本科生，能够把一次峰会做得如此有影响力， 实属难得。说情理之中，又是因为整个组委会从10个月之前就开始精心准备，确 保每个环节都万无一失。组委会每个成员为峰会所付出的心血，都让最后的成功 显得水到渠成。

说到感想两个字，此时此刻，在我脑中浮现出的更多是感谢。首先，很感 谢能有这样的机会，作为一员来承办影响力如此之大的活动。再有，真的太感 谢，所有的志愿者、所有的会场工作人员、所有的同学、朋友、亲友团给我们的 支持。没有他们，可以说，峰会是不可能办起来的，更别说能办成功了。

作为互联网分论坛的负责人，我在本次峰会筹备工作中学到了很多东西。 从暑假就开始联系嘉宾，之后收到了无数的拒绝。但是当收到36kr CEO魏珂颇有 兴趣的邮件时，当时内心的欣喜与激动，现在还记忆犹新。成功邀请到魏总之 后，我几乎将全国前100大的互联网公司全部联系了一遍，之间也建立了很多很 好的关系。坚持不懈的联系嘉宾让我学到了，凡事都不要因为觉得不可能就不去 做，如果做都不做，那根本就不可能。

之后峰会期间嘉宾的接待，论坛的议题等工作也都让我学到很多。四位嘉 宾的平易近人让我惊喜。同时，和他们的对话中，不仅学到了很多互联网领域的 发展趋势，同时他们对我人生发展方向的建议也让我受益匪浅。我想，与他们建 立起的联系，以及他们给我的人生指导，也是我从这次峰会收获的一份财富吧！

明年让我们再在4月相聚沃顿，我会和其他组委会成员一起，给前来的朋 友们带去更强大的沃顿中美峰会！

李昌博 沃顿大三学生 宾大全球中国链接(Global China Connection)主席

从2013年9月到2016年4月，来到宾大的两年半的时光里，GCC是唯一一个 我自始至终从未离开的组织，也是唯一一个给我带来惊喜不断的团体。每年的成 员都各有不同，但唯一没变的是大家敢想敢做的决心，还有不怕打碎瓶瓶罐罐传 统规条只怕庸庸碌碌耗费光阴的冲劲。

这次宾大沃顿中美峰会，也是在此前GCC主办的各种活动的基础上往前再 次迈出了一大步。

从一开始的觉得不太敢想，到现在的难以置信， 这中间我个人对我们的两 位峰会联合主席的足智多谋，各位组委会核心成员的齐心协力，还有最后阶段志 愿者地默默奉献十分的感激和感慨。我更是庆幸在这样一个时间和这样一群优秀 的伙伴们一起有了这次接近一年的奇妙旅程。

就像我们的Finance部长Leslie所说的那样，也许台上的嘉宾和台下的同 学，是带着兴奋与激动来度过了这三天的，而作为工作人员的我们，这三天，实 在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数不清的意外情况，数不清的紧张时刻。是的，这些 情况能够及时解决，保证峰会的进行，真的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

在这里我想特别说说的就是我们无私奉献、可爱的志愿者们。可以说，他 们真的是奋斗在一线的最可爱的人。他们几乎所有人在峰会筹备的最后几天里， 睡眠时间不超过4个小时，特别是在峰会的当天，很多人的第一顿饭是8点以后的 晚饭。问他们为什么不吃点东西的时候，他们的回答几乎都是等会，忙完再吃， 不饿。

因为是第一次办峰会，说实话，中间确实有太多不成熟、欠缺考虑的地 方。但是让我真的感动的是，出了问题，大家几乎没有一句埋怨，都在尽全力地 想办法去解决。其中我自己也特别惭愧的是，峰会开幕式的当天早上，因为实在 多日连续作战，病倒了，到了快8点半，才能勉强起来开车到学校。大家知道了 我的情况以后，没有对我指责半句，而是说没关系，慢慢来，我们来帮你，真的 觉得特别温暖。还有一位志愿者，在搬册子的时候，手被锋利的书页割伤了，伤 口还挺深的，血不停地流出来。我们正准备带她去药店处理伤口，她立马说，没 事的，搬东西要紧。于是就把手放进嘴里止血，继续帮忙。

这样令人感动的片刻确实太多太多了，有一位志愿者因为嘉宾的行程临时 改动，一天之内，往返机场4次；有一位志愿者即使在第一天峰会后发高烧，到 了第二天仍然坚持工作，然后峰会后几乎躺了三天，才真正缓过来......是的， 正是因为有他们，我们才把这1300人的峰会扛下来；正是有他们，我们的峰会才 能如此成功，获得如此大的关注。

时间有限，有太多太多感人的故事来不及说出来，要感谢的人也太多太 多。马上要毕业了，在这里衷心希望我们的沃顿中美峰会能够越办越成功，真正 成为中美之间交流的纽带！

[ 來自峰會團隊成員的話 ] >>>

“孩子们努力学习，以后回国，我们是你们最坚强的靠山。” 国际著名导演 陈凯歌

“我今天有一丝儿时差。” 视觉艺术摄影师 陈漫

“外交官一般都是以众所周知开头， 以无可奉告结尾。” —— 现任驻美国特命全权大使 崔天凯

沃頓峰會特輯

星雲 X 中國新常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