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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人
盪在空 每個都碼是誠徵 民官真的非常 中 和平阿帕 貝 斯 手 民官真的非 急迫的想要 常 誠徵 想 要 租 房 急 迫 的 想 要 脫手一些家俱 子 清掃阿桑 脫手一些家 俱 五六 帆人樂團 運動 水 西門阿帕 誠徵 水 誠徵 湯 湯 手 走路工 吉他手 誠徵 琶 琵 誠徵 吉他老師 林生祥缺月琴一把
孟諺老師 缺學生 (鼓) 07
民官真的非常 急迫的想要
脫手一些家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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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志寧
應該 是柴 油的
晚安 現 在 的 社 會 台灣
火大
要的 人權如果是必 人權」 要 就 天 今 「 當 理 ? 理 那麼 之 」 賜 恩 「 的 — 鄭 南 榕 1988 豈有坐等統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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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就是軟性革命重要的一環, 尤其是音樂的說真話與對抗僵化的主流社會價值,都與社會運動的態度不謀而合。 一九六四年加州柏克萊大學,言論自由運動席捲全校,學生佔領學校大樓,一股不安在空氣中騷動著。 當著名民謠女歌手瓊貝茲(Joan Baez)在現場唱出經典著名的抗爭歌曲〈W e Shal lOvercome〉時, 無論是她的歌聲或是歌詞,都把這股不安凝結成這些憤怒青年更堅定的信念。 這是音樂介入社會鬥爭的最基本形式:在抗爭現場被吟唱的歌曲,不論是透過動人的旋律, 或是深刻的歌詞,都能凝聚參與群眾的力量,賦予他們在思想上或情緒上的抵抗武器(聯合報張鐵志)。 而在更廣泛的意義上,音樂也可以透過在收音機上、在唱盤上的傳送,讓無數沒有在現場的聆聽人撼動, 並形成集體的情感以及對社會的共同實踐藍圖。入圍2013年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的智利電影《NO》, 以公投為議題,講述主角如何以音樂及影像,向大眾傳播思想,進而改變原本不被看好的公投結果。 也是故電影的力量,讓很多本來被忽略的想法與情緒,找到了出口、甚至因此讓群眾願意勇敢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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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灣,音樂作為一種社會實踐與文化表達形式,早從30年前的「唱自己歌運動」、 「青草地慈善演唱會」,到反核廢期間小劇場行動、美濃反水庫的交工樂隊 、 原住民運動下的飛魚雲豹音樂工團 ,以及自主工運脈絡下的黑手那卡西工人樂隊, 各式的文化實驗開啟了音樂創作的政治性與批判性,以音樂實踐介入社會。 以各式各樣形式發表關懷社會議題的獨立音樂人不計其數,自80年代起, 楊祖珺的音樂行動,開啟了台灣戒嚴時其音樂與社會運動結合的先驅; 楊祖珺或重唱70年代李雙澤遺作、或選取台灣民謠, 在台灣的政治社會運動史中,留下許多令人記憶深刻的歌謠。 90年代台灣政權輪替,在『本土化』的政治風潮下,台灣社運產生一系列激進的文化實驗, 諸如小劇場行動,以及黑手那卡西團長陳柏偉在90年初的社會運動歌曲創作。 再觀台灣工運歌曲的產製,自1988年新光紡織關廠抗爭之後, 早已生產出無數改編及創作詞曲,並在黑手那卡西及各個工運團體的使用下延續與再製, 於街頭上被人們大聲喊唱著(台灣社運音樂資料庫)。 最近期的反核革命中,有更多的音樂人表態,無論是早期即投入議題的濁水溪公社, 許多熱愛台灣本土的:拷秋勤樂團、林生祥、吳志寧、滅火器、1976與陳綺貞…等人。 在許多公開的場合以音樂渲染,唱出保護家園的情懷,這份力量不只傳達了個人的思想, 更堅定了更多支持的心。台灣是可以達到零核電、零核災、零核廢的。 然而這一切需要台灣人自己爭取,而不能再「對正義無感」。 革命,本來就是為了更好的未來而抗爭,無論是正面迎戰或是以軟性方式滲透, 為了成長的土地,擁抱正義,並以自己的形式投入革命,不必擔憂自己的能力所及, 擁有強烈的信念,即使在地下也能改變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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