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期ECO双周刊

ECONOMIST CHINA ORGANISATION 经济学人杂志中文版 www.ecocn.org/bbs Eco Weekly No.050 ����� 2009年4月28日 团队 出品：ECO TEAM & ECO PDF TEAM 设计：Rex Chen , jkljkl3721 制作：jerrywhitt 审核：ff_zhao 总顾问：施轶 编辑： 施轶, dgrkl, 小棉袄, jerrywhitt

December 13th 2008-December 20th 2008 2008年12月13日－2008年12月20日

谨以本刊献给Florachen（陈佳丽） 你永远和我们在一起！！！ 经济学人论坛的各位译者， 你们辛苦了！！ ECO TEAM & ECO PDF TEAM 作品

ECO TEAM 长期招募中，欢迎各路英才加入。

文章译者： 社论版: Tidehunter, kahlen, justingyang, Wordy_Camel, mikesalt, Sunnee, james0401047, louisa_lu, 海中之林 中国版: rushor, 7colorwolf, kahlen, 自在才 美国版：bobof911, Bender.Z, wilhelm, kringsley, qiuyansun 亚非拉：Tidehunter, dxmtkl, Sunnee, 7colorwolf, jerrywhitt, 自在才， Q旋涡，沧海一笑 欧洲版：my2129422, Tidehunter, skittos, tonnychow, davidship, chrisshou, Wordy_Camel, hunt.lee1987, pilgrmsoul, qiuyansun, Q旋涡， 弓长贝恩 国际版：chrisshou, samining, 花露水军师 简报版：mikesalt 商业版：wslch, Sunnee, aboutofly, Bender.Z, hunt.lee1987, 海水 7colorwolf, 王乙任 财经版：mikesalt, chinapot, incambrian, jxbbsb, 弓长贝恩,笑声响亮 科技版：hoohoo, Tidehunter, wsndy007, meiyongchun, chrisshou 文艺版：alex147, Phantom, zhs2046, jerrywhitt, 王乙任 逝者版：alex147, hunt.lee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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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

社论 5

公共设施工程：来补“洞” 巴拉克•奥巴马应对美国经济危机的新方案将面临严峻考验

6

希腊暴乱：当民愤无法控制 希腊亟需一名富有勇气的伯里克利以解决导致希腊暴乱的更深层原因

7

津巴布韦：请做些什么吧——但又能做什么呢 非洲、欧洲和美国应共同挽救这个垂死国家

8

小学教育：呼唤事实 英国政府最近的教育改革尝试只是迈向毫无内容的学习的又一步

4 中国和印度：突然脆弱 亚洲的两大巨兽正在瑟瑟发抖：印度的 经济更加羸弱，中国的领袖则有更多需 要关注的地方

9 贸易与世界经济：别了，自由贸易！ 全球经济正面临数十年来最严重的衰退，贸易保护主义的风险开始抬头 10 刚果：不要再支持杀人犯 切断西方对卢旺达和刚果的援助，直到他们的政府停止对屠杀代理-民兵的支持 11 以色列和巴勒斯坦：解除对加沙的封锁 减弱哈马斯抵制的最好方法是重建巴勒斯坦人民对外交的信任 12 麦道夫事件：傻蛋资金和钻牛角尖的人 麦道夫在暗箱操作中悄然走向繁荣，就像霉菌的滋生一样 13 进化：关于音乐、谋杀以及购物 是求助达尔文解释人类行为的时候了

中国

29 叙利亚：接下来我该往哪儿走？

15 中国贸易：骤然跌落

30 塞拉利昂：七十美分一天的生活

16 中国海南岛：海军的注视

32 加纳选举：屏息以待

17 中国商业：衰退的福祉

32 巴西外交政策：错步的桑巴舞

18 中国和台湾：抱得再紧一点吧

33 巴基斯坦：举国沆瀣一气，但弄错了对象 35 澳洲旅游：澳洲内地的乐趣

美国

35 索马里伊斯兰主义者：青年党的崛起

19 伊利诺斯州腐败事件：芝加哥之路

37 阿富汗：下一次增兵

州长被捕，一片哗然

38 乌干达：尽全力抓获他

20 拯救汽车业：投资密歇根 "衰落地带"抓住救命稻草

欧洲

21 向恐怖主义审判：双重窘境

39 俄罗斯东正教：别了，中间路线

21 大沼泽：甘蔗与碧草

39 八月战争之后的格鲁吉亚：难熬的寒冬

22 新奥尔良：最终出局

40 小学教育：对不起，老师，什么是历史？

23 移民问题：边境关闭

42 消费萎缩：时运不济

24 教育：新教育部长还不错

42 安乐死：为了公共利益

25 廉价滑雪：溜滑的斜坡 25 莱克星顿：谐与庄 迈向成功的总统之路，还需经过参议院 27 巴拉克•奥巴马：全明星内阁 巴拉克•奥巴马选择的重量级团队

43 俄罗斯经济：今非昔比 44 法国与欧盟：“超级萨科”即将卸任欧盟轮值主席 45 德国新纳粹：一袭“刺”痛 46 查理曼评论专栏：尼古拉斯•萨科奇的无上魅力 47 下沉中的英镑：宠爱不再

亚非拉

48 铁路升级：火车新时代

28 向墨西哥汇款：美国梦的破灭

49 大学入学申请：入学

经济衰退笼罩墨西哥北部乡村

50 福利改革：以劳动换福利

28 韩国：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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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

国际

82 香水科学：闻香识男人 52 有关气候变化的外交：世界融化之时仍舞文弄墨

想借用香水诱惑女人的男人，自己首先要被香水吸引

在全球变暖问题上达成全球性一致看起来是令人气愤的

79 车辆安全系统：紧急刹车

虚无飘渺，但是单个国家和地区组织可以填补这个空缺

80 疟疾和老年痴呆症：希望的一针

51 集束武器：附带伤害

81 生育药物与癌症：可想象到的风险

52 儿童福利状况：最适合养小孩的地方

82 动物繁殖：不入虎穴 蔫得虎子

54 全球范围的抗议：全世界骚乱者联合起来

84 机械工程："水深火热"话蒸汽 85 宇宙学：黑暗之光 85 心理学：预谋的恶意

精粹 55 冰岛：冰川爆裂 相对经济规模而言，冰岛的银行崩溃是一个国家遭

文艺

遇过的最大的一次危机。在其背后可以吸取许多的教训

86 媒体：传媒大亨的戏剧人生 87 舞蹈：翩然起舞的男人

商业

88 鲸鱼的生活：深海传说

59 基础材料：坐上云霄飞车

89 《源氏物语》：东方世界的“花花公子”

60 美国报业：言过其实

90 新犯罪小说：午后之死

61 美国广告业：电视广告前景黯淡 62 制药业：变幻之风

逝者

63 商业精英：底特律先生 64 印度的新兴企业：一桩适宜的买卖 65 西门子丑闻：巴伐利亚人的行贿丑闻 66 电子游戏：游戏继续 67 休闲游戏：简单才是硬道理 67 商业精英：圣诞老人的快乐帮手

财经 69 投资银行：华尔街糟糕的一年 70 信用卡：好心办错事

91 约恩•伍仲 2008年11月29日，悉尼歌剧院设计师约恩•伍仲过世，

71 银行监管：保护本国利益

享年90岁

71 经济聚焦：一个“刺激性”问题 73 金融市场：监禁之堡 74 马道夫事件：世纪骗局 75 美联储：归零地 76 国际贸易：入关壁垒 77 经济聚焦：银行资本，尤显不足 艾伦•格林斯潘在一篇客串文章中写道，银行所需 的资本缓冲将远远高于危机前的水平 92 亨利•莫莱森 他忘记了自己，而我们永远记住了他 无忆人亨利•莫莱森于12月2日去世，享年8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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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论

中国和印度

突然脆弱 亚洲的两大巨兽正在瑟瑟发抖：印度的经济更加羸弱，中国的领袖则有更多需要关注的地方

经济萧条的阴云正在以令人绝望的速度开始笼罩世界的各个角落。特别是已经对中国和印度这两个人口大国 产生了影响。不久以前，这两个增速强劲的国家还觉得自己免疫于让发达国家痛苦不堪的危机。乐观主义者甚至 希望这两个巨大的新兴市场经济国家将会成为世界摆脱衰退所需的巨大引擎。不过现在有些人却在为相反的问题 担心：全球范围内低迷的经济也许会将中国和印度拖下水，给这两个国家带来巨大的失业；无论如何成功，他们 都还是贫穷的国家，全球五分之二的营养不良儿童生活在印度。 这种悲观情绪也许被夸大了，毕竟中印两国仍然是世界经济中最为活跃的两部分，只是现在都面临着令人生 畏的经济形势和政治困难。印度方面，比较正面的自我形象最近受到了经济震荡和恐怖事件的双重打击。正如我 们特别报导中指明的那样，印度近期的自信心有两个根源：一个是冲力十足的经济增长， 过去五年的平均增幅达到8.8%；另一个则是随着经济地位提升而日益提高的国际地位和影响力。印度政客洋 洋得意的原因不再是拥有核武，同巴基斯坦一样可以制造核漩涡；而是成为“中印大同”的一部分，因为这是一个 高速发展的成功典范。 孟买恐怖袭击事件使区域性冲突的可能性死灰复燃，以巴基斯坦为基地的恐怖团体难辞其咎，而印度也主张 采取惩罚性军事行动。印度西部边境的恐怖危机再次出现，就好像袭击印度的经济衰退迹象日益明显一样。10月 份的出口额同比下降了12%；数百个小型纺织公司倒闭；甚至近些年形成的一批星级汽车生产商也已经暂停了生 产。印度央行修正了对于今年经济增长率的预测，下调到7.5%－8%，而且这依然是很乐观的估计。明年这个数 字也许会跌到5.5%，甚至更低，达到自2002年以来的最低水平。

经历这些年后依然增长迅速 如果中国的增长率也跌落到上述水平，那么无论对本国还是对世界而言都是一个灾难。这个月正是欢庆改 革开放政策实施30年的时候，而邓小平也正是从那时开始执掌中央委员会。从改革开放至今，中国一直保持着 9.8%的平均经济增长率。政策之初比较保守，不过随着90年代初日益发达的激进主义潮流，共产党摒弃了让全 国人民如痴如醉的毛泽东主义精神支柱：将集体所有制的土地分发给农民，引进大量的境外投资，鼓励私人企业 的繁荣昌盛。30周年庆典也许比较务虚，不过中共希望过去30年的成就得到宣扬的想法却是容易理解的。他们 见证了人类历史上最为令人震惊的经济改革，这个占全球人口五分之一的国家让2亿人摆脱了贫困。 不过当前的经济衰退也在刺激着中国的神经。这个国家有着迷雾一般的统计结果，不过上个月的贸易数据却 令人震惊：出口比2007年11月下降了2%；进口更是下降了18%。总体来说值得信赖的发电量也下降了7%。世行 和其他的预测者依然希望中国的GDP在2009年还会有7.5%的增长，该水平低于之前认为的8%，而8%被大家认 为是可以阻止社会错乱的增长底限。本月，一位中共高级研究员用党派用语对“严重社会混乱的反应形势”进行了 警告。事实上，普遍的游行和示威活动在中国有所增加，下岗工人加入到一无所有的农民、环保运动者和受到警 经济学人中文版-2009年第4期（总第50期） 2008年12月13日－2008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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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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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迫害的受害者中间，一同走上了街头。

空谈与实干的差距 让人忧虑的是中国领导人可能会打压人民币汇率来帮助出口企业。这是一个非常糟糕的想法，不光因为政府 其实有办法找到更安全的方法来治愈经济伤痛：中国的现状是预算冗余并且举债甚微。上个月中国政府刚刚宣布 了4万亿人民币（约合6000亿美元）的一揽子财政刺激措施。仔细琢磨过这个数字的人认为这只是浮夸的说法， 与实事并不相符；因为刺激方案中大部分都是已经做出的预算承诺，还有重复计算或者空头支票。该方案只是宣 传工具，让中国人和其他国家都相信政府在刺激内需上是非常认真的。 不过这仍然能被证明是不公正的：问题的关键在于基础设施投入何时可以到位，而不是何时宣布。中国人口 的主流由农民构成，但目前仍没有迹象表明中国当局准备在最能刺激农民消费的两个领域采取激进举措：让他们 掌握更多的土地权利，以及提供象样的社会保障体系，特别实在健康保障方面。 无论如何，中国的财富还可以支持政府实施一些举措；印度则相反，不被外界认为是解决世界经济困难的主 要动力。不仅因为印度经济的规模本身就比较小，该国政府的财政状况也是一团糟。预算赤字已经达到了GDP的 8％，所以根本无法拿出刺激方案来削弱经济衰退的影响。这是一个警告。如果中国估计需要8％的年增长来为 新生的700万左右产业大军提供就业机会，印度将怎样应对？虽然建国时间较短，但印度职工总数量每年增量为 1400万，占到了全球新增员工数量的四分之一；同时印度近些年的巨大成功完全依赖于那些大量廉价劳动力的产 业，没有什么受过高等教育的工程师——一如计算机服务产业和资本集中型的制造业。 在应对经济增长放缓的问题上，印度比中国有两方面的优势。首先，印度的相关经验实在是太丰富了；其次 印度的政治体系在应对不满情绪的时候不会遭受到现有债务的冲击。印度为民主付出了经济代价。决策是非常麻 烦的事情。就像在中国，不安局面甚至是暴乱状态的传播已经日益广泛，不过政治体系还是有相当的适应能力和 弹性的，只是中国自己的领导们都认为自己缺乏这些。令他们忧虑的事情是如何应对抗议行为。印度则关注于日 益接近的大选。 在西方国家和马克思主义者关于中国的分析中，经济突变必然要求政治改革的论调已经是老生常谈。然而中 国的经济发展似乎并没有产生任何迹象表明伴随着自由经济出现了政治自由化，因此这个陈词滥调被废止了。实 际上，很多地区都开始倾心于中国共产党关于专政有利于国家发展的理论，甚至象印度这样的民主主义堡垒国家 也开始动摇；因为印度的民主实际上是对无限贫穷的补偿。 随着中国进入了一个艰难的纪念日之年：西藏平暴50周年、天安门事件20周年、共和国成立60周年，人们 应该谨记1978－1979的经济萧条期，那不仅是中央委员会高压政策的结果，标志着北京“民主墙”运动的展开。那 是自由表达的昙花一现，在文化大革命全面与世界隔绝结束之后显得非常引人注目。同毛泽东一样，邓小平容忍 着持不同政见的人充分表演，然后一脚踩灭他们。此举阻碍阻挠了被魏京生描述为“第五个现代化”的民主政治， 此人为著名的民主作家。而民主政治认识中国需要的东西。■ (Tidehunter)

公共设施工程

来补“洞” 巴拉克•奥巴马应对美国经济危机的新方案将面临严峻考验 美国经济持续低迷，但值得欣慰的是，各方一致认可需要财政 刺激来填补个人消费需求骤降所产生的巨大空洞。由于美国企业和 个人消费大副削减，加上美联储降息空间已接近底线，政府还需要 怎样干预才能见效尚未有定数。 奥巴马1月20日入主白宫后，到底能够从国会那争取到多少资 金呢？在这耗时费力的政权过渡期即将结束之时，仍然没人能够给 出确切的答案。然而据其身边工作人员透露，未来两年可能获得 5000亿至7000亿美元的资金，也许还会增多。预计近年经济年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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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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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率可能达到5%，所以待到1月底，第四季度的统计报表出台时，可能会有更多的呼声要求采取更加有效的行动 以扼制局势的恶化。今年十一月份新增50万失业人员，创34年来升幅之最。 急剧恶化的经济形势让大胆的刺激方案呼之欲出，而其恶化速度之快更是让我们不得不加快步伐。可是， 要怎样办呢？怎样使资金发挥其最大功效呢？本周关于是否向通用和克莱斯勒公司注入140亿资金的问题引起重 大争议，这笔资金可以避免两大巨头在3月前破产。给还是不给？这是个问题。然而这只是一个稳定就业（和选 票）的权宜之计，对于重振经济则于事无补。 退税和减税能够让更多的银子快速流向消费者手中，但在现今经济情形下，他们宁愿把手中的钱存起来，用 来堵住由于房屋和养老保险严重贬值所形成的财务漏洞，或者是用来还债。如果消费者都不愿花钱，那只好由政 府来充当消费者的角色了，这是迄今提振经济的最佳方法。其做法之一就是把大量的联邦资金投入那些陷入困境 的州，因为州政府不像联邦政府那样可以产生财政赤字，所以当他们收入减少时，只好靠解雇工人或缩减各项服 务开支来维持运作，这就使得经济的良性循环难以为继，而无助于改善现状。联邦政府如果采取为各州分担公共 开支的方式，如医疗保险，就可以扼制经济下滑势头，然而这也使得刺激方案的规模更为宏大。 12月6日，奥巴马先生宣布了一个更为大胆的设想。他提出“启动自上世纪50年代联邦公路建立以来对基础 设施最大手笔的政府投资”。原则上说，这一设想不无道理。凯恩斯说过，在失业急增的经济形势下把钱花在“挖 洞补洞”这样的经济行为上，在一定时间内是见效的。因为这增加了对挖洞工具和工作服的需求，钱自然也流入 了挖洞者口袋。当然如果可能的话，银子最好花在比挖洞更好的“刀刃”上。奥巴马先生眼光独到，他注意到许多 美国公路和大桥已破旧不堪，他也指出发明互联网的美国在宽带普及率上不应只排到世界第十五位。如果运作 到位的话，推行这项巨大的公众设施建设工程可谓一举两得，既可以给予有效的经济刺激，又可以拉动经济持 续增长。

简单快捷，未必就好 当这两个目标互相冲突时，危险就来了。假如这种刺激可能被认为是主要目标，那就需要额外资金来推动其 实施以产生最迅捷的效果，美国各州州长正争相向华盛顿递交施实“挖洞”计划企盼获取资金，这样看来，简单快 捷却不一定好使。 联邦政府在基础设施投资上一直都是一视同仁。政府为了推动均衡发展或投资一些奢侈的项目来取悦那些来 自小州的参议员，已经砸了不少冤枉钱。而用在一些可以促进经济发展或改善交通的项目的资金反而少之又少， 如修改轻轨和有轨货运系统，因为这些项目往往很难得到国会批准。显然，每个项目实施前都要权衡其利弊，只 有那些经过广泛验证的项目才值得花钱。100个美国大城市养活了全美65%的人口，产值占全国总量的75%。这 里才是基础设施最需要的地方。但是如果在穷乡僻壤到处修“绝路桥”（指没有用的桥），那可能只是浪费钱财。

■ (海中之林)

希腊暴乱

当民愤无法控制 希腊亟需一名富有勇气的伯里克利以解决导致希腊暴乱的更深层原因 在外人眼里，经历内战及动荡的历史变革恢复的希腊，还算繁荣。 然而发生这种政府无法平抑的城市暴乱着实让人感觉诧异和恐慌。就基 本数据而言，希腊还刚创造了经济记录，这很让人鼓舞，而这也更使这 次骚动的爆发让人尤觉突兀。 这种骚动为什么会出现在如此一个民主稳定的国度？是因为希腊是 民主政治的发源地而具有某种特质？事实上，引发希腊暴乱的警察杀死 一名十几岁青年的事件在世界任何地方都是有可能的。想想2006年的匈 牙利以及2005年的巴黎，可以发现世界上许多城市都存在少数愤怒群体 时刻都准备着施展暴乱。 然而希腊的这次骚乱源自希腊青年和波西米亚底层社会人对希腊社会不满的加深而产生的愤怒：腐败，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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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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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善以及处于希腊社会底层民众的艰难过活。产生这次暴乱的原因可能有多种：对几度发生的恶劣事件的哀怨不 满（其中一起牵扯到神庙），这些丑闻对于一个崇拜教堂并且连小偷小摸都可以宽容的国家来说不能不让人觉得 过分。然而更大的则是那些任何一届希腊政府都没有解决的问题。要找出这些问题，可以去问任何一个希腊出生 的学者，企业家，艺术家或者其他的身富学识的人群，他们热爱自己的家园，在全世界都颇有成就然而却在自己 的国家内步履维艰。 凡异地思乡的希腊人都会告诉你，他们的国家是一个可以让有野心有能力的人深感恼怒的地方。希腊的学者 遍布世界各大院校，然而国内的校园却充斥着落后的管理，罢工以及政府对教育的垄断。希腊的大学教育体系任 然沿用过去奥斯曼帝国时期遗留下的最糟糕方面，如官僚作风不思进取，比现今的土耳其还要严重 — 即便当前土 耳其国内已有大量优秀的公立和民办院校。 在医疗卫生，教育以及其他公共服务中，政府保障的不足滋生了规模庞大的黑市 —— 既得的利益反过来促成 了反对任何变革的局面。对于有能力有精力却缺少关系和资金的年轻人来讲，在希腊生活十分不易。学生们为了 有所出息，白天在破旧不堪的公办学校里学习，然后到了晚上，学生们则疲于奔命至私立的夜校，这里的老师还 是那些老师，只是由于收了费而稍微教好一点。那些历经千辛万苦的学生们然后又会面临低迷的就业市场 — 枯燥 无聊且运转紊乱的公共部门，或是被无耻的税务检察官和癫狂的监管者们折腾不堪的私人部门。当然，所有的这 些都不能为这次暴动开脱。实际上，那些由希腊愤怒青年自我委任的代表们所提倡的政策（例如强化禁止私人教 育）也只会是雪上加霜。 在存在如此严峻的问题之下，一些长期的困难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被容易获得的资金而掩盖。诸如欧盟津贴， 航运业的兴旺以及2004年雅典奥运会建起的场馆设施。随着世界性的经济衰退，这个面具正在逐渐被揭开，希 腊政客也开始陷入两难境地：要么对付那些阻碍改革的既得利益者，要么冒险将国家众多已取得的经济上社会上 的“成就”付诸东流。

有勇方可确保自由 对希腊的统治者们而言，最轻松偷懒的做法是什么都不做，对此次警察腐败事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者纵 容公共服务人员中饱私囊。然而目前来看，纵容问题恶化的成本远远大于解决这些问题。不久，将亟需一名希腊 饱受高压的政治家，或是当前执政的右翼人士，或是在民意上处于领先的左翼党派人士，来执掌大局。■

(chrisshou)

津巴布韦

请做些什么吧–但又能做什么呢 非洲、欧洲和美国应共同挽救这个垂死国家 津巴布韦国内危机已上升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但矛盾的是，人们反 而从中看到了曙光。可怕的是，最近津国内霍乱肆虐，造成大批难民死 亡——事实上这个国家正在以最快的速度走向死亡。大规模饥荒也侵袭 着津巴布韦：联合国世界粮食计划署估计，2009年，联合国必须向550 万民津巴布韦难民提供粮食援助。由于疾病肆虐加上人们纷纷逃离，津 巴布韦国内人口已经从1200万急降到不足900万。 尽管9月中旬罗伯特-穆加贝同反对党领导人茨万吉拉伊签署了权力 分割协议，（后者在三月份赢得第一轮大选的情况下对大选最终结果公 然抗议），但国内暴力动乱反而愈演愈烈。而穆加贝本人也没有妥协的意思。就在两周前，一些人权组织和茨万 吉拉伊党内领导人还遭遇绑架。津巴布韦国内货币几乎一文不值，许多公共服务也陷入瘫痪状态。津巴布韦已经 到了民不聊生的地步（一些难民靠吃树根和野莓度日），还有一些难民则以物换物或者依靠国外汇款和救济品度 日。可以说，津国内正在上演一场人道主义灾难。 令人稍感欣慰的是穆加贝政权和其非洲同盟国的自身矛盾正在激化。低级别士兵因得不到工资已经开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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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论

乱。虽然中层士兵还没有造反，但并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南非和南部非洲发展共同体在津问题上仍旧摇摆不 定，语焉不详。姆贝基刚在南非国内被赶下台，其调解职能更是显得羸弱不堪。但是如今霍乱疫情跨过林波波河 直逼南非国内，这使得南非对于如何治理津国国内内乱的辩论徒然增温。南非高层已经开始考虑废黜穆加贝，甚 至动用武力。而这一切在不久前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反种族隔离运动先驱、南非大教主图图对此举双手赞同。非 洲其他国家领导人，比如博茨瓦纳总统卡马和肯尼亚总理奥廷加的”倒穆”之声更是不绝于耳。博茨瓦纳外交部长 甚至要求对津巴布韦进行制裁，包括停止对其石油供给。 今年7月，中国和俄罗斯阻挠了联合国安理会对穆加贝及其同僚实行经济制裁（限制出游和冻结资产）的决 议，理由是津巴布韦并没有扰乱国际局势稳定。南非也在那次表决中投了反对票。如今，中国和俄罗斯再也不能 名正言顺地以这个为借口了。2005年，联合国宣布如果一国出现反人类罪行，国际社会有责任保护该国人民。目 前津巴布韦局势已接近该标准。一个名叫”长老会”的维和团体——其成员包括美国 前总统卡特、联合国前秘书长安南–可能将津巴布韦问题推上联合国议事日程。在此之前，津巴布韦曾 拒绝”长老会”入境。虽然穆加贝会竭尽全力对此进行阻挠，但安南事实上已悄悄接手调解者一职，这也是众 望所归。 尽管动用武力看起来势在必行，但在实行大规模经济制裁前就发动军事干预显然有失考虑。经济制裁本身并 非良策，因为相较于统治者，普通百姓可能受害更深。停止石油供给就有可能造成这一后果。但如果联合国将制 裁仅限于穆加贝和其同党，加上南非的支持，效果一定可观。南非执政党领袖祖玛明年很有可能当选总统。他定 然会对国际社会日渐鼓噪的声讨声有所反应。之前的权力分割协议业已被日前一系列坏消息所取代。茨万吉拉伊 对这个一边倒的协议说不，这是正确的。而穆加贝则表示他将单方面执行该协议。如今，霍乱疫情和难民潮已经 威胁到南非自身，南非领导人们是时候考虑采取极端措施来挽救津巴布韦这个蒙昧之国了。■ (james0401047)

小学教育

呼唤事实 英国政府最近的教育改革尝试只是迈向毫无内容的学习的又一步 “现在，我要的是事实。除了事实之外无须教这些孩子们其它东 西。生命之中唯一所需就是事实。”查尔斯?狄更斯极尽描写郁闷之能事 来刻画格雷戈林德教授的学校里的孩子们的可怕处境。如今，特别是早 些年，没有人真正认为在学校里应该只学习如何去枯燥无聊地去死记硬 背。 但孩子们确实热爱学习真实的东西——为什么树会有叶子，为什么 负负得正，亨利八世砍了他多少老婆的头。只有当他们开始营建起一个 知识核心的时候，他们才能养成可惠及其一生的精神上的习惯。你不会 去谷歌上查找你并不知其存在的东西；而脑袋里能记住一些事实的能力 是从事许多职业的先决条件——比如说，法律或工程。在小学里，孩子们光学习学习方法还不够，他们还需要学 习一下实际的东西。 所以当英国几十年来最大的一次小学教育回顾又把这个国家向不重视事实教育的方向推进一步时，这尤为令 人失望。当前的课程设置不无失误：从其20年前设定之后便不断重订，现在已变得糟糕并且死板。而曾任英国 小学教育首席视察官的吉姆·罗斯爵士已被发了几张棘手的牌：电脑技术应该与文字和数学教育放在同等重要地 位（尽管雇主们抱怨的是求职的年轻人文字不过关而非不懂得上网）；应该为教授一门现代外语预留空间（天 哪）；还有应该重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个人发展目标（比如不对你的朋友纵火以及不要在教室乱扔垃圾）。 这份报告建议所有的内容分为六大“学习领域”。但从其名头听来甚为骇人。历史将成为“人类、社会和环境理 解”的一部分，它将同地理（无疑还有全球暖化）一起在广播时间学习（现在还有人怀疑高登·布朗会乱抓一个东 西来做国家标志的公认定义了么？）。英国数目不断增加的肥胖儿童可能会减少他们现在本已有限的操场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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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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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静静地坐着上“理解身体健康和幸福”的课程（据传还将会包括“快乐课”）。

糟糕但却是真的 吉姆爵士并不傻，相反地，他比大多数人讲的更好。该报告坚称，除了要教“有挑战性的” 课程，还需学习 “同样有挑战性的”交叉课程；一个也不能少。但这却并非实情。数学看似无碍；读写也基本如此（尽管英语的“理 解”部分将与其它语言一同进行）。但其它比较硬性的、充满事实的课程——如历史、地理等等——将被压缩以为 那些松松垮垮的、政治上正确的多愁善感的课程让出空间。 所以，孩子们，这里还有一些破碎的事实。教育开支十年来已经增加一倍，而教育水平则停滞不前，因为新 工党伙同其教师工会的朋友们降低考试难度以达到考核目标。五个小学生中有一个小学毕业后还无法有效地阅读 和写作。英国在世界识字率水平表的位置一降再降。（数学的情况会好一些，这主要得益于它还没被动到）你不 可能教给孩子们所有的东西，但这并不能成为一点都不教的理由。■ (mikesalt)

贸易与世界经济

别了，自由贸易！ 全球经济正面临数十年来最严重的衰退，贸易保护主义的风险开始抬头 这个圣诞节里，世界经济让人们兴高采烈的理由屈指可数。信贷 缩减，资产价格跳水，全球的需求正在萎缩。发达国家集体面临二战 以来最严重的衰退：本周下调联邦基金利率目标区间至0-0.25%表明 美国的决策者有多么恐慌。新兴市场国家的情况也在快速恶化，出口 下滑和境外资金干涸让这些国家筋疲力尽。 全球经济衰退的消息本身就够糟糕了，但它还给全球化时代的自 由市场带来了最大的威胁。这是近三十年来首次，全球经济的两大引 擎——贸易和资本流动——同时反转逆行。世界银行表示，2009年流 入新兴市场国家的净私人资本可能只有2007年的一半，2007年的记 录是1万亿美元；与此同时，全球贸易量也将自 1982来出现首次缩减。 两者同时逆转将催生出一些扭曲的调整措施。从中国到德国，这类依赖出口来拉动经济增长的国家将出现增 速下滑，除非它们能快速启动内需。私人资本的逃逸意味着经常帐户赤字的新兴市场国家同时面临投资和出口收 入的干涸。风险便出现了：痛苦不安的政府向一位虚伪的老朋友求助——保护主义。当跨境交易带来的痛苦超过 繁荣时，贸易融合的吸引力大大减少。依靠出口补贴、关税和货币贬值将国外需求转移到国内来，能够同时支撑 国内就业和提高收入，这很有诱惑力。 然而，历史的教训历历在目。20世纪30年代，以美国斯姆特-霍利关税法为典型代表的经济孤立主义严重加 剧了大萧条。诚然，世界贸易组织（WTO）和其多边贸易规则正是针对这类贸易保护主义的一道壁垒。但是在 全球化的今天，供应链遍布世界各地，货物能够即时送达，危害程序比斯姆特-霍利关税法小的多的法案就可以 破坏全球经济。只需要适度的闭关，而且还不违背WTO的规则，就足以让2009年的衰退严重得多。唉，诸如此 类的加强贸易保护的做法看起来实在是很合理。

自由贸易主义者，同享乐，不患难 在许多国家，政客们对自由市场的忠诚更像是虚浮的废话。在11月召开的G20峰会上，20国集团的发达国家 和新兴市场国家领导人均承诺，在未来一年内不设置任何新的贸易壁垒，力争12月底前在多哈回合谈判上达成一 致。仅仅几天之后，G20的两大成员国——俄罗斯和印度分别提高了汽车和钢铁的进口关税。年底将近，尚未看 到任何多哈回合谈判取得突破的迹象。 一旦经济开始疲软，流行的对自由市场的怀疑论的气焰必然日渐增长。在发达国家里，美国的危险最甚，早 在它进入衰退前就已经出现这类抱怨了。在民主党拥有大多数席位的新国会里，确定无疑地缺失偏好自由友好贸 易的色彩。巴拉克?奥巴马在竞选时的能言巧辩给人留下了在贸易政策上摇摆不定的印象，迄今为止他还没有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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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任何措施来消除这一印象。 既然出口正在萎缩，新兴市场国家对贸易的热情也可能在减少。WTO的规定留给这些国家相当大的余地，经 过20年的单边削减关税，大多数国家的关税水平都低于约定税率（bond rates），即贸易谈判达成协议的关税上 限。平均来说，新兴市场国家能够在不违背世贸组织规定的情况下，将进口关税提高三倍多。

对症下药 从华盛顿到北京，政客们都承受着施救陷入困境的产业的压力，而不顾对贸易产生的后果。不管最终的救助 范围有多大，美国政府对底特律汽车制造商的救助都是一种变相的补贴。在中国，数以千计的出口厂商倒闭破 产，政府承诺对纺织、钢铁等行业给与救济和退税优惠。补贴会招致更多的补贴：法国总统尼古拉?萨科齐就表 示，欧洲如果不支持其制造业，将会变成一块“工业荒原”。补贴还会招致报复。在中美双边贸易中，即使美国经 济已经开始衰退，中国的贸易顺差仍创下历史新高，美国国会势必不会善意对待北京政府支持其出口商的做法。 汇率变动也能引起贸易保护主义者的回应。中国官方曾公开表示将不会主动贬值，而以贸易加权汇率指数来 衡量，人民币已经有所升值。但是，人民币兑美元汇率在11月底确实下滑了。在美国看来，中国似乎仍将坚持低 价人民币的政策。一场中美贸易争战的爆发也实在是很合乎情理。考虑到以上种种，自由贸易主义者很难不去担 忧。那么，能做些什么呢？首先要求的是政治表率，尤其是美国和中国。最起码要避免采取以邻为壑的政策。其 次，多哈回合谈判的结果会有所帮助。协议中削减许多国家的约定税率会减少更大范围退步的风险，而且还将建 立起奥巴马所言的多边信任状。第三，无论多哈回合谈判达成协议与否，都需要进一步透明化。最近有一个很好 的观点，即WTO公布任何一项新的贸易壁垒，不管其是否在WTO规则允许范围之内。 无论如何，对付贸易保护主义最保险的措施还是宏观经济刺激。拉动内需能减少将国外需求转移进来的诱 惑。参照历史标准，决策者们表现得相当激进，譬如本周美联储的举动。但这种努力被不均衡地甚至是可怜地分 散掉了。资本抽逃让新兴市场国家提振消费的余地很小。一些债权国，特别是德国，对财政刺激一直在犹豫；世 界上最大的债务国——美国，却表现得最为大胆。债权国采取更积极的措施来拉动内需， IMF给与资金枯竭的新 兴市场国家帮助其缓冲，这两者的配合将会减弱世界经济调整的难度，也能让自由贸易的前景更加光明。20世纪 30年代，贸易保护主义盛极一时正是因为宏观经济上的失败。这一次，历史切不可重演。■ (kahlen)

刚果

不要再支持杀人犯 切断西方对卢旺达和刚果的援助，直到他们的政府停止对屠杀代理-民兵的支持 东刚果的暴力冲突在过去的三个月内已经造成了几千人死 亡，25万人无家可归。随着疾病的肆虐和饥饿的蔓延，这里的人 道主义灾难可以比得上苏丹的达尔富尔地区或者是索马里的人道 主义灾难了。欧洲和美洲已经谴责了这场屠杀，但是他们在怎么 样阻止这场屠杀的方面遇到了困难。现在他们有理由去更加努力 的尝试解决这个问题。 上周出版的一份联合国的报告揭掉了一些围绕在南基伍湖和 北基伍湖这两个刚果东部省份之间斗争的神化，也揭示了这场斗 争的根本原因。这份报告显示了这场战争主要是两队互相竞争 的，分别被卢旺达政府和刚果政府武装和支持的民兵之间的代理 战。被展示的证据包括电子邮件，信函和法律文件的影印件。最能导致定罪的是，这个报告揭漏了保卫人民全国 代表大会和卢旺达政府之间的亲密关系。保卫人民全国代表大会是一个在劳伦特？恩昆达将军（左边相片）领导 下的刚果图西人民兵组织，它的法文缩写是CNDP。 卢旺达总统保罗、卡加梅（右边相片）也是一个图西人。这 个报告还显示，卢旺达当局和CNDP串通一气招募包括儿童在内的人当兵。除了供军事装备外，卢旺达政府还从 国防军里调拨指挥官和部队去刚果去支持CNDP。 在1994年发生的卢旺达宗族灭绝其间，胡图族极端分子在三个多月的时间里，杀死了大约80万的图西人和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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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的胡图人。从那以后，卢旺达就经常干预刚果，并且声称，它这样做是为了保护刚果的图西人和抓住那些对宗 族屠杀富有责任的胡图族人。这些声称唤起了外国人，特别是美国和英国的同情心。这两个国家已经决定不会仔 细的检查卢旺达在刚果的行动。 联合国的报告使英美不能再忽视卢旺达的问题了。卢旺达对CNDP的支持正在增加那个地区的暴力。恩昆达 将军应该因战争罪被送到海牙的被告席。这个报告还显示Nkunda将军的下属和主要的刚果支持的胡图民兵组织卢旺达追求解放民主力量都和矿业公司有联系。他们都从他们控制的矿山那里敲诈了很多钱。他们也非法采矿， 并且卢旺达也从中受益。这些赃款被用来支付民兵去打仗，并且给了他们一个继续冲突的好理由。

合作还是丢钱 联合国在刚果有一支世界上最大的维和部队。虽然这支部队有17,000人，但是他们仍然有困难使混乱的南基 伍湖省和北基伍湖省保持秩序。像联合国秘书长要求的那样，这个部队应该用欧盟国家的新兵补充兵力，至少是 暂时性的补充。但是这些新兵只能应对一些冲突的症状。联合国报告给了外国政府解决冲突根本的权利。最有效 的方法是对卢旺达的卡加梅先生和他刚果相对应的人施压，使他们制止这些代理战争人员，并且遵守大约一年前 签署的和平协议。 局外人有很有强大的杠杆作用。特别是卢旺达政府特别依赖西方的援助；在过去五年来，它一共收到了超过 16亿美元的援助。这些援助应该停止，直到卡加梅先生开始制止恩昆达将军和他的民兵。荷兰和瑞典已经开了 头。为了抗议卢旺达政府对刽子手将军的支持，这两个国家取消了对卢旺达的支援。其他的政府，特别是英国政 府，这个卢旺达政府最大的单个支持者，也应该取消援助，直到Kagame先生改变其方式。■ (justinyang)

以色列和巴勒斯坦

解除对加沙的封锁 减弱哈马斯抵制的最好方法是重建巴勒斯坦人民对外交的信任 联合国人权理事会的报告人宣称，加沙地带正面临一场由以色列 主导的像纳粹一样的“大屠杀”，而他也在本周遭到了以色列的禁止入 境。虽然实情并不同于这样荒唐的指责，但不容否认的可怕事实是 150万的巴勒斯坦人确实被困在这片痛苦的废弃荒漠之中。一边是以 色列，一边是埃及，自从2007年6月巴勒斯坦伊斯兰抵抗运动，哈马 斯，将长期的法塔赫运动赶出这一地带，被夹紧的加沙巴勒斯坦人遭 受着日趋紧密的经济包围。而本周可能结束的哈马斯与以色列之间的 休战只会使状况变得更糟。其实，休战协定已经遭到了破坏，为回应 在边境的巴勒斯坦火箭弹袭击，以色列长期关闭了过境点，使加沙居 民无法获得许多生活必需品。

家园内讧 如果说加沙地区的情况很差的话，那么作为一个整体，巴勒斯坦人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与哈马斯不同， 在西岸的以法塔赫为主的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PA）遵循着15年前由巴勒斯坦解放组织做出的决定，即承认 以色列。在乔治?布什在安纳波利斯举行峰会之后，巴民族权力机构主席，默罕默德?阿巴斯就一直与以色列总理 埃胡德?奥尔默特就如何在西岸和加沙地区建立一个巴勒斯坦国家保持着对话。但是在重要议题例如边界、耶路 撒冷和难民问题上，他们还没有消除异议。而且，就算他们达成了共识，这样一份协定能有多少价值还是个未知 数。奥尔默特总理无法作为，在2月的以色列选举后他即将离职。而哈马斯也称阿巴斯为无作为的人：他4年的任 期在1月就会到期。虽然他可能会留任，但一个只能代表西岸而不是加沙说话的巴勒斯坦主席也没有资格来实现 和平。 面对这样令人沮丧的僵局，如果巴拉克?奥巴马在1月成为美国总统时，指出他无法在巴勒斯坦有太大的建 设，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很肯定的是，当巴勒斯坦还处于分裂的状态，最终的协议是无法达成的。哈马斯在西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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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加沙都很强势，它可以轻易地摧毁它想要毁掉的任何协议。而且从它含糊的表述中可以看出，哈马斯仍拒绝直 接表示它可以接受以色列的既存状态。这一点，在所有人看来，都是一个协议的破坏者，排除了任何突然冲刺 的、得到其余大部分人支持的两国间的解决方案。 然而，冲刺并不是唯一可以前进的方法。尽管受到巴勒斯坦内部不和的阻碍，国际社会也不应该认为无事 可做。 国际社会应当促使巴勒斯坦建立一个统一政府，即使哈马斯保留它的最终立场，也应授权这个政府继续进行 和平对话。沙特阿拉伯与埃及已经对此进行的尝试失败了，但阿拉伯国家可以共同地再次尝试。阻碍先前努力的 一个因素是以色列内部、美国以及或许是隐蔽存在于巴民族权力机构内部的一种希望，即哈马斯会垮于围困之 中。但几乎是显然的，这是个错误的希望，同时也是个无情的政策。极端的穷困并没有阻止好几万反叛支持者本 周在加沙庆祝哈马斯的建立。出于战术和道德考虑，以色列应当解除它的经济封锁。如果火箭弹仍旧持续，它将 不得不寻求武力解决。 对于奥巴马来说，很难想象有比即将上任总统更好的时机来越过哈马斯领导人，重建巴勒斯坦人正逐渐减弱 的对外交力量的信任。他可以从两方面着手，一种是迅速的，另一种是更为持久的。在以色列2月选举之前的某 个时间，奥巴马必须清楚明确地表明美国所构想的那种和平：两国共享耶路撒冷，且边界线要十分接近于1967年 前的停战线，而并不是让以色列将其居民区深入到西岸。正如哈马斯需要听到以色列不会消失一样，以色列—— 尤其是如果选举产生了一个利库德政府——也需要被告知美国不会允许它长久保持它的定居区。 奥巴马更为持久的任务是，在外交进行过程中，确保双方都遵守他们的协议。例如，很久之前，以色列与巴 民族权力机构签订了一个“路线图”，其中包括了以色列必须停止扩大它在所占领土的定居区这项要求。而以色列 对其持续无视，这使得连最为温和的巴勒斯坦人对能够获得被允诺的国家的信心也逐渐削弱。为了让他们重拾信 任，奥巴马必须阻止以色列在理应成为新巴勒斯坦的地方让其居民定居。这样做可能导致与同盟者棘手的冲突， 但没有比这更好的方法来恢复美国作为一个调停者的可信度，并且使巴勒斯坦人民远离最后在巴勒斯坦发生穆斯 林与犹太族之间哈马斯的战争黑暗景象。■ (louisa_lu)

麦道夫事件

傻蛋资金和钻牛角尖的人 麦道夫在暗箱操作中悄然走向繁荣，就像霉菌的滋生一样 加尔布雷斯在对上世纪30年代最大的一次欺诈进行描述时指出： 有三个特性致使金融界存在欺诈风险。在1961年的著作中他还谈及了 一种趋势：将良好品德、技术与刚正、智慧混为一谈。正人君子和骗 子之间存在着间歇式的势不两立；同时金融界有句老话“业内的一切都 建立在信心上，坚持不懈的怀疑是非常重要的。” 当下的麦道夫案件就具备这三个特征，而这个纽约金融家已经 承认使用金字塔骗术欺骗了客户500亿美元。麦道夫是纳斯达克前主 席，此人在华尔街声名大振是因为他是知晓内幕的局内人；同时在佛 罗里达，他因为建造奢华的棕榈滩乡村俱乐部、成为犹太慈善家而闻 名。麦道夫的客户极度的忠诚，而且他们也必须如此；否则麦道夫就会切断此人同投资循环的关联，并失去月复 一月的收益。麦道夫成功于低信贷成本的年代：在那样的日子里，贪婪和欺骗比恐惧怀疑更占上风。 麦道夫案的显著之处在于他吸纳的高品质投资者。这不是富人的首次被骗，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但是从没有 如此多的金融机构被某个人如此的愚弄，尽管他们号称自己“精明理财”。其实投资者和有关当局应该在这些地方 加强管理，并强调更高的透明度。

矛盾重重 让人悲喜相交的是，在过去18个月的金融衰退中，不少国际性银行与被迫出局的相比还算走运。根据布隆伯 格的记录，英国的汇丰银行、西班牙桑坦德银行、法国巴黎银行总共承担了高达330亿美元的损失。瑞士和新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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坡的私人银行同样蒙受损失。 然而，声誉真正受到损毁的是属于银行以及其它一些公司的大型对冲基金，比如英国曼氏集团和美国特利蒙 特资本管理公司。这些公司收取相当于资产1.5%的高额费用，用于招揽精英人才对客户的资金进行管理运作；他 们兴旺发达的部分原因是对冲基金产业的不透明性：如果投资者自己也能得到充足的信息，就不会雇用他人去揭 开神秘的面纱。这些公司本身也是对冲基金的主要投资者，在行业中的占比达到50%，于去年底达到了8000亿 美元。 尽管他们具有专业的洞察力和了解内幕的渠道，这些公司依然没有注意到麦道夫公司上空密布的危险信号： 比如该公司对客户账户的管理方式、独资进行交易处理以及雇用名不见经传的会计公司。这些公司失误的另一个 原因是对一些非主流意见的忽视，比如2001年对冲基金行业杂志MAR/Hedge就提出过疑问。尽管麦道夫运作资 本的数量巨大，但从未在市场上显山露水，客户对此也从未提出质疑。他们认为监管部门受到利己主义的蒙蔽， 对冲基金一直处于缺乏监管和彻查的状态，甚至到了让人无法忍耐的程度。 犯傻的不光是投资者，监管者同样吃了瓜落儿。作为华尔街的最高立法者，证券交易委员会对麦道夫的投资 咨询公司一直比较放任，尽管该公司管理的资产在2008年初就高达171亿美元。即将离任的委员会主席表示要严 肃处理麦道夫案件，但他应该在10年前就发出警示。 别说证券交易委员会不是最好的监管机构，就算是最好的也无法阻止一个蓄谋已久的诈骗犯。但是有关当局 可以要求对冲基金和其它高费用资产管理公司披露更多的信息，通过这种方式帮助投资者进行有益的调整；特别 是可以帮助投资者了解到资金的去向：有多少流向了了神秘人物和不良资产。不过即使有了这样的信息，很少有 投资者在那个时间会在乎这个。 对冲基金行业信封的规则是不让客户及竞争对手知道资金的投向，但是信贷危机暴露了他们少的可怜的资金 持有数量。很对冲基金成群的举债来提高回报率，天才一样的进行豪赌。一些对冲基金向麦道夫这样的理财公司 举债，但同时他们被无情的进行敲诈。让这个行业大白于天下吧！■ (Tidehunter)

进化

关于音乐、谋杀以及购物 是求助达尔文解释人类行为的时候了 音乐和谋杀有何共同之处呢？其中之一是它们有并存于一些意大 利歌剧中的趋势；这些歌剧较富戏剧性，在最为著名的歌剧《托斯 卡》中，女主角托斯卡的歌声是如此诱惑以至她和她的准恋人们在歌 声激发的情感中均已死而告终。因此，音乐和谋杀之间的联系是有关 配偶之间的。音乐吸引伴侣，而谋杀则是解决竞争对手。 购物，每年此时最为紧迫也最为烦人的事情，似乎既和音乐无关 联，又和谋杀无瓜葛；但播放于每个商店由其经理选择的节奏简单的 短歌让人有除去他的冲动。但是购物也有助于推动成功基因流传给子 孙后代。正如雄性食虫虻将美味的食物小块献给它所选中的伴侣一 样，男人同样慷慨给予他所爱的女人以珠宝、香槟以及香水；这些礼物既代表了他的实力，也说明了他的欲望。 同时，他所驾驶的“美洲豹”汽车突出了他之于其他男人的地位。“菲亚特”也许能快速带他抵达终点，但只是物理 目的地，而不是两性终点。

人人平等 以上观点看似老生常谈，但实则意义深远。人们歌唱以及购物的热情支撑了庞大的产业。正如电视广播里播 讲的以及书店陈列的侦破小说所展现的那样，谋杀虽然罕见，但也具有吸引力。过去几十年在学术丛林中已过时 但如今应得到复兴的某一理论很好地阐述了音乐、谋杀以及购物这三者之于人类的影响——即人性存在且应得到 合理、科学的研究。 本刊采纳音乐（见文章）、购物（见文章）以及谋杀（见文章）作为本周圣诞特别报道的主题并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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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论

明年是达尔文一书《物种起源》问世150周年纪念。在 1859年之前，人性一直被奉为由神决定，而正是达尔文的 这部杰作“拨乱反正”——将人性纳入科学领域，并且由达尔文提出的进化论尽其详尽地阐述了音乐、购物以及谋 杀。 由于过多的优生学家、种族歧视者、“社会进化论者”滥用了达尔文的理论，达尔文从而在bien pensants中变 得不合时宜。进化论好像是强调人性的阴暗面，与社会主义论格格不入。但人是进化的物种，只有在进化得到理 解的情况下他的行为才显得有意义。另外，进化不仅解释了人性的阴暗面，同样也解释了阳光的一面。 音乐以及艺术、时尚甚至文学，一直被许多达尔文学说崇拜者比作可与孔雀尾巴相媲美的人类创作精华；说 得很好，它们凸显了创造者的遗传实力。同样，自我改善以创造经济增长的意识正是得自于为了比竞争对手们更 为吸引异性的需要。此外，最为深刻的是现代达尔文学说崇拜者认为正义感可能也是一种进化现象。 劣等个体应被淘汰的这一观点并不存在于多数物种，但对于人类进化却是至关重要的。它能促使人类协作， 也因此使得语言和文化发扬光大，人类文明得以繁荣，人类可以统治地球。 正义感的观念主张人们应能自主保存自己的劳动果实，而且应该不时地削减过高收入，补贴过低收入。该观 念一方面谴责谋杀犯，另一方面却有时认为谋杀甚至是合理的。托斯卡用正义换取的不正当交易正是歌剧悲惨情 节的核心。因此，正义感一方面控制着人们的本能，另一方面限制着他们的过激行为。人性进化既有阳光面又有 阴暗面——这正是进化使得人性明白了其中的差别。■ (Sunn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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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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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贸易

骤然跌落 中国极其糟糕的贸易数据对世界经济予以重创 中国周三（12月10日）发布的数据显示出其11月份出口额 与进口额暴跌，这些数据有多糟呢？11月份出口额相对去年同 期下跌2.2%，而进口额则大幅下挫17.9%。一位经济分析人士 表示这是“令人震惊的数字”。 萧条不景气的氛围弥漫各处。所有大宗货物的出口以及向 世界所有地方的出口都在下跌。向美国的出口额下跌6.1%，向 东盟国家的出口额下跌了2.4%（而在 10月份向东盟国家则是上 涨了21.5%）。而进口额的更快速下跌则意味着中国的月度贸 易顺差达到了创纪录的401亿美元。而上次出口出现下跌还是在 2001年。 任何一个大的经济体有如此数据就已经足够麻烦了，但是由于中国高速增长的出口世界贸易和经济增长的 发动机，所以这便显得尤为糟糕。在1990年代，中国出口年均增长率达12.9%，从2000年到2006年则将近翻了 一番到达到年均21.1%。中国快速增长的进口同样是其它地方增长的动力来源。一家中国银行的首席经济学家表 示，最新发布的数据令人“惊骇”。 贸易下滑的速度与其程度一样令人震惊。十月份贸易增长率与之前一个月基本相似，出口相对去年同期增长 超过19%。在一个月内如此大幅度的下挫甚至令最悲观的经济学家都感到吃惊。一些分析人士指出，十一月份全 球范围内的贸易融资短缺可能加剧了这次下挫，但是中国这个贸易巨人确实跌得不轻。 中国经济从1978年改革开放以来便以令人目眩的速度增长，其中在1990年代年均增长率达10.5%。然而这次 贸易额的大幅下挫将对中国经济产生非常严重的影响。中国经济增长过度依赖出口拉动，这也使其成为世界工 厂。根据世界银行的数据，2006年世界GDP的27%来自于出口，而1990年仅为 21%。而同期的中国则更加依赖 增长，2006年中国GDP的40%来自于出口，而高度开放的美国仅为11%，英国则是29%。因此出口的下滑对中国 经济增长的拖累作用便会更大。 世界银行在周二发布最新的经济增长预测数据。它预计中国2009年的增长率约为7.5%，这低于其估算的能 使中国就业率保持稳定的9.5%的增长率。然而即使这样的数据仍被认为是过于乐观。世界银行的预测部分基于中 国明年出口仍会增长4.2%。事实上，许多分析人士认为中国的贸易仍会持续下跌甚至更糟。瑞银甚至预计中国出 口在整个2009年都不会增长。 已经焦躁不安的中国工作人员会发现新的一年会更加艰难。在2008年的头十个月劳动纠纷几乎翻倍，而且 从倒闭玩具厂出来的大批工人也发生了骚乱。如果出口增长完全停滞，就业就会受到影响，社会影响会更加严 峻。预计有一亿三千万的进城农民工，他们其中大多从事与出口有关的工作。中国最高规划者（国家发改委主 任）——张平就大量失业而引发社会不稳定问题增多的风险发出警告。 中国最近的贸易数据同样使得世界其它地区已经非常黯淡的经济前景更加糟糕。随着发达国家陷入衰退，有 些人士还指望中国支撑世界经济。美林曾预计中国会对2009年世界经济增长贡献60%。然而中国出口的大幅下 挫意味着，不能指望中国人成为给予救命稻草的消费者。 高盛的分析人士预计将会有数月的出口萎缩。关于中国将会使其货币贬值的传言四起，但是在世界需求几近 崩溃的情况下，这样做收效甚微。韩国就是很好的例子：今年其货币对美元贬值三分之一，但是并未能阻止其出 口在11月份相对去年同期下降18.3%。不幸的是，这并不能阻止中国政府使人民币贬值的举动，人民币已经在贸 易加权的基础上升值不少了。 财政刺激显得更加重要，而且努力提高国内需求对中国和世界都很有利。绝大多数分析人士预计会有除了 5860亿美元的财政刺激计划之外的新方案的出台。利率和税率有望进一步降低。■ (rush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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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

中国海南岛

海军的注视 海滩、美女与海军基地的怪异混合

从三亚万豪度假酒店面海的房间往外看，客人们能看到连绵一片的豪华酒店。这些都是近几年在中国现在 最著名的海滩旁不断涌现出来的。官员们说十年来在三亚棕榈环绕的海岸上已经举行了不少于四次的世界小姐 选举，而对巨大的新海军基地他们则明显不愿多谈——其混凝土防波堤横亘在亚龙湾内的帆伞和喷射快艇玩家面 前。 “别接近它。那是军事区域——很危险，”一位租小艇的男人如是说。一位出租车司机神则经质地大笑起来， 然后说他对此一无所知。今年早些时候公布的商业卫星图片解释了这种三缄其口。它显示那儿躺着一艘晋级核潜 艇。这是新研发的一种能够携带十余枚核导弹的舰船。这些照片也显示了一个似乎是通向地下海港（那会使詹姆 斯•邦德的设备如虎添翼）的入口。分析家说核潜艇能够隐匿在那儿。 未公布的新基地的建设，离榆林的一个老基地几公里远，很久以来就为人知晓了。然而这些图片引起了媒体 相当大的注意。对一些人来说，这种大规模的设施意味着极大的野心。三亚位于海南岛南部海岸且面对南中国 海，其水域为几个国家所争夺，中国也在其中。这片海域将成为任何中国海军力量进入东南亚和（如德里的官员 们所担心的那样）印度洋以及太平洋的渠道。 这种对军事保密的痴迷与中国将海南（其面积与斯里兰卡差不多大，且坐落于中国的最南边）转变为一个国 际旅游热点的努力格格不入。官员们自豪地将该岛描述为中国的夏威夷。在海滩上，本文记者记录到了两艘旅洋 级驱逐舰和一艘导弹护卫舰。其中一艘驱逐舰从基地出现并在酒店前面欢快地来回航行。 尽管海南在战略上的重要性，1980年代中国领导人决定旅游才是三亚的最好选择。是当时的国防部长张爱萍 说服军队司令，让亚龙湾，当时的海军陆战队训练场地，成为一个海滩度假胜地。当地官员们被派到火奴鲁鲁去 学习如何搞好旅游业。 接下来的几年里，海南的旅游产业可能为军队的保留地开发打开另一扇窗。文昌位于该岛东北海岸，已经有 计划宣布在该地建设一个卫星发射中心，2012年完工。中国的航天设施，包括三个现存的发射中心，都在军队控 制下且通常禁止外国人进入。9月份，当中国实施它的首次空间行走时，少数几位外国记者受邀参观这次发射—— 头一回。 至少在文职官员们看来，文昌发射中心将开创新的局面。当地政府正计划在它旁边建一个10亿美元的航天主 题公园。它想将这个无人知晓的地区变成一个能与三亚竞争的旅游目的地。中国游客已被允许参观内地设施中的 一些发射活动，但是文昌希望自己能吸引更多游客。中国报纸引用当地一位官员的话，宣称未来的发射中心将拥 有独特的“国际性、商业性和开放性”。 这些话中国东北戈壁沙漠边缘酒泉的官员们听起来可能很耳熟。几年前他们也有个大计划，希望能依托发射 中心搞些旅游副业。该中心离酒泉大约200公里（125英里），位于沙漠深处，最近的太空行走任务就是在这里发 射的。他们失望了。中心的军事管理者们对访客并不热心。酒泉边上一个计划好的主题公园仍是一片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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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colorwolf)

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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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商业

衰退的福祉 西方国家的需求下滑正将高品质的中国产品留在中国国内 中国商店的货架上通常总是分类摆放着玩具、服装、小电器和厨具。但在过去的几个月里，许多这类产品的 质量都有所提升。部分归因于毒油漆和毒牛奶的丑闻，监管部门的审查更严格了，偷工减料变少了。不过一部分 原因是美国、欧洲和中东对中国产品的需求在下降，这给了中国制造商和地方政府很大的动机去应付国家强大的 促进出口政策并在国内销售。 中国制造商清楚地意识到，他们所处的是一个为数不多的仍有脉搏的巨大市场。10月份的零售量比2007年 同期上升了22%，虽然与9月份23.2% 的增量略有下滑，但仍是一个引人注目的数字。这无疑夸大了中国的经济 活力（例如汽车销量的增长率在下滑），但是，要认为中国进入了衰退还需要一段时间。虽然国内消费开始繁 荣，但中国出口为导向的制造商正陷入困境。12月11日公布的数据显示，11月份出口量较去年同期惊人地下降了 2.2%。分析人士原先预期会增长15%左右，这是出口近七年来首次下滑。 在这则新闻之前，12月1日发布了一项政府调查结果显示，出口制造商的财富急剧缩水，也证实了大量传 闻。每周都有工厂关闭的最新报道，尤其是在中国南方珠三角地区的工业带。没有拿到报酬的工人已经举行了多 次暴力抗议。将产品由出口转向内销对工厂老板和地方官员来说都说得通，前者希望自己的企业生存下去，后者 想要保持社会稳定。 然而，这也是一个问题。这种安排与政府鼓励出口的政策有冲突。中国鼓励进口工业原材料，如石油、基础 金属，甚至是高品质的纺织品和工业机械–用来生产出口产品。因此，征税是在进口环节，制成品出口后大部分 税收会被退回。（在保税区，制造品被运进来加工生产后再出口可以完全避免税收。）由于中国的贸易伙伴施 压，这些出口退税一直在缩减。但是11月公布的一项新的刺激计划增加了超过3000项退税项目。显然，中国的官 员希望能够再次以出口方式来实现更高增长，尽管金融困难是在其主要市场。

鉴于国内的需求比国外需求更强劲，市场正与政府的意愿背道而驰。但是，绕过官方的政策是很困难的。据 制造商反映，一方面是退税的损失，另一方面是政府当局注意力的增加，而这是大多数公司倾向于避免的问题。 因此许多中国制造商完全放弃国内市场；其他制造商在不同的工厂分别为国内和国外市场生产产品。 一种解决办法是绕道香港将货物运送到国内市场，因为这样也能取得出口资格，但由此带来的时间和金钱上 的巨大损失对许多老板来说都是打击。中国内地和香港到处都是小贸易公司，他们所著名的正是运用某种阴暗的 手段来处理这些难题的能力。突然冒出来的高质量产品表明，官员们执行出口规则的热情与以往相比正在减少， 因为担忧引发失业问题。 对中国消费者而言，他们一定很高兴可以买到价更廉物更美的产品。一年以前，中国指望依靠繁荣来打破内 需拉动经济和出口主导经济之间鸿沟。但是，也许，一场萧条才是所需要的。■ (kahl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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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

中国和台湾

抱得再紧一点吧 海峡两岸实现客运直航和直接通邮 回顾30年前，当中国提议两岸“三通”时，台湾政府拒绝了；随着中国的经 济崛起，台湾的立场日益动摇。12月15日，海峡两岸终于实现日常化的海空直 航和直接通邮。一个兴高采烈中国官员宣告”“大三通”是“我们和台湾共同经济 圈的决定性环节”。 台湾的马英九总统对此也兴致勃勃。自从五月宣誓就职以来，马英九已经 迅速地改善了两岸关系。七月份两岸实现周末包机，虽然仍选择绕经香港上空 这个浪费时间的航线。现在周末直航早已实现，也不用在香港兜圈子，货运直 航也已启动 （最初是每月60个往返班次），邮路也撇开香港截弯取直。 对成千上万的台商和他们在大陆生活与工作的亲属来说，这些服务无疑是 福音。过去，很多旅客在工作日常常不得不在香港换乘，一个工作日的大好光 阴全搭在了旅途中。 马英九寄望和大陆更便捷的往来能够对受衰退困扰的台湾经济有所裨益。 主要反对党民进党(DDP)则质疑岛内安全因此受到威胁。不过民进党自立法委 员和总统大选落败后，至今仍未稳住阵脚。12月12日，民进党前领导人陈水扁（台湾2000年以来的总统直到马 英九接任）被指控和系列腐败丑闻有关，这些丑闻一直缠绕着他和他的家庭。 撇开两岸三通的复杂性不谈，中国最近几年来已窜升为台湾的最大贸易伙伴，台湾则是中国的最大投资商之 一。但是让马英九忧虑的——壁垒重重依旧，尤其是大陆资本进入台湾问题和台湾金融服务业进入大陆问题。从 12月20日到21日在上海召开的两岸经贸论坛将讨论这些议题。台湾执政党主席吴伯雄将出席此次论坛，他也将成 为国民党第一个以党主席身份出席此论坛的人。 这个月作为亲善大使的两只大熊猫将从中国大陆飞抵台湾（直飞），这也是两岸关系近来不断改善的一个佐 证。当2005年中国要赠送台湾一对熊猫时，吃了陈水扁一个闭门羹 （熊猫被命名为团团圆圆，寄托了中国人重 聚之情，但这看来并不能使这对国宝备受喜爱）。现在马英九则乐意于与大陆抱得更紧些。■ (自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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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

伊利诺斯州腐败事件

芝加哥之路 州长被捕，一片哗然 他年轻而又英俊，他有着和肯尼迪一样油光可鉴的头发，他有着如同女高音一般优美的嗓音；他，就是伊利 诺伊州州长罗德•布拉戈耶维奇。春风得意的他，事业可谓一帆风顺——初登伊利诺伊政坛，就被视为一颗冉冉升 起的明星，一些人甚至认为他有入主白宫的潜力。他于1996年当选民主党众议员，接着又于2002年登上州长宝 座。在就职典礼上，他曾发誓给伊州带来一股道德改良之风。不过本周风云变幻，12月9号早上大约6点，一名 FBI探员给布氏位于芝加哥北部的家里打电话，告知他将被收押，以协助对他贪污腐败情况的调查。不过毫无准 备的布氏以为这通电话不过是哪个无聊人的恶作剧。 的确，对于这位州长来说，会被逮捕简直不可思议。但更多人却认为这是他罪有应得。从2003年开始，对于 他这届政府人事雇佣，合同签订和资金募集的调查就一直没有间断过。到目前为止，已经有多达13人在调查中被 指控或宣布有罪，其中包括托尼•热兹科，一位因其与奥巴马之间不清白的关系而在年初让这位总统候选人遭遇 公关危机的芝加哥开发商和募捐者。伊州北部地区检察官帕特里克•费兹格拉德已经在2006年将布氏的前任投进 了监狱，现在看来，这一幕又将重演。

没人想到，这份76页指控布氏的起诉书中披露的布氏罪行竟是如此之多。他用“贱人”称呼在芝加哥论坛报上 写社论批评其当政政策的主编们，在电话中大吼“炒了这群贱人！”，并威胁如果不照办就掐断报纸的财政来源。 为了从一个州承包商那里榨取政治捐款，他还可以恶语相向“如果他们不配合，就干了他们！”。但这些罪状还不 是最让人瞠目结舌的——他居然利用任命联邦参议员空缺（新参议员将于2010年选举产生，在此之前可有人接替 奥巴马职位，而此人选由州长任命）的职权大做交易，企图用这一职位换取最高筹码（这位州长将此职位称之为 “烦人又有油水，你可不想白白送人”，并显然已经打算用这个职位来换取一份好工作）。 虽然调查显示奥巴马并未牵涉其中，但似乎一系列党派问题却不可避免。共和党方面，共和党人正在寻求是 否就这项任命和州长办公室进行商讨。民主党方面，奥巴马的首席顾问大卫•阿克希尔罗德曾在11月表示奥巴马已 经和布氏就所有可能人选进行过讨论，但现在却表示自己“弄错了”，奥巴马并未和布氏谈论过人选问题。 这份诉状也指出，布氏知道奥巴马的高级顾问瓦莱丽•贾勒特显然是新当选总统最中意的人选。不过由于他 将这一职位任命给她所得到的好处仅仅是“一份道义上的感激”，他显得很不高兴（“干了他们”）。实际上，贾勒 特放弃了候选人资格，这证明奥巴马表现正常（并未牵涉更深层次的交易）。为了谋取更多实际好处，布氏和 “第 5号候选人” 小杰西•杰克逊的特使就这一职位的交易举行了详谈。不过众议员杰克逊坚决否认自己在此事件中 有舞弊之举。两院领袖表示他们将很快取消布氏人事任命的权力，而空缺的参议员席位将会通过特别选举产生。 除了伊利诺伊的一地鸡毛，民主党人恐怕还有别的麻烦。12月6号，已被指控的路易斯安那众议员威廉姆•杰 弗森在一次特别选举中失去了其众议员席位。无独有偶，查尔斯•兰杰尔则被一堆麻烦缠身。如此看来，民主党 人不仅从共和党人手里攫取了权力，也继承了他们善于制造丑闻的“光荣传统”——这不得不说是个危险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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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

拯救汽车业

投资密歇根 "衰落地带"抓住救命稻草 12月4日的《底特律自由报》在头版大力呼吁“投资美国”。该报纸被送往国会，以期能够帮助通、福特以及 克莱斯勒三大汽车制造商乞求政府救助。《底特律自由报》极力游说国会，“你们可以帮助他们”，同时也警告国 会说，“如果你们不帮助他们，毫无疑问，这片土地将血流成河。”汽车工业崩溃的后果不堪设想，底特律一家教 堂将三辆混合动力SUV置于圣坛之上，人们在下祈祷，希望能够得到神灵的救助。 然而，政客们却不大可能成为伸出援手的“神灵”。截至本期《经济学人》出版，政府救助仍悬而未决。国 会民主党人和白宫达成协议，决定向通用和克莱斯勒提供140亿美元过渡性贷款，使他们得以维持到明年三月底 （福特的情况比二者稍好），同时政府将指派一名“汽车沙皇”，对二公司的重组进行监管，这笔“交易”颇有几分 “国有化”的意味，甚至称其为主旨要义也不过分。尽管众议院已于12月10日通过该救助方案，但它在参议院还面 临着一场更加艰难的“恶战”，该方案遭到参议院共和党议员的质疑，他们将成为阻止提案通过的少数派。即使参 议院通过了该方案，过度性贷款也必将带来有关政府救助连绵不绝的争论。 很多支持者坚持他们的观点，认为底特律汽车业三巨头就像某些银行，规模太大而不能破产。位于密歇根州 安娜堡的汽车研究中心（CAR）上月预计汽车工业的崩溃意味着2009年将流失300万个工作岗位，政府在未来三 年内将蒙受1570亿美元税收损失。美林则声称汽车业崩溃将使美国中西部银行陷于险境。 在审视汽车业三巨头及其在美国经济中所扮演的角色的时候，弄清楚“是什么”要比“如果是什么”有用得 多。根据汽车研究中心数据，汽车及其零件工业截至9月份直接雇佣工人732800人，三巨头截至2007年底共有 239341名雇员。他们还负担着约200万雇员、前雇员的医疗费用。 然而，自1980年以来，三巨头在美国的影响面已经有所缩小。芝加哥联邦储备银行的托马斯?克里尔介绍 说，他们关闭了分布广泛的装配工厂，退回位于中西部地区北部的历史性基地。与此同时，外国汽车制造商发现 了美国南部沃土，在阿拉巴马、密西西比、田纳西等州建立工厂。三巨头在衰落地带仍然举足轻重，不过对路易 斯安那、密苏里等州的影响也不小。美国经济分析局（BEA）的最新数据显示，2006年汽车及其零部件制造业 占俄亥俄、印第安纳、密歇根各州GDP比例分别为5%、7.6%、10%。 密歇根州对三巨头依赖性最强，甚至比BEA数据显示的还要严重。密歇根大学的经济学家唐纳德•格莱姆斯 称，BEA的分类尚不包括总部和研究机构，而它们又大多聚集在密歇根州。在BEA的数据中也没有将外资企业 与国内企业分开统计。俄亥俄和印第安纳比他们北边的“邻居”密歇根州吸引了更多的外资企业。就在通用首席执 行官里克•瓦格纳第一次造访国会伸手要钱的前一天，印第安纳州州长还在给本田在该州新建工厂的落成典礼捧 场。 相比之下，密歇根的沉浮与三巨头命运的联系更为紧密。格莱姆先生说，三巨头在密歇根州的雇员总数是美 国其它州平均人数的12倍。今年密歇根大学的年度预测图表显示从1991年至2000年，该州增加了80万个就业岗 位，而2000—2007年之间又流失了一半以上（41.5万）的工作岗位。报告声称，三大公司的汽车销售量由1999 年的1150万辆下降到2007年的810万辆是其主要原因。 前景仍然不容乐观。该报告预测密歇根将在2000至2010年间净流失67.4万个工作岗位。该大学的经济学家 们长期以来一直哀请州政府实行产业多样化，而最近，“多样化”请求一时之间更为紧迫。■ (Bende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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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

向恐怖主义审判

双重窘境 新任总统，烫手山芋 本周，承认自己是2001年对纽约和华盛顿发动一系列恐怖袭击主谋的哈立德?谢赫?穆罕默德和其余四个同伙 宣布认罪。他们的罪行可谓臭名昭著：2974人丧生，美国遭受历史上最具毁灭性的恐怖袭击。因此如果罪名成立 的话，这五名嫌犯将会面临死刑的惩罚。不过根据用于审判关塔那摩湾在押外国恐怖分子嫌犯的特别军事法庭的 规定，只有美国总统有权力和义务选择签或者不签他们的死刑批准令。由于该案件还有一些需要花费时间的技术 性细节需要处理，下任总统巴拉克•奥巴马很可能将会接过这个“烫手山芋”。 杀还是不杀?这的确给下任总统出了一道难题。奥巴马曾多次表示，一旦宣誓就职，他将会尽快关闭关塔那 摩集中营和特别军事法庭。其中被人权组织批为“有着严重缺陷”的特别法庭与一般的美国法庭不同，它们允许将 用强迫手段（但不是酷刑）获得的供词作为证据。在经历一连串的强迫手段如“压力位置”、“剥夺睡眠”、“ 温度极 端”的摧残后，穆罕默德最终也屈服于被称为“水版游戏”的审讯手段下。这种也被称为“近似溺亡”的虐待方式,常被 认为是一种酷刑，尽管美国政府并不这样认为。 在审判前的听证会上，穆罕默德向法庭表示，他已经盼望“成为烈士”“很久了”。根据五角大楼的报告，被视 为基地组织三号人物的他，已经对其余30项恐怖行动的情节供认不讳，其中包括对《华尔街日报》记者丹尼尔• 佩尔的“斩首”，以及炸毁大本钟和希斯罗机场的未遂事件。 如果他对2001年的袭击认罪，那么审判也许就可以避免了，而特别法庭的审讯质量（意即审讯是否合法是否 公正是否符合程序）到底如何也变得无足轻重。但是对于死刑判决，必须组织一个由法官和军事陪审团组成的完 整的特别法庭，然后才能对被告进行宣判。奥巴马能同意接受由这样的一个法庭——他如此的讨厌以至于一心想 关之而后快——做出的一项决定吗？这项决定意味着美国人的敌人将受到最严厉最极端的惩罚。如果他不能接受 的话，他也许将会让数百万仍旧仍处于恐怖袭击阴影中的美国人民深深失望——他们什么都不要，只求对那些刽 子手处以极刑，以告慰在那个恐怖的9月上午被残忍掠去生命的无辜人们。■ (bobof911)

大沼泽

甘蔗与碧草 拯救国家宝藏的计划 佛罗里达州的政客们和环境保护主义者在如何将“大沼泽”湿地恢复到它们的自然状态这个问题上已经争论 多年，分歧巨大。原因主要是那一大片为数个糖业巨头所有的价值不菲的甘蔗田，正好位于提议所建保护区的 中间。 但现在，让人惊奇的事情出现了。佛罗里达州州长查理•克莱斯特，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计划：从两大生产商 之一的美国糖业公司手中购得180,000英亩的土地，再用这些土地来恢复从奥基乔比湖到湿润的“大沼泽”——“碧 草之河”，一个著名的环境保护主义者曾经对它的称呼——的自然水流。 奥兰多向北部的发展和联邦修建的用以防洪的密集的农业用排水管道，在最近的几十年里给“大沼泽”的生态 系统造成了致命的污染和破坏。几年来专家一直在警示，由于没有采取任何重大行动，美国最大的亚热带湿地， 已经和佛罗里达黑豹和美洲巨鳄等濒危物种一起陷入了重重危机。富磷污水也已经渗入圣鲁西和克卢萨哈奇河 口，污染了牡蛎养殖场，并导致有害藻类的大量繁殖。 这项计划设想用这些甘蔗田建立一个水库网，在水流向南注入“大沼泽”国家公园前，对它进行净化和储存。 南佛罗里达水力管理局将通过发行多种债券的方式，筹集到从美国糖业公司购买这些土地所需的13.4亿美元。作 为交换，美国糖业公司将会交出土地，但拥有对其中的大部分进行七年回租的权利。本周美国糖业公司众多股东 批准了这项合同，合同条款规定该公司继续保有它的果汁厂，密集的铁路网和一家柑橘处理公司，同时还能以每 英亩不足50美元的年租金回租剩下的土地。有批评家称这笔交易太过慷慨，尽管对比最初计划它只是小巫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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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但是这项计划，能让美国糖业公司继续其在佛罗里达的经营，而且他们种植的甘蔗也可以被用来生产乙醇。 克莱斯特被认为对可替代能源有着极大的兴趣。他已经批准了伊利诺伊公司科斯卡塔的一项生物燃料提案， 该提案希望其能和美国糖业公司合作，建立一个100万加仑的纤维素乙醇公司，实现农业废料和多种垃圾的集中 处理。 克莱斯特曾被约翰•麦凯恩考虑作为其竞选搭档，这项仍然需要水力资源管理局批准的“大沼泽”交易，可能会 进一步增加他的可信任度。他希望这项交易能够给一项大得多的120亿美元的恢复“大沼泽”联邦计划得以实行创 造机会。 但办成所有这些事情所需要的钱能否筹到仍是一个未知之数。幸运的是，克莱斯特不久就会在华盛顿找到盟 友，一位前佛罗里达环境官员且有消息称将会成为国家的第一位“气候沙皇”的卡罗尔•布朗勒。但现在，佛罗里达 自身的前景却并不是很乐观。最新的报告指出，佛罗里达的预算存在相当大的缺口——这也许会让投资者们在新 “大沼泽”债券项目上三思而后行。■ (bobof911)

新奥尔良

最终出局 威廉•杰斐逊的不名誉政治机器遭最后一击 上周末的新奥尔良众议员选举中，在这个城市曾18年屹立不倒的，妥协派众议员威廉•杰斐逊的失败可以看 做是一场罕见的反对腐败的投票（反对腐败的罕见一票）。FBI在杰斐逊的冰箱里找到的90,000标记美金当然是 促成他下台的因素，但它不是最主要的。 实际上，自从“冷钱”丑闻被公之于众之后，杰斐逊已经轻易的获得了选举四连胜，包括民主党一系列党内初 选以及终选，其中的两次胜利更是在他被指控犯有16 项贿赂相关罪名之后（检察官表示，他收受贿赂，以交换在 商业交易安排中的帮助）。他的连胜流直到12月6号才被终止，此时这位9届众议员已难以获得足够的选票。 由于飓风“古斯塔夫”的影响，路易斯安那州推迟了一个月才举行国会选举，这使其成为全国最后举行的国会 选举。相比一个月之前民主党内对这一位置的终选（那时巴拉克•奥巴马的名字在密密麻麻的选票里排第一即和 总统选举一起进行，上面是总统选举，下面是议员选举的选举人名单），上周六参选人数目少了60%。杰斐逊在 那场选举中获得的选票是在上周六选举中获胜的英•约瑟夫•高所得选票的几乎三倍（高只差一点就可以达到大多 数，他赢得了近50%的选票，而杰斐逊得到47%）。 即使高的胜利并不让人完全信服，它仍然有着不平常的意义——他成为首位越南裔美国籍众议员。对于一个 不久前还拥护一个“白人至上”主义者大卫?杜克的州来说，这已经是一个重大的里程碑了。这个选区中接近三分之 二的注册选民是黑人，亚裔在少数民族中只占很少一部分，注册的共和党人也只占了11%。 那些统计数字也许意味着高先生的议员任期不会长久。但他已经做得足够好——他把一个看似不可战胜的对 手赶下了台。而杰斐逊，作为这个城市所剩无几的政坛大佬之一，当他不得不面对一队联邦检查官的时候，又少 了一件可以讨价还价的筹码（没有了众议员这个身份的保护）。对于他的审判，已经推迟了很久，应该会在明年 开始。届时，他的一个弟弟，一个姐姐，一个侄子和他政治机器里的所有人物都将会面临腐败审判。即使高走了 后门才获得这个职位，他获胜的结果也已经给了杰斐逊集团最后一击——杰斐逊的政治生命已经宣布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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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问题

边境关闭 执法力度的加强和眼下经济的衰退阻退了移民洪流，但在目前的经济形势下，要对移民制度进 行全面改革却又变得更加艰难

一直到最近，大多前往圣伯纳迪诺的埃米利奥•阿玛亚办公室的人仍在非法打工。但现在移民速度减缓，过 去在建筑工地或餐馆厨房做苦力的人们开始度长假，走亲探友。幸运的是，一种新的商业形式开始出现。阿玛亚 先生正在协助人们填写各种表格，使他们得以将其财产迁回墨西哥。 曾经看似不可逆转的趋势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2002年美国刚开始从一场不太严重的经济衰退 中复苏，从那时起，合法移民和非法移民就开始源源不断地从边境涌入。据盖洛普民意调查显示，到2006年， 美国人将移民问题列为仅次于伊拉克战争之后的第二大问题。由于惊人民愤的爆发，2007年一次移民法律改革的 大胆尝试最后也无疾而终。然而，几乎就是从那时起，问题也开始消失。 非法移民数量急剧下滑。截止2008年9月，美墨边境巡逻队于本财政年 截获的非法移民还不到724,000人，创1970年至今最低点（见右表）。边境 警察自然会前来邀功，但法律的重拳很可能远不及市场这只“无形的手”更具 威慑力。 非法移民通常从事建筑和园林业，而这两个行业也随着房地产市场的崩 溃而日薄西山。无论在哪个行业，非法移民工人的临时性都是最强的，所以 通常最先被解雇的就是他们。尽管墨西哥非法移民的失业人数很难统计，我 们从他们在劳动力市场实力最相当的竞争者的情况也可窥见一斑。去年，西 班牙裔美国人的失业率从 5.7%上升到8.6%，高于白人或黑人的失业率增长 幅度。 在亚利桑那州等那些对雇佣非法移民的企业处罚严厉的地方，情况则更加糟糕。埃德曼杜.希达尔格在凤凰城 管理着一个西班牙裔组织，他说现在劳动力市场聚集着大量工人，那些在劳动力市场供不应求时对非法移民不甚 在意的雇主们现在也开始有所顾忌。目前亚利桑那州的边境相当宁静，这并不奇怪。“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来 美国‘失业’呢？”约翰•麦凯恩在亚利桑那州总统竞选活动的负责人韦斯•古力特问道。 皮尤西班牙裔研究中心的人口学家杰弗里•帕赛尔预计2007至2008年间美国非法移民的数量下降了50万人。 有些人离开美国，有些人熬成合法移民，同时又几乎没有新的非法移民进入。帕赛尔先生估计，在过去三年，合 法移民要多于非法移民，这是原先格局的一个逆转。而目前，即使是合法移民的数量也在下降。 加布里埃尔•杰克是硅谷的一名移民律师，他说尽管最普通的许可证仍然供不应求，但企业为海外员工所做 的签证申请在减少。旅游和商务旅行似乎也在萎缩。据国际航空运输协会透露，与去年同期相比，飞入和飞离美 国的人数有所减少。所有这些变化使得移民政策也随之改变。

政治之微妙 在大选期间，奥巴马先生许诺要在他就任的第一年进行移民改革。他有充分的理由遵守诺言：拉丁裔选民 是民主党的坚定支持者。CNN发布的投票后民调（或称“ 出口民调”)结果显示奥巴马先生在德克萨斯州的西班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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裔选民支持率为28%，在加利福利亚和内华达也分别达到了51%和54%。到2012年，西班牙裔选民队伍将更加壮 大，而拉丁裔选民分布稠密的西部各州届时掌握的选举团票数也会增加几张，因为西部在国会的议席将会根据 2010年的人口普查有所增加。 人员流动性的陡然下降似乎也将增加全面改革美国糟糕的移民制度的几率。如果由边界潜入的人数减少，同 时一些无证工人也纷纷返乡，本土主义者们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但事实上移民制度的改革越来越难。 2007年流产的移民法案本会使无证工人合法化，加强现行法律的执行力度，增加移民工人数量。这是一种折 衷，对自由党、西班牙裔移民、保守党和商界来说都有好处。 由于经济衰退，这项“大协定”中的第三类非法移民（注：指在美国滞留2年以下的约100万非法移民）已经纷 纷返回原国。即使在18个月以前，一些中西部民主党人（包括奥巴马先生）对待一项客工计划也十分谨慎。在经 济衰退时期要消化增加的客工极为困难。华盛顿“移民政策研究所 ”的多丽斯•迈斯纳称，移民法最近两次较大的 松口是在1965年和1990年，都处在低失业率时期。 “大协定”不通过的话，其它相应措施可能要少一些。有着一定政治影响力的农场主对廉价劳动力的渴求始终 如一，他们可能被允许雇佣更多的季节工。但亚利桑那州商会主席格伦?哈默认为，“美国人依然不会热衷于顶 着华氏115度的高温摘莴苣。”能使有些孩提时期就被带入美国的非法移民成为永久居民的“梦之法案”则可能再次 生效。 如果没有可以长期保障海外劳工供应的法律条文，一旦商业恢复，移民问题又会卷土重来。正如压力集团美 国移民行动的塔马尔•杰可比所言，“关闭边界、整顿目无法纪的雇主无疑是同全球经济的发展势头唱反调，可别 指望那些警察会赢。” ■ (Bender.Z)

教育

新教育部长还不错 巴拉克•奥巴马的教育部长是一位圆滑的改革者 在这场总统选举运动中，对经济的关注淹没了大多对教育的讨论。但是，事实的真相是，自诩教育改革者和 教师工会之间争论不休。这周，巴拉克•奥巴马提名了芝加哥公立学校教育主管阿恩•邓肯，一个曾和奥巴马一起 打篮球的伙伴，担任教育部长，这个选择非常明智，让改革者和教师工会都感到满意。 教育改革者最近几周来一直紧张不安，因为他们注意到奥巴马的权力交接团队里有斯坦福大学的教育学教授 琳达?达玲?哈蒙德。达玲•哈蒙德曾直言不讳地批判“不让一个孩子掉队”法令，该法令提倡进行测试和责任制。许 多人担心她会一再劝说奥巴马，偏向工会，甚至当选教育部长。 如果达玲•哈蒙德代表了这场争论的一方，那争论的另一方是纽约的教育主管乔-克林和华盛顿的教育主管米 歇尔•里希。他们俩都支持创办特许学校（自主经营，政府资助）以及根据教学成果支付教师工资，他们拥护严 格的责任制，但这些都激怒了教师工会，而奥巴马并不想引起一场战争。 当然，这并不是说，邓肯是唯一的选择。美国下任总统选择的是教育工会支持的寥寥无几的改革者。在芝加 哥，邓肯治下能达到或超过国家标准的学生的人数占比，从2001年的38%到去年的68%。他关闭了许多管理欠佳 的学校，并雇用新的师资力量，重新开办。邓肯倡导的“复兴2010年计划”，已经在芝家哥一些教学薄弱地区开办 了75家学校，其中有67家为特许学校。而且，邓肯从不像克林和里那么作风强硬。 福特汉姆研究所的保守派切斯特•芬恩称赞邓肯为“一个伟大的选择“。乔治•布什的教育部长玛格丽特-斯佩林 斯，称他为“一个志趣相投的人”。国家教师联合会的主席兰迪•温加滕说，她对选择邓肯非常满意。令人担心的 是，为达成一致所做的努力，有可能阻碍大胆的变革。不过，只要邓肯能重建教育改革者和教师工会的合作，就 会有助于2001年的“不让一个孩子掉队”法令的通过。奥巴马，在他的宣言中，批评了那些不能意识到“两方都有 良好的动机与正确的观念”的拥护者。这位总统在走中间政策上得心应手。然而时间会证明，是有目的的变革， 还是无目的的渐变，那条道路更为正确。■ (kringsl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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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价滑雪

溜滑的斜坡 滑雪者选择新英格兰而非落基山脉

美国481个滑雪胜地去年的生意非常好，访客人数比2006年多了至少10%。历史性的降雪吸引了许多“雪兔” （滑雪新手）、“拖屁股者”（滑雪板新手）、“切纸机”（滑雪板老手）和“松土机”（滑雪老手）。然而，今年的 情况不那么好了，至少对豪华的西部滑雪场来说是这样。落基山脉的雪量有所下降，但最大的问题是经济风暴。 华尔街的那些人去年对花上2万美元找点冬日乐趣是眼都不眨一下的，现在渐渐都不来了。维尔度假，它在 科罗拉多拥有四家滑雪场，在加利福尼亚与内华达边界之间拥有一家滑雪场，最近宣布损失了3450万美元。提前 预订与一年前相比下降了23%。由于机票仍然很贵而汽油价格正在下降，滑雪者和滑雪板玩家宁愿开车去离家更 近的地方。“这是一项决定生活方式的体育运动，它定义了你是什么人。他们仍会去滑雪的。”佛蒙特州斯托山地 度假的杰夫、维斯说。但是每年来科罗拉多Aspen这样的高端滑雪胜地的游客越来越多地选择呆在东部海岸。 对某些人来说这是些好消息。佛蒙特滑雪地区协会的詹妮弗.布斯顿说她看到季票销售已增长了15-17%。佛 蒙特是新英格兰地区的滑雪中心，大约有8000万人住在离该州350英里（560公里）以内的地方。绝大部分滑雪 者来自马萨诸塞，还有相当一部分来自纽约和康涅狄格。甚至有越来越多的人开车从加拿大下来。 山雪，离波士顿仅两个半小时车程，已经看到驾车来滑雪的人增多。JMP证券的威尔.马克斯（它追踪滑雪业 的情况）注意到许多人现在正在减少消费。以前去维尔的滑雪者现在可能选择佛蒙特的斯托，尽管这儿刚开了一 家豪华山间酒店，花费要少得多。 西部人并不打算放弃。加利福尼亚的塔霍湖，甚至靠近丹佛的一些不那么依赖坐飞机的乘客的滑雪胜地，情 况好一点，能够挺过这个严酷的经济情况。而西部滑雪场正在提供一些能吸引滑雪者和滑雪板玩家坐上飞机的项 目。白杨滑雪场最近宣布了一个儿童能免费乘坐飞机的旅游项目。犹他州的公园城市和雪鸟让一些儿童免费滑 雪。一些滑雪场正在分发免费乘坐缆车的票，其他人则提供三分之一或四分之一的免费住宿。尽管该州经济状况 不好，滑雪者仍将享受这些斜坡。只是他们不像之前那么铺张了。■ (7colorwolf)

莱克星顿

谐与庄 迈向成功的总统之路，还需经过参议院 一个世纪前，参议院有很多的批评家。刘易斯?古尔德在《最排 外的俱乐部：现代美国参议院的历史》中这样评说：“它（参议院）是 有着酗酒文化的亿万富翁俱乐部。”据说格罗弗•克利夫兰总统的夫人 是这样叫醒他的：“快起床！家里有强盗。”总统回道：“我认为你搞错 了。众议院没有强盗，不过参议院有很多。”大约同一时期的一位缅因 州的参议员弗莱曾哀叹：“在我们这个权威的机构中，有一些人通过购 买的方式来获取自己的参议院席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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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论 美国

当今参议院的情况好些了吗？那些回答“不”的人有很多最近的证据来支撑他们的观点。阿拉斯加州的参议员 特德?史蒂文斯因接受承包商的贿赂而被捕。大卫•维特和拉里•克雷格因性丑闻被捕（尽管克雷格先生坚称自己干 的那些事是出于合理原因）。几个参议员被指控接受一个贷款者的低息贷款，他们本应该受到更严密管制。空置 参议员席位的填补方式在当代依然如弗莱所哀叹的。 上周，调查者宣布伊利诺伊州州长试图将巴拉克•奥巴马空出的参议员席位卖给出价最高者。在此之前，特 拉华州的州长任命乔•拜登最信任的助手来担任因拜登先生出任副总统而出缺的参议员。有流言说：该助手将在 2010年将让位于现今在伊拉克服役的拜登的儿子。参议员真的是世袭的么？卡罗琳•肯尼迪是这样认为的。本 周，她宣称她希望不通过繁琐的选举，而填补希拉里•克林顿空缺的参议员席位。肯尼迪女士从没有担任过任何 公职，但是她的叔叔泰德是个参议员。她过世的叔叔博比也是个参议员，而她的父亲——约翰•肯尼迪在当总统 之前也是参议员。没人怀疑肯尼迪女士的知名度。但是，一个来自皇后区的脾气暴躁的众议员指出，詹妮弗•洛 佩兹的知名度同样可以当参议员。除过她的名字，肯尼迪女士的最主要的资格来自于她和奥巴马先生的交情。纽 约州州长还没有宣布他的选择。另一个主要候选人安德鲁•库默，是一位州长的儿子及另一位肯尼迪的前夫。 更深层次的忧虑是参议院是不是很民主。每位众议员所代表的选民数大致是相同的。相比之下，每个州无论 人口多寡，在参议院都有2个席位。因此，怀俄明州50 万居民拥有和加利福尼亚州3700万居民相同的政治影响 力。怪不得参议院会浪费如此多纳税人的钱在空村子的毫无意义的项目上。随着一个巨大的刺激计划的出台，预 计不久参议院将会倒更多的钞票在农村道路和桥梁上。 为了彰显不公平，参议员有权（无须多言）宣判一个法案的死刑。需要100票中的60票才能结束“阻挠议 事”，所以41个参议员可以封杀几乎任何提案。如果人口最少的几个州的参议员联合起来，代表11%人口的参议 员理论上可以阻挠另外89%的人的意愿。这种权力经常被恶意使用。南方民主党人利用阻挠议事才使得种族隔法 案——吉姆克劳法的存活。今天，来自农业州的参议员确保浪费、贸易扭曲、令盟友愤怒的农业补贴永不会死。 参议院优缺点俱有。缓慢的立法进程，往往会考虑的更周到。当众议院性急火燎地通过一项法案，参议员使 它冷下来。在一个类似于美国这样的幅员辽阔和具有多样性的国家，总会有一些原因使得中央政府很难快速地、 彻底地改变每个人。通过双方坐下来考虑对方的意见解决任何争议有着难以忍受的困难。例如，12月11 日，参议 院共和党议员封杀了援助底特律汽车商的方案。这一事件阻碍了众参两院大多数人所明确表达的意愿。但是，这 是一件正确的事儿。一次救援要么推迟不可避免的重组，要么（更糟）让国会对它负责。救援方案的拥趸会再来 过的。不过，他们不得不拿出一个更合理的计划。

中间派力量 明年民主党会在参、众两院拥有多数，但是没有足够多的席位，可以避免参议院“阻挠议事”和使共和党无所 作为。在快速清空财政部之后，参议院将会是新总统的第二次大考。不过，奥巴马先生缺少一个决定性的参院多 数可能会帮助他管理地更好。如果民主党拥有60个席位，奥巴马的支持者会希望他签署一系列狭隘的党派法案。 正是因为他们无法这样，这种法案将无法送达到奥巴马的案头。举例来说，如果他的民主党同僚试图废除工会的 无记名投票权的话，参议院的共和党人就会阻止他们。 过去的最大和最好的改革通常是两党合作的结果，如1964年通过的的民权法案和1996年通过的福利改革就 是范例。奥巴马先生也有一个更好的机会让美国变得更好，如果他经过参议院话。以医疗保障为例，他不能大幅 度地和永久地扩大覆盖面（民主党优先考虑），除非他能解决飞涨的医疗保健费用（共和党关心的事儿）。又如 气候变化问题，没有两党默契合作的前提下提高美国人的能源价格，无异于政治自杀。现今的参议院有很多中间 派，从共和党的奥林匹亚•斯诺和苏珊•柯林斯到民主党的马克•沃纳和克莱尔•迈克卡斯基。政治分析家查理•库克 估测至少有23位中间派参议员，这将在参院起到平衡势力的作用。奥巴马先生应该争取他们。他也许会发现在他 的老对手中有个很有用的盟友——约翰•麦凯恩。■ (wilhel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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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拉克•奥巴马

全明星内阁 巴拉克•奥巴马选择的重量级团队 巴拉克•奥巴马提名希拉里•克林顿为国务卿时，当周新闻关键词是“外举不避仇”。而当奥巴马内阁名单确定 时，关键词或许变成了“全明星团队”。奥巴马将政界以及民间大腕招至自己麾下，担任一些甚至默默无闻的普通 职位。 克林顿夫人是第一位接受奥巴马内阁职位的2008总统参选人。紧随其后的还有比尔•理查德森。他辞去了新 墨西哥州州长，将出任新一届商务部长。这使很多人吃惊不小。他之前担任过美驻联合国大使以及克林顿任期下 的能源部长。乐意接受这个通常授予总统普通密友的小职位，其服务之心之切不言而喻。 这份选举劲敌列表上的下一位是汤姆•威尔萨克。这位爱荷华州前州长在竞选筹资舞弊东窗事发前，其自行 开展的短暂竞选曾被赞赏有加（除去魅力，其实力也与该称誉相称）。他将成为下一任农业部长。他与玉米生产 大州的渊源已引发了反对美国补贴玉米乙醇者们的担忧。但他魄力十足地建议减少对清洁高效的巴西糖基乙醇的 关税。他认为扩大乙醇在能源构成中的所占比例能够促进交通基础设施建设。这会促进未来将更多资金投入到极 富前景的非玉米乙醇（诸如从纤维素乙醇）上来。 除了之前的竞选对手，其他令人吃惊的重量级候选人也担任了内阁中的中等职位。科罗拉多参议员肯•萨拉 萨尔将担任内政部长。萨拉萨尔，一位来自偏红州的温和派，曾对参议院民主党出力不少且前途无量。奥巴马 提名的能源部长是朱棣文。他曾是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也是重要科研中心劳伦斯•伯克利国家实验室的一 把手。 另有两项任命可能被认为是党派回报。汤姆•达施勒在他南达科塔州参议员职位被共和党人2004愉快接替 时，一直是民主党在参议院的领袖。人脉丰厚的达施勒将以卫生与公众服务部部长的身份致力于医疗改革。埃里 克•新关过去由于预测伊拉克战争的胜利将牺牲数以万计士兵的言论而提前结束了他的陆军参谋长生涯。奥巴马 已提名他为退伍军人事务部长。但这两项任命也令人意外地几乎未被共和党所指摘。 奥巴马的任命人选可能是他在过渡期间支持率很高的原因之一。民调显示，他比乔治•布什与比尔?克林顿同 时期的支持率高出许多。加上任命希尔达•索利斯为劳工部长，奥巴马的内阁中包括了两位非裔，三位拉丁裔、 两位亚裔人士同时也包括五位女士，这绝非仅仅装点门面之用。最大的任命争议可能来自于他任命埃里克•候德 为首席检察官。侯德是为有名望的律师。他与克林顿时期的某些黑幕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其中包括克林顿对于 在逃金融罪犯马克•里奇的赦免。厚德可能会是在内阁听证会上唯一可能引起争议的人物。 除了内阁级的职位，过渡政府职员也饱受那些曾与他们有一面之交人士的电话，电邮以及Facebook好友申请 的骚扰。这些急切的民主党人都想以此谋得一官半职。新职位的竞争总是激烈的，但拥有丰富阅历的观察者都说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疯狂的职位竞争。 奥巴马在网罗英才方面与约翰?肯尼迪有相似之处，肯尼迪也吸引了许多重量级人物入阁。但即使是那些被 著名记者大卫.哈尔德伯尔斯丹David Haldberstam戏称为“出类拔萃”的肯尼迪幕僚也在很多方面败下阵来，特别 是在越南问题上。奥巴马的团队奉命于危难之间，能干是对他们的最低要求。问题是拉拢如此多如雷贯耳的大 名，届时，奥巴马将疲于缓和内部对立。■ (qiuyans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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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非拉

向墨西哥汇款

美国梦的破灭 经济衰退笼罩墨西哥北部乡村 小小的人工湖里面饲养着大量鲤鱼。山体上的粉色野花忽隐忽现，犹如一幅美丽的田园画。然而，这座山曾 种植过玉米，这些野花说明农民已离开荒芜的土地而到美州更肥沃的土地去辛勤劳作。拥有700村民的Chincua 是具有墨西哥风格的Michoacán州的小村落。 Amelia Cerezero住在村中一间水泥平房中，并且照顾着自己五岁的小侄孙女。小女孩的妈妈是佛罗里达州 一建筑公司的工人，她以前每一周都会给这祖孙两人汇1500比索。最近，她由于失业已经再也拿不出这些钱了。 Cerezero的妹妹已经从佛罗里达州回到村落，她认为在呆在墨西哥的家中要比在佛罗里达州处于失业状态要好。 根据世界银行的数据统计，经济危机已影响到墨西哥至美国的汇款汇率。与去年同期相比，今年一月份至八 月份比索与美元的汇率下降了4.2%。令人吃惊的是，今年十月份汇率急剧上涨，而墨西哥中央银行却认为这种上 涨趋势是可喜的。然而这种增长趋势是一种不祥的预兆：这种汇率增长现象是一些失业的打工者在回家之前把他 们的银行存款汇回国内银行而引起的。 华盛顿的一个智囊团——西班牙人济助中心，其中心研究表明与往年不断增长的非法移居美国的人数相比， 今年的人数是12,000,000已经呈现平稳趋势。一方面是因为美国的经济危机，另一方面是通过越境到达美国已经 变得越来越困难了。今年早些时候，Cerezero和她的丈夫已几次试图越境但每次都是以被抓而告终。现在他们已 经放弃这种想法。村里的牧师说道，Chincua的许多村民即便还很贫穷，但村民还是选择和家人呆在一起。 自九月份以来，比索对美元的汇率已三次下调但至少还可以兑换美元。对Michoacán的人民来说这是件不能 令人感到安慰的事情。La Frontera附近城镇的一个店主说他过去每天能卖掉四箱啤酒，但现在每天只能卖二到三 箱的啤酒。一家私人诊所的医生说以前体检一次是100比索，现在体检要比以前便宜30%。在Chincua有一个潜 规则那就是村里多数没建成的房子都是从北部村落借钱而一点一点在建筑。难怪会有人认为他们的房子能不能建 成。■ (dxmtkl)

韩国

先知？ 网络预言家，及对其身份的追踪 今年9月，拥有浓厚互联网文化的韩国最受欢迎门户网站Daum，在其 旗下的电子公告板上贴出一则署名为“Minerva”的讯息。该讯息预测雷曼兄 弟（现已倒闭的一家投资银行）即将倒闭。 谣言通常都被视为无稽之谈，但这一次当该猜测在其发布后五天成为 事实后，Minerva被奉为先知。网友们在“网民”社区踊跃发言讨论着，且当 Minerva继续预测韩元兑美元汇率从10月6日开始当周的前半周将以每天50 韩元左右的速度急贬时，他的信奉者开始提前关注货币市场。在未来三天， 韩元兑美元汇率果然以其预测速度急剧贬值。 Minerva在网上引发了热潮，网页点击率迄今为止已超过4000万次。网 友仔细查找作者过去的张贴文章，盼能从中找到其它预言，及与他真实身份 有关的线索。对韩国经济状态和政府措施的尖锐批判更是巩固了他的地位。韩国媒体干脆称作者为“网络经济总 统”。 李明博总统的管理当局经常因独裁主义作风而受到反对者们的谴责，所以当财政部长姜万洙表态说官方曾企 图揭开Minerva真实身份时，这一点不足为奇。有人认为他是一家金融企业的高层人士。有人则认为他甚至可能 是李明博政府的一个“内鬼”。大家根据有限的线索，只能大致推测，Minerva应是位男性，年纪约50上下。 随着韩国政府对其展开调查，Minerva涉及的问题不再仅仅是关于经济预测了。正如首尔的一位证券分析师 经济学人中文版-2009年第4期（总第50期） 2008年12月13日－2008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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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Minerva的实质问题是政府的行动，我们已不处于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了！”那个时代的韩国处于军事独 裁统治之下，言论自由遭到很大的限制。 目前，鉴于本周韩国央行再次下调利率这一经济状况，Minerva最近的预测比其真实身份显得更引人关注。 他声称股市指数KOSPI 100将会从现在的1000多点降至500点，而且首尔的房地产价值将会滑落五成。如此悲观 的前景预测可能不足为信，但是与Cassandra不同的是，Minerva却有很多信奉者。■ (Sunnee)

叙利亚

接下来我该往哪儿走？ 西方国家想拉拢遭受冷落的叙利亚及其领导人巴沙尔•阿萨德，他们可能会欲擒故纵

英国外交部长戴维•米利班德上月访问了叙利亚，这是它与西方国家关系正在缓和的一个信号。这之前，他 曾说这个国家面临着一个选择：成为维护中东稳定的力量还是成为破坏中东稳定的力量。然而，40年来在阿萨德 家族的统治下（父亲哈菲兹统治到2000年，之后是儿子巴沙尔），叙利亚非常成功了逃脱了这一选择。太弱小 而无法制造战争，叙利亚已证明自己足够强大并且有足够耐心来破坏其邻国的和平。 这些疲惫的邻居们，以及支持它们的大国，可能自己正在慢慢走向一个选择。过去一年里他们都向叙利亚发 出了友好信号。其举动包括：欧洲、黎巴嫩和伊拉克官员的最高级别访问，通过土耳其（叙利亚越来越亲密的朋 友）以色列参加与叙利亚的间接和平会谈，以及英国在叙利亚首都大马士革举行的一场世界级的陶器展（从维多 利亚和阿伯特博物馆借来的展品）。 就连美国，在乔治?布什领导下对阿萨德先生采取了一种顽固的敌视态度，现在也收敛了一些锋芒。美国特 种部队越过伊拉克边境发动的一场追捕恐怖分子的突然袭击，叙利亚指责其杀死了七位平民，自那以后也被两个 国家低调处理。美国的外交政策体系内与叙利亚接触的呼声也越来越高，并且热切盼望着艾力特•阿伯姆这类人 物的离去——他是布什先生的国家安全代理顾问，很有影响力，是他坚决要求孤立叙利亚；大家都说是他告诉以 色列人——他们寻求美国同意开始秘密会谈——推迟会谈。但是另一位美国高级官员说恢复与叙利亚以及刚上台 政府的对话很明显“想不都用想”是个好主意。 很容易理解为什么每个人都对叙利亚怒气冲冲。在年轻的阿萨德的领导下，它加强了与伊朗伊斯兰共和国30 年的战略联盟，增加了对黎巴嫩境内无法控制及装备良好的什叶派运动真主党的武器输出，并促进了巴勒斯坦 伊斯兰组织哈马斯（他们开创了对以色列平民实施自杀性袭击的先河）的强硬立场。叙利亚被指试图开发核武器 （2007年以色列轰炸了一个疑似反应堆），以及通过在黎巴嫩支持一系列刺杀活动，在伊拉克鼓励反叛分子，从 而蓄意破坏西方国家在美国发动其反恐战争之后稳定这一地区的努力。在国内，阿萨德先生在与自由主义短暂调 情之后又回到他父亲的老路上，并将其批判者送进了监狱或流亡国外。 叙利亚的同情者解释说这些政策很多反映了阿萨德先生害怕被包围、被挤压。这一点能够理解，考虑到美国 对邻国伊拉克的入侵，布什政府的好战语调，黎巴嫩国内突然出现的反叙利亚民族主义（大马士革曾其看做自己 的后院，如今却将长期以来坐得安安稳稳的叙利亚支持者驱逐出了这个国家的权力机构），以及以色列强大得多 的猛烈火力（1967年后，其对戈兰高地的占领就一直是叙利亚人心中的耻辱）。阿萨德先生在国内也感到脆弱： 领导着一个摇摇晃晃的警察国家（由他自己的阿拉维少数派支配着），一个长期来缺乏远见的复兴社会党，一个 跌跌撞撞的社会主义经济，以及一个由自己人组成的黑帮一样运作的特务机构。 为叙利亚恢复名誉的原因很微妙。这并不表示大家喜欢阿萨德先生的政权，可是目睹伊拉克（一个相似的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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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非拉 社论

派复杂的国家）所遭受的苦难，对叙利亚政治压迫与宗教宽容并行不悖的敬佩之情不情愿地增加了。毋宁说，这 种态度的改变反映出人们认识到叙利亚在该地区各种问题上的重要性。仅仅因为从未试过，阿萨德先生就愿意尝 试这一可能性：拉拢他的政权和与他为敌相比，造成的损失更小。 对于促使叙利亚摆脱其捣乱角色的好处，以色列即将离任的总理埃胡德•奥尔默特可能讲得最好。据以色列 日报Haaretz的专栏作家阿鲁夫.贝尼特说，奥尔默特先生在最近一次会议上努力说服一位多疑的美国总统，说为 了实现该地区战略策应的完全改变，戈兰高地也许是一个值得付出的代价。奥尔默特先生解释说，叙利亚坐在两 个轴心的重点之上，一个通过真主党将伊朗连接到哈马斯，另一个连接着土耳其、约旦、埃及和沙特阿拉伯这类 “务实”的国家。据说以色列领导人已经得出结论：叙利亚的改变将会极大地削弱极端主义者

快乐的高度 尽管叙利亚一再拒绝抛弃其“邪恶轴心”盟友，但为了促使它迈出这一步，外交家们说应该使用大量手段。鉴 于他父亲在1973年的阿拉伯-以色列战争中没能夺回戈兰高地，获得这一领土将会极大提升阿萨德先生的威望。 叙利亚的经济，多亏了高价石油才幸存下来，如今面临着原油储备减少和世界价格萎缩的双重跳水。国外投资对 减轻失业——非官方统计已高达20%——非常重要。叙利亚领导人甚至比他的邻居们更担心他们在国外支持的伊 斯兰教组织在当地的影响。不需要多少想象力就能明白他们与伊朗在意识形态上的潜在冲突。这两个国家之间的 联盟现在对双方都好，但这只是基于利益而非信仰：这些是会改变的。 但有几个变数显示这些选择，对叙利亚和其它所有人来说，都可能会变得更模糊。二月份在以色列举行的选 举可能会产生一个反对任何让步的政府。如果预计的外部和平消失，叙利亚可能会认为重回拒绝姿态才有战略意 义。三月份举行的一场国际审判将调查2005年黎巴嫩五次出任总理的拉菲克•哈里里被谋杀一案，这在需要讨好 阿萨德先生的时候会给叙利亚难堪。黎巴嫩的形势表明在六月份预期举行的选举之后，亲叙利亚派可能会重新掌 权，这或将减轻叙利亚人的担心，或使阿萨德先生更加自信自己无需改变政策。 一些人认为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意愿这么做。好斗的黎巴嫩德鲁士酋长贾姆布拉特，指责阿萨德老爹杀了他的 父亲，最近嘲笑西方人士抱有的“愚蠢幻想”，即相信这头“野兽”——他们说指的是叙利亚政权——能够改变它的 本性。■ (7colorwolf) 塞拉利昂

七十美分一天的生活 从自由摇篮到地球上最贫穷的地方之一 在马克尼的主要广场，我们从塞拉利昂的首都弗里敦驾车驾车数小时后进入 到丛林之后，就能发现一些年轻人坐在他们的摩托车附近，相互闲聊着，开着玩 笑，一起抽着香烟。这些都是城市正在等着旅客的出租车司机——用当地的行话 说，他们都是欧卡达骑士。在非洲，这样的场景没有什么特别的。但他们并不是 平常的司机，他们大多数都是革命联合前线（RUF）的退役战士，该团体曾是非 洲最让人恐慌并且最残暴的叛军组织。 这片土地记录了大约七年前，他们还年轻的时候，通常在磕药或是酗酒后， 曾一度凶残的对待自己的同胞的罪行。革命联合前线最引以自豪的是，如果对手做出了任何不妥的事情，如在选 举中投错了选票，那么他们则会将其双手砍掉，因为他们认为这种行为是种最微弱的侮辱。如今，当年的一些受 害者，拖着垂在身侧的醒目的残肢，游荡在街道上，而对面，就是当年给予他们痛苦的施暴者。 如今的事实是，这些驾着摩托车的“退役战士”（政府部门对他们的称呼）有了各自的工作，并成了为当地经 济奉献的一份子，这对塞拉利昂来说也是向前的巨大进步。依照常规，应该保证他们正常的生活，以避免重返迷 途。据了解，仅在马可尼就有大约450个欧卡达骑士。据一位资助训练他们的外国捐款人表示，这种迹象非常切 合塞拉利昂的实际：1991年到2002年的内战让国家惨遭毁灭，如今这个国家再次向好的方向走了下去。 如果事态能有那么简单的话，那就万事大吉了！军人复员工作进行得非常不错。塞拉利昂长久以来充满暴 力，如今类似的事端少了很多；法律制度基本上制约着整个国家。为审判欧卡达指挥官们而建立起的特别法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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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悍势头正接手这些案子，据说这些指挥官们对多数的故意伤害有着直 接责任，某些则要送进监狱。此外，对与塞拉利昂这个并非得名于民主 的国家，两次和平的选举在此举行，实属不易。然而，尽管塞拉利昂出 现了相对的和平，但它的问题在许多层面都与过去一样难以处理，这也 就让那些为民众生计操劳的国家要员们苦思冥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据多数评估表示，尽管塞拉利昂有了一定的进步，但它仍是世界上 一个最贫穷的地方。据联合国开发计划署的年度调查，塞拉利昂再次“赢 得”了世界上最不发达国家的“美称”（可参照统计数据）。援助人员极 为熟练就能拿出这些让人烦扰却有熟悉的数据：产妇死亡率位居世界之 首，50岁以下的人口死亡率也是第一，人均寿命仅能达到40出头，三分 之二的女性可能都是文盲，70%的塞拉利昂人民每天仅靠不到70美分过 活。此外，很少有趋势表示国家是在朝着正确的方向飞速前进。其中最让人满意的进步是小学的入学率，但学业 完成率却非常的低，极少的孩子会继续读中学，而这些孩子中不到5%的人会继续高等级的教育。 自2002年签订和平协议以来，由殖民主英国领导的外国捐款机构就一直在慷慨解囊。但到目前为止，他们 的所作所为只是避免了一次国家崩溃。各方冲突的根本仍越来越根深蒂固，如长期的贫穷、年轻一代的觉醒与巨 大的区域差异。而在这些问题得到解决之前，塞拉利昂最多还只能是一个支离破碎的国家。 要解决这些问题，首先是要创造工作机会。该国也许不到四分之一的成年人有“正式的工作”，随便定义一 下；欧卡达司机则是幸运的一群人。没有可靠的收入，无所事事且情绪低落的年轻人群体则会被诱惑并加入到黑 帮与叛军中，这些组织过去经常发起战斗，以控制国家富饶的主要分布于东南地区的钻石矿区。马可尼的天主教 大主教乔治?比古兹曾在建立许多最好的战后和平与和解项目出过一臂之力，他讲到“真正的良药还是要为人民提 供各种机会。” 但问题是工作机会如何创造？内战之前，塞拉利昂拥有30多家制造工厂或加工厂。如今只剩下4家，主要是 饮品酿造厂、装瓶厂与混凝土公司。塞拉利昂土壤肥沃，农业本该蒸蒸日上。但在10年内战中，许多求购诸如咖 啡与棕榈油的多数国外市场已被竞争对手占领。钻石矿区提供工作，但这些地方却远离主要居民区。而极少的外 来者愿意投资，除非这个国家能有稳定的供电系统；目前，这个国家少有的那些供电都是来源于昂贵的柴油发电 机。一座新的水坝与水利电气发电站正慢条不紊地接近竣工。但这个工程的建造却已经耗时30年，因此没人会相 信该工程还能接入国家电网。

老实交代 更好的政府方针应该能有助于解决问题。政府长期的腐败与无能致使很多政府要员在内战期间反戈相对。改 善问题的进展漏洞百出，这丝毫不让人感到惊奇。鉴于当地的收入较低（中等职位的公务员每月70美元的收入， 护士为50美元），行贿的成本大大降低。去年选举产生的新政府为以前声明败坏的反腐委员会指派了一位活力 无限的主席阿布杜?特吉安-科尔，因此伴随着公共服务更大范围改革的实施，他将有望使塞拉利昂的政府变得更 为公正与有效。一项新的反腐法已经得以通过，这进一步扩展了他的权利范围，并且将违法行为(触犯腐败的界 定）由以前的仅仅9类，增加到如今的29大类。 那些致力于巩固国家制度，发展经济的官员都清楚，他们必须要抢夺先机才有可能实现。地方军阀都已被 毒枭大鳄取代，大部分都来自哥伦比亚。这些人就像是在软弱国家上空盘旋的秃鹰，正着手让塞拉利昂成为往 欧洲与其它地方装运毒品的基地，这也再次将为这个地区带来腐败与暴力事件。该国海岸上的一个国家几内亚 比绍共和国就已经遭受到了毒品走私的痛苦，如今这个国家几乎成了“毒品刑警常去的国家”。今年早些时候也发 生过惊恐事件：一架承载约700公斤可卡因的飞机在弗里敦机场被捕获。包括海关官员在内的19人一并被逮捕， 目前交通部长也仍在缓刑期间。在这样塞拉利昂这样一个穷途末路的贫穷国家里，贩毒赚取的钱财将很快让国 家的立法与行政支离破碎。然而，塞拉利昂与同样脆弱的邻国几内亚共有着颇长却控制不严的边境地带，这也 平添一份担心。 最初，塞拉利昂是获得自由人的英国奴隶的开拓殖民地，它与美国费城或法国巴黎有着同等权利来成为现代 自由的摇篮之地。18世纪90年代，这里的黑人与妇女第一次在选举中参与了投票。然而，今天，这些人的后代却 仍然为每天的生计而抗争，更不用谈什么自由了。■ (jerrywhi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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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纳选举

屏息以待 紧绷的第二轮总统大选投票 加纳总统选举眼看着即将落幕，但很少人预期这届大选能如往届般顺利落幕。在12月7日的总统选举投票 中，执政的新爱国党候选人 Nana Akufo-Addo 的得票率是49%多一点，而反对党全国民主大会党的候选人 John Atta Mills 获得了接近48%的选票。由于没有候选人跨过50%门槛而取得彻底胜利，12月28日将举行决选。 加纳民众陷入焦虑，因为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非洲大陆上发生了诸如津巴布韦、肯尼亚和尼日利亚的选举 暴动和大混乱。选举的管理已经和选举结果一样至为重要。到目前为止，一切还算顺利。国际观察组织赞扬选举 过程和平而有条理，全国选举委员会为此做了漂亮的工作。欧盟首席观察员Nickolay Mladenov 说：“加纳巩固了 它的民主。” 这样的和谐是否有始有终，现在还言之过早。肯尼亚的选举日也很平静，但是任何一个大党对选举失败结果 的拒绝都能引发暴力。首轮选举结果如此接近必然导致两大党激烈争夺每一张选票以赢取决选。麻烦往往在这种 时候发生，而NPP和NDC两大党之间已没有什么友情。NDC强烈得认为这是他们重掌权力的时候了，他们已经 连续两届与执政无缘。如果无法赢得总统选举，他们可能会产生被欺骗的情绪。加纳民主发展中心的Emmanuel Gyimah-Boadi说:“我们正滑入一个地狱般煎熬的时期。” 其他徵兆则显得比较吉利。在此次大选中，某些资深国会议员寻求连任遭遇失败，选民在用选票惩罚国会 议员的过失时展现出他们的犀利，这样被选上的人也会收紧他们翘起的尾巴。（注：2008年加纳总统和议会选 举同时进行）在加纳，选举中的种族因素也没有像非洲其他地区那样富有煽动力。虽然选民投票率只有70%，比 2004年85%的记录低很多，不过这个可能要归功于选务人员在此次选民注册登记的严格删选工作。这次选举中， 只有相对较少的选票因为被未成年骗领、重复登记和已死亡选民民被冒领的情况而作废。■ (自在才)

巴西外交政策

错步的桑巴舞 巴西也许是美洲突起的超级大国，但它也发现其外交野心也会激起怨愤

此举的意义非常明显。正当美国在为布什政府的灾难性任期收拾残局之时，巴西聚集了美洲地区的33个国 家，一同商讨着从国防到经济减慢的诸多问题。这次在东北城市萨尔瓦多附近度假村举行的2天聚会，标志了拉 丁美洲与加勒比地区的每个国家在没有美国出面的情况下第一次的会面。这次会晤所要传递的信息是，巴西有 着持续经济增长与一位受人民爱戴的总统路易斯?伊纳西奥?卢拉?达席尔瓦，它将取代美国成为该地区的领导大 国。 但其实质内容却微乎其微。这次的元首聚会包括了三次单独会议，在每个会议中都因各自政治上的差异而使 兄弟情义黯然失色。海关联盟的成员们对从拉丁之外的地区进口商品无法达成一致。一个出建成的南美政党的成 经济学人中文版-2009年第4期（总第50期） 2008年12月13日－2008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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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们建立了一个旨在调和冲突的辩护委员会，但却未能为这个组织选出一位秘书长。 这次范围涉及广的聚会因为迎来了古巴劳尔?卡斯特罗的出席而大增光彩，劳尔这还是第一次以共产主义岛 国元首的身份出国访问。这也激起某些国家的领导人的习惯做法——对反美进行大做文章。但也和平常一样，巴 西的要传达的讯息更加精明。“我们需要与美国保持一个好的关系。但我们…无需依靠外界的监护，”巴西外长塞 尔索?阿莫林表示。 卢拉政府在2003年掌权，并有着三个主要的外交目标：首先是让巴西能在联合国安理会得到永久的位置，其 次是获得一个世界贸易协议，最后则是建立一个强大的南美区域。要实现这些目标，巴西就需要加强合作精神， 与其它发展中国家合作的精神。 的确，巴西与非洲和亚洲的贸易以及其它关系得到了加强。巴西曾成功地领导了联合国在海地的任务。但在 其它方面，情况却是比较糟糕。中国在阻止联合国安理会改革上（为了阻止日本的加入）表现极为突出。尽管巴 西尽了最大的全力，但多哈谈判仍被搁置。 地区整合的工作被证明是复杂的。在海关联盟Mercosur中，贸易壁垒是日益在加剧，而不是在减少。2007 年提出的一项让汽车行业实行自由贸易的协议也被推迟，而协议各国（阿根廷、巴西、巴拉圭与乌拉圭）在多哈 谈判中也都无法站在共同立场上。 在卢拉的首届任期中，巴西很明显对拉美地区的某些左倾政权表示出了热情：它支持委内瑞拉总统乌戈?查 韦斯，对其虚有其表的民主制度是视而不见。前巴西政府中的一位大使兼部长塞尔吉奥?阿玛罗欧表示，外交政 策一直是政府的一种手段，用以告知工人党的支持者他们拥戴的卢拉政权是一个真正的左翼政府。 卢拉承诺，巴西会对稍小的邻国慷慨解囊以促进区域的整合，但这种承诺总无法做到互惠互利。然而2006 年，在查韦斯总统的大力鼓励下，玻利维亚的社会主义党领导人埃沃?莫拉莱斯将巴西能源巨头在玻利维亚的商 业运营实施了国有化，这让卢拉着实难堪。巴西外交官们表示，要做为崛起的经济大国就意味着，在每次的贸易 会谈中，它们都需要为其邻国做得更多。“也许采取如此宽容的措施，我们真的可以长期援助他们，”一位外交官 讲道。 而这种做法已导致该国采取了更强硬的态度。带有冤屈并反对巴西的厄瓜多尔与巴拉圭的左翼总统都实施了 更为强烈的回击。今年9月，厄瓜多尔的总统拉斐尔?科雷亚驱逐了巴西一家工程企业Odebrecht的一些经理；据 称，这些人被指控行贿以及对一间电厂的建造质量极为低劣。科雷亚总统就此拒绝偿还从巴西国家发展银行借到 的建造电厂的2.43亿美元贷款。（今年12月，厄瓜多尔同样对一些债券未按期付款。） 厄瓜多尔的此举使巴西召回了其大使。巴西对巴拉圭新总统费尔南多?卢戈的一些要求漠视不理，以此来就 一项协议展开重新谈判（在这项协议中，巴拉圭向巴西供电）。巴西从未在公开场合指责查韦斯总统，但它却在 不断寻找计谋对付他。在保持商业来往情况下达到这个目的则是要与古巴保持紧密关系。 本周的会议也许能称得上是新泛拉丁美洲俱乐部的萌芽。但尽管会议上散发着兄弟情谊般的友善，但地区是 否能和睦仍不清楚。美国即将产生一位受人民爱戴的新总统，毫无疑问，他将在2009年4月于特立尼达岛举行的 34国美洲首脑会议（除古巴）中成为关注的焦点。巴西诚然在拉美地区的影响力越来越大，但前路漫漫，任重而 道远。■ (jerrywhitt)

巴基斯坦

举国沆瀣一气，但弄错了对象 巴基斯坦谨慎地开始对孟买事件的嫌犯采取行动，不过更大的乐趣似乎是同印度的口水战 在过去的3周里，巴基斯坦领导人前所未有的紧密团结在一起 对抗印度；如果他们以前就能用这种态度对抗伊斯兰分子的武装行 为，那么这个国家也不会一塌糊涂到现在的样子。在英美的进一步 支持下，印度方面宣称一个月前是巴基斯坦恐怖分子在孟买实施了 恐怖主义袭击；而巴国的政客、军人和怒火中烧的记者都宣称：只 要印度选择战争，他们随时奉陪。 尽管印度方面的媒体也有好战表现，但政府表现的还是相当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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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并表示不会对近邻发动袭击。不过印度已经要求巴基斯坦方面解散反印军事组织——虔诚军，该组织针对印 度实施了多起暴行，显然包括发生在孟买的这次。截止目前为止，针对该事件所有的努力都停留在通过英美两国 进行的外交层面上。 印度对于巴基斯坦的被动反应还是感到泄气。巴基斯坦迫于美国的压力，2002年取措施禁止JUD的一切活 动，该组织为虔诚军的布施团体采；不过目前还无从知晓这种制裁会达到什么程度。联合国安理会12月11日宣布 禁绝JUD活动，巴基斯坦方面在随后的一天也做出了同样的决定；并且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拘捕了包括工程博士 Hafiz Saeed 在内的团体首脑，此人于上世纪80年代创办了LET和JUD；JUD的很多活动家也遭到了逮捕；同时 该布施团办公场所受到查封、至少6份报纸的发行被迫中断。 根据最初的计划，该团体的很多医院和学校都会被接管，仅在旁遮普邦就有超过170件学校在名单内。但有 关首脑受到拘捕后，巴基斯坦方面的计划就有些改变了。据一位大臣透露，政府准备设立一个全新的慈善团体来 继续这些服务。另据来自旁遮普邦的一位高官的消息，一部分JUD的设施还会掌握在同一批伊斯兰人手里。 这些设施中可能包括JUD设置于印巴边境城镇穆里德克的大量圣战要塞，包括两所总共容纳1000名儿童的学 校、一所伊斯兰大学和一间每日可以接纳100个门诊患者的医院。学校的管理者Abu Ehsan 是一个彬彬有礼的伊 斯兰教徒，他指出有66个本地村民的生活依赖着他所提供的服务，同时坚信政府不会打断他们正常的活动。JUD 被取缔后不久，当地警察出现在校园里。不过他们仅在校园停留了很短的一段时间，Ehsan表示此后就再没有类 似的事情发生。 所以该地区的学校至少目前还可以自由的传授萨伊德已经教授了近20年的信条：对印度展开圣战，特别是把 他们从克什米尔地区赶出去。在巴基斯坦三军情报局帮助下成立的虔诚军就是为这个目的服务的。在过去的20年 中，虔诚军资助的暴乱已经在印控克什米尔地区杀害了超过4万人。尽管三军情报局在虔诚军被取缔后就切断了 同这个组织的关联，但属于该机构的军械库以及训练营还依然存在。 那些在Muridke地区身着肥大裤子，打着绑腿巡逻的虬髯汉子很可能就是训练营的毕业生。他们所表现出来 的威严举止通常不是老师调教出来的。12岁的 Hamza Nazir 是训练营中的住校生，他表示非常喜欢自己的学校 “因为不仅接收到伊斯兰教育，而且学会如何对付我们的敌人。”要求他进行进一步解释的时候，他抛出了一句乌 尔都谚语：“大智慧的人只要暗示就足够了” 然而，包括一些高官在内的多数巴基斯坦人长久以来愚蠢的将虔诚军当成受害者。一个负责取缔该组织的人 表示“虔诚军的办公室没有招募任何圣战人员”。也有很多巴基斯坦人担心遭受暴力反击。其他的人则认为对被拘 捕的虔诚军首领进行判罪并非易事，即使印度方面可以向巴基斯坦提供他们宣称已经掌握的证据。这些都是立法 方面需要考虑的问题。特别是在印度方面，这些听起来都是很熟悉的借口。 在当下的民族主义风潮下，巴基斯坦无法摆脱团结一致对抗印度的印象；另一方面，尽管去年巴基斯坦境 内发生了超过50余起的自杀炸弹事件，但很多人仍对是否有必要在本土内应对恐怖分子和塔利班暴动持深度怀 疑态度。解释印巴冲突非常费力，但目前的倾向是巴基斯坦人将摩擦归咎于印度方面。军方坚信印度方面在支 持塔利班，这使得巴基斯坦方面更加不愿取缔虔诚军，因为从历史上看，该组织至少是他们对付印度最值得信 赖的武器。 这是值得忧虑的一个方面。在孟买恐怖袭击事件以后，巴基斯坦人应该庆幸自己的到了相当宽容的对待。而 在另一次巨灾袭击面前，印度就不会如此的谨慎小心了。即便如此，还是造成了巨大的损害。巴基斯坦只能与邻 邦和睦相处。经历了西北边境的常年战争，它已经无法在保持东线作战的重组准备。再加上国内羸弱的经济急需 发展，巴基斯坦需要增强同印度的贸易和投资关系。 如果具有商业头脑的扎尔达里可以认识到这点，他早就尝试着将两国的关系正常化从现在的停滞状态扭转到 曾经的成功状体中。但是印度总理辛格在12月14日建议，只要巴基斯坦留有一些秘密组织，这种尝试就不可能成 功。■ (Tidehun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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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洲旅游

澳洲内地的乐趣 非常好电影才可以推销一个国家 “来说日安”，《鳄鱼邓迪》中的明星保罗?霍根的宣传活动曾给澳洲带来了一群游客。25年后的今天，当该 国的旅游业又萧条下来时，澳洲当局希望另一个离奇的澳洲内地电影重演这个把戏。《澳大利亚》，作为历史上 最昂贵的澳洲电影，于11月在本土市场上映。他拥有这个国家最著名的影星巴兹•鲁尔曼导演，妮可•基德曼，以 及休•杰克曼。但是在美国本片的早期票房收入非常令人失望，而相关评论也很糟糕。 这并没有阻止澳大利亚旅游局（一个吸引潜在游客的政府组织）向该影片的筹资团注入五千万澳元（相 当于3.3千万美元）。此事被寄予厚望。作为一个长期的景点，澳洲已经应付了近年的游客量：今年接待了 五百六十万游客，和去年的数字一样。有一个问题是，根据澳大利亚旅游局营销主管尼克.贝克尔的说法，这个国 家正在倍受“缺少时尚和活跃气氛”的煎熬。一个两年的宣传活动用了这个标语：“来这个残忍的地狱吧”。这只是 弄巧成拙：有些国家认为这个宣传活动很愚蠢，有些认为让人打消了兴趣。 所以澳大利亚旅游局委托了Lurhmann先生执导两场旅游宣传活动。和他的电影一样，这部宣传片的背景 设在澳洲北部的内陆地区，并启用了在电影的焦点人物，年轻的土著演员布赖恩?布朗，因为他可以成为该活动 的亮点。这些宣传活动将在2009年中旬前在22个国家巡回展出。澳大利亚旅游局希望借此实现明年游客量提升 3.2%的目标。 虽然这个活动是意于推销澳大利亚，但电影本身也受益了。贝克尔解释说，重点是这些宣传活动借鉴了电影 的主题：一个瞎扯的英国贵族为了经历冒险和浪漫，为了开始新的生活，跑到澳洲去出售继承的财产。 日安宣传活动会因其新鲜而风行一时，因为Hogan先生是一个并不出名的面孔，而澳洲内地的故事扣人心 弦。在活动的前三年里，游客量就翻了一倍。这种事还会发生吗？尚且不提当前的经济形势，光是新电影冷淡的 反应就使之成了一个艰巨的任务。■ (Q旋涡)

索马里伊斯兰主义者

青年党的崛起 伊斯兰主义战士接管了非洲最衰败的地带

对比天堂般的水乡、黄金般的沙丘、豪奢的生态旅馆，生活对于沿海的基温加地区的人来说只有艰辛。留给 这个离索马里只有几英里的边远地区的唯有饥渴，而丰收再次与他们无缘，井水也依旧不够。渔民没有渔船，只 有海边捡回的废弃的破渔网。他们仅有的腐烂中的渔获也仅仅奢求冷藏而不得。但是让村落长老们最为担忧不是 其他，而是他们离索马里太近。 20世纪60年代，受索马里唆使的索马里土匪（即索马里游击队）与肯尼亚发生了大规模冲突，基温加被疏 散撤离。那时连接肯尼亚和索马里的仅有一条崎岖小径，在雨天泥泞到无法通行的小径。2006年12月，索马里 首都摩加迪休和南部港口基斯马尤的伊斯兰圣战主义战士狼狈溃散到Ras Kamboni周边的红树林区域（索马里境 内），肯尼亚因而关闭了这条边境直到今天。在Ras Kamboni区域伊斯兰主义战斗力量又被埃塞俄比亚的炮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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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的空袭联合粉碎。 在这条边境上发生一场索马里圣战分子针对肯尼亚的袭击的可能性不大。虽然再度活跃的圣战分子在边境区 域接受培训，但是他们的眼睛盯着北方呢。这些圣战分子隶属于青年党。青年党曾是伊斯兰法庭联盟的武装派 别，而伊斯兰法庭联盟曾经是索马里乱局中的霸主但是两年前已被清除出舞台。境内受到日益憎恨的埃塞俄比亚 军队的存在，再加上一个腐败而倒霉的索马里过渡政府，给了青年党一个东山再起的机会。 青年党招兵买马的资金和武器来自厄立特里亚和几个阿拉伯国家。厄立特里亚希望利用他们打击埃塞俄比 亚。在过去一年内就有几千人加入这个组织。他们定期在索马里南部进行大规模的营地培训，营地的教练中据说 有一个白皮肤的美国穆斯林游击队员。青年党人被认为抵制音乐、录像、香烟甚至阿拉伯茶——索马里人在下午 的时候经常咀嚼的一种叶子，用来适度提神。同样毫不含糊地，他们用头巾围住脸，搜寻并跟异教徒战斗。作为 回报，每个月他们将得到100美金的回馈，受伤可以得到治疗和补偿，如果战死家属将得到丧葬费用和抚恤金。 青年当现在已经取得了南索马里的很多地区和摩加迪休部分地区的控制权。就在几个月前，基斯马尤被青年 党占领，随后作为粮食救援入口的马尔卡港也在晚些时候陷落了。在靠近肯尼亚的根据地，分散得分布着许多圣 战分子，他们处于两位年长的圣战指挥官——Mukhtar Robow和Hassan Turki——的领导下。 最近Robow先生在摩加迪休的牲口市场举行祈祷仪式来庆祝宰牲节。“这个节日将是多么甜蜜！”他对着聚集 的人群这样煽动，“如果能够宰杀一个埃塞俄比亚人代替牲畜来赞美安拉。”在一次去马尔卡的访问中，他也只是 略微的表现出不那么好战。他极力主张排除和伊斯兰的敌人进行和解的企图和行为，诸如此类的言行似乎很多。 好几百的索马里救援工作者、人权活动者和记者被杀害或驱逐。在与肯尼亚和埃塞俄比亚的交界地带发生了两起 案例，外国人在其中被枪击和绑架。在无法有效控制的地方，青年党就放任犯罪行为。这是借鉴了塔利班的战术 策略，散布混乱以便建立新的秩序。 青年党从2006年的那场几天之内就被埃塞俄比亚军队击溃的战争中吸取了教训，它现在变得更务实也更好 战。这个回合，他们显然不再跟那些富有的阿拉伯茶叶商搞得你死我活。在基斯马尤港，你的嘴里可以嚼着喜 欢的玩意，但是你手里不会再有赚钱不赖的工作，因为你已经“不够干净”。青年党鼓励教育，女孩子也可以去学 校；禁止燃烧木炭以保护环境。 但是青年党也强化了自身的安全保护。所谓从过渡政府和为埃塞俄比亚服务的间谍按照惯例被用钝刀斩首。 圣战领导人Turki先生基本上生活在靠近肯尼亚边境的灌木丛地带，当他住在一个小镇上时，他经常会睡不同的 房间。青年党用公开的鞭刑和处决示众来制造恐惧氛围，执刑人员都蒙着脸。“以前我们知道是谁杀害了我们的 亲人。”一个基斯马尤的商人说，“现在我们连这个都无法知道。” 最有效的还是青年党已经学会如何更快得敛财，它在城镇中聚集更多的战士来赚钱。它的目标是锻造一支视 伊斯兰教义高于一切宗族部落忠诚的军队，宗族忠诚往往带来内部分裂。青年党的指挥官说一旦成事不足的民兵 组织被解除武装，虔诚的伊斯兰国家就会出现。有些人猜测青年党和在索马里中部的哈拉尔代雷港口外活跃的海 盗有分赃关系。至于海盗活跃的另一个地区——更北部的邦特兰地区，青年党的手显然还伸不了那么长。 埃塞俄比亚表示，一旦3000名乌干达和布隆迪维和部队通过海路在潜伏在摩加迪休的非盟力量的庇护下撤 离后，他们也将在几个星期内撤离。然而，索马里过渡政府似乎比以前更脆弱了。这个星期，总统阿卜杜拉希·优 素福解除了总理努尔·哈桑·侯赛因的职务，指责其贪污、无能和不忠诚。但是侯赛因先生拒绝辞职，并赢得了议 会的信任投票。优素福却无视议会决定，执意任命了他自己指定的新总理。更多的派别冲突也被挑动起来。 联合国宣称索马里面临世界上最严重的人道主义危机，约有320万人需要人道主义援助。联合国也表示约有4 万儿童可能濒临饿死，争夺粮食的战争预期将会发生。这也是青年党想要控制港口的原因，同时海盗猖獗也使援 助工作艰难。联合国本周宣布允许外国政府自行在索马里及其海域追捕海盗，这样或许会削弱海盗活动。然而， 只要这片土地上的灾祸不断，海盗也会继续猖獗。 布什政府支持某些摩加迪休最可恶的军阀作为其反恐战争的一部分，奥巴马必须采取新的做法。非盟部队被 证明无能为力，但是一个更庞大更强大的外部介入——无论是美国还是其他国家——都是无望的。本周美国国务 卿赖斯对联合国发出了徒劳的呼吁，希望联合国派遣维和部队到索马里。新的美国政府不大可能会在近期内急于 与青年党组织谈判，它依旧在美国的恐怖组织名单内并且可能的确在庇护基地组织人员。青年党在肯尼亚甚至在 英国都可能有蛰伏人员。无疑，它会变得更加强大。■ (自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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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富汗

下一次增兵 非洲国家政府正融入打击乌干达叛军的合作中 美军在伊拉克集结的大幅度增加和重新筹划的策略发挥了作用。对于困难重重的阿富汗来说，同样的任务能 够完成吗？美国在伊拉克缩减军队，同时派遣军队两万多人赶赴阿富汗。在数个月的高级别磋商会议之后，新的 战略开始形成，预期在未来的几周内会由阿富汗政府和联合国公布。 北约部队的官员们认为，首要的任务是收回作为阿富汗主干线的环城公路，主要的居民点都集中在环城公路 附近。塔利班垮台后，这条线路在西方的援助下被重新修筑，但是已变得的越来越危险了，首都喀布尔以南区域 的大部分公路被塔利班和犯罪团伙切断。 通过西方军队的增加以及更多参加训练的阿富汗安全部队来看，另 一个目标将是加强力量巩固一些政府有失去控制的危险的地区。有四十 个这样的地区将成为全面的军事和政治计划的目标，以阻止它们落入塔 利班手里。一个小规模的试验性计划包括了这些所谓的“危急地区”中的 首要的五个（见右面的地图），此计划将很快确立。 这些地区的部族权力掮客们将被邀请商定一项“合约”。由国际势力支 持的政府将承担责任，以提供安全保障，带动经济发展，给予每个部族 议会或舒拉（其成员将由政府开支）在本地区事务的管理上更大的发言 权。反过来，各部族将要承诺消除和阻止叛乱分子，为履行安全职责的 本地军队提供新兵（大约每个地区50名）。 这带有伊拉克民兵组织“伊拉克之子”的痕迹，该组织是美国在伊拉克创建的，作为美国在伊拉克成功的“增 兵”的一部分。他也类似于阿伯凯，这是一个在历史上曾活动于阿富汗某些地区的武装力量。 这个策略的很多基本成分以前曾被尝试过；阿伯凯这个意见一年前被英国首相戈登•布朗提出过，但是没有 取得什么进展。最近的这一次，一些全新的创意被加入到一个整体的配套计划。增加的军事力量使得安全承诺更 加可靠，阿富汗政府和联合国将被置于这一过程的最前方。 它能否发挥作用？或者将如其他很多首次创意那样，在阿富汗部族政治的常年争斗和腐败中土崩瓦解？哈米 德•卡尔扎伊总统失去了威信，大部分警察和地区官员们的质量令人悲哀、不容乐观。 阿富汗军队的建立取得了一定的成功，但是改善警察机关的尝试成功无望。曾由部族长老们筹建的阿富汗国 家辅助警察部队今年被废除，原因是它被证实为是一个制造分裂的劣等民兵组织，其经常对某一特定的部族持有 偏见，并且充斥着瘾君子和小规模的犯罪。 另一项改革尝试是所谓的“集中区域发展”，在这项尝试中，来自某一地区的全部警察被调出，参见达八个月 的培训班，重新装备，然后连同充当指导员美军士兵被遣回。这些指导员据说数月后撤回，但是在参加这项计划 一年后，他们仍然感到不能够离开对阿富汗的管理。北约说，这里缺少大约2300名指导员。 在这些省工作的阿富汗和西方官员们一致认为，如果新的措施发挥了作用，那么舒拉成员的正确选择就将是 至关重要的了。但维持这些机构对喀布尔政府来说将不是一件廉价的事；提议的成员薪水已经从200美元消减到 了120美元。 平衡地区的派系争斗是一件众所周知的难事。“政府是软弱的，而人民正在逐渐失去信心，”来自阿里凯尔 （一个帕克提亚省的“危急地区”）的议员“哈吉”拜德•扎载说，“在我们地区有八个部族，但是如果舒拉不能代表 全部八个部族的话，它将无法工作。” 在阿富汗的西南地区，依靠部族结构可能会发挥最好的作用，在这里各部族是比较稳定和有凝聚力的。然而 在南部地区，部族结构比较薄弱，往往被军阀控制，叛乱分子利用也部族间的争斗。在伊拉克，逊尼派部族是成 功所不可缺少的力量；而在阿富汗，部族间的争斗可能会使拟定好的计划失效。■(沧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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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非拉 社论

乌干达

尽全力抓获他 非洲国家政府正融入打击乌干达叛军的合作中 12月14日清晨，在晨雾笼罩刚果东北部葛拉姆巴丛林之前，乌干达的战机袭击了上帝抵抗军（LRA）的5个 丛林营地，该组织是让乌干达北部陷入恐慌达21年之久的游击队。乌干达政府表示，LRA指挥官约瑟夫•科尼的 主要营地“彻底遭到重挫”。之后武装直升机尾随而来，从低位对营地进行了猛烈的扫射。接着就发起了地面进 攻，旨在抓获或杀死科尼。 乌干达战士们（其中一些是在索马里参与维和的老兵）与来自刚果与南苏丹的军队并肩作战。这次的军事合 作可谓是史无前例的。乌干达战士们表示，他们是在刚果军的兵营被接纳的，尽管刚果仍责备乌干达在2003年 结束的5年的刚果内战中犯下许多残暴的罪行。这两个国家同样对在艾伯特湖（位于两国之间）发现的原油也一 直争执不休。 南苏丹参与军事行动是预料中的，因为南苏丹的赞助国美国很久以来都在极力主张三方行动来打击LRA—— 由乌干达、刚果与南苏丹军事合作实现。在朱巴的南苏丹政府两年来一直在协调乌干达与LRA之间困难重重的和 谈，但该政府最近却由于LRA在南苏丹自治区采取的攻击而被惹恼。而刚果也是因为LRA到处强奸并绑架其平民 （多数为儿童）而对之恨之入骨。 科尼的命运如何还不得而知。他魔力般地让其战士们为他卖命，但不用指望其他人也对他同情。据悉，他因 战争罪而被海牙的国际刑事法庭通缉。尽管这种境况能让他主动找乌干达政府进行谈判，但同样会让之后的和谈 更加棘手。无论如何，谈判不会有任何作用。 LRA也许已经被军事联盟打败，但科尼先生以前已经是九死一生——必将大难不死。此外，LRA的力量与残 暴行为得到心怀强烈委屈的乌干达北部阿科利人民的支持，而这些人还需政府好好安抚。乌干达总统约韦里?穆 塞韦尼在签署了杀害叛军领袖的军事行动之后，他上周竟然又承诺将与科尼进行直接谈判。■ (jerrywhi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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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论 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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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东正教

别了，中间路线 相比Alexy II，俄罗斯的下任大主教应该会更强硬 与多数东正教的仪式一样，12月9日，大主教Alexy II的葬礼是精心安排与群 众自发的结合。聚集的群众与面带忧郁的各界要人，包括俄罗斯的政客领导们， 堆集在香熏的圣主大教堂（不是最华丽的，但在俄罗斯约 20000个建成的以及 大主教18年任期里重建的教堂里，它应该是最知名的），对于所有的仪式，没有 记录其它主教如何在打开的大主教灵棺前俯身和辞别时的哭泣。在俄罗斯的东正 教世界，很多人都会怀念这位高级教士，这位早期为苏联忠心服务，而后来帮助 教庭复苏的主教。 但是在这个世界以外的人会问道：想念他的什么吗？没有西方的标准可以把 这位大主教评为开明的或者是改革派的人物。那些欢迎后苏联时代恢复信仰自 由的西方人常常会感到失望，因为Alexy的教会与克林姆林宫有着异常亲密的关 系。当Alexy训练或者解除一些自由的俄罗斯牧师时，当教会支持1997年的立法 限制非传统信仰的活动（如基督教非东正礼仪），他们会难过和失望。 在教会内部，一切看来都非常不同。教堂的一些极端保守人物批评Alexy太 超前西方。1991年他为纽约的拉比的缓和演说中强调犹太教与基督教共同的渊源，这一点被狂热分子们所攻击。 他只是训练一些自由的牧师时，强硬派们说他应该把他们逐出教会。Alexy典型的“中间路线 ”是他1998年对遗骨 埋葬的回应，政府在DNA试验后认为这些遗骨是被杀害的皇室人员的，教会的强硬派说那些骨头不是Romanov 家族的，但 Boris Yeltsin想举行殡葬，Alexy谢绝对这个骨头的身份问题进行发言，不过却同意对它们的殡葬。 俄罗斯教会，可以看见其中汹涌的力量(有些人认为，在以失去在权利前说真话的能力为代价)，它前方的 路在哪里。在一月底，俄罗斯与乌克兰的主教及斯拉夫的流散教民会聚集在一起，选举一个新的大主教。现在 看来最有希望的是现在的代理主教，来自斯摩棱斯克的 Metropolitan Kirill，一个坚定的，对地缘政治学与教 会政策非常精通的人。在莫斯科，他在与君士但丁堡系的教会竞争中，垄断了东部基督徒。（有意思的是，英 格兰是这种竞争还在延续的地方之一，一个英国法庭定于第二年裁决关于一个莫斯科教会资产的纠纷。2006年 BishopBasil Osborne主教，这个教会的负责人及一群牧师与忠实的教民脱离了莫斯科的权限，而投向君士但丁 堡。他说他希望这个事情能通过协商或仲裁来解决。） 其它有希望取代Alexy的包括两个高级权威人士，Kliment，一个被看作谨慎的保守派，与Juvenaly，被看作 东正教的迷一般的人物，在苏联时代，他表面上好像是国家忠实的子民，同时在私下保护教会的自由。群众同样 支持Metropolitan Filaret，白俄罗斯的教会负责人。一些人对主教职位说的话与克林姆林宫政治分析家经常对俄 罗斯说的一样：下一任可能会是一匹黑马，现在的领袖太保守，只会被认为是多愁善感的无能之辈。■

(my2129422)

八月战争之后的格鲁吉亚

难熬的寒冬 谁应该对八月战争负责？这个问题仍在格鲁吉亚漫天飞舞 一条全新的边界出现在艾格奈梯村外，该村位于南奥塞梯地区的边缘。起先俄罗斯人和南奥塞梯人在自己的 防区设立边检站，界路的两边满是插满三色旗的迷彩掩体。现在格鲁吉亚人开始照葫芦画瓢，吊车正在道路上卸 载轻型建筑用砖，把它们放在堆积如山的桔色沙袋旁边。 格鲁吉亚全境满是寒冬萧瑟的景象。俄罗斯军队仍然驻扎在距格首都第比利斯仅25英里（40公里）之遥的阿 卡哥里。在先前的八月战争中逃离南奥塞梯的3万格鲁吉亚人现在回迁到北格鲁吉亚地区成片的难民营里。即将 卸任的国家安全委员会秘书长亚历山大?罗玛亚表示“百分之80-90的时间都用于应对俄罗斯军队入侵产生的后果 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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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玛亚卷入了政府的重组中，此举是萨卡什维利重申权威的又一次 尝试；而在这位俄鲁吉亚的超能总统所采取的措施中，中最引人注目的 就是解雇了国防部长和外交部长。他为此承担的风险就是贤臣的缺失， 戈尔?瓦沙泽是萨卡什维利执政5年中的第六任外长。格鲁吉亚核心集 团中只有少数鹰派人物没有被洗牌行为所触及，例如内政部长梅拉毕维 里。 被惹毛的政客和官员加入了比以前更具目的性的反对派。最近格鲁 吉亚常驻联合国代表阿拉萨尼亚宣布辞职，他本人作为阿布哈兹问题的 谈判官而在格内部深受尊重，该事件极大的鼓舞了反对派的气势。然而 最重要的话语来自柏贾纳兹，她不仅是国会和总统发言人，还是格鲁吉 亚2003年“玫瑰革命”后硕果仅存的两个领导之一。她最宝贵的财富是极度冷静的政治风格，与前盟友的激进风格 形成对比，对她更为有利。她的关注点在于“一个可以让格鲁吉亚存在于其中、让格鲁吉亚人生活于其中的虚拟 现实。”不过柏贾纳兹的政见不够清晰，例如在被问及应该如何最好的处理格俄关系的时候，她平静的指出“我们 需要通过对话、外交和与国际组织通力合作的方式来捍卫格鲁吉亚的利益” 前格鲁吉亚驻莫斯科大使的政治方针同样让萨卡什维利坐卧不安。在议会委员会针对八月战争展开的调查面 前他表现得非常震怒，指出萨克什维利在年初策划了针对阿布哈兹的军事行动，全然不顾他同梅德维耶夫达成的 约定。大使先生的证言更有损于萨卡什维利，因为指正发生在全国的电视直播上，而通常情况下新闻媒体都是偏 向于政府的。 实际上，反对派领袖表示他们的首要目标并不是发起新的选举，而是要求让正常的政治辩论可以通过媒体自 由的转播，同时政府应该放松对选举机器的控制，因为该机器在过去一年中帮助萨卡什维利两次取胜。乔治?坎 德拉瓦是反对派内最尖锐的思考者，他做出如下评论：“经历过八月战争这样的事件，人们应该拥有自由表达观 点的机会。而这通常是用选举来实现的。但是如果我们以现在媒体中所展现的形势举行选举，并且组成选举管理 委员会和法庭，我们绝对可以得到这样的结果。” 格鲁吉亚显然可以在政治混乱局面中歇息片刻。在那些曾经力挺萨卡什维利的地区，政府的支持率锐减。人 们的心情比革命时期还要迷惑。 Megvriskhevi位于南奥塞梯的边境上，那里的一个农夫告诉记者，年初的时候 80%的村民都投票给萨卡什维利，因为他们可以得到实惠，比如天然气的供应。但是现在他们非常希望有人可以 公开的通知大家这个国家正蒙受巨灾，而引起灾难的人应该受到批判。■ (Tidehunter)

小学教育

对不起，老师，什么是历史？ 学龄儿童应该学些什么课程？课程计划错过了作出高难度诀择的一次机会

假如你身在英国，40来岁，你的拼写很有可能让你窘迫脸红。你的老师或许从来没教过你如何分辨 “那里 （there）”，“他们的（their）”以及“他们是（they're）”之间的区别。你甚至没背过乘法表。如果小学阶段你搬 经济学人中文版-2009年第4期（总第50期） 2008年12月13日－2008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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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家，你或许已经彻底错过了一些不可或缺的课题，比如“连写”。或许，你曾学习用“初级教学字母”来学会阅 读，但却被那东西整得痛苦不堪。这40个字母的套装原本是为学龄儿童提供的一个识字台阶，结果，当他们必须 切换到标准26个字母时，许多孩子都被绊倒了。 那些年，偏颇的理论及不受控制的试验，或按学校督察当年的说法，那些“明显带着个人意志的教学选择”， 终于随着88年“全国指定课程”出炉后结束。指定课程虽然具有它的严格性和统一性，却因臃肿复杂而难以执行， 同时它还带着“文艺复兴孩子”的烙印，与外界相脱节。自88年起，学校就一直在竭力尝试达到它的所有指标。可 是到了20年后的今天，小学课程却即将被砍去一部分。 今年1月，政府任命前小学总督察吉姆?罗斯爵士削减现有的10个必修科目，腾出课时开“电脑技能”和另外两 门新的必修科目：一门为外语，另一门为“个人、社会、健康和经济教育的选修课（内容包括多吃水果和蔬菜、 自我约束不袭击同学及其他更多）”。 12月8日，罗斯爵士发表了他的试行报告。很多人担心，教育内容在减“肥” 的同时，将失去一堆“精肉”。 吉姆爵士提议将科目合并成6个“学习领域” 。历史和地理并成“理解人类、社会和环境”; 阅读、写作和外语并成 “理解英语、沟通和语言”；体育、部分科学及其它林林总总并成“理解身心健康健全”等等。这份计划将“精简条条杠 杠”，他强调说，但重要的教育理念非但不会被丢弃，反而通过“嵌入和加强[它们]能更好地促进跨学科学习” 。 学术团体则一片哗然。皇家历史学会指责新计划是对 “专业知识的侵蚀”; 与之门当户对的皇家地理学会担心 教育会“失去严谨性和教学基础”。即使那些不被缩减的科目也令人忧心忡忡了。把12个科目并成六个“学习领域” 可不同于简单地“瘦身”，如果课程变成了“摘要”，那一定是失去了部分内容，只不过在表面上被掩饰了。白金汉 大学（教研中心主任-注）阿兰?史密瑟斯批评说，“直接了当地针对科目问题，明确解释需要教那些科目，需要教 多长时间岂不更好？” 对上述问题的回答之一是，公开作出削减课程的高难选择会惹起批评。完全砍掉某些科目容易惹翻社会各方 主流强势，尤其当政客们总是指望以学校来解决各种社会弊病，包括从肥胖到少女怀孕，再到低投票率。总之， 学校要捡起贫穷父母留下的一堆烂摊子。从吉姆爵士的计划可见，其难度超出了他的工作范围。幸而他以前就曾 被请来解决“教育课程”的棘手难题，并且他每次都能设法紧跟当时的政治风向。 在2006年，吉姆爵士审查了阅读讲授课程之后，决定回到基础的“看字读音教学法”。此举正中政府下怀，因 为当时这个方法已重新受到重视。 99年，有人指控说，考试成绩上升并不代表教学质量的上升，反而是考试严 格程度降低的结果。吉姆爵士断然否定了此项指控。91年，他告诉当时的保守党政府，小学教育进展突飞猛进， 同样令政府异常兴奋。 这次，吉姆爵士再度紧随时代的潮流。“综合法”和“跨学科削减”正值时尚风行：至2007年7月以来，英国的 学校已经不受教育部，却受“儿童、学校和家庭部”的监管，而该部门所负责的年轻人从健康到刑事司法到学习的 种种问题，五花八门，包罗万象。（大不列颠的另三个联合体苏格兰、威尔士和北爱尔兰则各自另立与自行教育 方针。）在报告公布之前，小学已经在逐步走向综合科目教学。一份 2007年的调查发现，三分之一的学校主要 进行“主题”教学; 另外有40％的学校打算尽快行施同类方法。另一项近期的审查显示，有关11至14岁应学科目将 容置更多跨学科学习。 许多国家指定课程的内容措辞夸张地强调，教育是为了帮助培养模范公民。尽管使用的教育专业术语表述费 解，但它们一般会附带一些明确数字：比如，使用哪些教科书及每个科目教多长时间。英国的指定课程则缺乏这 样一份数据明细表。英国学校可以自选教科书，或甚至自编教材，学校可以自定教课时间。各类竞争考试由不同 的独立考试委员会出卷。他们像教师一样，必须得领会指定课程大纲的言外之意才能搞清要教哪些内容。这使英 国尤其容易遭受浆糊课程的不堪后果。 尽管定义含混不清，国家指定课程往往包裹着国家理想主义的某些成分。法国很明确地以语言华美为首要;瑞 典将平等置于所有道德之上;日本强调热爱本国。这些国家理想与固有成见神形貌似，说明它抓住或创造了国家精 神，或二者兼备——这里出现的问题，是任何一个看到新课程计划之杂混的人所担心的。■ (skitt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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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论 欧洲

消费萎缩

时运不济 商业街陷入困境 自拥有99年历史的老牌零售商沃尔沃斯于11月被接管，并传出有可能被收购的消息以来，人们的希望继续消 退。如果没有人愿意购买的话，逾800家店铺和25000个工作岗位将不保。 沃尔沃斯的惨淡说明商业街的日子也不好过。这不可避免地会对经济产生影响，因为居民消费总支出占到国 内生产总值的近2/3，而其中几乎1/3是流向了零售业。12月1日起，政府将增值税率由17.5%下调至15%，而消费 者成为了这项财政刺激措施的主要受益者。 要想衡量零售销售下降带来的最初影响并不容易，因为很多商店都在千方百计地进行打折销售。早前，消费 调查公司益佰利发布了其客流量指数，跟踪调查了有多少人关顾零售商业区。该指数显示于去年同期相比12月份 第一周的购物人数下降了2.1%。虽然看上去仍不容乐观，但是比起11月份，情况已经有所好转了。 然而，真正影响零售商的是消费者最终花了多少钱。根据英国零售协会的调查，继十月份较去年同期下降 0.1%后，十一月份英国总零售额继续下降0.4%，是自该项调查于1995年开始以来首次出现连续两个月下跌的 情况。 国家统计局还没有发布11月份零售销售的数据，但是一段时间以来他发 布的数据要较英国零售协会的更可靠。图表显示，10月份零售总额上升了 3.2%，并非是有些许下降。 官方的数据理应比英国零售协会的更具权威，因为其衡量得更为全 面，而后者只是统计了大型零售商的销售数据。国家统计局的数据则包括 网上销售，并涵盖了中小型零售商。据说，官方的数据更高主要是因为当 前中小型零售商的情况要好过大型零售商。 然而，官方的数据仍然受到广泛的质疑。毕竟，大型零售商正通过开 设小型分店不断入侵中小型零售商的领地，因而只有零星的销售商业绩突 出。英格兰央行现在不仅怀疑来自英国零售协会等的调查数据，甚至连来自其地区代理的报告都不再相信。他辩 称，数据的不一致不能仅仅归因于调查范围。 但是连官方的数据都显示最近几个月的连续下降。扣除物价上涨因素的影响，七八九三个月的零售额与前三 个月相比没有太大变化。在接下来的两个月，廉价商品或许会吸引更多的消费者到商业街来。但即使这样的情况 发生，随之而来的可能是需求的下降。英国零售咨询公司Verdict Research预测，不包括食物和网络销售，09年 的零售消费额将下降4.2%。Verdict的分析师尼尔•桑德斯预计未来商业街会有更多的公司破产。 明年政府将下调增值税率，减少抵押贷款的利息支付，这些都大大有益于消费者。他们还将受益于油价的暴 跌。但是，持续上升的失业率将抑制消费能力，而未失业的人将更多的倾向于选择储蓄。无论是零售消费额还是 个人消费额的前景都不容乐观。■ (tonnychow)

安乐死

为了公共利益 有关安乐死的立法何时得以严格执行，有了零星指导意见 就帮助心爱的人自杀是否应予公诉的问题，高等法院裁定：检察总长不必制定指导意见。这之后不到两个 月，新上任的检察总长基尔?斯塔姆却就此问题做了很多。 12月9日，他解释了为何不对帮助其子丹尼尔?詹姆士 自杀的父母提起公诉的原因。今年9月，他们帮助这位23岁的四肢瘫痪患者到瑞士旅行，并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丹尼尔曾是一名橄榄球运动员。2007年3月，在一次对阵争球时，由于脊柱移位，导致胸以下部位瘫痪。丹 尼尔认为这种他所谓的“二等公民的生活”实在难以忍受，在央求他父母帮忙前多次企图自杀。尽管父母数月来一 致恳求他不要这样，他却一意孤行。于是，父母同意送他前往瑞士，参加第格尼塔。这是1988年在瑞士设立的一 个组织，专门帮助那些患有不治之症或遭受难以忍受的病痛折磨的人“有尊严”的死去。 经济学人中文版-2009年第4期（总第50期） 2008年12月13日－2008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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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部分国家，比如比利时、卢森堡、荷兰、瑞士以及美国的俄勒冈及华盛顿州，特定情况下，帮助他人自 杀，也即人们所熟知的安乐死是合法的。但在英格兰和威尔士，尽管自杀已不再是一种违法行为，但“帮助、唆 使、建议或诱导”他人自杀的行为却是一种犯罪，将被处以最高14年的监禁。调查显示，超过80%的英国人认为 安乐死应该合法化。但几位首相连续几次提案修改相关法律都未获通过。 但法规书上规定的并不必然预示着如何适用法律。在过去六年里，至少有90位英国人通过出国旅行以得到别 人的帮助实施安乐死。那些帮助他们的人没有一例因此而被提起公诉，尽管有些接受了警方的调查。 德比?普尔蒂应该鼓起勇气。由于多种硬化症，她只能躺在轮椅上。由于前任检察总长肯?麦当劳先生拒绝就 其丈夫如果帮助她实施自杀（如果她的痛苦生活难以忍受，她就决定这样做）是否会被提起公诉的问题给出建 议，她要求高等法院对此进行司法审查。到该法院裁定检察总长不必这样做时，肯长官已经离任。 但协助自杀以及不同种类的安乐死手术的是非曲直，公众讨论激烈。12月8日，一名警察的前妻凯?基尔德代 乐由于涉嫌杀死其31岁的女儿而被捕。她女儿由于患有重度慢性疲劳综合症（肌痛性脑脊髓炎），卧床不起长达 16年。另外还有几起案例，关注的焦点也在个人是否可以得到帮助结束自己的生命，以及如何得到帮助。 在此背景下，检察总长肯长官的继任者史无前例得公布了不起诉詹姆士夫妇的理由。尽管他的分析只针对本 案，无意提供普适性的指导意见。但这些分析无疑为这一异常复杂和敏感的问题提供了一个清晰的思路。斯塔姆 先生解释说，尽管此案有足够理由提起公诉，但他认为从公共利益出发，无此必要。 按照检察法规，“除非有更多的反对公诉的公共利益的因素，明显超过了支持公诉的那些因素，否则就将提 起公诉。”斯塔姆先生说，检察总长要考虑的因素有：处于监禁的刑罚的可能性；这一违法行为是否可能再次实 施；被告是否比受害人年老而且得到受害人的信任；以及受害人的死亡是否给他们带来任何利益，无论是金钱或 其它方面。从这几方面来看，他认为，反对公诉的因素“明显超过”了支持公诉的因素。■ (davidship)

俄罗斯经济

今非昔比 俄罗斯经济每况愈下 经济增长和政治稳定：这是弗拉迪米尔.普京和他的前克格勃班子执 掌俄罗斯大权八年以来最值得骄傲的两项成就。现在该国的经济已经开 始摇摆，根据十二月十六日星期二公布的数据，十一月份工业产出量与 去年同期相比下滑了8.7%，一个重大的问题是：是否该政权的政治统治 也山雨欲来了呢？ 自油价上涨以来就一直坚挺的卢布正在以越来越快的速度贬值，本 周对一揽子货币已经贬值3%。从夏天到现在，卢布已经贬值15%。即便 如此，俄罗斯丰厚的外汇储备也由于政府保护卢布而持续缩水，较之于8月份6000亿美圆的峰值，如今外汇储备 已经减少了超过四分之一，约为1600亿美圆。 俄罗斯受到了双重的打击。首先是油价骤跌。乌拉尔原油的交易价格现约为每桶44美圆，相反俄罗斯的预算 拟定的油价却为每桶70美圆。再者就是信贷危机意味着低息贷款在这个国家的终结，而这个国家已经习惯了大把 的石油卢布进账。 与五月份的高峰期相比，股市下跌了70%。公司裁员越来越多。西方的信用评级机构降低了俄罗斯银行的信 用等级。标准普尔近十年来首次调低了俄罗斯的外债等级。工业生产正在跌入低谷：本周遭遇了自1998年以来最 迅猛的下滑。据前副财长奥列格•丘金估计，2009年的GDP将下滑4%（经济学人智库的稍微乐观，预测增长幅将 降至3.7%与3%之间） 当务之急是要找出一条经济与政治手段相结合的路子。俄罗斯宏观经济在过去两年来面临的主要问题----- 通 货膨胀还远远未能得到解决：截止11月份，通货膨胀率不过微微降到13.8%。更严重的问题是该国在经济蓬勃增 长的年头为了维持住增长势头大量举债，而这些钱被用在了提高生活水平而不是多样化投资上。 卢布的贬值通过提高进口产品的价格减小了俄罗斯的经常账户赤字。此举可以缓解预算压力,但也起不了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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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论 欧洲

的作用。俄罗斯缺乏竞争力的本质被油价攀升掩盖了，而现在却暴露出来。 救援方案也起不了作用。2000亿美圆的救助计划正在帮助与克里姆林宫有关联的公司度过难关（同时也加 强了政府对经济的控制）。然而许多初衷是用来融资的钱却流到国外。市场信心急转直下。 提高油价或许能为克里姆林宫赢得些许时间。梅德韦杰夫总统上周甚至提出俄罗斯有可能加入石油输出国组 织这一石油生产者同盟。至于他将如何使之与俄罗斯石油制造业的绝大部分的私有制和在富有的工业化国家俱乐 部—­­­—八国首脑集团的成员国身份相协调就不得而知了。就连石油输出国自己的成员国可能也对俄罗斯突然而来 的热情感到吃不准。 公众的不满开始变得激烈起来。问题是抗议者并不是由小规模自诩为反对党的人组成，而是市民自发举行的 一些武断而徒劳的活动。俄罗斯远东地区的出粗车司机们发起的抗议对克里姆林宫的官方媒体做出了激昂的回 应。当前政权的支持率来源于生活水平有所提高和有选择性的压制。而经济危机已然削弱了前者的力量。后者则 是政府为数不多的选择之一。种种迹象表明情况不妙。一个拥护斯大林时代的组织Memorial的电脑在一次警察搜 捕中被封锁。士兵母亲委员会发起活动反对征兵，改委员会称其成员遭到执法委员的盘问，以确定他们的办公地 点没有窝藏毒品。 目前，俄罗斯的主流媒体很少谈及经济危机，这些媒体自从普京掌权以来都受到了更为严密的控制。但这并 不足以使得俄罗斯民众相信一切尽在政府的掌控之下。■ (Wordy_Camel)

法国与欧盟

“超级萨科”即将卸任欧盟轮值主席 卸任欧盟轮值主席，萨科齐有意卷土重来 经过半年的戏剧杂耍般的表演，法国即将在1月1日把欧盟轮值主 席的位置传给捷克。通常来讲，连欧洲国家本身都很少会注意到究竟 是谁在主执欧盟。然而本届轮值极度活跃的法国总统尼古拉斯萨科齐 则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轮值期间将大部分时间精力都放在调解俄罗 斯与格鲁吉亚的战事以及全球经济崩溃，萨科齐以其精力旺盛、冲动 妄为著称的外交到底做了些什么？ 就其本身而言，法国完成了多数自定的目标。7月份，萨科齐组 建了地中海联盟，将欧盟及地中海周边的43位国家领导聚于一堂。联 盟目前拥有自己的总部（巴塞罗那）以及联合主席（法国和埃及）； 同时，还有包括一名以色列人和一名巴勒斯坦人在内的5名副秘书长。 在最近的一次于布鲁塞尔举办的欧盟峰会上，萨科齐总统还以破纪录的速度说服了他的同仁接受相关法规制 度以实现在2020年之前减少20%的二氧化碳排量。在法国的轮值期内，27个欧盟成员国签订了一项“移民协定”。 甚至英法两个欧盟最大的军事国在欧洲安全防护上也取得了不错的进步：英国为首的反索马里海盗部队，是欧盟 的第一支海上行动联合部队，这也被认为是欧盟有能力在短期内组织临时的军事安排的实例。 安静的爱丽舍宫当下也是洋溢着自得的气氛。一位高级总统助手说道，“欧洲向来给人的都是一种疲软、涣 散，意见不一的形象，然而现在欧洲证明给世人的则是团结高效和对事积极做出回应”。萨科齐总统厌倦了那种 平静而在逆境中大放光彩。向来盛气凌人而不乏个人魅力的萨科齐，也实实在在的在解决问题。在调解俄-格战 事以及应对金融危机中，他的穿梭外交虽然存在缺陷并且结果也通常不那么出众，然而他却确实帮助了欧洲各国 达成一致。 所有的这一切都与03年时对伊拉克战争问题上意见严重分歧的欧盟远远不同。当雅克希拉克呼吁欧洲国家一 起牵制美国时，没有一个领导人站出来表态。多数法国人民对萨科齐表示赞可，在一项民意调查中，有56%的人 认为萨科齐作为轮值主席期间是成功的。罗伯特舒曼基金会的总裁琴-多米尼克朱利安尼在一篇文章中将萨科齐 的危机管理描述为“卓越的”。一位欧盟外交官则把萨科齐的执政称之为“出众”。欧洲议会社会党组织领导人马丁 舒尔茨也同意“法国总统任期是成功的”。甚至连一位来自左翼派日报《法国世界报》的一篇报导也对萨科齐先生 表示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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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些自我祝贺的背后也潜伏着更多的清醒的考虑。尽管萨科齐总统的活跃表现，然而他将自己作为的部 分原因是美国国际领导力的消失，法国轮值欧盟主席国期间正值布什政府即将让渡之时。比如8月份，萨科齐匆 忙的赶往莫斯科和第比利斯，而此时美国政府却呆在国内。在解决金融问题方面，萨科齐已经不得不与英国首相 戈登布朗分享媒体的关注，而在明年的1月20日，萨科齐将难免遭到冷遇，因为奥巴马的宣任就职将把全球的焦 点吸引到这位富有魅力的新领袖上来。 再者，萨科齐先生灵活多变的领导风格使他成为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伙伴。处理重大问题的急切，使得这 位法国总统对其他国家的敏感问题也不屑一顾，尤其是一些小细节。他曾冒犯德国，不按原计划而把德国排除在 地中海联盟之外，而这也使得法国花了几个月的耐心外交才使得两国重好。不过，尽管与德国总理默克尔的关系 一度紧张，萨科齐似乎很难克制嘲弄她。上个月，面对德国方面不愿做更多的事来刺激其经济的挫败，萨科齐当 面对默克尔说“法国一直在采取行动，而德国却只是考虑”。 又或如在处理与中国和俄罗斯问题方面。2007年大选期间，萨科齐承诺对两国都会采取强硬的做法。然而现 在中国取消了原定12月处举行的中欧峰会，法国企业家们也因萨科齐在处理与中国的关系方面的失败痛苦不堪。 他与俄罗斯总统梅德韦杰夫目前则打得火热，这也使萨科齐走上了一条很奇怪的路线。同时，萨科齐宣称美国计 划在捷克和波兰部署的反导系统对“欧洲安全毫无意义”，这让美国大吃一惊。萨科齐目前正推动一项莫斯科方面 主导的两国联合于明年举行一场峰会，重新考虑欧洲的“经济国防构架”。这一提议也被许多欧盟国家认为是俄罗 斯用以削弱北约在欧洲势力的策略。 甚至有人怀疑萨科齐是不是已经抛弃了其大西洋主义而转向戴高乐主义，是否将重拾法国传统，偏向俄罗斯 而对美国公开进行对抗。内部人士表示，这已无可改变。上个月出席G20峰会期间没有受到奥巴马的接见尤其使 得萨科齐气愤。 某种角度来说，萨科齐的冲动及倾向于将外交关系过于个人化将自己关进了囚笼。他对自己的说服能力满怀 信心，于是，他试图（先不管有多幼稚）调节适应与俄罗斯的关系。萨科齐先生似乎觉得他对比自己小10岁的梅 德韦杰夫会有伯父般的影响，觉得他可以与俄罗斯建立起“成熟”关系。 然而大家还是普遍认为萨科齐本能上存有的亲美因素要更多。他已经派出了额外的部队加入阿富汗的北约武 装力量。明年4月，他计划在联合主持北约60周年纪念时重新夺回法国对北约的联合军事控制，这将成为他继续 延续自我国际影响力的得力平台。 事实上，移交欧盟轮值主席国至捷克后，很难会发现萨科齐将甘居后席。尽管德国方面对其不怀好感，萨科 齐还没有放弃在欧盟国家中举办会议的希望，当然捷克是不会被法国考虑在内了。同样，他还有地中海联盟。不 管那种情况，萨科齐都不大可能受局与外交礼节。本周对欧洲议会发表讲话之后，萨科齐表示他明年自然会“采 取主动”。萨科齐可能是最后一次执政欧盟轮值主席，但是绝不可能是他最后一次活跃与欧盟的舞台。■

(chrisshou)

德国新纳粹

一袭“刺”痛 一桩针对警察局长的袭击事件重新唤起了对极右势力的担忧 德国巴伐利亚州帕骚市的警察局长阿洛伊斯·马尼谢尔对于抓捕新纳粹分子可谓 尽心尽力。最近，某极右翼团体用一具挂有纳粹标志的棺材埋葬了其头领，而马先 生则让人把它挖了出来。结果在12月13日，他们采取了报复行动。叫嚣着：“你这 头左派警猪，你永远也没机会践踏我们领袖的坟墓了”，一厮在马先生位于帕骚附 近 Fürstenzell的家门口将其刺中，并险些要了他的性命。巴伐利亚的内政部长约阿 西姆·赫尔曼声称，这起针对高级警官的无耻攻击标志着右翼极端主义者暴力活动的 “彻底升级”。 德国极右派是一股分散的但令人担忧的边缘势力。他们通过选举政治间或暴 力谋杀以求达到自己的排外目的，而其刺激因素则来自自命不凡的游行示威以及 一种称为 “hatecore”的右派音乐。该势力在德国东部要强于西部。德国国家民主党 （NPD）在两个东部州议会中占有席位（另外一支极右党派则在布兰登堡拥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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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并在地方选举中表现突出。今年6月，它在萨克森的地方选举中的得票率达到5%，在一座小城甚至高达25%. 而在巴伐利亚今年9月的选举中，极右翼党派获得了2.5%的选票。 根据德国国内情报机构，联邦宪法保卫局的估计，全德大概有31000人分属于180个极右翼组织。但也有认 为，拥有类似（排外）态度的人数其实更多。五分之一的德国人——其中将近40%的巴伐利亚人——讨厌外国 人；两年前该数字是四分之一。 大部分发生在巴伐利亚的极右翼暴力事件是青年光头党的低级暗杀活动。2007年有82起暴力刑事案件——将 近2006年的两倍——要归咎于他们以及其他极右翼分子。迄今为止，警力已经遭到削减。现在，一些人怀疑这些 极右势力是否会演变成巴德尔•迈因霍夫帮的新版本。后者曾在上世纪70年代组织领导了一系列针对德国卓越人 物的恐怖活动。这样的担心似乎过分牵强。不过，对马先生的这次行刺使得取缔 NPD的呼声再度高涨。该党与一 些声名甚至更加狼藉的极右翼团体保有联系。 多亏了马先生，新纳粹在帕骚——一个位于多瑙与另两条河流交汇处的5万人口的小镇——的威胁并不足为 虑。一位市议会的绿党成员卡尔•聚内克说，帕骚本身（甚至）没有监狱。他们只是三三两两的聚集在其老板尚 能忍受的几家酒吧以及咖啡店里——其中包括在Fürstenzell的一家咖啡馆。但根据聚先生的说法，帕骚是极右团 体地图上的一个“白点”，在边境对面的奥地利盟友[6]的帮助下，他们正努力在此争取立足之地。所幸的是，康复 后的马先生将很快回到帕骚的防御前线。■ (弓长贝恩)

查理曼评论专栏

尼古拉斯•萨科奇的无上魅力 法兰西不走寻常路：提前执行《里斯本条约》 谈到克里米亚战役巴拉克拉瓦之战英轻骑兵的进攻时，法国皮埃 尔. 波苏克将军先是沉思片刻，然后给傻不楞瞪的英格兰大无畏精神下 了个结论：“很壮观，不过仗不是这么打的。”在评判尼古拉斯. 萨科奇 这个欧盟轮值主席干得怎么样的时候，波苏克将军的话再次回响在人 们脑海中。无视办事规则，愣头愣脑大步流星，萨科奇先生的轮值主 席做得也很“壮观 ”。不过，这是一任不平凡的主席，至少出乎众人意 料。 本度布鲁塞尔峰会末（12月11日-12日），萨科奇先生宣布此次会 议将“载入史册”。把峰会召开次数增加三倍，敦促成员国“少说话多做 事”，一个个惯例被他改得面目全非，还自称“成果斐然”。这样就说萨科奇先生“自负”实在不地道，他又没有喋喋 不休地夸耀自己能力超群，只不过觉得管理欧洲“有趣、充实、小菜一碟”而已。 政治家喜欢说“某事”具有历史意义，其实就是本人在任期间的事儿，但萨科奇先生用这个词可谓天经地义。 本来，这半年任期应该一如往常地充斥着各种欧洲事务，如敲定气候变化应对方案，发起泛着法国色彩的运动来 打造“欧洲更强贸易保护伞”。而他却一如往往常地发现，跟国内一样，管理欧洲免不了要处理一堆危机。 就在上任不久前，爱尔兰全民公投拒绝了欧盟制度规则书《里斯本条约》，然后发生了八月俄格战争，最后 是全球经济低迷。透过这些事件的本质，欧盟反对者不禁将他们的疑问再次百上台面：欧盟联合行动真的有必要 吗？答案是有，而且要快。 减少排放温室气体会增加成本，而这个成本该怎么分摊，欧盟内部始终没能拿出一套具体方案。结果，萨科 奇先生舌绽莲花，硬是催生出具体方案的雏形。2007 年3月，欧盟领导人首次达成共识：各国到2020年将温室 气体的排放量减少五分之一，并保证百分之二十的能源来自可再生材料。随着欧盟经济急转直下，人们开始担心 各国元首会在最终方案出台之际临阵脱逃。果然，意大利和德国忧心忡忡地说，重工业可能躲到条件宽裕的角落 里继续生产；东欧领导人也打着成本的旗号双眉紧锁。萨科奇先生使了些银子来封住那些叫得最凶的声音，最终 促使各国领导人在那次峰会上达成了协议，没有被嫩绿色的美国政府比下去。 一国的事务议程本来轮不到欧盟轮值主席来推动，轮值主席应该负责协商共识，确立共识——理论上是这样 的。不管怎样。萨科奇先生都没闲工夫管这些了。他忙着用各种提议三番五次地把同盟国德国弄得措手不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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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起草未经授权、漏洞百出的格鲁吉亚和平协议，把欧盟外交政策专员哈维尔. 索拉纳晾在一边；欧盟俄国峰会 中，他还忙着越俎代庖地责怪美国在波兰和捷克共和国的导弹防御计划。 除此之外，这位法国总统还给他人强行施加高卢人的梦想，例如建立“欧盟主权财富基金”避免公司收购。他 多次要求，欧元区成员国应该在汇率之类的事务上拥有更多话语权。某次内部吹风会上，甚至与助手出言不逊， 暗示欧盟委员会应当有自知之明，把政治提案交由各国政府处理——以使核心国（英国加欧元区十五大国）享有 特殊地位。

大国的权利 有时，萨科奇先生的言行举止让人觉得《里斯本条约》仿佛早已生效——准确说来是他喜欢的那些条款早已 生效，比如允许小国进一步整合，尤其是赋予全职欧盟主席代表各国政府拍板的权利。12月16日的任期总结中他 说，强大的欧洲必须建立在“强大的国家”之上。随即又宽慰道，大国没有更多“权利”，但有更多“义务”。 虽然《里斯本条约》倒向大国，可许多联邦主义者依然拥戴这个条约，因为多数投票制能扫清来自异议者的 阻力，有利于通过新措施。然而，据欧盟外交人员透露，法国在符合本国利益的议案上实行多数投票制，在诸如 气候变化方面又要求全票通过制，多此一举。他说 ：“想想那些气候议案的不当之处” 被强加在一肚子怨气的少数 国家身上吧。（这回他说对了） 支持者坚称，机构性改革将为欧盟增添新的活力，以应对复杂多变的未来局势。萨科奇先生就明确表明了支 持立场，还称爱尔兰将再次公投。可是，这届法国轮值主席的“历史意义”实在与里斯本关系不大。不过，它倒予 人一瞥欧洲在动荡不定的世界秩序中可能持有的行事风格——萨科奇先生喜欢以来变量几何，把欧盟首脑分成4、 16、27三组，然后带着其中6人参加了华盛顿20国峰会。 花招耍遍，结果是小国感觉被摆了一道，气不打一处来——欧洲若是步调不协调，欧盟就有分崩离析的危 险。不过，未来的全球合作将采取多变而机动的方式，这一点他倒是说对了。欧盟决议受制度左右，那是“无稽 之谈”。欧盟的问题在于政治意志不强。正如1854年的波苏克将军一样，萨科奇先生的判断可谓逆耳忠言。

■ (hunt.lee1987)

下沉中的英镑

宠爱不再 英镑的陷落是痛苦的,但也是经济治疗的一部分 在外汇市场高位驰骋了十年之后，英镑现今正经历着痛苦的垂直 探底。可以预见的是这会重新引发关于英国是否应加入欧元的激烈争 论。事实上，英镑最近的疲软已经使得经济形势变得离加入欧元更 远。 自2007年7月的巅峰价至今英镑的贸易加权值已经缩水了1/4。这 个比1992年英国被排除在欧洲汇率机制之外以后幅度还要大的贬值经 历了三个主要阶段(参见图表)。第一阶段是2007年晚些时候到2008 年初，英镑对欧元走弱.第二阶段是08年夏天，英镑兑美元急剧下 跌。最后是08年11月，英镑对欧元 再次下跌，11月17日跌至1.10:1。 英镑滑落引发的焦虑是可以理解的。货币的活力是国家生命力的象征，而 英镑正在萎靡。英国在战后不时被货币危机侵扰，这使得政府的形象和英镑一 样受到打击。 英镑在信贷危机之后严酷的新世界中似乎更容易受到冲击。担心之一是公 共财政的混乱可能会打击外国投资者的信心，这些人持有三分之一的国债。另 一个担心是有着庞大金融服务业的英国会变成放大版的冰岛。 这两种担心都有一定道理，但是并不充分。英国财政部最近的预计显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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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预算赤字将会上升到GDP的8%，这个数字的确令人沮丧。不过英国的国债状况并不比其它主要经济体差； 实际上，其政府债务占GDP的比重在七国集团中算是最低的。尽管有关于未被计入总额的隐性债务例如短期福利 金的担忧，然而那些相对于诸如国债的政府正式债务来说显然不是一个数量级的。 冰岛的货币和银行已经崩溃，而关于英国会是放大版的冰岛的观念有几点内容未考虑到。首先，容量。冰岛 有人口30万而英国是6000万；冰岛的国家生产和财政资源也有限得多。更重要的是，根据经合组织(OECD)的数 据2008年中期冰岛的银行债务接近其GDP的10倍而英国仅为4.7倍，稍高于欧元区的3.5倍但低于瑞士的6.8倍。 这个更良好的比率折射出英国长久以来作为国际金融中心的表现。在英国银行的债务中，外资银行所占超过 一半，同时债务中2/3为外币。相反，冰岛银行的债务几乎全部来自本国银行，其中绝大多数为外币。高盛的经 济学家本-布罗德本特(Ben Broadbent)表示英国的银行远不会像冰岛的那样被储户冲上门讨债。 英镑贬值的幅度可能是大得令人恐惧，但是这标志着英镑在长期被高估后一个迟来的调整。一个可持续汇率 的度量是能够使国家之间物资和服务价格趋向平衡的交换比率。根据经合组织(OECD)的数据，英镑对美元和欧 元的购买力平价分别为$1.50 和 E1.30.。也就是说英镑兑美元的比率已经接近于体现其根本价值，同时兑欧元的 比率显示其长期价值被低估了15%。 英镑的滑落已经让一些英国人感到沮丧，他们已习惯于在出国渡假的同时享受强势英镑给自己荷包带来的好 处。但是这些痛苦也是治疗英国经济病症的良药的一部分。走弱的英镑将会鼓励更多的英国人在家休假，同时吸 引更多的外国人来英国旅游。 英镑贬值同样也会使英国的出口商受益。在海外市场同样受困于全球经济低迷的环境下英镑的贬值不足以补 偿国外需求的减弱。但是这确实实现了出口，出口商能卖出更多赚钱的东西并在海外开疆拓土。 在英镑繁荣的时候支持英国加入欧元区的人们会发现自己的理论很难宣扬。现在英镑贬值了他们就在寻找有 兴趣的听众。然而经济陷入困境的时候货币主权总是更为重要。英国央行已经能够将利率降至比欧元区国家更低 的水平，这是自1999年单一货币欧元开始实施以来的第一次。降息顺带英镑走低的同时其本身也成为受欢迎的激 励因素，因为银行吝于放贷使得货币政策不再像往常那么有效。诸如此类的刺激行动的必要性本周也为统计数据 所佐证，在10月和11月之间英国申领失业救济金的人数上升了75700，总量达到了100万人。 走软的英镑不仅能帮助缓和经济衰退的冲击，还能为之后对于消费者需求依赖更小的经济恢复进程创造基 础。英镑贬值带来的通胀影响将会被日用品价格的大幅下跌和经济紧缩所抵消。央行行长梅尔文•金在12月16日 的公开信中表示消费者价格通胀率将在2009年3月从现在的4.1%降到比目标2%更低的水平。 英镑现在被放逐到了仓库中，但这却是为确保流通性所做的正确方式。欧元这个现今的强势货币曾经被蔑称 为"马桶货币"。 英国今后的经济事务将以使英镑保持强劲为目标。■ (pilgrimsoul)

铁路升级

火车新时代 大工程凸显英国铁路矛盾 这是有史以来最短寿的革命之一。10月14日英国铁路网（即维护英国铁轨的公司）不无骄傲地宣称其历经十 数年的西海岸主干线升级的“伟大”工程终告竣工。该线南起伦敦，途经伯明翰与曼彻斯特，最终到达格拉斯哥。 闪闪发亮的新铁轨能够将英国私人铁路公司每周营运辆提高多达1000列次以上，并将数个大城市之间的旅程缩短 30%。伦敦至格拉斯哥原本5个半小时将足足缩短一个小时。 不幸的是，急着尝鲜的该线常客第二天等来却是令人沮丧的熟悉一幕。北伦敦的一个熔断保险丝使火车延误 了将近一小时。之前一天的晚上，由于电缆破损，另一列上的乘客被迫滞留长达6小时之久。 英国的火车营运质量与其天气一样，已成为国家级幽默。但这无法阻挡国人在过去的十数年对他的依赖。 2008年火车乘客旅程数创下了500亿英里的历史新高。尽管铁路网比战后鼎盛时期缩减了约三分之一，但行驶在 其之上的火车不降反升，达到历史顶峰。经历2000年哈特菲尔德事故后，限速规则被引入大部分铁路网，导致 火车准点率有所下降，但之后又逐步改善。现在，88%的列次能够八九不离十地在预定时间到站。现代铁路网最 大的问题之一是乘客拥挤与铁路堵塞，这也是西海岸铁轨升级的用意所在，虽非一劳永逸之法，但至少能舒缓数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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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铁路的流行加快了设施的升级速度，但一些问题也随之浮出水面。1998年开工时，工程预计花费20亿英 镑（以当时汇率计算，折合约30亿美元），并将在2005年竣工。但计划中高科技信号系统的开发遇阻以及英国 铁路公司（即英国铁路网前身）的倒闭将成本迅速提升至90亿英镑。类似的成本上涨也拖累了整个铁路网。运输 部去年共提供44亿英镑补助私人铁路营运公司，该数值大约比英国铁路公司得到的大四倍。该公司20世纪90年 代中期被私有化之前一直为国家所有。 鉴于成本上涨，政府官员们决定让乘客们承受更多负担。补助总数预计将在2009-10时下降至33亿英镑，并 会在之后持续下降。为填补该空缺，票价将以比平均通胀水平更快的速度上涨。（一月份已决定票价上浮7%） 这无疑将使部分民众义愤填膺，并加深人们对“乘坐火车无异于抢劫” （乘客观察公司Passenger Focus的调查 证实其已广泛存在）的印象。但人们对于火车业是否理有应得地接受政府补助仍莫衷一是。火车旅行仅占旅行总 额的6%（公路占了84%），但他却消耗了总额为210亿英镑的政府运输预算的约20%。以过去十年建造公路的平 均价格计算，花在西海岸铁轨上的90亿英镑足以修筑另一条大约450英里的公路，大约是（英国）1、3、4号高 速公路长度的总和。 诚然，成本效益比并不是唯一需要考虑的因素。铁路通常比汽车更清洁，绿色，也更迅速。公路交通很难为 建筑物密集的大城市提供数以百万计职员上下班的交通服务，在这一领域，火车当仁不让。 至于如何分担日益高昂的铁路费用，政府资助智囊团，综合运输委员会的副主席大卫•立德指出，商务旅行 者以及经常往返者是最容易接受更高票价的群体。“现在的情况是，南边的富人要求北方的工薪族补助一个他们 基本不用的服务，我并不确信这是明智的。” ■ (qiuyansun)

大学入学申请

入学 雄心壮志的学生应当有策略性的考虑 圣诞节前，大约30万英国青年递交了他们最后一张大学申请表。对于他们来说，是做决定的时刻了。选择哪 个学院呢？诱人的（或者有些明显不真实的）课程名称中的哪一个呢？这些无疑是重大的决定。但是越来越多证 据显示，这些关键的选择，在两年前学生们选择三个或四个科目来继续学习至毕业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好了。 本月初公布的研究显示，有些人也许当时选择了错误的科目，并因此有损了进入倍受推崇的大学的机会。一 个名为政治交换的中右智囊团精选了27所古老的或现代的大学，研究了那些成功的A级申请者，并得到这样的结 论：尽管事实上所有课程理论上都是平等的，但是现实中招生导师会偏向于其中某些（科目）。 艺术设计、戏剧、电影，或者传媒学专业的申请者占所有A级申请者的十分之一，但是只占那些申得顶尖大 学名额学生的二十分之一。心理学或社会学的普通A级申请者更没希望，而学习数学或科学的更有希望。这个智 囊团得出结论，虽然只有剑桥和伦敦经济学院（伦经院）公开列出他们不太喜好的A级申请者，但是其它学校也 有这种不明确的倾向。研究认为，为了防止使一些学生处于不利地位，学校应该坦白承认这点，因为有些学校或 家长不了解不成文的硬A和软A之间区别。 招生导师告诉研究者他们之所以认为一些科目不可靠，并不是因为这些科目太简单，而是因为他们对学院课 程的准备不足。研究型大学提供更多的科学和语言学位，更少的传媒之类的学位。所以，有一种建议是，向精英 大学递交特色简历只不过是一个学生为了感兴趣的专业而挑选合适的大学的问 题。 来自Durham大学的研究者一个最近的研究与以上可靠的解释背道而驰。 他们对比了每个科目的相对难度，并且发现不管用何种方法检测，有些科目真 的比其它的要难。甚至一个申请者可以在容易的科目中获得比难科目高两个级 别的分数（如图）。结果普遍显示科学科目特别难的说法是正确的，而且科目 的难度排序与那些精选大学所认知的偏好非常接近。社会学之类学科的A级申 请者有可能很聪明；而物理和法语的A级申请者则是相当无疑的（很聪明）。 这项研究的第一作者 Robert Coe说，这意味着招生导师可以更自信的认为后者 是有本事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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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这些使导师们进退两难。如果坦白承认他们认为哪种A级分数可以更好地证明学生的能力，那么将会激 怒政治家们。学校部长Jim Knight 说：“我们只不过不认可软A和硬A的说法。”剑桥和伦经院坦白承认他们看不起 某些学科，这使身居高位的他们没有同盟。但是（对这种歧视）保密是不公平的。学生被误导选择了所谓的、并 不存在的软学科，于是他们哪怕分很高，也会在申请学校受到冷落时茫然不知所措。■ (Q旋涡)

福利改革

以劳动换福利 反对积重难返的依赖文化1之战仍在继续 政界少有几个官员没有保留着维多利亚时代的严肃风格，除了詹姆士•波奈尔。这位38岁的“时尚先生”在成 为就业与养老金大臣前，在文化媒体体育部（又被称为娱乐部）挂职锻炼。而他于12月10日公布的英国福利改革 计划，也让那些批评依赖文化损害了地区经济的人视他为这套低效制度的“救星”。而那些担心在经济衰退时期紧 缩福利之下人力成本的人则认为他在反复折磨那些“不值得救济的穷人”。 事实上，这一计划是工党和保守党政府想要促使人们从福利中出来工 作的最新举措。目前，仍有260万人申请丧失工作能力津贴，其中很多人 并没有充分理由。一个独立机构——约瑟夫•朗特里基金会12月8日公布的 研究报告就幸福生活在经济及其它领域的50个指标进行了调查。报告表 明：近年来，在改善穷人及边缘族群的困境方面，未见任何起色（参见图 表）。另一研究报告也得出了同样的结论。而且卡伦•马修（一个领取政府 津贴的母亲涉足吸毒和拐卖自己的女儿）的案件也唤起了人们对依赖政府 行为的道德结果的焦虑。 波奈尔先生的白皮书——这是经前银行家大卫•弗莱德以及学者保罗•格 雷格进行政策审查后的产物——比以往的任何文件都要激进。几乎所有的 申请人都必须证明他们一直在努力找工作或准备工作。反过来，来自政府就业中心的工作人员的帮助日益灵活机 动。为了重新找到工作，工作人员允许帮助申请人共同写出他们自己的“行动计划”。长期接受求职津贴的人将会 转至私人或自愿的承办人。他们在自己负责的求职津贴领取者找到工作并保有这份工作时，承办人就可以拿到一 笔佣金。丧失工作能力津贴（又被称为就业和扶助津贴）的申请人在2013年前，将进行医学上的重新评估。对于 不符合申请条件或者弄虚作假的申请人将予以制裁。 尽管英国的现行标准十分大胆，但没有一项像1996年美国的福利改革时那样严厉，当时的各项津贴都规定了 时间限制。格雷格教授说，英国真正希望仿效的是丹麦和荷兰的模式，即高福利、低失业。因为申请人在找工作 时会得到很多帮助。 这些细微差异对福利改革的反对者而言，极可能毫无影响。反对者包括工会人员和一些工党后座议员2。部 长们对此并不担心。过去有记录显示，工党下议院议员在发现他们选区里的依赖文化日益恶化后，对福利已培养 出一种强硬态度。部长们基本上也依靠反对党的支持。 的确，对白皮书构成障碍的更有可能来自实践而非政界。波奈尔先生说，竞标订立福利合同并未因经济衰退 而消失，但有可能随经济的恶化有所改变。也有人担心这种以规则为基础的福利体系转向另一种允许就业中心工 作人员在处理申请时进行主观判断的福利系统，这就对一线工作人员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尽管如此，戈登•布朗，这位恢复了活力的首相（12月8日的民调显示工党只落后保守党4个百分点，后者几 个月前一度占据明显优势），在其它领域做出些右翼姿态，虽抵销他的凯恩斯主义经济政策，但明显展现出其政 治智慧。除了福利改革，最近几周，移民政策也转向强硬；司法部长杰克?斯特朗也表示应重新评估《人权法》 以阻止其用来保护刑事犯。 福利改革也为最近困难重重的右翼势力提供了一种智力救助。毕竟，英国深受经济衰退的影响，民众抱怨市 场的失败。领导这个国家的是中间派及左倾的政府，他们采取手段拯救银行、鼓励内需。对普遍认为是功能失调 的福利制度的重新关注提醒我们国家也可能破产。■ (davidsh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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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论 国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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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束武器

附带伤害 美国拒签集束炸弹禁令，但它现在还能使用吗？ 设想一场由北约参与新的战争，在空战联合作战中心，美国要使用集束炸 弹击毁敌军集结部队或者车队，这种炸弹能够分裂出众多小弹，打击范围很 广。美国发动的军事打击中，这种战术常被采用，在阿富汗和伊拉克的军事行 动中也有用到。 然而这次不同，部分欧洲盟军已经签下协议不再使用集束炸弹，他们还保 证不会协助并尽力劝阻他方使用集束炸弹。那么在战争的紧张态势下将会发生 什么？盟军司令们会对使用集束武器的合法性展开激烈争论，又或接受其引发 的政治指责而对美方使用该武器置若罔闻？还是美军在盟军的指责下放弃使用 该武器而换用其他的武器，比如，大炸弹？ 事实无人得知。12月4日，包括英、法、德、日等美国盟军在内的94个国 家（阿富汗也竟出人意料的参与其中）在奥斯陆签署了一项协议。该协议包括 一项豁免条款，允许协议签署国与非协议签署国（比如美国）可能参与一些协 议禁止的活动”。北约表示此条款提供了必要时候各国共同行动的灵活性。 法律上美国确实可以使用集束武器，然而问题出现在政治上：使用集束炸弹的政治成本提高了。来自集束武 器联盟（由多个要求禁令的集团组成的组织）的协调官托马斯纳什表示，“我们确信美国在未来将很难使用集束 武器”。在签署仪式上，英国外长大卫米利班德说这项协议建立起了新的国际标准。一名西方的外交官说，现在 集束武器只能在“极端情况”下才能使用。 这项5月份通过的集束武器协议是对1997年达成的地雷禁令的自然继承。集束武器反对者认为此武器一旦发 射将致滥杀无辜，同时那些没有引爆的小炮弹将不折不扣的把打击目标变成雷场。此外，这些性质极不稳定的炸 药通常经过亮色处理，以警告成年人，然而却吸引小孩的注意而或将其致死致残。 纳什说对于首先获准实施此项协议的30个国家而言，将会有“一个小比赛”。其中的四个国家则立即付诸实 施。英国是其中一个开始销毁该武器库存的国家之一，它还要求美国在协议8年的有效期限内转走其在英库存的 集束弹药。与曾经的地雷禁令一样，美、俄、中三国均拒绝废除集束武器的合法性。其余的拒毁者包括对俄罗斯 心存胆怯的波兰芬兰等国，以及其他担心可能发生战争的地区诸如以色列、埃及、叙利亚及朝鲜和韩国。与格鲁 吉亚战争中使用过集束武器的俄罗斯（格鲁吉亚也用过），反对对此武器实行“无根据的限制”。 美国官方认为，此协议本身就是错误的。他们认为如果该协议带来的是各国开始并增加使用更大的炸弹的 话，那就“大错特错”。他们坚持道这项协议将对其与盟军的军事行动带来“很不好”的影响，而解决这个问题也将 要求政治意愿。 然而美国还是得做出一些让步。它赞扬了此协议在倡导人道主义方面的动机。去年7月，五角大楼制定了新 的方针提出，截止至2018年，如果集束武器的打击失误率超过1%，将放弃对其的使用。在联合国的关于特定常 规武器公约的会议上，美国对所有国家也都表达了采取类似其自身沿用方案的要求。 游说人员则希望奥巴马会支持这项集束武器协议。2006年，当奥巴马还是一名参议员时就曾支持禁止在平 民区附近使用武器，然而这个提议失败了。他的团队表示，奥巴马将“仔细审视”此项协议。然而鉴于他已经任命 罗伯特盖茨继续担任国防秘书一职，一名五角大楼的内部人士说一旦奥巴马知道集束武器占了半数以上的国家军 火库存，奥巴马将很难改变美国当前的政策。■ (chrissh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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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福利状况

最适合养小孩的地方 一个衡量孩子们过得怎样的简单有效的方法 在哪些国家生活的孩子们最健康、幸福（因此他们的家长也最幸福）？大而化之地讲，与贫穷地区相比经济 发达国家能给孩子提供更好的条件，但是经济发展水平与儿童福利状况的关系并不是绝对的。许多石油、矿产品 的出口国有大量的国际收支盈余，但是儿童却得不到足够的食物和教育。 “救助儿童”（一个国际慈善组织）英国分部的研究员采用简单的 办法来衡量儿童福利状况。他们观察三个基本指标：5岁以下儿童的死 亡率、5岁以下儿童体重轻微/严重低于标准的百分比、小学适龄儿童 未就学的比重。研究员还纵向比较了三个时期的数据：1990-1994年、 1995-1999年、 2000-2006年。 从全球看，情况还是很鼓舞人心的，几乎每个地区都有进步。拉 美和加勒比地区表现最佳，从第一期到第三期儿童福利状况改善了 57%；贫穷国家如秘鲁和萨尔瓦多的改善幅度大于中等收入国家墨西 哥。中国儿童福利状况的大幅改善带动东亚地区指数增长了45%。印 度在儿童营养不良方面的糟糕记录（与同期印度经济的良好表现形成 鲜明对比）拖了南亚地区后腿，使得地区的儿童福利指标增长了32%。 不出意料，表现最差的国家大多在非洲，但是非洲国家之间也有差别：表现最好的马拉维儿童福利改善了 56%，饱经战乱的刚果下降了52%。在厄立特里亚，死亡率降低的同时营养不良的状况并无改善；在马达加斯 加，死亡率降低了，但是营养不良的比率升高了。也就是说，在这些地区儿童的生存概率增加了，但是依然吃不 饱。由于艾滋病的侵袭，南部非洲地区的总体情况非常糟糕。南非、莱索托、博茨瓦纳和津巴布韦的儿童福利状 况均略有下降；据信2006年起津巴布韦的状况又进一步恶化。 “救助儿童”所采用的衡量方法很简单，有些人可能觉得简单到天真，但采用这种方法很简明，人们能一眼看 出儿童福利状况的大致变化。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去年的一项调研采用了更为复杂的衡量标准，被调查儿童的年龄 范围扩大，被调查儿童需回答诸如“你在家中、在社区有被爱、被珍惜的感觉吗？你觉得能从家人或者社区那得 到支持吗？”这样的问题。毫无疑问，这些问题模糊、较难定量；而死亡、饮食、入学是非常容易测量的。按照 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标准，去年英国被评为21个富裕国家里儿童福利状况最糟糕的一个，这次“救助儿童”的结果 总算不会让英国人尴尬了。■ (花露水军师)

有关气候变化的外交

世界融化之时仍舞文弄墨 在全球变暖问题上达成全球性一致看起来是令人气愤的虚无飘渺，但是单个国家和地区组织可 以填补这个空缺

想象一下，当一些大到足以毁灭几乎所有生命形式的导弹高速向地球飞来的时候，只有国际间的密切合作能 够提供改变这致命物体轨道的唯一希望。世界上的国家总该摒弃所有的猜忌和意识形态上的差异，并且懂得不能 经济学人中文版-2009年第4期（总第50期） 2008年12月13日－2008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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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行动就意味着世界末日的到来。 至少从理论上来说，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的政府现在都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如果对气候变化听之任之，那么 它将成为像小行星一样致命。但是从12月13日在波兰西部结束的为时两周的复杂的外交磋商来看，丝毫没有一点 集中精力解决问题的迹象。 公平点说，对聚集在波兹南的一万多人（外交家，联合国官员，无国际组织代表）来讲，表示停顿的分号已 经没有了。一年前在巴厘举办的类似会议上，各个政府郑重表示要考虑一些减少排放二氧化碳的方式。它们包括 发展中国家砍伐森林和森林面积减少的问题，以及保护森林（和森林管理）的作用。经过大量的讨价还价，在波 兰的代表们决定加大森林保护的力度，用逗号代替令人不适的分号。 以这样的速度，要在明年12月的哥本哈根会议上就排放目标（解决新排放国和旧排放国间的争端）达成全球 性的一致实在令人难以置信。而这次会议被看作是联合国致力于冷却世界的努力成败的关键时刻。 在波兹南会议的背景下，人们持着谨慎的乐观态度（一些人仍对是否开诚布公犹豫不决）。其原因包括美国 奥巴马政府在气候变暖上的态度会有预计中的转变；日本和加拿大拒绝承诺进一步减排遭到（贫穷和环保国家 的）反对；中国对富裕国家进行技术转让的强烈要求。在会议的最后阶段，那些面积小而又正在沉没的岛国政府 很高兴的得知他们和一些非全球性组织将有权使用一笔资金，用来帮助他们适应不断变暖的世界。然而当他们得 知并没有多余的钱用于这个目的时，他们的心情变坏了。 无论解决这项全球性的问题看起来是如何之难，总有一些振奋人心的，尤其是来自拉丁美洲的单边行动。墨 西哥庄严宣称将在2050年前将温室气体的排放量减少到一半；巴西说它将逆转最近森林砍伐的上升趋势，并且在 下一个十年将森林消失率降低70%；秘鲁说在别国的帮助下，它能够将森林砍伐率降低至零。 巴西计划的实施很大程度上要依靠使用卫星，法规和警察的力量来打击非法伐木者和牧场主。而圭亚那总统 巴拉特•贾格迪奥却有着不同的主张。他提出的发展低碳排放经济的计划符合所有处在开发自然资源初期阶段的 国家的利益。 和树木砍伐者相比，如果不能使森林保护者从中得到更多的利益，那么即使（乐观的）假设警察们尽职尽 责，阻止森林砍伐的努力也只会以失败告终。此外贾格迪奥先生和他的智囊坚称，任何补偿保护森林的国家的计 划必须避免落入不能惩恶扬善的俗套。这并不是一个道德上的问题，因为仅仅是奖励先前的作恶者本身就足以将 森林砍伐带入像圭亚那这样的净土。 因此补偿计划必须以现有的经济压力（比如高昂的棕榈油价格）为依据，而不是过去的罪孽。从实际情况来 看，圭亚那的森林拥有者必须每年得到5.8亿美元来补偿他们利用森林得到的在原木和农业上的收入。从全球的 角度来看，这是一种便宜的减少碳排放和像生物多样性等其他资源流失的办法。 贾格迪奥先生的看法能否成为现实不仅仅取决于联合国断断续续的协商，也取决于像欧盟这样强大的选手遵 守能使碳的价格保持在高水平的排放目标的诚意。 在12月11日和12日举行的峰会上，欧盟领导人最终决定保持他们的目标不变，而同时也允许一些国家在不影 响他们既定目标的前提下自愿退出。作为峰会主席的萨科奇总统吹嘘了一场由法国外交界用巧妙手段得以实现的 “伟大战斗”。尽管最后(也许因其声望)达成的协议给了重工业和欧盟贫穷的新成员以让步，但它还是让每个人都 很失望。欧洲的工业界感到他们被要求付出的太多，而绿色组织又认为工业界得到了太多的让步。

二十-二十的预期 欧盟仍在就去年经济衰退前定下的目标争论不休。欧盟保证了在2020年前做到的三件事：将温室气体的总 排放量削减到1990年水平的20%；欧盟20%的能源要来自可再生资源，如风，海浪和植物废弃物；在预期的能源 消耗上要有效的节省20%。 欧盟新达成的协议保留了这些目标，但对一些将要在哥本哈根会议上反对大规模减排的国家做出了让步。因 为这些国家害怕坚持“污染者付帐”原则可能使电价飙升，并使重工业迁到亚洲等地。这些计划的例外包括迫使大 的污染者通过竞拍获得允许的排碳量。仍旧依赖于用煤来获得能源的前共产国家被允许在2013年后的一些年中免 费获得发电厂需要的排碳允许量的70%。 面临国际竞争的重工业如果能够使用已知的最清洁的技术，那么他们至少可以在起始阶段免费获得100%的 允许量。欧盟国家将被允许在远离欧盟的地方购买排碳允许量，并用之来抵消相当于他们国家减排指标的90%。 欧盟的官员说，减少对拍卖许可的重视并不会损害这一揽子计划带来的好处，减排的执行仍来源于对最大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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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量的控制。这个最大允许量将在2013年之后逐年减少。这应当能帮助维持欧盟排放交易计划中的碳排放的价格。 这些让步将带来延长这出闹剧的危险。例如，现在免费获得排碳允许量的大发电厂一直在将账面的成本转嫁 到消费者头上。授出免费的排放允许量也将减少政府用于投资发展绿色工业的财政收入。此外，一些主张市场调 节的国家担心在欧盟内部使用气候变化的政策来重新分配资本的做法将给国际磋商带来麻烦。这将更加难以拒绝 中国和印度借“团结”之名寻求的资本转移。 面对这样的外交策略，一些绿色团体现在希望一种小行星来袭式的警告能够显现在雷达屏幕上。它也许已经 在那里了。12月6日，美国国家冰雪数据中心的一位科学家说，北极冰盖的萎缩（和更多暴露在太阳辐射下的海 面）正在以不断上升的速度加热着整个世界。■ (samining)

全球范围的抗议

全世界骚乱者联合起来 除了网络摄像头，他们什么也不会失去 任何一个二十世纪的学者都能向你讲述共产主义者的国际组织，通常被称为共产国际。严格的说，它是四个 全球性组织中的第三个。它致力于全世界范围内的阶级斗争。 是否可以想象这样一个无政府主义者国际，一个由混乱但充满激情的示威组成的跨国版本，在这个月席卷了 希腊？（也许因为和希腊的不满者所支持的相比，更容易说出他们所反对的，所以用“无政府主义者”这个词来形 容组成雅典示威者核心的针对当局的抗议者更容易被广为接受。） 按照定义，无政府状态较之于僵化教条的列宁主义更难广泛传播。无论从雅典传出的是什么，显然易见的， 它都不是一种争取更好世界的方式。希腊的不满者包括意识形态的捍卫者，仍旧怀念反对1967-1974年军政府的 人，和（包括毒贩和抢银行犯在内的）对警察充满怨恨的人。近来，警察和反主流文化者之间的关系有所恶化； 警察们恐吓流浪者和波希米亚人染指恐怖主义的行为受到（正确的）指责。这真是一个混乱而毫无意义的场面。 但是希腊抗议者背后的心理冲动，这种对所有权威的愤怒，在一个15岁男孩被警察的子弹所杀害之后暴发了 出来。这种冲动几乎在一瞬间就能以使布尔什维克都感到羡慕的方式传播开去。在当代，图像（运动的和静止 的）比词汇传播的要快，当然图像更是超越了语言的限制。 电子传播已成为反抗独裁者的民主运动的一个为人所熟知的特点。专家说，在繁荣的网络化社会中，技术在 暴力运动中的作用同样变化迅速。而这些暴力运动可被称做是“不民主的抗议”。 这在2005年的法国暴乱中表现得尤为明显。当时，十几岁的青少年们在博客中鼓动人们去“焚烧警察”，并大 量利用短信来组织反对者。2006年捣毁布达佩斯的年轻人依靠博客来招募支持者，并散播录有总理承认政府腐 败的一段音频。 匈牙利的博客也被用来搜集警察暴力的视频证据。一些在线项目悄然兴起。比如说一个叫做“互动式暴乱一 览”的项目将最近发生的事件的照片添加在布达佩斯的地图上，为燃烧后的城市提供了“视频向导”。 希腊的暴乱已经昭示了网络化抗议的新时代。受它们所启迪的在线呼声是非凡的。用手机拍摄的暴乱现场的 照片和视频几乎实时地被挂在网上。用于交换短信息的微博客Twitter充满了来自雅典街头的实时报道，大多数是 用希腊文写成，少数是英文的。 在这个男孩被害不久，一个由照片和来自流行摇滚乐队乐曲所组成的视频片断出现在视频共享网站YouTube 上，借以对他的逝去表示哀悼；有超过160000人看过了它。一个在Facebook上类似的哀悼小组也吸引了130000 个成员，发出了数以千计的消息，并提供了超过 1900个相关事物的链接，其中包括抗议者的图片，卡通和传单。 一个纪念馆在一个叫做“第二人生”的流行虚拟环境中被竖立起来。它给了用户们一个浏览来自现实生活中暴 乱的一手资料的机会。在雅典，诸如详细描述警察部署和示威路线地图等许多别的网络技术趋于成熟。当数以千 计的照片和视频冲击非希腊语的博客和论坛时，小规模的抗议在包括伊斯坦布尔（见上图）和马德里的许多欧洲 城市爆发。在哥本哈根，32个抗议者被警方拘留。 源于同情发生在希腊的一个局域事件的抗议的广泛传播谕示了更为正式的反全球化运动。这种运动忽视了自 发而又有组织的抗议，转而重视将大众组织到诸如峰会等精心计划的重要事件。这种方法在现在看来已经过时 了，政府已不再是受网络化的无政府状态威胁的唯一受害者了。■ (samining) 经济学人中文版-2009年第4期（总第50期） 2008年12月13日－2008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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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粹

冰岛

冰川爆裂 相对经济规模而言，冰岛的银行崩溃是一个国家遭遇过的最大的一次危机。在其背后可以吸取 许多的教训

在雷克雅未克旧港附近的一座小山顶有座当年第一个从挪威来到荒凉的冰岛的居住者英格尔夫·阿尔纳尔松的 铜像。它眺望着一座煤仓般的建筑：那是冰岛的中央银行，目前由戴维·奥德森，一个1100多年后的同样精通生 存技能的人，所掌管。在成为冰岛央行行长之前，奥德森创纪录地担任了13年多的总理，在其任期内冰岛成为了 世界上最富的国家之一。多年以来，他是冰岛最受欢迎的政治家，他用撒切尔式的热情私有化了大部分的银行系 统，并且让冰岛的货币冰岛克朗自由浮动。 但是，冰岛克朗的崩溃和10月初对该国三个最大银行的国有化，迫使冰岛向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求 救，也使得冰岛的经济奇迹和奥尔森名声扫地。几周来，抗议者们每周六都聚集在雷克雅未克主广场要求他下 台。在12月1日清冷的下午，几百个抗议者在阿尔纳尔松铜像前聚集，然后高喊着“戴维下台，戴维下台”， 游行 着从山上走向央行。到大堂的时候，他们碰上了防暴警察，形势才缓和下来。 这样的抗议之前几乎是闻所未闻：上一次如此大规模的惊动全国的示威活动是1949年的抗议加入北约的时候 了。但经济危机暴露出了这个人口30万的国家裂痕。第二天在同一大楼，奥德森勉强地笑着对《经济学人》说， “都说能够不死而进入天堂的唯一办法就是去当央行的行长。在冰岛却并非如此。” 至今，这些抗议是困扰着冰岛社会的问题的最明显的证据。而岛上风光也是伤疤累累。从央行大楼看去，被 雪覆盖着蜿蜒至出海口的艾斯嘉山脉如今被一栋灰色的烂尾楼割断，这栋楼趴在海港前如同一条死了的鲸鱼。它 本该成为献给冰岛15年经济成就的最引人注目的建筑物：一座面朝北大西洋的贴满从中国进口的用以代表冰川和 火山岩的玻璃棱的音乐厅。但自从主持为其融资的银行的崩溃，建造工作已基本终止了。 同样，一片片盖到一半的豪华公寓矗立在水边。在临近年终的几个星期，冰岛人从中国进口的不是玻璃棱， 而是另外一种物品——烟花。每个新年，他们每人比世界其它国家的人燃放更多的烟花。根据当地报纸报道，因 为这样，所以中国厂商愿意提供更多的特别贷款给冰岛人来购买烟花。 几乎没有其它放贷机构愿意贷款给他们。冰岛只好转而求助于IMF。11月IMF同意提供一项21亿美元的备用 基金，此外，北欧国家和波兰，以及英国、荷兰和德国也承诺提供补充基金。这一援助方案总额将达到102亿美 元——超过冰岛GDP的一半。 IMF认为相对经济规模而言，冰岛的银行崩溃是一个国家所遭遇过的 最大的一次银行危机。2007年冰岛三大银行放出的贷款从2003年私有化 后的GDP的200%飙升至该国经济总量的9倍（参照表1）。这些贷款只有 五分之一是以冰岛克朗计价的，而且利率相当之高；普通居民即使是购买 最普通的房子或车也会从银行借入日元或瑞士法郎这些比较便宜的货币。 但自从10月份的银行崩溃以来，货币贬值，国内利率暴涨（参照表 2）。在危急之中实行的外汇管制严禁兑换硬通货。起初，担心主要是支 付系统，但过了开始的恐慌之后，信用卡和借记卡的清算又恢复正常了； 雷克雅未克的商店里又充满了圣诞购物的人们，餐厅又继续提供烤鲸等昂 贵的美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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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多数人还是依靠着“借来的钱”活在“借来的时间”里。IMF的援助项目预言明年冰岛经济将萎缩9.6%。许 多工人下岗，不过得益于冰岛的劳动法，他们会提前三个月得到通知，所以冲击还没有什么明显的感觉。因为公 司倒闭，许多从未知道失业为何物的冰岛年轻人将首次尝到失业的滋味。韦尔加尔莫·艾基尔松，冰岛雇主联合会 （一个冰岛重要的商业组织）的主席，说“冰岛如果作为一个公司来说已经技术上破产了”，因为其外债累累。它 无法重新融资，因为新的资本管制意味着这个国家的所有信贷来源都已枯竭了。 随着失业率上升，市民开始公开谈论拖欠房贷和车贷（那些炫目的“陆虎”现在都成了“陆鼠”了）。本币按揭 贷款的本金偿还是记入通胀指数的，今年预计将达到20%。因为通胀以及外汇敞口，许多家庭以冰岛克朗计价的 债务今年将会翻倍。雪莉·海雅特斯蒂，一个参加了周六游行前教师，说她的日用品的开支在几个月内已经上升了 一半。她谴责本国无良的银行家们毁了国家的经济。“如果我碰上一个银行家”，她说，“我要狠狠地踹他一脚，把 鞋都踹进他的屁股”。 海雅特斯蒂以及其它冰岛人所面临的困境的程度正越来越清楚。根据IMF，银行的崩溃可能会侵蚀到纳税人 相当于GDP的80%的钱。按经济规模来算，那将相当于瑞典政府1990年代援助其银行体系支出的20倍。亦相当 于十年前日本银行危机的成本。 外国也将从冰岛的鲜活教训中得到启示。全欧洲的跨国银行监管也可能会出现严重的后果。冰岛的故事示范 了为何世界各国央行会为支撑商业银行的业务而提供泛滥的流动性。流动性一旦消失，银行很快便无法进行清 偿。如果这发生在外币的存贷，央行作为最后贷款人的能力亦将面临考验，而冰岛则显示了一个使用小币种货币 的小国在这种考验面前将迅速崩溃。 冰岛的过度扩张程度是独一无二的，但其它国家同样通过大举外债来支撑相对于其经济规模显得过于庞大 的银行系统。英国就是其中一个。伦敦经济学院的威仁·毕维特曾在今年早些时候撰写了一份关于冰岛的报告， 在最近一篇广为讨论的博客中被问及伦敦会不会变成“泰晤士河上的雷克雅未克”时，他对灾难爆发的风险提出了 警告。

伦敦城下的间歇泉 英国银行系统资产负债表上的数字高达GDP的450%，以相对规模而言是冰岛去年底的一半，但还是很高。 与冰岛一样，英国的货币也不是美元或欧元这样的世界储备货币，在政府充当最后贷款人的时候可供提取。英国 的净外汇敞口是零，但冰岛当时的头寸也差不多如此，而它的银行还是不能用外币资产来清偿其外债。 毕维特承认，英国可通过与世界各个最大的央行的货币互换，这可以防止该国的银行被挤兑。但他认为，这 种保障的代价是使得伦敦作为一个国际金融中心竞争力降低。他认为这给了英国一个很好的理由去采用欧元。他 说，在欧洲较大的国家中，英国政府对其银行部门的敞口是最大。“瑞士、丹麦和瑞典也都一样”他补充道。 冰岛发现，在它出现危机的时候，想要获取那些主要货币并不如它希望的那么容易。事实上，当麻烦越来 越多的时候，它只在五月成功地与北欧的三个中央银行进行了15亿欧元（合23亿美元）的货币互换，还不足于 防止其银行被挤兑。美联储、欧洲央行（ECB）和英格兰银行都拒绝了冰岛的请求，说根据冰岛中央银行提供的 数字，冰岛的金融体系相对于其经济规模已经太大而超过了互换协议可接受的范围。他们还要求冰岛去求助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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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F，后者起初仅仅心不在焉地应付而已。 为何这些外国人如此小气呢？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冰岛两个最大的银行Landsbanki和Kaupthing银行的商业 风险不断上升。因为冰岛很小，所以银行只能吸引到小额的本地存款，这使得他们过度依赖国际资本市场。但在 2006年，他们想出了通过网上账户来吸引外国存款的被他们某一个的首席执行官称之为天才之举的想法，这通 过网上银行来降低成本并给储户予较高的利息。他们的策略及其成功，不久他们便从那些欧洲大行处抢得了很多 存款。 几个国家的财经官员说，今年早期已经可以比较清楚地可以看到这些网上银行可能会给整个地区带来系统性 的威胁。以Landsbanki为例，它通过冰岛在欧洲经济区（简称EEA，它使得一个国家可以不加入欧盟而进入任何 欧洲单一市场）的成员资格来开展其在线银行业务。在EEA的“通行证”体系下，它可以在国外设立银行分支机构 而由雷克雅未克进行监管，尤为突出的是其在英国和荷兰推出的名为“冰存”的网上银行服务。 但随着“冰存”不断扩张，欧洲监管机构意识到冰岛的储备实在太小而无法为储户提供存款保险，还有它的央 行没有足够的储备以在出现挤兑是充当最后贷款人。英国监管机构要求Landsbanki像其同胞Kaupthing银行那样 在英国设立一家可由英国银行监管机构监管的附属机构。但Landsbanki却没这么做。当10月份Landsbanki崩溃 的时候，冰岛最终为其银行欠了外国网上银行储户82亿美元的债务，这个数字几乎是冰岛经济总量的一半。 当时，其它大型跨国银行，如富通，一家比利时-卢森堡银行，还有德克夏，一家比利时-荷兰银行，都深陷 于麻烦中，而欧洲官员们也越来越担忧如果一个国家的一家大型国际银行倒闭了该国可能被冲垮。Landsbanki使 这种担忧变成了事实。部分由于冰岛的惨剧，英国政府致信欧洲委员会，寻求紧急修改在EEA 内进行跨境银行业 务的立法，包括更好的保护在外国银行分支机构的储户的利益。

债无止尽 在冰岛，对于偿还巨额外债还有许多的担心，因为还可能会有其它的IMF项目。一份冰岛的全国性报纸 Morgunbladid声称，相对于冰岛的经济规模，冰岛欠下“冰存”储户的债务比《凡尔赛条约》中要求德国偿还的还 要多。雇主联合会的艾基尔松已经致信冰岛当地的IMF主管，敦促其放弃“毁灭性的”资本管制。 在其朴素的四墙徒壁的办公室里，冰岛总理盖尔?哈尔德显得对这些担心甚为同情。“还是有许多法律解释说 我们可以不用偿付那些‘冰存’储户的”，他说，尽管他强调说他的政府已经同意会进行偿还。 他建议政府在求助于IMF之前应该想得长远和仔细一些。在与IMF进行商 谈的时候该国已因为利率被推高6%至18%而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了。“利率政策 可能是冰岛人最难以接受和理解的”，他说。他希望明年利率会开始迅速下降， 但他知道IMF关心的是尽快实行宽松的货币政策。“我们需要以非常小心的方式 来做。不过我们长久以来一直承受着高利率，而人们已经厌倦了。” 被国有化的银行是另外一个令人伤心的地方。自从被政府接管之后（当 英国政府管制了Kaupthing在伦敦的附属机构之后，它便无助地被强迫破产 了），他们已经拖欠了巨额的外债。这些外债被放在“旧银行”，而本币存款和 贷款则放在“新银行”以在表面上显示冰岛的金融体系已恢复正常。然而，即便 是那些新银行也已经为其贷款撇帐了大约50%，意味着他们不准备拿回这部分 钱了。利率如此之高，而本金的偿还又计入通胀指数，强?强森，一位冰岛的国 际银行家，说即使那些新银行的清偿力也存在着问题。 哈尔德说，一个可能的解决办法是把银行交给她们最大的债权人来处置。有一些已经在谈判中了，比如德国 的Bayerische Landesbank，他说。（12月1日这家德国银行宣布削减大量的职位，并说它将得到大约300亿欧元 的国家支持，这部分是因为其在冰岛的损失。它并不热衷于接手一家冰岛银行。） 使冰岛稳定的关键是货币，而责任则主要落在奥德森身上。近几天，冰岛克朗兑欧元急剧上升，这部分是由 于央行已放松外汇流入。但资本外流仍然被限制，商务人士对资本管制将把残存的最后一点外国投资都逼出冰岛 的担忧不断在升温。 同样明确的是，太早取消管制可能导致巨额资本外逃。奥德森并没有尝试隐藏他对此的焦虑。资本管制“不 是《圣经》教导我们的”，他说，“它是IMF的建议。它是政府要求做的，当它被采用了，我们会支持它。”这听起 来似乎不像是有力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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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粹

货币也似乎是危机政治证明最为麻烦的内容。不仅仅左翼分子利用危机来批评奥德森。（即便对于那些政客 他都表示了同情，他说这些抗议“描述了人们的巨大失望 ”。）他定期地与这个国家的商业精英和众多冰岛最显赫 的跨国公司博格旗下的媒体进行辩论。在上个月给冰岛商务部的一次充满激情的演讲中，他敦促警方调查银行高 管们的行动。一家冰岛公司欠了三大国内银行总计1万亿冰岛克朗（合53亿美元）的债务，这比所有银行资本加 起来还多，他说。“冰岛央行可能需要列出一份需要调查的人的名单来”他宣称。 银行家们反过来把他批得几乎一无是处，特别是九月底对Glitnir（三大银行中最小的一家）的救助不力，这 使得私有银行危机转变成了国家债务危机。他被批评在处理冰岛克朗币值高估问题时，导致了种种恶性投机。他 还被指责忽视了央行作为最后贷款人的却储备不足的问题。

海的另一边的答案 不管这些争吵是否起到作用，但互相指责却使得一个一些人认为对冰岛摆脱危机有重要意义的辩论变得复杂 起来：走向采用一种硬通货，更确切地说，欧元。国家主义者奥德森的工作生涯一直在雷克雅未克度过，他被认 为会反对这点。（他蔑称欧元区是个“世外桃源”。）冰岛的国际商务人士受到毕维特这些学院派的言论鼓吹，认 为危机已经使依赖于小而脆弱的货币的危险暴露出来了。 做出决定并不容易。冰岛一直置身于欧盟之外，这不仅仅是为了保证其捕捉鳕鱼的配额。欧洲央行已明确表 示，冰岛要采用欧元必须先加入欧盟，而这需要花费好几年。有些学者建议可以像黑山共和国那样采取“单边欧 元化”。这样做仅需用1亿欧元来取代流通的纸币，这个数目只是冰岛30亿欧元国际储备中的一小部分。但这样的 单边行动会有惹怒欧盟的风险，同时也不能阻止资本外逃。 奥德森长期一直领导的独立党将其全国大会延至明年一月来讨论这些问题，但它在欧元化问题上却内部有分 歧。在冰岛克朗处于生死关头的时候，人们应该冷静下来以免争论分裂了这个国家。银行家强森则相信欧元问题 将在某种程度上类似冰岛于1000多年前放弃其异教信仰而投向基督教的转变。如果冰岛克朗真的像异教信仰一样 被抛弃，那也将是让奥德森走人的一个好机会。■ (mikesa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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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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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础材料

坐上云霄飞车 六个周期性行业公司艰难应对巨额负债 过山车在一直向上呼啸直冲时是能瞬间放开紧握的双手——这将 很刺激吸引人。全球最大的几家原材料厂商的老板们就这样做了，但 现在他们尝到了苦头。寄希望于中国和其他的发展中国家工业化还将 维持对产品的需求，全球著名的钢铁、水泥、矿业等大鳄们在不断诱 惑中进入了衰退期，且背负着远超过一般稳健水平的巨额负债。 上述情形折射出2006和2007年 行业内发生的几起雄心勃勃的收购。 《经济学人》杂志研究调查的6家全 球顶尖的公司在这两年中的花费占其 所有1360亿美元净债务（计算方法为短期及长期有利息债券减现金以及现金等值 物)的4/5。如钢铁行业，最大的钢铁企业- ArcelorMittal集团全力提速以现金加 股票的方式进行收购；第六大钢铁企业印度Tata钢铁公司则由于杠杆收购英荷合 资的同行Corus公司而被背负巨债。在水泥行业，最大的水泥制造商法国Lafarge 公司，收购了埃及的Orascom水泥公司；第三大水泥企业墨西哥cernex，收购了 澳洲的重量级竞争对手Rinker。矿业巨头Xstrata开足马力大肆连续收购，矿业巨擘力拓矿业公司由于收购Acan 公司录得创纪录的债务。上月，另一矿业巨头必和必拓公司放弃了对力拓公司的全股票收购，声称其高额负债和 处置的风险已到了“无法接受的程度”。 这些忧虑从信用违约互换（CDSs）——一种防止破产的保险产品可以看出，这六家公司的这些产品都已激增 到令人瞠目结舌的程度。对于那些怀疑CDS市场的波动有效性的人，其他方面也亮了红灯。与过去的衰退一样， 随着需求减少和价格下跌，这些公司的盈利预期大幅度降低。分析师预计它们明年的营业利润与最高点相比将下 降30%-50%，这些公司可能无法获得足够现金流用于偿付债务。由于股票价格也在大幅下跌，这些公司的净债务 几乎与公司市值相当，甚至更高。借入的资金在经济景气时期似乎还可控，但现在来看则显然过多了，这些负债 会威胁到这些公司的生存吗？ 没有什么立竿见影的解决办法。由于投资者已被资本饥渴的银行抽干殆 尽，从市场上筹集资本是很难的；削减分红也不会有太大帮助——这些公司早 就很精明地坚守吝啬的分红政策；资产处置则价格也会是低的可怜——如果有的 话，因为大部分潜在购买者自己也难以筹资，如Rio公司今年就放弃了处置价值 100亿美元资产的计划。 这就意味着唯一的出路就是硬撑度过本次衰退。但只有那些有足够流动性 的公司才能扛的过去，它们必须有足够的现金和未使用的银行信贷授信，以偿 还将到期的负债。依赖负债经营是很鲁莽的，ArcelorMittal最近几周来试图对 其在法国的商业票据进行展期，但它将很难按照常规的条款获得大量资金。 好的消息是：除一家公司外，其余五家公司都是在谨慎地安排其债务结构。例外的就是墨西哥的Cernex公 司。根据评级机构标准普尔的研究，该公司现有的 160亿美元的净债务中，在未来18个月内将有80亿美元到期， 而该公司目前账上仅有5.6亿美元的现金（不包括已做抵押的现金）。这家墨西哥公司正在积极和各银团贷款行 商讨新的贷款计划。 其他的五家公司看起来还是比较安全的，没有一家有现时债务违约之虞。ArcelorMittal, Rio和Lafarge的流动 性足以保障到明年的债务清偿。Xstrata和Tata Steel则能保障两年，Tata公司甚至还有一张王牌，即大富翁游戏 中的“免费出狱卡”, 其107亿美元债务中有60亿美元是在Corus公司名下，印度的母公司对这些债务未予以担保。 万不得已时，Tata公司可以放弃这个昂贵的收购而不遭受损失。本月Corus公司已向英国政府求援了。 这些公司仍然会有经营现金流入——只是减少了很多。这些公司的资产尚具有流动性，这为它们赢得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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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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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但明年它们仍将遭受猛烈的重创。上述那些收购从产业的角度都是说得通的，由此产生的协同效应理应增加 利润。但力拓收购Alcan后至今节省的费用不到原先预计的1/3，Tata公司的收购才刚刚完成过半。除了这些协同 之外，Lafage和ArcelorMittal公司都在进行新的削减成本计划。经济不景气意味着曾经价格高企的设备和原材料 价格下跌，存货的价值将衰败。ArcelorMittal希望在未来半年内获得50亿美元的营运资金，从而减少该公司15% 的净债务。 度过这次危机的“杀手锏”是减少产能和削减资本开支。ArcelorMittal在减产方面一马当先——该公司减少1/3 产能，以至于该公司主席 Lakshmi Mittal都认为太激进了。投资计划的削减也是显著的，ArcelorMittal, Lafarge 和Cemex明年的预算已分别降低了1/3至1/2不等。12月10日，力拓公司更是大幅将原先预计的2009年90亿美元 资本性支出计划砍至40亿美元。Xstrata公司还没宣布其削减计划，估计可能会减产50%。这六家公司合计意味 着每年“增加”了150亿美元的现金流——相当于18 个月的利息支出。 上述情况——降低产能、收缩开支，6家当中有5家拥有足够的流动性，意味着这些公司能度过这次衰退。同 时也产生了一个有趣的问题：近年来的并购交易意味着这些产业比以前更加集中，其债务也更加沉重。与以往的 经济衰退相比，在经济衰退到来时将反过来更快速、更庞大地减少实际产能和计划产能，从而能更快地稳定价 格——这是在如此黯淡的年景下的一线寄托。■ (wslch)

美国报业

言过其实 美国论坛公司申请破产保护 2007年12月20日，当山姆?泽尔宣称他已完成对旗下拥有《洛杉矶时报》、《芝加哥论坛报》、一系列地方 电视台以及芝加哥小熊棒球队的美国论坛公司收购时，他作出了大胆的许诺。身为地产大亨但对传媒业知之甚 少的泽尔先生，发誓要创造“一种节奏快速灵活且奖励创新的全新企业文化。”他希望论坛公司将能代表报业的未 来。泽尔先生也许是对的，只是事与愿违。12月8日，论坛公司申请了破产保护。 多年以来由于读者和广告客户逐步转向网络媒体，美国报业一直处于下滑趋势。美国报业协会的调查显示： 2007年报纸的总发行量为5120万，较2000年下滑了14%。仅在2007年广告业务总收入就下降了8％。而今年的 经济衰退更是令形势雪上加霜：第三季度广告业务总收入与去年同期相比下降了18%。 在以82亿美元收购论坛公司的巨额交易中，泽尔先生自己仅仅投入了3.15亿美金。在目前生死存亡之际，泽 尔先生俨然已成为“泰坦尼克号的船长”。于是他出台了一系列拯救计划，其中包括裁员以及对记者们实行按劳分 配。 然而出售资产才是泽尔先生为求生存的主要战略。五月，论坛公司出售了总部设在长岛的《新闻日报》。但 一项旨在出售其在有线电视频道Food Network所拥有股份的计划却未能实现。论坛公司的杀手锏是试图出售旗下 的芝加哥小熊棒球队和Wrigley Field体育场，以及论坛公司在有线电视运营商Comcast SportsNet Chicago拥有的 25%股份。泽尔先生希望这一举措能够筹集多达10亿美元的资金。经过重重阻碍，本月传来了至少有三个买主问 津球队的消息。然而仅仅一周之后论坛公司就申请了破产，但未将该球队包括在内。 泽尔先生抱怨收入下滑、信贷危机以及经济不景气的结伴而行。的确如此，没有人能事先预知迄今为止论坛 公司的广告收入于今年每个季度会下降至少15%。两大广告客户－汽车行业及房产界由于经济衰退出现大幅度滑 坡，可谓爱莫能助。如果没有背负130亿美金的债务，那么论坛公司或许会有生存之机。 其他报业同样身临险境。美国第三大报纸出版商McClatchy由于在2006年收购了Knight Ridder公司而债务缠 身，如今也是摇摇欲坠。它正试图出售旗下的《迈阿密先驱报》以筹集资金。据肯特州立大学的行业专家Lauren Fine称，《明尼阿波利斯明星论坛报》和《费城问询报》也处在悬崖边缘。另外将有4亿美元债务于明年五月到 期的《纽约时报》，12月7日宣布其母公司可能抵押新的总部大楼以换取2.25亿美元的借款。真是祸不单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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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nnee)

商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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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广告业

电视广告前景黯淡 面对萧条，电视广告业将何去何从？ 一年一度的的橄榄球超级杯赛对广告业来说意义重大，因为许多公司在此期间竞相制作令人难忘和富有创意 的广告。贝恩咨询公司的分析师约翰.弗里林海森谈到，每年二月份举行的国家橄榄球联盟比赛的冠军争夺战吸 引的美国电视观众比任何其他赛事都多，同时也是对广告业的一次“象征性的脉诊”。然而今年病人的健康状况不 佳。2008超级杯所有的广告席位已于2007年11月之前售罄，尽管每个席位价格达260万美元。2009年广告席位 价格已经升至300万美元，但至少10个席位（总共67个）仍在寻找买家。 去年二月在超级杯星期天买下11个广告席位的通用汽车公司，刚刚宣布2009年不再继续购买。美国其他两大 汽车制造商，福特和克莱斯勒，很可能也会步其后尘。相形之下，一家网上求职公司，Monster.com，最近宣布 将要购买一个席位。如果说往常众多的昂贵广告是对美国消费主义的褒奖，那么2009年的超级杯就将折射出一 个陷入萧条的美国，并预示着对广告业来说极其严酷的一年。 对下一年的绝大多数预测都显示美国国内的广告支出将下跌5%以上。这些预测大多基于对汽车制造业命运 的担忧：通常制造商和经销商每年会花费约200亿美元在广告上，然而克莱斯勒和福特在2008年前三季度削减了 30%以上的广告支出，预计在2009年会为了生存而加大削减力度。 汽车制造业遭遇困境，直接影响了传媒业，特别是电视传播行业。BMO资本市场的分析师预计来年的电视广 告总支出几乎要下降9%。比这更糟的只有报纸业，预计的广告支出下降有12%。汽车制造商已经将部分广告转移 至互联网，2009年可能会转移更多。汽车广告收入占据了地方电视台广告收入的25%，并且汽车制造商历来都是 国家电视台的高价广告的忠实购买者。 到目前为止，广告支出削减对地方电视台的影响最大。国家电视台几乎未受影响，因为它们与广告商签订的 是长期合同。但在未来的一年里，随着许多公司不再继续签约，国家电视台也会感受到冬天的寒冷。随着互联网 从印刷媒体手中渐渐夺走广告费和读者，原本保持坚挺的电视传播业也将遭遇自己的寒冬。巴克莱资本的传媒业 分析师安东尼·迪克莱蒙特说道：“接下来该轮到电视传播业了。” 广告公司同样因客户削减开支而遇到麻烦。例如，行业龙头之一的Omnicom Group，其收入的14%来自美国 的汽车业，已经开始裁员。甚至那些还买得起广告的公司，也不愿意在经济不景气的时候购买奢华的商业广告。 比如联邦快递就退出了超级杯赛广告席位的购买，声称打闪烁广告是不明智的。旧金山一家广告公司Goodby， Silverstein & Partners的共同创始人杰夫•顾德拜，认为类似的焦虑情绪在上市公司中很普遍。“在当前这种环境 下，它们不可能用百元大钞点雪茄，”他说道。 电视广告业虽然在美国本土前景黯淡，但在其他市场却有乐观的理由。广告巨头Publicis Group的子公司 Zenith Optimedia本周预测，从2008年到2011年的所有广告支出增长的89%都将来自发展中国家。另一家领先的 广告商Ogilvy Group新上任的总裁迈尔斯.杨，非常看好印度、中国、印尼、越南和巴西等国家的前景。他指出： 电视是大多数发展中国家最普遍的广告媒介，来自这些市场的收入的强劲增长将有助于抵消北美和欧洲市场收入 的下降。■ (aboutof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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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论 商业

制药业

变幻之风 默克的困难表明制药业正在发生改变 迪克•克拉克对困难时刻并不陌生。美国的制药巨头默克公司2004年因安全丑闻将其恶名昭著的止痛药万络 召回，随后，迪克•克拉克出任公司董事长。人们对轻声细语的克拉克赞誉有加，因为他不仅有效应对了这场召 回危机，而且还领先其对手一步对公司进行改组，为即将到来的萧条年代做了准备。此外，他还被任命为美国药 品研究与制造商协会（制药业的游说机构）的会长。 但是克拉克并不因此而庆幸。和同业者相比，今年默克的股票表现欠佳 （见图表）。投资者担心默克寻找新的经济增长点的努力不像其对手那样有 效。默克的对手一直在收购生物科技公司和仿制药制造公司，来补充他们的生 产线，以进军新市场。12月9号在新泽西中部的公司总部进行了年度业务评估， 会上克拉克又宣布了一个新策略，其中包括低成本的生物制药。他还详细地说 明了美国药品研究与制造商协会对医疗改革的态度有所缓和，之前这家机构一 直持反对态度。 会上耐人寻问的一幕是一名分析人士错误地声明克拉克不再出任美国药品 研究与制造商协会的会长，“谢谢你的提议”，克拉克开玩笑地说，解释他在四 月前仍出任会长。但很明显他的话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作为制造业的旗手从来都不是一件易事，并且这份工作 越来越难。克拉克认为 2009年将是制药业和默克公司的“拐点”之年。 一个原因是美国经济的衰退。包括默克公司在内的大型制药公司的业务增长在美国市场放慢。制药业应该是 受经济衰退影响较小的行业，但是看起来手头拮据的没有保险或自付垫底费的患者也削减了其医药开支。许多医 药公司因此削减了10-20%的销售和营销开支。本周，默克表示将在不影响销售的情况下在这些领域大幅削减开 支。公司还大力进军新兴市场。公司认为其收入在2010年将超过其目标20亿美元。 但克拉克的主要的宣布内容是以高达15亿美元的投入来进军“生物仿制药”市场。生物仿制药是仿制药的生物 技术对等物。默克将因此与仿制药公司（比如以色列的Teva）和生物技术业的巨头（比如Amgen）直接竞争，生 物仿制品有望替代这些公司生产的昂贵产品。Sanford Bernstein （一家研究公司）的蒂姆.安德森说，之所以认 为默克会成功是因为这家公司已经能够在酵母细胞内培育生物仿制品。和传统的使用哺乳细胞的方法相比，这种 方法不仅成本大大降低，而且结果更加可靠。 第二股转型力量是美国的医药业即将进行改革。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希拉里?克林顿试图推行由政府运作的医 疗体系。制药业不惜巨资将这项计划扼杀。这次，克拉克说，制药业需要全面的变革，甚至“直接参与谈判”。也 许令人惊讶的是，美国药品研究与制造商协会支持当前讨论的医改方案的大部分内容，从医保的普遍覆盖到重组 保险市场。 但是，所接受的改变也只有这些。谈及可能的药品价格控制，默克的高官们坚定的回答是他们“坚决反对”这 种欧洲式的配额管理。制药业在自由的美国市场赚取了大量利润，而价格控制将影响赢利水平。如果美国对药品 价格进行限制，那创新的投入就会降低，每个人都是受害者，因为在世界的药口生产依赖于这种在美国市场上的 支出。 这种说法是正确的，因为商业只有在有利可图时才会有投资。实际上，美国不太可能实施严格的价格控制。 更有可能是政府的医疗方案开始要求制药公司进行折扣销售，并且购买更多的仿制品。安德森博士讨论了相关幅 度，认为不会带来灾难。他认为Medicare（美国为老人和残疾人士设立的医保体系）购买的药品价格降低20%的 话，大型制药公司的利益也只是下降了5%而已。 因此即使总统奥巴马大幅削减预算，制药业也还是有大把的钱可赚。当然前提是制药公司不断推出真正的新 药。但是，正如克拉克所说，这不是一件易事。■ (王乙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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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精英

底特律先生 通用汽车的里克-瓦格纳和汽车业都命悬一线 美国国会以及行将卸任的小布什政府最终都不敢在圣诞节前让底特律的 三大汽车厂商中的两家（通用与克莱斯勒）倒闭破产。但要获得价值150亿 美元的贷款，以便让通用与克莱斯勒能够维持运营到明年3月（福特现在试 图凭其一己之力度过难关），这些公司的头头们，尤其是通用的董事会主席 和CEO瓦格纳，将面临饱受摧残，甚至有时被羞辱的历程。就连最刻薄的批 评家也不会过多地将底特律的顽疾归咎于鲍勃?纳尔代利或阿伦?穆拉利，因 为他们在业内的经验尚不足4年——他们都是被当做新生力量，新的工作方法 来试图解决汽车业的问题的。相比之下，55岁的瓦格纳职业生涯一直在通用 公司度过，他代表了这个汽车业巨头的一切——不管是好的方面还是差的方 面。折磨人的议员们死抠汽车业内过去犯的错误不放，并走马灯似的质问他们政府救援能起到多大作用时，矛头 直指瓦格纳先生——一个身材高大、谦恭有礼的人。 表面上看，瓦格纳先生还能坐在他的位子上很令人惊讶。在他管理的八年期间，GM的股价从75.75美元狂跌 至上个月的不足3美元。过去四年中，该公司的损失至少达到750亿美元。你甚至可以说，他哪是在经营汽车厂 商，简直是全力运转一架毁钱机器！难以置信的是，到现在他还看起来位子还很稳当。参议院银行委员会的主席 克里斯?多德说：通用如果要政府救援，则瓦格纳必须走人，通用的发言人史蒂夫?哈里斯回应说：通用的员工， 经销商，供应商和通用董事会成员都认为里克（瓦格纳）是能带领通用走出目前艰难处境的人——他说的是实 话。 原因何在：部分原因是因为瓦格纳先生是个睿智、极具风度、人见人爱的绅士，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的知识和 经验在汽车业内无人企及，还有部分原因是因为那些仍支持他的人都是坚持同一信念，仍认为在当前的情况下没 有人能比他做的更好。 瓦格纳刚开始的时候干的确实不错。20世纪90年代，作为当时的首席财务官和后来的首席运营官，他使通 用起死回生，经过3个惨淡的年份、损失高达300亿美元后。2003年，公司开始盈利40亿美元。这是瓦格纳削减 成本、更新落后的生产设备、提高产品质量的结果，通用的股价也因此上涨。但这一改革进程是不稳定的：公司 每年都有数十亿美元的巨额资金支付退休员工的医疗和养老金支出，而不能用于新车的开发，这使得其每辆车的 成本比没有建立如此工会的亚洲和欧洲的厂商生产出的同等车辆要多出1400美元成本。瓦格纳不得不将注意力集 中于如何实现更多的收入，而不是造出更好的汽车。低利率的汽车信贷以及赔本的旗舰车型的销售使GM产量提 高，公司大量生产大型皮卡车和suv车辆，以获得利润——因此通用的车型严重背离了更经济型的乘用车。 最近几周来，瓦格纳被指责不能处理GM的棘手问题。但就通用和整个汽车行业来说，人们都认为瓦格纳在 面临收拾一个烂摊子，而且他至少几乎达到他的一些目标。近年来的巨额损失其实反映了行业不断调整重建的阵 痛。2000年瓦格纳接手以来，通用已经将雇员降至97000人，并在全美关闭了12家工厂。这既非很容易的事情， 也没少花代价。根据20年多年前公司与行业工会的谈判达成的约定，许多削减的岗位是采用买断形式的，有些解 雇的员工则可以几乎拿到全奖， 尽管代价不菲，但这次的大刀阔斧的动作还是有效果的。根据独立的调查报告，通用的许多工厂的效率得 以提高到与丰田差不多的程度。在神气活现的bob lutz的带领下——此君是2001年瓦格纳挖来专司监管产品发展 的，通用现在造了很多不错的车，如雪弗兰Malibu, 卡迪拉克 CTS 和别克 Enclave.上月，欧宝的Insignia车型被 选为欧洲年度车。2010年GM还将革命性地导入雪弗兰volt车型——全电力，拥有能跑超远距离的内燃机，将使 丰田的prius看起来就像过时的技术。

带给强人的话 一年前，瓦格纳的声望如日中天，因为他和全美汽车工会达成一致意见，将医疗保障责任转至工会运营的 一个基金，并在2010年前将新雇佣员工的薪酬福利降至其在亚欧等地的工厂一样的水平，这的确是比较乐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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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论 商业

事，通用终于迈向了健康成长的路。但油价高企和信贷危机使之灰飞烟灭，当然不仅仅只是瓦格纳没有预见到 这些结果。 瓦格纳远不是一个国会议员看客和无知的评头论足者说的“软蛋、饭桶”，但他的谦逊温和、不愿咄咄逼人的 个性让他心爱的通用股价今年惨遭重创——如果换成另一个铁面的管理者的话可能会好一些。他在通用妥协的环 境中成长的，他在和工会谈判对峙的时候让步了，也不敢削减遍布各地的经销商网络，而这些都是要急待解决 的。因为不难理解，几乎所有人与通用有关的人都希望瓦格纳不要被赶走，也不愿看到他再屈辱地向联邦政府组 成的“汽车沙皇”（政府任命的解决汽车行业问题的人）汇报。但通用现在挣扎着难以脱离困境——除非有一个比 瓦格纳更有攻击性的人来领导。■ (wslch)

印度的新兴企业

一桩适宜的买卖 起于中产阶级的印度，如今颂扬创业式成功。那么，能原谅失败吗？ 伊郎•阿拉姆来自印度比哈省，今年27岁。他清楚地记得，自己首次 渴望创业的场景。那是一年夏天，他在贝古萨莱区的一辆人力车里，口干 舌燥，便向车夫讨口水喝。他说，这些车夫的收入减去租金后少得可怜， 这让他萌生了一个念头。或许，车夫们可以向乘客兜售饮料报纸或手机 卡，借此赚点儿外快。而且既然每天要跑上近万米（六英里），他们是不 是也能顺便送送货，再宣传宣传。 这番构想最终成就了Sammaan企业，印度“最火”新兴企业大赛的前 三十强。比赛举办方是弘扬大学生创业文化的印度国家创业网（NEN）和 塔塔集团（一家140多年前的新兴公司，如今是大型跨国企业），总共吸引了500多家公司，由网络票数和专家 审评共同决出五名赢家并于年底揭晓。 超过四分之三的选手都跟阿拉姆背景一样，怀揣创业梦而家中无人经商。三十强中有三分之二的硕士，简言 之他们可以选择各种赚钱方式。对创业的热爱意味着一部分受过高等教育的印度人民开始将目光从现存公司身上 挪开，转向打响个人品牌的道路。“在我早些年，名片可是非常重要的。”Kanwal Sing说。曾经供职于印度利华和 英特尔名片的他是本次大赛的顾问之一，如今就职于风投公司Helion Ventures。这所公司在过去的三年里收到了 近1,500份建议书。NEN执行董事劳拉.帕金说，公司内部称其为“中产阶级的抱负革命”。 创业当然在印度由来已久了。旧时的商业群体如Marwari baniyas，同气连枝，谈起价来毫不口软，最终走 到哪儿赚到哪儿。可新一代创业者如今遵循着自己的准则，他们崇拜南丹.奈尔卡尼和莫西这样的人物——1981年 印度印孚瑟斯技术有限公司创始人。新闻记者Vir Sanghvi称，他们想要打破“Marwari式”格局，凭借价值和专业 精神而非亲朋好友赢得客户。 Activecubes公司是拉杰西.凡利尔自06年退出印孚瑟斯后一手创办的，如今也闯入了前三十强。当奈尔卡尼 问他为什么有把握单干，他答道“：因为你”。对再年轻一点的创业者而言，就连奈尔卡尼都是高高在上的光环 人物了。他们的奋斗之源来自于更近期的成功案例，如校园多媒体材料销售商Educomp和网络人才市场Naukri. com的发展壮大。 在这些范例的影响之下，不难理解为什么将近三分之一的参赛公司集中于计算机业，其他的集中于服务业 （如娱乐、教育和人力资源）。印度管理学院（位于艾哈迈达巴德）的拉凯西•巴尚特说，这批新兴创业者依然 嫌制造业“脏”，尤其是不可避免要与政府打交道。 阿拉姆先生的项目——因“客”制宜的人力车略有不同。坚固的金属车用在首府巴特那崎岖不平的街道上，玻 璃纤维车跑在铺设考究的旅游城镇里。他以这些有形资产为抵押从银行获得了创业金，而这是特例：87%参赛者 的创业金都来自亲友解囊和自己垫钱。 诚然，许多美国公司刚起步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而他们能迅速争取到“天使投资人”。新罕布什尔大学风险 研究中心的数据显示，07年间这些富商巨贾以个人名义扶持了57，000多个企业，投资额达260亿美元。巴尚特 先生说，投资方在印度极少考虑小于500万卢比（10万美元）的生意——这还尚可接受——关键是要谈就得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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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在这里，就连腾转挪移的风险投资者也才刚刚上路。Venture Intelligence风投研究公司的记录显示，2008 年前三季度仅成交108桩生意，每桩约630万美元。 只有区区1～2%的建议书获得了辛格先生的投资基金，很多公司都因管理层缺乏经验而遭到拒绝。辛格先生 希望管理者能摸爬滚打个五到七年，虽然他也承认，准备打持久战的创业者能凭借决心毅力从岁月中学到经验知 识。帕金女士也鼓励毕业生自主创业之前先在其他新兴公司干一阵子，而且全国顶尖的商学院如今也非常乐意学 生毕业后受聘于这些公司。她说，这意味着创业越来越光荣了。因为院校知名与否，全看校友的工作找得好不 好，薪水高不高。 帕金女士长在香港，一个遍地都是梦想“明日富翁”的城市。在印度，她也看到了同样“必要的乐观情绪”。但 真正体现创业精神的场合不在庆功，而是对失败的谅解。辛格先生说，印度正朝着这个方向发展，不过目前还没 达到。他说：“我同样不确定创业者是否能够接受失败”。许多人在失意面前不是转身离开，而是为了证明自己攥 着不放。 就连成功创业的人士，有时也攥得太久了。当扩张到一定规模，任用专业管理人员往往会有益于公司发展。 而在印度，得到自我肯定的创始人往往对此心生抵制，他们认为“这是我的孩子，应该由我来管”。辛格说，这 群意志坚定的乐观派得知道什么时候该减小损失，什么时候该填满口袋，“以及在这两种情况下，什么时候该放 手”。■ (hunt.lee1987)

西门子丑闻

巴伐利亚人的行贿丑闻 欧洲腐败由西门子行贿丑闻可见一斑 欧洲最大的工程公司西门子在上世纪90年代中期提出“灵感点亮生活”口号的时候，“行贿”并不包括在内。但 若论及行贿，相信没有人会指责西门子管理层在这方面缺少灵感，他们给予全球的腐败官员、政客可观的回扣， 方法手段层出不穷。12月15日西门子承认行贿腐败的指控，并同意向美国支付8亿美元以及向德国支付3.95亿欧 元（约合5.4亿美元）的罚金，早前西门子因贿赂已被罚2.01亿欧元。 虽然行贿是一种相当肮脏的行为，但西门子的运作实质上却有几分“透明与信任”的色彩。以公司内设立的三 个“收银台”为例，公司员工可以在“收银台”将空公文包装满现金。据美国司法部透露，西门子电信产品部门一次 就可领取多达100万欧元作为赢取合同的活动资金。 “收银台”的蹊跷之处在于虽然它们用于不正当目的，但它们的运作却建立在“诚信制度”（注：即出于信任而 不加监督的制度）之上。几乎不做询问，也无需证明文件，要钱的经理们可以自己批准自己的请求。在1999年以 前，西门子为“贿赂”公开申请减税（注：在1999年以前，德国法律规定对本国企业在海外因用于拓展业务而发生 的“公关费用”可以得到税收上的减免。），其账目上多项“贿赂”被列为“有益支出”。2001至2004年间，约有6700 万美元被堂而皇之装入公文包用于行贿。“他们没有贩毒或洗钱等犯罪组织内常见的复杂财务结构，”OECD（经 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反贿赂工作组负责人马克?匹斯称，“人们并没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何不妥。” 即便在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以后，他们也不能改变这一习惯。1999年德国宣布国内企业在海外行贿属违法行 为，2001年西门子在纽约证券交易所上市，由此受制于美国严格的反贿赂法律，在此之后，这种违法行为仍持续 了很多年。他们不复在办公室内清点现钞，公司将现金注入特殊账户，同时并不记入公司账目，利用特殊账户完 成行贿。这种违法行为大多交由第三方完成。随着西门子不太情愿地开始压制腐败行为，经理们不断采取异乎寻 常的措施以避免东窗事发。在授权行贿的时候，很多管理人员只在易撕粘性便签纸上签署。 行贿的总数目令人骇然。DoJ称，为了赢取合约，西门子在美国上市后约6年的时间内总共向海外官员行贿 约8.05亿美元。该公司厚颜行贿的行为也反映了在当时的德国，企业文化普遍腐朽堕落。“国际市场上的绝大多 数企业都深谙德国法律——以及大多数经合组织成员国的法律，在这些国家的法律中，海外贿赂是合法的，甚至 可以因此得到补助。”反腐败组织“透明国际”的创始人彼得?艾根如是说。 起码，这些都开始有所改变。艾根先生认为30家最大的德国、法国公司中有一半以上因为行贿海外官员正在 接受调查，或已被起诉。而且在“透明国际”公布的“ 行贿指数”中，德国的级别已经稳步提高，其在“最不可能行 贿”的排行榜中从1999年第九位上升至2008年的第五位。然而西门子事件也表明，在贿赂起诉方面，欧洲仍然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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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于美国。要不是西门子为了能得到美国检察官的“宽大处理”聘请了纽约德普律师事务所，几乎没有知情人会认 为欧洲的行贿起诉已经有了这样的进步。律师们仔细审查公司账目，与公司员工面谈，这次私人调查在同类调查 中规模最大（总耗资2.04亿欧元，很有可能也是最昂贵的）。 Ellen Podgor是佛罗里达州圣彼得堡市史丹森大学的白领犯罪研究专家，她猜测西门子承认所有罪行并不是 期望减少罚款，而旨在避免禁止同美国政府有生意上的往来。“罚款数额并不是关键因素，”她说，“避免被判‘死 刑’才是最关键的。”但愿欧洲检察官也有如此大的震慑力。■ (Bender.Z)

电子游戏

游戏继续 电子游戏产业未见衰落-至少目前是这样 当前全球经济不景气，然而一个能让其消费者逃离现实进入他们精心打造的虚拟世界的产业却在茁壮成长， 这是不是很奇怪呢？其他的产业相继崩溃，而电子游戏的销售却一路飙升。咨询公司Screen Digest称，今年全球 游戏硬件和软件的总销售额将有望达到创纪录的499亿美元（见表）。市场调查公司NPD的数据显示，10月份美 国游戏销售总额达到6.97亿美元，较去年同期增长了35%。人们经常说电子游戏产业不会衰落。真的是这样么？ 电子游戏产业独立于广义的经济周期，他拥有自己的周期。每隔几年就 会发布一批新的组件，随后游戏玩家升级装备就会激起一波销售浪潮。（当 今的游戏装备主要有微软05年发布的Xbox360，索尼和任天堂于06年发布 的PS3和Wii）每当设备的价格下降，就会吸引更多的消费者。随着游戏越发 受欢迎，玩家的越发成熟和富有，每个周期的价值都将比上一个更加巨大。 Screen Digest的皮尔斯·哈丁-罗尔斯表示，游戏产业不会衰落的另一 个原因在于，他最大的消费群是典型的年轻人（玩家的平均年龄为30岁上 下），他们拥有很高的自由支配收入，他们将游戏视为生活的一部分，而不 是当作一种随机的消费。2001年，在美国经济不景气的时候，游戏产业也没 有衰落的迹象，即使当时的规模远小于现在，他补充道。 既然游戏越来越受欢迎- Pew Internet & American Life Project的调查发现，美国53%的成人多多少少玩电子 游戏，青少年中的这一比例则高达97%-尽管经济不景气，他依然应该表现出色，因为游戏提供了一种可以在家中 消费的廉价娱乐形式。Media Molecule（一家英国的游戏工作室，开发了广受欢迎的PS3游戏《小小大星球》） 的阿莱克斯·埃文斯说，业界人士认为游戏产业的繁荣得益于“留守假期”，或是在家度假的流行。畅游《神鬼寓言 Ⅱ》的世界要远比出国旅游一周便宜得多。 但游戏产业的繁荣是否也伴随这危机的酝酿呢？过去的几个月内，几大游戏开发商相继宣布裁员，公布损失 以及取消了多项开发计划。该产业两大巨头，EA和暴雪公司上季度分别损失了3.10亿和1.08亿美元。另一大游戏 开发商THQ损失了1.15亿美元。EA公司于12月9日表示，由于假日销售的疲乏，2009年收入和营利将达不到预期 值。公司还将裁去6%的员工，并专注于少数游戏的开发。 但是，说这预示着游戏产业增长减速还为时过早。Harding-Rolls称，公司在开发周期的该阶段裁员并非罕 见。开发早期，开发商会“全力进行投资，努力想出好的创意，然后在某个阶段他们又会削减投资。”因为摊子铺 的太大，开发了太多表现平平的游戏的原因，EA正艰难度日。由于零售商力图保存资金并减少存货，所以重新铺 货时只会选择最畅销的游戏。NPD的调查显示，这大大影响了EA，因为10月份和11月份美国十大畅销游戏中只 有1款是EA公司出品的。因此EA计划集中精力开发少数几款高质量的游戏。 EA公司没有想到任天堂的Wii会如此成功，竟成为现今3大游戏平台之首。（Wii动作感应控制的设计使得即 使是非游戏玩家也想一试）然而EA以及其他几家大型游戏开发商重点投资开发基于Xbox360和PS3平台的游戏， 两者有着很高的画面质量，这使得设计游戏的成本增加了1500万至2500万美元。不能有效的控制游戏开发成本 也是导致游戏开发商境况惨淡的原因之一。 NPD发布的11月份销售数据呈混合态势。美国游戏软件的销售较去年同期上涨了11%，远低于10月份35%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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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幅，但是硬件的销售上涨了10%，而10月份涨幅只有5%。鉴于10月份有大量高质量的游戏上市，而且游戏设备 远比游戏软件的价格要高，仍然不能清楚地说明这是预示着产业增长的减速还是由于圣诞前消费由软件向硬件的 转移造成的。 哈丁-罗尔斯说，最大的问题在于，被Wii吸引进来的新玩家是否会继续购买游戏。Wii的优势-广泛的吸引力是否会成为其劣势，因为不忠诚的玩家会很快削减。不幸的是，在日本Wii和掌上游戏机DS的销售自10月份以来 就急速下降，而当年两者相当受游戏新手的欢迎。游戏产业到目前为止还未衰退，但是09年情况可能有所改变。

■ (tonnychow)

休闲游戏

简单才是硬道理 基础类游戏具备广泛的吸引力 正当许多大型游戏出版商无法满足市场上多数针对火爆的动画游戏的强大需求时，游戏这个行业的某个角落 却已经今非昔比。 在个人电脑或者手机上操作的简单”休闲”游戏正在崛起。这些简单的游戏也许缺乏诸如 “反恐 3”等史诗游戏在表现上的深度，但它们能成为最令人不能自拔的游戏，即便是最铁杆的玩家也愿意认同。社交网 站和 “智能” 手机的发展为 “临时休闲”游戏提供了一条新的出路。 2007年才在圣弗兰西斯科诞生的 “Zynga” 工作室自从6月份以来已经招聘了80人，超过它原有雇员的2倍。 这家公司主要制作朋友间在社交网站上娱乐的 “社交” 游戏。Zynga为苹果iPhone手机编写的 “实时扑克” 也广受 欢迎。 Zynga的老板马克.平克斯将这些游戏的成功归因于它们的社交属性。他指出，社交游戏最精彩的时代已经来 临。即便游戏的免费性质也不会对其有任何损害。Zynga已经在亚洲普遍采用了在线游戏的模式，在那里游戏是 免费的，用户只需为某些可选功能付费。2007年9月以后公司的现金流已经实现了正值流入。 目前另外一个比较成功的 “休闲游戏” 公司是PopCap游戏公司，诸如 “Bejeweled” 和 “Peggle” 等经典的游戏 正是出自他们公司。(2001年推出的“Bejeweled” 在互联网泡沫破裂后让无数的待业人士和电脑忙得不可开交)。 游戏的基础版本免费，完整版售价大约20美金。 和平克斯先生一样, PopCap的老板大卫罗伯特对该公司的前景持谨慎乐观的态度。PopCap最近开始通过沃 尔玛和其它零售商销售游戏，而不是依靠网上下载。他说：“我们提供了比售价60美金的Xbox 360更具娱乐价值 的产品”。他希望那会对手头紧的顾客比较有诱惑。■ (海水)

商业精英

圣诞老人的快乐帮手 艾伦•哈森菲尔德正在将一个小精灵扩展到整个玩具产业 “今年的圣诞树下会有玩具的，”艾伦?哈森菲尔德说，说得那么自信， 好像他自己就是圣诞老人。在玩具行业干了一辈子，作为哈斯布洛公司董 事会的执行委员会主席，他已经学会不要过于担忧经济衰退对这个行业的影 响。“报纸上说所有人今年只能得到煤块作为礼物，” 他说，“但是绝大多数父 母——以及祖父母们——在困难时期将会自己省吃俭用，以确保他们的孩子 是快乐的，尤其是在节日里。这就是玩具相对于其它所有零售商品的一个重 要优势，除了食品。” 各种数据看来支持他的看法，这些数据可能能够解释为什么哈斯布洛的 股票价格，尽管比8月份的历史最高点低很多，在股票市场一片惨淡的年份里仍然是上涨的。 1990-91的经济衰 退中美国的玩具销售每年增长10%，到2001年又再增长了超过3%。今年“在家度假”——即人们呆在家里但行为方 式却好像在外面度假一样——的流行，有助于商品的销售，尤其是适宜于家庭的棋类游戏（哈斯布洛拥有大富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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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opoly和妙探寻凶 Cluedo以及其它一些这类游戏）。最近油价的下降也有这种作用，这意味着原本用来灌满 油箱的钱现在可以花到购买礼物上去了。哈斯布洛大约80%的产品价格低于20美元，因此这种汽油/玩具的交换 是现实的。 “没有什么行业比玩具行业拥有的机会还多。”哈森菲尔德先生说。60岁的年纪，他对玩具流露出孩子般的热 情，这与他家族三代都从事这一行业很相称。“作为成年人，我们经常忘记身为孩子是什么样子，”他继续说道， 半开玩笑半认真：“有时候，在哈斯布洛工作的人们相信自己就是精灵。我也相信玩具能够活过来。 ”（只是不 提这一点：哈斯布洛位于罗德岛，而非北极）。今年卖得最好的是一种名叫饼干的“真毛”（FurReal）机器狗， 他说这种狗是“你所能得到的最逼真的狗，除了它不拉屎和不吃昂贵食物”。技术创新是哈森菲尔德先生对未来如 此兴奋的一个原因，同时也因为哈斯布洛公司正在将其玩具品牌，例如变形金刚、特种部队和小小宠物店（，越 来越迅速地延伸到从电影到因特网等新媒体领域。与电子艺界（一家电子游戏公司）展开的新合作，正在结出果 实。哈森菲尔德先生说：哈斯布洛不再仅仅是一家玩具公司；它也是一家娱乐与休闲公司。 新兴经济中消费主义的兴起——纵然有全球经济衰退——也为玩具行业提供了巨大的机会。直到最近，绝大 多数大的玩具公司都不屑于为这些国家费神，但这一点正在改变。玩具制造商们已经建立零售和市场拓展的基 础，而互联网又使得他们能够绕开老式的国内媒体，从而将哈斯布洛公司的变形金刚和星球大战这类品牌推广到 全球范围内（这一过程并不完全顺利：哈斯布洛最近中止了对Scrablulous游戏背后的印度兄弟们的诉讼，这种游 戏是填字游戏Scrabble很受欢迎的网络版本，这场诉讼使得哈斯布洛公司看起来就像一个小气鬼）。 哈森菲尔德先生2003年放弃这一职位后，布莱恩?戈德纳成了公司第二位非家族成员的行政总裁。从5月份 开始，确保哈斯布洛公司尽量利用这些机会成了他的日常责任。哈森菲尔德先生1970年作为一名新手加入该公 司，随着他哥哥意外去世，于1989年掌管了这家公司。现在他主要是作为戈德纳先生的指导者、公司文化的护卫 者以及富有经验的老前辈前去处理玩具产业现在面临的两个最迫切的问题。 这两个问题在2007年——玩具产业“可怕的一年”——受到了广泛关注，主要是由于比哈斯布洛稍大一点以及 最激烈的竞争对手美泰（Mattel，芭比娃娃的制造商）（当哈森菲尔德先生掌管哈斯布洛时他拒绝了美泰对自己 公司的收购，不仅仅因为美泰侵略性的文化和哈斯布洛更家庭化、更仁慈的文化之间存在的冲突）。美泰一次大 规模的玩具召回，伴随着对致命含铅涂料的新闻头条报导，导致了对中国的大肆批评，因为消费者和新闻媒体对 玩具产业的安全和劳工制度感到担忧。

关闭血汗工厂 对中国的攻击是不公平的，哈森菲尔德先生坚持说。他认为如果玩具想要买得起中国工人是绝对必需的， 对这一点他丝毫不感到抱歉。2007年召回的玩具中，大约75%有设计缺陷（最著名的一个缺陷能导致小磁铁被 吞下去），这些缺陷源于美国，而非有问题的中国涂料。中国玩具公司的质量和劳动制度正在快速改进：“ 中国 已经变了，”他坚持说，尽管他承认执行起来不像其最新劳动法规定得那么严格。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次经济 衰退使成千上万的中国玩具制造商破产，从而有助于（玩具业的规范）。哈森菲尔德先生说，其中绝大多数是 小规模的、面向国内的公司，它们成本低、质量差并且剥削工人。通过国际玩具业协会的商业行为守则 CARE Process，他参与建立了全球玩具制造道德标准。当然，实施更严格的标准对商业和对伦理道德来说都是好的， 因为它使顾客放心，并使玩具商们能将它们的生产继续外包到中国去。 按哈森菲尔德先生的计算，至少有130万名工人，其中约1/3受雇于亚洲玩具产业，受到国际玩具业协会商业 行为守则CARE Process的覆盖。CARE Process由玩具制造商和非政府组织监督实施。结果，他说，“我对童工问 题不再那么担心了。我看到这种现象越来越少，因为许多公司知道，如果他们被发现雇用儿童立即就会失去其守 法资格证明。”在这儿让我们希望他是对的。■ (7colorwo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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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银行

华尔街糟糕的一年 对投资银行家来说，明年可能不会比今年更好。前景黯淡

金融业成千上万的失业者尚未找到出路，刚毕业的大学生们应该做好准备。大约20万名学生注册参加了一个 名为“华尔街幸存者”的在线股市模拟游戏。 现实世界中，投资银行家们也将注意力集中在“幸存”上。华尔街五大证券公司，只有高盛和摩根斯坦利存活 下来。在美国政府注资之后，它们转型成为银行（译者注：指混业经营的银行，高盛和摩根斯坦利之前并不从事 商业银行业务），现在正竭尽全力寻求如何——或者说是否能够——盈利。 三个月前雷曼兄弟破产，几乎所有资产都被拍卖。就算是高盛，曾经叱咤风云，也很可能在12月16日公布四 季度重大损失报告。由于情况严峻，雷曼兄弟现在正以1欧元（每股，相当于1.30美元）的价格兜售其设在法国的 投资银行业务部门。 还留在华尔街上的人也都无所事事。在这个全球经济将长期衰退的最糟糕的时刻，资本市场交易量严重萎缩 （如图）。从去年开始，首次公开发行上市的交易量降低了50%以上。如果没有美国政府担保债券的发行，债券 市场也早已奄奄一息。被波士顿（BCG）咨询公司列入其投行业务指数的12家投资银行今年第三季度的净收入从 去年的271亿大幅下滑至62亿。市场上仍然有资金在从事外汇交易、利率产品交易、衍生品交易（市场震荡时投 资者更偏爱）和重组交易。但是交易量相对几个月前严重下降。 资本市场的资深人士，包括贝尔斯登前老板——“老大”阿伦.格林伯格，纷纷发表意见，认为旧华尔街制度将 会灭亡。这一点儿都不奇怪。但是华尔街会被别人取代吗？摩根斯坦利和高盛显然对此持否定态度。 确信投资银行业的巨头时代、利用高杠杆金融衍生品获利的时代已经结束，摩根斯坦利已将其资产从13000 亿美元减记至7500亿美元。它希望能够在低杠杆经营中保持3%-5%的资产收益率（ROE）。曾经被投行巨头们 贬低的零售银行业务将会成为“续命妙药”。摩根斯坦利对曾经濒临破产心有余悸，现在正想尽办法挽回流失的客 户。据说大部分客户已被成功挽回。 对摩根斯坦利的CEO约翰.马克来说，这是非常巨大的改变，他的心情也会随着这些改变而跌宕起伏（见译者 注）。在被风格稳健的裴熙亮排除出公司之后，2005年，约翰.马克又重新执掌摩根斯坦利，他宣称公司采用的 杠杆比率太低，必须大力发展抵押证券业务、自营交易业务和私募股权投资业务。这些业务现在都戏剧性的被“ 重新规范”，或者说，被限制。 高盛、与摩根斯坦利不同，看起来仍然决定坚持其偏好风险的投资风格。高盛CEO劳尔德? 贝兰克梵最近坚 持称金融危机不会改变高盛的“核心投资理念”，此理念最重要的一部分就是高盛始终坚持进行自营交易业务。还 有一方面高盛与摩根斯坦利不同，高盛没有急于开展商业银行业务，尽管高盛也在计划通过开展网上银行业务来 吸收存款。由于风险管理措施得当，高盛坚信其自有资本能够满足日常周转，继续正常经营。 贝兰克梵先生认为低杠杆经营不会降低利润，因为其他因素（比如市场占有率）更重要，对利润的影响程 度更大。高盛没有改变本财年资本收益率（ROE）20%的目标。但是贝尔斯登的布拉德·亨茨认为高盛应该做好 ROE下降8%-9%的准备，因为利用杠杆投资获利的方式将来会受到限制。布拉德·亨茨说“政策的限制会影响所有 人（地球引力会作用于每个人），即使是高盛也不能例外）”。 高盛可以用中间业务收入（不需要投入大量资本的业务）比如资产管理业务收入来弥补上述减少的收入。另 外，市场上也有新的机会出现，比如公司破产之后的不良债券处理——这是高盛擅长的领域。但是如今这个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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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已经有很多公司进入。 除此之外，美国政府可能会出台新的政策制度。投资银行们的新监管者——美联储目前为止还没有颁布特别 的规定。巴拉克.奥巴马的经济智囊们很清楚过度监管的危险之处。但是一些智囊成员，比如前美联储主席保罗? 沃尔克认为金融创新发展和经济稳定运行两者需要平衡。 国会没有提出不同意见。觉察到政策的方向，本周摩根斯坦利和美林称其高层管理人员将不会领取2008年 的年终奖金；美林的老板约翰.塞恩曾经因为成功完成了美林与美国银行的合并而要求1000万美元的奖金。投资 银行也更严格的执行“追溯”条款，要求那些做了损失交易的公司员工归还前一年的全部或部分年终奖。这一举动 严重降低了华尔街对求职者的吸引力。交易员们可能会到不是那么有名的小型投资公司求职，以规避此条款。 另外一个问题是大投行明年很可能面临众多诉讼。客户对不良债券的起诉数量正在上升。仅仅是抵押债券一 项，美林和美国银行就需要花费大约50亿美元。要处理这些诉讼需要花费巨大的精力，花旗在互联网泡沫中就是 如此。 尽管如此，还是有些方面是乐观的。雷曼兄弟和贝尔斯登，以及后来的UBS的失败，使得市场竞争的激烈程 度大大下降（尽管新的竞争者已经出现，比如 Barclays Capital）。摩根斯坦利和高盛对资产的计量采用市值计价 法，因此其资产减值程度惨不忍睹。与之类似的商业银行，愈演愈烈的金融危机将使得其贷款损失加大。同时， 那些持有投资银行股份的股东们认为投资银行和商业银行的文化很难融合。“我们也许要等到2010年才能看到银 行混业经营模式的成果，”一位华尔街高级管理人员称。 的确，前景不容乐观。另一位自身投资银行家认为，即使经济状况开始恢复，也不会像原本那样繁荣，也 许只能达到5年前的经济水平。信用衍生品的利润将会下降，大交易商从中获得的利差会缩小，投资者会偏好比 衍生品更实在的交易。大部分结构性金融产品将失去市场。意识到银行的自有资金无法消化那些信用卡应收账 款和汽车贷款（坏账），美国政府正竭尽全力恢复证券化债券市场。但是，想要恢复到从前的繁荣景象怕是难 上加难了。 华尔街最大的恐惧来自于金融业可能会面临未来数十年的不景气，在此之前信用泡沫最泛滥的时期，所有公 司总利润的40％来自于金融业，这数字太不可思议了。金融危机的幸存者们将会得到泡沫时期遗留的战利品，但 这看起来并不那么有吸引力。紧跟潮流的线上游戏开发商们也许很久之后才会开发一款名为“繁荣的华尔街 ”的游 戏。■ (笑声响亮)

信用卡

好心办错事 最低还款额提示的作用可能适得其反 正如一项新的信用卡还款研究发现的那样，即便是最善意的政策也有可能受累于人类行为固习。为了使信用 卡借款者避免由于哪一时候未付账单而遭受高额的累计欠款利息，法律规定信用卡公司必须在每张对账单上标明 最低还款额。但华威大学的心理学家尼尔•斯图尔特指出，这样做的效果可能适得其反。 斯图尔特正在研究一项名为“锚”的现象。心理学家发现，在数字面前，即使是不相关的，人们的决策也会受 到影响。例如，顾客在“九七餐厅”会比在“一七餐厅”更愿意多花钱。由于最低还款额的数目通常比较小，斯图尔 特怀疑看到这样一个实际数字可能会导致人们偿还的欠款比他们没看到这数字时更少。而他的研究结果表明恰好 如此。 斯图尔特给了413位实验者各发了一份金额为435.76英镑（合650美元）的仿制的信用卡账单，这些账单都是 一样的，除了其中一半多标明了最低还款额为5.42英镑。参与者都被询问他们将会还多少钱。 在那些准备全额还款的人当中，有无标明最低还款额并没有任何影响。而在那些只准备部分还款的人当中， 账单有标明最低还款额的人平均还款金额要相对少43%还不止。而在现实当中，这将导致将近双倍的利息费用。 经济学家们将会对这个结果很感兴趣。行为经济学家建议应该通过微调呈现给客户的选项来把他们“推”向正 确的方向。在这个主题上，标明最低还款额效果是个变数。照理，看到最低还款额提示的人会还至少这个数目。 但事实上，斯图尔特的研究表明人们本来会还更多的，却实际少还了。在经济学上，如同在生活中一样，需注意 好心可能会办错事。■ (mikesa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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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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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监管

保护本国利益 各国银行监管机构全力保护本国利益 金融危机不仅仅伤及投资银行业和冰岛，其波及范围还在扩大。跨国银行集团也遭受了金融危机的伤害。金 融危机带来的经济低迷笼罩了全球，各国之间关于彼此分散金融风险的协商没有明显进展。各国纷纷出台监管政 策的举动表明了各国政府更关心的是本国利益。 瑞士联邦银行委员会刚刚颁布了关于银行资本监管的补充规定，这一规定限制了银行资产规模不能无休止的 扩大，即使宏观经济运行良好。瑞士最大的两家银行 ——瑞银集团（UBS）和瑞士信贷将面临更严格的以风险为 权重的资本要求和最低3%的新杠杆比率，无论银行面临什么样的风险，其可持有的总资产都被设定了一个上限。 这些措施的实施是因为至少两个原因。第一是因为这些措施有利于跨国银行的健康发展。上个月，银行监管组 织巴塞尔委员会公布了一个度量银行杠杆比率的新策略。这加强了银行在未来经济衰退的时期里资本缓冲的能力。 第二个原因是新杠杆比率的度量方法在计算资本时会排除这两家银行在国内的借贷业务。从瑞士本国的角度 来看这是非常有利的：银行总是借贷给国内客户会给惩罚，这已经是老黄历了。但是如果国内信贷享有如此特 权，那么国外市场对银行的吸引力将大不如从前。 跨国银行也将面临英国金融监管组织FSA关于流动性的新的指导意见。银行必须接受FSA基于全面流动性风 险的资产度量，范围从相关性很强的批发业务与零售业务到不经常发生的表外业务。银行也不得不持有更多的流 动性更强的资产，比如持有更多的政府债券。这些要求使得政府监管部门对银行更为放心，但是却大大损害了银 行的利益。FSA预计英格兰主要银行将因为不得不持有这些低风险低收入的资产而损失13亿到53亿英镑（折合19 亿到78亿美元）。 其他国家也同样被影响。本年9月雷曼兄弟公司（美国）破产使得该公司在欧洲大陆的分支机构立即陷入现 金流危机，这个例子说明在流动性上过度依赖母公司的分支机构很容易被母公司的经营情况所左右。FSA的新建 议是基于外国银行在本国的分支机构能够至少在流动性上自给自足，除非得到监管当局同意有其母公司来提供流 动资金。要得到同意是很难的。FSA也想要得到外国银行所在地监管当局的保证，当局会竭尽所能去监管当地银 行的流动性，另外，FSA也想要确保本国投资者在外国银行破产时能得到合理的清偿。 各个国家都有自己特殊的理由去采取不同的措施。比如，瑞士面临的特殊问题在于它有两家规模超大的银 行。但是监管当局也明显地更加信任自己，更关注国内银行在国内市场上地借贷行为，本国监管当局开始不信任 外国银行监管者的能力。如果真是这样，跨国经营的银行将会面临在国外市场发展的困境。■ (笑声响亮)

经济聚焦

一个“刺激性”问题 时至今日，新兴经济体能否担负得起反周期的经济策略？ 2002年6月，世界银行举办了一场明星对抗赛。参赛双方都是重量级 的经济学家：站在其中一角的是当时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的首席经 济学家肯尼斯· 罗格夫；而另一边则是该组织的“首席批评家”约瑟夫·斯蒂 格利茨。其争论的话题是上世纪90年代发生在新兴市场的经济危机。斯 蒂格利茨指控认为，IMF当时所开出的紧缩财政与货币政策的药方无异于 火上浇油。相反，他主张实行“反周期政策”——即降低利率并维持政府开 支，以期抵消私人需求的大幅衰退。 IMF原本十分谦和的忍受了斯蒂格利茨先生一轮又一轮的重拳出击。 所以，当其首席经济学家离开围栏并对指向他自己的尖锐批评做出反击时，大家颇感震惊。针对其称之为斯氏药 方的主张，他嘲笑到：“你似乎相信，如果一个陷入困境的政府增发货币，其国民会突然觉得它更值钱。你似乎 还相信，如果投资者已经不愿继续持有某政府的债券，那么唯一该做的就是增发该债券，并且会像刚出炉的热蛋 糕一样好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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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论 财经

6年之后，新兴经济体再次遭遇金融危机；其部分国家再次提高利率。然而，也有一组数量惊人的国家钟情 于那剂斯氏药方：他们正在增发新币并兜售更多的政府公债。例如，泰国央行——曾在1997年将利率提至23%强 的高位——于本月降息一个百分点，创下8年以来最大的砍息纪录。其邻国如印尼，马来西亚与韩国也于近期调低 了央行利率。 此外，新兴经济体还拧开了财政刺激的龙头。马来西亚、韩国以及俄罗斯均先后推出财政刺激方案。不过比 起中国上月公布的巨额计划，它们不过是小巫见大巫。虽然其预算赤字的GDP占比将于明年3月超过8%，印度政 府还是在其央行于12月6日降息1%的第二天便腾出空间，打算削减消费税并额外支出40亿美元。 在富裕国家，此类反周期的经济政策可谓司空见惯。可是在新兴市场，政策制定者们经常发现自己是在给 商业周期推波助澜。他们总是在好时候降低利率，在坏时候又抬高他们。正所谓：丰收之时撑肚皮，歉收之时 需忍饥。 如何解释这一反常的经济决策呢？批评IMF实在太容易了。毕竟，罗格夫先生有一点说得很对：反周期的政 策错综复杂。与美国这样不必担心大幅降息与预算赤字膨胀会带来灾难的国家不同，新兴市场不得不为投资者可 能失去信心以及货币大幅贬值而担忧。 新兴经济体之所以在对抗经济周期上显得吃力，部分因为他们的景气波动更加明显。在发生于1970与1994年 间的“标准”拉美型衰退中，产出的平均下降幅度达到了8%。而在经合组织（OECD）的成员国家里，该幅度仅为 2%。由于课税基础在新兴市场相对薄弱，其政府收入也更加的摇摆不定。衰退可能导致拉美政府失去20%的财 政收入，相比之下，OECD作为整体只会损失6%。

“自作自受” 当年景糟糕的时候，这种财政力量的不足致使债权人在购买新兴市场公债时显得缩手缩脚。结果，导致政府 借债受阻无法碾平经济波动。而这恰恰是富国政府可以承担得起的事情。 如果政府借债在经济下滑时备受约束，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在景气上升的时候增加储备。面对本次衰退，一 些新兴市场国家占据了不同往常的财政强势。智利就是一个光辉的榜样。依靠来自铜矿收入的迅速高涨，该国的 预算盈余在去年达到了GDP的8.8%。当大宗商品周期逆转直下的时候，这些省下来的储备可以大派用场。 当美联储确定利率的时候，他所担心的是增长与通货膨胀。对他来说，没有必要为了美元的价值而过分忧 虑。相反，新兴经济体的决策者们却享受不起这样的“奢侈”。在那些容易产生高通胀的国家里，平稳的汇率可以 帮助稳定价格。另外，这类国家通常都以美元或欧元发行公债，因为其债权人坚持要使用硬通货作为支付手段。 本国货币的大幅贬值很可能导致这些债务无法承受。 基于以上原因，新兴经济体必须经常冒着经济下滑的危险抬高利率，以防止其货币贬值。这种“顺周期”的货 币政策对经济十分不利，它把损失强加给了银行及其客户。然而，该政策很可能只是两害权衡择其轻。适度放任 本国货币的波动，对富国可以，对新兴经济体却行不通。 不过，这种“浮动恐惧症”正在逐渐消退。越来越多的新兴经济体开始努力获得作为通胀斗士的自身激励，而 不是直接进口美联储或者欧洲中央银行（在反通胀上）的良好信誉。如今，已经有13个新兴市场国家设定了通胀 目标，并允许其汇率更加自由的浮动。巴西与智利便未做任何提息努力，并令其货币大幅贬值。 谨慎的新兴国家利用了对其货币不断增加的接受程度。巴西政府勾销或者说兑换了其挂钩于他国货币的800 亿美元的债务。如今巴西里亚尔贬值10%反而减轻了它的债务负担，使得该国净负债的GDP占比缩减了1.3个百分 点。一些国家还积累了大量的外汇储备，因此对其外债水平的担心也减少了。 根据瑞银集团的估计，如果把中国与其他新兴经济体的财政扩张与发达国家的刺激计划加在一起，世界经 济将于明年得到大约相当于全球产出1.5%的财政支持。甚至连罗格夫先生也认为美国应在今后两年之中各增加 5000到6000亿美元的财政支出。在这场较量中，他跟斯蒂格利茨先生站在了同一角。新鲜出炉的热蛋糕，有没 有人要？■ (弓长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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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市场

监禁之堡 对冲基金限制客户回赎 在投资界，提起Fortress的鼎鼎大名都会让人有一种可靠的感觉。但是投资 者最近也读出了另外一种含义：那就是对冲基金公司暂停资金的赎回，并且投资 者的钱被困其中了。 这并非是个孤立事件，Tudor Investment, Citadel, D.E. Shaw 和 Farallon Capital Management这些大的对冲基金公司现在都限制客户回赎资金的权利。 这些公司都是对冲基金的佼佼者。一年以前，这些公司还被人猜测具有很大 的可能性和社保基金、以及投资市场主要份额的资金进行合并。并且诸如私募基 金和投资银行业都开始对此蠢蠢欲动。 但是这种合并也会遇到潜在的冲突。由于大量资产处于其管理之下，所以这 些大公司倒不如小公司运转的好。在《金融分析家杂志》的一份研究证实了这一点。 问题在于新兴的小型基金并不安于现状。他们的成功吸引着新客户；在一定程度上，他们的规模超过了能产 生高收益的最佳点。一些经理预见到了这一点，在超过一定量之后，就拒绝新的资金流入。但是金钱的诱惑是难 以阻挡的。虽然据说是2%的年费是可以预见到的，但是赚钱很多的20%的运营费却不是这样。所以可以肯定的 是，一个经理如果没有收到运营费，那么这一年就白干了。 对于小的对冲基金来说，年费并不足以支付账单。所以他们懂得在冬季到来之前把自己做大。如果一些经理 关闭一些吸钱的基金，那么意味着他们将开设另外的基金。多样化成为经理的睿智选择，使得投资者将财产分别 投入到股票和政府债券。 问题是一个选择多样化的经理同样会因此而危及到他的声誉。机关所有的基金不可能在一些计算年（除了像 今年这样）里表现如此之坏，同样他们也不会有突出的表现。危机在加剧，这就使得规模的扩大化需要更多的经 理进入到招募，营销和管理里面去了，在这些地方他们的才能不会加强。 这个危险的扩大化过程从上世纪90年代末的390亿美元，一直持续到上年底的19000亿美元，这就说明这个 行业玩得过火了。管理下的资金已经超过了拥有真才实学的经理和市场已经开始畸形，这表明其会被迅速盘剥。 太多的基金想利用杠杆来驾驭这个疯狂的市场。 客户当然对这年的期望破灭。根据咨询机构对冲基金研究分析，基金自11月底以来的11个月里损失了17.7%。 这虽然比股票好多了，但是要回到以前也并非易事。当这种损失在缓慢的进行之时，如果过投资者能够回赎资 金，那么情况就会更加恶化。市场的狂热者声称对称基金的回归不会比其常规多头交易的同伴更易变。但是价格 流动不足；换句话说，损失一次性的发生了。 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在经历这次考验。宏观系统基金在今年就获得了16.8%的盈利。另一支好运基金名叫 Keynes fund，由运用短、中、长期模型进行风险控制的Sushil Wadhwan运营。在11月底收益达14.1%，从杠杆角 度来看，收益43.4%。 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中，还有对称基金在获利，虽然是在用其他形式，但是，这证明这个行业将会存活下去。 它已经接受了几次历史上的考验，包括上世纪90年代美国长期资本管理公司失败和大型宏观基金失败。 事实上，对冲基金在结构上远不如传统的基金管理来的稳定。这或许是因为支持Fidelity或是 Vanguard饱受 损失的散户是比投资养老金的客户和投资对冲基金的巨富要有耐心的原因。■ (chinap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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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道夫事件

世纪骗局 马道夫事件中没有英雄，只有诈骗犯和被骗的傻瓜 伯纳德?马道夫曾经做过救生员，从中攒下足够的钱开设了自 己的证券公司。近半个世纪后，变异为巨大庞氏骗局的马道夫的 公司证明了不可能永远浮在水面上——不像马道夫的55英尺渔船 “Bull”那样。 今年初马道夫宣称其公司管理的171亿美元资产已经差不多都 损失了。他所谓的欺诈总额将达到500亿美元的说法看起来越来越 像真的了：客户们已经公开的损失总额已经超过了250亿美元。12 月16日，正在尽力降低投资者损失的Securities Investor Protection Corporation的管理人员说，有着70年经营历史的（马道夫的）这 家公司有多套账目，情况非常复杂，可能需要6个月时间来彻查清楚。今年是华尔街近几十年来情况最糟糕的一 年，这也是最适合的结局。 遭受损失者的名单一天比一天长，也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名人。其中有著名的亿万富翁，包括斯皮尔伯格；棒 球队纽约大都会的拥有者；卡尔•夏皮罗，一个90多岁的服装业大亨，他可能已经损失了5.45亿美元；数以千记 的富有的退休人员；和数量众多的犹太慈善团体，其中的一些可能因此面临倒闭。许多想像中投资经验丰富的金 融公司也出现在损失名单中，包括一些银行比如Santander（西班牙国际银行）与HSBC（汇丰银行），和 法菲 尔德.格林威治——一个另类投资方面的专家，也已经在马道夫的公司身上损失了不少于75亿美元。 尽管马道夫的操作类似于一个对冲基金，但事实上他是通过公司的经济账户来管理客户的资金，表面看来与 美林或者花旗所罗门美邦一样。很多资金是来自投资于对冲基金池的基金，通过与马道夫有特殊关系的“支线基 金”（基金池里的基金）来投资于马道夫的公司。一些银行，比如Fortis 银行在荷兰的分支机构向这些想要投资的 基金的基金放了大量贷款。 表面看来，吸引是显而易见的。马道夫的家族是行业里非常著名的：出现过一位最早的做市商，他曾经担任 NASDAQ主席，曾经就市场问题为美国政府提供咨询，同时也是著名的慈善家。限制一些投资者的投资和告诫那 些他（马道夫）已经接受的投资者不要跟外人透露（关于投资的信息），这都是一定程度的排他行为。马道夫也 做出了与这些排他行为匹配的投资收益：或多或少，平均每年10%左右。

极具吸引力，但是否得来太容易 最后一点吸引之处也同时是个警告；投资收益率过于平坦。马道夫几乎没有经历过月收益率下降，即使市场 振幅很大（11月，马道夫的收益率是上升的，但标准普尔指数下跌了7.5%）.根据他本人的说法，他如今承认了这 些正的收益率都是通过旁氏骗局获得的，满足现有客户需要的收益都是来自于新投资者的资金。 马道夫声称雇佣了一家投资策略公司，以分散风险而知名。这是一种很常用的方法，通过买入和卖出不同种 类的期货来降低波动性风险。但是那些身处其中的人心存疑问。咨询公司Aksia认为马道夫宣称其在做交易的标 准普尔100期货市场规模太小不能满足马道夫公司的规模很大的投资组合的需要。Aksia建议客户不要投资马道夫 公司。做数量分析的MPI公司与Aksia看法一致，2006年的一次分析未能找出与马道夫公司收益率相符的合理的 投资策略——尽管其收益率与Bayou公司的相关性很强，Bayou公司是一家曾经欺诈客户的对冲基金，已于一年 前倒闭。 这不是唯一的危险信号。马道夫公司持有的股票每个季度都要变化，推测是为了避免仓位达到一定比例要 对外公布。作为电子交易的创始人，马道夫使用很古老的方式来经营：客户和“分支基金”基金经理都不能通过 互联网查看账户。更令人困惑的，他完全控制自己公司的交易，不需要任何外部管理人。马道夫的公司当然要 被审计，但是负责审计的是一家很小的只有三个雇员的事务所，一位雇员是秘书，另一个是长驻佛罗里达的80 岁老人。 也许最大的危险信号就是投资是如何操作的秘密。这是黑箱操作，由极少数与大多数大经销商保持距离的人 来进行。客户当然也被蒙在鼓里。客户们看起来并不介意，只要收益率仍然保持高水平，客户们认可：要Bernie 经济学人中文版-2009年第4期（总第50期） 2008年12月13日－2008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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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露他的投资策略是非常无礼的，就像要求可口可乐公司透露其饮料配方一样。马道夫通过不定期中断某位提出 质疑的客户的交易关系，来强化了这种错误认识。 投资交易也是很难完全合法的。曾经由于提前交易（自营账户的交易早于客户交易指令）而被调查，最终也 仅以技术违规而问罪。据说一些客户曾经怀疑马道夫参与违法交易，但是不是那种会导致客户资金损失的违法行 为。客户们以为他是通过从他的做市商公司获得内幕消息来违法交易从而获得利润的。 如此多的基金的基金所作的尽职调查都失败了，给整个行业敲响了警钟。公司付钱给骗子经理来挑选最好的 投资目标、来分散客户资金风险——在这个案子里，没有一个基金经理有所作为。投资者们完全有理由生气，他 们所投资的基金——包括一个由现在已陷入困境的汽车贷款公司GMAC的主席管理的基金——收取高额费用，却 无所作为，只是把投资者们的钱统统扔进马道夫的衣兜里。对冲基金需要烦恼的最后一件事是如何处理众多的赎 回要求。 与马道夫有生意关系的金融公司正在做准备放弃诉讼，因为个人投资者的索偿要求是排在这些资金雄厚的大 公司之后的。对冲基金也面临接受更进一步的调查的压力。但是这起事件显示，政府需要更好的强化其监管条 例，而不是再出台一部新的法律，律师事务所Seward & Kissel的律师罗伯特•凡•格鲁弗如是说。 马道夫的投资活动是受美国证监会监管的，但是证监会对其没有采取任何的检查措施，尽管早在1990s末期 就受到了来自投资者和竞争对手的投诉。马道夫与一些证监会成员关系密切，他的侄子，公司的合规律师，甚至 娶了证监会2003年检查其做市商部门年度报告的小组成员。——尽管没有证据表明这是不合适的。 很少犯错的证监会主席克里斯托弗•考克斯称其对这个事件的处理是非常混乱的，他承诺对众多的失误进行 调查。当投资银行纷纷倒下时无所作为，已经被严厉斥责，证监会现在很可能在调整过的调查中被重组，甚至被 解散，如巴拉克•奥巴马期望的那样。 制度本身也需要改变。不止是互助基金，所有的投资经理都可以被强制要求使用外部清算代理，来确保第三 方的详细审查，南加州大学Marshall商学院的拉里•哈里斯如是说。金融公司的会计制度也需要更加严格。需要加 大鼓励内部揭发的力度。马道夫宣称所有事情都是自己干的，但是考虑到其骗局持续了如此之久，需要的纸质材 料如此之多，不可能没有其他人知情。 总之，不论如何，投资者需要自助。这样的金字塔式骗局是空前的，但是教训却早就存在：不要把鸡蛋放在 一个篮子里，像哈里斯那样。“对待你的收益好的投资要跟对待你的收益差的投资一样的谨慎”。当来自骗子的诱 惑与投机的想法共同增长时，这非常适合那些在阴影中工作或者逃过责备的资产管理者——在繁荣时期更应该如 此。像查尔斯•金德尔伯格在著名的《疯狂、惊恐和崩溃》中写的，总是有“待宰的羔羊”。让我们祈祷再也不要有 这样的事情发生吧。■ (笑声响亮)

美联储

归零地 应对金融危机 美联储出其不意 中央银行的工作通常无大变化，但现在是非常时刻。12月16日，美联储公布了一个三部分的政策以应对当前 的金融危机，这引得媒体争相报道。 美联储政策小组，即美国联邦公开市场委员会（FOMC）公布将利率下降到历史最低记录0~0.25%；并表 示要将此利率“保持一段时间”；传统的“金钱烟火”被用尽了，看来需要一个新战略，比如购买一些相关的次级贷 款，或者购买国债以降低长期借代费用。 此举并非乍看下的“新政”。用于银行间相互拆借的备付金的实际基准利率早 已跌到0.2%以下（见上图），这远远低于美联储的目标，部分原因是银行内部 存有大量多余的准备金。（鉴于基准利率的水平难以为序，只能加大范围）美 联储已决定直接收购房利美和房地美两家全国性房贷公司1000亿美元的债券， 以及5000亿美元的住房抵押贷款支持证券（MBSs）。美联储主席伯南克还曾表 示有意购买国债。 不过美联储明确表示不会透露相关细节。“美联储会尽一切努力保持经济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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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论 财经

定增长并保持物价稳定。”非传统货币政策针对的是信贷量而非信贷成本，因此又被称为“量化宽松货币政策”。美 联储通过采用一系列放债项目将资产负债由不到9000亿美元增加到2万亿，这个数字还在增加。 这些政策能否有效？2000年，美联储五名经济学家曾对“量化宽松货币政策”进行了系统研究，他们的结论 是“这些政策本身有局限性，对其能产生的效果也不得而知。”截至日前，美联储采取的包括对短期银行拆息率进 行调整的政策仍未见成效，更不用提其对全球性债券市场的影响了。不过，“智库”美国企业研究所的莱因哈特表 示，他还在美联储工作时对这些方案进行过研究，若资产负债数目足够大就会奏效。他称：“只要央行的资产负 债数目足够大就能重新带动金融市场。” 美联储认为此举更多程度上是提振市场信心而对长期贷款的影响不大。一位官员认为美联社旨在减小住房抵 押贷款支持证券与国债之间的收益差，而并非降低长期利率。美联储希望通过加强投资人对市场的信心减小非流 动性溢价，从而抑制收益率增长。 心理战的确有用。尽管美联储尚未购入住房抵押贷款支持证券，从公布消息之日起收益率已由5.45%下降到 了3.9%。其中有0.25%的下跌发生在本周声明之后。巴莱克投资银行的尼古拉斯称，若保持此速度，那传统的30 年按揭率将由11月初的6.5%下降至5%。同时，国债收益率降低也会将住房抵押贷款支持证券的利率拉低三分之 二。斯特兰先生表示，尽管国债现在全力支持房利美和房地美，住房抵押贷款支持证券的比例仍不小，部分原因 是这两家公司本身以及外商的投资都已缩水。 尽管消费市场低迷且失业率上升，政府的举措还是在一些方面发挥着作用。房地产市场稳定，按揭率的降低 也是好兆头。房市触底或许是经济回暖的必由之路。11月末以来股票价格有所回升。 美联储高层的齐心协力或许会提醒其他央行实行更宽松的政策。此政策出台后，美元较之欧元大幅贬值。这 也会削弱欧洲央行的储备而促进再次降息。同样，若疲软的美元能反弹，英国银行或许也会放宽政策。 美元的贬值某种程度上反映了人们的担忧，若美联储行动不够及时将会导致通货膨胀。但是，这是以后的问 题。油价大跌导致美国消费者物价指数在11月呈现单月降幅新低，失业率也会不断上升，因此通货膨胀是否会加 剧才是当务之急。■ (incambrian)

国际贸易

入关壁垒 贸易保护主义抬头，国际贸易举步维艰 还记得1982年的世界形势么？那时美国苦于同苏联争夺世界霸权，中国也才结束闭关自守，开始经济改革。 但很少有人记得，1982年也是国际贸易额严重缩水的一年。根据世界银行预测，27年之后世界贸易将再次下滑 2%。 据世界银行经济学家卡罗琳.弗罗德称，不仅中国的出口额一落千丈，数据表明大多数国家今年1至11月的出 口均呈两位数下降，智利、韩国和台湾出口跌幅更高达20%。11月份的数据提出了对未来短时间内库存积压和资 金短缺的担忧，所以实际情况可能并没这么糟糕，但无可争议的是，贸易萎缩已经开始。 阴魂不散的贸易保护主义给严峻的经济形势再添一层黑影，明年的贸易额更不容乐观。政客们往往采用增添 贸易壁垒的方法，来处理失业和工资问题。单项壁垒貌似有效，但总体看来却是做无用功。 人们似乎都不担心重蹈大萧条时期惩罚性关税的覆辙。然而，经济政策研究中心的政策总监理查德.伯德文注 意到，90年代末的亚洲金融风暴期间，一些经济下滑的国家提高了关税，因此富裕国家相应增加了反倾销收费。 他认为，这次情况将更为恶劣，因为本次金融危机波及范围更广。印度、俄罗斯和越南今年已经提高了关税；贸 易诉讼也在不断增加。伯德文称，2008年上半年反倾销案上升了 40%。 尽管世界贸易组织对成员国关税有规定限制，但贸易保护国依然可以提高关税制造贸易壁垒。这是由于过去 10年中，很多国家单方面将关税削减至世贸标准以下，现在他们就有足够的空间提升关税而不违反世贸规定。 华盛顿特区国际粮食政策研究所的安东尼.波尔特和大卫.拉博尔德称，如果所有国家都将关税提升至规定上 限，那么全球平均税率将翻一番，国际贸易将因此缩减7%。 其它一些更加微妙的贸易保护措施也不容忽视。Marc Busch是华盛顿特区乔治城大学的一位贸易策略学教 授，他担心随着全球经济衰退的加深，各国将纷纷提高卫生安全标准、设置贸易技术壁垒，比如要求外商提供营 经济学人中文版-2009年第4期（总第50期） 2008年12月13日－2008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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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论 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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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许可证和资格认证，来保护保护国内产业发展。

严防死守 经济补贴和货币杠杆也会影响正常国际贸易。美国政府出资援助底特 律的汽车制造商，那么其他竞争对手将处于劣势。据报道中国政府将向本 国钢铁制造厂发放补贴，同时提高出口退税。（为了刺激海外销售，中国 已经公布提高3700个品目的出口退税。）近期的人民币贬值更引发了一场 对竞争性贬值的恐慌。 重重危机使人们愈发盼望早日实现多哈回合贸易谈判，这对缩小实际 和最大关税差距意义重大。遗憾的是，谈判从 2001年起就进展缓慢，今年 7月又再陷僵局，而原定12月中旬召开的部长级会议同样惨遭延迟。自1982 年世界震荡不安的局势稳定以来，世界贸易在这 20年里不断开放：全球平 均商品关税由1986年的26%下降为2007年的8.8%；全球贸易额不断攀升， 平均速度为全球商品生产的2倍以上（见图表）。世界贸易也更为兼容并蓄： 2007年发展中国家出口占世界出口总量的37%，较2000年相比增加了近一倍。而贸易保护主义的抬头，将使这 些努力大打折扣。■ (jxbbsb)

经济聚焦

银行资本，尤显不足 艾伦•格林斯潘在一篇客串文章中写道，银行所需的资本缓冲将远远高于危机前的水平 全球金融中介（的链条）业已断裂。作为引导全球储蓄流向生产性资本 投资的重要机制，这个错综复杂且紧密相联的系统在2007年8月遭到了严重削 弱。对高杠杆化运作的金融机构当时正持有有害的美国次级按揭证券化产品的 披露，使市场参与者备受震惊。一年以来，银行业努力加强资本缓冲以满足 投资者的要求。然而该努力尚显不足。紧跟雷曼兄弟在2008年9月15日破产之 后，整个系统陷入了瘫痪。由于担心其自身的偿付能力，银行几乎停止了放贷 活动。企业债券，商业票据以及种种其他金融产品的发行亦大面积终止。依靠 信贷融资的经济活动被带入了一个实质上的停滞状态。整个世界所面对的，是 一场重大的金融危机。 几十年来，仰赖适度的资本缓冲的保护，美国各银行的债权人大有高枕无 忧之感，从而放任了银行的信贷活动。近至2006年夏，鉴于（平均占资产） 10%的账面资本，一家联邦机构评论道，“超过99%的入险机构达到或者超过了 最高的资本监管要求。” 格林斯潘联合会 艾伦·格林斯潘

今天，在无担保地借钱给任何一家金融中介的时候，忐忑不安的投资者所

曾于1987至2006年间担任美国 明确地要求的，是一个远高得多的资本缓冲水平。如果银行的账面资本最终调 联邦储备委员会主席，现在则是 整到现行的市场要求，它或将——至少是暂时的（见图）——达到75年来的最高 格林斯潘联合会的总裁

水平。不难推断，这个上升的水平将成为新监管体系的基础。 3月期伦敦银行间同业拆借利率（LIBOR）对隔夜指数掉期利率（OIS）的

价差——一个衡量市场对潜在银行破产亦即额外资本需求预期的指标——仅在07年的夏秋之间，就从一个长期保 持的10个基点水平越升至90个基点。虽是有所上升，LIBOR/OIS息差在随后大约一年中的浮动依旧相对稳定。 然而，雷曼在9月中旬的倒闭，致使LIBOR/OIS再度飙升。10月10日，它更是达到了戏剧般的364个基点。 10月3日，价值7000亿美元的“问题资产援救计划”（TARP）在国会的通过减缓了——却没有消除—— LIBOR/OIS在后雷曼时期的飙升趋势。利差上浮在11月中旬戛然而止，但水平之高，依然令人担忧。 那么作为解决这场危机的前提条件，投资者究竟需要银行和其他金融机构增持多少资本——无论是私人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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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政府的——才能使他们确信持有金融机构的存款或负债不会处于巨大的风险之下呢？ 上月通过TARP对美国银行业2500亿美元的资本注入（为资本资产比率增添了两个百分点）促使后雷曼时期 飙升的LIBOR/OIS利差回落了一半。假定适当的进一步勾销，简单的线性推断表明：要把该利差带回到接近危机 前的水平，仍需2500亿美元。该计算意味着投资者现在所要求的资本比率是14%，而不是2006年中的10%。当 然，这样的线性推算只能提供粗略参考。不过最近的数据的确表明：财政部的这2500亿美元尽管有所助益，却远 未达到足以支持重启信贷活动所要求的水平。 政府信贷实际上扮演着一个与大部分金融中介系统相对等的角色。但是由于一些超出了本文讨论范围的原 因，我强烈主张利用政府信贷必须是暂时性的。那么，允许政府贷款最终撤出的新的私人资本将来自何处呢？ 归根结底，最可靠的来源是今年彻底蒸发了30万亿美元的全球股票市值的部分回升，他将使银行能够筹集所需 资本。由于恐慌情绪达到了20世纪初以来的最高水平（1907与1932浮现脑中），市场当下正备受压抑。人性使 然，我们可以指望市场在未来的6个月到一年中重新复苏。但愿如此！ 尽管资本利得无法对实体投资提供资金，他们却可以补充资产负债表。在一个合并全球经济的资产负债表的 背景下，这点尤为突出。所有对债务与衍生品的求偿权都会在全球的帐务合并中被一一抵消，但资本却不会[3]。 这留下了与资本相对应的全球实际有形与无形资产的市场价值（这使得全球实际有形与无形资产的市场价值得以 与（自有）资本相对应）。显然，全球股票价格的上升会扩大权益积累，而后者将会减轻金融机构资本重组的困 难。股票价格的下降则会妨碍这一过程。当然，权益水平的上升会使发债变得相对容易。 另外一个对于恢复全球金融稳定至关重要的价格指标是美国的房价。这些价格很可能在明年趋于稳定，房屋 净值——全球持有美国按揭支持证券的最终抵押品（一些是有害的）——亦会随之平稳。房价稳定将有助于使金 融机构所持资产的市场价格更加明朗，并因此使其账面资本的规模更接近于市场定价的现实状况。这将有助于稳 定他们的股票价格。随着恐惧的必然消失，全球股价最终的部分回升会解决剩下的问题。政府资本对银行业的暂 时性注入将对该过程的顺利进行有所助益；比起传统的财政刺激，它可能还会提供更多回报。 甚至在银行、其他金融机构以及非金融事业之间的市场联系完全恢复之前，我们就必须考虑慢慢撤出那些在 危机之中投入的政府贷款与担保——现在估计已经达到7万亿美元。此类方针的经济意义是相当清楚的。而及时撤 出大量信贷支持的策略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弓长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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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辆安全系统

紧急刹车 汽车在避免碰撞方面正在变得越来越优化。也许，不久以后，他们能够互通信息使道路更加安全 沃尔沃的新款SUV轿车XC60新鲜出炉。该车秉承了瑞典人一贯的安全理 念，在车辆发生碰撞时，从多方面保护驾乘者安全。它具有安全气囊，翻滚保 护系统和侧面撞击保护系统等等。不仅如此，该车的设计者还将避免碰撞的新 机制作为车辆安全最重要考量，为该车装配了一个自动制动系统。当越来越多 的汽车具有在危险状况下辅助司机驾驶，甚至自动控制驾驶的新特性之后，也 许我们应该重新考虑现行的交通规则了。 沃尔沃的这套系统称为“城市安全”，在车速低于每小时30公里（也就是每 小时19英里）时起作用。之所以选择这样的速度范围，是因为大多数的碰撞都 在此范围内发生，尤其是低速行驶时的追尾事故。“城市安全”使用一个安装在挡风玻璃后的激光传感器扫描前方 路况，实时计算相对速度和距离。如果发现碰撞不可避免，它将自动启动制动装置。（系统也能够将汽车调整到 非常低的速度，帮助司机在靠近其他车辆的情况下停车）。 很多汽车制造商开始考虑或者已经引入了这种自动制动系统。德国的戴姆勒在它的奔驰系列的轿车上使用一 种基于雷达的自动制动系统，叫做Distronic。这种系统在高速行驶时也起作用，通过调整制动和加速系统来保持 同其他车辆的距离。在碰撞有可能发生时，发出警告。当司机用脚踩刹车时，系统能够自动的产生最适当的压力 避免追尾。如果司机没有反应，制动就会自动生效。

在路上 根据芬兰一家大型合同研究组织——VTT技术研究中心一项新的调查结果表明，这些所谓的智能车辆安全系 统具有使道路更加安全的潜力。它认为，这些系统中最有前途的是一种电子稳定装置，这种装置能够通过发现并 防止车辆打滑来提高车辆的可控性。该中心通过计算得出，如果单独将这种系统安装在欧洲所有的车辆上，可以 减少交通事故中17%的死亡率。那些防止车辆偏离行车道的装置，能够减少15%的死亡率。而那些警告司机限速 和其他危险的装置，能够减少13%的死亡率。当中的某些系统也许会有多种用途，例如，新的宝马7系轿车中的前 置照相系统不仅能够监视路标防止车道偏离，还能够识别路上交通警示牌上的速度并且显示在汽车的面板上。 最终这些安全系统的应用将从豪华汽车逐渐向大众汽车普及，就像ABS系统。随着这些系统的普及和使用， 汽车将更“明白”他们所处的环境。甚至，更聪明的家伙正在到来。沃尔沃首席安全专家Jan Ivarsson相信，将来 有可能生产一种不再让人类受伤或死亡的汽车。沃尔沃公司正在试验一些装置能够自动躲开迎面而来的车辆。具 有这些装置的汽车也许能够发现路上的行人并自动刹车。 2009年戴姆勒公司将推出一种能够警告司机疲劳驾驶的装置。这种装置使用多种传感器获得车辆所在的路 况信息，如果司机偏离，它就会发出警告。更厉害的是，它能够监视司机的驾驶行为，如果发现有些反常，就作 为劳驾驶的一个很好的证据。戴姆勒公司还在研究如何让车辆自动实现“红灯停”。 许多安全系统在接管驾驶之前，都会先发出危险警告。尽管这样会有一些潜在的延迟，但是这些安全系统仍 然能够提供一个所谓的“电子吸撞缓冲区“。戴姆勒公司的被动安全专家Rodolfo Sch?neburg这样描述电子吸撞缓 冲区的作用，制动的一丁点延迟要比没有制动好的多，至少它能够减轻碰撞的后果。 然而，有时候为了避免事故，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延迟，例如在一个繁忙的十字路口，忽然一个车辆发出停车 信号。这意味着安全系统必须立即自主的做出反应，而且要比人的反应快得多。但是，由于车辆间是彼此独立 的，因此这种实时的反应只能增加各个车辆自身的安全考量。 然而研究者担心的是另外一种情况。例如，当一个小孩不小心闯入一个繁忙的公路会发生什么。如果一辆车 自动紧急刹车并且转向，它将迫使其他车辆自动采取规避行为。所有这些车辆各自的安全系统自动独立的规避决 定可能会引发连锁反应，造成更多的伤亡和损失。因此，一些研究者目前正在寻找能够协调车辆间避免碰撞策略 的新方法。在德国的卡尔斯鲁厄，夫琅和费数据信息处理机构的托马斯.巴茨说，这就意味着，发生紧急状况的多 个车辆必须立刻告诉彼此它将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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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的工作是一个更大的叫做“感知汽车”项目的一部分，许多研究小组加入其中，包括卡尔斯鲁厄大 学和慕尼黑技术大学。去年，一些研究者进入了城市挑战赛。这项赛事是由美国政府的高级防御研究项目机构 （DARPA）组织的，目的是为了研发能够实现在城市中自主操作的交通工具。DARPA想要通过这类技术制造出 无人驾驶的运输工具，以便在发生军事冲突的区域运送物资。

接管 巴茨先生和他的同事们正通过设计软件收集车辆传感器的信息来协调事故车辆的群体行为。虽然这个项目还 处在模拟阶段，但是它已经显示出，在沿路行驶的车群中有一辆车必须扮演协调者的角色。因为这样能够缩短命 令链的长度，做出实时的决定。例如，车群中的协调者能够命令行驶在相邻车道上的两辆车，其中一辆向相同的 方向转向，而让另外一辆车紧急刹车，或者甚至有可能在路边没有障碍或行人的情况下，冲出车道。当然，这个 系统还必须考虑在车群中存在没有自主安全控制系统的车辆。 汽车制造商也在做类似的工作。例如，戴姆勒公司认为，如果在发生事故前，车辆间的信息例如，汽车的重量 或硬度能够实时交换，那么保护系统，像预先系紧安全带系统，就能够按照预期调整到最优状态。沃尔沃的工程师 们设想的汽车将能够在湿滑的道路上彼此警示危险。而一些GPS工具已经能够使车辆彼此提醒，远离交通堵塞。 协调反碰撞系统面临的还不仅仅是工程问题，还有法律方面的困境。例如当一辆汽车命令另一辆汽车采取紧 急措施，导致撞上第三辆车，谁应该为保险买单？同时也没有人能够确定，如果半自主驾驶系统将驾驶负担减轻 到一定程度，从而使司机放松了警惕，最终会造成怎样的影响。这同飞机自主驾驶系统遇到的问题类似。 最终的解决方案也许是，完全让电脑来控制，实现无人驾驶。一个设施齐全的S级奔驰也许只在中等繁忙 并且相当笔直的高速公路上有用。DARPA挑战赛的经验表明解决城市中道路路口和交通队列的问题已经成为可 能，尤其是在当前，机器视觉系统日趋完善。渐渐的，也许这一天会到来，那时你只要跳入一辆空车说“詹姆 士，回家！”。■ (hoohoo)

疟疾和老年痴呆症

希望的一针 疫苗有可能同时帮助穷人解除折磨帮助富人消除痛苦 20世纪的大多数时间，在东非奴隶交易的中心，巴哥莫约是一个可怕的地方。作为坦桑尼亚港口城市的名 字，在斯瓦西里语中的意思是“放下你的心”。然而，关于这个城市的悲惨联想也许正要被一个喜讯所代替，由于 在这里一项新的十分重要的研究已经完成。通过这项研究，人们找到了如何对付一个长久存在于巴哥莫约奴隶交 易中的人类杀手的办法。 大多数的疟疾专家把治疗疟疾的希望寄托在新药物上，比如，青蒿素混合疗法，或者在蚊帐上注入长效的杀 虫剂等等。然而，巴哥莫约的研究表明，疫苗应当受到足够的重视。巧合的是，一份不相关的报告显示疫苗也许 对老年痴呆症具有重要的作用。而老年痴呆症已经使较富裕国家中的长寿老人饱受折磨。 英国药业巨头GlaxoSmithKline公司的乔.科亨和他的同事在这周的新英格兰医学杂志上发表论文揭示了疟疾 疫苗研究领域的迅猛发展。在较早期的研究中，研究者们发现RTS,S（由于疫苗已知）疫苗前途光明，虽然仍然 有人心存疑虑。疟疾疫苗首创路径机构是一个慈善组织，共同资助了这一研究。它的员工克里斯丁.洛克说，一些 反对者曾经提出一些历史的困难作为怀疑的论据，例如如何获得非洲政府的认可并分发新的疫苗。 基于以上原因，在巴哥莫约的实验工作检测了这种疟疾疫苗是否能够整合到非洲各国现存的新生儿疫苗接种 体系中去。结果显示所有接种此类疫苗的新生儿没有发生安全问题，并且完全不影响其他任何疫苗的疗效。同时 还表明，这种疟疾疫苗能够将新生儿感染疟疾的风险降低60%。 科亨博士指出早前疫苗失败而此次疫苗成功的原因之一是新型佐剂（指能够增加机体免疫反应的成分）的添 加。同期杂志的另一篇研究在坦桑尼亚和肯尼亚开展，结果显示更好的佐剂改善了疫苗的效果。研究者热切的希 望能在明年早期的时候将这个改进后的疫苗RS,S计划继续向前推进，但是Loucq博士却担心资金问题，因为最终 阶段的临床实验可能要花费5亿美金或者更多。 资金同样困扰着曼彻斯特大学的Ruth Itzhaki。她在最新一期的病理学杂志上发表了一篇很有影响力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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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这篇文章表明导致冻疮的疱疹单体病毒也许在老年痴呆症形成过程中具有重要作用。这种疾病的众多隐秘信 号之一是在脑中的B-淀粉样蛋白斑块中的沉积。使用复杂的扫描技术，她的团队已经在脑中的淀粉样蛋白斑块中 特异性的定位了这种疱疹病毒的DNA。 或者它们之间的关系仅仅是一种巧合但实际上并没有必然联系？不，Itzhaki博士坚持说。她的团队已经在 早期做了大量的工作，至少在小鼠中，疱疹病毒感染的神经细胞导致了beta-淀粉的沉积，而这是淀粉样蛋白斑 块的主要成分。老年痴呆症的病因有很多，但是Itzhaki 博士估计，遗传因素和这种病毒的感染可能占到所有病 因的60%。 如果她是对的，这个花费巨大的灾难性疾病也许最终能够被克服。在正确的疫苗被开发出来之前，病人也许 能够通过不是很昂贵的抗病毒药物来解决问题。想要验证她的假设，还需要做很多的工作，但是团队已经没有资 金进行更进一步的研究了，而这些研究是在最终临床试验进行前所必需的。为什么呢？Itzhaki博士说，“对我们 的发现许多科学家具有不同意见”。现在看来，也许花上一点钱来解决这些不同意见是值得的。■ (hoohoo)

生育药物与癌症

可想象到的风险 吃生育药物也许能够增加妇女罹患癌症的风险 使用药物诱导卵巢每月产生必须的一个卵子在有些时候已经引起人们的关注了。起先，人们担心这种药物的 使用能够增加罹患卵巢癌的风险，后来发现它同乳房癌的发生也有关系。但是，研究结果的多样性，往往让医生 和女性陷入困惑。 一部分原因在于，癌症的出现往往要经历数十年，因此，要想揭示其导致癌症发生率的增加，必须要对实验 对象进行长时间的跟踪。另外，已有确定证据表明，从未生育过的女性罹患各种癌症的风险本来就很高，因此研 究者如何从其中分离出生育药物同癌症发生之间的关系，困难重重。 耶路撒冷Hadassah-Hebrew大学的Ronit Calderon-Margalit利用两个巨大的数据源解决了这些困难。其中之 一是，她制作了一个很长的调查问卷，并将调查问卷发放给西耶路撒冷在 1974年到1976年间生育的所有女性。其 中有1,5000份调查问卷返回，记录了这些女性的详细情况，例如怀孕花了她们多久的时间，她们是否服用生育药 物，如果服用，服用的那一种，类似于这样的各种基本信息。另一个巨大的数据源，来自于以色列的癌症注册中 心。所有的癌症患者都被记录下来，并同国家的身份证号码联系起来。这样Calderon-Margalit博士就可以掌握这 1,5000女性癌症的发生情况。 相关论文发表在美国流行病杂志上，结果显示，使用诱导排卵的女性，罹患子宫癌的几率是未服用的三倍。 在那些花了一年以上才怀孕的女性（可能意味着她们较长一段时间使用生育药物）患子宫癌的几率增高8倍。即 使是这样，子宫癌在群体中的发生几率依然很小，因为它相对比较少见。 研究发现，一种叫做疏经酚的药物同子宫癌的发生关系非常大。而这种药物仍然作为治疗不排卵或原因不明 的不育症的一线药物，尽管，一份2008年研究报告曾经对这种药物对原因不明的不育症是否真的有效果，提出 质疑。 Calderon-Margalit博士的研究也发现生育药物的使用能够增加其他癌症发生的风险，最明显的是乳房癌，而 不是卵巢癌，但是这个结果还不是很清楚。但至少子宫癌罹患率的增加是确定的。她说，接下来的研究和筛选将 集中于究竟是哪些药物产生了这样的影响。■ (hooh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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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繁殖

不入虎穴 蔫得虎子 一个稀有的羚羊品种随着年龄的增长改变着它的性策略 虽然一般认为，年轻就是有大把的机会可以去犯愚蠢的错误，但实际上，最好还是把这些机会留到年老的时 候去犯可能会更有意义。年轻的动物一定要小心的生存下来才有可能获得繁殖的机会。而那些年老的动物应该更 愿意去赌一把，因为他们毕竟已时日无多。虽然这个关于年龄和冒险的理论似乎正确（年轻动物可以采取的冒险 行为往往表现在吸引和留住配偶，因此这些冒险是值得的），但事实却往往让人难以捉摸。因为证据往往需要跟 踪动物好几代才能够获得。但是最近一项关于性别比例的研究似乎暗示，至少有一类动物，年龄越大的时候确实 越喜欢冒险。 研究的对象是尼罗河驴羚，一个濒危的羚羊品种。这种动物饲养在埃斯孔迪多附近，占地36公顷（90英亩） 的圣地亚哥动物园的野生动物公园中。这里还饲养着其他10几种的非洲有蹄类动物和各种非洲鸟类。该项目使这 个濒危的羚羊品种在38年间繁殖了176只。由于整个过程是在动物园研究人员的严密观察下完成的，因此关于这 些年轻动物和他们母亲的详细信息都被记录下来。 随后，动物园的研究者之一，Fred Bercovith，和他的同事分析了这些数据，他们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倾向。 相关论文发表在哺乳动物杂志上，报道称，随着母羚羊年龄的增加，子代的出生重和性别比例也在稳定的随之变 化。母羚羊的寿命是12年。一岁的母羚羊第一次分娩的所有子代中，雄性比例为57%，但是当母羚羊7岁时，这 一比例上升到 67%。 之所以说这个现象有趣，是因为母羚羊因产雄性子羚羊而在分娩时（或随后一周内）引起的死亡率是生产雌 性子羚羊的3倍。至于什么原因，目前不是很清楚。可能是由于雄性子羚羊体重较重，一方面母亲需要消耗更多 的营养，另一方面也更有可能造成难产。但是就现有的数据，还不能证明这些。 他们仅仅通过年长雌性更有可能生出雄性的子代，就确确实实的证明了随着雌性年龄的增加他们的繁殖风险 也随之增加。而这正好符合前面所提及的关于年龄和冒险的理论。 生育雄性的风险不仅仅表现在它更容易引起母亲的死亡。一只雄性羚羊有机会在群体中因获得统治地位而同 许多雌性羚羊交配。但是如果它失败了，它将可能没有任何同其他雌性羚羊交配的机会。因此，雄性是遗传上的 赌博。而雌性则更像是遗传上的保险。因为几乎所有的成年雌性都会繁育，所以，如果母亲生育雌性，那么她至 少能够将它的基因在下一代中保留一些。 尼罗河羚羊的母亲们随着年龄的增加，如何调整她们子代的性别比例并且调用更多的资源来尽量生出更大的子 代，目前还不是很清楚。但是在这场生命进化的博弈中，他们采取的策略显然是“好钢用在刀刃上”。■ (hoohoo) 香水科学

闻香识男人 想借用香水诱惑女人的男人，自己首先要被香水吸引

对很多男人来说，“香水”这个单词有过于浓重的女人味儿。男人在使用“须后水”和“体香剂”以后会变得非常 受欢迎，不过这个盛满浓郁装饰气息的随身小瓶子对于敏感的男人自尊来说似乎有些太过沉重。但是没有任何一 个产业可以对二分之一的潜在市场视而不见，香水制造商更加热衷于彻底击破男人含蓄的外壳。现在他们知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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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可以实现这个目的了。 利物浦大学的罗伯特和他的同事一直在研习这个问题，和他们并肩工作的还有来自联合利华研发实验室的团 队。他们已经认定一个事实：适合的香味可以提高使用者的心情。他们将在即将出炉的国际化妆品科学期刊中对 研究成果进行描述，他们发现：男人天然体味的改变足以影响到他的自信心以及他对女人的吸引力。 罗伯特博士给一半的志愿者提供了含有商业用芳香剂和抗菌媒质的喷剂；另一半志愿者得到的喷剂外表并没 有区别，只是少了有效成分。如此安排是为了让研究者无法区分有效实验样本和干扰样本。因为味道的不同，每 一个接受试验的人知道自己喷在身上的是什么；不过鉴于没有人被告知实验的真实目的，作为干扰样本的志愿者 并没有意识到他们正在同喷有正常味道喷剂的人进行对比。 经过数日的时间，罗伯特博士的研究小组对两组志愿者都进行了一组心理测试。他们发现商用香剂的使用者 在自信心方面表现出一定程度的提高，也许这个结果并不是很出乎意料；让人吃惊的是他们自信心的提高可以引 起女人的视觉注意，而并不需要嗅觉的引导。参加实验的女人只可以看到一小段志愿者的无声视频，他们认为使 用体香剂的男人更加迷人。如果只提供相同志愿者的照片给她们看，则无法进行有效区分；这证明结果的不同来 源于志愿者的举止和行动，而不是外表的区别。 这个发现对联合利华和其他的男用香水生产商非常的重要。该公司在这个领域的主流营销产品是名为Lynx的 体香喷雾，此产品点燃了所谓的“Lynx 效应”——使男人拥有让女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力。罗伯特博士的实验证明了 Lynx的广告语“Born chicka wah wah”其实同女人对气味的偏好没有任何联系，起决定作用的是该产品对使用者 产生的心理效应。 这并不是唯一可以证明香水真实功效的实验，但是这个实验揭示出一个事实：香水使人充满魅力的秘密并非 看起来那么明显。 关于香水的使用意图，有三个推测。第一，人们使用香水的目的是为了掩盖身上让自己觉得不好的味道；第 二，有些香水中含有人类信息素仿生物，尽管有些玄乎，但该神秘物质在某些人严重是唯一可以在求偶中发挥作 用的东西；第三，人们使用香水是为了巩固和提高自然体香，藉此展示自身的性吸引力以及愿意被追求的态度。 所有这三个推测都可能是正确的，特别是用香水来进行嗅觉伪装的推断。不过即使这其中也会有一些曲解。 难闻的味道不光是不卫生的问题，疾病和衰老都具有各自的特色气味；不过上面的这两种情况都不能增加人的吸 引力，但是香水却可以粉饰上述问题。因此汉威王子用“不老传奇”来命名新香型的营销，并宣称其产品通过分解 皮肤内的特定脂肪酸，可以掩盖“衰老的味道”。 至于信息素推论，人类是否拥有这类物质还是一个未知数。信息素是可以在远距离诱导出特定行为反应的物 质。以某些昆虫为例，它们可以通过释放性信息素来吸引数公里以外的配偶。人类体内的类似物质是雄〔甾〕烷 二酮，该物质是睾丸激素的衍生物，存在于男人的汗液中；经过对大脑的扫描，研究人员发现这种物质可以部分 的刺激女人的脑活动。然而该物质所导致的人类行为变化却还没有被清晰的证明出来。 泰利•莫尔纳是嗅觉研究所的发言人，这个位于纽约的研究组织与芬芳产业紧密关联在一起；谈到人类信息 素的时候Terri表示：“我们相信这种物质的存在，不过它们的作用并非引诱剂，信息素的功效在于提高人们的心 情，而不是吸引配偶”

夏娃的落难之子？ 最有趣的领域是香水和自然香味之间的互动，后者带有一定信息却没有信息素的特定属性。很多人类运动是 依靠气息来协调的：母亲可以通过气味来识别自己的孩子，而孩童之间的识别也借助这个媒质；是否拥有血缘关 系也可通过其未来区分；甚至在配偶优选时可以通过气味知道对象基因的不同；女人单凭气味就可以搜集到一个 男人的社会地位信息。 追溯到上世纪50年代，香料商人保罗?寨雷涅克注意到一些香料中的成分与人类体味相似。2001年，伯尔尼 大学的Manfred Milinski和Claus Wedekind开始研究女人所喜爱的香水和她自身体味之间是否有相互关联，而结 果是肯定的。 这种关联存在于被称作“主要组织相容性复合体”（MHC）的基因中，这些基因组含有免疫系统的编码组。研 究结果表明，包括人类在内的所有动物在进行配偶选择的时候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内容：确保配偶的MHC与自已 的不同。不同的MHC进行组合可以让免疫系统更加高效；同时MHC还被认为是远系繁殖的媒质，因为它可以带 来杂交优势。幸运的是，生物进化赋予哺乳动物通过嗅觉对MHC进行分辨的能力，因为MHC的不同导致了化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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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质浓度的差异，而这时可以被嗅觉探测到的。 这意味着人们可以从可能的伴侣中闻出适合的MHC基因组。以女人为例，她喜欢的二手T恤一定来自与她 MHC基因组不同的男人。两位博士还发现女人的MHC 基因与她喜欢的香水之间也有一定的联系。对麝香蔷薇及 小豆蔻的感知同MHC之间有一定的联系；而对海狸香和雪松之间的感知却没有什么关联。 女人选择的配偶也许不会带有她们喜爱香味，甚至不会选择可以遮盖她们自己身上异味儿的香气；她们的选 择一定与MHC匹配。换而言之，她们在推广她们自己的香味。 这项研究可以得出很多有用的推论。“女人对香水的选择不随时尚的转变儿变化”就是其中的一个。就是因为 这个原因，香水产业中大部分的创新都只针对包装和营销，而不会改变瓶子里的东西。 罗伯特博士的另一个推断是：人们最好只为自己选择香水，而不是送给别人，除非凑巧直到接受者的喜好。 如果选择了一个基因良好的配偶，即对方的MHC反差很大；那么根据该理论，你不能根据自己的喜好送给对方 一个自己认为好闻的东西。如果是送给近亲则还不错，因为她带有的MHC应该同你的很相似。 这项研究还提出了一个问题：所谓的中性香水是为谁设计的？在所有的基因绝配中，其中的一个人应该非常 讨厌中性香水。在嗅觉骗局的世界里，有一个智慧窍门。如果你的配偶掌握技巧，能够选择所有你喜欢的香水， 这应该不是一个好迹象。通过这个理论，今年圣诞节你最大的希望应该是他会送给你一瓶非常让你讨厌的香水。

■ (Tidehunter)

机械工程

“水深火热”话蒸汽 一款新式机车将要打破原有的记录 早期的电动机驱动技术的出现衍伸了自动车竞赛的开展，由电及蒸气动力来起动的机器的市场优势远远大于 新开发出来的内燃动力发动机。然而，随着起动马达技术的出现，以及可持续远程动力支持的柴，气油机的发 明，内燃机扳回逆势，将蒸气机及电驱动机器重新抛在身后。如今，借着电能技术的提高以及轻量级电池的问 世，电力车又逐步被关注。蒸气动力车也能东山再起吗？ 本周，英国蒸汽车挑战赛御用机械师团队完成了对一台7.7米长(25英尺)蒸汽动力车的首轮测试,机车的预期 速度将超过274km/小时，(170英里/小时)。明年初,机车将被运送到美国进行高速测试。最终将冲刺陆地蒸汽机 车的速度记录。 目前的记录是205公里/小时，1906年由弗雷德.马里奥特创造，他当时驾驶的是一辆被命名为史丹利蒸汽机 的经过改装的量产车。要想超过这个记录，挑战者要在一个小时内跑完1个来回的高速赛段，也就是说机器要更 快速的掉头。气缸加过水后，再次燃烧作功。对于挑战车辆来说，可不是个简单的1+1的问题。 尽管在近些年来对于蒸汽致动的研究处于一个停滞的阶段，但是在某些技术处理方面，仍然在不断的提高。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在蒸汽产生的机械能的能量转换方面，涡轮取代活塞，(钢性连接的机械能转化,能量传递消 耗最小)。被验证是更为有效的方式。在今天，蒸汽涡轮机还是世界电力的主要致动源。所以，对于英国产机车 使用的仍然是由压力蒸汽驱动的二级涡轮技术，也就不足为奇了。 为了获得使蒸汽机致动的足够压力，首先要选择正确规格的水。它必须是软化过的水，以避免污染机体内贯 穿12个蒸汽汽缸的约3km长的管路。水由一对蓄能水箱反馈回汽缸，蓄能水箱内是由压缩空气压制成40个大气压 的水流压力。液化燃料点燃汽缸，将水加热到400度。然后以两倍音速喷射入涡轮腔内，由此产生水蒸汽.然后涡 轮开始驱动后轮。 添加准备完毕，蒸汽车要用8分钟才能运转(这也是它退出市场的原因之一)。携带充足的燃料，压缩空气和 水，仅仅需要跑3分钟的赛段，对于驾手查尔斯.伯内特来说，打破原有记录，已经是手拿把掐的事了。 尽管很难想象到蒸汽动力车某一天能重返路面，但是某些相关的技术还是有利用价值的。电力驱动车上的微 型发电机的制造，可以由气态涡轮机技术中得到有效的借鉴。蒸汽动力技术也有同样的作用。 不断制造新型的蒸汽机车的真正目的，可能仅仅是为了纪念，用以保留住各种各样的蒸汽动力设备。蒸汽机 爱好者们最近完成了托纳多，在英国本土时隔50年后的第一台蒸汽动力机车，大约花了300万英镑。它的制造草 图还是依据的1940年的样本，只是对一些方面进行升级，以便适应目前的安全标准。游客们可以搭乘托纳多在主 线路进行一日游。遗憾的是，迄今为止，没有关于制造高科技装备的史丹利蒸汽机的迹象。■ (wsndy007) 经济学人中文版-2009年第4期（总第50期） 2008年12月13日－2008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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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学

黑暗之光 更多迹象表明，宇宙暗能确是存在 光看名字就毫不奇怪，“暗能量”将很难被参透。然而，对它的研究则非常重要。如果暗能量真的存在，那么 它将占所有宇宙物质的四分之三。而如果它不存在，那么现有的物理学理论都将废弃。 12月16号，位于马萨诸塞州剑桥市的史密森天文物理观察台研究员威赫里宁及其同事给出了“暗能量”存在的 最新证据。通过“钱德拉”X射线绕轨太空望远镜对星系团的增长模式进行观测研究，他们发现，正如“暗能量”理 论预测的一样，星系团的增长受到了抑制。 暗能量的观点是在10年前提出，用来解释宇宙大爆炸以来加速扩大（而非理论上的减速扩大）的原因。在对 超新星的研究中发现，其实际亮度与先前理论远远不符，而这则意外的产生了“暗能量”这一概念。暗能量产生加 速度推动空间膨胀，改变超新星的距离。 同时，暗能量还可以很容易的解决另外一个难题。几何上来讲，空间是平的。而要保持空间的平整性，其所 拥有的物质和能量必须达到某个特定关键的密度才能使空间不至于随着时间的推移，因其承受的物质能量而弯 曲。如果没有暗能量的存在来解释空间的加速扩展，那么宇宙密度应该只有要求密度（即维持现有空间平面所需 密度）的四分之一。因此，威赫理宁得出的结论就使得这一问题很好解释：暗能量提供的张力将令星系团的增长 更加困难。 然而个结论并不能使物理学家们更容易地解释暗能量到底是什么。最被接受的说法是暗能量是宇宙恒量，但 是由相对论提出的宇宙恒量也还没有得到实际观测结果的验证。不过按宇宙恒量理论所预测值远大于实际观测 值。所以实际上，物理学家们依然还在黑暗中摸索。■ (chrisshou) 心理学

预谋的恶意 恶意伤害，伤痛更深 如果有人不小心踩到你的脚趾了，你会感到疼痛。如果你认为他是故意踩你的话，你会觉得更痛吗？这实际 上是哈佛大学的Kurt Gray和Daniel Wegner想研究得出答案的问题。他们的研究成果最近发表在《心理科学》 上。他们的答案是你很可能会觉得更痛。 Kurt Gray博士和Daniel Wegner博士当然没有真的将踩人的脚趾作为试验的一部分。他们所做的是让人们接 受电击。他们共找来43位学生来参加试验，作为回报，学生们会得到学分，或者给不了学分的话，给一点酬金。 试验当天，每位被试者都配对给了一位研究搭档，被试者被告知研究搭档也是学生试验参加者，当然，实际 上研究搭档是两位博士的同伙。被试者接着会接到多项任务，这包括匹配颜色、估计数字、判断音调和评估不适 程度。在下面的一系列试验中，被试者被将要求完成这些任务。 实际上，Kurt Gray博士和Daniel Wegner博士感兴趣只是评估不适程度这一项任务；其他任务都是幌子。在 评估不适程度这项任务中，被试者会受到电击，然后在1（一点也没有不适的感觉）到7（非常不适）的等级量表 上评估刚才的电击。 在每个试验中，被试者会看到一个电脑屏幕，屏幕上面列出了这段时间的两个可能任务。当评估不适程度是 任务之一时，另一任务总是评估两个音调的高低。就像其他试验一样，在这个试验中，被试者被告知他的搭档在 隔壁房间挑选他要完成的任务。 其实，只要屏幕上显示评估不适程度是任务之一时，被试者总是会受到电击。但被试者对试验执行过程的看 法对疼痛感知有重要影响。在一半时间中，被试者们被告知他们的搭档选择电击他们。在另一半时间中，被试者 们被告知他们的搭档选择不要电击他们，但试验协议意味着选择早已被颠倒过来了。 在1到7的等级量表上（Kurt Gray博士和Daniel Wegner博士要求被试者用其来评估苦痛程度），平均来说， 被试者将认为是故意实施的电击程度定为3.62，将认为非故意实施的电击程度定为3.00。研究人员还发现随着试 验的进行，对于明显非故意实施的电击，被试者的不适感受越来越轻，而对于被认为是故意实施的电击，被试者 的不适感受没有任何变化。 由此似乎可以得出，恶意本身不仅会带来痛苦，而且与非故意引致的痛苦相比，恶意引致的痛苦感受更为持 久。■ (meiyongch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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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

传媒大亨的戏剧人生 昔日两位媒体大亨如今仅剩一人：特纳远走高飞，默多克仍在继续 泰德•特纳曾公开叫板鲁珀特•默多克，要与夙敌在拉斯维加斯 来场拳击赛。后者虽没有直接回应，但他的传媒帝国只要逮住任何 一个机会都会向对方鼻梁处痛施重拳。某回，《纽约邮报》为特纳 的靓照裹了件紧身衣，其上的大幅标题赫然写道——特纳疯了？结 果这位不幸的“疯子”跳出来表态，他一直想给默多克身上补一枪。 “既然他的报纸说我疯了，就算干掉他又能把我怎样？精神病患者杀 人不偿命！” 上世纪70年代，他二人就各自创建了庞大而成功的帝国。共同 的手法是，以吞并、驾驭强势媒体为己任，大乘过去50年来全球化 和数字化之东风。攻势之厉，同行为之侧目。两本新书文风活泼， 笔调诙谐，不免刻板的公众人物形象因而有了改观——特纳被册封为“南嘴先生”，默多克则名为“下流掘地兽”。 传记分析了主人公发迹的原因，成功因子乃是擅于洞察时代的变化，决不因循守旧。 特纳先生的自传因为是现身说法，所以在阐释这些梦想家特质上显然更胜一筹。这些富有创见的奇思妙想帮 助他将一家美国南方的户外广告公司打造成顶级的全球性传媒集团，旗下拥有的品牌包括CNN和卡通网等。他总 是擅于把握机会，一些重大而又高风险的决策能在瞬间敲定，可谓魄力惊人。十几岁时还曾赋诗一首，大意好像 是论优柔寡断可以休矣。其人热情似火，言传身教皆能激奋人心，为其卖力之人多受鼓舞。 特纳为人坦率异常。他说自己时而荒诞不经的个性有时不免使生意泡汤。有一次，与时代华纳的老板杰夫·贝 凯斯（时代华纳现已接手特纳的媒体帝国）聊天时，他突然蜷缩在地作胎儿状并连连呼叫，“它实在太复杂啦！” 他还说，自己做了多年的心理治疗，主要是为了平复儿时所受到的创伤。他的童年并不愉快，姐姐脑部受过 伤，有些智障，死掉了。双亲又离异了。该死的寄宿学校在他眼中被视作毒瘤。其父特别严厉，喜欢酗酒和玩女 人（结过三次婚的特纳说，父亲常教导他“能在外面瞎鬼混的男人才是真男人”，如今的他（指特纳）终于浪子回 头了。）不过，父亲对小特德也有过好的教诲，即便在巅峰状态时父亲自杀身亡后，它依然抹煞不了。临死前， 他写道，“儿啊，你定要胸怀大志，树立一个你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远大目标……至于我，错就错在将目标定得太 低，现在也很难找到全新的目标了。” 特纳的写作分明缺少一种表达遗憾的委婉，或曰一种保护性的防卫罢。对在自己一生中扮演重要角色的人 物，他只给少数人反驳他的权利，包括其最近的前妻简•方达。而许多当事人对他的说法根本就不买账（“他的版 本与我的有出入”）。谈及他一生最糟糕的商业决策（支持美国在线收购时代华纳，结果损失惨重，特纳的传媒 生涯因此终止）时，特纳信誓旦旦，其实这桩买卖早先是有大佬们点头的。这种解释特容易招人非议。 特纳先生的一厢情愿似乎要喋喋不休至天亮。而默多克先生给我们的印象是，像着了魔。仿佛他的毕生心愿 就是要不断征服世人的认可，用传记作家迈克尔·吴沃夫的话来说，他特别想成为“那个宰制新闻的人”。（这正是 那本传记的标题）据说，吴沃夫笔下的主人公挠得他心痒痒。那场得手道琼斯（《华尔街日报》的东家）的经典 之战，被作家拿来讲述他的传奇一生呢。 尽管吴沃夫与默多克及其家人包括公司高管有广泛的接触，但他为默多克写的传记却很奇怪。在他的笔下， 默多克新闻集团成了一个充满黑色幽默的亚瑟王与他的圆桌骑士的城堡。在默与第二任妻子离婚后，“数位与他 关系密切的高管（出于对默氏的忠诚）也紧接着离婚了”。而默氏在选择高管时理由也很奇怪，如现任《华尔街 日报》执行主编的罗伯特·汤姆森，他是“突然迷恋上”此人的。当他的第三任妻子邓文迪首次在书中露面时，操的 可是一口纯正的令人莞尔的中式英格力士：“他全家人都这样。好吝啬的。” 这一切都很有趣。但默多克的生意究竟如何取得连续性大规模的成功，我们无法在书中找到新的启迪。从当 初一家利润丰厚的英伦小报——《太阳报》到而今将后特纳时代的CNN逼至窘境的福克斯新闻网；从卫星广播公 司BSkyB & Sky Italia再到在线社交网站MySpace（尽管唱衰它的声音此起彼伏，但它仍在发展壮大），如此精彩 的帝国版图扩张总该有人来写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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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对《纽约时报》垂涎三尺的默多克愈加像是个自由主义者了。吴沃夫说。这点帮助他最终与特纳达成和 解，自从他决定减少新闻集团的碳排放后，特纳已邀其共进午餐。这厢，特纳说，“谁能想象，这么多年来我们 不停争斗，却会因为环境事件携手停战？但当下，这却成了事实。”那厢，默多克告诉吴沃夫的是，尽管泰德与 他很像，但现今惟有他才称得上名副其实的传媒大亨——而某人已如过眼云烟。■ (alex147) 舞蹈

翩然起舞的男人 《弗雷德•阿斯泰尔》作者：约瑟夫•埃普斯坦 弗雷德•阿斯泰尔何许人也？他是位舞蹈家，也是位歌唱家，20世纪30年代 初美国大萧条时期，他便开始在好莱坞的32部音乐剧与其它电影中扮演角色， 而他对演出事业的执着一直延续到他1987年逝世前不久的日子。尽管这些电影 中，许多的影片名称都已被人遗忘，但仍有一些作品能被授予“经久不衰”的美 称，其中包括“摇曳时光”，“随我婆娑”以及他的杰作“大礼帽”。在阿斯泰尔的几 乎所有最令人难忘的作品中，他的舞伴自始至终都是琴吉•罗杰斯——她的名声 不及阿斯泰尔，但无论在性情与适应能力上都能与前者相配合并发挥衬托的作 用。他的电影中少了许多的繁文缛节，如故事情节、对话或称得上可靠的人物性 格描写。他们向观众所展现的是一种光彩绚丽的记录，也就是舞蹈指导乔治?巴兰钦所说的“我们时代最为生动有 趣、最富创造力也是举止最为典雅的舞蹈艺术家。” 这就是弗雷德•阿斯泰尔。然而，如果我们更为严肃地去了解阿斯泰尔，舞蹈大师的翩翩身影就会慢慢地消 逝。他于1899年出生于美国内布拉斯加州的奥马哈，取名为弗雷德里克•奥斯德立兹，他出身极为卑微：他的故 事更像是百老汇音乐剧中的情节，讲述着一个天真纯朴的乡下男孩在百老汇音乐剧中成名历程。他父亲是一位事 业不成功的新移民（正如约瑟夫•埃普斯坦在本书描述的，“运气糟糕透了”）；而他那有着远大抱负的母亲则一味 地专注于演艺事业。他的童年生活充满了沉重的精神压力，而在后来的生活中，阿斯泰尔则会轻描淡写地说他不 愿谈及此事。 的确，他从来没有公开说起个人隐私的一些事情。他只是格外努力地工作，直到自己成为一位受世界瞩目 的成功舞蹈家与歌唱家，并与他那更具有多彩人生的妹妹阿戴尔共同成名。当阿戴尔结婚，退出舞台，过起贵 妇般的生活时，阿斯泰尔搬到了好莱坞，工作越加努力，之后成为了全世界公认并敬仰的电影明星…这就是他的 人生。 如果还有任何不为世人所知的事情，阿斯泰尔则会让其成为秘密。那时经常在电影明星身上发生的糗事从来 不会发生在阿斯泰尔身上。在当年的日记、回忆录与八卦专栏中，你也许能了解到他去城市某处一游，亦或参加 了一个好莱坞晚会或首映式——但他总是迅速以完美形象出现在大家前然后又早早回家了。这种捉摸不透的无形 品质不仅仅只是一个习惯。自我谦逊是他艺术技能的精致所在。他就是这样一位艺术家，一位需要全身心投身艺 术的演员。 首先，阿斯泰尔看起来有些古怪。他的脸太长，下颌的轮廓很宽却不够结实。尽管他提早秃头了，但他却无 法掩盖脸上那纯真无邪的气质。他同样也是个矮个头。然而，当他飘然起舞时，所有这些不足之处也就烟消云散 了。任何一位在阿斯泰尔之前或之后的好莱坞电影明星都必须经过最艰苦卓绝与持之以恒地训练才可与之匹敌。 对于每一个舞蹈细节，他都会亲自设计、指导并排练，直到他可能会亲自示范的程度。 耶鲁大学出版社的这本书不是一本传记，而是对阿斯泰尔在美国伟大艺术家圈子里的地位的真实写照。埃 普斯坦先生对他的主角洞察得非常明晰，深知他的背景并有大量有趣的东西告诉读者——其实用其四分之一的 篇幅就可以叙述很非常精妙了。这种填料与重复式的写作手法告知读者，学术出版在其即将衰竭时不得不迎合 流行文化。 与此同时，阿斯泰尔这位非凡的男人仍继续躲避着每个人。在人们的想象中，他似乎自始至终都会出现在高 贵的跳舞场的楼梯旁（好莱坞的音乐剧中经常出现），并在那里欢快起舞，但观众们也总是希望他能够多表演一 会儿。但正如他的名字所意味的那样，他就是一位不会长久留步的明星——就像楼梯上的另一个男人，那个根本 不在那里的男人。■ (jerrywhi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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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鱼的生活

深海传说 雌性抹香鲸的寿命有七十多年，它们将自己的幼鲸一直抚养到十三岁。灰鲸地球 上所有哺乳动物最长的迁徙，它们要从墨西哥游到北极，然后再返回，每天要行进 九十公里。露脊鲸的大脑于身体的比例是所有鲸类动物中最小的，而且雄性露脊鲸有 着动物王国中最长的生殖器（平均长度超过七英尺或是2.3米），它和睾丸在一起共有 一吨重。 这些事实令《观察庞然大物》变得生动有趣，艾林•科尔西在其中对鲸鱼的生活和 文化进行了令人着迷的的描绘。艾林.科尔西是一名环境顾问。她将本书分为二十个小的章节中，主要关注的是加 利福尼亚湾中的众多鲸鱼种类——加利福尼亚湾被雅克•库斯托誉为“世界的水族馆”。书中内容众多，从富有思想 性的文章到内容详实的科学报告一应俱全。 在书中，她对各种各样的话题都进行了解释，比如抹香鲸更年期的意义（少数物种同人类相似，它们中的 雌性在过了生育年龄后仍然能继续存活数十年，鲸鱼便是其中之一）；幼年虎鲸“保姆”的作用；鲸鱼的尸体能为 四百多种生物提供营养，包括以动物骨骼为食的食骨蠕虫，这些虫子吸食鲸鱼尸体中富含脂肪的骨髓。她还描述 了驼背鲸是如何编织“气泡网”来捕食其他鱼类的——一种对共生工具的使用形式；以及蓝鲸如何通过聆听海洋中 周围的噪音来寻找磷虾密集的地方。 科尔西女士许多的深入了解都来源于她同研究海洋生物的科学家们的接触。但是人们一直认为对鲸鱼的研究 就好像是在研究人类时一样，置身事外，只是看着他们在路上来来往往。“我们对于鲸鱼的了解”，科尔西写到“来 自于研究者们在水面上的仔细观察，即便如此，也只是局限于一些老的观察点。” 她对于人类能否在未来对鲸鱼有透彻的了解表示怀疑，因为现在的研究的规模过于庞大，超出了人类的理解 范围。但是人们依旧对这些庞然大物十分着迷。现在，观赏鲸鱼是全球最大的产业——旅游业中增长最快的部 分。■ (zhs2046)

《源氏物语》

东方世界的“花花公子” 世界第一部现代小说迎来了自己1000周岁的生日

没有军事冒险活动，也没有史诗般的历程——然而，《源氏物语》在日本的影响力却完全可以与荷马所著的 《伊利亚特》相媲美。就在1000年前（1008年年末），有人便首次在日记中提到了这部小说，几个世纪以来， 对这部小说的变更、改编、更改和翻译（更别提改编为连环漫画）不仅让这部小说得以留存于世，还使其得到了 发展和兴盛。如今，这部讲述了一位唯美贵族风流韵事的作品被公认为世界第一部现代或心理小说。 该书的成功之处就在于其拥有广泛的吸引力。日本的右翼评论家们将目光盯向了这部小说，他们骄傲地指 出，比起同时期的欧洲，日本11世纪的文明要先进得多。对于日本的中年人而言，在成年教育中心的学习小组 经济学人中文版-2009年第4期（总第50期） 2008年12月13日－2008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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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研读本书与插花或茶道一样为人所喜闻乐见，并且与后者一道成为了日本文化的精髓。女权主义者为这本书 的作者紫式部是一位女性而欢欣鼓舞，即使写小说在当时被普遍认为是一种无聊、粗俗，并不是男性应该从事 的活动。 在日本，人们用演讲，座谈会，戏剧，讨论会和音乐会的方式来纪念该书诞辰1000周年。市场上还推出了一 系列的“源氏茶”和“源氏糖”。本月，新创作的源氏交响乐还被制成CD出售。 经过大量的删节，本书的故事情节大致如下：作为天皇和一位卑微妃嫔的儿子，外表“光彩四射”的源氏对女 性有着不可抗拒的诱惑力。年轻的他在一连串的风流韵事中获得乐趣。他甚至还诱拐一个10岁大的女孩，将她塑 造成一位完美的终身伴侣。然而，与一个对立政治派别领袖女儿的鱼水之欢却是一件极为草率的行为，源氏也因 此被迫流亡。在召回国都后，他为自己建造了一座寓所，寓所的四翼居住着他的四位夫人。随后，各种名誉地位 接踵而至，他被赐予了一位退位天皇的女儿作为自己的妻子。但是，这位出身皇族的妻子却背叛了他，与另一位 男子私通。同时，他最深爱的夫人也在久病之后去世，万念俱灰的主人公不久也随着他的这位夫人过世。 此时的读者只看到了全书三分之二的内容。在该书最新的英译本中，这部分内容共有1200页，所涉人物超过 400位。接下来的故事则是围绕新的主人公展开：两个年轻人（一个是据说是源氏的儿子，另一个则是源氏的孙 子）热切地追求着三姐妹。她们中的一位被迫出嫁，另外两个姐妹：一位绝食至死，另一位宁可落发为尼也不肯 落入男性手中成为玩物。在书中，爱情不再是纯洁的鱼水之欢，而成为了堕落，腐朽---甚至致命的代名词。 这部小说令人悚然止步的地方并不完全在于它的洋洋万言。在紫式部所处的时代，日本的散文创作依旧处于 萌芽状态，因而书中所用的句法晦涩难懂。书中的句子缺少主语，直接引语往往无法找到相应的人称，最让人头 疼的是，书中的人物角色是根据他们的官衔或所处的环境来变换名字的。例如，“源氏”在书中有着各种不同的名 称：中将之君、纳言、大将之君、大纳言、太政大臣、尚书大臣、太上天皇。 本书的主题也是饱受争议。书中包括了一夫多妻，双性恋（当一位年轻女子拒绝自己的追求后，源氏将这位 女子的弟弟作为抚慰自己的对象，而这位弟弟最终成为了他那位不识趣姐姐的一个不算坏的替代品）以及近乎乱 伦的描写。源氏被他父亲的一位妃嫔藤壶所吸引，原因则是藤壶长得很像他已故的母亲。实际上，尽管藤壶是自 己的继母，源氏还是与她生育了一位孩子。 《源氏物语》完成100年后，紫式部时代的语言便已经显得陈旧和费解。于是，早在12世纪，日本人便一直 阅读着评注、删节、简化和配图版本的《源氏物语》。如今，这种情况依旧如此。上个世纪，四位日本作家共创 作出7个最新的版本。最近的一个版本是由濑户内寂听（Jakucho Setouchi）创作的。这位女性小说家的作品涉及 的是女性的独立问题。自1996年12月出版以来，濑户内寂听创作的《源氏物语》版本已经售出了超过 300万册。 该书的出版商“讲谈社”将这一成功归功于作者描写书中女性人物时的全情投入以及作者口语化的写作风格。精明 的营销手段也起到了作用，新书面市期间讲谈社在全国范围内组织了针对《源氏物语》的演讲和讨论活动。 除此之外，也有一些形式更加自由，内容不太严肃的改编版本存在。同样是讲谈社出版，大和和纪创作的 《逝梦》以连环漫画的形式赋予了源氏“丰富而又完美的形象”。该连环画册已售出1700万套。为了取悦那些不太 喜欢缠绵悱恻风格的读者，讲谈社的竞争对手——小学馆推出了另一个漫画版本，该版本突出了女性人物阴险恶 毒的性格，同时包含了大量露骨的性爱场面。 该书完整的英译本直到20世纪才出现。亚瑟?韦利是剑桥大学的古典主义学家，曾自学日语和汉语。1925年 至1933年间，他以6期连载的方式创作出该书的第一部英译本。韦利在翻译该书时更加关注译文的可读性，而非 忠实程度。在译文中，他加快了故事节奏，删除了较长的描述性情节以及整个为故事做铺垫的章回。他还阐明了 许多句子的含义，增加了人物心理背景方面的描写，对日本建筑进行了西式的刻画。这一切使得这部作品成为了 一部散文杰作，尽管现代学者更愿意称这部作品是一部改编本，而非译作。 韦利的朋友林顿•斯特来彻认为，韦利这部译作的个别地方较为出彩，然而日本对这部作品的反应更加热 烈。即使韦利笔下的这位日本贵族有点像个20世纪早期的剑桥大学生，但是一位日本当代作家宣称，韦利将这部 一直以来如同无头尸一样步履蹒跚的作品赋予了鲜活的生命力。事实上，韦利的这部译作所达到的水准使得另一 个出版商---平凡社在最近发行了韦利版《源氏物语》的日译本。来自平凡社的编辑高雄星奈解释道，“即使在现 代版的《源氏物语》中，绝大多数的日本读者依然无法很顺利地读懂该书开头几回的内容，韦利翻译的《源氏物 语》对于我们来说也是最易懂的版本。” 爱德华?塞登斯蒂克是一位曾翻译过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小说家川端康成的著作而饱受赞誉的学者。1976年他 创作出一部新的《源氏物语》译本。在对韦利叙事热忱的崇敬和对自由风格的恐惧之间，两难抉择的塞登斯蒂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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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了忠实原文。他创造了一部完全忠实原著的《源氏物语》，但是这部作品却少了几分美感。 轮到罗耶尔?泰勒了。他笔下的那位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源氏”于2001年出版。他在前两位译者生气勃勃 和循规蹈矩的风格中间开辟出一条自己的道路。可能是由于自己居住在澳洲的荒野之地，泰勒先生认为读者会在 这部小说的广袤无垠中迷失方向，因此他提供了“一套方便的定向工具”：通过对每一回中出现的人物进行列表并 添加脚注的方式来解释散落在全书中各种诗歌的意境。 《源氏物语》值得读者将这部小说坚持读完，但是，正如那位年轻的源氏辗转于一个又一个的情人一样，读 者也可以在三种英译本之间进行选择。是“热情洋溢”的韦利，“循规蹈矩”的塞登斯蒂克还是“温文尔雅”的泰勒--今晚，你会选择谁与你一道“同床共枕”？■ (Phantom) 新犯罪小说

午后之死 二战期间的西班牙为间谍作家提供了丰富的素 材。西班牙生产了钨，这对战争中对立两派的军备和 弹道工业都非常关键。纳粹的挂牌公司在这里从事着 全球性的洗钱活动，而马德里在当时毫无例外地成为 了间谍活动的巢穴。 作为一名法西斯份子，佛朗哥将军自然会将同情 心向轴心国倾斜。不过，西班牙仍坚定地坚持其中立 国的立场。战争初期，佛朗哥将军曾派遣在东线服役的西班牙军队“蓝色师 团”参加战斗。但他也允许众多的犹太难民越过西班牙，并且在1944年冬天， 西班牙驻布达佩斯的外交官向数以千计的犹太人颁发保护证件，挽救了他们 的生命。 在纷繁复杂的背景下，Peter Cotton，一名英国间碟，受命去加的斯逮捕Ronald May，一名胡作非为的间碟 同事，并关闭在加的斯的情报办事处。Cotton操一口流利的西班牙语，带着优雅的墨西哥语音，这得益于他在中 美洲度过的孩童时光。语言的帮助很大，但是，随着战争日趋结束，语言优势还不足以扭转将该国（指西班牙） 推向相反方向（轴心国一边）的逆流。 Cotton 到加的斯时May已经不在人世，尸体从大海里捞上来。他是自己 跳海的还是被人推下去的？Cotton的同事Henderson是一个蠢蛋，一个照章办事的人，丝毫帮不上忙。Ramírez 是当地一位警察局局长，是一位魅力十足的变色龙，手里掌控了各种情报，但心怀叵测。漂亮的爱尔兰家庭女教 师和冷若冰霜的条顿金发美女又给本以复杂的情节增添了许多趣味。 更多的危险情节可能会更吸引人，不过 Aly Monroe了解她的西班牙并且举重若轻地展现自己所学。她的写 作手法巧妙并能让人浮想联翩，有一点亚伦?福斯特的风格。她生动地描述了战争期间的加的斯：厌战的西班牙 中产阶级社会奉行着僵化的社会礼节；纳粹时代的午睡显得那么地沉闷，独裁统治进行无穷尽的压榨。而西班牙 夏末特有的炎热和尘土把这一切都掩盖了起来。《加的斯之谜》是一本极具特色、让人印象深刻的处女作。Peter Cotton会再次归来。这本书只是一系列小说中的第一本。■ (王乙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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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恩•伍仲 2008年11月29日，悉尼歌剧院设计师约恩·伍仲过世，享年90岁

总要耗费很大一番工夫后，布置周详的建筑设计图才会从约恩·伍仲那儿新鲜出炉。事先他喜欢尽可能地查明 一切，把材料弄个底朝天，弄清它们的质地，甚至还要考虑灯光效果的明暗和柔和。只有心里有了数，他的构思 才会付诸笔端。他常说，观念嘛，表现在设计效果所需要的一切事物中。在祖国丹麦的Bagsvaerd，他设计的路 德教堂其实就是某天海滩漫步时的灵感乍现之作，这灵感来自浮动的云彩和日光。Silkebourg的一家美术馆（的 构思）则来自餐桌上的调料瓶倾洒而出的盐花。在他职业生涯最重要的那次比赛中，他的参赛作品是一连串令人 目眩的形态组合图：三角形、恣肆凌乱的抛物线以及未能在空间几何学上明确定义的无数曲线，这些曲线环绕 着看似信手涂鸦而来的图形。草图上附送一副卡通自画像——一位身体修长而瘦削的年轻人，手捏钢笔，蘸其头 骨，那脑壳早已像一个墨水瓶骤然炸开了。 他的大作起先难入评委法眼，出局的原因倒也不仅仅是那随心所欲的前卫。而是它打破了事先制定的竞赛规 则。主办方想为悉尼的便利朗角设计一座新式歌剧院（实际上是两个演奏厅）。但对那个场地来说，他的设计 过于庞大，座席却不够多。最明显的是，成本核算都没有。他也不大可能去算个明白，这纸上蓝图能否化为现 实——他自己都心里没底。但这场地就像“妩媚而又苛求”的女人，那份挑逗外加挑剔，伍仲如何招架得住？挑战 书已下，他的参赛作品恰似梦想家应战的回答。就像那座Bagsveard教堂一样，这次的创作灵感主要来自云、船 和光。虽从未去过悉尼，但伍仲却是一位极老练的水手。本地的海军制图，他曾研究过。当某位评委从N多的落 选作品中淘出他的大作时，伍仲的滑稽表情与旁人无异，OH,MY GOD，再加上手足无措。 那年是1957年，他正好38岁。当时除了一位工人的不动产，也就是靠近艾尔西诺被很多院子围在一起的黄 砖住宅群之外，属于他名下的设计作品几乎为零。当他在艾尔西诺海岬旁作之字形航行时，天边积云朵朵，海水 蓝天融为一色，海风一过，巨大的白帆随之鼓起，城堡上层叠而立的塔楼在一片湛蓝中像条游龙飘忽不定。如此 景致早已收藏于心。他所向往的悉尼巨作不正是这幅美景的再现么？当他伫立于墨西哥玛雅寺庙辽阔的平台之上 时，那份无拘无束的洒脱正从昏暗的丛林中抽身而出，徐徐升腾，遁入另一个光的世界。这不羁的心不正是他想 施予悉尼的么？还有那直插云霄的哥特式大教堂，它们的伟岸和雍容时时撞击着他，剖开未来悉尼歌剧院的扇形 穹顶吧，横截面上所展示的不正是带着尖顶拱的外形么？当他在奥尔堡傻傻地看着父亲建造船坞时，那有着优美 弧线的三维肋拱结构不也是激活他未来创作的源泉么？他将支撑起歌剧院外壳的横梁称之为spidsgattere，难道 不是为了纪念父亲曾细心打磨的那些尾巴锋利的小船？ 窗户全无的音乐厅系由花岗岩打造而成，底部厚重浑实。玻璃墙以及在它之上展翅欲飞的外壳则暗喻着轻巧 剔透之美。伍仲最想要的就是，在这浑厚与晶莹之间形成强烈的反差。一切机械式和功能性的东西都像是尽可能 地安置在它的底盘下，湮没于那坚硬的狂躁不安的岩石中。但是，房顶却要泛着粼粼的白，似乎有意要与悉尼滋 蔓的棕红色的阴郁构成反差。顶上覆盖的片片瓷砖捕获着反射着那光，特别是晨曦与黄昏时那转瞬即逝的光彩。 对外，他希望人们既能体验到来自这个城市的鼓舞，又能享有对它的超然；对内，他希望他们泡在这丰富而宁静 的色彩中，潜下心来，等待即将上演的音乐或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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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美派与胶合板的冲突 事实上，这场戏剧的导演是他，演员也是他。为了追求“完美”（这份极致可一点都没商量），妄图总揽一切 的他控制欲超强。但是，与他打交道的新南威尔士州政府偏生又不大耐烦，喜欢疑神疑鬼，还非要死乞白赖盯着 他的预算；设计公司Ove Arup旗下的工程师也不是一帮省油的灯，老板发过话的——给我看好点！建筑工期还 得是你们掌勺呀！那些施工人员呢，又想加快进度，及时收工……他很难过。伴随着一次口角，冲突终于一触即 发。施工途中，用的材料是浇铸的胶合板，而他还想在结构上使用嵌板。1966年，是可忍孰不可忍的公共建设工 程部部长将他“驱逐”了。他离开了澳洲。再未回来过。甚至1973年的竣工典礼也找不到他的身影。工程交付期推 迟了10年，耗资超过1亿澳元，预算超支1400%。 悉尼一战使他一夜成名。但随后可期的建筑设计合同却寥若晨星。白色波浪式隆起的科威特国会大厦是他仅 有的另一个大型跨境工程。尽管这位优雅的天才建筑师风度翩翩，但与其打交道的“艰难”，受其梦幻般设计之“摧 残”的痛苦早已传遍海内，众人皆避之。此君一生获奖无数，亦是2003年普利兹克大奖（有“建筑界诺贝尔奖”之 称）的得主。“但假如你真的喜欢一个建筑师的作品，你就应该给他点事做。”这话他说过的。 待他老了，人们却想要他作歌剧院的顾问，他点了头。实际上，他一直蠢蠢欲动。精神上，他仍旧在那个地 方一路闲逛，或者正儿八经走一遭，巡视一遍，看看暴雨下水道的线路以及拱形圆顶和墙壁的交互感应。就像他 过去常说的那样，这堆麻烦事儿并不是他的过错，它们都是悉尼歌剧院给闹的。她总是躲在他的记忆深处，亭亭 玉立楚楚动人，尽善尽美且永不停歇地进化着。 他最大的欢喜就是得知这栋建筑物的内部———沿着主厅的阶梯往上右拐的那家大厅于2004年以他的名字命 名。此厅堂面积颇宽，不高，空阔，扫一眼大抵不会遇见什么障碍。窗户硕大无比，面朝东方，地上的木料纵向 排列，依次推开。折叠式的横梁是用混凝土浇铸而成的，它们搭建的天花板看上去似乎有些似抖非抖的躁动，仿 佛这躁动已全然沐浴在来自大海的映像中。准确来说，“伍仲厅”恰似他魂牵梦绕的温柔乡，而它，也的确是迄今 所见唯一一个奉他计划量身定做的精妙之所。■ (alex147)

亨利•莫莱森 他忘记了自己，而我们永远记住了他 无忆人亨利. 莫莱森于12月2日去世，享年82岁

每当在麻省理工学院看到亨利•莫莱森(H.M.)，苏珊•柯林都会问我们见过吗。H.M.点头微笑。柯林接着问， 在哪儿呢？他会回答：“在高中”。而事实上H.M.将近四十岁才遇见柯林。虽然此后共事近半个世纪，但直至最后 一次见面，H.M.都无法认出对方，充其量也只是似曾相识的感觉。 更离奇的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H.M.绞尽脑汁也只能勾起一份熟稔。1953年，H.M.的人生陷入静止，引 发人们的浓厚兴趣，常常问他从镜子里看到了什么。在柯林的报告中，H.M.的表情一如往常，语调平稳，看不出 沮丧的情绪——不过这可能因为杏仁体受损，导致脑组织中这个负责处理感情的重要部位无法工作。后来，柯林 经济学人中文版-2009年第4期（总第50期） 2008年12月13日－2008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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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H.M.照镜子时做何感想，他答道“：我不小了”。 H.M.或者亨利. 莫氏成长于康乃狄格州的哈特福特市乡间。十六岁时，他首次表现出极度癫痫的症状。随 后，癫痫愈加频繁，导致他未能按时高中毕业，并在流水线上做过一阵后遭到解雇。 到了27岁，癫痫发作的频率已是每周十一次之多，他也开始服用抗痉挛药物，剂量之大几近中毒。走投无路 之下，父母找到了哈特福特医院的神经外科医生斯考维勒。当时是1953年，精神外科学风头正劲（后遭多国禁 止、限制），而斯考维勒曾主刀前脑叶白质切除手术，虽然他不愿这些组织使病人的情感钝化。 从某种层面上，H.M.是斯考维勒这份不满的产物。由于正研究一项新型实验手术，H.M.的出现为他提供了 实验对象。据他推测，内侧颞叶（左右脑各一个）是导致H.M.癫痫的病因，并打算将其切除。颞叶每端各包含一 个杏仁体和名叫海马回的海马状组织。 手术成功了，H.M.的癫痫只重犯了两次，而H.M.却付出了惨痛的代价。H.M.的大脑自手术之日起停止了记 忆构成，许多术前的记忆如今也不复存在。虽然对金融危机、二次世界大战仍然保有印象，H.M.脑海中关于自己 的一切记忆已经烟消云散。看着一手酿成的结局，斯考维勒震惊之下开始抵制内侧颞叶摘除手术。从此，H.M.成 为唯一接受过这项手术的病人。

绘星 两年后，斯考维勒邀请神经心理学家米尔纳共同研究。米尔纳的主攻领域是术后失忆，她推测海马回是形成 并储存记忆的重要部位。在接下来的几十年内，她和学生柯林博士对H.M.进行了一系列实验，结果比她的推测更 加复杂。 在各项试验中，最令人震惊的要数绘星试验。按照要求，H.M.只能通过镜子里反射的影像来描绘两条平行线 之间的一颗星形图案。几次练习之后，他虽然画得像模像样了，却不承认自己曾经挑战过这项任务。由此米尔纳 推测，程序性记忆和陈述性记忆分别存储在不同部位，并提出了它们的区别。通过H.M.的案例，科学家们得知海 马回虽然对部分长期记忆的形成具有重要作用，却没有保持或恢复功能。 人们常说，一个人没有记忆就不具备自体感受。对此，米尔纳和柯林博士不以为然。H.M.就具有幽默感，尽 管一刻钟之内他能把同一个笑话讲上三遍。H.M.举止有礼貌，在校内散步时会挽着柯林博士的手臂。大家都喜欢 H.M.，虽然这是出于看客的嘲弄喜好，像逗狗或逗小孩儿一样。不公平的是，H.M.对自己的情况还不如外界了 解得多。米尔纳说，她们每天都要抵制这样的嘲弄喜好。 H.M.对斯考维勒并无芥蒂。事实上，他曾梦想成为一名神经外科医生。不过他也总说这不现实，因为从伤口 喷涌而出的血液会布满面罩，妨碍他全力施救。完稿之时，他必已再次躺在刀锋之下，这回是解剖刀。不久他的 大脑就会以3D形式上传至网络，供研究人员详细观察。柯林博士说，对于科学做出了多大贡献，H.M.自己从不 知道。但若有人告诉他这件事，那将是一段温暖、模糊的记忆——哪怕只有几秒。■ (hunt.lee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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