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120-121 這幅壯麗的照片拍攝於二○○四年，照片中是兩輛中國「前進型」 的蒸汽機車頭，正牽引著一列貨車走在集通鐵路上，這也是中國最後一條完 全由蒸汽火車運行的路線。 121 一列窄軌的蒸汽火車在中國遼寧省的鞍山一帶運送林木。一直到幾年 前，中國的森林鐵路都還有好幾千公里長。
121
蒸汽牽引需要很複雜的設備，需要許多人晝夜不停的工作。蒸汽機車頭完成一
多麼訓練有素多麼勤奮，都無法支撐
趟運轉、到下趟出發之前，不能讓蒸汽引擎完全熄火，而只是讓鍋爐在低壓的狀
整段旅程。車上的司機也不輕鬆，以
態下休息。保養車子的人就像個細心的新郎，會看著這輛車，檢查火的大小，以
義大利為例，除了少數美國生產的蒸
免爐子裡的火太小，也要避免鍋爐裡的水降到最低標準以下。蒸汽機車頭休息前， 汽機車頭外，駕駛一路都要站著。他 煤水車裡的水會先補充，鍋爐裡的殘渣灰燼要清乾淨，所有的墊圈、輪子、軸承
們常常要把頭伸到車外，才可以看清
都要檢查，並且塗上潤滑油。
楚前方的路線與信號。在開放的駕駛
此時也要做點保養工作，螺絲要鎖緊，檢查高壓幫浦，以及鍋爐裡的噴水器。
艙裡，鍋爐前面是熱到讓人受不了，
每隔一段固定的時間，還得打開蒸汽機車頭前面的氣室，汽缸所產生的氣會先送
但只要往後退兩步卻又冷得嚇人。即
到氣室，再排到空氣中產生吸力促進鍋爐裡的燃燒。鍋爐所產生的動力也會同時
使是駕駛比較偏愛的密閉式駕駛艙，
帶來許多灰燼，使得氣室本身底部會產生一堆廢渣，這也需要定期清理。
如二十世紀初義大利國鐵的 470 系列
火車重新出發之前還要做許多準備。鍋爐裡的壓力應回到基本標準，根據不同
（FS group 470），也是同樣折磨人。
的蒸汽火車，拉力要回到每平方英吋 170 磅以上（170lbs/in2）。也需要檢查沙箱
由於實在太熱，因此蒸汽機車頭很快
裡的安全閥，並再度檢查潤滑。蒸汽機車頭運轉之後所有的活動都不能停，因此 鐵路公司人力很複雜且成本很昂貴，所以他們都很樂於盡快淘汰這種機器。 司爐與司機的工作很重要。他們的工作環境隨著蒸汽火車的演變而逐漸改善， 早期的駕駛室就是一間鐵皮屋，工作本身非常艱困。司爐一趟旅程下來，有可能 要剷好幾公噸的煤炭，也要隨時確定爐子裡的煤是否堆好。為了達到最佳效果， 必須要用特別方式讓火室能充分燃燒，而這自然取決於鍋爐的尺寸、蒸汽機車頭 的款式，以及可使用的煤炭種類。換句話說，司爐很快就會知道不能只是剷煤， 而是要當一位真正的鍋爐藝術家，藉由其他設備，例如芯棒與火鉗來清理灰燼， 以便讓燃煤發揮更好的作用。 隨著蒸汽火車發展時間越長、以及生產的蒸汽機車頭動力越大，很快就會認清 人類力量的極限，並找到其他的工具來幫助蒸汽火車運作，其中最主要的當然是 自動投煤機，也就是一輛可以自動將煤由煤水車填補到鍋爐中的機器。有些蒸汽 火車則採用重油（fuel oil），會在裝有特製噴嘴的鍋爐裡轉為噴霧。但是，在蒸 汽機車頭發展比較早停止的國家，從來沒採用過這些工具，因此還是靠司爐在艙 裡滿頭大汗一鏟一鏟的送煤。例如義大利太平洋型 691 蒸汽機車頭，它在義大利 威尼斯與米蘭這條最重要的路線上行駛，需要有兩名司爐輪流，因為一個人不管 122
就被戲稱為「火葬場」。在現代看來根本天方夜譚的極端嚴苛環境，在當時的日 常生活中卻是司空見慣。老一輩的駕駛還記得自己開著火車經過長長的隧道，尤 其開著特別笨重的火車上山時，他們所經歷的恐怖情境。火車在高壓下大量噴出 的蒸汽與廢煙，很快就佈滿整個隧道與駕駛艙。此時，駕駛與司爐如果已經讓所 有裝置就位，就會迅速躺在駕駛艙的地板上，用濕的棉布蓋住自己的臉，等著讓 蒸汽機車頭自己往前把他們帶出隧道。 儘管如此，除了少數駕駛之外，他們都熱愛這份工作，有時候甚至對火車到了 癡狂的地步。如今能待在蒸汽機車頭的駕駛艙中旅行仍然是個獨特的經驗，特別 是如果有個駕駛陪伴進行講解，絕對會從這些機器設備中學到很多。或許可以這
122 西 馬 里 蘭 鐵 路 公 司（Western Maryland Railroad）的司爐站在還在服役的老火車上，趁著 火車由阿利根尼山（Allegheny Mountains）出發 往霜堡（Frostburg）之前，把煤炭補進煤水車裡。
樣說，駕駛蒸汽機車頭與柴油或電力機車頭的差別，就像是騎馬與開車的不同， 兩種方式都可以抵達目的地，但是整趟旅程的體驗卻是南轅北轍。
122-123 司爐正忙著一鏟又一鏟的把煤加入蒸汽 機車頭的火爐裡。司爐必須不斷做這個動作，才能 讓自己在駕駛艙與煤水車之間的移動平輛上保持平 衡。
123
時代的傑作
126 當時的名人都急 於 一 睹 PLM 鐵 路 公 司 C 系列的風采。這輛優 雅的蒸汽機車頭也會拉 著豪華列車開往法國南 部的蔚藍海岸。
破風號（The Coupe Vent）－我不可能在此介紹那些年代生產的所有蒸汽機 車頭，也不可能根據車頭的重要性及技術規格畫出一張詳細的圖表。因此我們決 定從數百輛車子之中，挑選一些我們感興趣的特別介紹。 二十世紀初，歐洲最有名的蒸汽機車頭，幾乎都是 PLM 公司的 C 系列（C Series），由於這輛車頭獨特的外型，因此它又被稱為「破風號」。十九世紀末 到一次世界大戰爆發前的「美好年代」（Belle Epoque），「破風號」經常牽引 著最有名的蒸汽火車前往南部的蔚藍海岸（Riviera）。從一八九八年開始，總
126
127（ 上 ） PLM 的 C 系列因為煙排放出來的 流動而被戲稱為「破風 號」。明信片上所寫的 最快速度稍嫌誇大，C 系 列 最 快 可 達 115 公 里。
127（下） 小型的 T3 蒸汽機車頭最早製於 一八七八年，總共生產 了 1300 輛。 每 一 輛 車 頭在機械上都有所差 異，但都是根據同一款 原 型。 許 多 T3 直 到 今 天都還在用，例如圖片 中的「歐洲蒸汽火車俱 樂 部 號 」（The Club Eurovapor）。
共生產了 120 輛「破風號」。「破風號」採 4-4-0 輪軸配
汽機車頭僅能供區域火車使用，最快只能跑四十到四十八公
置，雙脹式引擎，讓它的時速可達到 112 公里。鍋爐裡的
里。但是另一方面，因為軸重只有十一公噸，因此這輛蒸汽
壓力首度達到每平方英吋 213 英磅。兩個大型驅動輪直徑
機車頭哪裡都能去。直到二次世界大戰之前，這輛車在德國
有 1.9 公尺。這輛部車之所以能如此吸引社會大眾，無疑
用得最多，而且有好幾輛出口到國外，直到現在仍有許多輛
是連結煙囪與氣室之間的煙箱與集煙板所展現的空氣力學
都還用在老火車上。
（aerodynamic）。
北大西洋號（The Atlantic Nord）－這一款採經典 4-4-2
乳牛號（The Cow）－在那個年代裡，義大利亞得里亞
輪軸配置的傑出蒸汽機車頭，第一輛由北方鐵路公司在一九
鐵路公司（Rete Adriatica）的 500 型，還有義大利國鐵的
○○年的巴黎世界博覽會推出。這輛車在當時非常先進，採
670 系列都是創新之作。這一款蒸汽機車頭有個別號叫「乳
用所有最進步的技術創新。
牛」，這並不是因為車子的外型或功能，而是因為技術人
人們也喜歡這輛車的配色，深咖啡加上黃色線條。這樣
員在不同的測試與展覽中，靠著開這輛車可以領到很不錯
上色並不尋常，因為這輛蒸汽機車頭主要是用在南法鐵路
的薪水，就像是喝了大量的「牛奶」。這輛車參加了巴黎
（Southern France）的主力快車上，直到一九三○年代被
世界博覽會，參觀者對這輛車所採用的技術方法產生極大
傳說中的「太平洋號」取代為止。車子的時速可以輕鬆跑上
興趣。其中最主要的就是鍋爐的位置，他們把鍋爐放在前
120 公里，快車更可達到 140 公里。這一款總共生產了 185
車廂上頭，所以可以做得大一點，也就可以產生更多蒸汽。
輛，而且不限於法國。其中一輛原型現存放在法國東部米盧
因此，鍋爐裝的位置跟過去相反，駕駛艙在前而煙囪在
斯（Mulhouse）的法國鐵道博物館。
後，煤炭就堆放在鍋爐與駕駛艙之間的一個箱子裡，而水 則是從後端有三輪軸的蓄水車廂送過來。另一個重大創新 是採用複脹式但汽缸不對稱的普蘭掣（Plancher）引擎。 這一款車到了一九○六年總共生產了四十三輛，有些由柏 林的博希格（Borsig）公司生產，有些則是義大利米蘭的布 雷達（Breda）所製造。乳牛號使用 4-6-0 的輪軸配置，兩 個承重輪直徑是 1.9 公尺，時速最快達 110 公里。 T3 －這一輛蒸汽機車頭的引擎不大，卻非常有效率，兼 具多項功能。其三輪軸、並自力攜帶水與煤炭的水櫃式蒸 汽機車頭，從一九七八年開始製作，總共生產了約 1,300 輛，證明這輛蒸汽機車頭在技術上的成功。這輛經典的蒸
127
大西部鐵路公司的城堡級（Castle Class）蒸汽機車頭－
四個汽缸，要比雙汽缸出力更為柔和，而且也使用過熱蒸汽。
城堡級蒸汽機車頭，輪軸配置採 4-6-0，是大西部鐵路公司
這款車一直運轉到一九六○年代，但許多都保存下來，為
最著名的一款車。這輛車是「星級」（Star Class）的進化版， 歷史悠久的火車所用。
134
其中有 165 輛是在一九二三至一九五○年之間生產。這個等
DRG 44 系列－這輛蒸汽機車頭很有威力，主要拿來牽引
級的蒸汽機車頭因為「卓特咸特快車」（Chelthenam Flyer
貨物列車，機車軸式採 2-10-0，從一九二六到一九四九年之
Express）的超凡性能，給人留下深刻印象。
間大約生產了 2,000 輛。這是德國第一輛專為牽引貨物列車
一九三二年六月六日，「特雷格納城堡號」（Tregenna
所製造的車頭。當時的歐洲機車頭，有五組連動軸（coupled
Castle, 編號 5006）拉著車從斯溫頓（Swindon）駛向柏丁
axles）的並不多，這樣做的目的一方面讓馬力更大，但另
頓，車子在這條全長七十七英哩的路線上，以驚人的平均時
一方面則是因為幾組車軸連接副連稈（connecting rods）
速 130 公里行駛。城堡級蒸汽機車頭採用單脹式引擎，配有
使得行駛起來並不靈活，而造成過彎出現問題。英國第一
134-135 一九九三年六月，大中央鐵路（Great Central Railway）編號 7029 的「克倫城堡號」（Clun Castle）的動力全開，拉著一輛旅遊專車。這些在 一九二三年生產的車頭，時速可以開到 160 公里。 135 G12 機車頭是第一輛採 2-10-0 機車軸式的火車，在德國從一九一七年 開始量產。圖中這輛蒸汽機車頭是南斯拉夫的 JZ 公司所註冊的 36 型（Class 36）。
輛配有五組連動軸的火車最早製於一九四三年，而在德國最
三汽缸、單脹引擎，並使用過熱蒸汽。這輛車有著新式的鍋
早的實驗可以往前追溯到一九一二年。最重要的 2-10-0 蒸
爐（後來速度更快的太平洋型也是用這一款），可以讓重達
汽機車頭在一九一七年出現，命名為普魯士 G12（Prussian
2,000 公噸的火車，跑到五十六公里的時速。
G12），大約生產了 1350 輛。當時德國的鐵路尚未統一， G12 在一九二一年的時候成為 DRG 鐵路公司的一部份，變
接著在二次大戰後德國分裂，這款蒸汽機車頭西德德國聯 邦鐵路（DB）與東德德意志鐵路（DR）仍同時在使用。
成 G58。這輛車的完美表現，讓德國的鐵路工程師決定把
東德從一九六七年停用該款車頭，但柏林圍牆的另一頭
2-10-0 列為當時「蒸汽機車頭標準化計畫」的規格。DRG 總
西德則一直用到一九七六年。當時最令人難忘的就是它拉
共接手了 284 輛各種規格的蒸汽機車頭，為了避免金錢浪費
動 3,000 公噸的貨車，以雙倍的牽引力奔馳穿越摩澤爾河谷
與運行的問題，必須統一規格。因此，德國在很短的時間之
（Mosel Valley）。
內，就決定要把蒸汽機車頭的型號減少到二十九種。G44 採 135
最高時速的紀錄創於一九三八年七月三日一場特別測試
卡萊爾（Carlisle）一站，這列火車後來被稱為「蘇格蘭加冕
中， 由 於「 馬 拉 德 4468」 是 第 一 輛 裝 上 凱 察 普 排 氣 系 統
號」（Coronation Scot）。問題是一開始打造的太平洋型「皇
（KylChap exhaust）以提升整體表現的蒸汽機車頭（後來
家公主系列」（Princess Royal Class）根本就不像稱職的新
其他蒸汽機車頭也裝上），因此雀屏中選。蒸汽機車頭拉著
機車頭，所以史丹納決定參考「皇家公主系列」設計出新的
六節車廂，還有一輛動態測量車（dynamometric car），藉
太平洋型，他加大鍋爐的直徑，引進過熱蒸汽，並加上更大
此測量車子的最快速度。「馬拉德號」現在被保存在約克的
的輪子。他同時簡化動力配送，跟格雷斯理爵士一樣想要裝
鐵路博物館，但 A4 系列 35 輛車之中，只有 6 輛保存下來。
上一大片集煙板。前五輛蒸汽機車頭在一九三七年六月由克
如果 A4 系列是倫敦東北鐵路公司的女皇，那麼「公爵夫
魯威（Crewe）工廠完成，外觀跟普魯士車型一樣，塗上藍
人系列」（Duchess Class）就是倫敦米德蘭蘇格蘭鐵路公
色的外裝，加上細細的白色線條。另外五輛也裝上集煙板，
司（以下簡稱 LMS）最引人注目的太平洋型火車。這輛車
但卻和 LMS 的傳統車廂一樣，塗成咖啡色加上比較粗的白
正確的名稱應該是「公主嘉勉系列」（Princess Coronation
線。這款車總共生產了三十八輛，有好幾輛根本就沒裝或只
Class） ，由當時另一位著名的英國工程師史丹納（William
裝了一部份的集煙板。「公爵夫人系列」跟倫敦東北鐵道公
Stainer）所設計，他是 LMS 動力部的主管，LMS 是為了和
司的 A4 系列不同，採用四汽缸、單脹式與過熱蒸汽的引擎。
倫敦東北鐵道公司一別苗頭才設計出這個車款。
列車時速最快達到 160 公里，縱使牽引著 600 公噸的車也可
✽
LMS 決定在倫敦往蘇格蘭這條路線上挑戰對手，所以想啟 用一列新火車自倫敦開往格拉斯哥（Glasgow），中間只停
以飆到 160 公里。其中留下來的三輛都還保持不錯的運行記 錄。
144-145 太平洋型的「公爵夫人號」蒸汽機車頭 正牽引著一列歷史列車火車出站，這款車最早由 LMS 於一九三九年所製造。 145（ 上 ） 太 平 洋 型 35028 號「 克 倫 線 」 （Clan Line）目前為海軍商人號蒸汽機車頭保存 協 會（Merchant Navy Locomotive Preservation Society）所擁有，經過五年努力修復之後，終於 於二○○六年十一月重新上路。 145（ 下 ） 太 平 洋 型 46229「 漢 米 爾 頓 公 爵 夫 人 號 」（Duchess of Hamilton） 在 馬 里 波 恩 （Marylebone）車站等著出發。這一系列的蒸汽 機車頭之中、有些裝了集煙板，負責牽引「蘇格蘭 加冕號」特快車。 ✽
編者按：此為「皇家公主系列」的加 大 版， 稱 為「 加 冕 」 級（Coronation Class）。也被稱作「公爵夫人」或「大 麗絲」（Big Lizzies）。
英 國 第 三 款 著 名 的 太 平 洋 型 蒸 汽 機 車 頭 是 由 南 方 鐵 路 公 司（Southern Railway）工程師布雷依德（Oliver Bulleid）所設計。我們當然會提到一九四一年 所生產的「海軍商人號」（Merchant Navy）系列，由倫敦的維多利亞站（Victoria） 牽引著火車駛向港口，然後搭船前往歐洲大陸。這款車總共生產三十輛，而布雷 依德設計時也做了一些創新：採用浸油式閥門以增進閥門壽命，透過蒸汽動力輔 助控制車內設備、例如鍋爐的門，汽箱門也採用少見的橢圓形設計。車上裝的集 煙板只是為了外觀要與該條路線的其他火車一致，不算是真的集煙板。這輛車的 引擎採三汽缸、單脹式與過熱蒸汽，最快時速達到 128 公里。之後，南方鐵路公 司還打造出一個簡化版的海軍商人號，也就是「西部鄉村系列」（West Country Class），又叫做「大不列顛之戰」（Battle of Britain）或「布雷依德輕型太平洋 系列」（Bulleid Light Pacifics），共生產了 110 輛。這些蒸汽機車頭被用來拖拉 金箭號，在倫敦與巴黎這條路線上，負責倫敦到多弗角（Dover）這一段，到了歐 陸這一頭就由金箭號接手。 145
冰河快車 瑞士
Chur
Davos Disentis Andermatt Realp Oberwald
oberalp pass landwasser viaduct
furkapass
St. Moritz
Visp
switzerland Brig
italy
Zermatt
河快車 (Glacier Express) 已被列為世界十大最美麗的鐵 一，因為這段路要在很短的距離迅速爬升，總共要經過四個
冰
道旅程之一，也毫疑是瑞士最有名的鐵路。這條鐵路起 超過 180 度的髮夾彎、其中三個在隧道內。這段旅程還繼續
迄點是策馬特（Zermatt）與聖莫里茨（St. Moritz），兩個小 向上到歐伯拉普隘口，然後往下朝迪森蒂斯（Disentis）和 鎮都名列全球最著名的高山滑雪勝地。鐵路長 291 公里，全 當地的大型本篤會修道院（Benedictine monastery）前進。 程需要八個小時穿越布里格（Brig）和安德馬特（Andermatt） MGB 的蒸汽機車頭在這個車站換下來，改掛雷蒂亞鐵路公司 地區。
的車頭，拉著這列火車邁向終點站。火車通過庫爾（Chur）
這列窄軌火車如今由現代且舒適的全景車廂組成，沿途經 之後，田園景致越來越荒涼，經過阿爾維諾（Alvenau）不 過七個山谷、九十一條隧道，並跨越 291 座橋樑 ，幾乎每 久，冰河快車穿過世界上最有名的鐵路結構之一，朗德瓦薩 隔一公里就有一座。從這些統計數據，我們清楚知道修築鐵 橋（Landwasser viaduct）。 路時所遭遇的困難。火車從一九三一年通車直到一九八二年
旅 途 已 經 接 近 尾 聲， 穿 越 十 公 里 長 的 阿 爾 布 拉 隧 道
為止，一度經過富爾卡山隘（Furkapass）頂部的羅納冰川 （Albula Tunnel）之後、再通過切勒里納（Celerina），冰 （Rhone glacier）邊緣。雖然這一段路非常壯觀，但由於海 河快車最後抵達聖莫里茨車站。每年夏季從三月中旬到十月 拔過高造成冬天無法通行，因此隨著這個路段下方山底隧道 中旬，天天有四班冰河快車，現代化的全景車箱提供舒適旅 的興建，冰河快車就不再爬上這一段。
程，可以充分享受風光明媚的鄉村景色。當然，由於搭車時
這一段雖然捨棄不用，但長十三公里的鐵軌尚未完全停擺。 間很長，列車還包括餐車和一輛一應俱全的酒吧專車，工作 由於有家特別的公司成立，這段路搖身一變成為旅遊路線， 人員會推到位置前提供服務。 瑞士鐵路公司（Dampfbahn Furka Bergstrecke）在夏天用 一九三○年代的 HG 3/4 蒸汽機車頭經營這條路線。有趣的 是，一九四七年這條鐵路電氣化之後，蒸汽機車頭被賣到越 南，然後在那裡修復並且繼續服役到一九九○年代中為止。 冰河快車現在由雷蒂亞鐵路公司（Retiche）和馬特拉洪歌 達輕軌列車公司（Matterhorn-Gotthard Bahn, MGB）一起經 營。雖然它不再爬上富爾卡山隘，但仍然會到 2,033 公尺高 的歐伯拉普隘口（Oberalp Pass），這是瑞士烏里（Uri）和 格西森（Graubunden）兩邦邊界的標誌。鐵路沿途有許多路 段的斜坡太大，所以列車必須使用齒軌鐵路。 列車從策馬特開始往下先向菲斯普（Visp）前進，在那裡 必須和日內瓦來的主幹線交會，接著向東往布里格。鐵路在 這開始向歐伯瓦爾德（Oberwald）攀爬，穿越富爾卡山隘底 下長約十五公里的隧道，接著穿過雷阿爾卑（Realp）最終抵 達安德馬特（Andermatt）。這是整條路線最壯觀的部分之
296
296 冰河快車的全景
297 無論是夏天還是
車廂讓乘客可以享受阿
冬天，冰河快車的旅程
爾卑斯山壯闊的景色，
會通過某些瑞士最壯觀
圖片為冰河快車穿過全
的景色。全程從策馬特
世界公認最令人驚奇的
開始到聖莫里茨站大約
十條鐵路之一。
是 290 公里，全程要八 個小時。
2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