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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記憶中回望與南法美村相遇的美好感覺， 就像溫柔的雲朵一樣， 輕輕將我托了起來 .....

在南法， 遇見 全新 修訂版

李宗芳

文

蕭順益

攝影

目次

作者序

美麗的人間沃土 我對南法美村的最初印象是來自巴黎的米其林書店，米 其林書店位於巴黎歌劇院附近，是一間專賣旅遊書籍的書 店，它出版的米其林美食指南早已是家喻戶曉的美食聖經。 當時，第一次踏進書店的我，一下子就被書店裡各種旅遊書 籍所吸引，其中最讓我好奇的是一本名為《法國美村指南》 的小冊子，那是一本專門介紹法國小村的旅遊專書，書中收 錄的小美村是法國政府自 1982 年起，陸續整理出境內「建 物景觀保存完善」、「歷史悠久」、「人口不多」符合這三 項條件的小村，便頒與一個青山紅花圖案的美村標誌。 相較於法國境內的名都大邑，這些小村雖不具顯赫名 聲，卻有自己獨特的在地風格，且多分布於鄉間山野，以一 種幽靜的深邃美感召喚著我，深得我心，因著這麼一個機 緣，我和 Daniel 帶著美村指南、美村地圖開始踏上我們的法 國美村之旅。 許多年過去了，我們也陸續造訪了不少讓我們心儀的南 法小村，兩個人，揹著背包，走在小村寂靜的石板路上，老 屋、街巷、廣場、梧桐、小咖啡館被陽光曬暖的小桌、充滿 活力色彩的市集和雜貨，走在小村的我們像踏入童話故事裡 的兩個人，感覺那麼好奇、那麼自在、那麼開懷，一切如此 安詳愉快，我和 Daniel 遠離塵囂，享受被自然撫慰的美好恩 澤。2007 年很幸運地受到華成出版社的青睞，10 月《在南 法，遇見美麗小村》第一版出版了！書裡提到的村落是經我 們到訪後挑選出來的，有些已登錄在《法國美村指南》上，

有些是指南上沒提及而我們認為值得向讀者推薦的，我將南法分成七個地理 區塊，書中所列村鎮，有的已列為世界遺產名錄，有的以工藝美術著稱，有 的端出美食令世人爭相傳頌，最令我難忘的是那些與藝壇大師麥約、梵谷、 馬諦斯、夏卡爾、雷諾瓦、畢卡索緊密相關的小村鎮，他們是南法天空上的 星星，在那裡閃爍著永恆不滅的光芒。 書出版之後，我的小村之旅並沒有因此而停止，尋訪小村的夢似乎始終 都不曾停止，永遠也不會停下來，我和 Daniel 這幾年又抽空重訪了那些令我 們著迷的南法村落，暫時告別被工作追著跑，被日常瑣事纏身的緊湊生活， 在普羅旺斯或蔚藍海岸，放下急躁的心，做幾日閒閒無事的人，駕車徜徉於 這片美麗的人間沃土。 蔚藍海岸的旅遊紀事已收錄在我的另一本書《Sorry，這裡不趕時間：南 法蔚藍海岸》之中，2013 年，我們很高興接獲出版社捎來這本書即將再版的 消息，藉此機會，就將第一版並未收錄、關於普羅旺斯的實用資訊加添進來， 希望能給讀者一些有用的資訊與建議，讓您也能跟我們一樣深入南法小村的 人文與自然之美，品味那裡的獨特風光。 逛逛鄉村市集，看看自然風光，坐坐咖啡館，參觀小村的古蹟或美術館， 也可以什麼都不做，只是靜靜地坐在一個小角落裡發呆，看陽光投射在古老 的石牆上，想像一場生生世世的永恆對話……。九重葛盛開，薔薇花微笑， 夏蟬在梧桐上唧唧歡唱、響亮高歌，這一切都深深打動了我們的心，儲存為 美好的回憶，成為照亮我們生命的永恆陽光。

INFO ★法國美村網址 www.lesplusbeauxvillagesdefrance.org

李宗芳

巴斯克 Pays Basque

辣椒又紅了

艾斯培雷特

巴斯克

Pays Basq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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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lette 艾斯培雷特的紅辣椒， 有一種你沒有見過的風光、放縱。 它們一串串、一排排 掛在村內家家戶戶、大大小小的白牆上， 新鮮的、曬乾的、在風裡晃的、不動的……， 原本安靜的白牆， 似乎一下子被這些紅辣椒，給鬧得活潑了。

從波爾多一路往南行，我們將探訪位於法國西南 角落的巴斯克地區。 巴斯克這個名詞總是令我迷惑，迷惑於它的起 源、地理位置、語言、人種、文化……。在我心裡， 巴斯克 B ― A ― S ― Q ― U ― E 這幾個英文字母串 連起來的感覺，是很多重複雜的。

謎一樣的巴斯克 第一個感覺是邊陲隱密。攤開地圖，巴斯克地區 所在的地理位置在大西洋與庇里牛斯山的交會處，這 個在地圖上只占據了一丁點的小角落，恰好橫跨法國 與西班牙的邊境，隱密於法、西共有的邊陲地帶，被 稱為 Euskadi。

其次，是強悍而獨立的。 夾在法、西兩大強權之間的巴 斯克，至今仍堅守著自己獨特 的民族文化，強烈的民族認同 感讓巴斯克人自古以來就一直 在歐洲歷代強權的夾縫中尋求 獨立的生存之道，因而造就了 強悍且堅強的民族性格。 第三，也是最讓我感到迷 惑 的， 就 是 巴 斯 克 人 的 神 祕 感。據說，巴斯克是一個沒有 人可以確定他們從哪裡來的獨 特民族，他們所說的語言茲卡 拉語（Euskara），更是一種和 歐洲語系沒有交集關聯的特殊 語言。 除了語言及先祖費人疑猜 之外，巴斯克人還有一項更怪 異的事，亦即絕大多數的巴斯 克 人 血 型 都 屬 O 型， 而 且 還 是稀有的 RH 陰性呢！ 邊陲、獨立又神祕……好 像是一種只存在於神話或想像 裡的民族；流著相同的血液卻 有一股強韌的草根性，從古至 今一直固守著自己的家園與文 化。這樣的民族，簡直可以被

艾斯培雷特 辣椒又紅了

不知源自於何方，人數不多卻

全世界列為「稀有動物」，而 善加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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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斯克

Pays Basq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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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斯克紅辣椒

火紅的辣椒牆

天上的雲很白，像奔騰的馬匹一般朝庇里牛斯山的方向飛去，Daniel 駕車載著 我於時速 130 公里的高速公路上，也像馬匹一樣朝庇里牛斯山的方向飛奔而去。 當雄偉壯闊的庇里牛斯山橫貫在我眼前時，巴斯克這個隱藏在山海間，一直存 在於想像中的模糊地區，似乎逐漸開始具體起來。 如果將分布在法、西邊界的巴斯克人分成十份，那麼，僅有十分之一的巴斯克 人是居住在法國，其餘九成皆居住在西班牙。 雖然，巴斯克的大本營在西班牙，但法國這邊的巴斯克地區，也不容小覷。書 上常以「小而美」來形容這裡傳統的巴斯克小村，其魅力究竟如何？我實在太好奇 了，忍不住要 Daniel 再將油門踩深些，加速前進。

巴斯克山區的綠色懷抱 位於庇里牛斯山麓的小村――艾斯培雷特，是我們第一個造訪的巴斯克小村落。 初夏的庇里牛斯山麓，小坡上的野花舞弄著絕色的演出，新綠也早已漫溢在枝 頭與田野，好一派綠意盎然、生氣勃勃的景象。 再極目遠眺，翠綠的山林映著紅白相間的傳統民宅，起伏的草坡上點點散布著 漫步的牛羊，行車此間山路，悠然的田園風景就這樣在路的兩邊無盡延展，頻頻送 來心曠神怡的鄉野氣息。 曾聽人說，「綠」是巴斯克山區特有的顏色。第一次與巴斯克接觸的我們，乍

見眼前這片清新舒暢的綠，馬上相信了聽聞，綠色雖然不是什麼強烈的顏色，但當 一片又一片層次堆疊連綿的綠意衝入了你的眼底，完全環繞著你，你的心很快就會 被它占據、擄獲，且自然放下滿身塵慮，胸懷裡不禁漲滿了歸隱此間的想望。 我們的小車蜿蜒行進在巴斯克山區的綠色懷抱裡，這裡是法國最傳統的一塊地 方。山區裡的小村，因為位置偏遠，沒有洶湧氾濫的觀光人潮，反而較能保存質樸 的原始特色，靜靜活在自己的世界裡而自成一格，我們即將到達的艾斯培雷特，就 是一個這樣的小村。

辣椒小村，艾斯培雷特 在抵達艾斯培雷特之前，我先在車內預習了一段與它有關的記載，並順口念給 專心於駕駛的 Daniel 聽。書上說，這個隱密在綠色山丘間的小村原來大有來頭，它 不僅是個保存完善的巴斯克傳統山村，還有一項馳名全法且經國家認證的特產喔！ 「真的？什麼、什麼？快說！」一聽見我說艾斯培雷特有特產可尋，Daniel 馬 上提高了他的關心指數，是跟吃的有關聯嗎？

有著醒目辣椒牆的旅館

艾斯培雷特 辣椒又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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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果，我說。隨即宣布答案―― 是「紅辣椒」！ 紅辣椒向來是巴斯克最具代表的一款特產，而艾斯培雷特正是其中最主要的產 提到 AOC 法定產區，又有一長串道理可講了，簡而言之，就是由法國國家法定 巴斯克

Pays Basque

地，並被法國政府列為 AOC（Appellation d'Origine Contrôlée）法定產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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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區管理局 INAO（Istitut National des Appellations d'Origine）所負責的一項審理與管 制工作。在法國有許多風味獨特且知名的農業特產，這些產品經過 INAO 的品管之 後，就有可能成為 AOC 法定產區的產品。透過這種 AOC 制度，不但可以維持一定 的品質且能保護農產品傳統獨特的風味，而不會遭到仿冒或破壞。 總之，艾斯培雷特的紅辣椒就是擁有 AOC 等級的在地傳統特產啦！聽了我拉拉 雜雜的敘述之後，Daniel 以一句話總結。那個以紅辣椒著稱的小村，就在我們討論 的當兒出現在道路的另一頭。每年從初夏到秋末，農家們會將辣椒成串的掛在牆上 曬乾，「家家戶戶農舍的白牆上，都像著了火般豔麗……」書上的這句敘述實在太 吸引人了，隨著小村越來越近，我的心也更加嚮往起來。

哇！巴斯克傳統市集 車子開進艾斯培雷特時還不到上午十點，小村才剛要開始它一天的運作，拉開 窗簾的、打開大門的、出門買早點的、遛狗的……，路上的行人不多，車子更看不 見幾輛，我們像闖入桃花源般，好奇的東張西望。 有市集哩！就在左顧右盼之際，一個手寫的「marche」法文看板閃過我眼前。 一看見這個法文字，我倆的興奮情緒更加飆高，向來喜歡逛傳統市集的我們，不管 旅遊到哪個地方，在地的傳統市集總是我們關注的焦點之一。我們都認為要了解一 個陌生的地方，最好、最有趣的一種方法就是逛逛當地的傳統市集，觀察居民生活 的樣貌也好，品嘗在地新鮮的美味也好，傳統市集就像一座寶庫永遠有等著你來發 掘的樂趣。 我看見有人挽著菜籃朝前走，趕緊要 Daniel 轉向。「跟著菜籃走準沒錯！」果然， 我們期待的市集就在村子中心的廣場裡。 廣場不大，一邊是專賣蔬果肉類等食物的室內市集，另一邊則是露天的雜貨跳 蚤市集。我們兩個貪吃鬼，禁不住饞，決定先往有吃的方向走，想瞧瞧巴斯克人的 胃袋裡都裝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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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仔羊拍賣市集

4. 紅辣椒特產

2. 印有紅辣椒圖案的商品

5. 包著黑櫻桃餡的巴斯克派

3. 醃紅辣椒罐頭

市集裡的小販們都極熱情友善，一邊擺攤，一邊招呼我們品嘗他們攤子上的食 物，完全沒把我們當外人，逛了一圈盡興接受商家招待之後，總計進入我們胃袋的 巴斯克食物有： 2. 口感柔嫩、油油潤潤的巴斯克火腿。 巴斯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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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羶味頗重的巴斯克綿羊乳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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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包著濃稠黑櫻桃餡的巴斯克派。 4. 現烤的手工農夫麵包、鵝肝醬。 5. 名馳千里的當地招牌特產――艾斯培雷特紅辣椒。 我必須描述一下初見紅辣椒的感覺，那就是――真大！原來艾斯培雷特紅辣椒 的體型比台灣常見的紅辣椒要大上好幾倍，豔滋滋的，樣子其實更像細長形的紅甜 椒，至於味道呢？我嘗的是已醃過的紅辣椒，別看它塊頭大得驚人，嘗起來卻不太 辣，嚼著嚼著還有一種淡淡的甜味哩！

如此具體的靠近巴斯克 飽嘗在地美食之後，我倆接著散步到戶外的露天市集。 濃蔭遮陽的梧桐樹下，左右兩排攤子緊密相鄰，從廣場這頭迤邐到另一頭，地 方土產、穿的、用的，應有盡有、五花八門、色彩繽紛。我們被那些繽紛的顏色及 氣味吸引著一攤攤朝前逛去，隨著人潮在各個攤位間流連，那時我們的周遭不是與 巴斯克相關的平民什物，就是哇啦哇啦說著茲卡拉語的傳統巴斯克人。 一家賣手工彩色織繡的棉布店，紅藍鮮豔的巴斯克傳統刺繡先是引起了我的注 意。稍後一轉頭，另一家專賣巴斯克傳統石刻的小攤，又攫住了我的視線，石雕上

陌生的巴斯克文字及圖紋看上去，像是傳遞著某種神祕訊息般令人不解。繼續向前， 我們又遇到了一些巴斯克風格的舊家具、漆罐、擺飾、瓷器、藤編物品等攤販，還 有專賣巴斯克民族音樂錄音帶的小鋪。 在這個小而豐美的傳統市集裡，我就這樣走著、看著、聽著，並一路回味著仍 舊纏繞在味蕾上的巴斯克食物滋味。感覺到，長久以來，那巴斯克的神祕面紗好像 漸漸從我心中撤除了，與巴斯克有關的場景真切地在我周遭發生，而不再只是想像， 從來沒有一刻，巴斯克像這樣如此具體的靠近我，帶給我一種全新的感受。

仔羊拍賣市集 上午十點之後市集越來越熱鬧了，我們的旅行背包也因塞了不少在露天市集裡 買的雜物而更加膨脹，雖是一些單價僅十幾歐元的小東西，但林林總總加起來也讓 我的荷包失血不少，這才意識到自己「該停手了」！ 就在我們調頭往回走時，一轉身又發現就在剛才的室內市集旁邊，不知什麼時 候開始，仔羊拍賣市集已熱烈上演了。 咩――咩――咩――此起彼落的羊叫聲，還有巴斯克牧人扯開喉嚨喊的拍賣聲， 把這個羊市集的買氣炒得鼎沸，第一次看見巴斯克羊市集的我們擠在一群高壯的牧 羊人中，好像自己也是個買家似的，興奮之情真是不可言喻。 小綿羊真是一種十分惹人憐的動物，當牠們發出咩咩的叫聲又直愣愣地望著你 時，實在很難不被牠那無辜的眼神給打動。當我舉起鏡頭對準小綿羊時，牠們不但 不慌張，依然傻愣愣地用困惑的眼神回望著我。唉，這些單純的仔羊應該是才出生 不久，還沒有學會怕人吧！ 仔羊的拍賣以相當快的節奏一下子就進行完畢，一籠一籠的羊咩咩就這樣被載 上卡車，不知運向何方。經過一個上午緊湊的市集見習，我們都覺得有點累了，便 找家咖啡館喝杯拿鐵、歇歇腿。

咖啡館不大，帶著一點樸實的鄉間氣息和漫不經心的閒散氛圍，店內的顧客看 起來都是本地人，有點像是老朋友聚首似的站在吧台邊或圍著小圓桌，一邊喝咖啡，

艾斯培雷特 辣椒又紅了

很 Guts 的貝雷帽男人

一邊聊天，多是有點年紀的中年人，他們哇啦哇啦的以茲卡拉語交談，最特別的是 每個人頭上都戴著一頂黑色貝雷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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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貝雷帽，它的名字音譯自英語 Beret。據說，這種帽子的起源可溯及十五世 紀，當時在法國西南部（即今日的巴斯克地區）遊牧的牧羊人，習慣戴一種圓形無 簷、純羊毛織成的軟帽，不僅可遮風擋雨，又可擦汗，累了還能充當坐墊，多功能 不知是否跟巴斯克佬素來予人強悍不屈的印象有關，這種圓潤無邊看似輕巧的 巴斯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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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用途十分適合在野地配戴，於是逐漸流傳開來，俗稱巴斯克貝雷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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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毛軟帽，可不是軟趴趴毫無個性的一種帽子，反而是巴斯克男人的鮮明象徵。戴 著貝雷帽的巴斯克男人，就像有一身反骨、充滿戰鬥意識，總能將我帶至類似原野 或叢林般的蠻荒角落，營造出與作戰、游擊有關的聯想。 我的想像並非沒依據，各國知名的特種部隊，如美國的黑色貝雷帽假想敵部隊、 綠色貝雷帽特種突擊隊，還有英國的紅色貝雷帽皇家紅魔鬼……，早就將貝雷帽視 為作戰訓練的一種官兵標準服飾呢！男人一旦戴上貝雷帽，似乎就能增添幾分帥氣 的 tough 感。 哇啦哇啦的茲卡拉語將我對貝雷帽的想像拉回現實，雖然聽不懂，但可以感覺 到咖啡館裡的巴斯克佬正熱烈討論著什麼事情。從我坐的位置看過去，那幾個頭戴 黑色貝雷帽的巴斯克男人雖已有點風霜，但不知是不是由於經過貝雷帽加持的效果，

戴貝雷帽的巴斯克人

用紅辣椒裝飾的美麗窗戶

讓他們看上去很陽剛、很有 guts，個個精神抖擻。他們靠得好近，圍著小桌子，鼻 尖對著鼻尖，有點短兵相接的味道，任何人只要看見他們臉上的愉悅神情就知道， 其實他們正在進行一場交換心底話的 men's talk ！

火紅的辣椒牆 艾斯培雷特的紅辣椒，有一種你沒有見過的風光、放縱。它們一串串、一排排 掛在村內家家戶戶、大大小小的白牆上，新鮮的、曬乾的、在風裡晃的、不動的……， 任何人只要一踏進村子，看見這些掛在白牆上鮮豔似火的紅辣椒，很難不被它們的 豔麗姿態鎖住視線。原本感覺很安靜的白牆，似乎一下子被這些紅辣椒，給鬧得活 潑了。 雷特人的傳統，一種以紅辣椒裝飾牆面的在地藝術。然後，

INFO

這樣掛著紅辣椒的外牆，不斷出現在我們走過的小巷、角 落，紅辣椒簡直是艾斯培雷特人最樂於向世人展現的驕傲。 這種全村對紅辣椒深情的執著，讓人走過便印象深刻 且忘不了。

★交通 艾斯培雷特村很小，大眾運輸 不便，最容易的前往方式就是 租車。

艾斯培雷特 辣椒又紅了

在離市集不遠的 Hotel Euskadi，我們遇見第一堵掛著紅辣椒的白牆，那是艾斯培

★網址 艾斯培雷特 www.espelette.f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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