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0335

海上這一年

3

人生的際遇，總是充滿數不盡的偶然。

七 年 醫 學 系 畢 業、 考 上 預 備 軍 官、 通 過 醫 師

國考取得醫師執照後，我抽籤分發到海軍基層艦

艇單位，就此展開軍旅生涯；又因為我國兵役制

度將由徵兵制改為募兵制，我可能成為最後幾位

來到船上報到的義務役醫官，也是台灣的﹁末代 醫官﹂。

過去二十多年的日子，求學讀書占了絕大部

分的時間，很多人覺得當兵是在浪費時間，一年

的光陰形同浪費生命。然而，改變看法，就能改

變事情的好壞，一件事情的好壞，往往取決於自

己的應對態度。驪歌響起之時，同學即兵分兩路，

一路無縫接軌地進入白色巨塔，擔任大醫院的小

醫生；一路如我，穿上軍服，盡國民應盡的義務。

有人覺得可惜，醫學系畢業還來當兵。我則將這

一 年 視 為 一 段 中 繼 的 緩 衝， 跳 出 過 去 熟 悉 的 環

作者序

海上這一年

海上這一年

5

醫療貧瘠的汪洋下，沒有精密儀器、設備及檢 驗的輔佐，我也只能讓一切回歸醫療最原始的 初衷。 人 說 ：﹁ 下 醫 醫 病， 中 醫 醫 人， 上 醫 醫 心。﹂很多人問我：﹁醫官，你在軍中能學到 什麼？﹂想著想著，才發現自己得到了許多。 感謝艦長給我最大的空間揮灑，讓我剛畢業就 可以擁有一間私人診療所，全權決定要進哪些 藥品和衛材，而且沒有成本的考量，得以拋開 一切的包袱，打造心目中的病院。除了輪休放 假之外、我永不停診、二十四小時待命，希望 真正地做到醫人、醫病，也醫心，也因為我一 直都在，沒有時間的急迫性，所以可以完全落 實個人化、量身訂做式的醫療。 在船上的這一年，就像︽航海王︾船長魯 夫帶領水手夥伴尋找終極寶藏一樣，雖然不知

我在海上行醫

4

那年

境，來到另外一個地方，體驗不同的生活。

當 醫 生 是 一 輩 子 的 事， 當 兵 卻 只 有 這 一 年。

還是隨著船艦，航行在無邊無際的大海，真的是 極為難得的寶貴經驗。

雖 然 台 灣 四 面 環 海， 以 海 洋 立 國， 但 是 我 對

於大海卻覺得陌生，直到分發到海軍基層艦艇的

這一年，我才乘著軍艦，開始認識這片藍色的國

土，航行於台灣的每一個港口，從中欣賞她們各

自的美好，並在港區的每一個角落踏印上我的足

跡；軍中是社會的縮影，這一年，我看到也接觸

到形形色色的人事物，看到白色巨塔以外的人生

百態，也看到社會的另外一面，更感受到軍人及 軍眷不為外人知的苦悶和辛酸。

醫官的本業仍是醫療，然而我只是個剛當完

實習醫生、剛考取執照的菜鳥醫師，臨床經驗畢

竟有限，卻要到船上成為診療所的負責醫師。在

輯二 海上診療所

海上初體驗：流行性感冒 診療所開張！危險係數知多少？

微笑天使：暈船怎麼辦？ 醫官，我中鏢了！急性附睪炎 水淹診療所：類鼻疽 一條紅腿：蜂窩性組織炎

44

目錄

作者序 海上這一年 輯一 命運的指南針

視病猶親：病毒性腸胃炎 信任的力量：環境適應障礙

36

50

56

68

末代醫官 新訓的日子 20 25

61

76

沒當爽兵的命 碼頭王的傳說 醫官報到

需要放血嗎？扭傷

72 81

12 16

28

02

我在海上行醫

6

那年

道終點到來時，寶藏究竟是什麼，但是我們享受著航行在這個偉大航道的過程。這一年就

︶將軍曾說：﹁如果給我一百萬再去當一次兵，我絕不願意； Douglas MacArthur

像浪潮一樣，有時起，有時落，隨著風浪和潮水的起落，我也不斷探索著人生的方向。麥 克阿瑟︵

但如果給我一百萬要買我當兵的回憶，我也不願意 ！﹂當過兵後，更覺得麥克阿瑟形容 地如此貼切。

然而，我終究只是海上的過客，還是得回到白色巨塔繼續學習。這一年走這遭，沒有

愧疚和遺憾，只有離開老船艦的萬般不捨。未來，想起這段日子，如同時時提醒著我，莫 忘初衷！

輯五 人情風景 緣分 最美的風景

輯六 那些故事 不抱怨的人生 小人物，大力量 三張塑膠椅 禁閉室的天空

何處是我家？

我是彩色的 為什麼要當醫生？ 漂浪旅行 當知父母已老

後記

185

看海的日子 來不及說再見 母親的食堂

170 172 175 178 191

183

187

愛是一個圓 無語良師 再見左營港 軍眷心事

艦長夜語

150 147

154

164 159

180 200

141 138

157

144

136

輯三 船醫心路 醫師的心，是治病的關鍵 醫學沒有保證 自費的比較好？ 醫官，你是我們的喬巴 醫療不是藉口 被法辦的醫官 以病人為師

輯四 離島醫生 測天島之冬

再訪測天島 告別澎湖灣

海上過節

思念的味道

心中的澎湖灣 暖心的熱薑湯

浪跡天涯

112 120 117

90

98

114 123 127 132 129

93 96

104 101 107

57 海上診療所

核子醫學科，反而紛紛成為熱門的科別。

以往我們會認為醫病關係是醫師關心照顧病人，病人感激而尊敬醫師。然而，隨著時

代的遞嬗，醫病關係也有了巧妙的轉變，現在逐漸變成醫師害怕被病人告，而行防衛性保

守醫療，病人也擔心遇到庸醫因而延誤病情。如此演變，使醫病關係的改善更加遙遙無期。

根據各項調查，現代社會無論哪一個國家，從政府、企業、媒體到各行各業的專業人

士，被公眾信任的程度，都快速地滑落中。醫療是一門高度專業的科學，原先應該最容易

獲取大眾信任，如今似乎也陷入信任危機。病患不敢信任年輕醫生，因為擔心他們經驗上

可能較為不足，也不敢信任大牌名醫，擔憂他們會不會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做出對病人有害 的建議。

醫病關係的建立需要長時間的信賴與互動，我從醫學系畢業、通過醫師國家考試、取

得醫師執照即分發到基層艦艇擔任醫官，剛報到時，也很難立刻就得到船上每一位弟兄的 信賴，對我缺乏信任，生病即直接轉診至外面醫院者所在多有。

在醫療 層面上，醫師必須從詢問病史、做身體檢查時的言行表現獲取病人的信賴。由

於船艦單位，生活空間相對狹窄，和弟兄相處的時間比醫療院所充裕許多，因此一旦關係

建立後，醫師的所作所為就要能被信任和依賴，負責解決所有與醫療有關的問題。在部隊

之中，最常遇到的問題還包括因病停役或是艦艇調陸，艦艇的生活空間狹小、環境相對較

信任的力量 「 機 器 沒 有 仁 慈， 放 射 線 無 法 表 現 同情。」

台語俗諺說：﹁第一賣冰，第二做醫生﹂，

貼切形容早年賣冰和醫生這兩種令人羡慕的工

作。賣冰成本低，水和糖就足夠，再加上台灣

地處亞熱帶，天氣多炎熱，生意自然好；而醫

生是相當專業的工作，收入相對穩定。早期台

灣仍屬於農業社會，分成地主和佃農，佃農人

家即使做得再怎麼辛苦，永遠都只是在幫地主

工作，領少少的血汗錢。若有佃農子弟習醫，

將來成為醫師，是窮人翻身最好的終南捷徑。

然而，近年醫療糾紛頻傳，過去的﹁第一

賣冰，第二做醫生﹂，已演變為﹁第一賣冰，

第二告醫生﹂。也因為履創下天價的醫療賠償，

造成年輕醫師選科時﹁五大皆空﹂，內科、外

科、婦產科、小兒科和急診醫學科召募新醫師

極為困難，過去較為冷門的五官科，如皮膚科、

耳鼻喉科、眼科及二線科，如放射科、病理科、

59 海上診療所

完全發揮救難艦應有的同甘苦、共患難精神。相信這些年輕朋友經過軍中較為困難的生活 環境磨練之後，未來人生若遇到任何困境，自然都能勇於面對挑戰，不再逃避！

蘭大弼醫生曾說過：﹁機器沒有仁慈，放射線無法表現同情。﹂︵ A machine can not

︶一個好醫生必須具有憐憫、仁慈、忍耐、 show kindness, radiation cannot show sympathy.

願意傾聽病人的話語、鎮定沉著以及關懷人的特質。現在很多醫學生還沒踏入醫業就怕被

告，深恐不慎惹上醫療糾紛，換來天價賠償，因而對病患總是缺少來自內心深處的真誠關 懷或是行防衛性醫療，如此對醫病雙方來說，都是不好的發展。

我從這些經驗中領略到信任才有力量，醫者和病患若能夠做到你關心我，我關心你，

互相信賴、互相體諒、互相關心的境界，醫病關係自然能昇華為夥伴，這種感覺就大為不 同了！

我在海上行醫 58

那年

差，加上新訓期間班長常會對士兵說船上的生活有多苦悶、長官有多凶之類的話，讓士兵 還沒分發到船上就心生畏懼，來到船上後對船上的生活更為排斥、抗拒。

現今社會生活壓力大，很多人形容年輕世代為草莓族，稍有碰撞就爛；甚至是水蜜桃

︶ 的 弟 兄， 上 船 之 後 吃 不 好 也 睡 不 好， 整 Adjustment disorder

族，連碰都還沒碰，擺在那裡就自己爛掉了。服役過程中，每艘船艦皆然，確實不時會遇 到 疑 似﹁ 環 境 適 應 障 礙 ﹂︵

個人看上去鬱鬱寡歡、不愛說話，很多資深官兵就會覺得小兵又在裝死、裝病了，放假時 人就好好的，回來船上就嚷著要去醫院看病。

想要調陸的士兵也似乎都有套調陸的標準流程，情節都非常雷同，包括找立委、軍中

︶，並且給予協助、治 chief complaint

長官打電話給艦長摸頭、施壓、或是私下流傳看哪一科的哪一位醫生，能成功調陸的機率 最高等等。 醫者的角色當然是信任患者傾訴的每一句主訴︵

療與轉介；當然詐病︵ malingerer ︶、偽病︵ factitious disorder ︶所在多有，然而，我們不 能因為少數特例，就先入為主地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我很慶幸遇上好的艦長和長官，對於基層士兵充滿真誠的關心。雖然仍有弟兄剛上船

時較不適應，但是後來感受到我們真心的關懷，都慢慢地適應了船上的群體生活。因此在

我擔任醫官任內，船上沒有任何一位停役與調陸，大家一起為了船上好，共同努力打拚，

微笑天使 「 我 寧 可 被 殺 死， 也 不 要 忍 受 暈 船 的折磨。」

父 親 是 對 我 最 有 耐 心 的 聽 眾。 每 回 我 心 中

一有想法，縱使再怎麼天馬行空、不切實際，我

總是和父親分享；他也總是靜靜地聽我訴說。像 父親如此好脾氣的人，實在難尋。

然而，記得國中時有一回親子座談會，父

親也去參加了，座談會結束後的隔天，同學跟

我說：﹁你爸看起來好嚴肅，他平常對你一定

很嚴格。﹂同學的第一印象和我對父親的既定

印象相距甚遠，原來是因為父親很認真地參加

座談會，沒有露出笑容，所以他們覺得他看起

來好像很凶，這件事讓我了解，微笑不僅可以

化解人與人之間的距離，也是全世界最好的溝

通語言。從此之後，我常會提醒自己要面帶微 笑，不要再被誤解是個嚴肅的人。

記得醫學系畢業前的最後一個月在腎臟內

科實習，當時一起在科裡學習的一位學妹對我

我在海上行醫 60

那年

環境適應障礙

因某些重大生活事件才露出不良的徵兆，通常適應要經過一定的歷程，時間會

感到身體各部分過度肌肉緊繃、發硬、疼痛或抽筋。

在最近一個月內，有沒有至少一半時間出現下列情形：

環境適應障礙自我檢測

治癒人，但心理治療可縮短這歷程。要知道自己是否有環境適應障礙，可做以下評量：

海 保健上 室 雙手煩躁不安地擺動。

□ 坐立不安。

□ 入睡困難。

□ 太緊張。

□ 感到虛弱或無力。

□ 做惡夢。

□

種種擔憂令你不安。

□

很容易感到煩惱和激怒。

□

當需要迅速處理事情時，思緒會雜亂無章。

□

出現五項以上情形時，要注意已經處在身心壓力之下，需要進一步接受治療。

□

63 海上診療所

得更想吐；本來不想吐的，看到都想吐了。即使身體不適，還有這麼為他人著想的同理心， 實在令人感動萬分！

錐體外症侯群

由於並非每位弟兄都能適應船身的搖晃，因此往往需要藉助藥物的幫忙，才能緩解強 烈暈眩的不適感。

每次出海前，醫官的工作就是開立暈船藥和止吐藥給需要的官兵弟兄。有次圓滿達成

任務返航，一位弟兄卻自覺起床後好像落枕了，覺得脖子異常地僵硬。他們隊上弟兄見狀， 馬上帶他來醫務室找我。

我一看就說：﹁這不是落枕，而是止吐藥物的副作用。﹂並詢問患者的服藥情形，原

︶ 的 副 作 用， 患 者 不 僅 會 脖 子 後 仰、 抽 搐、 EPS, extrapyramidal syndrome

來這位弟兄除了服用自己的藥物外，又向其他弟兄拿止吐藥來吃。可能因為藥物過量造成 錐 體 外 症 侯 群︵

痙攣，漸漸地，更會出現眼歪嘴斜、震顫等症狀，看起來非常的嚇人，好像是中風或是癲

癇發作一般。所幸最後緊急轉診，注射拮抗劑後，弟兄旋即恢復正常，結束了這場可怕的 變臉鬧劇！

經 歷 這 次 事 件 後， 全 船 弟 兄 都 深 刻 了 解 藥 物 的 風 險 和 副 作 用， 再 也 不 敢 自 己 胡 亂 吃

我在海上行醫 62

那年

同學說，我是一個有天使般笑容的學長，我當時聽了差點沒笑出來。

畢業後，來到船上擔任海軍醫官，由於多數官兵弟兄都是經由抽籤決定分發的單位，

，也就是﹁船﹂的意思。打從古希臘時 naus

抽籤之前，不會也不可能先測試或是詢問你會不會暈船；因此，會暈船的弟兄被分發到基

，源自希臘文 nausea

層艦艇單位，就會特別地辛苦難熬。

從上更吐到下更 噁心、想吐的英文是

代開始，軍方將領最擔心的，即是士兵能不能受得了大風大浪的顛簸之苦。

古羅馬歷史上最著名的演說家西塞羅︵ Marcus Tullius Cicero ︶就曾說過：﹁我寧可被 殺死，也不要忍受暈船的折磨。﹂暈船之難受難耐，可見一斑。

當船艦出任務時，水手即使面對生理的極度不適，還是得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之上。有

一回船艦航行時，海象極度惡劣，洶湧的波濤使人的胃酸在胃裡不停地翻絞。一同值航行

更時，我身旁的弟兄嚴重暈船，看著他在駕駛台上從上更一路吐到下更，連續四個小時的

時間，就這麼頭戴著聲力電話，一手拎著嘔吐袋、一手緊抓著固定物，看得令人格外不捨！

出航前，他知道自己一定會暈船，早自備好黑色塑膠袋。他告訴我，特別選購黑色的，

是因為這樣比較不會影響其他弟兄的觀瞻，避免大家看到嘔吐穢物，本來就想吐的，會覺

65 海上診療所

暈船怎麼辦？

舉凡暈車、暈船、暈機等，都可以統稱為﹁動暈症﹂︵ motion sickness ︶， 指 的是在交通工具移動時產生的噁心、嘔吐、眩暈、面色蒼白、冒冷汗抑或腸胃不適

：哪些人比較容易暈？

等症 狀 。

海 保健上 室 之一般族群也會有更明顯的動暈症狀。

︵五︶其他：包括罹有影響前庭平衡、視覺感受等疾病，如前庭炎、偏頭痛的患者，較

般族群低許多。

校生自小接受軍事化的教育，他們不應該也不能暈船，動暈症狀比例確實也較一

︵四︶心理社會因素：自我期許和心理因素也會影響到動暈的症狀。研究顯示，海軍軍

及口服避孕藥等因素影響。

︵三︶荷爾蒙因素：懷孕婦女特別容易有動暈症，此外暈眩的感受性也受到月經周期以

著年齡增長，發生率也隨之降低。

︵二︶年齡：小孩子比較容易有動暈症，統計顯示發生率高峰在十二歲的時候，之後隨

：︵一︶性別：一般來說，女性較男性容易發生動暈症。

A Q

我在海上行醫 64

那年

藥， 一 定 遵 照 處 方 指 示 服 藥， 深 恐 錯 誤 的 使 用 藥 物 會 變 成 像 之 前 那 位 弟 兄 那 般 駭 人 的 模 樣。畢竟，只有安全的用藥，才能讓我們安心又放心！

某次聊天時，有位弟兄跟我說：﹁醫官，你知道嗎？有人說你是天使！﹂我聽了，腦

海一閃而過從前學妹形容我的畫面，好奇地問：﹁喔！怎麼說啊？﹂他說：﹁就是那位很

會暈船的弟兄啊！每次出海都暈得天旋地轉，吐得七葷八素。你都會面帶微笑去看他，對

他來說，就好像看到有光環的天使般，彷彿只差一對翅膀！﹂我聽了笑笑地說：﹁這會不 會太誇張了。﹂弟兄告訴我：﹁不誇張，他是很認真地告訴我們。﹂

一直到現在，我對醫師這個職業仍是充滿喜愛，曾有人說，有一種專業，讓利他大於

利己；有一種服務，幫助別人一時，更幫助別人一輩子；有一種志工，用自己的一輩子，

關懷別人一生的健康。我想醫師不僅是個專業，更是個志業，因為醫學的專業，讓我們行 醫的過程能夠幫助痛苦的患者。

一臉微笑給人歡喜溫暖，一件善事給人順利運作，一句好 話給人親切讚賞，一直心存

感恩給人信心祝福。微笑天使是過譽了；但是未來的行醫路上，我將持續帶著滿面笑容、 滿口好話、滿手好事、滿心歡喜，在醫學的道路上繼續努力地向前邁進！

67 海上診療所

到六小時前使用，貼在沒有毛髮覆蓋的地方，例如耳後，可持續作用三日。 ：懷孕時怎麼辦？

用對孕婦和胎兒都安全的抗暈藥物來預防以及治療。

：懷孕婦女較一般人更易有﹁動暈症﹂，因此孕婦在搭乘交通工具前，可向醫師詢問並選

A Q

我在海上行醫 66

那年

：是不是平衡感不好的人比較會暈？

：如何預防動暈症？怎樣會覺得比較舒緩？

好的人，也有可能罹患眩暈。

：不是。會暈是因為平衡系統過於敏感或有障礙，並不等同於平衡感不好；平衡感再怎麼

A Q ：﹁抗暈藥物﹂有哪些？

若有需求，旅行前應先與醫生商量是否服用抗暈藥物。

暈眩的感覺舒緩。

看著車輛行進的方向、盡量保持身體靜止、靠背坐著以及避免快速的頭部動作，都會使

上面，看著海平面、搭飛機，坐在靠近機翼的位置、搭乘汽車或巴士坐在前座並且眼睛

何近物，這樣會更暈。在搭乘時選擇交通工具中最穩定的地方，如果是搭船，待在甲板

動時，盡量看外面遠方的視野會較為舒緩。此外，要避免閱讀書籍、看電影、或是看任

：想預防惱人的暈車、暈船等症狀，可避免在出發前飲酒，且進食宜少量；在交通工具移

A Q

止暈貼片，若是有持續數日的行程頗為適用，可避免口服過多藥物，止暈貼片在行前四

小時到一小時就先服用，若是交通工具已經行駛再服用，將失去效用。另外，現在也有

口服和貼片，各種劑型都有效，但以針劑效果最快，口服藥物則應於搭乘交通工具前半

：主要有兩類：副交感神經拮抗劑和抗組織胺，皆可以預防或減輕動暈症。劑型則有針劑、

A 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