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徒要思考的16個信仰日常：關關於靈修、讀經、祈禱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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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靈修，首先是一個神學的議題內在默想還是服事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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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修，並非純粹自了漢式的個人密契活動。在這條成聖的靈命修持、塑造或操練的道路上，並非只有個獨的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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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靈修，首先是一個神學的議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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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修的起點基督教究竟應該怎樣了解靈（命）修（持）或靈命塑造或靈命操練？這裏有兩個問題需要先弄清楚。首先，靈命是甚麼？其次但也同樣重要的是，修持、塑造、操練又是甚麼活動？前者涉及的是修持、塑造、操練的「對象」是甚麼？即修持、塑造、操練甚麼？要達到甚麼目的？後者涉及修持、塑造、操練本身是一種甚麼舉動？「甚麼」在進行修持、塑造、操練？這只是人自己的舉動？三一上帝在其中是否扮演某種的角色？教會這信仰羣體在當中，又起著甚麼作用？我們更需要探索，這三者之間究竟有著怎樣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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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提出這些問題，是因為大家討論靈修這個議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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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似乎認為對這個詞彙都有一致並且清晰的了解和看法，但事實卻不然。從學術研究的角度來看，靈修究竟屬於哪一門學科？事實上我們的確可以從不同的學科角度切入，譬如說，神學、心理學、教育學、歷史學，甚至社會學、人類學、政治學，不一而足。對很多人來說，靈修是人的活動，因此，只要是研究人的學科就可以從其學科獨特的角度切入，為我們提供一些不一樣的分析成果。但是，如果從基督教的信仰立場出發，那麼靈修又是否只是人的活動？這涉及靈修首先是一個屬於甚麼學科領域或範疇的概念。這是一個定位的問題。筆者希望本文能夠在這方面作出一些初步的澄清，拋磚引玉，吸引更多學者同道深入探討這個基礎性的問題。事實上，上述第一段提出來的問題，全在於我們以甚麼學科或角度或架構去審視，而可以得出各種不一的答案。那麼，就讓我們從以下的問題開始反思：基督信仰在思考靈修這個議題時，她的起點是甚麼？思考的起點十分重要，因為起點決定了之後的方向；不同的思考起點規限著之後所使用的概念，以及所達至的結論。站在基督教的信仰立場來思考靈修，我的起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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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靈修，首先是一個神學的議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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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學（ theology ），亦即上帝論（ doctrine of God ）。神學的本意，就是上帝論；而基督教的上帝論，必定是三一論，包括內契三一（ immanent trinity ）及經世三一（ economic trinity ）這一體兩面的三一論。再進一步來說，我的起點是三一上帝的經世拯救活動（ economicsalviﬁc activity of the triune God ），即父上帝在基督裏

透過／藉著聖靈拯救世界。三一上帝的經世拯救活動，既是屬於上帝論的範疇，也是不離拯救論的領域。但是因為基督教的拯救論終必歸於或隸屬上帝論，所以如果我們把靈修學置於拯救論來討論，最後亦必然置之於上帝論底下來研究。為甚麼我會以三一上帝的經世拯救活動為起點來思考靈修活動？理由很簡單，從基督的信仰來說沒有三一上帝的介入或參與，一切形式的靈修活動就會變成人自己的修持、塑造、操練；沒有三一上帝的拯救，一切形式的靈修活動都無從開始。在這裏筆者並無任何意思否定人在靈修活動之中的角色，而只在於排除那種視靈修活動純粹是人自己作為的看法，再由此重新規定人的角色。這種看法表明了基督教的靈修觀，首先並非從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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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的，即或其終點是上帝而與上帝契合／聯合。這種看法也表明不可以繞過三一上帝的拯救作為，而可以實踐靈修。如果從三一上帝的經世拯救活動來思考靈修，那麼我們對靈修活動的性質和作用，就有某種特殊的規定，這首先就是上文所講的三一上帝的介入或參與。我們可以循著三一上帝的經世拯救活動繼續思想下去。三一上帝的經世拯救活動具體地在聖子上帝道成肉身、釘死復活，以及聖靈上帝接著臨到生發教會，而展現出來。聖父上帝在基督裏透過聖靈，建立及構成教會這個門徒羣體。離開耶穌基督，沒有教會；離開聖靈，也沒有教會。教會是新人類羣體，但是教會並非一成永成、一下子成為實質上的聖徒羣體。這裏的問題是：這個新人類羣體如何持續地被塑造、培育和轉化，邁向終末圓滿的境地？這個問題預設了教會這個羣體並非上帝國度的圓滿實現，卻是以上帝國度為終極目的來邁進的。那麼，在這個朝向終末國度邁向的旅程之中，教會這個新人類羣體的生命如何持續地被塑造、培育和轉化？這是一個不得不面對的議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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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靈修，首先是一個神學的議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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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修是自了漢式的活動？上述新人類羣體如何持續地被塑造、培育和轉化這個議題，同時涉及了另一個相關的議題，由此而規限著靈修並非純粹自了漢式的個人密契活動，這就是個人與羣體之間的關係。三一上帝的經世拯救活動所生發的是一個互相依存、彼此相交的教會羣體，而非個別、互不相干、彼此分離的門徒。這是對應於破碎的罪的羣體所作的撥亂反正，就是不再自我中心、個體獨大。德國神學家潘霍華（ Dietrich Bonhoeffer ）在其《聖徒相通》（ Sanctorum Communio ）有全面深入的分析。在這裏，一方面，我們不能消滅各個門徒的特殊性，把教會弄成千人一面的虛假統一。然而，另一方面，我們也不能過度強調個體的特殊性，而忽略人之社羣性，以致出現原子式個體的教會羣體，結果當中個體的特殊性都是虛假的。三一上帝要拯救的是在羣體中的眾多共在的個體，以及由眾多共在的個體所組成的羣體。在上帝的創造和拯救活動之中，個體與羣體是不相分離、共同互建的，只有這樣，生命方才得以成其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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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任何形式的靈命修持、塑造、操練，都不能只談個人而不講羣體，再進一步甚至不能只談內在而不講外在，不能只談心靈／靈魂而不談身體。在討論靈命修持、塑造、操練的作品中，這種二元論式的思想，似乎頗為普遍，俯拾即是。回到個人與羣體的問題上，從三一上帝的經世拯救活動的角度來思考時，靈命修持、塑造、操練必然要被置於教會這個互相依存、彼此相交的羣體之內，而不是一種純粹個人自了漢式的活動。這無疑涉及一種教會論式的人性論，因為教會就是一個由不同個體組成的有機羣體。我們需要反省的是，過去教會對靈修的討論，會否過於偏重個體操練，而忽略個體在羣體之中的互動？從上述的討論來看，基督教的靈命修持、塑造或操練有兩種特性。第一，這種活動被設置在教會羣體之內，有其社羣性的一面。第二，這種在教會羣體之內的活動，是持續的而不是斷裂的或片段的。就這兩點我們需要多一些討論。在基督教的信仰之中，一個人在聖靈的感動底下承認耶穌是基督是主，認罪悔改，願意作主門徒，我們叫這為稱義。然而我們也清楚知道稱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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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徒要思考的個信仰日常

關於靈修、讀經、祈禱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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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鄧紹光 Andres Tang

校對

謝偉強 Alvin Tse

出版

印象文字 InPress Books

責編書裝

梁冠霆 Lawrence Leung

奇文雲海．設計顧問

香港火炭坳背灣街26號富騰工業中心1011室

(852) 2687 0331 info@inpress.com.hk http://www.inpress.com.h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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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品編號國際書號

基道出版社 Logos Publishers (852) 2687 0331 info@logos.com.hk http://www.logos.com.h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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