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住難：對外籍家務工實施的強制同住政策影響研究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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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VE-IN POLICY INCREASES FEMALE FDWs’ VULNERABILITY TO VARIOUS TYPES OF ABUSES

同住難 對外籍家務工實施的強制同住政策影響研究報告 LIVE-IN POLICY increases female FDW’s vulnerability to various types of abuse

Study conducted by Mission For Migrant Workers Limited 移民工牧民中心研究計劃

2|LIVE-IN POLICY INCREASES FEMALE FDWs’ VULNERABILITY TO VARIOUS TYPES OF ABUSES 前言 移民工牧民中心（前名外勞牧民中心，Mission For Migrant Workers） 研究了香港政府於2003年4月1日起規定外籍家務工居於僱主住所的入境 政策的影響，研究方式如下： A. 問卷調查：以問卷方式訪問了3004名不同國籍的外籍家務工，當 中包括印尼［1509人-50%］、菲律賓［1218人-42%］、泰國［181 人-6%］、斯里蘭卡［32人-1%］和尼泊爾［27人-1%］，以找出為 何當她們與僱主及其家庭同住時，易於受虐的原因。問卷涵蓋了其個人 基本資料、曾經歷的各式苛待與冒犯、居住環境、對有關家務工人法律 及政策（如閉路電視法及HK ID989）的認知及對於強制同住安排的個 人意見。予印尼、菲律賓及泰國人的問卷分別翻譯成印尼文、菲律賓文 和泰文，而予斯里蘭卡人和尼泊爾人的問卷則均為英文。如同大部分調 查，許多受訪者會留空部分問題，所得數據會低估了實際情況。 ● 婚姻狀況：36%－單身、45%－已婚、8%－分居、6%－喪偶或離婚 ● 子女數目：54%－0、19%－1、16%－2、8%－3、3%－4 ● 年齡範圍：最小為19歲，最大為68歲 ● 在港工作年期：短至4天，長至31年6個月 B. 個案研究：研究女性外籍家務工於同住安排實施後的各種經驗，包括 性侵犯；言語及肢體暴力；長時間工作；惡劣的居住或睡眠條件；欠缺 足夠或合適的食物；承擔合約外的職責。 C. 焦點小組討論（Focus Group Discussion）：由約五十個外籍家務工 組織及聯盟（如在港菲律賓移民工聯會、印尼移民工反濫收費聯盟、印 尼穆斯林移民聯盟、印尼移民工連線、海外尼泊爾工會、斯里蘭卡裔協 會、在港泰裔聯會）的代表組成，討論她們對港府於2003年4月推行的 強制同住安排的觀點和立場。 該小冊子將闡述其研究結果。

移民工牧民中心 2013年4月 註：根據香港入境事務處的統計，截至2011年12月尾，共有299,961名外籍 家務工在港。而該研究始於2012年6月。印尼人148,153名（49.39%）；菲 律賓人144,553名（48.18%）；泰國人3,323名（1.11%）；其餘則包括尼 泊爾人及斯里蘭卡人共3,932名（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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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對外籍家務工實施 的同住安排？

這是一項香港政府規定外籍家務工只可以於僱主指定的居所居住 及工作的安排。港府於2000年初，重新審視聘用外籍家務工時 簽訂的標準僱傭合約，其時建議新增這條條款，而最終於2003 年4月落實修訂。 此前，若僱主願意承擔開支，入境事務處允許外籍家務工在外住 宿。自該政策實施後，它已被列入多項入境事務處的規定和指南 中，如「從外國聘用家庭傭工（簡便指南）[ID(C)989]」、「從外 國聘用家庭傭工指南[ID(C)969]」以及標準僱傭合約（ID407）。 這份標準僱傭合約是唯一受勞工處承認的，在外籍家務工及其僱 主間有效的僱傭合約。

2003年，入境事務處對外籍家務工制 訂了一條「不能外出居住」的政策。她 們不能再選擇住哪裡，只能住在僱主家 裡。

4|LIVE-IN POLICY INCREASES FEMALE FDWs’ VULNERABILITY TO VARIOUS TYPES OF ABUSES 為何會推行該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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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政府推行該政策背後的原則是認為外籍家務工是「提供全職、居家 的家務服務」予香港居民，將同住安排與家務工作綑綁，被視為是有必 要的。 「根 據 現 行 政 策 ， 外 籍 家 庭 傭 工 只 可 在 標 準 僱 傭 合 約 ( 合 約 ) （ ID407 ） 內 訂 明 的 僱 主 住 址 居 住 及 全職料理家務和照顧合約內訂明數目的家庭成 員。合約第4(a)條列明，傭工只能根據合約附 錄的“住宿及家務安排“為僱主料理家務。合 約第4(b)條規定，傭工不得受僱於任何其他人 士從事其他任何其他職務，僱主亦不得著令傭 工受僱於任何其他人士從事任何其他職務，包 括兼職家務工作。合約第4(c)條亦清楚指出， 合約第4(a)及4(b)條為入境事務處准許傭工來 港履行合約時所施加的逗留條件的一部分，並 清楚訂明違反逗留條件可導致該傭工及／或其 教 唆 者 遭 受 刑 事 檢 控 。」 香港入境事務處-常見問題 外籍家庭傭工-一般說明 2003年4月1日 今日開始，你唔可以再出去自己 住，我哋要保障本地工人。

根據這項原則，外籍家 務工不准於僱主居所外 居住，因為這有可能影 響本地家務工人的就業 機會。所以，強制同住 安排是為了防止外籍家 務工在晚上做任何非法 工作，或是「秘撈」、 兼職等，以免和本地家 務工競爭工作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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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VE-IN POLICY INCREASES FEMALE FDWs’ VULNERABILITY TO VARIOUS TYPES OF ABUSES 可是一項香港明愛的研究，已反駁了港府的這項假設： 「外籍傭工主要承擔了長時間（每日逾12小時）及低薪（ 外籍傭工的規定最低工資是每月港幣3670元）的家務工 作。而本地家務助理不願意接受這樣的職位。由是，本地 家務助理及外籍傭工服務兩個不同的市場，兩者間應沒有 直接競爭。所以，修改外籍傭工的僱傭合約以增加本地家 務助理的就業機會，不會是有效的方法。」 香港明愛社區發展服務 亞洲外地勞工社會服務計劃 對外籍傭工同住安排的調查結果 2002年3月28日 然而，香港政府卻依舊一意孤行地在2003年4月1日推行該政策。

3| 這項政策意味著什麼？ 這項政策禁止僱傭合約的一方 或雙方（即僱主或／和外籍家 務工）安排家務工人在外留宿 的選擇，否則他們均會被視為 違反合約並可能受刑事檢控。

如果你們違反合約，會被起訴！ 入境處

簡而言之，縱然外籍家務工們 結束了當天工作，幾乎是須要 廿四小時和她們的僱主一起居 住、生活。也因著她們須在僱 主居所留宿，僱主必須提供住 宿時所需的物品與設施，如僱 主沒有提供膳食津貼，則必須提供食物。 (b) 僱主須根據附錄的住宿及家務安排免費為傭工提供合適的和 設有傢具的居所及膳食。如不提供膳食，則應每月給予傭工港 幣______元的膳食津貼。 從香港以外地區聘用家庭傭工的僱傭合約第5b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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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項政策讓外籍家務工們 面臨哪些問題？

2002年3月，香港明愛社區發展服務計劃研究了禁止外籍家務工外宿政 策的潛在影響。研究顯示，政府提出留宿政策成為強制性措施之時，社 會上已有不少憂慮。 「若僱主沒有足夠的空間容納外籍傭工，允許外 籍傭工外出居住也能舒緩其僱主的壓力。當僱主 無法提供理想的居住環境時，禁止外籍傭工外出 居住可能會迫使她們屈居惡劣的環境。」 明愛，2002年3月 明愛的研究最後建議政府應讓僱主和僱員兩者自行選擇居住安排。 自推行該強制安排的十年以來，推行條例的「潛在影響」已成為許多外 籍家務工的真實困境。

4a. 合適的居所和設施 雖然在標準僱傭合約中表明了僱 這是你的房間！ 主必須為外籍家務工提供「合適 及有合理私隱的住宿地方」，但 是許多外籍家務工並沒有這樣的 住宿地方。調查顯示逾三千名受 訪者中，30%沒有獨立的房間 並需要和僱主的家庭成員一起睡 覺，當中不乏男性。一名24歲的 女性外籍家務工透露她須和僱主 （設計對白） 的两名分別為16歲及19歲的兒 子共用同一房間。許多受訪者也表示她們要在狹窄的空間和不安全 的環境下居住，她們的「睡房」有的是在客廳、走廊、廚房，有的 甚至是在儲物室、露台和廁所。有受訪者更表示要睡在用紙皮和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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爐湊合而成的床上。與此同時，由於香港的住宅面積小，縱使僱主 希望為其外籍家務工提供較佳的住宿環境，也因強制留宿安排而不 能讓她們在外居住。

這是你一星期的饍食。

（設計對白）

4b. 食物供應 合約規定僱主有責任為外籍家務工提 供食物（或支付一筆港幣875元的膳食 津貼）。然而，許多外籍家務工提及 僱主未能提供足夠或合適的食物。一 名外籍家務工指其僱主會將一杯米飯 及一件雞翼（或一碗雞骨湯）分為三 餐給她。其他受訪者則透露僱主曾提 供腐壞或過期食物。

4c. 欠固定工作時間 在強制同住安排實施後，外籍 家務工實際上是每天24小時 隨時候命，這往往導致工時過 長。37%的受訪者表示需要每 天工作16小時，9%甚至表示每 天需要工作19小時。除長時間 工作外，很多受訪者指曾被僱 主叫醒，只為叫她處理如倒水 等瑣碎的任務。因此，許多外 籍家務工缺乏睡眠時間以維持 健康及工作能力。

夜晚十點， 重有排做…

（設計對白）

8|LIVE-IN POLICY INCREASES FEMALE FDWs’ VULNERABILITY TO VARIOUS TYPES OF ABUSES 4d. 合約以外的職責 你要抹埋我阿媽 間屋！

但這不是合約訂明 的地點…

（設計對白）

除了標準合約內定明的家務勞動 外，不少僱主曾要求外籍家務工 們履行合約以外的職責。這些家 務工被要求在僱主的公司、親戚 家中工作，或是照顧長者和生病 的父母。她們被迫承擔這些任 務，否則僱主可能會以終止合約 作威脅。這直接違背了政府推行 該政策之初的意圖。

「傭工只能為合約訂明的僱主料理家務，僱主 不得要求或容許傭工進行任何非家務的工作。 僱主亦不得要求或容許傭工為任何其他人士擔 任任何工作。否則可導致該傭工及／或其教唆 者遭受刑事檢控。」 香港入境事務處-常見問題 外籍家庭傭工-一般說明

4e. 休息日或假期的工作 雖然合約定明外籍家務工每周有24小時的休息日和法定假期，然 而許多僱主會命令她們在外出前和返家後工作。因為她們和僱主同 住，所以無法說「不」。 「你應在每7天期間給予傭工最少1天休息 日。休息日是連續不少於24小時的期間。」 勞工處僱用外籍家庭傭工實用指南 第4章：休息日、法定假日及有薪年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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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f. 安全及私隱 受訪者亦表示她們在工作時間 和工作結束後，沒有私人空間 休息。25%的受訪者表示她們 感到自己沒有任何私隱和不安 全，因為她們需要在家中的公 共空間如客廳、走廊或廚房等 就寢。

房間中的閉路電視侵犯我 的私隱，而且是違法的。

而且，不少僱主住宅中都安裝 了閉路電視（20%），有些甚 至是安裝在香港法例禁止的空 間，如睡房或洗手間。55%的受訪者指其不清楚有法例禁止在私人 空間安裝閉路電視。 （設計對白）

其中一名家務工指她發現她被男僱主監視，因為保安員告訴她那名 男僱主有一段她穿著睡衣睡覺的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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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制同住安排是否令女性 外籍家務工更易受損？

問卷調查訪問了三千名在港與僱主廿四小時工作、生活的女性外籍 家務工，揭露了這可悲的現實： 種類

印尼人 (1509) 言語暴力 1081 72% 肢體暴力 225 15% 87 6% 性暴力

菲律賓人 泰國人 斯里蘭 (1218) (181) 卡人(32) 453 37% 139 77% 23 85% 198 16% 81 45% 6 22% 85 7% 9 5% 1 4%

➢ 58%（1,719名）的受訪者曾在僱主家中 受各式言語暴力對待，如被人身攻擊、被 出言侮辱、被挑剔工作、恐嚇等。對斯 里蘭卡（85%）、泰國（77%）、印尼 （72%）及尼泊爾籍（72%）家務工的言 語暴力發生率特別高。

尼泊爾 共 人(27) (3004) 23 72% 1719 58% 10 31% 520 18% 0 0% 182 6%

你無鬼用呀 你！！

➢ 18%（520）的受訪者曾被僱主體罰，如被 手指戳、扯頭髮、掌摑、推撞、捏、踢， 甚至是被物件擲擊。 （設計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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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計對白） 信唔信我打你吖 嗱？

➢ 6%（182名）的受訪者在僱主家中曾受 各式性侵犯，如言語上的性暗示、非禮， 甚至強姦都有。在印尼籍（87名）和菲律 賓籍（85名）受訪者中的案發率較高。 ➢ 25%的受訪者明確表示她們在其睡覺的地 方不覺得安全；23%則沒有回答該問題。 ➢ 25%的受訪者明確表示居住在僱主家中沒 有安全感；26%沒有回答該問題。 ➢ 45%的受訪者認為強制同住安排導致外 籍家務工容易受各式苛待和冒犯；25% 沒有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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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受訪者並不認為某些暴力是對其權 益的侵犯。例如口頭暴力（人身攻擊、 粗言穢語）會被她們當作是身為「女 傭」或「賓妹」的工作內容。 大多數受訪者對性暴力的理解非常狹 隘，以為只有強姦。她們誤以為非禮、 調戲和被閉路電視監視不是性暴力。

（設計對白） 我畀得錢你，你 就要聽曬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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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制同住安排如何導致女 性外籍家務工容易受虐？

縱使外籍家務工經常受到苛待，但因著當初迫使她們來港的各 種原因，她們仍然會選擇忍耐： 無論如何也要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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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鄉欠工作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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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中介費而欠下的債務

➢

養家餬口的經濟壓力

（設計對白）

不能失去工作…

暴力和苛待被視為工作內容 ➢ 外籍家務工，尤其是來自印尼及菲律賓的家務工指出其中介公 司，甚至是政府機構會在迎新和培訓活動時教她們服從和變得卑 躬屈膝。 我可以去哪裡?

鑒於香港政府於2005年 起禁止聘用尼泊爾人，那些決定 留港的尼泊爾家務工只能保住工 作，否則萬一她們的合約被終止 而又未能在14天內找到一份新的 工作（因對家務工實施的14天留 港限期），她們只能返回原居地 而不能再返港工作。 ➢

我可找誰?誰會幫我?

誰會相信我? （設計對白）

孤立無援的生活令她們更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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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VE-IN POLICY INCREASES FEMALE FDWs’ VULNERABILITY TO VARIOUS TYPES OF ABUSES 僱主也帶有這種想法 僱主在經濟上的優勢容易讓他們覺得自己有權對外籍家務工施以暴 力亦沒有考慮後果。 許多受訪者反映其僱主曾說： ➢

「你只是一個女傭、一個 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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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付錢給你，你就要聽 我的話，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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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資格投訴因為你 來這裡就是來為我們工 作，而我們又付了一大筆 錢給僱傭公司來請你……」

勞工出口國故意忽視外籍 家務工的困境 ➢

勞工出口政策：將勞工 有系統地「出口」到外 地，是這些外籍家務工 原居地政府的重要經濟 政策。這使政府重視這 些外地工人賺來的外匯 多於她們的權益。

你只係工人！

甚麼也不是！ （設計對白）

你要學懂服從， 不要投訴。

（設計對白）

領事館

你要知道，有工 作已經很好！

例子：原居地政府為這些家務工出發前準備的訓練課程往往強調 她們須往家鄉匯款而非告訴她們如何保障自己的權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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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結果反映了外籍家務 工的哪些權益被侵犯？ ➢ 違反標準僱傭合約及香港勞工法例： 僱主應： o「只要求準傭工履行家庭職務」； o「在僱傭合約訂明的合約期內，不會容許或要求 準傭工為他人從事任何僱傭工作」； o「只讓傭工在合約訂明的地址工作和居住」； o「須為傭工提供合適及有合理私隱的住宿地方」 o「免費提供食物」

聘用外籍家庭傭工的資格準則 《從外國聘用家庭傭工指南》 標準僱傭合約及香港勞工法例的規定本應是 為保護外籍家務工，然而她們的權益往往被 侵犯。政府機構鮮有監察個別住戶而且外籍 家務工因對其權益的認知不足或害怕被解僱 而不會正式投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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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189是國際勞工組織（International Labour Organisation，簡稱ILO）於2011年 6月第100屆會議期間通過的家務勞工公約， 該公約承認了家務工作是工作。

➢ 違反國際勞工法，如國際勞工組織第189條公約的規定： o 前言，第3條：促進和保護家政工權利 o 第5條：反對剝削、騷擾和暴力 o 第6條：尊重他們隱私的體面生活條件 o 第9條：可以選擇是否於僱主家中居住 o 第9條：在每日和每周休息或者休年假期間，在住戶家中居住的家

庭工人並非一定得留在住戶家中或與住戶成員待在一起

o 第10條：候命時間的規管

《關於家政工人體面勞動的公約》 國際勞工組織第189條公約

C189是國際勞工組織（International Labour Organisation，簡 稱ILO）於2011年6月第100屆會議期間通過的家務勞工公約，該公 約承認了家務工作是工作。但仍需等待成員國承認該公約，而在該國 正式實行公約前，國際勞工組織會予其兩年寬限期更新相關政策與法 例。在香港的外籍家務工組織仍在爭取中國政府承認C189公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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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認

住邊度，有得揀

廢除強制同住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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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LIVE-IN POLICY INCREASES FEMALE FDWs’ VULNERABILITY TO VARIOUS TYPES OF ABUSES 鳴謝 參與調查、分享故事的受訪者 曾對相關政策提供意見的移民工組織會員及代表 曾協助本研究的所有人 沒有你們的無私奉獻，本研究便無法完成。 謝謝！THANK YOU! MARAMING SALAMAT! TERIMA KASIH! DHANYA BAAD! KHOB KHUN KA! ISTUTI!

移民工牧民中心 2013年4月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本計劃由婦女動力基金資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