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S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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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MA EXPLORING
EQUINES
现代赛马的脉搏从 未跳动得如此强劲 SHANGHAI A Magnificent Stigma ISSN 2207-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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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2207
AUD$ 9.95 CNY¥ 25.00
102009
“In riding a horse, we borrow freedom.” -1-
TAPIT 塔皮特 WWW.TAN.MA
ISSUE
03 探马 TAN.MA Published by Australia TAN.MA Culture Media PO Box 6211 Rouse Hill NSW 2155 Australia www.tan.ma +61 2 8005 6080 0432 969 081 186 1679 4238 EDITOR SHAWN YANG MARKETING DIRECTOR ANGELBABY LIU ART DIRECTOR SHAWN YANG EDTORIAL ADVISOR NINA WANG BUSINESS CONSULTANTS ANDREW SMITH SCOTT KENNEDY GRETCHEN KIJAK CONTRIBUTING EDITOR ROXY YANG
THE INAUGURAL BI-LINGUAL PUBLICATION THAT HIGHLIGHT AND PROMOTE MULTIFACET EQUINE INDUSTRY ACROSS AUSTRALIA AND CHINA.
中澳两地间首本双语马 业文化普及与推广刊物
CIRCULATION PARTNER GUANGDONG EQUESTRIAN ASSN. ORIENT GOLF CNPOWER GROUP CHINA MEDIA PARTNER
微信公👌號众号 wwwtan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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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TENTS 4
编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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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2017: 20年的守望与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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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赛马的脉搏—从未跳动得如此强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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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Y WINX|凌波仙步—用科学来解读云丝仙子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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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叔 / 150 years of Happy Vall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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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NGHAI: A Magnificent Stigma in China Racing Hi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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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馬当先—纯血马、夸特马、阿拉伯马的速度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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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中国顶级富豪云集的隐秘马圈(第一赛马网特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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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PIT | 塔皮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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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MIGIANI: Hippologia|帕玛强尼: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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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20个世纪的赛马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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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J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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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 者 的 话
过去的两个月对于探马传媒来 说,多了一些沉默。相对应之下,两 地马界的各项赛事或活动却是如火如 荼地进行着。悉尼秋季赛马节的火热 与荣光把南半球的复活节推到了一个 新的高潮,而一年一度的殷利殊复活 节周岁马拍卖创下了新的成交纪录, 亚洲买家不仅有来自香港等本身赛马 行业已渐趋成熟的地区,更有来自中 国内地的马界人士。 中国方面,成都·迪拜国际杯-温 江·迈丹赛马经典赛首次有中国骑师 参赛,并获得温江速度赛(1400米) 的冠军,可谓是一个历史性的突破。 而将在香港举行的“首届中国马主风 云榜颁奖盛典暨中国马主与世界高峰 论坛”也掀起了一场寻找中国“马英 雄”的盛典。 探马传媒在这期间,静静地离 开澳大利亚,以很低调的姿态回到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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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为的只是想思考一下海外华人在 两地马业发展中所应该扮演的角色。 我们考察了广东省黄村体育训练基 地,造访了于2016年底刚刚成立的广 东省马术协会,并与政府和协会高层 进行了会议探讨。也拜访了位于珠海 的中国南方地区第一个马匹进口检疫 及隔离中心,首次了解了中国对各类 马匹进口的流程标准。 未来一段时间,广东省将会和香 港赛马会将紧密合作,发挥赛马、马 术运动的优势,大力开展马上竞技运 动。协会也将与中国马术协会紧密合 作,在广东青少年中大力推广马术运 动,开展教练员、裁判员等级认证等 工作。由此,探马传媒将会在未来的 媒体传播中,推出赛马以外的马术、 马球、耐力赛等与中国大陆市场的多 样化发展匹配的内容。同时也会推出 系列主题活动,引导华人扬鞭探马。
2017年,澳大利亚探马传媒考察广东 省黄村体育训练中心与广东省马术协 会,拜访广东赛马界前辈罗东斌主任 与陈广新常务副会长,探讨中澳马业 发展及合作方向,并获授锦旗。
201720162015 2014 2013 2012 2011 2010 2009 2008 2007 2006 2005 2004 2003 2002 2001 2000 1999 1997 1998
The persistence & passion of 20 years
一份跨越20年的守望与坚持
1997年,澳大利亚总理霍克访问中国之际,广州赛马会向澳洲骑师 会(Australian Jockey Club)赠送镀金纪念盘。现被珍藏于澳大利亚马 会(Australian Turf Club)接待中心,象征着中澳赛马友谊的起跑点。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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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賽馬的脈搏 — 從未跳動得如此強勁
撰文:陈彼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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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赛马网创始人 广东省马术协会常务副会长 新中国现代赛马的见证人和实践者
南
粤广东,以广州赛马会 为代表,岭南赛马曾引领 现代赛马风潮数载。从这里,一批批 赛马人跋山涉水走向全国,将足印刻 写在为赛马事业而奋斗不息的漫漫征 途,已经成为中国现代赛马的重要脊 梁,2018年3月,香港赛马会数百赛马 将云集广州从化,开启新的篇章。
育与比赛的大旗,在世界马坛为中国 马主占居了一个他人难以企及的制高 点;赵志恒、郭进、马建国、邬斌、 唐炜、舍飞龙等一批批赛马人,从北 向南,从西向东,在新疆内外完成了 一次次史诗般的远征,赛驹在地图上 行走的纤纤数脉,在中国大地激荡成 了革新民族赛马历史的滚滚洪流……
重镇武汉,东西湖区东方马城。 初春的赛马场焕然一新,历时10多 载,赛马的火盆依然炭火熊熊,在中 部中国撒下了常规赛的种子,如今已 经成长为参天大树。
山西右玉,玉龙投资集团董事长 张月胜以对国家马业的深刻忧患、对 现代赛马的责任担当,把玉龙马业的 命运与中国马业的命运联系在一起, 玉龙育马者杯,速度马常规赛,上千 万元奖金,大手笔包机购马……为内 地赛马人打造了一个个无与伦比的竞 技平台,创造了内地马业一个又一个 奇迹……
帝都北京,速度赛马一度引领北 部风潮。北京马术协会担纲,以任宁 宁和王军宁等为首的速度赛马人,将 睽违北京多年的速度马比赛引领回赛 场,欲重铸昔日荣光。 内蒙科右中旗,昆明中信嘉丽 泽,以世界名驹“蒙古可汗”的主 人、内蒙莱德马业集团董事长郎林 为首的赛马人砥砺前行,从北向南, 速度马常规赛震撼马圈;上市在即, 瞩目域外,老挝、新西兰,空谷足 音……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伟大行 军。 从西往东。现代赛马被赋予了太 多的时代内涵和民族情怀。 广袤新疆,首府以野马集团董 事长陈志峰为首,擎起了汗血宝马繁
河北重地,以中国马主联盟主 席王卫东为首,康铁舟、冯志国、秦 海江、李忠信……一个个赛马人在中 国马坛历经磨砺,淬火成钢,涅槃蜕 变,用铿锵的脚步丈量中国赛马前行 的征程, 用火一样的热情、铁一般的 意志,标定中国赛马纵横捭阖的历史 界碑,铸起一个个为马业奋斗的精神 路标。 好汉山东,在中国西部马术促 进会会长于瑞宗引领下,西部马术深 刻地切中了时下中国体育的脉搏,这 个从遥远西方引来的火种,一经播撒 -7-
便在中国大地渐成燎原之势,一批 批马圈人追随于瑞宗的脚步,汇入西 部的洪流,不屈不挠的奋斗、义无反 顾的付出,推动西部马术赛事浩荡前 行…… 还有很多很多马主,有的名字在 马圈已耳熟能详,有的在马圈才声名 鹊起,如安志强、曾兆文、余时立、 马俊平、徐洪富、陈家慧、王宏元、 付永斌、徐紫龙、于谦、牛福东、牛 福军、孟祥伟、丛中笑、侯兴建、 兰军、陆宁、孙峻岭、麻兆晖、王修 山、孙长山、杨洪伟、王洪利、赵 松斌、杨洪强、冯常会、秦磊、师志 亮、许发文、李乐、李刚、王成勇、 董荣生、覃家栋、刘志华、张建、苏 荣、郭豪鑫、郭立勇、李鸿、高建 鸥、刘辰岩、青海、王深、师志亮、 吴海威、张利平、陈亮宏、代政启、 张晓镔、李勇、杨德欣、曾兆伟、林 荣通、李成坤、韩红军、提依甫、玉 素甫、王前华、董荣生、韩树平、王 德全、郭立勇、刘爱富、包海、宏军 挺、尹术红、赵春、徐丽、杨晓波、 于小宁、宝东立、赵燕娥、温瑞玲、 黄伟东、姚少仪、高建鸥、祈铁军、 韩国才、赵明红、杨德欣、韩红军、 刘德建、代子印、周悦、王朝明、崔 海波、崔凤悦、刘仲富、张晶、高 鑫、林金桥……等等等等,篇幅所 限,不胜枚举。
他们引领的姿态,有的已经标 注成为一个个马圈人建设赛马强国、 复兴内地马业的精神坐标,有的谈起 他们的故事,每每让人感动,他们的 名字已经铭刻在中国速度赛马的史册 上。 数十年来,一代代赛马人用脚步 开辟了一条大道,让历史走向未来, 让复兴走向曙光。历史意义在于,它 开启了中国现代赛马曲折前行的大 幕,开启了中国马业行将再造奇迹的 序章,开启了民族赛马走向复兴的征 途,暗哑的赛马得以凝聚起铁蹄生风 的狂飙,低落的马业得以寻找到价值 的坐标。荡涤耻辱,清洗沉疴,于中 国赛马、中国马业而言,这是一笔宝 贵的财富,这是一碗壮行的鸡汤。 不忘初心,矢志前行。
跨上骏马,挥鞭策马!向着赛马 强国豪迈进发。 尽管有时步履维艰,但他们激 情燃烧、敢于奉献;尽管有时遭遇挫 折,但他们不畏人言、信念如铁;尽 管千钧重担在肩,但他们勇敢担当、 率先垂范。无数爱马人士凝聚在复兴 内地马业、振兴赛马强国的旗帜下, 慷慨解囊以赴之,矢志不渝以从之, 殚精竭虑以成之,他们挺起了中国马 业的钢铁脊梁,谱写了赛马英雄的不 朽篇章。 守护初心。 他们需要国人的认可,更需要世 界的褒扬。 他们需要精神的壮歌,更需要价 值的导航。 -8-
2017年5月6日,由中国权威赛马 网站第一赛马网、环球赛马TV、香港 评马同业协进会共同举办的“首届中 国马主风云榜颁奖盛典暨中国马主与 世界高峰论坛(2017)”,与您相会 香江,与数百嘉宾一起见证历史意义 的时刻,一起分享马业精神的荣光, 一起聆听来自高处的召唤,一起寻找 赛马精神的源流。 一起来吧,在这里一起感受马英 雄们身上蕴含的磅礴伟力。 一起来吧,在这里一起发掘马英 雄们身上滋养心灵的养分。 续写马业奇迹,因为有您一起。 5月6日,来吧!我们欢迎您! 本文由第一赛马网供稿 HORSECHINAONE.COM
“矢 不 志忘 前初 行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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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Y WINX
凌波仙步 — 用科学来解读云丝仙子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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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X
STREET CRY VEGAS SHOWGIRL
她已经渐渐逼近澳大利亚史上最伟大名马的宝座,也 许这是我们有生之年的一种幸运见证。Winx(云丝仙子) ,她的表现就像她的名字一样,纯粹、直接,目标坚毅而 明确。 对任何成功,普通人都会尽一切力量去解读其背后的 神秘故事。云丝仙子刚出生就被称为有着“赛犬般的运动 型体格”,纤细而挺拔。然而她留给人们最深刻的印象, 还是来自于她在赛道上的惊人17连胜。四月悉尼秋季赛马 节的重头戏:伊丽莎白女皇锦标,毫无意外地被云丝仙子 摘取。 现在轮到我们的科学家出场了。从运动生理学角度, 科学家们试图解读出这可能是匹历史上最优秀的母马一骑 绝尘笑傲赛道的原因。 来自奥克兰大学Graeme Putt博士曾经在2013年撰文分 析了澳洲著名母马“鱼子精华”,这一次,他也对云丝仙 子做了个理论分析。结果表明,仙子所具备的高频步伐是 其他马匹所难以企及的,也是她成功之路的关键所在。 很多的名马和运动员都依赖自己在步幅上的优势在赛 场上拔得头筹。比如鱼子精华,2012年Lightning锦标赛上她 迈出了8.42米的步幅。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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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CHIAVELLIAN HELEN STREET AL AKBAR VEGAS MAGIC
She races well like that, that's how it 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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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云丝仙子在这个方面并没有什么优势。 Putt博士分析了仙子在悉尼玫瑰山George Ryder锦标 赛上的表现,发现她有一种“非凡的能力”,那就是在临 近终点的时候,能够不断把步伐的频率加快,而往往在此 时,其他马匹的步伐频率已经接近平稳或下降。 在临近终点时,云丝仙子的步率大约是2.7步/秒, 而那场比赛里她的两个对手:“永存之城(Le Romain)” 和“尚多湖(Chautauqua)”的步率都为2.4步/秒。他们 两者都曾经是一级赛事的冠军得主。 Putt博士也曾经对澳洲历史上的的“国马”Phar Lap 和美国名马“秘书长(Secretariat)”作出过分析,也看 出了类似的特征。他说:“云丝仙子能够在5秒钟之内迈 出14步……很多人都认为步伐最大的选手总是能够获得胜 利……比如鱼子精华的8.42米以及短跑健将博尔特的2.44 米。” “然而情况并不总是这样,云丝仙子的步幅比她的对 手平均要短5%(相比永存之城和尚多湖)……仙子的御用 骑师Hugh Bowman觉得自己经常跨在一个拥有异常能力的 生物体上,在赛道上得到不断的加速。” 云丝仙子的这种力量地根源也许还有待进一步研究, 但有些迹象可以告诉我们,她出生就与众不同。在其出生 地Segenhoe马场,总经理Peter O’Brien告诉大家,云丝仙 子的肌体能力是万里挑一,她出生后10分钟就能站起来, 通常一般小马驹要45分钟左右,这种现象非常罕见。
“优秀的赛驹与优秀的田径运动员有着类似的先 天优势,那就是极高的步伐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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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步伐频率高,仙子在冲刺阶段的重心会比其他马 匹低一些,这也使得她奔跑起来身体更加稳定。“她看起 来有点像一只猫科动物——甚至有些像金钱豹”,云丝仙 子的驯马师Chris Waller说道,“她所做的事情和其他马没 有什么不同,只是更有效率而已。” 根据2017年1月1日至4月9日各项赛事成绩评定,国际 赛马联盟公布的最新一起世界最佳赛马排名里,云丝仙子 以132分名列第二,被称为世界第一母马。值得一提的是, 在上榜的33匹赛驹中,澳大利亚赛驹占据了28%,称为出 产顶级赛驹最多的国家。
PHAR LAP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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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力 恒富
Integrity Competence Objectivity Professional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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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叔第一份工就在马会, 那时还没有沙田马场, 马房全在跑马地山光道。每天晨操, 马房伙计拉着马下山,过马路才能进 跑道,因此你可以看到车停下来让马 的奇特场景。都说纯血马生性敏感谨 慎,很容易受惊,可能马会的马见惯 车流人海,才能在亮相圈大大方方地 踱步。 沙田马场的亮相圈,马匹亮相的 时候挤满了人。公众马迷趴在栏杆外 围,希望离马匹近一点,再近一点, 仿佛就能看透马匹胜出的几率。他们 穿着格子衬衫,宽松的短裤,背着黑 色或藏青色的背包,手里握着马报, 有的展开,细细研读,有的借以扇 风,想要赶走香港的潮湿闷热,有的 坐在台阶上打电话。 马主们站在被绿植盆栽围住的“ 圈”内,跟各自的练马师、骑师谈笑 风生。 距离开赛12分钟,我敲响骑师 上马的信号钟,骑师就得走出“圈” ,准备上马。香港马迷表达自己态度 的方式简单粗暴,都是用“嘘”声, 去年韦达赢马少,很多马迷因为买他 输了钱,每次韦达上马后经过人群, 就会听到一片嘘声。
可见他们对这样活动的享受。现在这 批人已经老去。他们的赛马年代,热 血而刺激。我怀念那样的年代。
编者按 香港赛马有数不尽的 英雄,道不完的故 事。雪泥鸿爪里,我 们往往可以拾获一些 快要堙灭的华章。感 谢香港赛马会杨璇小 姐的供稿。自本期 起,我们为香港马会 开设专栏。嵌在中澳 两地间的这颗宝珠散 发的光彩,照亮了历 史,也引领了未来。
香港有百年赛马基础,跑马早已 深入港人的生活中。很多很多年前, 资深的马迷会要约在凌晨去马场看晨 操,吃吃喝喝聊聊天,并给这样的活 动取名“晨操派”,“派”即party。
那时跑马地还没有现在的总部 大楼,跑道有泥地,有草地。草道却 没有现在这么宽,但照样跑12匹马。 现在跑马地加宽草道,没有了泥道, 还是跑12匹。只有偶尔跑1650米,会 把马数减少到10匹,因为出闸就是弯 道,外栏太危险,为了减少事故,董 事决定人为减少出赛马匹。 这是马会中央集中制的体现。美 国每场出赛马数量受经济波动影响, 有时出赛马匹(field size)少到5匹。 我问七叔,这么危险,为何不取消这 个距离。七叔说,那不能,1600米没 有还好说,没了1650米,1400米之后 就是1800米,这怎么跟国际接轨。七 叔在“香港马会乃国际等级”问题上 很有态度。 1978年沙田马场起了,马房呼啦 啦全拉到沙田,七叔工作时间也变长 了,常常“出差”沙田。到了出排位 的日子,七叔拎着他旧旧的布袋子来 到沙田办公室。副练马师站在一字排 开的木箱子前,等待将写着排位信息 的小卡片投进去。还没有电子化的年 代,比赛排位表就靠七叔手写。把各 马房写好的马匹对应骑师名卡片整理 起来,手抄成册交给董事。
本文观点仅代表作者个人, 不构成官方或专业性指导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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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乌龙事件的时候,很好笑, 同一个骑师,被组合到同一场比赛里 两匹不同的马。大家都知骑师不能分 身,必定是练马师或者骑师沟通出了 问题。要么练马师没跟骑师达成共 识,自作主张写了人家名字,要么骑 师“脚踏两匹马”,同时答应两个练 马师。有时副练马师犯迷糊,将卡片 投错了箱。
这时候七叔就更忙了,一个个打 电话去马房确认、更改,再手抄新的 排位表给董事。平时朝九晚五,到这 样重要的日子得到八九点才能收工。 加班不怕,七叔说,马会补水(补加 班费),有时候赶上基本工资,30年 前就能月挣3万多。 那时跟马主吃饭没现在这么忌讳 的,马会给的工资已经够多,还帮员
工供楼,谁在乎那点小便宜呢?不值 得损坏人品。七叔说。马主叫吃饭, 都是整个部门一起去,大家都很正 直,也没人说闲话。热热闹闹的,一 团和气,同事与同事,部门与马主, 关系都很亲切。
待续
The Hong Kong Jockey Club (HKJC) was founded in 1884, HKJC is a horse racing operator and Hong Kong's largest community benefactor, operating as a not-for-profit organisation. In 1959 it was granted a Royal Charter and renamed "The Royal Hong Kong Jockey Club". The name of the institution was reverted to its original name in 1996 due to the transfer of sovereignty of Hong Kong in 1997. Membership of the club is by nomination and election only. Horse racing In Hong Kong is an enduring tradition. It is most popular sport and one of its residents’ biggest passions. The sport is held in such high esteem in Hong Kong that even former Chinese leader Deng Xiaoping promised that ‘horses will keep racing’ when the city’s sovereignty was returned to China in 1997. The above photo shows Hong Kong’s old generation racegoers sitting on the street and checking race results. -18-
骑师的彩衣毋庸置疑是香港马场上的亮丽风景线,也 是识别骑师与马匹的标志。
Each silk of the jockeys is doubtlessly a bright scenery on Hong Kong racetrack, and certainly a symbolic ident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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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e than one-and-a-half centuries ago, there was an area of swamp on the Island that even hardened British troops found uninhabitable. Known as Wong Nai Chung by the locals at the time, and euphemistically renamed Happy Valley, it has been the home of horse racing in Hong Kong since 1846. That was when a group of colonial equestrian enthusiasts decided it would make an ideal racecourse and had the swamp reclaimed and flattened for horse racing. Initially the race meeting was usually scheduled around the Chinese New Year, when the racecourse would teem with racegoers from all walks of life, locals and foreigners alike, many with their children. In addition to the main spectator facilities in the grandstands, stands
made of wood and matshed would be temporarily erected along the track to provide accommodation for the large number of local racegoers. In those days, the meetings at the Happy Valley Racecourse involved ponies and ‘gentleman’ amateur riders in the colony, as well as from cities along the China coast, like Shanghai, Tianjin and Fuzhou. In early 20th century, racing at Happy Valley was flourishing. Gymkhana events introduced in the late 1890s continued as extra meetings following the annual spring race meetings. A breakthrough for Chinese racing enthusiasts came in 1926 when the Jockey Club opened membership to them for the first time. Racing was halted during the Japanese occupation in the 1940s, and did not resume until after liberation and the city had recovered, in
150 years of Happy Vall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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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7. Since then, horse racing has continued to be one of the core entertainments of Hong Kong people. In the intervening years, the Club has rebuilt and added grandstands to meet the growing demand. Another major development came in 1973 when the Club introduced night racing at Happy Valley. The floodlit inaugural event on 17 October was an instant success, and paved the way for regular night races on Wednesdays. Despite the opening of the Sha Tin Racecourse in 1978, Happy Valley remains the focus of racing in the city. Here was the place for morning trackworks; barrier trials; and new horses were also greeted here. After over 150 years, the valley is still the centre of horse racing in Hong Kong.
Source: HKMEM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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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 馬 传 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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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NGHAI " The grandstand was thought at the time to be the largest in the world, and probably was, while the Race Club, with its marble staircases, teak-panelled rooms, oak parquet floors, and its coffee room which was 100ft by 47ft[a] with a huge fireplace, most certainly ranked as the most sumptuous club of its kind yet built in any country." --- China Races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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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NGHAI
A Magnificent Stigma in China Racing History 编写:Shawn 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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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nghai Racecourse in front of the Foreign YMCA and China United Buildings (source: Virtual Shanghai)
T
he irrefutable splendour of being Pearl of the Far East during the olden days makes Shanghai to become a trove for historians and nostalgists. One of the achievements during late Qing Dynasty to the Republic of China was the remarkable racecourse. Shanghai was once known as a ‘Paradise for Adventurers.’ Few places could conjure up a more graphic picture of old Shanghai's decadence than the former horse race track on what is now People's Square,” and the present-day word for road: malu (马路), is named after the foreigners who rode horses from the racetrack to the Bund. In a nod to continued disdain for Shanghai’s decadence (and in an expression of the continuing anger over the
inequalities built into semi-colonial Shanghai society), the races may have been entertaining for foreigners, they were “a vehicle through which to exploit the Chinese.” In 1850, five British merchants (W. Hogg, T.D. Gibb, Langley, W. W. Pakin and E. Webb) obtain a permanent lease of 81 acre of land (0.3km²) at the corner East Nanjing Road and Middle Henan Road. They decide to found the Shanghai Race Club (SRC), and use the land to build the first racecourse named "Old Park", with a diameter of 800 yards and an area of 731.52 square meters. However, the track is too small. Most of riders often rode horses out of the path and go to roads around. In 1854, they sell the "Old Park" to -24-
build the second racecourse called "New Park" sizing 170 acre (0.7km²) near the East Nanjing Road and Tibet Road. In 1861, 25 directors of the Shanghai Race Club sell the racetrack for 100,036 taels of silver (10,000 times the price of the first racecourse!) to build the third racecourse on what is now People’s Square in 1862. It will then become the number one race club of Far East! The large inside field was used as an all-purpose recreational area, where a diverse set of sports were played, from cricket to football, tennis, golf, polo and baseball, while outside a bridle path was where the well-heeled would take their ponies for morning runs.
A collection of old wagering tickets of Shanghai Race Clu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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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large inside field was used as an all-purpose recreational area, where a diverse set of sports were played, from cricket to football, tennis, golf, polo and baseball, while outside a bridle path was where the well-heeled would take their ponies for morning runs.
Horse owners and jockey at the racecourse
March 1934 saw the new Shanghai Race Club open in what is now the Shanghai Art Museum. The grandstand was thought at the time to be largest in the world. The clubhouse, meanwhile, with its marble staircases, teak paneled rooms, oak parquet floors and coffee room – which was 100 feet by 47 feet with a huge fireplace – was as sumptuous as they came. Banker, businessman, hotelier and all-round bon vivant moneybags Sir Victor Sassoon, who had owned successful stables in the United Kingdom and India (“There is only one race greater than the Jews,” he once famously mused, “and that’s the Derby.”) wasted no time in buying up the best China ponies, and would make sure he had the best
seats at race meets and a fine filly of his own on his arm (another of his great passions). Following the example of their British counterparts, many well-to-do Chinese took up riding, and by the end of World War I the Shanghai Race Club had opened its doors to the local population (motivated in no small way by the large share of revenue that they offered). However, even then Chinese were only offered honorary, rather than formal membership. The Race Club’s long history of discrimination, as well as its use for colonialist political events and displays of military power, along with the moral implications of its function as a center for gambling, meant for many it came to epitomize the evils of imperialism. And so it was that on August 27, 1951 the military control commission of Shanghai declared the area was transformed into People’s Square, People’s Avenue and People’s Park.
Back View of the Public Stand and Administration Building of the Shanghai Racecourse Source: Virtual Shangh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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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se racing in Shanghai was a remarkable milestone. Even nowadays, equine sports (particularly equestrian) are the symbol of the top echelon of Chinese society. As an aspirational fantasy, it is unbea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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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马当先
纯血马、夸特马、阿拉伯马的速度比较
撰文:Nielsen, Turner, Ventura, Woodward, O'Connor 编译: Shawn Yang
由于赛马产业的兴盛发达,通 常公众倾向于认为纯血马(thoroughbreds)是速度最快的马,尤其是在 铺天盖地的各大纯血马赛事宣传围攻 下,其他品种的马似乎显得黯然失 色。事实上,“美国夸特马(American Quarter Horse)”通常被骑手视为 最快的赛马品种。这个品种的名字反 映了它作为最快的赛马在四分之一英 里(402米)赛里的优异口碑。
果看似没有多大区别。2006年,来自 美国密歇根州立大学的Nielsen和他的 团队们做了一个研究报告,以非常独 特的角度比较了夸特马、纯血马和阿 拉伯马在速度上的差异。
夸特马在比赛里表现出动超凡的 速度和加速度,让那些纯血马骑师们 觉得自己随时都会被遗忘在闸位内。 而在另一个极端,就像短跑运动员和 马拉松运动员,阿拉伯马作为更适合 长距离耐力赛的马,同样也有不可动 摇的地位。
针对三个品种的测试,研究人 员选取了密歇根州的Mount Pleasant Meadows赛道。根据三类马的不同特 性,设定了不同并且有所重叠的赛 程。夸特马的比赛距离为302、366和 402米,纯血马为402和1006米(一个 furlong弗隆的长度),而阿拉伯马则 被设定了1006和1207米的比赛长度。 由于马匹在比赛中的速率有所变化( 如冲刺阶段会加速较快),因此所有 赛程都被切割为前、中、后三段,并 别测试该段平均时速。
也许很多骑师或专业人士都能意 识到这些马匹品种间的差异,但如果 非要一争高下,也免不了产生很多混 淆和争议。目前在四分之一英里距离 上,夸特马的世界纪录为20.686秒,而 纯血马的世界纪录为20.8秒。这两个结
在比赛的前段,其实每个品种的 马并没有体现出明显的速度差异。在 比赛的中段和后段,夸特马与纯血马 的短途提速优势非常明显。尤其是在 402米短途赛的中段,夸特马的提速能 力非常强大。纯血马在403米比赛中中 -28-
段仅有76.4km/h的时速,但后段冲刺 速度略有提升,反观夸特马则有轻微 下降,但平均时速依然明显高于纯血 马。在1006米比赛中的中后段,纯血 马能保持相对稳定的速度,而阿拉伯 马的速度相对有明显下降。 从结果可以看出,夸特马在短距 离比赛中,的确存在着极强的优势, 但也同时表明,纯血马在短距比赛中 的持续提速性很好。阿拉伯马在这次 测试中没有体现出速度方面的优势, 这也印证了它们更适应耐力赛而非短 途赛。 因此,了解各类马在速度方面的 特性,有助于更好地利用它们各自的 优势,并且可以运用配种及血统优化 等手段,培育出更优异的品种。如在 美国马球比赛中,比赛用马多数由纯 血马和夸特马配种得来。而澳大利亚 的马球用马是“澳洲种马(Australian Stock Horse)”,其含有阿拉伯马与 纯血马的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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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中国顶级富豪 云集的隐秘马圈 撰文:魏珉 ( 第一赛马网 ) 编写:Shawn 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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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第一赛马网供稿 HORSECHINAONE.COM
中
国是世界马种的发源地和 养马最早的国家之一, 有伊犁马、蒙古马等丰富的地方品种 资源。马之形象最早见诸于甲骨文, 再现于青铜器,野马是家马祖先,在 我国已有数百万年生活史。新疆还保 存着比国宝大熊猫还珍贵的“普氏野 马”,现在就饲养在新疆外贸大亨陈 志峰已投资20亿元建设,今年再投80 亿元开建二期工程的上合文化园里。 历年中国统计年鉴显示,对比 2014年国内主要马匹养殖区年末存栏 量,新疆以89.4万匹、内蒙古以81.7万 匹、四川以80.2万匹雄踞前三甲,贵 州以74.8万匹、云南以68.9万匹、广西 以31.3万匹、西藏以30.6万匹、吉林以 30.1万匹、黑龙江以23.6万匹、辽宁以 20.5万匹、青海以19万匹、河北以17.1 万匹、甘肃以15.2万匹等排名其后。这 些马,不少存在城市及城郊结合部, 供来自城市里的中产和高净值人群骑 乘。相比新疆、内蒙等少数民族聚集 地区的马多以役用为主,来自河北、 辽宁、吉林、北京、天津、广东、湖 北、山东等汉族聚集地区的马匹多以 骑乘为主,服务对象以当地富裕群体 以及来自南方的富豪为主。 汗血马、纯血马、温血马、设兰 特马、阿拉伯马……这些名字可以列 出一大串。以汗血宝马为例,是土库 曼斯坦的国宝。古语价值连城,当然 是夸张,不过现在一匹汗血宝马数百 上千万元人民币,实属稀松平常。目 前世界上汗血宝马大概两三千匹,其
中拥有汗血宝马最多的是新疆野马集 团董事长陈志峰,他名下有超过三百 匹汗血宝马。
血统 再说说纯血马,纯血马以中短 距离速度快称霸全球,创造和保持 着5000米以内各种距离速度的世界纪 录,近千年来没有一个品种马的速度 超过它。更重要的是,纯血马遗传稳 定,适应性广,种用价值高,是世界 公认的最优秀骑乘马品种,对改良其 他品种,例如中国蒙古马、伊犁马等 国产马品种,特别是提高他们的短途 冲刺速度极为有效。 先举个咱中国人5000万元人民 币买的一匹马。自1995年起一直雄踞 最佳种马宝座至今的纯血马“周日宁 静”(Sunday Silence),在日本已有 超过120匹子嗣胜出国际一级赛,2011 年,“周日宁静”的儿子“欢腾”以 市值5000万元人民币引进中国,目前 是中国大马主、北京京华兴马业集团 董事长任宁宁旗下种公马。 再举个拍卖会售价高达970万美 元的一匹纯血马。它叫“嘉里”(Jalil),2005年在拍卖会上以970万美元 的高价被迪拜酋长收入麾下,它曾 经三次以绝对优势击败很多一级赛冠 军,包括迪拜世界杯的冠军。2011年 -31-
10月,迪拜酋长宣布赠送中国两匹纯 血马,其中一匹是“嘉里”,另一匹 是“苏萨”(Sousa)。“嘉里”目前 在北京龙威马术俱乐部落户,自进入 中国以来,“嘉里”配种近两百匹子 嗣,走向赛场的有二十多匹, 著名赛 驹“恒信幻影”、“玉龙神驰”都是 它的后代。 再说说“苏萨”,它是世界排名 第一的种公马“天文学家”的子嗣, 一岁时拍得42万澳元(约216万元人民 币),曾是澳大利亚一级赛冠军,目 前在中国的世界级马主、资产上百亿 元的山西玉龙投资集团董事长张月胜 麾下效力,2016年9月3日,在日总奖 金230万元的“玉龙育马者杯”系列 赛事中,“苏萨”子嗣“玉龙神扬” 和“玉龙宝日”包揽冠亚。 说了这么多,其实是想告诉您, 汗血宝马、纯血马以及用于马术比赛 和骑乘的温血马等不是一般普通百姓 能买得起的,买得起也不一定养得 起。 还是以纯血马为例,一匹纯血 赛驹,动辄售价数十万元,甚至高达 上亿元人民币,一场赛事,头马奖金 动辄数十上百万甚至上千万元人民 币。2017年3月25日迪拜赛马世界杯, 美国4岁名驹“鸠占鹊巢”成就世界上 首个泥地三冠王,更为主人在这一场 比赛中赢得了600万美元奖金。 买马后还要养马,费用也不菲。 一匹纯血马不能放在家里是不?就必 须放在一个马术俱乐部或马场代养,
买马后还要养马,费用也不菲。 一匹纯血马不能放在家里是不?就必 须放在一个马术俱乐部或马场代养, 只养还不行,还要调教,还需要马 工、驯马师、骑师、兽医……需要 购买马粮、马的添加剂、马衣、马 鞍……好吧,再举就把大家吓着了, 每月养一匹马的开销比养几辆十几辆 豪车还贵。
马术 先谈谈马术,马术分盛装舞步、 障碍和三项赛等,是奥运会比赛项 目。 据第一赛马网了解,加上没有注 册或正在注册的马术俱乐部,保守估 计中国内地有2000多家马术俱乐部, 主要分布在大中城市,每鞍时(45分 钟)骑乘费用在五六百元上下,注 意,是“上下”,俱乐部软硬件不 同,收费不一样。 马术俱乐部老板本身就是马主, 每个俱乐部有几十名到上千名会员不 等,这些会员中,部分是在该俱乐部 骑乘,年卡费用万元到几十上百万元 不等的爱马会员,部分是买马后由于 没有专业团队、马房等软硬件,把马 放在该俱乐部寄养、训练的马主。
值得一提的是,马术俱乐部的 会员很多是青少年,他们热爱马术运 动,经常一学就是几年,有的已经拥 有了自己的爱驹,在他们身后,是父 母雄厚的财力支撑。 在马圈有一个笑话,说两个孩子 第一次去寄宿高中报到,乘坐宝马车 来的孩子与骑着一匹汗血马来的孩子 堵在了校门口,车上下来的孩子气势 汹汹地说,还不让开,你的马踢了我 的车,你赔得起吗?引起现场轰然大 笑。当然,这只是个笑话。孩子们不 懂“踢了”的后果,成年人要懂以下 社会常识——马腿踢折了,基本上这 匹马要报废,要被安乐死,后果很严 重呀。 说完笑话,我们继续严肃地说玩 马的群体。 除了马术俱乐部的马主之外,内 地还有一大批喜欢野骑的城市富豪, 例如在广州,有一个豪富聚集的野骑 群,每周大家相约到环境优美之地野 骑玩耍。 喜欢野骑的城市富豪,他们或在 乡下或城乡结合部的马场(非马术俱 乐部)租马一天半天策骑,或在草原 牧民或合作社处租马,或买马后掏钱 寄养在草原,一到水草丰美季节,这 些富豪就飞到草原,一为家族度假, 二为在草原上骑上爱马,策马奔腾, 他们经常参加野骑比赛。仅在新疆北 部、内蒙和北京附近的京西草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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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富豪数量保守在六位数。 还要告诉大家的是,一些顶级富 豪会有自己的小圈层,他们或相约到 外国如非洲一些国家,策马奔腾在美 丽的大草原,或到国外一些赛马场集 体看赛马,如澳大利亚、新西兰,或 陪伴孩子到海外如法国、德国、比利 时参加国际马术夏令营。 此外,讲究团队合作和马上技 巧、深受政商贵族追捧的顶级运动马 球也逐渐在中国兴起,第一赛马网获 悉,在北京、天津、上海、浙江、四 川、内蒙等地都有马球俱乐部。 以北京为例,北京阳光时代马球 俱乐部创始人夏阳每年举办北京国际 马球公开赛,每队四名运动员八匹马 来回奔突,比足球比赛还要有视觉冲 击力。 以天津为例,百年前,天津的 贵族名媛也曾在五大道观看最时髦 的贵族运动——马球比赛。2010年, 中国第一个地方性马球运动专业协 会——“天津环亚国际马球会”正式 成立,坐拥约90万平方米绿色生态园 林,包括马球会大酒店、马球场及马 球主题休闲公园,举办过数十场高规 格的国际马球赛事,以其贵族文化和 社交生活,吸引着全国精英人士接踵 而至。
赛马 再谈谈赛马,一提起赛马,一些 国人会惊呼:中国允许赛马吗? 这是对赛马运动的严重误解。 赛马运动在中国由来已久,在 新疆、内蒙等地,赛马进行得如火如 荼,就这两年来说,总奖金450万元 的2016年莱德速度赛马常规赛6至8月 在内蒙科右中旗举行;9月3日,总奖 金230万元的“玉龙杯”速度赛马系 列赛在山西右玉县举行;2017年元旦 开始,中信莱德嘉丽泽速度马常规赛 在昆明擂响战鼓;4月2日,由成都市 人民政府、阿联酋国家赛马署主办的 第四届成都·迪拜国际杯-温江迈丹赛 马经典赛在温江区盛大举行;今年年 中,山西玉龙马业速度马常规赛也将 震撼举行;由国家体育总局旗下的中 国马术协会主办的中国速度赛马大奖 赛,将在新疆库尔勒、昌吉、昭苏, 内蒙科右中旗、呼和浩特,山西右 玉、贵州三都、湖北武汉、四川成都 等密集开锣…… 据第一赛马网估计,每年内地速 度马比赛场次达近千场之多,参赛马 匹上万匹。 那么,参赛的人群如何分布? 在新疆、内蒙、西藏、甘肃、 贵州、四川、云南等少数民族聚集 地区,牧区马主占据了很大比例, 但纯血马速度赛,参赛马主绝大多数 是来自城市或当地的高净值人群。张
月胜、郎林、王卫东、任宁宁、安志 强……如果要一一列举,这些在纯血 马圈闻名遐迩的马主达到数百人。 其中很多马主所在的赛马俱乐 部,也寄养着诸多无俱乐部的马主的 赛驹,例如,郎林、张月胜、王卫 东、任宁宁、安志强等旗下俱乐部, 都寄养着至少一二十位马主的赛驹, 其中一些马主并不张扬,并不为马圈 人所知,但他们时刻关注着马圈动 态。 以北方一位马主为例,他告诉 第一赛马网,仅2016年,有十多位马 主在其俱乐部购买马匹,目前正在 训练,有的只是用于骑乘,并不为马 圈人所知,其中有四位马主是民营银 行和金融业老板或高管,两位是矿产 老板,一位是大型房地产开发商,两 位是海外华人,他们名下资产均上亿 元,其中四人资产达数十亿元,但他 们都很低调,一直让俱乐部保密。 内蒙一位大马主告诉第一赛马 网,在他的朋友圈,数百人是马主, 但他们很多人行事低调,有的买马只 是用于骑乘,并不用于比赛,不少是 所在市的首富或排名前十的民营企业 家,部分是所在省份的顶级富豪。 新疆几位大马主也对第一赛马 网表示,在新疆,玩纯血赛马的马主 中,新疆的顶级富豪众多,并罗列了 数十个在新疆民营企业中排名靠前的 企业巨头。第一赛马网梳理发现,其 中近二十人不为国内马圈所熟知。 这些说法都得到了第一赛马网的 侧面证实。 -33-
据悉,仅在进口纯血马上千匹、 被赞为一个“狼”拯救新西兰马业的 中国马业巨头,内蒙古莱德马业集团 董事长兼总裁郎林所建的“天下精英 汇莱德赛马群”,就会聚了来自全国 的马主三百多人,不少是房地产、金 融、银行、风投等行业的翘楚或当地 首富,他们的资产叠加,富可敌省。 以中国马主联盟主席、河北东 兴赛马俱乐部董事长王卫东为例,他 领导下的中国马主联盟队伍越来越壮 大,旗下有纯血赛驹超过3000匹,已 经成为内地马圈举足轻重的力量。 值得一提的是,资产上百亿元的 山西玉龙投资集团董事长张月胜,他 旗下的玉龙马业已经成为中国马业领 域的领军企业之一。其已经成为中国 的世界级马主,他在海外购买牧场, 派遣赛驹列国征战,大规模包机进口 纯血马,并把自己的赛驹卖往澳大利 亚等国,4月7日,他与澳大利亚赛马 会举行了世界最昂贵草地赛“巅峰 赛”闸位购买签约仪式,他每年斥资 60万澳元,共计180万澳元,购入“巅 峰赛”的一席参赛闸位,而180万澳元 约折合934万元人民币,就在当晚,他 在澳洲牧场的4匹传种母马登陆殷利殊 主席拍卖会,总成交价190万澳元,折 合人民币986万元。 谈起赛马这个圈层,不得不提香 港和广东。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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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PI T 塔皮特 原文:Keeneland Racing & Sales 编译: Shawn 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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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 is the highest-priced stallion on the continent with a fee of $300,000. He has this innate ability to keep producing horses of the highest caliber.
如
果他能说话,塔皮特一定 会告诉你,他一天中最美 妙的时间是早上7点。 因为这是这位Gainesway农场的大 明星一天中能够在自己的两英亩小围 场中自由奔跑的时刻。 这是塔皮特一天的开始,洁白的 身形像一道白色的闪电,吸了一口清 晨冷冽湿润的空气,瞭望四周依然迷 蒙的环境,轻轻咬下地上沾着晨露的 青草。这些都仅仅是前奏。然后,只 见他逆行两步,停下,缓慢倒地,便 开始了自己最喜欢的地打滚。“他真 的很喜欢打滚”,马房的工人们都知 道。 塔皮特一天的开始从来不会缺 少打滚这个项目。这是马儿自己形成 的惯例。这是一匹很有个性的种马。 他不喜欢自己的围场前有其他马匹走
过,适当的时候必须经常给他些奖 励,比如一把牧草。面对闻名而来的 育马者,尽管他看起来不抗拒,但也 会经常把眼神向上抬望,一脸不屑。 这就是北美地区第一种马,拥有 最高昂的配种费,而且这个纪录已经 连续保持三年。如今,塔皮特的后代 们所赢取的总奖金,已经超过了1亿 900万美元。他有三个儿子赢取了美国 三冠大赛第一关“肯塔基打吡(Kentucky Derby)”,两个女儿赢得沙拉 托加回旋锦标(Spinaway Stakes)。 在繁育纯血马的产业里,塔皮 特可谓是功名显赫。尽管他的配种 费达到了惊人的30万美元,拜访者 依然络绎不绝。“他有一种天赋, 就是能够持续繁育出最高水准的赛 马。”Gainesway牧场的销售总监迈克 尔说道。 -36-
每天下午Gainesway会开放给所 有有意向的育马者前来考察,农场的 9匹种马会逐个进入马房,当然塔皮 特会走在前列,似乎预示着谁才是其 中最重要的成员。塔皮特与他的儿子 Tapizar共享一个马棚,马棚的风格依 然保留了其刚刚兴建时期的样式—— 意大利与西班牙风混搭,木质天花 板,石墙,粘土砖……当然也配备 了21世纪的科技比如全天候监视器等 等,为这些数百万美元身价的住客保 证安全。 之后,塔皮特会被送进一个15x15 英尺的畜栏接受体温检测,每匹种马 一天要进行两次体温测量以保证健 康。接着,这匹北美第一种马就会 一头扎进一堆青翠的提摩西牧草里开 始用餐。然而不久后,他会很有意思 地进入一种“饭困”的状态,恹恹欲 睡。
“ For the industry, it’s kind of reminiscent of the Northern Dancer era ” 对于整个产业来说,仿佛有一种回到了“北方 舞蹈家”时代的感觉
北方舞蹈家是20世纪中后期影响力最深远的种马,孕育出超过112匹 级赛冠军子嗣,包括胜出英国三冠的尼真斯基,北方舞蹈家的配种费 曾升至100万美元且不保证怀孕。其后代还包括吟游诗人,鞍匠井, 丹山,雪猫等,其血统的影响力扩展至全世界。据统计,现在已有超 过一半的纯血马含有北方舞蹈家的血统。
塔皮特于2002年在拍卖会上以62 万5000美元高价被售出。他的比赛生 涯短暂但战绩颇佳:6战3胜,其中包 括了两场肯塔基打吡的预备赛。2005 年开始退役成为种马。在他的后代 里,初创佳绩的是一匹叫Stardom Bound的马,获得2008年育马者杯新马 草地赛冠军,一年后Tapitsfly也获得了 同样的冠军。2011年小公马Hansen同 夺桂冠。2014年,塔皮特的女儿Untapable荣获肯塔基打吡和育马者杯双料 冠军。 源源不断的冠军子嗣给塔皮特带 来了高额的配种费,当然也少不了世 界顶级母马的光顾(其中就包括三冠 王“美国法老”的母亲)。然而对于 育马者来说,塔皮特还意味着更多。
“他的存在就是这个时代的绝 无仅有。”Whisper Hill农场的主人 Mandy Pope这么说,“塔皮特让人回 想起‘北方舞蹈家(Northern Dancer)’的时代。”,“你懂的,赛马 的核心与灵魂其实就是一场逐梦之 旅,是一种希冀,你可以不断追逐但 未必能够实现你的梦想。”,Mandy 笑道,“他的出现让你觉得有不断繁 衍、竞逐的希望,甚至你有可能拥有 一匹塔皮特一样的种马。” 来自Georgetown Valkyre马房的 Catherine Parke甚至表示,塔皮特的出 现使美国重新伟大起来。“有这样的 一匹好种马是美国在国际赛马界地位 的体现,”他说,“他能否远渡重洋 去拿冠军这根本不重要,就像欧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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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马‘伽里略(Galileo)’也不需要 在美国成为明星。但塔皮特带着美国 的基因横扫欧洲、澳大利亚、日本。 他向世人展示了我们拥有最棒的育种 体系。” 一天结束,塔皮特回到他自己的 豪宅里,吃上一顿丰盛的晚餐:大约 两夸脱的谷物混合饲料,伴着均衡调 配的营养剂和体重控制配方,然后酣 然入睡。 这时,值夜班的马工就要开始为 他准备凌晨4点的早餐,当然还要为我 们的超级英雄脱下他那华丽的缰绳, 否则缰绳上那些柔顺油会使马的皮肤 干燥搔痒。是啊,超级英雄也有他的 弱点,不是吗?
帕瑪強尼
馬說 HIPPOLOG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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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
表业在漫长的发展过程 中,渗透了各个历史时期 浓厚的人文主义精神。然而永远不会 放弃一个宗旨,就是对时间的敬意、 把控和传达。 在1975年,当瑞士钟表工业处于 水深火热的当儿,迈歇尔.帕玛强尼 (Michel Parmigiani)决定成立自己的 公司PARMIGIANI MESURE ET ART DU TEMPS。与潮流相违,他决定参 与制表的冒险历程,他的贤内助差不 多在他工作的每一个范畴皆辅以支 持。作为机械技师及工具制造专家, 他的父亲也举足轻重。迈歇尔把他的 大部份精力用在修复划时代时计产 品、创作新的表芯及替一些著名品牌 制作钟表完成品。著名的博物馆,诸 如巴黎的装饰艺术博物馆(Paris Museum of the Decorative Arts),都把他们 的力作交给他。 在1996年时,山度士家族基金取 得了Parmigiani的主要股份,并且促成 了生产帕玛强尼品牌的时计系列。因
为绝大部份生产过程都是在自设厂房 完成,帕玛强尼因此有特别宽阔的创 作空间。帕氏把握机会创制了东方之 花(La Fleur d”Orient) 这一台极品时计 作品。由于东方之花在机械与美术上 的创新度,巧匠们足足花了合共20,000 小时的工时方能大功告成。 2016年帕玛强尼推出的一款以“ 马”为主题的座钟,再次惊艳世人。 此款座钟被命名为“Hippologia”, 源自波兰语的“Hipologia”,即“马 学”的意思。而座钟的灵感则要追溯 到拉丁语的“tempus fugit”,中文就 是“光阴似箭”的含义。 马是一种被人类所收敛驯服,却 又被人类期望一往无前的动物。帕玛 强尼把这种矛盾和统一与时计制造相 融合,向冰冷的机械零件灌入人类在 与动物和时间相交互中而产生的哲学 情感,设计出一款旷世无双的机械动 偶钟。 “驯服”时间 — 并不代表要阻挡 时间的流逝,而是更好地欣赏时间 — -40-
这正是这款惊艳杰作的创意出发点, 作品采用了高贵的阿拉伯纯种沙漠马 形象,突显出其傲人的勇气和耐力。 帕玛强尼一向十分重视学徒的培养, 这使得“知识传承”成为品牌的核心 价值观之一,鉴于此,此款自动座钟 的大师设计出母马与小马驹共同驰骋 的形象,以白金雕塑的形式呈现。一 对骏马在象征着沙漠与沙丘的椭圆玻 璃底座上驰骋,寂静无声,但气宇不 凡。 此款自动座钟的钟体部分包含至 少2200个部件。它的底座带有两个并 排的机械装置,一个连接动偶装置, 另一个连接时间显示。动偶装置的触 发系统本身几乎构成了第三个机械装 置。其制造过程整整耗时一年。通 过嵌有白色和香槟色钻石的窗口,能 够看到三个小时之内的小时和分钟读 数,该窗口还显示可用于调整自动雕 塑运行时长的刻度。母马和她的小马 驹被设计为座钟的机芯,马头、马尾 和马蹄以纯银铸造,极致展现了帕玛 强尼历史悠久的专业制表技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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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cause the animal kingdom has long been associated with the history of Parmigian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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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he automaton takes the form of the noble Arabian thoroughbred, the desert horse prized for its courage and endur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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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
20 个
世紀 的
賽馬 規則 撰文:Shawn 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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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古时期的文明,并不是 我们想象中那样荒蛮。 相反,人类对竞技的热爱与规则的严 守,彰显了我们祖先的智慧与高尚。 亚欧大陆的交汇点,土耳其安纳 托利亚中部(Central Anatolia)的大片 草原孕育了人类最伟大的古代文明, 其中包括了传说中点石成金的迈达斯 国王。安纳托利亚的地下城市和那些 由岩石切割成的住所成为了最早的基 督徒的避难所,也是丝绸之路上疲惫 旅客们的歇脚之所。 2016年,在安那托利亞中部的科 尼亞省的Beyşehir地區發現了一個2000 年历史的石片雕刻(左页底图)。经 过考古学家的破译,上面记载的竟然 是两千年前的赛马比赛规则。据塞尔 萨克大学(Selçuk University)历史教 授Hasan Bahar博士介绍,这是唯一一 款发现在希腊,罗马和拜占庭时代大 规模纪录某项运动规则细节的石片雕
刻。 Bahar说道:“石片上刻有一些 赛马比赛规则。它说,如果一匹马在 比赛中排在第一位,就不能参加其他 比赛,而获胜马主的另一匹马也不能 进入其他比赛。这样,其他参赛者就 有机会赢了。这是一个美丽的规则, 显示不同于现代世界的比赛规则,当 时的比赛规则是基于绅士风范而设定 的”。 根据一块雕刻来全面解读2000年 前的赛马规则当然是不全面的。然而 古代赛马运动具有现代许多相同的特 征,比如:一天有多场比赛,精细育 马技术,马匹血统的公开化,场外投 注,还有甚至包括像兴奋剂和合同纠 纷这样的丑闻。古代赛马通常有战车 的参与,比赛模式也是相当残酷的, 导致马和骑师受伤和死亡的比赛几乎 每次都有发生。这一点在某些电影场 景中得到过多次的呈现。
而当时的马迷或狂热爱好者们, 完全处于另一个阶层,毫无绅士风范 可言。公元532年在君士坦丁堡发生的 市民暴动就是一个例子。君士坦丁的 大马车竞技场建成后,支持不同选手 的市民逐渐分为蓝党和绿党,每当举 行马车竞技比赛的时候,他们都争吵 不休,彼此辱骂,然后斗殴。暴动持 续了一个星期,数万人死伤。君士坦 丁堡最漂亮的四分之一地区在暴乱引 发的大火中化为乌有。 这次发现的雕刻属于一个为骑师 而设的纪念碑的一部分。该骑师名叫 Lukuyanus,但墓室里没有发现遗骸, 所以我们无从了解Lukuyanus的过去, 仅有的是一条墓志铭:“Lukuyanus战 士,逝于婚前。他是我们的英雄。” 看似这是一个年轻的骑师,尽管英年 早逝,但却在职业生涯上获得了足够 的成功,因此赢得了忠实粉丝为他身 后所营造的一个长眠之所。
Hasan Bahar博士在 Lukuyanus的墓室前(图片来源: www.yenimeram.com.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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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ju
olo, also called "jiju (击鞠)" in ancient China, was most popular in the Tang Dynasty (618-907). All the 16 monarchs from Emperor Zhongzong who took power in the year 705 to Emperor Zhaozong who ascended the throne in 889 were polo enthusiasts. Some of them were even highly skilled players. Many high-ranking officials had luxurious polo fields in their own gardens. Measuring 1,000 paces long and 100 paces wide, the field was sprayed allover with oil to prevent the galloping horses from kicking up dust. There were also many polo lovers among scholar. According to historical records, a polo match at the Moonlight Chamber was one of the gala events for celebrating success in the highest imperial examination. Being favored by emperors, nobles and scholars, polo became a fashion in those days. The scene below is a snapshot from the painting called “Ming Dynasty Emperor Xuanzong (1399-1435) in Merrymaking”. It highlights the Emperor and the courtiers were in a competition of jiju. It was not until the Qing Dynasty (1644-1911) that polo gradually declined in popular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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