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教與華人文化社會研究中心 Research Cen •er for Chinese Christianity
洛陽花氏夫婦神道墓誌銘:
漢人景教徒的新發現(上)
吳昶興 古代石 刻 ，日 刻石、曰硨福、日墓誌、日塔銘、日
浮圓、日經幢、曰 造象 、日石闕、日摩崖、日買地前
，凡十 一種。因流討源，循名核實，可得而說也。 1 朱劍 心， 以墓誌開拓景教的研究至今仍方興未艾，
(第 三編:說石>
' «金石學》
永初二年 ( 42 1 ) ，是 1 9 84-87年間在南京出土。
主要是墓誌在史學上能提供證經、 訂史、補俠、
3 至於墓誌名 稱 ， 又有變 異 ， 據朱劍心考證 : r 唐
考 古等 可靠的依據。墓誌的資料呈現不一，少
石或稱墓喝，或稱墓記。宋元人多稱為埋銘，
者只記姓名，多者除姓名外，還包括籍貫、 官
或稱擴誌，亦有稱墳刻者。唐永貞 元年陳義，
職、爵位、生卒年 月、家世、功勛、事跡、德
稱墓版文。唐時遷葬者，皆敘於誌文之中， 而
行等。長則數千字，少則數十餘字。墓誌不知
題無異詞。惟崔王此為其父文修撰誌，題為改葬
究始於何時，有多種說法， 至南北朝始有文字，
墓誌銘。韋籽為其父撰誌'稱元堂誌。吳景達
後繫以銘，誌石 高不過二、三尺，橫亦如 此，
夫人劉氏，稱靈舍銘。燕聖武二年，長孫夫人
故其為文不 過略敘生平模概。 2墓誌的稱謂起
誌稱陰堂文， 此 則近於好奇矣。 」 4自南 北朝
於南北朝，史籍 記載最 早提及墓志 是劉宋孝武
以降，墓誌名稱繁多，有 「小碑」、
帝 ( 430-64 ) 於 大 明 二 年 ( 4 5 8 )為建 平 宣簡
「 埋記 」
王 劉 宏 ( 4 34- 5 8 ) 寫 「 故 侍 中 司 徒 建 平 王 宏 墓
框 」、
誌 」。 而考 古發現最 早 的 「謝琉墓誌 」是劉宋
«金石學»
( 上海 :商務書店 ， 1940)
「 塔銘 」
、 「 擴記 」 「框誌 」、 、 「 墓表 」
、 「 墳誌 」
、 「 磚誌 」
「轎竿銘 」、 、「 墓喝 」
「埋銘 」、 、 「神
「葬石表 」、
、 「 墓記 」
、「 墓
l
朱劍 心 ，
2
同 上 ， 1 月- 75 。
， 民國叢書第五編 8 6， 17 1 。
3
朱智武考釋有七種起源說 : 周 漢說 、 戰 國 說 、 秦代說 、 西漢說 、 東漢說 、 魏晉說 、 南朝 說等 ， 朱傾 向 於接受趙超觀點 . r 正 式 的墓誌，應該符合以下幾個條件: 一、 有 固 定的形制; 二、 有慣用的文體或行文格式 ; 三、埋設在墓中， 起到標誌墓
主身分及家世的作用 。」支持南北朝說 。 朱更進一步舉證劃 宋元嘉士年 ( 430 ) 謝惠年的 《 祭古軍文并序 》中有「 銘 誌不存， 世代不可得而知也 J '認為 「銘誌 」 即 指「墓誌」 而吉。朱智武， ( 中國 古代墓志起源新論) 33-37 。
01
4
朱買到 心 ，
«金石學»
5
熊基權 ，
(墓志起源新說)
， 1 7 5。
6
朱智 武 ，
( 中國 古代墓志起源新論)
, «文物春秋》總第 22 期 ( 1994) : 67 。 ， 3 7。
,
«安徽史學》第 3 期 ( 2008 )
:
基督教與華 人文化社會研究中心
Research Center for Chinese Christianity
版文」、
r ·曠刻 」、
「陰堂文 」、
「 唐故 左 武 衛 兵 曹 參 軍上騎都 尉 靈 武郡 花府 君
「元堂 誌 」
等。 5墓誌的功用主要在於「 誌人」與 「誌墓 J •
公神道誌銘 J
( 以下簡稱 「 花府君公墓誌銘 J )
目 的 是標示 出 墓葬 位 置 之 外 ， 更 多 是 要將亡 者
及「唐故安氏夫 人墓誌銘 J
的姓名、籍貫、 生平、德行銘刻在上，使後人
夫人墓誌銘 J )
觀其行 誼。 6 此外 ，墓誌按 例會 加 上國 號， 此
趙水森所編集 的〈洛陽 出 士鴛鴦志輯錄 ~
一書例起 自漢代，至宋 元未曾改變。 7
不 過花氏夫婦 的墓誌另 有墓蓋，可惜並末輯錄
( 以 下簡 稱 「 安 氏
·後輯錄於 20 1 2 年郭茂育、
•
10
過去幾 十年來，洛陽、西安 出土許多 唐代
在 內 。 最 遺憾 的 是 ， 出 土近 四 年 的 這兩 方墓誌 ，
墓誌， 其中最著名與景教有關的一塊墓誌，乃
竟無人發現這是有關景教徒的墓誌 。真正披露
1 955 年 出 土 於西安西郊 西窯頭村 的 「 大唐左神
這兩塊墓誌與景教徒有關的是洛陽師範 大學歷
策軍故散副將游騎將軍守左武衛大將軍同 正兼
史文化學院副院長、河洛文化研究中心主任毛
試太常 卿上柱國京兆米府君墓誌銘並序 J
陽光博士， 他在 2 01 4年 5月公佈這個消息，
• 8
墓主為米繼芬， 其身分為皇 帝禁衛軍，屬 閑散
並撰文考釋墓誌 所呈現的各種線索，並 且公佈
之副將。其有二子，一日「國進，任右神威軍
了 墓誌 的 墓 蓋 。 11目 前 這 兩 塊 墓 誌 歸 洛 陽 碑 誌
散將，寧遠將軍，守京兆府折沖都尉同正 J
拓片博物館收藏 。
一 日 「 僧惠 圓 ， 住大秦寺 J
•
·據墓誌可知其長
根據毛陽光的初拓本「花府君 公墓誌
子繼承父志擔任軍職，另一子則皈依景門，住
銘 J
·其墓誌長、寬各 5 3 公分，誌文為楷書，
在景教的寺院裡， 但細節未詳，亦未見任何相
字體工整，但不算上乘書法，蓋文為蒙書
r唐
關文獻。 由墓誌知 其籍貫為 西域米國人， 由其
故花府君公墓誌銘 J
子出 任景教寺僧一事可知米國人有信景教者，
寬各 3 0公分，誌文為楷書，字體不太整齊，
亦證明景教作為唐代的外國宗教，其信徒 多屬
書法略遜於其夫君之墓誌 。
外族 。其時至 今，仍未發現有漢人景教徒的墓
0
r 安氏夫 人 墓誌銘 」 長 、
由於篇 幅所限，無法刊佈全文，可參考
誌，因 此學界長期以來幾成定論認為景教未有
《 洛 陽 出 土鴛鴦志輯錄〉 的拓 片 ， 本文僅就 「 花
漢人歸化之現象， 信徒多屬外族之人 。米繼芬
府君公墓誌銘」及 「安氏夫人墓誌銘」分析墓
墓誌 的 出現 ，顯示在唐代墓誌文 化不僅 己擴展
主花 獻 為 漢 人 景 教 徒 的 可能 性 。「 花 府君 公 墓
至邊疆 民族，在中國旅居的外族也順應採納墓
誌銘」 上云
誌的風俗 。 9
祖諱 移恕，考諱蘇 鄰 .... ..常洗心事景尊，竭奉
2 0 1 0 年在洛 陽東郊 出 土 的花氏 夫婦墓誌 :
7
元 IJ 標 曾 云 .
r公諱獻，字獻，靈武郡 人 也。
教理，為法中之柱礎，作徒侶之笙簧 。而內修
r 古 人題班及題墓必加 國 號 ， 如 日 唐故 、 宋故 ， 所以表 其為 何代之 人 ， 後將有考也 。 . . . . . . 蓋既不書 國 號 ，
則故 字之義無所承，若必 欲書，則必加國號乃 可 。 」 參劉曉，
(墓旅書例)
,
« 隱 居通議»
(叢書集成初編 本)卷
二十士 。 8
閻 文儒 ，
(唐米繼芬墓志考釋 )
窯頭村唐墓清理記) 9
熊基權 ，
,
( 魏晉以來墓誌流變)
1 0 郭茂育 、 趙水森編 ，
,
«西北民族研究》第 2 期 (
«考古》第 8 期 ( 1 9 65 )
,
:
«文物春秋》第 5 期 ( 2005 )
«洛陽 出 土鴛鴦志輯錄»
546
r 二士二
11 毛陽光 ，
:
'
; 快西省文物館理委員會，
(西安市西
23 。
( 北京 :國家圖 書館 出版社 ，
上騎都尉靈武郡花府君公神 道誌銘」 編號為 53- 1
陽流散唐代墓誌彙編 ( 上下冊))
1989) : 154-160
383 。
2012 ) ' 211-14
0
r 唐故左武衛兵曹 參軍
r 唐故安氏夫人墓誌銘 」 編號為 53-2 。 另 參毛陽光 、 余扶危編 ，
( 北京 :國家圖 書館 出版社 ，
2013 ) , 536
唐故左武衛兵曹參軍上騎都尉靈武郡花府君公 ( 獻 ) 神 道誌銘 」
( 洛陽新出 土唐代景教徒花獻及其妻安氏墓誌初探)
,
«洛
r 二六六唐故安氏夫人 ( 花獻妻 ) 墓誌銘 」 、 。
«西域研究 》第 2 期 ( 20 1 4)
,
85一切 。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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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景，外備三常 ，將證充元，永抵方慮。 」這
裡提到墓主為花 獻為靈武人，即今日寧夏回族 自治區靈武 市西南。天寶 十四年七月 ( 7 5 5
)
唐肅宗在此 即位， 同時改靈武郡為大都督府 。
12 花獻 之 祖 父為花移 恕 ， 父 親為 花蘇 鄰 ， 並 提 到墓主花獻乃一虔誠景教徒，竭力尊奉教理，
並成為教中棟樑抵柱，以非聖職人員之身分傳 頌景教，其 人 信仰內外兼修，與人談論道理證 之世 界 造 物 主， 有 任 何 掛 慮 可 向 之恭敬 祈 求等
等 。該墓誌除了誌 「花獻 J 與其三子:
' 亦誌其夫人安氏
r 夫人安 定郡安 氏 ， 明 潔宣慈 ， 酌
仁怡愉.. ....以長慶元年夏 四 月 五 日終於舊里 。
孕子 三人，長 曰應元，次 曰滿 師.. . ...季子齊 雅.. .. .. J
。 從墓誌 的記載 ， 花獻乃屬 漢人 ， 花
團 唐故左武衛兵曹 參軍上騎都尉靈武郡花府君公神 道
氏古文華、花諧音，適用，大約南北朝時，出誌銘 現花字姓氏，由華字分出。 13據〈中國姓氏辭 典 》言:
r { 姓 苑〉 始 見 花 姓。 除 《 述 異記 〉
載北朝有女英雄花木蘭以外， 正史上的花氏 人 名初見於唐代。.. .... {郡望百姓》云:花氏望
出東平君~......相當於今 山東省東平縣、泰安一 帶。 」 l4唐代花氏名人有倉部員外郎花季睦，
15 由 姓 氏 及 其 籍 貫 可 知 ， 花 獻 為 漢 人 無 疑 。 16 再 由墓誌對其景教信 仰的描繪，以及其 祖父及
父之景教教 名 來 看 ， 他 至 少 已 經 是第 三代 的景 教徒。
12 劉 陶 ，
(待續 }
«舊唐書 ﹒卷十 .本紀十 ﹒肅宗»
，清懼盈齋刻末， 239 。
1 3 陳樹三 、 郭 宴村 ，
« 中國姓氏起源探討從無性氏到有姓氏»
14 陳 明 遠 、 汪宗虎 ，
« 中國姓氏辭典»
15 鄭樵 ，
( 上海: 三聯，
( 北京: 北京 出版社 ， 1 9 9 5 )
«通志略五﹒ 氏族五》 冊二 ( 上海 : 中華書局，
2007) , 83 ; 252-254 。
' 173-74 。
1920-1934)
， 金壇刻本校刊，
12 , r 花氏條 」 。
16 毛 陽光 引 榮新江 《 北朝 晴唐票特人遷徙及其最落》 認為花獻之籍貫為靈武郡 ， 以靈武在 晴唐是西北地 區重要交 通樞紐與 軍事重鎮 ， 也是栗特人東遷的必經之地，並且唐前期這裡也安置相 當數量隨 同 突厥歸降唐朝的票特人 ，以此推論花獻有 胡 族背景 ，其 姓氏不排 除音 譯可能 。 又 推論花獻 家族可能是漢 族 ， 其先輩遷居 靈武 ， 和 胡 人 雜居 ， 沾染胡 風也有可能 。
筆者傾 向接受後者的推論。 毛陽光，
03
( 洛陽新 出 土唐代景教徒花獻及其妻安氏墓誌初探)
， 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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蠟燭兩頭燒的周聯華牧師
李天綱* 每 次和周聯華 牧師見面，都兔不了要一
偶爾提到 。回到上世紀的七、 八、九十年代，
起吃 飯 。 200多年的夏天， 85 歲 高 齡 的 臺 灣 浸
「 周 牧師」在臺 灣可是家喻戶曉 。在廣播 、電
信會牧師周 聯華 來 大陸訪問 ，去過 了南 京 的 金
影 、電視主導媒體和輿論的時代 ，他是全臺 灣
陵 神 學 院， 順 道 回故鄉 上海探親 親人 ，兼 著來
的焦點 人物， 為一方觀瞻，受萬 人 囑目 。 1 97 5
復旦大學和 宗教學 的老 師作學術交流 。那次我
年 4月 1 6日上午，蔣 介石先生的 靈但 從臺北
們請他，吃他 久 違了 的 家 鄉菜 。席間，主要是
國 父紀念館 移到 桃園 縣 大 溪鎮 慈 湖暫厝'主持
談他 在做 的 〈 聖經 〉 共 同 譯本 ， 他 要 將不 同教
追思禮拜的正是周 牧師 。那 一天的「 移靈」 大
會的 「上帝 」、
( 英文 是 同
典，周牧師執禮走在前頭，蔣 夫人率 領蔣氏 後
一個 詞 God ) 協 調 起來 。 這 項 工作 很 重 要 ， 就
人在身 後 幾 十米跟隨，情景很震撼 。此 後 ，蔣
像他的名字 「聯華」一樣，要把中華基督宗教
經國、張學良 、宋美齡、蔣孝文的葬禮，都 是
「神」和「天主 J
聯合起來，四海 一 家 。乘著興致 正高，我們提
由 周 牧 師 主 持 的 ， 人 稱 「 蔣 家牧 師 」
了一個不情 之請 :請周牧師給復旦學生講講蔣
要的歷史老 人，關係著兩 岸華 人的共同記憶，
氏 父子在臺 灣的故事 。這是個敏感話題，周 牧
沒有人請教 ，不 加以發掘 ， 實 在是太浪費 了。
師稍作思付，居 然 爽快 答應:先講張學良吧!
。 如 此重
周 聯華， 1920 年生於上海一個 商人家庭 ，
次 年 1 2 月 ， 周牧 師從 臺 北 專 程 趕來 ， 在 復 旦
父親是寧波慈給人 ， 母親是蘇 州 東 山人 。 餐 桌
大 學 光 華樓東 輔樓 和 上 海電 視 台 紀 實 頻道 〈 往
上 的 周 牧 師 說: 寧 波 人 吃 海 鮮 ， 蘇 州 人 吃 河
事 〉欄 目做了二次演講，題目都是「 少帥與我」 。 在上海廣播電視台談過 「往事 」以 後，渾
身是歷史的周牧師，仍 然只被很少的人瞭解 。 兩岸隔絕的時代，這 邊固 然沒 有管道得知他的
事蹟 。今天灑台之間的商務、娛樂、旅遊已經 「 直航 J
'但精 神 上的懸隔並末消除，周牧師
的事蹟並不能真的被理解，因 而 也不可能好好 地 來談論 。加之周牧師又是如 此的低調，今天
已 經 息 影 教會 ， 專 心著 述 ， 他 的 行 蹤 只 被 外 界
本 作者為復旦大學哲學學 院宗教學系主任暨徐光歐 - 利 瑪 質 文 明 對話研究 中 心學術主任 。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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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做上海 人的好處是海、河鮮都有得吃，我
人，卻是教堂的主人 。他固 然在蔣、宋、孔、
就 是樣 樣 都 喜歡 吃。
「 海 納 百 川 」 的 「 海派文
張參加的「凱歌堂 」牧靈，但講道理的物件是
'可以按黃魚、帶魚、鱗魚、桂魚 來理解，
全體民眾，不止是蔣氏家族，甚至也不單單是
這既是周 牧師的獨到，也是他的通達，更含著
基督徒 。周牧師告訴我們: 1975 年 的 移 靈 大
遍嘗人生百味之 後才能體悟到的那份玄妙 。周
典，是蔣夫人執意要用教會方式 。他受邀請做
牧師是道地的上海人，他在中 西女塾的幼稚圈
主祭，意識到葬禮既然在國 父紀念堂做，就不
發蒙 ， 小學讀 中 西 、 南模 的 附小 ; 中 學是南模 、
能只屬於 一家，而應該屬於全體民眾 。因此他
南 洋和光華; 大 學則進了 浸信會主 辦的滄江 大
精心 準備了一句話說:
學 。 單從教養講 ， 他是 「 上海之子 J
化J
29 歲那
年，周牧師 從 灑 江大學畢業，投身教會，被派
信仰的民眾，捐棄分歧，無論儒、道、佛 、回、
送 到 美 國 留學。 1 9 54 年 學 成 ， 從 美 國 直 接 去
耶，都 來祈求國 泰民安 。把葬禮做成一 次共同
了台 灣，一住六十年，成了一個「台北人 」
祈 禱 ， 以 達 成 各個 族 群 的和 解 ， 實現全 體 民 眾
0
。
然 而 ， 周 牧 師 見 到 故 鄉來 人 ， 必 定 是 講 上 海
的福 祉 。但是， 正是這句話引起教會保守勢力
話 一一雅致的老式上海話;也必請 客 人去品上
的非議:怎麼可 以 為其他宗教說話呢?事實證
海菜一一 台 北君 悅酒 店 的 「 灑悅庭 」
明，周 牧師的「共同祈禱」符合「宗教對話」
。
2013 年3 月16 日 ， 在 台 北 見 到 周 牧 師 。
0多
I 請所有 的 同 胞 ， 對你
所信的神明祈求 。 」這樣的處理，是要讓不同
的思想 。 今 天台 灣各類宗教和平相處，共同發
中原 大學吳昶興教授陪同，三人于起午餐，共
展，信仰不但 沒有在族群裂痕中激化 矛盾，還
話 上海、台北和中華，地點就在 他最喜歡待客
起 到了 社會凝聚作用，這與周聯華牧 師等教會
的「灑悅庭 J
領袖的深謀遠慮很有關係 。
0
94 歲 的 周 牧 師 仍然 獨 自 開 車 ，
準時前 來 。風塵僕僕的樣子，簡直是飆車，因
周牧師平生最得意的，並不是那 次 「 移
為 剛 剛 結 束一 場 講道。 午餐 以 後 ， 三 點 還 要 去
靈」 大典，而是另一場釋放了台灣人「二二八」
給一 位 朋 友 的孩 子 當 證婚人， 中 間 還 要 回 去洗
情結的和平大祈禱 。 經歷了「抗戰 」、「內遷」、
個澡，換衣裳。這樣的 工作節奏 ，年輕 人都會
「劫收 」、
成覺氣 喘，周牧師卻一點不顯疲憊， 他說 :就
到 美 國 ， 到台北 ， 決 心要為一百 多年來華 人社
是要像上海人講的「蠟燭兩頭燒 J
「內戰」等等 苦難，周牧 師從 上海，
' 把這輩子
會的大和解做 工作，以 上帝的名義，以自 己的
要做的事情都做做光 。其實， 當年 上海人的俗
努力 。在台 灣，他下去南部 ，學習台語，在佛
話是說「蠟燭勿要兩頭燒 J
' 是勸人做事悠著
教、道教、天主教和長老會的圈子 中交各種各
點，慢慢來 。看周牧師拼著命的 工作狀態，對
樣的朋友，試圖把台 灣社會整 合在一起 。解禁
身邊 人是一種鼓舞人可以健康、積極和長
以後，台 灣社會怨氣沖天，行將動亂 。 1 9 9 0年
壽 地活著，並 且是為大家活著。 前幾 年 在 台 北
12 月8 日 ， 周 聯華頂著當局 的 禁令 ， 聯絡 了 對
街 上遇 到本省人，常會有 抱怨說 :外省人擠壓
國 民黨統治不滿的南部 長老會，還有 「 二二八」
了他們的空間。但是像周牧師這樣的上海人，
的遺屬們，在他主持的懷恩堂裡做了一 次 「和
絕對是 上帝送給台 灣的禮物 。他 同情本地人的
平禮拜」
遭遇， 交當地朋 友，愛台北生活，一心一意為社
的攝影 機、照相機都捕捉到了一個劃時代的鏡
會福祉服務，六十年如一日，全臺灣有目共睹 。
頭:周牧師用 台語做了禱告以 後，郝伯村院長
。這真是一 次大和解，當天各大媒體
在 「灑悅庭 」進餐， 周聯華又一次表示他
站起 ， 移 步 ， 就前，把右手伸向 遺屬 。 遺 屬們
不能接受 「宮廷牧 師 」的稱 呼。 他是 上帝的僕
舉頭，面對 上蒼，猶豫之後 ，終於 向當局的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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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鬆開拳頭，攤開掌心，握在一起。人們都說，
是台北 人 ?台 灣中原 大 學的吳昶興 教授 ，很 多
不是這場偉大的和解，今天的台 灣社會早已分
年裡做了周牧師的助手，當 然眼巴 巴地 希望周
裂，就像南斯拉夫、科索決一樣。
牧 師選擇 台灣 。 於是 ， 一 起 向 周 聯華 牧 師求證 :
周 牧師 餐桌上的閒聊，不似講道，已是 講道，他說
r權威」不是上蒼的話語，
r和
解 」才是人間的常理。這個道理，神學上叫做 Pacifism (
r 和平主義 」
、
「 唯愛主義 J )
或 者是 墨子講 的 「 兼愛 」 呢。 不 用 講大 道理，
我們上海人也是一徑懂得的，
你到底是上海人的感覺 多一點 ，還是臺灣 人的 戚覺 多一點?周 牧師哈哈 笑過， 沒有回 答 。但
是，我們在他的回憶錄中查到，他說
r與其
說我是慈熟 人，還不如說我是上海人;與其說 我是上海人 ， 還不如說我是台北人 。 」
r 和 氣生財 」 的
周 牧師是台北人，對於這個選擇 ，我一點
道理也是一樣的呀 。周 牧 師在中西附小和女小
都不感 覺失望，反而 覺得是理所當 然 。周 牧師
囡一起讀到四年級 ，討厭罵人講髒話，不喜歡
為台 灣服務了 整整一個甲子 。他見證了臺 灣 從
和 人爭鬥，喜歡大家都 來做朋 友 。他接著說:
荒蕪到興盛，從絕望到自信 ， 從動 盪到和 解的
「蔣夫 人逼著士林宮郎的男信徒們都到「凱歌
全過程 。他熱愛臺灣，是因為他 愛那裡的風土 ，
堂』做禮拜，是用孔夫 人的捐 款造的 。男 人們
那裡的人 ，他在中間 「息事寧 人 」
。其實 ， 受
把府院裡的糾 紛帶到 家裡 ，政見分歧 ，結怨 很
哪裡的風土 ，就做那裡的人;在哪裡的環境下
深， 有 的 還是 死 對 頭。 但 是 ， 每禮 拜天 十 一 點
生存，就為那裡的社會做事情，這才是真正的
鐘 ，必來凱歌堂聽道理。 「 西安事變 」 的 關係 ，
上 海 人 。 1 920年代 ，是上 海 文化的「黃金時
蔣中 正和張漢卿的關係很瞥扭，何應 欽和蔣、
代 J ' 鑄造了周 聯華這一代上海人 ，他們又 「海
張更是互不 交應 。這群被殘酷政治傷害了的人
納百川 」生活態度和信仰方式 。平和中見卓越，
們，能夠進 來 同一間教堂做禮拜，是一件神奇
包容中有風骨，受委屈不抱怨，是信仰 不放棄，
的事情 。他們的目光都投向了我 ，聽我講道 。
這是上海文化輝煌時期造就的 人格精神 。上海
有時候，按教會的規矩 ，要求大 家相互握一下
把周聯華贈 給了台 灣，周牧師也真的 幫助了台
手，祝一個平安，他們 也做了 。在這一時刻，
灣人， 周 聯華是 「蠟燭兩頭燒 」 的 上海 / 台北人。
可以感到這些遍體 鱗傷的普通男人在精神上有
一些共融，也算是一種恩典吧 。」 灌悅庭的午 餐上 ，周聯華牧師點了紅燒 肉、魚下 巴 、畸篤鮮，還一直儘量用上海話和 我們交談。這既是周牧師的鄉情流露 ，也是他 的待客之道 。 邊上兩桌的杯盞交錯之間，也不 時傳出吳儂軟語的鄉音 。這種情景，不禁讓 人
想起白先勇先生筆下的 《台北人 〉
。於是 ，乘
機 問 問 周牧 師 ， 上海人 和 台 北 人 的 關 係 到 底 怎 樣看?全台 灣範圍內 ，周牧師 可能是最有資格 回答這個問題的人。當年蔣家邀請周聯華牧師
講道 ，原因之一是認他這個寧波人; 後 來嚴家 途先生 因他母親是蘇 州人的關係，竟要做周牧
師的 「娘舅 」
。寧波人、蘇州 人、上海人?還
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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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扶雅生平簡述 陳宣明* 》
出 生及 青少 年時代. . . . . .. . .. . . . .... .. .
1892 .8.18
出 生 於 漸 江 紹 興 府 山 陰 縣 昌 安 門 外 莒 蒲 淒 村 。 譜 名 祖 光 ， 乳 名 謙謙 。 父 謝公昌衛號芝祥，以館穀為生的前清)黨生，母萬初芳 。
1894
及兩歲 ， 父早逝 ， 由 九叔取名 惟大 ， 號扶雅 。 有一年長十歲姐名 不 詳 ， 早逝 。兄譜名祖嘗，學名鎮瑞'字少文 。弟系遺腹子，譜名祖康，學名
以壽，字介眉。
1896
四 歲入私塾 。
1906
首 次到縣 城應童子試 ， 兩試均不第 。
1908
離家至蘇州母舅 處讀律 、 學幕 ， 三年 ， 無成就 ， 返鄉賦 閒 。
》留學 日本 .. . . . . . .. .. .
19 1 1.2
受 留 學 日 本遠 房 族 兄 謝 乃 績 鼓 勵 並 資助 ， 東 渡 日 本求 學 。 為 記 念 出 生 於圭辰
年，改名謝乃王(英文 Nai
Zing Zia '簡稱 N . Z. Zia) 。 染肺尖炎 ， 受一基督
徒同學照顧，往海潰療養得痊癒 。為補習功課，住 入中華基督教學生青年會 早稻田分會宿舍，由此結識王正廷、孔祥熙、馬伯援 。
191 1. 10 .11
晨 ， 日 本街頭忽傳 「 號外 」 聲 ， 初 聞 辛亥革命爆發 。
1914 .4
考 入 東 京 高 等 師 範 學 校 官 費 生 ， 不 意 涉考場 弊 案 遭 退 學 處 分 。 同 年 參加孫 中 山在 東 京 成立的 中 華革命黨 ， 為其刊物 〈 大 夏 〉 撰稿 。
1915
轉入教會辦 的立教 大學 ， 同 學 中 有 陳樹 人 、 周 作 人 。 罹 患急 性視網 膜炎 ， 視 力受損，以致終生為疾，被日本醫生判定今後不得為文。養病期間，心血來 潮，趨近鄰一問禮拜堂領洗。
1 91 6
》
遇丁立美牧 師來 日 本宣教 ， 表達事奉教會心志 ， 建議歸 國參加青年會文字工作 。
青年會 時代.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1916
因 病休學 回 國 ， 在杭 州 西湖 療養 ， 試作翻 譯 《 完 人 之範 } 的謝洪資譯作 《祈禱發微總論 }
，又續譯因病擱置
，得中華基督教全國青年協會賞識，聘為該
會文書幹事。編 《同工 》月報及 〈青年會年報 }
，著 〈基督教青年會原理 》、
《 寰球基督教學生 同 盟〉 等 。
192 0
與留 日 同 學 鄧傑民聯袂至 上海法租界金神 父路謂見孫 中 山先生 。
本作者為旅美基督教文字工作者及牧師，本文是為了《謝扶雅全集》出版計劃的初稿，非最終訂正稿。
07
基督教與華人文化社會研究中心 Research Cen •er for Chinese Christiani ty
1920
夏 ， 在歡送 留 法勤工 儉 學 學 生 的 聚 會 中 ， 結識 周 恩 來 。 第 二 次 相 見 已 是 六 年 後 ，大革命 時期 的廣 州 黃埔軍校。
1 9 21
經留 日 青年會總幹事馬 伯 援介紹 ， 與留 日 學 醫 之 粵籍女子蘇儀貞 初識於上海 。
1 922
作為 中 國代表之一 ， 參加 世界基督教學生 同 盟假北平清華 學 堂校址舉行 的 第 十一屆 代表 大會 。 期 間 爆發 非基運動 。
1 9 2 3. 2.1 2
謝蘇 聯 姻 ， 假上 海 聖 公 會 救 主 堂 舉 辦 婚 禮 ， 出 席 嘉 賓 丁立 美 、 余 日 章 、 王 正
廷、朱課之、晏陽初等 。
1924
治
長子太平 出 生 。
美國進修 . . . . .. . . .. .
1925
撰文 於 〈 中 華基督 教文社 月 刊 >
'倡導作基督徒君子，建立 本色 教會理念 。
得青年會資助，赴美國進修 ，先於芝加哥 大學神學院專攻宗教哲學，其後又 往哈佛大學研究形而 上學 。
η
嶺南大 學 . . . .
1 927
自 美進修返 國 ， 先為青年會書報部撰寫 《 人格教育論 》 及 〈 宗教哲學 〉
。 繼
而 受 聘 廣州 嶺 南 大 學 ， 主 教 哲 學 系 。同 時 在 廣州 協 和神 學 院 開 課 「 中 國 思 想
史J
'在省立女子師範教「倫理學」。置書齋於校園， 自署南華小住 山房 。
期間動筆翻譯賴德烈 《自有耶穌以來 >
'歷經廿年後始得出版 。
1928
得女 ， 名漱珠
1 929
處女作 《 宗 教哲 學 〉 在上海 出版 。 主編 〈 嶺南學報 > '首次全文刊載陳序經 《全 盤西化論 〉
。
1930
邀 日 本井 野邊茂雄來嶺 大教授 「 明 治維新史 」
1931
次子 日 平 出 生 。
1933
由 女青年 協會 出 版所著 〈 個 人 福音 〉
。
。 次年 ， 為稱之為姊妹篇 的 ( 男 ) 青年
協會出版吳耀宗著 〈社會福音 〉作序 。
1934
暑 假 ， 戚 受 日 本侵 華 危 機 ， 帶 領嶺 大 學 生 赴 日 考 察 ， 以 增 加 對 其 直接 認識 。
發表 〈平的哲學>
1 936
'鼓吹平民教育運動 。
春 ， 辭嶺南大學教職 ， 親赴平教會河北定縣實驗區 ， 任平教會主任秘書 。
海抗戰時期-
1 93 8
因 戰 事 平 教 會 南 撤 至 長 沙 ， 邀 請 南 洋 僑 生尹 振 雄 參 加 民 聚 組 訓 工作 ， 合 著 〈紫藤 詩選第二輯 》
。 入西川協助晏陽初籌辦鄉村建設學院，因眼疾
赴港就醫，為 其時借港大校舍上課之嶺南 大學主持學 生輔導事宜，開課
「抗戰文學」 1 94 0
。
與妻蘇儀貞 分別 在穗 、 港兩地登 報聲 明 離婚 。
08
基督教與華人文化社會研究中心 Research Cen •er for Chinese Christianity
1940
秋 ， 應 曾 同 為 留 美 同 學 ， 時任 廣 西 教 育 廳 長 雷 沛 鴻 之聘 ， 出 任 廣 西 省 政府 顧
問 。在教育研究所主持全省學界幹部抗戰教育民眾動員，將南華小住山房建
於桂林東郊 七星岩下 。是年秋，就任 己遷至廣東坪石清洞的中山大學文學院 兼哲學系，開課 「西洋哲學史」、
1 9 42. 7 . 1 8
「哲學概論」
。
假 桂 林 勵 志 社 與 尹 振 雄 舉 行 婚 禮 ， 由 雷 沛 鴻 、 丁 緒 賢 證婚 。 婚後 居 湖 南 藍 田 國立師範學 院並任教，開設 「戰時公民 訓育 」等課程。 日軍進逼，率國 師 師 生往廣西南寧方向疏散 。
1942 .11
流亡途 中 ， 作 《 五十 自 壽八律 } 和八律 }
，摯友趙紫度為之 〈和八律}
，意猶未盡 《再
，成一時佳話 。受東吳大學校長沈體蘭邀請，赴湖南曲江就該校文
學院長兼訓導長 。
1943.12.1 1944 .5 .26
三子景平 出 生於湖南邵 陽 。 因 校 長擅離 職 守 ， 師 生 星 散 ， 撓 妻 兒避 入瑤 民 山 區 。 逃 難 途 中 ， 譯 就 魯 一 士 著作 〈宗教哲學 〉
1945 .5
。
歷經艱險 ， 終抵達戰時廣西省府所在地百色 。 八 月 ， 從駐當地美 國 空軍 口中獲知日本投降消息 。九月，返回廣州嶺大校園，滿腹瘡咦，南華小 住 山房藏 書損失殆盡。
》復員及流亡香港 . . ... ... .. .. ..
1946.1
赴重慶就國立編譯館職，編集 《哲學辭典}
(中英德法對照)。是年夏，隨
館復員至南京，兼金陵大學教職。妻尹振雄任職全國婦女指導委員會 。胡適
為謝尹夫婦合作詩集題 《兩儀集 》。
1947.4.17
前妻蘇儀貞病逝 。因時局混亂消息不通，卅七年後才得知噩耗，前往九龍基
督教墳場憑弔 。
1947.5
在 〈天風 〉雜誌發表 〈基督教學生運動在學潮中應取的態度 〉一文 。
1948.7
受教育部委派，赴湖南南嶽，調停國立師範學院風潮 。
1948.9
隨國府各機關南遷，全家離寧經滄至穗，旋赴香港 。
1952
香港政府創設官立文商專門學校，以考核第一名資格獲聘高級講師 。與錢穆、
唐君毅等一批流亡學人籌建新亞書院、崇基學院和聯合學院 。
1956
參與創辦浸會書院，作校歌、校 訓。筆耕不綴，長期擔 任《景風》、
〈崇基
學報〉等報刊雜誌特約撰述人。
1957
D
母逝於鎮江三弟家 中，文革時墳瑩遭毀。
赴 美 譯 經與 居 留 . . . . . . . . . . . . . . . . . . .
1958 .4 .1
以 特殊 專 業 人 士 資格 ， 受 金 陵神 學 院 托 事 部 聘請 ， 赴 美 參 加 〈 歷代基 督 教名
著集成 》翻譯事工凡廿餘年 。 1962
譯書項 目 經 費遭刪減 ， 僅能一人留任 ， 遂 決定 義務
早完成此事工 。
09
與 ， 以保留 多一人工作 ，
基督教與華人文化社會研究中心 Research Cen ter fo r Chinese Christianity
1963
加入美國籍。
1968
幼子景平獲麻省理工大學博士學位，旋遠赴歐洲 繼續專業研究與教學。
1974
〈 南華小住 山房文集〉 前六卷在香港 出 版 。
1976
經醫生正式鑑定為法定盲人，仍循 多年握筆習慣，書寫不綴 。
1977.7 .7
赴英國伯明翰，參加景平與英籍女子 Jenny Moore (中文名穆展霓)婚禮 。
1977.1 1.22
妻尹振雄辭世 。於次年自美東康芬村舍遷維州山居，與 子媳同住。
1978
為亡妻編印 《紫藤軒遺墨》
1979.12.18
應國民政府教育部邀請訪問台 灣， 獲頒勳章， 受謝東 閔前副總 統接見， 於東海
大學等數間大學作學術演講。隨後造訪香港，獲各界隆重歡迎。
1981
冬，遊歷美西三月半，受培 正、嶺南、金陵等諸校友歡迎接待。
1984.11
去國卅五年後，重訪中國大陸穗 、糧、寧 、京，受邀在多所大學演講 。會見統 戰部副部長平杰三及在政府任重要職務的當年青年會同事。與謝氏家族親屬 多
人 團聚於灑 、 穗 。
1985.1
再訪香港，於浸會大學作學術演講，出版著作 《中庸與道理》、 問題 》
b
《中國統一
。與胡秋原共同創辦 〈海外中華》雜誌 。
回 歸故里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1986.9
香港基督 教文藝 出 版社 出 版 『 謝 扶雅 晚 年基 督 教 思 想論 集 』
。 是年秋 ， 束裝歸
故里，暫居廣州東山圈，後自購住宅於珠江南岸，命名南華再住山房，與兒 孫
共享天倫之樂 。
1987
受邀參加廣東協 和神學 院復校典禮 。
1988
因 曾 在 海 外 出 版 著 作 裡個 別 字 眼為 當 局 所 不 容 ， 險 遭 驅 逐 ， 後 經 任 職 省 府 高 位 的嶺大校友從中輯旋，始告得免。
1991
為祝賀百歲誕 辰 ， 海外弟子 出 版 〈 百年詩文集 }
0
6 月 ， 百餘親屬 、 校友齊緊 五
羊城為之賀 壽。 8月 1 8日凌晨，逝於廣州珠江醫院，息勞歸道 山 。廣州、香港 基督教同仁分別舉行追悼儀式 。
1992
遺作 〈 自 辨子至電子 〉
、
《 嘍 嘍集 》 在香港 出 版 。
》參考資料 .. 〈 我 的 四 書生活}
，頁 6、 2 1 、兒 。
〈 望百生平紀要}
，頁 1、 3、 9 。
《 辮子與電子 }
，頁 2、 11、 26、鈞、鈞、 62、 97 。
《 我生與神跡 }
，頁 20、鈞、 28、 30、 34、 3 9、“、 1 24、 1 27。
《 百齡詩文集}
，頁 34、 1 09、 1 5 7、 1 62、 2 1 6、 220 、 237、 23 9、 24 1、 24 5、 262 。
《 謝扶雅晚年基督教思想、論集}
，頁 1 76、 1 94、 20 9 、 22 8、 24 1 、 263 。
10
基督教與華人文化社會研究中心 Research Center for Chinese Chris• ianity
從「在地化 J 的三個維度 重新認識福音醫學與斯江社會
周東華*
在中國學術界，福音醫學研究作為新文
和 「本色之路 」兩個角度梳理了 1 840- 1 9 5 2年
化史分支醫療社會史的小分支， 正在成為一門
間漸 江基督教教育的演變、探 討漸江基督教教
「顯 」 而又 「險 」的學科。所謂 「顯 J
'是指
色化的應戰過程。這裡提出的 「挑戰一應戰 」
博學位論文發表或以此為選題，從醫療傳教士
範式， 已經非費 正清時代的西方挑戰中國應戰
到教會醫院、從整體概述到 區域個案 、從醫患
模式，而是一種中 西方互為挑戰與應戰的關
關係到中西交流、從身體醫療到福音傳播、從
係。 也就是說，從 「西方 」視野變為 「 中國」
現代性到文化侵略等等，學者們的研究視角和
視角;從 「外部」認識變為 「內部 」觀點;從 「全
內容豐富多彩，從整體上呈現 出 「顯學 」之勢。
球 」史料變為「地方 」檔案。在最近有關福音
而 所 謂「 險 J
醫學與近現代漸江 社會的研究中，我將前一項
' 一方面指中國學術界自 20 世
紀 50 年代以 來 的某些 學 術慣性使 然 ，
I" 文 化
研究中慢慢啄磨 出來的有關 方法、選題與史料
侵略 」視野下的福音醫學表述多少仍有政治 正
問題，作新的嘗試，以便重新認識福音醫學與
確 性的考量; 另 一方 面， 20 世 紀80 年 代 後 井
近現代漸江 問題。
噴式的西方理論充斥學界又使得如何 「擇其善
從方法論角度看，之 前有關福音醫學與
而從之 」成為 問題，例如，如何客觀認識福音
近現代漸江社會的研究，如 同中國學術界的其
醫學帶來的醫療現代性與身體的殖民關係、如
他 研 究 一 樣 ， 側 重 從 傳 教學 ， 即 以 傳教士 和 教
何處理療身與療靈關係、如 何解決 地方社會與
會醫院為選題，考察其與地方社會的衝突、和
教會的衝突與融合問題、 如 何處理教會史料與
解和貢獻，當然，學者們 也會談到諸如英國聖
地 方 史 料 各說各 話 問 題 ， 成 為 學 者們 必須 面 對
公會在杭州創辦的廣濟醫院對杭州公共衛生的
的 「撿 」 情。
影響、梅藤更主導的寶石 山 佔 地案、梅藤更對
從 20 06年開始，我的研究就與這門「顯 」
杭州的醫療貢獻等;其它如寧波華美醫院、紹
而又「 險」 的分支學 科發 生 關 係 。 我 的研究興
興福康醫院、金華福音醫院等，基本上也是採
趣是基督教與近現代漸 江社會。前一本專書是
取 這樣的研究方法。這 些研究所依賴的基本史
有關民國漸江基督教教育 問題，從 「身份認 同」
料， 也基本 上是傳教 士、差會和教會醫 院方 面
本作者為杭州 師範大學新江省民國新江史研究 中心教授。
11
育在不斷的民族主義挑戰 中身份認 同困惑與本
每年均有諸多關於此主題的專著、論文和本碩
基督教與華人文化社會研究中心 Research Center for Chinese Christianity
的史料。
母性和手術五大原因 )及醫療場景( I 宛如 己
我覺得這樣的研究固然可以從一個側面弄
家」、「宛如閏房」、「宛如閏蜜」的醫療場
清楚醫療傳教士與近代中國地方社會的某種特
景以及專業的護理和及時改進的醫療制度 )
定關係'無論這種關係堅持早期的「文化侵略
在史料方面，我利用了當時拍攝的病房照片來
說」還是當下比較流行的「衝突和諧辯證法」。
合理推論醫療場景;在女性生產專業知識結構
然而，正如李建民先生指出的:
方面，我發現了 1 8 93年廣濟醫院出版的中文
I 研究 中 國 醫
學史的進路必須是一種再中國化 (=去西方
教科書和科普讀物 《西醫產科心法 )
化 )的歷程」。如何「在中國化 J ?我想根本
為文字，闡述人類從受精卵到剖腹產這一完整
的一點在於方法論、選題和史料的「在地化 J
，其上卷
'
的人類懷孕生產過程;下卷則以圖畫的方式描
也就是說從研究區域範圍內內部發現福音醫學
繪出女性生產的諸環節 。應該來說，這樣的地
的故事，其選題不再僅僅關注醫療傳教士、教
方性史料的發現與利用，對理解福音醫學與清
會醫院，而是更多地關注福音醫學中的核心問
末杭城的女性的醫療選擇，意義非凡。
題-一一活生生的人和事，以及有人和事交織而 成的故事 。例如，教會醫院中的醫患關係、患
者群體、疾病的歷史與隱喻、醫院出版物、廣
告與傳播等等，真正將福音醫學與地方社會
「揉合」在一起考慮 。這些活生生的人、事和
故事能夠成立的前提是地方性史料的挖掘。下 面我以英國聖公會在杭州創辦的廣濟醫院為個
案說明。 第一個例子是關於清末廣濟醫院的女性 患者及其醫療場景問題。在一般的認知中，傳
統中國女性基本上「不就男醫 J
'故我們很難
想像 1 8 8 1年后的杭州城及附近郊縣有一個比 較龐大的女性患者群體，她們不但去廣濟醫院 這一家英國傳教士開辦的醫院就醫，而且在 「生產」這樣私密的事情上，也選擇找 一位外 國的男性傳教士醫生接生 。是什麼原因造成晚
清杭州的女性患者願意跨出閏房前往醫院 「就 洋醫 J ?她們又是在一種什麼的醫療環境中就 醫?在抗州這個地方場景中，晚清時期的「不
就男醫」與「亦就洋醫」構成一對關係緊張的 矛盾，我就以此為選題，探討福音醫學與女患 者群體的醫療選擇問題，從女患者群體出發，
考察其類型 (年輕的母親、女基督徒患者、外
科手術患者、吞食鴉片或睏脂等自殺者、患惡
疾的女 'f生)、原因(基於宗教、女性、隱私、
12
基督教與華人文化社會研究中心 Research Cent er for Chinese Christianity
第 二 個例子 是 關 於 杭 州 廣 濟 麻 風 病 院 的
待開 發與 深究的課題實在很 多，而其中不少都
研究。 麻 風 病 是 一 種 古 老 的 傳 染 性 疾 病 ， 麻 風
是中國歷史、文化裡的重要問題 。如果年輕的
病患 被認為世 界上最可憐的病 人 。杭州雖然從
學者能掌握更 多有利的 分析工具 、史料 ，堅持
宋代 開 始政府就有 了 制 度 化 的救濟 院等來 照 顧
地走下去 ，未 來的 醫 療史研究就可建立在更深
社 會上的 鯨寡孤獨 廢 疾者 ，甚至從明末開始 ，
厚的描寫與分析上，逐步向更高的層 次 、更廣
杭城 的商人們 也參與到 對 這 些人士 的救濟 中 ，
的範圍 發展 。」我同意這種看 法 ，所謂的 「在
尤其是晚 清時期， 杭 州 的商 人們 組織 了 一 個 龐
地化」的三個維度下重新認識福音 醫 學與近現
大的 善舉聯合體 ( 夫馬 進 語)。 但 是，我 們從
代 漸江社會， 實際上 就 是 要 堅持 在 地 方 社 會 的
未 聽 說這些能夠 被 救濟的 人士中包括有麻風病
場 域 中 ， 以 「 地 方 內 部 」 為視角 ，憑 藉 「 地方
患 。 因 此 ，在 晚清杭城的 大街上，時常充斥眼
性史料 J
間的是 沿街 乞討的麻風病患，他(她 )們 衣 衫
片、書信 、日記 、作 文、調查報告等 ， 來將福
檻 樓 、指頭脫落 、或眼盲或 斷腿 ，身上發出 令
音醫 學這個新文化史分 支學科中的小分支推向
人作 嘔 的 臭 味，沒 有人 照 顧和救濟他 們。 1 8 8 1
深入 。
' 如 反 映活 生 生 的人、 事和 故 事 的 照
年來杭城 的醫療傳教 士梅藤更 (Duncan M ain) 對 他 們 動 了側 隱 之心 ， 在醫 院 中 開 關 專 門 的 房 間供麻風病患們居住 ，這 便成了中國 第 二 家專 門照 顧麻風病患的福音 機構 。
有 關梅 藤更和 蘇達 立 (5 .
D.
5turton) 照 顧
杭 城的麻風病患的 故事 ，我在 《 公共 領 域中的
慈 善、 福 音 與 民 族 主 義: 以 近代杭 州 的 麻 風 病
救治為 例〉 一 文 中 已 經 作 了 詳細 論證。 文 章 認 為，杭州麻瘋院通過「為麻風 人築 家園: 慈善 衛生 機關里之救治與養老;為麻風 人求福音:
人道 隔離 中 之療 身與療靈 ; 為麻風人謀 國 族: 麻風 救治中 之國權與 人權 J
'使得該院成為
當時中國最好的麻風病 醫院 。「漸江杭州麻瘋 院， ......院分男女二部，房屋寬敞、設備完善 ，
有常住 醫生一 人，施用新式注射 。院址臨山面 湖 ，空氣清潔，遠隔塵囂，尤稱方便 。吾國麻
瘋院中，無出其右者 。 J
( 郎 志 堅 語) 在 研 究
這個個案時，我所利用的地方性史料中最其特 色是麻風病患自 己書寫的文字 。這些刊登在 〈 麻 風 季 刊》 中 的 簡 短 的 麻 風 病 患 來 信 ， 向 世
人敘述 了 他 們 在杭 州 麻風 院 內 的藥物 治療 、 福 音生活和患病的內心感 受 。這是在傳教士書信
和 給差會的報告中所無法看到的，它 給了我們
理 解福音 醫學與地方社會的一個新的路徑 。 梁 其姿 說， 在 中 國醫 療史研 究 領 域 ，
13
I 尚
·fIt:虹 .( 4﹒
基督教與華人文化社會研究中心 Research Center far Chinese Christianity
中心動態
學術演講
|
高晨揚教授「文化大革命與中國鄉村基督教的女性化」專題演講 2014 年3 月14 日 本 中 心 邀 請 中 央 研 究 院民族 學研究 所研究 員 高晨 揚 教授 主講 「 文 化大 革命 與中國鄉村基督教的女性化 」專題 。 高教授以他過去的田野調查，主要是在福 建和廣東，也包括湖南湖北的鄉村教會，觀察到鄉
村 教會的女性比例佔 多數，而男性的比例 零星 。 8 0及 9 0年代的教 會成長的特徵是 鄉村、婦女和 神蹟奇事，這三個方面 一直影響到現在 。其中產生的性別與意識的差異，可以往前追溯到文革後
期，而不 是改革開放後才出現的 。在文革 期間， 婦女參加 緊會也領 導 聚會，例如平
潭有姐 妹會，由婦女主導崇拜禮儀，此外 還有女 學堂。
高教授也分享了在平潭口述歷史的案 例， 文革期間有一群女性有通 靈的經驗， 可以 醫病趕鬼，這番實踐是出於對基督教
信仰的認同 。 醫病恩賜的運用讓 女性走出
家庭 ， 但宗教 場域 的女|生化仍可視為私人 化，挑戰了 父系社會以男性 為 公有的秩 序，同時也是性別再現的反轉 。 E
高晨揚教授專題演講
周東華教授「療身與療靈:福音醫學與近代中圓的麻風病救治」專題演講 2014 年3 月25 日 本 中 心邀 請杭 州 師 範 大 學 歷 史學 系 暨民 國 漸江 史 研 究 中 心研究 員 周 東 華教 授 主講 「 療身與療靈 : 福音 醫 學與近代 中 國 的麻風病救 治 」 專題。 麻風病在近代中國與福音醫學的關聯性是無
法避 免 的 ， 除 了 疾 病 本 身 ， 還 涉 及 到 政 治 問 題 ， 針對中國對麻風病的傳統處理方式，明清以來，
最極端的就是將其處死 。 2 0世紀以後「患麻風者 死」的現象就是軍隊駐軍，槍射活埋 。這種做法
在民國 1 9 9 1 2年開始，到 30年代形成風氣，特別 是廣東和雲南 。 3 0年代以後，此種做法便鮮少聽 聞，與傳教士在醫療上的努力有關 。 明清時期天主教會對麻風病的處理，就是福 音介入的開始，可從聖經找到根源。有麻風病的
救治案例，也有麻風院的建立，天主教傳教士對
圓周東華教授專題演講
14
基督教與華人文化社會研究中心
Researc h Ce nte r for Chinese Christia nity
麻風病人的態度是去穢與 善待。以傳教為 目的，以治療為手段 ，療靈方面的功能遠遠超過療身的
層面。因為禁教等原因 ，清代 中葉的福音麻風院 ，除了澳門仁慈堂外 ，其他均告 中斷。鴉片戰爭 後新教與天主教重新進入中國 ，再次面對麻風病 ， 重新聞做了福音醫學的救治。福音麻風醫院重 新開辦 ，與明清時期不可 同 日 而語 ，無論是住院制度的建立、藥物治療、專業護理、醫療程序對
療身方面有很大的改進 。除了身體的治療以外，還關心麻風病患靈魂得救的問題，於是在治療之
餘也傳講福音 。
吳秀良教授「中國地方教會復興運動的人物與神學(
1900-1949)
J 系列 講座
201 是 年 4 月22 日 及25 日 本 中 心特邀美 國 波士頓學 院歷史系 榮休教授吳秀良教授主講 「 中 國 地方教會復興運動的人物與神學 (
1900-1949 )
J 系 列講座 ， 吳教授 目 前為 哈佛大學費正清 中 國研
究中 心研究 員 。
第一場「教會復興的先聲與先鋒 :李叔青和余慈度 J
'吳教授分享了撰寫余慈度傳記的心路
歷程 ，他過去佩服於余慈度放棄英國留學醫科 ，要回去中國當傳道人的勇氣，在困苦的情況之下
憑信心生活 。這個故事傳頌 一時 ，吳教授為此留下許多的淚水 ，但發現這個故事找不到根據。經 過一番的追索 ，才發現是記載在金彌爾 〈中流抵柱 〉 一書的傳說 ，吳教授提醒「歷史」有反映「事
實」或 「 真相」的功能 ，讓人戚動流淚的事情不 一定 是真的 ，從這個傳說誤導好多年以後 ，吳教 授開始 去找真 正的余慈度。
關於李叔青 ，過去僅於 耳聞 ，中文相關的 記載很少 ，反而在〈教務雜誌>
( The Chinese
Recorder and Missionary Journal ) 收有 李 叔青 的 照 片 。 李 叔青 出 道比余慈度還早三年 ， 吳教授以余 慈度與李叔青的經歷，分析了 兩人對復興運動的貢獻，吳教授認為 ，李叔青和余慈度的影響產生 許多重要的屬靈繼承人。兩人都與倪拆聲有非常特別的聯繫 '李叔青有位同學是倪拆聾的舅舅，
而倪拆聲的母親倪林和平 因余慈度的一篇講道讓倪林和平 自我反省， 向倪拆聲對過去的誤解道 歉 ，此事深深地影響倪拆聲也 去聽余慈度而信主。所以， 中國教會的復興是藉著這兩位醫學生，
姊妹是余慈度，弟兄就是李叔青 。 回 顧 起 來 ， 兩 人 與 美 國宣道 會 傳
教士吳伯 瑞 ( Joh n Woodberry ) 有 很深 的 淵源 ，並且從吳伯 瑞 冒 出
了很多的 支流 ， 包 括靈糧堂 創 立
人趙世光。 第二場「倪拆聾的恢復神學
觀J
' 吳教授表示 「恢復 」 有兩
種狀態 ， 一是恢復有能力 的教會 ， 中國所謂的奮 興 佈道， 就是使教 會有能力衝擊社會 ，衝擊非信 徒。
另一 方 面 是 真 理的 問題 ， 也 就 是
對 聖經真 理的恢復 ，這兩個方 面
15
﹒吳秀良教授專題演講
基督教與華人文化社會研究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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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教會走在正道上 。教會的名字可基本看出倪拆聾的「恢復」觀點，他受弟兄會影響，要在會時也
不取任何名字，真要一個名字，按路加福音 1 2章，就叫「 小群」 群詩歌 }
0
。後來翻譯的詩歌本，叫做 〈小
r 恢 復 」 的 準則 ， 就是不但 回 到 當 初 ， 還必須以 聖經為根據 。
吳教授論到「召會」這個詞，有些講究 。後來地方教會在 1 9 8 7年將「教會」依照希臘原文
修正過來的，希臘文是 ekklesia '由二個字所組成:仗，意出來， kaleo '意蒙召 。這二個字放在一起， 意思是蒙召出來的會眾，或蒙召者的會集 。因此，按照這字原文的意思，
所呼召出來的會眾。更深一層說，教會對於「恢復 J
r 召 會 」 乃 是 神 從 世界
'就是恢復上帝造人的計劃，就是要有他的
形象，要替他掌權 。
第三場「教會復興的傳承者 :倪拆聲、王載、王明道、宋尚節、趙世光 J 會復興運動的 「聖經歷史觀」與西方的 「復興模式 J 與「火 J
'吳教授勾勒出教
'認為 2 0世紀東方的復興模式是聖靈的「流」
'使徒行傳所記載的，實際上是聖靈的行傳 。西方教會復興有 三種模式:一、摩拉維亞
弟兄會;二、懷特排德 ( George Wh itefield ' 1714-1770 ) 大覺醒運動 ; 三 、 內 裡生命派 。 吳教授梳理了中國教會復興佈道者的傳承，以李叔青、余慈度、丁立美為第一代、至第二代 則開枝散葉，除了本場專題所提到的，還有許多的女性，當細看這一群教會領袖的出生年份時，
都不難發現他們約莫 1 8 80- 1 9 0 0年左右出生，特別是常被華人教會所津津樂道的 。王明道(1 9 0 0)、
宋尚節(1 901)、倪析聲 ( 1 9 03)與楊紹唐(1 9 00)等，直到 3 0年代，這一群只有三十歲左右的年青人， 己經漸漸成為教會新一代的領袖及中流抵柱 。吳教授認為，不要從復興家中找完 人或巨人，要看 到他們這群具有很大影響力的信徒領袖，為日後華人教會奠定堅實的基礎，也在當時的世代帶動
了教會的復興 。 第四場「地方教會復興運動的關鍵時刻:煙台復興與李常受的興起 J
'吳教授在 1 9 9 0年左
右曾對李常受做過錄音訪談，留下了私人談話的記錄也對李常受的背景有較好地掌握 。李常受的
靈命復興受到汪佩真的影響，有良好的聖經基礎，很早就站上了主日的講台 。李常受照著倪拆聲 從主所領受的藍圖，在煙台帶領教會實際事奉，因而帶進煙台教會的大復興。從 1 9 4 3年 1 月 1
日起，天天緊會，一直要去了一百天，有八百餘位聖徒奉獻自己和一切，之後並有移民開展的行動。 李常受一直沿續著倪拆聾的生命線 。他曾對倪拆聲說，就算你不走主恢復的道路，我也會繼續走 下去 。李常受因為有倪拆聲弟兄給他的建造教會的藍圖，所以在煙台先把這個實行出來 。
查俯教授「荷蘭改革宗教會在十士世紀台灣的發展」專題演講 2014 年 5 月6 日 本所邀請 國立台北大學歷史學系 查 'I斤教授主講 「 荷蘭改革宗教會在十七世紀 台灣的發展」專題。
改革宗教會來台與荷蘭人來到台灣有闕，荷蘭人來到台灣的原因是要跟中國進行貿易 。對於 基督教在台灣從什麼時候開始，教授傾向於認同從 1 624年荷蘭人的教會開始成立算起。來到台
灣的教會當時依附在荷蘭聯合東印度公司之下，除非必要，不主動傳教或經營殖民地，神職人員
領公司薪水。至於在台灣傳教的開始，可以說是意料之外，首位牧師 G . Candidius 在 未 得長 官 同 意的情形下，自行前往新港社長住，試圖深入了解當地社會文化，並向原住民宣教，還曾捲入部 落間的矛盾 。後來台灣長官出兵掃蕩西南平原各部落，以軍事勝利換得原住民對公司的臣服，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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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再以長官代理人的身份在部落中教化原住民，在 1 63 1 - 1 643年間，教會一發不可收拾的壯大， 洗禮人數暴增。 1 644年起，教化區域開始擴 張，牧師除了傳教以外，也兼管當地民政事 務。 除了台灣南部，荷蘭人也在北部的雞籠
淡水耕耘，但不斷受到信天主教的原住民的質
疑 。整個傳教的結束是在 1 66 1 - 1 662年，
1661
年 4月國姓爺派兵攻打台灣，戰事到隔年的 2 月 ， 荷 蘭 人 投 降 ， 結 束對 台 灣 統治 。 在荷 蘭
統治台灣的 3 8年內，教區大概可分成四個區
域，西拉雅區、南路地方、虎尾朧二林及雞 籠 。查教授認為，改革宗教會在台灣沒有宣教
的動力，所有傳教行為的出現都是牧師個人的 興趣，有的牧師也消極的應付公司的需求，沒 有制定宣教策略
。查昕教授通過大量的原始地
團、文獻檔案提供了十七世紀荷蘭改革總教會
E
查肝教授專題演講
的發展情況 。
楊衛華教授「民國自由派基督徒的資本主義想象與認同政治(
191 8-1949)
J
專題演講 2014 年5 月9 日 本所邀請上海大學歷史系楊衛華教授主講 「 民 國 自 由 派基督徒 的資本主義想 象與認同政治 ( 1 9 1 8 - 1 949 ) J 專題 。 民國年間反資本主義是個普遍問題，不
只是中共，西方也有反對資本主義的傳統。 楊教授從四個階段考察了民國自由派基督徒 對資本主義的態度，在中國要與不要資本主
義意見分歧，也提出三民主義作為資本主義 和共產主義的中問道路。
自由派基督徒對資本主義的迎拒是近代 中國知識分子面對資本主義態度的一個縮影， 厭惡資本主義的情緒對中國歷史進展的走向 有很大的影響。不同時期基督徒對資本主義
的描畫並非資本主義真實的簡單再現，楊教 授指出，自由派基督徒言說的資本主義，可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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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衛華教授專題演講
以視為一種自我認同的表達，是他們建構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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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認同和政治認同的 一部分。一般而言，想像資本主義會死 亡 ，希望他們所認同的新 中國不會
走上資本主義道路 ，借言說資本主義表達對社會主義的嚮往 。
在民族主義話語充斥的年代 ，基督徒曾被 多次指斥為資本主義的幫兇 '這似乎成為它背負的 某種原罪 。楊教授認為，實際上近代中國少有基督徒真 正的擁抱資本 主義，大 多不相 信它是 中國 的「出路 J
'相反普遍憂慮資本主義會為中國帶來 災難 。
楊衛華教授「自我與他者的雙重建構:民國自由派基督徒的共產主義想象與
基督教的身份重構(
191 8-1937)
J 專題演講
20 14 年 6 月3 日 本所再次邀請上海大學歷史系楊衛華教授主講 「 自 我與他者 的雙重建構 : 民 國 自 由派基督徒的共產主義想象與基督教的身份重構( 1 9 1 8 - 1 9 3 7 ) J 專題 。
1918 年馬克思主義進入 中 國 后 ， 基督教產 生了 很大 的改變 ， 可以說 ， 百年 中 國 基督教歷史就 是被共產黨改變的歷史，某種程度上而言，如果沒有共產主義， 基督教在民國乃至在百 年中國不 會是這樣一幅圖景。楊教授認為，在 1 9 4 9年以前，基督教的改變是主動的自我調適， 194 9 年 之 後則受到政治權力的操控。基督教在中國面臨「他者」的挑戰，各種競爭性「他者」的興起促使 基督教影響跌落 。 1 9 4 9年以前，特別是3 0年代 ，共產主義成為基督教的的最大他者，使得基督 教嚴肅地應對共產主義 。當時的自 由派基督徒有的以排斥貶低、仇視的態度構築暴力、恐怖、專 制 的 共 產主義 形 象，有的 以 讚 美 、肯定 的 態度 構 築 相 對正面 的 共產主義 形 象 ，肯定共產主義 的價
值和成績 ，藉此反襯和批判基督教(或三民主義 〉的不足，也有另一部分在肯定與否定之悶。 楊教授總結說 ，共產主義改變了基督教，在共產主義參照 下 重建基督教，有幾個方面的影 響，要有一個關於經濟和社會公 正的完整計劃，致力於建造一個更合理，更人道和更公平的社會 制度 。民國 自 由派基督徒不滿
意 於福音和 精神的彼岸 ， 而主
張 更 應 該 積 極的介 入現 實社會 的改造 ， 把 個體改造和得救與 社會改造結合起來。 另一方面 ，
也 超 越唯物 與唯心 的 框 架， 不
僅要提供精神的麵包， 也要解
決無知的麵包 ，改變與資本主 義舊 制 度 的河流 ，應對其不 合
理 加 以批 判 。 並且，在「 以 俄 為師 」與共產 主義在 中國的可 能實踐 ， 共產主義與基督教在 政治認 同 和國家認同 也發 生 了
變化 。 ﹒
與楊衛華教授合影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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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信稱義聯合聲明中譯本香港信義宗天主教循道衛理同簽署 【香港】香港的信義宗教會、天 主教會和循道衛理聯合教會的領袖昨天
( 2 5 日 ) 簽 署 確 認 十 五 年前 世 界 信 義 宗 及梵蒂岡聯合聲明兩份相關文件的中文
譯本 。 參與簽署儀式的教會領袖，包括基 督教香港信義會陳堅麗監督，天主教香
港教區主教湯漢樞機，以及循道衛理聯 合教會會長袁天佑牧師。儀式在循道衛
理聯合教會九龍堂舉行，逾一百四十人 到場見證歷史時刻，座無虛席，大會帶 到會場的 三百份中譯本亦一掃而空
。
兩份互認的文件中譯本，包括
〈信義宗教會與天主教會有關成義 /稱義教義的聯合聲明 〉
以及 〈世界循道衛理宗協會就有關成義 /稱義的聯合聲明的聲明 〉 界信義宗聯會和梵蒂岡共同簽訂，表達締約教會對
以及中止四百 多年前兩會就現今共識範團對對方的譴責 會、天主教會及世界信義宗聯會簽署
。前者原文於九九年前由世
「成義 /稱義」教義 ( Justi ficatio n )的共識，
。後者原文於 O六年由世界循道衛理宗協
。據了解，香港的 三會將 向轄下堂會分發中譯本。
( 20 14刁-26 資料來源 : 時代論壇 〉
教宗方濟各與巴爾多祿茂宗主教在聖墓大殿互相擁抱 【梵蒂悶】慶祝保祿六世教宗和阿式那 哥拉宗 主教歷史性擁抱 5 0周年之際， 聖地各宗派的 基督教會有史以來第一次共同舉行禮儀 。聖墓大殿的共同管理者，希臘東 正教、方濟各會和 亞美
尼亞教會團體的 三位教長，主持了這次令人興奮的大公聚會。在此之前，教宗方濟各和君士坦丁
堡東正教會牧首 巴爾多祿茂一世在聖座大使館舉行 了私人會唔，結束時他們簽署一份聯合聲明， 重申要 「 一 同邁 向基督徒的合一 J
' 並尋求 「 與猶太教 、 伊斯蘭教 和 其它 傳統宗 教 的真 正對話 」
。
( 20 14-5 -27 資料來源 : 梵蒂 岡 電台 〉
2014 年6 月
||
孟加拉 B a n i a rc h a r教堂襲擊各六宗教關心受害者 { 孟加拉] 2001 年 ， 孟加拉 Barniarchar 天主教堂發生炸彈襲擊 ， 造成十人死亡 ， 二十人受傷 。 普世教協 ( wee )代表孟加拉基督徒，與穆斯林、印度教徒，以及達 卡 ( Dhaka ) 的 佛教 徒 ， 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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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對受害者表達慰問，並要求盡速審理這 次襲擊事
件 失孟加拉基督教協會舉辦了 一場集會，大約 2 0 0 人出席， 由教會理事會代表呈交意見予政府，呼籲 當局調查襲擊，使攻擊者受到法律制裁，堅持「 司
法的拖延將拒絕正義的來臨 。 」
( 20 1 4-6- 5 資料來源 : WCC 本 中 心編譯 〉
召會發表聲明:嚴重抗議在中國被誤導為呼喊派 【 台 灣】 台 北市召會提出聲明，
對於在山東省招遠市之「全能神」邪教
份子當眾毆打婦 人致死事件，表示最 嚴厲遣責;並對於大陸 「中國反邪教協 會 」將召會視為 「邪教」之 一 「呼喊
派 」 的 錯 誤 提 出 三 點 聲 明 : 1. r 地 方 召
會」絕對不是「呼喊派 J 02 . 查證於 美 、 台政府紀錄，都無任何資料顯示李常
受在 1 9 62年成立過「呼喊派 J
0
3.
r地
方召會 」支持政府依法取締邪教行動，
包括取締呼喊派及其衍生變異之擾亂社會秩序的邪教團體 。期盼有關單位能夠正視 。
( 20 14-6-11
資料來源 : 論壇報 〉
爭取港普選陳日君樞機不排除絕食或「估中」 【香港】 天 主教香港教 區 榮休 主 教 陳日 君 樞 機表示 ， 如 果 以 對話 無 法爭取香港普選 ， 他 不 排 除參與絕食或以公民抗命參與 「佔中 (佔領中環 )行動 」
。陳 日君認為，香港市民如果覺得中央
已 經 不 予香港 民 主普選而 選擇 沉默 的話 ， 香港不 會 真正普 選， 這 次投 票 是向北京 政府 說 出 自己 希
望 的東西 。 他不排 除自己參與絕食或以公 民抗命參與 「佔中 行動 J
'他個人希望「 佔中 6 . 22 J投
票有 3 0萬人出來投票表態 。
( 20 1 4-6- 13 資料來源 : BB C 本 中 心編譯 )
ISIS 兵 臨城下 伊拉克基督 徒身在 險境 【巴格達】 伊 拉 克上周 爆發 內 戰 ， 使基 督徒面 對很 大 的 危 險 ， 成千上 萬 的 民 眾被 迫撤 離 。 一
支稱為伊拉克及敘利 亞伊斯蘭國家 ( IS IS )的組織攻陷了摩蘇， 一個 200萬人的城市，以及提克 里 特市，也 是前伊拉克獨 裁者薩達 姆 的家鄉 。這是 遜尼派聖戰 團旨 在 推翻什 葉派 伊拉克政府 和 改 制實施伊斯蘭刑法 。這對伊拉克的基督徒來說是個壞消息，摩蘇城中的兩個佈道團聯繫基督教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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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團體 ( CAM )
，報告了關於暴力行動和大量的人口流散。 C必4發言人表示，槍手襲擊教堂，
燒毀講壇和十字架，摧毀庇護所。 2 8個家庭在協助下到了巴格達，再空運到另一個國家，很多基 督徒意識到也許永遠沒有希望回到自己的家中。
( 2014-6-19 資料來源:MNN 本 中 心編譯 )
蘇丹改教女子再次獲釋美國致力協調離境 {蘇丹]基督徒母親 Meriam Yahia Ibrahim 遭指控背叛伊斯蘭教 ， 被判處死刑與下令鞭打 ， 在 上訴庭推翻裁決後，在 6 月 23日獲釋出獄 。他獲釋的喜悅短暫，她和基督徒丈夫準備離開飛往
美國時，獲釋不到 24小時，在機場再次被逮捕。蘇丹當局表示， Meriam 因 證件 問 題 遭 到 第 二 次 的逮捕，她過去使用南蘇丹的文件，如今需要獲得護照和出境簽證 。峰迴路轉的是， Meriam 於 次
日再次獲釋，但不能離境 。美國外交部發言人 Marie Harf 表示 ， 蘇 丹 當 局 保證 將 確保Meriam 一 家的安全，美國將致力與蘇丹協調，讓 Meriam一家可以離開。
( 2014-06-24 資料來源 : BBC 本 中 心編譯 〉
2014 年7 月 回應t 一 遊行
香港基督 徒 公 開 發聲 {香港】自 1 9 97年香港主權
移交之後，香港「民間人權陣線」等 社運組織持續每年 7 月 1日發起大遊 行，希望以此喚醒人民對於民主、民 權的重視，也訴求實際的選舉自由 。
令年遊行以「捍衛港人自主，無懼中 央威嚇，公民直接提名，廢除功能組
別」為題，主辦單位統計共有 5 1 萬
人參加，遊行隊伍於 7 月 1日下午三 點從維多利亞公園出發，終點為中環 遮打道，表達對中國一國兩制白皮書
的不滿。面對此一激烈抗爭，朱耀明 牧師、蘇穎智牧師、江丕盛博士等 3 3人連署發表 〈關懷香港牧函 }
，提及當前政治爭議熾烈，
教會出現不同的聲音，盼能透過聆聽和對話，找到「以仁愛寬容消揖紛爭，以謙卑憐憫擁抱公義，
以聆聽對話建立共識。」的共同信念。
( 2014-7-2 資料來源 : 國度復興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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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科翼地再次襲擊基督徒堅守信仰 {尼日利亞] 6 月29 日 的主 日 早 晨 ， 尼 日 利 亞Chibok 附近 的 四 個 不 同 教會 的 主 日 崇拜 被 槍 聲打斷，超過 3 0人遭到殺害，死亡人數持續增加，武裝分子也槍殺村民和燒毀家園 。此事件博 科聖地組織有最大的嫌疑。當地一位基督徒表示，↑專科聖地是尼日利亞的伊斯蘭恐怖集團，它的 字面意思就是「西方的教育是邪惡的」。他們認為任何與西方有關的東西都是邪惡的，需要去摧 毀，包括教育機構、政府組織，具體的目標是基督徒或教會 。但基督徒無懼於博科聖地組織，他
們仍然在每個主日要在會 。
( 2014-7-2 資料來源:MNN 本 中 心編譯 )
馬達欽主教晉牧兩年教友對其未能行使牧職感失望 【上海】 20 1 2年 7月 7日，獲教廷批准的馬 主教接受祝聖為輔理主教，在致謝詞時宣布放棄中
國天主教愛國會職務，專務牧靈福傳工作，卻因此 而被當局限制他行使牧職，並軟禁在余山修院內。 同年 1 2月，不獲教廷承認的中國天主教主教團宣
布撤銷他們任命馬達欽為上海教區「助理主教」的 決定作為處分。與此同時，上海教區據說也撤銷他 作為浦東總鐸和露德聖母堂主任司鐸之職，並停止
他的神父職務兩年 。上月，上海教區全體神父和部 分修女分批參加強制的學習班 。第一批學員被明確 告知，
r 馬 主教 需繼續悔改反省 」
。
( 2014-7-8 資料來源 : 天亞社 )
英國聖公會總議會支持女性擔任主教 【倫敦}英國聖公會投票通過支持女性擔 任主教，開英國教會史首例。總議會以三分之
二贊成票改變了這項提案的投票結果。上一次 的投票在 20 1 2年，當時獲得主教院與聖品院 的支持，但平信徒院的保守份子否決了 。坎特
伯雷大主教 Justin Welby 對於投票結果很高興 ， 但反對者則不滿意，認為這是讓步。平信徒院
的投票是關鍵， 152 票贊成 ， 45 票反對 ， 5 票
棄權。第一位女主教有望在年底就任 。
( 2014-7-14 資料來源 : BBC 本 中 心編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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