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設計必須「在場」：從民族誌到路上觀察學的方法實作導入》－台大社會系．李明璁

2018

DESIGN SOCIETY FORUM

03

主 講 人

李明璁

台灣大學社會學系

04/16

( Mon )15:00-17:00 實踐大學A棟301教室

李 明 璁，英 國 劍 橋 大學國王學院（K i n g’s College）社 會 人 類 學 博 士，原 國 立 臺 灣 大 學 社 會 學 系 助 理 教 授

（2 0 0 5 - 2 0 1 7） 。研 究 專 長 為 大 眾 文 化 研 究、東 亞 社 會 與

文 化 比 較 研 究、田 野 工 作 方 法、都 市 民 族 誌、消 費 社 會

學、視 覺 文 化 與 影 像 社 會 學、音 樂 社 會 學、性 別 與 身 體 社 會 學。

SEQUENCE 寫在前面

不 同 以 往 的 演 講 形 式，久 仰 的 李 明 璁 老 師 為 我 們 帶 來 的

如 此 特 別 的 經 驗 難 能 可 貴，就 讓 我 們 來 回 顧 這 場「設 計 必

能 從 實 作 中 體 驗「 設 計 必 須 在 場 」的 精 神，透 過 實 際 的 走

營的紀錄和大家的成果吧！

是 一 場 充 滿 未 知 與 想 像 的「 路 上 觀 察 工 作 營 」 ，期 望 我 們 到 路 上 觀 察、訪 問、紀 錄、思 考，找 出 平 時 未 曾 發 現 或 深

思 過 的 路 上 物 件、現 象、行 為，無 論 水 溝 蓋、招 牌、動 物， 甚至是 天 空，所 有 路 上 能 見 都 是 值 得 觀 察 探 究 的。

同 是 社 會 學 者 的 明 璁 老 師，將 其 專 業 與 觀 點 帶 來 實 踐 工 設，醞 釀 一 場 設 計 與 社 會 學 的 碰 撞。從「民 族 誌」談 到「路

上觀察」 ，從 自 身 經 歷 聊 到 世 界 文 化，明 璁 老 師 侃 侃 而 談

設 計 應 如 何 導 入 這 些 方 法，並 以 豐 富 的 舉 例 試 圖 讓 同 學 們理解。

在 明 璁 老 師 的 提 點 後，每 個 組 別 都 分 別 走 上 街 頭，進 行 一 趟 場 發 現 之 旅，並 將 紀 錄 與 結 論 帶 回 發 表，明 璁 老 師 也 熱 情 回 應 與 延 伸 大 家 圖 文 並 茂 的 成 果。許 多 同 學 也 認 為 這

次 工 作 營 形 式 的 課 程 十 分 特 別 且 收 穫 滿 滿，發 生 更 多 的

互 動 和 有 趣 的 事 情，也 有 意 想 不 到 的 發 現，實 作 的 過 程 也 讓人能 夠 更 深 刻 的 體會「設 計 必 須 在 場」 。

須 在 場：從 民 族 誌 道 路 上 觀 察 學 的 方 法 實 作 導 入」的 工 作

DESIGN MUST BE PREDENT 設計必須在場 李 明 璁 來 到 實 踐 大 學，談 論 在 設 計 之 中，最 不 可 或 缺 的

很 多 時 候 人 們 解 決 一 個 問 題 或 發 展 出 一 個 新 穎 的 產 品、

觀 點『設 計 必 須 在 場』 ，談 起 這 個 觀 點 時，李 明 璁 老 師 講

物 件 時，慣 用 的 方 式 是 以 一 種 分 析，一 種 查 詢 過 往 人 們

例，當 你 帶 有 目 的 與 動 機 的 為 一 個 特 定 族 群、或 個 人 來

做 了 理 解。但 人 們 先 入 為 主 的 習 性，透 過 這 樣 的 分 析，

起 社 會 學 的 第 一 課，引 用 了 設 計 來 作 為 一 個 貼 切 的 舉

如何處理以及為了了解那些問題中的關鍵物或人而去

進 行 設 計 時，不 可 能 將 自 己 關 在 工 作 室 裏 頭 埋 首 做 資 料

反 而 讓 自 身 容 易 以 一 個「帶 有 預 設 立 場 與 心 態 在 思 考 或

的 去 了 解 生 活 在 他 處 的 那 個 族 群。 “ 民 族 誌 ”是 人 類 學

嚀，回 歸 到 創 造 與 解 決 問 題，我 們 需 要 的 是 撇 除 自 身 預

式是日 本 在 80年 代 成 立 的 方 法，稱 之 為 路 上 觀 察 學。

感 官 運 作，當 人 們 能 夠 開 始 學 會 善 用 自 身 感 官，同 時 也

的，無 論 是 靠 網 絡 或 是 不 斷 的 發 想，都 不 能 夠 實 際 真 正

與 社 會 學 經 常 使 用 的 方 式，而 另 外 一 種 不 正 規 的 調 查 形

而 近 幾 年“ 路 上 觀 察 學 ”被 廣 泛 地 運 用，李 明 璁 老 師 同 時舉了來到當天講座時在路上遇到了錯看交通號誌的

設 想 的 外 來 者」了。”lo ca l” 、”n at i v e”是 明 璁 的 路 上 叮

設 給 目 標 的 框 架 思 想，同 時 並 深 入 的 感 覺，運 用 自 身 的 能 夠 在 感 知 的 過 程 中 代 入 分 析 的 手 法，這 就 是 一 個 進 程。路上觀察學對於自身的條件要求大概便是如此。

事，若 今 天 必 須 要 設 計 一 個 交 通 號 誌，這 不 單 單 只 是 查

遍 交 通 號 誌 發 展 史 便 能 產 出 的，而 這 些 交 通 號 誌 也 並 非 都 一 致，甚 至 因 為 因 人 而 異、因 地 而 不 同 的 關 係，影 響 到了這 些 號 誌 的 所 在 與 樣 貌。

田 野 調 查 — 站 在母體之中，不疾不徐的撒下大網

而 這 樣 的 方 式 重 視 的 不 僅 僅 是 自 身，也 包 括 了 團 隊 的 重

訪 談 的 問 題 也 不 是 一 般 的 循 規 蹈 矩 的 正 規 問 法，李 明

透 過 述 說 來 實 際 的 理 解 人，這 是 最 直 接 的 方 式。以 這 種

是 想 詢 問 受 訪 者 心 目 中 的「 某 個 地 方 」是 什 麼 意 象，則

從 母 體 中 抽 出 代 表 那 個 母 體 的 樣 本，而 是 盡 可 能 撒 大 網

物 質 來 代 表 受 訪 者 心 目 中 的「 某 個 地 方 」 。這 樣 的 方 式

要 性，透 過 自 身 的 的 感 知，以 及 在 地 的 調 查，透 過 訪 談

非 撒 大 網，卻 又 是「撒 下 大 網」的 邏 輯，田 野 調 查 的 不 是 去接觸 各 式 各 樣 的 人、物。

璁 老 師 提 起 一 種 名 為「 投 影 術 」的 方 式。訪 談 的 問 題 若

可 使 用 這 樣 的 一 種 方 式 來 做 詢 問，像 是 以 一 種 具 象 的

也 能 夠 從 中 去 發 現 到，詢 問 他 人「為 什 麼」 ，讓 人 難 以 回 答，但 若 是 以「如 何」來 做 提 問 的 起 頭，就 能 獲 得 不 一 樣

的 回 饋。想 要 到 的 解 答 與 回 答 都 是 珍 貴 的 理 解，但 不 同

的 提 問 口 語，你 為 何 看？你 如 何 看？看 似 同 樣 的 問 題， 卻 能 夠 因 為 不 會 帶 給 受 訪 者 焦 慮，而 獲 得 更 真 實 的 回 應。從此便能得知到問問題的重要性。

在 實 際 進 行 這 些 的 調 查 過 程 中，同 時 也 會 發 現 到 不 一 樣 的「刺 點」 ，好 比 一 張 照 片 裡 頭，兩 個 人 所 在「進 行 的 事 情」是 重 點， 但 總 是 在 訪 問 的 過 程 中，出 現 了 那 麼 一 兩 位 的 受 訪 者，說 出 了 偏 離 重 點 之 外 的 答 案。這 件 事 情 可 能 在 調 查 的 過 程 當 中 讓

人 們 會 感 覺 無 法 列 入 一 個 研 究 與 深 刻 探 討 的 樣 本 裡，其 實 像 這 樣 的 答 案 存 在 就 好 比 是 被 一 枝 箭 莫 名 其 妙 的 打 中，造 成 了

符 號 的 一 致 性 以 外 的 一 個 衝 突 性，好 比 自 以 為 是 的 設 計 者 認 為 自 己 的 這 個 設 計 是 成 立 的，用 了 這 個 知 面 來 與 之 溝 通，但 為何他 的 溝 通 未 能 達 成？就 是 因 為 一 方 面 這 是 個 失敗的知面，另外他可能有別的。這在設計端上來看稱之為「雜 訊」 ，但其

存 在 事 實 上 亦 是 充 滿 了 有 趣 的 刺 點，在 各 種 創 作 與 設 計 上，知 面 跟 刺 點 兩 者 之 間 是 很 微 妙 的 關 係，仿 若 一 種 鬥 爭 卻 又 統 合的關 係，值 得 繼 續 往 下 挖 掘 與 探 討。

心 得總 結 —踏 下 田野之際，別忘記開啟你的Serendipity 在 講 座 的 最 後，老 師 針 對 田 野 調 查，進 行 了 最 後 的 形 式 解 說，一 個 具 有 象 徵 意 味 的 物 件，它 的 消 費 數 據 是 會 說 話 的，為 何 這 樣 的 物 件 能 夠 獲 得 消 費 大 眾 的 買 單？老 師 引 用 了 一 位 著 名 法 國 哲 學 家 布 希 亞 德 的 名 言：一 個 物 件 在 被 消 費 之 前，它 必

須 先 成 為 一 個 符 號。一 個 物 件 在 未 成 為 符 號 之 前，要 如 何 促 使 人 們 來 消 費 它？好 比 今 日 的 我 決 定 來 場 老 派 的 告 白，會 想 買

一 朵 玫 瑰 來 送 給 對 方，正 因 為 玫 瑰 象 徵 的 是「愛」 。在 一 個 符 號 的 表 面 之 中，我 們 要 能 夠 辨 別 這 些 符 號 背 後 的 明 暗 義 為 何， 才能彈 性 的 運 用 並 且將 它 們 發 揮 到 最 適 當 的 情 況 與物件之中。

滲 透 了 符 號 之 於 物 件 之 間 的 關 係，在 回 頭 談 起 明 璁 老 師 所 講 起 的 田 野 調 查，對 於 自 身 能 力 的 感 知 要 求 非 常 的 特 別，在 親

身 去 體 會 那 個 環 境 的 人 事 物 以 及 抽 樣 之 前，仔 細 的 去 思 考 其 中 問 題 的 問 法 以 及 釐 清 背 後 自 己 的 目 的 是 很 重 要 的。一 個 小

我 所 產 生 的 問 題，其 實 深 深 影 響 到 大 我 的 社 會 局 面，就 像 是 私 我 擴 散 到 公 眾，它 是 一 種 能 力；亦 是 一 種 想 像。而 其 實 這 樣

的能力 對 於 非 領 域 的 我 們 來 說 是 能 夠 被 培 養 的，這樣的一種能力叫做S e re nd i p it y，是種意外發現有趣珍奇事物的能力，

而 且 是 意 外，不 是 刻 意。在 不 刻 意 做 某 件 事 的 情 況 下 去 發 現 什 麼，在 日 常 的 生 活 中 或 許 我 們 很 難 訓 練 出 這 樣 的 覺 知，但 若

我 們 能 透 過 偶 爾 的 旅 遊，存 錢 去 某 個 地 方，到 了 嶄 新 的 環 境，我 們 的 S e r e n d i p i t y 會 打 開，感 官 會 用 力 的 在 迎 向 那 個 地 方。這 樣 的 能 力 透 過 一 次 次 的 培 養 對 事 物 存 在 強 烈 的 好 奇，不 斷 琢 磨 不 斷 放 大，在 特 定 的 地 方 你 會 發 現 你 的 覺 察 打 得 特

別 開，這 就 是 你 與 他 人 不 同 的 地 方，再 以 一 些 系 統 化 的 方 式 來 去 歸 拿 妳 得 出 的 覺 察，那 將 不 只 成 為 你 能 夠 紀 錄 的，同 時 也

被賦予 了 一 種 系 統 感。

我 們 所 要 做 的 則 是 認 真 放 鬆 的 感 受 生 活 的 每 個 當 下，在 乎 身 邊 週 遭 人 事 物 的 日 常 生 活，手 持 物 件 在 進 行 分 析 前，別 忘 了 事實上 我 們 都 要 理 解 的 是 他 消 費 和 使 用 上 的 想 像，才能夠真正的滲透這其中的奧妙。

OBSERVATION BY GROUPS 各組觀察結果

門牌組：

我 們 組 的 主 題 是 對 實 踐 周 遭 住 房 與 店 面 的 門 牌 進 行 觀 察 研 究 比 對。我 們 發 覺 多 數 店 面 意 在 吸 引 顧 客 或 是 體 現 獨 特，往 往

會 使 用 比 較 特 別 的 門 牌，在 門 牌 的 造 型 和 字 形 上 會 多 下 功 夫，去 契 合 整 家 店 的 風 格，例 如 公 路 標 示 造 型 的 門 牌，而 住 房 的

門牌相比 之 下 就 多 是統 一 普 通 的 綠 底 白 字，可 其 中 也會出現悉心將自家的門牌進行修飾、保護的住戶，讓人驚喜。

記 得 前 陣 子 北 市 社 會 設 計 1 0 0 提 案 裡 面，由 曾 為 媒 體 傳 達 設 計 學 系 同 學 徐 毅 樺 獲 得 首 獎，其 中 就 是 在 討 論 門 牌 更 新 計 畫

報 告，深 深 覺 得 如 何 要 在 有 邏 輯 的 系 統 與 明 確 閱 讀 並 且 兼 具 美 感 之 間 取 得 平 衡 是 門 大 學 問，其 實 我 們 認 為 發 現 的 這 件 事 情並沒 有 一 個 答 案，而 是 繼 續 生 長 蔓 延 的 話 題，其 中我們與少數住戶訪談後，發現雖然會想使用政府頒發的門牌但還是多

多少少 更 喜 歡 自 己 加 以 設 計 後 的 獨 特 識 別，這 件 事 則激起我們的興趣，更想知道其他國家是如何看待門牌這件事情，同 時

我們也 相 信 路 上 觀 察 學 這 堂 講 座 充 分 發 揮 影 響，往 後看待整個城市的角度都不一樣了！

我 們 主 要 針 對 學 校 外 的 停 車 場 做 分 析 與 調 查，以 入 口 來 說，有 一 個 小 斜 坡 供 使 用 者 上 坡 與 下 坡，但 是 這 個 斜 坡 只 有 一 個， 而 且 是 位 在 比 較 靠 大 門 的 地 方，使 用 者 如 果 是 從 反 方 向 來，會 需 要 多 繞 一 圈，而 且 入 口 不 大，大 小 只 夠 一 次 通 過 一 個 人， 在 尖 峰 時 間 來 說 非 常 不 方 便，而 已 整 個 停 車 場 配 置 來 說，除 了 有 很 明 顯 的 交 通 標 誌 與 因 為 是 位 於 轉 角 所 設 置 的 反 光 鏡 以

外，停 車 場 兩 側，只 有 一 側 有 人 行 道，另 外，因 為 整 體 停 車 場 地 形 是 不 規 則 的，停 車 格 的 方 向 又 是 符 合 整 個 停 車 場 的 走 向， 導致 並 沒 有 一 個 規 律 性，舉 例 來 說，可 能 三 個 正 常 的，突然就會出現一個斜3 0 度，或斜6 0 度，也因為如此，所以土地的使用 率有 待 加 強。

O B S ERVAT IO N BY GROU PS 各組觀察 結果 大 直 居 民 在 地 的"認知地圖"

透過與 居 民 的 實 際 互 動，了 解 大 直 在 他 們 心 中 的 街 道模樣。

測 試 開 始 時 我 們 先 給 受 訪 者 一 個 從 "A 地 出 發 到 B 目 標 " 的 問 路 任 務，讓 他 們 說 出 到 那 裏 要 轉 彎，在 哪 一 側 過 馬 路 等 等 的 資 訊。讓 他 們 用 口 述 的 方式 重 繪 大 直 的 相 對 空 間。我 們拿起紙筆在空白筆記本正中央設定起點，他們說要往哪走就請他們往 那裏畫。有 趣 的 是 他 們口 說 的 時 候 都 是 第 一 人 稱 的 視角在帶領我們，然而在畫到紙上時自然就會把視角變成衛星視角。 明明我 們 說 話 是 朝 向 東 方 說，當 說 到 往 正 前 方 時 畫 筆卻是向右撇。

而 空 間 中 最 常 被 提 到 的 地 點 便 是 麥 當 勞，易 辨 認 的 招 牌 使 居 民 對 於 在 認 路 時 有 很 大 的 記 憶 點。自 然 的 把 它 跟 其 他 地 標 的 實際距 離 忽 略 了。採 訪過 程 是 只 有 透 過 上 街 才 有 了 不同的體悟。

公 園中 無 形 的 動線指引

我 們 這 組 在 大 直 培 英 公 園 進 行 田 野 調 查，公 園 的 主 要 步 道 呈 現 橢 圓 形 狀，側 邊 與 一 條 直 線 相 切，走 進 公 園 時 很 快 地 發 現， 人群不約 而 同 往 同 逆時 針 方 向 散 步，周 邊 也 沒 有 任何方向指引，但是我們發現步道的地板顏色是深紅色，形狀似學校操場

的縮小比 例；造 成 無 形 的 動 線 指 引 原 因 我 們 粗 略 推估有三個: 一:從眾心理- 有幾個人首先帶頭往逆時針方向散步，之後進

來 的 人 也 自 然 地 順 著 逆 時 針，如 果 反 方 向 走，將 會 與 先 前 來 的 人 相 撞。二 : 支 線 步 道 的 引 導 : 步 道 周 遭 的 草 皮 有 許 多 從 外 面 進 入 踩 出 來 的 捷 徑，那 些 捷 徑 也 恰 好 順 著 逆 時 針 方 向，以 許 這 樣 的 捷 徑 型 態 也 給 人 無 形 的 指 引。三 : 對 操 場 的 既 定 印 象 : 公 園步道的 型 態 幾 乎 像是 縮 小 版 的 操 場，或 許 不 知 不覺中將學校操場的使用慣性挪至型態相似的公園步道。

CRE D I T 工作分配 日工三甲/工業設計系

吳天瑜

吳佩儒

周擎

鄭仲凱

拍 照 成果收集

講 者 序 演講心得

洪嘉敏

講 者 序 演講心得

日工五甲/工業設計系

李卓翰

拍 照 成果收集

修照片 排版

修照片 排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