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理 科 学 ２ ００ ２年 第 ２５卷 第 ５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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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困难学生视空间工作记忆 提取能力的多指标分析’ 张 明 隋 洁 方伟军 （ 东北师范大学心理学系， 长春， １ ３ ００ ２ ４）
摘 要 本实验设计高、 低两种加工负载的视空间ＷＭ作业， 采用 ＷＭ广度、 提取惜误值和提取速度三项指 标评估学困生视空间ＷＭ的提取能力。 比较学困生和学优生视空间 ＷＭ的提取能力间的差异。结果表明； 无论在低加工负载条件下还是在高加工负载条件下， 学困生视空间ＷＭ的提取能力都比学优生差。在不同 加工负载条件下， 三项指标对评枯学困生和学优生视空间ＷＭ提取能力间差异的重要程度不同。低加工负 载条件下ＷＭ容橄和提取错误值是较好的指标， 而高加工负载条件下ＷＭ容盆和提取速度是较好的指标。 关健词 ：学 习困难
１ 前
ＷＭ 视 空间 ＷＭ 广磨
粗 血错 ｍｍ
言
工作记忆（ Ｗｏ ｒ ｋｉ ｎ ｇＭｅ ｍｏ ｒ ｙ， ＷＭ） 一般是指一 种有限容量的加工资源， 它能在加工信息的同时存 储信息， 即ＷＭ 包括存储功能和加工功能。许多研 究表明ＷＭ与复杂认知活动具有密切的关系， 并对
复杂认知操作具有很好的预测性［ ｔ ］ ［ ２ ］ ［ ３ ］ ［ ４ ］ 。学习
是一种复杂的认知活动， ＷＭ存在缺陷可能是造成 学生学习困难的主要原因之一， 而国内对学习困难 学生（学困生） ＷＭ 机制的实验研究并不多。由于 ＷＭ是一个复杂系统． 根据处理信息的不同， ＷＭ 包括视空间ＷＭ（ 处理视空间信息） 和言语 ＷＭ（ 处 理言语信息）， 在一个研究 中很难包含 ＷＭ 的所有
问题， 因此， 本研究仅对学习困难学生视空间 ＷＭ 的提取能力进行分析。
通过查阅大量文献［ ５ ］ ［ ６ ］我们发现研究者们一 般仅采用 ＷＭ广度作为指标来评估个体 ＷＭ 的提 取能力， 这表明人们在实验研究中常忽略ＷＭ反映 的是一个过程这一问题。而 ＷＭ 概念提出的一个 源动力就在于强调它是一个认知过程， 仅用 ＷＭ 广 度这一项代表提取结果的指标表示个体 ＷＭ的提 取能力， 可能忽略了ＷＭ 过程中某些重要信息， 导 致对 ＷＭ 提取能力的评估存在一定的偏差。本研 究将使用视空间ＷＭ广度、 提取错误值和提取速度 三项代表 ＷＭ 提取过程的信息指标评估学困生视 空间 ＷＭ 的提取能力。这三项指标是从个体完成 视空间 ＷＭ作业的过程中获得的， 因此， 构建 ＷＭ 作业是这类实验研究的关键问题。构建 ＷＭ作业
＊Ｅｖ ａ
的基本要求是， 在完成 ＷＭ 作业过程， 个体既要加 工信息同时又要存储一定的信息， 即研究者所建构 的ＷＭ作业应既能测个体 ＷＭ 的存储功能， 又能
测ＷＭ的加工功能［ ７ ］ 。在一定范围内， 许多研究者 根据不同个体完成 ＷＭ 作业的情况预测个体在相 关认知技能上的差异， 一般认为， ｗｍ 提取能力好 的个体完成认知活动的能力要好于 ｗｍ提取能力 差 的个体。
比较不同个体 ｗｍ 提取能力的一个关键问题 是． 只有在相同加工负载条件下， 不同个体完成
ｗｍ作业的成绩才具有可比性Ｉ ｓ ） 。加工负载指的 是 ｗｍ作业的加工难度， 如在视空间 ｗｍ作业中， 要求被试判断呈现在计算机屏幕中央的字母的方向 （ 正写还是反写）， 如果一系列字母的方向相同， 每个 试验仅儒要判断一次， 加工速度较快， 那么这个视空 间ＷＭ作业的加工负载较低； 如果呈现的一系列字 母中， 每个字母方向都不相同， 在一次试验中对每个 字母的方向都要进行判断， 加工速度较慢， 那么这个 视空间ｗｍ作业的加工负载较高。本研究通过比 较学困生和学优生在不同加工负载条件下视空间 ｗｍ的提取能力， 试图发现加工负载对二者视空间 ｗｍ提取能力间的差异是否存在影响。
本实验研究的目的在于： （ １ ） 通过比较学困生和 学优生视空间ｗｍ 的提取能力， 以证实视空间ｗｍ 的提取能力存在缺陷是造成学习困难的主要原因之
一。（ ２）比较高、 低两种加工负载条件下学困生和学 优生视空间 ｗｍ 的提取能力的变化， 探讨学困生和 学优生是否存在差异。
奋 基金项目： 国家基教育实验中心专项课题， 吉林省教育科学创十五’ 规划课题。
万方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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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 方法 ２－１ 被试
本实验研究对学习困难学生的界定采用国内比 较公认的标准， 即儿童的实验成绩与其能力的期望 值存在显著差异， 但这并不是由情绪、 智力、 视觉、 听
觉障碍或是缺乏良好的教育环境引起的， 而是信息 加工过程存在障碍导致了他们在听、 思、 说、 阅读和 书写、 拼写和数学计算上有困难。 本研究对某小学二年级、 四年级和六年级学生 上学期期末的成绩进行分类， 抽取学习成绩排名处 于前 １ ０％和后 ｔ ｏ％的学生进行《 瑞文推理测验》， 然 后根据《 瑞文推理测验》 成绩进行分类， 筛选出这两 类学生中成绩相匹配的学生。再让班主任对这些学 生进行鉴别， 选出没有视觉、听觉等感官障碍， 没有 情绪困扰的学生。这些学生作为本实验研究的被 试， 学习成绩排名处于前 ｔ ｏ％的为学优生， 学习成 绩排名处于后 ｔ ｏ％的为学困生。最后选出学 困生 ２８名， 学优生 ２５名。 ２． ２ 材料
本实验依据“ 在同一作业中既要包括加工成分 又要包括存储成分” 这一原理， 建构了两套视空间 ＷＭ作业， 即高加工负载作业和低加工负载作业。 实验材料为大写英文字母 Ｆ。在实验中， 要求被试 记忆 Ｆ方位的同时判断其正反方向。 第一套实验材料为高加工负载的视空间ＷＭ作 业。每次试验呈现的刺激由不同方位的大写英文字 母 Ｆ组成（ Ｆ有八种可能的方位， 即上、 下、 左、 右、 左 上、 左下、 右上、 右下）； 每一系列字母 Ｆ有两种可能的 方向， 即正写或反写。这套实验材料的信息加工功能 是通过要求被试判断这一系列字母的方向加以评价， 同一系列字母或者都是正向或者都是反向， 因此， 一 次试验只判断一次。此套实验材料由３个 Ｆ为一组 作为开端， ４个 Ｆ为一组一直到 １ ４个 Ｆ为一组的字 母系列组成。第二套实验材料为高加工负载的视空 间 ＷＭ作业， 它与第一套实验材料的不同之处是， 在 一系列字母中， 每个字母都有两种可能的方向。这 样， 每呈现一个 Ｆ就要判断一次Ｆ的方向。 实验仪器是十台与Ｐａ ｌ主机相连的高分辨率显 示器。被试与显示器的距离约为 ６５ ｃ ｍｏ
２３ 实验设计和程序 本实验采用 ２ｘ２两因素混合设计。组内变量 为不同加工负载的视空间 ＷＭ 作业， 即低加工负载 和高加工负载。组间变量为学习成绩不同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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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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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学优生和学困生。 第一套实验材料的指导语为： “ 这是一个记忆测 试。在屏幕上将出现一系列 Ｆ字母， 每个 Ｆ字母都 有八种可能的方位 ： 上、 下、 左、 右、 左上、 左下、 右上、 右下， 当一系列 Ｆ字母呈现结束后， 请你既准确又 迅速的判断这一系列 Ｆ的正反（ Ｎ键表示字母是正 写， Ｍ键表示字母是反写）。 然后立即按小键盘上相 应的键回忆这一系列 Ｆ字母的方位。 ”正式测试前 让被试练习几次， 直到被试理解主试给予的任务并 顺利做出反应为止， 然后正式实验。视觉刺激（即字 母 Ｆ） 呈现在计算机屏幕的中央， 其中， 每个刺激的 呈现时间为 Ｚ ｏ ｏ ｍｓ ，两个刺激 间的间隔时间为 ２ ５ ｏｍｓ 。从判断方向后到开始回忆间的最长间隔时 间为 ２ ２ ００ｍｓ 。如果被试判断、回忆均正确则呈现下 一组 ， 否则用同一级别的字母系列再呈现一次。若 这一次判断、 回忆正确则进行下一组测试； 如果仍然 出错， 那么， 回忆正确的前一组字母系列的字母个数 作为视空间ＷＭ 的广度。提取错误值为被试回忆 错误的字母个数与回忆的所有字母数之比。提取速 度为正确提取每个字母的平均时间。 第二套实验材料的指导语为： “ 这是一个记忆测 试。在屏幕上将出现一系列 Ｆ字母， 每个 Ｆ字母都 有八种可能的方位： 上、 下、 左、 右、 左上、 左下、 右上、 右下， 每一个 Ｆ字母都有两种可能的方向， 每呈现 一个 Ｆ字母请你既准确又迅速的判断这个字母的 方向（Ｎ键表示字母是正写，Ｍ 键 表示字母是反 写）， 当这一系列 Ｆ字母呈现结束后， 请立即按小键 盘上相应的键 回忆这一系列 Ｆ字母 的方位。 ”每个 刺激在被试判断方向后持续呈现 ２００ｍｓ后被掩蔽， 两个刺激间的间隔时间为 ２５ ０ｍｓ ， 从判断方向后到 开始回忆间的最长间隔时间为 ２ ２０ ０ｍｓ 。其它实验 程序与第一套实验材料相同。记录被试视空间 ＷＭ广度、 提取错误值和提取速度。 为了抵消实验的顺序误差， 学困生和学优生分 别随机分成两组， 一组先完成低加工负载的视空间 ＷＭ作业， 再完成高加工负载的视空间 ＷＭ作业； 另一组先完成高加工负载的视空间ＷＭ作业， 再完 成低加工负载的视空间ＷＭ作业。
３ 结果与分析 两种加工负载条件下， 学优生和学困生视空间 ＷＭ 广度、 提取错误值和提取速度的结果见表 ｔｏ ３． １ 对视空间 ＷＭ广度的分析 经方差分析发现， 加工负载和学习水平的交互
第５期
张明等 学习困难学生视空间工作记忆提取能力的多指标分析 一 ￣￣一
一
一
一
一一 一
作用显著， Ｆ（ １， ５ １）＝４． ３ ５， ｐ＜０． ０ ５。配对 ｔ检验
一 一一
一
５ ６ ７ 一 —
发现，
表 ， 高、 低加工负载条件下学优生和学困生的视空间ＷＭ广度、 提取错误值和提取速度 学 习水平
学优生 学 困生
高加工负载 ＷＭ广度（ 个）
５ ２ ． ３ ９
提取错 误值
： ． ： ；
低加工负载
提取速度（ 毫秒） ＷＭ广度（ 个）
： ： ： ：
对于学优生， 低加工负载条件下视空间 ＷＭ 广度 （ ６． ６８） 显著高于高加工负载条件下的视空间 ＷＭ 广度（ ５． ３ ９）， ｔ （ ２ ４）＝４． ９ ２， ｐ＜０． ０ ５， 这说明本实验 设计的高、 低加工负载的视空间 ＷＭ 作业是成功 的； 对于学困生， 低加工负载条件下视空间 ＷＭ 广 度（ ２． ４ ６） 高于高加工负载条件下的视空间 ＷＭ 广 度（ ２． ３ ９）， 但未达到显著水平， ｔ （ ２ ７）＝１． ２ ６， ｐ＞０． ０５。这说明学困生和学优生的 ＷＭ 广度均随加工 负载的增大而减少， 但学困生的视空间ＷＭ广度受 加工负载的影响较小。 再使用 ｔ检验分别比较不同加工负载条件下， 学困生和学优生的视空间 ＷＭ 广度的差异。结果
显示， 在低加工负载条件下， 学优生的视空间 ＷＭ 广度（ ６． ６８）显著高于学困生的视空间 ＷＭ 广度 （ ２． ４ ６）， ｔ （ ５１ ）二７． １ ６， ｐ＜０． ０ ０ １； 在高加工负载条 件下， 学优生的视空间ＷＭ广度（ ５． ３ ９） 显著高于学
困生的视空间ＷＭ广度（ ２． ３ ９） ， ｔ （ ５１ ）＝５． ４ ８， ｐ＜ ０． ０ ０ １ 。这表明加工负载对学优生和学困生视空间 ＷＭ广度的差异没有显著影响， 因此， 在对学优生 和学困生的视空间 ＷＭ 的提取能力进行比较时， 视 空间ｗＭ广度是一项较好的指标。
３． ２ 对提取错误值的分析
： ． ： ：
提 取 速 度 〔毫秒 ） １１２９
（ ５ １ ）＝１． ３ ４， ｐ＞０． ０ ５。这表明加工负载对比较学 优生和学困生的提取错误值间的差异有显著影响，
因此， 把提取错误值作为一项指标比较学优生和学 困生的视空间 ＷＭ的提取能力时， 应注意加工负载 这个前提条件。 ３． ３ 对提取速度的分析 对提取速度的结果进行方差分析发现， 加工负载 和学习水平的交互作用显著， Ｆ（ １， ５ １ ）＝４． ６ ６， ｐ＜０． ０ ５。配对 ｔ检验发现， 学优生在低加工负载条件下的 提取速度（ ９ ８ ７） 快于高加工负载条件下的提取速度 （ １ ３ ２ ５） ， 二者间存在显著的差异， ｔ （ ２ ４ ）＝２． ３ ８， ｐ＜０． ０ ５； 而学困生在低加工负载条件 Ｆ的提取速度（ １ １ ２ ９ ） 快于高加工负载条件下的提取速度（ １ ２ ２ ２ ）， 二者间未 达到显著差异， ｔ （ ２ ７）＝１． ８ ２， ｐ＞０． ０ ５ 。这表明学优 生的提取速度随加工负载的增大而减慢， 而学困生的 提取速度并不受加工负载的影响。 再使用 ｔ检验分别比较学困生和学优生的提取 速度随加工负载变化的情况。在高加工负载条件 下， 学优生的提取速度（ １ ３ ２ ５） 慢于学困生的提取速 度（ １ ２ ２ ２）， 二者差异显著， ｔ （ ５１ ）＝２． ４ ７， ｐ＜０． ０５； 在低加工负载条件下， 学优生的提取速度（ ９ ８ ７） 快于 学困生的提取速度（１ １ ２９）， 但没有达到显著水平， ｔ
对提取错误值的结果进行方差分析发现， 加工
（ ５ １ ） ＝１． ５ ９， ｐ＞０． ０ ５ 。这表明加工负载对学优生
负载和学习水平的交互作用显著， Ｆ（ １， ５１ ）＝５． １ ９， ｐ＜０． ０ ５。配对 ｔ检验发现， 对于学优生， 低加工负 载条件下的提取错误值（ ０． １ ３ ） 低于高加工负载条件
和学困生的提取速度间的差异有显著影响， 因此， 把 提取速度作为一项指标比较学优生和学困生的视空 间ＷＭ 的提取能力时， 也应注意加工负载这个前提 条件。值得注意的是在高加工负载条件下， 学优生 的提取速度显著慢于学困生的提取速度。 ３． ４ 对视空间ＷＭ广度、 提取错误值 提取速度
下的提取错误值（ ０． ３１）， 二者间存在非常显著的差 异， ｔ （ ２ ４）＝３． ９ ２， ｐ＜０． ０１； 对于学困生， 低加工负 载条件下的提取错误值（ ０． ２１ ） 低于高加工负载条件 下的提取错误值（ ０． ３ ２） ， 二者间存在显著的差异， ｔ
（ ２ ７）＝２． １ ５， ｐ＜０． ０ ５。这表明学困生和学优生的 提取错误值均随加工负载的增大而增大。 采用 ｔ检验分别比较学困生和学优生的提取错 误值随加工负载变化的情况。在低加工负载条件 下， 学优生的提取错误值（ ０． １ ３） 显著低于学困生的
提取错误值（ ０． ２１ ）， ｔ （ ５ １）＝２． ３ １， ｐ＜０． ０ ５； 在高加 工负载条件下， 学优生的提取错误值（ （ ０． ３１ ） 低于学 困生的提取错误值（ （ ０． ３ ２）， 二者间的差异不显著， 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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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提取错误 值
的比较分析
为了比较视空间 ＷＭ广度、 提取错误值和提取 速度三项指标对视空间 ＷＭ 的提取能力评估的程 度， 把这三项指标进行归一化处理， 见图 １和图２． 图１和图２表明， 视空间 ＷＭ容量是较好的指 标， 在不同的加工负载条件下， 学优生的视空间 ＷＭ广度都显著高于学困生的。提取错误值和提 取速度两项指标对视空间 ＷＭ 提取能力的评估受 加工负载的制约。在低加工负载条件下， 提取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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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
值与视空间 ＷＭ 广度一起反映学优生和学困生视 空间 ＷＭ 提取能力间的差异； 在高加工负载条件 下， 视空间ＷＭ广度与提取速度一起反映学优生和 学困生视空间ＷＭ 提取能力间的差异。
一化 的 概 率
．学困生 口 学扮 徐
广度
提取钻误值 提取邀度
困 １ 高加工负载条件下学困生和学优生视空间 ＷＭ的提
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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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２５卷
本研究也证明了我们提出的使用视空间 ＷＭ 广度、 提取错误值和提取速度三项指标评估视空间 ＷＭ 的提取能力是合理的。值得注意的是， 在完成 视空间 ＷＭ 作业时， 学优生的各项提取指标并不总 比学困生好， 如在高加工负载条件下， 学优生提取字
母的速度比学困生慢得多， 说明这三项指标在评估 视空间ＷＭ 的提取能力时存在相互协调的问题， 这 进一步证明只用视空间 ＷＭ广度一项指标评估空 间ＷＭ 的提取能力， 可能导致漏掉一些重要信息， 造成不公正的评定。由于ＷＭ对复杂认知操作具 有很好的预测性， 人们常以个体 ＷＭ 的提取能力为 标准预测他们完成复杂认知活动的能力， 因此， 如何 评估 ＷＭ 的提取能力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可能 会成为人们今后关注的一个研究方向。
取结果
５ 结论
一化 的 概 率
口学困生 口学优生
（ １） 无论在低负载条件下还是在高负载条件下， 学困生视空间ＷＭ的提取能力都比学优生差。 （ ２） 在评估学优生和学困生视空间 ＷＭ 提取能 力间的差异时， 低加工负载条件下， 提取错误值与视 空间 ＷＭ广度是两项较好指标； 高加工负载条件下， 视空间 ＷＭ广度与提取速度是两项较好的指标。
ｓ 参考文献 图 ２ 低加工负截条件下学困生和学优生视空间 ＷＭ的提 取结果
４ 讨论 本研究的实验说明了， 学困生视空间ＷＭ的提
ｗｏｒ ｋｉ ｎｇｍｅ ｍｏ ｒ ｙｔ ａ ｓ ｋ． Ｎａ ｔ ｕｒ ｅ， １ ９ ９７； ３ ８６： ６０４一６０８
２ Ｄａ ｉ ｌ ｙＬＪ ．， Ｌｏ ｖ ｅ ｔ ｒＭ Ｃ． ， Ｒｅ ｄ ｅ ｒＬＭ． Ｍｏ ｄ ｅ ｌ ｉ ｎ ｇｉ ｎ ｄ ｉ ｖ ｉ ｄ ｕ ａ ｌ ｄ ｉ ｆ ｆ ｅ ｒ ｅ ｎｃ ｅ ｓｉ ｎ ｗｏ ｒ ｋ ｉ ｎ ｇ ｍｅ ｍｏ ｒ ｙｐ ｅ ｒ ｆ ｏ ｒ ｍａ ｎ ｃ ｅ；Ａ ｓ ｏ ｕ ｒ ｃ ｅ ａ ｃ ｔ ｉ ｖ ａ ｔ ｉ ｏ ｎａ ｃ ｃ ｏ ｕ ｎｔ ． Ｃｏ ｇ ｎ ｉ ｔ ｉ ｖ ｅＳｃ ｉ ｅ ｎｃ ｅ， Ｎｏ ｒ ｗｏ ｏ ｄ， ２０ ０１； Ｍａ ｙ／ Ｊｕｎ
取能力比学优生视空间 ＷＭ 的提取能力差。在高、
３ Ｔｏ ｗｅ ｓＪＮ ＆ Ｈｉ ｔ ｃ ｈＧ Ｊ．Ｉ ｓｔ ｈ ｅ ｒ ｅａｒ ｅ ｌ ａ ｔ ｉ ｏｎ ｓ ｉｐｂ ｈ ｅ ｔ ｗｅ ｅ ｎ
低加工负载条件下， 学优生的视空间 ＷＭ广度都显 著高于学困生的， 这与前人的研究结果相类似。在 高加工负载条件下， 学优生和学困生在提取错误值 上没有差异， 这说明当视空间 ＷＭ 作业的加工难度 很大时， 学优生和学困生都很容易犯错误； 但学优生 提取字母的速度比学困生慢得多， 这可能是因为学 优生经过努力可能成功地提取出呈现过的字母， 而 学困生由于提取字母的线索少， 很难提取成功， 所以 也不必花费太多时间努力回忆它们。在低加工负载 条件下， 学困生比学优生容易犯错误， 这说明当视空 间 ＷＭ作业的加工难度较小时， 与学困生相比， 学 优生能够较顺利的完成任务； 但二者提取字母的速 度没有显著差异， 即低加工负载条件下， 学困生提取
ｔ ａ ｓ ｋｄ ｅ ｍａ ｎ ｄａ ｎ ｄｓ ｔ ｏ ｒ ａ ｇ ｅｓ ｐ ａ ｃ ｅｉ ｎｔ ｅ ｓ ｔ ｓｏ ｆｗｏ ｒ ｋｉ ｎ ｇｍｅ ｍｏ ｒ ｙ ｃ ａ ｐ ａ ｃ ｉ ｔ ｙ ？ Ｔｈｅ Ｑｕ ａ ｔｅ ｒ ｒ ｌ ｙ Ｊ ｏ ｕ ｎａ ｒ ｌ ｏ ｆ Ｅｘ ｐ ｅ ｒ ｉ ｍｅ ｎｔ ａ ｌ
字母的速度并不 比学优生慢 。
万方数据
１ Ｃｏ ｈｅ ｎｅ ｔａ ｌ ． Ｔｅ ｍｐ ｏ ｒ ａ ｌｄ ｙ ｎａ ｍｉ ｃ ｓｏ ｆｂ ｒ ａ ｉ ｎａ ｃ ｔ ｉ ｖ ａ ｔ ｉ ｏ ｎｄ ｕ ｒ ｉ ｎ ｇａ
Ｐｓ ｙｃ ｈｏｌ ｏ ｇ ｙ． １ ９９５； ４８Ａ， １ ０８一１ ２ ４
４ Ｓｗａ ｎ ｓ ｏ ｎＨ． Ｌ， Ｌｅ ｅＣ． Ｓ．Ａ ｓ ｕ ｂ ｇ ｏｕ ｒ ｐａ ｎａ ｌ ｙ ｓ ｉ ｓｏ ｆｗｏ ｒ ｋ ｉ ｎ ｇ ｍｅ ｍｏ ｒ ｙｉ ｎｃ ｈｉ ｌ ｄｒ ｅ ｎｗｉ ｔ ｈｒ ｅ ａ ｄ ｉ ｎｇｄ ｉ ｓ ａｂ ｉ ｌ ｉ ｔ ｉ ｅ ｓ： Ｄｏ ｍａｉ ｎ－ ｇ ｅ ｎｅ ｒ ａ ｌ
ｏ ｒ ｄ ｏ ｍａ ｉ ｎ － ｓ ｐ ｅ ｃ ｉ ｆ ｉ ｃ ｄ ｅ ｆ ｉ ｃ ｉ ｅ ｎ ｃ ｙ ？Ｊ ｏ ｕ ｒ ｎ ａ ｌｏ ｆ Ｌｅ ａ ｒ ｎ ｉ ｎ ｇ Ｄｉ ｓ ａ ｂｉ ｌ ｉ ｔ ｉ ｅ ｓ， Ａｕｓ ｔ ｉ ｎ， ２００１； Ｍａ ｙ／ Ｊ ｕｎ
５ Ｒｏ ｓ ｅ ｎＶ Ｍ．Ｅｎ ｇ ｌ ｅＲ Ｗ．Ｔｈ ｅｒ ｏ ｌ ｅｏ ｆｗｏ ｒ ｋｉ ｎ ｇｍｅ ｍｏ ｒ ｙ ｃ ａ ｐ ａ ｃ ｉ ｔ ｙｉ ｎｒ ｅ ｔ ｒ ｉ ｅ ｖ ａ ｌ ． Ｊ ｏ ｕ ｒ ｎ ａ ｌｏ ｆＥｘｐ ｅ ｒ ｉ ｍｅ ｎｔ ａ ｌＰｓ ｙ ｃ ｈ ｏ ｌ ｏ ｇ ｙ： Ｇｅ ｎ ｅ ｒ ａ ｌ ， １ ９ ９７； １ ２ ６（ ３）： ２１１一２ ２７ ６ Ｓｗａ ｎ ｓ ｏ ｎＨＬ． Ａｒ ｅｗｏ ｒ ｋ ｉ ｎ ｇｍｅ ｍｏ ｒ ｙｄ ｅ ｆ ｉ ｃ ｉ ｔ ｓｉ ｎｒ ｅ ａ ｄｅ ｒ ｓｗｉ ｔ ｈ ｌ ｅ ａ ｒ ｎｉ ｎ ｇｄ ｉ ｓ ａ ｂ ｉ ｌ ｉ ｔ ｉ ｅ ｓｈ ａ ｒ ｄｔ ｏｃ ｈ ａ ｎｇ ｅ ？Ｊ ｏｕ ｒ ｎ ａ ｌｏ ｆＬｅ ａ ｒ ｎ ｉ ｎ ｇ Ｄｉ ｓ ａｂｉ ｌ ｉ ｔ ｉ ｅ ｓ， Ａｕｓ ｔ ｉ ｎ， ２０００； Ｎｏｖ／Ｄｅ ｃ
７ Ｂａ ｄ ｄ ｅ ｌ ｅ ｙＡ． Ｄ． Ｗｏ ｒ ｋ ｉ ｎ ｇｍｅ ｍｏ ｒ ｙ． Ｓｃ ｉ ｅ ｎｃ ｅ ． １ ９ ９ ２； ２５ ５， ５ ５ ６－ ５５９
８ Ｓｗａｎ ｓ ｏｎ Ｈ．Ｌ．Ｇｅ ｎｅ ｒ ａ ｌ ｉ ｔ ｙａ ｎｄ ｍｏ ｄｉ ｆ ｉ ａ ｂｉ ｌ ｉ ｔ ｙｏ ｆｗｏｒ ｋｉ ｎｇ ｍｅ ｍｏｒ ｙａ ｍｏｎｇｓ ｋｉ ｌ ｌ ｅ ｄａ ｎｄｌ ｅ ｓ ｓｓ ｋｉ ｌ ｌ ｅ ｄｒ ｅ ａ ｄ ｅ ｒ ｓ ． Ｊ ｏｕｒ ｎａ ｌｏ ｆ
ｅ ｄ ｕ ｃ ａ ｔ ｉ ｏ ｎ ａ ｌｐ ｓ ｙ ｃ ｈ ｏ ｌ ｏ ｇ ｙ． １ ９９ ２； ８ ４（ ４）： ４７ ３一４ ８ 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