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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士道
封面 目錄 編者序 何謂武士道 武士道的起源 義：武士道的最大精神支柱 勇：如何磨鍊膽識 仁：立於 人之上的條件 禮：與人同樂、與人同悲 誠：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名譽：為了忍受痛苦與試鍊 忠義：人為何獻出生命 武士的培訓與養成 勝人克己的功夫 切腹：生的勇氣、死的勇氣 刀：武士之魂 武士道所追求的理想女性 大和魂：如何培養日本人的心志 沒落中的武士道 不滅的武士道精神 版權
潑墨書房
編者序 二十世紀的四〇年代之前，人類學者在研究行為人格時，大都以原始 社會為對象。因為人類學者傳統，是以研究較小而簡單的社會為主。他們 把「社會」和「文化」當成一個體系來研究，而忽略了生活於社會與文化 中，個人的人格與行為。 但我們必須明白，社會或文化的行為，是因「人」而傳遞下去的。沒 有人，社會與文化就不存在。企圖迴避或忽視個人行為，而只研究社會文 化，其結果
對是空泛而難窺全貌。
潘乃德（Ruth
Benedict）是美國著名的人類學者，在二次大戰前，則以
《文化模式》一書著名，但仍是以印地安人的土著部落為研究對象。直到 日本
襲珍珠港，美國正式對日宣戰後，為了解日本的國情，於是號召了
一群人類學者為國服務；人類學的研究對象，就由原始部落轉為現代國家 的「國民性」與「民族性」。 但在戰爭期間，研究敵國國民性有難以克服的困難，因為實地調
是
不可能的，於是他們只有利用文學、電影、報章雜誌或歌曲作為分析資 料，
種方式被稱為「國民性遙研」，其中最著名的一部著作，自然首推
潘乃德的《菊花與劍》了。
武士道
潑墨書房
菊花與劍
兩種物品做書名，拿來描述日本民族的文化模式，實在是
再恰當不過的。日本是一個封閉的島國民族，對其他國家的人來說，確實 充滿著神祕性。我們可以觀察到平時日本人是如此多禮而平靜，但在戰爭 中又是如此的殘暴；表現出「毫無人性」的一面。菊花與劍
兩種東西，
正可代表日本民族的「雙重人格」。 潘乃德在書中指出，日本因為傳統社會的階級性，使每個人都認知自 己的地位與本分，因此有了「責任」的意識。所以當責任發揮到極點時， 就會在戰爭中表現出種種「只為任務，不擇手段」的「瘋狂」行為。可是 由於地位、身分與責任，日本人在平時待人接物上又能表現出謙恭、自律 和秩序。 《菊花與劍》一書在二次大戰時出版印行，馬上轟動全美國，使大家 對日本有了進一步的認識。戰爭結束後，在一九四八年時，
本書又被譯
為日文，在日本也激起了一陣風潮。 儘管潘乃德的書受到廣大喝采，但遭到的批評也不少。很多人認為 對日本社會中，不同階級所代表的不同性格，過分印象化，籠統化為全日 本的民族性。而《菊花與劍》不 書。所以回應
在學術中享有盛名，同時也是本暢銷
本書的著作甚多，尤其在日本當地，更是不勝枚舉。
武士道是一本分析日本民族性的書籍，書中對日本社會的觀察，比起 武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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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與劍，有著更深入也更真實客觀的介紹。加上文字通順易懂，實例也 恰當契合，是一本了解日本民族性不能不讀的重要參考書。讀者如果想要 進一步掌握實際的日本社會，請
武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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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何謂武士道 指引人生道路的武士道之光 武士道就像是象徵日本的櫻花一樣般，是生長在日本土地上的固有文 化。它雖然是源自於古日本的傳統美德，但卻並非代表著舊式思想。 即使在今天，武士道精神依舊存在所有日本人心中，兼具力與美的表 徵。
種看不見也摸不著的精神深植人心，其散發出的道德氣息不斷地薰
陶著每一個人。 然而，孕育、培養武士道精神的社會條件卻已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 雖然武士道精神於現實社會中已不復存在，但它卻仍然像一顆耀眼的星 星，在遙遠的天邊向著現實的世界放出光
。
道衍生於封建制度下的武士道之光，並未隨著封建制度的消逝而煙 消雲散。相反的，它卻成為人倫之道並永存於世世代代的日本人心中。 日本的武士道精神對日本人而言，是
得驕傲的道德精神，它存在的
意義更甚於騎士道對歐洲人的影響。 雖然喬治．米勒博士（George 史哲學概說》。）
Miller，一七六四至一八四八，愛爾蘭學者，著有《歷
樣博學多聞的學者也不免斷言：「在東方，不論是古代或
是近代，都沒有一種類似騎士精神的制度存在。」 武士道
種論調乃是因為當時 潑墨書房
對遠東地區的資
不足所導致的悲哀。直到米勒博士的著作出版到第三版
的同一年，貝里提督才打開了日本的鎖國之門。在此之前，西方人並不了 解日本的一切，才會有此論調。 此後的十年，日本經歷了封建制度最後的困苦時期。有著《資本論》 的馬克思也是生長在封建制度下的社會，他所提及的各種政治制度，都可 從當時的日本現狀中看出；
一點對讀者而言，可說是有利於研究的一
點。 正因為如此，研究西洋歷史或倫理的學者，若能深入地探討日本的武 士道精神將更具意義。 武士道就是「騎士精神的規範」 如果深入地研究比較東西方的封建制度及騎士精神與武士道精神的差 異，將更能引人入勝，但
卻不是本書的目的。本書欲嘗試告訴大家的，
首先是武士道的起源及其精神支柱，再者是武士道精神的特徵與教義，第 三是武士道精神對大
的影響，最後則是武士道精神影響的持續性與永續
性。 其中的第一項只能簡略地帶過，否則讀者必定會陷入曲折地歷史情節 中而無法自拔。第二項就必須要仔細地探討，因為對於從事國際道德觀或 民族精神的學者而言， 武士道
足以影響每一個日本人的思考方式與行動模式的 潑墨書房
潛在力量， 武士道
才是吸引人深入研究的誘因。 三個字的字面意義可說是較騎士精神的含意更為廣泛。
中表示了身為戰士的貴族階級與生
其
來的義務，正是日常生活中的規範。
用一句簡單的話來說明武士道精神，那就是「騎士的規範」，也就是 武士階級之「伴隨高貴身分的義務」。
也表示了其中的特異本質，亦即
由此衍生出地域性的氣質與性格，某些特定特質無法與其他地域做比較， 而其中的差異則清楚地表達在字面上。 尤其是某一語言之中包括了能將其國民特質表現得十分貼切的詞語， 也可說是該民族一種特殊的「音色」。面對
些特殊的詞語，即使是最
佳的翻譯人員在公正中立的立場之下，也很難把它表現得很貼切。 就像是德文中的Gemut（英文有翻譯成Mind、Soul、Heart、Disposition、Spirit、 Feeling等字），就很難把它翻譯得淋漓盡致。另外，英文中的Gentleman和法
文中的Gentilhomme雖然是意思很相近的二字，但卻並非完全沒有差異。 深印在每個人心中的規範 所謂武士道精神就是身為一個武士應具備的品德修養。 是一種不成文法，或是由歷代的武士們口耳相傳下來的，或是由知 名的武家人士記錄下來，成為武士道德修養的格言。然而，其中也有一些 武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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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既不能言傳，亦無法記述的修養。當實際行動時，
修養就逐漸成為強
而有力的約束，深刻地刻劃在每人的心中。武士道精神並不是任何一個有 能力的人可以憑一己的智慧創造出來，而是經過了數十年、數百年的武士 實際生活後所產生的有生命的產物。 武士道精神在道德史上的地位，就如同大英帝國的憲法在英國政治史 上的地位一般崇高。然而，武士道精神卻沒有任何人身保護法令。在十七 世紀初期首度公布的武家諸法度中，只有十三項短文；內容也只有婚姻、 城市構築、集黨聚徒等生活規範，幾乎沒有道德規範。因此，
並不能明
確地指為「武士道的起源」。然而，武士道精神卻是在封建時代就已經逐 漸形成。也就是說，武士道精神是與封建時代一起興起的，
中間有著錯
綜複雜的關係。 穩固倫理體系的基石 英國封建制度的起源可以追溯到諾曼人的統一。日本的封建制度始源 於十二世紀後半的源賴朝統治時期。 其實早在威廉王統一英國以前，英國就是封建制度的社會，而日本的 封建思想也是自古即有的。 不論是歐洲或是日本，封建制度成為社會統治的主流，都是起源於武 士階級的抬頭。 武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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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士階級原來是國王身邊的侍從，擔負著保護國王、守衛國家的責 任。
些賦有神聖使命的護衛因時代的變遷而逐漸抬頭，身為首領的人也
因而享有了崇高的社會地位。
時便出現了「武家」或「武士」的漢語名
稱。他們雖然是特權階級，但由於長期征戰的結果，他們本身的性格都是 粗獷而豪邁的。 個階層的人在經過長年累月不斷征戰的亂世，自然會成為最勇猛而 堅強的男子漢。在時代的揀選過程中，膽小脆弱的人都已被淘汰。套句艾 默生（Ralph
Waldo Emerson，一八〇三至一八二二，美國思想家及詩人。）的話，殘存的
只有「男性，且具有野獸般強
生命而粗獷的族群」，
個階層的人便形
成了國家的領導階層。 些人隨著享有崇高的榮譽與特權，同時也必須擔負義務， 成共同的規範來約束自己的行為。尤其是
才能形
些人在戰場上可能是站在敵對
的地位，如果沒有一個遊戲規則讓大家共同遵守是不行的。 就像是醫生也必須在遵守職業道德的規範下互相競爭。又比方當有 粗暴的行為發生時，律師才能振振有辭地提出辯護。當 闘時，如何斷定誰是誰非，
些武士們互相爭
就是武士道精神的起源。
作戰講求的是公平競爭。就在戰爭的野蠻與粗暴的原始感覺中，豐富 的倫理感情才開始萌芽， 武士道
不就是所有文武德術的泉源
？英國的小說家 潑墨書房
湯瑪士．修斯所著的《湯姆布朗的橄欖球校隊生活札記》，其中的主人翁 湯姆布朗立志要做一個「
不欺凌較自己年幼的人，
的人」的男子漢。大部分的男人對 曾經是
樣的男子。
種堅
不背棄較自己年長
一點都會發出會心一笑，因為自己也
無比的決心，甚至形成一個龐大倫理體系的
基石。 個願望雖然比不上那些愛好和平的宗教家偉大，但是就湯姆
樣的
小人物，才是使英國屹立不搖的基礎。 日本的「武士道」，其實就是支持日本民族的強大力量。 戰爭是具有攻擊性的，也是具有防衛性的。
就像是寇克派教徒所主
張的，即使戰爭充滿殘暴及錯誤，我們還是可以和萊興（G.
Ephraim Lessing，
一七二九至一七八一，德國劇作家及批評家。）一樣，「從自己所經歷的過程當中產
生美德」。被貼上「卑怯者」或「膽小鬼」的標籤， 來說，簡直就是最大的侮 就被灌輸了
。從少年時代開始，
對健全且單純的人
些身為武士階層的人，
樣的觀念。
隨著年齡的增長，他們的人際關係也朝向多方面發展。為了使自己的 行為有正當而充分的理由，從小被灌輸的
些信念便會趨使其朝向更具有
權威的道理尋求一致。 如果武士階層的組織，沒有一個高尚的道德修養來約束他們的思想行 武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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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
些人將會成為一群粗暴且野蠻的人，戰爭也將帶給人們無可彌補的
悲劇。所以，不論是日本的武士或是英國的騎士，他們都接受了最崇高的 道德修養。基督教對於騎士所提出的宗旨就是──「宗教、戰爭、名譽， 三者是一個完美的基督教騎士的三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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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武士道的起源 佛教與神道對武士道的影響 首先從佛教來看看。對武士道產生的影響包括了認同命運的安排，對 於無可避免的事選擇平靜地服從，即使面對危險與災難也無慾無求地接 受，對生的侮
及對死的不懼等。
一流的劍術宗師柳生宗矩，覺得弟子已經學會了自己劍術的所有技 巧，於是告訴他：「我能教的到此為止，接下來你該去學禪了。」 禪指的是「藉著
默思考，領悟言語所不能表達的思想」。學習禪就
是要冥想，但在冥想的背後可是包羅萬象，原理就在於悟出「相對」，再 將此「相對」與自己的身心調和。 從
一方面來看，禪的修養是一門很高深的看法。人如果能
「相對」，必定能
認識
超脫世俗的事務，覺悟到新的「天」與「地」。
佛教不能給武士道的部分則由神道充分提供。尤其是其他教義未提及 的部分，如對君主的忠誠，對祖先的崇敬與孝心等，都可由神道的教義提 供。由此，
些身為護衛者的傲慢性格才加上了堅忍的耐力。
神道的教義中並無所謂的「原罪」。相反的，神道主張人的靈魂原本 是善良的，人的本性甚至可說是接近神一般的清淨，人的靈魂潛在著神的 武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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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權 武士道 作者：管仁健 數位版 出版：潑墨書房 地址：１０６台北市羅斯福路三段二五三號六樓之一 電話：（０２）２３６５ ７７５５ 網址：http://puomo.tw 信箱：info@puomo.com 臉書：http://www.facebook.com/puomo.pub 印刷版 編輯： 管仁健 出版者：絲路出版社 地址：台北市（１０６３８）信義路三段一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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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０２）７０４１ １２３或３２５３ ３７９ 傳真：（０２）７５５５ ３０５ 郵撥：１３６０８３６２ 絲路出版社 版權所有・翻印必究 二〇一三年七月 數位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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