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哲斌《新聞記者的煩惱》

潑墨書房

目錄

封面 目錄 崩解的印刷時代 序幕：乘著噴射機，我離開《中國時報》 第 章、如果冬日，一場社會運動 曾經，記者可以是孤獨的行業 打造一個

聲輪唱的獨立媒體時代

媒體人抵抗之必要 壹傳媒抵抗之必要 壹傳媒交易，與三則科技新聞 懶人時報：公民編輯的小型實驗 淚流滿面的媒體時代 誰控制了總開關？ 從報紙到網路，一個人的典範轉移 十四歲少年之夢 親愛的智財局：我的智慧，不是你的財產 回首：文字與影像的危險／親密關係 版權

崩解的印刷時代

序幕：乘著噴射機，我離開《中國時報》

一、我抗議或提醒的對象，是整體報業環境。有些同業的賣相更 凶狠、姿勢更難看；而且我必須說，《中國時報》待我不薄，我 也付出自己最精華的青春歲月，如今拍拍屁股，兩不

欠。我衷

心寄望

家六十歲的老報紙，除了錙銖計較下一季的財報，也能

一如老

蔡衍明的社慶宏願，「不

成為全球數一數二的華人媒

體集團，更能成為最有影響力、最受尊敬的媒體集團」。

二、我無意指責或鄙視任何個人，報社裡有許多我尊敬的同儕， 他們大多比我認真敬業、大多像我一樣痛苦無奈，然而

時節

景氣，誰沒有老母幼子要養？而且，我也曾是奉命行事的一份 子，因此，我沒有權利批評任何人，但我必須一次又一次、反覆 地說：業配新聞是欺瞞讀者的，違反專業倫理的，破壞社會信賴 的怪物。 三、先講好，我的人品一點都不高尚，我貪財、好色、嗜酒、物 質欲望強、騎

機車偶爾會超速、曾有刷爆信用卡的紀錄。但

至少，我知道，

一行有些不該跨越、不該

觸的紅線，越過此

線，左邊是山岩峭壁，右邊是斷崖狂濤，毫無閃 間。

會車的僥倖空

一、我將進行一項長期的採訪報導與評論，揭露置入行銷如何影 響新聞自由、政府與企業如何藉由預算控制媒體內容，我的部落 格也無限期改名為《【圖解】第一次買新聞就上手》，算是我送 給自己的畢業禮物，也是送給我曾

愛的、

養我十數年的新聞

報業的臨別贈禮； 二、我將發動一項連署串連，反對各級政府花費公帑置入行銷。 在各種業配新聞中，公部門以納稅人的辛苦錢收買媒體，最是可 議，我常說，「政府左手伸進我們的口袋，拿錢賄賂媒體，然後

將右手伸進我們的腦袋」，花博、

、國光石化

政府不努

力為政策辯護、不努力作民間溝通，現在連文宣廣告都懶得做， 直接

錢買新聞，

是一種最最混蛋加三級的媒體控制。

所以，我的第一步就是反對

種「口袋通腦袋」的雙重剝削，更

何況，現任總統當選後，曾向記協、媒改團體簽署一份「反政治 性置入性行銷」的承諾書，我們只是喚醒他的記憶而已（按此連 署）。 項連署的訴求對象，當然包括朝野政黨。民進黨執政時，以置 入行銷控制媒體的紀錄也很抱歉；早在七年前，游錫 院長，就打算統一發包買媒體，我當時發表一

擔任行政

「游院長，為何

『置入』錯了」，有興趣的朋友，可以溫故知新。 三、凡是任何機關、團體、學校、機構對此議題有興趣，只要人 數超過三十人，歡迎寫信到

，我都願意

無條件演講分享，我一概婉拒演講費、車馬交通費，也請勿準備 排骨便當、雞

飯或西點小

盒，開水我會自己帶。

在我的能力範圍內，我願意與任何人交流溝通「媒體置入行銷」 議題，特別歡迎各級政府新聞聯絡單位、企業公關部門、廣告公 關公司或媒體採購人員、媒體經管階層或業務部門，以上不受人 數限制，蔡老

、王老

或其他老

尤其歡迎（大笑）。

附

參考閱讀

誰在收買媒體？媒體置入性行銷 游院長，為何「置入」錯了 監委吳豐山「中國廣告置入行銷」糾正文（

及

下

載） 你看的是新聞？還是廣告？政府帶頭買新聞，花的都是你我納稅 錢！──財

雜誌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

第 章、如果冬日，一場社會運動

一、反置入二十四小時

「根據

尼爾森公司統計，

年前五十大政府單位的廣告總

量逾十二．四四億元，已成為台灣的最大廣告買主；光是今年， 陸委會編的廣告文宣預算就高達一．八億元；此外，根據市議員 提供的資料，台北市政府九至十一月，用在花博文宣就高達一． 三億元。」

二、反新聞置入的歷史潮汐

民進黨政府各部門「置入型行銷」的手法五花八門，包括買民 調、買新聞、買報導、買主播台訪問等等。 政府置入型行銷預算總額一億九千萬元，

種新型媒體採購方式

日前曾遭監察院糾正，在野黨立委則

擊執政黨藉此控制媒體。

親民黨立委劉文雄指責執政黨將理應用於政令宣導的政府宣傳 費，用於政見、政績宣導，是「公器私用」。

除了立委質疑行政院開「空頭標」、效果不彰、程序曖昧、浪費 納稅人金錢之外，

個事件最大的爭議點仍在政府與媒體的關

係。只要政府「一手拿胡蘿蔔，一手拿棍子」的策略存在一天， 媒體如何維護自主性的問題就會存在一天。 （中略）新聞局振振有詞，稱「政令宣導並不羞恥」；對於統購 媒體廣告的程序，也強調「並無不法，更有效率」。但是，在 「並無不法，並不羞恥」的辯詞之外，政府究竟為什麼要用納稅 人金錢提供給媒體擔任政府喉舌？

關係著政府的民主素養，也

關係著媒體的專業倫理。 （中略）媒體以「為民喉舌」為天職，但也不見得必須事事和政 府唱反調；重點在於應有自由、公平的環境，允許媒體作出專業 和自主的判斷。維護 以民

樣的自由、公平的環境，是政府的責任；

利益為先而提供充分、客觀的資

，是媒體的責任。政府

若珍惜媒體的自主性，自可為政府自己的民主形象加分；反之， 政府操弄或侵害媒體的自主性，當然為政府的民主形象嚴重減

分。何況，

次政府廣告統一發包引起譏評，甚至使「置入性行

銷」一詞成為笑柄，怎麼會得到政策文宣的效果？政府不要低估 了媒體的自主性，尤其不要低估了閱聽大

的自主性！

「要聞、地方、財經新聞所在的 、 、 三疊報紙不能談編業、 置入性行銷，如果 （要聞）疊都做置入行銷，我們 關門算了

個報紙乾脆

編輯部有時會體諒業務部，幫業務部一點小忙，但

是不能跟新聞內容雜在一起。」

「《聯合報》透過編務協助帶進的業績多達 元。」

筆，總額超過一億

「深度報導」成了「商品類型」；「主播專訪」是「產品規 格」，「ＳＮＧ新聞連線」也已清楚標價，新聞

馬燈也可以拿

來賣錢。報紙、雜誌還會強調圖文並茂的「企劃採訪」。為了獲 得購買者青

，更有媒體以強調曾獲「最佳主播獎」、「採訪

獎」來招攬生意。

選前，馬陣營害怕「被台灣記協設計」，承諾要簽又步步算計， 曲原本單純的媒改訴求。選後依舊推 家為由

拉，一再以競選總部搬

延。為了取得馬蕭反置入性行銷承諾，記協同仁

而不

捨，仍舊每隔兩三天打一通電話催促死纏，並記下每通電話時 間、聯絡人。 此時，我鼓起勇氣打了一通電話給馬蕭辦公室幕僚（昔日同 業），

位前媒體人很念舊情，我向他表白：「你也是媒體出

身，應該可以理解置入性行銷對媒體人的傷害

，請你幫忙

」

他答應試試；幾天後，蘇俊賓與記協聯絡，他轉達：馬選前沒有 連署任何團體的訴求，所以記協的連署「馬也不會連署」，但他 們願意以寫信的方式支持。

三、一個新聞獎，三個媒體人

正當全民陷入失業的焦慮時，五一勞動節前夕，翻開Ｃ報，斗大 的標題寫著「王如玄：搶救失業大功臣」。雖然對媒體與政府合

作「編業」早有心裡準備，但看到 跳。聽說寫

麼露骨的標題，還是嚇了一

則編業的記者被同業取笑了一番。我笑不出來，我

很想哭。 其他報的記者又有什麼資格笑Ｃ報記者？再打開Ｕ報，標題寫的 是「短就、充電、王如玄：盡力救急」。媒體圈的人都心知肚 明，

些都是「置入性行銷」，講白一點，就是某個政府單位

「買」了

則新聞，而「賣」了

則新聞的媒體，叫記者寫了

則報導。當新聞存在買賣關係，要是你會怎麼寫？ （中略）過去的媒體對置入式行銷還能掌握基本的分際，多半只 接受「歌功頌德」式的合作案，什麼花藝大賽 、來個座談會

、鮪魚很好吃

之類的，（中略）然而如今的置入式行銷卻進

展到「政策辯護」，農民的苦、勞工的痛，通通可以用錢擺平。 於是我們來看看民

讀到什麼：農村再生許農民美麗的未來；失

業根本沒什麼好怕的，因為我們有搶救失業的大功臣；核能是最 好的能源，減

、便宜、又安全啊

。

小朱姐 報在隔天新聞中有一

樣的內容：

才自稱「搶救失業率大功臣」的勞委會主委王如玄，昨天也 首次到勞工抗議場合，

才剛登上宣傳車接過麥克風想安撫群

，卻才說了「各位勞工朋友」一句話後，就被台下群 「不要再

了

大喊

！」，在鼓譟聲與喇叭聲中黯然下台。

我只能說不管怎樣，就是一份工作；業配的時候記者工作就是把 業配寫好，但是

新聞的時候，就是把新聞寫好。

新聞自由的可貴，是新聞的內容可以自由的採訪、編輯，但明為 新聞型態，暗則行銷，新聞淪為金錢買賣的商品，自非新聞局以

新聞自由、無法可管等理由而得卸責，陸委會亦不能放任而怠 處。 （中略）從事新聞置入性行銷，嚴重 步，並侵害民

曲傳播倫理，阻礙國家進

對媒體的信賴與新聞應獨立自主的專業。

四、噴射機的音爆

新聞變成論字計價的商品，價 輯

上，「

低落的芭樂公關稿一

送到編

是業配，一個字都不能刪」。

然後，它們像是外星來的異形，盤據了正常新聞版面，記者努力 採訪的稿件被擠壓、被丟棄。記者與主管被賦予業績壓力，不得 不厚著面皮向採訪對象討預算、要業配，否則就是「不食人間煙 火」、「不配合報社政策」。 於是，記者變成廣告業務員，公關公司與廣告主變成新聞 人，政府與大企業的手，直接伸進編輯台指定內容，

稿

是一場狂

歡敗德的假面舞會；花錢買報紙的讀者，卻不知道自己買了一份 超商

與政府文宣。

網路連署提供一種深度溝通／行動表意的機會，讓支持者數字不 斷滾動增加、讓連署者發表令人感動的內容。無償演講是一種低 門檻的公民對話，讓訴求

息走出網路，走進實體社會網絡，同

時是社會行動的連續展演。

重點是，如何將網路的虛擬人氣，轉化為實體世界的行動，進而 強化弱連結。

五、老師們的憤怒

做為新聞、傳播學術工作者，我們有義務提醒社會各界，政府進 行的新聞置入行銷，已經嚴重破壞民主社會中媒體傳布正確資 和監督政府的基本角色；而媒體毫無節制的業配新聞實務，無論 是配合政府、政黨、政治人物或企業的新聞露出需求，不但

辱

了記者的身份和尊嚴，也等於是摧毀了新聞專業賴以維繫的公 正、正確、和客觀等基本價 （中略）我們提出以下呼

。 ：一、各級政府、各政黨與政治人

物、以及企業界立即停止新聞性置入行銷，改採取符合法令規範 之方案。二、媒體力求自律，不應播出置入性行銷新聞，同時徹 底檢討業配新聞實務，謀求兼顧新聞專業、工作者權益與企業利 潤的正當解決之道。三、行政院與立法院相關部門應即刻籌畫改 革政策與具體措施，從根本解決產業危機，以提供新聞機構與記 者一個保有專業尊嚴、進行良性競爭，以及發揮新聞媒體應有之 監督守望功能的空間。

政治大學新聞系主任林元輝昨表示，過去政府用法律高壓控管媒 體，如今則用錢收買新聞，「政府不好好做事，反而拿人民的錢 進行置入性行銷，根本是『下三濫』的行為！媒體老

如只短視

近利想賺錢，乾脆拿報社去開賓館最快！」 世新大學新聞系主任胡光夏表示，系上曾有老師對班上的四十個 學生調

，結果逾八成新聞系學生認同置入性行銷，顯示未來新

聞工作者的價

觀已開始

曲，令人憂心。

台灣師範大學社會科學學院院長林東泰指出，

政府時代開

置

入性行銷模式，馬政府則變本加厲，執政黨的祕書長（金溥聰） 還是新聞系老師出身，卻縱容政府持續進行置入性行銷，是新聞 業集體墮落。「政府不但應立即修法禁止置入性行銷，監察院也 應介入調

行政機關不當的置入行為，行政院長吳敦義過去當過

記者，一定能體會置入性行銷對新聞業的戕害。」

「政府不得進行含有政治目的的置入性行銷，但仍有進行政令宣 導的需要，『應標明為廣告』，並從政府自律著手，研究相關法

規配套」，並指示行政部門深入檢討、審慎研究。

六、公民力量湧現

年總統大選的兩顆子彈打亂了國民黨準備慶祝收復政權的歡 欣鼓舞，驗票的工作如火如荼地進行，

裡摻雜著不甘願的情

緒、法律的爭議，還有更多的政治算計，我所服務的中國電視公 司此時就得負起「為黨為國」的重責大任，被國民黨要求去錄製 多場的座談會，長官指示身為新聞企劃室主管的我，要把

些素

材製作成三十分鐘的專題節目，還不忘叮嚀我：「黨沒有叫我們 白做，他們是有付錢的，你要好好做（意思是為公司賺錢）！」 「為五斗米折腰」成了那幾年最好的心情寫照，必要時還得合理 化自己的行為，讓自己能過得坦然而對工作還有憧景與理想。我 總是

樣勉勵自己及我的同仁們：如果我們能在每年做點有理想

性的報導，替社會做點事，就偶而低下頭來委屈自己「配合」政 策，「配合」業主吧！用偶而的「低頭」來換取更大的企圖是我 的策略，也因為如此，我在九二一地震後的五年，有機會帶著同

仁到災區去做紀錄片，因為老 「賺錢」的能力！

相信我除了有理想之外，還有

七、加速的政治力場

「未來政府各機關

公營事業、政府捐助

％以上之法人及政府

轉投資事業，基於中立、維護新聞自由及人民權益，編製及執行 政策宣傳預算時，不得以置入性行銷方式為之，也不可以進行含 有政治性目的的置入性行銷。各機關執行政策宣導廣告，應載明 機關名稱，並明確標示其為廣告。」

八、小革命尚未成功

曾經，記者可以是孤獨的行業

目擊者電子報：拒

成為紙糊的城牆──守護新聞專業

年後再

上街頭 是我的不知好歹的吐嘈文：【慶祝記者節】一個不爽的聲明， 一個

挨的串連

打造一個

聲輪唱的獨立媒體時代

壹、為什麼要媒體獨立？

貳、為什麼要獨立媒體？

參、獨立媒體學院要做什麼？

肆、為什麼要如此做？

伍、最後，

是一個邀請

《獨立媒體學院》臉書專頁 《獨立媒體學院》

陸、關於我們

于立平

朱淑娟

汪文豪

柯金源

陳順孝

馮小非

黃哲斌

蔣慧仙

媒體人抵抗之必要

壹傳媒抵抗之必要

前言

≔≔≔正文開始分隔線≔≔≔

新聞

一行，原本就是充滿抵抗的行業。

抵抗金錢的誘惑，抵抗慣性與惰性，抵抗自己心中的惡魔，抵抗 權勢者的脅迫，抵抗愚昧，抵抗天候，抵抗惡劣的工作環境，抵 抗敵視與漠視，抵抗主管的蠢蛋指令。 有時，最大的抵抗，來自於經營者的無知，以及工作權利的剝 奪。當話語無法出口，當意志被迫

曲，

是最深沈，最無奈的

抵抗。 但願

群我不認識的朋友，終究守住最後防線。

「怎麼可能不接受關說」、「報導中國新聞，等你們遇到麻煩就 知道」、「你們二位大股東要考慮一下，因為你們在大陸還要發 展，以後會遇到什麼事還不知道」、「拜託，還是要顧一下老 的立場。」

壹傳媒交易，與三則科技新聞

每個報紙訂戶一年約為《紐約時報》創造 訂戶只能產生

美元的收入，數位

美元營收；

每個報紙訂戶每年約創造 左右的廣告價

元的廣告收入，數位訂戶只有

元

實體訂戶每年花

； 美元訂閱報紙，數位訂戶只願意付

美元。

懶人時報：公民編輯的小型實驗

【編按】

年

月，壹傳媒併購爭議期間，《新新聞》週報記

者蘇鵬元，訪問懶人時報的幕後故事，以下是訪問內容整理：

問：懶人時報的動機緣由為何？

問：就你觀察，懶人時報最受歡迎的新聞是

問：懶人時報轉貼的主要來源是

些？

些？

問：網路時代的公民媒體或非主流媒體，與傳統主流媒體最大不同之 處？

問：懶人時報反映的網路趨勢為何？

問：既然如此，報紙、電視還會存在

問：實驗至今，

些資

？

還是要仰賴主流媒體？

問：面對壹傳媒併購爭議，你有什麼看法？

問：對於網路公民編輯，你的想法是什麼？

淚流滿面的媒體時代

誰控制了總開關？

從報紙到網路，一個人的典範轉移

十四歲少年之夢

補記

親愛的智財局：我的智慧，不是你的財產

延伸觀點

臺北維基人聯合部落格：請堅決反對台灣版的 洪朝貴：「封鎖境外侵權網站」 可以保護著作權 貴哥向 背書 此政策的 資

教授下戰帖）

周欽華：智財局擬修法封鎖境外侵權網站：違憲、危險、愚蠢

蔡依橙：付費請政府封鎖網路！？ 台灣網路

電子商務產業發展協會聲明：關於智財局研議「封鎖

重大境外侵權網站」一事 瑞士政府：下載電影和音樂是合法行為

延伸行動 對於此一議題，你還可以關注以下幾個行動： 維基百科：抗議經濟部智慧財產局研擬封鎖境外侵權網站行動 「挑戰總開關」：一群關注台灣網路自由與網路中立性的串連群 組 反對智財局研議「封鎖重大境外侵權網站」網路聯署

回首：文字與影像的危險／親密關係

後記

版權

新聞記者的煩惱 黃哲斌

新媒體時代的

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