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本教育，是教育的理想；人本教育的實現，是懷抱理想者無可 逃避的任務；人本教育基金會，是為著
一切而存在的。
然而，任何一種理想都必須深植於土地，沒有一種理想的實現可 以超越人群。我們於是吐文絲、結字網，想要在台灣的天地之間，纏 住往來不息的、行動的或心靈的同志，
就是「人本教育文庫」。
說是人本教育文庫，但其中將要或已經出版的書，卻不像聽起來 那麼地「道貌岸然」或「義正辭嚴」。我們希望呈現的，是人的感 情、人的思想、人的生命、人心的律動、人世的無盡的可能，總而言 之，就是人以及人們可以有的、本然的面貌。當我們以一個人的資 格，真正觸動了自己的以及他人的心弦，一種以人為本的、愛與尊重 的人的教育，就成為最應該、最自然、最理所當然的事了。 很多年以後，當我們都已
行過，當
地上都已長成了充分發
展了的新的人類，也許，在某一個溫暖的家，或某一個「森林」學校 的某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散落著一本殘破的書，標記著我們今天做的 一切。
史說新語II
潑墨書房
自序
秉筆直書的，是歷史；講古的話本，也是歷史；把因應時事的雜 文收集起來，反映一段時日的社會與文化，不也是歷史
？
事是有先例的：自從出版了《傍徨》與《吶喊》之後，魯迅幾
乎就不寫文學了；那支「金不換」的筆（
是他自稱的），留下一本
一本的雜文集子，除了讓後人看見文字如何做為戰鬥的利器，也細緻 地描繪了中國從五四以來的真實，而那是任何歷史教本都說不清楚 的。如今再讀他當年寫的「救救孩子」，真是教人百感交集！ 當然， 但
樣說是有些「踰越」了̶̶自比先賢，得要有個分寸；
是我真實的心境，倒不是膽敢把
台灣
本書高抬到「雜文」的地位。
些年來的發展，在很多方面都是極具意義的：首先，就是人們
常說的，兵不血刃地走出了威權體制的陰影；其次，台灣人正自覺或 不自覺地，在後現代主義和本土反思之中，努力形塑自己的面貌；再 者就是，我們還不確定應該如何教育自己的小孩，
代表著，對於未
來，我們還不能想像。 台灣曾是一個沒有未來的地方：所謂「反攻的跳板」，是
過就
算了的，誰會在跳板上建高鐵？現在當然不同了，但那種對於巨大變 動與威脅的不確定感，仍然深藏在每個人內心最隱秘的角落；我竊自 史說新語II
潑墨書房
以為，
正是現在許多問題的關
：我們都想追求理想，但我們不敢
真正的付出。 也許，鑑往知來，就是現在該做的事吧！歷史，向來都不是為了 過去，而是為了將來；回顧走過來的路，也許就比較知道下一步要怎 麼走̶̶何況我們的記性向來都不好，才幾年的功夫，已經很少人記 得當時曾發下怎樣的豪語！ 於是，「史說」就可以再有第二集的「新語」，對照第一集的內 容來看，也許還更有
發；
和魏晉時的「世說新語」沒什麼關係，
而且當然的，也和作者的姓氏毫不相干！
史說新語II
潑墨書房
１９９０ 森林小學在林口正式創辦 １９９１ 終止動員戡亂時期，廢除臨時條款
１９９２ 展開「人本教育下
」活動
１９９３ 人本發起「與孩子們立約」社會運動 １９９４ ４１０教改大遊行 森小被控違反私校法，後經判決無罪 １９９５ 推出「國中校園青少年輔導專案」，成立法院「榮觀小 組」 １９９６ 為搶救蘇建和等三人，參與「反刑求，救無辜，重建司 法正義」活動 １９９７ 搶救憲法保障教科文預算 １９９８ 簽訂「跨世紀教改合約」 １９９９ 九二一大震，「創造性的教育重建計畫」 史說新語II
動 潑墨書房
２０００ 台灣首度政黨輪替 ２００１ 九年一貫新課程實施 ２００２ 第一次國中基本學力測驗施行 ２００３ 蘇建和等三人獲判無罪
史說新語II
潑墨書房
一九九二年七月
龍應台曾寫過一
文章，叫做「中國人，你為什麼不生氣？」據
明智者的研究，那個答案應該是：「會生氣的都已經氣死了」。 不用說，
是激憤之語，無論提問題的還是作答的人，他們的意
思還是希望大家能
多多生氣，一氣之下，也許社會就能改善，民族
就此復興了也說不定。 無論如何，人們不大肯生氣，大概是可以確定了。然而，在我們 推展人本教育於一般的父母和老師的時候，卻遇到了完全不同的狀 況，大家普遍的反應是：可是，我快要氣瘋了呀！
就奇了，我們
個族群，到底是不會生氣，還是愛生氣的
？
經過長久的歷史演化，對於自己的脾氣，我們已經發展出一個政 策，那就是，在能生氣的時候，我們
對不會放過；在不能生氣的時
候，我們倒也可以淡然處之。報上斗大的字寫著「台灣有十萬名雛 妓」，頂多換來幾聲感嘆，但身邊的兩個孩子搶玩具，就足以引發雷 霆之怒；一張難看的成績單，可能會氣掉老父的半條命，但學校裡從 早到
使用各種手法「殘害民族幼苗」（包括著弄壞了孩子讀書的胃
口），卻得到所有家長的默許。 生不生氣，全看能與不能。所謂「能」，是指其氣可以沛然生 史說新語II
潑墨書房
之，有效及於對方，而又不必付出什麼代價，他就是「為幼者的小屁 股『折枝』（照字面解是「折樹枝」，與「彎腰」無涉）；所謂「不 能」是指其氣生之無益，生了也沒人知道，萬一讓別人知道，又可能 惹來「不必要」（什麼才是必要？）的麻煩，當然地，就被歸於「挾 泰山」之類了。 看清了
一點，我們於是想，既然在「不能」的時候可以不生
氣，可見，我們的族群也是「能」不生氣的了，只要是在那樣的時候 ̶̶「不能」也是一種「能」，真是「辯證」之極啊̶̶所以只要讓 父母和老師明白生氣是沒有用的，打小孩也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從此 之後，他們對待小孩，也就可以像對待人間所有的不平與不義一樣， 少管閒事呀，大事化小呀，別做烈士呀，忍辱負重呀，總而言之，就 是慢慢地做到處變不驚， 了童年
麼一來，教育不就有了希望，小孩不就有
？
然而，雄辯勝於事實，無論事實多麼明確，人們還是堅持非對小 孩生氣不可，那個雄辯是：「可是，我忍不住呀」。當事情發展到 「情不能禁」的時候，就不是單憑說理可以解決的了；我們的雄辯， 總不能像他們的那樣，而是必須在事實面前低頭的。 我們於是又想，事實到底是怎樣的
？事實是：人們不只是在
一面忍不住，而更是在那一面忍得太住；如果能在那一面多多生氣， 也許在
一面就可以不必生氣了。
是那些能痛心於「人間之不義」的，才真正對孩子有所 史說新語II
容：是 潑墨書房
那些對「殘害孩子的一切」能恨的，才對孩子有愛；是「正直」的父 母和教師，才能為孩子提供真正好的教育。 父母和教師，總要以
種或那種形式，加人教育改革的行列，或
為斯土新民，或多或少地盡一點心力。 一位哲學家寫過：「上帝啊，如果你肯原諒我
一生所犯的小
錯，我就原諒你長久以來對人類所犯的大錯」；讓我們也時時地在心 裡說：「孩子啊，如果你能 你計較今天
史說新語II
恕成人世界對你所做的一切，我就不和
上的那件事。」
潑墨書房
一九九二年八月
最近媒體報導了駭人聽聞的虐待兒童事件，我們願意就此說一點 話。 首先我們想問：如果
樣的事發生在親娘而非後母的手下，社會
的反應會不會有所不同？我們的社會，向來對「親恩」有著誇大的 染；一旦有了「生身之恩」，就無論如何都是天下的「無不是」的父 母。過去曾經發生過生父勒死兒子、親娘餓死女兒的事，好像也並沒 有走上法庭，
一次，也許是中間夾著一位後母，就終於被提起公訴
了。 其實，親生父母對子女的虐待，是隨處可見的，形式上也許並沒 有那麼殘酷，但所謂殘酷，並不能完全以成人的眼光為準。如果在孩 子最需要的時候棄之而去，或者不由分說地奪走孩子最心愛的事物， 表面上也許只是一種「管教」，但在稚嫩的心靈裡所引發的痛苦，要 怎樣來衡量？ 要點是成人到底有沒有一點童心，能不能用小孩的眼睛看世界， 肯不肯從小孩的立場感受事物。父母慣常以「愛之切」來解釋自己的 行為，但「愛之適足以害之」的事，也並不罕見。「愛」是非常難的 東西，但無論怎樣理解愛，愛總要建立在對被愛者的充分理解之上。 史說新語II
潑墨書房
愛需要一顆柔軟的、易於觸動的心。遊戲的時候，小孩一 開，然後說「你幫我撿」，有幾個成人能體會
把球
是出於對人的信任
和依戀？他的世界，是以自己為中心的，其他的人，都是他的玩具或 遊伴；他還沒有習得我們的「遊戲規則」，我們何嘗不想別人為我們 「去撿」（無論撿什麼），只是現實已經教會我們， 的時候提出
不在沒有把握
種要求！
然而小孩有權利得到如下的待遇：「好呀，我幫你去撿」，然後 把它發展成一個「你
我撿」的遊戲（當然包括著你我角色的交
換）；或者，最起碼，也應該是溫和的：「下次你要先和我說好再 球，因為，像現在我並不願意去撿， 人把
事解釋為「
找們就不得不把
少
你就得自己去撿了」。如果大
」、「愛支使別人」等等，而大加申斥，那
一番管教歸於「兒童虐待」。
樣說來，兒童是很容易被虐待的，因為懂得小孩的成人很少。
些成人應該得到原諒，因為他們並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是
個原諒只能來自於同樣是由成人所組成的
個社會，而並不是來自
於小孩；小孩並不原諒，他們只是遺忘，直到有一天，幼時的經驗又 從塵封的意識深處浮起來，然後一切又重演在他的新的小孩身上。
就是兒童的悲哀，由於我們都曾是兒童，
也就是我們所有人
的悲哀。 體認了
種悲哀，也許就可以期待一種尊重兒童的、以人為本的
教育吧！ 史說新語II
潑墨書房
附錄 民國八十一年報載，一位女士控訴其前夫與現任妻子虐待親 生兒子，
迫孩子喝抹布水，用針刺孩子的手指頭和用香
孩子的
身體，因此向台北市政府社會局求助並提出告訴。同年的上半年內， 台灣省社會處接受的兒童虐待案件舉發就有四百六十件，以身體虐 待、疏忽、不當管教、性虐待和精神虐待的情形最普遍，而兒童的父 母更是主要的施虐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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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９９０ 森林小學在林口正式創辦 １９９１ 終止動員戡亂時期，廢除臨時條款 １９９２ 展開「人本教育下
」活動
１９９３ 人本發起「與孩子們立約」社會運 動 １９９４ ４１０教改大遊行 森小被控違反私校法，後經判決無罪 １９９５ 推出「國中校園青少年輔導專案」，成立法院「榮觀小 組」 １９９６ 為搶救蘇建和等三人，參與「反刑求，救無辜，重建司 法正義」活動 １９９７ 搶救憲法保障教科文預算 １９９８ 簽訂「跨世紀教改合約」 史說新語II
潑墨書房
１９９９ 九二一大震，「創造性的教育重建計畫」
動
２０００ 台灣首度政黨輪替 ２００１ 九年一貫新課程實施 ２００２ 第一次國中基本學力測驗施行 ２００３ 蘇建和等三人獲判無罪
史說新語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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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三年七月
據報載，教育部郭為藩部長主張在國民中小學的課程裡，增加 「認識台灣」
一門課，我們極為贊成。
照道理說，我們不應該贊成
種奇怪的主張。所謂認識台灣，指
的當然是認識台灣的山川地理、風土人情、政治經濟、古往今來等 等，但所有
些內容，本來就應該是地理、歷史、社會等課的主要內
容，怎麼會要「巧立名目」，又設一門新課？ 然而，台灣的事情，本來就不能完全「照道理說」的，若要照道 理來說，那個體系裡的人，包括曾主掌過師範教育的郭部長，早就該 為
麼久以來的教育積弊，包括在所有課程裡的「不認台灣」，負起
行政以及歷史的責任。
裡還有再作主張的權利？
「不認台灣」的效果，不
影響學生的國家意識，更讓在台灣長
大的人缺乏「活在土地上」的感覺。人對於他所生長的土地，必須要 有一分特殊的感受，才能活得安穩、踏實，活得有意義、有尊嚴，活 出他獨一無二的自己；反之，人就會像浮萍。台灣 題，都可以在
些年來的許多問
些浮萍身上找到答案。
所以，在全面改革、徹底更張之前，讓
體系裡的「好人」，如
郭部長之類，以其「待罪之身」，在他們既有的限制之內，盡其可能 史說新語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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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做一點「好事」，
對應該得到支持。
現在的問題是，權宜不可以成為常軌。我們希望郭部長對此能 「心裡有數」，而不要「以為得計」，總要繼續往正確的方向努力才 好。 那麼，什麼是正確的方向
？就教材
一部份而言，無疑的就是
真正地開放教科書的編寫權。特別是關於社會人文的科目，務必相信 民間的智慧與力量，只要稍稍想像一下，在開放之後，真正民間編寫 的教材，無論在
一方面，會忽略台灣
個我們大家安身立命的所在
？ 說了半天，我們的意思無非就是希望郭部長能「認識台灣」，特 別是認識台灣的教育現實、台灣所需要的教育改革，以及台灣教育改 革的必要方向̶̶在為孩子們開設了「認識台灣」的新課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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潑墨書房
一九九三年八月
七月十二日，立法院教育、法制、交通三個委員會的聯席會議審 「公共電視法」，推翻了行政院草案中「公視基金會董事由行政院 聘」的條文，通過了「公視民間籌備會」版本所主張的董事民主產 生方式。
不但是行政機關企圖壟斷媒體的第一次挫敗，也是台灣社會新
建立的「公共事務」的運作模式，意義無疑是十分重大的。然而，在 些之外，
次民間力量的初步勝利，還體現了「公共領域」
一重
要的概念。 「公共領域」，在我們的社會裡還是一個陌生的辭彙。一般人多 半以為，一個機構若不是私人的，就必然是「公家」的，而所謂「公 家」，又必然指的是政府。然而，政府就等於「公家」 政府能不能代表公 。沒有真實資
？
的利益，其實要看到底代表的是怎樣的公
、或不能分辨資
的政府的犧牲。真實的資
之真實，公
很容易就變成自己
，依賴公正的傳播；分辨的能力，來自正
當的教育。傳播與教育，是讓政府屬於公
的保證。
比如說電視，當然是「洗腦」的利器，一個社會需要至少有一個 電視台獨立於政府和商業控制之外，提供既賣不到廣告又真正反映 史說新語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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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的節目，以滿足公
「知的權利」，
就是「公共」電視。
公共電視當然不能是私營的，但更不能是政府部門的一個機構，它是 屬於「公共領域」的。 公共領域裡的任一種事業，其人事和經費都必須來自公共。所謂 經費來自公共，就是由政府籌措的意思，因為，公 「稅」的形式被「納」入政府。但公
的錢已經以
的「人」卻還留在「公
」之
間，所以人事部分就必須透過某一種形式的「事業推舉」，而不能經 由行政體系的任命。 總而言之，公共領域就是政府必須出錢但又不能管事的區域。 會讓很多人覺得奇怪：「順民」們固然想不通，說既然是公事，怎麼 不服政府的管？習慣從市場經濟想事情的人也不能理解，說既不願讓 人家管，就不能拿人家的錢。然而，公共領域就是要打破
樣的思考
模式，為社會開闢出一片，介於私人和政權之外的，公共的地帶。 明白了
個道理，我們就可以知道「公立學校」該是個什麼樣子
了。就「洗腦」而言，比起學校來，電視實在算不得什麼；學校不只 是洗腦，學校更可以是腦的裝配工廠，裝配完成之前，根本無物可 洗。所以，與「傳播」相比，教育 說政府必須出錢建學校，但又 或曰，照
對更應該屬於公共領域，也就是
對不應該過問學校的教育。
樣說來，學校裡打人補習要由誰來管？
要分兩個層
次來說，超過教育範圍之外的，比如明顯傷害到孩童身心，則屬法律 （兒童保護法）的管轄；若是所謂「適度」的情況，則屬教育「內部 史說新語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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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務」，理當在教育內部解決之，也就是由參與
一公共領域活動的
人（例如家長、教師、社區賢達），與他們所凝聚起來的內部力量來 處理。 現在的問題是，台灣的教育根本不具有一個獨立的「內部」，所 以上面的質問時機不對，事實上，我們相信，如果真正讓教育的權利 回歸公共領域，以上的弊病也許根本不會發生。我們不能忘了前不久 還在爭論教師是否是公務員，不論在法律上最後的結論是什麼，讓大 量抱著吃糧拿餉心態的人來辦教育，不打人補習才是怪哉。 換句話說，既然政府要壟斷教育，它就必須為目前的教育問題負 責，現在我們批評教育，其實就是在「批評政府」；既然誰都知道政 府負不了 然而在
個責，我們就要要求讓教育回到公共領域裡來。 一切之前，先要有一個能理解「公共領域」概念的社會
才行！
※附錄 民國八十二年，立法院教育、交通等委員會聯席會議審 「公共電視法草案」，討論攸關公視發展至鉅的董事產生方式。審 會表決通過董事產生將由行政院成立「提名審
委員會」，凡自認有
資格者均可參與登記，並接受社會公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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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９９０ 森林小學在林口正式創辦 １９９１ 終止動員戡亂時期，廢除臨時條款 １９９２ 展開「人本教育下
」活動
１９９３ 人本發起「與孩子們立約」社會運動
１９９４ ４１０教改大遊行 森小被控違反私校法，後經判決無 罪 １９９５ 推出「國中校園青少年輔導專案」，成立法院「榮觀小 組」 １９９６ 為搶救蘇建和等三人，參與「反刑求，救無辜，重建司 法正義」活動 １９９７ 搶救憲法保障教科文預算 １９９８ 簽訂「跨世紀教改合約」 史說新語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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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９９９ 九二一大震，「創造性的教育重建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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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０００ 台灣首度政黨輪替 ２００１ 九年一貫新課程實施 ２００２ 第一次國中基本學力測驗施行 ２００３ 蘇建和等三人獲判無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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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出版《人本教育札記》月刊 ‧出版「快樂新父母」親子有聲書系列 ‧出版「家裡的森林小學」有聲書系列 ‧出版「朱朱的心情小故事」有聲書系列 ‧出版「數學想想」輔助教材 ‧出版「人本教育文庫」系列叢書 ‧舉辦各式教改活動 ‧舉辦各種親子講座及討論會、演講
‧設立教育申訴專線：02-23670151＃111 ‧進行「國會遊說」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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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行教育政策研究 ‧發展人本教學法 ‧研擬教改對策
‧開辦父母、教師、青少年等成長班，及森小師培、人本教育學 程、數想師培及支點計晝義工老師培訓 ‧舉辦寒、暑假森林小學、親子營、見識營、銜接營及森林育系列 活動
‧成立森林小學 ‧設立「三重青少年基地」 ‧設立「數學想想國」 ‧推動「建立一個不打小孩的國家」社會運動
‧人即目的，不是工具──但人必須活在他的土地上 史說新語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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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要從教育開始；教育，使人成為他自己！ ‧人本，有一種「人的文化」
‧話說從頭 ‧台灣土地上的人本足跡──會務工作（１９８７年─２００１ 年） ‧人本教育基金會足跡──組織架構 ‧經費，從
裡來？
‧走向未來？ ‧台灣與人本大事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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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ＡＴＭ轉帳 聯邦銀行（代號８０３） 帳號：１００２１＋捐款人的手機後９碼（共１４碼）
２‧郵政劃撥 戶名：財團法人人本教育文教基金會 帳號：１３３８５８０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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Ⅱ 作 者：史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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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編輯：吳麗芬 主 編：林青藍 執行編輯：盧玲穎 封面設計：童童工作室 美術編輯：徐孟真、賴奕實 發行人：朱台翔 出版者：財團法人人本教育文教基金會 地址：１０６臺北市大安區羅斯福路三段２２７號９樓 史說新語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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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０２）２３６７ ０１５１ 傳真：（０２）２３６２ ５０１５ 版權所有‧翻印必究 ２０１３年１月 數位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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