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过程的色彩规划管控体系。外滩等历史区段加强现状色彩保 护，并统筹协调周边地区 ；徐汇滨江、杨浦滨江等以改造、新 建为主的区段，建筑色彩设计的引导要求需在规划设计和建设
城市与江河的重逢 Reunion of the City and the River
管理阶段明确。 通过以上 5 个方面的策略，引导后续行动建设，实现黄浦江 两岸地区全面的提升，使其在未来发展中能够承担起国际大都市 核心功能的空间载体、人文内涵丰富的城市公共客厅和具有城市 宏观尺度价值的生态廊道等宏观战略职能。
[
张斗 ]
作者单位
4 结语 期望通过上述一系列规划、建设方面的创新提升，黄浦江两 岸地区能逐步实现 3 大转变 ：首先，在发展形态上，从工业时代 以高能耗、高污染的制造业为主要标志的“城市锈带” ，转变为
Sasaki( 美国 ) 善启设计咨询 ( 上海 ) 有限公司 ( 上海，200041)
收稿日期 2019/07/15
提升城市综合能级、体现城市活力和包容性的“城市客厅” 其次， ； 在开发模式上，将从过去外延式扩张发展的“大拆大建” ，转变 为关注城市品质和文化内涵的“上海更新”；再次，在战略能级 上，滨水地区将由“中国工业摇篮” “上海制造” ，转变为以文化 智慧产业为代表的“滨水创造” 。黄浦江更新实践的过程，同样 也是一个城市治理的过程，在规划和实施过程中，积极实现政府、 社会、市民三大主体的共同参与，构建一个全社会共建、共治、 共享的平台。
摘 要 滨水区改造的目标可以依次归纳为：重新连接滨水区
上海因水而生，因水而兴，黄浦江代表了上海的繁华、活力
和城区、重塑生态功能、融合休闲用途、促进经济增长、
和梦想。在“上海 2035”总规的目标引领下，期待未来上海的
创造社会效益。在“城市与江河的重逢”设计理念的
母亲河在不断的转变提升中让城市更加美好。
指导下，Sasaki 为长 2.5km 的陆家嘴滨水区所做的设计
参考文献 [1] 李麟学 . 城市滨水区空间形态的整合 [J]. 时代建筑 , 1999(3): 83-84. [2] 朱怡晨 , 李振宇 .“共享”作为城市滨水区再生的驱 动—以美国费城、布鲁克林、华盛顿海军码头更新为 例 [J]. 时代建筑 , 2017(4): 24-29. [3] 上海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等 . 重塑浦江 : 世界级滨 水区开发规划实践 [M]. 北京 : 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 , 2010. [4] 章明 , 孙嘉龙 . 显性的日常—上海黄浦江水岸码头与 都市滨水空间 [J]. 时代建筑 , 2017(4): 44-47. [5] 王建国 , 吕志鹏 . 世界城市滨水区开发建设的历史进程 及其经验 [J]. 城市规划 , 2001(3): 7-8. [6] 赵宝静 , 沈璐 . 城市更新语境下中央活力区城市设计方 法初探 [J]. 上海城市规划 , 2015(1): 31-36. [7] 杨春侠 , 史敏 , 耿慧志 . 基于城市肌理层级解读的滨水 步行可达性研究—以上海市苏州河河口地区为例 [J]. 城市规划，2018(2): 104-114. [8] 张松 . 上海黄浦江两岸再开发地区的工业遗产保护与再 生 [J]. 城市规划学刊 , 2015(1): 102-109.
不仅创造了几条连续的滨水步道，而且解决了滨水城 市所面临的主要问题 ： 还江于民、激活城市腹地、恢 复生态功能、彰显文化遗产， 以推动高质量的城市生活。 关键词 水岸 ；滨水区 ；城市更新；绿道 ；门户； 陆家嘴滨 水区 abstract The goals for waterfront district regeneration include relinking the waterfront and the city, restoring the ecological functions, integrating recreational uses, promoting economic growth, and creating social benefits. With a design scheme dubbed “Reunion of the City and the River”, Sasaki’s plan for the 2.5 km long Lujiazui Riverfront was not only to create a few continuous pathways along the river, but to address larger issues in the waterfront city, returning the riverfront to the public, injecting more energy into the inland parcels, restoring its ecological functions, and celebrating its cultural heritages.
图片来源 图 1, 2: 参考文献 [3] 图 3, 4:《黄浦江两岸公共空间贯通开放规划》 图 5, 6: 作者拍摄 图 7:《黄浦江沿岸地区建设规划 (2018-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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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ite was envisioned as a catalyst for high quality urban life. key words waterfront; waterfront district; urban renewal; greenway; gateway; Lujiazui Waterfront Distri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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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ecial Issue Vitality Towards Water: Remaking the Built Environment of the Waterfront District along Huangpu Ri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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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②③④⑤⑥⑦⑧⑨⑩
⑨⑩
1 城市与水
力量。如果水岸与城市之间缺乏联系，则水岸的功能及其对城市生活
地球上所有的生命都需要水。人类社会的经济、文化、娱乐等各
的意义将大打折扣。城市得益于水岸边便利的水运、开阔的视野、温
个方面也都与水息息相关。人类淡水用量的 70% 左右被投入农业灌
和的气候、多样的栖息地以及丰富的户外休闲活动 ；反之，水岸也依
溉，江河湖海中的鱼虾贝类为很多国家提供了主要的食物来源，大宗
赖于城市创造活力。
物资和商品的运输至今仍然主要靠水运，工业生产和日常生活也要依
很多滨水城市都在不断地重新审视辖域内的水岸，希望它能够为
靠大量的水。水还是众多户外活动的载体，如游泳、划船、冲浪、潜
城市的发展和繁荣助力，在中国也不例外。像上海这样的滨水城市一
水、钓鱼等，给滨水生活增加了无穷乐趣。在很多文化和宗教中，水
直着眼于水岸的重新开发，特别是进入 21 世纪之后，各种项目高潮
也被赋予了特殊的意义。 《道德经》中的“上善若水”便是很好的例子。
迭起。其中有对滨水区进行整体城市更新的，如徐汇滨江和前滩地
正是由于水的地位如此重要，人类社会自古逐水而居。历史上的
区—将原有的沿江重工业基地和码头改造为新的住宅、办公、商业、
四大文明古国都是沿河流发展兴盛起来的。当代的大都市如纽约、伦
文化混合功能目的地，成为上海市奔向 2035 的新的经济增长点 ；也
敦、巴黎、上海、香港、东京、悉尼，也都获益于其临水区位而成为
有单纯进行水岸改造的，如黄浦江两岸贯通项目—沿江形成几条数
贸易赢家。纵观中国当代的经济发展和人口分布，水对社会和经济发
十公里长的绿道。对待更新的不同视角使这些项目对城市范围内的发
展的重要意义显而易见。在全国三大城市群中，长三角和珠三角地区
展和复兴产生的影响迥异。
的蓬勃发展直接受益于其沿江沿海的地理位置。
2.2 滨水区改造的目标 滨水区的定位和格局直接影响着滨水城市的面貌，因此其改造更
2 滨水区与城市更新
新需要全面综合的设计考量，以期在更大范围内带来多重积极效应。
2.1 水岸与滨水区
滨水区更新的目标需要涵盖重新连接滨水区和城区、重塑生态功能、
在滨水城市历史上，滨水区一直是促进城市繁荣的推动力，滨水 区与时俱进的产业迭代更新铸就了滨水城市在每个时代的形象。水系 长期居于滨水生活的中心 ：从渔猎生活的食物来源，到农业灌溉的资
融合休闲用途、促进经济增长和创造社会效益。这几点相辅相成，互 为因果，体现在多个成功的滨水区改造案例中。 在美国南卡罗莱纳州的查尔斯顿市，Sasaki 与市政府历经数十
源，到早期工业的动力，到现代社会的重要休闲媒介和生态保护地。
年的合作，借助一系列规划、景观和建筑设计复兴了城市的滨水区，
水岸资源延伸到城市内部形成滨水区，成为保持滨水城市繁荣的核心
并由此带动了整个城市的经济复苏。当查尔斯顿半岛的总体规划于
埃哲斯码头
砾石
城市加建及再生 用回收的花岗岩做成的 公园边缘线
手工本地砖
林荫路 恢复的盐沼
恢复的盐沼
为鸟类栖息地和水生动物 而保留的旧码头桩
1
2
1 查尔斯顿滨水区规划策 略 ：加强水岸与城市腹地 的联系 2 通向城市腹地的街区及两 侧新建筑 3 改造后的印第安纳波利斯 中央滨水区 4 白河滨散步道 5 恢复的运河区两侧的新建 建筑
间 水空 和滨 城市 接 连
步道 / 自行车道
使用含有天然树脂的免维护船用木材，以 避免由于维护用品含有毒物质而带来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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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格字体不显示用“方正报宋 GB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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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区的改造提供了框架，推动了滨水公园的 建设并吸引了众多开发商投资滨水区建设地 块的改造更新。滨水公园自 1990 年开放以来， 获得了包括 2007 年美国景观建筑师协会地 1)
标奖 在内的众多专业设计奖。今天，它已 成为查尔斯顿市的名片和建筑景观界的里程 [1]
碑 ( 图 2)。 6 河畔露天剧场
美国印第安纳波利斯市的中央滨水区从
7 萨斯奎哈纳河门户
30 年前残旧破落、与世隔绝的工业区演变
1978 年启动时，废弃的厂房、地面停车场
岸通向市中心的道路，并沿河岸建设滨水公
为今天活跃的商业、文化和教育目的地。在
和空地占据着这片距市中心仅 10 分钟步行
园、恢复盐沼，将河畔美丽的景色和健康的
这里，11km 长的连续绿道沿白河之滨展开，
距离的地区，围绕着早期港口经济成长起来
生态环境引入城市，吸引居民、游客、购物
将中央滨水区与印第安纳州立大学、印第安
的历史街区已日渐衰退。总体规划从加强水
者和商人们来到历史悠久的市区，同时也将
纳波利斯动物园和众多的住宅社区连接起来；
岸与城市腹地的联系入手，打通了由库珀河
城市内部的活动带到水岸 ( 图 1)。规划为滨
州府码头公园取代了废旧的工业设施和防汛 墙，通过地形塑造，将河岸风景引入城市肌
上海海湾大厦 上海滩 国际大厦
外白渡桥 上海大厦
国际港务大厦 上海外滩 茂悦大酒店
白玉兰广场
远洋 金光 大厦 新外滩
理，重新联系了河流与下城区 ；新增的景观
新华人寿大厦
元素如复建的运河、大型石灰岩壁、泵房花园，
中远大厦
结合了当地的自然与文化特征，唤起了周边 人群对滨水区设计的认同感。随着滨水公园 的建设，公私营机构纷纷在公园内及其周边 百步街
东园路
丰和路
浦东南路
地区进行投资，一些重要的机构例如全国大 学体育协会运动博物馆、印第安纳州立博物 馆、州立图书馆、州政府中心以及印第安纳 历史地标基金会均落户公园周边，附近还有 全新的医学研究设施、私人住宅、大学宿舍、 职业棒球小联盟棒球场以及印第安纳波利斯 动物园扩建部分。这个项目可以说是一部城 市更新的史诗，印证了公共空间在城市更新 [2]
和社会可持续发展中的重要作用 ( 图 3~5)。 外滩国际金 融服务中心
外滩 SOHO
中国人寿保险大厦
光明金 融大厦
中国太平 洋保险
上海威斯汀 大饭店 浦发 招商局 银行
外滩 3 号
新外滩商厦
海关 大厦
上海外汇 交易中心
友邦 外滩 上海总工会 大厦 18 号
中国银行 和平 饭店
在美国宾西法尼亚州的威尔克斯 - 巴 里市，Sasaki 通过设计滨水公园和水岸门 户，将被防洪堤隔断的滨河景观与城市肌理 重新缝合，恢复了河岸的生态系统，并为市 民的日常及节庆活动提供了宜人而开阔的场 质 ( 图 6)。原有的防洪堤在瑞渥街和沿艾瑞
明珠塔路
姆教堂轴线处被打开，形成两个通向水岸的 规二 路
陆家嘴西路
名商路
花园石桥路
东昌路
拾步街
所，极大地提升了整个城市的公共空间的品
门户，实现了市区与水岸之间视线和空间的 无障碍贯通。汛期来临时，平日隐蔽在室内 的防汛门将封闭门户，保障城市安全 ( 图 7)。 绵延在防洪堤顶部和底部的堤顶大道和河畔 大道提供了沿河散步、骑行和欣赏风景的机 会。河岸上色彩缤纷的野花坪不仅构造了弹
8 陆家嘴 2.5km 长的滨江大道上仅有一处可见江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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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景观，同时也增加了大量的生物栖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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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建设中采用了本地的材料、供应商及
水持续地污染着河流水质。被硬质挡墙主宰
施工团队，为当地带来了可观的经济收益。
的河岸未能发挥其应有的净化和蓄洪功能，
滨水公园项目不仅为市民创造了与萨斯奎
充斥着千篇一律的常绿和观赏植物的滨水公
例，自 1990 年代初起，它逐渐发展成为中
哈纳河互动、享受河岸美景的机会，也带
园只能提供价值有限的栖息地。水质污染对
国新的金融高地。陆家嘴的飞速发展虽然
鱼类造成了直接的影响，导致鱼类品种和数
造就了令人瞩目的滨水天际线，但其自身的
量急剧减少。自 1960 年代至今，黄浦江中
公共空间品质却一直不尽人意。区域内虽有
的鱼类品种减少了 40~50 种。水质恶化、
几个滨水公园，但单一的功能使其缺乏活力，
鱼群减少、沿岸植物群落单一造成鸟类的食
不同的开发主体分段陆续建设导致彼此之间
物和饮水受到污染、栖息地匮乏，再加上过
缺乏联系，区域景观缺乏整体性。不仅如此，
很多努力，但很多滨水区的品质仍与其国际
多的人为干涉，使候鸟种群遭到极大威胁。
江堤和防汛墙进一步阻挡了人们的通江视线
大都市的地位很不相符。在黄浦江沿岸的所
滨水区的生态环境质量不容乐观。
和亲水活动 ( 图 8)。
[3]
动了城市的社会和经济发展 。
3 陆家嘴滨水区改造 3.1 黄浦江滨水区现状 上海市虽然在水岸改造方面已经做出了
河流本身。 以陆家嘴这个位于黄浦江东岸的半岛为
3.2 城市与江河的重逢
有滨水区中，关注水质问题和栖息地价值的
作为滨水大都市，在上海，城市与水的
屈指可数，有效加强城市和江河之间联系的
关系也令人汗颜 ：在很多沿河的城市街道上
在“城市与江河的重逢”设计理念的指
更是少之又少，很多滨水公园缺少功能或距
很难看到水，尤其是在市中心部分。防汛需
导下，Sasaki 为 2.5km 长的陆家嘴滨水区
使用者较远。滨江贯通项目虽然创造了连通
求和人类天然的亲水愿望之间的矛盾长期困
所做的设计不仅仅创造了几条连续的滨水步
黄浦江两岸的绿道系统，增加了休闲空间，
扰着这座城市。全球气候变化导致洪水越发
道，更重要的是，解决了滨水城市所面临的
但对激活整个滨水区的帮助非常有限。上海
越大，水位越来越高，而上海的软土地基却
主要问题，还江于民、激活城市腹地、恢复
要成为领先的全球城市，滨水区的更新和复
在持续下沉。在 1930 年代，人们可以由外
生态功能、彰显文化遗产等，在上海最显要
兴呼唤着更高层次的综合性考量。
滩的马路直接走到黄浦江边的码头；而今天，
的位置创造一处中心公共空间，推动高质量
上海是个水质型缺水城市。黄浦江上游
一道 3m 高的防汛墙却横亘于都市与河流之
的城市生活 ( 图 9)。
的水质属四类，其入海水质达到劣五类。上
间。虽然滨水区经历了数次改造，但可视性
游农田中溢出的氮、磷和建设区域排放出的
问题却一直未得到解决。在很多滨水街道上，
使用者及公园和周边地块的利益相关方，调
城市雨水以及含有汞、汽油、氨氮的工业废
人们可以看到对岸的高楼大厦，但却看不到
查了高峰期及非高峰期公园的人流量，向业
设计过程中，设计团队访问了很多公园
城市走廊 全景走廊 亲水走廊
9“城市与江河的重逢”设计概念
10 设计策略 ：连通性
11 陆家嘴西路门户效果图 防汛墙 开口 10m
瞭望塔 由隆别墅 室外影院 集装箱艺术展示
室外展览 室外电影
创意 市集
滨江大道
多功能 活动区
水厂及取水点 历史遗迹展示
观景 平台
温室有机种植 立新船厂 历史遗迹
室外休憩广场
草坡 台阶
太古公司历史 码头观景台
有机农作物种植
服务中心
多功能 活动区
生态教育 立新船厂 历史码头
历次洪峰 记录点
亲水走廊 全景走廊
上棉十厂码头
船坞湿地 生态教育 外白渡桥及苏 州河口观景点
历史码头 水上舞台 生态教育
水上电影
城市走廊 13 浦东水厂节点设计示意 参观动线 连通步道 防汛墙
12 设计策略 ：文化性
一泵房
黄浦江 观景 平台
活性碳筒 / 高锰酸钾池
吸水井
泵房
13 由浦东水厂改造而成的工业历史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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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地台阶
睡莲池
雨水花园
城市走廊
14.1 9.6 5.5 3.5
2.5
4.0
4.5
5.0
雨水管
雨水口
生态湿地 亲水走廊
14 设计策略 ：生态性
全景走廊 瞭望塔
莲花池 （雨水收集池）
入口广场
15 利用原立新船厂洼地设计莲花池，收集和过滤雨洪
主、利益相关方和各政府机构进行了多次汇
段的使用者设计了多处相互连接的活动项目
随着滨水区改造经验的不断积累，期待
报，目的是创造一个既有远见、又切合实际
和空间，提供了休闲和教育的机会。通过保
中国各地可以更多地关注滨水区的全面复兴
的方案，提高这个中心公共开放空间的质量。
护和修复滨水区的工业遗址，设计方案彰显
而不仅是水岸改造或滨水绿道建设。只有这
方案的空间框架由 3 条沿江的走廊和 11
了黄浦江作为重要工业走廊的往昔—勾勒
样，才能真正带动滨水城市的发展，利用其
个连接城市与黄浦江的通江门户和视线走廊
船坞外形的钢结构框架，追忆当年的立新船
独特的禀赋催化城市不断更新，使城市与江
组成。3 条沿江走廊 —亲水走廊、全景走
厂 ；工业历史博物馆结合浦东水厂的遗存及
河重逢。
廊和城市走廊由行人、休闲自行车及其他休
周边绿地展示浦江两岸曾经的工业辉煌 ( 图
闲交通工具共享，构成了一个沿江的连续休
12、13)。 陆家嘴滨水区 ( 方案 ) 设计单位 Sasaki( 美国 ) 地点 上海市陆家嘴滨水区 设计 / 2016-2017 年
闲廊道系统，在不同标高上创造全方位的滨
方案的生态策略结合了基地现状、未来
水体验，为欣赏这座国际大都市的过去、现
用途及历史文脉。作为雨洪管理系统的一部
在与未来提供了独一无二的机会。位于堤顶
分，线性的雨水花园、莲花池和人工湿地可
的全景走廊拥有通向浦江两岸的开阔视线 ；
以收集和净化初期暴雨雨水，减少对黄浦江
业主 上海陆家嘴 ( 集团 ) 有限公司 设计团队
亲水走廊彰显历史遗留码头和滨水栖息地 ；
水质的污染，并营造沿岸的鸟类栖息地。现
城市走廊是现状滨江大道的一部分，与浦东
状硬质驳岸将被台地和恢复的湿地所取代，
新区的大休闲网络相交织，也为未来的各类
不仅可以提升基地的栖息地价值，还能为人
Mark Dawson、张斗、朱宇、于之清、周天闻、张佳玲、 周怡婷、郝帅、Steve Engler、Letitia Tormay、Travis Mazerall、左雯、萧宇昂、曾志强、郭亦家、Sonja Vangjeli
体育比赛和培训提供潜在的机会 ( 图 10)。
们提供亲近黄浦江的机会 ( 图 14、15)。方
在城市街道尽端打开 11 个通江门户和
案采用本地植物品种推广可持续的长三角本
视线走廊，从视觉上和空间上将水岸空间融
土景观特色，并选择多样的景观类型以增加
入城市肌理，加强了城市与滨水区的连接，
生物多样性、丰富整体设计。
缝合了浦西与浦东，为城市腹地注入新的活 力。其中，陆家嘴西路门户将代表改革开放
陆家嘴滨水区是黄浦江东岸的一个重 要节点。在充分尊重现状环境的基础上，
成就的小陆家嘴地区与黄浦江以及对岸承载
Sasaki 的设计方案将休闲、文化、教育和生
昔日繁华的外滩在视线上连通，帮助提升整
态修复融入到这个上海的缩影之中。透过这
个区域公共空间的品质，使其成为最能代表
扇窗户，人们可以看到这座丰富多彩、独具
上海的公共目的地。由此一处，看尽百年沉
魅力的城市的全景。
浮 ( 图 11)。丰和路门户正对苏州河口和外
遗憾的是，这个方案最终未能得以实施。
白渡桥，是联系小陆家嘴中心与浦西的又一
取而代之的是游离于城市肌理和滨水区现状
重要通道。借此门户，不仅可以由城市腹地
之外的 3 条弯曲绿道和纯观赏性植物。对滨
远望对岸著名的苏河夕照，也将带动沿整条
水绿道系统的重视使决策者们在某些程度上
丰和路的城市更新。
忽略了增强水岸活力的真正动力 —与城市
在公共空间步道系统的两侧为不同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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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地之间的互动。
基地面积 30 hm2
注释 1) 美国景观建筑师协会地标奖授予 15~50 年前 建成、至今仍保持着其设计的完整性并对其所 在社区的公共领域做出杰出贡献的优秀景观项 目。
参考文献 [1] Charleston Waterfront Park. 查 尔 斯 顿 滨
水区 .http://www.sasaki.com/project/123/ Charleston+Waterfront+Park/zh/ [2] Indianapolis Central Waterfront. 印第安纳波利 斯河滨地区总体规划 . http://www.sasaki.com/ project/190/Indianapolis+Waterfront+Master+ Plan/zh/ [3] Wilkes-Barre River Common. 威尔克斯巴里 市滨河公共空间 . http://www.sasaki.com/ project/91/Wilkes-Barre+River+Common/zh/ 图片来源 图 1, 8~15: Sasaki 图 2, 3, 6, 7: Sasaki © Craig Kuhner 图 4: Sasaki © Landslide 图 5: Sasaki © Jim Barne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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