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在書中分享個人豐富而負責的工作經驗，叫人看見能夠改變生 命的福音如何在職場上動工。書中充滿明智的決定和樂觀的態度， 總而言之，這是一本很有智慧的書，讀來愉快，獲益良多。 羅雲‧威廉斯（Rowan Williams） 坎特伯里樞機主教（Archbishop of Canterbury）
沒有人比本書作者更有資格寫這樣的一本書，多年來的奮鬥讓他高 升到金融業的龍頭地位，一路走來啟發許多基督徒在職場上活出自 己的信仰。我和作者結識於劍橋大學，兩人都在此信主，成為知 交。我很高興他終於願意把他的智慧和經驗付諸於文字。 甘力克（Nicky Gumbel） 倫敦聖三一布普頓堂（Holy Trinity Brompton）主任牧師 啟發課程先驅
本書針對職場提出許多智慧以及實際的忠告，將會大大啟發你和挑 戰你。 史帝夫‧查克（Steve Chalke） 「全球綠洲與信心事工」（Oasis Global & Faithworks）創辦人
作者是當代的一位傑出金融家，他將熱忱、創意、領導能力和策略 性的思考能力帶入職場，他這些特質眾所皆知。他也是一位非常敬 虔的基督徒，書中幾乎每一頁都能感受到他真誠的信仰，忠實記載 他個人在野心、金錢、人際關係、成功和失敗等方面的掙扎。在職 場上將信仰和工作結合，對人人都是個挑戰，我深信本書可以改變 你的工作態度。 Lord Griffiths of Fforestfach 高盛國際銀行（Goldman Sachs International）副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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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能夠大大幫助你拆毀存在「屬世」和「屬神」之間的屏障。 作者具備各種豐富的經驗，受過神學裝備，在聖三一布普頓堂和啟 發課程事奉，並且在金融業飛黃騰達，是撰寫這個主題的最佳人 選。 基督徒可能在職場上得到心靈的成就感嗎？金錢、成功、野心和權 力這些「屬世」的理想，如何和基督教的愛、公義、憐憫和事奉上 帝共存？ 你若想知道答案，或想知道如何在資本主義、市場導向的職場中好 好活出基督教的信仰，本書非讀不可。 Agu Irukwu 倫敦「萬國耶穌之家教會」（Jesus House for all Nations）主任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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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錄 感謝 ................................................................................................7 引言 ..............................................................................................11 第一章 工作很重要 .............................................................23 第二章 企圖心和人生的目標 ..........................................49 第三章 困難的決定 .............................................................67 第四章 工作與生活的平衡 ...............................................83 第五章 壓力 .........................................................................107 第六章 失敗、失望和希望 .............................................127 第七章 金錢與施予 ...........................................................147 第八章 靈命更新 ................................................................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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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 謝
本書的孕育期比所有動物的孕育期都要長，最後能夠付 梓，完全要歸功於許多「接生婆」多年來努力向我催生。因 為成書過程太長，若要一一感謝每一個人，恐怕得另外寫一 本書了。我要感謝每一位讓我使用他們故事的人，感謝讀過 書稿的人，感謝給我評語的人，感謝幫我查證出處和打字的 人。 我要特別感謝甘力克，他是第一個催我寫這本書的人， 他總是以身作則，不斷地鼓勵我、指教我，作我忠心的良 友。感謝Nicky和Sila Lee不斷幫我修正文法和人生一些重要 的事情。感謝Jane Williams、Graham Tomlin和John Valentine 在神學上的指教，書中若有不符聖經之處，都是我的錯，但 他們的幫助非常寶貴。感謝Wesley Richards、Tricia Neill和 Mark Elsdon-Dew鍥而不捨、辛苦地推動這本書的完成。感 謝Robin Baird-Smith和Continuum小組，從一開始就對我有信 心。感謝Jonathan Aitken預備的早餐改變了我的思路。感謝 聖三一布普頓堂的會友、同工、前主任牧師John Collins以及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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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dy Millar、Jeremy Jennings、Julia Evans和Tim Hughes不 斷的支持。 感謝Jo Glen和Lizzy Woolf，若不是他們仁慈又嚴格的鞭 策，本書不會付梓，他們將內容潤飾成可讀的文字，並且逼 我寫清楚。 感謝我的妻子Fi用耐心和愛心打出書稿，感謝 Georgina、Charles、Henry和Claudia用忍耐和笑話助我完成 本書。 最重要的是感謝多年來和我一同禱告、為我禱告、並且 鼓勵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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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人很容易忘記生命中重要的事，被工作牽著 鼻子走。我經常回想耶穌的警告和鼓勵，祂明明白 白地提醒我們：「要小心！人的生命不在於家道
豐富。」（路加福音十二：15，直譯） 因此耶穌勸誡我們要「 先求祂的國和祂的義，這
些東西都要加給你們了 」（馬太福音六：33）。 我認為按照這個優先順序來重新設定抱負，是人生 最重要的任務。
「人若賺得全世界，卻喪了自己，賠上自己，有
甚麼益處呢？ 」（路加福音九：25）在耶穌說過 的話裡面，這個問題帶給我的挑戰最大，這句話本 身就已經威力十足，幾乎不需要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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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 言
在倫敦市從事投資金融業三十年來，我幾乎天天讀《金 融時報》（Financial Times）和聖經，很多人問我如何同時 扮演金融家和基督徒的角色，大家普遍認為上帝和工作不可 能混在一起，職場上如割喉般激烈的競爭和要求，顯然跟基 督教的憐憫和愛對立。但我發現，這位創造世界、掌管世界 的上帝，也是一位職場的上帝，如果基督教信仰跟職場毫不 相干，那麼這個信仰跟什麼都不相干。 不過我是如何走上這條信仰的道路呢？我出生於一個掛 名的基督教國家 ─ 南非，成長在嚴重種族隔離的時代。我 在約翰尼斯堡讀大學時成為學生會主席，在學生示威運動中 十分活躍，對抗所謂的「基督教」種族隔離教義，這種扭曲 的神學聲稱這種種族隔離的墮落後果是有聖經的根據，是聖 經賦予他們權柄這樣做。這種「隔離但平等」的哲學十分殘 酷，激起我滿腔的不公義感受，黑人學生不准進入大學校園 或宿舍，也不准參加任何社交活動。我氣憤他們高舉基督教 的名，行出如此不公義之事，便將基督教拒於千里之外，接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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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我當時認為唯一可行的人生觀 ─ 馬克斯的「人觀」，認 為唯有這種人生觀能夠解放人脫離種族隔離制度那種殘酷、 沒有人性的作法。 我拿到哲學和法律學位後便離開南非，因為我清楚知 道，如果內心沒有徹底改變，這樣的反抗永遠無法帶來和平 的改變。我在英國劍橋大學繼續求學，在那裡認識了幾個同 學，他們的生命因為一場大學校園的佈道會而徹底改變，直 到今天，他們仍是我的知交。我從他們身上了解到，基督教 信仰的核心不在於一套思想，而在於一個人 ─ 耶穌基督， 祂的生、祂的受死和祂的復活帶來我們所能找到唯一的真自 由。有一天晚上，我獨自待在寢室中讀馬可福音（因為這卷 書最短），發現基督所宣稱的話和祂的品格十分令人信服， 在耶穌身上，我看見祂真是世上「最自由」的人。以前我只 在教會的崇拜中，聽過人朗讀幾小段聖經經文，但一口氣讀 完整卷白話譯本的福音書，感覺十分震撼。上帝竟然成為我 們中間的一分子，基督變成凡人，並且為我捨命，這幅圖像 令我震懾，於是我接受了這個信仰 ─ 這是我曾經接受過的 教導，卻一直不予理會。 我到底要讓上帝掌管全部的生命，還是只掌管一部分的 生命？經過一番內心交戰後，這個信仰在我裡面活了過來。 很多人只接受基督教信仰的一部分，所以日子過得很痛苦， 我當時正是這樣的景況。拿我接下來三十年將投入的金融業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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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 言
作比喻，這個掙扎很像股東的掌控權：我的生命好像有股份 一樣，上帝想要百分之百的掌控權，於是我們開始拔河。上 帝為什麼要得到全部的我？可不可以合資呢？我可以量身訂 做一個適合我的交易嗎？合夥怎麼樣？一人一半的分配不夠 好嗎？但後來我清楚看見，必須徹底降服在上帝的愛中，才 能享有真正的自由。這個領悟得來不易，也不是一次就明 白，我是經過好幾個階段才領悟的。我記得自己曾經禱告， 求上帝拿走我生命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就好 ─ 有掌控權， 但不是擁有全部。我記得當這個如意算盤好像打不好時，我 的內心十分掙扎，這時我才明白（如今更是明白），跟上帝 討價還價是何等傲慢，也是何等愚蠢，竟天真地以為我有什 麼好東西可以給上帝。我記得當時禱告說：「主啊， 可以 擁有全部的我，但求 不要丟棄我。」在那一刻，我明白這 位愛全世界的上帝也愛我，祂會以信實待我，即使我對祂不 忠實（可惜這種情況常常發生）。 當時立刻令我感到震撼的是，我生命各方面都立即產 生變化，內心不再對人生的意義感到掙扎，我跟上帝和好， 跟自己和好，心中越來越有平安。聖經突然充滿了生命力， 我每週跟一群朋友約好一起讀經，而且總是迫不及待想去參 加聚會，這些讀經的經驗為我打下一個穩固的基礎，終生受 用 ─ 從聖經中找到生活的原則，跟朋友一起禱告並討論這 些原則，然後在日常生活的實際情況中應用出來。但我心中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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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有個不安，這個信仰是真的嗎？還是這些經驗只是一 頭熱，漸漸就會消失？我決定多讀一年大學，花一年的時 間讀神學，看基督教所聲稱的一切，經不經得起嚴格的學術 檢驗。我在這段期間學習信仰的基本原理，發現有令人信服 的證據，證明基督自稱為上帝確是真理。從那時起，我對福 音故事的基要真理深信不疑，沒有再動搖過，但對當中衍生 出來的含意當然仍有許多疑問和懷疑。我也領悟到神學不只 是個描述的工具，有助於更了解這個世界，更重要的是，基 督徒的任務是在這世上找到上帝的道路，然後努力去改變世 界。從此之後，我一直為這個挑戰感到興奮莫名。 我跟許多即將畢業的大學生一樣，覺得選擇職業十分困 難，因為有太多的選擇，並且對工作的意義有太多的疑問。 我攻讀過法律，一直自以為會當個律師，但我越來越覺得這 個行業不適合我的個性，尤其我發現自己不是一個喜歡追根 究底的人。決定不從事什麼行業之後，問題仍然存在，我到 底要做什麼？我知道我不可能回南非工作 ，因為我質疑南非 政府的作法不合理，我不想投入一個不公平的經濟體制。 我當時需要一個整體的架構來回答這個問題：追求利 潤是自私還是對社會有真正的貢獻？我後來發現，新約聖經 強烈反對自私，卻清楚指出一味自我中心、自私自利，和考 慮自身的利益大不相同，畢竟每個人都必須愛別人如同愛自 己。我相信民主政治中的資本主義雖然有其缺失，但這個經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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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 言
濟體制的目的是為了大眾的福祉，最能反映新約聖經中公義 的原則、個人自由的原則，以及為自己的風險負責的原則。 這些年來我當然對市場經濟有過懷疑，有時會覺得，要 求效率的作法，反而導致社會上的弱勢族群受到不公平的待 遇。如果這個世界越來越有效率，結果卻是越來越不公平， 我們如何能夠理直氣壯地汲汲追求效率？這一點近年來特別 困擾我，因為看見許多人不擇手段，心狠手辣，汲汲追求金 錢報酬不知節制。這些疑問今天仍在，但我找不到更好的體 制，市場經濟仍是個好僕人，卻是個壞主人，它需要在一個 更廣的道德環境運作，看全人類為寶貴，也看全世界的資源 為寶貴，因為這兩者上帝都看為寶貴。市場經濟若不是建造 在正確的價值觀上，根基就會薄弱。 因此，作現代基督徒並不輕鬆，我們會受到挑戰，會感 到不安，因為聖靈會不斷督促你，要你質疑市場經濟的作法 是否符合基督教公義公平的目標。我們的任務很特別，要用 生命來見證基督教的價值觀，市場經濟大多要以這些價 值觀 為根基。 當年我絞盡腦汁、想選擇一門行業時，這些是我心中的 疑問。我去過一間神學院面談，但發現神學訓練不適合我， 有位主教甚至要聘我，但我心中沒有平安。隨著我不斷地思 考、禱告、找人談、到就業輔導室詢問，漸漸覺得金融業和 保險業是最有前途的行業。於是我去找在這些領域工作的兩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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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朋友談談，他們都是信主較久的基督徒，剛畢業不久，也 相信信仰在職場上很重要。我決定應徵這兩個領域的工作， 結果有三家銀行和兩家保險公司拒絕我，最後我必須在一家 保險公司和倫敦一家小商業銀行之間作個選擇。我覺得自己 必須對眼前這個選擇負責，因為這個決定不但會影響到我， 也會影響到我未來的配偶和家庭。我知道上帝對我的人生有 計畫，祂要參與這個決定，而不只是作個旁觀者。我每天都 用詩篇卅七篇5節來禱告，求上帝指引我：「 當將你的事交
託耶和華，並倚靠祂，祂就必成全。」我開始等候祂的回 答，結果並沒有一道耀眼的強光向我指示前面的道路，而是 我內心越來越相信，應該先推開銀行業的大門。當時我仍為 那些知名的國際銀行拒絕我而感到難過，不過我還是接受倫 敦這家商業銀行的工作。 當時的商業銀行（merchant banks）是投資銀行的前身， 並不是一般的銀行，而是金融機構，專門提供諮詢、交易和 資本市場服務給獨立自治的政府和大型的金融機構和公司。 我第一天上班就遇到貨幣危機，英鎊兌美元大貶，政府和英 倫銀行都設法阻止英鎊繼續貶值，我第一次見識到左右金融 市場的恐懼和不確定。有個同事對我苦笑說，既然沒有什麼 實際的行動能阻止這場危機，而我所受到的神學訓練會讓我 比那些驚慌失措的交易員更勝任這份工作，他說：「你至少 可以禱告。」我的事業就這樣起步了。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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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 言
從那時起，我在職場上天天禱告，幾乎沒有例外，我 想辦法在開始一天的工作之前抽空禱告，但往往只能趁開會 的空檔或坐車時匆匆禱告，我真希望不是這樣，但投資銀行 的工作緊迫盯人，加上我已成家，有了四個孩子，更別奢望 可以安靜地默想和禱告不被打斷。但這些禱告的時段雖不理 想，卻幫助我預備好去面對工作，並且天天提醒我活著的目 的，提醒我要倚靠上帝。 想在今天的世界活出基督徒的生命，就像活在刀口上，讀 聖經、禱告、與朋友交談都有幫助，但每天在工作上面對的許 多難題卻沒有一蹴可幾的答案。幾年前我和幾個基督徒朋友到 納米比亞的沙漠度個短假，每個人對那一大片貧瘠的景觀都感 到十分震撼，那裡徹底荒涼，沒有任何叫人分心之物。我們每 個人都有不同的需要，想聽見上帝對我們說話，我們在一起禱 告和敬拜。有一天傍晚在日落時，周遭一片死寂，充滿非洲那 令人難忘的黑暗，我們在星空下的沙地上領聖餐。第二天早晨 我們在日出前起床，走在全世界最大、最壯觀的沙丘上，眼前 的景象無比奇妙。當太陽升起時，一邊全是光，另一邊則是寂 靜、陰森的黑暗。我走在沙丘頂上，感覺基督徒所住的世界正 如這幅景象，上帝是呼召我們走在沙丘狹窄的脊線上，而不是 走在黑暗中，也不見得永遠有美麗的太陽光照射，但我們時時 刻刻都要往光明走，遠離陰影。 基督徒在職場生活上要往良善的方向行，當我們避開黑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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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就會天天感受到上帝的同在，努力走在這條狹窄的分界 上，努力朝光明走。 職場是個很困難的地方，但有個信念十分鼓勵我 ─ 我 相信上帝呼召我們在世上剛強，好去幫助這個世界，也就是 說，要接受世界激烈的競爭所帶來的挑戰，從中成長，然後 幫助別人也這樣做。我們被擺在這個世界並非偶然，而是上 帝的計畫，明白這一點之後幫助我走過許多困難的歲月。 過去三十年來，在職場上作個基督徒變得越來越困難， 其中一個原因是，我們周遭的人充滿憂慮，沒有一個基督徒 能夠不受影響。金融市場變得反覆無常，決定變得越來越複 雜，少有乾淨俐落的選擇。隨著經濟需求的增加，職場上似 乎無法避免的嚴重妥協每況愈下。 職場是信心大受考驗的地方，也是信心被磨練的地方， 因為天天要面對現代商業的不確定和壓力。我們若在職場上承 認自己的弱點，信心就會受到考驗，透過工作上的關係，我們 會更清楚自己的優缺點，這是因為我們不見得能夠選擇共事的 人。在職場上受到考驗和磨練，對同事好或不好，自己的自私 優先，大家的好處放一邊，忘記感恩，或是在天天忙得昏頭轉 向的工作中徹底忘掉上帝。每個人都有這樣的經驗。 有些人認為信仰會讓我們免於作錯決定，我真希望是 如此。上帝賜給我們屬靈的幫助，幫助我們從軟弱中成長， 幫助我們在落入隨時蠢蠢欲動的試探後站起來。虛偽的控告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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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 言
是最傷人的，很多人期待基督徒在職場上的一舉一動都要符 合這些價值觀，這樣的期待是正確的，但我們不見得都能做 到。我發現別人的論斷最令我難以接受的是，他們根本不容 許基督徒有人人都會有的軟弱。但我學會天天感恩，不只感 謝基督徒的團契所帶來的幫助和鼓勵，也感謝同事的批評和 反應，雖然不見得都對我有幫助。我相信我們可以透過這兩 者成長，成為圓融有智慧的人，這本是我們該有的樣子。沒 有人能夠瞬間變成品性優良的模範生，職場生活是過程中的 一環，是個學習的經驗，攔阻信心成長的最大障礙就是不再 有一顆受教的心。 大多數時候，我有幸能夠非常享受我的工作。丹尼斯‧ 貝克（Dennis Bakke）曾是全球一家大能源公司的共同創辦 人和執行長，在他所寫的《微笑工作論》（Joy at Work，校 園書房出版社）一書中，談到他的公司在遵行誠實、公平和 社會責任的原則之外，還用哪些作法讓「樂趣」（fun）成 為最基本的核心價值。他的基督教信仰 使他有下面這個看 法：「樂在工作會使人自由發揮才華和技能來造福社會，並 且不會覺得受到專制上司的壓迫或控制。」很多人在工作中 少了這種樂趣的成分，本書的一個目的是探討如何重拾工作 樂趣。 但有時我在職場上也會被沮喪的感覺籠罩，通常是某些 根深蒂固的原因突然被導火線引爆，也許是交易沒有成功，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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薪資考核不理想，和同事發生不愉快，或對未來感到恐懼。 這種試煉的時刻人人都會遇到，卻是榮耀上帝的機會。保羅 說：「 我什麼時候軟弱，什麼時候就剛強了。」（哥林多 後書十二：10）我了解在職場上很難表現出軟弱的一面，除 非我們記得軟弱是為了顯出剛強 ─ 倚靠上帝。 基督徒必須真正明白向世界死去的真理，才算真正成 熟。保羅寫信給加拉太人說：「 我已經與基督同釘十字
架，現在活著的不再是我，乃是基督在我裡面活著；並且 我如今在肉身活著，是因信上帝的兒子而活；祂是愛我， 為我捨己。」（加拉太書二：20）我是經過長時間不斷思考 職場生活的意義，最後才能做到這節經文所說的。剛投入職 場那幾年，我不清楚自己的工作對上帝有什麼重要性，我還 記得有一次在午餐時間，走在英倫銀行所在的路上，前方是 如堡壘般聳立的英倫銀行，左方是瑞士銀行集團（我後來到 這裡工作）的招牌，這兩棟建築物看起來很堅固，但是轉眼 之間我就明白了真理 ─ 沒有一家銀行，包括瑞士銀行和英 倫銀行，能夠在基督再來的應許實現時站立得住。即使外表 看起來很堅固，但這看似堅固的建築物將會在瞬間粉碎。 我當時也領悟到，所謂的「工作保障」不過是個幻象， 真正的保障只能在上帝所應許的保障中找到，祂應許我們今 生的保障和死後的保障。我看見基督徹底掌管生命的全部， 基督死在十字架上，打破我生命中最頑強的捆綁 ─ 想要永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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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保住飯碗的捆綁。我知道我已經與基督同死，如今在祂裡 面活出新生命，我可以得到自由，離開那難以克制的貪婪、 虛幻的金錢保障以及虛假的人生意義。這不表示試探不再來 臨，也不表示我沒作錯過選擇，但這表示被世界迷惑的宿命 被打破了。 在職場上能夠處處看見愛嗎？這個想法似乎不太可行， 不只是因為「愛」這個字被降格，常被用來形容兩性之愛， 也因為愛常被視為「軟趴趴的美德」，而不是使機構成功 的、強勢的價值觀。當然職場上競爭的動力會把愛排擠出 去，但如果愛是基督教信仰的核心，而且如果我們要藉由愛 讓人知道我們是基督徒，怎麼可能將愛排除在職場之外？愛 是服務的根本動力，公司機構常犯一個錯誤，誤以為提供顧 客良好的服務，跟員工內在的態度不相干，其實正好相反， 內在的態度良好，外在的服務表現才會好。 丹尼斯‧貝克在他的書上這樣說：
是愛讓我們能夠用尊敬和尊嚴去對待公司裡的每 一個人；是愛讓全球各地許多人去服務他人；是 愛啟發人抱著更偉大的目的在工作……愛讓我能 夠原諒那些嘲笑我的看法、使我非常痛苦的人。 因為愛的對象是別人，所以批評我的人有可能是 對的，我有可能錯了，如果我錯了，我會希望愛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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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讓那些批評我的人，在我強迫別人接受我的 想法之後原諒我。我仍然相信，在一個充滿喜樂 的職場上，愛是最終的關鍵要素……連野心最大 的經濟目標都能夠與愛完美共存。
愛仍是我在信仰上的主要產業，也是現代職場缺少的一 顆珍珠，這顆珍珠能夠幫助我們樂在工作。我盼望本書也能 夠有助於重建職場上的價值觀和愛的力量。 我目前在職場上的角色，是負責和重要的客戶建立關 係，建議策略，協助買賣公司，有時也保護他們不被別家公 司惡意收購。我知道我的工作經驗可能跟你不同，但這些年 來我跟許多工作和我大不相同的人談過，發現所有基督徒面 臨的主要問題都很類似。很多人會問我工作和信仰的問題， 各種不同工作階段的人都有，其中特別難回答的，是事業剛 起步的二十幾歲年輕人提出的問題，還有對自己在職場的角 色感到懷疑的人。我把自己的經驗付諸文字，但我必須承認 我其實不太想寫，因為我覺得談自己並不容易。我只希望我 個人在職場上的苦樂經驗，能夠幫助你看見職場 中的上帝， 祂怎樣幫助我，也願祂怎樣來幫助你。本書是寫給那些已經 努力在職場上活出基督教信仰的人，也是寫給那些想探索人 生更大問號的人，這些人說自己對基督教有共鳴，但還不是 持分者。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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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很重要
多基督徒眼中的上帝，並不是一位全時間的創造主，
很
而是一位過氣的演員，只有禮拜天才上台演出，而且
捧場的觀眾越來越少。在職場上活出信仰往往被視為一件矛 盾的事，很多人覺得這跟一間開張營業的磨坊一樣奇怪 ─ 這種東西只有古董商勉強還有興趣，在現代經濟中根本派不 上用場。但是在廿一世紀的基督教信仰中，職場世界不是次 要，而是主要，這是上帝的本意，我們若知道上帝多麼看重 我們的工作，我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把信仰帶進職場。
上帝在職場 從上帝的創造計畫，和我們對三位一體上帝的了解，可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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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找到正確的工作觀。上帝下了很多工夫去創造，因此祂期 待我們要努力工作，其實創造與工作互有關連，上帝命令我 們管理受造物，並且彼此服事，在地上建立群體生活。上帝 很看重工作，因為祂很看重服事，聖經中的上帝不是一個被 動、遙遠的神，而是跟我們互動、活躍、喜歡做新事的神。 工作的觀念是上帝想出來的，因此祂看重工作。上帝看見天 上的聖父、聖子和聖靈之間，完美無間地同工和生活在一 起，便想和地上分享，祂渴望為地上的我們，造出三位一體 上帝所擁有的特質 ─ 分享、服事和同心協力。我們是按上 帝的形像造的，有其父必有其子，三位一體上帝之間互相倚 靠 ─ 父需要子，子順從父，聖靈用愛將他們連結起來，這 是一幅合一、合作的圖像，而且互相尊敬彼此之間不同的角 色。 上帝以祂無窮的精力創造，祂創造世界，創造動物，更 重要的是創造人類。祂全力以赴，按時間表行事，在創世記 一章，我們讀到祂創造天地，每天完工後，祂都得到最大的 報酬，這是所有企業家都渴望得到的報酬，就是檢視每個工 作階段，看見都是好的（創世記一：4）。而且上帝創造生 物沒有限量款，不是只造一隻，祂還賜福給所有生物，命令 牠們繁殖增多，充滿海洋（創世記一：22，新譯本），更重 要的是，祂造人，交給他們照顧和維護的權柄，清楚吩咐他 們要栽種伊甸園，「叫他耕種和看守那園子」（創世記二：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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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工作很重要
15，新譯本）。上帝雖然對每個工作階段都感到滿意，卻一 直工作到任務圓滿達成（創世記二章）才休息，「 歇了祂
一切創造的工」（創世記二：3），祂做這些工作有一個目 的，就是要在受造物中間建立一個正確的秩序。 亞當和夏娃在心靈上所體驗到的成就感，正如人在工作 中服事上帝時心靈上所體驗到的成就感，這種成就感和上帝 的目的密不可分，職場中的享受、自由和快樂，反映出三位 一體上帝的美德，而人是照祂的形像所造。後來亞當和夏娃 被逐出上帝面前，必須辛苦調適去面對繁重的工作，虛空、 絕望、互相指責、關係破裂，最終死亡進入世界和職場，工 作成了一個咒詛（創世記三：17-19），整個受造物脫離了 與上帝之間的合作關係。地受到咒詛，工作變得痛苦、永遠 做不完，人要辛苦工作、汗流滿面才能糊口。 但創造主內心渴望讓工作回復到起初的設計，這需要一 個全新的計畫，才能使故障的機型再度運作。耶穌被差來修 復我們和上帝之間破裂的工作關係，祂來償還債務， 使工作 不再被虛空捆綁。
工作 ─ 成就或虛空？ 如今工作在成就和虛空之間拔河，一方面我們知道上帝 在職場中同在，給我們創意和精力，當我們在工作上表現出 色，對自己的成就感到滿意時，很多方面都可以看見上帝在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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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工。但另一方面，我們知道工作是虛空的，缺乏方向，很 辛苦，對未來感到恐懼，缺乏目的和方向。那麼我們在職場 上應該抱持什麼態度呢？最好的情況是，從我們的工作可以 看出我們和上帝之間密切的合作關係，把祂的價值觀帶進職 場，充分發揮上帝所賜的恩賜，不在有意義的人生和虛空的 人生之間擺盪。我們是倚靠耶穌復活的大能在生活和工作， 死亡和虛空都已被祂的復活擊敗。基督徒的工作（最好視之 為服事）不會被死亡打斷，我們今天在地上工作，將來也要 在永恆中工作。在人類始祖犯罪之前，就有了工作，在上帝 起初給人類的計畫中，工作是其中的一部分，因此當上帝創 造新天新地時，祂會保留起初的創造中最好的部分。 我們若想活出豐盛的生命，就需要清楚明白，上帝把 我們擺在職場中的用意是為了服事祂、服事人，並且享受成 功，越來越成熟，並且一面等候耶穌再來，一面帶給世界好 的影響。這不只是積功德讓我們死後到天上享用，永生是從 現在開始，現在就好好為上帝活著， 積極扭轉我們與上帝破 碎的同工關係，反映祂起初的用意。
團隊工作 保羅以身體作比喻來形容教會，職場中的專案團隊也 是一樣，正如身上每個部位都有不可或缺的功能要執行，團 隊中的每個成員也一樣重要。想得到好的成果，負責財務的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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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工作很重要
跟負責行銷的一樣重要；想成功完成一項工作，如果協理沒 有貢獻，專案經理會成為跛腳鴨。努力去了解彼此之間不同 的功能，尊重彼此之間的差異，然後仍然同心協力來達到成 果，這個經歷會使我們充實，因為這正是上帝當初創造我們 時的寫照。 必須等到耶穌再來，工作才可能達到完美的境界，但 在這段期間，仍可能靠著聖靈的能力一同生活和工作，有意 義，有方向，並且樂在工作，即使這些在目前並不完美。
我工作的地方就是我敬拜的地方 有一次我和一個受訓的職員討論工作的意義，他對我 說：
還是面對現實吧，我們工作是為了賺錢、生活和 享樂，所以就算工作很爛，日子還是過得下去。 這樣想有什麼不對嗎？
我們為什麼要工作？聖經給了許多理由：為了經濟 ─ 要創造財富；為了財務 ─ 要養活自己和家人；為了自己 ─ 要體驗成就感和意義；為了社會 ─ 要避免成為別人的 負擔；為了關係 ─ 要透過同心協力來支持他人。上帝關心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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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社會的福祉。每當有人問我有關敬拜的事，我都會語氣 堅定地回答：「我工作的地方就是我敬拜的地方。」敬拜就 是我們全人向上帝的榮耀徹底順服，因為知道自己倚靠祂。 因此我的辦公桌應該是一個敬拜的地方，工作和敬拜在希 伯來文中是同一個字 ─ avodah，上帝是我們真正的雇主。 保羅在歌羅西書中勸誡我們說：「無論做甚麼，都要從心
裡做，像是給主做的，不是給人做的。」（歌羅西書三： 23）。我記得有個助理曾經告訴我，她每天早上到辦公室的 路上經過接待櫃台時，都會提醒自己說：「我是在事奉主耶 穌。」這樣可以避免在工作上馬虎行事。我想辦法在每天早 上開始工作之前禱告，因為我要提醒自己，我不是靠我自 己，也不是靠任何一個經濟體制，而是靠上帝。工作是一種 事奉，工作的力量來自上帝，目的是為自己好、為別人好， 最終是為了上帝的榮耀。 我喜歡從不同職業的角度來讀聖經，我們可以從很多 人身上學習 ─ 那些從事平凡工作的平凡人。比如說，保羅 從事製造業，他靠織帳棚為生，也期待別人要工作。他在寫 給帖撒羅尼迦人的書信上說：「……親手做工，正如我們從 前吩咐過你們，使你們行事為人可以得到外人的尊敬，這樣 你們就不用靠別人。」（帖撒羅尼迦前書四：11b-12，參考 新譯本直譯）。亞伯拉罕是個有錢的牛商；約瑟當了宰相， 但也要管糧；路加是醫生；第一位信主的埃提阿伯（今譯衣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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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工作很重要
索匹亞）人是個財政總管；多加在時裝界工作；呂底亞是 個女商人；哥尼流是軍隊的將軍；皮匠西門是當時的Louis Luitton設計師；耶穌自己則是從小就學習做木工。 耶穌跟祂那時代許多人一樣，可能年紀輕輕就跟著父親 約瑟從事家族事業，不但學習木工技巧，也學習應對進退， 我們可以想像耶穌去買木材和釘子，想像他做窗戶或門，想 像他商討價錢、販賣自己做的東西。耶穌在聖經未記載的成 長歲月中，一定接觸過拿撒勒各行各業的人，這可以從他的 教導看出來，他談到葡萄園工人，談到和稅吏、和管家打交 道，談論金錢、牲畜和土地。我們知道耶穌完全效法祂天父 的工作，祂說：「 我父做工直到現在，我也做工。 」（約 翰福音五：17，新譯本）祂來到世上不是要給我們一個跟世 界脫節的屬靈生命，祂是來繼續工作，恢復天父起初設立的 工作模式和事奉模式。 如今聖靈會提醒我們 ─ 在上帝起初給我們的事奉中， 也包括了工作。
神聖的工作 ─ 傳道人和金融家 將聖經譯成英文的威廉‧丁道爾，在《邪惡的金錢比 喻》（A Parable of the Wicked Mammon，直譯）一書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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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行各業的工作都能討上帝喜悅，倒水、洗碗、 作鞋匠或使徒，全都一樣，洗碗和講道都一樣能 夠討上帝喜悅。
我們不但需要重新明白這點，還要除掉一個錯誤的看法 ─ 以為在上帝眼中，不同的基督徒有不同的地位，以為主 教的地位高於金融家，而按立神職人員的地位高於程式設計 師。整個教會史上，因為將神聖的（蒙按立的事工）和世俗 的（其他呼召）區分開來，以至於禍患連連。這樣的區分由 來已久，先是中古世紀高舉神職人員，後來又舉著進步和理 性的旗子，將上帝和日常生活切割開來。教權主義主張只有 神職人員有資格代表和詮釋基督教信仰，剝奪其他人這個權 利。但保羅完全沒有將辛苦的屬靈工作和辛苦的職場工作區 隔開來，他用同樣的字句來描述勞力的工作和使徒的事奉。 領悟到這點後，徹底改變了我對職場的看法。上帝關心我生 活的每個層面，我們星期天在教會，常會為教會的傳道人和 社會的領袖禱告，但有多少次為坐在第三排的那位女會計師 和男業務員禱告？ 基督徒有時也 會有這種大錯特錯的想法，以為離開職 場的工作會提升靈命的層次，會更討上帝喜悅，但是（常被 怪罪鼓勵人與世隔絕的）修道院傳統，反而很看重職場的 工作。我們不可以脫離世界來逃避世界的壓力，這絕不是上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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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工作很重要
帝這位創造者的本意。潘霍華在《獄中書簡》（Letters and Papers from Prison，基督教文藝出版社）一書中，談到基督 徒的呼召是要活在這個世界，活在人生的殘酷現實中，藉由 日常生活的抉擇顯明我們的信心。耶穌被捕前，為祂的門徒 向上帝禱告說：「 我不求 叫他們離開世界，只求 保守
他們脫離那惡者。」（約翰福音十七：15） 倫敦的失敗建築「千禧巨蛋」（London Millennium Dome）錯將神聖和世俗區分開來，這一點特別令我印象深 刻。當初國家耗費鉅資興建這棟建築，是為了紀念千禧年， 裡面將生命分成幾個區域，包括屬靈區域、交易區域和工作 區域，此舉清楚傳達出一個信息 ─ 屬靈區域和人生其他區 域大不相同。這樣的區分只會帶來大不幸，讓基督徒無法活 出豐盛的生命，正如這棟建築對全國來說是一大敗筆。你不 能說教會是「有上帝的區域」，工作是「無上帝的區域」， 基督教信仰跟我們全部的生命有關，因此我們人生每一方面 都需要按照基督教的價值觀活出來。我發現有一個很大的挑 戰，就是天天問自己那天的價值觀怎樣受到世界的影響，以 及偏離上帝多少，偏向自己多少。 馬克‧凱澤里德（Mark Cazalid）在《基督教先鋒報》 （Christian Herald）上寫道：
當我把自己和工作交到上帝手中，就表示沒有神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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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和世俗之分，所以我所做的每件事都互有關 聯，也都是我和上帝互動的一部分。
這個世界執意遠離上帝，所導致的最大後果就是人性的 毀滅，耶穌的福音能影響我們生命的每一部分，如果我們要 忠於祂的福音，就必須在職場上活出上帝所賦予的人性。倫 敦有一家貿易公司的高級主管曾經告訴我，當他開始明白， 不管他是在忙碌的交易室、在家或在教會，上帝都一樣愛他 之後，他的職場生活就徹底改觀。保羅在歌羅西書中說： 「 祂在萬有之先；萬有也靠祂而立。 」（歌羅西書一： 17）今天在基督教信仰的所有層面中，最令我感到興奮的是 ─ 上帝的創造大能天天在動工，掌握我們生命的各方面， 並將各方面連結起來。
電腦和金錢 ─ 這些有什麼意義？ 我一直都看不出這電腦和上帝的國度有什麼關 係。 （吉姆‧班克斯，程式設計師）
當耶穌來到世上時，祂傳講上帝的國度近了。我們也許 會覺得「國度」一詞很奇怪，因為好像是意指某個區域。當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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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工作很重要
我們想到工作時，也許應該把上帝的國度看成是這世上「上 帝良善的影響範圍」，我們蒙召要拓展那個國度，也就是加 入這「良善的影響範圍」，並且活出上帝的價值觀來擴大這 個影響範圍。我們在職場的一舉一動，不管影響層面是大是 小，對上帝國度和祂「良善影響範圍」的拓展，有可能是助 力，也有可能是阻力。 我們若相信是上帝把我們擺在這個職場上，就需要盡 力去明白上面這個真理。常有人問我，為慈善機構或為教會 工作會不會比在商場上工作好，我了解這個問題的意思，但 答案不是這麼明顯，這跟一般人對上帝的錯誤認知有關，以 為跟一般的工作比起來，上帝比較關心慈善機構的工作，因 為這種工作似乎有比較多關懷人的行動，其實不然。上帝要 我們知道祂非常看重我們的職場，所以我們可以自由自在地 工作，不必抱著罪惡感。當然有些人確實蒙召去慈善機構工 作，但大多數人的呼召是在一般的職場，他們會需要知道如 何在職場中找到意義。其實有些工作比較容易找到意義，像 是護理 工作或社會工作。 那麼在大機構從事金融工作的人，要如何拓展上帝的 國度呢？有個在銀行工作五年；目前擔任高級主管的人對我 說：「我覺得很困惑，我在一家很大的全球機構工作，但我 只是其中一個微不足道的角色，根本沒有什麼影響力，我的 人生能夠有什麼貢獻呢？」（唐娜‧歐森，結訓生）我試著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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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助她將眼光放遠，我們若想找到工作背後的意義，務必要 將眼光放遠。 資金自由流動，提供資金給新公司，創造工作機會， 這些都對社會很重要，我們每個人都需要把眼光放遠，明白 自己工作背後的意義。超市經理供應物美價廉的食物，就是 提供重要的服務；有效率的管理和顧客服務讓購物者有愉快 的購物經驗，就是在影響社區。從小地方來看，當我們明白 上帝在我們職場的哪些方面動工，就可以投注精力在那些方 面，比如說，要不要誠實描述一項商品，這就是一個關乎良 心的決定。 有個人問一名店員：「這件衣服如果用洗衣機洗會不會 褪色？」如果我們連在小事上都能說實話，上帝的國度就得 以拓展，寫文件、賣商品或改考卷也一樣，我們在職場上做 的每件事都是同樣的原則。我們需要不斷提醒自己，上帝一 直都想要建造祂起初對人類群體生活的計畫，這是工作的一 大目的，可是如果眼光狹隘，只關心自己的工作是否能帶來 成就感，就會錯過這個目的。我們應該關心的是上帝所造、 所愛的人 類，有什麼需要，他們需要別人的服務，比如銀 行、超市和資訊科技這些方面的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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