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部 小德蘭福傳靈修的特質 真理 ……
第 三 章
真愛 ……
第 四 章
祈禱 ……
第 五 章
受苦與謙遜 ……
第 六 章
神嬰小道 ……
第 七 章
面對世界各宗教：追尋終極的真理 ……
第 八 章
面對無神主義者：唯真愛征服人心 ……
第 九 章
面對福傳的功效：以祈禱感動天主 …… 第 十 章
回歸福傳的核心：十字苦難的靈修 ……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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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貳部 小德蘭靈修與今日教會的福傳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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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次 ︻ 新 版 序 ︼傳 揚 福 音 捨 我 其 誰 … … ︻ 推 薦 序 之 一 ︼赤 子 心 、 孺 慕 情 ／ 安 … …
︻ 推 薦 序 之 二 ︼聖 師 小 德 蘭 的 靈 修 小 道 ／ 萬 致 第 … … ︻ 推 薦 序 之 三 ︼桃 花 潭 水 深 千 尺 ／ 萬 致 華 … …
︻ 推 薦 序 之 四 ︼﹁ 真 ﹂ 與 ﹁ 愛 ﹂ 的 宗 教 交 談 靈 修 ／ 胡 國 楨 … …
緒論 福傳的時代挑戰 …… 第 一 章
小德蘭成長過程的福傳要素 …… 第 二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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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版序︼傳 揚 福 音 捨 我 其 誰
我們有目共睹的一個事實是，這裡的教會人數比三四十年前大幅減少，教友年齡
也日漸老化，很多教堂因為沒有教友而關了門，或者出售轉型。教會真的不能只注重
讓萬民獲得耶穌的救恩 ―
是教會存在的理由。但是福傳不能只依 ―
向內的﹁牧靈﹂工作，更要向外﹁福傳﹂，才能招收新血，恢復活力。 其實福傳
靠少數的神職人員，一定要全體教友動起來，形成一個﹁草根性﹂的福傳運動。亦即
每一個教友都有﹁捨我其誰﹂的慷慨精神，起而行，每天要有意識地為福傳盡一分
︶為追尋真理，歷經了千辛萬苦，最 St. John Henry Newman
力，積極且具體地付諸行動。 英國聖紐曼樞機︵
後成為一名天主教徒。當了樞機以後，他尤其重視教友的培育。他說：﹁我多麼渴望
有一軍團又一軍團，即許許多多懂得天主教教理和教會歷史的平信徒，一起去做福傳 的工作！﹂
小德蘭的福傳靈修 006
教友福傳的動力：神嬰小道的踐履 ……
第十二章
結語 適合大眾的福傳靈修 ……
第十三章
教會福傳的希望 ……
第十四章
︻ 謝 辭 ︼齊 心 協 力 傳 福 音 … … ︻ 附 錄 一 ︼參 考 書 目 … …
︻ 附 錄 二 ︼小 德 蘭 生 平 年 表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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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蘭的靈修精神非常適合平信徒學習，提高了自己的福傳意識，也增加了可以成為一
名熱切有效的福傳者的信心。如今新版改名為︽小德蘭的福傳靈修︾，希望更能突顯
福傳的幅度。除了重新查證引用文獻、校潤和排版，讓版面閱讀起來更流暢舒適外，
書中引用的自傳，則是採用台灣加爾默羅隱修會翻譯的︽我的靈魂那麼小：聖女小德
蘭回憶錄新譯︾，讓讀者更貼近小德蘭的用字遣詞和思想脈絡。為上智文化事業的修 女及同仁們的這些努力，我祈求天主賞報她們！
教 友 的 培 育︵福 傳 意識 的 提 升、教理知 識 和 信 心 的 增 長 等︶，雖 然不是 立竿 見 影，
但只 要 持 之以 恆，效 果一定 十 分 顯 著。誠 摯 希 望這本 小 書 能 幫 助更 多 的平 信 徒，獲 得 福
傳 的靈感、信心 與 能 力，一傳一、一帶一，主的 羊 棧 就 會兩 倍 擴大，四倍 擴大……
復活的主耶穌需要你，需要我！如同聖保祿所說：﹁傳布福音者的腳步是多麼美
麗 呀 ！ ﹂ ︵ 羅 十 ︶祈 求 小 德 蘭 從 天 上 撒 下 玫 瑰 花 雨 ， 讓 全 世 界 的 人 都 認 識 愛 的 天 主 ， 讓﹁愛﹂被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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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德蘭的福傳靈修 008
確實，教友福傳是需要培育的。教會宣布隱修院的小德蘭為傳教主保，正是看到
平信徒參與福傳的重要性和可能性；另一方面，更期盼藉著小德蘭的福傳靈修，為教 友福傳指出有效的行動方法。
﹁小德蘭福傳之友﹂是由一群具有福傳心火的教友組成，他們超越語言、性別、
族群及政治傾向的差異，願意團結起來，一起努力為教會的福傳獻上自己的﹁五餅二
魚﹂。這群教友受到小德蘭精神的感召，相信自己從主耶穌那裡領受了福傳使命。他
們每天為福傳獻上﹁神花﹂，即效法小德蘭的祈禱、愛德工作、小克苦，善用機會跟
他人介紹耶穌。他們也盡力參加每月兩次的聚會培育，在聚會時重溫天主教教理、學 習小德蘭靈修，並分享過去兩週的福傳經驗。
三年來，﹁小德蘭福傳之友﹂在各地陸續成立了十來個獨立運作的團體，也利用
網路聯繫分享福傳的經驗。﹁萬里之行始於足下﹂，有心火福傳的教友每天都有很多
機會，例如跟鄰居閒話家常時順便談到耶穌，分享祂帶來的安慰和希望；給經常光顧
的雜貨店老闆、餐廳老闆一張介紹天主教信仰的傳單；打電話邀請久未進堂的冷淡教
二年初刷以來，不少教友藉著此書，認識到聖女小 ○○
友回到教會……只要有心火，福傳機會多不勝數。 ︽赤子心．孺慕情︾自二
007 新 版 序 傳 揚 福音捨我其誰
小德蘭的靈修，一定不只是隱修者的靈修，也不應該狹義地認為只是聖衣會的靈
修，而是把基督信仰靈修中的精髓真正表露出來。用今天教會人士喜歡用的話來說， ﹁是修道人的靈修，也是平信徒的靈修﹂。
本書︿︻附錄一︼參考書目﹀中，列出一些介紹小德蘭靈修的中文書籍。讀者可
以藉由這些作品的描繪，讀出小德蘭靈修的核心精神，就是﹁愛﹂及﹁平凡﹂︵神嬰 小道︶。
在中華文化生活圈內，有吳經熊先生及陳百希神父兩位，以中國人的心境把所體
悟到，在跟隨基督時應懷有的﹁愛﹂及﹁平凡﹂，在小德蘭身體力行中的實踐，發揮
得淋漓盡致。吳經熊︽愛的科學︾融合了中國文化儒釋道三家的傳統精神；陳百希
︽小德蘭神修精華︾則以當代的語言娓娓細述。還有翁德昭神父所編寫的︽一粒細
沙：聖女小德蘭的心靈小路︾，則是做避靜用的材料，也是讓人在靜修之中，透過小 德蘭的生平言行，體悟基督奧蹟中的﹁愛﹂及﹁平凡﹂。
其餘幾本都是寫於外國，被翻譯成中文介紹給國人的作品，從書名上也都可看出 作者強調這﹁愛﹂及﹁平凡﹂的特色。
單用﹁愛﹂及﹁平凡﹂來形容小德蘭靈修，就足以突顯這靈修精神的全貌嗎？其
023 推 薦 序 之 四 「真」與「愛」的宗教交談靈修
︻推薦序之四︼ ﹁真﹂與﹁愛﹂的宗教交談靈修
―胡國楨
有一位多年與耶穌會神父交往，後來又與聖衣會神父關係密切的教友，曾向我抱
怨說：﹁耶穌會神父所講的道理，都是硬邦邦地說理，只想給人洗腦，改變人的腦
袋，假如聽不懂，只好睡覺。不像聖衣會的神父，他們講的道理直指人心，使人在愛 中充滿希望……﹂
這番話聽起來似乎有點在暗示：耶穌會神父指導人的靈修是從腦袋開始，鼓勵人
﹁做領袖﹂、﹁做大事﹂，對會做學問的知識分子比較適合；而聖衣會神父才是比較
適合做﹁平凡人﹂的神師。聽到這樣的話，我無所辯解，因為確實多多少少說出一些
實情。可是，你 知不知道在 台灣最費心費力推介小德蘭靈修 的人，很多都是耶穌會士？
小德蘭是生活在十九世紀末、加爾默羅聖母聖衣隱修會的修女，她的傳記風行了
整個二十世紀，一九九七年教宗聖若望保祿二世更宣布她為教會的聖師。換句話說，
教會肯定小德蘭的靈修精神，在理論上、在實踐上都是基督信仰靈修的典範。
小德蘭的福傳靈修 022
一定接受。這是在愛中交換真理。
曾神父用小德蘭的靈修特質，來談實踐今日教會福傳使命，他強調面對﹁宗教交
談時機﹂︵﹁面對世界各宗教﹂︶時，應以﹁追尋終極的真理﹂為目標；面對﹁宗教 交談對象﹂︵﹁面對無神主義者﹂︶時，﹁唯真愛征服人心﹂。
今日的福傳，脫離不了宗教交談。聖若望保祿二世在一九九五年頒布的︽願他們
合而為一︾通諭，論到交談有縱的向度，亦即交談雙方都在基督內轉向天主，這是靈
修的態度。曾神父所強調小德蘭靈修特質中的﹁真理﹂與﹁真愛﹂，正是這宗教交談 靈修不可或缺的要素。
曾神父說出了小德蘭福傳靈修中的這一面，這是一般介紹小德蘭﹁愛﹂及﹁平
凡﹂靈修的作者很少觸及的。這是廿一世紀福傳不可缺少的靈修態度，也是曾神父對 小德蘭靈修發展上的貢獻。
025 推 薦 序 之 四 「真」與「愛」的宗教交談靈修
實，小德蘭以一位隱修會的修女，之所以配稱﹁傳教區的主保﹂，她的靈修生命必定
與﹁福 傳﹂有 所 關聯。不是上述作 者不 知這一點，而是 他 們 沒 有 把這一幅 度 突 顯 出 來。
曾慶導神父的︽小德蘭的福傳靈修︾，則是正面突顯這個幅度的一本佳作，以
﹁福傳﹂作為研究小德蘭靈修時所關注的中心主題。以下是我讀了本書後的感言。
首先，小德蘭是﹁傳教區的主保﹂，這個﹁主保﹂的意義不能只看成某些地理區
域的﹁主保﹂，也不能只把她當作以往所謂﹁基督信仰國家﹂之外地區的﹁主保﹂。 誠如作者所說，現今在﹁基督信仰國家﹂中也需要努力推動﹁再福傳﹂。
如今的福傳，重點不應該再和以往一樣，把目標放在使基督徒數量增多；而應是
引導人真真實實地在自己生命中接觸天主，活出真善美聖的愛之生命。因為今天是宗
教交談的時代，強調各宗教在和諧的氣氛之下，共同營造合作的關係，為全人類走向
真善美聖境界而共同努力。因而，各宗教的信徒都應從自己的立場出發，對別人的信
仰加以解釋與尊重，我稱你為﹁匿名的基督徒﹂，你稱我為﹁匿名的菩薩﹂。基督
徒、佛教徒、無神論者，都有不可被剝奪的權利，以自己最能領悟的方式去接觸天主
的真理。雖然，我們彼此間的概念、名號，甚至思考模式都不相同；但你能靜聽我分
享所領悟的真理，你也願意以你所懂的方式，把你領悟的真理說給我聽，而不強迫我
小德蘭的福傳靈修 024
求將她列為教會聖師的聲音日益壯大，教宗聖若望保祿二世在她逝世百週年 ︵一九九七年︶宣布她為教會第三位女聖師。
小德蘭是我和家人特別喜愛的聖女。在聖人傳記中，我翻閱最多的是關於她的作
品。在我亟需幫助時，尤其感受到她助我良多。家人和我都把家母重病痊癒的奇蹟往
事，歸功於聖女的代禱。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的一九四六年，婚前仍是佛教徒的家
母，在華南鄉下生下我的一位姊姊之後，感染了﹁產褥熱﹂。當時她的病況十分危
急，已領受了病人傅油聖事。面對家中四個稚齡兒女，身為醫師的父親衷心憂急。後 來家母告訴我們，她看見家父跪在家中聖女小德蘭像前含淚祈禱。
不久之後，家父得知消息，朋友從上海帶回了叫做﹁盤尼西林﹂的新藥。家父倉
促進城，跟朋友拿到了三劑新藥，返家途中更是憂心如焚，就怕晚了一步。好在他回
到家時，家母仍努力撐著病體。但他連如何使用這新藥也沒有把握，只得小心翼翼地
用藥。家母高燒漸退，用完第二劑就霍然而癒。我們一致認為這是小德蘭代禱的結
果，因為﹁盤尼西林﹂這種神奇的抗生素是稀有且剛問世的藥品；第二次世界大戰後
期的英美傷兵，還沒有機會用到這種新藥，更何況由上海到備受戰亂摧殘的中國南 方，不僅交通是如此滯困不便，又是在那樣危急的時刻。
029 第 一 章 福 傳 的時代挑戰
福傳的時代挑戰
第一章
一八九七年︶，生於法國的亞冷松︵
， Marie-Françoise-Thérèse Martin
︶。一八七七年，母親病故 Alençon
聖 女 小 德 蘭 本 名 瑪 利 亞．方 濟 各．德 蘭．馬 丁︵ 一八七三
︶。十五歲入加爾默羅會，以隱修女的身分度過平凡隱晦的 Lisieux
世界各地對這位自稱為﹁一朵小花﹂的聖女產生濃厚興趣。數年前，湧入教廷請
碧岳十一世於一九二五年將她宣聖，更稱她為﹁當代最偉大的聖人﹂。
會當局順應﹁民意﹂，取消了必須等待五十年的規定，宣布她為真福。兩年後，教宗
獲得治癒奇恩的信函，如雪片般寄到里修的加爾默羅會。她逝世僅僅廿六年之後，教
出乎意料的，這本小書攫取了法國乃至世界各地億萬人的心。經由小德蘭代禱而
美意而出版，成為廣為流傳的一部靈修自傳。
隱修生涯的回憶。這本回憶錄是為了在她過世後給同會修女傳閱，最後卻因著天主的
一生。廿四歲那年，因肺結核英年早逝。她在死前不久，奉長上之命，寫下了童年與
後舉家遷往里修︵
～
小德蘭的福傳靈修 028
在非基督宗教國家傳教的外方傳教士，受到多方面的考驗。尤其在亞洲面臨的最大挑 戰，莫過於當地存在已久的宗教信仰。
這挑戰基本上是神學的挑戰：如果我們認為耶穌基督是天人間的唯一中保、人類
唯一的救主，又該如何看待其他宗教？如果其他宗教的信徒也可能得救，那又何須傳
教？對於這類問題的答覆，不但會對向外傳教產生深遠且直接的影響，也攸關著基督
宗教國家的信仰生活。因為錯誤的神學，例如把耶穌基督相對化、忽略基督的神性，
︶是愈來愈嚴重的挑 secularization
︶，以及傳教區國家福傳工作停滯不前的後果。 dechristianization
或是將其他宗教創始者擺在與基督同等的地位，都造成了今天基督宗教國家的﹁去基 督化﹂︵
在傳統的基督宗教國家裡，無可否認世俗化︵
戰。這世俗化源於十八世紀的啟蒙運動，啟蒙運動是西方理性時代的先鋒，幾乎涵蓋
︶在 James Hitchcock
一書的看法，所有的世俗人文主義 What is Secular Humanism?
了所有挑戰基督宗教教義，而傾向於世俗人文主義的學說。依照歷史學家希治國 ︵
都是對真正人文主義的背棄。真正的人文主義認為人類的進步是基於信靠天主。但世
俗人文主義確實形成一股影響深遠的風潮：學校、政府、媒體、司法，甚至教會，都
被說服去相信人可在天主之外獨立生存，人的前途完全掌握在人的手中。﹁沒有人能
031 第 一 章 福 傳 的時代挑戰
在中國的天主教信友中，小德蘭是廣受歡迎的聖人，大概僅次於聖母瑪利亞和聖
若瑟。在中國信友家中，常看到她的聖像高懸在醒目的地方。縱使小德蘭入加爾默羅
會後，不曾踏出里修的隱修院一步，但在一九二七年，她和聖方濟各．沙勿略一同被
宣為普世傳教主保。中國是傳教區的國家，傳教士把對小德蘭的敬禮帶到中國，也是 意想之中的事。
也許是巧合，這兩位主保，一位是足跡踏遍歐、亞、非三洲的耶穌會士；另一位
則是囿限於加爾默羅會院的隱修女。他們都心心念念著中國能早日皈依基督。聖方濟
各．沙勿略死在中國外海上的一個小島，死前向中國高舉著苦像。小德蘭臨終前在里
修會院內，與長上指派的一位神兄弟書信往來。這位神兄弟被派往中國四川傳教，小
德蘭將四川地圖釘在斗室裡，日夜為這位熱心的傳教士和中國祈禱。今天，世界上人
＊
＊
口最多的中國，福音卻還是未能廣揚。 ＊
自從梵蒂岡第二屆大公會議以來，教會對傳教與傳教神學的了解有所改變。世界
局勢改變了，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許多原本被視為傳教區的歐洲殖民地紛紛獨立。
小德蘭的福傳靈修 030
道﹂，為平信徒傳教及西方世俗化社會中的﹁再福傳﹂極為重要。我是以一個半生生 活在中國，半生生活在美國的美籍華人身分來寫本書。
033 第 一 章 福 傳 的時代挑戰
救我們﹂、﹁人當自救﹂、﹁我們不需要天主也能找到幸福﹂的信念，悄悄流入日常
生活中，成為我們看待自我和世界最重要的認知模式。啟蒙運動採取了﹁相對主義﹂
的價值觀，並且動搖侵蝕了基督徒的確信不疑。西方社會所謂﹁去基督化﹂的根源，
On Being a Christian
可以直溯到這種相對主義的價值觀，使得現今傳統基督宗教國家在推動﹁新福傳﹂或
︶在 Hans Küng
﹁再福傳﹂，即重建基督徒生活時，面臨了極大的挑戰。 面 對 世 界 宗 教 和 世 俗 化 的 雙 重 挑 戰，孔 漢 思︵
中提出今日基督徒要面對的問題，在於是否還相信基督宗教確實獨特且與眾不同？
小德蘭的靈修是否仍然切合今日教會的福傳使命？如果是的話，又能如何實際應
用呢？這是本書嘗試答覆的問題。我無意說聖女小德蘭是今天福傳所有艱難挑戰的解
決方法，可是我認為小德蘭的靈修對於迎向挑戰助益極大。在本書的前半部，我想從
真理、愛情、祈禱、接受痛苦、﹁神嬰小道﹂這五個方面切入，去了解小德蘭的靈
修；我們可以從她的言行中去尋找這方面的觀點。再來，自梵二以降教會對福傳工作
的訓導︵包括傳教區的福傳和傳統基督宗教國家裡的﹁再福傳﹂︶，我要試著回應與
說明小德蘭靈修為今日的基督徒是迫切需要的。她的﹁真理靈修﹂可幫助我們面對多
元世界宗教的挑戰；她的﹁愛的靈修﹂、﹁祈禱靈修﹂、﹁克苦靈修﹂和﹁神嬰小
小德蘭的福傳靈修 0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