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 音 神 學 系 列
傅│牧│師│福│音│神│學│系│列
馬丁路德認為 本書有清楚的闡述與說明， 使讀者能領略福音神學的博大精深， 進而應用在自己講台與解經的服事上， 使聽的講的同得福音的好處。
意外之福 ─福音神學成聖觀 耶穌傳講的八福─ 是基督徒成聖的人生，
楊寧亞
這不是義務，乃是禮物。 定價：250元
台灣信義會台北真理堂主任牧師 傅牧師不僅讀路德，也讀路德學者的書。但整體而言，傅牧師是以他自己 的體會與洞見，建構了這部福音神學基礎。最重要的是，傅牧師有豐富的牧養 及協談經驗，所以他的課總是有血有淚，幫我們打下良好的應用基礎。
福音神學基礎
傅牧師所一再強調的「以福音為中心」，除了指以福音看所有的神學議 題，包括啟示論、神論、教會論、末世論、人論等等，更重要的是指，以福音 來生活，以福音的角度看待生活中的一切事情，例如大到根據福音的原則選擇 職業，小到根據福音的原則為需要的人遞出一張面紙。事實上，福音神學的精 髓就是，把福音在每日生活中活出來，福音是一種生活形態！
上帝 的大能
以基督為中心的解經是唯一正確的解經法，
上帝的大能 福音神學基礎
The Power of God
廖元威
福音好得不可思議！ 以福音角度思考每個問題 並處理每件事情，一切都煥然更新。
傅立德牧師，普渡大學諮商心理治 療博士，中華福音神學院及中華信義神 學院「福音神學」及，「心理輔導」課 程教師。曾在台灣信義會真理堂宣教。 服事三十多年，透過福音幫助許多心靈 破碎的人得到醫治與重建。他在1959年
信主及蒙召，並將他的一生黃金歲月獻
傅牧師對我生命與事奉的影響很大，因為看他的行事為人，聽他的教課內
給台灣。他目前已退休，但仍然在美國
容，不斷地耳濡目染。我的事奉理念與行動，以及所教的各種課程內容，一定 結合福音神學，活化在其中。因此，我的事奉生活一直享有福音神學所帶來的 自由與得力。祝福所有閱讀本書並照著實際去行的人，都得到出乎意料的喜 樂、平安，與豐盛、得勝。
各大華人教會服事。著有《禱告：變
莊東傑 台灣信義會神學教育中心教師及三民教會牧師
定價：280元
傅立德 著
─福音神學思考方法與教牧應用
(Rev. Wendell Friest)
以美國海軍少尉來到台灣服役，在台灣
中華福音神學院教務部部長、台灣信義會救恩堂牧師
一切都更新
傅立德 牧師
成主的形狀》、《恩上加恩》、《意外 之福》、《上帝的大能》、《一切都更 新》等書。
傅立德 Wendell Fri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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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以福音為恥； 這福音本是神的大能，要救一切相信的， 先是猶太人，後是希臘人。 因為神的義正在這福音上顯明出來； 這義是本於信，以至於信。 如經上所記：「義人必因信得生。」 （羅馬書一章 16-17 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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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本書裡作者提到了一些個案， 是在作心理輔導的時候所服事的人。 這些人都是真實存在的人， 但是按照職業倫理， 為了要保護當事人的隱私權， 作者在他們的故事裡面很多細節， 比如年齡，性別，職業，家庭，住宅等等， 都做了一些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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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錄
楊 序─ 9 廖 序─ 13 莊 序─ 17
1. 導論─ 19 2. 隱藏與顯現的上帝─ 41 3. 聖經的統一性─ 63 4. 解經原則─ 79 5. 以基督為中心的解經─ 99 6. 十架神學─ 123 7. 耶穌基督的救恩─ 149 8. 稱義─ 167 9. 律法與福音─ 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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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 序
從1972年到現在，我認識傅牧師已經四十一年，親密 同工將近三十年。即使在他於2000年退休返回美國之後， 我們依然天天彼此代禱，一講起電話，往往都超過一個小 時。我們之間甚麼都可以談，對彼此都有充分的信賴。我 和傅牧師之間的關係很難用一句話形容，必須同時用上 「弟兄、朋友、同工、父子、師徒」，才能夠表達得完 全，如果有人能發明出一個詞，形容這五種關係融合在一 起的狀態，那就太好了！很多年前，葛禮聖牧師（Larry Christenson）曾經來到我們教會，就基督化家庭這個主題 給我們一些教導，和我們近距離相處了幾天。他離開前， 看著傅牧師和我，說：「我到過許多國家，從來沒見過宣 教士和本地同工相處得那麼好，像你們兩人那麼彼此相 愛！」那是我第一次體會到，原來我和傅牧師之間的美好 關係並不是理所當然的。 很多同工都很羨慕我們之間這種親密的關係。有人 說，這種真正彼此相愛、親密互信的關係實在可遇不可 求，其實，我們之間的親密關係，不是「遇」來的，而是 向上帝「求」來的。我們是兩個徹頭徹尾不同的人，剛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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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同工的時候也曾有難以處理的衝突，但自從我們每週 五一起禁食禱告，一起為牧養事奉禱告呼求主，不僅事奉 有突破，我們之間的關係也漸入佳境。帶我們走過絕境， 領我們進入流奶與蜜之地的，是上帝那福音的大能。「福 音的大能」這幾個字聽起來很厲害，但是真的有那麼神奇 嗎？ 是的，福音就像聖經講的那麼神奇。而本書所談的， 就是這神奇的福音！ 這本書整理自傅牧師「福音神學的基礎」課程的授課 上帝的
錄音檔。這門課，他教了好幾十年，早期叫作「馬丁路德 神學」。很多人誤以為「福音神學」就是佈道神學，其實 這是一種以（上帝那大能的）福音為中心的神學，也就是 以被釘十字架的耶穌為中心、以「因信稱義」這真理為中 心的神學。 傅牧師所一再強調的「以福音為中心」，除了指以福 音看所有的神學議題，包括啟示論、神論、教會論、末世 論、人論等等，更重要的是指，以福音來生活，以福音的 角度看待生活中的一切事情，例如大到根據福音的原則選 擇職業，小到根據福音的原則為需要的人遞出一張面紙。 事實上，福音神學的精髓就是，把福音在每日生活中活出 來，福音是一種生活形態！ 傅牧師曾經用貼近市井小民的語言說，福音神學是一 種「救火神學」，相當傳神，因為馬丁路德的神學的確是 一種關心人間煙火的神學。路德認為，一位神學家的養成 需要三個要素：苦難、禱告、默想 ─ 當一個人在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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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苦難時，來到上帝面前禱告，在禱告中聽上帝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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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把上帝的話存記在心，長久默想、深入默想，讓上帝 的話語在自己裏面長出面對苦難的勇氣、智慧與力量。抽 象的、象牙塔式的神學，也許系統完備、邏輯精準、結構 漂亮，但是，當它們走過必須經歷生老病死、悲歡離合的 你我，只會與我們擦身而過，不會伸手為我們遞出一張面 紙。 德國神學家帝立克（Helmut Thielicke）指出福音神學 的另一個特點，那就是它是「第二人稱的神學」。「第二 人稱」的意思，要在「第三人稱」的對比之下才顯現得出 來。當第三人稱的神學說「祂是慈愛、有能力的，祂愛世 我」；用第三人稱說出的話，是旁觀的、有距離的、冰冷 的，但是用第二人稱說出的話，卻是親密的、有感情的、
楊 序
人」，第二人稱的神學說「祢是慈愛、有能力的，祢真愛
火熱的、可以觸摸到人的心靈深處。馬丁路德的神學之所 以觸動人心，原因在此。 本書的文字處理方式，和道聲出版社為傅牧師出版過 的講道集《恩上加恩》一樣，保留了他授課當時的口語風 格。這不只有情感上的意義（大家是如此地懷念他，所以 我們要保留他特有的斷句方式、他特有的與聽者頻頻互動 的教導風格，好讓我們讀起來好像他就在我們身邊），還 有一個神學上的重大意義：用口語的形式來傳達一種關心 人間煙火的神學，領人用第二人稱的方式認識上帝，是美 好的，也是有能力的。 傅牧師的神學，就是他本人。我在閱讀本書的過程 中，過去四十多年來與他相處的種種回憶，大塊大塊地湧 現在我腦海，我們嚴肅地討論、激動地辯論、坦誠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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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捧腹大笑、流淚禱告，為同工痛苦憂傷、為教會擊掌 歡呼……。有血有肉的神學，造就出有血有肉的傅牧師， 帶出有血有肉的事奉，以及我們之間有血有肉的弟兄關 係、朋友關係、同工關係、父子關係、師徒關係！ 傅牧師和我一生最大的願望就是，福音化所有華人 教會、建立更多以福音為中心的教會，也就是懂得福音神 學、活出福音生活的教會。如今，看到傅牧師珍貴的授課 內容被這麼好地整理出來、共饗華人眾教會，我內心有說 不出的興奮！在今日這個以智慧型手機、平板電腦為特色 上帝的
的時代，看似比過去進步非常多，其實古代儒家思想中的 律法主義，依然是華人社會運作的重要動力，主宰各年齡 層的教育原理、人際相處規則。有朝一日當福音的大能充 滿所有華人教會，我們對耶穌的敬拜讚美該會何等澎湃， 我們對鄰舍的愛該何等豐沛，我們的國家又該會轉化得何 等超乎人的想像！
楊寧亞 台灣信義會台北真理堂主任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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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 序
捧讀傅牧師的大作，讓我想起三十年前聽他上課的經 驗，一樣的娓娓道來，一樣的如沐春風。當年我們圍坐聆 聽，也有許多機會參與討論。往後的年日裡，傅牧師的課 不僅越教越精彩；課名也從「馬丁路德神學」改成「福音 神學基礎」；甚至學生人數激增，成為華神最熱門的選修 課程之一。傅牧師退休返美後，北美不少華人教會、神學 院競相邀他證道、授課。這本《上帝的大能 ─ 福音神學 基礎》可說是傅牧師三十年來研讀、體驗、教導的結晶， 難能可貴。 眾所公認路德不是系統神學家，卻是傅牧師口中的 「救火神學家」。路德絕對有一貫的思想，但他所有的論 述都是為了在改革教會的過程中，回應聖經真理與牧養的 需要，所做的神學與落實生活的回應。這本書是以「福音 神學」的核心精神，重點式地闡述路德的神學理念。傅牧 師語重心長的強調，「福音神學」指的不是有福音的神 學，而是用「福音」來瞭解所有神學論題的神學。路德是 箇中翹楚，是我們的屬靈導師。 傅牧師提醒我們，路德常以似非而是（paradoxic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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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概念，來講聖經與神學真理；諸如隱藏與顯現的上帝、 律法與福音、同時是義人同時是罪人等等。雖然並非所有 人都欣賞他的認知與表達方式，路德卻從未伺機推銷錯誤 的二元論（dualism），他乃是以神的啟示為基礎，承認並 應用二元並存（duality）的事實。我們若能掌握路德思想 的精髓，必然極為受用。 傅牧師不僅讀路德，也讀路德學者的書，所以詮釋的 時候不免會受Heinrich Bornkamm、A. Skevington Wood以 及 Paul Althaus等人的影響。但整體而言，傅牧師是以他自 上帝的
己的體會與洞見，建構了這部福音神學基礎。還有，因為 根據上課錄音整理，這本書保持了高度口語化的表達，讀 起來也就相對地輕鬆些。最重要的是，傅牧師有豐富的牧 養及協談經驗，所以他的課總是有血有淚，幫我們打下良 好的應用基礎。 傅牧師談德國近代神學家潘能搏（Wolfhart Pannenberg）由下而上的基督論（Christology from below） 時，他立刻指出這也是以路德為師、為本的。道成肉身並 為世人釘死在十架上的基督，是我們認識上帝的關鍵，是 路德聖經觀、解經之鑰，是基督徒救恩與建造教會的唯一 根基。如克拉納的經典畫作，路德一手按著聖經，一手指 向基督，正是他一生的事奉寫照。 「律法與福音」都是上帝的道，而內容與目的卻有 所區分。只有針對二者作合宜的分辨與適當的使用者，才 能有效的傳福音及造就門徒。不僅路德表示他願將博士帽 送給了然箇中真義之人，傅牧師在書中也做了同樣的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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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其實，讀者若能透過本書了解分辨的原則，打下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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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礎；所蒙的福恐怕早就超越戴上前輩的學位帽。福音神 學就是以基督為中心的神學，是正確認識使人得救福音的 神學；透過傅牧師對路德的闡釋，你我都能得到極大的造 就。
廖元威 中華福音神學院教務部部長、台灣信義會救恩堂牧師
廖 序 1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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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 序
末僕與傅立德牧師有長期的多重關係。我讀大學在 台北學生中心受裝備、學習作門徒時，傅牧師是宣教師、 我的輔導之一。在華神讀書時，傅牧師是我的老師，教我 們福音神學、信義宗教會史、崇拜學等。開拓家家歌珊堂 時，傅牧師是我的聖禮（督導）牧師；女兒出生後在家家 歌珊堂受洗，由傅牧師施洗。我到高雄事奉後，爭取傅牧 師來聖光神學院開福音神學課程，每次都由我擔任助教， 有機會多聽數次。之後我在高雄、嘉義開福音神學課程 時，經常重複聽傅牧師的錄音（最近幾年又能看總會製作 的DVD），作教學內容的預習。擔任總會監督時，傅牧師 是我的輔導、遮蓋，碰到困難可以隨時找他代禱。 傅牧師所教的「福音神學基礎」，原是「馬丁路德神 學」，但與一般信義宗神學院所教的不完全相同，最大的 差別是在於融合了他的牧會經驗與生命經歷，就如同馬丁 路德的神學有別於當代其他神學家的神學，因路德的神學 是從牧會事奉中淬煉出來的。本書所呈現的內容，是傅牧 師以他在美國路德神學院所學為基礎，加上他在台灣服事 的心得、經歷，所融合出來的。其中主要是路德的各種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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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理念，包括福音神學的內涵、隱藏與顯現的上帝、聖經 的統一性、以基督為中心的解經、十架神學、耶穌基督的 救恩、稱義、律法與福音等，每一個課題都能大大開啟我 們的屬靈視野。 本書內容整理自傅牧師的講授錄音，因此比較口語 化。讀這本書，可以想像好像坐在傅牧師面前聽他講課， 這應是一大享受，而理念與生命的改變也會自然發生。末 僕曾經聽過同樣內容不下十遍，每次都有新收穫，因此這 本書不是只讀一遍就好，讀五至十遍應該不算多。讀者們 上帝的
可以預備心重複讀這本書，直到傅牧師所說的都已融入您 的生活與教導。大部分同工不會有機會像末僕多次作傅牧 師的助教，因此出版這本書就很有必要，能使更多人藉著 反覆閱讀得到更大的果效。 傅牧師對我生命與事奉的影響很大，因為看他的行事 為人，聽他的教課內容，不斷地耳濡目染。我的事奉理念 與行動，以及所教的各種課程內容，一定結合福音神學， 活化在其中。因此使我的事奉生活，一直享有福音神學所 帶來的自由與得力。祝福所有閱讀本書並照著實際去行的 人，都得到出乎意料的喜樂、平安，與豐盛、得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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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 論
歌
羅西書一章25節：「我照上帝為你們所賜我的 職分，作了教會的執事，要把上帝的道理傳得
全備。」在這裏保羅說這「全備的福音」，可能跟我們平 常所想的有點不一樣，但這全備福音的明確的意義非常重 要。「這道理就是歷世歷代所隱藏的奧祕；但如今向祂的 聖徒顯明了。」（西一：26）神願意我們知道，這奧祕在 外邦人中有何等豐盛的榮耀，就是基督在你們心裏，成了 有榮耀的盼望。這個「成了」是譯者加進去的，本來在希 臘文就好像是一個等號，基督在你裏面就是榮耀的盼望。 歌羅西書一章28節︰「我們傳揚祂，是用諸般的智慧，勸 戒各人，教導各人，要把各人在基督裏完完全全地引到上 帝面前。」事實上，希臘文是說：「把每一個人成成熟熟 地呈現在上帝的手中，在上帝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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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上帝給保羅的執事與職分，是為了歌羅西教會 的弟兄姊妹，這些人應該已經算是信了耶穌。保羅說： 「祂為你們給我這個職分，要我把『耶穌基督在你裏面的 奧祕』講解清楚，使你們有榮耀的盼望。」又說：「神給 我這個工作的職分，就是要把每一個人成成熟熟地獻給上 帝。」這就是他最主要的職分。 三十多年以來，我在我所服事的教會牧會的時候， 發現在我的牧會工作中，我最擔心、最關心的問題，不是 佈道事工的問題，而是我們的教導是不是一個全備的、正 上帝的
確的福音？台灣的教會大部分都會傳福音，傳福音的事工 也沒有太多問題，我們知道怎麼帶人信耶穌。最大的問題 是我們有沒有讓這些人信了耶穌以後，幫助他們不斷地成 長，喜歡作基督徒，跟隨耶穌，作主的門徒。並且從認識 耶穌開始，一直到離世的最後一天，都樂意把自己獻上當 作活祭。如果一個基督徒越來越認識耶穌，就會越來越喜 歡耶穌，並且渴慕地追求祂，想要更多的親近祂，更多的 順服祂，成為一個完全屬主的門徒，覺得越來越喜歡作基 督徒，我對台灣教會最大的負擔就是這個！當然我們要向 未信者佈道，而且要聰明地佈道。可是聽者信不信不是你 我可以決定的。但是當一個人信主以後，我們怎樣幫助他 作一個愛神的基督徒，覺得作基督徒一天比一天新鮮，越 來越棒，而不是變成一個「老油條」的基督徒，這應該是 我們教會傳道同工最重要的工作了！ 我回想在我所服事的教會這麼多年的時間，我發現我 直接傳福音給不信主的人的時間還真不多，佈道的工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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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是弟兄姊妹做的，他們做得比我好，做得非常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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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工作大部分是造就這些傳福音的人。在基督的身體裏， 我的角色是要「成全聖徒，各盡其職」（以弗所書四： 12），造就他們的靈命，持續作一個主的門徒，幫助他們 自己成長。教牧同工怎麼幫助信徒成長，使他們作基督徒 幾年之後，不變成老油條的基督徒？ 我離開台灣之後，回想到在中華福音神學院（華神） 開這門課時，有六、七個信義會的同工，要求我開一個信 義會神學的課程，於是我們圍著一個圓圈討論，就這樣我 們慢慢地問問題，講解「福音神學」，那是一次很棒的經 歷，我自己也跟他們一起學習成長！到底「福音神學」有 音神學」會影響你整個基督徒的生命，如果你的神學有問 題，你的生命一定會有問題，而且你教導的弟兄姊妹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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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 論 │
什麼樣的意義，為什麼教會把它看得那麼重要？因為「福
有更大的問題。 然而當很多人看到「福音神學」四個字，尤其我在 北美上這個課時，很多人以為是要教他們「怎麼傳福音」 的神學，但「福音神學」不是「佈道神學」（Theology of Evangelism），乃是教你如何過基督徒生活，是「生活的 神學」（Theology of Life），不是要告訴你如何成為一個 「佈道」高手。「福音神學」乃是你一輩子作基督徒需要 用到的神學，它主要的是一種解釋聖經的方法跟精神，所 以我們要知道「福音神學」不是「佈道神學」。「福音神 學」是每一天你在教會裏面牧養、造就、傳信息給弟兄姊 妹需要用到的神學，如果你離開這個神學，很多問題就會 接踵而來！ 我們學習「福音神學」，就不得不提到十六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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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會歷史中第一個福音神學家馬丁路德。我們並不是要 鼓勵英雄崇拜，其實馬丁路德也是一個人，但他真的是一 位非常好的老師！我們學一項技能或學科，需要先找一位 好老師，我發現馬丁路德是我的老師，我需要跟他學的實 在太多了。當我出來作傳道人好幾年之後，我才開始比較 瞭解馬丁路德，之後我整個的服事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改 變，翻轉了我的作法。因此他是我最好的老師，也是我非 常推薦的一位好老師。 在教會歷史中，馬丁路德是第一個福音神學家，但他 上帝的
不是第一個講「福音」的人，在他之前就有「因信稱義」 的觀念，從耶穌就開始了。只是馬丁路德是第一個把「福 音」做有系統講解神學的人。「福音神學」跟「有福音的 神學」是兩回事，就好像新加坡的鄺健雄牧師說：「『有 小組的教會』，不一定是『小組教會』」一樣。因此「有 福音的神學」不一定是「福音神學」。所以說，神學裏也 有「福音」，也有「因信稱義」，但馬丁路德是第一個發 現可以用「福音」來瞭解所有神學論題的人。 首先，我在神學院的時候以「馬丁路德的思想」來 討論「福音神學」，接著我們會回到十六世紀的信條，看 這些第二代的福音神學家怎麼運用這個觀念，開始實際 的形成「福音神學」，按照一些比較詳細的題目來表達 他們的神學立場。這是我們學習「福音神學」的方法， 但是我們還不稱它為「馬丁路德神學」，而是「福音神 學」，這是我在華神的一位學生所建議的。上這個課的時 候，有一天下午他跟我說︰老師，你這個課不應該叫「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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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路德神學」，應該叫「福音神學」。我覺得他真的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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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神學的核心觀念，而且馬丁路德會喜歡！因為如果你 說這是「馬丁路德神學」，我想最不高興的，大概就是馬 丁路德了；而且耶穌也會不喜歡。路德會認為這是「耶穌 的神學」，不要一直說你們是「路德派」，這個是「路德 神學」。都不是！所以後來有人問路德說：「我們到底應 該稱什麼呢？我們是什麼派？」他說：「我們是『福音 派』。」「他們是『教皇派』，我們是『福音派』！」後 來，美國的信義會都叫「路德會」，我反而喜歡華人教會 所用的「信義會」這個名稱，我認為這個名稱相當不錯！ 路德自己說這個不是「路德神學」，我在華神教課 神學』。」有的同學很不以為然認為：「你們宗派好自大 喔！只有你們才是『聖經神學』。」後來，上完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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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 論 │
的時候就放膽地說︰「這個不是『路德神學』，是『聖經
課，大部分的人也都點頭說：「對啊！『福音神學』就是 『聖經神學』。」因為，馬丁路德不是只屬於信義會的 「專利」，福音神學也不是只屬於信義會的「特權」，他 是屬於眾教會的。就像奧古斯丁、加爾文、約翰．衛斯理 等這些很好的神學家，都是屬於眾教會的一樣，馬丁路德 也是屬於眾教會很寶貴的一個資產。後來我就跟丘靈光牧 師說：「以後我們在華神的這門課，名稱就改成『福音神 學基礎』。」 我們先討論什麼叫「福音神學」，之後你們可以自己 教。「福音神學」不只是應用在佈道，它也運用在我們生 活的每一個部分。首先講「福音神學」這四個字。「福音 神學」 到底是什麼？我先把它拆開來，「神學」是什麼？ 華神的第二任院長林道亮院長這麼說：「『神學』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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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神』。」當然，這個很好。但是你們現在念神學，有 的神學院畢業，有的已經有博士學位了，究竟我們念神學 的目的是什麼？在神學院讀三年書很辛苦的。有的人的觀 念是：「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可以把這三年的時間完全 分別出來，知道很多的學問，看很多的書，認識很多的神 學家，瞭解奧古斯丁在說什麼，路德在說什麼，加爾文在 說什麼，可以明白二十世紀的約翰．斯托得（John R. W. Stott）說什麼，陳濟民老師在說什麼，傅立德老師在說什 麼，蔡麗貞老師在說什麼，就把這些知識裝進去，有的就 上帝的
背下來運用！」「裝備了三年，可能就回到教會裏，開始 教弟兄姊妹神學。而且稍微轉換成簡單一點，放在小組、 查經班、造就課程中，甚至在主日崇拜裏講信息，教他們 神學。」這樣不錯啊！曾經有一位姊妹問我說：「這樣不 好嗎？」她以為就只是這個樣子，她要知道很多東西，到 教會裏面就分享我們在這裏所學的一切。 如果你對「讀神學」的觀念是這樣，可能需要再思 考一下。我在華神就曾經說：「你在這裏三年背的東西， 一回到教會裏，你能記得多少？你大概多久會把它用完 呢？」有人說：「大概差不多一年就用完了。」那之後怎 麼辦？你在一間學校讀了三年，然後到教會將你所學的、 所背的、所知道的東西，一年就用完了，那怎麼辦？是不 是回到神學院，再念一個神學碩士，讀了兩年，到教會再 用一年；之後又回到神學院讀一個博士，這樣很不經濟 啊！所以「神學」不是要你在這裏知道很多的東西，記得 很多的東西，再到教會去分享、教導他們。我不是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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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不重要，但是你的工作不只是教「神學」。以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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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華神老師在開會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我們就討論說： 「奇怪！為什麼我們華神畢業的都很會教『神學』？」好 像這就是他們應該做的工作一樣。傳道人的工作不是教神 學，而是在教會裏面，作同工、作傳道人、作牧師、作教 師，不要只教「神學」。你的工作是「牧養」、「餵養」 主的羊，就像耶穌對彼得說：「餵養我的羊。」
神學是做出好菜的工具 我們學「神學」到底要做什麼呢？如果你要炒菜、 譜，主要是用這些工具來「炒菜」。譬如，過年的時候， 有一個家庭主婦都預備好了飯菜，請大家來吃飯，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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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 論 │
燒飯、煮湯，你需要一些工具，說不定也需要一些書或食
大家來到餐桌，看到桌上有一個瓦斯爐、一個鍋子、一個 鏟子，就擺在那邊請大家用，大家鐵定會很失望。而且久 了以後，那些人也會餓死，鍋子、瓦斯爐這些工具是不能 吃的。所以，「神學」是一種工具，要放在廚房裏，運用 「神學」來做很好吃、有味道、充滿維他命、有營養的菜 給基督徒，充實他們的生命。可是如果你在主日崇拜的信 息中，把「神學」拿出來餵會眾，基督徒的什麼觀，第 一、第二、第三點，如果我到你的教會聽你講道，聽你在 給他們上「神學」課，我會很生氣！你在教會教「神學」 做什麼？你是搶我的飯碗嘛！我的工作是教「神學」，你 的工作是做菜，如果你桌上擺了一些食譜請大家吃，那會 眾會非常饑餓。 「神學」很重要，但是「神學」不是目標，「神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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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工具，你需要用它來做出一樣產品，這跟你所用的 工具好不好有很密切的關係。如果你用的工具不好，或者 你用的食譜不好，做出來的食物也不會美味。因此「神 學」很重要！但是你的工作不是教「神學」，除非是在一 些同工訓練，或造就課程。你的工作是要用很好的工具， 用很好的方法，來為他們預備好吃的菜，讓他們越來越喜 歡吃，越吃越有味道、越來越興奮，甚至他們自己也可以 知道該怎麼吃才健康，這樣就對了！這才是「神學」的精 義。其實馬丁路德所講的每一句話，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 上帝的
是對的，你不一定都同意沒關係。因為我們都來自不同神 學背景的教會，所以你不一定要接受路德所講的每一句 話，可是你要抓到他的精神，思考他做神學的方法，你會 發現那很有用！後來真的有很多不同宗派的同學來上這門 課，像衛理公會、長老會、神召會的都有，他們都說「福 音神學」很有用，讓他們在牧會的工作上受益良多。所以 我們主要是要抓住路德的精神，以及他做神學的思考方 法。 我先講述了「神學」的背景，現在要來解釋「福音」 的意義。「福音」是什麼？「福音」就是「好消息」，是 什麼好消息呢？不一定每一個好消息都是福音！在台灣， 每年差不多十一月的時候，我就會回家跟太太說：「好消 息來了！松青超市杜老爺霜淇淋買一送一喔！」我看是好 消息，因為冬天來了，華人比較少吃霜淇淋，可是美國人 還是整年吃霜淇淋，所以杜老爺買一送一對我們家而言真 是好消息呀！因為我喜歡吃霜淇淋！但是，這是福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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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另外，社會制度的改革，使窮人的生活品質提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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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他們賺的錢能夠比較多一點，這個政府經濟制度的改 變是好消息啊！所以，很多好消息都很重要，但是它們不 是「福音」！這些的確都是好消息，可是這個不是「福 音」的好消息。
福音的四要素 福音的好消息是一個非常明確的好消息，而且只有 一個福音，沒有別的福音。福音的好消息是跟耶穌有關 係的，是跟耶穌基督結婚的好消息。如果你問保羅什麼 得非常清楚，很明確地告訴我們福音的好消息。羅馬書 五章1節︰「我們既因信稱義，就藉著我們的主耶穌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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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 論 │
是「福音」？他會請你看羅馬書一、三、五章，那邊講
督得與上帝相和。」所以為什麼我們的教會叫作「信義 會」。一般系統神學中的「因信稱義」，不管是什麼學派 都說「福音」就是「因信稱義」。但是，當你聽到「因 信稱義」四個字，你的印象還是包括「信」和「稱義」 兩點。難道「福音」就只有這兩點嗎？「因信」就「稱 義」這樣夠嗎？第一是「因」這個字，中文聖經翻譯的問 題，我們一想到「因」這個字的時候，就想到「因為」 （hoti=because），「因」就是「因為」的意思，可是「是 因為你信，所以祂才救你嗎？」這個要非常小心，免得我 們給人的印象是「因為你相信祂，祂就愛你，所以祂要你 作祂的兒女，祂才要救你」。比較好的解釋是「藉著」 （en=in, ex=out of, dia=throuth），如果你能夠明白這個觀 念，我們就先把「信」跟「稱義」擺好，雖然這還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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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全備的福音，再想想「祂為什麼要救你？」「稱義」就 是「救你」，罪人要怎樣才能算得上是一個義人，也就 是：「你要成為神的兒女，屬於祂家的人，你就能算得上 是一個義人。」 所以不是因為你「信」，而是因為「愛」。但是祂 為什麼愛你呢？如果我問：「祂為什麼愛你？」如果你沒 有答案，「很好！這就是答案了！」祂對你的愛是沒有依 據的，祂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釋，也不需要有任何理由，祂 說：「就是因為我決定愛你！」有一次，我問同學說： 上帝的
「祂為什麼愛你？」然後沉默片刻，有人說：「因為祂高 興。」對！就是因為祂很高興，祂就無條件地愛我們，不 是因為你的表現好祂愛你，也不是因為你配得祂愛你，乃 是因為祂說：「我就是高興這樣做。」所以這個就稱做 「恩典」！所以如果你一定要說「因」什麼，應該是「因 著恩典」，那「信」呢？也許我們說「藉著信」。十六 世紀的神學家不喜歡討論太多的「信」，因為你一開始討 論這個就要謹慎。但是因著恩典，藉著你相信接受，然後 ……，所以，現在你發現了嗎？福音應該不只是「信」跟 「稱義」，而是因著「恩典」，藉著「相信」耶穌就「稱 義」了。 從以上得知，全備的福音有四個要素（保羅在羅馬書 三：21-24列出來的），而這四點都非常重要！因著「恩 典」，「相信」「耶穌基督」，而能「稱義」，這四點都 很重要。而且你會發現如果你知道這福音的四點，就可以 很快地判斷現代很多的神學問題出在哪裏了。在台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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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大概比較少遇到有問題的神學，大部分是「有福音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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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而且這福音一定是缺了某個或某些「福音的四要 素」。有一些我以前就知道的，甚至在神學院，我也遇過 一些類似的神學問題。我們來看，究竟它們是不是「福 音」呢？需要好好的察驗一下！或許你們現在還沒碰到， 可能將來會遇到，所以還是需要有一點預備。如果福音的 這四點少了其中一點，變成四分之三福音，那就等於是零 福音，沒有福音，因此，每一點都不可少！
以四要素來察驗
「耶穌」？有！有沒有「罪得赦免稱義」？有！有沒有 「信」？有！一定要信耶穌，如果你不信耶穌，上帝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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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 論 │
舉例來說，十六世紀的天主教，他們的福音有沒有
無法考慮要不要救你。可是，有沒有「恩典」呢？就是缺 了恩典。如果是因「功」，你信耶穌，上帝就給你機會蒐 集功勞，累積功勞；你如果不信耶穌，上帝根本不能給你 機會。所以，如果你信耶穌，上帝就給你機會，以後就看 你的表現怎麼樣。如果夠好的話，你就可以得救，這叫做 因「功」稱義，因著功德、功勞，信耶穌就能稱義，這一 點是有待商榷的，這是四分之三的福音，這樣的福音就是 沒有福音！ 另外有一種「普救論」神學。「普救論」主張因為上 帝的愛，耶穌的寶血已經洗淨了世人的罪，所以到最後每 一個人都會得救！每一個人不管怎麼樣，他都會得救！請 問「普救論」神學有沒有恩典？有！恩典非常大，有沒有 耶穌？有！有沒有稱義？有！可是缺少了什麼？「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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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信不信，你一定有機會得救，聽起來好像不錯。但 是，這也是四分之三的福音，四分之三的福音就等於沒有 福音，零福音，根本沒辦法得救。 還有一種神學叫做「多元化神學」。我曾經聽過一位 西方的神學家說：「只要你知道，你所信的神不需要我們 用一種驕傲自大的態度來拜祂，而是完全靠著祂的恩典、 祂的憐憫，如果你相信的話，你就能很謙卑地仰望祂的恩 典，你就會得救。因為在所有宗教的背後都有一位上帝， 只要你知道這不是憑著你的功勞，而是恩典，你就可以仰 上帝的
望祂的恩典，媽祖她的恩典好大好慈祥……，就是這類的 福音。」這種福音有沒有恩典？有！有沒有信？有！有沒 有得救稱義？有！缺乏什麼？「耶穌」。他們不管你信 誰，你叫祂耶穌，我叫他佛，我的朋友叫她媽祖，都無所 謂！反正神有不同的名字，但都是同一位神，不管有沒有 耶穌，這也是四分之三的福音。真的，如果全備的福音的 四個要素少了一個，那就不是福音。 所以有時候你碰到一些人，你覺得他的神學有問題， 可是又有點搞不清楚問題在哪裏？你就把福音的這四個要 素拿出來做一個準繩，很快地你就可以看出他的問題，他 的福音可能是四分之三，說不定是四分之二。像南美洲的 解放神學，在台灣也遇到過，他們說：「信仰最主要的是 我們要用上帝的愛來改變社會、改變政府、改變經濟、改 變很多的制度……」這不是好消息嗎？我說：「是！這是 一種好消息，但不是『福音』。」「你們不要一天到晚講 『耶穌的寶血洗淨我們的罪』，我們需要的是要用神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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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改變社會，不要一直傳『罪得赦免』的道。」這種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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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不想管「罪得赦免」的問題，因為耶穌可以赦罪， 他們只想改變目前所面臨的問題。不曉得這是四分之多少 的福音？我懷疑，可能連四分之三都沒有，或許連四分之 二也不到！我不曉得沒有耶穌卻有恩典的可能。但是沒有 「稱義」，有人認為「稱義」不是那麼重要，如果你沒有 「稱義」，因著恩典相信耶穌，這樣你根本就沒有得救！ 沒有「稱義」就不是福音！而且那種所謂社會解放的福 音，連「耶穌」也沒有，所以我想可能是四分之二，或是 連四分之二都還不到，什麼都不是。總而言之，福音是不 能妥協的！而且只有一個福音，福音的四要點都很重要！ 的四要點，每一點都不可以少︰「因著『恩典』、『相 信』、『耶穌基督』、『罪得赦免』，使罪人算為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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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 論 │
如果說「神學」是工具，不是目標，這個「福音」
人。」就是福音！那麼，「福音神學」又是什麼呢？是整 個系統神學中非常關鍵的。有人說「福音神學」就是舉凡 我們的系統神學裏面，包含「因信稱義」、「因著恩典， 相信耶穌基督稱義」論點的。其實系統神學有很多論點， 包括有「神論」、「創造論」、「啟示論」、「人論」、 「罪論」等等，還有新約的「救贖論」、「成聖論」、 「聖靈論」、「教會論」，到最後的「末世論」。一般的 系統神學是這樣的：第一點、第二點、第三點……，只要 其中有一個是「因信稱義」，那就是「福音神學」，如果 沒有的話就不是。真的是這樣嗎？有「因信稱義」是有福 音的神學，沒有錯！但這不是路德所謂的「福音神學」。 3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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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論
教會論
聖靈論
成聖論
救贖論︵福音︶
罪 論
人 論
啟示論
創造論
神 論
有福音的神學
有人說：「既然『福音神學』，就是要把『福音』 看得比什麼都重要，所以其他的題目都不重要。」因此我 上帝的
們每個主日早上的主日信息都講「因信稱義」，讓來崇拜 的人都知道「因信稱義」。我們老信義會的，每個禮拜天 都講「因信稱義」︰你相信耶穌，你知道得救上天堂，所 以你不需要再做什麼，只要信耶穌就好了，然後回家、吃 飯、睡覺，這是老信義會的問題，我可能講得有點誇張。 有的教會如果不是每個主日，至少兩三個主日都講「因信 稱義」，其他的東西比較不講，或者說一兩年才講一次 「罪論」，罪不要講太多，「罪論」、「成聖論」、「教 會論」、「末世論」，五年、十年講一次就好了，但是每 天都講「因信稱義」，這樣就算是「福音神學」了嗎？當 然，這樣也不對！ 所以，「福音神學」的特質，不是說有「因信稱義」 的就是，也不是說強調「因信稱義」就忽略別的東西。但 是，每一個題目都很重要！「神論」、「人論」、「罪 論」、「成聖論」、「教會論」都很重要！難道我們都不 講這些嗎？我們每一位弟兄姊妹彼此都是祭司，我為你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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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你為我作祭司，這個非常重要！「末世論」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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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這些東西都很重要，不能說這些東西不重要，只有 「因信稱義」才重要。如果你要瞭解「因信稱義」，你需 要完全換一個反合性（paradox）的方式來思考，不能只 用一種方法來想，你要從這個角度來看「因信稱義」，要 從那個角度來看「因著恩典，相信耶穌基督」，每一個題 目都要包括它。「神論」、「創造論」、「人論」、「罪 論」、「教會論」、「成聖論」、「末世論」，每一個都 很重要。但是，不管你講那一個，如果你從「因信稱義」 的角度去解釋，用「因信稱義」去光照那個題目，就會很 容易明白，如果你沒有用「因信稱義」去光照那個題目， 個題目有錯誤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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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 論 │
那將是很枯燥的學問、很無聊的知識，另外，也可能對那
神論 末世論
創造論
教會論
啟示論
福音 聖靈論
人論
成聖論
罪論 3 3
福音神學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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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每一個神學的學派，都有一個中心思想。當時， 十六世紀天主教的神學中心是什麼呢？是從哪一個題目、 哪一個論點去瞭解每一個題目呢？十六世紀天主教以「教 會論」去瞭解每一個題目，也就是從「教會論」去瞭解 「因信稱義」。後來路德發現，剛好相反！我們需要從 「因信稱義」去瞭解「教會論」，那就是不一樣的事情， 差別滿大的。如果你從「教會論」去瞭解「因信稱義」， 倘若「因信稱義」跟你的「教會論」有衝突的話，應該以 哪個為主呢？從十六世紀的天主教的立場，是以「教會 上帝的
論」去瞭解，當然是「因信稱義」要調整！後來，它就慢 慢地被調整，到最後變成「因功稱義」了，所以以「教會 論」來作準繩不是一個很好的方式。 加爾文也是一個「有福音的神學」，改革宗的主張 和福音神學在教會歷史上是很接近的，我很欣賞加爾文， 但是他的神學有什麼不一樣呢？他的神學中心是什麼呢？ 是「神論」，是「上帝的主權」，這個很好，很不錯！但 是，如果我們從「上帝的主權」去解釋每一件事，和從 「因信稱義」去解釋，會有什麼不一樣呢？我們是要從 「因信稱義」、「好消息」、「福音」的角度去瞭解「上 帝的旨意」，還是要從「上帝的旨意」去瞭解「福音」、 「因信稱義」、「好消息」呢？帶出來的一定不同，特別 是碰到一些細節時，像「預定論」，你是要從「上帝的 旨意」去瞭解「預定 」呢？還是要從「福音的好消息」 去瞭解「預定論」呢？它們所帶出來的味道和精神是非常 不一樣的。任何的教會、任何的神學都有一個中心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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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度神學」的中心思想是什麼呢？是「天國」！那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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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天國」去瞭解「福音」？還是要從「福音」去瞭解 「天國」呢？若從天國來瞭解福音，這個福音就不見得是 好消息，看你要怎麼解釋。另外，五旬節神學的中心是什 麼？是「聖靈論」。從「聖靈論」去瞭解福音要更小心， 免得有偏差，帶出一些不是很正確的東西。 十六世紀的天主教是從「教會論」去瞭解福音。事 實上，不只是十六世紀的天主教，今天的華人教會，或是 台灣教會，也會從「教會論」去瞭解一切。有一個滿大宗 派的教會，我欣賞他們重生的神學，我相信，這是一個四 分之四的福音，只是他們的「教會論」，他們的方法，較 時，認識一個也是從台灣來的基督徒，我就覺得很高興， 問他說：「你是哪個教會的？」他說：「我是台北教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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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 論 │
為偏向某一端。之前我派駐到台灣的海軍當兵，回到美國
的。」我接著問：「對！是哪個教會，是真理堂？是信友 堂？還是靈糧堂？」他好像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他說： 「我就是台北教會啊！」其實他應該不是不知道，但是他 已經被訓練成「我是台北教會的」。這個教會有百分之百 的福音，可是他們從「教會論」看所有的一切，就跟天主 教沒有什麼不一樣了！當然，這個教會最近幾年已經有一 些很好的改變。 可是，還有一個更嚴重的！有一次我為一位男士做 心理治療，他有很嚴重的憂鬱症，我也帶他去看一些精神 科醫生，給他吃藥，陪他去看病。他到了一間醫院，那位 醫生說：「我大概知道怎樣可以真正把你的憂鬱症治好， 但是我不能告訴你……。」因為這位男士已經嘗試了很多 種不同的藥都沒有用。醫生就拿了一份單張給那位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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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看這個，你就知道。」我很興奮這位醫生是基督 徒，一定是要他信耶穌，就可以得醫治。那個時候，這個 人還沒有信耶穌，這位醫生就是要他信耶穌，我也想要他 信耶穌，所以我就很高興！後來我就拿了這個單張看，我 看來看去覺得很奇怪，他們說：「人生最重要、最關鍵的 問題是什麼？」通常基督徒的立場，最重要的應該就是要 「認識上帝」，而且只有藉著「耶穌基督」才能夠認識上 帝，我以為這個單張會這樣寫，可是，單張上寫的讓人嚇 一大跳：「人生最重要的事情是『不要找錯教會』！」你 上帝的
要找「真耶穌教會」，因為只有「真耶穌教會」有「洗腳 禮」，別的教會沒有，還有那些假議題，一大堆理由說你 要找「真耶穌教會」。所以我很失望！他們認為他們才是 「真耶穌教會」，我們都是「假耶穌教會」。
因信稱義的絕對性 神學論點中，只有「因信稱義」是不可妥協、不可讓 步的！保羅一開始寫信給其腓立比教會、以弗所教會，他 講了一大堆好話，講到每逢想念你們的時候，多麼地感謝 我的上帝，他講了很多很多。可是，保羅寫加拉太書時， 沒有半句這樣的話。加拉太書一章6-8節︰「我希奇你們 這麼快離開那藉著基督之恩召你們的，去從別的福音。那 並不是福音，不過有些人攪擾你們，要把基督的福音更改 了。但無論是我們，是天上來的使者，若傳福音給你們， 與我們所傳給你們的不同，他就應當被咒詛。」保羅問加 3 3
拉太的弟兄姊妹說：「你們搞什麼啊？怎麼那麼快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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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音丟掉，換了別的福音呢？」「若有人傳別的福音給你 們，你們就應該咒詛他們。」保羅對此非常生氣！非常緊 張！保羅說：「很多事情我們可以討論，很多事情我不一 定都知道，只有『耶穌基督並祂釘十字架』這件事，是絕 對不容討論、不可以調整、不准修正的。」所以，他對加 拉太教會非常生氣！「你們居然把福音丟掉，去換別的福 音！」 所以，如果我的「成聖論」跟「因信稱義」或「福 音」有衝突的話，哪一個要改變？應該是「成聖論」要改 變，因為「福音」不能改變！沒有第二個「福音」，也沒 的話，我的「教會論」要改變，「福音」不能改變！我們 必須以「福音」和「因信稱義」為標準，來判斷每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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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 論 │
有別的「福音」。如果我的「教會論」跟「福音」有衝突
你教導的每一點、所傳的每一段聖經信息就會正確。如果 你傳出來、講出來、教出來的東西跟福音有衝突，那是你 的有問題，趕快回到廚房裏面，把你所炒的菜再處理一 下，否則會毒死人。只要我們以「福音」來判斷每一個題 目，都能很好地解釋聖經，而且屢試不爽！ 也許你的「教會論」、「成聖論」跟「福音」沒有 衝突，但如果不是以「福音」去光照、去瞭解，你的「教 會論」可能只是一些很枯燥的神學知識、宗教哲學；要以 「福音」的角度來看，才能有亮光。「祢的言語一解開， 就發出亮光，使愚人通達。」（詩篇一一九︰130）你知 道怎麼樣能使神的言語解開嗎？這句話在希伯來文中是： 「祢的言語一進來，就有亮光。」這是耶穌自己說的，祂 的教導是︰「只有『福音』，能使一切事物有亮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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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以「福音」去瞭解，不管是舊約、新約，不管是哪 一個論點、哪一段聖經，只要從「福音」出發，都可以正 確地領受。 有人問說：「馬丁路德有沒有用『福音神學』這個名 稱？」我不知道，他很少用「神學」這個字。但是，他的 確用過「十字神學」這個字，大概也只有一次，他在他的 母校威登堡的時候，他們問他說：「你到底是傳什麼？」 他跟他們說：「我傳的是『十架神學』。」但是他說： 「我們是福音派的教會。」所以他可能以為用「福音派教 上帝的
會」這個名稱比較好，天主教說：「我們是羅馬派或教皇 派。」改革宗說：「我們是福音派，不是路德派。」因 此，雖然路德說有「十架神學」，但是「福音神學」這個 名稱，在廣義的美國二十世紀福音神學運動裏頭就有了， 較為大家所採用。廣義的福音派教會，是比較強調聖經的 權威和「因信稱義」的教義。比方說：美國的改革宗教會 和很多浸信會都算是福音派的，其實其他浸信會也有很多 不同的宗派。事實上，路德不算是系統神學家，很多西方 的神學家說：「路德的神學根本沒有什麼系統可言。」 路德神學裏面什麼東西都很亂，是因為那個時候他 們還不瞭解，他們系統的觀念就是分成第一點、第二點、 第三點。路德自己也承認說：「我不是系統神學家，沒有 辦法做系統神學。」他的神學是比較像「救火」部隊的， 也就是這裏看到一個問題，他就趕快寫一個東西送過去， 那邊看到一個問題，他就再寫一個東西送過去。所以，有 的時候，你會覺得他不是很有系統，他常常是在解決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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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會比較實際的狀況，而且很多都是生死的問題。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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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藝復興運動的一位學者伊拉斯姆，是十六世紀的天主 教的一位主教，他寫了一本書叫做《意志的自由》（The Freedom of the will），路德看到了這本書，覺得很嚴 重，就趕快回去寫了一本很厚的書《意志的捆綁》（The Bondage of the will），防止錯誤思想的蔓延。 路德的福音神學是從威登堡開始的，他在那邊牧會， 也作神學教授。當時有一位馬德堡的大主教，為了教皇需 要蓋一座禮拜堂，他就來賣「贖罪券」，如果有人願意為 禮拜堂奉獻，我們就可以為他的祖先，在煉獄裏面免去很 多的痛苦，看你奉獻的多少，就可以免去在煉獄裏幾百 議，不符合聖經。因為奉獻是一種愛的表達，是屬靈的生 命，是因為你愛主、愛教會自然而然的行動。但是十六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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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幾千年、幾萬年的時間，馬丁路德覺得這個很不可思
紀的天主教似乎認為奉獻得越多，主就越愛你，你奉獻越 多，就表示你在主那裏累積的功勞越大。你越愛主，主就 越愛你，也會越愛你的祖先，你的老祖母就不需要在煉獄 裏面受多年的苦。這樣他們就來到威登堡的附近，辦了一 個非常熱鬧的園遊會，在那裏唱歌跳舞，他們訴諸的主 題，就好像當時的一首短歌說：「一聽到銀幣掉到奉獻箱 的聲音，靈魂就從煉獄中跳出來。」 路德一看到他們這樣，覺得很不對勁，所以他回家開 始寫九十五條需要改進的事項，然後貼在教堂門口，希望 能和大家討論討論。他以為教皇知道一定也會同意他的作 法，知道那是不對的。沒想到，教皇早就知道了！所以他 像是「救火隊」，跟加爾文有條有理的頭腦很不一樣。你 看加爾文的書，好像電腦的程式一樣，步驟分明；路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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