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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中有美意
| 作者序 |
翻開這本書，上帝就要對你說話
其實我沒有資格討論苦難的問題，因為我所經歷、 遭遇過的苦難，都不算是真正的苦難。事實上，苦難的 深淵如同罪惡的深淵一樣幽暗、深不見底，不論是誰都 無法真正窺視。然而未曾嚐過約伯苦難的人，怎麼敢在 他的面前說出一句話？不曉得耶利米喝下的茵陳和苦膽 是什麼東西的人，怎麼能夠議論他的苦難呢？ 儘管如此，我仍大膽地出版本書，因為我確信上帝 會透過本書對正面臨苦難的人說話，雖然傳道人對於苦 難所知不多，但是使人傳遞這些話語的上帝並非如此， 祂理解患難的苦楚、安慰受苦難的人，並且透過苦難使 祂的兒女得益處。 上帝喜歡用非常簡陋的工具成就美好的事物，我深 深地感受到這本微不足道的書，將醫治比萬物還寶貴的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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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序 | 翻開這本書，上帝就要對你說話
生命，雖然我不知道創造宇宙萬物的那雙大能的手，是 如何拿著這本小書尋找受傷的人，但我能保證的是，這 本書確實被祂拿在手上。 過去五年，我聽見許多在困境中的人，靠著閱讀 這本在上帝手裡的書，勇敢度過苦難。去年我在華盛 頓 D.C. 主持特會，離開的那天，某位中年婦女送我一 箱禮物，我回到家打開箱子一看，裏面有一張漂亮的卡 片，雖然我不記得所有的內容，但裏面大概是這樣寫 的：「該怎麼表達我讀了牧師所寫的《痛苦中有美意》 之後，所得到的一切恩典呢？這本書實在被我翻閱太多 次，甚至書本內頁沾上手印處都黑了，每當我在無法忍 受的痛苦中掙扎時，上帝就會透過牧師的書對我說話， 安慰我，使我重新得到力量。」 我希望能聽見更多人親口說出這樣的見證，因為讓 主得榮耀的事情越多，好事就會越常發生。
玉漢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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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錄
作者序
翻開這本書，上帝就要對你說話 2
CHAPTER 1
痛苦是通往迦南美地的捷徑 7
CHAPTER 2
與耶穌一起渡人生風浪 23
CHAPTER 3
待過曠野，才有紅海神蹟 39
CHAPTER 4
黑夜裏唯一的天籟 53
CHAPTER 5
戰勝痛苦的力量 65
CHAPTER 6
心繫天上 79
CHAPTER 7
軟弱時就得剛強 93
CHAPTER 8
超越逆境的智慧 109
CHAPTER 9
在愛裏不畏巨浪 121
CHAPTER 10 上帝是最權威的精神科醫生 135 CHAPTER 11 順服的人有福了 149 CHAPTER 12 培養健全的心 163 CHAPTER 13 戴上知足的冠冕 177 CHAPTER 14 保守己心 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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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
痛苦是 通往迦南美地的捷徑
不要畏懼臨近的苦難，痛苦不是問題， 反而是機會、是訓練、是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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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和華啊，祢向來是照祢的話善待僕人。求祢 將精明和知識賜給我，因我信了祢的命令。我 未受苦以先走迷了路，現在卻遵守祢的話。 祢本為善，所行的也善；求祢將祢的律例教訓 我！驕傲人編造謊言攻擊我，我卻要一心守祢 的訓詞。他們心蒙脂油，我卻喜愛祢的律法。 我受苦是與我有益，為要使我學習祢的律例。 祢口中的訓言與我有益，勝於千萬的金銀。祢 的手製造我，建立我；求祢賜我悟性，可以學 習祢的命令！敬畏祢的人見我就要歡喜，因我 仰望祢的話。耶和華啊，我知道祢的判語是公 義的；祢使我受苦是以誠實待我。 （詩篇一一九：65-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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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 | 痛苦是通往迦南美地的捷徑
我會選擇這段經文，不是為了要解析經文，是因為 我認為這段聖經經文，對於基督徒與苦難之間的問題， 極具意義。
痛苦是化了妝的祝福 我認為「苦難」可以稱作是「上帝化了妝的祝福」； 換句話說，雖然在逆境時，表面上看似受苦，但實際卻 是上帝要降下「化了妝的祝福」。若擁抱祝福、正確地 揚帆，船隻便能乘著風，安全、快速地航行；但是倘若 風帆立錯方向，風就會使船隻朝錯誤的方向航去。當我 們遇見苦難的時候，只要憑信心往前駛進，就能得到更 大的祝福；但如果我們以不正確的態度面對苦難，就會 駛向我們不願意去的方向。 為什麼人人對苦難避之唯恐不及，原因並不在苦難 本身，而在於我們面對它的態度──是充滿信心或是抱 持懷疑。不同的態度將導致不同的結果，相較於面臨苦 難時才建立態度，更重要的是，在安逸的時候養成正確 的心態，在苦難尚未來臨的時候，便深入思考苦難的問 題，為苦難的來臨做好準備，才是真正的智慧。因為沒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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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中有美意
有人能預測未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在安逸時鍛鍊面 對痛苦的態度，將決定苦難與逆境來臨時，我們所具備 的心態。 假使在尚未建立面對苦難的正確態度時就遭遇到 苦難，一般人很容易像舊約聖經中的拿俄米，出現「全 能者使我受了大苦」（路得記一：20）的想法，反而將 苦難的責任轉嫁給上帝；或有時也會像大衛一樣選擇逃 避，「恐懼戰兢歸到我身；驚恐漫過了我。我說：但 願我有翅膀像鴿子，我就飛去，得享安息。」（詩篇 五十五：5-6） 霍普金斯也在＜修女院＞詩章中寫道：
「我想去， 春天不會消失、 可怕的冰雹不會飛降的地方， 想朝著開著幾朵百合花的原野前去。」
當苦痛來臨時，幾乎每個人都想要逃脫，總想前往 開滿百合花、永遠常春的原野。但從聖經的角度來看， 抱持這種態度的人，是因為尚未準備好。不論是將責任 推給上帝，或想要逃避，都不是我們該有的心態。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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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 | 痛苦是通往迦南美地的捷徑
上帝保留痛苦的奧祕 事實上，在人生面臨的所有問題之中，沒有一項 問題如苦難一般，既神祕又深奧，雖然眾多學者針對苦 難，出版了無數本大大小小的書，但仍然無人能挖掘痛 苦的奧祕。 為什麼義人仍會遭受苦難，正直的人也會遇到失 敗、受他人藐視、經歷人生的低潮呢？這似乎是無法解 開的謎題，聽聽耶利米的抗議聲：「耶和華啊，我與祢 爭辯的時候，祢顯為義；但有一件，我還要與祢理論： 惡人的道路為何亨通呢？大行詭詐的為何得安逸呢？」 （耶利米書十二：1） 在聖經中，上帝對於苦難奧祕的解答，仍有所保 留，在這處對苦難這樣解釋，又在別處對苦難作另一番 解釋。舉例來說，約伯的朋友以利法說：「請你追想： 無辜的人有誰滅亡？正直的人在何處剪除？按我所見， 耕罪孽、種毒害的人都照樣收割。」（約伯記四：7-8） 這句話顯然具有因果報應的含意，意指在世界上所有的 痛苦皆為報應。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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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中有美意
但是在聖經的其他地方，又指出苦痛與罪毫無關 係。約翰福音九章 3 節記載，門徒看見生來瞎眼的人， 問耶穌：「拉比，這人生來是瞎眼的，是誰犯了罪？是 這人呢？是他父母呢？」耶穌回答說：「也不是這人犯 了罪，也不是他父母犯了罪，是要在他身上顯出神的作 為來。」約伯的苦難也與罪無關。 另外又說臨到我們身上的苦難是從撒但而來。我們 因著祖先的罪，承受祖先種下的罪惡種子，撒但便對我 們降下災難、帶來病痛，使人生充斥著令人沮喪與擔憂 的事，這樣的說法也能在聖經中找到。 如此看來，痛苦的奧祕終究無法解開，被上帝保 留起來，使得人們無法隨心所欲地論說或判斷痛苦的問 題，這似乎是神的旨意，因為我們的智慧太過微不足 道，以我們薄弱的理解能力，實在無法完全回答「為什 麼義人遭受苦痛？」、「為什麼世上有痛苦？」這類艱 深的問題。
面對痛苦的態度 為了解決痛苦的問題，不同的宗教各有不同的方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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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 | 痛苦是通往迦南美地的捷徑
法。印度教教理「Karmali」指出，在世上所受的苦難都 是前世的因果報應。佛教「涅槃」教義則教導，終結所 有欲望「好似燭火滅盡」，人類所有的苦痛都將消失， 這觀念正如史丹利瓊斯所說：「為了消除頭痛把頭砍 掉。」使得佛教徒往往逃避現實。而回教徒則將苦難視 為阿拉所定的「命運」，教導「一旦遭遇苦難，便永遠 無法擺脫，既然神如此造你，就不要覺得不平，唯有屈 服、順服地接受！」的宿命論。 現代的伊比鳩魯學派則以「享樂主義」處理苦難， 認為：「智慧的人生就是忘卻當下的苦痛。不論借酒澆 愁、沉淪享樂，不惜用任何方法，忘卻痛苦。」 由此可見，人們用盡各種方法只為解開痛苦的謎 題，但是不論我們抱頭喊叫、深入研究都無法解開謎 團，因為上帝想要教導我們痛苦的真正意義，不在於探 究苦難的面貌，最重要的是我們必須透過痛苦，了解上 帝的旨意，這是處理痛苦問題的核心──即不要單單關 注在痛苦上，而是仰望容許我們遭遇苦難的上帝。 「祢使我受苦是以誠實待我。」（詩篇一一九： 75）我們必須思考的不是苦難本身，而是掌管我們的上 帝的旨意；因此當我們在逆境中，不要將眼光放在苦難 上，要凝想在痛苦背後工作的上帝。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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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安慰受苦的人 你也曾遭遇苦難嗎？這世上，或許有人心中正充滿 憂愁而無法入眠；也有人因為事業經營失敗，痛苦得難 以言喻；或有人的夢想在實現的途中支離破碎；也有人 因為失去愛人，遍體鱗傷……被痛苦襲擊的例子不勝枚 舉。我們很容易不小心成為欺負約伯的角色，習慣幫主 角隨意判斷、下註解，事實上，沒有任何人比遭遇苦難 的當事者更痛苦，也沒有人能夠真正了解在苦難當中的 心情。 「苦難」是除了當事者之外，其他人都無法參與 的，箴言十四章 10 節說：「心中的苦楚，自己知道； 心裏的喜樂，外人無干。」約伯對那些評斷他的人說： 「這樣的話我聽了許多；你們安慰人，反叫人愁煩。」 （約伯記十六：2）沒錯，往往我們想要安慰受苦的人， 反而使人更加心痛。 我們在遭遇苦難的人面前必須謙卑，苦痛是聖潔的、 是十分奧祕的，只有當事人才曉得，所以我們不要隨意 說話，聖經指示我們一個安慰人的好方法，「與喜樂的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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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 | 痛苦是通往迦南美地的捷徑
人要同樂；與哀哭的人要同哭。」（羅馬書十二：15） 當我們感到痛苦時，相較於面帶笑容說出安慰話語 的人，反而更感謝與我們一同哭泣、保持沉默的人。一 同哀苦與沉默，能夠幫助人透過苦難認識上帝，將他的 問題交託給上帝。
痛苦是上帝的擴音器 有時我們內心仍會產生「為什麼上帝要讓祂的兒女 經歷苦難風暴？」的疑問，既然祂擁有完全挪去痛苦的 能力，那麼祂為什麼不使用這樣的能力，保護祂心愛的 兒女？ 《魯賓遜漂流記》一書中，有一段魯賓遜與名叫星 期五的毛頭小子之間的對話。
星期五問：「你曾說過上帝是無所不能、擁有 許多能力的吧？」 魯賓遜答說：「嗯，是啊！」 星期五又問：「那這麼有能力的上帝，為什麼 不把魔鬼消除、把痛苦跟罪變不見呢？」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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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賓遜想了好一會兒，說：「你的這段話很有 智慧，但是我要問你一個問題，為何上帝不把 每天做壞事、不遵從祂心意、讓祂不開心的人 全部消滅，反倒等待他們呢？」
在這段對話中，蘊藏很深奧的意義。上帝在地上留 下苦痛、疾病與無數的悲劇，像毛頭小子的我們，無法 完全了解其中的奧祕，只有憑信心相信容許這些事情發 生的上帝，除此之外，我們別無他法。只要相信上帝， 就能預防、改善並且克服苦難。 那麼讓我們思想一個問題，慈愛的天父如何利用苦 痛，成就聖徒的益處呢？
一、痛苦使我們醒悟 詩篇一一九篇 67 節提到：「我未受苦以先走迷了 路，現在卻遵守祢的話。」71 節更提到：「我受苦是 與我有益，為要使我學習祢的律例。」總歸一句，上帝 使用苦難，是為了使不回轉向祂的人回轉；使犯罪的子 女在痛苦中悔改；使靈命沉睡的人甦醒。 巴斯卡曾說：「祢賜給我健康，要我事奉祢，但是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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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 | 痛苦是通往迦南美地的捷徑
我卻把自己全部消磨在這世界上，現在祢為了喚醒我， 賜給我疾病。」突然生病，是神為了喚醒我們要將目光 轉向祂。 魯益師 1 在《痛苦的奧祕》一書中也提到：「人在 可怕的事情發生之前，仍然有不完全傾聽上帝聲音的劣 根性，因此痛苦是上帝為要開我們耳朵的『擴音器』。」 對於背棄上帝、隨心所欲生活的人，輕聲細語的呼 喚根本不可能使他回轉；必須透過痛苦使頹靡的人重新 振作、使沉睡的人清醒、使身陷罪惡的人悔改。 某位會友的獨生女，從家中公寓的四樓摔落，因著 這次可怕的事件，原本不信耶穌的丈夫，從此悔改歸向 主。許多人狹隘地認為「那位太太信仰如此認真虔誠， 怎麼會發生這種可怕的事？」但事實上，上帝是透過這 種非常手段，讓人在痛苦中遇見祂。 身陷痛苦時上帝對我們說：「遠離我的孩子，快 回來吧！」「沉睡的人快甦醒啊！」「還沒醒悟的人， 快覺醒吧！」因此痛苦不是問題，而是機會。我們不要 對臨到的苦難抱持悲觀、負面的想法，反而要用開闊的 眼光仰望上帝，並且想著：「唯有此時，我們能擁抱痛 1
魯益師（C.S. Lewis，1898-1963），英國知名學者、作家及神學家， 為二十世紀最受基督徒知識分子喜愛的作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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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中有美意
苦。」在受苦的當下便高聲頌揚，這就是信心的態度。
二、要我們更像祂的兒女 苦難是雕塑我們人格的絕對要素。幸福的生活當然 令人快樂、喜悅，但這種快樂只不過是因為環境好而產 生的感覺，不一定是上帝祝福的結果。比起快樂，上帝 更重視人格的養成；換句話說，相較於賜給我們錦衣玉 食的幸福，上帝更希望我們能參與祂的工作、養成聖潔 的人格。 由此可知，有時候神不給我們所求所想的東西，不 帶領我們走上那條盛開美麗花朵、充滿香氣的小徑，反 而引領我們進入荊棘之路、曠野之地，都是為了鍛鍊我 們的人格。對於身為上帝兒女的基督徒而言，長成基督 的身量，比任何事都重要，而為了要培養我們重要的人 格，上帝選擇使用「痛苦」這個特別的方法。 約翰密爾頓在四十歲時成為盲人，失去了妻子，當 時的他寫下這麼一段話：「哦，上帝！這樣的苦痛使我 靈魂低落，但是為了事奉我的主；為了培養事奉上帝的 品格，我必須經歷這苦難。」 耶穌說當我們的人格越來越像祂的時候，真正的幸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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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 | 痛苦是通往迦南美地的捷徑
福就會來到。「凡勞苦擔重擔的人可以到我這裏來，我 就使你們得安息。我心裏柔和謙卑，你們當負我的軛， 學我的樣式；這樣，你們心裏就必得享安息。因為我的 軛是容易的，我的擔子是輕省的。」（馬太福音十一： 28-30） 上帝非常願意賜下平安，給我們真正的幸福，但是 在給我們這些禮物之前，上帝也有一項要求—當負我 的軛。 「軛」有可能是苦痛，也可能是十字架，必須背負 祂的軛，才能形成上帝兒女的人格。當耶穌抓住韁繩操 縱時，我們便在上帝懷裏舒服安逸地休息；但是拒絕負 軛的人，即使給他們好東西，他們也不會成為上帝懷中 的兒女，反而變成翅膀長硬的小鳥。上帝十分了解我們 的本性，所以透過負軛的痛苦培養我們的人格，讓我們 能夠成為在祂懷裏安歇的兒女。 詩篇一一九篇 67 節也說：「我未受苦以先走迷了 路，現在卻遵守祢的話。」有些人在遭遇苦痛、失敗之 前，不曾認真傾聽上帝的話語，甚至沒想過要按照上帝 的旨意過生活，但是透過痛苦，學習負起耶穌的軛，跟 隨耶穌的腳步，最終成為願意順服上帝、遵行上帝律法 的人。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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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是上帝的試煉 「然而祂知道我所行的路；祂試煉我之後，我必如 精金。」（約伯記廿三：10） 賈愛梅在描述面對苦難的書裏，有一則深具意義的 故事。 他問一位印度的鐵匠：「你在煉金的時候，要如何 得知已經煉成純金了呢？」智慧的鐵匠如此回答：「煉 到能從黃金中，看見我的臉為止。要看出這塊金是否混 雜了其他物質，最好的方法就是看看從金子裏反照出來 的我是否清晰。」 同樣地，上帝的形像也會從我們的人格中反映出 來。由於上帝想要從我們身上找尋自己的形像，所以祂 降下苦難和疾病，使我們經歷傷痛，並透過苦難的鍛 鍊，使我們磨去不好的缺點、揮別老舊的自己。 「我熬煉你，卻不像熬煉銀子；你在苦難的爐中， 我揀選你。」（以賽亞書四十八：10） 在丁尼生的詩集《熔爐》裏，也將我們的人格比 喻成鐵器。把鐵器放在燒紅的熔爐裏熬煉，敲打成想要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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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 | 痛苦是通往迦南美地的捷徑
的形狀之後放入冷水，如果不是想要的形狀，便再次熬 煉敲打。培養人格也是如此，我們經過嚴厲地操練與鞭 打，再浸到淚水裏，不斷地透過痛苦錘鍊，直到能被上 帝使用為止。身為上帝的兒女，透過痛苦培養人格，是 基督徒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 「祂自己既然被試探而受苦，就能搭救被試探的 人。」（希伯來書二：18） 上帝給予信徒的使命，其中之一是安慰受苦的人， 而聖經教導我們，必須經歷過苦難的人，才具備執行此 項使命的資格。 耶穌是完美上帝的獨生子，但是為了幫助、安慰受 苦的人類，祂親自經歷苦痛；那麼我們如果沒有先在苦 難中，培養能夠帶來撫慰的同理心，更不可能安慰身旁 無數的人。現今基督徒最大的問題在於盡可能地逃避痛 苦，只想在安逸的道路上，傳達基督的愛。 但是我們若要活得更像基督，就必須分享愛給缺乏 愛的人、與哀慟的人一同哭泣、緊抓失敗者的手與他一 起站起來，唯有經歷過苦痛的人，才能理解受苦者的心 情，具備安慰他們的資格。有智慧的父母栽培孩子，不 會一直讓孩子活在安逸的環境中，而是不斷給予挑戰， 使孩子養成正確的人格，長大才能成為有用的人。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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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中有美意
卡羅素是世界聞名的聲樂家，在他突然昏倒去世 後，他的太太也自殺身亡，他們遺留的子女非常養尊處 優，居然連自己動手穿鞋子都不會。把孩子照顧地無微 不至，並非父母的責任，上帝對待我們也是一樣。 痛苦不是問題，而是訓練，對於降臨的苦難，不用 感到害怕或不安。假使你認為苦難與自己的命運有關， 認為苦難的到臨是因為自己曾經失誤犯罪，那就表示你 的信心還不足夠。要相信上帝有一項計畫，是要透過苦 難給你極大的益處，因此痛苦並非問題，而是機會、是 訓練、是祝福。 現在起，我們必須以更正面、積極的態度面對苦 難，抱持正確的眼光看待苦難，張開雪亮的雙眼，仰望 上帝的祕密計畫。不論處在什麼樣的苦難中，我們都要 隨時讚美、凡事感恩，成為上帝心愛的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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