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徒們所傳的福音》試讀本 by 麥種傳道會

使徒們所傳的福音作譯編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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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卡瑟（ J oh n Mac Ar thu r, Jr.）楊海利黃恩奇美國麥種傳道會地址： 1 4 23 Ma ple St. So uth Pa sa den a, CA 91 03 0 U.S.A. 電話： ( 6 26) 44 1-5 54 3 電郵：a ko wc m @g mail.c om 網站： h ttps://a ko w.o rg http s://cn .ak ow .or g 178 千字 202 2 年 11 月初版版權所有‧請勿翻印

Firs t E dition I SB N

Origin ally p ublish ed in the U.S.A. u nd er the title: The Gospel According to the Spodtles © 199 3 a nd 20 00 by Jo hn Ma cAr th ur, Jr. Pub lis hed by T ho mas Ne lso n Chines e T ran sla tio n © 20 22 b y A Ker ne l of Wh eat Chr istian Ministr ies 142 3 Map le St., Sou th Pas ad ena , C A 910 30, U.S.A. Nov em ber 20 22 978 -1- 951 45 6-1 3-9 All Rights R ese rve d. Prin ted in Ta iw 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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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麥種傳道會持有此書中文正體字與簡體字版權

因為神救眾人的恩典已經顯明出來，教訓我們除去不敬虔的心和世俗的情慾，在今世自守、公義、敬虔度日，等候所盼望的福，並等候至大的神和我們救主耶穌基督的榮耀顯現。提多書二 11～13

使徒們所傳的福音 CONTENTS 導論

前言

Prologue

「主權救恩」爭議之入門

人非有信，就不能得神的喜悅

廉價恩典？ Cheap Grace?

傳講悔改的必要性

因信稱義

Without Faith, It Is Impossible to Please Him

5 7

A Primer on the “Lordship Salvation” Controversy

The Necessity of Preaching Repentance

115

Just by Faith

從罪裏得了釋放，就作了義的奴僕 Free from Sin, Slaves of Righteousness

與罪的殊死搏鬥

165

The Death Struggle with Sin

141

無效的信心

189

The Faith That Doesn’t Work

預嚐榮耀

蒙神的大能保守

215

A Foretaste of Glory

241

Kept by the Power of God

我當怎樣行才可以得救？

267

What Must I Do to Be Saved?

附錄1

三種觀點的對比

附錄2

甚麼是時代論？它與主權救恩有甚麼關係？ 305

295

Appendix 1: A Comparison of Three Views

Appendix 2:What Is Dispensationalism and What Does It Have to Do with Lordship Salvation?

附錄3

過去的聲音

327

Appendix 3: Voices from the Past

術語解釋 Glossary

367

導論

本書並非一個典型的續篇，而更像是一個前篇，從頭開始來講述所關切的主題。對於之前在《耶穌所傳的福音》（The Gospel According to Jesus

中文版由美國麥種傳道會翻譯出版，

也許你在想：「謝謝給專業的神學家吧

不用了。我還是把教義的研究留

請給我來本好的靈修書。」

慢著慢著，請你繼續讀下去。這本書不是關乎技巧研究，不是學術專文，也不是為神學家們寫的教科書，而是我服事這些年一直燃燒在心中的信息。它絕非一篇枯燥的論文，而是滿懷熱情地查考基督教真理最不可或缺的部分。如果你看救恩為寶貴（還有甚麼是比這更寶貴的呢？），就不能忽略此書將要論及的事。如果你傾向於認為「教義」之書是「靈修」之書的反面，我希望你能改變這種想法。我相信今日基督徒嚴重缺乏教義的知識。五年前，我撰寫《耶穌所傳的福音》時，就覺得這問題已是刻不容緩。幾家出版社都提醒我說那本書「太教義性」了，恐怕會影響銷量。那本書的整體要點就是要回應一個教義上的爭議，是多

使徒們所傳的福音

年來一直在福音派運動表面下惡化潛伏的。我寫那本書不能不深入教義問題。當我寫完收筆時，我不得不承認那本書看起來更像是一本教科書。它採用了一些神學術語，可能是你在聖經學院或神學院課堂會碰到的，對平信徒而言卻很陌生。那本書以小版本印製、註腳很多、開篇就嚴厲批評了一些時代論者的救恩論 —絕不是一般平信徒每日靈修時讀的書。最後那本書是作為學術研究書出版的，出版商將其編輯及定位為教科書類。我當然希望那本書有更廣的讀者群，但我必須承認，當它成為20世紀 80年代閱讀最廣泛的基督教書籍之一時，我非常驚訝。那是多年來第一本成為暢銷書的「教義」書籍。很明顯，《耶穌所傳的福音》引起共鳴 —或者說觸及要害，取決於你站在爭議的哪一方。版權所有

幾乎在那本書一出版後，我就開始收到很多平信徒領袖的來信，他們想獲得更多相關主題的內容。他們想要更實際的建議：我們當如何向孩子們解釋福音子

有哪些實用的小冊

教導如何按著聖經傳講完整福音的嗎

他們想要以此來

理解他們自己的屬靈經驗：我小時候信主

但直到幾年後才

把祂當作主來降服於祂。那是否說明我的救恩無效

他們想

要屬靈的建議：我在罪中掙扎多年

您能幫

助我理解真正的信心

缺乏得救確據

以及我怎樣才能有真正的信心嗎

他

們想要澄清：羅得和哥林多教會那些不順服的人結局如何呢

他們仍是得贖的子民不是嗎

釋：我不容易理解那些神學術語論」

他們想要簡單明瞭的解比如「時代論」、「救恩

您能用簡單的用語給我解釋一下主權爭議的問題嗎此書就是為這些人而寫的。本書更為簡單，我想這種處

理方式是合宜的，因為福音本身就是簡單的。另外，我認為，

導論

主權爭議所涉及之實質性的聖經議題也都是很簡單的。不需要一個才華洋溢的神學家來解讀像約翰一書二章 3 至 4節這樣難度的經文：「我們若遵守祂的誡命，就曉得是認識祂。人若說『我認識祂』、卻不遵守祂的誡命，便是說謊話的，真理也不在他心裏了。」在這本書中，我依然使用了註腳，主要是為了記錄這樣一本書所需的引用。我還附加了一篇關於時代論的文章，為的是更好地解釋甚麼是時代論，及其對主權爭議的影響。即便如此，這仍是一本為每個基督徒而寫的書，而不是為進深研究寫的。每個關鍵詞條都在第一次出現時做了定義，我還在書末加了一份〈術語解釋〉，目的是解釋這些問題，讓我所說的連初信者也能理解。不幸的是，主權爭議被以神學術語表述的複雜爭論給攪版權所有

得一團糟，而這本是不必要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嚇唬那些真誠地想要理解這些問題的人。很多平信徒—還有些基督徒領袖—下結論說：「這些問題太深奧難懂了。」另外一些人允許自己被過於簡化的論點誤導，或被情緒化的言辭分心，而不是自己認真思考這些問題。在過去五年中，困惑疑思和混亂邏輯主導著主權爭議，我希望這本書能有助於為這些困惑和混亂提供一劑良藥。我寫本書的目的不是來回應批評。我有一個抽屜，裝滿了對《耶穌所傳的福音》的評論。大部分是正面的，我很感激那些鼓勵和肯定。但我也認真讀了所有負面評論（的確很多）。我帶著開放的心學習，請了我的同事和主人神學院（Master’s Seminary）的教職同工來評估每一個批評，再回到經文，帶著祈禱的心來考究這些聖經問題。這個過程讓我思想更加敏銳，為此我很感恩。有些讀者注意到那書後來的版

使徒們所傳的福音

本在詞彙上有了些許的改變，是為了幫助澄清或精煉我說過的話。不管怎樣，從整體上來說，我必須承認，我對那些批評反饋的品質深感失望。絕大多數的批評和聖經問題沒有關係。有些批評者抱怨說主權問題太具分裂性了，信息很難懂，我的立場太武斷等等。還有的進行語義學上的爭辯，反對我的用語。有的假裝很憤慨，聲稱《耶穌所傳的福音》對他們、他們的朋友，或某個機構進行了不公平的人身攻擊。有個別直言批評的聲稱那本書有失公允、觀點錯亂，控訴我將路修回了羅馬，說我丟棄了時代論，給我貼上了「極端加爾文主義者」的標籤，指責我太亞米念派了，或（最令人傷心的）譴責我是個主張因行為得救的教師。對所有請我回覆這些控告的人，我都簡單地說請他們自版權所有

己閱讀《耶穌所傳的福音》，自行判斷他們的抱怨是否公平。我相信那些問題在書中皆能得到回答。這些批評的問題在於，它們沒有一個是與聖經的具體教導相關的。如我在第一本書中所說，我不會因我所教的混亂了誰的時代論表述就感到不安，更不會關心我所教的是否和某一特定的神學體系相符。我的目的不是推廣甚麼新的神學框架。我唯一的目的就是分辨並教導聖經所說的。為此我並不會道歉。如果要討論教義問題，我們就讓聖經來解決問題吧。很多基督徒譴責「主權救恩」，說其呼召罪人完全降服，但是沒有一人願花一點力氣，解釋為何耶穌自己對那些未得救的大眾說：「若有人要跟從我，就當捨己，背起他的十字架來跟從我」（可八34）。有幾個人說我是律法主義者，因為我說，真信心必然會帶來更新的生命。但沒有人對哥林多

導論

後書五章 17節 — 「若有人在基督裏，他就是新造的人。舊事已過，都變成新的了」— 提出任何別的可能解釋。很多人急切地想爭論神學觀點、假想案例、邏輯後果、理性前提、語義差別等等，卻幾乎沒人願意努力探討相關的聖經經文。現代福音派運動似乎在處理諸如主權爭議這類問題時裝備不夠。我們習慣於只聽簡短、平淡乏味的「媒體金句」（sound bites）。然而，在思考這樣重量級的問題時，我們需要傾聽、推論、認真思考問題，然後得出結論，並達成共識。很多人似乎認為，主權爭議應該通過一個類似電視總統競選辯論那樣公開的對決來解決。我反覆被挑戰去公開論壇和主張無主權的領軍人物辯論。對此我一直是拒絕的，我想在這裏解釋一下原因。我接觸此類辯論的經驗告訴我，這些辯論並不造就人。版權所有

聽眾來了，認為他們完全瞭解這些話題，但典型的辯論模式給的時間只夠瞭解問題的皮毛。真正的問題不可能在一兩個小時的環節裏得到解決。實際上，真正的問題很少被觸及。相反，公開辯論常會避重就輕。最終，辯論只是給最聰明的辯手提供一個可以評分的平臺。最糟糕的是，辯論助長了個人的敵對情緒。辯論比賽解決不了這場爭議中的分歧。另外，這樣的方法無法在聖經中找到正當的理由。就教義問題來說，聖經從沒有一處是以辯論來達成合理的理解與共識的。在《耶穌所傳的福音》中，我表達了意願，希望那書能夠就主權問題進行討論，進而最終成為解決問題的催化劑。自那書出版以後，我私下見了一些持相反意見的基督徒領袖— 我家大門一直敞開著。我不視他們當中任何一人為敵人，我也並不把我們與他們意見相左視為個人的恩怨。我們

使徒們所傳的福音

所信的相同之處遠多於相異之處。但這並不是否認，這些和福音相關的問題是根本性的，所以我們意見不同也是很嚴重的問題。當然，每個涉及其中的人都會同意，我們不能裝作好像沒有甚麼嚴重的危險。終究，傳播這種教義辯論的最好方式，是通過認真的、有聖經依據的對話，最好是以書面形式。寫作時能更易於字斟句酌、表達全面，並且避免在我們都應當關心的那些問題上產生分歧。我們需要的是澄清問題，而不是使我們意見不合的情緒升級。我的心願是以基於聖經的、清楚的、有恩慈的、公允的方式，且用每位基督徒都能理解的詞語把問題講出來。我採用的方法是研究新約聖經書信和使徒行傳中一些關鍵的經文段落，它們顯示了使徒們是如何對早期教會傳講福音，以版權所有

及解釋救恩真理的。在這個主題上的啟示是如此清晰，以至於你會覺得本書內容是你聽過一遍又一遍的—確實如此 — 因為這對於聖靈傳遞關乎救恩之事的目的太關鍵了，以致這些真理被編織進許多書信中。我想你會同意這點，就是使徒們所傳的福音和耶穌所傳的福音是一樣的。我相信你也會認識到，他們的福音與今日很多人所歡迎的、稀釋後的流行信息有著顯著差別。我祈禱的是，當你想要將自己的信仰付諸實行時，本書能鼓勵你。

2 「主權救恩」爭議之入門

使徒們所傳的福音

親愛的弟兄啊，我想盡心寫信給你們，論我們同得救恩的時候，就不得不寫信勸你們，要為從前一次交付聖徒的真道竭力地爭辯。 —猶大書一 3

2 「主權救恩」爭議之入門

最近一位朋友問我：「你為何要再寫一本關於『主權救恩』的書呢？那個議題不是已經毫無聲息了嗎？」我承認對此也有幾分同感。本來，我無意給《耶穌所傳的福音》寫續篇。我用了幾年時間來準備那本書，寫完之時，我很想以後做些別的事。雖然我覺得就那個話題還有很多可說的，但我對那本書的內容已足夠涵蓋那個主題還是很滿意的。我並不想置自己於無休止的辯論中心。最重要的是，我不希望「主權救恩」爭議成為我事工的唯一焦點。那是五年前的事。今天我體會到猶大在寫上述經文時一定會有的感受。一種急切的催促自我靈魂最深處湧起，使我不得不再多說一些。

我之所以關注這個議題，主要是因為有些流行的錯誤觀念將整個辯論搞得烏煙瘴氣。「主權救恩」成了福音派基督教界最廣為討論，卻最少被理解的神學話題。幾乎所有人都看似知道這個爭論，卻幾乎沒人真正瞭解這一議題。要找出爭議雙方所提出的強有力的觀點並不難，但要搜尋到對這話題有真實理解的人則是另一回事。很多人認為，整個事情就是一場虛浮的表面衝突，忘卻此事才是對教會有益的。一位很有名的教會領袖告訴我，他已經在刻意避免讀這方面的書，因為他不想被迫選擇立場。另有人告訴我，這話題會導致不必要的分裂。但這並不是神學中無足輕重的小事。我們怎樣傳揚福音是會影響到非基督徒的永恆結局，也定義了基督徒是誰。主

使徒們所傳的福音

權問題也不是一個理論上或假設性的問題。它提出一些基本問題，對基督徒生活最實際的層面有著重要影響。我們當如何傳揚福音？我們向不信者呈現的耶穌是主，抑或只是救主？福音信息最本質的真理是甚麼？得救到底是甚麼意思？一個人怎能知道他的信心是不是真實的呢？我們能對救恩有絕對把握嗎？重生時發生了怎樣的轉變？我們怎樣解釋基督徒生命中的罪？一個基督徒有可能在犯罪的路上走多遠？信心和順服的關係是甚麼？基督徒生活的每個領域都或多或少受到這些問題影響。當然，這並不是說關於主權的討論是純實際的。一些重要教義在這場辯論中浮出水面：時代論、揀選、救恩的次序（ordo salutis）、成聖和稱義的關係、永恆的保障、聖徒的恆忍等等。版權所有

先不要反感，上述這些術語可能有好些你不太認得，或是無法全部定義，但如果你是基督徒，這些術語中的每一個對你來說都很重要。你應該對它們的意思以及它們與聖經及福音信息的關係有基本的瞭解。教義並不是神學院教授們的專屬領域。所有真正的基督徒都應該理解正統的教義。這是一個理解和消化神話語的訓練：知道神透過祂的話對我們說了甚麼，以致我們能活出榮耀祂的生活。教義構成控制及引發行為的信仰體系。還有甚麼比這更實用—或更重要的事嗎？當我們就近來察看這場爭議時，請將這點謹記於心。我們在教義問題上有分歧嗎？讓我們一起來看神的話語是怎麼說的。神學體系、辯論術、優雅的修辭，或誇誇其談和裝腔作勢或許會說服一些人，但騙不了那些真心尋求明白神心

2 「主權救恩」爭議之入門

意的人。神的真理透過祂的話語顯明了，我們最終必須回到神的話語中來解決這個問題或其他的教義問題。

「主權救恩」講甚麼福音呼召人相信

前提是

罪人必須為他們的罪悔改

並降服於基督的主權之下。我們可以用這一句話來概括「主權救恩」的教導。我不喜歡「主權救恩」這個術語，反對那些造此詞者試圖加諸於其上的涵義。它暗示一顆順服的心對使人得救的信心來說是額外附加的。雖然我很不情願用這個術語來闡明我的觀點，但這是向流行用法的讓步。降服在耶穌的主權下不是聖經中救恩一詞的附錄；順服的呼召是整本聖經中福音邀請的核心。

那些批評主權救恩的人喜歡控告我們教導的是一套基於行為稱義的體系。沒有比這更歪曲事實的了。雖然我盡力在《耶穌所傳的福音》中將此淡化處理，但有些批評家還在繼續這項指控。還有些人想像我是在宣傳一個新興的或改良的救恩，來挑戰宗教改革家的教導，或是要徹底地對基督的信仰進行再定義。然而，我的目的恰恰相反。有鑒於此，讓我試著以盡可能簡單的方式來表述一下我立場中的幾個關鍵要點。這些信仰條款對所有福音派的教導都是基礎性的： •基督在十字架上的死為我們的罪受了完全的刑罰，並且買來了永恆的救恩。祂贖罪的犧牲使得神可以白白地稱罪人為義，而無損神之義的完全（羅三 24～26）。祂從死裏復活宣告祂已勝過了罪與死亡（林前十五 25

使徒們所傳的福音

54～57）。 •救恩唯獨本乎恩，也因著對主耶穌基督的信—無可增，亦無可減（弗二 8～9）。 •罪人不能賺取救恩或神的喜悅（羅八 8）。 •神不要求得救的人提前做工來準備，也不以自我改善為前提（羅十 13；提前一 15）。 •永生是神的恩賜（羅六 23）。 •信徒得救並被完全稱義，先於他們信心所產生的任何一件好行為（弗二 10）。 •基督徒有可能犯罪，也的確犯罪（約壹一 8、10）。即使是最剛強的基督徒，其肉體中也一直在與罪進行持續的、猛烈的掙扎（羅七 15～24）。真信徒有時候也會犯駭人聽聞的大罪，如同大衛在撒母耳記下第十一章中所行的。

在這些真理以外，我相信聖經也教導了以下各點： •福音召罪人信主，是和悔改分不開的（徒二 38，十七 30，二十 21；彼後三 9）。悔改是轉離罪（徒三 19；路二十四 47）。這不是做工，而是神的恩賜（徒十一 18；提後二 25）。悔改是心的轉變，但真正的悔改也會帶來行為的轉變（路三 8；徒二十六 18～ 20）。 •救恩全然是神的工作。那些信而得救的人完全不是靠自己的努力（多三 5）。即使信心也是神的恩賜，而不是人的作為（弗二 1～5、8）。因此真實的信心不可能有瑕疵或稍存即逝，而是會存到永遠（腓一 6，參：來十一）。

2 「主權救恩」爭議之入門

•信心的對象是基督自己，而不只是一個信條或應許（約三 16）。因此，信心包含個人對基督的委身（林後五 15）。換句話說，所有真信徒都跟隨耶穌（約十 27～28）。 •真信心必然會帶來更新的生命（林後五 17）。救恩包括裏面的人的轉變（加二 20）。基督徒的本質是獨特的，是更新的（羅六 6）。罪那無法斷絕的模式及人與神為敵的狀態，在一個人重生時，都不會再繼續了（約十三 9～10）。 •「神的恩賜」，即永生（羅六 23），包括關乎生命和敬虔的一切事（彼後一 3；羅八 32），而不只是一張通往天堂的門票。 •耶穌是一切的主宰，祂要求的信心包括無條件的降服版權所有

（羅六 17～18，十 9～ 10）。祂不會將永生賜給那些心裏與祂為敵的人（雅四 6）。 •真相信的人必愛基督（彼前一 8～9；羅八 28～ 30；林前十六 22）。因此他們會渴慕順服基督（約十四 15、23）。 •行為是信心的重要檢驗。順服是一個人有真實信心的證據（約壹二 3）。另一方面，一個人不願意順服基督，就表明他沒有真實的信心（約壹二 4）。 •真信徒可能會軟弱跌倒，但他們將會在信心中恆忍（林前一 8）。那些後來徹底離開主的人，就表明他們根本沒有真正重生（約壹二 19）。以上是我在「主權救恩」問題上的立場。任何認為我有更深一層議題（deeper agenda）的人都誤會我所說的了。

使徒們所傳的福音

激進還是正統大部分基督徒都會意識到，我列出的幾點並不是甚麼新的或激進的觀點。數百年來，大多數相信聖經的基督徒都持守這些為基本的正統信條。它們是公認之標準的教義綱領，例如，是所有偉大的改革宗信徒和加爾文主義者都確認的。雖然我們的衛理宗的弟兄們可能對其中一些細節有不同的看法，但他們大部分都會很快承認基督的主權是福音信息的核心。 1 在教會歷史中，主要的正統運動一概沒有教導說罪人可以蔑視基督的主權，卻仍聲稱基督為救主的。事實是，「無主權」的福音是新近才發展出來的。雖然大多數鼓吹「無主權」福音的人在書面文字或口頭言語中，表現得好像他們的教導才代表了歷史上基督教福音派的主版權所有流觀點，但實則不然。除了一群北美的牧師、作家，和會議

演講者的這個圈子外，從世界範圍來看，實際上沒有教會領袖在替無主權教義辯護，以之為正統了。直到最近，比如說，在東歐和前蘇聯，成為基督徒可能真的要付上所有的代價。在那樣的地方，信心沒有委身是無法想像的。在英國和歐洲的其他地方，我遇到有基督徒領袖斥責無主權的教導是美國在偏離正道。我所熟悉的世界別的地方也是這樣。這不是說無主權教導在美國之外就沒有威脅性。在過去三、四十年間，福音小冊子、指教如何作見證的書、收音機和電視廣播，以及其他傳媒將無主權的信息極大限度地傳播

比如說，衛理宗認為，真信徒會從信心中失落，但他們大體是教導說，那些失落的人失去了救恩。他們的體系不允許所謂「基督徒」活在持續對基督的悖逆中這樣一種現象。

2 「主權救恩」爭議之入門

到了世界各地。所謂簡單信心（ sim ple-faith）的福音— 沒有悔改、沒有降服、沒有委身、沒有生命的改變— 已給福音派運動的詞彙帶來了令人恐怖的惡果。因為無主權這個術語（現在就「接受耶穌為救主」，之後再「以祂為主」）已經變得熟悉、舒服，很多基督徒對福音的理解是含糊的。當這麼多無主權救恩的傳播者自以為是地控告那些反對他們教導的人為異端時，難道不會使真誠的基督徒也陷入困惑嗎？到底哪個體系代表真的正統教導呢？

•基督的死買來了永恆的救恩。 •得救的人被稱義只因著相信基督。 •罪人無法賺取神的恩寵。 •神不要求任何先在的行為或得救前的改變。 •永生是恩賜。 •信徒在信心產生任何好行為之前就已得救。 •基督徒仍然犯罪，有時候還是可怕的罪。在上述這麼多方面，我們可以完全一致。然而，在其餘九點上，那些支持無主權立場的與支持主權救恩的卻有著很大差異。他們主張的是：

使徒們所傳的福音

•悔改是心思對基督認識的改變化（ SGS 96, 99）。2 在福音邀請的情況中，悔改只是信心的同義詞（ SGS 97-99）。得救並不需要轉離罪（ SGS 99）。 •救恩的全部，包括信心，都是神的恩賜（ SGS 96）。但是信心可能並不持久。一個真信徒可能變得完全不信（SGS 141）。 •得救的信心只是認可或相信福音真理（ SGS 156），是相信基督能挪去罪咎並賜予永生，而不是個人對祂的委身（SGS 119）。 •每個基督徒都必然會結出某個屬靈的果子，但是這果子可能並不為人所見（ SGS 45）。基督徒甚至可能會陷入永遠不結屬靈果子的光景。 •信徒在今生的保證只有救恩在司法層面上的意版權所有

義— 比如稱義、得著兒子的名分、歸算的義、地位上的成聖（SGS 150- 152）。實際的成聖和在恩典裏的成長要求歸信後的奉獻行動。 3 •降服於基督為主的至高主權，與救恩的成就並不密切相關（ SGS 71-76）。奉獻或願意奉獻給基督都不是救恩中的事（SGS 74）。基督為我們的罪而死，並且從死裏復活的事實就是福音的全部。不需再相信別的就可得救（SGS 40-41）。 •基督徒可能陷入一生之久的肉慾中。很多「屬肉體的基督徒」—重生了卻繼續像未得救之人那樣生 2

本書從頭至尾，我都會以縮寫的 SGS 來代表 Charles Ryrie, So Great Salvati on (Wheaton, Ill.: Victor, 1989)。

Charles C. Ryrie, Balancing th e Christi an Lif e (Chicago: Moody, 1969), 186。

2 「主權救恩」爭議之入門

活 — 存在於教會當中（SGS 31, 59-66）。 •不順服和有持久的罪，不能成為懷疑一個人是否有信心的依據（SGS 48）。 •一個信徒可能完全棄絕基督，甚至到不信的地步。神保證不會否認那些棄絕信心的人（SGS 14）。那些一旦相信的人將永遠穩固，即使他們背道（SGS 143 ）。有些更為激進的無主權教義的擁護者主張的還不只這些，他們進一步宣稱： •悔改並不是福音信息所必要的。悔改與使人得救的信心沒有關係（AF 144-46）。 4 •信心是人的行為，不是神的恩賜（AF 219）。信心發生在一個決定的瞬間，但未必延續（AF xiv, 107）。版權所有真信心可以被破壞、被顛覆、瓦解崩潰，甚至轉為不信（AF 111）。 •因「信」得救是指相信福音事實（AF 37-39）。「信靠耶穌」指相信有關祂的「拯救事實」（AF 39），而相信那些事實就得到永生的恩賜（AF 40）。那些加進任何關於委身建議的人都偏離了新約聖經的救恩原則（AF 27）。 •基督徒的生命並不保證會結屬靈果子（ AF 73-75, 119）。有些基督徒終其一生都活在屬靈的荒蕪地，充滿失敗、困惑，和種種罪惡，並不結好果子（AF 119- 25）。

AF 指 Zane C. Hodges, A bsolut ely Free! (Grand Rapids, Mich.: Zondervan, 1989) 。 31

使徒們所傳的福音

•信徒保證會上天堂（AF 112），但卻不保證會得勝（AF 118- 19）。甚至可以說「得救的人」還需要救恩（AF 195- 99）。基督提供一系列歸信後的拯救經驗來補充基督徒所缺的（AF 196）。但這些別的「拯救」也額外要求人的行為，例如順服、委身、承認耶穌為主（AF 74, 119, 124-25, 196）。因此在某種程度上，神為了救人脫離罪，需要依賴人的努力（AF 220）。 •降服在任何意義上都不是永生的條件（AF 172）。「求告主的名」指的是呼求祂，而不是降服於祂（ AF 193- 95）。 •沒有甚麼保證真基督徒一定會愛神（ AF 130-31）。救恩不一定會將罪人置於和神美好和諧的團契關係中（AF 145-60）。

•如果有人肯定他們信了，那他們的信心就一定是真的（AF 31）。所有因信聲稱基督為救主的人 — 即使他們陷入嚴重而持久的罪中—無論如何，應當肯定他們總是屬於神的（AF 32, 93-95）。質疑那些自稱是基督徒之人的救恩，是危險和破壞性的（AF 18-19, 91-99）。新約聖經的作者從來沒有質疑過他們讀者的信心的真實性（AF 98）。 •一時經驗那種永遠保證進天堂的信心（AF 107），然後永遠背離，去過一種完全不結屬靈果子的荒蕪人生，也是可能的（ AF 118-19）。真信徒甚至可能不再提說基督之名或承認基督教（AF 111）。〈附錄1〉（ 295-304頁）是一張表格，並排列出了不同觀點的主要相似及不同之處。

2 「主權救恩」爭議之入門

主權爭論的實質到底為何很明顯，以上所涉及的乃是教義上的真正不同；主權爭議不是語義上的不合。這場辯論的參與者持有的視角大大不同。然而，這些問題卻經常被掩蓋了，就是被一些語義的偏差、對主權教導的歪曲解釋、錯亂的邏輯，以及滿有情緒的言辭所混淆。通常來說，誤解一個觀點比回答它更容易，遺憾的是很多人採取了這種辦法。這樣做只是使真正的問題變得更複雜。請允許我回應一些帶來最多麻煩的謬論，它們已經大大阻礙了對主權問題的理解和解決。主權爭議的爭論不是關於救恩是只藉著信心還是藉著信心版權所有加上行為。真基督徒都不會說信心需要加上行為才能保障救恩。每個正確解釋經文的人都不會倡議說人的努力或屬肉體的行為有甚麼功勞— 配得榮譽或神的獎賞。 5 主權爭議是關於真信心之實質的不同意見。那些想將基督的主權從福音中排除出去的人，將信心視為對有關基督的一些真理的簡單相信。據他們描述，信心只是個人對永生應許的支取。但聖經所描述的信心可不只是這些— 信心是個人對基督的全心信靠（例：加二 16；腓三 9）。不只是關於

然而，令人好奇的是，無主權教義常與一種視得救後的行為為功德性的觀點結合在一起。例如賀治就持此種觀點。他教導說永生可以靠信心白白得到，但約翰福音十章 10 節說的豐盛生命是只有靠行為才能得到的獎賞（ A F 230）。 33

使徒們所傳的福音

祂的信心，還是對祂的信心。請注意其中的區別：如果我說我相信你所做的承諾，這遠不及我說我相信你。相信一個人必然包括某種程度的委身。信靠基督意味著將自己交給祂掌管，無論生死。這意味著我們接受祂的忠告，相信祂的良善，將我們自己的今生和永恆都交託給祂守護。真信心，即使人得救的信心，是我的全人（思想、情感，和意志）欣然接受祂的全部（救主、中保、供應者、保守者、策士，以及主神）。凡有這樣信心的人必然愛基督（羅八 28；林前十六 22；約壹四 19）。他們會因此想要聽命於祂。一個真相信基督的人怎會繼續反抗祂的主權，追求祂所恨惡的事呢？在此意義上，主權救恩的關鍵問題不是僅僅關乎主權和順服，更有發自內心的愛。耶穌是主，但祂遠不只是一個權威的形象，祂也是我們最大的財富和最珍貴的朋友。我們帶著滿足的喜樂順服祂。

所以福音要求委身，不只是因祂有主權，而且是因降服於主是信徒最大的喜樂。這樣的降服不是信心外加的附屬物，而是信心的實質。主權救恩沒有沒有教導說真基督徒就完美了或無罪了。。沒有對基督全然的委身不是說我們再不會悖逆，或我們過著完美的生活。我們肉體的罪性殘留使得我們不可避免地會經常做我們不願做的（羅七15）。但是委身基督的確是指順服會代替悖逆，成為我們有別於他人的特質。神會對付我們生命中的罪，我們會回應祂愛的管教，逐漸變得更加聖潔（來十二 5～ 11）。我在《耶穌所傳的福音》一書中努力闡明了這點。例如，我寫道：「那些有真信心的人也會失敗，而且在某些情形下，他們常常敗得很慘；但真正的信徒將會認 34

2 「主權救恩」爭議之入門

罪，來到天父面前祈求赦罪（約壹一 9），這是生命的模式」（《耶穌所傳的福音》中譯本331頁）。然而，有幾位批評者試圖將主權救恩描述為一眼就可識破的完美主義。一個親愛的弟兄，一個基督教電臺人員，寫信給我，提供他認為對那本書—就像我剛剛引用的那句— 夠格的評論；但實際上，他說的與我整體的立場是不一致的。他假定說這些是一位編輯加的「免責聲明」，為要「緩和」我書中的觀點。明顯地，他推測說，我的真實意圖是要教導無罪的完全才是真救恩的試金石。他完全沒理解我的觀點。基督徒當然會犯罪。他們會悖逆，會失敗。我們在今生都離完全還差得很遠（腓三 2～ 15）。「原來我們在許多事上都有過失」（雅三 2）。即使最成熟敬虔的基督徒也「彷版權所有

彿對著鏡子觀看」（林前十三12）。我們需要不斷地心意更新（羅十二 2）。但這一切並不能使一個事實變為無效，即救恩在某種真實的意義上使我們實際成為了義。同一位使徒在描述基督徒恨惡罪以及與罪惡相爭（羅七 8～ 24）之前，先說明信徒從罪裏得了釋放，作了義的奴僕（羅六18）。又是同一位使徒，首先寫了「我們若說自己無罪，便是自欺，真理不在我們心裏了」（約壹一 8），稍後寫了「凡住在祂裏面的，就不犯罪」（約壹三 6）。他在一處說：「我們若說自己沒有犯過罪，便是以神為說謊的，祂的道也不在我們心裏了」（約壹一10），但在另一處說：「因神的道存在他心裏；他也不能犯罪，因為他是由神生的」（約壹三 9）。在這些真理中，的確顯出了真實的弔詭— 不是前後不一致。所有基督徒都犯罪（約壹一 8），但所有基督徒也順服：「我們若遵守祂的誡命、就曉得是認識祂」（約壹二 3）。

使徒們所傳的福音

罪和私慾在所有信徒中仍存在（羅七 21），但這並不是一個人品格的特點（羅六22）。在這個問題上，聖經反覆而清楚地肯定了主權的觀點：「親愛的兄弟啊，不要效法惡，只要效法善。行善的屬乎神，行惡的未曾見過神」（約叁11）。這說的是方向，而不是完全。但這清楚說明了行為是實際信心的一塊試金石。罪人在得救中的角色不是不是主權爭議的主要問題。不是爭議的核心是神在救贖選民的事上做了多少。重生時發生了甚麼？相信的罪人真的重生了嗎（約三 3、 7；彼前一 3、 23）？我們的老我真的死去，「同釘十字架… …叫我們不再作罪的奴僕」了嗎（羅六 6）？信徒真的「與神的性情有分」了嗎（彼後一 4）？「若有人在基督裏，版權所有

他就是新造的人，舊事已過，都變成新的了」（林後五 17），是真的嗎？我們真的能說：「（我們）既從罪裏得了釋放，就作了義的奴僕」嗎（羅六18）？主權救恩的回答是肯定的。畢竟這才是救贖的根本要點：「因為祂預先所知道的人，就預先定下效法祂兒子的模樣，使祂兒子在許多弟兄中作長子」（羅八29）。神所做的使我們效法祂兒子模樣的工— 成聖 —是發生在今生嗎？再一次，主權救恩的回答還是肯定的。聖經也同意說：「我們眾人既然敞著臉得以看見主的榮光，好像從鏡子裏返照，就變成主的形狀，榮上加榮，如同從主的靈變成的」（林後三18）。雖然「將來如何，還未顯明」，然而我們可以確信，「主若顯現，我們必要像祂。……

2 「主權救恩」爭議之入門

凡向祂有這指望的，就潔淨自己，像祂潔淨一樣」（約壹三 2～ 3）。還有更多的話：「預先所定下的人又召他們來；所召來的人又稱他們為義；所稱為義的人又叫他們得榮耀」（羅八 30）。注意，神做的拯救之工，是始於揀選，終於榮耀。在中間，救贖進程的每一步都是神的工作，而不是罪人的。神既不會終止這個進程，也不會忽略其中的任何一步。提多書三章 5節說得很清楚：得救 — 其中的一切 — 「並不是因我們自己所行的義」，而是神的工作，「乃是照祂的憐憫」。這不僅僅是一個宣告性的交易（ declaratory transaction），在法律上保障在天堂有一席之地，然後仍把罪人留在罪的奴役中。得救包括性情的轉變，本質的變化，也「藉著重生的洗，和聖靈的更新」。版權所有

問題不在於得救是否只靠恩典

而在於恩典是怎樣促成得救

的。無主權觀點的主張者喜歡將自己視為恩典的捍衛者。但他們以一種毫無生機的方式來界定恩典，如此就完全錯失了要點。神的恩典是屬靈的動力，運行在得贖之人的生命中，「教訓我們除去不敬虔的心和世俗的情慾，在今世自守、公義、敬虔度日」（多二12）。真正的恩典並非只是一個巨大的免費贈品，不久會打開甜美的天堂之門，現今卻任由我們在痛苦的罪惡中打滾。恩典是神當下就在我們生命中作工。靠著恩典，「我們原是祂的工作，在基督耶穌裏造成的，為要叫我們行善，就是神所預備叫我們行的」（弗二 10）。靠著恩典，「祂為我們捨了自己，要贖我們脫離一切罪惡，又潔淨我們，特作自己的子民，熱心為善」（多二14）。 37

使徒們所傳的福音

恩典在基督徒人生中持續作工，如同稱義、得榮耀，或神在救贖工作中的任何別的方面一樣確實。「我深信那在你們心裏動了善工的，必成全這工，直到耶穌基督的日子」（腓一 6）。得救完全是神的工作，祂創始成終。祂的恩典是充足、且有功效的，沒有任何缺陷。不影響人的行為的「恩典」不是神的恩典。悔改對福音來說不是次要的。甚麼是福音？歸根結柢，就是呼召人悔改（徒二 38，三 19，十七 30）。換句話說，福音要求罪人改變 — 停止走一條路，轉到另一條路上（帖前一 9）。保羅的福音邀請總是要求悔改：「神……如今卻吩咐各處的人都要悔改」（徒十七30）。保羅這樣描述他自己的服事和信息：「我故此沒有版權所有

違背那從天上來的異象。先在大馬士革，後在耶路撒冷和猶太全地，以及外邦，勸勉他們應當悔改歸向神

行事與悔改

的心相稱」（徒二十六 19～20，強調字體為作者標示）。悔改帶來生命（徒十一 18），並且讓人明白真道（提後二 25）。因此，救恩不可能與悔改分開。無主權立場的宣揚者頻繁指出，傳講悔改乃是在有關於得救是本乎恩、也因著信的聖經教導上加添了甚麼。然而，信心是以悔改為前提的。那些本為神的死敵的人（羅五10），怎能真心相信祂的兒子卻不悔改？除非一個人真正理解罪是甚麼並憎惡罪，否則他怎能理解從罪及其後果中得救的真理？信心的全部意義是，我們信靠基督能將我們從罪的權勢和刑罰中釋放出來。因此，罪人若沒有心意的完全改變，沒有思想、情感和意志的轉變，是不可能擁有真信心的。這就是悔改，它不是福音邀請的附加；而正是福音的 38

2 「主權救恩」爭議之入門

要求。我們的主自己就將祂的主要使命描述為呼召罪人悔改（太九 13）。我們常說得救的經驗是「回轉」，那是聖經的術語（太十八3；約十二 40；徒十五 3）。回轉和悔改密切相關。回轉發生在罪人帶著悔改的信心轉向神的時候。這是一個徹底的轉變，是道德和意志方向的絕對改變。這樣一個根本的翻轉是福音要求的回應，而無論對罪人的邀請被稱為「相信」、「悔改」，還是「回轉」，它們互相聯繫、不可分離。若有人正從你這裏離開，你說「來這兒」，未必需要說「轉過身，來這」。迴轉已經在「來這兒」的方向中隱含了。與此類似，當我們的主說「到我這裏來」（太十一28），說的是 180度轉彎的悔改。在聖經中，在發出福音的呼籲時，沒有一處是不隱含著必要悔改的。對不知悔改的罪人，我們版權所有

的主沒有應許甚麼（太九13；可二 17；路五32）。再說一遍，悔改不是人的工作。耶穌說：「若不是差我來的父吸引人，就沒有能到我這裏來的」（約六44）。神賜下悔改（徒十一 18；提後二 5）。悔改不是得救前的自我改良，不是靠信心轉向基督前的贖罪或補償，而是內在離棄罪、轉向基督。雖然悔改本身不是罪人做出的「行為」，真悔改卻一定會結出好行為的果子（太三8）。主權救恩爭議不是整個教會範圍的。在過去五年中，由於對主權爭論所做的宣傳，有人會覺得普世的福音運動都因這些問題分裂了。但我之前提過，現代的無主權神學主要是發生在北美的現象。當然，這樣一種神學已經被宣教士及其他在美國學校受過訓練的人帶到世

使徒們所傳的福音

界各地了，但據我所知，除北美以外，還沒有哪些重要的基督徒領袖在教義基礎上維護無主權觀點。更準確地說，現代主權爭議主要是時代論者之間的辯論。〈附錄 2〉解釋了時代論，以及為何它是主權爭議的核心。在此，我們先不進行技術性的神學討論，我只是簡單地提一下，時代論運動的一支已經開始為無主權教義抗辯了。他們在福音派文化中影響廣泛。隨著主權爭議在廣播電臺的脫口秀節目上，以及通過其他流行的方式進行辯論，主權爭議似乎已是個巨大的衝突，會成為分裂更正教的主要威脅。而事實是，時代論中只有一支起來為無主權觀點辯護。那麼誰是無主權時代論的辯護者呢？幾乎他們所有人都站在一個植根於薛弗爾（Lewis Sperry Chafer）教導的傳統上。我會在〈附錄 2〉說明薛弗爾博士是現代無主權教導之版權所有

父。每個無主權立場的主要人物都是從薛弗爾博士的精神譜系中出來的。雖然薛弗爾博士沒有發明或開創無主權教導中的任何關鍵元素，他編撰了時代論的系統，而當代所有的無主權教義正是建立在其根基上的。這個系統是那些試圖在神學立場上為無主權教義辯護之人的共同紐帶。新約聖經書信所傳的福音和耶穌本人所傳的並無不同。。薛弗爾博士這一支所持時代論的一個特點是他分割新約聖經，尤其是基督教導的方式。我們在〈附錄2〉會看到，薛弗爾相信，我們主的很多教導和福音邀請所針對的是另一個時代的人。他把耶穌的「國度教導」和祂的「恩典教導」相對立，在薛弗爾看來，只有「恩典教導」能合理適用於當今的時代。

2 「主權救恩」爭議之入門

許多時代論者已經撇棄了那種想法，但有些人仍然不相信耶穌所傳的福音是與主權救恩的討論相關的。一名守舊的時代論弟兄寫信給我說：「當然耶穌教導了關於主權的信息，但祂是向律法之下的人傳講的。但在恩典之下，我們必須認真傳講恩典信息。我們必須傳講使徒們所傳的福音。」所以，在這本書接下來的部分，我們將會聚焦於使徒們的傳講和教導。我們尤其會認真查考使徒保羅的教導。我們會查考使徒們在主權爭議問題上教導的主要教義：信心、恩典、悔改、稱義、成聖、罪、行為、確據、恆忍，以及福音信息。一個清晰的事實會呈現出來：耶穌所傳的福音和使徒們所傳的福音是一樣的。它要求的信心不是死的，而是活的；它是有悔改、降服、信靠，以及產生好行為的持續信心。版權所有

使徒們所傳的福音

12 我當怎樣行才可以得救？

使徒們所傳的福音

Richard P. Belcher, A Laym an’s Gui de to the Lor dshi p C ontroversy (Southbridge, Mass.: Crowne, 1990), 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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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怎樣行才可以得救？

福音是甚麼？讓我們說得實際點，我們真正想問的是：「我們該怎樣向我的朋友、家人、鄰舍傳福音？」對做父母的來說，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是：「我該怎樣將福音呈現給我的孩子？」二十世紀的基督教傾向於採取極簡主義的方法來對待福音。然而不幸的是，想清楚表達福音核心的合理願望讓位給了一種不太健康的做法。這是一個運動，就是用盡可能少的詞彙濃縮福音信息的實質。基督榮耀的福音— 保羅稱之為「本是神的大能，要救一切相信的」（羅一 16）—包括一切有關基督的真理。但美國的福音派運動試圖將福音視為「拯救計劃」。我們將福音信息縮減，用盡可能少的詞羅列一些事實— 而且還在減得更少。你可能已經見過這些預先包裝好的「拯救計劃」：「與神和好的六個步驟」；「神想版權所有

讓你知道的五件事」；「四個屬靈定律」；「你離不開的三個真理」；「你必須解決的兩件事」；或「通往天堂的一條路」。今日基督徒常被提醒，別和失喪之人說太多話。在和未信之人交流時，有的屬靈議題還被標記為禁忌話題：神的律法、基督的主權、從罪中回轉、降服、順服、審判，和地獄。諸如此類的事不容提及，更別說我們「在神白白的恩賜上加添些甚麼」。無主權福音主義的支持者將精簡主義的趨勢發揮到極致。他們錯誤地應用宗教改革 sola fide（「唯獨信心」）的教義，這使得他們在與非基督徒談及在神面前的責任時，信心成為了唯一獲允的話題。然後他們將信心的要素剝離，只剩下理念層面的內容，使信心變為無用。有的人竟相信，這是保存了福音的純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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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徒們所傳的福音

而這樣做實際上就是把救恩的信息削弱了，這也使教會充滿了有著假冒信心、盼望虛假應許的「歸信者」，他們麻木地聲稱自己「接受基督為救主」，卻厚顏無恥地拒絕主自己的公義宣告。用嘴唇親近祂，心卻遠離祂（可七 6）。他們說是認識神，行事卻和祂相背（多一16）。他們稱呼祂「主啊、主啊」，卻不遵祂的話行（路六46）。這種人正符合馬太福音七章對「許多人」的可悲描述，他們終有一天會驚訝地聽到主說：「我從來不認識你們，你們這些作惡的人，離開我去吧」（ 23節，強調字體為作者標示）。福音主要不是關於一項「計劃」的消息，而是呼召我們來信靠一個人。不是一連串步驟中必須規定給罪人的一個公式。福音不是僅僅呼召意念的一個決定，而是盡心、盡意、盡性—全人— 降服於基督。它不是一個能被壓縮、刪減、版權所有

收縮包裝，然後作為通用藥方提供給任何罪人的信息。無知的罪人需要被教導有關基督是誰，以及為何祂有權利要求他們順服的信息。自義的罪人需要讓自己的罪被神律法的要求所暴露。漫不經心的罪人需要面對神將臨審判之事實。懼怕的罪人需要聽到神出於祂的憐憫提供了一條拯救之路。所有罪人都必須明白神是何等完全聖潔。他們必須理解基督犧牲之死和復活之得勝這些基本真理。他們需要面對神對他們從罪中回轉、接納基督為主和救主的要求。根據不同情況，信息的形式可以有所不同，但內容必須總要講明神的聖潔和罪人的無望境地，然後要將罪人指向基督這位有至高無上主權、卻又有慈愛憐憫的主，祂已為所有願意靠著信心轉向祂的人支付了完全的贖價。二十世紀的福音派運動似乎執迷於一種觀念，即認為未得救之人永遠不該被告知他們在相信之外還有其他責任。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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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怎樣行才可以得救？

如，薛弗爾認為，「所有福音宣講應只談到重生，任何關於重生後要怎樣生活的話題都要盡可能避免。」 2 他聲稱，告訴罪人他們必須「悔改並相信」、「相信並承認基督」、「相信並受洗」、「相信並降服於神」，或「相信並承認罪」都是錯誤地傳福音。 3 但聖經使用了所有這些表述！耶穌自己傳講說：「你們當悔改，信福音」（可一 15）。保羅寫道：「你若口裏認耶穌為主，心裏信神叫祂從死裏復活，就必得救」（羅十 9）。五旬節聖靈降臨時，彼得宣講說：「你們各人要悔改，奉耶穌基督的名受洗，叫你們的罪得赦，就必領受所賜的聖靈」（徒二 38）。約翰寫道：「信子的人有永生，不信子的人得不著永生，神的震怒常在他身上」（約三 36）。希伯來書作者說基督「既得以完全，就為凡順從祂的人成了永遠得救的根源」（來五 9）。雅各寫道：「故此，版權所有

你們要順服神。務要抵擋魔鬼，魔鬼就必離開你們逃跑了。你們親近神，神就必親近你們。有罪的人哪手

心懷二意的人哪

要潔淨你們的

要清潔你們的心」（雅四7～ 8，強調

字體為作者標示）。耶穌在回答一個問祂怎樣才能得永生的人時，對他傳講了律法和主權（太十九16～22）。難道要我們相信，神所默示的聖經包含了措辭糟糕的神學？我同意術語很重要，我們不敢混淆福音信息，也不敢在有關救恩的聖經用詞上再加添一些甚麼。但耶穌和使徒們肯定沒有像今天的很多基督徒那樣混淆福音邀請的措詞，這應

Lewis Sperry Chafer, System atic Th eology, 8 vols. (Dallas: Seminary Press, 1948), 3: 387。

同上， 3: 371-93。 271

使徒們所傳的福音

該是很明顯的。他們也沒有避免提及神的律法。相反，他們就是從律法開始的！（參：羅一 16～三 20）。律法顯明我們的罪（羅三20），是引我們到基督那裏的師傅（加三 24）。它是神使用來讓罪人看到自己無助狀態的手段。很清楚，保羅看到傳福音時律法佔有關鍵地位。然而，今天很多人卻相信律法— 包括律法對聖潔和順服的不變要求 — 與福音相反、不相配。我們為何要區別聖經並沒區分的事？如果聖經警告我們，叫我們不要對不信者傳講悔改、順服、義，或審判，那就是一回事。但聖經沒有這樣的警告。反之亦然。如果我們想遵循聖經模式，我們就不能忽視這些話題。「罪、義，和審判」正是聖靈責備未得救之人的三件事（約十六 8）。我們若從信息中抹去這些要素，還能稱之為福音嗎？使徒們傳版權所有

福音無可避免地都在呼召悔改中達到頂點（徒二38，三 19，十七30，二十六 20）。我們能告訴罪人他們不需要從罪中回轉，卻還稱此為傳福音嗎？保羅對不信的人傳道時「勸勉他們應當悔改歸向神，行事與悔改的心相稱」（徒二十六 20）。我們能將信息簡化為「接受基督」，卻仍相信我們是按著聖經在傳福音嗎？此外，在耶穌和使徒們傳福音的所有例子中—不管他們是在對個人還是群體宣講—在不同的情況下，他們從沒有使用完全相同的術語來呈現福音信息。他們知道救恩是神至高無上主權的工作。他們的角色就是傳講真理；神自己會將真理個人性地應用在祂所揀選的人心中。重生是聖靈至高無上主權的工作。「從肉身生的就是肉身，從靈生的就是靈」（約三 6）。聖靈以至高無上的主權選擇在哪裏、怎樣，以及在誰身上工作。「風隨著意思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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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見風的響聲，卻不曉得從哪裏來，往哪裏去。凡從聖靈生的，也是如此」（約三 8）。對真理的清楚宣講是聖靈藉以工作的管道 —不是高言大智（林前一 21，二 1～5）。

決志主義與簡單相信論有兩種謬論 —決志主義與簡單相信論— 敗壞了不少當下基督教的傳福音事工。決志主義認為，永恆的救恩可以由罪人自主朝向基督的移動而得到保障。「決志接受基督」的標誌通常是身體或言語的某種行為 —舉手、走過道、重複一個禱告、在一張卡上簽字、背誦一份宣誓，或其他相似的事。若罪人做了規定的事，他就被宣稱是得救了的，被告知要宣告確據。「決志時刻」就成為這人得確據的根基。版權所有決志主義經常被用在給小孩子傳福音時。一大群小孩聚在一起，被要求舉手、站立、進前來、邀請耶穌到他們心中，或做某些相似的動作。那些事情被認為是對福音的正面回應。但因為孩子們很容易受建議影響、很敏感於同齡人的壓力、很想得到他們帶領者的認可，所以很容易通過這種方式讓一大群孩子宣告信仰基督，即使他們對福音信息沒有一點感動。不幸的是，很多人度過一生，對基督毫不在意，卻因他們在孩童時期曾做過「決志」而相信自己是基督徒。他們對天堂的盼望僅僅維繫於對決志事件的記憶。恐怕在很多情況下，這都是虛無且註定失敗的盼望。這裏有一項我們所熟悉的用來輔導不確信救恩之人的技巧：「現在，此刻就決定接受基督吧，標註這個日期，然後到你家後院釘一個木樁，在上面寫上今天的日期。每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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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徒們所傳的福音

懷疑救恩時，就走出去看看那個木樁。它會提醒你做過的決志。」但那無異於告訴人他們應當相信自己的決志。薛弗爾博士甚至把這建議給那些因缺乏確據而掙扎的人。對這種不確定的唯一解決辦法就是以確定來結束它。就這樣一個不確定的人而言，他應在十字架的啟示中來面對自己徹底的敗壞和毫無良善，他定會發現，在他自己裏面沒有盼望，然後就在那裏，一勞永逸地，他支取神恩典的供應，那是每一個被罪咒詛的靈魂所需要的。如有需要，可以標註那決志的日期、時刻，然後相信這決志本身，而為神的拯救恩典和信實感謝神，並在以後所有的思想、行動，和言語中，將這決志視為最終且真實的。 4 版權所有

諷刺的是，薛弗爾同時也斥責了一種在向大眾傳福音時的趨勢，而那種趨勢卻是基於一些假定，與上面那段話所反映的決志主義相同。在另一本書裏，他批評了他同時代的傳福音者，因為他們要求歸信者在公眾面前「近前來」，以此作為接受基督的外在行為標誌：「這樣的行為，若完全是被促使的，應該不能被任何個人理解為可以形成得救條件的一部分。」 5 他相信這樣的方式可能引發虛假的確信：「如果仔細質疑的話，就會發現，所有這類歸信者所得到的確據的基礎不過就是，他們意識到自己只是按著活動程式所規定的

Lewis Sperry Chafer, Salvation (Philadelphia: Sunday School Times, 1917), 80（強調字體為作者標註）。

Lewis

Sperry

Chafer,

Zondervan, 1919), 13。 2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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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怎樣行才可以得救？

付諸於行動。」 6 這正是決志主義的問題所在。它基於錯誤的前提提供了虛假的盼望。救恩不可能因為遵循了某種外在行為的既定程式就可以得到。「你們得救是本乎恩，也因著信；這並不是出於自己，乃是神所賜的；也不是出於行為，免得有人自誇」（弗二8～9）。決志主義和無主權教義並不總是手拉手並行的。事實上，現代無主權教導最激進的支持者幾乎都已意識到決志主義的謬誤了。他們和我們都贊同，沒有人可以通過舉手、走過道、做出一個禱告，或任何別的外在行為得救。儘管如此，大多數人仍相信得救的信心取決於人的主動。在他們的系統裏，信心始於人的回應，而不是神在信徒心中的工作。因此，他們必須縮減信心的定義，使相信成為敗壞無望的罪人能夠做成的事。這就是簡單相信論（easy- believism）。

即使那些願意接受信心是神的恩賜的人，有時候也會陷入簡單相信論。比如，薛弗爾博士似乎在這點上就很困惑。一方面，他嚴厲地斥責那些告訴罪人必須「相信並降服」的人，因為他主張那是向罪人提出了過度要求。如果非信徒是死在罪惡過犯中的，他們怎能降服於神呢？他寫道：「以將生命向神降服的這一要求作為得救的附加條件是極不合理的。」 7 另一方面，薛弗爾明顯意識到，如果未得救，那人們是死於罪惡過犯之中的。如果不是神主動，他們甚至不能相信。奇怪的是，就在我剛引用的那句話的同一段裏，薛弗爾

同上，第 15 頁。

Chafer, System atic Th eol ogy, 3: 385。 275

使徒們所傳的福音

提出了這樣的觀點：「使人得救的信心不是被所有人都擁有的，而是專門分賜給那些相信之人的（弗二 8）。」 8 薛弗爾正確地看出，只有神能在不信的心中引發信心。但不知為何，薛弗爾不能接受如下觀點，即神分賜的信心是隨帶著內置的（built-in）降服態度和自我棄絕的。因此他定義信心時所用的詞彙並不對人類的敗壞發出挑戰。實質上，簡單相信論誤解了人類的罪惡之深。如果不敬虔的、敗壞的、靈裏死亡的罪人能夠單單出於自己的主動而相信，那信心一定不會有道德或屬靈的要求。正是因為這個緣故，無主權神學將相信這一行為非聖潔化，並將信心視為一種非道德行為。這就是簡單相信論。我所見過對簡單相信論的邏輯依據最為清楚的表述，是來自一位廣播聽眾的剪報。有位牧師因為我反對簡單相信論版權所有

的立場而發布了一個專欄來批評我。他寫道：「我認為神意圖使得救行為簡單… …。神使我們可以簡單地接受祂祂知道我們在罪惡的狀態中

因為

只有簡單才是我們得救的唯一

方法。」 9 但這是錯誤的，是不符合聖經的神學。相信並不是簡單的。10 它甚至不是難的。11 它在人是不能的，耶穌自己也承

同上。

Stephen Kern, “It is Easy to Receive Salvation from God, ” Th e Idah o Statesm an, 29 June 1991, 3D（強調字體為作者標示）。

賀治似乎是在主張，畢竟，相信理應是容易的。回應「簡單相信論」這一短語的時候，他寫道：「可能其反義詞是『困難相信論』。如果有任何思想體系教導『困難相信論』，那肯定就是主權救恩了……。但救恩的確是簡單的，在此意義上，是簡單的！畢竟，有甚麼能比『從生命的泉源白白取水喝』更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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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怎樣行才可以得救？

認（太十九 26）。若不是父的恩賜，沒有人能到基督這裏來（約六65）。未重生之人不領會神聖靈的事，反倒以為愚拙（林前二14）。只有神能打開人心，促發信心（參：徒十三 48，十六 14，十八27）。神所賜的信心在神面前敬畏顫慄（路十八 13）。這信心使心生發順服，使罪人成為義的奴僕（羅六17～ 18）。這信心使人生發仁愛（加五 6）。它與簡單相信論那不結果子的信心毫無關係。

我們當怎樣呼召人相信有很多關於如何作見證的書非常有益，它們提供了實用的建議和方法。12 在這一簡短的章節裏，我想專注在一些關鍵性的議題，事關我們被呼召去與未信者分享福音的內容。版權所有具體來講，就是如果我們想盡可能準確地陳明福音，我們需要把哪些點講清楚？教導他們認識神的聖潔。「敬畏耶和華是智慧的開端」（詩一一一 10；參：伯二十八 28；箴一 7，九 10，十五33；彌六 9）。無主權神學完全的呢？」（ S GS 117-23）。 11

雷歷有一章的標題為〈相信並不容易〉（ S GS 117-23）。

一個特別有幫助的資源是： Will Metzger, Tell the Truth , 2d ed. (Downers Grove, Ill.: InterVarsity, 1984)。書中除了很實用的資訊外，也描述了我所描述的福音派運動中的簡化主義潮流。書中有很有洞見的一部分，就是將以神為中心的福音派運動與以人為中心的福音派運動對立。一份有幫助的小冊子是： “ Who Do You Think I Am?” (Valencia, Calif.: Grace to You, 1991)。 277

使徒們所傳的福音

忽略了這點。事實上，當代的很多傳福音是想要激起各種情感，除了對神的敬畏。「神愛你，對你的人生有美好的計劃」，是今日傳福音的典型開場白。無主權神學更進一步：神愛你，會將你從地獄中救拔出來，不管你為自己的人生選擇了誰的計劃。對這種想法的糾正就是聖經中關於神聖潔的真理。神完全聖潔，因此祂的律法也要求完全的聖潔：「我是耶和華你們的神，所以你們要成為聖潔，因為我是聖潔的……。所以你們要成為聖潔，因為我是聖潔的」（利十一 44～45）。「你們不能事奉耶和華，因為祂是聖潔的神，是忌邪的神，必不赦免你們的過犯罪惡」（書二十四19）。「只有耶和華為聖，除祂以外沒有可比的，也沒有磐石像我們的神」（撒上二 2）。「誰能在耶和華這聖潔的神面前侍立呢？」（撒上六 20）。版權所有

甚至福音也要求這樣聖潔：「你們要聖潔、因為我是聖潔的」（彼前一 16）。「非聖潔沒有人能見主」（來十二 14）。因為祂是聖潔的

所以神恨惡罪：「我耶和華你的神是

忌邪的神，恨我的，我必追討祂的罪，自父及子，直到三四代」（出二十 5）。罪人不能在神前站立：「因此當審判的時候，惡人必站立不住；罪人在義人的會中，也是如此」（詩一 5）。讓他們看到自己的罪。福音意味著「好消息」。使之成為真的好消息的，不只是說天堂是免費開放的，而是說罪已經被神的兒子征服。可悲的是，現在普遍時興的傳福音都將福音講得不像是罪的補救。「救恩」被講成逃離審判的方法、神對美好生活的計劃、自我成就的方式、對人生問題的解答、白白赦罪的應許。這 278

我當怎樣行才可以得救？

些都沒有錯，但它們只是救贖的副產品而已，而非主要議題。若沒有提及罪的問題，神賜福的諸般應許只會使福音變得廉價。有些無主權教導者走得太遠，甚至說罪不是福音邀請中的一個議題。他們認為罪是得救之後才要關心的。還有人認為，我們是否讓非信徒面對自己的罪，是可有可無的。一位編輯無主權報刊的人是這樣回答讀者的問題：「不，我不認為一個人必須意識到自己是個罪人才能得救。關鍵詞是必須。可以想像，一個人能夠對自己是罪人的事實一無所知，卻仍然知道他註定要下地獄，只有信靠基督才能得救。有些小孩子可能屬於這類。」 13 他沒有嘗試解釋，為何意識不到自己有罪的人還能相信他們要下地獄。但我們不禁要問，對於那些甚至不承認自己版權所有

有罪的人，會有甚麼樣的救恩給他們？耶穌不是說過：「健康的人用不著醫生，有病的人才用得著。我來本不是召義人，乃是召罪人」（可二17）？對那些還不了解自己罪之深重的人提供救恩，正於如耶利米書六章 14 節所說：「他們輕輕忽忽地醫治我百姓的損傷，說『平安了，平安了』，其實沒有平安。」罪使得不信的人無法享受真平安：「惟獨惡人，好像翻騰的海，不得平靜，其中的水常湧出污穢和淤泥來。我的神說：『惡人必不得平安』」（賽五十七 20～21）。所有人都犯了罪

Bob Wilkin, “Letters to the Editor,” The Gr ace E vangelical Society News (August 1990): 3。 279

使徒們所傳的福音

沒有義人，連一個也沒有。沒有明白的，沒有尋求神的。都是偏離正路，一同變為無用。沒有行善的，連一個也沒有。他們的喉嚨是敞開的墳墓，他們用舌頭弄詭詐，嘴唇裏有虺蛇的毒氣，滿口是咒罵苦毒。殺人流血，他們的腳飛跑，所經過的路便行殘害暴虐的事。平安的路，他們未曾知道；他們眼中不怕神。羅馬書三 10～18 罪使罪人只配死亡

「罪既長成，就生出死來」（雅一

血氣的，沒有一個因行律法能在神面前稱義」（羅三 20）。「人稱義不是因行律法……，因為凡有血氣的，沒有一人因行律法稱義」（加二16）。因此罪人處在絕望之中：「按著定命，人人都有一死，死後且有審判」（來九27）。「掩蓋的事沒有不露出來的，隱藏的事沒有不被人知道的」（路十二 2）。「神藉耶穌基督審判人隱祕事」（羅二16）。「惟有膽怯的、不信的、可憎的、殺人的、淫亂的、行邪術的、拜偶像的、和一切說謊話的，他們的分就在燒著硫磺的火湖裏，這是第二次的死」（啟二十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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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怎樣行才可以得救？

教導他們認識基督及祂所做的事。福音是關於基督是誰，以及祂為罪人做了甚麼的好消息。無主權教義想強調祂的工作、卻對祂的位格輕描淡寫，尤其忽視祂神聖主權的部分。但聖經所呈現的耶穌從來都沒有淡化祂是救恩之主。認為祂的主權是福音的附加成分這種觀點，完全異於聖經。祂是永生神：「太初有道，道與神同在，道就是神。這道太初與神同在。萬物是藉著祂造的，凡被造的，沒有一樣不是藉著祂造的。……道成了肉身，住在我們中間，充充滿滿地有恩典有真理。我們也見過祂的榮光，正是父獨生子的榮光」（約一 1～3、14）。「因為神本性一切的豐盛都有形有體地居住在基督裏面」（西二 9）。祂是萬有的主：「因為羔羊是萬主之主，萬王之王。同版權所有著羔羊的，就是蒙召、被選、有忠心的，也必得勝」（啟十七14）。「所以神將祂升為至高，又賜給祂那超乎萬名之上的名，叫一切在天上的、地上的，和地底下的，因耶穌的名無不屈膝，無不口稱耶穌基督為主，使榮耀歸與父神」（腓二 9～ 11）。「祂是萬有的主」（徒十 36）。祂成為人的樣式：「祂本有神的形像，不以自己與神同等為強奪的，反倒虛己，取了奴僕的形像，成為人的樣式」（腓二6～ 7）。祂完全聖潔無罪：「祂也曾凡事受過試探，與我們一樣，只是祂沒有犯罪」（來四15）。「祂並沒有犯罪，口裏也沒有詭詐。祂被罵不還口，受害不說威嚇的話，只將自己交託那按公義審判人的主」（彼前二22～23）。「你們知道主曾顯現，是要除掉人的罪，在祂並沒有罪」（約壹三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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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罪的耶穌為我們的罪做了挽回祭：「神使那無罪的替我們成為罪，好叫我們在祂裏面成為神的義」（林後五21）。「祂為我們捨了自己，要贖我們脫離一切罪惡，又潔淨我們，特作自己的子民，熱心為善」（多二 14）。祂灑了自己的血為罪代贖：「我們藉這愛子的血得蒙救贖，過犯得以赦免，乃是照祂豐富的恩典。這恩典是神用諸般智慧聰明，充充足足賞給我們的」（弗一7～8）。「祂愛我們，用自己的血使我們脫離罪惡」（啟一 5）。祂死在十字架上為給罪人開一條救恩之路「祂被掛在木頭上，親身擔當了我們的罪，使我們既然在罪上死，就得以在義上活。因祂受的鞭傷，你們便得了醫治」（彼前二24）。「既然藉著祂在十字架上所流的血成就了和平，便藉著祂叫萬有，無論是地上的、天上的，都與自己和好了」（西一20）。版權所有

祂戰勝死亡復活了：祂「按聖善的靈說，因從死裏復活，以大能顯明是神的兒子」（羅一 4）。「耶穌被交給人，是為我們的過犯；復活，是為叫我們稱義」（羅四 25）。「我當日所領受又傳給你們的：第一，就是基督照聖經所說，為我們的罪死了，而且埋葬了，又照聖經所說，第三天復活了」（林前十五3～ 4）。告訴他們神對他們的要求。悔改的信是一個要求。它不只是一個為得永生而相信基督的「決定」，而是完全棄絕我們曾信靠的一切，轉向基督耶穌做我們的主和救主。悔改：「你們當回頭離開所犯的一切罪過，這樣，罪孽必不使你們敗亡」（結十八30）。「主耶和華說：『我不喜悅那死人之死，所以你們當回頭而存活』」（結十八 32）。 282

我當怎樣行才可以得救？

神「如今卻吩咐各處的人都要悔改」（徒十七 30）。「應當悔改歸向神，行事與悔改的心相稱」（徒二十六20）。將你的心從你知道會違背神的一切事上轉離：「離棄偶像，歸向神，要服事那又真又活的神」（帖前一 9）。跟隨耶穌：「若有人要跟從我，就當捨己，天天背起祂的十字架來跟從我」（路九23）。「手扶著犁向後看的，不配進神的國」（路九 62）。「若有人服事我，就當跟從我。我在哪裏，服事我的人也要在那裏。若有人服事我，我父必尊重他」（約十二 26）。信靠祂為主和救主：「當信主耶穌，你和你一家都必得救」（徒十六31）。「你若口裏認耶穌為主，心裏信神叫祂從死裏復活，就必得救」（羅十 9）。建議他們認真計算代價。版權所有救恩絕對是白白賜下的。就像參軍一樣。你不需要掏錢買，你需要的一切已被供應。但在某個意義上，跟隨基督— 如同參軍— 會讓你付出極大代價。它可能奪走你的自由、家庭、朋友、自主權、甚至可能是你的生命。傳福音者的工作— 像召兵入伍者的那樣 —要告訴應徵者所有的可能。那正是耶穌的信息常常充滿艱難要求的原因：人到我這裏來，若不愛我勝過愛自己的父母、妻子、兒女、弟兄、姊妹，和自己的性命，就不能作我的門徒；凡不背著自己十字架跟從我的，也不能作我的門徒。你們哪一個要蓋一座樓，不先坐下算計花費，能蓋成不能呢？恐怕安了地基，不能成功，看見的人都笑話他，說：「這個人開了工，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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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徒們所傳的福音

不能完工。」或是一個王出去和別的王打仗，豈不先坐下酌量，能用一萬兵去敵那領二萬兵來攻打他的嗎？若是不能，就趁敵人還遠的時候，派使者去求和息的條款。這樣，你們無論甚麼人，若不撇下一切所有的，就不能作我的門徒。路加福音十四26～33 你們不要想我來是叫地上太平，我來並不是叫地上太平，乃是叫地上動刀兵。因為我來是叫人與父親生疏，女兒與母親生疏，媳婦與婆婆生疏。人的仇敵就是自己家裏的人。愛父母過於愛我的，不配作我的門徒；愛兒女過於愛我的，不配作我的門徒；不背著他的十字架跟從我的，也不配作我的門徒。版權所有

馬太福音十34～38

這一既免費又代價高昂的、讓人死又叫人得生命的謎題，可能在約翰福音十二章 24 至 25 節得到了最清楚的表達：「我實實在在地告訴你們：一粒麥子不落在地裏死了，仍舊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結出許多子粒來。愛惜自己生命的，就失喪生命；在這世上恨惡自己生命的，就要保守生命到永生。」十字架是福音的中心，主要是因它生動的信息，包括罪的可怕、神對罪的忿怒、以及耶穌在十字架上釘死舊人這一工作的功效（羅六6）。陶恕寫道：十字架是人世間最具革命性的東西。羅馬帝國時期的十字架沒有妥協，從不退讓。它靠殺死反對者，永遠使他沉默來在爭論中獲勝。 284

我當怎樣行才可以得救？

它對基督也不免除此法，而是殺了祂，如同殺其他人一樣。當他們把祂掛在十字架上時，祂還活著，但當六個小時後，當他們把祂取下來時，祂已完全死去。十字架第一次出現在基督教歷史中就是如此……。十字架發生功效、達到其目的，是通過摧毀受害者已建立的模式、建立另一套自己的模式。因此它總有其法。十字架藉著擊敗對手，將自己的意志強加其上而獲勝。它總能統治，從不妥協，從不討價還價或有商量餘地，從不願為了和平而妥協任何一點。它關心的不是和平；它只關心盡快將其敵對者消滅。基督完全知曉這一切，所以祂說：「若有人要版權所有

跟從我，就當捨己，背起他的十字架來跟從我。」所以十字架不僅結束了基督的生命，也結束了每一個真正跟隨祂之人的第一個生命、舊的生命。它消滅了舊的模式— 信徒生命中的亞當模式，將之結束。然後，使基督從死裏復活的神也使信徒復活，一個新生命開始了。這，一點也不能少，就是真正的基督教… … 。我們必須對十字架做些甚麼，我們只能做兩件事中的一件—逃避它或在它上面死去。 14

A. W. Tozer, The R oot of the Righteous (Harrisburg, Pa.: Christian Publications, 1955), 61–63；參：陶恕著，關許麗明譯，《義人之根》（香港：宣道， 1984）， 73-75。 285

使徒們所傳的福音

「因為，凡要救自己生命的，必喪掉生命；凡為我和福音喪掉生命的，必救了生命。人就是賺得全世界，賠上自己的生命，有甚麼益處呢？人還能拿甚麼換生命呢？」（可八 35～ 37）。勸他們信靠基督。「我們既知道主是可畏的，所以勸人」（林後五11）。「所以，我們作基督的使者，就好像神藉我們勸你們一般。我們替基督求你們與神和好」（林後五20）。「當趁耶和華可尋找的時候尋找祂，相近的時候求告祂。惡人當離棄自己的道路，不義的人當除掉自己的意念。歸向耶和華，耶和華就必憐恤他。當歸向我們的神，因為神必廣行赦免」（賽五十五6～ 7）。「你若口裏認耶穌為主，版權所有

心裏信神叫祂從死裏復活，就必得救。因為人心裏相信就可以稱義；口裏承認，就可以得救」（羅十9～10）。

好行為有甚麼用「邀請罪人現在相信，以後再順服」；無論是在舊約聖經或新約聖經中，都無法找到這種說法。對信靠和順服的呼召是單一的命令。順服一詞有時甚至被用來描述歸信的經歷：「祂既得以完全，就為凡順從祂的人成了永遠得救的根源」（來五9）。難道有人真的認為，一個人會有可能相信，會真認識到耶穌受苦及為罪而死的一切事，會從祂手中接受赦罪之恩— 然後卻離開，不以自己的生命高舉祂，甚至愈發輕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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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怎樣行才可以得救？

棄絕、不信祂，就像那些把祂釘死的人一樣？這樣的神學是荒誕不經的。真理是，我們向基督的降服在我們重生那刻是最純淨的。在那個神聖的時刻，我們完全在聖靈至高無上的主權控制下，與基督聯合，接受了一顆新心。之後比任何時候都為真實的事實是，順服不是可以討價還價的，任何一位真正的歸信者也不會希望它是（參：羅六17）。使徒保羅的歸信可作為典型的例證。保羅的歸信很清楚是耶穌的主權。保羅一信主就說了甚麼？「主啊，我當做甚麼？」（徒二十二10）。多年後，保羅寫到他在去大馬色的路上放棄了些甚麼：其實，我也可以靠肉體；若是別人想他可以靠肉版權所有天受割禮；我是以色體，我更可以靠著了。我第八

列族、便雅憫支派的人，是希伯來人所生的希伯來人。就律法說，我是法利賽人；就熱心說，我是逼迫教會的；就律法上的義說，我是無可指摘的。只是我先前以為與我有益的我現在因基督都當作有損的。不但如此

我也將萬事當作有損的

因我以

認識我主基督耶穌為至寶。我為祂已經丟棄萬事看作糞土，為要得著基督，並且得以在祂裏面，不是有自己因律法而得的義，乃是有信基督的義，就是因信神而來的義。腓立比書三4～9，強調字體為作者標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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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誠實地查考保羅的歸信、生命，和事奉，是否能夠相信他曾贊同一個福音，是教導人說他們可以不用降服於基督的主權而得救？主權救恩經常被譏諷地描繪為教導人們必須改變生命才能得救。15 但我所認識的主權神學的支持者都沒有這樣教導過。在任何地方，都沒有一個合法的主權教義教師會告訴任何一個非信徒說，他需要「『證明』他配得救恩」。 16 在學習中，我們反覆看到，善工在得救之事上不起作用。但信心的工卻與我們為何得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神揀選我們的目的是：「要贖我們脫離一切罪惡，又潔淨我們，特作自己的子民，熱心為善」（多二14，強調字體為作者標示）。這是神從亙古就有的目的：「我們原是祂的工作，在基督耶穌裏造成的，為要叫我們行善

就是神所預備叫我們

行的」（弗二10，強調字體為作者標示）。對每個基督徒來說，第一個命令是受洗。我之前提到過，使徒有時會將受洗放在相信的呼召中（徒二38；參：可十六16）。受洗不是得救的條件，卻是基督徒順服的第一步。歸信在受洗前就完成了；受洗只是外在形式，為罪人心中所發生的事作見證。受洗是個儀式，但它正是保羅說的不算功勞的「行為」（參：羅四10～11）。 17

J. Dwight Pentecost, “A Christian Perspective,” Ki ndr ed Spirit (Winter 1988): 3。

同上。這是關於主權救恩如何總是被誇大、模仿、製成易於批判的漫畫的最好例子。不幸的是，在它不能擊中任何實質問題的同時，還給人帶來了困擾和偏見。

如果受洗是得救所必須的，保羅當然就不會寫：「我感謝神，除了基利司布並該猶以外，我沒有給你們一個人施洗……。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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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怎樣行才可以得救？

然而，人不太可能讀新約聖經卻沒有注意到早期教會對受洗的重視。他們只是假定每一個真信徒都會開啟一個順服和作門徒的人生。這是不容討價還價的。因此，他們視受洗為一個轉折點。只有那些受洗了的人被視為基督徒。這也是那位埃提阿伯太監急切地要受洗的原因（徒八36～39）。不幸的是，今日教會將受洗看得更為隨意。見到有人自稱是基督徒卻多年還未受洗，這也並不少見。雖然這在新約聖經中的教會是聞所未聞的。可悲的是，我們失去了對順服最初一步的重視。司布真寫道：「如果公開認信的人分明且有意地宣稱他知道主的旨意，卻不準備理會它，你就不要縱容他的僭妄，相反，你有責任要向他確保，他還沒得救。」 18 版權所有我們當怎樣向孩子們作見證

我們教給孩子們福音時應該精簡或縮略信息嗎？聖經沒有授權這種做法。當然，我們需要用他們能理解的話語，並且在溝通福音信息時要清楚、有耐心。但當聖經講到教導孩子們屬靈真理的時候，強調的是徹底：「我今日所吩咐你的話都要記在心上，也要殷勤教訓你的兒女。無論你坐在家裏，行在路上，躺下，起來，都要談論」（申六 6～ 7）。看起來，過度簡化比過多細節有更大的危險。

督差遣我，原不是為施洗，乃是為傳福音」（林前一 14、1 7 ）。 18

Charles Haddon Spurgeon, The Soul Winner (reprint, Grand Rapids, Mich.: Eerdmans, 1963), 38；參：司布真著，郭曉芹譯，《靈魂贏家》（子粒文化， 2020）， 34。 289

使徒們所傳的福音

孩子們在足夠大，因而能清楚理解福音，並以真信心接受福音之前，是不可能得救的。因此，他們必須要足夠成熟，到能理解善惡、罪和審判、以及悔改和信心。當然，他們也需要足夠成熟，到能理解罪之深重和神聖潔的本性。那要到幾歲呢？當然，這因人而異。孩子們的成熟期不同。我們教導他們的目標之一，就是幫助他們能對這些問題有深入的瞭解。不要將信息中那些聽起來令人不舒服的部分柔化了。基督的血、十字架、罪的代贖是福音信息的核心。如果我們繞開這些話題，我們所傳的就不是整全的福音。不要降低對降服的要求。對於孩子來說，基督的主權並不是難以理解的。任何足夠大，能理解基本福音的孩子，靠著主的恩典，也能夠完全信靠祂，並以最純粹、最真誠的降服回應。耶穌「便版權所有

叫一個小孩子來，使他站在他們當中，說：『我實在告訴你們，你們若不回轉，變成小孩子的樣式，斷不得進天國。所以，凡自己謙卑像這小孩子的，他在天國裏就是最大的』（太十八2～ 4）。要記得，任何人來到耶穌這裏的首要因素不是他知道多少教義。真正重要的是神在其心中作工的程度。即使最成熟的信徒也不能測透神全部的真理。我們只是才開始測度神的話語在今生的豐富。對福音的各個方面達至完全的瞭解當然不是得救所必須的。畢竟，在耶穌旁邊釘十字架的強盜只知道他自己是個罪人，而耶穌是主和真正的彌賽亞，祂沒有做任何惡事（路二十三40～ 42）。他怎會知道那麼多呢？如同耶穌對彼得說的：「不是屬血肉的指示你的，乃是我在天上的父指示的」（太十六 17）。那強盜的請求只是：「耶穌啊，你得國降臨的時候，求你記念我」（路二十三 42）。但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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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知道一點教義，我們的主也向他確保：「我實在告訴你：今日你要同我在樂園裏了」（路二十三 43）。提供確據是聖靈的任務，不是我們的（羅八 14～16）。所以，不要向孩子們過度強調客觀的確據。我之前提到，有太多的人心中對主的事完全冷淡，卻仍相信他們會去天堂，僅僅是因為當他們還是孩子的時候，對別人的福音邀請做了正面回應。既已「邀請耶穌進入他們的心中」，這些孩子就被教導不要再自我省察，也不要再對他們的救恩有所懷疑。當然，我們不能假設每一個信心的告白都反映出神在人心中做了真正的工作，這在孩子是尤為真實的。孩子對於福音邀請的正面回應往往基於眾多的原因，這些原因中有許多與意識到罪無關，與對屬靈真理的真實理解也有所不同。如果我們用外在壓力催孩子們「相信」，他們的「歸信」會被版權所有

證明是虛假的。只有那些理解真理，並被聖靈促使相信的人才是真正重生的（約三6）。請記住，幼兒時期的回應並不必然保證永恆救恩的問題得到了永遠的解決。雖然很多人的確在幼年時就對基督做了真實的委身，但還有許多人 — 可能是大多數 — 直到青少年時期才充分地意識到福音的意義。還有些在兒時認信基督的人後來離開了。就是因為這個緣故，我們必須避免快速、簡單的回應，並要在我們的孩子們成長的歲月中，耐心地、持續地、忠誠地教導他們。隨著他們成長，我們要鼓勵他們邁出每一個信心步伐。我們必須極其小心，以免我們灌輸給孩子的，反而導致他們到了能完全理解屬靈之事的年紀時，卻不能真正委身基督。要教導孩子們福音— 所有的真理 — 但是要理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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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只是撒種，收成卻要等到多年以後了。如果你等到種子發芽才去墾田除草，那你可能永遠不能大豐收了。

的右邊，等我使你仇敵作你的腳凳。』故此，以色列全家當確實地知道，你們釘在十字架上的這位耶穌，神已經立祂為主、為基督了。」使徒行傳二 32～ 36，強調字體為作者標示上下文使彼得的信息沒有歧義。這是關於耶穌的絕對主權的，因祂是可稱頌的、獨有至高無上主權的，是萬王之王、萬主之主（參：提前六15～ 16）。耶穌的絕對主權在整本使徒行傳中是反復出現的主題。彼得在哥尼流家傳福音時，開篇信息就是再次宣稱：「祂是萬有的主」（徒十36）。單單在使徒行傳中，耶穌被稱為「主」就多達 50次，與被稱為「救主」的次數一樣多。祂主權的真理是使徒傳講的關鍵。在使徒們看來，基督的主權就是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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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怎樣行才可以得救？

克里索佩（T.Alan Chrisope）在他著名的《耶穌是主》（Jesus Is Lord）一書中寫道：「在使徒的講道中，沒有比耶穌的復活、升高和主權更顯著的信息了。」 19 他還說：「耶穌是主」是新約聖經中唯一最重要的基督徒告白。不只因為在它出現的幾段經文中都是在強調：「耶穌是主」是基督徒獨一的告白（如：腓二 9～ 11；羅十 9；林前十二 3，八 5～ 6；參：弗四 5），而且，在「我們的主」這一短語中，這一告白也以不同的形式出現了無數次，作為對耶穌的稱呼，「我們的主」如此廣泛地被使用，以至於它成了獨特的、受到普遍承認的基督徒告白，為所有信徒知曉且接受。 20 版權所有

「福音故事中所有基本的事實都在這一簡單的宣告 — 『耶穌是主』— 裏顯明了。」 21 使徒保羅說：「我們原不是傳自己，乃是傳基督耶穌為主」（林後四5）。耶穌的主權就是使徒們的信息。我曾以下面這段話來結束我早先那本關於福音的書，這些話也適合做本書的結語：祂是主，而那些拒絕以祂為主的也不能利用祂作救主。每一個接受祂的人都必須降服於祂的權

T. Alan Chrisope, Jesus Is Lor d (Hertfordshire, England: Evangelical Press, 1982), 57。

同上，第 61 頁。

同上，第 63 頁。 293

使徒們所傳的福音

柄，因為我們若說接待基督、但其實卻拒絕祂在我們身上掌權，是全然荒謬的。想要一手抓著罪而另一手抓著耶穌，是沒有用的。如果我們仍受罪的捆綁，那算是甚麼救恩呢？…… 因此，這就是我們的主差派我們去傳的福音：耶穌基督乃是神成為肉身，謙卑自己，為我們而死。祂乃是無罪的祭牲，卻為我們的罪付上代價。祂帶著權能從死裏復活了，宣告祂是萬主之主。一切罪人，凡是以謙卑、悔改的信心向祂降服的，祂就白白賜給他們永生。這福音卻不向那倨傲的悖逆者保證甚麼，但向願破碎自己、懺悔的罪人，就豐盛地賜給他們一切關乎生命和虔敬的事（彼後一 3）。 22

John MacArthur, Jr., The G ospel Accor di ng t o Jesus (Grand Rapids, Mich.: Zondervan, 1988), 210＝約翰•麥卡瑟著，蔡麗芬譯，《耶穌所傳的福音》（美國麥種傳道會， 2012）， 360、 36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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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系列置身於二十一世紀，教會面對無數的挑戰與衝擊。本系列精選與神學思想和教會牧養相關的焦點話題，在面對後現代思潮的影響時，堅守聖經的教導，以基督的福音為中心，發出為時代守望的先知信息。

建立高EQ的教會

聖經無誤論

The Emotionally Healthy Church

Five Views on Biblical Inerrancy

史卡吉羅、柏華倫 Peter Scazzero & Warren Bird

梅瑞克、蓋瑞特編 J. Merrick and Stephen M. Garrett (ed.)

神的全權與人的責任

牧師——公眾神學家

Divine Sovereignty and Human Responsibility

Pastor as Public Theologian

卡森 D. A. Carson

Kevin J. Vanhoozer and Owen Strachan

認識新興教會

福音導向的人生

Becoming Conversant with Emerging Church

The Gospel-Driven Life

健康教會九標誌

福音的託付

Nine Marks of a Healthy Church

The Gospel Commission

卡森 D. A. Carson

狄馬可

Mark Dever

耶穌所傳的福音 The Gospel According to Jesus 麥卡瑟

John MacArthur

深思熟慮的教會 The Deliberate Church 狄馬可、亞保羅 Mark Dever & Paul Alexander

沒有基督的基督教 Christless Christianity 邁克·何頓 Michael Horton

邁克·何頓 Michael Horton

支持

反駁加爾文主義

For Calvinism and Against Calvinism 邁克•何頓、羅傑•奧爾森 Michael Horton and Roger E. Olson

聖經教牧學

Pastoral Ministry: How to Shepherd Biblically 約翰•麥卡瑟與主人神學院教師 John MacArthur and The Master’s Seminary Faculty

麥種聖經註釋麥種聖經註釋旨在出版最高素質的聖經學術成就。無論是在聖經經文本身，還是在相關學術著作上，每位作者都表現出專業水平，每本註釋書都體現了作者廣泛的閱讀、以及仔細而成熟的思考。整體來說，本系列的精神在於它的博採眾長，每位作者都從各種有幫助的來源搜集釋經的洞見，並將這些洞見融合到自己對聖經書卷的解釋中。本系列使用了聖經學術界最近的創新方法，也希望在論調上達到和平共處的目的，以公平的眼光總結並評論有影響力的觀點，同時也捍衛自己的觀點。首先是要清楚說明聖經現有的經文。撰寫這些註釋書的學者與最重要的當代爭議互動，卻避免深陷於不當的專業細節中。他們的理想是結合嚴謹的解經與闡述，同時留意聖經神學與聖經在當代的適切性，卻不將註釋書與講章混為一談。

舊約部分創世記

上下 The Book of Genesis

維克托˙漢密爾頓 Victor P. Hamilton

約伯記 The Book of Job

夏德黎 John E. Hartley

出埃及記

詩篇

上

下

Exodus

Psalms

亞歷山大 T. Desmond Alexander

范甘麥倫 Willem A. VanGemeren

利未記

箴言

木內伸嘉 Nobuyoshi Kiuchi

華爾基 Bruce K. Waltke

上

下

Leviticus

The Book of Proverbs

士師記

傳道書

韋伯 Barry Webb

巴肖羅繆 Craig G. Bartholomew

The Book of Judges

Ecclesiastes

路得記

以賽亞書

The Book of Ruth

The Book of Isaiah

撒母耳記

以西結書

弗斯 David G. Firth

布洛克 Daniel I. Block

哈伯德 Robert L. Hubbard Jr.

1 & 2 Samuel

上

下

歐思沃 John N. Oswalt

上

The book of Ezekiel

下

麥種聖經註釋真正使這一系列與其他註釋書不同的是，它從福音主義這一解經傳統的內部發聲。福音主義是更正教內部跨越傳統宗派界限的一個非正式運動。它的中心與精神在於堅信聖經是神默示的話語，藉著受聖靈感動的人手寫出，是絕對沒有謬誤的。通過聖經，神呼喚人類去享受與其創造主和救主之間充滿愛的個人關係。依照這一傳統，「麥種聖經註釋」的各書卷並不將聖經當作只是人為創作的古代文學作品，它特別注意文本的文學特徵、神學主題、及其對今天信仰生活的影響。

新約部分馬太福音 The Gospel According to Matthew 卡森 D. A. Carson

加拉太書 Galatians

穆爾 Douglas Moo

以弗所書

路加福音 Luke

The Letter to the Ephesians

博克 Darrell L. Bock

歐白恩 Peter O’Brien

約翰福音

腓立比書

The Gospel According to John

韓森 G. Walter Hansen

卡森 D. A. Carson

使徒行傳 Acts

上

下

帖撒羅尼迦書信韋瑪 Jeffrey A. D. Weima

哥林多前書

提摩太與提多書信

2 Corinthians

格思里 George H. Guthrie

1 Peter

喬布斯 Karen H. Jobes

約翰書信 1-3 John

亞伯勒 Robert W. Yarbrough

饒柏˙孟恩思 Robert Mounce

1–2 Thessalonians

哥林多後書

彼得前書

啟示錄

穆爾 Douglas Moo

費依 Gordon D. Fee

麥卡尼 Dan G. McCartney

The Letters to the Colossians and to Philemon

The Epistle to the Romans

The First Epistle to the Corinthians

James

歌羅西書、腓利門書穆爾 Douglas J. Moo

博克 Darrell L. Bock

羅馬書

The Letter to the Philippians

雅各書

The Letters to Timothy & Titus 唐書禮 Philip Towner

希伯來書 The Letter to the Hebrews 歐白恩 Peter O’Brien

The Book of Revelation

新約引用舊約

上

Commentary on the New Testament Use of the Old Testament 畢爾、卡森（編） G. K. Beale & D. A. Carson (ed.)

主耶穌的畫像 Jesus according to Scripture 博克 Darrell L. Bock

主耶穌的比喻 Stories with Intents

斯諾德格拉斯 Klyne R. Snodgrass

下

大衛寶庫 The Treasury of David

司布真◆著

講道王子司布真的集大成之作原著出版 150 週年紀念「詩篇是生命爭戰的全副軍裝，是生命需要的完美供給。」——司布真

專•家•推•薦

巴刻（J. I. Packer）博愛思（James M. Boice）麥卡瑟（John MacArthur）華爾基（Bruce Waltke）喬治（Timothy George）羅賓森（Haddon Robinson）

「這是一部不朽的鉅著。在文學作品中沒有與它類似的。」 ——富勒頓（W. Y. Fullerton）博士「許多年來，我在這部偉大的釋經書中，為我的講道尋找補品並得到滋養。即使與保羅、路德、到加爾文這一連串的光芒相比，他也絕不遜色。」 ——朱維德（J. H. Jowett）博士「就算作者沒有撰寫其它書籍，這書本身就已經是一部永垂不朽的文學鉅著了。」 ——司布真夫人（Susannah Spurgeon）

麥種聖經神學系列顧名思義，麥種聖經神學系列以聖經神學研究為焦點，選題範圍除聖經神學、舊約神學、與新約神學外，亦納入聖經不同作者、書卷的神學，以及重要的聖經神學專題，將學術界精心研究的成果介紹給華文讀者，期盼能為華人的聖經與神學研究打下紮實的基礎。

新約的聖經神學

聖經神學導論 From Eden to New Jerusalem 亞歷山大 T. Desmond Alexander

審判、救恩、神的榮耀 —— 漢密爾頓聖經神學 God's Glory in Salvation through Judgment 雅各·漢密爾頓 James M. Hamilton Jr.

郝思舊約神學 Old Testament Theology

A New Testament Biblical Theology 畢爾 G. K. Beale

馬歇爾新約神學 New Testament Theology 馬歇爾 I. Howard Marshall

史瑞納新約神學 New Testament Theology 史瑞納 Thomas R. Schreiner

保羅神學：綱要

郝思 Paul House

Paul: An Outline of His Theology

王權與王朝

保羅神學：新舊觀

—— 希伯來聖經神學

Perspectives Old and New on Paul

Dominion and Dynasty 鄧普斯特 Stephen G. Dempster

從樂園到應許之地 —— 摩西五經神學導論 From Paradise to the Promised Land 亞歷山大 T. Desmond Alexander

芮德博 Herman Ridderbos

魏斯特鴻 Stephen Westerholm

保羅神學：基督論 Pauline Christology 費依 Gordon D. Fee

保羅神學：聖靈論 God's Empowering Presence 費依 Gordon D. Fee

光照系列「光照」系列納入與聖經詮釋、解經學、及講道有關的重要著作，裝備讀者，心中的眼睛被那賜人智慧和啟示的靈照明（φωτίζω，弗一18），能把基督那測不透的豐富傳揚出來，使眾人獲得光照而明白（φωτίζω，弗三8∼9）那歷代以來隱藏在創造萬物之神裏的奧祕是如何安排的。

聖經神學與解經講道

從傳道書傳講基督

Preaching the Whole Bible as Christian Scripture

Preaching Christ from Ecclesiastes 桂丹諾 Sidney Greidanus

高偉勳 Graeme Goldsworthy

講道與講道的人

從但以理書傳講基督 Preaching Christ from Daniel

Preaching and Preachers

桂丹諾 Sidney Greidanus

鍾馬田 D. Martyn Lloyd-Jones

以基督為中心的講章

不是與屬血氣的爭戰

Christ-Centered Sermons

Not against Flesh and Blood

柴培爾 Bryan Chapell

鍾馬田 D. Martyn Lloyd-Jones

從舊約傳講末世論

從釋經到講道

Preaching and Teaching the Last Things

The Modern Preacher and the Ancient Text 桂丹諾 Sidney Greidanus

華德•凱瑟 Walter C. Kaiser Jr.

從聖經傳講倫理學 What Does the Lord Require?

從舊約傳講基督

華德•凱瑟 Walter C. Kaiser Jr.

Preaching Christ from the Old Testament

神在講道中居首位

桂丹諾 Sidney Greidanus

從創世記傳講基督 Preaching Christ from Genesis 桂丹諾 Sidney Greidanus

The Supremacy of God in Preaching 約翰•派博 John Piper

講道？純粹講道的簡單教導 Preaching? Simple Teaching on Simply Preaching 亞歷克•莫德 Alec Motyer

麥種基礎教育系列「麥種基礎教育」系列是為神學院學生預備的教科書，也適合教會成人主日學老師使用，涵蓋整本聖經的概論、簡介，以及教會成人教育所需的各種裝備。

應許與拯救

上

Verbondsgeschiedenis

狄葛拉弗 S. G. De Graaf

應許與拯救

下

Verbondsgeschiedenis

狄葛拉弗 S. G. De Graaf

摩西五經敘事

The Pentateuch as Narrative 賽哈默 John H. Sailhamer

舊約歷史書手冊

Handbook on the Historical Books 漢密爾頓 Victor P. Hamilton

智慧書與詩篇手冊

Handbook on the Wisdom Books and Psalms

福音書與耶穌生平 Four Portraits, One Jesus 史特勞斯 Mark L. Strauss

使徒行傳與保羅書信

Handbook on Acts and Paul's Letters 史瑞納 Thomas R. Schreiner

Letters to the Church: A Survey of Hebrews and the General Epistles 喬布斯 Karen H. Jobes

約翰福音概論 Encountering John

柯斯坦柏格 Andreas J. Köstenberger

希伯來書概論

Encountering the Book of Hebrews

艾斯提斯 Daniel J. Estes

哈格納 Donald A. Hagner

詩篇概論

以基督為中心的敬拜

卜洛克 C. Hassell Bullock

柴培爾 Bryan Chapell

Encountering the Book of Psalms

舊約先知書概論

Interpreting the Prophetic Word 范甘麥倫 Willem A. VanGemeren

Christ-Centered Worship

根基系列「這家就是永生神的教會，真理的柱石和根基。」雖然面對來自外部的逼迫、捆綁、甚至殺害，以及來自內部的錯謬教導，敗壞好些人的信心，「然而神堅固的根基立住了，上面有這印記說：『主認識誰是祂的人。』」本系列將

根∣基∣系∣列

為普世華人教會提供純正信仰與實踐的教導，就是「我們主耶穌基督純正的

Themelios

話，與那合乎敬虔的道理」，幫助讀者打那美好的仗，跑盡當跑的路，守住所信的道，愛慕那按著公義審判的主顯現。

麥種基督教要義

經典基督教：系統神學

Institutes of the Christian Religion

Classic Christianity:A Systematic Theology

約翰•加爾文 John Calvin

托馬斯•奧登 Thomas C. Oden

伯克富系統神學

Systematic Theology

John Wesley's Teachings

伯克富 Louis Berkhof

托馬斯•奧登 Thomas C. Oden

聖經的偉大教義

古道：平信徒神學

The Great Doctrines of the Bible

The Old Paths

鐘馬田 D. Martyn Lloyd-Jones

萊爾 J. C. Ryle

基督徒的信仰

基督徒倫理學

The Christian Faith

Christian Ethics

邁克•何頓 Michael Horton

古德恩 Wayne Grudem

歷史神學 Historical Theology 孔寧漢 William Cunningh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