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為什麼沒有撞到羊─在大學體會生命的價值》

Contents 目錄 推薦序：牧羊人領導的價值實踐 / 吳英明 _009 開場白：有隻蝸牛愛朗讀 _013

PART1 帶著感動，繼續向前走

01

為學生朗讀─由柯西的榜樣論高等教育與人性關懷 _023

02

在荒山中遇到猴子─超越科系冷熱的學習熱忱 _035

03

從做披薩到教育家─如何讓自己的一生，從事一場有價值的工作 _045

04

寧願當一隻低頭謝飯的小雞─如何在職場上守護工作的良心 _055

05

帥不會打折，領帶才會─成功的定義 _065

06

錢買不到的東西─金錢的價值 _073

07

狀元糕師傅教我的事─親手作工是一件神聖的事 _081

PART 2 大學教育的理念

08

老闆，來一碗紅豆冰─高等教育理念的基石 _091

09

生活裡的調色盤─走在校園的植物小徑上 _103

10

讓農夫也了解星辰的運轉─通識教育的重要 _111

11

飛機為什麼沒有撞到羊─大學導師的意義 _121

PART 3

愛情，人生重要的飛行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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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拿剪刀，右手拿滅火器的網路英雄─網路交友的陷阱 _133

13

其他的加起來一百分就可以了─愛情最重要的是價值觀 _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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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和你一起開飛機的人─戀愛是人生的一門課 _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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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開愛情路上的絆腳石─性誘惑與真正的美麗 _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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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為什麼沒有撞到羊》這本書浪漫悠閒別具啟

《飛

發，詞句創新、扣人心弦，價值理念激起熱情。

讀這本書，如同在大學的校園散步思考、在大學的森林驚嘆呼 吸、在大學的宇宙認識真理。 如果你是一位老師，我鼓勵你務必閱讀這本書，因為它會 重新燃起你教學的熱情、使命與生命，使你成為一位重新活過 來的教育工作者。 如果你是一位大學生，我保證你一定會享受這本書，因為 它會擴張你的境界，提升你戀愛的能力，並且提升你各種大學 生活的精彩度。 如果你是一位高中生，我拜託你一定要搶這本書來讀，因 為它會啟發你對大學的憧憬，而且讓你從高中挫敗的生活中， 培養得勝的「戰敗力」。 如果你是一位家長，我鼓勵你務必閱讀這本書，因為它會 修正你對孩子的期望，並幫助你以正確的價值觀享受培養孩子 的喜悅，把你從孩童教養的焦慮中釋放出來。 如果你是一位大學教授，我鼓勵你一定要謙卑地讀這本 書，因為它會幫助我們重新反思大學的價值、教授的使命、導 師的生命，以及跨領域學習的學術生活。 如果你是一位社會改革者，這本書將幫助你認識真理、持 守好價值、活出感動力、學習成為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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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亮教授 is great，great 乃因他醉心於尋找生命的靈魂和 實踐學術的倫理。張教授的生命靈魂是被美麗所滲透，張教授 的學術倫理是被愛所充滿。大學教授應該活出牧羊人領導的生 命與氣息，我們始終陪伴羊群一起成長；我們帶領羊群到可安 歇的青草地和溪水旁；我們守望羊群的安危；我們管理羊群的 紀律；我們成為羊群可以跟隨的典範；我們重新得力成為羊群 的精神。

2013亞太城市高峰會執行會執行長 高雄市立空中大學通識中心專任教授

推薦序／牧羊人領導的價值實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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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讀， 是一種傳統授課的變奏曲。 課前，以嚴謹的邏輯， 寫下要講的內容； 上課時，以詩人的情感、起伏的聲調、 節奏的交叉、清楚的發音， 傾訴上課的內容。 只因，不希望上課的講解， 像曠野的風，一吹就過去； 而像一流樂器，優雅奏出， 師生之間互動的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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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在想：這世代以「朗讀」的方式授課，幾乎是瀕臨消

我

失的教學藝術。如果上課時老師像個嚴謹又浪漫的詩

人，一手挾著稿子，一手拿杯咖啡，優雅地走進教室，輕鬆地 走到講桌前。先喝口熱熱的咖啡，再環顧教室的每個角落；低 頭整理一下服裝，讓自己看來氣派些；而後輕咳幾下，清清嗓 子，當作朗讀之前的調音。準備好了，深呼一口氣，再來段獨 白，介紹要朗讀這文章的緣由，是照著預定課程的進度，不過 仍帶著老師最近的思索與感受。

上課不冷場 而後有短暫的寧靜，好微調自己的心情，提醒自己好戲上 場。朗讀時，不是像九官鳥，重播同一款台詞；不是癩蛤蟆的 呼喚，大聲又單調；也非魚缸裡的熱帶魚，能游出複雜的樣 式，卻鼓著一對冷冷的眼。 朗讀的老師，教材不用多變、聲音不用太大，但是看著朗 讀的材料，有一雙熱情的眼。熱情來自事先花時間去默想，去 找資料，經過消化、整理，再寫成一篇迷人的稿子。

教學的理性與感性 朗讀的教材，是一串音符，事先掛在畫好的五線譜上。每 次上課時，老師先給自己調個 C 大調，或定個 E 小調，藉由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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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課後回味。

互相傾聽 有時，也不用自己來朗讀教材，將這分享美好的機會交給 學生，讓他們先快速瀏覽全文，再依感動的火花去朗讀。這將 給老師另一個角度，去體會學生的了解。有趣的是，扮過老師 角色的學生，日後見面更親切，甚至後來也走上教育之途。 近幾年，主流教育園地存在許多壓力，師生關係變得好緊 張，甚至有的淪為師生感情的殺戮戰場。我常是主流之外的夢 遊者，在教育的邊陲，沿著古老河床，重新挖一條小溪，栽種 一些小花，小草，想吸引一些較「野生動物型的學生」前來。 他們較不甘於平凡，相信生命有更高的意義，並且想與老師共 創一個貼近高等教育的園地。

高等園地的共鳴 二○○九年，我的學校首先開啟「大學101──新生專題」 的課，並聘幾位老師各授一門。我是其中的一個，以朗讀的方 式，來授「人生意義的追尋」，朗讀是我喜愛的教育方式， 「人生意義的追尋」是大學教育的核心。我將二○一一至二○ 一二年的朗讀教材，放在上課的網頁與我的 Facebook 上，沒想 到許多學生上去閱讀，並且轉寄。學期結束後，我利用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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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2 大學 教育的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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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美國聯邦航空總署（Federal Aviation Administration） 二○○九年發表的資料，過去二十年， 撞擊到飛機的飛禽有： 九千八百四十三隻野雁，一百四十五隻老鷹，十五隻雀鳥 這是在空中撞到的； 陸域動物有：三十三隻流浪狗，十八隻流浪貓， 八頭牛，五匹馬，還有一隻不幸的豬， 這是在飛機起飛或降落時撞到的； 兩棲動物有：八十隻烏龜，十四隻鱷魚， 大多發生在沼澤邊的機場， 這些動物爬到跑道上晒太陽， 看到飛機來，再怎麼爬，也來不及了。 有意思的是，不太聰明、行動緩慢， 又常在飛機跑道邊吃草的羊， 從來沒有被飛機撞到。 理由是什麼？ 原來機場邊的羊，常有牧人在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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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我問學生：「你們一進大學，學校就為你們安排

有

導師。你們認為導師的功能是什麼？」「請我們吃導生

宴」、「打操行成績」、「學校與家長的聯絡人」、「替我們 向學校說情」、「辦系上活動，可以募款的對象」、「成績不 及格時，找他幫忙」學生提出許多看法。「這些看法都很有 趣，但是大學導師有更重要的功能。」我平靜的看著他們。 「還會有什麼功能呢？許多同學認為導師可有可無，甚至有的 學長姊，到大學畢業，也沒有見過導師一面。」有個學生回應 道。

聰明與智慧 「你的觀察正確，這是很常見的現象。我想再問一個問 題，你們認為『聰明』與『智慧』相同嗎？」我從另外一個角 度切入。學生們一陣子沉默，才有一個同學問道：「這與導師 的功能，有什麼關係？」「關係可大了。聰明與智慧是兩回 事，很多聰明的人，會讀書、會考試、會交報告，但是在許多 人生重大的問題上，卻像個白癡，一點防衛能力都沒有。壞人 只要在他們前面挖一個坑，他們就會掉下去。惡人只要在他們 前面，放張加了蜜的捕蟲紙，他們就像隻蒼蠅黏上去。他們有 聰明，卻沒有智慧。我們國、高中的教育，大都在使你們更聰 明，卻很少教你們有智慧。導師存在的功能，是給你們多一道

第11堂課／飛機為什麼沒有撞到羊—大學導師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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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的功能，在保護學生，避免他們提早破產囉？」同學繼續問 道。 「導師的英文是advisor，這字源自拉丁文的videre，意即 『先見』。導師的職責不是替你們做，替你們下決定，要你們 非聽他的意見不可，他最主要的工作是告訴你們，提出前瞻 性的看法。」我闡述名詞的定義。「那麼，先見是未卜先知 嗎？」同學問得很天真。

分辨真偽 「未卜先知是騙人的把戲，你若用微積分的題目，讓未卜 先知的人算一下，就知真偽，或是請他們卜一下，你身分證上 第三個號碼的數字是多少，就知真假。真正的先見是認識做人 的態度，做事的倫理，與應該持守的道德和原則。好的導師 能夠越過混沌不清的雜訊、扭曲的價值觀、似是而非的流行 論點、源自私慾的錯謬，給學生正確的見解，這是導師的功 能。」我雄壯的說道。「哇！沒想到大學的導師有這功能。」 有個同學驚呼道。 「不只是在大學時代，提供導師的資源。在你們的一生 中，若是有一、兩個智慧的朋友，他們可以來到你面前，對你 直言：『這件事你需要多考慮一下！』『你下的決定太快了， 可否緩一點？』那將是你一生的保守。親愛的同學，這些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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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言的人，比那些順著你意思的人，更愛你。愛是『凡事包 容』（puts up with anything），『包容』這個字的希臘文原意 是『屋頂』（roof），包容的愛是你的遮蓋。每一個人的天性 都想作頭，凡事照自己的想法。愈主觀的人，愈不容許別人作 他的屋頂。許多有名的人、有權的人、富有的人、成功的人， 在飛黃騰達時，忽然間垮掉。其實在眾人看不到的角落，他們 早就垮了。成功使人盲目，因為他們看不清沒有屋頂的時候， 敵人就可以前來，任意攻擊他們最致命的部位──頭。」我仔 細說明。

我們需要屋頂式的保護 「老師，你也有這種屋頂式的朋友嗎？」學生認真地問 道。「是的，我一直都有。例如師母，是我的屋頂之友。」我 答道。「師母不是你的妻子嗎？怎麼又會是朋友？」學生不解 道。我聽了，不禁歡然吟唱：

「師母是我最好的朋友， 當我前進太快時，她是我的煞車器； 當我喪氣失敗時，她總為我偷加一些油； 當我誇獎自己時，她似乎沒有聽見； 當我自責自罵時，她立刻下令不准我罵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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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有她始終的支持與平衡， 我才能夠，成為一家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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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3 愛情，人生

重要的飛行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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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點鐘，我仍在辦公室， 閱讀一篇引人深思的研究報告。 電話聲起，隨手一接，漫不經心地說道：「喂？」 對方一出聲，我頓時肅然起敬。 「這裡是STBV的意見查訪，撥來純屬隨機性的調查， 題目是，『如果你的妻子已經煮好飯， 你什麼時候才會回家？』 答案是，肚子餓的時候，或是一個小時之後， 或是三十分鐘之後，或是現在？」 我斬釘截鐵地回應道：「現在。」 對方說：「謝謝。」 掛掉電話，我立刻放下工作，關燈，鎖門， 直奔回家， 因為，打電話來的是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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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是準備要談一生的戀愛。戀愛，是男女雙方共開一

結

個帳戶，同時學習不斷地存放愛。基金有漲跌，物價會

波動，幣值會起伏，政府會抽稅；但存積在愛的戶頭，只增不 會減，完全可以節稅。戀愛是這麼好的投資，許多適婚的年輕 人，仍然不敢談戀愛，實在可惜。尤其是未婚的男人，你們應 當主動去找一位合適的女孩，同走一生的道路。

戀愛是開拓個人生命的空間 沒有人天生會談戀愛，而是要學習。學習的過程要有心， 才能真誠待人；還要有膽，才能開放自己；只有壯膽的人，才 有機會看到，戀愛是一個接近無窮大的空間，裡面有說不盡的 題目──講雲，雲是多麼雪白；講山，山是何等翠綠；講河， 河是那樣蜿蜒；講鳥，鳥是那麼優雅；講花，花是朵朵美麗。 不想改變，只想分享；不想挑戰，只想共有，一點有餘，也會 給對方。戀愛的空間有個門戶，雙方各存一把鑰匙，一起才能 開啟。 有膽量的人，方能走出自己的夢幻，追求愛慕的對象。不 要像個販牛場沉默的評分員，自設一套繁雜的選項，總是站在 一邊，以對方的外表、談吐、表現等來評分，末了，自己只有 成績，可愛的牛牛卻被人牽走。談戀愛不是要求對方，滿足自 己每一項的要求，也非要求對方填滿自己幻想的空間，這是自

第14堂課／找到和你一起開飛機的人—戀愛是人生的一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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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空間的營造 戀愛像是一個果實，「核心」是兩個人的世界，「果肉」 是雙方父母、師長或是關心年長者的見證，「果皮」是社會的 接納。沒有果肉太貧瘠，沒有果皮易發爛。 戀愛是一場學習，包括選擇理想對象的能力、向對方邀約 的勇氣、尊重對方說不或保持緘默的權利、帶有節制的熱情， 與負責任長遠的規畫。有撰寫情書、製作愛情 ppt 的能力；有 認識對方父母的剛強，走向婚約籌備細節的耐力等。這世界沒 有戀愛成功的方程式，愛情有許多未知的參數，需要雙方一起 去求解。永遠不要責怪「父母反對」、歸咎於「未立業，怎麼 成家」等藉口，戀愛是兩人之心的連結，成敗的果效都由心發 出。

戀愛與誠實 如果你說，戀愛要學這麼多功課，太麻煩了。不！戀愛中 所學的，對你的一生會有很大的幫助，戀愛是提供一道門戶， 讓你更深認識自己；是一扇窗戶，讓你知道需要光；是一個支 撐，讓你的生命再成長；是一道水流，讓你預嚐婚約之愛的甘 甜；是一種深深的洞察，了解起初上帝設立男女之愛的目的。 許多動植物雌雄的差異很小。唯獨人類男女有很大的差

第14堂課／找到和你一起開飛機的人—戀愛是人生的一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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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立約之愛 在虛謊之上，絕對無法架構恆久的維繫。有人宣稱真愛不 需婚約，合則同居，不合則散。買房子要登記，買車子要登 記，買證券要登記，連負責任的養狗，都要向政府登記，怎麼 對最愛的對象，不用登記呢？難道所愛的不如狗？因此，婚前 不要同居，同居是個謊言。 噢，談戀愛有這麼多的學習，甚至愛情之途多歧路，不談 算了。不！談戀愛像飛機起跑時，需要加點油，一旦升上空 中，只要倆人同心，就能共展雙翼共翺翔，高山不會成為你們 的攔阻，幽谷也不會令你們恐懼，愛的氣流會將你們托上。愛 裡沒有懼怕，愛既完全，就將懼怕除去。不過，若只有單翼， 無論如何用力，終會掉落下來。掉落也不錯，寧願婚前多摔幾 次，也不要婚後才發生，單翼飛行婚姻路，是非常辛苦的。

婚姻的前奏 親愛的同學，願你們的戀愛，是經歷那永不止息之愛的前 奏。有一天將發現，我們的外表會不如昔日光采，知識會逐漸 退化，體力會日漸衰敗，可誇的成就也都會過去，倘若愛依然 在我們身邊，我們將永不孤單。 是的，如今常存是有信，有望，有愛，其中最大的是愛。 結婚是戀愛的延續，所以，妻子煮好飯，我豈能不回家？

第14堂課／找到和你一起開飛機的人—戀愛是人生的一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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