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錄 推薦序一：成為恩典與真理的導管／王文衍／i 推薦序二：在福音的本質中經歷改變／莊信德／iv 自序／viii
前言／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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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第
正看性別危機／007
1 章 性革命，危機還是機會？／009 危機源起／010 性革命的風潮／012 神美善的心意／016 教會的回應：全面看見，全面投入／018
第
2 章 回到聖經觀點／021 聖經中的性別議題／022 經文的誤會、誤用與澄清／025 教會可以學習的事：觀念澄清、關懷見證／036
第
3 章 認識同性戀／041 受傷者？自願者？墮落者？──談同性戀的形成／042 同性戀的形成／044 同性戀的幾種區分／056
第
4 章 教會可以使用的策略／059 三項根本的工作：在人身上所需的建造／060 七個層面的經營：需要耕耘的七個領域／064 總結／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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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2 實務經驗
／081
第
5 章 服事源起和旅程／083
第
6 章 我的失敗經驗／087 「我是幫助者！」／088 「同志運動是敵方！」／089 「你不乖，不順服！」／093 「他們比較恐怖！」／095 「教會為什麼不關心？」／096 「父母親，因為你們，所以……」／097 「為什麼又跌倒了？」／099 我沒有辦法了／100 感覺很受傷／102 原來他需要醫生／103 哎呀，其實你很專業！／104 不是個案也危險／105 太快的饒恕／107 我要還是你要／108 是害怕你犯罪，還是帶你認識神的愛？／109
第
7 章 我的美好經驗／111 主題式的帶領探索／112 你們是暖男、暖女／114 巷子內的，我們是同學！／115 團隊，你好／116 聖靈，能不能？／117 到底，趕不趕？／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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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 P 過嗎？／122 公主不搬貨／123 原來，是爸爸的胸膛／125 不再怕你賴著我／126 君不君，裙不裙／129 黑白配，男生女生配？／131 性不性，由你／133 其來有自／136 第
8 章 同不同，有關係！／139 神只給你最好的／140 身心一致才健康／142 活著就是要更新／144 恢復真正的身分／147 愛是關乎地球村／148 找出真實的自己／151 人都需要有個伴／154
第
9 章 關於同性戀，你不知不可的事／157 一、同性戀傾向的定義，原則上是在情感和性上，持久地受到同性 吸引／158 二、聖經中沒有清楚地提到「同性戀」，而是論到「同性性行為」／ 158
三、對於有同性性傾向的人，神並未給予譴責／159 四、所多瑪、蛾摩拉、基比亞中發生的事件，不是指同性戀，而是 性氾濫之下的多元情慾、同性性行為／159 五、性別認同、性傾向，是發展、形塑而來，是一個複雜的歷程／ 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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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有性別、性傾向問題的人，多半不是自己「喜歡」如此，並且 他們也不清楚自己的形塑過程／160 七、同性戀者，不都有同性性行為／161 八、發生同性性行為，不一定是同性戀者／161 九、如果有同性性傾向，卻不接受跟不同意這樣的傾向，我們就不 能稱他為同性戀／161 十、同性戀者中，參與同志運動、性解放的人數比例是極少的，同 志運動不能代表多數的同性戀者／162 十一、同性戀的蛻變首要目標，不是變成異性戀，而是從形塑的成 因中，將被扭曲的部分恢復健康／163 十二、同性戀的蛻變，是一個歷程，時間長短因人而異／163 十三、同性戀問題不能靠驅趕邪靈而康復，它需要全人的更新 ／ 164
十四、你沒有同性戀問題，不代表你比他們更好／165 十五、同性戀者需要學習健康的依附關係，而非與人隔離／165 十六、（你的）教會，需要學會關懷同性戀，因為他（她）就在你 們當中，也在廣大的社會群眾裡，大使命中傳福音的對象也 包括他們／166 十七、不要認為靠近同性戀會沾染污穢，我們與神的關係是每一種 關係和服事的保護／167 同性戀者的形塑、轉化歷程／168
後記 關於同性戀之一二三／173 關於事奉／173 關於蛻變／174 關於服事同性戀者／176
附錄：參考書籍與資料／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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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序一：成為恩典與真理的導管 i
推薦序一：成為恩典與真理的導管
回想十多年前，就在自己要調離原有事奉，正在 預備搬家的某天晚上，有位團契學生來找我，他成長於 基督教家庭，也在團契中認真服事。他面帶困擾，但又 清楚地向我道出他有同性戀傾向的難處。當時，沒有今 日對於同性戀議題的廣泛討論，更別說有專業的輔導知 識，我記得當時的我就是聆聽，在既覺陌生又十分心疼 的情境下，聽他說完在孤單角落中的傷心故事。他很無 助，最後我也無助地帶他禱告，求神憐憫，賜下恩典來 取代無助與眼淚……。
發現轉機 這麼多年過去了，接到要為王文靜姊妹所著的《正 看性別危機：更新眼光，帶來轉機》一書寫推薦序的邀 請時，不由得回憶起當年的自己及這位學生，也想到這 幾年來在同性議題下摸索的輔導與學生；「時代」轉變 了，但「無助」似乎沒有減少多少，反而尋求幫助的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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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看性別危機
生變多了，「同志」的議題也從隱藏的角落躍上高度受 到討論的檯面。我在「先讀為快」時產生以上的思緒， 在過程中同時感受到一絲曙光，如同作者在本書前言所 說的：「面對所有議題和危機的基礎，是愛和神的真 理，………所有的律法都是為了讓人的生命更多活在真 愛中，漸漸達至神起初創造的美好樣式。」「在面對議 題時流於『對或錯，贏或是輸』，就如同忘記主耶穌所 說、所示範的『犧牲的愛』；那份真實的愛能夠使我們 看見，並帶來根本的解決之道。」本書在高舉真理的前 提、對關懷族群的正確資訊及瞭解下，進而帶出可能的 對話及對策。深深期待我們可以像書名要表達的那樣： 眼光不同了，在危機中就能看到轉機的曙光。我想，這 也是這世代的眾人在面對同性議題時所樂見的。
彼此聆聽 這個時代並不缺少「說教」及「宣導」，卻少了 可以促進對話的「聆聽」。面對同性議題，一方面要清 楚聖經教導的真理，另一方面我們也應該促進彼此的聆 聽，減少不必要的對立與傷害。在《十架門徒—斯托 得傳》一書中，斯托得牧師認為，同性戀傾向者的心， 「深處有一種孤寂，是出自人類的天性，渴求愛，渴求
推薦序一：成為恩典與真理的導管 iii
認同，渴求完好」。期待當年耶穌走遍各城各鄉，看見 許多人時所產生的憐憫，也可以在基督徒當中出現，以 致讓同性戀者有關愛、接納和支持的環境，也讓他們在 聖經真理的引導下，和所有重生得救的人一樣，經歷救 恩的美好。而這本書提供了可以聆聽的素材及途徑，讓 大家可以更靠近真理與慈愛。
成為見證 作者在自序中提到，「願此書成為一座美善的橋梁： 成為牧者了解性別議題、同性戀朋友的橋，也成為教會 敞開大門、歡迎性別困擾者的橋」。書中也提到「倘若 一間教會幫助扶持了一位同性戀，五百間教會就有五百 個見證，那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力量」。這條路的力量很 大，但挑戰也大，我們必須趕緊上路，邀請到更多的同 路人！「生命傷痛時，教會在哪裡？」三年前，楊腓力 （Philip Yancey）來台演講中的呼籲，今日期盼也成為 面對同性議題時對你我的提醒。推薦此書，也期盼此書 可以成為神使用的器皿，讓傷痛減少，讓對話及聆聽增 多，彰顯恩典與真理。
王文衍牧師（校園福音團契前總幹事）
viii 正看性別危機
自序
每一個世代，總有屬於那個世代的議題和危機。或 許是因著天性，也或許是因著自己修習諮商，當許多人 以一種負面的角度來觀看屬於這個世代的性別議題時， 我在當中看見的卻是「轉機」—藉著性別議題的突顯， 我們可以開始思考和積極搜尋神對此議題的心意，並有 所作為。 因著過去多年的性別實務經驗，我想貢獻一點心力 在這件事上，提供基督徒在這議題上不一樣的眼光與想 法。聖經學者、倫理學家、甚至社會學專家、牧者等， 都有從自身專業出發來看待此議題的角度，希望本書所 提供的內容，也能成為其中一個美好的部分。我總是認 為，面對一件重大的事與議題，需要許多人的專業與意 見，所謂「謀士眾多，所謀乃成」。 對於此書的出版，要感謝許多人的幫助：不管是過 去服事的「走出埃及」輔導協會，或是裝備我的美國慕 主先鋒教會訓練中心、靈糧神學院的牧靈諮商碩士科， 還有校園書房出版編輯部的同工們，以及家人和朋友
自序 ix
們。生命是需要許多滋潤和供應，才能給出屬於自身的 獨特—實在感謝神在性別工作上對我的呼召。 想對讀者說的是，面對此議題，與其帶著一種辛苦 奮戰的心態，倒不如明白「神掌權」，更多探索祂愛和 美善的心意，讓這溫暖著我們的內心，一起來共襄盛舉， 一起思索：究竟各人能在此世代議題上，做些什麼？ 願此書成為一座美善的橋梁：成為牧者瞭解性別議 題、同性戀朋友的橋，也成為教會敞開大門、歡迎性別 困擾者的橋。更願身處基督肢體中的性別困擾者，能因 此書感受到安慰和醫治。我深深相信，當身為基督肢體 的我們，用嶄新的眼光來看待此議題時，心中感受的將 不再只是沮喪、失望，而能看見自己可以做些什麼？我 們每個人雖然微小，匯集起來卻會是一股堅定、溫暖的 力量，為此危機開一條出路。 謹以一首詩歌的歌詞，與大家分享：「一點星星 之火，可以使火著起來，在那周圍的人，可以得著亮 光……。」 願，你我成為那點點星火。
前言 001
前言
寫作這本書時，我是從以下幾個前提作為出發點的： 第一，我不是以學者或學術的角度出發，而是以一 個從事性別輔導工作十多年的角色來寫，是從實務的經 驗出發。因為在性別議題（包括同性戀）上，已有許多 聖經學者、倫理學家、社會學者等，從他們專業的角度 上所發表之論述，而我在學術研究上資歷甚淺，所提供 的內容多半是以第一線的實務經驗，融合自身對聖經的 知識、理解為主。 第二，我不是以自己「懂得完全」、權威的角度來 寫，而是出於從聖經、聖靈所領受的啟示，以及多年在 性別禾場上的觀察。對於性別議題，尚有科學、醫學、 心理學領域等的研究發展空間，截至目前為止，科學、 醫學界並沒有發現同性戀基因的存在，或證明性傾向完 全為天生。對於此議題，個人認為需要存有一些保留空 間，期待更多專家、學者進一步的研究、發現。此外， 個人在研讀聖經或從事此領域工作，遇到不明白、不懂 之事時，常請益聖靈，而聖靈也往往透過專注的聆聽、
002 正看性別危機
看異象、做異夢來教導我，有些是知識性、有些是輔導 技巧、有些則關乎靈界運作，即便如此，我認為仍有太 多知識和奧祕是我不知道的。 第三，我所寫的文字，並不代表任何教會或機構， 純粹是個人的觀點。所書寫的內容、觀點，不是來自任 何機構、教會、宗派，也沒有任何人的背書。因為性別 議題有太多不同的論點、意見，我不想帶來爭論，只想 給出一己之觀點，盼望能為基督群體帶來益處。此外， 以個人觀點出發，可以少一些嚴肅性，多一些修改的空 間與彈性。 第四，我相信「面對所有議題和危機的基礎，是愛
解決這場危機，在於以神所 給的愛，發揚祂的真理。
和神的真理」，沒有真實的 愛，就不可能理解神美善的 真理；沒有啟示，人對聖經
的理解也是死板的。解決這場危機，在於以神所給的愛， 發揚祂的真理。縱觀新約，耶穌最大的命令，是要信徒 愛神愛人，這是律法背後的精意，所有的律法都是為了 讓人的生命更多活在真愛中，漸漸達至神起初創造的美 好樣式。如果我們忘記這個原意，而在面對議題時流於 「對或錯，贏或是輸」，就如同忘記主耶穌所說、所示 範的「犧牲的愛」；那份真實的愛能夠使我們看見，並 帶來根本的解決之道。
前言 003
第五，我相信「教會是世界的光，當教會被神的愛 和真理充滿，以及蒙聖靈賜下啟示，就能夠轉化世界」。 教會盛行「轉化」一詞已有一段時間，性別議題亦當涵 蓋其內。轉化之意，簡單來說，就是「神的旨意行在地 上，如同行在天上。小至某個區域、大到世界，恢復神 所造它的樣式，神的旨意可以流暢於中」。關於「啟 示」，在這裡要使用一個例子說明：撒母耳記下第五章 中記載，當大衛已攻占了錫安的保障「大衛城」之後， 有次非利士人來襲，他們散布在利乏音谷，大衛求問耶 和華，神指示他正面迎擊，第二次非利士人又來襲時， 神卻對大衛說：「不要一直地上去，要轉到他們後頭， 從桑林對面攻打他們。」從這段歷史我們可以清楚看見， 大衛每次的求問，以及神每次有不同的策略。當教會期 冀「轉化」世界時，需要的 不僅是以愛為核心的真理， 更 需 要 蒙 神 賜 下 策 略、 方 式，方能奏效，因神的策略
當教會期冀「轉化」世界 時，需要的不僅是以愛為核 心的真理，更需要蒙神賜下 策略、方式，方能奏效。
遠高於人的理性籌劃。 接下來，容我簡短介紹一下本書的內容。整本書共 分為兩大主軸，第一部分如同書名之意，盼望藉著論及 性別議題的源起，使大家瞭解此危機的由來，再回到聖 經中的相關經文，澄清多數人對經文的錯誤解讀，以及
004 正看性別危機
因此可能導致的心態和作為。再者，則是使讀者更進一 步認識同性戀的形成和一般人對此領域容易產生混淆的 幾個概念。最後，則是提供教會一些淺見，說明針對此 議題上可行的方向和初步的策略。 第二個部分，主要是貢獻自己這些年來在性別輔導 上的實務經驗，希望藉由這些分享，使基督肢體在「陪 伴」的角色和作為上，能夠讓神的愛更為流暢展露出來， 並試著以個人的觀察來回應一個問題：「為什麼走蛻變 的路，比維持原樣更好？」 我首先訴說服事的源起，並將過去的心得，以「失 敗的經驗、美好的經驗」作分類，和大家分享。之所以 沒有使用「成功」一詞，而以「美好」稱之，是因為怕 誤導大家，以為「成功」就是指同性戀者一經輔導後， 一定會變成異性戀，或是就不會再喜歡同性，甚至成 功—「可以結婚了」的一種保證班的概念。在我過往 服事裡，常會遇到人們提問：「同性戀者想改變，成功
蛻變是一個歷程，如同成 聖，只要堅持、持續走神的 路，就是成功。
的機率有多少？」其實蛻變 是一個歷程，如同成聖，只 要堅持、持續走神的路，就 是成功。這樣的道理，應用
在助人工作上也是如此。我以為，只要能一直本著初心， 願意投入，堅持下去，就是美好、成功的了。
前言 005
再者，華人文化特別不喜歡「失敗」兩個字，尤其 是論及自身時，很怕被人批評。我們都希望自己「零失 誤」，讓人看到光彩奪目、成功的一面，但我深以為此 觀念需要更新。其實，「失敗」乃是前往一個有挑戰性 目標時的必經之路，這樣的思想會加添正向的力量、動 力，使我們在任何學習中都勇於往前。與大家共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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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正看性別危機
危機源起 該贊成同性婚姻嗎？性別真的是多元的嗎？從幾歲 起該教導人認識同性戀呢？性別和性傾向是流動的嗎？ 性別是先天還是後天的呢？ 突然之間，性別相關的話題開始在社會中「延燒」 了起來，不同的看法、意見紛紛出籠，甚至引起相當的 對立。究竟，我們應當如何看待，這股襲捲而來的性別 風暴？對此，我稱之為「性別危機」。因為，「性別」 從來就沒有過這麼艱難的時刻，在眾說紛紜中，人們不 知該何去何從？ 我認為，當今看似強烈的性別危機，其實是神給基
面對這場性別的危機，我們 的焦點不是將任何人或團體 當成敵人，而是看見人類整 體性別的需要，以積極正面 的心態，解決根源為首要策 略。
督徒的一個機會，因為危機 的背後是和每一個人習習相 關的性別內涵。面對這場性 別的危機，我們的焦點不是 將任何人或團體當成敵人， 而是看見人類整體性別的需
第一章 性革命，危機還是機會？ 011
要，以積極正面的心態，解決根源為首要策略，成為社 會的光，將漫溢彎曲的河流導回原本屬於它的渠道。 或許，這條渠道從來都沒有在正確的位置上。一直 以來，許多人想為其領路，有些歸正，有些卻越發偏離。 因此，這正是神給基督徒的機會，讓它能找到舒暢之路， 使人活出神所賦予性別之真實內涵，快樂踴躍、悠然其 上。 這場性別危機，是由於一群人（LGBT：女同性戀、 男同性戀、雙性戀、跨性別者）真實的需要，以及因著 需要而崛起的同志運動，在爭取平權的基礎上，以其「性 別、性、婚姻」的觀點，帶來種種對「傳統婚姻、家庭 制度、社會文化、人民生活」的衝擊。而和同志運動緊 密連結的性解放運動，也與這場性別危機相關聯，性解 放運動比同志運動起源更早，起源於男尊女卑、重男輕 女的文化下，女性渴望平等對待的需求。此外，在性方 面，人們渴望從其壓抑、污名的觀點中出來，享受性愛。 從古到今，人類的世界一直都存在著同性戀，以及 性別認同等相關問題，但在社會的定罪和宗教的律法主 義之下，這群人的生命沒有出路，得不到解答與真正的 幫助，自然而然就引起革命、運動。對性的認識、需求， 更是人類生命當中，非常重要的議題，傳統保守的文化、 宗教中將「性」貼上錯誤的標籤，認為性是污穢、不可
012 正看性別危機
隨便提說的，人們無法透過正常的管道，學習性心理、 生理、情感教育，只能偷偷摸摸、自己暗自摸索。任何 正常的需求，在壓抑、不開明的環境下，定會興起反抗 力量。 同志運動、性解放，原意是要將人們從權力結構的 弱勢中解放出來，以及對於性的恐懼、壓迫中解放出來。 但因在其中所摻雜不同層次的意識型態、觀點，而造成 現今社會對於性和性別的論戰。 聖經上說的很清楚，基督徒是光、是鹽，面對此危
面對此危機時，如果我們能 背負起基督徒自己的責任， 理解其背後之需求時，就不 會以任何人或團體為我們的 敵人，而能帶著憐憫、恩慈 的眼光來面對。
機時，如果我們能背負起基 督徒自己的責任，理解其背 後之需求時，就不會以任何 人或團體為我們的敵人，而 能帶著憐憫、恩慈的眼光來 面對。
性革命的風潮 以下簡述現代性革命風潮的背景，這些文化發展的 脈絡，各自帶著其影響力，交織成了現代的性、性別文 化潮流之樣貌。 ●
女性主義：十八世紀時女性主義興起，源於男女
第一章 性革命，危機還是機會？ 013
地位懸殊，在十九世紀漸漸轉為組織性的社會運動，共 有三波（或三個階段）。流派眾多，其中一派是激進女 性主義，認為父權是造成社會最嚴重問題的根本原因。 ●
心理學：一九二○年代，佛洛依德的精神分析學，
主要的主張強調：人的發展與性息息相關，性的壓抑常 是造成心理障礙的主要原因，此觀念在美國普及化後， 帶來了性的革命。 ●
避孕藥的發明：一九六○年代，避孕藥在美國開
發上市後，引起性倫理及墮胎的爭論，後來向外傳播， 又引起歐美各國的性革命。美國的最高法院於一九七三 年判決（羅訴韋德案）1，容許婦女的墮胎權受到憲法保 障，在此後，女權組織開始加入爭取更自由的墮胎權， 墮胎權自此亦成為美國重要的社會議題。 ●
性學：金賽博士，是二十世紀美國著名人類性學
科學研究者。一九四七年，他組織、建立了專門的性研 究所。在一九六○年代掀起了一場性革命，主張人類的 性傾向和性行為的多樣化。 ●
性解放運動：美國一九六○年代開始了性解放運
動，最著名的口號是「要做愛，不要作戰」（Make love, not war），實際上有時代背景，是以反戰（越戰）為主。 ●
性解放之力量的匯聚：一九七○年代主要為性解
放，女性權利得到擴張，女性自主意識抬頭。
014 正看性別危機
●
同志運動：一九九○年代以後，LGBT 團體開始
爭取人權和平等權利。 整個西方，自二十世紀、六○年代開始，性解放意 識型態由邊緣變成主流，各式各樣的性行為大為開放； 近三十年來，全球同志運動（LGBT Movement）更是站 在性革命的最前端，成為全球性革命的重要推動力，而 它也往往吸納、並提倡一種激進的性哲學，重新定義男 女兩性、婚姻制度，解放各種性的規範。 其實在性解放、同志運動中，有著不同的群體，其 理念亦有如光譜般多元，但社會大眾，常將這些人視為 同一群體。 個人以為，我們要反對的是當中激進的意識型態， 因為激進的女性主義、性解放運動、同志運動，是「以 表面的方式來因應平等的需求，而非解決問題背後的根 源」作為意識型態。例如：男性可以亂搞外遇，那女人 為何不行？性既是與生俱來，只要沒有妨礙到他人，兩 情相悅就可以發生性行為；在相同原理下：性自主、本 人同意、不妨礙他人，只要本人願意，兒童也有性權， 多 P 的性行為是可以接受的。此外，他們認為性別、性 規範、婚姻家庭制度，都是人所建構，既然傳統的婚姻 家庭制度，多有崩解，表示其制度不符合人性，建立多 樣化的制度，才能滿足人的不同需求，如：伴侶制度、
第一章 性革命，危機還是機會？ 015
多元家庭、同性婚姻等。 只看見表面現象所產生的激進意識型態，並不能真 正解決問題，反而為性別和性帶來更多的混亂和麻煩。 管不住性，就任其解放，性別和傾向偏離，就任其發展， 婚姻制度不符人性，就放寬標準，任由各自選擇想要的 方式。看起來似乎自由，卻產生更多不良的後果。 性革命的源起是出於人們的需求：在性別上能夠平 等，對性的態度能不壓抑、恐懼、彼此尊重；同志運動 的開始，也是由於同性戀者受到歧視和霸凌所產生的平 權運動。這些都源自於人性 中渴望平等和尊重而來，在 平等和尊重的背後，我相信 有一個最重要的根基，就是 「愛」。然而，用什麼方式、 訂立什麼制度，才是真正愛
在平等和尊重的背後，我相 信有一個最重要的根基，就 是「愛」。用什麼方式、訂 立什麼制度，才是真正愛這 些在性別和性傾向上占少數 的群體？
這些在性別和性傾向上占少 數的群體？這需由科學、醫學、倫理道德等方面，去多 方驗證。我們可以這樣假設：符合愛的理念、作為，基 本上能帶來人類全人身心的益處、整體社會的健康，也 必定能透過醫學、科學證明。反之，若其理念、作為透 過醫學、科學、倫理道德的研究，不能帶給人們全人身 心的健康，整體社會之益處，則需考量是否值得接受、
016 正看性別危機
推廣，並謹慎為之。2
神美善的心意 檢視歷史脈絡可以看見：「對於性和性別，人類有 認識的需要和健康的需求」。因此，對基督徒而言，性 別危機也是一項機會，首要
首要任務是，回到聖經、重 新檢視、恢復性和性別的根 基，其次是帶領世人，一同 認識、進入神對性和性別的 心意。
任務是，回到聖經、重新檢 視、恢復性和性別的根基， 其 次 是 帶 領 世 人， 一 同 認 識、進入神對性和性別的心 意。
回到聖經創世記，我們可以看見，神起初創造人那 美好的心意。人按著神的形像被造，在屬性、情感中有 神的特質，而性別和性則是神賦予人類，為有生育、互 補的功能，並有一起管理全地的任務。 比如創世記一章 26 ∼ 28 節：「神說：『我們要照 著我們的形像、按著我們的樣式造人，使他們管理海裡 的魚、空中的鳥、地上的牲畜，和全地，並地上所爬的 一切昆蟲。』神就照著自己的形像造人，乃是照著他的 形像造男造女。神就賜福給他們，又對他們說：要生養 眾多，遍滿地面，治理這地，也要管理海裡的魚、空中
第一章 性革命，危機還是機會？ 017
的鳥，和地上各樣行動的活物。」 另一處經文在創世記二章 18 節：「耶和華神說：『那 人獨居不好，我要為他造一個配偶幫助他。』」還有創 世記二章 21 ∼ 25 節：「耶和華神使他沉睡，他就睡了； 於是取下他的一條肋骨，又把肉合起來。耶和華神就用 那人身上所取的肋骨造成一個女人，領她到那人跟前。 那人說：『這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可以稱她為女 人，因為她是從男人身上取出來的。』因此，人要離開 父母，與妻子連合，二人成為一體。當時夫妻二人赤身 露體，並不羞恥。」 從創世記經文回應此世代的性別情況，可歸納、衍 伸出幾個重點： 一、神渴望人活出美好的「性別身分」，和尊貴榮 耀的價值：人能從錯誤的性別刻版印象，和錯誤的男女 價值觀中脫離出來。 二、神渴望人能和同性、異性建立「健康的關係」， 享受神賜的親密關係：就是人們能與兩性，都建立平衡、 健康的關係。包括同儕、友誼、戀愛、夫妻、親子關係。 三、神渴望人能明白「性」的目的，在婚姻中享受 這份美好的禮物：性不是需要避諱的話題，而是需要正 確足夠的教導，甚至進入婚姻後，仍需學習這件事。 四、神渴望人能接納自己獨特的「性別特質」：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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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 正看性別危機
在陪伴同性戀的過程中，其實我自己經歷了很多的 錯誤，我期盼分享這些錯誤的例子，讓想陪伴他們的人 減少失誤，增加被陪伴者的幸福。
「我是幫助者！」 記得有次和一位同性戀者輔導協談的時候，她對我 說：「你以為你很了不起嗎？你覺得自己比我高一等是 嗎？」那時覺得自己很無辜，因為我沒有任何輕視她的 意思，卻被她這樣看待。但我現在認為，那時自己的確 是以一個「幫助、輔導者」的身分跟她談話，當我在思 考自己可以如何幫助她，可以給予她什麼時，其實已經 冒犯到她了，也許我無意讓她感覺高高在上，但我需要 以更加聆聽和平等的態度，來跟她相處，而不是「我可 以指導你什麼」。 也許讀者會納悶，可是「助人者的角色」明明不就 是要「幫助」她嗎？是的，雖然我是要幫她，但她心中 的破碎和敏感，只要我心中有著這二分法（幫助和受助
第六章 我的失敗經驗 089
者），就會讓她感到不舒服。其實，神給我機會可以陪 伴他們，是我自己可以學習最多，我的心態必須是謙卑 的。假設我遇到和她一樣的事件、處在她的環境，我未 必能夠如她一般堅強、勇敢。她教導我，我需要尊重被 陪伴的人，這是在我修習牧靈諮商以後，才深刻體會的， 否則有很多年，我都在一個不自覺「高同性戀一等」的 地位上，陪伴他們，這真是要對他們說聲抱歉。
「同志運動是敵方！」 雖然「走出埃及」是自願前來求助者的輔導機構， 可是這些年來，一直來都被同志運動的人當作箭靶，拚 命攻擊，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對於沒有改變動機，或想要爭取同性平權（同性婚 姻）的同性戀者，這些想要改變的人，和他們成了極大 對比的關鍵在於：「原來同性戀是可以蛻變的！」這些 人對他們來說，顯得非常礙眼；另一方面，機構的宗教 背景非常明顯，對於非信徒來說，就更不受歡迎了。多 數同性戀者並非基督徒，這也讓他們感到難上加難，似 乎需要信仰基督教，才有蛻變的希望。再加上「走出埃 及」這個名詞，本身就帶有定罪感：「一群過去當奴隸 的人，被帶領離開為奴之地。」如果是基督徒，可能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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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理解、接受這名稱的涵義，但若不是基督徒，要理解 這樣的名稱可說是頗為困難。 由於上述因素，產生「走出埃及是以基督教逼迫 人改變、他們根本不是真正的同性戀！他們如果真的改 變，為什麼還會跌倒？他們的改變是假的！」等等的言 論。我曾經接受訪問，卻被報導得歪七扭八，失去原先 分享的涵義；曾經和家長帶來的孩子（青少年）會談， 卻在網站上看到扭曲的評價；也曾經在對外向大學生演 講的時候，被男同學直接嗆聲：「怎樣，我就是要肛交， 不行嗎？」這個事工、工作真的不容易。 因此，剛開始服事的前幾年，面對這些不友善、惡 劣的同志運動份子和他們的支持者，我心中是很厭惡的： 「既然這些人的言論偏頗，做法惡劣，態度極差，就把 他們歸類在『敵方』！」 我把自己和他們分開，我是「正義方」，他們是「敵 方」，因為他們專門搞破壞。 當然，從表面上來看，那些提出同性婚姻法案、 贊成通姦除罪化、贊成取消與未成年者性行為之刑罰， 贊成性交易合法化，打擊傳統婚姻家庭制度的人，似乎 明顯是社會上的搗蛋者。但假如我能從他們的角度來感 受、思考的話，他們為什麼要提出這些觀點？ 從心理學和現實層面來說，他們當中有許多是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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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婚姻、情感上受傷的人，有些人則是同情這些受傷 者（所以這些人也以為自己是正義一方），他們在傳統 的婚姻家庭制度中受傷，找不到出路，失去盼望，不再 相信這些制度能帶給人們幸福！這些人在與父母親、異 性、同性、家庭關係中，受傷如此重，以致他們認為要 拆毀這些制度，這些制度既然不能增進他們的幸福，那 就乾脆把這些制度拆掉。 我不是從法律、學理的角度來談這些，而是從身邊 接觸到的人以及他們的背景，如極端女權主義者的角度 思考。這些人因受傷而產生「防衛心理」，極度想要捍 衛女性的權益，反過來壓制了男性。同性戀者、性別困 擾者被多數人排斥，因而要拆解原本的制度結構，讓所 有人的性和性別「可以流動」！這樣就保障他們不再有 「被人拒絕、低人一等」的心理感受。再加上無論事實 如何，他們絕不承認自己的性傾向、性別認同，是因著 「某些原因」被扭曲，同志運動人士以政治化手段，將 同性戀問題去病化之後，同性戀不再是「精神疾病」， 不需看診。因為「病」代表有問題，病的標籤對他們來 說，顯得過於沉重。 如果，我們真能瞭解受傷的人，因受傷所產生的心 理機制，我們可以理解這些錯誤的手段，和他們否認事 情真相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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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感謝有機會學習牧靈諮商，讓我在看待這些事 上，有了不一樣的眼光。過去在教牧輔導的方式中，看
如果，我們真能瞭解受傷的 人，因受傷所產生的心理機 制，我們可以理解這些錯誤 的手段，和他們否認事情真 相的態度。
事情較容易採取二分法（這 並非說教牧輔導的人都如 此），而諮商中很強調「同 理心」，以及瞭解人許多心 理防衛的機制。就如同孩子 因不被家長瞭解，溝通無效
而作出讓家長頭痛、叛逆的行為，假設我們運用此一原 理在群體中，就可以理解，當社會中的某一個群體得不 著醫治、找不到出路時，也會出現攻擊、防衛的情形。 因此，我不再以「敵人」的角度看待他們。面對一群沒 有出路的人，以及因同情而支持他們的人，這些人都是 「我們的人」，屬於我們的社會和國家，這些人只是需 要出路，需要對話，不管有多麼困難，我們還是得好好 面對，學習和他們相處。就如同看待任何因受傷而叛逆 的人一般，他們不是「敵方」，他們是耶穌所要得著的 人。 當同志運動已大大地介入法律、教育、媒體等各層 面，我們需要起來因應，不過，我對這些人的看法，不 再以他們為「敵對」的那一方，而是理性、平和地與之 相處、對話。畢竟，我們真正的敵方，是在世界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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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陪伴同性戀者的歷程中，有很多寶貴美好的經 驗，想分享給大家，鼓勵各位也能夠不懼怕陪伴他們， 當神將他們放在你身邊，也許就是要你成為他們生命中 的天使，走一段路。
主題式的帶領探索 不管是過去在機構的輔導工作，或是目前開拓中的 性別成長預防性工作，最開心的就是可以引導人們更認 識自己，得以蛻變。藉由相關的主題，如：原生家庭、 自我形像、性的經歷、情感關係等種種議題，引導成人、 青少年去發現自己成長的脈絡和經驗，覺察這些脈絡和 經驗，如何影響了他們的自我形像和性別、性的內涵。 在團體中，可以聽到各式各樣的生命經歷，人們在 分享中會開始發現自己同性戀的傾向，是怎樣形成的， 因著不同的成長環境、事件、經驗、自身的認知、回應 的方式，造就了今天的他。生命要往前走，最重要的是 能夠認識自己，覺察自己用了什麼不良的認知、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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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應周圍的環境、經歷的事件。 目前全球的醫學、科學，都還不能找到所謂的同性 戀基因，沒有人可以證明同 性戀是天生的。在理論和實 務中，都可發現同性戀其實 是複雜的形塑，在我所認識 眾多的同性戀者中，觀察他
生命要往前走，最重要的是 能夠認識自己，覺察自己用 了什麼不良的認知、方式， 因應周圍的環境、經歷的事 件。
們的共同點，就是個性比較 敏感，他們不是天生就有同性戀傾向，而是當他們遇見 一些性別損傷的事件，回應方式和他人有所不同。 舉例來說，當家庭裡有暴力事件發生，有些小孩子 的反應是報復，當看見母親或自己被父親暴力對待時， 有些孩子在內心會對自己說：「哼，等我長大以後不要 給爸爸零用錢。我只要孝順媽媽。」有些孩子則會說： 「長大以後，我要選一個溫柔的老公，才不要選像爸爸 這樣的男人。」但有的孩子會這樣想：「我不想當女生， 女生好可憐，都會被欺負，我要當男生。」這也許是有 意識，也許是下意識地選擇排斥了自己的性別，她們怕 跟母親一樣，被男人欺負。 大多數的時候，如果沒有人帶領我們探索，我們並 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成為「現在的自己」。團體是一個可 以互相支持、敞開心分享的探索方式。在團體中如果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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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造出溫暖有愛的氛圍，一個人的分享，可以激盪出另 一人的內心世界，從而使每個人在探索中所得的收穫， 加倍豐富。 在我目前的協談工作中，也會藉用主題式的探索， 讓成長中的青少年，去發現自己的性別形塑，在青少年 的身上工作，可以看到明顯的果效，因為他們的問題和 經歷，通常沒有成人那麼大、那麼多，幫助成年人，需 要投入更多的心力、時間，但不管如何，這些工作我們 都需要做，因為神是如此愛他們。
你們是暖男、暖女 我覺得許多同性戀者，是富有魅力的人。他們的性 格敏感，相對地也比一般人體貼和細心、窩心，會做一 些讓人感動的事。男同性戀者的敏感纖細，對人情緒的 敏銳度很高，也多有審美眼光，難怪藝術人當中不乏同 性戀者。講個笑話，記得有一次，一位男同看到我的花 藝作品，便對我說：「哇！你有進步，會插花了耶。」 起初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之後便噗哧笑了出來。原來， 他以為我從前是女同中的 T （扮演男性角色），看見我 插了花，便趕緊給我肯定讚美，不過他不清楚我並不是 T，純屬認知偏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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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同性戀者中，以 T 居多（扮演男性角色），而婆 （扮演女性角色）多半是雙性戀（可喜歡男性或扮演男 性的女性），非常認同自己是女性而又喜歡女性的女同 性戀者並不多（也還是有）。但這些 T，其實個性也非 常地敏感、貼心。 在陪伴他們的時候，我收到過許多溫馨的小禮物 （手做的特別感人）。呃，關於這點需要說明一下，我 不是那種所有禮物一概拒絕，嚴守界線的那種輔導，如 果東西的價值不高，只是小東西的話，我會收，也會回 送，我把這看作是關係中一種溫馨的互動，除非對方別 有用意，那就另當別論。不管男女，同性戀者有許多都 是非常貼心窩心的。 我認識的同性戀者，幾乎九成以上都是暖男、暖女， 是他們敏感的個性，讓他們以錯誤的認知、方式回應了 環境和事件，當敏感被修復變為敏銳時，就成了一個很 棒的特質。
巷子內的，我們是同學！ 同性戀在教會往往被貼上許多標籤，對一般人他 們不敢分享自己的感情和性，就算真的和弟兄姊妹分享 了，得到的回應，很可能是傷害而不是幫助到他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