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下扎根的操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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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錄

推薦序：無比的價值，無可取代的操練 / 曾敬恩 ...................... 8 前言 / 傅士德 ............................................................................... 10 自序 ................................................................................................ 16

第 1 部：開始 從倒空開始 ............................................................... 22 讓自己被充滿 ........................................................... 26 根扎得深 ................................................................... 30

第 2 部：開始在基督裡扎根 壞根豈能結出好果子？............................................ 36 開始在基督裡扎根 .................................................. 40 基督是穩固根基 ...................................................... 44 留心內在生命 ........................................................... 48 屬靈操練與深水井 ................................................... 52

第 3 部：在恩典中成長 往深處探尋 ............................................................... 56 靠恩典成長 ............................................................... 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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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離幼稚 .................................................................. 64 與知識相符的成長 .................................................. 68 理解透徹才能成長 .................................................. 72 磨練我們的屬靈視力 .............................................. 76 從羔羊到獅子 .......................................................... 80 在恩典中成長的操練 .............................................. 84

第 4 部：曠野─為一切做預備 神使我們在曠野成為僕人 ...................................... 90 等候的操練 .............................................................. 94 分辨神的時機 .......................................................... 98 獨處的操練 ............................................................ 102 「聽見神」的操練 ............................................... 106

禱告和讀經的操練 ............................................... 110 破碎自己的操練 ................................................... 114 捨己的操練 ........................................................... 118 牧羊的操練 ........................................................... 122 服事的操練 ........................................................... 126 聖靈的曠野學校 ................................................... 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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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照顧靈魂 退後一步，照顧靈魂 ............................................ 136 用寧靜微調靈魂 .................................................... 140 滋潤靈魂 ................................................................ 144 照顧心靈花園 ........................................................ 148 表裡如一 ................................................................ 152

第 6 部：多結果子之道 神找尋什麼？ ........................................................ 158 像基督般降卑，結出果子 ..................................... 162 放下己利，多結果子 ............................................. 166 破碎自己，結出果子 ............................................. 170 與神成為密友，結出果子 ..................................... 174

第 7 部：義人的心 神大能的器皿 ........................................................ 180 苦難與更深的靈命 ................................................. 184 義人的心 ................................................................. 186 義的影響力 ............................................................. 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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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義為目標 ............................................................ 194 終生操練義 ............................................................ 198

第 8 部：轉變生命之道 看見真正的你 ........................................................ 204 忍耐的指導 ............................................................ 208 學會節制 ................................................................ 212 言語有技巧 ............................................................ 214 在聖靈中滿足 ........................................................ 218 耶穌般的心腸 ........................................................ 222 接納每一個人 ........................................................ 226 不安逸卻豐盛 ........................................................ 230 轉變生命之道 ........................................................ 234

後記 / 艾蜜莉•葛芬 ................................................................. 240 致謝 .............................................................................................. 243 附錄 .............................................................................................. 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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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言 傅士德

我是先邂逅姜俊旻這個人，然後才認識他寫的作 品。事實上，我們第一次的會面根本跟文字沾不上邊。 我以前就聽說過姜牧師，他在韓國和美國的韓僑圈頗富 盛名，大家對於他的屬靈深度、安靜卻有力的權柄，近 乎崇敬。 有一個主日晚上，我要去他牧養的教會講道。不過 就在當天清晨，我獨自一人，悄悄地前往他們教會早上 五點二十分開始的破曉崇拜，沒有翻譯隨行。我想要越 過韓語的限制，好聽聽姜牧師的話語究竟發自何處。 請別誤會，我不是去查驗這些話語是否出於智性， 同時也發自內心—那樣當然很好。我想去探究的，乃 是更深奧的源頭：我想知道他是不是一個在神面前滋養 心靈的人。相信我，我非但沒有失望，而且感動到難以 言喻。 這 間 名 為 「 東 方 福 音 教 會 」（ O r i e n t a l M i s s i o n Church）的禮拜堂，位於洛杉磯市中心擁擠的「韓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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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一角。每個主日有三堂崇拜，每一堂都塞滿了上千 名會眾，把教會的場地利用到極限。 那個主日清晨我看見三件事情，儘管我遊歷甚廣， 這三件事我還從未在同一人身上找到過。我看見的是一 個沉浸在禱告裡的人，一個把自己完全埋入聖經的人， 也看到一個真正有牧者心腸、關懷會眾的人。我所謂 「真正的牧者心腸」，是指他會為自己的會眾站在神面 前，與他們有難同當、有苦同受，並擔起他們靈命成長 的責任。這就是那天清晨我所看到的事。 從那時起，我對姜牧師的看法就是肯定的，而且是 加倍的肯定。能夠認識一位品格涵養如此深厚，安靜又 有權柄，而且極為聖潔的人，是何等喜樂的事！每當我 跟他在一起—在他安靜的書房中一起禱告和分享，在 韓國城喧囂的街頭邊走邊聊，還有好多次在韓國餐廳與 他談笑用餐，我都能感覺到憐憫的力量與溫和的權柄從 他身上流洩出來。我跟他一同在美國（還有韓國）各地 的韓文環境中傳講生命之道，可說是一項特權，也是一 份榮幸。 如今，我透過姜俊旻的作品來認識他。 《向下扎根 的操練》是一本寶藏，也是他二十四本著作中以英譯本

前 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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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世的第一本。這本書讓我想起經典屬靈作家那種溫和 的靈性指引。在新教方面，我想起慕安德烈（Andrew Murray）、陶恕（A. W. Tozer）、章伯斯（Oswald Chambers）的著作；在天主教方面，我想到了芬乃倫 （François Fénelon） 、金碧士（Thomas à Kempis）的作 品，以及法蘭西斯（Francis of Assisi）給聖佳蘭（St. Clare）的書信。也就是說，姜牧師的書稱得上是屬靈 智慧文學的上乘之作。 《向下扎根的操練》對人心說話。這本書溫柔堅定 地呼籲我們，總是要把心思轉回到基督的光中，轉向 深愛我們靈魂的那一位，轉向那一位道路、真理、生 命— 「回轉，回轉，直到我們全然醒轉。」 （編註：這 句話引自十九世紀中期美國基督復臨歸一會的著名詩歌 《單純的禮物》 〔Simple Gifts〕 ）同時，這本書讀起來溫 暖人心，循循善誘，時時鼓勵，既不咄咄逼人，也不論 斷責難。 《向下扎根的操練》從某個角度來說，像是我寫的 《屬靈操練禮讚》 （Celebration of Discipline）的韓文版； 換個更確切的說法，《屬靈操練禮讚》是《向下扎根的 操練》的英文版，因為《向下札根的操練》的韓文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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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推出日期早於我的著作。無論孰先孰後，兩本書的 主題相互應和。目睹世界各地都在強調屬靈操練，真的 很令人感動。這些屬靈操練包括獨處、簡樸、服事、默 想、讀經、禱告、敬拜……還有很多很多方面。這些操 練都是神恩典的工具，用來轉化人的性格。 此外，姜牧師的建議都很理性，而且實際。那些 在心靈的撒哈拉沙漠獨自守望的人，請聽他這段簡單的 勸勉： 「等候的時刻絕不會是荒廢的時刻。」想要知道 如何帶領基督徒群體的人，可以讀讀這些智慧的話語： 「基督徒的領導力，是由跪下的膝、含淚的眼、破碎的 心而來。」 一九九六年初，我開始延伸默想約翰福音第十一章 拉撒路復活的故事。同年五月我去了韓國，依然每天默 想約翰福音第十一章。我在那個國家經歷了許多事：密 集上禱告山禱告、參加在非軍事區舉行的特會，再加上 數不清的晨禱聚會。行程結束後，有一小群會友送了我 一份臨別禮物：二十四枝長莖玫瑰。 隔天早上回到美國科羅拉多州，我坐下讀經，再次 思想約翰福音第十一章拉撒路復活的故事。昨天的玫瑰 躺在茶几上，已經開始枯萎。然後，神的話語臨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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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出教會就跟這些玫瑰一樣—有些仍然盛開，但是有 些開始凋零，因為它們的莖梗已被切斷，離開了根。 體認到這個悲哀無比的現實之後，我哭了，因為我 知道的確是如此。不過接著我又聽到一句希望的話語， 一句復活的話語： 「我要復興我的教會，但是首先，要 重新建立根基。」於是我懂了。 長期以來我從這些虔誠的韓國人身上學到的，就是 禱告的生命才是根基。今天我們迫切需要的，不是像水 龍頭般可以隨意開關的禱告經驗，而是源源不絕的禱告 生命。神也清楚地使我明白，祂隨己意揀選了韓國人， 來教導全世界的主內弟兄姊妹如何建立有根有基的禱告 生命。這裡所說的韓國同時包括南北韓的人民。 （儘管 北韓目前仍未遇見神，但是按著神的時間與神的方式， 它會的。） 我們這些西方人迫切需要以謙卑的心來傾聽並且學 習。倘若我們願意傾聽和學習，韓國的弟兄姊妹能夠教 導我們一種豐盛的禱告生命。 《向下扎根的操練》就是 這樣的教導，願我們傾聽、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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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士德（Richard Foster） ：具有貴格會背景的靈修神學 家。1978 年出版的《屬靈傳統禮讚》 ，已幫助世界各地 的基督徒，學習整全的基督徒生活：檢視內在的禱告、 禁食、默想，操練外在的儉樸、獨處、敬拜、服事。 三十多年來已經銷售了六、七萬本，是華人界靈性操練 的長銷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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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序

我生活在兩個世界當中，一個東方，一個西方。我 用兩種語言來溝通，一種東方，一種西方。我的內在同 時流著兩種屬靈的思維，一為亞洲，一為美式。我在韓 國出生長大，過去二十五年來則在美國生活。 身為韓裔美國人，我習慣用兩種方式思考。有時候 我會看事情的全貌，有時候只看細節。是的，當我看見 一棵樹，我見到的是整棵樹，但是有時候我只思想樹的 根。迎接冬雪時，我看到春天的種子蘊藏其中。面對痛 苦時，我看見（或者說我試著去看見）包藏在痛苦裡面 的喜樂種子。當我遭遇人生的問題，我會從問題中尋找 解決之道的種子。 我一方面是亞洲人，我的靈性源自東方。我吃水果 的時候會想到種子；我看見種子的時候會想到果實的豐 收。當我看到橡樹，我想到橡實；當我看見橡實，又想 到整片橡樹林。松果掉落，宇宙隨之隆隆作響；當葉片 顫抖，宇宙也隨之震動；朝露落下，眾星也跟著殞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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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我也是美國人，我的靈性也來自西方。 我學到美國人的信念與文化，並且有幸遇到一些善於屬 靈操練的領袖，從他們身上學到許多深刻的靈修之道。 同時，我也從一些快速增長的教會那裡，學到很多有創 意又實用的牧會原則。 是的，我喜歡抽象，不過我也喜愛實際。我不只學 到為何要做（原則） ，也學會如何去做（方法） 。我得到 可以填滿我內在生命的靈性，也獲得拓展教會生命的領 導力。 生活在兩個時常互相衝突的世界，我學到如何從衝 突之中獲致和諧。其間的交會點、平衡點、整合點，自 然就是耶穌基督。耶穌基督就是東西方用來交談對話的 語言，祂是萬物的主。祂是用話語創造天地的造物主， 祂是道路、真理、生命。 祂的愛、慈悲、仁慈、和平、和好、饒恕，就是這 個共通語言的各種詞性。在祂裡面，任何人都有能力去 愛，每個人都有能力去溝通。 是的，耶穌就是那共通的語言。祂就是話語。不過 祂的語言沒有文字，因為沒有訴諸文字的必要。如果真 的說出來，也是一種沉默的語言。沉默是進入聖地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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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而我們敬拜神的內心世界就是聖地。誰在門口迎接 我們呢？正是耶穌自己。 有深度的事物是好的。深度的品味、高深的思想、 精深的文章、深刻的話語、深沉的樣貌、深切的愛。我 們的眼目通常看不見有深度的事物，但是我們能感受 到、知道，並且用我們所過的生活顯露給世人看。就像 傅士德在《屬靈操練禮讚》中所說的： 「現今所迫切需 要的，不是大量的聰明人或是有才華的人，而是有深度 的人。」 不用說也知道，屬靈生命剛起步的時候，都沒有 什麼深度。首先，我們必須選擇踏上這條行動之路；再 來，為了在德行上有所長進，我們必須努力。這不表示 我們要整天嚴肅度日。深度的開朗、深度的潔淨、深度 的清新、爽朗卻深刻的笑容……都是很好的事，足以照 亮我們的屬靈生命。 我想藉著這本書，邀請你進入以耶穌為根基、有深 度的生命。追求深度需要一點工夫，最終卻會帶領我們 進入真正而且深入的內心世界。 我的祈禱是，當你閱讀本書的時候，你會成為一個 追求品格更甚於成功的人，追求健全更甚於名望，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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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於成長，用你的一生服事他人甚於成就自己。 讓我們來到所有人類的根源，也就是主耶穌的面 前。讓我們用耶穌的語言，在祂裡面合而為一，讓我們 接受祂愛的邀約，一起更深進入屬靈的內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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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從倒空開始

多數人都渴望轉變，卻又害怕改變。不過，靈命的 塑造不是從充滿開始，而是從倒空開始，這才是我們跟 隨耶穌的方法，因為祂 「虛己，取了奴僕的形像，成

為人的樣式」 （腓二 7） 。 即便是耶穌也在心裡空出位置，讓神在自己的生命 裡動工。耶穌享有特權，卻甘願捨棄，選擇放手。我們 也該這樣。我們必須倒空自己，只有如此，我們才可能 開始被神的賜福所充滿。 什麼是倒空自己？這跟放下自己有什麼關係？ 我們先來看看亞伯拉罕這個人。亞伯拉罕回應神的 要求，離開家鄉，以離開作為一切的起點。他不只是離 開一個地方而已，他還放下了最熟悉的一切：他的避風 港，他的舒適圈。 這也是神要我們做的事。祂要我們離開舊有的地 界，進入祂要賜給我們的新生活。不過，離開自己的舒 適圈時常令人感到害怕，當我們離開熟知的圈子，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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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經歷痛苦、磨難、恐懼。 許多韓國人都理解離鄉背井的滋味，我們深知自己 還有其他人的經歷，知道怎麼形容那種離開熟悉地方的 感受。遠渡重洋之旅何等艱辛！但是屬靈的旅程不只是 地理上的，更超越了時間與空間。 「離開」不只關係到地點，也不是從一地前往另一 地而已。屬靈的領域中也有必須放手離開的地方，深刻 的旅程就是從這裡開始。深刻的旅程是在一生之中不斷 地捨棄：放掉舊的方式，才能找到新的；倒空自己，才 能接受神傾注到我們身上的恩典。 看看亞伯拉罕如何信靠神，我們便會得到激勵。 他被要求獻上兒子以撒為祭。以撒是神的應許，印 證了神的承諾，也成為亞伯拉罕的至愛與情感的寄託。 然而，亞伯拉罕對兒子的愛似乎占滿他的心，超過了他 對神的愛。神要亞伯拉罕獻上兒子，其實是要他重新專 注於神。 亞伯拉罕必須倒空他的心，因為他的心裡滿是神以 外的事物。當他一倒空，就有空間領受神豐盛的福分。 因為降服，他成為神的朋友。 亞伯拉罕的故事是聖經裡第一個關於「放下」的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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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但肯定不會是最後一個。亞伯拉罕體會了天父的經 歷，因為天父也允許祂的愛子被釘死在十字架上。天父 的心裡充滿了祂所愛的兒子，但是祂為我們倒空了祂的 心，讓世人可以得救。 許多偉大的領袖都以同樣的方式成為神的僕人。他 們倒空自己、放下自己，心中除了神以外沒有別的。雖 然他們已經前往了另一個世界，卻在這個世界裡留下了 偉大的足跡供我們尋索。 再來回想摩西的故事吧。他放棄身為法老女兒之子 的特權，結果呢？他成為神的先知。 請謹記那些跟隨耶穌的門徒。 「來跟從我，我要叫

你們得人如得魚一樣。」 （太四 19 ） 他們是怎麼做的 呢？他們撇下了船隻和父老相傳的舊習。他們得到什麼 呢？天國。 我們也必須打開緊握的雙手，然後放下。為了永恆 的祝福，我們必須放下世俗的東西。 偉大的宣教士吉姆．艾略特（Jim Elliot）說得很 好。他說：拿留不住的東西，去換取丟不起的東西，這 樣的人絕對不是傻瓜。 我們是否手裡緊抓著已經擁有的事物不放？我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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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永遠得不到神想要給我們的美好事物？ 想要捕捉神每天在我們的生活中撒下的福分，我們 只要打開雙手，伸出雙臂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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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讓自己被充滿

東方式的冥想強調的是放下，這種冥想以完全的捨 棄為目標。對亞洲的神祕主義者來說，開悟的最高境界 就是全然無我。 對基督徒來說，無我卻不是事情的終點，而是開 始。耶穌倒空自己，所以能夠被充滿，甚至溢流出來。 約翰在他的福音書裡說： 「道成了肉身，住在我們中

間，充充滿滿地有恩典有真理。我們也見過他的榮 光，正是父獨生子的榮光。」 （約一 14） 天父灌注在耶穌身上的恩典與真理，也流入其他人 的生命。保羅寫給歌羅西人的書信提到： 「因為父喜歡

叫一切的豐盛在他裡面居住。」 （西一 19） 我們能從中學到什麼呢？請注意耶穌如何與其他人 分享祂的恩賜。祂的生命是天父恩典的流通管道，是在 服事與愛之中傾倒而出的生命。祂從天父那裡領受的， 祂全都給了出去；祂的門徒也照樣做，讓耶穌的祝福從 他們的生命流出，滋潤所有的鄰舍。這樣做的結果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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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觀，愈來愈多人成為門徒，基督徒的圈子不斷擴大， 人數不斷增加。時至今日，門徒也是以同樣的方式繼續 增長。 真正的服事不是從給予開始，而是要先領受。我們 必須先被充滿，才能給人。保羅告訴我們： 「父喜歡叫

一切的豐盛在他裡面居住。」 （西一 19 ） 我們應當樂 意成為神真理與恩典的流通管道。 很多的神僕出於一片好心，太快進入服事，自己還 沒有被注滿並且從新得力，就一心想要付出，不知不覺 之間就筋疲力竭了。 還沒領受就急著付出的人，需要學會這個功課：不 要失去耐性、操之過急，要等到水庫充滿恩典再說。 你們都聽過吧？水庫旁邊建了水壩以後，工程師會 等上三年，這段期間不洩洪，讓水庫滿位。我們的生命 也應該像水庫，需要有耐心，等著注滿到足以溢流出來 的水位。 我們應該專注於領受。懂得領受的人在神國裡是公 認的偉人，聖經常常提到這些人。他們身上有一種獨特 的圓滿，充滿了豐盛的恩典，滿到可以溢流出來。使徒 行傳裡就有許多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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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等候耶穌的圓滿，讓祂自己來充滿我們，這 樣我們才會真正的滿足。潛入這個豐富的深處，就是所 謂的靈命塑造。 這就是我們的服事：被充滿到足以溢流的程度，再 豐沛地流出，與他人分享耶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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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服事不是從給予開始，而是要先領受。我們必須先 被充滿，才能給人。讓我們等候耶穌的圓滿，讓祂自己來 充滿我們，這樣我們才會真正的滿足。

我的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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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根扎得深

保持平衡不容易，卻是生命向下扎根的關鍵。我們 最好的平衡榜樣，就是耶穌自己。我們能從祂身上看見 倒空與充滿、放手與注入之間的完美平衡典範。在放下 自我和被人高舉、服事他人和受人服事之間，祂都保持 著絕佳的平衡。 我們不應該過分強調倒空，也不該太過重視充滿。 我們需要在兩者之間保持適當的平衡。比方說，如果我 們太常離家出走，就會變成四處流浪，生命飄蕩不安； 不過要是我們一動也不動，哪兒都不去，又會陷入窠 臼。兩種極端都不好。 屬靈生命也是如此，我們或許喜歡冥想境界的平靜 美妙，但是如果待得太久，可能變成停滯不前。流水不 腐，活潑的靈命也是一樣。停滯的處境或許穩定，卻可 能招來腐壞。所以我們要注意別落入極端。 耶穌享受獨處，也與群眾相處，兩者兼顧。祂獨處 的時光是為了祂與人相處的時間做預備；同理，祂與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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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相處的時間，也是為了重新得力的獨處時光而預備。 倒空與充滿是耶穌的生活節奏，也應該是我們的生 活韻律。用一個很實際的說法：基督徒的生活應該要像 一個茶壺，不是拿來儲存祝福，而是用來傾倒祝福。 我們本當如此。不與他人分享，生命就會退步。的 確，充滿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分享。耶穌的生命被充 滿到可以溢流的地步，所以祂能與人分享。 耶穌的生命不像死海—這個靜止的湖泊連魚都活 不了。祂的生命像是加利利海，有約旦河注入其中，充 滿生機。 耶穌的心就像加利利海，我們的生命也可以這樣全 是滿足與喜樂。當我們像耶穌一樣與人分享，喜樂自然 會來到。當我們把神所賜給我們的傾流出去，喜樂就會 灌注我們。 以賽亞的預言形容彌賽亞既像河流，又像大磐石

（賽三十二 2） 。人怎麼能又像石頭又像河流呢？聖經這 些饒富詩意的譬喻，顯現出耶穌所擁有的是一種和諧又 平衡的生命。 耶穌的生命像從高處流下的活水，一路朝下游前 進，尋找出路，最終傾入海洋，完成河流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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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流動的方式就是耶穌的生活方式，祂不反抗、 不爭競，只是順服天父的要求。是的，為了救贖世人， 祂的生命終結在十字架上。不過，你得要看耶穌的整個 故事。 耶穌也像是屹立不搖的磐石。祂從不動搖。面對撒 但的誘惑，祂不曾屈服。每次遇到挑戰，祂都直接向天 父為祂預備的目標前進。 一方面，祂是活水；另一方面，祂也是磐石。若要 既像岩石，又像流水，就要活出和諧與平衡，像耶穌一 樣。 我們也可以把耶穌同時看成獅子與羔羊。約翰在啟 示錄第五章所描繪的耶穌，能在兩種看似相反的極端之 間取得完美的平衡。無論從哪方面看，祂都是純潔無瑕 的羔羊，但祂也是掌管萬有的獅子。因為祂甘願服從自 然的法則，所以祂也有能力超越這些法則。 耶穌給了我們同樣的平衡與和諧。當我們願意接受 屬靈生活的操練，就可以得到這樣的和諧。平衡對於服 事神來說至為重要，因為這是神對我們的要求。 我們要努力效法耶穌。祂教導我們如何順服，又如 何統管。我們也要像祂一樣，完美平衡地行走在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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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跟祂同行，與祂同奔，在所有的事情上效法祂，跑 到終點時或許感到筋疲力竭，但一定不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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