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教會論／잠들지 않는 사역자 by Campus reading

各界讚譽

吳正賢牧師充滿對教會的熱愛、對民族的熱情，集合聖經學、教會論、宣教學、管理學、未來學，以及東西方屬靈人的經歷與提醒，竭力在每個領域吸收屬靈的養分，發出忠告，值得我們細讀與思索。若你是全職傳道人，本書是異象的確認，是困境的明燈；是重燃愛基督的火種；若你是教會的同工，本書提醒我們愛主任牧師，謙卑與牧者同行。願主的教會都能得著屬天的恩典、力量、將才、得人的大能，榮耀主名！徐坤靖牧師，基督教台灣貴格會合一堂

這是一本牧者和聖徒都不能不即刻翻閱、細細品味的書！頂級的牧人，頂級的羊，建構出頂級的教會！如果你期待你的教會是神眼中的頂級教會，那就要翻轉世界，高舉榮耀神！如果你期待自此一生得著神的誇讚，忠心良善，滿有愛心，這就是你必讀的書，它必定翻轉當下的你！董宇正主任牧師，基督教台灣貴格會合一堂

韓國愛的教會是一間以門徒訓練著名的教會，從創會牧師玉漢欽牧師，到接棒擔任主任牧師的本書作者吳正賢牧師，都繼承愛的教會這一脈傳承的門徒訓練異象與牧會核心理念。《愛的教會論》更是吳正賢牧師牧養教會二十五年來，在牧會事奉的生命經歷。因此，書中想要傳達的不是建造教會的方法、技巧與知識；而是牧者對愛上帝的熱情及對教會不變的信念。誠如書中所說：「惟有教會是世上的希望，惟有教會是拯救危亡生命的根據地。要恢復大衛時代敬拜的感動，恢復初代教會時期，教會所具有的能力和榮耀。」這本牧會生命故事，充滿了建造教會所經歷的痛苦與淚水。相信從《愛的教會論》我們可以學習到健康、熱情、卓越，即有影響力的教會建造的屬靈原則。鄭忠和牧師，台南東門聖教會

這本書既非探討如何建造教會；也非探討如何領導教牧。《愛的教會論》記錄了吳正賢牧師的牧養哲學— 二十五年來在「牧會現場」的反省心得。建造教會的關鍵不是方法，而是生命。透過吳牧師多年來牧會生命的反思，期盼我們也能成為心存誠實、不打盹的牧者（原書名：「不打盹的牧者」）。正如

吳牧師的座右銘—他的祕密武器，歷代志下十六章 9 節：「耶和華的眼目遍察全地，要顯大能幫助向他心存誠實的人。」江回得牧師，浸信會懷恩堂

遵循大使命「去使人作主門徒」是我從學生、社青到教會的服事當中惟一努力的事。回想我在導航會同工帶領下信主、受培育、成長，然後從小組長一路到全職，卸任會長後繼續全職牧會，如今在榮中禮拜堂推動門徒培育，也多方地向其他門徒導向的教會學習。感謝主，讓我們可以接觸到韓國愛的教會，這個一開始就以門徒導向建立的教會，有許多經驗可以學習。如今有幸拜讀現任主任牧師吳正賢的著作，更覺如獲至寶。同樣是導航會出身的他，在書中所分享的服事心得及觀點，都是實務經驗。對於包含我在內的牧者和弟兄姊妹來說，要推動門徒訓練，本書實為一本最佳指導守則，如同真正的教練隨行一樣。陳增韡牧師，台中基督徒榮中禮拜堂

目錄序言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001

導言：恢復教會的榮耀 . . . . . . . . . . .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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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望永遠的領導力

僕人精神的領導力. . . . . . . . . . . . . . . . . . . . 021 有均衡感的牧者 . . . . . . . . . . . . . . . . . . . . . 029 合乎聖經的領導力. . . . . . . . . . . . . . . . . . . . 041 從靈性塑造看領導力的根源 . . . . . . . . . . . . . 053 突破事工限度的決斷力 . . . . . . . . . . . . . . . . 065 全心復興的事工美學 . . . . . . . . . . . . . . . . . . 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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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的牧者造就健康的教會

7 充滿感動的事工 . . . . . . . . . . . . . . . . . . . . . 8 牧者的自我管理 . . . . . . . . . . . . . . . . . . . . . 9 面對靈性危機 . . . . . . . . . . . . . . . . . . . . . . . 10 內在健康的教會 . . . . . . . . . . . . . . . . . . . . . 11 屬靈的「富強政策」 . . . . . . . . . . . . . . . . . . 12 預防性事工和敬拜的恢復 . . . . . . .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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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生命的二十一世紀教會

傳承使徒時代的成功門徒訓練. . . . . . . . . . . 149 小組傳道的影響力 . . . . . . . . . . . . . . . . . . . 157 持續的生命歷程 . . . . . . . . . . . . . . . . . . . . 167 同化初信者的教會 . . . . . . . . . . . . . . . . . . . 175 合乎數位時代的佈道策略 . . . . . . . . . . . . . . 183 藉著禱告期待新的復興 . . . . . . . . . . . . . . . 195

洞察未來的牧會動向

以過去的價值，建設新的未來. . . . . . . . . . . 209 改變人的牧會 . . . . . . . . . . . . . . . . . . . . . . 223 均衡傳統和改革，乘浪向前 . . . . . . . . . . . . 239 二十一世紀小組事工的祕訣 . . . . . . . . . . . . 247 掌握時代的事工洞察力 . . . . . . . . . . . . . . . 255 讀懂時代變化的牧者 . . . . . . . . . . . . . . . . . 263 復興教會的祕訣 . . . . . . . . . . . . . . . . . . . . 271 耶穌基督所認為的教會 . . . . . . . . . . . . . . . 2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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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我幼時就特別喜歡上教會。也許自己沒有意識到，生活在貧窮的地區，能填補靈魂饑渴的只有教會。出於本能，我的腳步就朝著教會去。成長過程中，自從承認耶穌基督為救主、感受救贖的恩典之後，儘管從神學和教理的角度來說，不太清楚什麼是教會，但是，對教會的愛已然深植於意識之中。如果在教會聽到有教師發表反對教會的言論，或朋友們批評教會的言語，我的內心都會難過不堪。身處教會中的時間，雖然幾乎等同於我的年齡，但我對教會的愛絲毫不減。反而隨著時間的流逝，看到愈多社會上的現象，愈是感到對教會的愛如火焰一般，更加地愛教會。我半夜作夢時，也在呼喊對於靈魂的這份懇切願望：「惟有教會是世上的希望，惟有教會是拯救危亡生命的根據地。要恢復大衛時代敬拜的感動，要恢復初代教會時期教會所具有的能力和榮耀。」二十世紀初，韓國教會備受尊崇，不但是社會的支柱，也引導著社會。雖然基督徒人數不到全國人口的百分之二，教會仍首先發揮影響力，去教導人、醫治病人、幫助有困難的人。實際上，現在很多人得到

002 愛的教會論

的幫助，仍是靠著那時建立的教育、醫療和社福機構。九○ 年代以後，教會的成長處於停滯狀態，社會反基督教的情緒日漸高漲。一九○七年，平壤曾發生大復興運動，但是後來韓國教會所獲得的權威和影響力卻漸漸萎縮衰弱，在社會上不能發揮光與鹽的作用，反而虧缺了神的榮耀。教會正在經歷病痛。如此的事態，像我這樣的牧者是責無旁貸的。我們的責任在於沒有好好培養會友、沒有幫助解決社會問題，更嚴重的是，讓主的身體 — 教會，墮落到成為牧者固執己見的場所，導致教會分裂。無論教會受到社會指責的理由為何，我仍相信，主的教會才是社會惟一的希望所在。在這片小小的土地上，要克服各個階層和地區之間的分裂，以及二十世紀殘留的不良觀念 ─ 最親密的父母與子女之間、還有師生之間的關係，都破裂了，國家的基礎正在動搖。由於受到物質萬能主義、金錢和外貌至上主義的誘惑，道德倫理墮落，社會無法恢復，滿是無奈的痛苦和傷痕。這些，只有教會才能使其完全復原。人們由於靈魂充滿痛苦而四處張望，想解決靈魂的饑渴。有些人去算命占卜，或者去找尋讓內心得安慰的地方，成就所謂的「門前聖地」。然而世上的一切並不能填滿人心靈的空虛，惟有主的教會能安慰他們受傷的靈魂，滿足他們空虛的心靈。教會成為這個時代的希望的第一步，至為關鍵的

序言 003

是牧者有無健康的牧會哲學。為此，需要突破韓國教會和牧者至今的界限，透過對社會的關心和參與，讓教會重生為有機、有活力的教會。銘記大使命，叫萬民成為主的門徒，又愛人如己，在世上過著跟隨主的門徒生活，實踐主耶穌的大愛。韓國教會的信仰前輩在惡劣的環境中，甚至是日治時期的殘酷逼迫下，面對原本的信仰認同 — 數千年歲月所流傳下來的民族宗教，竟然在百年之間就翻轉了。我相信韓國教會的血脈當中，流淌著宣教的屬靈力量。我相信，這個殉道的靈性，若與韓國年輕人的宣教靈性結合，以及與分散在一百七十八個國家當中的六百七十八萬韓國人的國際靈性結合，韓國教會便能更好地承擔二十一世紀的事工。這本書是我二十五年多以來，用牧會現場流淌的汗與淚所親筆寫成的原稿。每頁都融入了我的事工現場，飽含感謝與喜樂，有時也充滿痛苦和淚水。我夢想著韓國教會恢復耶穌基督榮耀的那天。從韓國開始的復興，能擴及日本和中國；希望韓國教會成為一粒麥子，讓耶穌基督降臨的日子早日降臨。最後，衷心感謝林門禧傳道和金志敏姊妹，他們熱情地協助此書的出版。也感謝愛的教會的會友們常常關心我，也為我的不足而代禱。期待韓國教會恢復主榮耀的日子。吳正賢

004 愛的教會論

導言恢復教會的榮耀

教會是歷史的中心幾年前，我曾經在哈佛大學甘迺迪政府學院見到大衛•麥考倫（David Mccullough）；他曾兩度榮獲美國國家圖書獎和普利茲獎。他說：「歷史沒有反覆，只有反覆的解釋。」他認為，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沒有任何國家在經濟發展上的速度能超越韓國，無論從經濟學、歷史學、社會學或任何方面的角度，都無法解釋韓國的經濟發展。我確信韓國之所以能發展到今天的程度，都是由於教會的緣故。我們基督徒看歷史的角度，要和世人有所不同。耶穌來到世上以後這兩千年來的歷史，也可以說是教會的歷史。十六世紀以後進入近代宣教時期，是以克理威廉為主的海外宣教。由於麥哲倫、達伽馬、哥倫布等人打開了航海之路，才使宣教成為可能。從世上

006 愛的教會論

的角度察看社會文明的歷史，也許會認為探險旅行是為了要開拓貿易之路；而從屬靈的角度看，乃是神藉著他們，使海外宣教成為可能。內陸地區的火車系統使交通更進一步地發展，也就使得以戴德生為主力的內地宣教（inland mission）有可能發生，打開了在中國內陸、非洲內陸、南美內陸等地的宣教之路。由於交通的發達，才能更好地發展內陸宣教。時至今日，飛機的普及使交通更為發達，各地之間可以順暢地交流。那麼，交通如此發達的理由何在？是為了向未得之民傳福音，這就是神的護理。今天資訊蓬勃發展，出現了許許多多的專家，同時開啟了專業宣教的時代。這也是出於神的允許，主藉著教會來承擔末後的宣教使命。歷史的中心是教會；歷史是以教會為中心的。進一步而言，歷史是為教會而存在的。我們從何種角度來看問題，至關重要。比如說，馬太所說的加利利海，路加則稱為加利利湖。馬太不曾見過地中海，而路加看過地中海。在見過地中海的路加眼中，加利利湖只能稱為湖；馬太因為沒有見過地中海，就稱其為加利利海。相信耶穌而得救的人，內心自然懷抱著世界。我們的眼睛若被打開，為了福音的榮耀，就會有為神而活的夢想，為他人獻身，成為祝福的通道。神引領我們民族直到今日，正是藉著教會，將這種精神扎根在

導言恢復教會的榮耀 007

韓國的近代史中。

因著蒙召的盼望而睜開眼睛教會無庸置疑是「從世上被呼召出來，分別為聖的團體」。但若一味強調自身是蒙召的團體，就會停留在特權意識當中。教會是從世上蒙召、分別為聖的團體，這是很重要的事實，然而如今的教會若安於現狀，停留於此，就看不到使命，也無法懷著盼望到世界去。耶穌說，是父差派了我。耶穌的話語是毫不妥協的真理。創世記一章 1 節說道：「起初神創造天地」，然後約翰福音三章 16 節是「神愛世人」，最後的啟示錄第二十二章則是：「阿們！主耶穌啊，我願你來！」在耶穌基督堅毅不搖的救贖史中，主說：「我也差了你們。」這是莊嚴的使命和命令。韓國教會若停留在「從世上蒙召」的特權意識，就會安於靜止的教會論；現在，是時候恢復受差遣的使命承擔者意識了。新約聖經的以弗所書是教會論的核心，透過神呼召的恩典，分別說明了天父所擔當的責任、聖子耶穌基督的作為，以及聖靈的工作。聖父在創造世界以前，為了「使他榮耀的恩典得著稱讚」，揀選我們得兒子的名分（弗一 4∼6）。耶穌基督為了「叫他的榮耀，從我們……得著稱讚」，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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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就神預定的救贖史，流了寶血（弗一 12）。聖靈為印記，為了「使他的榮耀得著稱讚」（弗一 14）。父神預定，聖子耶穌基督流出寶血，而聖靈為印記，一切的目的都是為了使祂榮耀的恩典得著稱讚。這是蒙召的盼望。為了一個人的靈魂得救，三位一體的神全體總動員。如果想認識到靈魂有多寶貴，就要睜開屬靈的眼睛，看到在無形教會當中的神的榮耀。「並且照明你們心中的眼睛，使你們知道他的恩召有何等指望，他在聖徒中得的基業有何等豐盛的榮耀」（弗一 18）。藉著屬靈的眼睛，我們可以知道恩召有何等盼望，知道基業的榮耀是何等地豐盛。

要看到基督的榮耀世上惟一不知絕望為何物的所在，正是教會。正如盧雲所說：「教會是神恩典的庭院」。無論我們的處境或景況是何等無助，置身恩典殿堂之中的我們，就不會絕望。什麼是恩典？恩典就是能看到神的榮耀。基督徒最大的幸福和特權，就在於看到基督的榮耀。對此，被稱為「最後的清教徒神學家」的歐文（John Owen），有很好的教導：「出生在世上，直到進入永恆的世界，基督徒享受的最高特權和珍寶之一，就是仰

導言恢復教會的榮耀 009

望基督的榮耀。」在我們之間恢復基督的榮耀，這也是耶穌為門徒禱告的主題（約十七 4∼5、24）。仰望基督的榮耀是新約聖經的特權。舊約時代，偉大的信仰前輩們都渴望見到神的榮耀，神讓他們所見的，只是榮耀的影像。新約時代，任何人都可以，也都要看到耶穌的榮耀。在服事會友的過程中，我心裡總是有個懇切的禱告，希望可以建造出更多渴望見到基督榮耀的基督徒。事實上，如今出入韓國教會的所有人，並不是進出恩典的殿堂，然後付出恩典，而是反過來成了社會的包袱。根據二○○五年的調查統計，韓國教會帶給人的消極印象仍舊沒有改變，儘管是絕對的生命宗教，所樹立的形象卻不如其他宗教。是什麼原因讓韓國教會成了社會的負擔？理由正是在教會內沒法找到神的恩典。一百多年前，人們問尼采，「為什麼消極地看待基督徒？」他的回應是這樣的：「基督徒們若有一絲得救之人的樣貌，我就會相信他們的救恩」。如今的教會，要以此為反面教材。此刻，韓國教會的當務之急就是恢復教會的恩典、恢復教會的本質，最終恢復主的教會的榮耀。

010 愛的教會論

恢復榮耀的教會教會有正確的主體性是很重要的；尤其對牧會者而言，若要有穩固的教會主體性，有正確的想法是極為重要的。正如理查•哈爾弗森（Richard C. Halverson）牧師所言，牧師對教會的想法，決定了該教會的未來。魯益師在《小心魔鬼很聰明》（ The Screwtape Letters）一書中描述喪失主體性的教會，遭到魔鬼殘忍的嘲弄：「我們最大的協助者就是教會」。以弗所書一章 21∼22 節乃是關於教會的主體性。「遠超過一切執政的、掌權的、有能的、主治的，和一切有名的，不但是今世的，連來世的也都超過了。又將萬有服在他的腳下，使他為教會作萬有之首。」對於教會的說明有很多，而以弗所書當中最明確的內容是：「耶穌基督是教會的頭」。確認這一點，就是打開了眼睛，能夠注目教會的榮耀和神的榮耀。耶穌基督是教會的頭；不論地域、種族為何，不論規模大小或教區，如果是耶穌寶血所買贖的教會，那個教會就是榮耀的所在。耶穌來到世上是卑微的（賽五十三 2），將來主與教會一同出現，卻是燦爛和榮耀的登場（啟一 20）。一九六○年代的韓國教會雖然很微弱，神威嚴的榮耀仍然充滿了教會，教會扮演了復興韓國社會和韓國教會的先鋒角色。韓國教會今日仍要恢復神的榮耀！

導言恢復教會的榮耀 011

我出生於一個開拓教會的牧師家庭，直到進入高中之前，一直住在漏雨的教會裡。由於教會在寺廟附近，當我從那裡經過，那些不信耶穌的人就吆喝：「欸！信耶穌的！」然後向我扔石頭。儘管教會又簡陋又漏雨，也不能隨便貶低教會；就算只是十位、二十位、一百位會眾聚集的小教會，教會的榮耀都沒有消失。如今，有五千名、一萬名會友聚集的教會，卻在社會面前遭受羞辱。教會本應成為這個時代改革的主體，卻反而成了改革的對象，受到社會的嘲笑和凌辱。本來該是純真的教會，卻遭受社會的指責。我們要以有機的方式來理解「耶穌是教會的頭」，不過很多韓國教會在歷史的潮流當中，不知不覺就成了有系統、有組織的機構。教會，乃是流淌著耶穌基督寶血的有機體。

教會是道成肉身第二以弗所書一章 23 節：「教會是他的身體，是那充滿萬有者所充滿的。」頭沒有了身體，就不能發揮有效的機能；身體沒有頭，也不能發揮其機能。腦中所想、所計畫的，惟有透過身體才能成就。有機地理解教會，方能領悟身體是為了工作而存在的。耶穌基督道成肉身來到世上，在祂的事工生涯

012 愛的教會論

中，以道成肉身的身體來訓練門徒，以肉身給門徒洗腳。如果耶穌只是靈來到世上，就不能流血，祂是以肉身來到世上流出了寶血。主藉著完全的身體，以無罪者的血成就了救贖事工。耶穌是藉著肉身工作的。主升天，差派聖靈來到世上，最先做的工作就是建立教會，稱耶路撒冷的教會為基督的身體。教會的神學意義就是道成肉身第二。教會成了耶穌的另一個身體。作為基督的身體，要成為坦然做工的教會，所以要健康。生病就沒法工作了，因此，要成為健康的教會！如今有很多韓國教會因「病痛」而不能正常工作。若要恢復教會的榮耀，教會就要能夠工作。透過健康的教會來散發教會的榮耀，便可以恢復教會的活力，開始正常的脈動。在二十一世紀這個後現代主義時代，針對教會的話題是：「健康的教會何在？」教會的純正和聖潔都極為寶貴；但是若以此為優先，只強調聖潔和純潔，就容易失去動力和爆發力。要把握的是存在、存有的靈性和服事的靈性之間的均衡。教會要健康，就不能只是靠牧師的力量來進行教會工作，還要培養會友才行。以前，牧師一手包辦教會所有事情，結果就變成為了應付會友的需要而工作。那種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各個領域不是都人才濟濟嗎？教會應該要訓練會友，讓會友發揮各自的優點長處。

導言恢復教會的榮耀 013

不單教會，我們自身也一樣，每個會友都是眼不能見的無形教會。要靈裡興盛，子孫代代都充滿屬靈的恩典。只要察看神使用的家庭，就會發現他們都有駱駝膝蓋般的禱告之膝，敏銳於屬靈的警報信號，時常警醒，以懇切禱告的心，築壇禱告。藉著禱告預備未來的家庭，就是神所托住的家庭。耶穌基督是教會的頭，教會是身體，而會友就是教會的肢體。肢體和身體的關係是生命的關係。肢體要附在身體上才能存活，離開身體就死了。同樣，會友離開教會就死了，教會是會友的生命線，我們要領悟這種有機的關係。領悟了這一點，就不會隨意對待教會的所有事工。有所領悟之後，更能認識到在無形教會之中，每個人都是多麼寶貴。我們應當為靈魂盡心竭力，為生命的事工嘔心瀝血。

韓國教會的問題最近，作為普世福音派歷史中心的洛桑宣言，評論了世界歷史的趨勢：歐洲漸漸轉向社會主義，美國有轉向新保守主義的趨勢，亞洲轉向民主主義，非洲則有轉向部落主義的趨勢。而韓國有逐漸轉向歐洲社會主義的趨勢，這種趨勢當中，韓國教會的福音派將往哪個方向發展呢？

014 愛的教會論

韓國教會在三一運動（編按：韓國在日本佔領時期於三月一日舉行的獨立運動），以及七○年代的福音化、探索運動、人權運動中，承擔了教會當盡的責任。教會成長為如今有幾千萬基督徒的規模，都是因著共有的異象、合一的心志才達到的果效。然而進入二十一世紀，卻喪失了一同流汗、共同追求榮耀的異象。我認為這是韓國教會最大的一個問題。一九○○ 年代，平壤如同索多瑪和蛾摩拉，之後，發生了平壤大復興運動。十年之間，就成了東方的耶路撒冷。不到百分之一的少數基督徒有如民族的師表，在民族英雄的歷史中如寶石般熠熠生輝，舉凡古堂曹晚植、南岡李昇薰、島山安昌浩、雩南李承晚、月南李商在、白凡金九等大時代人物，都是基督徒。他們顯明了信耶穌就是愛國。如今的教會卻失去了為時代、為下一代的共同異象。如今最大的問題，就是韓國教會如何恢復為了下一代奮鬥的異象。第二，關於異象喪失的問題，表現在如今沒有表明歷史性與社會性，以及民族史的明確座標。美國幾所名校的神學大多左傾化。他們關心邊緣人、軟弱者、受傷的、第三世界和女性等。福音派按照聖經原貌，相信聖經，相信耶穌基督的神性和人性。然而，相信神蹟的福音派體系成員，反而是由有金錢和地位的權力階層形成。韓國教會的異象，同樣可說是處於

導言恢復教會的榮耀 015

進退兩難的矛盾之中。如何解決福音派教會的社會責任問題，乃是關係到韓國教會命運的課題。第三，韓國教會的問題受到儒教本土化影響。朝鮮王國五百年的歷史充滿儒教的文化。儒教文化的特點是先知後行，即先領悟後行動。沒有比我們韓國更不善於實事求是的國家。各教派當中，更傾力於非本質性的事物，而非本質性的，都只是在浪費精力！看看中國！過去十年間，我利用閒暇時間到過中國三十多個城市，發現中國人的實事求是非常不容小覷。我們也應當恢復實事求是的理念。事實上，全世界更正教歷史中，百年之間就穩固成民族教會的國家惟有韓國。其中的活力不可盡數，但如今活力消失，只留下官僚主義。教會若安於現狀，就不是健康的事工。官僚主義乃是出自錯誤的二元論。我們教導說主日敬拜不要異於生活中的敬拜，信仰不能與生活分離，可是韓國教會內部卻有可怕的二元論。晝夜禱告時，是流淚禱告，但是進入堂會之中就成了政治人物。教會裡聖潔的牧師，年老時卻是判若兩人。由於錯誤的二元論，韓國教會失去了力量。教會是有機的生命共同體，為何不能成為有機的一元論，而陷入二元論當中呢？有必要歸回聖潔的一元論，有機地理解耶穌基督是教會的頭。船在航行時若觸礁，如何拉出這艘船？對陷入淤泥的船再怎麼費力也無功效，並且船會愈陷愈深。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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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的辦法就是等待漲潮，到時就可以拉出陷在礁石中的船。韓國教會亦如此，要救觸礁的韓國教會脫離出來的辦法，就是等待恩典的漲潮，等待禱告的潮湧出。「要藉著教會之首耶穌基督來恢復教會的榮耀，明白教會就是耶穌基督的身體，再次恢復為健康的韓國教會。同時，教會的會友是教會的肢體，主啊！求祢恢復生命的關係。」相信我們以此心態期待復興時，神會給予恩典。

教會存在的理由教會有著三方面的作用，分別是在神面前當發揮的作用、在教會內當發揮的作用，以及在世上當發揮的作用。首先，教會在神面前當起的作用，也就是榮耀的敬拜。韓國福音派教會失落的最大珍寶就是敬拜。敬拜是榮耀的所在，不切實際的敬拜、形式化的敬拜使恩膏失落。那麼，什麼是敬拜？敬拜乃是慶祝耶穌基督救贖的恩典。當然其中也有悔改，透過福音的奧祕挑戰人的內心，透過如此的事工，在神面前滿是感激地慶祝得救的恩典。敬拜要成為慶祝的活動。為了恢復韓國教會的榮耀，每個主日的敬拜要成為所有會友事工和生活的高潮。因此，敬拜要得恩典，然後在餘下的一週時間裡努力生活。透過主日敬

導言恢復教會的榮耀 017

拜的榮耀得到新的恩典來裝備自己，餘下的六天則在生活敬拜和工作敬拜中得勝。第二，教會要為自身受訓練。訓練的目的是為了生活有所改變，韓國教會應該出現更多更好的轉變。就算只經歷六個月到一年的讀經訓練，成長的速度也會比單只是過著信仰生活十年的人來得更快。韓國教會要恢復的精神是因著神的話語而更新變化。第三，教會是世上的見證。無論牧師或長老，所有職分都是為了見證福音的需要。對於事工的重要性，不要有絲毫的混亂。羅馬書一章 5 節說教會的所有職分都是為了見證福音。保羅想再次向羅馬的聖徒傳福音，因為「這福音本是神的大能，要救一切相信的」（羅一 16）。藉著福音的能力，教會得以恢復。亞歷山太的革利免（Clements of Alexandria）對抗那些攻擊基督教的思想，為教會帶來改變。他曾讚嘆道：「基督使黃昏變為黎明。」作為基督身體的教會，如果再次恢復基督的能力，就會重現教會的榮耀，在世上看到屬天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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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望永遠的領導力如果世上的管理者想到的是今天和明天，屬靈的領導者就要有看到永恆的眼光。世上的管理者如果代表的是過程，屬靈的領袖就要能想到事工的前程。世上的管理者只要失去管理的對象，一切便都結束了；但是真正的領袖即使失去地位，人們也會繼續跟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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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僕人精神的領導力

有個不幸的事實是，很多領袖起初都有僕人的態度，最終卻以知名人士的身分收尾。 —華理克

美

南浸信會聯盟是全球最大的教派，一百多年來所經營的出版社，由原先的名字「布拉德曼」

（Bradman）更名為「人生」（life）。人們詢問為何更名，得到的答案是：教育受限於某個教派的時代或許已經過去。這個答覆似乎簡單，又包含多重意義。這種超越教派的傾向，也許將會影響韓國的教會。二○○○年十月底，美洲韓僑 OM 國際宣教會的年度理事會在紐澤西舉行。十二名理事大多四十來歲，簡單的理事會結束後，大家有深度地分享事工現場的經歷，直到深夜。當晚的分享重點是網路事工。韓國的網路主要是娛樂，而美國的網路完全以生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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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為中心；我深深覺得教會的網頁不單可以介紹教會事工、分享情報資訊，也要用來傳福音、進行教會行政，更可用來作為牧養的工具。真理不變，但要更換其外衣。傳統很重要，但若不關心時代變化、固守傳統卻是愚昧的。沒有創造性的領導力，就無法承擔新時代的事工。牧者最大的難題，是在日新月異的今日，持守兩千年前耶穌基督宣布的福音真理，同時以創造性的能力，在思考速度飛快的二十一世紀，引領新的教會事工。亟需的要素之一，就是有恩膏的僕人領導力。

有恩膏的領導力真諦要擁有正確的領導力並不容易。處於領袖位置的人，常常以自己的權力支配他人，同時有比較的意識，以及利己主義的傾向；很容易就失去事工的所謂「初衷」。牧者濫用職權，使教會面臨困難和指責，這種情況並非一日之寒。大部分教會發生悲劇，難道不是由於缺乏做好準備的領導力嗎？問題還不僅止於此，當教會難以避免社會的指責時，更是傷了主的心。如果真正認識到這一點的話，難道還會容許如今的光景發生嗎？濫用領導力會造成問題，領導力不足或者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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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的信賴，同樣也會導致事工無力。把持聖潔的中道，對於領導力來說是極為重要的。耶穌實行領導力時，沒有過度使用，也沒有濫用、惡意使用或不當的使用。他也沒有指責或者拒絕領導力，反而鼓勵健康的領導力（路二十二 25∼27）。你是否想得到那並非自我構築，而是從上頭來的領導力，也就是有聖靈恩膏的領導力？從耶穌基督的領導力裡頭，我們可以找到答案。

僕人式領導最近興起的領導力，是基督徒覺得很熟悉，在世俗觀點看來卻很生疏的一種領導力概念。在二十一世紀，為了企業的生存發展，需要一種新的領導力典範。近期，在經營管理領域中，關於傳統的領導力典範方案都不約而同地提出了「僕人式領導」（Servant leadership）。二十一世紀是高度變化的時代，企業為了生存，以服事的、給予的、主動親近人的領導力，來代替傳統的指示命令的領導力。我們都要學習耶穌基督僕人式領導。與顯眼的領導力不同，僕人式領導是不顯眼的領導力。平時不顯露出來，但是當他離開原來的位置之後，周圍的人才認識到當中的運作和關係能夠順暢平安，都是由於他存在的緣故。這種默默的服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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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僕人式領導的核心。世上的人認為領導力是要有地位、知識；而僕人式領導需要的是熱心和說明知識。耶穌的領導力核心就是服事。耶穌挑戰人們：要想成為領袖，就要先成為別人的僕人。這是從服事的觀點來看領導力，也就是說，牧者並非在領導力和服事這兩者之間擇一，而是服事的領袖就要兩者兼備。今天，教會需要的領袖是既要發揮領導的作用，又要起到僕人的作用，兩者兼備。一般認為，有理想、有道德的人在商業往來中不會多留利潤，留利潤的人總有不乾淨、受指責的傾向。然而展現在我們眼前的時代，當家的領袖都是有道德又能創造利潤。不是「非此即彼」，而是要掌握「兩全其美」的規則。有的教會強調強有力領導的重要性，這樣的教會只側重教會的異象，管理人、事工的有效性，一味地要求達到目的，卻忽視了僕人之道（servantship）和服事。反之，有些教會只強調僕人之道，而不肯擔當責任，這樣事工便沒有果效。如果放任教會內各種矛盾、衝突發生，將會導致更大的問題。在這種情況下，需要有恩膏的領導力，亦即有服事精神的領袖。有實力的領導力和不變的服事精神，要兩者兼備。這個時代的教會，渴望的是這樣的人：在耶穌基督裡有熱情幫助他人成功，對服事的價值也有正確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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僕人式領導要有順服的經歷耶穌是最好的典範，在客西馬尼園向天父禱告時，不是按照自己的旨意，而是按照父的旨意。耶穌順服的典範，是我們當效法的。服事的領袖要不斷自問：「我在過順服主的生活嗎？」「我是否敏銳於聆聽主的聲音？」「得罪至親之人時，能否勇於道歉、請求原諒？」「家人之間是否彼此尊重？」「對跟隨自己的人，能否坦然承認自己有不知道的事？」「是否留心傾聽他人的話？」「有爭論時是否能讓步？」「是盡心、盡性、盡意努力愛鄰舍，還是迴避？」如果自己沒有忠心順服的經驗，就不能要求別人服事。關於服事的領袖，華理克在《標竿人生》中有很好的敘述：「我讀過幾千本關於領導力的書，很少看到關於服事之道的書。任何人都想成為領袖，卻沒有人願意成為僕人；大家都願意當將軍，而不想當士兵；基督徒想成為『僕人領袖（servant-leaders）』，卻不想做僕人。要效法耶穌基督，就要作僕人，因為耶穌是如此稱呼自己的。」美國的寇爾森（Charles Colson）曾經是尼克森總統的首席特別顧問。他信耶穌後重生，成為監獄的傳道者，在他的書中介紹美國國會最感人的一刻，就是德蕾莎修女訪問美國國會發表演說。德蕾莎修女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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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的發言震撼了在場的每個人，以至於他們都忘了鼓掌。「只有服事的人，才有資格管理。」是的！只有服事之人，才能治理，這是耶穌訓練門徒的精神理念。好的教會連微血管都流著服事的血液，不止息地持續流淌。主來到世上，至死服事，耶穌的身體亦即教會，傳承服事的精神，實為理所當然。

為了有效果的決定，需要決斷力有恩膏的僕人領袖，也是能有效地做出重要決定的人。「號角聲不明確，誰會為戰爭做準備？」哥林多前書十四章 8 節指責的就是這一點—領袖有無發揮明確的作用。領袖若迴避這點，將導致混亂並產生大問題。在我們面前，有很多事情都需要明確的號角聲。許多無能的領袖，在真正需要發揮作用時，無法產生決斷力。他們不知道問題的原因；即便知道，也不想負起責任。如果出現這種情況，就必須立即解決，重新整理教會事工的優先順序，決定將以何種方向來引導教會同工和會友。牧者要有平衡感，服事和決斷力的任何一個方面都不輕忽。關於「領袖要有力量，以決斷力做出有效的決定」，艾姆斯（Leroy Eims）有很好的說明：「領袖所見的要比別人更多；所望的要比別人更遠；在別人行動之前，就已經看見。」如何看見未來？正如哥林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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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二章 10 節所說：「聖靈參透萬事，就是神深奧的事也參透了。」若全然依靠聖靈，就有可能看見。

責任感和熱心要兼備有恩膏的僕人領袖，會要求人們明白地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同時，也要有熱情去憐憫人。這不只是針對教會而已，更是要應用在人生所有領域上面。如果所愛的子女隨己意生活，而父母不加干涉的話，他們如何擔當將來的事情？這不單是針對領袖個人，教會的所有牧者也要有回饋。如今，許多韓國教會或者移民教會當中的很多服事，都沒有人回應。如果把教會的重要事情，託付給擾亂教會屬靈風向的人、引發人際關係矛盾的人，或屬靈上沒有成長的人，就會發生很多教會問題。要做到這點也許不容易，然而在出現問題的混亂狀況中，有擔當並能如實作出評價的人，才是好的領袖。領袖處於判斷和評價他人的位置上，有時會誤認為自己可以隨意操縱他人。對一個有恩膏的僕人領袖而言，這樣做並不可取。隨自己的心意管理，也許會有立竿見影的效果，卻未必能夠擴張神的國度。此時，牧者有必要以火熱的心腸給予忠告。可以如此自問：「我周圍的人們是否相信，我給他們的忠告是真的出於愛心？」若非如此，心靈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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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也受到傷害，就不是有恩膏的領導力。雖然不能讓所有人都滿意，但能以家人看待，方能彼此擁抱，不會有任何傷害。新時代的事工，要求的是符合新時代的服事文化。有恩膏的領袖要常常努力，使教會這艘方舟能夠以服事的精神出航前進。事實上，教會是最難改變的地方，要慢慢地引發變化。一種正確的教會文化，至少需要花五年的時間才能扎根，因為必須要有合適的領導者、領導力跟典範一起出現在教會當中。領袖要洞察一切現象，為了讓教會能夠以服事的新文化重生，領袖需要不斷藉著每一句話、每一種思維方式、每一篇講道及教導，使會友以服事的精神裝備自己，進入服事的現場。

Part

洞察未來的牧會動向看過去看得愈遠，就愈能夠看到更遠的未來。察看過去決定我們的價值，並且能夠幫助現在的人朝著未來，勇往直前。要記住，我們理解過去，就能夠獲得對將來的洞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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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不曾體驗未來的生活，現在也不能享受未來的生活。 —斯帕奇•安德森（Sparky Anderson）

不

知道是否有人會想：「我若生活在摩西的時代有多麼好啊！」因為摩西的時代，聖徒們經過了

紅海，四十年曠野生活中，經歷了雲柱和火柱，每天早上奇蹟般地吃著嗎哪和鵪鶉蛋，過著如此榮耀的生活。也許有人認為，生活在以利亞時代就好了，若能夠看到降下火的迦密山，仰望神極大的權能，付出任何代價都會心滿意足。另外，也許有的人認為，若能體驗與耶穌同在的五餅二魚，直接目睹耶穌的權能，救活拉撒路、平靜風浪，一定是非常激動的事情。然而，擔當教會的服事至今，每一天的早上，我都帶著激動與感恩的心情起床，因為聖靈幫助我得以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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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正生活在二十一世紀這個前所未有，獨特又有魅力的時代。每一天，我都見證和體驗著榮耀和神蹟的出現。我認為，這是每一位牧師都應該要有的異象，也是回應時代動向該具備的服事態度。

第三波浪潮二十世紀中期開始，美國的五旬節聖靈運動爆發性地展開。這就是俗稱的「第三波浪潮」。在這個運動中，我們看到許許多多的教會，如何透過權能的事工，達到傳福音的目的。透過神的話語和聖靈，信徒們迫切地感到有必要祈求神的作為。聖靈不斷地引導神的教會恢復禱告的熱情，投身激烈的屬靈爭戰，世界各地的基督徒都在回應聖靈的作為，興起一個又一個強烈的禱告運動。如果把開始回應聖靈的事工，稱為今日教會的第一個趨勢，那麼第二個趨勢就是「The AD2000 & Beyond 運動」、「向全世界宣教的地球村戰略」等全球戰略。這個受馬太福音二十八章 19、20 節大使命所激勵的運動，期望藉著向全世界宣教，來完成神所賜下的命令。這也是個發生在今日基督教界的大趨勢。第三個趨勢就是門徒訓練和細胞小組運動。我相信，聖靈在過去三十年間，不斷進行更新教會結構的事情。為了末後的時代，教會能夠得到極大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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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擴展自身的承載能力。特別是透過門徒訓練、透過小組運動和細胞教會運動，我們正在改造整個城市和民族。過去幾十年裡，在基督的身體教會，設立了以弗所書四章 11∼13 節出現的使徒、先知、傳福音的人、牧師、教師等，繼承了使徒性。作為教師，透過牧師的事工，裝備聖徒成為屬基督的完全人。經文中「為要成全聖徒，各盡其職，建立基督的身體」。作為教師的牧師，其作用絕不能妥協，要有明確的優先順序。透過他們使神的百姓聖靈充滿，做好準備，裝備成為完全的僕人，繼承使徒的精神，更進一步成就世界福音化的使命。細胞教會則在成就使命的事情上，得到了寶貴的發展。細胞教會可謂是重現以弗所書四章 16 節的話語：「全身都靠他聯絡得合式，百節各按各職，照著各體的功用，彼此相助，便叫身體漸漸增長，在愛中建立自己。」根據歌羅西書一章 28 節，在基督裡建立一個完全的人，裝備起來，差派到世上的工作，其實就是門徒訓練；而以弗所書四章 16 節強調有機的共同體，則指出細胞教會的可能性，從今日的發展看來，細胞小組教會對於成就世界福音化的使命，是極有果效的。置身在這個向世界宣教、看重門徒訓練、強調細胞教會的時代，一個最好的後盾，就是看重聖靈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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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我們需要做到以下三件事：第一，每天依靠聖靈超自然的能力；第二，透過神的聖靈能力，要成為有恩膏和力量的領袖；第三，明確擬定使命宣言，讓信徒為異象而獻身和為成長而努力。

放眼將來，也要回顧過去為了能夠推動上述所說的事工內容，我們實在需要有從神來的，有恩膏、有能力的領袖，透過他們的眼目和洞察力，為教會謀求新的發展方向。這時候，領袖一定要同時兼顧過去和將來。當然，魔鬼讓人沉迷在過去，聖靈則光照未來。不過，我們在聖靈裡面，這兩方面都要保持均衡。沒有對過去歷史的感悟，就不能有未來的真實異象。我們奔向未來，要重新發現過去事工有意義的價值，才能夠得到看見新機會的洞察力。除此之外，面對新的事物，過去的經驗也能教導我們，如何更好地利用時間。可惜的是，大部分教會的牧者，喜歡討論將來，不看過去。牧師牧會不但要關心將來，也要認真回顧過去。當然，不是要安於過去美好燦爛的日子。反之，為了教會更好地服事未來，若能夠發現過去的價值，就是連接現在和未來最有力的方法。察看過去的價值，是為了準備面對充滿力量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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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回顧過去絕不是一種停滯不前的工作。約書亞認為「好的過去，就是美好的未來」。以色列百姓渡過約旦河以後，神讓約書亞取十二顆石頭立為紀念碑，並且如此說：

對以色列人說：「日後你們的子孫問他們的父親說：『這些石頭是什麼意思。』你們就告訴他們說：『以色列人曾走乾地過這約旦河；因為耶和華 — 你們的神在你們前面使約旦河的水乾了，等著你們過來，就如耶和華 — 你們的神從前在我們前面使紅海乾了，等著我們過來一樣，要使地上萬民都知道，耶和華的手大有能力，也要使你們永遠」（書四 21∼24）敬畏耶和華—你們的神。』神教導我們領悟過去，對於規畫新的未來非常重要。因此，以色列每當面對決定未來的困難時，就回顧過去，重新發展他們理當抓住的核心價值。

走向未來事工方向的通道今天很多人提及，什麼是教會核心的價值。沒有人能在真空的狀態中產生價值。只有以過去為基準點，才能找尋到未來的價值。以色列百姓回顧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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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整理他們的價值；我們也要回顧教會的過去，重新整理正確的價值。我們有必要與韓國教會的過去對話。無論做得好與做不好，都要回顧韓國教會的歷史；省察過去，並且與過去對話，才能掌握將來的方向。一旦掌握不到將來的事工重點，回顧自己曾經在哪裡、過去的事工曾經怎樣發展，都會有很大的幫助。回顧，要回顧到多遠？如果可能，應當盡可能把畫面拉大，回顧過往事工的深度和距離。看過去看得愈遠，就愈能夠看到更遠的未來。察看過去決定我們的價值，並且能夠幫助現在的人朝著未來，勇往直前。要記住，我們理解過去，就能夠獲得對將來的洞察力。若要透過回顧過去，更好地承擔未來的服事，需要什麼呢？那就是「最起碼的時間」。無論服事哪個教會，若想收穫果子，就一定要停留在「最起碼」的一段時間裡。在教會服事，要想成長並且結果，至少需要在一個教會工作六∼七年。

至少在一個教會停留六∼七年據說，美國或者韓國的牧師，在一個教會的工作時間平均是二十一年。當然他們在此期間，對聖靈的工作保持覺察，對過去和未來事工保持均衡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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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從事教會事工更重要。這時可能馬上會想到一個問題，是因為一個牧師長期待在一間教會，教會才有成長嗎？還是教會有了成長，牧師才長期停留在同一間教會呢？我認為二者皆是。根據可信的調查結果，無論哪個教會、教派、牧區，教會是何種規模、種族，主任牧師長期在同一間教會，對於該教會異象的凝聚和會友間彼此信賴的程度，大有助益；新來的朋友更能夠感受到那裡的魅力，願意扎根在教會，並能夠服事教會。我這樣鼓勵，並非因為沉湎於教會舊有的模式；相反地，根據許多長時間對教會成長的研究報告指出，平均而言，一個牧師要在一間教會待上六到七年，他的服事才能漸漸帶出果效。我回顧在美國南加州愛的教會服事的經歷，安息年結束以後，直到我到任的第八年，各樣的事工才開始有了長足的進展；到了我服事的第十年，甚至發現，只要看到會友的眼神，大概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事實上，一九九九以後短短兩年時間的成長速度，遠遠超過之前開拓教會的那十年。同樣的時間，教會卻有雙倍的成長。大約四十萬間的美國教會當中，百分之八十左右的教會沒有成長，最主要的理由之一就是，一個牧者到一間教會赴任，經過才不過三到四年，就從原本的教會離開，到另一間教會牧會。想想看，經過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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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就離開的主任牧師，誰會信賴他？主任牧師要有在一個教會持續工作下去的想法。儘管有的會友不合自己的心意，如果有牧者的心腸，神的愛心燃燒，就會有服事到底的心志。有這種心態，即使遇到讓牧會者心痛的會友，也不是期待他離開教會，而是一直關愛、憐惜他到底。這樣的教會，會自然而然形塑出彼此分享內心的氛圍，牧者和會友之間，也會建立起深刻扎實的信賴關係。尤其是同樣在教會擔任其他服事工作的領袖，如果能與主任牧師建立這樣的信賴關係，必能成就大事。我們一定要常常問自己這樣的問題。為了朝蒙神喜悅的方向從事有效的服事，自己是否能在蒙召的教會裡停留夠長的時間？我是否願意等候神的時間，持續在同一間教會牧會？請容我重複一遍：一個有果效的事工，往往需要六到七年的時間。這個「67 法則」，實在需要每一位牧師慎重考量。

要留心第三天、第三個月、第三年 1. 恢復初衷不失去服事的初衷，就是能夠持續保持盼望的祕訣。因為人們站在出發點的時候，往往也就是最不怕辛苦的時刻；保持初衷，累也不會感到累。若失去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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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發生艱難、不舒服的事情，就會失去使命感，失去興趣。因此，我常常告訴年輕的牧者，一定要留心第三天、第三個月、第三年。這些時段，容易讓人失去服事的初衷。熬過了第三天，就可以找到對教會的感覺；撐過了三個月就會瞭解教會的模式，牧者與會友之間也熟悉了，對人、對事工也能有些自己的見解。至於第三年的挑戰，則是另外一種。一般而言，三年的時間，會讓一個牧師覺得自己對教會瞭若指掌，開始浮現類似「靠我一個人也可以」的自大想法。這是非常危險的。一旦因為熟練，以為只要發揮百分之六十的實力，照樣可以把事情做好，這麼想的瞬間，也就失去了牧會該有的謙卑和專注力。結果，再好的事工也會打個對折，甚或停滯不前。愈是這個時刻，愈需要更多革新的想法。牧者若不傾盡所有，對教會就沒有任何益處。浪費能力不能當作只是個人的損失，更是關係到整個教會的損失。很多大型教會之所以走下坡，理由就在這裡。以為過了三年，凡事就只要用六成力氣，這也是一種無法區分公領域與私領域的問題，沒有好好將「教會的事」和「牧者個人的事」給區分出來。 2. 發揮專注力該如何解決第三天、第三個月、第三年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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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解決辦法其實只有一句話，就是專注力。很多事情，因為人和恩賜的不同，難免會有些差異。有的人有領導的恩賜，有的人感覺很敏銳。儘管如此，蒙召為牧師，區分公領域與私領域，並且不忘初衷，卻不該因人而異。那麼，如何才能發揮專注力呢？有名的棒球選手，也不是起初就有突出的手感和技術。他們總是先聚焦在球的身上，集中注意力的結果，就磨練出自己獨特的手感。牧師應該常常思索：「如何才能讓會友們感到幸福呢？如何能讓會友們發生改變呢？主日如何才能不照本宣科，不時來些新鮮的改變呢？」這樣做，就會產生所需要的「手感」，揮棒擊出安打。再熟練一些，還可預先知道下一步的事情。持續集中注意力，就會有更高一個層次的感覺，甚至開始有些「先見之明」。這樣練出來的手感和先見之明，還能夠幫助我們建立起正確的心態。事工不但是使命，也應該是一種心態。 3. 要反覆訓練重要程度僅次於心態的是訓練。熟能生巧。如果「竅門」的意思，是按照世上的思考方式耍點小聰明，「熟練」代表的就是名門正道。「竅門」是扁平式的思考，「熟練」則是更立體的思考。因此，遇到難關或問題時，「熟練」的牧者才能深入到問題當中，找尋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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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解決方法。竅門是速成的，而熟練是跟隨一生的。事工的深度形成之際，也就強化了事工的肌肉。憑著竅門的事工，起初看似輝煌，花謝了以後，事工留不下果子。就像朝生暮死的蜉蝣，生命力很短，只看眼前發生的事。反之，以熟練為根基的事工，不但有強化的內功，最終也為自己預備了更好的基礎。不允許事工中使用竅門的使徒保羅如此說：「你們作僕人的，要凡事聽從你們肉身的主人，不要只在眼前事奉，像是討人喜歡的，總要存心誠實敬畏主」（西三 22）。竅門也許能取悅於人，卻不能蒙神的喜悅。竅門能遮住人的眼睛，卻不能遮住神的眼睛。只有敬畏主，以誠實的心服事，方能鍛煉出成熟的牧者。不但不會表現得不專業，甚至可能成為專家。試問，牧師該選擇哪條路？關於竅門和熟練之間的不同，我有個難以忘懷的故事。以前在內需洞教會服事大學部的時候，從朴喜天牧師那裡聽到的一個故事，成了我牧會的準繩。

許多人都知道，在岩石上鑽個洞，放進火藥、爆破，磐石裂開就能得到金礦。鑽洞需要竅門，技巧就是在磐石紋路聚集的地方鑽洞。不知道這個技巧的人，或是磐石上找不到一個紋路聚集的地方，只能硬生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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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洞。有竅門的人，在磐石紋路聚集的地方鑽洞，總能比其他的人炸破更多的磐石，不過，這一切是在同樣鑽洞深度的前提下。如果一個人挖的洞有五公分，另一個人是五十公分，還有人是一公尺；只挖了五公分洞的人，無論多麼懂竅門，爆破的規模也很難比得上挖了五十公分，甚或是一公尺深度的人。

一個真正有底子的服事，要看結果才知道，愈是經歷時間，愈能看出成效。一個教會領袖的工作，在經過一段時間後，反而愈來愈糟糕、愈膚淺，原因也許就在這裡。

讓服事不致陷入老套有句日本話叫「改惡」，中文就是改善的意思，每一天都要找到新的改變的可能。在韓國銷售最多的進口車 Lexus，是由豐田汽車公司所製造。從銷售額來看，只占世界排名的第四位，純利潤卻比大宇汽車、克萊斯勒、福特的總和還要多。這意味著該公司有著非常高的生產能力。豐田汽車的社長認為，豐田的力量泉源就是「改惡」的精神。與「改惡」精神相反的是「舊有模式」。「改惡」精神是不斷尋找問題並加以改善，這是一種追求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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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展和進步的態度。舊有模式就是安於現狀，熟悉於慣有的態度或者經驗。守舊牧者麻痺的感覺，每個牧會者都會受到舊有模式的引誘。一旦牧者感染了「舊有模式」，最先麻痺的是生命意識，對靈魂的感覺變得遲鈍。其次，失去牧會的創意和對現實變化的感受。牧者陷入舊有模式，就會使靈性發生質變，開始失去熱情。憑著經驗，防止牧會舊有模式的最好辦法，就是保有如同父母尋找嬰孩的心情。在神面前回轉像小孩，才有可能脫離舊有模式的綑綁。剝開舊有模式的外殼，可見裡面自滿之心高抬著頭。服事中覺得「到這種程度就可以了」的瞬間，便在牧者的心裡、服事的現場，種下了舊有模式的種子。以我的年紀來說，曾經作過的禮拜，一定比同年齡任何一個人都還要多。嚴守家庭禮拜的父親。每一天都要我們進行家庭禮拜，從小就參加晨更禱告。中學二年級開始，我已在教會司琴。換言之，作禮拜對我來說就是日常生活。現在主日也是進行六次禮拜，與同年齡的牧者相比，我可能算是參加禮拜次數最多的牧師。所以稍不小心，我就會以為自己比任何人都熟悉禮拜，很容易陷入舊有模式當中。因此，星期六晨更禱告時，與負責主日禮拜程序的人們一同禱告，我總是不擔心沒有題目可禱告：「主啊，求祢復興明天的禮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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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像孩子一樣在神面前呼求禱告，我知道我的禮拜生活很可能就會離開生命。因此我必須格外多禱告、依靠神。這個世界看重功名利祿，然而，牧師絕不能在禮拜中誇耀功名利祿。門徒訓練亦然。從事幾年門徒訓練的工作後，漸漸就只剩下形式上的聖經學習，裡面可能連一點變化都沒了。實踐門徒訓練愈久的教會，愈容易陷入舊有模式中。門徒訓練五年、十年，很容易會有自滿的情緒，認為自己也像別人一樣做得很好。結果就失去了內容，變得很油條，剩下了無生氣的門徒訓練。門徒訓練如何才能不陷入舊有模式？恢復生機的方法是什麼？如同腓立比書三章 10、11 節：宣告自己的死。實在少有牧者不陷入舊有模式裡，屈指可數的例外就是使徒保羅了。看看他是怎麼說的：「我天天冒死」 — 在使徒保羅的牧會精神面前，舊有模式完全沒有插足之處。要讓門徒訓練不陷入舊有模式的祕訣，就是像保羅那樣，宣告自己的死，在神面前以絕對嬰孩的心情，俯伏下來。積攢事工的經驗，名聲愈大，就愈要像孩子，俯伏在神面前，才不會陷入舊有模式的陷阱，進而能夠常常保持單純而有生命力的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