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摩西的牧養學：從民數記談21世紀教會領導

目

錄

推薦序一／張復民 ........................................................ 001 推薦序二／莊育銘 ........................................................ 003 .................................................................... 007

前 言

1

第 部：群體篇 第

一

章

組織與目標 ................................................. 017

第

二

章

空間與敬拜 ................................................. 025

第

三

章

事奉：揀選與代替 ....................................... 035

第

四

章

建立文化 .................................................... 039

第

五

章

節慶 ........................................................... 051

2

第 部：領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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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六

章

教會行政 .................................................... 057

第

七

章

群體動力學 ................................................. 063

第

八

章

領導團隊的危機 .......................................... 071

第

九

章

中層危機 .................................................... 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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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章

危機處理 .................................................... 083

第

十一 章 領導與管理 ................................................. 089

第

十二 章 權與責 ........................................................ 093

3

第 部：教會實踐篇 第

十三 章 傳道人的情緒健康 ....................................... 101

第

十四 章 服事的型態與策略 ....................................... 109

第

十五 章 屬靈戰爭 .................................................... 115

第

十六 章 性別意識 .................................................... 131

第

十七 章 領導傳承 .................................................... 137

第

十八 章 靈修日誌 .................................................... 145

第

十九 章 傳道人的生活照顧 ....................................... 149

第

二十 章 結語 ........................................................... 153

附註 / 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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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序一

001

推薦序一

給華人教會的聖經領導學 胡維華老師的新著《老摩西的牧養學》，光是聽到這 個書名我就很欣賞。我教了二十五年教牧學，對於教牧學 的書很感興趣，對於「老」這個字也感到格外親切。三十 多年前在華神聽林道亮「老」牧師教授教牧學時，每一堂 課都覺得非常有收穫，因為他對於牧會的各種問題都有非 常深入的看法。當我生命、事奉遇到瓶頸時請教老牧師， 他總是給我非常有益處的提醒。 胡老師在這本書中，把難解的舊約聖經歷史很直接地 剖析，貼切地應用，並且把當時的背景、文化和今天的處 境、教會的現況連結，使得今日的教會同工可以得到直 接、深刻的反省和應用。 更精采的是胡老師把各個不同年代、國家、地區，社 會、企業、教會中的個案、例證，貼切地分布各個段落， 使本書更是深入淺出、易讀易懂，而且能夠幫助今日的讀 者、教會同工深入了解老摩西的教牧經驗，讓今日的教會 得著益處與祝福。 我作為一個牧會三十四年的老牧師，非常樂意向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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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摩西的 牧養學 002

推薦胡老師這本著作，也深信每位讀者都會得到祝福， 教會也會得到建造，願上帝使用這本書成為華人教會的 祝福。

張復民 台灣信義會板橋福音堂主任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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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序二

003

推薦序二

重返民數記中的曠野—淬鍊教牧巨人之地 近年來「使徒性」和「先知性」職分蓬勃發展，使得 傳統教牧倍感壓力。危機感催促他們，快快參加各種「可 能」提升自己領導、策展、新創、激活團隊等能力的大小 研習營會。他們這樣做，是為免自己錯失上帝的邀請、被 教會的潮流淘汰，或被自己的羊群輕看為不思上進。 雖然教牧正以朝聖般的熱情，奔走在這條學習與轉型 的「上行之路」上，但他們的內心世界卻不免自我覺察到： 自己好像走在茫然枯乾的「曠野之路」 ，並且漸漸失去自 己蒙召的 GPS 定位。此時的教牧生涯已不復當年出埃及、 過紅海時的意氣風發，卻還沒得地為業，未敢吃喝滿足、 安居樂業。今日教牧的自我身分認同危機，彷彿被打回民 數記時代那曠野迷茫的原形。如今身陷充滿不確定感的曠 野，這當然是老練牧人所面對的危機，但我們也不要忘 記，曠野永遠是牧人重新出發、重新學習的最佳樂園。 很興奮看見好友胡維華老師的新書《老摩西的牧養學》 出版，書中將帶領讀者重返那「大而可畏的曠野」 ，這曠 野曾淬鍊出摩西這位教牧巨人。相信本書能夠幫助忙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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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摩西的 牧養學 004

迷茫的教牧夥伴，在重新品味民數記的經文之後，自己蒙 召的身分認同能夠「重新開機」 。 胡老師以一貫冷靜洞察經文的能力，特別是近東考古 研究的專業學術涵養，引領讀者一一對焦民數記每章經文 的教牧重點。爬梳經文之後，胡老師會延伸至不同課題： 組織領導、危機處理、制度建構、靈性與人際關係的改 善、 「團體動力學」的加速與失速、權責均衡文化在聖經 的案例，甚至還融入了有關空間與時間領域的教牧美學新 視野……，這些主題都帶領讀者進入一種教牧界嶄新的 「網路世界觀」 ，不僅擺脫一般老生常談的格局，更教人驚 艷，一位舊約聖經教授怎能有這樣的學科整合爆發力！本 書的精采可期不在話下，留待讀者翻開一一品味。我們對 於某些民數記經文可能已經很熟悉，但閱讀本書內容之 前，最好還是先閱讀每章相關的聖經經文，以免延伸思考 時失去應有之本，確保我們的思想「體用俱全」 ，我想這 也是作者寫作時的本意。 我任職教牧之後，一直非常喜歡閱讀和思想民數記。 年輕時閱讀它，不免想試著提煉出摩西那史詩式悲劇英雄 的身影，藉以療慰自己牧會時所遇到的種種艱難與挫折。 但隨著牧會時光流逝，自己也多了一分成長與蛻變，反而 更想與民數記中的老摩西，一同受曠野環境砥礪，一同成 為願意不斷積極地自我突破的領袖，終身學習、觀察、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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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序二

005

通、宣講。我更期待能建立屬於大能上帝的信仰群體，最 終走出曠野，進入應許之地。牧人來自曠野，卻一生想走 出曠野，最終經過曠野淬鍊，得到祝福的印記。

莊育銘 淡江教會主任牧師 基督教研究智庫常務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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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摩西的 牧養學 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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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007

前言

這本書原初的點子來自一個信念—聖經是教牧學最 好的教科書。的確，新約保羅的教牧書信，自古以來就地 位崇高，也是敬拜上帝、服事教會的人必須不斷誦讀的經 典。除了這些眾人熟知的書卷之外，筆者希望拋磚引玉， 喚起大家，重新發現那些被遺忘但對教牧學來說極為寶貴 的經文。此處所選擇的是舊約中的第一本群體之書—民 數記。 教牧學的內容包羅萬象，從教牧同工個人的裝備，到 整體教會的牧養，都是值得探討的範圍。既然教牧議題眾 多，本書將依循民數記的內容，嘗試歸納這卷書各單元的 主題；除了提出一些翻譯或字詞意義的註解外，主要是從 教牧的角度來探討原先事件的來龍去脈，以及我們從中能 得到的啟發。 雖然筆者期望從教牧的視角來研讀民數記，但本書的 目的不在提供完整、教科書式的論述，而是偏重於某些議 題的反省。教牧學，不是自然科學，無法依樣畫葫蘆。然 而，透過案例的研討、揣摩，也許我們的思想可以更開 通，靈性也更活潑，從而看見上帝藉著歷史的教訓與引 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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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摩西的 牧養學 008

大綱 在西奈：向應許地出發前的預備（民一 1∼十二 16） 第一次點兵（民一 1∼54） 營區次序（民二 1∼34） 利未的數點與職責（民三 1∼四 49） 營區聖潔之律（民五 1∼31） 拿細耳人之例（民六 1∼27） 會幕禮儀（民七 1∼八 26） 曠野中首次逾越節（民九 1∼14） 知所行止（民九 15∼十 36） 抱怨的問題（民十一 1∼35） 嫉妒的問題（民十二 1∼16） 加低斯：停留在巴蘭曠野（民十三 1∼二十二 1） 探子事件（民十三 1∼十四 45） 獻祭之例（民十五 1∼41） 可拉事件（民十六 1∼十七 13） 祭司職分（民十八 1∼32） 潔淨之例（民十九 1∼22） 米利暗、摩西、亞倫（民二十 1∼二十二 1） 摩押：預備前進迦南（民二十二 2∼三十二 42） 巴勒與巴蘭（民二十二 2∼二十四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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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009

什亭事件（民二十五 1∼18） 二次點兵（民二十六 1∼65） 西羅非哈之女（民二十七 1∼11） 約書亞承擔大任（民二十七 12∼23） 獻祭之例（民二十八 1∼二十九 40） 婦女許願之例（民三十 1∼16） 敗米甸人（民三十一 1∼54） 河東之地（民三十二 1∼42） 結論：回顧與前瞻（民三十三 1∼三十六 13） 回顧（民三十三 1∼56） 疆界（民三十四 1∼29） 利未城邑（民三十五 1∼34） 婦女之產權（三十六 1∼13）

解讀時代 打開民數記，即使只是隨手翻閱，讀者必定很快發 現，這是與出埃及記大不相同的一卷書。在出埃及記，神 人摩西有著呼天喚地的本領：他能使河水變成血，也能使 紅海變成乾地；青蛙、蒼蠅、蝗蟲任他使喚；冰雹與黑暗 彷彿僕役。這一切的異能當然是上帝的賜予，因為祂應許 用大能的手將以色列民領出埃及（出六 1） 。因此，摩西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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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摩西的 牧養學 010

勵百姓： 「不要懼怕，只管站住！看耶和華今天向你們所 要施行的救恩。因為，你們今天所看見的埃及人必永遠不 再看見了。」 （出十四 13） 從摩西領受呼召後對長老述說他的使命開始，直到離 開埃及為止，經文敘事的重點一直是百姓是否相信摩西。 「單純相信」是這個時期所有人的屬靈挑戰。 離開埃及一年之後的記敘就是民數記的範疇了。時間 上僅是短短的一年之隔，地理上以色列仍然身處曠野，朝 著應許地前進，但以色列卻不該再是「只管站著看上帝所 要成就的」了。上帝當然可以將十個神蹟奇事如法炮製一 遍，不論是曠野中突然來襲的敵人，或是應許地上的迦南 城邦。事實上為了省事起見，十災不必齊全、不必依序， 上帝如果樂意，只須讓滅命的使者來回個幾次，以色列要 得迦南地豈不是易如反掌？ 可是上帝沒有看中這個選項一點也不希奇，祂的心意 不是要製造無數個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享樂族，而是呼 召以色列人成為祭司的國度（出十九 6） ，透過他們把普天 下的人帶進上帝的家。若是如此，聖潔是生命的典範，謙 卑服事是生活的內容，這就是進入迦南前在曠野學校的必 修課。如此看來，民數記所記敘的內容從一開始就跟出埃 及記很不一樣，實在極其合理。 教牧同工牧養信徒、建造教會，可以由此得到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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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011

教會在不同的階段需要不同的帶領方式，以聖經歷史作為 參照模式並不罕見。不過，判斷教會處於哪個階段卻是不 容易的事。 美國長老會傑克 ˙ 史托斯（Jack Stotts）牧師於一九九 二年時主張，美國主流教會處於攻掠城池、得地為業、應 許 成 就 的 「 後 約 書 亞 時 期 」 1 。 布 魯 格 曼 （ Wa l t e r Brueggemann）則認為美國文化中原來富含意義的符號， 現在成為譏笑的對象，秩序被混亂取代，社會結構分崩離 析。所以，教會是在被擄時期！ 2 這兩位學者的辯論固然有趣，對教牧同工來說，也許 更為實際的是，先提供一個相對較為完整的舊約歷史時 期，以供類比。以下，我們嘗試提供一個雛形，將舊約歷 史分為六個時期。第一個時期從亞伯拉罕開始到摩西帶領 以色列出埃及為止，我們簡單稱之為「列祖時期」。這是 救恩歷史的初始階段，上帝總是不厭其煩地透過啟示，或 超自然地介入，來介紹祂的本性，並邀請人投身在祂的計 畫中。因為這位上帝與列祖熟悉的偶像有許多本質的不 同，所以上帝選擇不斷地重複與強調，也以鼓勵與引導代 替懲罰，幫助人建立正確的信仰。這模式適用在亞伯拉 罕、以撒、雅各、約瑟與摩西，也適用在跟隨摩西離開埃 及的以色列人。百姓面對法老的威脅、剛硬，他們的經歷 如同先祖一樣。上帝的啟示或大能的作為接續臨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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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摩西的 牧養學 012

惟一要做的就是定睛看上帝的膀臂，如何成就超過人所能 想像的事情。 第二個階段從出埃及之後，一直到約書亞過世為止， 姑且稱之為「得地為業時期」。這時期雖然仍有約旦河變 為乾地，以及藉著繞城打敗耶利哥等神蹟，但得迦南地的 主要方法仍是以色列的軍事行動。百姓得實際編組成隊， 學習戰事，從身分認同到支派的合作，都是成敗的關鍵。 前一時期較為少見的斥責、教訓，在這一階段卻屢見不 鮮，曠野的漂流提供了許多活生生的例子。以色列需要長 大、成熟，學習敬畏上帝、單單事奉祂，並且遵行律法。 不然，上帝的刑罰就會來到。 第三個時期是「士師時期」，以色列人已經在應許地 站穩腳步，各個支派各擁地業，也各自管理，以色列沒有 實質的統治者。外敵的入侵、饑荒的威脅等都靠地方自行 面對，所以人才的崛起與培育成為興衰的關鍵。另一值得 關注的，則是支派間的關係。當支派進行合作，迦南各族 環伺的威脅就不足畏懼，當支派彼此殘殺，以色列其實不 需要敵人，自己就滅族了。 士師之後是「王國時期」，這階段的關注在於制度的 建立與維持。大衛設立了官僚體系，也妥適安排了聖殿的 服事班次。所羅門沒有選擇以十二支派作為國家財政的基 本單位，而是新設了十二個行政區，顯然是為了達到更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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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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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的分配。他晚年王國出現勞役問題，就是制度需要因應 時代調整的最佳例子。除了制度之外，權與責的對等是王 國時期另一個重要的課題。先知就經常批評君王、貴族、 甚至審判官，他們對權力的本質有錯誤的認知，而且行使 權力時荒腔走板，以致動搖國本。此外權勢、財富等誘 惑，常常成為祭司與先知之間，或是先知與先知之間爭 鬥、紛擾的原因，更佐證了權責議題的重要。 「被擄時期」充滿傷痛可以說是不言自明的。原來賴 以生存的制度、秩序，或是習以為常的關係、環境等幾乎 都遭到破壞。人在失落中，痛苦亦發深沉，所以相互指 責，甚至質疑上帝都難以避免，生命的意義與價值也需要 重新確立。這一時期先知的宣講可以歸納出以下幾個特 色：一、表達深沉的悲哀。二、釐清問題的本質。三、尋 找確切的方向。四、提供盼望的緣由。五、敬拜成為神人 在永恆相遇的經驗。3 第六個時期是「歸回時期」。歸回之民起初有浴火重 生的喜悅，接下來面對的挑戰則是意義的探索，因為一時 的熱誠需要藉意義化作長久的生命力。苦難之後，需要將 眼前的一切與歷史連結。未來，則需要偉大的異象來支 持，藉由這異象鞭策整個群體繼續前行，使他們知道如何 期待與想像。 盼望此處粗略的分析能給今日教會些許靈感，從而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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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摩西的 牧養學 014

始檢視個別教會的處境，這些認知可以幫助我們強化事奉 的深度。我們對教會所面臨的景況有更好的掌握、對照之 後，也就可從上帝的作為，以及先知的宣講中得到教牧學 的指引了。 教牧同工可以將個別教會（或牧區、團契等）的情形 與上述簡單的描述做比較，如果能找到一個較為類似的時 期，那麼聖經歷史所提供的現象與故事，就可以作為牧養 的參考。舉例來說，教會如果處在王國時期，那麼制度的 建立與更新就極為關鍵，而權責的劃分與平衡更是缺一不 可。聖經中這一時期先知的事奉與宣講，一定可以提供不 同的視角，來檢視教會的健康。當然，所有模式都有其限 制，這種以聖經歷史為對照的方式也不例外。不過，它至 少讓教牧同工在面對千頭萬緒的事工時，能有較為全面的 省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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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組織與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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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組織與目標 f

民數記第一章 1

以色列人出埃及地後，第二年二月初一日（註

1），耶和華在西奈的曠野、會幕中曉諭摩西說： 2

「你要按以色列全會眾的家室、宗族、人名的數目

計算所有的男丁。3 凡以色列中，從二十歲以外，能 出去打仗的，你和亞倫要照他們的軍隊數點。4 每支 派中必有一人作本支派的族長，幫助你們。5 他們的 名字：屬呂便的，有示丟珥的兒子以利蓿；6 屬西緬 的，有蘇利沙代的兒子示路蔑； 7 屬猶大的，有亞 米拿達的兒子拿順； 8 屬以薩迦的，有蘇押的兒子 拿坦業；9 屬西布倫的，有希倫的兒子以利押；10 約 瑟子孫、屬以法蓮的，有亞米忽的兒子以利沙瑪； 屬瑪拿西的，有比大蓿的兒子迦瑪列； 11 屬便雅憫 的，有基多尼的兒子亞比但； 12 屬但的，有亞米沙 代的兒子亞希以謝； 13 屬亞設的，有俄蘭的兒子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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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摩西的 牧養學 018

結； 14 屬迦得的，有丟珥的兒子以利雅薩； 15 屬拿 弗他利的，有以南的兒子亞希拉。16 這都是從會中 選召的，各作本支派的首領，都是以色列軍中的統 領。」 （註 2） 註 1. 此處明白表示上帝要摩西數點百姓的指令於「出埃及地後，第二年二月初 一日」頒布，對照第九章 1 節所記敘上帝要百姓守逾越節是「出埃及地以 後，第二年正月」 ，我們發現，民數記的敘事不完全是按時間的先後，全書 的編排更可能是依循主題的發展。這對閱讀與詮釋有相當影響。 註 2. 此處支派排列的次序有以下特色： (1) 利未支派不在其中； (2) 雅各之妻利 亞所生的排在前面； (3) 接著是雅各之妻拉結所出的三個支派； (4) 雅各之 妾所生的四個支派的排列則呈現交叉的結構—但（辟拉所生的第一個兒 子） 、亞設（悉帕所生的第二個兒子） 、迦得（悉帕所生的第一個兒子） 、拿 弗他利（辟拉所生的第二個兒子） 。

建立組織 是一段容易被忽略的經文，其中的名字讀起來拗

這

口、陌生；此外，各個支派一一道來，使得內容多

少有點重複、無趣。然而，從實現得地為業的應許來說， 這卻是極為重要的起點。組織，是實現目標的工具，缺乏 組織，理想也成幻影。 上帝的指示為以色列民建構組織提供了具體的原則。 首先，設立組織需要有清楚的目標與理想。離開埃及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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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組織與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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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進迦南，要進迦南，戰爭難以避免。因此，這時的組織 需要根據軍事的需求與現況來調整與建立，所選的是二十 歲以上可以出去打仗的男丁。其次，組織有垂直與水平兩 個構面。從摩西到支派首領，再到所屬的兵員，這是由上 而下的配置；而支派內的家室或宗族，形成水平構面。他 們彼此的分工與協調，關係著組織的運作效率。再者，組 織的單元必須健康，能夠彼此信賴、互相依靠。因此，組 織單元是以「照著家室、宗族、人名」來建構。換言之， 透過認識彼此的生命故事，了解每個人的歷史、親族，深 化互相委身、同舟共濟的關係。 這段經文提供給教牧同工幾個值得反思的議題。今日 教會很少沒有故定形式的組織，不論是牧區、團契，或是 小組，或是按年齡層來區分（如不同階段的學生、社青、 伉儷、中壯年等） ，或是按居住的地區來組成，這些設計 總是有些理由的。我們需要反省的是，這些組織是否仍有 清楚的目標與異象，若是沒有，那麼組織的功用與效能， 必然大打折扣。教會中偶爾有些小組，是為了委身某一事 工而設立的（如敬拜團、月刊的編輯、詩班等） ，這些群 體的挑戰在於如何使團隊成員彼此之間能有好的連結，如 同此處以色列民相知相識，藉由聖靈裡的契合，在事工上 齊心協力。 大部分教會在組織上面臨的挑戰是僵化問題。正如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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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摩西的 牧養學 020

正如車子每隔一段時間就須換機 油，零件需要潤滑一樣，小組、團 契等也需要定期重新校準。

子每隔一段時 間就須換機 油，零件需要 潤滑一樣，小 組、團契等也

需要定期重新校準。校準的方式當然可以是成員的改變， 特別是新血的加入。不過，即使是在不更動成員的情況 下，突破原有的舒適圈，也常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皮克斯動畫工作室的總部將洗手間集中設計在建築物 的中庭，員工必須走相當路程才能到達，原來的用意就是 要創造新的接觸，由此帶出新的刺激、新的機會。教會的 情境中也許可以透過定期的輪調，邀請互不熟悉的同工一 起用餐等來增加新連結，達到校準的作用。 荷蘭鹿特丹眼科醫院提供了另一種做法。醫院裡的設 計思維團隊發現，雖然前來就診的病人都是眼科的問題， 然而每個人的期待與反應卻是大大不同。有人彷彿 Google 上身，不斷渴望得到各種資訊；有人喜歡主控自己的病 情，所以希望牢牢掌握自己的病狀；有人內向、安靜，即 使情況不好，他們仍是輕聲細語，甚至不願張揚；至於感 情用事型的病人，最在乎的無非是要得到一切最好的照顧 與醫療資源。 鹿特丹眼科醫院因此設計了一些方法，幫助醫護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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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組織與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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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準確地判斷病人的類別，以提供最佳服務。因為資訊型 病人面對未知很容易有恐懼感，明確的指示對他們很有幫 助；掌控型的病人不願意表現出軟弱，治療的過程愈有效 率愈好；至於安靜型的人，需要多跟他們對話，免得誤會 了他們的需要和感受；感情用事型的病人則總是需要安撫 與肯定。就教會來說，鹿特丹眼科醫院的分析帶給我們很 好的啟發：即使組織的成員完全沒有改變，我們可以嘗試 從新的角度，透過新的問卷（如九型人格等）來重新認識 彼此，教會的弟兄姐妹也可大致區分為這幾類。當然我們 也可以建構自己的觀察與區分，從而提供更好的牧養，建 立更穩固的關係。

設立目標 大部分的教會對設立異象、目標等詞語並不陌生，畢 竟聖經教導我們「沒有異象，民就放肆」 （箴二十九 18） 。 許多教會也有訂定年度目標的習慣，通常教牧同工團隊， 或是長老、執事，經過相當的討論，就會決定事工的方 向，據此帶領信徒群體一起邁向下一階段。 雖然教會常常在訂定目標，但這不代表我們有很好的 經驗或結果。最常見的狀況應該是所定的目標過於模糊， 以致不容易具體落實。雖然每年實際的「口號」不同，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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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摩西的 牧養學 022

似乎年復一年、換湯不換藥。這類型的問題，或源於大家 對教會實際的狀況了解不夠深入，但也有可能是團隊還未 熟悉訂定目標的過程。近年來討論這方面的書籍有相當的 增加，教牧同工不妨一起找一本書來討論，這不失為好的 開始。 另一個訂定目標時常見的問題比較複雜，在進一步討 論之前，我們得先介紹一個稱做 Stretch Goal 的概念，這 詞通常譯作「延伸性目標」 ，不過，也許更好的翻譯是「極 限目標」。這是指某個組織定下了一個就他們當時的運 作、技術、知識、人才等資源來說，幾乎不可能達到的目 標。一九七○年代美國的西南航空（Southwest Airlines） 就是一個有趣的例子。他們在一九七一年成立時只擁有四 架飛機，機隊在德州境內的幾個城市間往來提供服務。然 而，不幸的是，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因虧損必須賣掉其中 一架飛機。眼看公司即將瓦解，公司的副總裁富蘭克林先 生要求，飛機到達登機門完成降落後到再起飛的時間不得 超過十分鐘，藉此提高營運的效能。以當時業界的標準大 約是六十分鐘來說，西南航空這個要求絕對是駭人聽聞的 極限目標。 台灣的教會也有另一個令人印象深刻的例子，那就是 一九九○年代的「二○○○年福音運動」。當時的台灣教 會信徒約有五十六萬，教會約三千二百間，那運動期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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