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危險的時候》演讀劇場 場刊

讀

劇 重 演

tian han in the storm 粵 語 演 出 In Cantonese

主辦 Presented by

宣傳伙伴 Promotional Partner

詩人陳艱曾經有一首詩《國歌傳奇》寫田漢： 有一首軍歌， 可最初唱著去戰鬥的不是軍隊。 我們的國歌， 可「代」字「胎記」十年不退， 後來，倒也乾脆， 連歌詞也成了忌諱； 作者第二次鋃鐺入獄， 新舊社會， 他一樣有「罪」！ 田漢，國歌作詞人、中國話劇奠基人，講述他生平的傳記 可長達數百頁，可是述說他死前兩年（1966 至 68 年）生 活的篇幅往往只佔寥寥數版。事實上，他死後屍骨無存， 骨灰盒中沒有他的骨灰，只有一枝筆、一頂帽子、兩方印 章、一頁國歌樂譜和一本《關漢卿》劇本。本劇集中描述 這兩年的田漢，不是為田漢翻案，因為 1979 年中國政府早 已為田漢平反，只是正如另一位詩人趙愷的詩作《涕淚縱 横的旋律》最後兩句：

為了不再出現沒有骨灰的骨灰盒， 記住中華民族那個最危險的時刻……

2

編劇的話 這不是歷史劇，不是資料庫，更不是人物傳記， 祇是根據一些史料引發出來的靈感，迸發而來的戲劇寫作。 要找尋的，祇是心中的一刻激動。 陳敢權

2013.03.14

1

導演的話 《最危險的時候》首演於 2013 年，當時我在場刊這樣說：「眼看 今天中國昂首邁進廿一世紀，隱隱然又到了另一個『最危險的 時候』，我想田漢的人生與作品或許可以為我們提供一點啟示， 對照現在，思索未來……」想不到事隔數年，不再是「隱隱 然」，而是明明白白到了最危險的時候，因此我想：「不如重演 《最危險的時候》吧！」 感謝陳敢權老師一口應承，仍記得他說：「真的事，怕甚麼說？」 可惜權貴往往就是害怕真相。老實說，現時落筆之際，還未敢 肯定演出能否順利完成。不過無論如何，感謝支持眾籌的人士 集腋成裘，令想法成真，能夠今天見到各位。 做一套戲能夠改變現實嗎？不可能，但是我記得早兩年演出《一 個人的政治：長毛》的演後座談中，一位嘉賓說：「無疑我們 現在是圍爐取暖，但是外面北風虎虎，同路人的確需要相濡以 沫，稍作休息，以便走更長的路。」 感恩有您同行，大家加油！ 胡海輝

2022.05.01

2

〈文化大革命是甚麼？〉 —「行為的動因」 2018 年香港中文大學出版了《中外學者談文革》，收錄中外學者研究文革的文 章，在導言〈文化大革命是甚麼？〉中，徐友漁說：「中國處在全球化和民主 化的世界潮流之中，一時的曲折和倒退絕不是長遠的發展方向，阻止文革重 演的第一步就是了解文革、批判文革。」我誠意推薦《中外學者談文革》這本 書，當中文章探討了文革的各個方面，徐友漁的導言〈文化大革命是甚麼？〉 簡明扼要，更是認識文革的最佳入門。承蒙該書主編之一熊景明教授批准，讓 我們節錄「行為的動因」這段，簡介那些今天看來不可理喻的瘋狂行為背後的 原因。 胡海輝

3

「行為的動因」

節錄自《中外學者談交革》的導言〈文化大革命是甚麼？〉 文化大革命中，學生、紅衛兵、造反派、保守派以及各種群眾組織狂熱的、不 可理喻的行動，對於外部觀察者和後來者始終是難解之謎，但認真分析之後可 以知道，那不過是文革前政治教育和意識形態灌輸，中國社會和政治體制矛盾 爆發，以及毛澤東巧妙地施展計謀和策略手段這三種因素造成的結果。 文革積極參與者的首要動因是文革前的革命教育和政治灌輸。這種教育把革命 置於至高無上的地位，與此相聯繫的是對於暴力的頌揚和對秩序的蔑視。文革 中，流傳最廣、引用最頻繁的是一段毛的教導，其實，學生們早就從語文課本 中對它非常熟悉了，這是毛澤東在〈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中說的：「革命 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不是繪畫繡花，不能那樣雅致，那樣從容不迫， 文質彬彬，那樣溫良儉讓。革命是暴動，是一個階級推翻一個階級的暴烈的行 動。」 文革中，學生們每當實施暴力而心存猶豫時，就用毛的這個教導來鼓勵自己， 每當使用暴力受到疑問時，就用它來辯解。1966 年 6 月，北京大學學生以〈湖 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為根據，在校園 設立「鬥鬼台」，對官員和教授戴高帽 子、掛黑牌、塗黑臉，拳打腳踢搞遊鬥。某地一個大學生回憶說，當年他們衝 進校長辦公室時，心中還是有點膽怯，完全倚仗着〈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 中鼓吹的那種氣勢，他們趕走了校長，佔領了辦公室。這時鼓勵他們的是毛在

〈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中讚揚的： 「小姐少奶奶的牙牀上，可以踏上去滾一 滾。」 這種教育否定人道主義和人類一切自然、美好的感情，代之以革命、黨、鬥 爭。文革前流行最廣的一首革命歌曲說，革命戰士把黨比做自己的母親，其實 黨比母親更好，因為母親只給了他身體，而黨的光輝將照亮他的一生。某中學 校長，一位很受人愛戴的女性，文革一開始就被她的學生批判和毆打，罪名居 然是提倡母愛教育，號召教師像母親關愛孩子那樣對待自己的學生，她被說成 是修正主義份子，篡改了黨的教育方針，這個方針是：「教育為無產階級政治 服務」。

4

這種的教育的主要 容是階級鬥爭。在文革中，紅衛兵的一切殘忍行為，都是以 階級鬥爭的名義進行的。他們之所以對受害者毫無惻隱之心，之所以敢於鞭打 自己的老師，敢於向自己的同學開槍，就在於把他們當成階級敵人。一個女紅 衛兵把一支點燃的鞭炮塞到一個雙手被綁、兩眼被矇的「階級敵人」的耳朵 裏，鞭炮在他的耳朵裏炸響了，他摔倒在地，哇哇亂叫。有人責問那女孩，說 這樣做是不是太狠了，她說，那人是階級敵人，這麼對待他還算輕的。 文革中，影響個人和群眾組織行為的第二個因素是中國的政治身份制度。中國 的公民、大中學生是分為不同等級的。黨員和團員顯然優越於非黨員非團員， 最普遍的身份差異來源於家庭背景，「紅五類」和「黑五類」這樣的提法本身 就反映了一種基於家庭背景的歧視，前者指革命幹部、革命軍人等，後者指地 主、富農等。 文革前，中學生在入黨、入團、進入大學等方面存在着激烈的激爭，家庭出身 是成敗的關鍵因素。文革使激爭變成虐待，運動一開始，「紅五類」出身的學 生剝奪了其他學生參加運動的權利並壓制他們，但他們打擊傳統階級敵人的做 法並未討得毛澤東的歡心，毛這一次要打擊的是共產黨的當權派。毛斷定那些 「紅五類」紅衛兵犯了錯誤，支持受到壓制的學生，這些被毛澤東「解放」的 人成立了造反組織，與「紅五類」紅衛兵對着幹，並在毛的支持下取得勝利。 城市中工人和其他人群的情況與學生類似，開始是政治面貌好和家庭背景好的 人在黨委領導下打擊傳統階級敵人，壓制其他人，後者在毛澤東的支持下反擊 黨組織和他們的支持者，人們以支持還是反對黨委，打擊傳統的階級敵人還是 進攻所謂黨內資產階級而劃分為保守派和造反派。顯然，保守派希望維持現 狀，即維護他們現有的優勢地位，而造反派傾向於改變現狀，他們力圖樹立新 的政治標準，那就是：最危險、對革命事業威脅最大的不是傳統的階級敵人， 而是在新的形勢下不追隨毛澤東的黨委和原先的積極份子，他們已經變成了既 得利益者和修正主義份子。

5

使原本忠實於黨、聽命於黨組織的群眾不顧鎮壓，冒着生命危險起來造反，還 有賴於毛澤東高明的策略手段。毛十分狡猾，他在運動開始的 5、6 月離開北 京，讓劉少奇主持工作，劉和各級黨委按照中共一貫的做法，往大中學校派遣 工作組領導運動，在群眾中劃分左派、中間派和右派，把不聽話的人打成右派 或者反革命。在 7 月，當群眾與組織以及劉的衝突達到頂點時，毛突然回到北 京，指責黨組織和劉少奇鎮壓群眾，而宣稱他支持群眾，解放那些被鎮壓和被 打成反革命的人。可以想像，那些被鎮壓的人在這個時候是多麼感激毛，多麼 憎恨劉以及黨組織。 正如勒斯（Simon Leys）所說：「毛動員和利用紅衛兵的方式和慈禧操縱義和 團的方式極其相似，他把群眾普遍的不滿用於針對他的敵人，而這不滿是因他 自己的統治而產生的。如果理解更深刻的話可以看到，這種不滿本可以是針對 他自己的……毛本人建立起來的官僚制度長期以來一直是青年不滿和感到沮喪 的原因，他們隨時都要爆發。毛所需要做的全部事情就是指控他的私敵為造成 這制度的根源（而實際上他才是始作俑者），然後把廣泛的憤慨引向他們，把 他們搞掉。」 現在可以正式回答這個問題：文革是甚麼？文革是喊着實現理想社會的口號， 以大規模動員群眾為手段，實行個人崇拜和集權，反文化、反文明，踐踏法 治，鞏固和發展專制制度的政治運動。 徐友漁

6

製作人員名單 編劇

： 陳敢權

導演

： 胡海輝

演員

： 蘇育輝、麥智樂、譚安婷、 梁家銘、梁錕堯

戲曲演員

： 司徒翠英、黃葆輝

燈光設計

： 鄭可聆

舞台監督

： 鄺梓珊

監製 助理監製

： 黃㦤雯 ： 陳釘

監製及行政助理 ： 鄭皓諺 ^、杜卓頤 前台助理

： 麥嘉聰

平面設計

： 張惠淳

劇名題字

： 余若薇

^ 藝術行政人員實習計劃是由香港藝術發展局資助

7

分場表 第一場 第二場 第三場 第四場 第五場 第六場 第七場 — 中場休息 — 第八場 第九場 第十場 第十一場 第十二場 第十三場 第十四場 第十五場

8

放下鞭子 兩種饑餓 白蛇傳

捉拿田漢 辯論 界線 熱情 關漢卿 悔過書 公審

名優之死 探牢 終曲 幻夢 雕像

角色表 蘇育輝

飾 田漢

麥智樂

飾 解說者、 《放下你的鞭子》路人、

梁家銘

飾 解說者、 《放下你的鞭子》老漢子、

梁錕堯

飾 解說者、 《放下你的鞭子》青年工人、

譚安婷

飾 解說者、 《放下你的鞭子》香姐、

張世煌 劇團成員、紅衛兵、大學生、 《名優之死》劉振聲、戲劇學生 劇團成員、紅衛兵、大學生、 田大畏、《關漢卿》葉和甫、 解放軍、戲劇學生 廣播員（聲演）、劇團成員、 紅衛兵、解放軍、戲劇學生

司徒翠英 飾 《關漢卿》關漢卿 黃葆輝

飾 《白蛇傳》白素貞、

《關漢卿》朱簾秀

9

製作人員簡介 編劇：陳敢權

編劇、導演、舞台設計、演員、戲劇教育和舞台管理 工作者。美國科羅拉多州州立大學碩士。曾任香港演 藝學院戲劇學院導演系及編劇系主任十九年，2013 年 獲香港演藝學院頒授榮譽院士。2008 年至今為香港 話劇團藝術總監，致力策勵本地原創劇，發展香港本 土戲寶，擴展戲劇教育，開拓戲劇大陸巡演及對外交 流，鼓勵戲劇研究出版，致力栽培新一代演藝人才。 至今創作翻譯改編作品逾百，正一「歸功」 多產。

導演：胡海輝

先後畢業於香港中文大學及香港演藝學院戲劇學院， 2008 年獲英國倫敦大學中央戲劇及語言學院碩士， 同年夏天獲亞洲文化協會基金獎學金前往美國考察研 究。現為一條褲製作藝術總監，近年銳意發展紀錄劇 場。胡氏為康樂及文化事務署藝術節小組委員、香港 學校戲劇節首席評判及香港藝術發展局審批員，亦為 香港科技大學及香港演藝學院兼職講師。2017 年胡氏 獲民政事務局局長嘉許，以表揚他對紀錄劇場的貢獻。

演員：蘇育輝

演武者。劇場遊俠。 香港演藝學院戲劇學院表演系畢業。

10

演員：麥智樂

畢業於香港演藝學院，主修表演。曾為iStage實習演員。 近期參與演出：天邊外戲場《假音雙姝》、《2042 世界 望鄉之旅》、《盧亭》（台南）、 《盧亭百年夢終章》—絕 望與希望、《漁港夢百年》第三部曲「大夢初醒」，風 車草劇團《新聞小花的告白 2 之白屋之夏》，演員的自 我搔癢《一賠一 — 香港 ( 暫時 ) 最後一名死囚》，一條 褲製作《父子母女一場—我的父親．我的兒子》 （重演） 及劇場實驗計劃—《In Search of Utopia》。 在校演出作品有《秩序》、《家和 · 萬事興》 、《青鳥》、 《從八十號 K 開始》及《仲夏夜之夢》，並獲得「成龍慈 善基金獎學金」及「春天舞台獎學金」。 現為自由身演員。

演員：譚安婷

土生土長的香港女孩。 過去 2 年，大家一同走過烽火大地，未敢忘記。 在她消失之前，感謝觀眾跟我們走進劇場，用故事將 歷史留住。 曾為一條褲製作駐團實習演員，現為自由身演員、小 學中學戲劇課導師、編劇。

11

演員：梁家銘

畢業於香港演藝學院戲劇學院表演系。在校期間獲頒 發年度傑出學生獎、院長嘉許狀、滙豐香港獎學金及 隨學院前往英國倫敦作藝術交流。在修讀戲劇前，亦 於香港理工大學英文系取得一級榮譽文學士。 曾合作單位包括：一條褲製作、風車草劇團、普劇場、 鄧樹榮戲劇工作室、前進進戲劇工作坊、香港兒童音 樂劇團、劇場工作室、文化按摩師、方外無式、BHT Theatre 等本地藝團。

演員：梁錕堯

2021 年香港演藝學院戲劇學院畢業生，主修表演。一 名好學的演員，一名武術愛好者。

戲曲演員：司徒翠英

工生角。現為《香港八和會館》「油麻地戲院場地伙伴 計劃— 粵劇新秀演出系列」演員。 2008 年畢業於香港演藝學院全日制中國戲曲（粵劇） 課程，校內三度獲「匯豐銀行慈善基金粵劇獎學金」。 近年受聘香港演藝學院為兼職導師。 曾擔綱演出《白兔會》、《帝女花》、《樓台會》等。亦 參與多個專業劇團的演出，作多方面嘗試。

12

戲曲演員：黃葆輝

自幼喜愛粵曲。曾修讀香港演藝學院全日制粵劇文憑 課程。2006 年修業後，曾參與多個本地及海外粵劇 團演出神功戲及折子戲，累增不少舞台經驗。2014 及 2016 年應「香港話劇團」邀請，為《一頁飛鴻》首演 及重演演出戲中戲的粵劇部份。2019 年成立了《輝 · 鳴藝舍》，積極籌辦教學與演出。現為自由身粵劇演員 及粵劇身段造手班導師。

燈光設計：鄭可聆

香港演藝學院科藝學院一級榮譽畢業，主修舞台燈光 設計。 燈光設計作品包括第十屆華文戲劇節代表地區演出《馬 克 白 》、 香 港 演 藝 學 院《 兒 欺 》、 演 戲 家 族《 老 子 駕 到》 、一條褲製作《2047 的上半場與下半場》、《捌次 二〇四七》等。

舞台監督：鄺梓珊 自由身舞台工作者。

畢業於香港演藝學院舞台及製作藝術學士（榮譽）學 位課程，專修舞台及項目管理。 曾參與不同製作，如香港演藝學院《You're a good man, Charlie Brown》、《大刀王五》、《記憶之書 1.0》、《陳蕾 Orange & Blue Concert》、劇場空間《夢綣塘西》、香港 話劇團《原則》、戲劇農莊《留守太平間》、一路青空《馬 騮俠》、《雜果兵團》重演、一條褲製作《父子母女一 場》、《中間人》、《Gweilo》、《黃面佬》等。 另外亦參與其他短片及微電影等拍攝製作。

13

監製：黃㦤雯

先後畢業於香港理工大學語文及商業學系，獲文學士 學位，主修德文，以及香港演藝學院戲劇學院，獲藝 術學士（榮譽）學位，主修表演。2018 年再考取香港 教育大學藝術管理與文化企業行政人員文學碩士。 近年演出作品包括：愛麗絲劇場實驗室《卡夫卡的七 個箱子》、《第三帝國的恐懼和苦難》；iStage《獨坐婚 姻介紹所第二部》等，並憑《侍女》獲第二屆香港小 劇場獎優秀女演員獎。 黃氏曾為多個演出擔任監製，合作機構包括：一條褲 製作、無人地帶、香港藝術節、鄧樹榮戲劇工作室、 役者和戲、一路青空、Pleroma Theatre、六覺工房、 新光中國戲曲文化、香港戲劇協會、六四舞台、香港 音樂劇藝術學院及奇想偶戲劇團等，並憑《5 月 35 日》 獲第二十九屆香港舞台劇獎最佳製作。 黃氏亦曾擔任多個製作的節目統籌，包括香港舞台劇 獎頒獎禮、華文戲劇節及紀錄劇場節等。 現 為 自 由 身 演 員、 藝 術 行 政 人 員、 香 港 戲 劇 協 會 幹 事、一路青空行政總監及香港藝術發展局審批員。

助理監製：陳釘

在藝術界的邊緣徘徊，現為劇場及人像攝影師。閒時 閱讀、寫作、行山、品酒、攝影、踢足球。

14

監製及行政助理：鄭皓諺

畢業於香港浸會大學，主修新媒體及影視創意寫作。 現職一條褲製作行政，相信細胞的自我修復機制，可 能只是 normal people。近年參與製作包括：一條褲製 作《同行尋光》。

監製及行政助理：杜卓頤

畢業於香港中文大學新聞及傳播學院，主修創意媒 體。現全職一條褲製作行政，最近參與製作：路過北 角參與式互動劇場《變變變新大陸》、《同行尋光》、《愛 的實驗》。

前台助理：麥嘉聰

電影系畢業，剛入職，白紙一張，不諳世事。

15

一月一藝術導賞片段及文章 是次《最危險的時候》演讀劇場與一月一藝術合作，由一月一藝術的「刀神」 們為演出進行導賞，從劇本背景的相關資料到人物故事簡介都一一涵蓋，感謝 「刀神」們過去一個多月的努力，讓觀眾可以從不同的角度了解和欣賞《最危 險的時候》。各位觀眾千萬不要錯過一月一藝術的導賞文章及訪問片段： www.1m1a.org 1m1a.org 1month1art

演出問卷 感謝各位觀眾對《最危險的時候》的支持， 盼望您在欣賞演出後可以填寫以下問題， 給予我們寶貴的意見。

16

關於一條褲製作 成立於 1995 年 12 月，2012 年重組，邁向成為全職劇團，更於 2019 年躍升為 藝發局三年資助藝團。一條褲製作秉承多年來開拓的成績與方向，本著「立足 舞台，放眼社會」的精神，全面投入本地劇壇，推出更多內容與形式同樣鮮活 而有意義的作品，期盼以戲劇回應、回饋、改變社會。劇團現正朝著三個主要 方向發展：演出、應用戲劇及研究與保存，以所知所長，令本地劇壇更百花齊 放。 劇 團 近 年 致 力 發 展「 紀 錄 劇 場 」（Documentary Theatre）及「人種誌戲劇」 （Ethnotheatre），更大膽嘗試將此創作方式應用至本地議題上，成為本地劇壇 先鋒，並於 2017 年及 2019 籌辦了兩屆香港的「紀錄劇場節」，進一步令戲劇 藝術與社會產生更緊密的關係。

董事局主席

：周偉強

董事局成員

：李浩儀、黃婉萍、簡淑明、梁天明

藝術總監

：胡海輝

行政經理

：潘藹婷

行政主任

：鄭皓諺 ^

社區藝術統籌

：杜卓頤

^

藝術行政人員實習計劃是由香港藝術發展局資助

網頁：www.pants.org.hk 電郵：info@pants.org.hk

一條褲製作 pants theatre production

17

支持一條褲製作 一條褲製作本著「立足舞台，放眼社會」的精神，期盼以戲劇回應、回饋、改 變社會。您的支持將有助本團更全面地發展「戲劇演出」、「應用戲劇」及「研 究與保存」三大方向。 捐款 HK$500 或以上者：我們將於同年的各演出場刊中作特別鳴謝 捐款 HK$100 或以上者：將獲發捐款收據申請扣稅 * 您亦可指定捐款贊助本團「學生專場」門票， 令更多本地學生能夠接觸戲劇藝術。 歡迎閣下致電 2419 9006；或傳真至 2419 9789；或電郵至 info@pants.org.hk 聯絡本團向我們捐助。

成為一條褲之友

入會費用全免！會員盡享優惠包括： - 定期透過電郵收取一條褲製作的最新資訊及優惠 - 憑「一條褲之友」會員卡於城市售票處購買本團主辦之演出門票，即享指定折扣優惠 - 會員參加本團舉辦的工作坊可專享指定折扣優惠 登記方法： 1）請填妥問卷下方的表格，或 2）到 www.pants.org.hk 填妥網上入會表格。 本團將於七日內回覆確認，會員卡將會於兩星期內郵寄予閣下。

18

鳴謝

（排名不分先後） 阮漢威 余若薇 林英傑 徐友漁 梁家傑 馮澤恩 熊景明 劉銳紹 禢佩坤 五木 Li Kit Chi 一月一藝術 無名氏 各位支持眾籌的人士

各位觀眾： 為求令表演者及觀眾不致受到騷擾，請關掉手提電話、其他響鬧及發光裝置。同時請勿 在場內飲食或擅自攝影、錄音或錄影。多謝合作。如遇特殊情況，主辦機構保留更換節 目及表演者的權利。節目長約 2 小時 15 分鐘，包括中場休息 10 分鐘，遲到者須待節目 適當時候方可進場。

19

劇名題字 余若薇 | graphic designed by Terrenz Chang | photography by Yankov W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