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效法基督1
John MacArthur 約翰•麥卡瑟是加州太陽谷恩典社區教會（ Grace
“今天的牧者如何依照聖經的命令建立當代的事奉？”
法基督3》，也將
Community Church in Sun Valley）牧師—教師，主
《聖經教牧學》是‘主人神學院’（The Master’s Seminary）教牧神學課程的精
羅所傳的福音》。
人神學院（Master’s College and Seminary）院長，
華，由院長麥卡瑟與教師團共同撰寫，積累三十五年牧養恩典社區教會的經驗，應
race to You）機
著名的聖經教師和特會講員。著作超過一百五十
用本書的觀念產生的果效是，使得教牧事奉能以基督身體的靈命為主要的關注。
播節目及電視節目
本，麥種已經翻譯出版《耶穌所傳的福音》、 《每日 效法基督 1》、 《每日效法基督 2》、 《每日效法基督 傳的福音》。麥卡瑟同時也負責“賜你恩典”
課程大部分的內容，目標是裝備人才牧養教會、在宣教工場承擔教牧領導的職分、
（ Grace to You）機構。該機構事工包括製作全球性
以及能盡到學院中的教導職責。 《聖經教牧學》的對象是經驗豐富的牧者，和預備進入或才剛進入事奉的年輕人。 它呼籲牧者和準牧者們回到聖經，以之為發展事奉哲學的權威基礎。就這點而言， 《聖經教牧學》既有應當遵行的指導綱要，也有應當避免之危害的禁戒。
蔡蓓、蔣虹嘉
minster
劍橋大學
。曾任教
0-98）與
譯
Graduate
986年迄
ngelical
l Divinity lege）與 ological ，教導基
www.akow.org
約翰．麥卡瑟、主人神學院教師 著
照神的話所要求的去牧養並領導教會。本書以一種高度濃縮的形式提供了教牧神學
廣播節目及電視節目。
PASTORAL
How to Shepherd Biblically
本書的目標是要鼓勵並教導這一代與下一代的牧師、宣教士、和教師，幫助他們按
3》，也將出版《使徒們所傳的福音》與《保羅所
MINISTRY
一百五十本，麥種
約翰•麥卡瑟
John MacArthur
nary）院長，著名
The Master’s Seminary Faculty
聖經教牧學
聖經 教牧學
聖經教牧學
How to Shepherd Biblically
社區教會（ Grace
牧師—教師，主人
PASTORAL MINISTRY
Focus
John MacArthur
約翰．麥卡瑟、主人神學院教師 著 蔡蓓、蔣虹嘉 譯
明確地說，《聖經教牧學》有三重特定目標： 1. 確認神在聖經中對于教牧事奉的絕對要求，也就是 要回答一個問題：“一個牧者建立事奉哲學的權柄 為何？” 2. 闡明聖經中對于教會牧師們的資格要求，也就是回 答這個問題：“神授權給誰，作為基督群羊的受託 牧人？” 3. 描述聖經中對于教牧事奉的優先排序，也就是回答 這個問題：“根據聖經，教牧事奉包括些什么？” 從聖經轉入應用，書中列出四大類別，包括： (1)根據聖經來看教牧事奉的特性與本質， (2)聖經對于預備作牧者之人的要求， (3)聖經對于牧者的個人資格要求，以及 (4)根據聖經來看教牧事奉中各項活動的優先排序。
聖經教牧學 作者 譯者 編輯 出版者
字數 版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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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rst Edition ISBN
約翰˙麥卡瑟（John MacArthur）與主人神學院（The Master’s Seminary）教師 蔡蓓、蔣虹嘉 朱朔薇 美國麥種傳道會 地址：1423 Maple St. South Pasadena, CA 91030 U.S.A. 電話：(626) 441-5543 電郵：akowcm@gmail.org 網站：www.akow.org 265千 二○一九年七⺝初版 版權所有•請勿翻印 Originally published by Thomas Nelson as Pastoral Ministry: How to Shepherd Biblically by John MacArthur and The Master’s Seminary Faculty ©2005 by John MacArthur Translated and printed by permission of Thomas Nelson ©2019 by A Kernel of Wheat Christian Ministries 1423 Maple St., South Pasadena, CA 91030, U.S.A. July 2019 978-1-939-25153-4 (traditional script) 978-1-939-25158-9 (simplified script) All Rights Reserved. Printed in Taiwan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年次
刷次 12 11 10 9 8 7 6 5 4 3 2 1
How to Shepherd Biblically
聖經教牧學 序言 前言
CONTENTS
7 11
第一部分
聖經的角度
17
Part 1 Biblical Perspectives 1 重尋教牧事奉…………………19 梅胡 2 牧師的身份與工作……………43 麥卡瑟 3 歷史中的教牧事奉……………65 斯迪辛格 4 聖經論教牧事奉………………111 蒙托亞
第二部分
裝備的角度 137
Part 2 Preparatory Perspectives 5 牧師的品格……………………139 麥卡瑟 6 教牧事奉的呼召………………159 喬治 7 教牧事奉的訓練………………179 布什尼茲 8 教牧事奉的按立………………205 梅胡
第三部分
個人的角度
225
Part 3 Personal Perspectives
9 牧師的家…………………………227 梅胡 10 牧師的禱告生活：個人方面……247 若斯卡普 11 牧師的禱告生活：事奉方面……271 麥杜格爾 12 牧師的學習………………………297 麥卡瑟和湯瑪斯 13 牧師對人的憐憫…………………317 丟珥 第四部分
牧養的角度
335
Part 4 Pastoral Perspectives 14 敬拜……………………………337 麥卡瑟 15 講道……………………………361 麥卡瑟 16 作榜樣…………………………379 澤梅克 17 帶領……………………………407 蒙托亞 18 外展……………………………441 蒙托亞 19 門徒訓練………………………463 昆恩 20 守望與警戒……………………483 梅胡 21 遵行聖禮………………………505 麥卡瑟 22 答覆常見的問題………………525 麥卡瑟 延伸閱讀 撰稿者
549 552
序言
序言
本書的目標與“主人神學院”（The Master’s Seminary） 的宗旨一致。它是要鼓勵並教導這一代與下一代的牧師、宣 教士和教師，幫助他們按照神的話所要求的去牧養並領導教 會。本書以一種高度濃縮的形式提供了“主人神學院”教牧 神學課程大部分的內容，目標是裝備人才牧養教會、在宣教 工場承擔教牧領導的職分、以及能盡到學院中的教導職責。 這本書和《講道：如何按聖經講道》（Preaching: How to Preach Biblically） 1 以及《輔導：如何按聖經輔導》（Counseling: How to Counsel Biblically） 2 構成一個三本一套的教牧叢書。 《聖經教牧學》的對象是經驗豐富的牧者 ，和預備進入 或才剛進入侍奉的年輕人。它呼籲牧者們回到聖經，以之為 發展侍奉哲學的權威基礎。由於我們這一代的許多牧師都已 經被消費者導向或市場導向的侍奉哲學所擄，因此，這本書 的目的就是要恢復、重申，並復原一個符合聖經的教牧侍奉 進路。就這點而言，《聖經教牧學》既有應當遵行的指導綱 要，也有應當避免之危害的禁戒。
1
John MacArthur, et al., Preaching (Nashville: Thomas Nelson, 2005)。
2
John F. MacArthur and Wayne A. Mack, et al., Counseling (Nashville: Thomas Nelson, 2005)（江淑敏譯，《聖經輔導入門—輔導原則 與實踐的基本指南》〔台北：華神，2003〕）。
7
序言
這並不是教牧侍奉的完整本 。 我們把許多特定的課題留 待其他的討論場合來處理：例如 ，教會增長、教會紀律、教 會會員制、教會體制，3 以及特殊事工的細節（像是青年事 工、成人事工）等。此外，沒有任何一章巨細靡遺地論述了 該章的主題，而只是提供一般處理的建言。這本書想要表現 的優勢是其廣度，因為它要處理的議題是，按著聖經的本質 來看，一個牧者應該是怎樣的人，以及他應該如何在教會中 服侍。 更明確地說，《聖經教牧學》有三重特定目標： 1. 確認神在聖經中對於教牧侍奉的絕對要求，也就是要 回答一個問題：“一個牧者建立侍奉哲學的權柄為 何？” 2. 闡明聖經中對於教會牧師們的資格要求，也就是回答 這個問題：“神授權給誰，作為基督群羊的受託牧 人？” 3. 描述聖經中對於教牧侍奉的優先排序，也就是回答這 個問題：“根據聖經，教牧侍奉包括些什麼？” 榮耀歸與神 ，約翰．麥卡瑟院長已經牧養恩典社區教會 （Grace Community Church）超過三十五年，並且對全球都有
3
本書預設長老制形態的教會體制，每個地方教會有多位長老（徒 十四 23，二十 17）。對於這類教會組織的詳細解說，參：John F. MacArthur, Jr., The Master’s Plan for the Church (Chicago: Moody, 1991), 87-94, 179-213，和 Alexander Stauch, Biblical Eldership, 2nd ed. (Littleton, CO: Lewis and Roth, 1988)（劉志雄譯，《按照聖經 作長老》〔天糧書室，2002〕）。
8
序言
影響力，他寫作了本書的很大一部分。他在“主人神學院” 的同事也參與了本書的寫作，他們在牧會和從事神學院培訓 牧者方面，平均下來都有超過二十八年的經驗，他們也從各 自的寶庫中貢獻出特別的長才。讀者們很快就會欣賞到他們 在教牧侍奉上不同、但卻合一的陳述，這些是從他們豐富的 個別經驗裏衍生出來的。 讀者也會注意到處理不同題目的多樣風格 。比較明顯的 不同是，有些篇章大量引用文獻，而另一些卻極少引用。從 某個層面來說，這樣的多元性是依照個別主題的性質來決定 引用數量的多寡，少部分原因是依照作者個人的選擇。每一 位都以他所認為最明智的方式來處理不同的牧養階段。 從聖經轉入應用，書中列出四大類別，包括：(1) 根據聖 經來看教牧侍奉的特性與本質，(2) 聖經對於預備作牧者之人 的要求，(3) 聖經對於牧者的個人資格要求，以及 (4) 根據聖 經來看教牧侍奉中各項活動的優先排序。這樣分題，是因為 很想回答一個問題，即“今天的牧者如何依照聖經的命令建 立當代的侍奉？”應用《聖經教牧學》的觀念，希望產生的 果效是，使得教牧侍奉能以基督身體的靈命為主要的關注。 因為禱告在教牧侍奉中是極其重要的 ，在“個人資格” 的部分，用了兩章來強調牧者在這方面的生活。一章主要是 論及牧者個人的禱告生活，但並非局限於此；另一章則是以 教會生活中的禱告為主。當然 ，要完全區別這兩類的禱告是 不可能的，但是用兩章來處理，是要讓讀者格外重視這個非 常重要的主題。 在本書最後的〈延伸閱讀〉部分 ，我們避免列出上百本 已經絕版或無足輕重的書；取而代之的是，我們選取了教牧 侍奉方面最佳、可取得、可負擔得起的一些樣品。把這些書
9
序言
列在這裏，並不表示我們推薦該書中的所有內容，只不過是 反映出我們對於該書整體的正面印象。反之， 沒有被列在此 的書籍並不一定表示該書被排除了。我們鼓勵讀者，把我們 所列出的書單作為《聖經教牧學》之外首先要收集的輔助材 料。 註腳列出大量與教牧侍奉有關的文獻 。對於想要進一步 使用這些資訊來研讀的讀者，它們可算是金礦。當然 ，只想 讀內文的人還是會得到幫助的。 “主人神學院”的教師們 ， 以一個簡單的禱告獻上《聖 經教牧學》：願主耶穌基督喜悅使用它，以此來勉勵牧者同 儕，並且預備新一代的牧人，用使徒那樣單純的熱忱，餵養 並領導基督的群羊―教會。
約翰． ． 麥卡瑟 理查． ． 梅胡 羅伯特． ． 湯瑪士
10
前言
前言 1
在教會中 ，侍奉是最高的特權 。 再沒有比在基督的教會 中侍奉祂更有尊榮，或更具永恆意義的事情了。這份特權也 是一個人所能承接最嚴肅的責任。不論是履行這份特權，還 是卸下這份責任，都需要根據神的話語，並且對於教會及其 事工有正確的理解。為了掌握教會的議題、並將這樣的理解 建構為侍奉的根基，我們必須理解幾項基本的真理： 1. 教會是我們的主應許要建造並賜福的惟一機構（太十 六18）。 2. 教會是真正的敬拜者聚集之所在（腓三3）。 3. 教會是地上最珍貴的集合體，因為是基督以祂自己的 寶血買贖來的（徒二十28；林前六19；弗五25；西一 20；彼前一28；啟一5）。 4. 教會是天上實體在地上的彰顯（太六10，十八18）。 5. 教 會 ， 不 論 是 宇 宙 性 的 還 是 地 區 性 的 ， 最 終 會 得 勝 （太十六18；腓一6）。 6. 教會是屬靈相交的領域（來十22∼25；約壹一3、6、 7）。
1
改 寫 自 John MacArthur, Jr., “Wanted: A Few Good Shepherds,” Masterpiece (November-December 1989): 2-3 ， 與 John MacArthur, “Ten Reasons I Am a Pastor,”
Masterpiece (November-December
1990): 2-3。 11
前言
7. 教 會 是 神 真 理 的 宣 揚 者 與 護 衛 者 （ 提 前 三 15 ； 多 二 1、15）。 8. 教會是靈命裝備與成長的主要場所（徒二十32；弗四 11∼16；提後三16、17；彼前二1、2；彼後三18）。 9. 教 會 是 向 世 界 傳 福 音 的 發 射 台 （ 可 十 六 15 ； 多 二 11）。 10. 教會是加強屬靈領導者發展與成熟的自然環境（提後 二2）。 以上這十項正是我愛教會並委身於她的原因 。理解這些 真理是有效侍奉的基礎。除非由專心致力於這些真理的屬靈 的人來領導教會，下一代的教會不可能不受玷污。我對一個 逐漸增長的趨勢深感憂心，就是產生一些強有力的天生領 袖，雖然知道如何經營一個企業或事業，但卻不懂得從基督 的眼光來看教會。他們的領導風格與本質是屬地的，而非按 照聖經的、屬靈的。 有些當代教會領袖想像自己是實業家、媒體人物、表演 者、心理學家、哲學家、或是律師。這些見解與聖經中用來 描述屬靈領袖的象徵記號是背道而馳的。 舉例來說 ，在提摩太後書第二章 ，保羅使用了七種隱喻 來描述領袖位分的嚴肅性。他把傳道人描繪為一位教師（2 節）、一個士兵（3節）、一個運動員（5節）、一個農夫（6 節）、一個工匠（15節）、一個器皿（20、 21節）、還有一 個奴隸（24節）。所有這些意象都是要喚起犧牲、勞力、服 侍和艱難的概念。它們明白地訴說了屬靈領袖複雜且多樣的 責任。這當中沒有一樣會使領導位分看起來是富有魅力的。
12
前言
那是因為它本來就不應當是富有魅力的 。教會中的領導 者 ―我 是 指 每 個層 面的 屬 靈 領 導 ， 而 不 是 僅指 牧 師 的 ⻆ 色 ―並不是被授予象徵身份的外袍來成為教會精英的統治者。 它不是靠資格贏來的，靠金錢買來的，或是從家族關係繼承 而來的。它不一定會落在事業或財務有成者的身上。它不是 按照聰明或才幹分發的。它的要求是無可指摘的品格、成熟 的靈命，還有最重要的，是樂意謙卑侍奉的心。 我們的主最喜歡用來描寫屬靈領袖的隱喻 ，是祂經常用 來形容祂自己的，就是一位牧人，看顧神的群羊的那人。每 個教會領袖都是一位牧人。牧師（pastor）這個詞本身的意思 就是“牧人”（shepherd）。那是個適切的意象。一位牧人引 領、餵食、養育、安慰、糾正、並且保護；這些是每一個教 士（churchman）的責任。 牧人是沒有地位的 。在大部分的文化當中 ，牧人在社會 階梯中是屬於較低的梯級的。那是恰當的，因為我們的主 說：“你們裏頭為大的，倒要像年幼的，為首領的，倒要像 服侍人的”（路二十二26）。 在神為教會頒布的命令下 ， 領導位分是一個謙卑並以愛 來侍奉的位置。教會領導是份侍奉，不是管理經營。稱呼神 所委任的這些人為領袖，並不是說他們是居支配地位的統治 者，他們乃是謙卑的奴隸；他們不是打扮光鮮的名人，他們 乃是辛勤工作的僕人。那些領導神的子民的人，尤其必須在 犧牲、虔誠、順從、以及降卑這些方面作榜樣。 耶穌自己屈身洗門徒們的腳的時候 ，立下了榜樣 ， 這個 工作通常是由最低的奴隸來做的（約十三章）。如果宇宙的 主宰都做了這事，沒有任何教會領袖有權利把自己看成一個 教牧精英份子。
13
前言
牧養動物屬於半熟練的勞力工作 。沒有大學頒授牧養的 研究生學位。那並不是那麼困難的工作；甚至一隻狗也可以 學會怎麼看守一群羊。在聖經的時代，年輕的男孩―例如， 大衛―看守羊群，而年紀較長者則從事需要較多技巧與經驗 的工作。 牧養屬靈的羊群可就沒這麼容易 。一個游蕩的佬土是無 法勝任屬靈牧人的職責的。不但標準高，要求也難以達到 （提前三1∼7）。不是每個人都能符合這些資格的，而這些 符合資格的人中間，能出類拔萃的似乎是極少數。屬靈牧養 要求的是一位敬虔、有恩賜、多重技巧的正直人。同時卻仍 保有一個牧童謙卑的眼光與舉止。 領導神的群羊這樣的重責大任帶來的 ，可能是極大的祝 福，也可能是極重的審判。好的領袖是加倍蒙福的（提前五 17） ，而糟糕的領袖卻要受加倍的責備（20節），因為“多 給誰，就向誰多取”（路十二48）。雅各書三章1節說：“我 的弟兄們，不要多人作師傅，因為曉得我們要受更重的判 斷。” 人們經常問我 ，我認為恩典社區教會在過去三十五年的 發展祕訣是什麼。我總是指出，首先，神至高無上的主權決 定了一個教會的會員數量，而單單人數還不足以衡量屬靈成 功與否。在這極大的數量增長之中，我們教會的屬靈生命卻 是卓越的。我深信，神的賜福臨到我們，主要是因為我們的 會員高度委身於符合聖經的領導與符合聖經的侍奉。 今天有些教會似乎總是在關注自尊（self-esteem）問題， 以及我們當代社會的自私，這些都是恩典教會的領導者們一 直力圖抵擋的。我們的長老們渴慕效法並宣告耶穌對門徒的 呼召：“不背著他的十字架跟從我的，也不配作我的門徒。
14
前言
得著生命的，將要失喪生命；為我失喪生命的，將要得著生 命”（太十38、39）。 我喜愛擔任牧師。我愛牧師這份工作，有幾個理由： 1. 講道是神用來施予祂恩典的主要媒介。使徒保羅命令 提摩太要“傳道”（提後四2）。我有特權每個星期日 向神的子民宣講神的信息，是恩典的信息，神藉著它 拯救人並更新生命。 2. 我會因潛心研讀而與神相交。會眾看到的是公眾一面 的我，但是我還有私下一面的我，是只有神知道的。 儘管我一週只有講道三小時，我要研讀三十小時。每 一週與神同在的這段時間，是既崇高又聖潔的特權。 3. 我要為了神所交付我牧養之人的生命直接向神負責。 作為一個電台教師，人們如何應用神的話，我沒有那 麼個人性的責任。然而，作為會眾的牧師―教師，我 和我的會員們有個像牧人與他的羊的關係。我看守他 們的靈魂，好像“那將來要交賬的人”（來十三 17）。 4. 我向我教會中的人也是要交賬的。一切都在他們面前 赤露敞開：我的生活和家庭、我個人的優點與缺點 ―所 有的 事 。 我 看 重 自己 應 對他 們 所負 的責 任。 這 成為對我不斷的勉勵，要在我一切所言所行上都反映 基督。 5. 要從神擺在教會中的眾人裏面建立一個有效能的領導 團隊，這是我喜愛的挑戰。當一個人開始一個企業的 時候，他可以雇用他想雇的任何人。但是要從神所呼 召的人中間來建造，卻完全是另外一回事，按人來
15
前言
看，神所召的，有智慧的不多，有能力的不多，出身 尊貴的也不多（林前一26）。神藉著使這世上的無名 小卒成為祂最寶貴的資源，來彰顯祂的大能。 6. 牧者職分含括生命的每個層面。我因一個嬰孩的出生 而分享了父母的喜悅，也分嚐一個孩子失去母親或父 親的痛苦。我在婚禮上參與慶賀；我也在喪禮中付出 安慰。不可避免的，在我的召命中會伴隨著不可預測 的事。在任何時刻都會面對意想不到的冒險經歷。就 是在這些時候，牧者要超越他的講道，為神站在祂子 民生命的破口之中。 7. 今生的獎賞是不可思議的。我感到眾人對我的愛、感 激 、 需要 、 信任 、以 及欣 賞―這 都 是因 為神 使用 我 作為使祂的子民靈命成長的器皿。我知道我的會友為 我禱告，並且深深關心我。為此我欠神一份感恩的情 義。我深感榮幸能成為一個管道，讓人們真實經歷到 神的恩典、基督的愛、和聖靈的安慰。 8. 我恐怕自己不能擔任牧師。我十八歲的時候，主把我 從一個時速七十英里的車子裏摔出來。我是背後著地 並且在柏油路上滑行了110碼。因著神的恩典，我沒有 死。我從那高速公路上站起來，意識清醒，我就奉獻 自己的生命來侍奉基督。我告訴祂，我不會再抗拒祂 要我做的，就是宣講祂的道。 這本書的目的是要裝備那些理解並且愛教會的人 ， 使他 們按聖經侍奉基督的身體時大有能力並大大蒙福。 約翰． ． 麥卡瑟
16
第一部分
聖經的角度 PART
1
Biblical Perspectives
健康教會九標誌
46
1
1
重尋教牧侍奉
重尋教牧侍奉
梅胡（Richard L. Mayhue） 二十一世紀教會特有的標誌，可說就是“改變”， 這個改變已經開始侵入許多教會的會眾之中。越來 越多受敬重的福音派人士相信，目前教會轉向容易 被人接受、而較不以聖經為本的這個方向，最終會 導致成為被基督定罪的教會。“一位牧師的身份為 何？所做何事？”“如何使當代侍奉符合聖經的命 令？”透過聖經來回答這些問題，可以使教會順從 地重回神對基督新婦已顯明的心意。這樣，神對教 會的旨意、按聖經所界定的教牧侍奉進行事工、以 及預備新一代牧師按神的話規劃事工，這三方面才 有可能達到符合聖經理解、平衡、且相輔相成的關 係。
19
第一部分
聖經的⻆度
十字路口 。 過渡 。危機。 不 確定性 。不安 。 這些字眼表 達許多福音派人士對於教會和教牧事工的觀感。我們需要呼 籲二十一世紀的福音派教會重新定向，這是很少有人會不同 意的。 以席爾（John Seel）1992年對二十五位有名的福音派領袖 所做的調查為例。 1 這些領袖表達了他們對於福音主義在二十 世紀末的普遍狀況的看法。從他們的回應中浮現出八個主要 的課題： 1. 不確定的身份―對於福音派的定義普遍感到混亂。 2. 制 度 上 的 覺 醒 ― 意 識 到 侍 奉 起 不 了 作 用 且 無 關 緊 要。 3. 缺乏領導能力―哀嘆教會中缺乏領導者。 4. 對未來悲觀―相信福音主義的未來是懸而未決的。 5. 人 數 增加 ， 影 響 力 下 降―一 個令 人 困惑 的矛 盾， 卻 沒有現成的清楚解釋。 6. 文化孤立―後基督教時期已然來到。 7. 從 政 治的 回 應和 方法 論的 回 應提 供解 決 之道―以 不 合聖經的方法進行事工，正方興未艾。 8. 從 真 理導 向 轉向 市場 回應 的 事工―從關 注永 恆轉 向 關懷短暫的事物，為了讓事工被看為切身的。 我們承認這些令人擔憂的趨勢 ， 並相信 ，在這十年內所 做的決定，將在很大程度上改造下一個世紀的美國福音派教 會。因此 ，考慮當代教會未來的方向，是既正當又重要的。
1
John Seel, The Evangelical Forfeit (Grand Rapids: Baker, 1993), 4865。
20
1
重尋教牧侍奉
無庸置疑地，教會正面臨一個決定性的時刻。 2 兩個相互牴觸 的侍奉模式之間的真正對比，並不是傳統與當代的對比，而 是符合聖經與不合聖經的對比。
決定的時刻 來到諺語所說的“岔路口”時 ， 福音派只能從二者選其 一。一個侍奉的進路，就是典型的—但不排除其他特性— 以需要為本、以人為中心、消費者導向、以及隨文化走的進 路。一般來說，這些重點是取決於心理學與社會學的最新方 向，且會隨之改變。這種進路試圖把這些重點與聖經等同視 之，再加以整合，就以為是切合了以電腦／傳媒為取向的當 代氣氛，並為其提供了一種科學可證實的事工。 第二種看法是一種以救贖為焦點、以神為中心、由聖經 界定、並按照聖經決定優先排序的事工。在本書中，我們擁 護後面這種模式，相信聖經是聖父、聖子和聖靈對於過去、 現在和未來的啟示，是充足的，是目前且永遠與我們最切身
2
例如，《今日基督教》（Christianity Today）雜誌的讀者票選年度 讀物調查中，排名前五本中有四本是探討這些問題，並且強烈呼 籲 回 到 以 神 為 中 心 、 以 聖 經 為 本 的 侍 奉 （ “1994 Book Awards,” Christianity Today 38, no. 4 [April 4, 1994]: 39 ） 。 這 四 本 書 是 ： Charles Colson, The Body (Dallas: Word, 1992); David F. Wells, No Place for Truth or Whatever Happened to Evangelical Theology (Grand Rapids: Eerdmans, 1993); John MacArthur, Jr., Ashamed of the Gospel: When the Church Becomes Like the World (Wheaton: Crossway, 1993); Hank Hanegraaff, Christianity In Crisis (Eugene, OR: Harvest House, 1993)。 21
第一部分
聖經的⻆度
相關的。教會必須仰望聖經，來面對如何使當代事工符合聖 經命令的這項挑戰。 可以這麼認為 ，教會歷史上沒有一個時期 ，比現在更接 近第一世紀教會剛開始的時候了。我們古代的弟兄們面對的 是一個異教的、前基督教的、以及前現代的文化。同樣地， 當代教會遭遇的是一個異教的、後基督教的、以及後現代的 世界。從來沒有任何一個時期，像今天這麼適合第一世紀根 據聖經的基本侍奉模式。 《聖經教牧學》想要平衡現世與永恆考量之間的張力 ， 以及事工中神的因素與人的因素之間的張力。儘管時代和文 化改變了，神的屬性、神的啟示、以及神的旨意從未改變。 一個平衡的事工該如何調和這兩方面呢？我們的推論是，應 該由不受時間影響的來決定時間中的任何一個特定時刻，而 非反過來。基督一直都是那位牧長（彼前五4）、好牧人（約 十 11、 14）、還有大牧人（來十三20） ， 現在也仍然會是如 此。牧師將會一直是在教會中代理神的牧羊人和工人，這教 會是祂用祂自己的寶血所買來（徒二十28）、並要持續建造 的（太十六18）。 牧師們接受這無以倫比、代表基督規勸與責備的職務之 時（多一9），他們就承擔了一個重責大任。約兩千年前，保 羅對哥林多教會論到管家職分的話語是嚴肅的： 人應當以我們為基督的執事，為神奧秘事的管家。 所求於管家的是要他有忠心。我被你們論斷、或被 別人論斷，我都以為極小的事；連我自己也不論斷 自己。我雖不覺得自己有錯，卻也不能因此得以稱 義；但判斷我的乃是主。所以時候未到，什麼都不
22
1
重尋教牧侍奉
要論斷，只等主來；祂要照出暗中的隱情，顯明人 心的意念。那時各人要從神那裏得著稱讚（林前四1 ∼5）。 一般而言 ，二十一世紀的教會 ， 尤其是牧師 ，面臨以下 的重要問題： • 一位牧師的身份為何？他當做何事? • 教會應該如何回應一個快速變化的文化？ • 神認為什麼才是切身的事？ • 基督有多在意傳統的和／或當代的模式？ • 聖經在今天足以成為事工的根基嗎？ • 什麼是牧師侍奉的優先排序？ • 一位牧師是站在誰的權柄之下？ • 我們怎樣區別神所呼召的牧師和冒牌貨？ • 誰來界定事工的需要：神，還是人？ • 基督要祂的教會在二十一世紀所走的方向是什麼？ 最重要的是，當我們站在榮耀的主面前為我們的管家職分交 賬之時，如何回答這兩個問題：我們要說些什麼？而更要緊 的是，祂會說些什麼？ 我們認為神會用祂的話作為基準 ，祂將根據祂的話稱讚 或責備我們在祂的教會中所做的。祂不會問一項事工是傳統 的，還是當代的；但祂會問：“它是否符合聖經？”我們的 侍奉不是與祂的旨意相符合，就是相違背，如聖經所示： “聖經都是神所默示的，於教訓、督責、使人歸正、教導人 學義都是有益的，叫屬神的人得以完全，預備行各樣的善 事”（提後三16∼17）。 23
第一部分
聖經的⻆度
在歧途上的教會 經過了兩千年 ，一個合理的期待是 ，教會應該確切地知 道並理解，神要她成為怎樣的教會。可是實際上卻恰恰相 反。 3 看起來 ， 教會所走的路就是美國文化中的宗教之路 ， 是 一 條 錯 誤 的 路 。 謝 勒 （ Sheler ） 的 結 論 是 ， 文 化 引 導 了 基 督 教，而不是基督教影響了文化： 我們當中的文化評論家和我們內在的良心越來越納 悶，我們是否已經失掉了我們的道德指南針，並且 背棄了 我們的屬靈遺產。 耶 魯 大學教授卡特（ Stephen Carter ） 在 他 最 近 的 一 本 書 《 不 信 的 文 化 》 （The Culture of Disbelief）裏面，把這種文化衰敗歸 咎於他所認為的，是將宗教排除在公眾生活之外的 趨勢：“我們壓迫宗教虔誠人士，……使他們的信 仰與他們的行為毫不相關”。 4
3
當我們讀這些探討教會神學的標準神學讀物或特定的叢書時，並 沒有那麼明顯的混淆。這些書像 Gene A. Getz, Sharpening the Focus of the Church (Chicago: Moody, 1974) （蓋時珍著，張練能譯，《追 溯 、 校 正 、 更 新 》 〔 香 港 ： 證 主 ， 1981 〕） ； Alfred F. Kuen, I Will Build My Church (Chicago: Moody, 1971); John MacArthur, Jr., Body Dynamics (Wheaton: Victor, 1982); Earl D. Radmacher, What the Church Is All About (Chicago: Moody, 1978)。問題出現在把神學轉 化為當代教會實務的書籍。
4
Jeffery L. Sheler, “Spiritual America,” U.S. News and World Report 116, no. 13 (April 4, 1994): 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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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尋教牧侍奉
薛 華 （ Francis Schaeffer ） 稱 這 種 現 象 為 “ 福 音 派 大 災 難”。他簡潔地總結了這種情況： 這就是福音派大災難―福音派世界沒有把真理當 成真理站穩 。這只有一個詞可以形容―就是通融 （ accommodation ） ： 福 音 派 教 會 配 合 這 世 代 世 界 的精神去做調適。首先，是在聖經上的妥協，使許 多自稱福音派的人削弱對聖經的看法，而不再確信 聖經所教導的一切都是真理―不僅在宗教方面是 真理，而是包括科學，還有歷史，還有道德各個方 面都是真理。其中一個妥協，是許多福音派現在已 接受以高等鑑別方法來研究聖經。要知道，就是這 些方法在上個世紀使德國更正教教會摧毀了聖經權 威；本世紀初，在我們自己的國家使新派摧毀了聖 經。其次，是在許多議題上的妥協，這甚至導致福 音派在許多攸關生死的事上都沒有清楚的立場。 5
5
Francis A. Schaeffer, The Great Evangelical Disaster (Westchester, IL: Crossway, 1984), 34 （ 薛 華 著 ， 程 澄 浦 譯 ： 《 福 音 派 危 機 》 〔 台 北 ： 華 神 ， 1987 〕 ） 。 Harold Lindsell, The New Paganism (San Francisco: Harper and Row, 1987), 211-32 斷言，西方現在是後基 督教的異教時期，然後討論教會在這種文化中的⻆色。關於 1900 年 代 初 ， 基 要 主 義 與 自 由 派 之 戰 的 一 個 決 定 性 的 分 析 ， 見 J. Gresham Machen, Christianity and Liberalism (reprint, Grand Rapids: Eerdmans, 1992)（梅欽著，包義森譯，《基督教與新神學》〔香 港 ： 基 督 教 改 革 主 義 信 仰 翻 譯 社 ， 1964 〕 ） 。 George Marsden, Understanding
Fundamentalism
and
Evangelicalism
(Grand
Rapids:
Eerdmans, 1991)（馬斯丹著，宋繼杰譯，《解構基要主義與福音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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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經的⻆度
然而 ， 令人鼓舞的是 ，近年來看到許多書 ，都在呼籲教 會回到以神和聖經居首位。他們強烈地提出警告，教會正在 慢慢地、且必然地與文化同化。 魏 爾 斯 （ David F. Wells ） 是 戈 登 ― 康 威 爾 神 學 院 （ Gordon-Conwell Theological Seminary ）歷 史 神學 與 系 統神 學馬齊（Andrew Mutch）教席，最近針對1990年代美國福音 派運動寫下了劃時代的分析。他指出， 很明顯的，神學從今天的教會生活中消失，而且是 有些教會領袖有計劃地令它消失的；但是奇怪的 是，這點卻難以證明。這個現象是你在福音派世界 中很難不看到的―就在普遍空虛的敬拜之中 ，例 如，信仰從以神為中心轉移到以人為中心；就在這 轉移帶來的心理學化的講道之中；就在其認信的被 侵蝕之中；就在其刺耳的實用主義叫聲中；就在其 無能尖銳地思考文化問題中；就在其陶醉於無理性 之中。 6 魏爾斯論證說 ，使得這種以人的需要、而非以神的旨意 為起點的教牧哲學普及化的，就是那個具有影響力的自由派
主 義 》 〔 香 港 ： 天 道 ， 2004 〕 ） 提 供 了 梅 欽 那 個 時 代 的 歷 史 背 景 。 James Davison Hunter, Evangelicalism: The Coming Generation (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87) 討論二十世紀後期福音派主 義概況。進深閱讀，參 John Fea, “American Fundementalism and Neo-Eangelicalism: A Bibliographic Survey,” Evangelical Journal 11, no. 1 (spring 1993): 21-30。 6
26
Wells, No Place, 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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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尋教牧侍奉
牧師富司迪（Harry Emerson Fosdick）。 7 他還往前追溯到諾 曼．皮爾（Norman Vincent Peale），然後到蕭律柏（Robert Schuller ） 。 8 看 起 來 ， 蕭 律 柏 深 深 地 影 響 了 海 波 斯 （ Bill Hybels），他是現今福音派“讓教會門外者上教會”（church the unchurched）這種侍奉哲學的最顯然的推動者。 9 就 某 種 意義而言，富司迪的侍奉哲學在他死後還長遠活著。 知名歷史學者喬治．馬斯丹（George Marsden）對人文主 義入侵教會向福音派提出警告。他的結論是，“雖然基要主 義者和他們的福音派繼承人已經豎立起教義防線，以對抗神 學上的自由派，但更狡猾的、類似自由派的次基督教價值的 版本，已經在他們防線的背後滲透進來了。” 10
7
同 上 ， 178 頁 。 最 有 意 思 的 是 Leith Anderson, et al., Who’s in Charge? (Portland, OR: Multnomah, 1992), 100 （ 萊 斯 ． 安 德 森 等 著，傅湘雯譯， 《與會眾共舞 —跳脫領導的迷思》﹝台北：中 國主日學協會， 1991﹞）， 萊斯．安德森指出，富司迪是他的導 師 。 安 德 森 廣 受 福 音 派 閱 讀 與 尊 敬 ， 也 在 A Church for the 21 s t Century (Minneapolis: Bethany, 1992) 213-14 指出， 富司迪是講道 的模範。
8
同上。
9
海波斯好幾次在蕭律柏教導牧師的講習會中擔任重要講員。至於 富司迪，海波斯強烈傾向以需要為本的講道，以此來滿足會眾中 的 消 費 者 訴 求 ， 在 他 的 這 本 書 中 顯 而 易 見 ： Bill Hybels, et al., Mastering Contemporary Preaching (Portland, OR: Multnomah, 1989), 27（海畢爾斯等著，柯美玲譯，《如何講道》﹝台北：中國主日 學 協 會 ， 1998 ﹞ ） 。 對 於 柳 溪 教 會 模 式 的 完 整 批 判 ， 參 G. A. Pritchard, Willow Creek Seeker Services (Grand Rapids: Baker, 1996)。
10
George
Marsden,
“Secular
Humanism
Within
the
Church,”
Christianity Today 30, no. 1 (January 17, 1986: 141-51)。《今日基督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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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經的⻆度
麥卡瑟看見教會越來越像世界。 11 他以一種堅決又刺激人 的方式，比較了一個世紀以前司布真（C. H. Spurgeon）時代 英國衰敗中的教會，和我們這個時代正在衰亡的美國教會。 麥卡瑟指出，一個世紀前的自由派現代主義和今天福音派實 用主義，走了相同的道路，也有共同的特性，就是靈命的死 亡。他們對於教義都有一種不健康的反感。 葛尼斯（Os Guinness）對於現代教會和福音派做出了一 些深入而銳利的分析。 12 這些分析結果可見於《挖墓者檔案》 （The Gravedigger File）、《別無他神》（No God but God），以 及《與魔鬼共餐》（ Dining with the Devil ） 。 他在這三本 著作 中所寫的，分別是關於教會的世俗化、教會中的偶像崇拜、 以及現代教會增長運動。 〈出賣神的家？〉（Selling Out the House of God?）是 《今日基督教》雜誌對海波斯的訪談，說明了存在於今天教 會中的張力。 13 這篇文章起因於牧師們針對海波斯侍奉的根據
教 》 的 一 個 講 習 會 把 這 篇 文 章 以 另 一 個 標 題 包 括 在 內 ， “In the Next Century: Trends Facing the Church”。 11
MacArthur, Ashamed of the Gospel。在這本書之前將近二十年，麥卡 瑟 在 一 篇 文 章 中 寫 了 當 時 教 會 正 面 臨 的 危 險 ： “Church Faces Identity Crisis,” Moody Monthly 79, no. 6 (February 1979): 123-26。
12
Os Guiness, The Gravedigger File (Downers Grove, IL: InterVarsity, 1983); Os Guiness and John Seel, eds., No God but God (Chicago: Moody, 1992); Os Guiness, Dining with the Devil (Grand Rapids: Baker, 1993)。
13
Michael G. Maudlin and Edward Gilbreath, “Selling Out the House of God?” Christianity Today 38, no. 8 (July 18, 1994):20-25。與海波 斯的進路相反，且遠比他更以聖經為本的是 Bill Hull, Can We Sa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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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尋教牧侍奉
和風格，向這位能見度高、以消費者為導向的牧師發出越來 越深入而尖銳的問題。很多人擔心，如果下一代走的是海波 斯現在所走的路線，他們也會抵達本世紀初現代主義運動所 抵達的終點。 想想這一番最近的警告吧： 福音派牧師和神學家可以從把切身性置於真理之上 的主流經驗學到一些功課。我們必須避免新穎和軟 誘推銷（softsell）的引誘，人們告訴我們，這些會 使現代人更容易相信。方法可以改變，但是信息永 不改變。……我們蒙召，在一個偉大且可靠的神學 遺產上做忠心的管家。我們有要確信的真理和要避 免的錯誤。我們不要試圖將這些真理攙水，使它們 更誘人或使人更易懂。我們必須抵抗一種時髦的 “神學上的跳墜”（theological bungeejumping）， 那只不過是娛樂觀眾罷了。 14 有趣的是 ，這個以聖經為本的侍奉的清楚呼籲， 並 不是 來自福音派中的保守派。它乃是一個想要在自由派裏有個復 興的主流聯合衛理公會（United Methodist Church）的人向福 音 派 發 出 的 警 告 。 他 提 醒 教 會 ， 要 避 免 走 客 戶 友 好 型 （ user
the Evangelical Church (Grand Rapids: Revell, 1993) 建 議 的 路 線 。 見：註腳 9。 14
James V. Heidinger II, “Toxic Pluralism,” Christianity Today 37, no. 4 (April 5, 1993): 16-17 。 他 所 擔 心 的 一 個 好 的 例 子 是 George Barna, The Second Coming of the Church (Nashville: Word, 1998)， 後 者在封面上寫著，教會“必須重造自己，否則在二十一世紀中葉 就要面對實質上的被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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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endly）的教會侍奉路線，因為結果是可預期的：在一個世 代或最多兩個世代之內，教會就會失去他們的方向與生命。
身份危機 當教會屈服於文化和世俗的壓力 ，聖經所界定的牧者⻆ 色和以聖經為本的牧者訓練內容就會經歷到嚴峻的挑戰，這 毫不令人驚奇。
牧師身份 這樣的困惑對於教會而言並非新事 。早在第一世紀 ， 保 羅就不得不清楚且謹慎地陳述牧者的⻆色。所有接下來的世 代都感受到這樣的張力，因此 ，也有需要重新確認聖經對於 侍奉的絕對要求。考柏森（Culbertson）和施毗（Shippee）注 意到這個持續的張力： 從很大程度上來說，教牧神學是個沒有清晰定義的 領域：它的精確意義和組成部分，似乎在不同的宗 派和不同的神學院都是各自表述。至於教牧關懷的 基本指南，以及牧者品格形塑過程的組成元素，也 似乎是同樣含糊的。然而，這三個領域中的基本教 材，若不是從嚴謹的聖經基礎而來，那就是教會沿 用現代心理學和社會學理論，或是透過組合聖經與 現代科學理解―但是 ，在目前的教牧訓練中 ，幾 乎是沒有直接參考早期教會美好的歷史和傳統的。15
15
Philip L. Culbertson and Arthur Bradford Shippee, The Pastor: Readings from the Patristic Period (Minneapolis: Fortress, 1990), 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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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布爾（H. Richard Niebuhr）以文獻證明二十世紀初期 與 中 期 普 遍 的 困 惑 。 16 奧 登 （ Thomas Oden ） 報 導 了 直 到 1980 年代這一兩難困境的最新情況。 17 他哀嘆整個二十世紀 都顯出人們對於教會和牧師⻆色的困惑。 18 奧登強烈呼籲，回 到聖經來理解牧師的職務與⻆色： 聖經提供了理解教牧職務和其職能的基要根 基。我們把聖經視為教會之書，而不是歷史學家或 社會理論家專用的蒲草紙。教牧智慧活出了關鍵的 最具權威性的章節（locus classicus），遠在現代歷 史研究開始之前就有豐富的解經歷史。我們大可以 學習並採用這些研究，卻不被它有些精簡主義的假 設所束縛。 教牧神學將聖經活出來。當教牧傳統引用聖經 時，它其實是把聖經看為具權威性的文本，既塑造 它對侍奉的理解，也塑造它在侍奉中的實踐。尋求 對侍奉的理解時，我們不可根據聖經之外的標準， 把聖經放在我們的檢驗之下。乃是聖經檢驗我們先 前對侍奉的理解。聖經檢驗它們。 19
16
H. Richard Niebuhr, The Purpose of the Church and Its Ministry (New York: Harper and Brothers, 1956), 51。
17
Thomas C. Oden, Pastoral Theology: Essentials of Ministry (San Francisco: HarperCollins, 1983)。
18
同上，x-xii 頁。
19
同上，11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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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聖經的⻆度
侍奉訓練 重新定義教會 ，不可避免地導致重新定義教牧⻆色 。 後 者就又延伸到神學院的教牧訓練。可以預料到的是，無邊無 際的文獻呼籲要重整神學院教育。 1990年《大西洋》雜誌（The Atlantic）對於美國神學院發 表了令人震驚的整體評估。這個綜合研究總結說： 這一代的神學院學生如果要取得成效的話，當 然，他們必須接受健全的教育，並且靈命要成熟， 政治上有閱歷，熟悉人口統計學，就如同熟悉道德 觀一樣。他們必須對種族、民族、性別、和性有關 之事靈敏，但是他們不能用他們的認信推動我們衝 向另一堵高墻。我們一直被鞭策，我們知道我們的 缺點。當我們未來的教牧人員發聲時，我們想要聽 到的是有能力卻又慎重的聲音，傳遞出生活中的道 德面；而不是一味地冒充宗教信仰的民主黨左翼或 共和黨右翼的政治理念。 我們希望這一代的神學院學生是這樣的人：他 們以某種微小的方式反映出神的憐憫與恩慈，而不 只是祂的審判。我們希望他們是這樣的人：他們可 以看見我們之中還沒有散發出來的良善，在我們裏 面有可以超越我們之間差異的可能性。最終，我 想，我們正在找那些願意幫助我們找到我們內心深 處聲音的人，那不是我們的聲音，乃是呼召我們去 做對的事的聲音。 20
20
Paul Wilkes, “The Han That Would Shape Our Souls,” The Atlantic 266, no. 6 (December 1990): 59-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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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費者訴求是侍奉與教牧訓練的目標，這就是此篇文章的結 論，而大部分目前的文獻也類乎於此，反映了相似的觀点。 一 份 1993 年 由 七 所 著 名 的 美 國 神 學 院 委 託 的 研 究 總 結 說：“教會 ，為了維持與‘其選區的全體選民’的關聯，必 須裝備新方法來‘做’事工，不然就要面臨關門大吉。…… 這 份 報 告 … …呼 籲 一 個重 大 的 神 學 院重 整—包 括 形 式 與 職 能。” 21 如果我們依循消費者典範 ， 必然會得到一個結論 ， 是和 當代主要的理論完全一致的；可惜 ，令人憂傷的是，那是不 合聖經的。事實上，它所持的理由是，“人們想要什麼，教 會就應當提供什麼。教會要提供什麼，牧者就應該依此受訓 練來提供。”更進一步，最終的結果就是，“牧師受訓練所 提供的東西，就是教會提供的東西。當教會提供人們想要的 東西，人們就會想要更多。”這樣 ，最後所造成的，就是一 個牢不可破的因果循環，將使美國教會虛弱無力，並且被基 督定罪。 不過 ， 在神學院屈從以先 ， 他們應該研究美國神學院以 及神學院教育的歷史。在眾多著名神學院中，其中兩間是安
21
Carolyn Weese, Standing on the Banks of Tomorrow (Granada Hills, CA: Multi-Staff Ministries, 1993): 3, 53 。 其 他 最 近 的 文 章 包 括 ： Michael
C.
Griffith,
“Theological
Education
Need
Not
Be
Irrelevant,” VoxEvangelica XX (1990): 7-19; Richard Carnes Ness, “The Road Less Traveled; Theological Education and the Quest to Fashion the Seminary of the Twenty-First Century,” The Journal of Institute for Christian Leadership 20 (winter 93/94): 27-43; Bruce L. Shelly, “The Seminaries’ Identity Crisis,” Christianity Today 37, no. 6 (May 17, 1993): 42-44。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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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經的⻆度
多 福 神 學 院 （ Andover Semianry ） 和 普 林 斯 頓 神 學 院 （ Princeton Seminary），分別是在 1807 年和 1812 年成立的。 22 它 們剛開始的時候，看起來都很堅決，似乎擁有不可動搖之聖 經根基，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及種種的原因，它們都屈 服於要在聖經之外尋求教義和實務的這個要求之下。保守派 同意，這兩個神學院很久以前就已經失去它們在福音事工上 的用處，因為它們偏離了它們一開始那種對神和聖經崇高的 看法。 任何一間神學院都可能會做出許多的改變 ，為的是要對 教會、以及最終為了基督的緣故作出更多的貢獻，但是無論 怎樣改變，神學院強調聖經真理作為課程的核心是絕不能改 變的。杜克里（David Dockery）最近這樣總結新世紀的神學 院教育： 我們希望能以一種有創意且切身相關的方式來 教導聖經，為我們的學生設立模範，聖經是當代教 會的標準和權威—不論是對他們個人的生活 ，還 是教會群體而言，都是如此。聖經是對特定的人、 在特定的時代、特定的處境下所書寫的一份古老的 文件。不過，它超越了這些時代與處境，因為它是 神的靈所默示的，所以它既是神的，也是人的文 件。它是與時間相關的文件，也是一份永恆的文
22
Steven Meyeroff, “Andover Seminary: The Rise and Fall of an Evangelical Institution,” Covenant Seminary Review 8, no. 2 (fall 1982): 13-24，和 Mark A. Noll, “The Princeton Theology,” in The Princeton Theology, ed. David F. Wells (Grand Rapids: Baker, 1989), 14-35，提 出了對於這兩間神學院具有說服力的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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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因此，它超越了它的處境說話，而我們要教授 們活出對這完全真實、且滿有權柄的神所默示的話 語至深的委身。 在我們所處的當代世界，聖經的權威是個大大 有害又被誤解的概念。人們會問你，怎麼可能相信 一本兩千年前寫的書現今對我們有權柄、有關係？ 答案在於它的源頭。它的源頭不只是先知和使徒； 它乃是在於神自己，祂實際上向我們呼出這道，要 我們去研讀、去相信、並且去順服。 23
採取符合聖經的進路 我們相信 ，保羅寫信給提摩太的時候 ，他做了一個絕對 性的斷言，其中的含意是不容否定的，保羅說：“聖經都是 神所默示的，於教訓、督責、使人歸正、教導人學義都是有 益的，叫屬神的人得以完全，預備行各樣的善事”（提後三 16∼17） 。這段經文不僅是教導對聖經權威的崇高看法，也 教導了聖經的全備性；尤其是在規劃事工計劃和優先排序方 面。它要求我們從神和聖經開始，而不是從人和文化開始； 這樣才能明白神在事工中的心意。 我們這一代所面對的事工的張力、問題、和難題並非新 事。瑪拉基控訴以色列人，因為他們以文化之風取代了神的 榮耀。保羅勇敢面對哥林多人。耶利米和以西結在舊約聖經 中警告假牧人的激增，正如彼得和猶大在新約聖經中的警告 一樣。當代牧師必須注意聖經歷史中的教訓，因為它們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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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id Dockery, “Ministry and Seminary in a New Century,” The Tie: Southern Seminary 62, no. 2 (spring 1994): 20-22。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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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經的⻆度
這一代一定會重演。因此當我們問“一位牧師的身份為何？ 他當做何事？”的時候，我們必須從神的話尋找答案，而不 是從最新流行的事物或理論去找，後面這些的來源是社會或 文化，而不是聖經和基督。 神已經賜下幾處決定性的經文，來解釋一位牧師的身 份，及其當做的事（例如，提前三1∼7；多一6∼9；彼前五1 ∼5），我們會在接下來的幾章裏面討論這些經文。不過，關 於侍奉之工，新約聖經中最明顯的書卷可以說是帖撒羅尼迦 前後書。仔細分析這兩卷與教牧工作有關的書信，我們可以 得到以下這些對於事工的基本描述。一位牧者最主要的事工 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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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禱告
帖前一2∼3，三9∼13
2. 傳福音
帖前一4∼5、9∼10
3. 造就
帖前一6∼8
4. 防衛
帖前二1∼6
5. 愛心
帖前二7∼8
6. 勞苦
帖前二9
7. 作榜樣
帖前二10
8. 領導
帖前二10∼12
9. 餵養
帖前二13
10. 守望
帖前三1∼8
11. 警戒
帖前四1∼8
12. 教導
帖前四9∼五11
13. 勸戒
帖前五12∼24
14. 鼓勵
帖後一3∼12
15. 改正
帖後二1∼12
1
16. 對抗
帖後三6、14
17. 解救
帖後三15
重尋教牧侍奉
保羅為一位牧者的品格， 以 及那樣的品格如何與其侍奉 行為相關聯做了示範（帖前二1∼6）。他用一位母親（二7∼ 8）、一位工人（二9）、一個家人（二10）、還有一個父親 （二11∼12）來描述教牧領袖的性質。雖然這些經文沒有盡 述這個主題，但它們卻都表明，聖經是尋找關於侍奉問題的 答案的適切來源。 在啟示錄二至三章 ，基督致七教會的書信引起了相關的 問題，“如果基督今天寫信給美國教會，祂會說些什麼？” 這樣的提問純粹是假設性的，也不會發生，因為神書寫啟示 的時間已經過去了。然而，啟示錄二至三章中的真理雖然是 於第一世紀所啟示的，但這些真理並不受時間限制，對於二 十一世紀的教會依然適用，因為它們表達了基督對於祂的教 會不變的心意。我們知道祂會稱讚的是什麼，也知道祂會定 罪的是什麼。 這 個 就 是 底 線 ： 我 們 想 要 倚 靠 的 是 神 的 道 （ 羅 一 16 ∼ 17； 林前一 22∼ 25； 帖前二 13）和神的靈（羅十五 13； 提後 一8）的能力，還是人的智慧的能力，好在侍奉上結果子？想 想保羅如何指教哥林多教會，他們對文化的喜愛探究佔據了 他們的心，這和當代福音派教會被蠱惑的情形是有得比的： 弟兄們哪，可見你們蒙召的，按著肉體有智慧的不 多，有能力的不多，有尊貴的也不多。神卻揀選了 世上愚拙的，叫有智慧的羞愧；又揀選了世上軟弱 的，叫那強壯的羞愧。神也揀選了世上卑賤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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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厭惡的、以及那無有的，為要廢掉那有的，使一 切有血氣的，在神面前一個也不能自誇。但你們得 在基督耶穌裏，是本乎神，神又使祂成為我們的智 慧、公義、聖潔、救贖。如經上所記：“誇口的， 當指著主誇口”（林前一 26∼31）。
重尋教牧侍奉 我們還是堅信 ，神的道為教牧侍奉的本質及其具體事項 提供了不受時間限制的、決定性的典範。神對於一位牧師的 身份與其當做之事的要求，聖經提出了概述。任何一個時代 的事工都需要依照聖經的命令成型。 我們在我們的牧者同儕面前堅持 ，基督必會按照祂的方 式建立祂的教會（太十六18）。 24 如果我們想要在我們的侍奉 中結出討神喜悅的果子，那一定源自於在好土裏栽種神的道 這好種，而好土則出於按著聖經而做的勤奮的牧養工作。 本章的說明並不表示 ，我們倡導的是要一個不考慮會友 需求的教會、一個對文化無知的教會、或者是一個對慕道友 不靈敏的教會。我們並不是要“使不到教會的人更不到教 會”，或是提倡一種與當代無關的恐龍時代教會。但另一方 面，我們也不希望用最新的社會學與心理學來取代神學真 理。不論是對基督徒或非基督徒，我們都不想讓兩者—人口 統計學和文化分析方面的常識性好處，與更為重要的理解神
24
John MacArthur, “Building His Church His Way,” Spirit of Revival 24, no. 1 (April 1994):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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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尋教牧侍奉
對教會的心意—產生混淆。我們熱切地渴望，讓思考神和祂 在聖經中所啟示的旨意如此重要的事成為主要的焦點。 有好大一部分的福音派教會和越來越多的福音派作品 ， 似乎都刻意避開以聖經為優先考量。當代福音派呈現出不合 聖經的不平衡現象，表現為以下這些與日俱增的趨勢： 1. 過 份 強調 人 的推 理論 證―以 致相 對 地不 重視 神在 聖 經中的啟示 2. 過 份 強調 人 自己 所定 義的 人 的需 要―以 致相 對地 輕 看神所定義的人的需要 3. 過 份 強調 地 上的 相關 性―以 致相 對 地忽 視靈 命的 相 關性 4. 過 份 強調 生 命中 短暫 的一 面―以 致 相對 地輕 忽永 恆 面 5. 過份強調當代的文化―以致相對地輕視聖經 因為這些與日俱增的趨勢 ， 教會越來越陷入將宗教等同 於基督信仰，和將“上教會”等同得救的危險之中。教會越 來越用人的能力取代神的大能；並且論到神的時候，越來越 以枝節的言說取代直接以祂為中心的言說。教會越來越把情 感混淆成在靈裏的敬拜，把人言語的巧妙混淆成福音的大 能。如果福音派還是照著目前這樣的路線走下去，我們擔 心，下一代會因受制於廣受大眾歡迎的需求，用一個軟弱無 力、敬拜偶像的宗教來代替真正的基督信仰。 在本書餘下的章節中 ，我會再擴充說明福音派教會與事 工所面臨的這些危險和欺騙。但是 ，本書要力勸整個基督教 界，不論是在美國還是在世界的任何地方，要重新發現聖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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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聖經的⻆度
中已經扼要概述的教牧侍奉。在此 ，你所看到的侍奉，是以 聖經、而非按人口統計學為本的；是聖靈引導、而非市場導 向的；是以基督為中心、而非人所主導的；以及是以神為焦 點、而非以消費者為目的的。
以天父的事為念 正如耶穌從事祂父的事， 我 們也必須如此 。一位無名的 作者規勸人根據神的話、並且按神的方式做神的工，生動地 捕捉了在神面前教牧職事的本質： 固守你的工。勿因獅吼而畏縮；勿停下來去趕 走鬼魔的走狗；勿浪擲光陰追逐鬼魔的野兔。做你 的工。任憑說謊者說謊，任憑分派別者爭鬧，任憑 批評者中傷，任憑敵人指控；任憑鬼魔行其大惡； 務要保守自己不受攔阻，喜樂地完成神所託之工。 祂並沒有命令你被欣賞或被尊敬。祂從未命令 你為你的品格辯護。祂不曾要你反駁撒但甚或神的 僕人散播的不實指控（關於你自己的），或是追查 尋找每一個威脅你名譽的謠言。如果你做這些事， 那你其他什麼事也做不了；你就是在為你自己工 作，而非為主工作。 繼續做你的工。讓你的目標如一顆安定在天的 星星。你可能被攻擊、被冤枉、被羞辱、被毀謗、 被傷害和被拒絕、被誤解、或是被不純動機委派工 作；你還可能被仇敵辱罵、被朋友拋棄、還有被人 輕看與排拒。但是要以堅定的決心和不氣餒的熱心 留心做工，不忘記你所追求的是你生命中的偉大目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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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和你整個人的目標，直到最終你可以對神說： “我已完成你所託付我去做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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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師的學習
牧師的學習
麥卡瑟和湯瑪斯（Robert L. Thomas） 麥卡瑟是1960年代的神學院學生，湯瑪斯是他以前 的神學院教授。他們之間的這篇對話，強調牧師的 學習在整個教牧侍奉責任中的關鍵地位，也特別提 到神學院的訓練對一位牧師如何運用他的學習的影 響，以及勤奮、自律、和其他素質的重要性。最 後，他們的討論轉到牧師的學習與其他教牧職責之 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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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個人的⻆度
很 榮 幸 我 們 之 間 有 一 段 很 長 的 友 誼 ， 可 以 追 溯 到 1961 年，那時麥卡瑟開始他的神學院訓練，而我（湯瑪斯）正好 擔任那間神學院的新約系主任。我們享受一起學習的特權， 一個作為學生，另一個作為神學院相對比較新的老師。這章 以對話的形式，探討我們在那時如何充當我們的⻆色，在學 習中接受的教牧侍奉訓練被證實是如何有益處，並指出在主 人神學院目前的重點上，照我們的經驗需要什麼樣的改進。 我作為這篇對話的開場者 ， 把問題和一些觀察提出來 ， 我的前任學生麥卡瑟博士作出回應，並闡述關於牧師和他的 學習之間的關係。
牧師的學習在教牧侍奉中的⻆色 湯瑪斯 ： 約翰 ，我記得， 多 年前 ，有一次來我們學校禮 拜堂的講員是一位傑出的福音派牧師，他來自一間相當有名 的教會。他強調星期天早晨的講道對一個地方教會的整體生 命的重要性。他認為， 在教會裏，沒有任何一篇信息會比星 期天早晨的講道擁有更多的聽眾，所以，主日信息是奠定教 會氛圍的一個主要因素，透過信徒所組成的這個身體，這種 氛圍會滲透進教會生活和侍奉的每一個層面。對於這個對一 週信息之重要性的評估，你同意嗎？ 麥卡瑟 ： 絕對如此 ！星期天早晨的講道是整個教會的關 鍵接觸點。它是唯一一個能讓每個人聽到相同信息的地方， 它是信徒所組成的地方性身體的推動力，也是你統一教導你 會眾的地方。一週其餘的時間，他們分散在查經組、門徒 組、主日學班，和其他更小的場合裏，而星期天早晨的崇拜 是你與你的會眾最大的共同接觸面。這些年來，我確已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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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師的學習
這點，我在星期天早晨的教導和講道，是我們教會生命的推 動力和最強的影響因素。在重要性方面，緊跟著的是星期天 晚上，因為我們星期天晚上的崇拜總是有如此大的回應，那 也算在這個圖畫裏。然而，主日早晨的崇拜總會是第一推動 力。 湯瑪斯 ： 前一個問題裏提到的這位牧師 ，更出名的是他 對基督教事工中人際關係議題的注意。因此， 他對星期天早 上講道之重要性的公開確認令我驚訝。既然星期天的信息 （或包括早上和晚上）在設定地方教會事工的基調上有此策 略性的重要地位，那麼，對於牧師來說，注重學習將會是何 等樣的責任？ 麥卡瑟 ： 答案是明顯的。 如 果星期天早上的信息是教會 生命中的推動力，而緊跟著的是星期天晚上的信息，如果這 是人們領受教導的地方，如果這也是用來教導重要真理的時 間和地點，藉此教會得以建造和成長，那麼它肯定要求最嚴 謹的學習。它也要求講解聖經，因為你必須把神的道給人。 你可以在教會日程表的其他時間講關於人際關係的議題或任 何其他題目，但是當輪到主日讓你建造生命根基的那個時 間，那必須來自神的道。為此 ，需要花最大的努力準備和學 習，以最大的注意力和專注去研究經文，以致你在星期天的 早上和晚上傳揚神的道，就是讓神藉著祂的話來說話。在 此，你闡述那些對教會生命是絕對基要的教義。 多年來我花等量的時間在星期天早上的信息和晚上的信 息，我想那是應該的，因為如果你要完全地處理神的道，你 就必須以同等的強度去處理它，以致能帶出真理的正確意 思。這必須勤奮到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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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個人的⻆度
神學院的訓練對牧師學習的影響 湯瑪斯 ： 約翰 ，你父親在幫你選神學院時 ，他對你的首 要願望是成為一位解經家，不是嗎 ？我知道你以他作為一個 優秀的榜樣，在許多方面效法他，我肯定其中一個方面是他 在準備講章時的勤奮學習。他的用功學習對你的習慣產生了 多少影響？此外，與你從你父親那裏學到的相比，神學院的 訓練如何加添或改變你學習的方法？ 麥卡瑟 ： 是的 ，我父親的首要願望是要我成為一位解經 家。他學習上的勤奮影響我極大。事實上，他在過了八十歲 生日後仍繼續不斷地閱讀。他以前常對我說：“千萬不要未 作準備就上講壇，要預備好。”而且，每當他講道，總是全 面而完整地準備。 整體來說 ，我的學習方法與我父親的方法一樣， 我 的神 學訓練帶出的主要區別，更多是在於我們學習中使用的資料 的不同種類。我父親傾向研讀較大眾化的那類註釋書，他也 會更多考慮護教的責任，捍衛經文以抵擋攻擊。我的風格之 不同在於，我關注的是解釋聖經所要表達的意思—也許這是 我接受神學訓練的一個結果—所以，我使用的註釋書和其他 工具是較為技術性的那類。儘管這點不同，我卻從他那裏學 了很多，令我想要繼續效法他示範到今日的勤奮學習的樣 式。 湯瑪斯 ： 你經常講到 ，你在神學院接受訓練是你基督徒 生命中最豐富和最具塑造力的時期之一。你可以特別舉出兩 三個方面是你發現尤其充實的？ 麥卡瑟 ： 神學院裏聖經學習的強度明顯地充實了我 。 在 讀大學時，我曾經參與極多的課外活動，如體育、工作、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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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師的學習
學生會。那些活動花去很多時間，除此之外，我那些普通教 育課程裏的許多課並不怎麼吸引我。我輔修歷史和希臘文， 但主修宗教；聖經和神學課確實抓住我的心。那些課我讀得 很好，比其他課要好得多。 可是 ， 當我進入神學院時 ， 每門課裏教的每樣東西似乎 對我都是緊要的。我對作學生的委身上升到一個全新的程 度。雖然我每個學期修十七到二十個學分，我卻很喜愛，因 為我在學習神的話語和為侍奉作裝備。我整個動機有了戲劇 性的轉變。我因神學院裏更高的期望而竭盡全力。我所學的 遠遠多於我在大學的聖經和神學課裏學的。儘管我在大學學 過四年的希臘文，然而我發現希臘文解經課更令人興奮，因 為我知道我得到侍奉所需要的那種精通。 令我感到充實的另外一方面 ， 是我與神學院老師之間所 建立的個人關係。我親自認識他們，愛他們。 他們使我成為 他們生命中的一部分。他們當中許多人在私下花時間與我在 一起，挑戰我，回答我的問題，和建立真正的友誼。當你看 到他們的生命、誠信、美德、以及他們對屬靈事情和對聖經 真理的熱忱時，認識他們而得到的價值是無法估量的。 神學院還有另一個令我感激的方面 ，是在三年之內完成 課程的規定，這使得所有的事情都互相交織和重叠。教育的 過程不是一個似乎延續到永遠的間隔性展開的過程。它是全 部聚在一起，在一段濃縮的時間裏，每件事都彼此關聯，一 類資訊與另一類互動。對我來講，這是最富動態的學習方 式，為在盡可能短的期限裏完成課程。 神學院進一步的價值是我與其他學生所建立的友誼 。 我 們以幽默討論教義、神學、事工策略和風格，使彼此更鋒 利，此外，我們也在互換意見中彼此塑造，這些都是無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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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個人的⻆度
的。我的同學曾挑戰我去讀老師沒有提到的書。所有那些關 係都是塑造過程的一部分。總而言之，若沒有神學院的經 歷，我無法做我現在所做的。 湯瑪斯 ： 我可以感覺到大體上你對你神學院訓練的深厚 感激，但更具體地來講，我們的對話是關於，在學習上，你 的訓練如何使你的侍奉得益。你學習的課程大部分投入在被 稱為認知或實質方面的學習，集中在聖經內容、希伯來文和 希臘文的聖經語言、系統神學、和教會歷史。在你二十六年 的牧會生涯中，這些科目當中的每一門課對你在侍奉中的學 習有什麼相對的貢獻？ 麥卡瑟：你提到的這些具體方面都是至關重要。事實 上，如我前面所言，若沒有這些（訓練），我絕對無法做我 現在所做的。對希伯來文有基本的掌握是重要的。雖然我們 是新約的執事，而我也是把大部分的時間花在新約聖經上， 但對希伯來文有足夠的掌握仍是重要的，這樣才能夠評估不 同的註釋書，並對其他人關於某段經文或教義問題所發表的 見解作出緊要的判斷。 對希臘文也是一樣 。除非你懂得那門語言 ，否則你不可 能確定你是否讀得正確。沒有這個知識，你就被卡在註釋書 所說的，無法往前走，因為你不懂那門語言。你無法確定他 們在注釋書中所說的是否正確。所以，如果你想要做一個認 真的學生或解經家，掌握原文會使你得到極大的豐富。再 者，許多關於聖經的文獻，都是參考或建立在那些以原文所 寫的經文之上。要能夠處理那資料，就要求你對希伯來文和 希臘文得心應手。 以系統神學作為一個架構 ， 是絕對至關重要的。 能 有系 統和分析性地思考，能看見一個你可以懸掛各種各樣教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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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構，並看到它們拼在一起，以及能從每一位教授的⻆度領 悟那架構的一致性，是最令人滿足的。如果到神學院學習， 而那裏每一位教員有不同的神學，我無法想像那會是什麼樣 子。我上的那間神學院沒有這樣的問題。所教的系統神學是 全體教員所堅信的，所以每堂課都彼此加強。架構已經在那 裏，是建立在對聖經經文的解經見解的基礎上。我總是說， 除非先成為解經家，否則一個人沒有權利作神學家。隨著我 多年來系統性地解經，我發現我的解經被打磨鋒利、被豐 富、被修改、和被澄清，但從未違背我在神學院所學的神學 系統，因為那個神學系統起初就是出自解經的見解。 明白教會歷史 ，對認識教義發展的源流 ，以及教理在數 個世紀的進展是緊要的。知道教會在關於教義上的爭戰，對 曉得怎樣回應當今相似的挑戰是有益處的。知道與教會有關 的問題在過去如何得到自我解決，可以幫助我們避免重蹈覆 轍。我認為 ，在教會歷史中，最好的部分是研究衝突和衝突 的解決—教義的討論、辯論、及其定論。有益處的做法是， 檢視一下教會的各個不同部分是如何偏離而進入這樣或那樣 的錯誤，而其餘的部分又是如何處理該問題，並將偏離的那 些部分再次帶回到主流。這種對過去的學習繼續塑造我的侍 奉。我也愛看教會歷史上領袖人物的傳記。 湯瑪斯：你在神學院對聖經的學習是從兩個不同的⻆ 度，一個偏向於概覽，而另一個則較著重對原有語言的小細 節的細察。當你回顧你自神學院畢業以後的經歷，是鳥瞰式 的，還是細微⻆度式的被證明更有價值？抑或各自有同等的 貢獻？這兩者的任何一個對於侍奉上的裝備都是不可缺少 嗎？ 麥卡瑟 ： 我不得不說細微的⻆度對我更有價值， 因 為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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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的⻆度
讓我細察那些細節，直至進入到原文裏，真正弄明白經文的 意思，並且深入挖掘。我誠然認為鳥瞰的⻆度是有幫助，明 白貫穿整體的流向是重要的，這包括對某一卷書，對新約聖 經和對舊約聖經，和對貫穿聖經的總體性的救贖主題—換言 之，神學主題—的鳥瞰。那些是重要的，但因為我已把我侍 奉的所有年日花在挖掘經文，所以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處 理語言上的細節和解剖經文，去發現神的意思的能力。我想 兩者你都需要，但是如果你必須擇其一，你會需要處理經文 細節的能力。在那基礎上，你可以總結出鳥瞰所觀察的應該 是怎樣，但反過來就不會如此。 湯瑪斯 ： 就我對你講道和教導侍奉的觀察 ，使我相信你 對系統神學有一種偏好，你可以提供兩個例子來說明，你在 神學院時是怎樣回應這方面的研究？以及它給你在教牧侍奉 中的學習帶來什麼益處？ 麥卡瑟 ： 我的教導和講道的確傾向神學性 。我想把經文 的原則抽出來，以致將它理解為神學上清楚的真理。換句話 說，我相信真理根本上就是一系列的原則，解經的過程應該 帶出那些原則。你可能在各處不同的經文裏找到那些原則的 一部分。例如，某一個神學原則可能出現在五十段不同的經 文中，我們的工作是解釋一段經文，找到那個原則，然後指 明它如何配合在更大的上下文裏。如果它是關於聖靈工作的 一個原則，要問的問題是，那個原則如何配合聖靈事工的更 大背景，以及祂的事工如何配合更大的救贖背景？我總是設 法盡可能遠地追溯意思的各個類別，最終把一個教導配合在 大圖畫裏。 帶著這種傾向 ，就容易交代 ， 為什麼我在神學院求學時 會欣賞系統神學。然而，我從來沒有說我要傳講系統神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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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情願說，我傳講聖經神學的某一點—是研究經文所帶出的 神學。然而 ，這神學確實符合對整本聖經的廣泛理解。懂得 系統神學的各類別，就為你提供一個架構，可以把各樣教導 配合在其中。我在神學院領受的這個架構，歷經多年學習的 考驗，再根據我自己的研究作些微的調整，被證明是相當準 確的。 湯瑪斯 ： 如果我可以再次回到教會歷史的題目， 在 我接 受神學訓練時，這個科目的學習所帶來的益處，對我來講並 不明顯。但是自神學院畢業以後，我對這個學科的價值的欣 賞，隨著我每年的教導侍奉而極大增長。它對你是怎樣？你 是在學校時就欣賞它，還是後來才從借鑒教會歷史產生出欣 賞？ 麥卡瑟 ： 我對教會歷史的欣賞也是慢慢才有的。 當 我在 神學院學習教會歷史時，那只是像一連串無終止的日期和事 件，雖然在歷史的某個時刻有其重要性，對我的情形來說卻 沒有太大意義。但是， 隨著我不斷地傳講和教導神的話，教 會歷史越來越顯出極大的益處。這是因為，隨著我在當今這 個處境裏活出我的侍奉，我越發看見今天教會所面對的爭戰 和爭議都有歷史上的先例。所以 ，我不斷參考教會歷史，去 認識爭議如何出現，那爭議有什麼成分，和它最終如何解 決。閱讀關於歷代人物的文獻，和他們如何處理相似的問 題，對為我目前的事工提供指點是重要的。有時，教會面臨 的問題似乎正以急劇的速度升級，這就使得教會歷史更加有 價值，因為這些爭議沒有一個是新的。它們可能穿上新的衣 服，但在根本上卻是同樣的舊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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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學院的訓練對牧師的學習的具體教訓 勤奮 湯瑪斯 ： 你前面關於勤奮的評論令我注意到 ，你大概同 意學習是辛苦的事。這個功課是你在接受神學訓練時學到 的，還是後來才學的？ 麥卡瑟 ： 我的確同意 ，學習是辛苦的工作 ，我如此行到 如今已經超過三十六年了，仍舊是辛苦的事。我是否在神學 訓練時學到的？我在那時開始學這個功課，卻是到現在才真 正看見其毫無憐憫的一面。當我在神學院時，那是辛苦的工 作，非常辛苦，但我總是感覺它將結束。過了第一年，我 說：“哦 ，只不過再多兩年。”過了第二年就只是“再多一 年”，過了第三年，“我完成了，所有那些苦差事都在背 後。”然而 ，當我一開始侍奉，就意識到，這件辛苦的工作 還在，只是這次我將永遠不會畢業。三十六年之後，這仍舊 是辛苦的事，主若許可，再過二十五年，它仍舊是辛苦的工 作。 湯瑪斯 ： 你的神學院的課程要求量頗高 。你有否想過一 個較為容易的課程，與較為難的相比可以同樣好地在教牧侍 奉的學習階段預備你？ 麥卡瑟 ： 沒有 ，因為某些事是你必須要學的 ，也只有一 個途徑去學會—就是靠勤奮學習。沒有學習的磨礪，你無法 學會一種語言，無法學會神學、教會歷史、護教學、以及所 有伴隨它們的東西。一個較為容易的課程一點幫助都沒有， 因為你不會學到同等量的資料，不會被強迫去深入思考問 題，和學會非常、非常有幫助的嚴格訓練，那是當你進入侍 奉時將生效的。我的意思是，如果一個學生被允許浮光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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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地讀完神學院，那麼他就是準備要在自己的侍奉中依樣畫 葫蘆。我認為，在神學院下苦功，是預備你離開神學院後繼 續下苦功。
自律 湯瑪斯 ： 你在神學院當學生時 ， 查理•范伯格（Charles Feinberg）博士是院長。當我與他一起作教員時，他生命中自 律的品格給我強烈的影響。你作為學生，與他相處有受到影 響嗎？ 麥卡瑟：當然有，我想，范伯格博士在自律方面影響 我，超過我在神學院經歷的其他任何人。要準時，要預備 好，要勤奮研讀聖經，並確保我所理解的經文要點與聖經作 者所要表達的是一致的，他把這些事的必要性不斷地打進我 裏面。他有紀律的閱讀時間表，有紀律的學習時間表，一年 讀聖經四遍，和他極大地委身要把神的話放進他的心並確保 準確—這一切都影響到我。甚至他好辯論的性子也給我極深 的印象—他是一個捍衛真理的戰士和鬥士。當然，我愛他， 因為他是一個摯愛神的人。他是如此專注於神，我的意思 是，他是如此地只有一個維度—完全被神的話所耗盡。那是 他整個生命的一個重大推動力。我肯定愛慕和欣賞那種程度 的委身。 湯瑪斯 ： 你提到范伯格博士一年讀他的英文聖經四遍的 習慣。他每天下午保留一個小時進行他的閱讀。在你對聖經 的閱讀和學習上，你有遵循任何這樣的操練嗎？ 麥卡瑟：老實講，時有時無，最近幾年我就沒有那樣 做。我沒有真正花時間去保持這種一致的讀經模式。我希望 我可以維持那種持續的讀經模式，我曾經跟著范伯格博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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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的⻆度
榜樣做過一次。我也有過反復讀新約聖經的習慣，每天讀一 部分，持續三十天。在我早期的侍奉中我那樣做有好些年。 我繼續進行極大量的閱讀，但只是讀我參與寫作的許多書和 手稿。在所有這些當中，我的確渴望有時間只是坐下來反復 讀聖經。 不過其中一個挑戰使我很難做到那樣 ，因為只要我碰到 不明白的地方，我就立刻停下來，尋找書或資料和工具，去 幫助我明白我剛剛讀到的。所以我不容易坐下來持續地讀。 我需要領悟我在讀的每一個內容，我驅使自己去邊讀邊明 白，那就使閱讀的過程有點陷入停頓。 湯瑪斯 ： 約翰 ，關於牧師如何處理自己的學習， 你 的教 授們的榜樣對你有影響嗎？從他們的勤奮、智力和學術上的 誠信，誠實承認不懂的領域，諸如此類的，你有沒有學到什 麼功課？ 麥卡瑟 ： 毫無疑問 ！令每一個神學院的一年級學生震驚 的，當然是他的教授們所擁有的知識的深度。他們已廣泛閱 讀，是他們各自的學科裏的專家。他們熟諳的那些領域是新 學生甚至未曾想過的。所以，他被這些人的智力、學術能 力，和深厚的知識所征服。這使得他們成為一個學生所要效 法的典範，不一定是為了贏得博士學位，而是為了有一個有 誠信的侍奉。我認為神學院的教授們教的最重要功課之一 是：要精深 ，你就必須把你整個一生都放在學習的習慣中。 你必須保持住；你永不能停止。那明顯是一個重要的功課。
誠信 湯瑪斯 ： 站在會眾前講道時 ， 有否涉及像教牧的知識誠 信這樣的問題？如果一位牧師沒有時間準備星期天的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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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否應該向他的會眾承認，還是假裝他有擺上恰當的學習 時間？ 麥卡瑟 ： 你永遠不能作任何假裝 。牧師的誠信是至關重 要的。這裏的問題不是你的講章，是神的話面臨危險。如果 你沒有時間準備，那麼講你曾經有時間準備過的某段經文。 乾脆告訴大家，下個星期天你會回到原來計劃要講的經文， 你需要更多的時間弄透它。為了講道而講道，從來就不是什 麼 美 德 。 唯 一 的 美德 是傳 講 真理—但除 非 你知 道 真理 是什 麼，否則你無法傳講它。 顯然 ， 有時候 ，當你研究經文時 ，發現關於某個議題不 可能達到在教義上的結論。那時你就必須做一個決定，你相 信這個決定與你認定神的話在別處所教導的是一致的。教導 它，然後就往前進。也許幾年之後，有人會寫一篇文章發表 在刊物上，給你更多關於這段經文的亮光。不過，以你目前 有的時間，你需要盡你所能。確保你所說的代表對該段經文 的一個真實的理解，反映盡可能最仔細的研究。然而 ，再次 留意這個警告：如果你無法明白一段經文，不要傳講它，直 到你弄懂。這是一個好的理由，讓你在前半個星期，或甚至 數週以前就開始準備，以便你有充足的時間。 湯瑪斯 ： 在你的老師中， 是 否有教義穩定或不穩定的任 何例子，可能會影響你？他們有些如今已與主同在，但那些 還健在的人當中，是否有任何人在任何關鍵問題上改變立 場？ 麥卡瑟 ： 我不認為這樣。 再 次 ，那是非常令人鼓勵的 。 當我回顧我神學院的經歷，我不知道有誰曾改變他們的觀 點，雖然他們可能使觀點更精煉。我想不到任何人偏離他們 所教給我的。那大大表明他們學術的誠信和對神話語的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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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他們是不可動搖的。雖然浪潮會變，可能別人希望寫出 各種新的想法來改變他們，他們卻是保持始終如一。我相信 那是因為他們的根基是如此堅固。
準確 湯瑪斯 ： 我們已經有一兩次談到希伯來文和希臘文 ， 以 及準確的重要性，不過請允許我提出與它們相關的另一個觀 察和問題。個別的基督徒有不同的能力和不同的屬靈恩賜。 但是我證明，在我三十五年的教學中，我從未遇到一個學生 是沒有能力學聖經原文的—只要他有強烈的學習願望。我由 此得出結論，如果神呼召一個人去傳講祂的話，祂也賜給他 能力去學習希伯來文和希臘文，祂的話是以這些語言默示 的。你覺得熟練掌握這些語言對於學習講道侍奉重要嗎？ 麥卡瑟 ： 我認為它們是必不可少的 。如我所說的 ， 顯然 地，一個人若沒有這些知識，也可以講道。別人可以指導 他，他可以讀好的原材料。但是若要有信心，有膽量，以及 當他在讀註釋書和其他參考工具書時能真正明白所讀到的， 那真的是絕對要有語言知識，尤其是希臘文。懂希伯來文是 好的，只是舊約聖經所有的教義都在新約聖經裏達到其頂點 和精煉之處。要使講道既準確又大膽，能夠把握新約聖經原 有語言的經文是至關緊要的。有效的講道的確要求高智力水 平，一種清楚思考、整合資料、分析、綜合，和有邏輯地表 達的能力。那種能力必定裝備一個人去學習聖經語言。
有效律地使用時間 湯瑪斯 ： 當你在神學院時 ， 你以一個地方教會員工的身 份，非常積極地參與侍奉。你必須抓出時間去學習。當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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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學業後，這個經歷有幫助你學會如何更有效率地使用時間 嗎？你曾否希望，當你還在學校時能有更多的時間作準備？ 麥卡瑟：是的，那的確有幫助；不過我不嘗試去改變 它。我很高興當時的狀況可以這樣得到解決。我也樂意參與 侍奉，因為它加速學習的時間。當我從神學院畢業時，我已 經在一個地方教會有三年的服侍，所以我正好已有大的進 展。我在神學院的日子裏，也已經開始頗為廣泛地講道，那 給了我一個起跑點。我覺得我能夠給予學習所需要的時間， 同時用上我在侍奉中所學的。我確實推薦那樣的方式。 湯瑪斯 ： 約翰 ，既然你作學生的日子非常忙碌， 我 肯定 你少不了熬夜。你在上課時有打磕睡嗎？對於那些因為準備 考試或趕寫報告而定期熬夜的學生，你有什麼忠告？ 麥卡瑟 ： 我極少在上課時打盹 。 為避免在課堂上睡覺 ， 我常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坐在課室的前排，使我很顯眼，這樣 激發我保持清醒。只是我也常常喜愛探尋發問，老師會輕易 地揪我進入某個討論。我總會想一些問題去問，以致任何時 候我都可以問一個問題或參與一個對話，那樣就被刺激，我 會試圖如此做。還有我總是仔細做筆記。 我知道我有時腦袋空白。 通 宵學習以後我可能已經精神 疲倦。我日常的習慣是每天早上大約三點半或四點起床，有 時候如果我很晚才睡，那麼早起來學習，之後才開車去神學 院，會使我困倦。但是我一旦到達課室，我就能夠堅持上完 整堂課。 對於那些定期通宵熬夜的學生 ， 我的忠告是 ，坐在使他 們顯眼的課室前排，那比較難讓人睡著。你也可以叫坐在你 旁邊的人讓你保持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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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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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師的學習和其他教牧職責 湯瑪斯：如果你必須如此長時間和辛苦地學習—似乎這 是你傳遞出來的清楚又響亮的信息—這跟與人相處和透過社 交互動來滿足他們的需要的重要責任有何關係？你必須使你 的學習配合圍繞關係類的事工，還是使關係類的事情配合圍 繞你學習的需要？哪一個在先？ 麥卡瑟 ： 關於這點 ，毫無疑問 ， 學習在先 。如果我不是 在幫助人們明白神的話，我與他們的關係有什麼意義呢？我 在同一間教會做牧師已經25年，與同一群會眾裏的許多人在 那些年間共度我的生命，我沒有能夠與他們一起到處去和做 各樣的事，參加每一個家庭式的燒烤和與人們週旋。但是我 知道這點：我委身自己去把聖經裏改變生命的真理教導他 們。這建立了他們與我之間最深厚的關係，在這個關係裏， 我對他們有很大的責任，他們從我受惠良多。我通過把神的 道給他們來履行我的責任，他們以愛、忠誠、和信實回報從 我領受的。那是我認為真正重要和使人滿足的關係。 湯瑪斯 ： 你會不會說你的神學院訓練在知識性的學習和 實踐技能的發展—例如，如何講道，如何輔導，如何管理行 政 ， 如 何 探 訪 ， 如 何 主 持 婚 禮 ， 等 等—之 間提 供 恰當 的平 衡？倘若沒有，那麼是哪個受到太多的注意，哪個沒有得到 足夠的注意？ 麥卡瑟 ： 我想我的神學院訓練是有很好的平衡。 然 而 ， 現在我回想起來，誠實地說，當時大部分的實踐性課程相對 而言是無用的—可能講道學或講道課是例外。我修了一門輔 導課，沒有什麼意義。關於行政的一些課也是如此，只要給 我一本主持婚禮和那類事情的小書。即使不上那些課，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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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師的學習
那類資料都可以得到，所以它們也不是太有幫助。大部分的 這些技能是通過實踐，通過與人們的生命打交道時的掙扎， 和通過在一位年長、有經驗的牧師的指導下學到的。 當我來到恩典教會時 ，我在任何那些行政或實際的程序 上都不是很有技巧。但是經過數年後，經驗使那些技巧得到 提煉。世上不會立刻讓一個學商業管理的大學畢業生成為一 間公司的總裁。他們把他放在最低的級別讓他學，縱使他已 上過管理學的課。透過把他已學到的應用出來，他發展他的 管理技巧，沿著階梯往上做。在侍奉上也是如此。在神學院 的幾年，最好是用來大量吸收知識性的東西，並向一位指導 牧師學習，然後點綴一兩門實踐性的課，給予一些方向。實 踐性的課程是可以有幫助的，不過神學院畢業之後侍奉的過 程，將把這些技能發展到最大的程度。在這個發展的過程 中，若有某人可以作為典範，是極為有利的。 湯瑪斯 ： 你是在一個傳統的神學院校園裏養成你研究聖 經和神學的習慣。主人神學院的學生是在一個地方教會的環 境裏培養他們學習的習慣，這會有關係嗎？ 麥卡瑟 ： 這關係巨大 ！因為這使得地方教會在學生的生 命中居於中心。顯然一個人可以在神學院的校園裏學，而不 是在教會的校園裏。一個人可以學習真理並參與教會侍奉， 兩者可以奇妙地相配合，就像我的例子。但是當神學院的校 園就在教會裏時，生命的焦點就是教會，我想這發出很大的 信號。這也讓教牧同工與學生們交流，以致他們所學的得到 應用，就在現在，而不是幾年之後！這也給學生們機會直接 參與教會的生活，並把他們正在學的直接放到實踐裏。 湯瑪斯 ： 你作為主人神學院的院長 ，當然有機會在一個 預備性的課程裏實施一些你想要的改變。有沒有什麼特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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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的⻆度
差異，使這個課程與你在預備你自己時經歷的那個有所區 別？ 麥卡瑟 ： 我想有不少的差異 。 其中一個是我們這裏少了 些實用類的課程。我不認為那些課有什麼長久的價值。在那 些年代，我們強調如何輔導酗酒者，如何正確表達，教育行 政，和諸如此類的事。我們在主人神學院的課程，以更精深 和更神學性的課取代那些課，非常重要且有長久價值。 其次 ， 我想 ，這裏對講道過程的處理方法 ，比我在神學 院的課程裏所學的更為完整。我們目前的教職員極其強調解 經講道背後的整個解經過程。貫穿所有課程的處理方法是一 致的，一切最終都彙集到講道上。我相信這種方式能夠產生 出更為有效的最終產品。而在訓練結束時的公開講道中，所 有在此之前所學的都會被連接在一起。在我的預備課程裏， 我所學的解經方法、神學研究、和講道學之間有一個缺口。 在講章的準備上，我之前所學的課程注重的是講道大綱的撰 寫，傳講時如何能夠不使用筆記，怎樣挖掘經文裏的主要思 想，以及諸如此類的技巧。在那些課程裏，幾乎沒有提到解 經方法。那樣的訓練並非反解經；只是沒有像現在我們的神 學院那樣重視它。我們講道學的教職員把如何講道與在其他 課為準備講道所學的緊密連結，藉此對解經學做到必要的強 調。這種準備所產生出的解經者，關心準確性，超過關心講 道的方式、大綱、和靈巧。
正確看待牧師的學習 湯瑪斯 ： 約翰 ，回顧我們的談話 ，令我比以前更感受到 牧師的學習在地方教會的生命中的緊要作用。這是教會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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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殖力的發源處。牧師的學習如何，就決定會眾的生命如 何，他們參加主日崇拜，尤其是主日早上的崇拜，那是如此 有戰略上的重要性。隨著聖靈使用傳講的道把人塑造成基督 的樣式，有果效的學習終究將成就一群多結果子的信徒。 在你的經驗裏 ，如同在許多其他人的經驗裏 ，為使牧師 的學習成為所需要成為的樣子，正確訓練的重要性是無法估 量的。這是神學院存在的基本理由，例如主人神學院。神學 院的訓練是一個塑造生命的經歷，過去對我是如此，對你也 是如此。它影響我們對生命和侍奉的主要看法，此外也教導 許多具體的功課。這當中包括在學習上勤奮的重要，在設立 優先次序上的自律，在傳講聖經上的誠實，在解釋經文上的 準確，和有效率地使用賜給我們服侍主的寶貴時間。 與其他人所聲稱的相反，牧師在學習上擺上充足的時 間，將加強完成落在地方教會領袖肩膀上的其他責任。他學 習經文的意思，以致能把它傳授給別人。作為解經者，他將 發現他與其他人的關係大大得到增進。他幫助他們明白神的 話語的這個能力，將加深他與他所服侍的那些人之間的關 係，即使這可能意味著他沒有同樣多的時間可以花在他們個 人身上。 因此 ， 牧師精力旺盛的學習在他整體的侍奉中是一個必 不可少的任務，這個任務是不能由任何其他人填補，或以他 可以選擇的任何其他方式執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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