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期 超越巫统种族论述 火箭打破华裔优秀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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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5月30日-2015年6月5日 PP17868/09/2013 (033026) 每 逢 周 六 出 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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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 巫统种族 论述

火箭 打破 华裔优秀神话 林冠英还不忘加一句：这六年来批 给土著的工程，比国阵执掌槟州的所有 工程项目加起来还多。他要告诉批评者 的是：你们吵什么，我比以前国阵政府 更加照顾土著承包商。讲白一点是，对 巫统的扶弱政策，槟州政府不只萧规曹 随，而且还更上一层楼，表现得比国阵 更加国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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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 彩 内 容

如何判断香港的真假普选 反对派视此为非“真普选”的观点，最常听 到的是由人大常委“8.31决议”规定下来的 提名入闸推荐到出闸提名，再加上要有50% 以上提名人的条件，是刻意设下三重闸门把 泛民的提名机会给堵住了，因此这个提名办 法是不开放与不公平，还加上针对泛民，不 是“真普选”，他们要反对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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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相劝告全当耳边风 网络唱反调新闻失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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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非会议与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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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 题

2015年5月30日 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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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 巫统种族 论述

火箭 在

5月7日举行的巴东埔国会议席补选的12天竞 选期间，槟州首席部长林冠英，因为受不了 被国阵指控“边缘化”槟城州土著，而举出数据表示 从行动党在2008年全国大选后主导槟州政府以来到现 在的六年间，共有6095项州政府工程计划公开招标， 其中有94%（5,688项，总值78亿1000万令吉）工程由 土著承包商标得，其余的6%（407项，总值4亿9635 万令吉）工程为非土著标得。 他声称槟州政府是根据承包商的信誉、财务状况、技术 实力及开出的价钱等条件，展开了严格的遴选才决定得标 者。换句话说，土著与非土著承包商是在公平平台上竞争 的。 林冠英还不忘加一句：这六年来批给土著的工程，比国 阵执掌槟州的所有工程项目加起来还多。他要告诉批评者的 是：你们吵什么，我比以前国阵政府更加照顾土著承包商。 讲白一点是，对巫统的扶弱政策，槟州政府不只萧规曹随， 而且还更上一层楼，表现得比国阵更加国阵。

华裔优秀神话 打破华裔是优秀族群的神话 我们当然要赞扬林冠英的坦白与勇气，打破了华裔是优秀族群的神话。 作为国会的在野党，行动党过去告诉华人，土著承包商不是因为有能力而 获得政府工程，而是因为他们是巫统的朋党。也就是说，因为国阵政策的偏 差，土著在投标政府工程的时候占了优势。现在，槟州政府树立了好的样 板，让大家看到土著在公平竞争环境下仍然可以占优势。这可成为其他州属 学习的榜样。

华裔人口超过40%只获6%工程

此外，华裔其实也应该在下届大选，更加大力的支持行动党，完成国阵 政府在过去50多年来无法完成的任务—整体上提升土著的竞争能力。而华裔 可像槟州华裔面对的情况一样，在公平竞争机制下败得心服口服。到时，火 箭再也没有理由以“不公平对待”的借口为华裔“打抱不平”。

既然是从槟州州首长口中出来的数据，我们就姑且 接受那是真实不假的。而数据告诉我们的，还不只是土 著承包商没有被边缘化。它还告诉我们，占槟州人口约 5成的非土著，其中华裔人口占了40%以上 ，竟然只获得 6%的槟州政府工程。

这样一来，巫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因为槟州土著获得94%工程的“ 事实”，从一个侧面看出巫裔同胞已经建立了信心，不需要依靠巫统，也能 与其他族群公平竞争。对华裔而言，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林冠英说那是“土著与非土著承包商是在公平平台 上竞争的”，意思是土著要投标工程，并没有先天的优 势，完全是根据信誉、财务状况、技术实力及价码标得 工程，也不大可能出现土著承包商工程外流，非土著承 包商从中分一杯羹的现象。 我们有理由相信，作为华裔最敬仰（对某些人而言 达到崇拜程度）的华裔政治领袖，林冠英说土著承包商 是在公平竞争机制下获得工程是真实不虚的。这些获得 政府工程的承包商，都是“如假包换”的土著承包商， 而不是“阿里巴巴”的承包商—巫裔拿工程，华裔实际 做工程。 换个角度来看，在火箭执政槟州政府后，非土著承 包商只获得6%的工程，是因为在公开透明的招标机制 下，他们无法与土著竞争。 槟州华裔选民连续在两届全国大选几乎全力支持行 动党，不要以种族来看问题，就干脆承认在火箭英明领 导下，槟州的土著承包商非常有长进，华裔应该谦虚检 讨，多多向土著同胞学习，不要以为我族优秀，特别是 在经济与教育比其他族群强，只是因为政策的偏差而无 法更全面的发挥潜能。通过林冠英提供的数据，显示华 人的想法事实上是错觉。槟州的土著承包商的确比华人 承包商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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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

因为华裔社会长久以来对所谓的歧视非土著、分裂国民的种族政策不 满，并期望有朝一日我国联邦政府能够不分种族宗教信仰，贯彻绩效制。但 是，因为比较注重稳定与经济效益，害怕政局不稳定生活没保障，还有相当 部分华裔选民支持国阵。2008年以及2013年全国大选，华裔选民成功克服“ 要稳定，不要乱”的心理障碍，大力支持行动党。

槟州政府给伊斯兰教拨款猛增 火箭主导槟州政府，另外值得大书特书的表现，莫过于对各宗教拨 款了。林冠英管理下的槟城州，在马来穆斯林社群的宗教事务拨款，比 国阵更厉害。在民主行动党于2008年3月8日后接管槟州政府后，拨款总额 约2千6百万。之后三年多的时间，林冠英逐步加码，到了2012年时拨款已 达6 千7百万令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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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5月30日 星期六

伊斯兰党署理主席末沙布赞扬，拨款的猛增证明林冠英 不是反伊斯兰教的华人首长。反观在林冠英执政首三年 内，对华人神庙拨款只有64万5486令吉、兴都庙93万 4300令吉、基督教会5万6978令吉，总数只有163万 6764令吉，与伊斯兰事务拨款相比，相差30多倍。

行动党“拒绝”出任 国会反对党领袖

第13届大选的情况有别。由火箭领袖出任国会反对党领 袖，理所当然。可是，让人失望的，火箭却把这位子让给了安 华。安华入狱后，这个职位由其夫人旺阿兹莎继任。好像国会 反对党领袖属于安华家族。火箭的辩护士说，国会反对党领袖 这职位不重要。这其实是对议会民主的扭曲。这样的思维，对 改善我国的议会民主有负面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 首先，当然是对华裔选民“超越种族”的挫败。民联三党 目前有86个国会议员(不包括雪州前州务大臣丹斯里卡立)，其 中48人为非土著议员。按照民主原则，这是民联三党尤其是行 动党拒绝他们批评非常厉害的巫统“马来霸权”的最佳时机。

巫统坐大符合民主原则 与民联三党不一样的，巫统的议席，向来都是国阵成员党 之中，数目最多的。在第13届大选，该党共有88个，比第12届 大选所赢得的79个还多出9席。巫统坐大，你可批评这是“一 党独大”。可是，按照民主原则，这并没有不妥的地方。相 反的，火箭的领袖却不敢搬出民主原则，却活在巫统“马来霸 权”的阴影下，不敢越雷池半步！换句话说，火箭鼓动华裔选 民拒绝巫统，特别是巫统的“霸权”，本身却看到霸权影子就 手脚发抖。 更加重要的，火箭的顾问林吉祥，从政经验最丰富，过去 一段相当长时间担任国会反对党领袖，民联另外两个成员党竟 然对他没有信心，让人感到困惑。 其次，因为推选国会反对党领袖不认真，也就是不把国会 反对党领袖定位为未来首相，成立随时可以替代现有政府的内 阁的“影子内阁”，如果出现真的“改朝换代”，民联三党首 先会出现内部权力斗争，对国家的稳定发展非常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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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即使火箭在宗教事 务的拨款，比国阵更倾向于给予穆 斯林社群（他们大部分是支持国阵 的）更多的拨款。当然，我们没有 质疑槟州政府拨款的权力，只是好奇 该党多年来一直强调各族群应该获得“ 公平对待”，但在实践的时候却不是那么 一回事！

可是，我们不要忘记，槟州有40多巴仙的居 民为非穆斯林。拨款数额悬殊相差那么大，与林 冠英向来宣传的“一视同仁”，看来是有很长的一 段距离。换句话说，除了打破华人是优秀的神话之 外，火箭所做的另外一件大事就是认为华裔选票支持行 动党是理所当然的。

大家都知道，火箭在前年的大选赢得38个国会议席（后来 在去年5月的安顺补选捍卫无功，丢掉了1个国席，剩37个）。 反观人民公正党只赢得30个，伊斯兰党21个。在2008年大选， 人民公正党的议席最多，达31个。由该党领袖出任国会反对党 领袖，名正言顺，也符合民主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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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个角度来看，这是火箭对华裔选民支持 热诚信心爆棚，现在是转向争取非华裔，特 别是马来土著支持的时候。从第13届全国 大选，槟州大部份华裔选民给予火箭更 全面的支持的事实来看，他们显然对 本身选票的价值下跌毫不在意。

把华裔选票当作是 理所当然的

民主行动党的另外一个杰作，当然是在“当家不当权”的 基础上，比马华更上一层楼变成“不当家也不当权”。我们所 指的，当然是行动党在第13届大选，成为大赢家，一口气赢得 了38个国会议席，却自己拒绝根据民主原则派人出任国会的反 对党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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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问题：国会反对党的领袖，一直都在批评国阵政府内 阁太“臃肿”，一些职权重叠。例如，现有的内阁成员共有 35人（共有37个职位）。为什么会有这么“臃肿”的内阁， 主要原因是国阵共有13个成员党，各政党有代表在内阁，表 现了其“包容性”与政治权力代表。 相对而言，民联只有三个成员党，照理可以排出一个阵容远比 国阵内阁小的影子内阁。可是，即使有这样的条件，民联到现在仍 然无法成立一个规模的影子内阁，一个“苗条”的影子内阁。这是 表现民联三党政治意志力及与国阵政府施政方式大不同的最基本的 做法，但是看来民联三党还是担心“分赃不均”—例如火箭不敢要 求华人担任首相、副首相、财政部部长以及国际贸工部部长等重要 职位。 第二个问题，安华鸡奸其助手赛夫的罪名 成立，迎来了巴东埔国会议席补选。安华 夫人旺阿兹莎奉命上阵，并且轻松胜出，并 不让人感到意外。现在，大家都知道旺阿兹 莎接任安华的捧子，出任国会反对党领袖。 这不是旺阿兹莎第一次担任国会反对党领袖。她在过去担任国 会反对党领袖，几乎可以说毫无表现。现在推出旺阿兹莎，只不过 表现出火箭与伊斯兰党对安华的“忠心”，关键并不在于国会反对 党领袖这个职位的重要。旺阿兹莎甚至还说，国会现在有好几个出 色的反对党“辩手”，她出任国会反对党领袖没有问题。也就是 说，她认为她的角色是可有可无。

印 证 了 李 光 耀 对 民 联 的 观 察

从林冠英以“公平竞争”之名“讨好”土著承包商、 增加伊斯兰教事务的拨款以及火箭在国会反对党领袖位子 的“孔融让梨”，印证了新加坡的李光耀对民联的观察。 他在《李光耀观天下》里，提到：“我们必须仔细研 究人民联盟（简称民联），这是一个临时凑合起来，投机 取巧的团队。它没有一致的理念，唯一联系着彼此之间的 只是一个‘将政府拉下马’的共同愿望。” “只要它一日不掌控联邦政府，无需执行上述的多元 种族政策，它就能维持表面的团结。然而到了紧要关头， 民联将无法摒弃马来人至上的主义。” 他在文中说，如果民联真的被赋予了权力推行政策的 权利，这个谎言就会被拆穿，它不是被内部矛盾弄得四分 五裂，就是会因为由于不觉而陷入瘫痪。 “无论是哪一个政党取代了巫统，成为代表马来人主 义的主要政党，作风都不会与巫统相去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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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目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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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判断香港的 真 假 普选 自

从2017香港特首普选政改咨询工作开始以来，普选是真是假的疑问甚嚣 尘上，反对派直指根据人大常委“8.31决议”规定，只有“提名委员会”才 有提名候选人的权利，其他任何个人或团体都没有提名权，这个规定令到反对派所提出的两个提 议“公民提名”与“政党提名”都落了空，因此反对派一口咬定这不是“真普选”，那怕“提名 委员会”最后把候选人名单交给全港五百万选民投票选出特首，也都不是真的普选。

郑赤琰教授 香港中文大学客座教授、 大马新闻资讯学院院长、 马来西亚政党研究中心主任

反对派视此为非“真普选”的观点，最常听到的是由人大常委“8.31决议”规 定下来的提名入闸推荐到出闸提名，再加上要有50%以上提名人的条件，是刻意设 下三重闸门把泛民的提名机会给堵住了，因此这个提名办法是不开放与不公平，还 加上针对泛民，不是“真普选”，他们要反对到底，并由27名泛民立法议员签下“ 承诺书”，决定会在立法会表决时，以多过三分之一的议席把提案否决掉。 反对派指政府提出来的第二轮咨询所得到的2017年特首选举提案是彻头彻尾的 假普选（非真普选），是耶？非耶？本文在此作出判断。

第 一

有关候选人提名涉及选举真假的问题， 普世公认的观点是真是假，从提名机制 去判断

（一）不能在提名机制上列明“排斥性”的规定，例如列明泛 民的成员不能被提名，或是什么种族什么宗教的成员不能被提 名，那是针对性与歧视性地将某类人排斥在提名行列外； （二）提名机制有无将提名的机会作出公开与公平的竞争，参 与提名的机会开放为公开与公平让合乎资格的人参加竞争，那 便是真普选，否则便是假的； （三）候选人的资格可不可以作出规限，有规限的候选人资格 是不是有损提名的真假？ （四）提名候选人的提名人数可不可以作出规限？有规限是否 犯了假普选之忌？ （五）对提名人本身是不是有资格的要求？如果列出提名人的 资格要求，是不是普世常态？抑或是非常态？ 就以上普世公认的标准提名机制来作出判断，依照政府 提出的提名候选人的提案，有无犯着普世标准？且加以 讨论：

提名不存在“排斥性” 一说到政府的提案有关提名办法有无“ 排斥性”的规定，有无作出针对某类特定的人 例如某些政党、某些种族、某些宗教背景的人不 能被提名，在条文上我们完全看不到有针对性、歧 视性的“排斥性”规定，就以泛民的指控来说，提名 候选人的建议办法中，并没有任何字眼可以被看成为 针对泛民人士不能被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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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如果根据《基本法》第45条规定的“选举委员”转 为“提名委员”来说，过去的选委事实上已有梁家杰与何俊仁被提 名，同样提案中的提名委员会也一样可以被推荐甚至被提名，条文 中完全没标明泛民人士不可以被推荐以致被提名。 至于被推荐后至被提名为候选人的条件规定要有50%以上的提 名人（即601以上提委提名）才能当上候 选人，这个要求也不是“排斥性”的歧 视性规定，拿不拿到601票条文没写明什 么类的人不可拿到，而是在提名竞争过 程中由准候选人竞选互动去决定胜负。 若质疑为什么条件要订得601那么高， 不可以订到30%、40%甚至是20%？即 使是这规定也没排斥的动机，而是考 虑到若是订得太低，例如30%，最后被 提名为候选人去给选民选举的人数可 能是4人甚至5人、6人都可能发生。

纵目天下 太多候选人的结果最后变成4人或5或6个候选人都可能只得到 20%或30%的选票，这一来，当选人不能得到五成以上的选民推 选，又会被指控为缺乏公信力了。因此普世之所以公认不能有太多 候选人去给选民选，其实也是为民主作想，太多候选人的选举结果 会分薄当选人的选票，这不是民主之福！因此，指候选人要有50% 以上的选票要求为排斥泛民人士是“莫须有”的罪名。

第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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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也不是无端端抓人把柄的，一般被视为叛国的，在战争期间 常见，例如当外国间谍、破坏国防工作等等，都是有法律可依 的。总之，是公民便已包含爱国的义务，无可争论。

说到提名机制是不是开放为公开的、机 会公平的，就从政府的提案来论断，也 很符合普世公认的标准

因为提案写明任何人想要参选的，只要能拿到120名提委推 荐，便能进入第二轮的被提名机会。这个最低要求目的是将推 荐人数提高到可有10人，这做法是把推荐机会推得更大，比原 来有人说的八分之一、五分之一，要大得多。在此同时也把推 荐人数定为不能超过240人，也是基于扩大机会的考虑。 至于泛民也经常指摘的四大界别产生出来的1200提委/选委 是不公开不公平的选举，因为四大界别的选民不是全民，其中 还有公司票，全部加起来才不过二十五万选民，因为不是五百 万或三百万选民选出来的提委/选委。因此，不公开不公平开放 给全民去选提委，由提委去提名候选人再由五百万选民去选的 选举制度便是不开放不公平的假普选。 这样的指摘合不合理呢？有无违反普世常态所见的提名制 度呢？这指摘对或错取决于“机会”两个字，任何提名机制都 无可能做到人人可被提名。因为平等的概念只能是机会平等的 概念，而不是实质上的平等概念，例如入读大学，要有考试去 定入学成败，用考试去给人人机会，考得合乎最低要求，便能 入学。因为考试机会公开公平，最后入读大学的人便是经过公 平与公开的竞争结果。

第 四

说到提名人数有设规限，也是普世常态

政府提案中写明在推荐提名与推选提名两种规限，其 考虑在上述已讨论到，是不想见到最后因为出现太多候选 人而有损当选人被质疑存在公信力的问题。此外，普世常 见到的对提名人的人数规限一般因为只有全国性最大的政党才 有足够的选举实力，一般小党、团体或个人都不具备提名的条 件。可见实质上，在制度上不设限，但政治现实所作出的限制 更苛刻。

同样，提名公开与机会公开，便是合乎普世公认的标准 了，即使是联合国的秘书长选举也是由安理会小圈子成员提 名，然后由联合国大会成员国去投票选举，国际的民主人权监 管机构尚且有这提名机制，又有何可厚非的？！

第 五

说到对提名人的资格要求，在政府的提 案中，还算是很宽松

一般所见会有各种规范，例如零犯罪记录、没破产 等，都没点到，这个空白可由香港选举条例去填空，即由 现有法律去规范，那是在立法会可自行决定的工作，可见还犯 不上真假普选的问题。

第 三

说到候选人被提名的资格要求，普世公 认办法，有要求是举世的常态

根据《基本法》的规定，特首必须是中国公民（不能 持有外国公民的身份），必须要年满四十周岁，在港居住连续 满二十年并在外国无居留权者。这些要求条件符合举世常态标 准，有些先进民主国家如美国还加上一个精神健康的条件，《 基本法》并没写上这条。美国总统必须是在美国出生的公民。 至于往常被泛民非议的中方官员常提到的“爱国”条件， 这个争议大可不必要，因为《基本法》第44条写出要中国公民 而且不能持有外国居留权，普通常见到的公民对国家的义务便 是“爱国”，这已不在话下，难道公民可不爱国的吗？爱不爱

以上五点普世常态所见到的提名标准，政府的提案是否真 普选，读者该心里有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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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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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相劝告全当耳边风

网络唱反调

新闻失实

关山渡

网

络数码时代，舆论风口浪尖，一波未平，一波再起，难有平息的 时候。我们观察到，网络为社交沟通、新闻传播模式，带来革命 性的资讯变化，各种副作用油然而生。当有人提出忠言劝告，要求网民自律 反省，却不见有任何收效。网络舆论，毫无管制，一切放任发展。所以，冒 现许多失真失实新闻，形成常态，最近变本加厉，当局或个人，毫无办法束 手无策！

5月中举行的首相署媒体之夜，首相拿督斯里纳吉苦口婆心， 针对当今网络和媒体生态，提出政府高层的忠告和意见。正如所预 见的，多数网民当成“耳边风”，根本不懂得从错误中，吸取任何 教训，态度依然故我。首相的官方面子书专页的网民留言，充满谩 骂攻讦、贬低粗俗的言论，留下不少遗憾。

传闻真伪虚假难辨瞬间传出 当时首相说了什么？其谈话首个重点，网络社媒蓬勃发达， 我国国人使用移动平台普及率，高达140%，比美国更甚。因此， 新闻的真实性，绝对举足轻重，影响非同小可。他指出，如面子 书、WhatsApp、WeChat 等等联系平台，让各种讯息或各类传闻， 真伪虚实难辨，瞬间传播出去，左右民众的一般看法。 首相承认，这样的网络世界，使得政府不能如过去一样，24小 时后姗姗来迟，而是必须20分钟内，迅速回应任何课题。若是拖延 过久，假消息就会喧宾夺主，成为新闻主流，这时才来想纠正，为 时已晚矣！ 首相劝请媒体（传统和网络），遵守5项必须条件：（一）执 行职务专业和负责；（二）评论意见必须有建设性，拒绝破坏中 伤；（三）刊载的新闻，必须经过证实，不可空穴来风、捕风捉 影；（四）塑造健康媒体形象，远离诽谤或宗教敏感课题；（五） 坚持媒体操守，具有智慧远见。

余兴节目无需成为议题 一般上，媒体晚宴备有幸运抽奖余兴节目，增添欢乐气氛，而 且奖品多来自赞助商，并不是政府花费公帑，实在无需成为话柄议 题。网媒以此炒作新闻，影射政府对媒体“收买贿赂”。这也暗示 新闻从业员，失去第四权制衡和监督效能。这样的看法，大大低估 媒体人的理智判断，也对舆论的思考方向，起不良的引导作用。 基本因由，抽奖虽然有利益输送，但双方并无交换协议存在， 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认同抽奖者，大可抽身退场，拒 绝出席。如今场外发言批评，形同暴露自己，具有吃不到葡萄、却 道葡萄酸的心态。同时，因为许多社团商业活动，也设有同样项 目，相关网媒应该身体力行，揭露类似的抽奖环节，公开让各界人 士品头论足。 首相提及网络需要快速回应课题，言犹在耳，他首度在官方部 落格，设下问答录，为各方包括前首相敦马哈迪的尖锐质问，提出 解答。第一轮共有13道答覆，例如，他说，早在2013年，政府决定 购入ACJ320专机，取代已有16年机龄的波音商务喷射机，乘客包括 最高元首陛下。同时耗资升级后，专机可以执行飞行议会，并没有 浪费政府资源。

一味否定拒绝官民无法交流

首相的劝告，相信大部分主流媒体，都能听进耳里，身体力 行。但对于管制较弱的网媒，因为良莠不齐、水准不一，未必全部 言听计从。至于自由放纵的社交媒体，也因为个性化，人人行使媒 体人的职务，大家可以报道新闻，却不是全部人乐意响应合作，共 同塑造良好和谐网络气氛，这是可以预料的。

首相评论多项课题，其中包括纠缠已久，有关蒙古女郎阿旦杜 亚谋杀案事由。可惜的，网民反应两极化，许多人在网页留言吐 槽，大泼冷水，表明不赞许首相的果敢。然而，他们除了情绪发 泄，不见得提出任何建设性意见，只是一味否定拒绝。这样一来， 到底要如何在网络上，官民公平正常交流、听取民声？

这场5月14日举行的媒体招待宴，出席人数达千人，因为有抽 奖送轿车节目，被网络舆论挑起话题。一家酷爱鸡蛋里挑骨头的网 媒，撰文抨击奖品过于丰厚，间接表达自己立场。令人质疑的，该 网媒只咨询3位前媒体人，前两位呛声抽奖节目，最后一位不表反 对。但整体新闻，因为强调反对声音，煽动读者一面倒质疑主办当 局。

当然，也有少部分的网民，看不过眼，鼓励首相再接再厉，别 太在意恶意批评。首相家庭成员，深受社媒谣言所困扰，除了隱私 受侵犯，甚至未审判先行判定有罪。其次子莫哈末纳兹，不过曾经 担任某公司董事主席，辞职之后，名义被盗用，惨背黑锅，指涉及 庞氏骗局金字塔公司。结果，尽管澄清了无数次，网络依然充斥各 种负面新闻。 网络缺乏管制是事实。新闻失实行为，除了明显的具有犯罪意 图，并不容易受对付。网民爱唱反调，也不足以构成任何罪名。何 况，煽动法令修改过后，国人的政治批评尺寸，大大放宽。但任何 人“为反对而反对”，拼命指责政府必须为过错负责，对政府的良 好政策，却少有赞语。 这样的双重标准，如何期望有好结果？如何让和谐网络社会成 形？更遑论带到真实世界中，建立一个大家和平共存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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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世界

2015年5月30日 星期六

原住民也遭虚拟世界的歧视 网络乱象真不少，最近落幕的云冰国会选区补选，余波荡漾。 一些网民，不断于社媒论坛，指责当地原住民愚蠢，不应该支持获 胜的国阵，结果引起原住民社群不满。他们上网能力有限，无法反 击攻击性言论，被逼向警方报案。多数原住民并不是网络用户，但 虚拟世界的歧视和侮辱，让他们感同身受，觉得饱受伤害。 一马发展公司，也不堪网络的冷嘲热讽，对各项相关课题作出 无理指责，恫言保留权力，起诉诽谤抹黑及恶意中伤者。该公司重 申，其账目由国际会计公司德勤（Deloitte）及毕马威（KPMG）负 责审查，具有一定权威和正确性，各方不能随便作出毫无根据的控 诉。这些，也令人猜想，网络的一马公司之争，还有下文。 早在5月12日早上，社媒广传一份名单，指配合第14届大选测 试，内阁即将改组，多达7位部长易人。这道假新闻，试图与最近 的巫统党内政治风波，扯上关系。下午时分，首相署赶忙发表新闻 文告，否认真有其事。这样子的假造山寨官方讯息，其议程不难明 白，即有心人凭空捏造名单，制造政治欠稳定的印象。 网络爱嘲讽政治人物，除了言论贬低以外，出现新的挖苦花 样。副财政部长拿督阿末玛斯兰，自从今年4月1日推介消费税政策 后，一直成为网络的攻击目标，其为税务辩护的言论，动辄得咎。 这次，其名字被盗用，用于手机游戏，把他描述成丧尸魔怪，供参 与者射击歼灭。另外一款游戏，将其肖像当成掌掴发泄对象，亟尽 羞辱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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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网络的确发布真实新闻，却因为强调枝微末节，忽 略了重点，带动整个舆论，走向错误方向。砂拉越一宗法庭案 件，一名60岁退休公务员，涉嫌强姦15岁少女成孕，地庭宣判 监禁15年、鞭笞11下及赔偿4万令吉。带上上诉庭，三司一致裁 决上诉得直，其行为不符强奸定义，被判无罪释放，引起社会 大规模不满迴响。 网络舆论，排山倒海，痛斥司法不公，也不满当局无法制 裁被告。过后，被告律师发出5点声明，原来法官并不是基于手 指插入，不构成强奸罪为被告开释，而是另有其由。例如，受 害人对案发酒店不清楚、案发具体日期模糊、妇产科医生供证 有利被告、案发次数前后矛盾、受害人欠可信度等等，不是纯 粹法律条文漏洞之过。

事件应从多个角度审视 网络整体，当然不是这样想 的，他们只要为受害人伸张正 义，却不重视整个事件，应该从 多个角度审视，可能另有说词或 证据，这才是法律公正的基本精 神。无论如何，当局已经出声， 有意探讨、建议修改法律条文， 如刑事法典第375及376（强姦） 条文，让模棱两可改为清晰明 了，这是改进法律的必行步骤。 面子书之类的社交媒介，引起舆论乱象，有人思考，是否可以 通过任何办法，杜绝这一类的负面效果？美国出现一种新趋势，一 个叫Shots的平台，取代面子书地位。这个新平台，容许参与者上传 自拍社交记录。其特别之处，不设计公开回应功能，其他用户只能 按“喜欢”。用户之间交谈，透过对话框的形式，避免不必要的冲 突或谩骂，消除可能的网络霸凌。

散发对政治人物的

憎恨情绪 现今，以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组成的移动平台，主宰网络 世界的大部分内容。各式各类的小品游戏，更是如雨后春笋冒 现，大受欢迎。因此，以暴力语言以外的方式，影射模样丑化 抹黑，这样会不会在年轻用户之间，散发对政治人物的憎恨情 绪，答案是明显的。 网络假新闻无孔不入，随着尼泊尔发生重大地震后，处在 地震带的印尼，一度传出海底火山爆发，网络社媒如惊弓之 鸟，传言海啸即将侵袭，目标包括我国半岛西北部海岸。经 气象局互联网网页（http://www.met.gov.my），以及配合网络 形势加入的移动网址（m.met.gov.my）点明，这个消息子虚乌 有。

这样的意旨，打造一个友善网络环境，散发正能量，可说是迟 来的好消息。但是，习惯了面子书模式的网民，是否愿意放弃他们 的专页，作一点小小牺牲，重新接受一个美好世界？这是一个很大 的疑问。 结论是，网络新闻复杂纠缠，现在更加入沙巴东海岸掳人风 波、前首相敦马凌厉舆论攻势、罗兴亚人滞留海上等等课题，让网 络人无法空闲下来。如果网络新闻，一样失去专业，以及不负责 任，到时充斥全虚假、半真实半虚构、模糊重点等等缺憾新闻，将 会为舆论界带来一场大灾难！

可是，当局澄清后，仍无法让人们充分信服，还有人信以 为真，避免接近海岸地区。我们看到，网络的副作用一一浮 现，当局除了否认以正视听，能做的事情不多。网民这边，许 多人一味接收网络讯息，本身却不具备理性思考条件，也懒得 针对任何课题，花点功夫时间，搜寻准確的资料，再来理性发 言。这样的态度，绝对不会改变网络混乱现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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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马视野

2015年5月30日 星期六

从

锺永有

Chinese Weekly

大马华人

周 刊

发

展中国家自行生产的科技国产货是否真能做到价 廉物美，从而让广大贫穷家庭孩子也有机会使用 电脑产品进行网上教育学习，贫穷阶级也买得起汽车享有交 通出行便利？

印度国产货 看 价廉物美 印度是全球排第2的12亿人口大国，比全球人口最大国中国 的13亿仅少1亿。论国家发展程度，印度和中国皆属于第三世界 的发展中国家，论国民经济所得，印度还是处于穷国环境，还够 不上小康社会，而中国经过30年的改革开放和励精图治，当今已 基本实现小康社会，国家总体经济位列全球第二位，排在世界老 大美国之后。

印度科技人才济济 若从科技势力角度来看，属于南亚老大的印度，虽然国民贫穷， 社会贫富不均，但她其实算是一个科技大国，国内科技人才济济，远 在美国的硅谷科技园区，就有许多来自印度的电脑工程科技奇才/专才 为顶尖科技公司效劳。 就因为印度是一个拥有相当基础实力的科技强国，所以，才会有 其中之三项的印度国产科技产品广受全球许多人关注和议论，而标榜 价廉物美的这三种印度国产货，摆明走平价市场，而且是“便宜有好 货”，可让印度国内广大普通老百姓实现买得起小轿车、电脑、住房 的愿望。

例一：2009年，印度达 达汽车公司把其全球最便宜的 汽车Tata Nano的车钥匙，转 交给第一个国内客户。这辆车 子的售价仅2000美元。 据称，Tata Nano这款普通 车子足以媲美欧洲的Smart汽 车和大众甲虫车，一推出市场 就引来20万3000人预订争购，市场反应火红。

生产全世界最便宜平板电脑 例二：2012 年，印度推出一 款名为Aakash 2 的平板电脑，号 称为世界上最便 宜的平板电脑国 产货（备注：有 评论指Aakash 2 的设计、生产工 序皆在中国完 成，属在中国代工生产的“贴牌货”）。 这款平板电脑卖给印度学生的售价仅30美元。虽然它十分便 宜，不过，据说便宜有好货，采用谷歌安卓4.0操作系统，同时触 控屏幕尺寸更大达7英寸电容多触屏，而且其处理器速度是旧版的3 倍，更为快速的单核ARM Cortex-A8处理器，512MB RAM 、4GB存 储，充电一次至少可持续使用上3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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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希望通过这款型廉价平板电脑来实现降低国民使用 电脑门槛，从而让更多贫困家庭和孩子有机会使用平板电 脑，体验互联网学习的便利、乐趣，也希望能让印度2亿2000 万学生有机会接受更好的教育。 这款功能可以 媲美世界知名大厂 品牌的平板电脑， 是由印度多所公立 大学的工程师共同 开发，印度方面坚 称是名副其实的印 度国产货，虽然它 存在代工争议。 当然，有人认 为世界最价廉物美的产地其实是中国，理由是中国属“世界 工厂”，擅长为世界客户代工生产所要物品，顾客出什么成 本价，工厂就能做出与价钱相应的产品。

要建每套只需500欧元的住房 例三：2011年，印度报道指印度的达达集团宣布， 将要推出世界最便宜的住房，每套成本只需500欧元。 据说，这款住房户型面积约20平方米，建造成本大约500 欧元，而建造工期也只需花一星期而已。” 达达集团发言人指该公司于2009年自成功推出全球最便 宜的Nano轿车以来，就一直努力要建造“能让穷人买得起的 房子”。 印度给人的第一个印象是人口庞大 的贫穷国家，不过，印度有一个犹如美 国的科技大都会，称之为印度硅谷。

东马视野

2015年5月30日 星期六

Chinese Weekly

大马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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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马，能!” “大马，能！” 应有实际行动

真能做到吗？ 笔者提出这个议题来做讨论，主要的目的在于下列：

一

印度国产货的价钱确实很便宜，而且还是便宜有好货。

二

只要国内大学水平够高，国家拥有科技团队的话，就有 能力自行研发出高新技术产品，而且成本低廉。

三

四

人民其实不必花费太多冤枉钱，就可以买到价廉物美的 国产货，有利于学习和生活、工 作便利，增加收入就能改善生活 质量，做到教育脱贫目的。 如果印度做得到，马来西亚没任 何理由做不到，理由是我国人才 济济，而且天然资源丰富，得天 独厚。

因此，既然如此，“大马， 能！”的话，那大马就一定要有 实际行动，应真正能。 这些引领全球科技业的巨无 霸有没有讲自己能，笔者不清 楚，不过，全球科技粉丝都叹服它们的创新能力，纷纷成为产品 客户。 只要自己真正有实际能力的话，即使嘴巴没一直喊能，别人 也将会心服口服你的确很能干的。自我高喊“我能”实际上是一 种信心喊话。假如嘴巴一直喊能，可是，实际上一直无法实践于 行动的话，那口号也只是口号而已。 试问，大家所熟悉的世界知名科技大厂，诸如：苹果、三 星、微软、小米等科技巨头， 它们有一直在讲自己能吗？ 笔者反而对马来西亚那些 口水乱喷的政客，擅长耍嘴皮 的功夫印象深刻。政客的“ 能”只是一种花拳绣腿，正所 谓：有姿势，却没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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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漫步

2015年5月30日 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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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非会议 与 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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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金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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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22日至24日，亚洲和非洲以及其他洲的22个国家的领导人和91个国 家的代表，到印尼首都雅加达参加1955年亚非会议（万隆会议）60周年 的纪念会议，然后联袂到万隆参加万隆会议60周年的纪念仪式。 习近平以中国国家主席的身份，率领阵容 庞大的代表团出席这项亚非各国领袖共聚一堂 的盛大会议，並发表重要演讲，与60年前中 国总理周恩来在万隆会议上发表重要演讲前后 辉映。

1955年4月18日，周恩来总理在万隆会议上发言。

国际局势与中国的变化大 60年是一甲子，在这段期间内，国际局势和中国本身都起了翻天覆地的 变化。这两位不同时代的中国领导人的谈话内容与背景，也反映出中国综合 国力的加强，国际地位的提高，以及在国际事务中拥有更大的发言权和发挥 更大的影响力与作用。 在1955年时，在二次大战中属于战胜国的美国和苏联主宰了世界，它们 分别领导西方的资本主义国家集团和东方的共产主义集团，並分别成立北大 西洋公约组织和华少公约的军事组织，以欧洲为中心展开冷战，並在全世界 争取刚独立的前殖民地国家加入本身的阵营，以扩大在全球的势力范围。 那时亚洲和非洲的广大地区，还是英国和法国这两个最大的殖民地帝国 以及葡萄牙的殖民地。它们以争取摆脱殖民地统治、实视国家独立为当前要 务。因此争取独立的浪潮风起云涌，势不可挡。无论如何，要到二十世纪七 十年代，亚、非国家才基本上全部取得政治独立。

亚洲五国发起亚非会议 而像印度、巴基斯坦、印尼、缅甸等亚洲国家以及埃及等个别非洲国 家，当时已经实现政治独立。基于历史渊源（它们原本都是西欧国家的殖民 地），许多独立后的亚非国家基本上比较亲西方。不过，印度、印尼 和缅甸等则保持中立。无论如何，这些新独立的国家都不想沦为 美国或苏联的附庸，因此有意加强彼此间的合作，通过集体 增强力量，作为在美、苏之外的第三势力。刚好在1954 年，中印（度）、中缅倡导“和平共处五项原则” ，作为处理国际关系的指导原则，受到越来越多 的亚、非国家所接受。在这种形势下，印尼、缅 甸、锡兰（今斯里兰卡）、印度和巴基斯 坦五个亚洲国家的总理，在1954年12 月底决定发起召开亚非会议，邀请包 括中国和日本在内的另外24个亚、非 国家（亚洲18个、非洲6个），加上5 个发起国，总共29个国家，于1955年 4月18日至23日在印尼的万隆召开亚 1955年4月18日至24日， 万隆 会议会场—万隆独立厅正门。 非会议（因此又称为万隆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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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亚非国家在没有东西方列强参加的情况下自行召 开的国际性会议。会议旨在促进亚非各国间的友好合作与 睦邻关系；讨论与会各国的社会、经济与文化问题和关 系；讨论民族主权、种族主义和殖民地主义的问题；讨论 亚非国家对促进世界和平与国际合作所能作出的贡献。

中国受到美国围堵 那时距离由毛泽东的领导的共产党于1949年10月取得 中国政权、登上国际舞台不久。基于相同的意识形态，中 国采取“一边倒”倾向苏联的对外政策，因此受到以美国 为首的西方国家抵制、围堵、禁运与孤立，处境相当困 难。 不过，中国派遣人民志愿军进入朝鲜“抗美援朝”， 在朝鲜战争中（1950-1953）与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 打成平手，以及在越南抗法战争中协助越南在奠边府打败 法军，使到于1954年讨论印度支那问题的日内瓦国际会议 作出对北越相对有利的条件。这两件事使到中国的国际地 位提高。 受邀参加亚非会议，也是使中国得以在国际外交舞台 上大显身手的大好机会，因此退守台湾的蒋介石国民党政 府以及美国政府都要想方设法加以阻扰，以致发生了中国 代表团团长、总理兼外长周恩来险遭暗杀的事件。

国际漫步

2015年5月30日 星期六

Chinese Week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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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恩来险遭暗杀 当年中国百废待兴，甚至没有本身的像样的民航 机，因此向印度国际航空公司包租客机“克什米尔公 主”号运载中、越代表团团员前往印尼与会。不过， 中国总理周恩来临时接受缅甸总理吴努的邀请前往仰 光访问，因此没有在那架包机上。 包机从北京飞往雅加 达，在香港启德机场添油 时，被国民党特工以50万港 币收买的一名机场清洁工， 把由美国中央情报局提供的 定时炸弹安装在飞机右翼轮 舱处。飞机飞行5个小时之 后，在接近印尼的水域上空 爆炸堕海，导致机上8名机组 人员和11名乘客（中、越代 表团人员和记者），只有3名 机组人员生还。周恩来由于 另行从仰光乘坐飞机前往雅 加达，因而逃过劫数，否则中国历史和国际外交史都 将改写。 不过，在万隆会议上，亲美国的代表团，尤其是 伊拉克和斯里兰卡的代表，在会议上猛烈抨击中国， 使中国有陷于孤立的危险。在这个关键时刻，周恩来 充分发挥他的外交魅力。他在会上作了“补充发言” ，声言“中国代表团是来求团结而不是来吵架的，是 来求同而不是来立异的”。“我们还应在共同基础上 来互相了解和重视彼此的不同见解。”

会议接受“和平共处五项原则” 周恩来的发言使万隆会议树立了“求同存异”的 范例，使会议出现了转机，在《亚非会议最后公报 中》提出处理国际关系的“十项原则”。这“十项原 则”体现了亚非人民为争取民族独立、维护世界和平 而团结合作，共同斗争的崇高理想和愿望，被称为“ 万隆精神”。而“十项原则”中，包含了中国和印度 倡议的“和平共处五项原则”的主要内容。“和平共 处五项原则”是互相尊重主权和领土完整、互不侵 犯、互不干涉内政、平等互利、和平共处。亚非国家 以之作为解决彼此间纠纷的指南。 周恩来运用外交手腕，提出了“求同存异”的方 针，促进了万隆会议的成功，提升了中国的国际声 望，促进了中国同亚非各国，以及亚洲各国之间的团 结与合作。这是中国的外交胜利。 万隆会议最终导致了1961年“不结盟运动”的兴 起。而且“不结盟运动”扩大范围，欧洲、拉丁美洲 的不结盟国家，亚洲和非洲的发展中国家，以及新独 立的亚洲和非洲国家都包括在内。中国和日本没有参 加。不结盟运动实际上是第三世界国家的“结盟”， 结合一百多 个 成 员 国 的力量，形 成在美苏两 大集团之外 的“第三势 力”，在国 际事务上发 挥作用。

苏联集团瓦解是最大变化 今年4月在雅加达举行的亚非会议60周年纪念会议，是在国际形势发生 了重大变化的背景下举行。 最大的变化，是苏联集团的瓦解，以及苏联本身分裂为16个独立国家， 使继承苏联的俄罗斯丧失了国际地位、大片领土、众多人口和经济实力。不 仅如此，其前东欧附庸国和独立出去的前苏联加盟共和国纷纷加入北约和欧 盟。这使到俄罗斯再也没有能力与美国分庭抗礼、争夺世界霸权。美、苏冷 战宣告结束，东西方集团对峙的现象不复存在。 这样一来，美国不再有对手，成为独霸天下的唯一超级大国。但美国前 总统小布什服膺亨廷顿的“文明冲突论”，在他执政的八年期间，以“防 恐”为名对付回教国家，尤其是出兵占领阿富片和伊拉克，使美国在军事上 泥足深陷。而且军费开支浩大，打击到美国的经济。小布什对回教国家穷兵 黩武，催生了“基地”组织和更加激进的“伊斯兰国组织”，以宗教为名在 全球各地展开恐怖主义袭击，使美国人民和全球人民都不得安宁。 由于美苏冷战结束，第三世界国家不再在东西方对抗中发挥作用，使到 不结盟运动陷入冬眠状态。

中国“和平崛起”影响大 世界局势的另一大发展是中国的和平崛起。自邓小平在1978年对中国实 施改革开放，及成立经济特区，三十多年来，中国的经济发展一日千里、突 飞猛进，目前其国内总生产已经超过越日本、德国、英国等先进国家，一年 达到近10万亿美元，仅次于1年17万亿美元的美国而居世界第二位。 中国已经取代美国，成为世界第一大贸易国。中国也成为世界上许多国 家（包括马来西亚）最大的贸易伙伴国。中国在世界各国的投资与经济援助 也不断增加。 自习近平在2013年上任以来，中国领导层具有更大的信心，在各方面展 示其势力，尤其是经济实力。

建设“一带一路”达致共赢 习近平提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二十一世纪海上丝绸之路”（“ 一带一路”），要通过与“一带一路”沿途各国的经济合作与发展共建繁 荣的世界。他所倡议的“亚投行”，有57个国家成为创始国，包括东盟十 国、俄罗斯、印度、以及英、法、德、意等先进国家。换言之，中国在国 际上经济影响力大增。 在这样的背景之下，在雅加达举行的亚非会议60周年纪念会议上，习 近平受邀发表题为《弘扬万隆精神 推进合作共赢》的主题演讲。 他在演讲中提到三个重点：（一）深化亚非合作；（二）拓展南南合 作；（三）推进南北合作。他建议亚非国家通过这三个层次的合作，走出 一条“共建、共享、共赢的安全新路。”他的建议，受到与会国家的赞同 与支持。这也是亚非国家未来的发展方向。 总而言之，周恩来和习近平这两位不同世代的中国领袖在相隔60年的 两次亚非会议的表现，反映了中国国际地位的提高和影响力的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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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者论述

教学舞步： 教 与 学

2015年5月30日 星期六

Chinese Weekly

周 刊

黄显华教授

在

教学的文化 中，一般教 师认为学生应该学会课 堂上所讲授的知识，如 果没有学会，问题必然 出在学生身上（例如他 们的能力不足、动机不 够、缺乏毅力），而不 会是因为讲授的无效。

大马华人

作者简介 现任香港中文大学香港教育研究所、 课程与教学学系客座教授。曾任课程 与教学学系系主任、教授，香港教育 研究所副所长。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 教育博士，曾任三所小学、两所中学 教师及香港大学教育学院教学顾问， 及参与世界银行在中国的教育技术援 助项目协调工作。

其实，教学并非教师单方面的活动，而是教师的教导和学生的 学习双方面配合而成的。

响应式舞步——师生互动教学

的差距和配合 教师很少达到响应式舞步的理想状态。一般教师偏重于学生对知 识的记忆和掌握，而忽略了他们的理解和反应。如果教师能够和学 生建立伙伴关係，可以大幅提升学生的学习程度，远胜于缺乏应答 式舞步的课堂。 响应式教学舞步尝试描述师生互动的複杂性和细微差别。具体地 说，它试图捕捉教师安排并评估学生学习的有效方法，以及他们如 何在后续课堂架构和策略中融入自己对学生理解的新知识等。响应 式教学舞步建议教师应调整教学取向，即先考虑学生及其学习，再 考虑课程。通过对学生的学习进行持续循环评估，教师掌握及监察 同学们的学习状况，从而设计出具备个人课室特质的课程。如果教 师不关注学生，而只关注人为的、外在的标准和时间框架等因素， 则学生虽然有能力但未见进步。 教师需要一定的洞察力，以掌握微妙的语言和非语言线索，回应 问题的细微差别以及评估学生的学习需要。教师需要进行长时间的 实践，才能具备这些能力。 实施响应式教学舞步的四种基础： 第一是建构主义，即教师应该持续而积极地设计刺激学习的蓝 图。 第二是教师了解学生学习时头脑内部的活动或操作所持有的信 念。 第三是成功的舞步式教学计划（相互关联的教学步骤）可以通 过最终的表现来测量。 第四是区分积极的教学（专家教学）跟非专家教学之间的差 别，前者是搭建有利于儿童学习的鹰架（scaffolding）。 教师需要一定的洞察力，以掌握微妙的语言和非语言线索，回应 问题的细微差别以及评估学生的学习需要。

教育——学习过程处理的问题 根据响应式教学舞步，我们可把教与学分为（1）可见或视域架 构（sight structure）；（2）为内部的、看不见的建构活动创造条件， 即学习过程本身或心智活动，可称为学习的深层架构（基本模式） （basis- model）。Oser & Baeriswyl（2001,页1032）主要探讨教学── 学习这两个方面的结合以及学生的学习过程，即是教学和学习的舞 步（choreograp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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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学过程中，教师不仅应该掌控学生对某个概念的理解程 度，还需要时刻留意和响应学生应答中的细节，就像默契十足的舞 蹈伙伴之间彼此响应一样。故此，以响应式舞步（responsive choreography）比喻师生间教学的互动最为贴切，因为它将学生和教师 之间互相促进教学，恰如其分地描绘为进行微妙的、互为主体的舞 蹈。

（一）可见或视域架构 「看得到的架构」或视域架构，就是教师教学活动的具体顺 序。学生在学习过程中，必须根据适当的心智程序来经历认知过 程，即「基本模式」。 多数教师只看到可以看得见的活动（学习的视域架构），而忽 略了更为重要的问题──学生头脑中发生了什麽（基本模式）。箇 中原因是：

1

学习已经成为大量生产的东西，故重点放在跟全体学生有 关的问题，而不是学生个人的内部活动；

2

定义学习条件比定义学习本身要简单得多；

3

准老师在教师培训中强化了课堂是「重压之地」的信念， 以至不重视内部学习；

4

教师缺乏机会重複每个细微的教学行为，从而积累经验， 避免有问题的课堂行为，忽视学生的内部学习；

5

教师将教学定义为知识的传递，他们对这个概念深信不疑 并加以延续。教学被视为讲解的艺术，而学习则等同複製 知识。

（二）学习的深层架构 学习者在学习时反覆经历一系列的活动：在要素之间建立关 联、比较、持续搜寻、寻找解决方案等。在这个过程中，学习者的 内心活动才是学习成效的指标和决定性要素──学习并不是资料的 累积，而是认知机制的转化。 根据假设，外部活动刺激心 智（也就是内心）活动从而构 成。这两类活动之间的张力就是 一般教与学之间的关键问题。 舞蹈者必须能够结合自由和 局限来获得自己所希望的表达方式。Gage以《教学：艺术还是科 学？》一书，展现这两方面互相配合的奥妙。 《灼见名家》（www.master-insight.com）授权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