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期 危机磨练领导才能

FREE COPY 免费 周 刊 第 226 期

大马华人

2017年5月27日-2017年6月2日

C HINESE W EEKLY

危机磨练

PP17868/09/2013 (033026) 每 逢 周 六 出 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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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才能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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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联公布的一个宣传口号“比首相纳吉优秀”，这让人感到意 外。在以往，国会在野党攻击纳吉，是把纳吉描绘为完全没有用的 领袖，似乎要告诉大家希联任何一个领袖都比纳吉强。现在，国会 在野党最终不得不认同纳吉的领导并不是他们之前所说的那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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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三人格”扭曲人性 文化精华现网络光明 人性本来有黑暗的一面与光明的一面，两 者结合，界限模糊，无法两极化标签。不 同的环境和对象，可显露不同人格特质。 然而，“黑暗三人格”有灰暗意义，违背 中庸和谐原则，挑战社会常规，网民却不必杞人忧天、 反应过敏，应该按部就班、循序渐进解决这类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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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华人选民在过去两届全国大选支持国会在野党，原因其实是非常 简单。他们认为，反国阵是因为华人要受到公平的对待、拒绝贪腐以及 朋党裙带风等等。至于反执政党如何达到上述目标，他们认为通过换政府，促成“ 两线制”，由两个政党联盟互相制衡，国家发展会越来越好，社会会越来越公平。 就政治学研究而言，换政府与公平、铲除贪腐以及消灭朋党裙带风等负面的现 象，并没有必然关系。更多的实际例子证明政党轮流执政，不公平、贪腐以及朋党 裙带风不但没有改善，还非常可能变本加厉。

挑战危机磨练领导才能

国会在野党 造就了 纳吉 可是，2008年及2013年全国大选，华社突然之间把安华的定位 从“坏领袖”，180度转变，把他当作是“横空出世”的改革领袖 （reformist leader）。即使华人选民投票倾向的大转变，马来人选民基 本上“保持原状”：安华的感召，只能在华人社会引起巨大的反响。 与此同时，向来在华社“闻之色变”伊斯兰党，却获得许多华人选民 的支持，还高唱“月亮代表我的心”。

新加坡是许多大马华人的样板 新加坡自1965年8月9日被驱逐出马来西亚联邦以来，一直由人 民行动党执政至今，不曾出现过政党轮替。但是，对许许多多的 马来西亚华人而言，新加坡却是个样板，不只比马来西亚清廉得 多，也比马来西亚公平得多，朋党裙带风即使不是绝无仅有，相 对来说比我国好不知几倍。 经过过去两届全国大选的洗礼，我们是接近了“两线制”的 理想，创造了历史，但是我们并没有看到我国朝“告别 腐败”、公正平等及结束朋党裙带风的理想前 进。相反的，我们看到的是不小的倒退。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现象？其中的原因 是非常复杂的。这一期的专题，我们从领 导（leadership）的角度切入。 何谓领导？简单来说，领导指的是能 够影响其他人、群体、组织等等以达到某 个目标的个人。而从这个简单的定义，我们可以看到领导牵涉的 层面非常的广，从世界领袖到某个只有三五个成员团队的“小领 袖”。有的领袖以行动来影响他人（甚至是群体与组织），有的 在言语上影响感化他人（例如宗教领袖），不一而足。 领袖的所作所为，能为某个群体、国家，甚至世界带来正面的 影响，亦能够为世界带来极负面的影响。世界历史，相关的例子 多如牛毛，只是我们人类不会从历史上汲取教训，往往以个人的 情感来选择支持某个领袖，而不是作出理性的分析。

安华被革职华人怕改朝换代 过去两届大选，国会在野党联盟的当然领袖是安华依布拉欣。 熟悉安华背景的人都知道，安华是德国社会学家韦伯（Max Weber，1864-1920）笔下的魅力型（charismatic）领袖。安华以个人过 人的口才赢得许多支持者。在他在朝，位高权重还是许多人期待 的“首相接班人”的时候，对华社并不友善，是华社眼中的“坏 领袖”。安华后来被革职，被迫在野。在野初期，华社也把他当 作是坏领袖，在马来选民同情安华的时候，选择给马哈迪领导的 国阵大力支持。当时，华人害怕“改朝换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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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党扮演“漂白”角色 华人普遍上对安华与伊党的态度大转变，关键因素无可否认的是 民主行动党居功至伟。从这也可看出，行动党在华社，取得了意见领 袖（opinion leader）的“崇高地位”。这样的领袖，主要的特点表现 在他们在舆论所发挥的影响力—我们不是说这个影响力是正面健康 的，而是它作为一个政党，取得了影响华社心理的舆论主导权，把马 华与民政甚至是人联党等，远远抛在后头。 最近这一年，我们看到行动党再度扮演“漂白”的 角色，对象是前首相敦马哈迪医生。大家都知道，火 箭在过去几十年，把马哈迪视为极端种族主义者、破 坏国家体制的始作俑者，但是为了政治目的—也就是期 望成为中央执政党成员，热烈拥抱马哈迪一起“救国”， 并试图在华社重塑舆论，像接受安华与伊党一样，接受马哈 迪。

采取“团结所有可以团结的力量”策略 行动党采取“团结所有可以团结的力量”策略，只要是对该党有 利但对华人却有害无益的，它也可以扮演“宽恕者”的角色，路人皆 知。让人迷惑的是，为什么还是那么多华人（包括国阵华基成员党的 党员和基层领袖）受困于该党的宣传圈套，跟着它的立场而改变呢？ 难道他们不知道盲目的跟着行动党的指挥棒跳舞的严重后果吗？ 即便有相当部分的华人对行动党大转弯拥抱马哈迪有所保留，但 是我们不可否认的是，行动党在华社的舆论占有优势。说难听的话， 政治圈里的意见领袖，讲白了就是以耍嘴皮引导舆论。这些领袖最关 心的不是他们需要为他们的言论负起什么责任，而是以“唱衰”政府 当作是他们的作为反对党领袖的唯一任务。 从领导研究的角度来看，我们不可否认的是反对党的主要任务 是“制衡”政府，而批评政府是其中的重要角色。我们都知道，不是 所有国会反对党议员都像行动党许多议员一样为反对而反对、为批评 而批评。 国会议员扮演领袖的角色，并不需要采取谩骂、贬损、讽刺等方 式批评政府。他们可以采取温和，甚至咄咄逼人的姿态批评政府，但 前提是有理有据的批评，而不是尖酸刻薄的风凉话、冷嘲热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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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野议员本来就是同僚 要知道，民选议员—也就是朝野议员本来就是同僚，理应互相尊 重。他们共同的目标是以国家人民的利益为重，而不是个人与政党。 他们当然可以在议会辩论的时候，“促销”自己所属政党的斗争理 念，期望政府能够将之吸纳到政策里头。 像过去的陈志勤、李霖泰等，甚至早期的李光耀，现在的陈胜尧 等，都是华社应该记住的国会反对党领袖。他们表现的是国会议员领 袖的风范。他们批评政府往往是有建设的批评，善意的批评，得到国 会执政党各族议员的尊重。按我们中华文化来看，是“敬人者人恒敬 之，爱人者人恒爱之”。可悲的，他们不是咱们的华裔国会议员愿意 仿效的对象，真可谓“一代不如一代”。 现在我们看到的是：国会在野党结盟，不是要通过政策的比拼来 争取选民的支持，而是诋毁政府领袖及其推行的政策来哗众取宠。 按目前的形势来看，华人一般倾向于相信诋毁政府领袖及其所推 行政策的言论，而不愿意从领导的角度—也就是作为中央政府首脑的 首相，需要肩负带领国家前进，在经济社会等方面取得更好的发展。 同时，首相作为执政党的领袖，免不了要受到国内政治的牵制。 而我国国会 在野党的意见领 袖，不会眼巴巴 看着民众有时间 更进一步了解政 府的政策，就刻 意制造很多噪音 来混淆民众的视 听。这说明了在 过去近十年高度 政治化的时期， 为何很多民众— 主要是华人，会自我设限在几个“大课题”团团转，把国家的所有问 题（没有问题也当作是问题）都归咎于纳吉。当一些权威的国际组织 如国际货币基金及世界银行发布对国家发展有利的消息时，他们却认 为那不是纳吉“领导有方”，而是国际形势的变化所致。 要是首相不分轻重的话，就容易跟着国会在野党的调子起舞而失 去专注力，忽略了他带领国家发展的责任，到最后是“两头不到岸” 。

敦马高估自己低估纳吉 或许，华人需要从马哈迪医生倒纳 吉却“马失前蹄”汲取教训：敦马高估 了自己，低估了纳吉的能耐。我们必须 了解，巫统到现在还是马来人政治的“ 主战场”。敦马之所以能在政坛上呼风 唤雨多年，是因为有巫统这靠山。纳吉 这两年多能够化解各种挑战，关键就是 巫统成为他坚强的后盾。 马哈迪倒纳吉因此“走投无路”， 最终不得不放下身段另组政党（土著团结党），与前政敌（行动党和公正 党）合作。吊诡的是，即使敦马有丰富的执政经验，但却无法推出更好的 政策来与纳吉的政策比拼。 大家都知道，国阵推出的1马人民援助金（BR1M）以及消费税 （GST），是国会在野党爱炒作的“祸国殃民”的举措。但是，这些举措 推行后证明为国阵加分，国会在野党不得不U转，以免失去选票。 国会在野党为反而反，还是有其局限的：得不到民众认同的时候（也 就是舆论不在它们那边的时候），就迫不得已来个大转弯。

前些时候，希联的秘书处总协调赛夫丁阿都拉公布希联的 一个宣传口号“比首相纳吉优秀”。这让人感到意外。在以 往，国会在野党攻击纳吉，是把纳吉描绘为完全没有用的领 袖，似乎要告诉大家希联任何一个领袖都比纳吉强。现在，国 会在野党最终不得不认同纳吉的领导并不是他们之前所说的那 么糟。

从毫无作为转变到有所作为 沿着这个思路，国会在野党对纳吉的领导的宣传，是从“ 毫无作为”变成有所作为。这可说是国会在野党宣传的“让 步”。或许，面对许多选民可能会问的问题，例如纳吉不行， 希盟有什么好介绍，国会在野党真的需要自我反思，不能把民 众的支持当作是理所当然的。 所谓的“ 路遥知马力， 日久见人心” ，纳吉在过去 两 年 多 的 时 间，面对他从 政41年来最严 峻的考验，但 仍然冷静沉稳 的推动转型计 划（包括改善 公共交通）， 出国出席国际 会议、招商引 资等，让更多 人民看出他的 确是在做事。 的确，对 纳吉甚至是任 何领导国家的领袖而言，管理好国家，让国家经济社会等的取 得发展，是他们取得民众信任与支持的不二法门。但是对国会 在野党领袖而言，干扰首相的带领国家前进的专注力，让首相 陪他们“玩政治”，是他们的“作业标准”。 我们不能期望他们为当今政府讲好话，但是作为希望国家 发展更上一层楼的民众，我们有必要以比较客观的眼界，看待 政治的权力游戏规则，清楚了解朝野领袖在此游戏规则下所扮 演的角色。要点之一，执政党有所表现，不利国会在野党领 袖。这些领袖，对执政党当然不会有好话。另外一个重点就 是国会在野党有否提出什么样的替代政策？我们总不能为了支 持改朝换代，连“未来”政府能有什么“好介绍”都羞于启齿 呀！ 希盟到现在不但无法选定首相人选，还为其他课题自乱阵 脚，现在只是希望大家对希盟的乱象“一只眼开一只眼闭”， 迷迷糊糊的相信马来西亚是个非常容易管理的国家，连那些平 常嘴上功夫一流的，都能胜任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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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两制」 与《基本法》 实践二十年评析 1 郑赤琰教授

（一）绪论

东南亚研究所所长 、 香港中文大学客座教授、

邓小平早就作出预言：“一国两制”是 史无前例的，是伟大的尝试，没有前例，得 不到借鉴，要靠自己「摸着石头过河」。 的确，一个国家要体现主权统一，必须先要有统一的意识形态。意 识形态不统一，出现两个对立的思想信仰，国家便会出现两个对立 的政治势力，各执一端，势不两立，如果不分强弱，国家便会分裂 成为两个政权，主权也就无法完整。近代国家体制出现的过程中， 都会有谁吃掉谁的问题，最后只有是统一意识形态才有可能统一主 权，国家才能因此建立。 大马新闻资讯学院院长

这种以意识形态决定国家存亡的硬道理，在第二次世界大战过 后出现的世界冷战，意识形态之争聚焦在资本主义对抗共产主义， 打得轰轰烈烈。表面看来，资本主义集团支持联合国国家主权独立 国与国之间平等交往，不干预内政的主张。甚至在1962年还用联合国 通过全球结束殖民地统治，让殖民地各国独 立建成主权独立的国家。

苏联建立 第一个共产主义国家 可是有了政权经济自主权，原有宗主国 的经济制度与原有大企业都一成不变。在资 本主义不容否定的自由竞争的市场经济制度下，全球新兴国家的主 权独立仍是有名无实，国家资源不是没能力开发便是任由西方列强 予取予夺。为了要拿回经济自主权，许多新兴国家继政治自主权之 后展开了经济自主权的斗争。全球所见，殖民地时代留下来的西方 企业纷纷被没收成为国有企业。 这做法被视为有违资本主义的核心价值观，也被视为社会主义/ 共产主义的革命。虽然社会主义与共产主义早就在西方资本主义盛 行时开始作出思想系统的研究，也被公认为针对资本主义提出的 政治经济社会等领域的改革，但改革「百家争鸣」仍未有统一的思 想。直到1917年苏联共产党革命首先建立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这才 被公认为新兴的意识形态，同时也被西方资本主义国家视同水火不 相容。 任何响应苏联「十月革命」的国家，尤其是前殖民地新兴国家 都遭受到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打压，虽然前殖民地没收西方企业的 行为未必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有系统的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思想 行为，更多的是出于不想看到西方企业仍然一成不变在为其宗主国 利益效命，赚到的钱不留下来发展本地民生需求这种直觉的经济行 为。 一旦被视为莫斯科「十月革命」的翻版，这个国家便会立刻陷 入反共战争，在西方军事势力干预下，长期陷入国土分裂，主权统 一遥遥无期。像非洲这块殖民地主义的黑暗大陆，数十个前殖民地 国家自1960年代初独立建国以来，五十年动乱，国土四分五裂，国家 无法统一安定发展，主权不完整也就成了惯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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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小平决心实行“改革开放” 邓小平便是看到这种世界乱象，加上中国本土曾在西方列强瓜 分下出现过军阀割据，辛亥革命过程中更出现过拷贝西方资本主义 的思想改革，却也因此陷入像上海那样华洋杂处，民族企业与外来 企业争权夺利，本土斗不过洋帮，政府没能力统一国家，国土被割 让或租借更助长了强大的外国企业鲸吞民族企业，或依附外国企业 华洋狼狈为奸，因此辛亥革命由资本主义起步维艰，最后以革命主 义再共产，前后经历过百多年。 中国由封建到共和所经历的惨痛教训最后真的像邓小平很形象 地道出了中国革命的辛酸与历险：「摸着石头过河」，步步惊心， 随时有没顶的灾难。就以1949年共产革命政权建立起来后，曾经土 地改革、大跃进、文化大革命。到1979年才走上社会主义初级阶 段，要完成中国自己的社会主义模式还有不少水路要摸索，政治权 力统一单是领土完整还是任重道远，经济权力自主单是国营企业的 生产力没法翻身之前，谈不上权力，更何来自主。邓在1979年所感 受到的中国前途仍是百废待兴，只要社会主义没法茁壮，国家安全 仍未脱离险境，因为资本主义绝不会放过一个社会主义的中国壮大 后来革他们的命。

通过“一国两制”收回香港主权 历史的机遇也是可遇不可求，就在1979年邓小平下定决心要以 开放改革公告世界的时刻，香港1997年主权回归的问题也排上了中 英谈判的议事日程。凭着他“摸石头过河”的敏觉，如果他用社会 主义的意识形态把整个香港一夜之间结束资本主义的意识形态，像 香港这么一个老牌资本主义英国统治建立起来的资本主义大都会， 就算反共大本营的英美不发难阻扰，习惯了资本主义生活方式的七 百万香港同胞也难一时适应。与其硬性去和资本主义交恶，不如想 出一个两全其美以和为贵的办法，既能维持更有香港的安定繁荣， 又能收回香港的主权。于是「一国两制」「港人治港」「五十年不 变」的三大变通办法，并用《基本法》的制宪承诺，展开长达十五 年的中英谈判。最后取得英国同意，用联合声明以表中英对中国收 回香港主权的共识。 为了取信于 世，中国还特别 展开中港两地协 商订出了《香港 行政特区基本 法》，并将这《 基本法》提呈联 合国备案。在这 《基本法》条文 中，全文分成两 大部份，第一部份清楚写明香港主权属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份，然 后用主权的范畴列出国家主权行为的事，从中并写明国家主权下的 事特区无权管，要由国家最高立法机关的人大常委会直接管辖或授 权特区政府管辖。第二部份则写明原有香港的制度，包括行政、立 法与司法三大权力经由人大立法授权维持五十年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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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5月27日 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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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通过《基本法》实践国家统一碰到的问题 根据过去二十年观察所得，97主权回归后，有以下四个问题出现挑战国家主 权的情况：第一是司法挑战国家主权；第二是立法挑战国家主权；第三是行政首 长要由中央任命被挑战；第四是国民教育被挡是拒绝中国国民的身份认同。

反对派利用司法挑战国家主权

诚如邓小平早已预感到，要在一个国家体现资本 主义与社会主义共生共荣，举世无先例，反而是一个 国家只容许一个主义成了举世的惯例。但马克思主义 也在其辩证论说明正反两道势力的关系是既斗争又争 取，最后才能在革命中找到最有建设性的发展。邓 小平便是根据辯证论的科学规律作出了「一国两制」 大胆尝试，期望能借香港与内地印证「姓资」与「姓 社」可以结缘，同时也印证西方那套不是你吃掉我， 便是我吃掉你的思想斗争是自钻牛角尖。

香港无权处理 涉及国家行为事务 的确，经过二十年实践得出来的体验，在一国的 框架下，「姓资」的香港受到西方的影响，有人就是 不信「姓资」与「姓社」可以结缘，他们的思维方式 仍是一贯地将国家与政府等同看待。《基本法》明明 写着一旦涉及国家行为的事务，像国防与外交，只有 执行国家主权的中央政府才有权处理，香港只是一个 地方政府，没权代表国家，因此无权处理涉及国家行 为的事务。《基本法》如此规定是要确保国家主权完 整不被分裂。如此规定如此执行并不干预「姓资」的 家事。例如「姓资」奉为其核心价值的私有产权、自 由贸易、宗教信仰自由、新闻采访自由等等都在《基 本法》明确罗列出来。甚至联合国的人权法大章前港 英殖民地政府特别声明不援用在香港，《基本法》都 当作「姓资」的核心价值不容「姓社」的内地政府干 预。 但如此宪制规定下来的两制各自为政的东西，香 港却有部份人却走不出他们的思想牛角尖，硬是要将 「姓资」与「姓社」搞成水火不相容。97之后的二十 年，分裂国家主权的活动通过各种政治运动社会组织 不断出现。近年更有人公然搞「港独」，并宣传只有 「港独」才有可能保得住资本主义。这套思维方式显 然与「一国两制」唱反调，出现这种情况是否说明「 一国两制」与《基本法》的实践已陷入困境，抑或是 在预料中的一椿小事。本文藉此香港回归二十周年的 机会，作出评析，并借此研讨会就教于高明。

第一个问题的发生主要出现在司法界，包括法官、律师与法律学院的教 授，这三方面经常串联起来，同声同气，以法律专业抨击中央政府的代表官 员或是内地的司法专家，指摘中央干预香港的法制，破坏「港人治港」、摧 毁「一国两制」。他们认为香港普通法有自己完整的司法制度，尤其是司法 独立也因为有司法、行政与立法三权分立，司法权内的事，行政与立法机关 都无权干预，特区行政首长也管不了。即使是代表中央来管治香港，也都无 权干预，中央行政官员也一样无权过问，中央立法机关人大常委会也一样无 权干预，因为大陆实行的司法制度与普通法截然不同，两地审判程序也不一 样，两种不同的司法制度没法接轨也就坐不上直通车，无从过问，要硬行干 预，便有损普通法的司法正义。因为太过执迷于普通法的司法独立权神圣不 可侵犯，任何有关国家安全的立 法，人大也好，特区立法会也 好，都受到他们的反对。《基本 法》第23条受到阻碍而无法在立 法会提出立法，内地的《反分裂 国家法》与任何有关国家安全的 条例也一样被拒绝，认为与普通 法格格不入，言下之意是大陆任 何有关国家与国民安全的法律都 在损害人权，不是维护人权。 反对派如此言行的谬误，一目了然，最浅显的事实是全世界实行普通法 的国家在英联邦国家与前英国殖民地很普遍，英联邦成员国也好，前英殖 民地国家也好，他们都有自己国家的主权，像美国由英殖民地脱离自行建国 后，也都沿用普通法，在其宪法中确立了联邦制度，联邦政府执行国家主 权，即其立法在国内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宪法也写明任何属于国家行为的 事物全权为国家管治，像国防、外交、外贸、金融、人权等等，宪法也同时 写明加入联邦的各州也拥有与联邦分享或独有的管治事务，像税务权由国与 州分享，土地、教育、警察等由州 管治。由美国的案例可见，普通法 作为一个法律制度而被众多国家援 用，因为由他们的司法制度无可能 因为司法独立而排斥国家主权至高 无上的权威地位。 以美国为例，涉及国家主权管 辖的事务，代行主权的联邦行政首 长一旦被挑战有无滥权而引发法 律诉讼，也只能由宪法法庭处理，不是普通法的普通法庭，连最高法院也无 权处理，因为联邦政府或中央政府是代行主权事务的最高权力机关，因为主 权是国家的权力，是国家行为的事务，必须由国家认可的权力机关才有权处 理。 香港是中央授权下才有其一定的司法权力，即使是普通法的合法地位， 也是由执行国家主权的人大立法机关授权下才有的司法地位，但也仅仅是地 方司法的权力，不能代表国家。想藉普通法来排斥中央机关对地方的管治权 力，那是为香港争取主权的地位，那是分裂“一个中国”的主权，企图建立 「两国两制」、有违中国宪法第三十一条与《基本法》的第一章准则。 尽管反对派用普通法吵了二十年，但由于中国宪法与特区《基本法》很 完整地制定了「一国两制」下有关司法权的规范，反对派找不到法律漏洞， 钻不出宪法设下的框架，因此文打没效果，武攻却又在巨大国防军事势力牵 制下，无法得到外国势力军援，本身又没有建军的客观与法规条件，总的来 说司法挑战国家主权的问题，既无惊也无险。（待续） 备注：本文是作者于2017年4月27日与28日在香港举办的《“一国两制”与香 港基本法研讨会》所发表的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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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

络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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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三人格” 如

果有人问起，网 络到底是光明使 者，到来搭救地球？还是属于黑暗中躲 藏的恶魔，准备毁灭社会？两种形容本 质上并没错，因为互联网拥有强大威 力，带来无限可能，甚至超过人类 想象力。网络游走正反两种角色， 善邪难分、忠奸莫辨。无论如 何，人们始终认为，光明可以战 胜黑暗，正义不能兼容虚伪！

关山渡

扭曲人性

文化精华现 网络光明

无论歌颂迎接光明，或 是诅咒排斥黑暗，网络必须 有稳固精神建设，不是虚拟 化的海市蜃楼。网络社媒造 就舆论，其分散、分权、个 体、民主、多选择等特点，影响力复杂错综，生活领域 中无孔不入。我们唯一出路，即清楚认识网络模式，弘 扬精华、舍弃糟粕，当个成功驾驭网络的主人翁，前提 为，必须填补网络精神虚空！

网络论述缺少中华文化内涵 网络少了管制和策划，权威无法垄断公共空间，网 民自发性凝聚集体行为，大幅度倾向民粹，前途吉凶 未卜。若以中华文化为切入点，网络论述明显忘记优良 传统，尤其缺少熟悉的中华文化内涵。举例来说，网络 中心思维对于诸如“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人溺己 溺、人饥己饥”，中庸宽恕等观念，几乎荡然无存！ 网络属于虚幻梦想境界，要充分探讨和理解，还得回 到现实中。从学术心理学角度剖析，网络深受“黑暗三 人格”影响，人性严重扭曲失常，含有许多弊端坏处， 这是无从否认的。 现代心理学学说，有所谓 的“黑暗三人格”（Dark Triad） 特质，创始者为美国心理学家 彼得·乔纳森（Peter Jonason） 。2011年，他与同侪发表一篇人 格分析论文，藉著名间谍电影零 零七，饰演占士邦（James Bond） 角色，点出三种灰色人性特质， 代表某些社会阶层中，无往不 利、如鱼得水的人物！ 电影角色如何与互联网扯上关系？根据剧本拍摄，零 零七间谍格斗系列电影，反映加工粉饰形象。偶像主角 屡战屡胜、无所不能、逢凶化吉，又处处受女性欢迎。 这样的角色，反映理想极端化、以投合观众心理需要。 心理学家判断，电影主角结合“黑暗三人格”，互联网 的虚拟平台，不少网民也来自我模拟类似神话式角色！ 社交“黑暗三人格”，指的为马基雅维利主义者 （Machiavellianism，载于意大利古哲学《君王论》The Prince一书）、反社会人格障碍（Psychopathy），以及自 恋陶醉者（Narcissism）。首种特质强调玩弄权术、操纵 愚民，不择手段欺诈；次种表现无畏、冷酷、冲动和喜 好刺激活动；最后一种特质具有高度自信，自我本位强 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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舆论表现类似专制“黑暗三人格” 心理学家认为，社交“黑暗三人格”促成基因繁殖，代表成功的繁衍策 略。若我们把相关理论，投放网络社交方面，舆论表现的一些特性，例如自我 膨胀、父权中心、歧视女性或弱势者、过度热心打抱不平、冷酷无情的消灭敌 人（如网络人肉搜索）、好表现自己生活一面等等，与带有缺陷的专制“黑暗 三人格”，无疑是似曾相识的。 社媒虚拟模仿度高，每个网民可随心所欲，选择自己要扮演的“正义” 角色，这也促成酸民文化，或是西方人较熟悉的“高大罂粟花综合症”（Tall Poppy Syndrome）产生。马基雅维利主义，以及反社会人格障碍，或许是构成 网络负面病态的原因之一。 虽然如此，“黑暗三人格”具有某些优点，例如善于谋略布局、富有冒 险和开创精神等。其中，自恋陶醉者引申出网络著名的“自拍”（Selfie）一 词，上至达官显要、下至贩夫走卒，无不热衷利用手机自行拍摄美图，并上载 社媒，与他人分享欣赏，其实为炫耀自夸。心理学家眼中，这代表某种精神障 碍，需要网络当发泄管道。 自拍这类行为，并不会带来直接伤害，所以无伤大雅。人性本来有黑暗的 一面与光明的一面，两者结合，界限模糊，无法两极化标签。不同的环境和对 象，可显露不同人格特质。然而，“黑暗三人格”有灰暗意义，违背中庸和谐 原则，挑战社会常规，网民却不必杞人忧天、反应过敏，应该按部就班、循序 渐进解决这类病态。

情绪无法疏通 恶化为妄想症 若情绪无法疏通，人格障碍进 一步扩大，恶化为无限妄想症，于 网络横行时候，可为自己或他人带 来麻烦。妄想症有4大类型，即被逼 害幻想、自大目中无人、疑心生暗 鬼，以及嫉妒眼红症状。当事人高估本身身分、以为身怀特殊能力，或是想把 天真想法付诸实行，最终失望而归，而自己病情不见起色。 这也解释，网络为何常有不良现象，如霸凌欺侮、恐吓勒索，或是心理威 胁等案例。有些网民情绪冲动、自控力弱，人格特质潜伏问题，一有机会即寻 找宣泄目标，展开人身和语言攻击。过去没有网络的时代，这类人物一样面对 困扰，难以融入集体社会、工作效率超低、人际社交失败，日常生活皆不如 意。 应对网络“黑暗三人格”，唯一办法为填补心灵空虚，该如何下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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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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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全球化带来地球村概念，经济发展朝向无疆界领域， 所有经济个体需要换轨转型，迎来科技技术变革。因为这样，多 元思想文化交流，属于网络一种常态。然而，许多中文网络，本 身并无法维护中华文化，缺乏鲜明个性，如何与其他社群交流沟 通？以互惠互利、达致双赢？

网络舆论文化本位虚弱贫乏 我国的中文网络，凡中华文化中“讲仁爱、重民本、守 诚信、崇正义、尚和合、求大同”的朴实风尚，观念薄弱不 堪。枯燥无味的历史传统、文化积淀、以及顾及基本国情的 格调，全不受落。网络舆论大受欢迎的，不外是庸俗、低 俗、媚俗内容，结果是文化本位虚弱贫乏，需要检讨和改 变。 网民重视线上吸收知识，却忽视文化精华阐释。带来的 果报为，他们多不擅于处理个人与他人、社会和自然界融合 关系。譬如心存善念、关怀他人、尊老爱幼、扶残济困、仁 爱共济、立己达人等人文教育，多交由宗教团体推行。而传 播生态文明意识，只得零星环保单位推动，网络就是缺乏一 股劲儿！ 网络教育无法与正规教育接轨，正心笃志、崇德弘毅的 人格修养，不过沦为空谈。当前亟待注意的，是如何引导青 少年学生，学习明辨是非、遵纪守法、坚韧豁达、奋发向 上，这都是优秀道德人文品质。其他如鼓励健康生活，包括 养成正确上网习惯，有效抵御消极人格滋长！这类工作也做 得不够。 网络道德趋向个性化，网民忘却礼义廉耻观念，冲击传 统价值观如孝敬父母、尊崇师长、友爱同学等。此外勤俭节 约、吃苦耐劳、言行一致等行为规范，仿若一一失传。长辈 言传身教，可催动爱国守法、珍视亲情、邻里和睦的良好风 气，这类氛围也是网络所罕见的。

抹黑文化侵入网络乌烟瘴气 互联网发展超过廿年，社媒舆论缺少道德制衡亮点，后知后 觉要动手挽救，无疑举步维艰。尤其政治元素渗透入社媒，政党 抹黑文化大事侵入，互联网成舆论宣传战场，带来乌烟瘴气、人 心沉沦。唯有寄望民间组织，全面动员整合网络风气，才能正本 清源、回到正轨！ 根据我国华总网页计算，注册华团超过8000个单位。社团有 9大属性，包括综合、血缘、地缘、业缘、文教、宗教、体育联 谊、慈善福利及青年妇女团体。如何以网络统筹所有社团，推动 文化资源改造工程，或集体开拓新领域，让网络教育事倍功半？ 这又是期待有识之士深切反思、反省，且拟定可行方案！ 网络黑暗之后，总是伴来光明，一般人抱着信念，光明总是 会战胜黑暗，即邪不归正、浩气长存！

最好的例子，今年5月12日晚，全球视窗电脑突然面临浩劫， 一款新型“蠕虫式”勒索病毒软件（WannaCry）爆发，目标包括 政府机构、学校、医院、公共设施等网络系统，贮存的文件档案 自动加密。若要解密放行，得以虚拟货币比特币（Bit Coin）支付 若干赎金，获得密码解救资料。黑客行为无法无天、嚣张跋扈！ 病毒感染全球100多个国家，约有7.5万台电脑遭殃。有心人剽 窃电脑技术漏洞，发送含恶意程序数据包，实现远程代码执行工 作。其实，启动有效的防火墙（反病毒系统软件），可以阻挡病 毒侵入。然而，因为旧款视窗欠缺保护，不可避免成重灾区，恶 意突袭让人措手不及。 经过大批电脑防毒专家努力，寻求对策，破坏力减少到最低 程度。专家不鼓励汇钱付赎金，理由为无法确保下次安全，建议 为消除病毒，须警惕来历不明电子邮件，避免开启附件或链接。 此外，经常提高网络安全意识，避免浏览或点击可疑网站。与此 同时，电脑用户须备份重要数据，不要受恶意删除，才来后悔莫 及。

决心抗衡不法黑客肆虐大有人在 此时，出现匪夷所思的光明使者，一名22岁的英国青年，无意中找 到办法，防止病毒扩散蔓延。搏斗72小时后，他启动销毁机关，挽救 至少10万台电脑，一时声名大噪。这显示网络中，有不法黑客肆虐， 但决心抗衡的大有人在。 我们都知道，网络世界有个秘密天地，即称为黑网（Dark Web） 的地带，这里有别于一般互联网，使用复杂密码、保安措施，以及强 大专业软件加密，用户全程匿名、隐蔽所在。与公开的“表层网络” （Surface Web）比较，黑网讯息数量大上400-500倍，浏览数据和讯息 增长速度， 飙升幅度惊 人。 黑网串 联 买 家 卖 家，非法交 易多种物品 或服务，包 括毒品、药 剂、军火、 器官、动物、人口（贩卖）等实质物品，服务有骇客攻击、洗黑钱、 恋童、性变态、邪教散播等。然而，有多国或国际刑警探员，渗透入 有关黑网，破获恋童集团，或是挫败恐怖组织活动。这类正义扫荡邪 恶活动，肯定继续开展，并成为最后胜利者。 结论是，看待网络，必须坚持“格物穷理、知行合一、经世致 用”守则。尽管存在棘手的黑暗层面，能扬善隐恶、乐观积极，专注 培养高素养、讲文明、有爱心的网络一代。只要深信一点，光明天使 战胜黑暗恶魔，洗涤洁净网络崇高理想，也总会有一天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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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

马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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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党 双重国籍州议员 遭砂州议会 锺永有

砂

拉越州州立法议会（The Sarawak State Legislative Assembly）于2017年5月12日，以70张 赞成票（砂国阵BN Sarawak）对10张反对票（在野党阵 营），压倒性通过撤销遭指拥有双重国籍的砂行动党埔 奕区（PUJUT）州立法议员陈长峰医生（Dr Ting Tiong Choon）的州立法议员资格，位于砂拉越州北端美里省 内的埔奕州选区即日起悬空。 砂拉越州州立法议会议长拿督阿玛莫哈末阿斯菲雅阿旺 纳沙致函通知马来西亚选举委员会（SPR）报告埔奕州选区悬 空，由该委员会从选区悬空日计起的60天内，根据选举法令举 行补选或重选程序。

若重选行动党不得参选 这就意味着砂拉越州自2016年5月7日举行第11届州立法议 会选举之后，即将迎来第二场州选区的补选（By-election）， 抑或州选区重选（Re-election）。 若是举行补选，意味着允许砂行动党派该党候选人参加补 选，补选是开放式的，任何注册政党或独立候选人皆可自由参 加竞选。 相对而言，如果是重选，则意味着不允许砂行动党派候选 人参加重选，仅限于上次砂州州选举时，参加埔奕州选区选举 的其它政党及独立候选人重新参加重选而已。 这也就是说，若一旦重选，则是由去年4角战中的另外３ 位候选人（即排除掉砂行动党候选人），即限于由：国阵直属 候选人拿督许庆璋、伊斯兰党的佐菲利，以及独立候选人（砂 独大联盟代表人）房保德，这三个人之间进行竞逐重选。 砂拉越州第11届州选举之后的第一场州选区补选是丹绒拿 督（Tanjong Datu）州选区补选，这场补选是随着第5任砂拉越 州州首席部长丹斯里阿德南沙登突然因心脏病病故，而于2016 年2月16日举行补选投票，由阿德南遗孀查米拉代夫兼代表砂 州国阵守土，大获全胜。

陈长峰被指拥马、澳双重国籍 代表砂拉越州行动党的陈长峰因被揭发拥有双重国籍 （dual citizenship，即他身为马来西亚砂拉越人民却拥有澳洲公 民身份并成为澳洲拥投票权选民），而由于马来西亚宪法和砂 拉越州宪法绝对不允许其国民（这包括参加马来西亚国会选举 和州立法议会选举的候选人）持有双重国籍，因此，砂拉越州 州立法议会必须行使维护砂拉越州宪法和维护砂拉越州州立法 议会圣洁尊严之不可挑战特权，即时由州立法议会议长做出撤 销陈长峰的州立法议员资格的最终裁决，这是依宪法和州立法 议会程序行事，不存在所谓执政党以其州立法议员在砂拉越州 州立法议会所占的三分之二人数优势，刻意去打压属于在野党 的砂行动党的州立法议员的政治议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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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议员资格 宪法专家：立法议会有权罢免 宪法专家也认为砂拉越州州立法议会有绝对合法权力去罢免曾经拥有 或依然拥有双重国籍，而违反砂拉越州州宪法第17(1)(g)条文的州立法议 员的议员资格。 而这也是马来西亚第一宗在任州立法议员在州立法议会里，遭一个州 的州立法议会（砂拉越州州立法议会）按照完整州立法议会程序，即时 撤销州立法议员资格的案例。其程序如下： （一）首先由砂拉越州州部长 拿督斯里黄顺舸（他也是巴旺 阿山区州立法议会议员）作为 动议人，根据州立法议会的议 会常规（Standing Order）与 砂拉越州州宪法第17(1)(g)条文 同读提出针对陈长峰拥双重国 籍事项，在州立法议会议会上 提出撤销（罢免）其州议员资 格动议（Motion）。 （二）主持州立法议会会议的议长（Speaker）允许动议人（黄顺舸 部长）提呈其部长动议。 （三）动议人读出其动议内容（解释提呈动议目的、理由、所掌握的 证据记录和砂拉越州州宪法条文）。 （四）由一个附议人（文莪区州立法议员兼州助理部长拿督耶理苏修 医生）支持该项部长动议的提呈。 （五）议长质询当事人（陈长峰）、当事人自辩、支持与反对有关动 议的各个立法议员参与辩论。（注：陈长峰拒绝在州立法议会里直接 回答黄顺舸提问他是否曾申请过澳洲公民权成为澳洲公民） （六）议长要求动议人进行动议内容总结陈词。 （七）议长裁决撤销（罢免）陈长峰州立法议员资格的理由充足，由 议长行使通过投票表决程序，让当下出席州立法议会会议的全体州立 法议员行使投赞成票、反对票或放弃投票（计票表决结果：70票赞成 对10票反对来撤销陈氏州立法议员资格）。 （八）议长做出最终即时撤销陈氏州立法议员资格的裁决。州立法议 会作为独立的立法机构，州立法议员投票表决和议长裁决的结果，不 受法庭挑战。

备注：与此同时，黄顺舸也援引澳洲金融安全局（Financial Security Authority）记录，显示陈长峰在澳洲也遭判穷籍（破产）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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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韬晦 当代思想家、教育家、国学大师。在 政治理念上，提出「优质民主」，批判西方之工具理性、资 本主义、自由主义、人权理论；在教育上，承继孔子，推陈 出新，提出「新六艺」，实践「性情教育」。设立学院、学 校，主张文化回归生命，读书长养性情，以重开教化之门。

完结

什么样的民主？ 篇 《灼见名家》（www.master-insight.com）授权转载

由此可见，现行的民主制度如果再不加以调整、扭转，流 弊会进一步扩大，祸患会愈来愈多。展望将来，人类前景非常 危险。至於如何调整，我认为不妨从下列几个范畴开始：

（一）民主如何容纳质素？民主不只是一个转换权力的机 制，也是一种文化，文化就要成就一种价值、一种理想，亦即 想建立一种优质文化，这才是人类亘古的追求。有价值、有理 想，就是想改善目前不公平、不合理的现象的动机。这就是生 命的秘密。人类能自救、越过难关的内在根据。「人心惟危， 道心惟微」，一般人无知无觉，但一旦省悟，便会行动。这种 生命中的追求，就是「仁」。凭这点力量，人才会走向光明。 不然很容易滑向现实，滑向欲望世界。问题是：民主社会涌现 的，大部份都是欲望洪流，如何能让人回头发现自己良知的呼 声？不为人欲洪流所覆盖？ （二）权利的观念如何转出公众责任与道德承担，而不是向 私人利益屈从，民主变成欲主？300年的资本主义就是靠不断 刺激人的消费欲望而发展的，不断增加人的拥有，贪念不止， 结果大部份人都向物质倾斜，享乐主义流行。人的精神壮志、 人的理想被消磨。再没有可歌可泣的人物，这个社会变得无比 平庸。

竞争概念转化为人格成长 （三）竞争的观念如何从外在的财富、权力、名声的拥有转 化为人格上的成长，精神境界的超升，以保住人类数千年建立 出来的优秀文化？资本主义市场文化强调竞争，民主则从制度 上保障其竞争之合理性，结果造成贫富悬殊，跨国公司大到不 能倒，十分不合理。所以必须批判其竞争的观念，将之转化为 生命的修养与成长，亦即由横向思维转化，提升为层级性的立 体思维。 （四）平等的观念如何从利益分配上的计算，（罗尔斯说， 正义就是在权利上没有谁比谁得到更多，这将导致个体上的相 互计较，社会关系紧张、冷漠、对立、分裂。）提升到一个互 相包容的空间，化解对利益和自我的执着？重新反省平等的意 义，不是数量上的相同，而是人格上的尊重。视人如己，施即 是受。能做到这一点，完全是修养问题、爱心问题、精神境界 的超升问题。不接受东方的文化资源，这一问题很难解决。

自由不是对自己权利的防卫 （五）自由的观念不是对自己权利的防卫，由自己欲求作 主，而是生命成长、进步的能力。此亦即是孔子的成德之教， 「为仁由己」，自由才有意义。柏林 (Isaiah Berlin，英国哲学 家，1909—1997) 主张只要消极自由（Negative Liberty），不要 积极自由（Positive Liberty），当时只是一种对极权的恐惧，现 在发展下来，对社会整体利益的承担没有帮助。享有消极自由 的人认为社会沉沦跟自己没有关系，最重要就是不要干涉我， 让我选择。结果人人自私、封闭，不会产生公心，对人类前途 没有承担力。所以今天的青少年必须对「自由」重新认识。

总结上述，实现优质民主是一个极大的、全面推进的文化工程，非全 民动员不可。学者只能提供方向，由先行者推动。在此我不嫌辞费，再加 清楚之表述： （一）优质民主要实现，关键在人；人的质素提升，社会整体质素才 会提升。 （二）人的质素能提升，只有通过教育，但不是现代教育体制所施行 的那种知识教育和技能教育，而是生命成长的教育、成德的教育。固 然，这两种教育不是矛盾，而是本末。必先立本，才有根基。 （三）这种教育先不以灌输知识为目的，而是先开发孩子的性情，所 以也就是一种「性情教育」。孔子有六艺，今天必须有新六艺，或相类 似的教育。 （四）在性情教育下，人的生命会健康成长，不只身体健康，而且心 理健康、精神健康、思维正面、行为正当。人人如此，社会自然有文 化、有规矩、有温暖、有方向，成为风气。孔子曰：「入其国，其教可 知也」，指的正是这种教育成果。 （五）如果选民都有教养，选举即变得公正、谦逊、礼让，不会埋没 人才，更不会出现那些所谓「现代性」的手段。 （六）教育与民主选举的关系不是同一层次，而是把前者作为后者的 前提，两者组成一个本末的结构。 （七）由此再追溯到文化、历史，我们就可以得出一个这样的关系： 优质教育（如性情教育）＞优质文化＞优质社会（人民）＞优质政治（ 优质民主）。这是一个线性关系，但也是一个互为因果的关系。教育、 文化、政治、社会，环环相扣。有客观面，亦有主观的创造。因为四者 之主体是人。人进步，社会才会进步；人成长，社会才会成长。 西方民主推行了三百年，所得到的却是社会质素年年下降，最终是 人的危机：人存在的危机、人明日的危机。

恢复生命成长成德的教育 人类很可能没有将来，利益争夺的结果很可能让双方同归于尽。太可 怕了！此中关键是人的质素的下降，人的眼光、胸襟、希望、修养的下 降。要解决这一问题，我认为只有恢复生命成长的教育、成德的教育。人 自身的成长才是目的，而不是把自己变作谋利、谋位的工具。现代人自我 的丧失，就是因为人不再以自己的成长为目的。 人类几千年的文明，是无数血汗、牺牲才换来的。我们没有去继承前 人的贡献、前人的悲愿，那我们就太自私了。所以教育一定要恢复这种生 命成长的教育，让自己的生命健康起来。不管将来我们做什么，生命的健 康成长是前提。这一点，中国文化知之甚深，行之最力。孔子说：「志於 道、据於德、依於仁、游於艺。」又说：「兴於诗、立於礼、成于乐。」 但今天，谁会明白其中的深意？我们追求民主，但有没有先问自己有没有 资格作主？有没有能力作主？靠欲望、利益、生理的自我牵着走，算什么 「主」？背离人类数千年的优秀文化，源头不清，「目对真而莫觉」，却 侈言可以为社会带来幸福，不是太笑话、太不自量力了吗？ 今天我的说话可能稍重，但却是肺腑之言。 漫漫长途，先从教育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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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 正在 腾飞 的 最

近二十年中国旅游业飞速发展，国内旅游旺 盛，越来越多的中国人开始漫游世界，成为 名副其实的旅游大国。本文主要目的在解释中国旅游业 起飞原因与所产生的效果，并且结合最近几年我本身在 中国的旅游经验，讨论中国发展旅游业的特点、管治和 前景。

（一）一个旅游大国的诞生 根 据 联 合 国 世 界 旅 游 组 织 （UNWTO，United Nations World Tourism Organisation）统计（2017 年4月新闻发布61号），2016年全球境外旅游共12 亿人次，中国约有1亿3,500万人次，排名第一，占 11.3%。同年中国旅客境外消费共计2，610亿美元 （以$表示），远远超过排名第二的美国（$1,220 亿）。中国旅客是东盟、日本、韩国、俄国和美国 的最主要客源。为了吸引中国客源，不少国家都放 宽对中国公民旅游签证的要求。UNWTO甚至召开 区域会议，探讨吸引中国旅客的区域策略。 中国国内旅游业的发展更加神速。据国家旅游 局（CNTA - China National Tourism Authority）的统 计，2016年国内旅游达44亿人次（我们假定这个全 国统计数字也包括农民工返乡探亲之行），共消费 3.9兆人民币（$5636亿），远远超过出境旅游的人 次与消费。在今年五一小长假三天，估计出游1.34 亿人次，消费人民币¥791亿（$120亿）。在一些新 景点旅游人次增长更快。在2016年，张家界就招待 了国内外旅客6,143万人次，比2015年增加21%（《 张家界日报》 2017.04.17）。 在旅游业快速发展中也出现了近十年来入境旅 客人次的波动。2008-2009年与2012-2013年都发生境 外来访人次负增长的现象，而2016年入境旅客人次 仅增长3.8%。看起来舒适的高铁，七十二个小时的 免签证，新景点的开发等等措施，所产生吸引更多 海外旅客的效果并不显著。廉价航空服务似乎更有 利于中国人出境旅行。我们不知道境外旅客人次波 动的具体原因，但希望不是反映中国旅游对外国人 已经逐渐减少吸引力。然而“国之交在于民相亲” ，留学生、办企业和工作人员都是交往的群体，但 是都比不上成千上万的旅游族群。入境的外国旅客 和出境的国内旅客正在促进中国和外国民间和国家 间的关系。 境内外旅游各有优缺点，而且对部分中国旅客 具有一定的替代性。如果旅游服务不能满足境内旅 游增长的需要，就有可能导致境内旅游费用上升。 以旅费与“物有所值”比较，境外旅游也有可能相 对便宜与舒适新鲜。比方张家界景点的各项门票就 相当昂贵，人群又拥挤喧哗。当然国内旅游就也有 优势，如语言沟通、文化、饮食和交通工具的选 择。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境外旅游也为紧张的国内 市场缓解压力，特别是在“黄金周”期间。然而境 外旅游有助于扩张中国人视野与了解国外文化，只 是境外消费对中国地方经济不带来任何衍生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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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旅游业 黄玉武博士 作者简介 新加坡南洋大学经济系毕业、英国曼彻斯特大 学与雪菲尔大学深造，获硕士与博士学位。长 期在联合国国际劳工组织服务，现已退休。

（二）中国旅游业起飞的良性循环 中国最近二十几年经济成长的速度是有目共睹的。中国的人均国内生产总值 （GDP）在2016年已达到$8126（马来西亚$9768，泰国$5814，菲律宾$2904）。 国民收入增长造就了三亿左右的中产阶级，同时家庭消费占GDP的比重逐年升 高。2016年消费对拉动全国经济增长和贡献已达77.2%（《2017年政府工作报告》 ）。人口的城镇化和城市紧张的生活需要休闲。在退休制运行之后，养老金给予 年长者一定的经济能力出游。 另一个主要因素是整个交通、运输与通讯基本设施显著改善，铁路与公路系 统已经形成，电气化铁路（包括高铁）已超过三万公里。2016年公路里数约五百 万公里。为了促进开发和地区平衡，加上对扶贫的重视，县级乡级公路里数增长 更快。国内汽车在2016年产量已超过2千万辆。网络通讯更方便收集旅游景点的 讯息和旅馆安排。人数众多的拥车族和自由行应运而生。旅游景点的公共交通更 是四通八达，有效地降低旅费和方便个人出游。 国内旅客毫无疑问是中国旅游业的最主要客源。从川西、湘西到杭州与皖南 的众多景点中，这个比率恐怕都在百分之九十以上。内需强劲更刺激有关消费和 生产的增长。旅游景点之间也产生了内部的良性竞争与优化组合，旅游产品配套 与多种规范也应运而生。多个景点都会根据自身的历史、文化、地理优势去开发 亮点，发展休闲观光服务业，带动地方经济成长。湖南省宁远县的旅游综合收入 在2016年就占全县GDP的34.1%（《湖南日报》2017.04.15），比2015年增加20%。 实际上，全国不少旅游景点所在的县市的GDP中的旅游收入的比重都在上升。 因此，我们在了解中国旅游业发展时也必须注意到一个良性循环圈的形成。 经济成长带动了消费增长，也提供了资金去发展基建；交通运输方便给景区开发 创造了条件，增加了旅游服务人力资源的培训和就业，旅馆和旅游设施的建设， 从而又带动地方经济的成长。

（三）旅游开发的社会效果 中国发展旅游业产生了显著的社会效果。首先必须强调的是就业、道路，旅 店与景点建设（基建），旅游产业（手工艺品，表演），服务（如导游、旅行 社、交通与运输、餐饮、旅馆服务）都能创造就业机会。UNWTO估计全球旅游 业在2016年里创造约9.1%的新工作岗位。在中国，许多旅游景点集中的城镇与乡 区依靠旅游带动各行各业的发展，提高了就业与收入水平。 在中国如火如荼的扶贫计划中，旅游业发展对扶贫与脱贫的贡献相当显著。 许多贫穷人口都集中在老、少、边地区，拥有美丽景点和丰富的文化资源，正是 城镇人口响往休闲的地方。通过发展农副业生产，建农家乐，增加乡民的收入， 村民开始脱贫甚至致富。不少贫困县都把旅游业当成脱贫的突破口。 不少中国景点是少数民族集中居留的地方。土家族（张家界）和苗族（凤凰 镇）都会在发展旅游业过程中有机会与汉族旅客进一步交流，而汉族也通过旅 游去了解当地的少数民族的历史文化、生活与习俗。一些苗寨居民甚少与外界接 触，而旅游业使与汉族甚少接触的“生苗”变成“熟苗”，因此发展旅游同时也 有促进民族间关系和谐的作用。此外，旅游也会带动环境生态的保护，本土资源 利用的合理化以及文化的传承。这些都是旅游业持续发展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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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改善旅游业管理的空间 在谈到中国旅游业时必须注意两点。第一，像一些经济部门一样，旅游业的 设施和管理水平具双（多）元性，同时存在管治水平差异的景点。改善旅游业的 管理需要一个过程。江浙地区的旅游管理显然就比湘西和川西进步好多了。一些 景点的发展太快，忙于基建而忽略了管理。 第二，管理好旅游景点已经不是秘密。数十年来，中国自己就造就了不少高 素质旅游点可供参考。旅游业者和地方官员都可参照几个政策文件，如《国民旅 游休闲纲要2013-2020 》，《关于促进旅游业改革发展的若干意见 》，结合当地 条件就可制定具体计划和措施了。湖南省的宁远县就有“旅游兴县，文化活县” 的战略去把“全域旅游”变成县域新增长极（《湖南日报》，2017.04.15）。一位 学者更针对湖南省旅游业提出了“全行业”的理念，重视产品的高端化与衍生价 值，发展“全天候，全程化”的规范服务（谢晶仁，《湖南日报》2017.04.15）。 几乎全国各地都有一张发展旅游业的蓝图。 虽然旅游内需旺盛，境内旅游的良性竞争却相当激烈，地方政府都意识到发 展旅游业的经济与社会效果，尽量改善旅游产品与配套，增加选择性与舒适度。 企业家更了解开发旅游景点的商业利益，不惜下注重资。张家界天门山的爬山自 动扶梯（1500公尺），跨谷的玻璃吊桥都是吸睛工程，投资回报也只能从入门票 取得，“羊毛出在羊身上”就是这个道理。 办好旅游业是关系到民生的大事。虽然旅客有不同的文化背景、个人偏好和 经济收入，各个景点办旅游的条件也不尽相同，旅游业的管理必须充分认识到发 展旅游业是一项长期性的综合工程，重视它的持续成长和不断的改善，对所有的 旅游景点管理都必须重视以下三项“最基本的要求”。首先是效率，特别是时间 的利用。在不是旅游高峰季节时，去参观张家界武陵源峰林的几个景点就有整十 道的排队买票、搭车（包括小巴士，缆车和电梯）、观光。四五个小时的排队换 取两三个小时的观光不只浪费了时间，而且在排队过程中的喧闹使人疲劳不堪。 为什么入门票或联票不能在旅行社 或宾馆出售？为什么导游和景点工 作人员不能提醒旅客不要大声说 话？在重庆、川西和较进步的旅游 地区都不会发生这些现象。 第二个最基本的要求是安全。 我们在4月17日乘坐天门山上小型 客车回返张家界市区。当日的经 验更会令人终身难忘。那是一段惊心动魄约20分钟的“过山车”车程。当几个旅 客要求司机注意安全，放慢速度时，答案却简单：按章行事，没有违规。其实几 天前湖南省副省长杨光荣与张家界市委书记视察张家界，并在天门游览车调动室 详细了解车辆运行情况，打造“张家界旅游安全样本”。这是“有心无力”的写 照。不少著名的旅游景点都有“人满为患”，包括长江邮轮安排参观的白帝庙。 问题是缺乏有效管理，容易造成安全事故。“乐极生悲”更是旅游业者的噩梦。 第三个最基本的要求涉及公共卫生和餐饮服务。近年来中国在“厕所革命” 的进步有目共睹，但闻名世界的武陵源峰林的卫生水平就那么令人感到惊讶，农 家食堂的脏乱更使人失望。难道保持清洁的卫生环境不包括在入门票可以负责改 善的范围？实际上地方旅游局正应该利用蓬勃的旅客增长机会去打造公共环境卫 生品牌，而不是视而不见。旅游业的发展应该成为景点居民全面改善公共环境和 饮食卫生的跳板。 我们上面谈到了旅游在促进文化交流方面可以发挥正能量。节目安排和导游 的知识水平至关重要。中国许多地方发展旅游业的方向也开始重视宣扬文化。而 中国悠久的历史文化也就成为旅游资源的一部分。张家界和凤凰镇相应是土家 族和苗族集中的地方。这两个族群虽然没有书写文字，但文化丰富，而艺术底蕴 深厚。银器装饰品、木雕、棉绣、竹编、蜡染都给我们留下深刻印象。在张家界 我们看了湘西文艺演出，介绍土家族的习俗展览。我们做了一个最好的决定就是 放弃参观一个景点去“逛街”，才有机会参观军声画院，也品尝了著名的安化黑 茶，分享居民跳广场舞的喜悦。在张家界也参观了新建成的博物馆，令我们大开 眼界，可说是湘西旅游的最大收获。 以上平淡的叙述的目的在于说明治理与发展旅游业的中心理念就是为顾客服 务，提高休闲效果，使旅游业为社会进步和文化交流作出应有的贡献。但是从“ 与人不便，自己方便”转化成“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将是一个棘手的管理挑 战。

（五）前瞻中国旅游业的发展 UNWTO估计，到2020年中国将成为全球最大 旅游目的国。中国国家旅游局估计，旅游收入在 第十三个五年计划期间，会增加到占GDP的12%， 期间投资达两兆人民币。实现这些目标将是中国 旅游业管理的重大挑战。 综合过去十多年旅游业的进展和未来发展的 蓝图，中国的策略与UNWTO所推行的“以持续 性旅游促进发展（Sustainable Tourism for Development）”的中心理念相似。除了强调包容，保护 自然资源和文化遗产之外，UNWTO也重视企业 界的责任、创新和服务质量。UNWTO以这个理念 在2017年定为主题去推广，现有的报告草案（iydicusspaper@unwto.org）是纲领性文件，具有珍贵 的政策参考价值。 发展旅游的条件因地而异，但也不能让旅游 业的效率与效果标准有过度的灵活性。中国可以 考虑拟定较详细与客观的分级（Rating）标准， 和建立一套透明而又公正的评审制度，目的在于 鼓励旅游业提高服务素质，公平定价。这也是中 国保证旅游业持续发展，过渡到旅游强国不可缺 少的一项政策措施。UNWTO在今年四月份举行 的第三届发展旅游伦理（Ethics）会议上就提出各 种建议去评论旅游管理的效率。合理清晰的条规 （Rules & Regulations）将会是衡量进度的客观依 据，有助于旅游业者本身制定发展的方向，改善 旅游素质。 中国旅游业发展前景光明。大部分地方政府 已认识到旅游发展的经济重要性，文化包容性 与成长持续性。和制造业一样，由“旅游大国” 转为“旅游强国”就必须强调产品开发与创新， 需要培训大量人才，注意建立有效的景点管理制 度。毫无疑问，中国数十年来发展旅游业成绩 辉煌，而且积累了不少宝贵的经验。基本建设的 重要性是确定的，旅游业促进经济成长和社会效 果也是公认的。今后中国旅游业发展的良性轨道 已经建成，对许多发展中国家而言，中国发展 旅游业的策 略与具体措 施都值得借 鉴。UNWTO 和中国政府 应 该 合 作 去总结和推 广，让旅游 业为经济发 展与社会进 步做出更多 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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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

会关怀

2017年5月27日 星期六

Chinese Week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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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

论男女，随着时光 飞逝，每一个人 都会年华老去，即使是现在青春无敌， 将来也都会老态龙钟，人生唯一不老的 就是信念，而婚姻需要信念作为坚固基 础，缺乏婚姻信念，最好别结婚，以免 害人又累己，推高社会离婚率。

李欣敏

家庭暴力 导 致 家庭破裂 因此，若一个人缺乏对婚姻该有的神圣信念的 话，那么，这样的人最好别结婚，即使是大龄剩男 剩女都好，别学人心急结婚，以免害人累己，结婚 后才来后悔，等到有一天自己真正成长了，收敛玩 世不恭的戏子心态，到时候才来看缘分走入婚姻殿 堂比较妥当。 婚姻是否能历久弥坚，经得起风雨考验，首先 双方必须对婚姻拥有共同理念，若一方玩世不恭， 一方成熟具责任感，那是水火不能相容，这样的婚 姻是折磨人的，在这种情况下离婚是可以理解的。 我们不得不认清一个事实，毕竟，不是每一人 都能适应婚姻生活，凡人婚姻生活绝对不是那种“ 白雪公主和白马皇子结婚肯定永远幸福”的童话故 事，而是夫妻俩在生活中彼此需要作出一定妥协和 忍让的，绝非单方面的胜利。否则，男女双方棱角 过于尖锐的话，就永远无法契合，这样的夫妻相处 只能算是表面和气，实则心怀不满甚至怨恨。 无论如何，笔者认为，我们身为一个社会人， 我们每一个人应学懂做人处事的道理，这原则放诸 四海皆准，对我们每个人的人生处世，哪怕是婚姻 这桩事，都是一门很有用的学问。

家庭暴力导致离婚收场 在马来西亚，“家庭暴力”是导致许多家 庭破裂，夫妻之间无法继续相处下去而不得不 以离婚收场的重要因素之一。 一般上，“家庭暴力”（家暴）的加害者 是丈夫，因丈夫是男人，男性体格一般上比女 性来得强壮高大，身为妻子的女性，在体型上 不如丈夫，在肢体冲突上往往处于下风，肢体 受伤害乃是常见之事。 这可以从时而有面临家庭暴力问题的妇 女，拉下面子拖儿带女向现代包青天（例如政 治人物等）求助，通过新闻媒体爆料指遭火爆 丈夫暴力相向殴打，受害妇女哭诉要求跟丈夫 分居或离婚免于继续受害，诸如此类的新闻， 可说是社会悲哀的冰山一角，而更多不为人知 的家暴事件可能还未曝光社会上。 当然，家暴基本上分为两个层面，第一个 是肢体暴力；第二个是指精神虐待。关于精神 虐待问题，加害者往往可以是男方，也可以是 女方，虐待的方式可以责骂、讽刺、贬低人 格、无理取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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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虐待也是家庭暴力 精神虐待往往也会导致肢体暴力的发生，尤其是男人往往在口角上没女人那 么“口齿伶俐”，“火气”一上脑时，男人往往就会挥拳相像向，这时候，女方就 往往成为肢体暴力的受害者。因此，家暴的两个内容往往是互为因果的，可以是从 精神虐待开始，进而互动关系恶化到肢体暴力类型的家暴事件。 当然，家暴事件的程度也有轻度、中度、严重之分，最严重的家暴是闹出人命 伤亡，加害者最终也畏罪自杀或自责自杀，再来就是面对误杀坐牢等严重罪行，这 样一来，这个家庭就等于彻底崩毁了。 关于“家暴”问题，马来西亚的执法单位往往把它定性为“家庭内部纠纷” 、“夫妻不和”的私人事务，执法单位也因此而往往没在执法上强行介入，顶多是 居中协调。然而，问题可没这么简单，因为家暴的起因很可能牵涉其它因素引发， 比如酗酒问题、烂赌欠债问题、染毒问题、婚外情问题等。从严肃的角度来看，这 些问题可是大问题，牵涉触犯法律的严重性。 因此，若当局仅仅把家暴定性为“家庭内部纠纷”、“夫妻不和”解决问题于 事无补，反而让问题愈加恶劣，原因是加害人可无惧于法律制裁而对弱势的受害 人，更加地肆无忌惮施加肢体暴力和精神虐待。这样一来，长期处于痛苦的受害人 迫于无奈之下，不得不提出分居或离婚以求解脱。

未婚少男少女早恋早婚 还有，我们必须正视一个当前社会现实问 题，即是未婚少男少女早恋早婚、未婚生子、 早婚生子的负面结果。这类心智还未成熟、还 未有谋生能力的未成年少男少女群体，由于未 婚怀孕因素而被迫结婚的话，他们俩所承受的 经济压力和社会谋生压力何其大。 养育孩子是一个需要庞大经济开销的一个 过程，一个孩子从嗷嗷待哺一直到大学毕业， 单是孩子教育费用和家庭日常生活开销，试问 这对少年夫妻能承受的了吗？如果这对少年夫 妻没获得双方家人的谅解和经济资助的话，他 们俩之间的感情难免生变，要不一方不闻不问 突然间闹失踪，要不夫妻失和闹离婚，可是， 孩子如何是好呢？

政府应正视家暴问题 从“家暴”所衍生的离婚问题，绝对不是“家庭内部纠纷”、“夫妻不和”这 么简单，它不仅导致家庭破裂，更会为社会带来许许多多的民生事件压力。如果这 类个案越来越多的话，那就是一个社会问题，对社会的整体和谐，人际关系，乃至 于国家发展都是一个障碍。 因此，政府当局应当严正看待家暴问题，作为第三方若把家暴问题处理的好， 不仅可以协助问题家庭重归和谐，建立美满家园，从广义角度来看，有效解决家暴 等于为国家增添更多的生力军和建国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