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期 中秋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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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期 2014年9月6日-2014年9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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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17868/09/2013 (033026) 每 逢 周 六 出 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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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好月圆夜， 阖家团聚时。 人虽隔万里， 天涯共此时。 但愿人长久， 年年共婵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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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 公然违抗雪苏丹御示 民联两党不尊重宪法 撤换雪兰莪州 务大臣风波的最新发 展，是雪州大臣丹斯 里卡立依布拉欣向雪 兰莪苏丹沙拉夫丁依 德利斯莎殿下，提呈 辞职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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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占中” 签名运动的政治意义何在？ 4-5

网络图书馆摆设电子书 鼓励阅读贯彻终身学习 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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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民 然联 违两 抗党 雪不 苏尊 丹重 御宪 示法 2

专 题

2014年9月6日 星期六

撤

换雪兰莪州务大臣风波的最新发 展，是雪州大臣丹斯里卡立依布 拉欣向雪兰莪苏丹沙拉夫丁依德利斯莎殿 下，提呈辞职信。不过，雪州苏丹要卡立延 后辞职，直到新的州务大臣宣誓就职。苏丹 殿下御示，民联三党各提名不少过两个，但 不超过四个的州务大臣人选。

民行与公正党坚持 只提名旺阿兹莎 无论如何，民主行动党与人民公正党不妥 协，坚持就只提一名州务大臣人选—拿督斯里旺 阿兹莎。而民联另一个成员党伊斯兰党，同时也 坚持提名两个大臣候选人，也就是除了旺阿兹 莎，还有人民公正党署理主席阿兹敏阿里。 行动党与公正党在坚持这项决定时声称， 民联三党在2013年全国大选过后，就只提呈一名 州务大臣人选即卡立并被接受。他们说，这是民 联的传统(Convention)。可是，卡立针对此“传 统”的做法反驳：没这一回事，在2008年及2013 年全国大选过后，民联除了提名他，还提名其他 人选。

斯兰党在民联三党会议上，坚持要有两个大臣人 选，最大原因之一可能是不要与王室起冲突。

委州务大臣是苏丹特权 伊党知道，委任州务大臣是州马来人统治 者的特权。在彭亨、玻璃市、柔佛、登嘉楼以及 霹雳，都发生过马来人统治者拒绝委任执政党国 阵/巫统提呈的州务大臣人选，或坚持要在任的 州务大臣辞职。巫统也无可奈何，只能接受。因 此，政党与王室，的确需要合作解决问题，而不 是硬干制造更多问题。 因此，行动党与公正党执意只提旺阿兹莎 为州务大臣人选，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显然的要 与王室对着干。讲不好听一些，就是对雪州苏丹 发出“最后通牒”。这么一来，卡立现在退居幕 后，现在是进入行动党与公正党公然“对抗”王 室的局面。 这难以避免的就要上演宪政危机，而其结果 会如何，就得看谁让步。如果是苏丹让步，接受 公正党与行动党推荐的唯一人选，此例一开，相 对于政党的权力，苏丹委任州务大臣的权力被削 弱。反之，政党与统治者的关系，保持原状。

雪州出生州议员才有资格 出任州务大臣

如果是出现前一种情况，也就意味着马来西 亚政治，特别是马来人政治的根基，将受到某种 程度的腐蚀。

说到传统，我们现在已经忽略了解在雪州宪 法第53（4）条文有说明，唯有在雪州出生的州 议员，才能出任大臣。虽然苏丹殿下有权决定非 雪州出生的州议员出任大臣，但是在 雪州历史 上，从来就没有非雪州出生的州议员被委任为州 务大臣。旺阿兹莎以及阿兹敏阿里都是在新加坡 出生，因此苏丹有权力拒绝接受他们出任大臣。

我国政治根基： 统治者、宗教与种族

而且，雪州宪法也有规定，只有马来种族以 及穆斯林才能出任州务大臣。可是，旺阿兹莎虽 然是穆斯林，但她并非马来种族。 还有，关于人选问题，雪州王宫之前已经 有传出消息，指雪州苏丹不会接受旺阿兹莎。伊

所谓的马来西亚政治的根基，是由三个要素 构成的：统治者、宗教与种族。除了马六甲、槟 州、沙巴以及砂拉越以外，其他州都有马来统治 者。 雪州苏丹如果让步，让公正党与民主行动 党的意图得逞，对马来统治者这个建制（institution）肯定带来一定的冲击，连带的会对马来人 政治的生态带来不可忽视的变化，其中最可能出 现马来人民众为了保住统治者这个重要的马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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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政治权力依据，转而支持能够捍卫这个建制的政党。 所以，如果卡立改变初衷，干脆选择向雪州苏丹建议解散州议 会，来个闪电选举，那么可以预料巫统可以在不少马来人占多数的 选区获胜。而华裔选民几乎是铁了心与民联—尤其是行动党与公正 党“共进退”，意料还是会支持行动党。

火箭在民联当家不当权 要是情况真是如此，那雪州华裔选民支持行动党的根据是什 么？因为行动党在雪州危机里，彻彻底底跟着安华的指挥棒起舞， 当家不当权。如果华裔选民还是继续给予行动党毫无保留的支持， 也就是接受了行动党在民联里是当家不当权、讲一套做一套以及是 获得华裔选民支持才能够生存的华基政党的事实。原因何在？ 其一，当家不当权。这十分明显。即使火箭议席与伊党一样 多，也就是15个州议席。可是，伊斯兰党敢敢与安华唱反调，建议 两个大臣人选。反观行动党，从开始到现在，还是yesman。我们不 要忘记，公正党自作主张发动“加影行动”，事前没有征得伊党与 行动党的同意。伊党公开表达不满，认为自己没有受到尊重。现在 要换大臣，是向公正党说不的时候。可是，行动党即使没有受到安 华的尊重，还是忍气吞声，支持安华的所作所为，显见它是当家不 当权的。 其二，行动党领袖热衷于自我宣传说他们捍卫宪法，可是在撤 换州务大臣风波里，他们的表现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例如，卡立在 被开除公正党的党籍之后，隔天开除了民主行动党与公正党党籍的 州行政议员，保留了四名伊党党籍的行政议员。根据雪州宪法，州 政府只需至少4名行政议员加上州务大臣就可操作，而卡立虽失去公 正党党籍，但是在开始的时候，还获得多数议员的支持。因此，卡 立继续做州务大臣，并没有违法。

卡立和苏丹依宪法行事

行动党应该证明真的是多元种族政党 言归正传。试想想，如果行动党有先见之明，委派几个巫裔议 员竞选州议席，那它就可以提名有关议员出任雪州州务大臣，那就可 以证明行动党果真是多元种族政党。可是，我们可以理解，行动党为 何不敢派巫裔同胞竞选州议席。一，马来党员太少，无从选择。二， 派太多马来人竞选州议席，在许多华人看来行动党失去“华人性”， 是“变质”的开始，会减少对行动党的支持。三，公正党也声称代表 多元种族，但是还是以马来人主导，因此行动党不敢跨过界，以免被 怀疑要跟公正党抢地盘。也因此，在5.05大选中，行动党在雪、霹两 州都没有委派马来人作为国、州议席候选人。 假设雪州大臣风波最后演变成州议会解散，举行闪电州选举，行 动党敢不敢自我突破，派出马来人候选人上阵？以便用马来人州议员 争夺州务大臣职位，因为这是考虑到公正党与伊斯兰党，可能在选举 中输掉好几个议席，行动党将成为民联里议席最多的政党。如果有马 来候选人，行动党可以从党内挑选自己的大臣人选，当家又当权，同 时也可让华社认清事实：不要一厢情愿认为行动党是华人党。 当然，我们不可忽略还有一些清醒的华人，可能会提这个简单的 问题：要换大臣，为何不干脆从现有的州议员挑选出来，为何要制造 一个“加影行动”，另外选一个州议员？而且还得“除掉”公正党的 1位华裔州议员。 其实，从安华坚持要旺阿兹莎出任州务大臣，我们可以得到三个 结论。一是公正党没有有威望的人才，万事以安华马首是瞻。第二个 是，公正党里没有安华可相信与可控制的人。第三，行动党害怕州务 大臣是安华所无法控制的人，因此唯有跟着公正党走，没有主见。

“民联没有安华不行”

后来伊党两名州议员，转而支持旺阿兹莎为新的州务大臣人 选，卡立失去了议会多数议员的支持。照理，卡立应该辞职，可 是，州政府与一般的大企业不同。CEO可以随时提呈辞职信走人， 但是卡立要走，首先得获得苏丹御准，而获得多数议席的政党联 盟，还得提呈州务大臣的替代人选，以确保州政府能够正常运作。 换句话，从风波一开始到现在，卡立与雪州苏丹殿下都根据宪 法行事，反而是高喊捍卫宪法的行动党，却对卡立遵守宪法的做法 有很多意见。 其三，在第13届全国大选，行动党在雪兰莪州完全没有派马来 人上阵。在我们这个以马来人为主体民族的国家，自我宣传为多元 政党的行动党，竟然在大选派不出巫裔候选人。同样的，在2008年 大选，行动党在霹雳州的59个州议席中，赢得18个州议席，人民公 正党和伊斯兰党分别赢得7个及6个。可是，因为霹州宪法规定只有 马来穆斯林才可出任州务大臣，行动党因为没有马来人州议员，因 此只得把州务大臣位子让给“小弟弟”伊斯兰党的尼查加玛鲁丁。 我们都知道霹雳州政权后来易手，民联失去州政权。当时也出 现所谓的宪政危机。虽然当时的霹雳州苏丹阿兹兰莎殿下，根据宪 法委任国阵的议员出任州务大臣，但民联的支持者因为不甘国阵重 夺政权，而高呼要国阵解散州议会“还政于民”。可是，在撤换雪 州大臣风波，同样的一批人却认为雪州苏丹应该按霹雳州苏丹的做 法，委任新的州务大臣，并认为闪电州选举浪费金钱。 他们可能不知道，霹雳州政权让国阵有机可乘，乃安华不想让 伊斯兰党党籍的州议员出任州务大臣，因此先发制人，拉了个巫统 议员作为替代尼查的人选。不料该名议员回巢，而公正党两名议员 成为亲国阵的独立人士，导致民联与国阵各有29个州议员，而行动 党的许月凤后来宣布成为独立人士，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们都知道，公正党制造加影补选，开始的盘算是要使安 华成为雪州议会的一员，但并没有说明安华将取代原有的州务大 臣。不管怎么样，被公正党形容为“世界级的领袖”，却要去当 州务大臣，除了自我降级，还是回到那句老话：公正党没有安华 不行，民联没有安华不行。 之后，旺阿兹莎代夫上阵。这传达了另一个让人感到困惑的 讯息：安华要一个可以相信、可以控制的雪州州务大臣。这个人 选除了旺阿兹莎，就难想到其它人选了。这赤裸裸的裙带风，更 是在安华坚持只要旺阿兹莎取代卡立当州务大臣表露无遗。 可是，向来要华裔反朋党、反裙带风的行动党，却是不遗余 力甚至不惜代价的支持裙带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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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赤琰教授 香港中文大学客座教授、 大马新闻资讯学院院长、 马来西亚政党研究中心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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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占中”

签名运动的政治意义何在？ “占中”大概是认识到用“誓章”的办法很难召集到他们所要的万人参与“占

领中环”的实际行动，因而进一步发动“6.22全民投票”，成功取得七十八万多选 票，以选票的数字来解读这七十八万选民所表达的意愿是授权“占中”，将投票所 得最高票的方案向政府提出要求，如果政府的政改方案不接受“占中”的方案，“ 占中”便会采取实际行动占领中环。 接着在“7.1游行”，“占中”又再度主 导着大游行，还以“6.22方案”作为今年大游 行的主要诉求。在游行过后的当晚还举行了一 次“占中”预演，结果警方用了五个半小时清 场，抓走511人，不少是青年学生。

一旦“占中”失控 香港出现乱局 眼见“占中”如此大规模发动群众声援他 们的政治运动，港人看在眼里，所担心的“占 中”人群已不是当初说的“万人”，或是二千 五百人（5月6日所签“誓章”的人数），而是 有七十八万人表明支持“占中”所提政改方案 与其占领中环的行动。而“6.22”提案中又有 政党提名与公民提名两个与《基本法》有出入 的方案。政府也一再表明公民提名不可能符合 《基本法》要求。如此一来，政府与“占中” 势成水火便成定局，还有七十八万人作“占 中”后盾。一旦“占中”失控，香港乱局便会 一发不可收拾。 怎么办？眼光光看着政府与“占中”对 峙，全城付出的成本太大了；眼见泛民政党 也被“占中”收编了（各泛民政党都一致支 持6.22全民投票及其所提方案），连政党的 政治功能也告失败；眼见警力也无法处理那 么大的“占中”犯法行动，乱局会险恶到什 么程度？想到也令人不安。类似这样的担心 不但在“占中”初期有很多人感受到，到 了“6.22”与“7.1游行”之后，担心已进一步 恶化到焦虑的程度。这种焦虑可从众多团体与 个人不断发出表示反对“占中”，一览无遗。

发动全城签名运动 “反占中” 在面对现有防范的体制很有可能“爆灯” 的形势下，三十八个团体不谋而合齐都想到可 用最温和的民意表达方式去发动全城签名运 动反对“占中”。这些发起团体原本各自都在 不同场合不同的管道发表他们“反占中”的看 法，大家在左盼右顾发觉大家观点一致，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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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选，但不要用类似“占领中环”的犯法行 动去强行坚持自己要的方案，对近期连串 出现的政治暴力事件也不苟同。 有了这些共同想法，大家走在一 起，相信香港庞大市民都会有同感， 于是三十八个发起团体决定用自愿签 名的办法，在全港广设签名街站， 凡是认同“反暴力，反占中，要 和平，要普选”的市民，都可到 街站去填上一张表格，把自己 的姓名，身份证号码头四个数 字，电话填在表格里，并签 上他们的名。

118万人签名 反对“占中” 如此决定后，经 过记者招待会公布 新闻，接着加入的 团体不断增加， 到了八月初已不 下千个团体， 最多街站曾 达千个，而 七一遊行队伍横跨维园至中环，部分人晚上留守遮打道提早佔中。 签名人数才 二十天便已 超过一百一 十八万。情 况的热烈， 香港史无前 例，不但很 多市民见到 街站便主动 前来签名， 更不可思议 的是很多社 团从报上获 闻其事后， 也主动要求 联署发动签 名运动，也 “占中”示威者展示标语牌。 主动献身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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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街站，在几百个街站中有一半以上是参与团体自己主动提供，人 手也然。 从七月初三十八个社团发起到7月19日开始签名，才不过十多天 便成功在全港遍及各地设下六百个站，第一个周末的头两天便有三 十八万市民亲自上站签名。 由此可见，“占中”所引发的七十八万民意，也同时引发了更 多市民出来发声反对他们的“占中”不法行为。“占中”有他们表 达民意的权利，“反占中”同样也有他们表达民意的权利。表达 民意的用意，不但是民意本身是什么很值得重视，更大的用意是在 民主原则下奉行的政治游戏规则是少数服从多数。如果“占中”看 到“反占中”人数多出最少三分之一以上，即多出了33%以上，是 进抑或是退？心里该有数吧！ 除了民意多数对决外，“反占中”的签名运动还有以下两个政 治意义：

第二，有缓和社会激烈抗争 的政治意义 因为签名运动表明不认同任何犯法或暴力运动，而且以 亲身签名支持“反占中”，事前估计签名的市民肯定要比“ 占中”占优势。因为多数人早在社会沉默不表态多年，估计 他们不可能眼见社会走向动乱的危机大大升高而无动于衷。 这时若提供一个签名表态的平台，大家会毅然前来签名表 态。如今果然如预计的一样，以比七十八万多出了三成的多 数民意已出现在大家眼前。

第一，“反占中”签名运动 是整合社会，不会撕裂社会 有议论错误解读“反占中”采用签名运动和“占中”的 运动形成两个对立阵营，既然“占中”最后若采用违法瘫痪 中环的激烈行动，“反占中”与其对立，便会造成分裂社会 的后果。

看到了这个事实，“反占中”估计这个以和平、理性、 守法、讲整合、弃对抗的主流民意出来后，必然会让各政党 与个别参政者知道如何才能争取到主流选民的支持。果不其 然，“反占中”签名运动如此大比数出现后，令到泛民的温 和派也告抬头，原本在“6.22”没勇气提异议的，现在都冒 出头来主张要整合各党各派进行用沟通协商的办法去求取多 数共识的方案，甚至也表示愿再进中联办或和中央领导人沟 通。

这个理解没认清“占中”与“反占中”之别，分别在于 前者主张以违法的行动去促成瘫痪中环，如此大规模的违法 群众运动，发生公共秩序受严重冲击，公共安全受到威胁经 济失序难免。最后数以千计、万计的政治罪犯入狱。这是一 场标准的激烈政治事件，如果“反占中”也采用同样的手 段，组织群众同时也到中环去反制“占中”，结果两边势必 打起来。若是如此，便是撕裂社会，在搞暴力对抗。 可是事实并非如此，为了不搞对抗，所以签名的设计处 处小心避免和“占中”对抗，例如说支持普选，不提任何方 案，只要一人一票的普选便可认同，面对各派那么执着于各 种对立的方案，互不妥协，如何整合？甚至还威胁说没有他 们要的提名方式，便宁可拉倒，决绝地要成为“死士”，试 想如此一来，必然会激化社会斗争，肯定有人会出来以牙还 牙，这便是撕裂社会。 但“反占中”把要求的网撒得很大，任何人只要提出普 选的方案，不企硬搞犯法的抗争，便可收网，大鱼小鱼不计 较，甚至在签名表格上写明“反对暴力”、“支持和平”。 本身不是政党，又不是什么政治派别，签名的一百二十万人 都是因为一个共同的意见走在一起说“不”，过后便各自散 去，如此纯粹意见表达，又不构成组织，不搞暴力，是道地 的意见整合，不是对抗。

“占中”连泛民也无法整合 由此可见，只要泛民一派有人有勇气用沟通协商的办法进行整 合方案，“占中”连泛民也团结不好，其民意多数的自我感觉良好 的气焰必然没法再升高，最后成了少数人的激烈行动，凡理性与守 法者都会望而却步，何况“占中”高谈“公民抗命”时还以甘地、 曼德拉与马丁路德全的“全民运动”自许，如今看到了民意多数不 在自己一边，难道还要自我在社会被边缘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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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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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图书馆摆设电子书 鼓励阅读贯彻终身学习 关山渡

只要付出小小代价，网络联系四海八方，落实“家家有间 图书馆”文化社会，绝不是难题。人们可以在线阅览，或是下 载后，离线慢慢欣赏网上书籍。然而，如果电脑，或是移动平 台设备，只是拿来拨打电话、传阅短讯、浏览娱乐讯息、搞网 媒社交、观赏短片戏剧等等，等于糟蹋了网络带来的阅读方 便。 当今社会现象，许多大型书店成夕阳行业，无法转型而被 逼结业，其他的有者苦苦挣扎，硬着头皮适应网络时代。网络 不乏任何读物，却不代表阅读风气也水涨船高。虽然有了电子 书报，许多人热衷工具书，以及时尚生活类书籍，例如烹饪、 食谱、减肥、美容、外语、影音、动漫等，具有内涵的人文社 科类，或是严肃文学，却鲜少接触。

提高阅读层次文化得从家庭学校着手 当然，非网络时代，也有相同的弊病，要提高阅读层次文 化，还得从家庭和学校着手。可以观察到的是，传统的阅读习 惯，属于静态的，眼睛紧盯书本上的文字或图画。进化到网络 阅读活动，则是接纳动态多元媒体，不但活泼生动，阅读的对 象，从局限于几本书范围，扩大到全球的浩瀚书海，只问我们 有没充裕时间读完而已！ 网上，可寻得许多古典书籍和世界名著，免费让读者尽情 阅览。不过，一些网络企业提供的服务，阅读特定书本，例如 网络小说、畅销热门书籍，尚需要缴纳买书费用。经过一次过 下载收费，读者可永久拥有该本电子书，随时参阅，就像书架 上的私家书一样。 惟为了防止盗版，电脑程序锁定，只有数架电脑可浏览相 同下载内容。有些付费系统，允准读者“先试后买”，就如我 们在书局，随手翻阅满意了，才付款带走一样，尽心让客户放 心消费。 电子书（E-book）的面市，模拟纸张书本，一切惟妙惟 肖。电子书得以通行，全托电子墨水（Eink）技术的进步，改 善阅读效果，也容许储存大容量内存。阅读器装备上网芯片， 可宽频下载数字化图书，一切不过举手之劳。此外，数字版 权贸易的完善化，让电子书价格，比起实体本，可便宜一半以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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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

络带来巨大的改变，人们阅读实体书本习惯，转 移到桌面、笔记或平板电脑，以及智能手机等 终端屏幕。网络阅读，比起传统方式，具有许多优点。网 络上，任何私人书斋，可虚拟成真实中的大型图书馆。如 此，贯彻终身学习精神，自我进修充实人生，洗涤心灵寻 求知识，个中意义重大。只是，我们有没有好好利用网络 上的书香宝库呢？ 所谓的电子书内容，即将作品保持印刷前格式，放在网上 供买者下载。读者只要具备电脑应用程序，即可在任何电脑， 以及智能手机屏幕上阅读。如果需要的话，特备的电子书阅读 器，还能模拟书本翻页声音，或是制造成如书本折叠形式，让 人像阅读实体书，一样有真实感。

全球电子书读者明年达6千万人 据研究推测，到2015年，全球电子书读者人数将超过6000 万人。面对互联网冲击，许多传统书店都迅速在被淘汰前，转 型为网络书局。其中最成功的例子，亚马逊（Amazon）摇身 变成北美洲最大网络书局。其独家推介的电子书报阅读器“金 读”（Kindle）系列，品质高超且获好评，奠定电子书的发展 基础。 苹果系列产品的应用软件库中，备有许多时下畅销书，供 读者订购，书本还有封锁防盗版功能；此外，众多品牌的智能 手机移动平台，阅读电子书的天地，变成必备品。网络时代， 让人们更容易建立个人书斋，保持良好的阅读环境。 电子书更进一步，可订阅多种期刊、文档、论文、报告等 等，一切自动操作。电子书还有一个特别服务，让读者与作家 之间，建立紧密的互联交流关系。通过部落格、推特答问功能 和面子书的內容更新，爱书人“天涯若比邻”，只在弹指之 间。而对商家来说，卖电子书，可轻易搜集消费者的购书喜 好，再应需求推出更多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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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世界

2014年9月6日 星期六

个人可设置个人出版平台 电子书世界，设置个人出版平台，加上完善的营销环境。 任何人若有呕心沥血创作，可利用制作电子书的服务，实现个 人出版的梦想，再放到市场去，全球同步发行售卖。当然，前 提是，作品非要有读者不可。与此同时，各家电子书库网站推 荐好书，列出每日排名榜，让我们知道何种书类受欢迎，作为 遴选书本的参考资料。 电子书格式很多，有txt、pdf、chm、exe、doc等等。然 而，许多移动平台手机，具备兼容浏览器，任何格式也难不 倒。比起传统书本，电子书的其他优势有：

至于许多免费让人下载，或是以优惠价格招徕的私人书 库，则得小心“天下没有免费午餐”的忠言。这些网页之中， 部分可能充斥大量弹出式广告，强逼造访者一读，这或许是获 得收入的来源。此外，某些下载网站，还得小心病毒肆虐，譬 如恶名昭彰的木马程序，无所不在，伺机骇入电脑搞破坏，盗 取密码资料或另有其他议程。 电子书也有负面弊端。2009年，登嘉楼州12名小六年级学 生，竟然以州政府发给的电子书，下载及储存色情影片与照 片。东窗事发后，当局才严密封锁网络漏洞。尽管如此，这无 损电子书的教育作用。网络图书馆有一个重要项目，即数码学 习（E-Learning），通过网络，建立完善教学图书馆，集合大批 的电子学习书本。

（一）携带方便，可上线或离线阅览。 （二）容量巨大，等于是行动图书馆。 （三）环保减碳，避免砍伐树木制造纸张。 （四）有翻页按键、手写笔记、标签检索等功能。 （五）可改变字型或大小，切换横竖屏界面等选择。 （六）设有语音阅读功能，带来不同感受。 （七）附带查阅电子词典功能。 （八）附带查询数字信源链接（Digital Source Link）功能。 （九）七彩动态，实现多媒体音频、视频、动画等多元显示。 （十）即时翻译成多国语言。 （十一）免除印刷成本，价格定位可低廉。 （十二）配合电脑锁密技术，有效保护知识产权。 据报导，2005年，我国国人一年平均阅读 率，只有区区2本。2013年，提升至8至 12本，表现差强人意。如果比起 日本的每年平均读书率40本， 鸿沟实在太大了。电子书的出 现，除了方便简捷，也拉低书 本价格，或能鼓励具备电脑设 备者，网上购书阅书，打开一 条新的门路。

公共图书馆 缺电子书阅读设备 我国的公共图书馆设备， 有电子书阅读设备的寥寥无 几，一个就是霹雳州图书馆 （网址http://www.ppanpk.gov.my）。该馆备有6万7500本各类书 籍，主要是英文书和国文书。借阅者需注册，缴纳会员年费10 令吉和註册费3令吉。据2013年数据，共吸引1万2000名会员加 入。

为学生设计电子教材 这样，除了减轻书包负担，学生只需一套平板电脑，即可 学习和做功课，老师可监督个别学生进度，达到教育的积极目 的。教育部推出的《2013年至2025年国家教育发展大蓝图》（ 年杪重编改名为高等教育发展大蓝图），限定三个阶段，最终 把所有科目的课文课本，转化为专为学生设计的电子教材，到 时再也没有纸质书本的存在。 我国许多成年人，每日精神食粮为报纸。随着时代进步， 传统硬本报纸，都会跟上潮流电子化，本地中文报章也不例 外。撇开汗牛充栋的中港台中文电子报不谈，若把注意力放在 本地，可发觉几家中文报章的电子新闻网，百花齐放各有特 色。有些电子报免费阅览，如《大马华人周刊》（网址http:// www.chineseweekly.com.my）便是。 有些电子报，只限定付费读者浏览完整内容。另外一些， 虽然与硬本报纸主要内容一致，但延迟开放让网民读取，以保 护市场，免得有人省下买报钱。其他的即时短讯新闻，多数报 纸让所有读者免费参阅。因为要抢先抢鲜，有些夜报新闻，照 上载不误，读者绝不会遗漏任何第一手重大消息。这证明，准 备未来全面电子化，华文报已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读电子报，有些读者或无法接受屏幕阅读方式，坚持要保 持翻阅报纸的爽脆感受。看准这一点 ，一种新概念的报纸，为 读者量身定做，整份出版内容，完全迎合顾客的需求。 今年6月，英国“报纸俱乐部”组织，配合英国市场，推出 这种结合网购派送的特色报纸，称为“随后报”（PaperLater） ，每份定价大约5英镑（约26令吉），厚度可达8-24页，引来不 俗反应。其潜在的客户，是与报纸失之交臂已久的读者，或是 从未接触实质报纸的年轻人。 “随后报”基本原理为，通过特定电脑应用程序，容许读 者把中意的报纸内容、封面、专栏，网络文章等，彚整成报纸 格式，上载至云端电脑，再印刷成平面刊物，最后以邮寄方 式，送到客户手中。

若要阅读中文书籍，不妨放眼海外。中国国家图书馆联 合多家公共图书馆，推出“数字图书馆移动阅读平台”（网 址：http://m.ndlib.cn/），集合4万余册电子图书资源，上千种 电子期刊，以及各地图书馆分站的优质特色数字资源。

这类型的报纸，是否能迎合本地国情，占据部 分报纸市场？考虑到其偏高成本，还有各年龄各阶 层的复杂要求，有待市场考察。

此外，世界各国电子图书馆，选择令人眼花缭乱。不过， 要注意的是，信息爆炸的时代，难免良莠不齐、水准不一，并 不是每个电子书库信誉可靠。有些因为国家经营，或是注重学 术研究，所以免费使用，但只开放给学术人士。一般读者，除 了必须注册，每次参阅需登录，条件限制多多，例如限定时间 或书本数目等，难免产生不便。

结论是，科技电脑时代，有了网络图书馆，等于存在电子 书报活页，阅读方便快捷。然而，纸质书本和报纸，还未完全 退出市场，有些人也难以放弃阅读实体刊物的习惯。这个新旧 交替的时刻，如何善加利用两方面的优势，提升国人的阅读风 气，开启获取知识的宝库，建立高素质修养人文社会，贯彻终 身学习概念，这还需要大家多多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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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9月6日 星期六

党产可助政党实现经济独立自主

砂人联党

沙自民党

党产有多少？

马 顺

党

产资源可实现政党经济稳定地自供自给和经济独立自 主，这不仅可避免政党陷入经济资助人直接或间接操 控的陷阱，也可确保政党实现永续经营，让政党通过自身经济资 源来实践党务运作和发展，也可吸引广大有原则、有志向、有能 力、有魄力、有远见，但缺乏经济条件的新生力军参加政党，通 过老中青三代人力量三结合理念推动政党转型、革新、复兴，让 政党脱胎换骨再创新时代辉煌。

马华党产估计20亿令吉 根据马华公会前总財政丹斯里郑福成估计，马华（MCA）党 产市值高达20亿令吉，若单从党产经济收入来看，这足以支撑整个 马华的党务运作和发展，无论由谁来领导马华，都不必担心党穷志 短烦恼，即使个人经济能力有限，也能通过党本身的“以党产来养 党”的方式，组成一个团队来领导整个党前进。 根据统计，马华的党产包括：马华公会大厦、华仁控股私人有 限公司(Huaren Holding Sdn. Bhd.)、星报集团(Star Publications Berhad) 等。 至于民政党（Gerakan），虽然党产底蕴不如马华般那么超级丰 厚，不过，位于吉隆坡蕉赖路巍峨壮观的民政大厦和其它党产相信 也足以支撑整个民政党基本顺畅运转。

人联党与自民党有多少党产？ 现在，同属华基政党的东马两个国阵成员党，即砂拉越州的 砂人联党、沙巴州的沙自民党（LDP），这两个党的党产到底有多 少？两党的党产足以让自己自力更生吗？若党产有限或难以增值的 话，关键弱点又何在？ 于1959年6月4日建党，于2014年立党55周年 的砂拉越人民联合党（砂人联党，SUPP），目 前正如火如荼进行三年一度从最基层的党分 部、支部到最高层的党中央母体、青年团、 妇女组三位一体各层级党职改选程序， 而在党选的过程中，“以党领 官”、“以党领政”、“尊 党为大”的回归根本呼声 不绝于耳。 有砂人联党领袖认 为，回顾该党始于三年前 2011年党改选过后，致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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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党空前陷入剪不断，理还乱的党内派系内讧，还一度让该党陷 入注册证面临吊销考验的危机，根本问题之一源自于“以官领党” 的结果或弊病。

“以官领党”1990年代初开始 这种“以官领党”的情况，其实可以追溯到从1990年代初期开 始，也就是在1987年发生了轰动一时针对时任砂州首席部长丕显斯 里泰益玛目所领导的州国阵政权的砂拉越政变政治危机“明阁事 件”之后，砂人联党的斗争路线和党内管理机制逐渐出现了质的变 化。 纵观砂人联党从1990年到2005年期间，该党在州和联邦国阵政 府中拥有砂州第一副首席部长、州部长、助理部长、州议员、地方 议员、国会上议员、国会下议员、联邦政府部长、副部长，是属于 兵强马壮辉煌时期，“以官领党”，该党以拥有官职者为荣和马首 是瞻成为一种“合情合理”的常态。 与此同时，众多具有大小企业背景者也源源参加砂人联党，当 中部分人士还出任党高职成为具有巨大影响力政治领袖，当然，该 党分布在砂拉越南区、中区、北区三大区块的地方诸侯势力也各据 一方。 砂人联党在上述两种“太平盛世”情况之下，党经济来源自然 不是问题，何况，党内人士也基本保持稳定和谐。该党的内外交困 挑战开始于2006年州选举、2008年国会选举、2011年州选举、2013年 国会选举的“四连败”，人民代议士和官职剧减，也失去了最具政 治标杆的砂州第一副首长职。

政治资源减少引内讧 在普选时一败再败的砂人联党，导致该党在政府体系中所分配 得的政治资源一再面对削减的窘境，政治资源锐减无可避免引发区 域诸侯派系内讧表面化，终于在2011年的砂人联党三年一度党改选 前夕爆发不可收拾的“陈派”（陈华贵派系）和“黄派”（黄顺舸 派系）两大派系的公开决裂，“黄派”更在2014年5月退出砂人联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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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9月6日 星期六

加入“砂人民力量党”（过后易名为砂人民自强党，Teras），过后于 2014年7月再退党参组“联民党”（UPP），形成砂人联党（SUPP）与 联民党直接对垒的态势。 与此同时，在“黄派”全离队，当权“陈派”全面掌控党内局势的 砂人联党也适逢于2013年9月初必须完成三年一度党改选程序，痛定思 痛的砂人联党在党改选的过程中，一再有爱党的党员和领袖呼唤回归党 的根本斗争精神和原则，导正前进路线，呼唤“以党领官”、“以党领 政”、“尊党为大”，这与砂人联党早于1970年7月7日宣布参组砂拉越 联合政府之前的立党宗旨、原则、精神和意识形态路线相对应。 纵观砂人联党当今所面临的党内讧和内耗问题，只要加以仔细观 察，这与该党在接踵而来的普选一再败选，失去大量政治资源有直接关 系，而在这种情况之下，也让党赖以生存和发展的经济来源是否持续稳 定和独立自主，形成环环相扣关系。而且，举凡涉及党务，包括党的革 新、转型和复兴工程，都涉及经济所需的现实问题。 说实在，经济资源现实问题不仅仅是砂人联党的挑战，任何一个政 党或单位、机构皆是如此，这包括华人社团公会。

人联党也面对“诸侯领党”的问题 其实，砂人联党所面临的挑战岂止“以官领党”，还有一个大问题 是“诸侯领党”，而这两者都与经济资源脱离不了关系。 什么是“以官领党”呢？简单来说，“以官领党”意识就是“官” 比“党”来得大，党必须依赖拥有官职的党代表人来运行，党的运作和 生存资源得依靠那些有官职的党员或领袖的支持。 也就是说一个来自有关政党的人民代议士，这个人民代议士一旦有 机会当官（当上部长、副部长、上议员、州首长，或其它官职等），当 事人当初虽然是来自于本身政党的推荐和给于机会，在普选（国会选 举、州议会选举或其它举荐程序）时候代表党出任候选人并中选，中选 之后又有机会在执政政府团队出任官职，这时候，拥有官职护身的这位 党代表人于是“身价膨胀”，进而演变为有官职者领导党，有官职者大 过党领导层，有官职者敢于违抗党领导层，如此一来，党/党领导也就 逐渐地无法驾驭这位党代表人了，“以官领党”的冲突难免出现。 “以官领党”的反义词当然是“以党领官”、“以党领政”、“尊 党为大”，也就是说有关政党的代表人，无论当事人所出任的官职多 大，一切听命于党领导层的指挥和议决，当官者必须尊重所属政党的议 决，以党为重，以党为大，以党为先，党的代表人不能超越所属的政 党，否则，违反党意，必须面对党纪惩处，正所谓国有国法，党有党规 党纪。 纵观雪兰莪州民联政府执政危机，起因是属于人民公正党党员和作 为党代表人的雪州大臣丹斯里卡立，拒绝听从其党的指示和议决退位， 进而引发雪州民联执政危机，问题甚至于进一步扩大到由三个成员党组 成的民联面临瓦解窘境，即是一个最为明显的“以官领党”弊病之典型 范例。

人联党地方诸侯对抗中央 至于“诸侯领党”的意思也不难理解，简单来说是地方/区域势力 日益坐大，并生二心，足以形成一股“党中有党”问题，形成诸侯势力 与党中央对着干，这是砂人联党1990年代之后的党内局势趋向，也埋下 后来的党争和内耗伏笔。 有句铜臭味十足的话说得非常现实又贴切：钱不是万能，可是没钱 万万不能。 任何一个政党的运作和生存离不开金钱资源的支持，这和一个人或 一个家庭一旦缺钱便难以正常生活的道理是一样的，然而，讲钱伤感情 又是一个事实。

稳定的资金来源至关重要 所以，一个人、一个家庭、一个政 党，抑或任何一个机构和组织，确保 本身拥有稳定的资金来源是至关 重要的，当有了足够的资金， 才能开展活动和计划，迈 向转型、革新，面向未 来，开枝散叶，步 向壮大。 因此，一 个政党若只是依 赖本身的人民代议 士、拥有官职的党代 表人，或者说由某些拥 有经济能力的党领袖、企 业商贾捐款、资助或赞助 的话，不是长久之计，党的运作和生存将面对被牵制的风 险。 好比说，一旦发生党内讧的话，原本可提供党经济资 助者、派系或机构采取“撤资行动”，不再继续提供必要 的经济支持，党的运作和生存难免面对挑战。在马来西 亚，许多缺钱而亡党例子就是一面镜子。

出资者讲话“大声有理” 再来，如果一个政党平时过于依赖某个人、某个机构 或某个派系的经济资助来运作或生存，有关政党难免会面 对受制于人窘境，毕竟，社会是现实的，拿人者手短，出 资者讲话“大声有理”已是常态，这情况在华人社团公会 已见怪不怪。 对此，政党是面向社会的组织，以服务人民为目的， 希望通过为民服务来争取人民/选民对党的认同，以期人 民/选民把这种认同感在普选到来时，转化为支持党候选人 的一张张选票，让政党赢得大选，有机会成为执政政府中 的具民意基础政党，为国、为民、为党做更多事情，带领 党的加倍发展，在将来开拓更大的政治腹地。 还有，政党是从下而上的层层结构组织，党务运作需 要动员众多人力来让党机关与社会进行接轨，而人力动员 离不开经济开销，行军作战，粮草绝对不能缺乏，巧妇难 为无米之炊，道理在此。

经济能力有限倒贴参加党务不化算 如果我是一个普通打工仔，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个 人经济能力有限，当我成为党员，还要我请假并倒贴钱来 参加党务，叫我情何以堪！ 不过，若一个政党能实现经济独立自主，无须仰人鼻 息，名正言顺善用党的公共资源来资助普通党员参加党务 和进行社会服务工作，不仅免去党员自掏腰包的倒贴烦 恼，还可赚一点车马费帮补生活，不是两全其美吗？ 因此，砂人联党和沙自民党，不妨向西马老大马华和 老二民政党讨教讨教。至于党产多而担心引发“争财产” ，则是另外一个议题，不在此论。不过，非常明确的一点 是，政党若无充足党产，问题和烦恼更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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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9月6日 星期六

为什么要办好一所 幼稚园 那么艰难? 作者简介

黄玉武博士

新加坡南洋大学经济系毕业、英国曼彻斯特大 学与雪菲尔大学深造，获硕士与博士学位。长 期在联合国国际劳工组织服务，现已退休。

一

般人都会以为办好一所幼稚园或托儿所并不困难， 只要有钱，找到适当地点，招聘几位职员，就水到 渠成。实际上在任何一个国家要办好一所幼稚园都是相当不 容易做到的教育事业。撇开滥竽充数，也正是这样许多办得 好的幼稚园促成学前教育的成功，向整个社会百年树人神圣 目标踏上了坚实的第一步。 这篇文章的主要目的也就在于指出学前教育办校的特 点，并且通过这些特点说明办校的复杂性。一所办得好的幼 稚园必须要克服种种困难，特别是师资来源。最后文章也指 出政府积极支持学前教育的政策将有助于办学。

（一）办幼稚园的特点 幼稚园的目标群体是4-6岁的儿童，比起上正规小学的7岁儿 童的确“年轻”许多了。因为“年轻”第一次离家到一个新的集 体学习与活动的场所，这个群体一般上会缺乏自信心与安全感。 他们正在启蒙阶段，对于多种活动当然有新鲜感，有参与兴趣； 但有时他们也感到傍偟与犹疑。他们必须认识老师和新的同学， 并且适应新的生活环境。他们也要学习新的行为规矩和求知方 法，而且也可能要在这个过程中纠正自己在家里一贯的行为。这 是一群天真无瑕的儿童。虽然家庭背景不一，家长都期望他们在 校期间加强智能（识字与简单算数），学会一些基本品德行为， 参与体育与美术活动，养成健康饮食习惯，改善沟通和与他人相 处的能力等等。家长的期望也正是办学的责任与目的。 面对这样的目标群体，教学方法特别重要。学生的童心与思 维意味着学校只能通过讲故事，玩游戏，和简单的上课讲解使学 生学会相处，礼让，尊师，沟通等等。教学方式必须非正式而又 灵活，要让学生从玩乐中不知不觉地增长知识与建立品行。为此 幼儿教育不应该有测验和考试排名。虽然学前教育也为正规小学 教育做好准备，幼稚园也不应该提前教导小学课程，避免无谓的 竞争和精神压力，更不应让家长产生功利主义，把学前教育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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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著名小学的跳板。强制学生家庭作业和补习的确与学前教育 的宗旨背道而驰。 因为学前教育还不是国家全民免费教育计划的一部份，幼稚 园一般上没有硬性规定课程与教材。这就要求学校善于利用教师 特长与环境条件去达到办学前教育的目标。参观博物院与农场， 观看影视教材表达观感，到图书馆看儿童书籍等等都有助于发展 智育。为了迎合儿童心理与学习的需要，课程的设计，教室的安 排，教材（包括玩具）以及游戏内容都需要精心设计。 在许多国家，由于全民免费教育政策不包括学前教育，办校 经费都要自筹。比较幸运的幼稚园可获得地方政府或社团的补 贴，在不需要太高学费下可以有足够收入来聘请教师，购置设备 与维持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高收费的幼稚园应该有助于办学， 但将会把家庭收入不高的儿童拒于门外，阻碍社会流动。 在缺乏经费下，学校更不可能为学习和精神上有困难的学生 （如自闭症儿童等)提供特别辅助，也不能谈到师资培训和改善 教材了。一些发展中国家即使在实行六年免费小学教育都有重重 困难，更不易去满足学前教育的需求了。在落后的乡村，许多儿 童将不可能通过教育去解开贫穷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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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9月6日 星期六

（二）办学的挑战

（四）全球化与多元社会的学前教育

由于以上的特征，学前教育形式与内容基本上是灵活的。提高 教育素质必须依靠本身的资源的充分利用，并且能够根据学生需要 及现有资源去改善教学效率与效果。这就要求教师有能力进行创新 与改革。

办幼稚园必须具有外向型(outward-looking)的思维，不能 闭门造车。为“教育而教育”是狭隘的教育理念。多元社会 里的学前教育必须注意在介绍母语及本族文化的同时，学生 从小就要学会对其他族群文化的尊重，并且学习一些基本常 识与用语。在全球化的推动下，办学也要注意带学生从小就 去看世界。所有这些都是为了小孩今后能够在现实环境里成 长做了一些准备，培养小孩从小就开始认识这个地球与其多 变的特点。对幼稚园老师来说，这无疑是一项不小的挑战-如何利用各种幼稚园的活动让儿童在不知不觉中传承文化和 美德，并且还能了解自己成长的社会与地球。

我们必须承认幼稚园教师的确扮演一个介于家长与教师之间的 角色，要拥有极大的爱心与耐心，家长们都希望每个教师多才多 艺，是他们孩子崇拜和学习的偶像。然而在许多国家，师范学院并 不设立学前教育学位课程。大部分教师都是通过工作，边做边学， 累计经验。在学前教育受到家长重视与社会认同而开始普及后，师 资自然就是学校运行的“瓶颈”了。在一个多元社会里，学校希望 学生能有机会接触多种语文与传承文化，这个“瓶颈”就更窄了。 然而缺乏合格的学前教育师资也应归咎于教师的薪酬水平。在 一个自由流动的劳动力市场里，工资待遇就成为吸引良好师资的要 素之一。许多地方因为缺乏对学前教师职能要求的认识，认为学前 教育就是儿童保育而忽略了教师对儿童早期发展的重要性，家长也 不愿付出较高学费，因而形成了学生/教师比率高，学前教育素质 差的现象。 英国经济学人信息部(Economic Intelligence Unit)所做有关学前 教育的研究报告中就指出，北欧国家把学前教育办得有声有色正是 因为他们承认童年早期必须获得正当的教育，承认这种投资的回报 率，所以愿意付于教师具有市场竞争力的薪酬，同时提高对学前教 育师资的要求。芬兰要求教师必须拥有大学学位，而新加坡现在要 求教师至少拥有剑桥文凭考试五个“O”水平和学前教育的专科文 凭。希腊在学前教育素质排名中优于澳洲，加拿大与新加坡也正因 为在九十年代中期政府决定把幼稚园教学规划为大学毕业生专业。 为此希腊政府大刀阔斧地把幼稚园教师进行再培训并授与大学毕业 学位，而同时要求新教员必须是大学毕业生。 我们需要承认各国发展水平不一。中国与印度总不能追随北欧 国家幼儿教师的工资水平。当然个别学校在高学费的情况下应该拥 有更好的师资与办学条件，但是这种“精英”学校的设立并无助于 整个学前教育的发展，也不利于提高社会流动率。与此同时，除薪 酬外，我们也要重视如何为幼儿教师准备他们的“仕途”发展，鼓 励他们从事这一们专业，继续为发展学前教育服务。教师过度流动 绝对不是好现象，而且优秀教师离校或改行的确是学前教育办学的 悲剧。

许多学者都强调母语教育，主要是因为母语是幼年学童 最易接受的语言，是学习与沟通的最有效工具。教育学家也 肯定四、五岁儿童具备潜力，是学习语言的黄金时期。学校 的任务就是制定幼稚园母语教育的教学指导原则。在马来西 亚与新加坡，不少华裔家庭在家里都不用华语，有些非华族 家长甚至也希望自己的小孩能提早学习华语。教学方面应该 使用那种方法和教材？如何教导母语水平不同的学生？此 外，不少学生家长也希望小孩能开始学习英语。为应付这些 挑战学校必须创造新教材与教学方法来做好多种语言教学。 一些学校都已经发展了整套的教学方法，如以节日的庆 祝，通过饮食，歌唱，游戏，画画，讲故事等等活动让小孩 开窍，在不知不觉中学习了文化与语言。对华裔儿童来说， 每年的传统节日，从农历新年到清明节，端午节，中秋节与 冬至都有故事，甚至影视。儿童都可以在享受美味的同时吸 收了传统文化教育。庆祝其他民族的节日也何尝不可用同样 的方法？此外一些学校也采取双语混合教学。图书馆也有不 同语言的图书供学生选择。 当我们谈到文化与语言教育时，幼稚园的学习应该由“ 智育”延伸至道德与美术。对4-6岁的儿童而言，学校的任 务并不在于“发掘潜力”与培养语言专家或艺术天才。通过 画画，学生可以明白多种画法，并且通过几幅作品（包括漫 画），教师可以分享有关画的内容、故事、特点等等去激发 学生的兴趣。歌唱与跳舞正是表演艺术的启蒙。其实学前教 育也可以让学生为美好人生做了些“热身运动”。当他们正 式卷入正规教育的大潮中，他们再也不会慌张失落，而能轻 松投入，享受学校所提供的机会。

（三）办学需要教育政策的支持 从以上有关师资的讨论说明了学前教育教师的重要性与专业 性，并且应该付于这些教师合理的薪酬。也因为这样，师资培训更 加重要。一方面是教育政策本身必须针对发展学前教育的需求开办 大学与专业课程，成为一个稳定增加合格教师供应的来源。另一方 面，政府与幼稚园的管理层必须对教师进行系统性的在职培训以提 高他们的专业水平和教学效率。具体地说，学校管理层应该把教师 培训当成一个工作议程，并且在预算中拨款支持。我们更希望政府 的教育部门能主动和积极地与幼稚园合作，开办在职教师培训课 程，并且补贴培训经费。实际上学前教育办得好也意味着正规小学 的学生来源素质的改进，这是和政府办学目标完全一致的。 办好一间幼稚园仍然需要一个有利的教育政策环境。除资源补 贴与师资培训外，教育政策必须相对稳定而避免变化无常，扰乱教 学。修改主要政策的措施必须通过协商讨论，并且做好应变的准 备。教育部门也应建立平台鼓励幼稚园的教师交流教材与教学方 法。然而在许多发展中国家，这种政府支持学前教育的政策并不多 见，幼稚园办校者也只能自力更生了。

（五）一点总结 要办好一间幼稚园，必须克服重重困难，有赖天时，地 利，人和。这篇文章特别强调教师的关键作用，也希望政府 扮演一个积极的角色，展望未来。我们看到的是在不少国家 人口增长率已逐渐降低，一般家庭只有少数小孩。越来越多 家长已开始认识到学前教育的重要性，并且愿意付出较高学 费和较多的时间与孩子相处。或许这正是发展学前教育的时 机。希望许多幼稚园能从此转型去提高教育素质。办幼稚园 既有挑战，也有机遇。我们谨此向办校者致以美好的祝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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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9月6日 星期六

《探访美国政党政治》

王绍光教授 香港中文大学 政治与公共行政系主任

揭开西式民主质量的恶化

下

值得注意的是，即使使用美 国自己的标准衡量其民主的质 量，危机的苗头也十分明显。在 欧洲政党政治美国化的同时，美 国本身的政党政治也出现了新的 变化：认同民主、共和两大党 的“党人”越来越少。1972年以 前，超过七成美国人要么认同民 主党，要么认同共和党。

“独立人士” 是最大政党 此后，对两党都不认同的“ 独立人士”（independents）越来 越多，但依然少于两大党中至少 某个党。2009年以后，美国政党 政治出现重大变化：“独立人士”的比重既超过了共和党，也超过了民 主党。假如他们构成一个单独政党的话，它已是美国第一大党，占美国 民众的45%左右。但现实是，“独立人士”无法形成一个政党。 在访谈中，密西根州前州长恩格勒说，独立选民可以自由选择他们 偏爱的候选人，受这些选民欢迎的候选人往往是选举的赢家。这种说法 毫无依据，带有严重误导性。事实上，在美国那种“赢者通吃”（winner-take-all）的选举制度下，第三党候选人或独立候选人当选的机会微乎 其微。不得已，独立选民只有面对两种选项：要么把选票投给自己并不 中意的两大党中的某个党；要么把选票白白浪费掉。无论独立选民怎么 做都意味着，美国近一半的民众无法用选票真实地表达自己的意愿，而 任何当选的政党或政客都不可能得到超过三分之一民众的真心支持。问 题是，这样选出来的政府到底代表了谁、代表了多少人？

金钱掌控美国选举政治的命脉 两大党一蹶不振，独立人士无力回天，这就是美国政党政治的现 状。不过，从忆宁的访谈中，读者可能会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在这个表 象背后，另有一股政治势力异常活跃，这股政治势力掌控着美国选举政 治的命脉——金钱。几乎所有忆宁的访谈对象都会提到钱的重要性，不 少党务工作者日常工作的重心就是筹款、筹更多的款。 具有讽刺意义的是，虽然选战主要在共和、民主两党之间展开，虽 然两党的各级组织开足马力为选战募款，候选人的竞选经费主要不是来 自他们所在的政党，而是直接来自那些拥有金钱的特殊利益集团。 两党的政客可以不在乎一般选民，甚至可以不在乎自己所属的政 党，但为了赢得一场场永不休止的选战，他们必须对特殊利益集团的诉 求小心伺候。站在两大党背后的这股势力俨然形成了一个法力无边的隐 形政党。这个隐形政党似乎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美国政治的走向， 连号称“独立”的最高法院对这个隐形政党也不得不退避三分。本书多 个访谈对象反复提到“联合公民诉联邦选举委员会案”（Citizens United v. Federal Election Commission）。在这个判决中，最高法院以保护言论自 由为由，允许属于这个隐形政党的非党派组织无限制地花钱参与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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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其“民”的“民主” 1960年，当美国的政党政治如日中天时，时任美国 政治学会主席的谢茨施耐德（Elmer Eric Schattschneider, 1892-1971）便在《半主权的人民》一书中指出，民主、 共和两党的动员对象主要是社会的中上阶层，忽略了人 口的另一半——几千万不投票的选民。他认为，真正人 民主权的实现有赖于改造当时的政治体制，建立更具包 容性的“政党政府”。 半个多世纪过去了，谢氏的理想不但没有实现，情 况似乎变得更糟。不仅美国如此，其它西方国家也好不 到哪里去。 2013年，当代欧洲最著名的政党研究学者彼特-梅尔 （Peter Mair）出版了一本题为《虚无之治》的书，副标 题是“西式民主的空洞化”。在梅尔看来，今天，连“ 半主权”也似乎遥不可及，政党已变得无关紧要，公民 实际上正在变得毫无主权可言。目前正在出现的是这样 一种民主，公众在其中的地位不断被削弱。换句话说， 这是不见其“民”的空头“民主”。 西方政党政治正在衰落，西式民主的质量正在恶 化。每当听到这种评论，就会有人像格雷戈里-史雷顿（ 本书访谈对象之一）一样，引用丘吉尔1947年说过的话 为现状辩护：“民主是最坏的政府形式——除了其他所 有不断地被试验过的政府形式之外”。这句话听起来虽 然俏皮，却毫无道理可言。 假如一位英国佬说，“炸鱼薯条（fish and chips 所 谓英国“国菜”）是天下最难吃的食物——除了其它所 有被人试过的食物之外”，世上有多少人会把他的话当 真？“凡人之患，蔽于一曲，而暗于大理”（《荀子-解 蔽》）。忆宁这本书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帮助我们摆脱 这种狭隘的思维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