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獻給
黃子嘉 牧師
目錄 Contents
黃子嘉序
結出美善的果子
特質 2 9
喜樂
63
人生追尋終極的目的 63 喜樂何處尋 65
林治平序
喜樂的基督教 76
有靈的活人
喜樂是神所賜的禮物 81
13
喜樂的操練 85
前言
緒論
又寶貴又極大的應許 謙卑的心：蒙恩的先決條件
17
特質 3
失去平安是因為罪進入了世界 94 在耶穌基督裡重拾平安 99
自高：最原始的罪 28
在對神的信心中享受平安 103
耶穌基督的榜樣 30
活出和平並帶給他人和平 104
五級領袖的品格 34
和平的操練 110
謙卑的操練：求上面的事 37
仁愛 導論 41 神的屬性 42 神就是愛 45 愛與自由 52 愛神是愛的起源 57 仁愛的操練 58
93
和平的定義 93
27
有聖靈恩賜的先決條件 27
特質 1
和平
41
特質 4
忍耐 神的屬性 115 忍耐的重要 116 忍耐的真相 122 忍耐與信心 125 忍耐的操練 130
115
特質 5
恩慈
135
特質 8
溫柔
恩慈是什麼 135
少有人祈求的美德 201
恩慈是神的屬性 137
什麼是溫柔的真相？ 207
動慈心的好撒瑪利亞人：耶穌的造型 139
以柔克剛 210
浪子的慈父 145
溫柔是什麼 213
不配的人 147
溫柔的操練 215
201
神學生考試 150
特質 9
恩慈的操練 151
節制
221
聖靈果子最後的特質 221
特質 6
良善
155
節制的重要 225
道德與自由 156
飲食男女 230
如神知道善惡 161
節制的操練 237
什麼是善？ 165
附錄 1
誰是好人？ 168 良善的操練 172
愛與生命 一、生命與愛 245 二、生命的充分條件 247
特質 7
信實
177
三、用關係來定義生與死 249
神是信實的 177
四、生命的充分必要條件 250
人都推崇信實 178
五、生命與愛 252
人不信實 180
六、怎麼樣才能得著愛呢？ 260
虛謊的真相 183 虛謊的來源 192 信實的操練與思考 195
245
黃子嘉序 附錄 2
愛與寬恕：一個不情願的美德
263
一、前言 263
結出美善的果子
二、耶穌的比喻 266 三、一個不情願的美德：寬恕 269 四、自己付上的代價 273 五、這是一個生命的問題 276
附錄 3
智慧的心：美麗心靈
289
聖靈是三位一體真神的第三位格，祂是真神，是充滿神榮
何謂美麗境界？ 289
耀的生命與大能。祂希望把神豐盛的生命也充滿在人的裡面，
人生的對手之一：時間 299
並藉其大能使人活出神的榮美以致神得著榮耀。其實，此一彰
人生的對手之二：環境 304 人生的對手之三：自己 308 人生三大難題的出路 311
致謝 317
顯神榮美的過程乃是漸進成全的，如同果樹漸漸成長，至終會 結出可口的果子一般。 聖靈重生一個人之後，就長久內住在其心中，時時地感動 他遵行天父的旨意，不斷地帶領他跟隨主耶穌的腳蹤，經常地 促動他心意更新變化而不效法世界的價值觀，釋放他脫離罪和 死的律，治死他身體的惡行 ……，以至聖靈把神榮耀的生命 如同果子一樣漸漸地落實長成在他身上。雖然是一個聖靈的果 子，卻是充滿了至少九面美德之表現：仁愛、喜樂、和平、忍 耐、恩慈、良善、信實、溫柔、節制（加 5:22-23），並且是愈 來愈豐盛（約 10:10），正如神兒子主耶穌的模樣（羅 8:29）而
聖靈的果子
9
榮耀神。
人，不但得蒙赦罪，並要蒙賜聖父所應許的聖靈。聖靈重生人
事實上，神創造人之基本目的就是如此：「要人像祂」
後，接著內住、感動、引導、釋放、治死、代禱、運行、充
─所以神是按照祂自己的形象和樣式造人（創 1:26-28），當
滿 ……，以至漸漸結出聖靈美善的果子，並且愈來愈豐盛，
然不是指眼睛或鼻子等之物質形象；神是靈，是有完全的神
愈來愈像神兒子的模樣，彰顯神的榮耀而榮耀神。
性、靈性、理性與德性等等偉大的屬性，於是人也就成為具有
本書的兩位作者，都是學富五車的知名學者，但更重要的
被造的靈性、理性與德性的存在。神希望人滿有祂美善的德
乃是他們都已經親身經歷了神偉大的救恩及聖靈奇妙的作為，
性，當世人愈來愈多的時候，能彼此活出慈愛、公義、聖潔、
以致理解又體驗了聖靈果子的崇高與美好，並且不論是在教會
真理、誠實、善良 …… 之美德，好顯出神的榮耀而榮耀神。
中或社會上及家庭裡也都已經不斷地彰顯出來聖靈所結的果
但是十分可惜，人違背了神旨而墮落，人與人之間就產生了責
子，故他們所寫的內容不是懸空的教理，乃是生命的見證，是
怪、嫉妒、紛爭、仇恨、兇殺、欺騙 ……（如亞當、夏娃、該
真知灼見、肺腑之言。在這世風日下，罪惡汜濫的世界中，凡
隱、亞伯等等之例），正如《聖經》所說：「世人都犯了罪，
期盼能出污泥而不染的人，都應當人手一冊，詳細閱讀。當
虧 缺 了 神 的 榮 耀。」 （羅 3:23） 世 上 眾 人 都「失 去 了」， 也
然，更重要的是：明白如何能豐盛地得到這美好的「聖靈果
「達不到」神榮耀的情境，世人都不再像神，也更都不能榮耀
子」，就如作者在開頭所強調的─心存謙卑，回歸真神，信 靠並跟隨主耶穌吧！
神了。 然而神的崇高目的並不因人的墮落而停止，祂在人類的
（本文作者為若歌教會主任牧師）
歷史中不斷地尋找真誠信靠祂的人來彰顯祂的榮耀，如：以 諾、挪亞、亞伯拉罕、約瑟、摩西、但以理 ……，但最偉大 又奇妙的乃是在二千多年前，神差遣祂的獨生子耶穌道成肉 身、降世為人，在祂三十三歲多的時候，為了救贖世人的罪而 被釘在十字架上，捨身流血，替罪代罰，並且死後三天復活， 進入榮耀，升天坐在聖父右邊，統管宇宙萬有；凡悔改信祂的
10
黃子嘉序 結出美善的果子
聖靈的果子
11
林治平序
有靈的活人
過去 13 年，宇宙光一直有榮幸邀請旅美知名物理學家黃 小石教授回到台灣，在各大學或相關教會，舉辦《生之追尋》 巡迴講座，更令人興奮欽佩的是每年巡迴講座舉辦之後，黃教 授都會辛勤執筆，旁徵博引、字斟句酌的寫成一本新書，交託 宇宙光付印出版。黃教授雖是一位著名的物理學家，行文落筆 早已培養出極為嚴謹的學術態度，一句不茍、字字有據，每一 篇都像一篇有根有據的學術論文。但是由於黃教授自幼家學淵 源，熟讀中國詩詞論述，熱愛音樂藝術，好學深思，下筆行 文，又有另一番細緻深情，娓娓流洩，匯為巨流，聲勢滔滔， 跨越理性，直攻心壘。讀黃教授的書寫，你會常在邏輯理性與 感性讚歎兩極之中，遊走喘息，一陣衝刺出來之後，但覺理性 感性各有收穫，讀書思考之樂，莫此為甚。難怪黃教授的書迷 粉絲會越來越多了。
聖靈的果子
13
更令我們興奮的是，今年這本有關聖靈九果的新書，黃教
本基督徒道德修養手冊，而是兩位從事科學研究、但卻熱愛生
授更邀請他多年好友、知名數學家、華府教會長老張德健教授
命的人，回顧自己生命歷程所完成的生命見證報告。
共同合作，合撰此書。據我所知，黃教授與德健教授討論《聖
黃教授對於科學現象的深入研究，與他對生命意義的實踐
靈的果子》寫作計畫，歷時三年之久，並分別在彼等所服事的
探討，據我所知起於上個世紀六十年代前後，他攻讀博士學位
教會中分別「預講」相關專題，取得共識，再經過數次面談，
期間。讀他的書，你會發現，這兩方面常會相互交錯、先後出
然後著手撰著此書。為了要行文一致，前十篇由黃教授執筆，
現。有時候很科技，有時候很人文；有時候很實證，有時候很
張教授修改；附錄則取自張教授的講道稿，由黃教授修改。附
信仰；那就是黃教授，一切是那麼自然而然。讀他筆下的聖靈
錄末篇〈智慧的心〉是張教授在北美講道中最受歡迎的講題，
九果，你會看到一個身為華裔科學家基督徒生命經驗的自然流
不少福音聚會特別指定要聽這個題目。
露。你可以在其中看到一個飽沃華人文化思想、文學藝術的科
由此可知，這本談論《聖經》所述聖靈九果的書，可說是
學家基督徒，小心謹慎地依據《聖經》記載，從自我生命成長
黃教授與張教授兩位科學家基督徒信仰生命的經驗結晶。書中
過程中，呈述他走過生命歷程中所經歷過的生命故事。而本書
所述的內容，可說是他們兩位一生生命歷程中，有關科學的研
的共同作者張德健博士，以精密的數學思考，與黃教授合撰此
究與信仰的探索所留下的腳印足跡。其實對一向熱心探索生命
書，不僅拓寬了我們的視野，也建構了未來探討科學信仰新的
意義、追尋知識真理的兩位作者而言，我相信他們必然會一直
平台。我們期望這樣的合作計畫，能綜合各方之長，撞擊出更
以高度好奇、不達目的絕不停息的想像力，一方面竭力追尋科
多生命的光芒。
學中未知的世界；一方面以穩妥的信心，迎接生命中正在發生
生命的故事何其豐富，從生命始源的創造開始，上帝不僅
的每一件事。這些探索思考對一般人似乎是完全相異的兩個世
用地上的塵土（那些看得見、摸得著、想得通的東西），也按
界，但對本書的兩位作者而言，卻是生命中再自然不過的一件
他自己的形象與樣式造人，並且在他所造的人的鼻孔裡，吹了
事。我相信他們寫聖靈九果也是如此。一個有上帝生命的人，
一口氣，使他成為一個有靈的活人。原來人除了看得見、摸得
當然有聖靈生命內住其中。既然有上帝聖靈生命內住其中，自
著、想得通的形體之外，人還有上帝的形象與樣式，內住其
然會結出聖靈的果子來。這本書不是一本研究報告，也不是一
中，是一個有靈的活人。明乎此，則人與上帝的連接關係自然
14
聖靈的果子
林治平序 有靈的活人
15
前言
形成，聖靈果子逐漸生長成熟，自然是一件奧妙難以言述、卻 又令人讚歎自然生成的生命現象了。 祝福每一位讀這本書的人，都能看到聖靈所結生命的果
又寶貴又極大的應許
子，在你身上結實累累、豐盛成長。
大物理學家薛丁格 1 是個知名的無神論者，他曾說信神的 人看不起無神論者的教條，而他認為他雖不信神，卻是能照著 他所信的無神信條去做人 2，行事為人比那些信神的人（指基 督徒）來得更高明，因為他所認識的基督徒行不出他們所認 信的。對這位被尊稱為「量子之父」 （之一）的科學家來說， 「事實」是只能藉著觀察而得知的。這其實與耶穌基督所說的 正相合：若要知道一個人是不是「先知」，只需用「憑著他們 的果子，就可以認出他們來」3 的原則來衡量。聖靈所結的果 子並不是基督徒的自許，而是《聖經》描述一個人在基督裡， 因聖靈的內住而漸漸彰顯的品格。 人若說有聖靈住在他裡面，有什麼可觀察的現象，是與聖 靈內住有關的呢？具有「特殊能力」不見得是人有聖靈內住而 產生的（有特殊能力的人可能很多 4，但不一定是出於聖靈的
16
林治平序 有靈的活人
聖靈的果子
17
工作），然而一些生命中美善的新品質，是在信了耶穌之後就
以前喜歡的還是喜歡，只是感覺不同了，同時開始對巴哈的
開始有了的。不但如此，這些美善品格的出現，是二千年前
一些變奏曲 10 有了濃厚的興趣，對從前以為有些枯燥機械的旋
早就事先列下的（因為信主的人，不見得先知道這些新品格
律，感覺到一股高山流水的純淨清新。
是什麼 5，所以這些品格的出現就不能歸功於心理作用或刻意
另外有些人見證說他們從前喜歡吸菸，屢次都戒不掉，信
操練的緣故）。在本書中所討論的品格，主要就是在《聖經》
了主後，一下就戒掉了，先父就是這樣的例子；也聽到些戒毒
〈加拉太書〉五章中所列的「聖靈的果子」：「仁愛、喜樂、和
的例子，這些成癮的習慣是有其生理的因素使人難以改變，信
平、忍耐、恩慈、良善、信實、溫柔、節制。」
耶穌顯然不只是一種世界觀的改變，而是一種生命的更新，正
筆者在信耶穌之前，常聽一些剛信主的基督徒說他們信主
如《聖經》所說：「若有人在基督裡，他就是新造的人」11；
之後有喜樂平安，他們的家人有時也見證說他們改變了，他們
使徒彼得見證說：「祂已將又寶貴又極大的應許賜給我們，叫
的脾氣變好了等等。我起先並不以為意，直到當自己信耶穌以
我們既脫離世上從情慾來的敗壞，就得與神的性情有分。」12
後似乎也有了同樣的經歷，心中不免有些好奇：為什麼這種主
這「神的性情」是怎麼樣進入到人的生命中的呢？似乎
觀的感受，竟然是一個客觀的通例呢？是不是所有信耶穌的
不能用自然的過程來處理，也不能用人為的方式來處理。《聖
人，都會如此呢？
經》也說：「你們得在基督耶穌裡，是本乎神」13（「本乎」就
也許是從小受到先父的影響，中國的詩詞讀多了，染上一
是「出於」的意思），所以這是神自己的作為，在基督耶穌
些多愁善感的氣質，尤其喜歡李清照、李後主、辛棄疾等詩人
裡，藉著聖靈所成就的。人在信主之前，他的行為是在個人肉
的詞句，後來連對古典音樂的嗜好也是如此，比方：對拉赫瑪
體本能的控制之下。肉體的放縱，《聖經》稱之為「情慾」，
尼諾夫「第 2 號 C 小調鋼琴協奏曲」6、柴可夫斯基的「悲愴交
人得救之後，整個人就得以從肉體的轄制裡得到釋放，可以
響樂」、舒伯特的「未完成交響樂」7、「少女與死」弦樂四重
「脫下舊人，穿上新人」，因而順從聖靈，行事為人有了新生
奏 8、葛利格「A 小調鋼琴協奏曲」9…… 等引發傷感的曲調情
的樣式，是別人不難看得見的。
有獨鍾，聽了心中有著一種無法發抒的情懷。但是信了耶穌之
在〈加拉太書〉五章談聖靈的果子之前，保羅先提到人
後，不知不覺性情就開朗了起來，連音樂的偏好都有了改變：
肉體的行為，說：「情慾的事都是顯而易見的，就如姦淫、污
18
聖靈的果子
前言
19
穢、邪蕩、拜偶像、邪術、仇恨、爭競、忌恨、惱怒、結黨、
固然聖靈在人生命中的工作，不僅只在〈加拉太書〉五章
紛爭、異端、嫉妒、醉酒、荒宴等類。我從前告訴你們，現在
中提到，另有比方：在〈歌羅西書〉三章中提到神選民的品
又告訴你們，行這樣事的人必不能承受神的國。」14 這種出自
格有：「憐憫、恩慈、謙虛、溫柔、忍耐的心。」此外還要能
肉體內心的情慾，是宗教禮儀所不能潔淨的。耶穌教訓門徒們
「彼此包容，彼此饒恕」，在這一切之外，「要存著愛心，愛
說：「從人裡面出來的，那才能污穢人；因為從裡面，就是從
心就是聯絡全德的。」18 這也與〈彼得後書〉五章中的德行並
人心裡，發出惡念、苟合、偷盜、兇殺、姦淫、貪婪、邪惡、
列，以信心入門，以「有愛眾人的心」為其成全，基本上是一
詭詐、淫蕩、嫉妒、謗讟、驕傲、狂妄。」15 這是另一個罪的
樣的。神就是愛，也是人間所有愛的來源，所以一切的德行從
清單，在《聖經》中這類的清單還有多處，不過都與〈加拉太
信神開始，以至於愛神，然後藉著神的「聖愛」19 來愛眾人，
書〉中提到的大同小異，就不仔細分解了。
將榮耀歸與神。
重生得救的過程，先是真正認識並真心願意離棄自己敗
筆者就是為了希望對聖靈的工作有更深的體會，更多思想
壞的光景（這就是悔改），接受耶穌基督赦罪之恩，與基督
聖靈果子的特質以及其重要性，並進而愛慕這果子在生命中的
一同釘在十字架上，叫罪身滅絕，讓我們在基督的復活上有
彰顯而著手撰寫此書。除了討論聖靈果子的意義之外，也建議
份，叫神的聖靈進入人的生命中，改變人的生命，除去內裡的
一些操練的途徑與經驗。一個人在信主之後，這新的個性固然
敗壞，叫他一舉一動可以有新的樣式，這就是聖靈工作的果
是神的賜與，同時也是出於人的操練，因為知道「情慾和聖靈
效。〈加拉太書〉五章中代表性地列著：「聖靈所結的果子，
相爭，聖靈和情慾相爭，這兩個是彼此相敵」20。人信了基督
就是仁愛、喜樂、和平、忍耐、恩慈、良善、信實、溫柔、節
耶穌就有了新的生命，然而屬靈的操練仍是必須的，正如一
制。」16 倪柝聲說得好：「『仁愛、喜樂、和平、忍耐、恩慈、
個人有唱歌的天份（也是恩賜），但不去練習，恩賜就難以發
良善、信實、溫柔、節制』不是聖靈分給我們的美德，乃是聖
揮，所以使徒保羅規勸提摩太要「在敬虔上操練自己」21。不
靈在我們身上結出來的果子。聖靈的果子的意思，就是基督在
但要操練，而且當「分外的殷勤」地操練，從「有了信心，又
我們身上，因著聖靈工作的緣故，被我們消化吸收，變作我們
要加上德行」開始，一步一步地至終叫「愛眾人的心」22 成了
自己的性格、自己的特點，這一個叫作聖靈的果子。」17
我們的性情。
20
前言
聖靈的果子
21
聖靈的能力是神藉著人所彰顯的作為，而聖靈的果子是神
而非「bios」，指自然的生命。所以人信主以後就當叫我們
在人生命中內住的成效，所以人可以有「能力」而不見得有
的「舊人和他同釘十字架，使罪身滅絕，叫我們不再作罪的奴
「果子」，在〈馬太福音〉中耶穌基督警告人說：「當那日必有
僕」27，然後與基督一同復活，好教我們「一舉一動有新生的
許多人對我說：主啊，主啊，我們不是奉你的名傳道，奉你的
樣式」。若我們不能像保羅所說：「就我而論，世界已經釘在
名趕鬼，奉你的名行許多異能嗎？我就明明的告訴他們說：我
十字架上；就世界而論，我已經釘在十字架上。」28 捨不得這
從來不認識你們，你們這些作惡的人，離開我去吧！」23 這些
個世界和世界上的事（就是沒死透），就不能全然經歷新生命
是有「能力」的人，卻沒有「生命」，因為祂說：「凡稱呼我
豐富的榮耀。
主啊，主啊的人不能都進天國；惟獨遵行我天父旨意的人才能
人有了神的兒子，就有了生命，這重生的新生命不是別人
進去。」24
馬上就立刻看得到的，因為當人信耶穌之後，「基督是我們的
那遵行我天父旨意的人，按照《聖經》的定義，就是「愛
生命」了。既然我們與基督一同復活，我們的思念就當更新變
天父」的人；耶穌說：「有了我的命令又遵守的，這人就是
化，正如〈哥林多後書〉四章 16 節所說：「外體雖然毀壞，內
25
愛我的。」 這愛證實了聖靈的果子在他裡面，而這果子也
心（裡面的人）卻一天新似一天」，聖靈的果子就會慢慢地愈
肯定了他與基督的關係（「憑著他們的果子，就可以認出他們
來愈明顯了。《聖經》說到末日祂顯現的時候，應許我們說：
來」）。基督教主要不是在乎一個人他所信的教條是什麼，而
「你們也要與祂一同顯現在榮耀裡。」29 對一個基督徒而言，
是在乎他是不是認識並接受基督耶穌為他的救主。有沒有聖靈
沒有比這問題更要緊的事了。一次耶穌作比喻說：「一個人有
的果子不是一種「修養」的問題，而是生命的問題。這些聖靈
一棵無花果樹栽在葡萄園裡。他來到樹前找果子，卻找不著。
的果子，仔細看來，其實也都是基於神的屬性，是神的性情，
就對管園的說：看哪，我這三年來到這無花果樹前找果子，
所以也成了聖靈內住的明證。
竟找不著。把他砍了吧，何必白佔地土呢！管園的說：主啊，
這生命不是一個人信主之後就立刻顯然的，正如《聖經》
今年且留著，等我周圍掘開土，加上糞；以後若結果子便罷，
所說：「你們的生命與基督一同藏在神裡面。」26 這裡「生命」
不然再把他砍了。」30 在神面前，凡屬主的人都有結果子的責
一詞，原文用的字是「zoe」 （指屬靈、屬天、永恆的生命），
任，主得果子是我們蒙恩（栽在葡萄園裡）的目的，耶穌對門
22
聖靈的果子
前言
23
徒說：「凡屬我不結果子的枝子，他就剪去；凡結果子的，他 就修理乾淨，使枝子結果子更多。」31
註釋 1
32
在本書正文討論聖靈「九果」 ，外加〈謙卑的心〉，因
1933 年諾貝爾物理學獎。他著名的 Schrödinger Equation，在量
33
為這是我們蒙恩的先決條件 。本書並收集了筆者們一些相關 的證道稿件，修改整理後，保持部分口語的風格，加入附錄， 以便更廣泛地對「仁愛」這個議題加以適當的補充：「仁愛」 本是神的屬性，也是「聖靈果子」的主角，是屬基督的人應有 的生命特色，難以用一章的篇幅來描述，故加上〈愛與生命〉
Erwin Schrödinger (1887-1961)，奧地利的理論物理學家，獲得 子力學裡有如牛頓第二定律之於古典力學那麼重要。
2
比方，薛丁格在牛津大學任職期間，要求與兩位女士同居 —他 的妻子和懷了孕的情婦。牛津大學認為不妥，薛丁格因而請辭。
3 〈馬太福音〉七章 16 節。 4
比方：西北農林科技大學研究生呂超在 2005 年 11 月無誤地背誦 圓周率（pi）到 67890 位數字。又比方：印度天才數學家拉馬努
討論愛是人生命所不能少的屬性，「愛」可以與人生命的定義
金（S. Ramanujan, 1887-1920），他沒受過正規的高等數學教
有關。筆者又加入〈愛與寬恕：一個不情願的美德〉，以「寬
育，但精通數論，他慣以直覺導出公式，並留下一些沒有證明的
恕」是這個時代特別需要的美德。
公式，引發了後來的大量研究成果。
附錄以〈智慧的心〉為結語，因為聖靈的內住也必改變我 們心意、我們的世界觀，叫我們能「心意更新而變化」，因為 我們一生的果效是由心發出。數學家納什（John Nash）是一 個曠世奇才，然而單憑人的天然聰明，不足以應付生命中各種
5
比方：誰會想到「溫柔」會是新的生命品質呢？
6
Sergei Rachmaninoff (1873-1943)，俄國古典音樂家：Piano Concerto No. 2 in C minor, Opus18.
7
Franz Schubert’s Symphony No. 8 in B minor.
8
String Quartet No. 14 in D minor by Franz Schubert (Death and
的挑戰，唯獨在基督耶穌裡結出聖靈的果子，才能活出一個真
the Maiden). 9
正有價值的人生。 有幸與張德健博士同工多年，現在又能與他合著此書，實 在是生命中的一大樂事與特權，謹此感謝上帝額外的恩典。
Piano Concerto in A minor, Op. 16, composed by Edvard Grieg in 1868.
10 Partitas. 比方：J. S. Bach: Partita No. 2 in D minor, (BWV 1004). 11 〈哥林多後書〉五章 17 節。 12 〈彼得後書〉一章 4 節。
24
前言
聖靈的果子
25
13 〈哥林多前書〉一章 30 節。
緒論
14 〈加拉太書〉五章 19-21 節。 15 〈馬可福音〉七章 20-22 節。 16 〈加拉太書〉五章 22-23 節。
謙卑的心
17 倪柝聲著，《亞伯拉罕、雅各、以撒的神》，上海福音書房在 1930 年代出版。
蒙恩的先決條件
18 〈歌羅西書〉三章 12-15 節。 19 Agape. 20 〈加拉太書〉五章 17 節。 21 〈提摩太前書〉四章 7 節。 22 〈彼得後書〉一章 5-7 節。
神阻擋驕傲的人，賜恩給謙卑的人。
23 〈馬太福音〉七章 22, 23 節。 24 〈馬太福音〉七章 21 節。
●
25 〈約翰福音〉十四章 21 節。 26 〈歌羅西書〉三章 3 節。
有聖靈恩賜的先決條件
27 〈羅馬書〉六章 6 節。 28 〈加拉太書〉六章 14 節。
謙卑是神對祂子民的要求，也是基督耶穌所立的榜樣：
29 〈歌羅西書〉三章 4 節。
「祂本有神的形像，不以自己與神同等為強奪的；反倒虛己，
30 〈路加福音〉十三章 6-9 節。
取了奴僕的形像，成為人的樣式；既有人的樣子，就自己卑
31 〈約翰福音〉十五章 2 節。 32 原文中「聖靈的果子」用的是個單數的名詞，不是指有九個不同
己是「心裡柔和謙卑」，而且特別吩咐門徒們要效法祂的樣
的果子。 33 雖然謙卑不列入聖靈的果子，但與「溫柔」 （柔和）非常接近， 仍然可以看成是聖靈的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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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存心順服，以至於死，且死在十字架上。1」耶穌說祂自
式。祂的謙卑並不能消減祂的崇高，反而成了祂的榮耀。甚 至論到父神，《聖經》尚且說：「誰像耶和華我們的神呢？他
前言
聖靈的果子
27
坐在至高之處，自己謙卑，觀看天上地下的事。」2 祂所造的
至上者同等。然而，你必墜落陰間，到坑中極深之處。」9
人，豈不更當如此嗎？3
若人的墮落是從自高開始，那麼人的自卑，也必是蒙恩的
「謙卑」也是神對世人的命令，祂教導我們：當「存心
起頭；然而這卻不是這個自戀世代的精神。當人開始把自己
謙卑」4，「要以謙卑束腰」5 彼此順服，並當「存慈憐謙卑的
的代名詞用大寫的「I」表示以來，就又把自己高抬與神 God
心」6 彼此相愛。可是謙卑卻不在聖靈所結的果子的單子上，
一般（G 是大寫的），於是人大言不慚，自認為既是萬物之
也許這是因為謙卑是聖靈能在人生命中做工的先決條件，人若
靈，就是「萬物的尺度」，現在不僅只是「與至上者同等」而
不能謙卑，在屬靈的恩賜上，就不得其門而入了，因為經上記
已，更說「神已死」，而自己已經成為至上者了。人不以這是
著說：「神阻擋驕傲的人，賜恩給謙卑的人。」7 當然各樣美
罪，因為他自己就是法官、檢察官、陪審團，誰能定他有罪？
善的恩賜和各樣全備的賞賜都是從上頭來的 8，人性是已經敗
這是何等的荒謬？感到天地宇宙的偉大，詩人問說：「人算
壞了，唯有當人願意在神面前謙卑受教，神恩上加恩，樂意賜
什麼？」10 耶穌說：「因為凡自高的必降為卑，自卑的必升為
下謙卑的靈。
高。」11 人自高是因為不認得至高者，然而那至高者竟然顧念 卑微的人，為他們流血捨身，這就是認識神無上的恩典了。
自高：最原始的罪
自卑的原意：神的要求
人的墮落，是從他要「如神知道善惡」開始的，他不再
謙卑不是小看自己，而是真正的知道自己是誰。有人曾經
認定神的話語是創世的動力、良善的根基，不接受「除神一位
問十二世紀偉大的法國修道士，克勒福修道院的聖伯納德 12：
之外，再沒有良善的」，因為人想要自己來分辨和決定什麼是
「什麼是人當具有的三件最重要的德行？」他回答說：「謙
良善。在那之前，天使的墮落、撒旦的來源也是出於他們的
卑、謙卑、謙卑！」聖伯納德又說：「謙卑是人真正認識他自
自高。指著他們的墮落，《聖經》說：「明亮之星，早晨之子
己實際光景的美德。」
啊，你何竟從天墜落？…… 你心裡曾說：我要升到天上；我要
《舊約聖經》預言要來的基督，說：「祂被欺壓，在受苦
高舉我的寶座在神眾星以上 ……，我要升到高雲之上；我要與
的時候卻不開口（或譯：祂受欺壓，卻自卑不開口）。」13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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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靈的果子
緒論 謙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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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肉身為人。從「謙卑」的字源來思想，人是應當自卑的：
我的軛，學我的樣式；這樣，你們心裡就必得享安息。18」這
「自卑」的英文是 humble，出於拉丁文 humus，就是「泥土」
是主耶穌的邀請，更是祂刻意要我們效法的榜樣。這位天地的
的意思。人，human，也是出於這「泥土」的字根。神造了
主尚且心裡柔和謙卑，我們是誰，竟然自高自大？當主受難之
第一個人，給他起名叫「亞當」，這個希伯來文也是「地」、
前，最後一次教訓門徒，在最後晚餐中自己卑微，取了奴僕的
「土」的意思；人當謙卑，這本來就是合宜的。神藉著西元前
形象，為眾門徒洗腳（甚至包括即將要出賣祂的猶大在內），
八世紀的猶大先知彌迦說道：「世人哪，耶和華已指示你何為
耶穌教訓他們當互相服事，願意為首的，就當做眾人的僕人，
善。他向你所要的是甚麼呢？只要你行公義，好憐憫，存謙卑
以謙卑束腰，彼此洗腳，說：「我給你們作了榜樣，叫你們照
的心，與你的神同行。」14 先知以賽亞也說：「那至高至上、
著我向你們所做的去做。」19 這榜樣就是謙卑的榜樣。我們效
永遠長存、名為聖者的，如此說：『我住在至高至聖的所在，
法基督，就當從效法祂的謙卑入門。
也與心靈痛悔謙卑的人同居』。」15
不但如此，神也在基督的身上讓我們看見謙卑之福；那些
當基督耶穌剛開始起來傳道的時候，在一個安息日來到 16
猶太人的會堂，打開遞給祂的〈以賽亞書〉經卷就誦讀 ：
在主面前自卑的人，主就必叫他們升高。正如神在耶穌的卑微 順服裡，將祂「升為至高，又賜給他那超乎萬名之上的名。」20
「主的靈在我身上，因為祂用膏膏我，叫我傳福音給貧窮的人 （〈以賽亞書〉61 章 1 節作「傳好信息給謙卑的人」）17……。」
謙卑的人有福了
宣告祂身為人子的使命。所以人有謙卑的心，就是這福音的對
一個謙卑的人固然不看自己高過所當看的，但也不是認為
象，能與造他的主同住，又能與祂同行，這是人至高無上的特
自己什麼都不如人，假謙卑是一種驕傲（就是「我比誰都更謙
權。
卑」的那種驕傲），因為人若有什麼長處，那是因為神的恩典 臨到了他，他的長處其實是神的榮耀，所以《聖經》記載說： 「使你與人不同的是誰呢？你有甚麼不是領受的呢？若是領受
耶穌基督的榜樣
的，為何自誇，彷彿不是領受的呢？」21 我們的才能與恩賜，
耶穌基督曾教導門徒，說：「我心裡柔和謙卑，你們當負
不是我們的誇耀，而是我們服事別人的途徑，不是說我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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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靈的果子
緒論 謙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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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可誇的，但是可誇的不是我們自己。
人」、「鄙人」、「卑職」、「小人」、「區區」等等不勝枚舉。
一次我聽見某名校的畢業生說：「我受了最好的教育，
還有基督徒專用的「主內末肢」、「主內弱肢」、「微僕」、
本來可以在世上賺很多錢，後來我都為主放下這一切來服事
「末肢」等等自表謙卑。
神。」這是難能可貴的，然而他得到了良好教育的機會，有過
在中國古老的《易經》一樣推崇謙卑的德行，在《易經》
人的天分，這本是神給的，沒有什麼是我們的可以為主「犧
六十四卦中，惟有「謙卦」是全吉之卦，說「天地法則，使滿
牲」，因為這一切本來是祂的。我們之所以有可以為主「犧
盈虧損，使謙虛增益 ……」。可惜這種「文化的謙卑」並不見
牲」的，原是見證主的賞賜，正如大衛說：「因為萬物都從你
得能帶來「謙卑的文化」，謙卑不是表面的退讓，而是一種內
而來，我們把從你而得的獻給你。」22 我們若是奉獻得越多，
在強而有力的美德。
不是我們「損失」越多，而是越發見證神恩典的豐富。 我們唯一可以獻給主的，是我們謙卑愛祂的心，知道連這
真實與謙卑
個也是主所賞賜的福。
謙卑不是唯唯諾諾沒有立場的，基督耶穌是謙卑的表率， 但祂也是那位面對十字架毫不退縮，是那位推翻兌換銀錢桌
中國人的謙卑
子、潔淨聖殿、痛斥那些假冒為善法利賽人的主。當耶穌受
西方人自稱的代名詞是個大寫的「I」，他們信件的署名常
審判的時候，大祭司對他說：「我指著永生神叫你起誓告訴我
是：「我是你真誠的某某。」無怪乎我們稱他們是「蠻」、是
們，你是神的兒子基督不是？」耶穌回答他說：「你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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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 ，是未化之人。中國人的自稱的代名詞就大有講究了：
然而，我告訴你們，後來你們要看見人子坐在那權能者的右
單單只是「敬上」是不夠的，不論你年紀大小，你總還得自
邊，駕著天上的雲降臨。」24 這不是不謙卑，真的謙卑必是合
稱是「弟」、是「妹」 （在西方愛美愛年輕的文化裡，對一個
乎真理的。
明明比你年輕的人稱他為「兄」，他才不領你的情呢），或者
在二十世紀初葉，英國一位有名的猶太人教師亞伯蘭斯
是自稱「晚」、「後進」、「末學」，表示自己沒有經驗；或自
基 25 一次出庭做證，檢察官問他是不是英國目前猶太律法最高
以為不如別人：說自己是「不才」、「不敏」、「不肖」、「卑
的權威，他回答說「是的」，檢察官半開玩笑地糗他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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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這回答合乎《塔木德》26 謙卑的教訓嗎？」亞伯蘭斯基說：
人。然而經過分析，真正成功的領袖卻不是如此。2001 年有 本暢銷書上市，中文譯為《從 A 到 A+》32，討論企業如何能從
「我出庭時需要發誓說實話的了。」 太多的時候人的謙卑是虛假的，那不是什麼美德，也不是
優秀變成卓越的奧祕，其中之一就是其領導人的品格；出人意
謙卑。英國聖公會神學家，坎特伯雷大主教威廉．坦普爾 27 曾
外的，最好的領袖，居然多是謙遜的人。
說：「謙卑不是你看自己比不上別人，也不是以自己的恩賜比
保羅信主約在西元 35 年，到了西元 50 年左右，他寫信給
別人的差，而是有不去想你自己的那種自由。」沒有真理，就
加拉太的教會，說自己「在猶太教中，比我本國許多同歲的人
不能有真實的謙卑。
更有長進。33」到了西元 51 年，他在〈帖撒羅尼迦前書〉二章
自高常是因為我們與事實脫了節，失去了對一件事情真
中說道：「我們作基督的使徒，雖然可以叫人尊重，卻沒有向
相的體認而產生的。《聖經》說：「你們這自誇是不好的。豈
你們或別人求榮耀。」他不再是「你看我比你們都好」了，你
不知一點麵酵能使全團發起來嗎？」28 這虛浮龐大的體積不是
們也不要特別尊重我這使徒。到了西元 55 年寫〈哥林多前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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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材實料」，只是一種表象（根據專家們的研究 ，在攝氏 25
十五章時，他說：「我原是使徒中最小的。」使徒還是使徒，
度，麵團的體積在 2 小時內增加 4 倍。換句話說，看起來蠻
只不再是要人尊重的大使徒了。到了西元 61 年，保羅寫〈以
大的一團麵，其實是空的，只有 4 分之 1 是麵），這全是「麵
弗所書〉三章時說：「我原來比眾聖徒中最小的還小」，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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酵」 的本事，是不值得誇口的。
提自己是使徒的榮耀了，到了西元 65 年殉道前，這位靈性爐 火純青的使徒保羅，在他的〈提摩太前書〉一章中說：「在罪 人中我是個罪魁」34，不再與眾聖徒相比，只把自己與罪人同
五級領袖的品格
列。
摩西是以色列人最偉大的領袖，但是他也是最謙卑的
有人說保羅是最偉大的宣教士，也有人說他是最偉大的基
人，《聖經》記載他說：「摩西為人極其謙和，勝過世上的眾
督徒。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神對我們個人的評價，是不是個
人。」31 沒有比這更高的評價了。許多人都以為現代的領導者
忠心、良善、有見識的管家，與我們所受的恩典相稱，保羅的
必須非常的強勢，並且是能獨排眾議、高度自信甚至專橫的
謙卑，並不因而就不見證神的恩典，說：「那美好的仗我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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