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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推荐—— 3 乔布斯说：要有iPhone，于是世界变了——写在乔布斯逝世两周年之际 5 听下厨房创始⼈人Tony聊聊UGC美⾷食社区的故事：从冷启动到探寻盈利 8 从教爸妈使⽤用应⽤用中学到的——在上⼀一辈⼈人眼中，⼿手机是没有“第三⽅方应⽤用”这个概念的
创业—— 10 从腾讯离职到微信卖菜的3个月⾥里，“⼩小农⼥女送菜”学到了什么？ 12 为什么很多技术合伙⼈人参与创业时会先谈钱？ 15 产品经理：这些“轻量级CEO”在做什么 17 创业公司⼈人才招聘的15条建议 20 我犯了过早产品化的错误——Writings.io创始⼈人谈Writings.io的关闭
专访—— 23 18个月⼤大的产品凭什么拥有3000万屌丝⽤用户——36氪专访快⽛牙CEO⺩王晓东 25 在线教育浪潮袭来，参与了MOOC的台⼤大⽼老师是怎么看待MOOC的？ 27 做⼀一只⽆无畏的⼤大象— 36氪专访Evernote CEO Phil Libin 30 谁说⽣生鲜电商、社区电商的物流成本降不下来？——36氪专访趣活快送杨树轶
故事—— 32 可望不可及的开源：Google是如何逐步牢牢控制开源系统Android的？
融资—— 34 这5个VC交易趋势你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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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月报-20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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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布斯说：要有iPhone ，于是世界变了——写在乔布斯逝世两周 年之际 苑伶 编者注：时代的匠⼈人⾛走了。今天是他离开的两周年。他带领之下的苹果公司，有过⾮非常辉煌的时刻——每⼀一次苹 果产品 的发布会都让公司股票涨势冲天，最⾼高峰时苹果股价能到每股 702 美元，⼀一甩追赶者成为全球最有价值 的公司。他所创造的 iPhone 和 iPad，不仅改变了⼈人们消费的浪潮，甚⾄至重塑了⼈人机交互背后的⽂文化图景，让我 们重新思考：⼈人和机器究竟应当如何共⽣生。 今天《纽约时报》发表了⼀一篇⽂文章：And Then Steve Said ,‘Let There Be an iPhone’，详述了第⼀一代 iPhone 发 布前后的历史性时刻：焦头烂额的⼯工程师，从未顺利过的发布彩排，甚⾄至只有⼀一百台 iPhone 出⼚厂的情况下，每 ⼀一台都还有着截然不同的各种差错……乔布斯如何扭转了局⾯面，让这⼀一惊世的产品问世？我们将原⽂文编译如下， 分为前后五个部分，此⽂文开篇，是 为第⼀一部分。 从 Campbell 去往 San Francisco 之间 55 英⾥里的通勤路程，恐怕是世上最怡⼈人的⼀一条通勤之路了——它毗邻圣 克鲁斯⼭山脉（Santa Cruz Mountains）的东⾯面，顺着宏伟⽽而空阔的 280 号州际公路（Junipero Serra Freeway） 向前延伸。它还是观看⼀一位硅⾕谷创业⼤大亨测试⾃自⼰己法拉利跑⻋车性能的绝佳场所。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在这⾥里很 难接收到⼿手机信号，说是信号最差 的地⽅方也不为过。对 Andy Grignon 来说，它却因此成为他和⾃自⼰己各式想法独 处的理想之地。 其实从 Campbell 到 San Francisco 并⾮非 Grignon 常⾛走的通勤路线。他是苹果的⾼高级⼯工程师，因此在苹果位于 Cupertino 的总部⼯工作，⽽而 Cupertino 镇则位于 Campbell 的⻄西边。通常来说，他早间只需驱⻋车 15 分钟，就能 到达 Cupertino 的办公室。今天，则是个例外——他得赶去看⽼老板 Steve Jobs 创造历史的场⾯面。 那是在 San Francisco，苹果的 Macworld ⼤大会即将召开。在这之前，果粉们已经苦苦哀求乔帮主多年，希望他 把通话功能加⼊入 iPod ⾥里，这样他们就不需要再在出⻔门时往⼝口袋⾥里塞进两个设备了。Grignon 知道，乔布斯今天 就会满⾜足粉丝们的这⼀一愿望。所以他今晚会和⼀一帮同事们⼀一起，在会场附近的酒店过夜，然后在第⼆二天早晨 10 点左右的样⼦子，和世界上所有⼈人⼀一起，⻅见证乔布斯发布他的第⼀一款 iPhone。 可是，当 Grignon ⼀一路驱⻋车向北时，他感受到的情绪并⾮非激动，并⾮非欣喜，只有⽆无法掩盖的恐惧。他想到，过去 硅⾕谷所有的新品发布会不都是事先录制好的吗？为什么宁愿选择被糟糕的⺴⽹网络情况和⼿手机信号破坏历史性的发布 ⼀一刻，乔布斯仍要坚持现场直播发布？ 但对于乔布斯来说，这是⽆无可置疑的选项。现场直播的发布甚⾄至成为了他魅⼒力来源的⼀一部分——每⼀一次产品 demo 的发布会上，⼏几乎没有⼈人能从中挑出任何微⼩小的瑕疵，乔布斯就是如此成功。只是⼈人们不知道，像 Grignon 这样的幕后⼯工作⼈人员，承受了多少⼼心理压⼒力。 Grignon 是负责 iPhone 基带部分的⾼高级经理。这是⼀一项巨⼤大的责任。哪怕如今的⼿手机可以有各式各样眼花缭乱 的功能，但它最最根本之处，还是得能收听电话，⽽而电话也就是⼀一个可以双向 通信的⽆无线电设备罢了。Grignon 掌管的基带部分正是让 iPhone 可以真正成为⼀一部电话。如果 iPhone ⽆无法拨出电话，或者是⽆无法连上蓝⽛牙以及 Wi-Fi，那么 Grignon 就得为差错负全部责任。作为 iPhone 最早期的⼯工程师，Grignon 已经将他两年半的时间 ——通常是⼀一周七天，都花在了 iPhone 项⺫⽬目上。 Grignon 也是 iPhone 发布会彩排团队的⼀一员，但他⼏几乎没有看到乔布斯分毫不差地完成 90 分钟的发布彩排。 总有各种各样的问题发⽣生，⽽而即使是在乔布斯已经排演了五天之后，在最后⼀一天的彩排上，iPhone 依旧在不断 掉线、失去⺴⽹网络连接甚⾄至直接死机。“在最初的⼏几天⾥里，我觉得能参与发布会的彩排实在太酷了，就像得到了⼀一 枚荣誉勋章⼀一样，”Grignon 说，因为只有⾮非常少数的⼈人被允许参与彩排，“但很快兴奋的情绪消失，⼀一切变得艰 涩起来——我很少看⻅见乔布斯会彻底地⼼心烦意乱，但⼀一旦这种情况发⽣生了，他就 会扯着嗓⼦子严厉地冲我喊‘是你 毁了我的公司！’或者‘如果发布会失败了，⼀一切都怪你！’” 36kr出品 氪月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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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月报-20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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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来，Grignon 说，乔布斯当时真的太紧张了，⽽而他⾃自⼰己则感到⽆无地⾃自容。他和剩下的⼯工作⼈人员都知道，如 果现场演⽰示真的出了什么状况，乔布斯是绝对不会把责任归咎于他⾃自⼰己 的。“当时的情况就像是我们已经排演了 demo ⼏几百遍，可每⼀一遍总有状况发⽣生，感觉很差。”Grignon 说道。 这次的发布和彩排都是苹果公司的顶级机密，从周四起到接下来的⼏几周结束，苹果包下了整个 Moscone 会展中 ⼼心。发布会舞台的后台，搭起了⼀一个四平⽶米多的电⼦子实验室⽤用来摆放和测试 iPhone，实验室旁边则搭了⼀一间休 息室，让乔布斯可以在沙发上休息。然后苹果公司在整栋建筑⼏几乎每⼀一扇⻔门前都安置了保卫⼈人员，24 ⼩小时看护 着⻔门⾥里的机密不被泄露。如果没有乔布斯亲⾃自核准的⼯工作⼈人员 ID 卡，是不可能进⼊入到这栋建筑的。但是乔布斯 对泄密这件事情如此在意，以⾄至于他甚⾄至希望进⼊入到这座建筑的⼯工作⼈人员，从布置展台到负责⾳音效的⼈人，都睡在 楼⾥里不 要出去，直到发布结束。他的助⼿手制⽌止了他。 Grignon 知道，这场 iPhone 不只是⼀一场普通的产品发布会⽽而已，但可能很难有⼈人预⻅见这场发布会会是苹果公司 多么辉煌的未来的⼀一个起始点——在随后七年的时间⻓长河⾥里，⼏几代 iPhone 和 iPad ⼏几乎成了硅⾕谷历史上最重要 的发明，它们改变了平庸的⼿手机产业，为软件⼯工业提供了巨⼤大的盈利平台，从 2008 年开始平台上的 app 已经产 ⽣生超过 100 亿美元的营收。它们还改变了数⼗十亿美元的个⼈人电脑产业，如果把 iPad 销售额也算进笔记本电脑销 售额之列的话，苹果已经是世界上最⼤大的 PC 制造商。去年⼀一年 iPhone 和 iPad 的出货量是两亿台，是全球范围 内汽⻋车出售量的两倍还多。 更重要的是，这两款产品的影响不仅仅在经济上，它们甚⾄至变⾰革了⽂文化图景。苹果的创新引起整个⾏行业重新思考 ⼈人类与机器交互的可能性，不只是简单地⽤用⼿手 指取代⿏鼠标，⽽而是让智能⼿手机成为⼈人类⼤大脑的延伸。它们还改变 了⼈人们接收和处理信息的⽅方式，把书籍、报纸、⼿手机、录⾳音机、照相机、录像机、指南针、电视、 VCR 和 DVD、PC、游戏全部装进⼈人们的⼝口袋⾥里。我们在校学习的⽅方式、医⽣生治疗病⼈人的⽅方式、旅⾏行者出⻔门旅游的⽅方 式，都在为其所改变。最后，媒体和娱乐界也在摸索 ⼀一条全新的出路。 然⽽而，今天我们⾯面前的苹果，却已临⼗十⾯面埋伏。2007 年 Google 发布 Android 系统之后，它就成功地击败了 iPhone，达到成为智能⼿手机和移动设备霸主的⺫⽬目标——2010 年时 Android 彻底⽕火了，拿下全球智能⼿手机市场 80% 的市场，苹果⼿手机市场份额跌落⾄至 20% 以下。类似的趋势也发⽣生在了 iPad ⾝身上：2010 年 iPad 占有平板 电脑市场 90% 的份额，⽽而现在，60% 的市场份额属于 Android。 最让苹果的粉丝们着急的，不是这家公司⽆无法给出未来将⾛走向何⽅方的答案，就像 Tim Cook 在 2011 年 10 月份 乔布斯逝世后接下苹果的重担时那样，⼤大家担⼼心的不是 Cook ⽆无法成为合格的继任者，⽽而是没有⼈人能成为继任 者。乔布斯还在苹果时，苹果就像⼀一台创新机器⼀一样，每隔三到四年就能迸发出数不清的⾰革命性产品。他曾告诉 他的 传记作者 Walter Isaacson，他的下⼀一次⾰革命即将到来——他要改变传统电视⼯工业，可 Cook 并未使这⼀一理 想成真，甚⾄至苹果的投资⼈人也开始明显地失去信⼼心。 以往，每⼀一次苹果产品发布会都能让苹果的股票涨势冲天，但是 iPhone 5c 和 5s 发布会之后，苹果股价滑落了 ⼗十个百分点。⼀一年前，苹果股价在最⾼高峰时期能到每股 702 美元，使之成为全球最有价值的公司。可是如今， 股值已经从顶峰滑落 25%。 其实将任何⼈人与乔布斯相⽐比都是不公平的。在 Cook 成为苹果⾸首席执⾏行官的两年间，他就⼀一直试图让乔布斯明 ⽩白，他不可能把苹果带向乔布斯所希望的⽅方向，只能带向 Cook 所能带领的⽅方向。这⼀一点其实⽆无需⾔言说，当你知 道 iPhone 是如何成为 iPhone 后，你就会明⽩白，它创造了甚⾄至不存在的⽤用户需求，这样的创造者是⽆无法被效仿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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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下厨房创始⼈人Tony 聊聊UGC美⾷食社区的故事：从冷启动到探 寻盈利 苑伶 导语：每⼀一个做 UGC 社区的⼈人都不免有过疑惑：鸡、蛋相⽣生，何者先得？如何凭借最初的内容斩获⽤用户，再促 使涌⼊入的⽤用户⽣生成更多内容，最终形成⽤用户可源源不断产⽣生内容的圆满闭环？“下厨房”也曾有此⼀一惑：产品上线 ⾸首⽇日独⽴立访客达到三万⼈人，却随之跌⾄至⼀一两千之间，之后则是获取⽤用户、流失⽤用户、再获取⽤用户的游戏。 但这游戏进⾏行两年之久，如今也算到了打倒不少⼩小 Boss 的时刻——产品的 UGC 机制已然成形，社区密度正在 衍⽣生，下厨房创始⼈人 Tony 说，现在即使团队放假半年，⺴⽹网站依然能⾃自然滚动，产⽣生内容。⽽而作为媒体定位的产 品，内容意味着盈利之⻔门，因此⾛走通内容之路如此重要。 我和下厨房创始⼈人 Tony 聊了聊下厨房的故事——从 2011 年上线到今天，两年间他们如何探索产品机制的设 定，如何让内容⾃自然产⽣生，⼜又经历过哪些盈利模式的试错？ 下厨房是 ⼀一个 Web2.0 版的美⾷食菜谱⺴⽹网站，所谓 Web2.0 版，是说改变了⼈人们传统的学习做菜和菜谱流通的⽅方 式——它不再是单向传播的菜谱书，⽽而是每个⼈人都可以成为菜谱内容制作者、也可以成为菜谱内容学习者，制作 者与学习者还可以相互交流的⺴⽹网站。依循这三点需求，下厨房的产品形态分为了三个部分——菜谱、⼈人们参照菜 谱做出来的菜以及社区。“菜谱”是内容、是⼯工具， “参照菜谱做的菜”和社区则是⼯工具的演化，催⽣生氛围，氛围⼜又 反哺内容⽣生成。 那么在创⽴立UGC社区之初，下厨房是如何跨过冷启动这道坎的呢？ ⾸首先，是获取第⼀一批⽤用户。下厨房初上线时，没有拉⽤用户的资源和渠道，团队成员就列了⼀一个 excel 表格，把⾝身 边能想到的朋友都叫来下厨房成为⾸首批⽤用户，⼆二度⼈人脉也不放过，“⼀一度⼈人脉⾥里⾯面有跟我们关系特别好的⼈人，我 们要求他能不能再帮我们拉⽤用户，就商量 了⼀一些⽅方式，⽐比如在微博上帮我们喊⼀一句，或者是在⾖豆瓣⾥里头说 说。”Tony 说。 ⽽而为了让传播度更⾼高，⾸首批⽤用户能带来更多⽤用户，他们找到《万能⻘青年旅店》的歌词，放在⺴⽹网站顶部显眼的位 置，后来“是谁来⾃自⼭山川湖海 , 却囿于昼夜、厨房与爱”这句歌词不仅仅在微博被分享，甚⾄至成为很多⼈人的签名。 ⽽而设计注册流程时，他们会在注册⻚页⾯面告诉某位注册⽤用户，他是第⼏几个来到下厨房 的⼈人，以此借助⼈人们的炫耀 ⼼心理——“我是第 100 位来到下厨房的⼈人”、“我这么早的时候就注册了”。当这个⽤用户把幸运的数字和“下厨房”⼀一 起分享到社交⺴⽹网络上的时候，就有可能连带着他的朋友⼀一起成为最早 期的⼀一圈⽤用户。豌⾖豆荚创始⼈人⺩王俊煜曾在 ⼀一次采访表达了他对下厨房另外⼀一个细节的喜欢：如果⼀一位⽤用户注册账号后没有上传头像，那他的头像框内便会 显⽰示⼀一句 话，“没头像，没礼貌”。 后来在分享经验时，Tony 会说，每⼀一个细节都不要平庸，每想⼀一句⽂文案都考虑：它是否⾜足够有传播点？是否让 ⼈人们觉得意想不到，原来还可以这样做？——就是这样，在朋友们的吆喝，和微博、⾖豆瓣的传播下，下厨房⾸首⽇日 上线迎来三万的独⽴立访客，算是⼀一个不错的成绩。 不过，早期涌⼊入的三万⽤用户并未停留太久，就像迅猛的潮⽔水⼀一样汹汹扑来⼜又汹汹退去，轰的⼀一下，下厨房每天的 访问量只剩下⼀一两千⼈人。有很多通过朋友路径到来但并不喜欢做菜的⽤用户⾛走了，还有⼈人⽆无法理解 Web2.0 美⾷食菜 谱⺴⽹网站的产品机制，也⾛走了。问题由此⽽而⽣生：得到⽤用户之后，如何让他们留下来？ “冷启动时期对我们来说是最难的，就是当你建⽴立⼀一个作品和菜谱关系机制的时候，没有⼈人理解这到底怎么去 ⽤用。我们积累 1000 个作品花了⼀一个月时间，⽽而且其中有两、三百是我们⾃自⼰己的⼈人每天做菜传上去的。”Tony 说，为了让⽤用户理解下厨房的产品机制，他们试图树⽴立榜样的作⽤用——每推荐⼀一个菜谱的时候，告诉⽤用户，⼀一定 要先看看别⼈人是怎么做的。他们还尝试对⼀一些资深⽤用 户进⾏行访谈，⽐比如年轻的⽩白领、六⼗十⼏几岁的⽼老⼈人，甚⾄至是 猫在宿舍⾥里煮饭的 17 岁厦⼤大厨男——为了告诉其他⽤用户，很多⼈人的条件⽐比你差多了，但只要喜欢，没有什么不 可以尝试，以此激励很多可做饭可不做饭的⼈人动⼿手尝试。 36kr出品 氪月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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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用户采访毕竟是⼈人为的运营，⼀一切还是要回归产品的机制设计来推动⽤用户。于是他们在每⼀一道菜谱下⾯面都放上 了“⼤大家参照菜谱做出来的菜”，希望可以吸 引更多⽤用户动⼿手尝试，并上传⾃自⼰己的作品。Tony 说，⼀一开始做“参照 菜谱做出来的菜”的部分，团队会把卖相好、被赞的次数做多的作品挑出来，放在最前。但有趣的是，他们发现 这么做其他⽤用户就都不愿意上传 ⾃自⼰己的作品了。因为没有传照⽚片的⽤用户会想：别⼈人都照得那么好看了，我⾃自⼰己 的不好看怎么好意思上传呢？随后 Tony 将排序的规则做了调整，按照菜谱上传的时间倒序排列，让⽤用户可以看 到最近⼀一⼩小时、两⼩小时、⼀一天内的作品，“那他就会觉得这个菜谱好像确实很热⻔门，并且其他 ⼈人做得好像也不咋 地，⾃自⼰己做的⽐比别⼈人好多了，就有信⼼心拍张照⽚片传上去。”Tony 说。 ⽤用户留下来之后，渐渐的会有交流、关系链的建⽴立，最后形成社区。Tony 说，其实早期的⼀一年半可以认为下厨 房⼏几乎没有社区，因为那个社区是⾮非常分散的，完全没有关系⺴⽹网络，⼤大家只是把它当成⼯工具然后顺⼿手拍张照⽽而 已。那个时候新浪 微博还没有开放好友关系接⼝口，下厨房上的⽤用户关系链都得在站内建⽴立起来。他们设定了⼀一 套规则：在⺴⽹网站⾸首⻚页上将每天最新的作品都暴露出来，有⼀一些⾮非常活跃的 ⽤用户就会发现：有⼀一个新的客⼈人来 了，要去点⼀一下赞，欢迎他。然后新⽤用户便会按到点赞的⼈人的主⻚页，去查看这个⽤用户是谁，是不是⾃自⼰己的朋友， 随之出于社交理解 回赞，去“关注”他。 “可能有些⽤用户觉得真的是有⼈人在欢迎我，在接纳我进⼊入这个社区，就会去回赞，然后慢慢参与到那个圈⼦子的讨 论。我们经常会看到⼀一个菜谱的流⾏行是由圈⼦子引爆的，你做了，我也去做。Instagram ⾥里也有类似的⽣生 态。”Tony 说。 在最近的⼀一年⾥里，下厨房上有⼀一百个作品的⽤用户已有⼏几千⼈人，他们平均每三天要上传⼀一道菜上来，这意味着下厨 房的⽤用户社区已经开始形成密度，开始发酵——⽤用户之间会讨论会交流，甚⾄至会引发互相吵架（⽐比如说另外⼀一个 ⼈人的做法不正宗），⽽而这正是社区开始滚动产⽣生价值的⼀一个阶段。 Tony 说，他们现在已经停掉了早期的周刊、⽤用户访谈等⼈人为运营很重的⼯工作，现在⺴⽹网站完全依赖产品的机制在 运转，即使团队放假半年，⺴⽹网站仍然能持续运转，有内容产 出。但他也承认，有很多优质的内容仍然被藏了起 来，没有暴露给寻找内容的⽤用户，这会是他们后续改进的⽅方向——⽐比如结构化菜谱形成“⼤大⻥鱼⼤大⾁肉”、“下饭 菜”、“⾃自从我有了⾯面包机”等综合⾷食谱榜单。 迈过了让⽤用户⽣生产内容、社区成形的⻔门槛后，类似下厨房这样的UGC社区⼜又该如何盈利？ 如今 Tony 找到的⽅方向是：⼲⼴广告和电商。 他认为，对于占据社区⼤大部分的⽤用户来说，下厨房是⼀一个寻找内容和消费内容的地⽅方，次级需求才是社区，那么 下厨房对他们⽽而⾔言是⼀一个媒体。如果以媒体作 为商业模式，模式的要点就在于谁能做出更好的内容，同时谁能 以最低的成本做出更好的内容，然后从⼲⼴广告处获得收⼊入。⼲⼴广告看的是谁⽤用更低的成本服务更⼤大规模的 ⽤用户、获 得更⾼高的流量，因此在下厨房现有的 UGC 模式下（不需要更多编辑团队的⼈人⼯工成本，内容来⾃自⽤用户），就意味 着产品的打磨必须放在最前列，才能催⽣生⽤用户产出⾼高质量的内容，因此 Tony 还是选择将重⼼心放在产品上。 其实在想清楚⼲⼴广告模式之前，下厨房曾尝试过做出⼀一些别的盈利模式——⽐比如在⾷食材⾥里加⼊入链接，将酱油导向⼀一 号店。但上线⼀一两天就发现数据效果并不理 想，淘宝客每天只有⼏几⼗十块钱的收⼊入。还有“物品”板块，⼀一个类似蘑 菇街的电商导购，导购⼤大到锅具⼩小到调味罐的厨房⽤用具，这⼀一次的教训是：因为厨具品类本⾝身 不如⾐衣服鞋帽那 么丰富多样，品类很窄，所以没有太多可以结构化的产品评价，更直接的推荐⽅方式会⽐比导购更加有效，⽐比如以媒 体⽅方式去写⼀一篇⽂文章推荐只推荐某个 品牌的产品。 经历这些探索之后，Tony 想清楚了下厨房将会在何处产⽣生价值：“核⼼心来说就是我们帮助⽤用户做决策，甚⾄至改变 ⽤用户的决策。可能我今天不知道吃什么，然后我今天告诉你应该去吃什么，那 他就花钱去买。影响的是巨⼤大的 消费能⼒力，⼀一个家庭主妇可以决定今天⼀一家⼈人吃什么。那就看我们能影响的⽅方⾯面——⽐比如说⾷食材，⽤用户花钱都掏 给超市，那我们想能 不能去向超市收钱？现在超市已经给我们投⼲⼴广告了，我们精准投放到上海、⻓长江三⾓角洲那 些城市（和乐购合作）——是有互动的，线下有展台展⽰示、活动的品牌营 销。线下花钱的流程我们参与不了， 就向品牌收钱。” 36kr出品 氪月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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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月报-20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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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广告对于 UGC 社区来说，已经不是唯⼀一的盈利模式，所有这⼀一类的服务应⽤用，都在尝试其它价值的延伸，⽐比 如 Amazon、Fab、Etsy，这⼀一类服务成熟的结合点就是论坛和电商，⽐比如 Etsy 从⼿手⼯工爱好者交流的社区起家后 期结合到电商的盈利模式。对于下厨房来说，从⾷食材的购买清单结合到⽣生鲜电商则是最顺其⾃自然的⼊入⼝口，但在现 有⽣生鲜电商的发展状 况之下，这⼀一结合仍需等待。 下厨房正在⽣生鲜电商上做出尝试，近期上线的“有点⽥田”，就是和农庄合作打包出售有机蔬菜。Tony 说，他们希 望通过⼀一些⽅方式和⽅方法，去尝试物流成本不能降低的前提之下，如何跟电商进⾏行更好的合作，⽐比如降低运输损 耗，通过服务进⾏行增值。 “我觉得⽣生鲜电商这件事情，拿出对⽐比你就会有信⼼心。去年你能想象⼈人们在⺴⽹网上买草莓吗？草莓的保鲜期很短， 然后你会发现物流的⽔水准在提升。如果想到具 体的⼀一个进步，你就会发现这个世界在改变。所以说我想清楚 了，并不是说我们要靠⽣生鲜电商去盈利，⽽而是未来下厨房的可以彻底释放价值的地⽅方，因为我们在做的 是⽤用户 ⾏行为决策的⼀一个终端。” 后记：严肃的内容说完了，我还有些⾃自⼰己的话想说。说实话，下厨房是我有限的产品使⽤用经历⾥里，使⽤用时间最 ⻓长、打开 频次最⾼高的⼀一款产品。因为 Tony 出⾝身⾖豆瓣的缘故，下厨房的 UI 设计、社区氛围都恰好击中和我类似 的年轻群体。我常常会在刷下厨房“今⽇日热⻔门”作品的时候，看到⼀一道菜底下⻓长⻓长的评论和⽤用户间互动，有些菜做 的卖相真的不 太好看，但我看⻅见的仍是⼀一个个爱好美⾷食的⽤用户之间有爱的⿎鼓励，所以⻅见到 Tony 的时候我问他， 你是否觉得有这样优质、⽂文艺的第⼀一批⽤用户促使温暖的社区氛围形成，⾮非常幸运，但 Tony 的回答让我有些意 外：他说他承认第⼀一批⽤用户的价值，但更重要的是你如何去设计产品的规则。 “我愿意放⼤大规则，规则代表的是这个社区——我们期望⽤用户在下厨房⾥里⾯面⽤用怎么样的⽅方式互动，⽤用户跟⽤用户之 间保持⼀一种什么样的关系，然后什么样的内容适合在这⾥里去表达。 第⼀一批⽤用户愿意留下来，我觉得是因为对这个规则和机制的认同，没有这个需求的⼈人，就不喜欢这个社区氛围。 其实氛围是什么？氛围是虚的，只有你的规则 和使⽤用路径的规划对他是不是舒服的，然后你会淘汰⼀一些虽然喜 欢美⾷食但不是你的⽤用户。⽐比如说我们“作品”的⻔门槛实际上⾮非常⾼高，强制⽤用户必须要找到菜谱，才能 上传图⽚片。如 果我今天就做了⼀一道烤⽩白薯，没有参照任何菜谱做，那我能不能传？当然可以借地上传，但我们会让这种⾏行为⾮非 常⿇麻烦，并没有⼀一打开应⽤用就有按钮叫 “上传图⽚片”，因为我们觉得这种内容的价值是不可持续的，它只是记录照 ⽚片本⾝身，没有实⽤用性。 所以⼤大体上来说，我会觉得是你的规则和你的产品逻辑，在影响⽤用户使⽤用，形成他们的⽂文化，才会最终输出到普 通⽤用户的印象⾥里——觉得下厨房是⽂文艺的、有爱的……你的规则在那⼉儿，然后他们喜欢你的规则，他们留下来 了，不是说第⼀一批⽤用户最终都能沉淀下来。”Tony 说。 还有⼀一点，下厨房在 2011 年拿到天使投资之后，没有再获得更多的资本⻘青睐。可以理解，对于美⾷食社区这样离 钱⽐比较远的项⺫⽬目来说，资本担⼼心盈利可否规模化⽆无可厚⾮非。但我仍欣赏 Tony 对做⼀一款好产品的坚持，他⼀一直把 团队最核⼼心的资源都放在打磨产品上，他在赌在中国做⼀一款好⽤用的产品，最终会像那些以⽤用户体验为核⼼心的产品 在硅⾕谷受⼈人欢迎和 尊重⼀一样，为中国的投资⼈人和⼤大众⽤用户所欣赏。采访的最后，他跟我说到了⺩王兴，他说他真 正⻅见到过⺩王兴在中国⾷食不果腹的⽇日⼦子，当⺩王兴在中国做校内、做饭否的时 候，没有⼈人能看到社交⺴⽹网络的价值， 但当 Facebook 引发国内逐流的热潮之后，⺩王兴的产品却早已被贱卖和叫停⽽而失去转机。我觉得他对这其中包含 的产品理念和以⽤用户体验为中⼼心理想的不被理解，近乎于感同⾝身受。 虽然不被理解的境况中，成因⼀一定是双向 的，但我仍然觉得，做好⽤用的产品本⾝身，是⽆无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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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教爸妈使⽤用应⽤用中学到的——在上⼀一辈⼈人眼中，⼿手机是没有“第 三⽅方应⽤用”这个概念的 raina梦⾬雨 ⼗十⼀一放假⼏几天，有个⼩小成就，就是教爸妈⽤用 ⼿手机应⽤用。对于去⼩小城市旅游的⼈人来说，⼤大 众点评不怎么起作⽤用，所以我主⼒力教爸妈使 ⽤用的应⽤用很简单，就两个：微信和百度地 图。教下来有很多有意思的点和⼤大家分享： 先⼤大概说个背景： 爸妈两⼈人都 50 岁，在⼩小城市单位上班，受 过⾼高等教育，是中⽼老年健康管理类应⽤用的⺫⽬目 标⼈人群。爸妈⽤用的智能⼿手机都是 Android、 运营商版本的⼿手机，所以⼿手机已经预装了⼀一 些应⽤用（据⽼老妈透露，在拿到⼿手机后，营业 厅的⼈人还会⼿手动给他们装⼀一些应⽤用，包括微 信、我查查 等）。因为我之前跟他们说过⽤用 微信，所以他们已经在⽤用微信和我聊天（只 ⽤用⽂文本的⽅方式，偶尔看看我发过来的图）。 在⽼老妈换了智能⼿手机后，她觉得新⼿手机最让⼈人欣慰的⼏几点是：⼿手机屏幕⼤大；终于可以⽤用⼿手在屏幕上写字了；拍了 很多清晰的照⽚片和视频。她很想知道同事⽤用⼿手机看⼩小说和听书是怎么做到的，⽽而我爸第⼀一个问我的问题，居然 是“怎么在朋友圈⾥里⾯面发东⻄西。” 1、这很让⼈人意外，他们居然知道朋友圈这个东⻄西。但看过他们的微信就知道是为什么——微信朋友圈默认的更 新提醒激发了他们使⽤用微信朋友圈的诉求。 我是强迫症，早就将朋友圈的提醒给关了。但对于爸妈来说，他们的微信朋友不多，提醒的频次刚好，⽽而且每次 打开微信都能看到新的信息。对于不爱⽤用微博（被认为太过复杂）的他们来说很有意思。适当的应⽤用内提醒（在 提醒的地⽅方标个红点）并不怎么遭致他们的反感。 2、在爸妈眼⾥里，⼿手机是没有应⽤用这⼀一层的，⼿手机和⾃自⼰己之间只有⼿手机（硬件）、⼿手机功能和⾃自⼰己。这体现在三 个⽅方⾯面： a. 他们眼中没有什么第三⽅方，如果这个应⽤用不好⽤用，可能会把不好⽤用归咎于⼿手机。如果好⽤用，那么这种对应⽤用的 称赞也是给⼿手机的。当我教⽼老妈使⽤用听书、地图应⽤用之 后，她的评价是“你看我买这个⼿手机还是很不错的，有这 么多功能，以后都不⽤用买地图了。”这也是为什么我发现他们预装应⽤用⾥里有“百度”app，⽽而我没去删除 它的原 因，因为⼀一旦删除，他们就再也不能搜索了，他们认为这是个功能。 b. 他们以为应⽤用⾥里的功能是通⽤用的。也就是说“收藏”在他们看来只是⼿手机的⼀一个功能，并不是单个应⽤用⾥里存在的 功能。在我教会⽼老妈怎么使⽤用微信”收藏“功能的时候，她居然不知道要打开微信才能找到“收藏”功能。 c. 他们对隐私安全也很敏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了太多新闻。所以在其他⾮非摄影应⽤用有“云”、“同步”的字眼 时，他们就会担⼼心地问我照⽚片会不会⾃自动被传（同步、分享）出去，被⼈人看到。 3、他们对应⽤用的界⾯面有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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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更习惯带字⽽而⾮非带图案的引导，这让他们感觉更安全。当“按键”是图案时，他们容易不知所措，不知道指的 是什么。这对于谨慎、怕错的中年⼈人来说简直是灾难，他们不会像⼩小孩那样不怕犯错地乱按找答案，所以永远找 不到答案。 对我妈来说，她对微信应⽤用界⾯面下⽅方的菜单栏没有反应（对右上⾓角的按键则有）——在没有引导的情况下不知道 这是可以按的。因为在这之前她只会在微信消 息界⾯面上做类似短信的操作，然后看到“朋友圈”有红点的时候点⼀一 下。在帮她把微信更新到 5.0 后，她发现朋友圈不⻅见了，有点不知怎么操作。我不知道这样的盲点是不是个例， 这需要更多的调研。 4、他们需要练习型的引导，⽽而且这个引导应该⻓长期保留在帮助选项⾥里： 教他们使⽤用应⽤用会觉得⼤大⼈人之间的学习能⼒力还是有差异的。当我教了我爸⼀一次怎么使⽤用朋友圈后，他很快就学会 了，并且接下来的⼏几天旅游都在传照⽚片到朋友 圈。⽽而我妈⽐比较难学会，需要演⽰示、练习、再演⽰示、练习，太快 还看不懂（⽼老花可能是原因）。这让我意识到，如果要做⼀一款⾯面向他们这个年龄层的应⽤用，需要更为 细⼼心的练 习型引导，⽽而这个引导还应该⻓长期保留在帮助选项⾥里，⽅方便随时再学⼀一次。 5、其他： a. 教⽤用百度地图，这让我意识到很多应⽤用都是为了便利我们年轻（穷）⼈人所准备的： 从周边城市回到南京，我开始在酒店⾥里教爸妈怎么⽤用百度地图找出⾏行⽅方案，从酒店这边坐地铁到⺫⽬目的地“先锋书 店”。但教完后⼀一⾛走出酒店，他们就拦⻋车坐进 的⼠士⾥里直接去了。很多产品其实只是让便宜且便利的出⾏行⽅方案更容 易被找到，百度地图、去哪⼉儿之于我，就是这样的⽤用处。但对于他们这个年纪的⼈人来说，他们是没 有动⼒力去花 时间学习这些应⽤用的，因为他们不需要像我这样省钱。T.T b. 他们真的不会删应⽤用和更新应⽤用： 这是个⼤大难题，很难跟他们说清楚怎么更新应⽤用，为什么要更新应⽤用（在他们眼⾥里，这⼤大概就是个⼿手机功能啊， 功能为什么要更新？）。很多预装的应⽤用在我 动⼿手之前⼀一直保留着，对于没有⽤用的应⽤用，他们不删，解决⽅方式 是不点开它就好了，需要的那些应⽤用就在这⼀一堆应⽤用图标⾥里找出来。要教会他们去管理应⽤用，⼤大概是 下次我要 努⼒力教会的事。 假期你教爸妈使⽤用应⽤用了吗？欢迎在评论这和我们分享当中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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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
从腾讯离职到微信卖菜的3个月⾥里，“⼩小农⼥女送菜”学到了什么？ raina梦⾬雨
“⼩小农⼥女送菜”（xiaonongnvsongcai）这个微信公共账号背后，有不少有意思的“违和”点：这个以⼥女⽣生⾃自居的账 号，是三个⼤大男⼈人建的；⽽而作为⼀一个在微信卖菜的公众账号，核⼼心团队 3 ⼈人中有 2 ⼈人都来⾃自腾讯团队，他们的 卖菜⽣生涯甚⾄至是以腾讯⼤大厦为起点的。 和我们报道过的上海卡卡鲜类 似，⺫⽬目前主要在深圳科技园附近送菜的⼩小农⼥女送菜提供的也是半成品（净菜）， ⽽而它特别的地⽅方在于⽤用微信卖菜。在⽤用户前⼀一晚⽤用微信预订后，团队会在早上 5 点采购菜品，并在 3 点多以前 完成对⾷食材的装配，通过⾃自建物流完成下午 4-6 点的配送。⽽而⽤用户这边则可以在下班前收到送来办公室（或家 ⾥里）的新鲜菜品，到点回家就能做饭。 这个流程真正⾛走通对于第⼀一次接触⽣生鲜的团队来说还是挺不容易的。联合创始⼈人陈喆认为，如果⾃自⼰己对⽣生鲜⾏行业 的认识当初是 30 分，经历了未离职时的内测阶段和现在的全职卖菜，这位给分保守的选⼿手表⽰示⾃自⼰己应该能跳到 及格线 60 分了。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学到了什么呢？ 为什么要⽤用微信做卖菜的⽣生意？ 在渠道上⾸首先采⽤用微信，是⼩小农⼥女送菜和其他同⾏行不同的策略。陈喆跟我说，他们会在⼀一段时期内都采⽤用微信为 主的⽅方式去卖菜。在陈喆看来，微信可以让他们更容易、快速地通过社会化增加粉丝，⽽而且交流更亲切，还可以 每天提醒⽤用户下单。 ⽽而从他们地推的结果来看，微信公共账号带来的转化率也要更⾼高。当印有“微信卖菜”的传单到⼿手，⽤用户会因为好 奇，更⾃自然地扫个⼆二维码关注⼀一下账号。 此外，从⽤用户⾏行为来看，通过⼿手机下单更符合⽤用户平时对设备的使⽤用。⽤用户通常会在晚上吃完饭以后开始考虑第 ⼆二天的菜品。到晚上私⼈人时间，没有太多⼈人会依旧坐在电脑前，但玩⼿手机却是常有的事（移动化趋势明显）。 能够做到圈⽤用户也是他们在微信上卖菜的⼀一个优势。在账号的运营上，⼩小农⼥女正想办法让他们的每⽇日推送看着不 像⼲⼴广告。他们发给⽤用户的消息并不只是今天菜 品的⼲⼴广告，还会发⼀一些有关饮⾷食⼈人⽂文、创业想法的交流。陈喆笑 说他们被腾讯培养得对某些观念根深蒂固。拿微信公众账号运营这件事来说，他们就注意到“圈⽤用 户”这件事。在 36kr出品 氪月报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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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
他看来，关注了账号的⼈人可能只有 3、4 成是真的有买菜需求的，但也要想办法把他们留住。当⼩小农⼥女送的不只 是菜，还做⽔水果零⾷食的⽣生意，这些⽤用户总会存在购买的⼈人群。 但微信也有不完美的地⽅方，⺫⽬目前通过微信送菜，⼩小农⼥女送菜只能通过货到付款的⽅方式结账，过程不够简练。他们 计划建⽴立 web ⺴⽹网站的⼀一部分原因，也是移动端的⽀支付体验还没有 web 端做得这么好，在⺴⽹网站上可以轻松办到预 充值的业务。 ⽤用游戏的运营思路开始卖菜 陈喆告诉我，⼩小农⼥女送菜这个项⺫⽬目实际上在 5 月份就开始筹备内测了，当时他和另外⼀一位合伙⼈人还在腾讯⼯工作。 为了让⽣生鲜从 0 到 1 做起来，都做过微信游戏、了解社区产品策划运营的两⼈人想到⽤用游戏的运营思路，通过内 测——试运营——上线的思路做产品、流程的优化和规范化（有点雕爷⽜牛腩 试运营的意思）。 他们⾸首先⾯面向腾讯⼈人开始内测的⽣生意，⼀一开始⽤用每天固定 30 单、每单亏 10 块的⽅方式去做⽣生鲜的尝试，整个过 程都与宣传打通。因为是限量的，⽤用户需要将公众账号推送的⽂文章转发到朋友圈才有机会买到 9 块 9 的菜。这 给他们后期带来了不少好处：因为单量有限，问题的影响可以控制，⽽而且可以优化；⽽而因为内测的都是腾讯⼈人， 他们很理解内测阶段产品的不⾜足，愿意积极 提意⻅见；内测期间积累了⽤用户基数，不⾄至于开⻔门做⽣生意时因为没有 ⽤用户⽽而感到低落（最初的信⼼心很重要）。 ⽽而到内测中发现的问题得到优化进⼊入试运营阶段的时候，他们开始不限单量做测试，借此预估团队开⻔门营业以后 能够承受的单数。在这个 Beta 阶段，社会化的营销推⼲⼴广也是⼀一直进⾏行的。 做了⽣生鲜才知道，当初认为的很多想法是YY出来的 在我看来，对⽣生鲜的想象和⽣生鲜的落地有明显的落差，这个看起来被认为有强需求的产品有时并不是想象的样 ⼦子。这件事陈喆算是认识深刻到。 在最开始的时候，为了不分散采购能⼒力，他们做的是每天提供⽤用户 8 个菜，就像国外的⼀一些午餐递送服务那样。 但在运营的时候陈喆他们发现，⽤用户做饭的差异化还是挺⼤大的，8 个菜根本⽆无法满⾜足⽤用户。到现在他们已经有 60-70 个菜品供⽤用户选择。⽽而这样的转变其实并没有太影响采购，因为很多菜其实是不同⾷食材的排列组合。 让陈喆深刻意识到的，还有强需求的显象下，很多⼈人买菜的习惯其实是不存在的。“如果你觉得从 0 开始做⽣生 鲜，两个月能做到 100 单，那你就太乐观了，没做过⽣生鲜的⼈人可能感受不到。” 到⺫⽬目前为⽌止，物流是他们认为最 为困难的事情，⽣生鲜对物流的及时性要求让他们在前期只能慎重再慎重地去选择配送范围和区域。 地推发传单，要记住你的品牌价值可能是0 在地推上，陈喆对他们的传单转化率算是引以为傲了。在他看来，派传单是红海，除了发传单的⼈人多以外，拿到 传单的⽤用户基本上就只有 1-2 秒的思考时间。如果不在这个时候抓住眼球，基本上就作废了。当⼤大家还不知道⼩小 农⼥女送菜的时候，陈喆他们的传单甚⾄至都没有提到品牌的名字。海报正⾯面：微信卖 菜，标明三个流程；背⾯面： 腾讯员⼯工离职卖菜，放⼼心菜、良⼼心菜；两边都加⼆二维码，⽂文案就这么多。陈喆的经验是，当品牌价值为 0，能够 在有效时间内抓住眼球就够了。名字不是他们感兴趣和进⼀一步采取⾏行动的原因。 虽然他们之前没做过⽣生鲜，以后可能会有因为经验不⾜足⽽而有碰壁的情况，但陈喆对⼩小农⼥女的发展还是乐观的。在 谈农产品合作时（他们现在除了每⽇日净菜还有 ⼟土特产、有机菜的团购），他们已经发现有很多农场主、⾃自有品 牌的⼈人有拥抱互联⺴⽹网的决⼼心和强烈诉求。他认为在将来，和农业⼈人基于利益平衡点的合作⼀一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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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很多技术合伙⼈人参与创业时会先谈钱？guest
编者按：本⽂文来⾃自缘创派创始⼈人闫辉供稿，点此关注他的微博。 最近，收到⼀一封缘创派⽤用户的反馈：“我这⼆二周谈了⼗十⼏几个技术合伙⼈人。很多⼈人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只是希望 找个兼职或者赚个外包。所以我⽤用⼀一个词形容 他们叫叶公好⻰龙。是否真的准备好创业，愿意承担⻛风险和准备投 ⼊入去做对于创业来讲⾮非常重要。”这些朋友在抱怨：为什么找技术合伙⼈人的时候，很多⼈人会直⽩白的谈 到参与创业 项⺫⽬目的费⽤用呢？为什么很多只想先兼职呢？ 这些创始⼈人认为，既然我是在找合伙⼈人，那⼤大家就是要全情投⼊入，⽴立刻辞职，不拿薪⽔水，共同奋⽃斗，为了未来的 收益⽽而努⼒力拼搏。你这上来朝我要钱，那怎么能算合伙⼈人呢，这不就是外包和招聘了吗？ 随着更多类似的抱怨，我开始仔细思考这个问题。有⼀一次，我在我们的线下活动中对技术⼈人员这个群体做了⼀一些 分析。告诉现场的⼀一些创业主导者，为什么很多技术⼈人员会这样做。⼤大家听完之后，表⽰示很认可。 因为我在 CSDN ⼯工作过⼗十多年，经常与技术⼈人员打交道。⽐比较了解他们的情况和思维模式。所以，我希望简单 介绍⼀一下，⼤大家可以和技术合伙⼈人互换⼀一下⾓角⾊色，站在他们的⾓角度来思考和观察创业。这样就能够更好地理解他 们，并更好地合作。 技术⼈人员与其他的创业者相⽐比，有⼏几个很⼤大的不同： ⼀一、技术⼈人员的职业⽣生涯很短暂，机会成本⾼高，他们对⻛风险的控制要求极⾼高。 很久之前，就有“程序员和 ** ⼀一样，都是吃⻘青春饭”的说法。这并不是危⾔言耸听，事实上，在中国，程序员的职业 ⽣生涯的确有限制。从⼆二⼗十多岁到三⼗十多岁，⼀一般四⼗十岁之后再编程就很难得到认 可（现在，开始有很好的转变 了。）⽽而在这个期间，早期的⼏几年还是处在学习的阶段，⽽而在⼯工作超过六年以后，很可能他在公司中会有强⼤大的 发展，获得了⾜足够的重 视。 其实，对于技术⼈人员来说，只有中间寥寥⼏几年会是技术⽔水平可以，同时关注创业的时机。当他⾯面临选择的时候， 他考虑并不是所谓的虚拟的 1% 的成功机会带来的巨额回报，⽽而是⾃自⼰己的职业发展向何处去。 技术⼈人员评估⻛风险主要有：技术成⻓长和收⼊入，其中技术成⻓长的重要性更⼤大。很多技术⼈人员加⼊入 BAT 这样的公 司，除了收⼊入不菲，更重要的因素就是这些公司的技术⼤大⽜牛多，⾃自⼰己的技术⽔水平可以提⾼高。⽽而创业公司，往往是 实现某个特定的业务，对他们的技术成⻓长可能帮助不⼤大。 36kr出品 氪月报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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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
我们都知道，95% 的创业项⺫⽬目会失败。如果失败，与主导创业者、市场或者运营⼈人员相⽐比，技术⼈人员的损失和 挫折感最⼤大。因为，其他的创业者会感觉⾃自⼰己虽然没有成功，但得到了很 多教训，这也是⾮非常有价值的。但技 术⼈人员会认为，⾃自⼰己写的代码最终的价值等于零，这段时间的付出完全没有回报。如果技术再没有什么进步，这 对他们的打击是 致命性的。 这些原因造成他们对⾛走出创业这⼀一步的⻛风险控制要求极⾼高。再加上双⽅方之前不认识，要基于陌⽣生关系开始合作， 这个信任基础需要逐步建⽴立。 如果你还不相信，请看《乔布斯传》⾥里的真实故事：沃茨负责 Apple 电脑的技术，当他把产品设计出来之后， 乔布斯让沃茨出来创业成⽴立公司⼀一起做。沃茨直接拒绝了乔布斯，因为⾃自⼰己在惠普⼯工作，他给乔布斯提议⾃自⼰己能 不能先兼职 干（要知道，他们两个是从⼩小时候就认识的。请哪些感觉⾃自⼰己创业项⺫⽬目很 NB 的创始⼈人体会⼀一 下。） 最后是乔布斯到沃茨家去哭，给他所有的亲戚打电话，逼着沃茨才出来的。这是因为，技术⼈人员天⽣生就 是对⻛风险控制的，他们是⾮非常理性的⼈人群，要他们去冒险需要 更强的说服⼒力。 所以，当对⽅方提出来兼职的时候，不要把这个看作他们不想创业，不是技术合伙⼈人。他们只是在控制⻛风险，觉得 没有到时机。 ⼆二、技术合伙⼈人是互联⺴⽹网创业中前期最重要的实现者，但他们的核⼼心价值是有阶段性和替代性的。 如果问你，在互联⺴⽹网创业中，技术合伙⼈人重要吗？你肯定要说废话，当然重要。但很多创业项⺫⽬目的创始⼈人并不是 特别明⽩白：技术合伙⼈人什么时候最重要？ 技术合伙⼈人在开始阶段最重要。因为，只要是互联⺴⽹网创业项⺫⽬目，你总是需要要依托技术实现某个产品原型的。现 在要想拿到投资，基本上很难凭⼀一个 idea 了，⾄至少需要⼀一个原型，甚⾄至是早期的产品上线。但事实上，因为找 不到早期的技术⼈人员参与，⼤大部分⼈人都折在只有⼀一个创业项⺫⽬目的阶段。 所有的投资⼈人都说，创业最重要的是团队，所以很多创始⼈人想先找到合适的技术合伙⼈人。这对于已经成型，有着 良好磨合的创业团队，是⽏毋庸置疑的。但对于 很多项⺫⽬目来说，其实其实投资⼈人主要看的团队是创始⼈人⾃自⼰己，另 外就是你的原型产品和早期的运营。所以，越早把你设想的产品做出来，运营起来，这才是最重要 的。技术合 伙⼈人在这个阶段，最重要的任务是帮助你把产品做出来。 但是，双⽅方之前不认识，没有磨合过，怎么办呢？这个信任基础从何⽽而来的，钱其实是⼀一种快速开始合作，进⾏行 磨合，并且建⽴立初步信任的变通⼿手段。 我分析过很多找到合伙⼈人的案例，结论是：技术合伙⼈人要钱并没有错，但不能按照外包的价格要钱。 我看到⼀一个做⼿手机游戏的创业项⺫⽬目，创始⼈人给兼职的技术合伙⼈人很少的⼀一点钱，⼀一个月 3000，技术⼈人员便将⾃自 ⼰己所有的业余时间全部⽤用来项⺫⽬目的开发，每天晚上都⼯工作到 12 点，甚⾄至到凌晨两点。这个参与者都表⽰示：如果 做出来产品，推到市场的有效果，那⼤大家就可以全职出来做。这个创始⼈人也表⽰示，如果是雇佣或者外包，没有任 何⼈人 会只拿 3 千块，⽤用⾃自⼰己所有的业余时间⾟辛苦做事的。 事实上，⼤大部分创业项⺫⽬目，成功与否不在技术本⾝身，⽽而是在产品和运营。你只要找到⼀一个愿意合作的技术合伙 ⼈人，给⼀一些象征性的费⽤用，做出⼀一个版本，上线运营测试⼀一下，便能够知道⾃自⼰己的项⺫⽬目是否靠谱。在 36kr 的很 多创业经验中，都提到过这种⽅方式。 我个⼈人感觉，如果对⽅方要的费⽤用如果在其薪资的 1/5 到 1/3 期间，不应该认为技术⼈人员是为了钱，他们是为了控 制⻛风险。 三、技术⼈人员的核⼼心思维模式是质疑和要求短期回馈，这恰恰给了创始⼈人主导项⺫⽬目的机会。 在创业团队中，创始⼈人⼀一定是最具有激情的哪个⼈人。是他发现了⼀一个市场空⽩白，找到了⼀一个机会，然后认为这就 是成功的机会。于是说服了⾃自⼰己。 36kr出品 氪月报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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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技术⼈人员恰恰相反，他们是极其理智的。因为⻓长期和电脑打交道，形成的是逻辑性的思维。当外⼈人给他讲 述⼀一个理念时，他的第⼀一反应是质疑。是真的有这个需求吗？做出来有⼈人⽤用吗？怎么推⼲⼴广，怎么产⽣生收⼊入？很多 时候，说服他们是⾮非常困难的。 技术⼈人员创业为什么很容易失败？因为他们只和计算机打交道，除了⾃自⼰己的需求，他们并不了解市场和⽤用户。所 以，他们⾃自然对别⼈人所讲的市场需求是质疑态度。 技术⼈人员在编程的时候，逻辑就是有输⼊入，就有输出，⽽而且回馈速度越快越好，这个可能会影响技术⼈人员的世界 观的，他们希望得到回馈的周期短。 很多项⺫⽬目创始⼈人表⽰示，我愿意拿出超过 30% 甚⾄至更多的股份给技术合伙⼈人。其实，除了代表创始⼈人不够成熟 外，这样的许诺不仅技术⼈人员不重视，甚⾄至反⽽而会招致技术⼈人员更⼤大的质疑：“是不是这个项⺫⽬目不靠谱，所以才 让我先做呢？” 但是，这恰恰给创始⼈人主导项⺫⽬目的机会。只要你能说服技术合伙⼈人，稍微付出⼀一些费⽤用，这样就可以把项⺫⽬目的未 来价值握在⾃自⼰己⼿手中。⼀一定要谨记，技术合伙 ⼈人最重要的职责是理解业务，把产品做出来。在整个创业团队 中，更倾向于⼀一个实现者或者翻译的⾓角⾊色。不能指望技术合伙⼈人对项⺫⽬目的理解和认同和⾃自⼰己⼀一样。 相信很多⼈人看到这⾥里，还是会不屑的说：我觉得他们还不是合伙⼈人。为什么不能不要钱，⽴立刻和我光膀⼦子干呢？ 并不是没有这样的技术合伙⼈人，也有很多创业团队组成之后，⼤大家都不拿薪⽔水。但我注意到，这种团队有⼏几个特 点：1. ⼤大家都是技术或者产品背景，都参与具体的开发⼯工作。所以⼤大家不拿薪⽔水感觉公平 2. 股份平均化。既然 都不拿薪资，那⼤大家的股份就会平均化。（但事实上，股份平均化对于创业项⺫⽬目来讲有很⼤大的弊端。） 如果你想主导创业，如果⾃自⼰己不是技术背景的创业者，还是试着互换⼀一下⾓角⾊色，去理解技术合伙⼈人吧。毕竟，把 项⺫⽬目做出来才是第⼀一位的。⽽而且，这个阶段其实是⼀一个相互磨合，不断建⽴立信任的过程。创始⼈人要想把握项⺫⽬目的 主动权，只凭借⼀一个想法，⽽而不是⼀一些实际付出是不现实的。 最后再总结⼀一下： 1. 技术合伙⼈人对创业想法⾸首先是质疑的，他们要短期回报并不只看钱，是为了控制⻛风险。 2. 技术⼈人员愿意参与你的项⺫⽬目，本⾝身就在冒⻛风险。因为⼀一旦失败，他们失去的最多。 3. 兼职是某些陌⽣生合作下的过渡阶段，在合作中提升信任，最终成为真正的合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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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月报-20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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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品经理：这些“轻量级CEO”在做什么 Kryptoners
在科技界，受⼈人瞩⺫⽬目的往往是⼯工程师和设计师。他们最直接地创造了令⼈人惊叹的产品，⽐比如说 Instagram, Gmail, Twitter, Android, iOS，或其他软硬件和服务。并不是什么魔⼒力从头到尾指引他们，⽽而是产品经理（PM） 担起了这个重任。 正是这些业界的⽆无名英雄和专家完成了产品在⽣生命周期内的每⼀一次改动，他们领会 CEO 和管理层们的商业思路 并在开发阶段付诸执⾏行，他们确保产品策略正中⽤用户的下怀。 是PM告诉你，什么是应该做的 这周早些时候，Google Ventures的Ken Norton和Greylock Partners的Josh Elman联合发起了⼀一个 PM 交流会， 旨在分享经验和交流专业技巧。 Norton 说 PM 在过去被很多⼈人给过不同的定义，但最近逐渐被接受的说法是它是⼀一段⽣生涯，⽽而不仅仅是你所投 ⾝身的⼯工作。这从他从事 JotSpot 和 Google 的产品研发得到了印证，其中包括 Google+, Mobile Maps，Calendar 和 Google Docs。他举了很多科技公司都在提⾼高其 PM 重要性的例⼦子，尤其是⻛风投公司 KPCB 开展的关于 产品⼈人才选拔的奖学⾦金活动，还有 Google 的Associate Product Manager项⺫⽬目，是由现 Yahoo CEO 梅耶尔当时 在职时发起的。 到底做 PM 需要什么样的素质呢？⼈人⼈人都能做的了么？ Norton 说必须要懂技术，但并不⼀一定意味着你要是计算机专业或者编程很在⾏行。他们需要能和⼯工程师以及设计 师⽤用专业语⾔言沟通，以确保对⽅方相信 PM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2005 年，Norton 写过⼀一篇关于“如何招聘产品经理”的⽂文章，其中提到要找有强⼤大专业背景的聪明⼈人，有过⼈人的 产品感和综合多⾓角度的观点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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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月报-20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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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rton 和 Elman 都相信 PM 是帮助执⾏行公司愿景的。或者说，他们是轻量级 CEO，只不过⽤用影响⼒力⽽而⾮非权威来 完成任务，因为他们并没有对⼯工程师或设计师的直接管理的权利，也没法开掉不帮你完成产品的刺头⼉儿。 这不仅仅只是份⼯工作 PM 并不是坐在不同团队查看是否完成当⽇日进度的⼈人。他们要深刻理解市场需求，竞争对⼿手是谁，⽤用户想要什 么，帮助市场和销售团队更好的瞄准⺫⽬目标。 Elman 写过⼀一个“PM的职责”的帖⼦子，其中他提到核⼼心能⼒力是“明辨该与不该，并且乐于倾听早期⽤用户的反馈”， 更重要的，轻量级 CEO 不仅仅为达到⽤用户期望负责，并且要符合创始⼈人或 CEO 制定的公司全局策略。他还要 知晓所有重要产品的动向，因为他处在与科技⼀一线公司竞争的前沿。 成为出⾊色PM的要素 交流会中提出了出⾊色产品经理所需要的技能，来⾃自 Google 的 Johanna Wright, Firespotter Labs 的 Craig Walker, 和 Wealthfront 的 Adam Nash 对此进⾏行了回答。 Nash 答道，除了关注⽤用户，还要⽤用设计思路来考虑问题，明⽩白什么能实现什么不能实现，还要有领导并解决全 局问题的能⼒力。PM 帮你提升领导⼒力并认识你⾃自⼰己。Nash 还强调这并不是⽤用⾃自⼰己的⼒力量来完成所有事情——他 还把这看做⼀一个弱点。这需要灵感、眼光、分析能⼒力，并且需要时刻谨记这需要团队的⼒力量。 还有，要做到出⾊色，还需要明⽩白整件事的蓝图。优秀的产品经理“赢”了，不仅意味着产品出炉，还要确保在⻓长远 的将来，这个团队要解决相关的⼀一系列问题。这并不是稍微努⼒力⼀一下或者去掉不好⽤用的功能就⾏行的。 Walker 在 Nash 关于团队⼒力量的观点中更进⼀一步，他说道 PM 需要⾮非凡的⼈人际相处能⼒力，这是必须的，因为毕 竟要跟⼯工程师、设计师还有各种⼈人格的⼈人沟通。要能激发团队在同⼀一状态并且最终推进直到产品上线是⾮非常重要 的。 如果你不能让项⺫⽬目⾥里的⼯工程师信服，那也⽆无法说服别⼈人来加⼊入团队，同样也⽆无法说服市场。 直觉也是⼀一⼤大利器。Wright 说产品经理必须对三件事在⾏行：了解产品和⽤用户，持续验证想法的任性（即使⼤大多 数⼈人没什么信⼼心），和其他⼈人协同⼯工作的默契和能⼒力。 PM的职业未来 作为⼀一个产品经理，在完成了⼀一个项⺫⽬目之后，还该做些什么呢？有没有清晰步骤指引你在职业道路上持续上升 呢？这是个很多 PM 陷⼊入并且 Norton 和 Elman 想要解决的⼀一个困境。 不难相信产品经理会逐渐升迁成为管理层甚⾄至成为⾃自⼰己公司 CEO。当然也别忘了也有在⻛风投公司的可能。 这就很好理解为什么 Google Wentures 和 Greylock Partners 会组织这样⼀一个交流会了。Elman 说，在投资领 域，提供的将不仅仅是⽀支票，待投公司也对 VC 能提供什么样资源感兴趣。这两家都有强⼤大的资源，Google Ventures 有创业实验室⽽而 Greylock 有强⼒力的创业背景。同时他们也对 PM 有很⾼高的识别度。 不管对 PM 的未来猜想是如何，有⼀一点是确定的，那就是他们处在企业战略，⽤用户反馈，研发管理，市场嗅觉的 交叉点上。就像之前说的，这不是⼀一个你偶然进⼊入的领域，⽽而是渴望投⼊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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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公司⼈人才招聘的15条建议 Kryptoners 本⽂文作者Sam Altman曾被《商业周刊》评为最优秀的年轻企业家，他是位置服务提供商 Loopt的联合创始⼈人和 CEO，该公司于2012年3月被预付借记卡业务公司Green Dot收购。 完成融资后，创业公司接下来⾯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人才招聘了。寻找优秀的⼈人才对于创业公司⾄至关重要，但也⼗十 分艰难，这可以说是创始⼈人最重的⼀一副担⼦子了。只有好的团队才会做出好的产品，再优秀的创始⼈人也⽆无法独撑⼀一 家企业。对于⼈人才招聘，我有以下⼏几点建议： 多花时间 ⼤大部分创业者在⼈人才招聘⽅方⾯面所花的时间都不够。在确定公司理念并完成产品与市场的匹配（product-market fit）后，你就应该花三分之⼀一，甚⾄至是⼀一半的时间来招聘⼈人才。对于⼯工作繁重的你来说，这听起来或许有些不可 思议，但为了公司的最⼤大利益，你应该这么做。 好的公司永远都不乏优秀⼈人才。 这是⼀一件⽆无法交给别⼈人的事，你必须亲⾃自去寻找、了解这些⼈人才。Keith Rabois 认为，在公司达到 500 ⼈人的规 模以前，CEO/ 创始⼈人应该亲⾃自⾯面试每⼀一位候选⼈人。 亲⾃自实践 在招聘某⼀一职位时，你必须先通过实践对这个职位有深刻的认识了解，否则很难找到合适该职位的理想⼈人选。有 ⼀一个经典的例⼦子，是⼀一个技术型 CEO 决定聘请⼀一个销售副总裁，原因是他⾃自⼰己不想碰销售的事。这是不⾏行的。 ⾸首先，他必须亲⼒力亲为，细致地去了解销售要干些什么；选出⼏几位候选⼈人之后，再与董事会 或投资⼈人讨论确定 最终⼈人选。 聪明⾼高效 ⽆无论招聘什么职位，候选⼈人都必须具备两个优点：聪明和⾼高效。具体⽽而⾔言，在招聘⼈人才时，你可以与他们聊过去 的⼯工作，问他们所做过的印象最深和最成功的 项⺫⽬目；可以了解他们如何安排⼀一天的⼯工作⽣生活，以及过去⼀一个月 内做过些什么；可以在某⼀一⽅方⾯面进⾏行深⼊入沟通，了解他在某⼀一项⺫⽬目中的职责是什么；还可以问如何解 决在所应 聘职位上遇到的相关问题。 结合上述问题和对简历的提问，你基本可以对候选⼈人的效率有⼀一定了解。在经过⼀一⼩小时左右的谈话后，你对候选 ⼈人的智商也能有⼀一定认识。如果你觉得⾯面试结束后⼀一⽆无所获，或觉得这场⾯面试很⽆无聊，那这是个不好的信号。真 正成功的⾯面试应该像对话⼀一样，⽽而不是你问我答的形式。 要记住，只有聪明、⾼高效的⼈人才会很快适应新的⼯工作。 聘前试⽤用 这是我最重要的⼀一条建议。⼀一般⽽而⾔言，仅仅通过⾯面试很难去想象与该候选⼈人共事的感觉如何。因此，在条件允许 的前提下，可以让候选⼈人在正式被聘⽤用前先进 ⼊入公司⼯工作⼀一两天，⼯工资按合同⼯工来⽀支付，时间可以是晚上或周 末。如果招聘开发者，就让他试着为⼀一个不太关键的项⺫⽬目写代码；如果招聘公关⼈人员，就让他写⼀一段 新闻稿， 并寻找合适的媒体报道新闻。 这样⼀一来，你就能更好地了解候选⼈人的⼯工作能⼒力，⽽而候选⼈人也能加深对公司的了解。 正确途径 要通过正确的途径来招聘⼈人才，这基本上就是指通过你的⼈人脉来寻找⼈人才。我所遇到的最优秀的⼈人才⼤大多是我的 朋友或朋友的朋友。即使你觉得这些⼈人并不⼀一定愿意为你⼯工作，你也要使出浑⾝身解数去争取他们。这样做哪怕只 有 5% 的成功率，也算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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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月报-2013.10
创业
我知道的所有成功的初创企业⼀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做的。当你确定⼀一个⼈人社交很⼲⼴广时，你应该跟进他，尽可能地从 他⼝口中多了解⼈人才信息。有时候，为了得到优秀⼈人才，你必须要不择⼿手段。真正优秀的⼈人从来不会主动找⼯工作， 所以你不应该把眼光局限在求职者⾝身上。 求职⺴⽹网站和猎头效果都不理想，召开会议则是个不错的⽅方式，例如举办⼀一些技术对话来招聘技术⼈人才等。如果你 的企业已具有⼀一定知名度，那么校园招聘也是个很好的选择。 还需注意的是，不能只把⺫⽬目光放在公司所在的地区。 ⼈人才招聘是个⻓长线投资，你认识⼀一个优秀的⼈人之后，有可能⼀一年内（甚⾄至更久）都不和他谈论职位信息。你还可 以利⽤用投资⼈人及其⼈人脉来寻找⼈人才，在你给投 资⼈人做进展报告时，可以顺便告诉他们你需要什么样的⼈人才。关 于这点建议我还有⼀一个⼼心得，那就是尽量让招聘⼯工作显得⾮非正式化，这样做的效率往往是最⾼高的。 公司使命 为吸引⼈人才，你必须先明确公司的使命。作为创始⼈人，你难免会觉得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对公司所做的事充满热 情，但事实并⾮非如此。你需要花⼤大量的时间向候选⼈人阐述公司的使命，激发他的热情。 此外，你还应该借助董事会或投资⼈人的⼒力量来完成招聘收尾⼯工作。⼀一旦确定⼈人选后，就应尽快进⼊入收尾阶段。候 选⼈人进⼊入企业后的负责⼈人（最好还有 CEO）应该想⽅方设法留住候选⼈人，与候选⼈人保持每天⼀一次的交流频率。 星期天法则 招聘时还应遵循“星期天法则（Sunday test）”，即想象⼀一下，你是否会因为喜欢和这个⼈人待在⼀一起⽽而愿意在星 期天和他到公司加班？同事对⽐比彼此的认可和好感对于形成良好的企业⽂文化⼗十分重要。 我只聘⽤用过⼀一个我不太 喜欢但很优秀的⼈人，⽽而结果证明，我的这个决定是错误的。 不过，同时也需要注意保证企业员⼯工思维的多元化。 企业价值观 ⾸首先，你要投⼊入⼤大量的时间打造企业的⽂文化价值观，确保所有员⼯工都了解并认同这⼀一价值观。在招聘时，你应该 寻找与该企业的⽂文化价值观相契合的⼈人才。 Groupon 创始⼈人 Andrew Mason 曾说过，价值观是⼀一个企业的决策框架，使员⼯工能够在企业⾯面临利益冲突时 （如增⻓长 vs ⽤用户满意度），做出与创始⼈人相同的决策。 在筛选候选⼈人时，应⾸首先考虑是否与企业的价值观相契合。对⼀一个企业⽽而⾔言，员⼯工观点和性格多元化是必要的， 但价值观多元化却未必是件好事。对于那些我⾏行我素、不愿认同你企业价值观的候选⼈人，不要也罢。 此外，在员⼯工⼊入职初期尽量避免远程⼯工作，这样不利于培养员⼯工对公司价值观的认同感。 永不妥协 初创企业有时会出现⼈人⼿手紧缺的状况，⽽而找个不是那么聪明或不够契合企业⽂文化的⼈人⽐比寻找理想⼈人选要轻松得 多。但越是处于创业初期，就越不能在⼈人才招聘⽅方⾯面妥协。有时宁愿失去⼀一笔交易或推迟产品发布时间，也不能 将就着聘⽤用⼀一个中庸的⼈人，这样做后果将不堪设想。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中庸的员⼯工会对整个企业造成影响。 舍得花钱 在创业初期，的确应该在各⽅方⾯面尽量控制成本，但对优秀⼈人才的⽀支出却是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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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
其中，最应该舍得的是股权。最健康的报酬结构应该是略低于市场价的薪⽔水 + 丰厚的股权，对于资深⼈人⼠士，报 酬⽔水平可能还要更⾼高。不过，要记住很多成功的公司都不是资深⼈人⼠士创⽴立起来的。我的这个观点肯定会引起争 议，但这才是正确的策 略。如果想要⾼高于市场的薪⽔水，那他们就应该去没有多少股权的⼤大公司。 最理想的情况是，你所⽀支付的薪⽔水刚好能保证不让候选⼈人捉襟⻅见肘。股权奖励会稍微复杂⼀一些，但有⼀一个原则 是，你最初招聘的 20 个⼈人的股权奖励应该是投资⼈人所建议的两倍。对于⼀一个运作良好，但尚未取得突破性成绩 的企业⽽而⾔言，我知道的股权奖励结构⼤大概是：第 1 位和第 20 位⼯工程师分别有 1.5% 和 0.25% 的股权。不过， 这是因企业⽽而异的。 我也⻅见过所有⼯工程师薪⽔水相同的企业，⽽而且似乎发展得还不错。这些⼯工程师在该企业的薪⽔水低于其它企业，但他 们对企业股权的未来价值很有信⼼心。这类⼈人才是你需要找的⼈人才。 相信直觉 在⾯面试过程中你要注意细节，因为你可以从这些细节中看出候选⼈人是否适合创业。例如，太过于关注职衔或⼿手下 团队⼈人数的⼈人就不适合创业。⾯面试得多了，你很快就会有些感觉。如果你对是否招聘⼀一个⼈人感到犹豫的话，那就 pass 吧。 随时招聘 招聘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而⾮非出现职位空缺时才组织的活动。这个过程具有极强的不可预测性，如果你发现⼀一个 很合适的⼈人，但你近两个月内暂时⽤用不到他，你仍然应该聘⽤用他。 果断解雇 在我认识的创业新⼿手中，没有⼀一个可以快速果断地开除不合适的员⼯工；⽽而⼏几年以后，他们没有⼀一个不承认这样做 的必要性。 你⽆无法保证你招到的所有⼈人都是适合公司的。如果⼀一个⼈人已经显然不适合再待在公司，那么这种状况以后也很难 会改变。与其抱着“明天会更好”的幻想，不如趁早说再⻅见。解雇员⼯工对创始⼈人⽽而⾔言是最困难的事情之⼀一，但你必 须克服这⼀一困难，并且相信果断解雇⼀一定会胜过犹豫不决。 制定招聘流程 让你团队中的每⼀一个⼈人都写下他们对是否聘⽤用某⼀一个候选⼈人的想法，这样便于你今后回顾你的决策。⾯面试结束 后，最好能与每⼀一位⾯面试官对此进⾏行⾯面对⾯面的简单讨论。 让其中⼀一位⾯面试官与应聘者⼀一起⽤用餐，并确保⾯面试官每⼀一次都要准时，这样才能给应聘者留下⼀一个良好的印象。 要有⼀一个跟进整个⾯面试过程的负责⼈人，确保⾯面试内容的全⾯面，并在⾯面试结束后召集所有⾯面试官进⾏行讨论。此外， 还需要建⽴立⼀一个统⼀一的招聘决策框架。 要记住，即使你的员⼯工在业务⽅方⾯面再优秀，也不⼀一定做得来⾯面试的事情，所以对⾯面试官要进⾏行相应的培训。 有所不为 有些创始⼈人会盲⺫⽬目招聘，扩⼤大公司规模。有时候⼩小的团队效率反⽽而更⾼高。因此，你应该想想每⼀一个项⺫⽬目或⼯工作最 少需要多少⼈人，尽可能地控制团队⼈人数， 不要为了招聘⽽而招聘。 招聘是⼀一件艰难但重要的事情。成功地招聘到⼀一个⼈人时，不要忘了思考如何留住他。要做⼀一个称职的经理，与员 ⼯工保持沟通，确保他们觉得在这⾥里⼯工作是快乐 ⽽而充满挑战的。保持企业的活⼒力是留住⼈人才的关键，每隔半年左 右可以调整⼀一次职位。当然，最重要的是要继续为企业寻找更多优秀的⼈人才，这也是留住企业其他⼈人 才的⼀一⼤大 关键。 发现并善⽤用⼈人才也许不像发现并解决问题那么激动⼈人⼼心，不过，这却是你⾛走向成功的必备能⼒力。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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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
我犯了过早产品化的错误——Writings.io创始⼈人谈Writings.io的 关闭 JohnTian 导语：Writings.io要关闭了。听 到创业项⺫⽬目失败的消息总让⼈人沉重，况且它的理念还那么让⼈人喜欢——⼀一个安静 的写作空间。作为写东⻄西的⼈人，我们总希望有⼀一个可以专注写作、安安静静的⼯工具。 作为⼀一个⼈人的项⺫⽬目，它的 创造者 Rei 说：“现在想来不敢将之称为创业了”，“创业是创造⼀一个商业模式、产⽣生资⾦金流、获取利润”，但他的 项⺫⽬目并⾮非如此。 那么 Rei ⼀一个⼈人经历的 9 个月创业过程是什么样的？在幸福曲线直线下滑的最后⼀一段时间中，他对创业的本质⼜又 有哪些思考？哪些错误本不该犯下？ 36氪：Writings.io是⼀一个什么样的项⺫⽬目，简要介绍⼀一下？ Rei：Writings.io 是⼀一个写作空间，可以⽤用作博客。特点是简洁的管理⻚页⾯面和可视化编辑器。 36氪：在创业之前你有过哪些⼯工作经历？当初选择创业的主要动⼒力是什么？初衷是什么？ Rei：之前在 CSDN 做过 Ruby 程序员，主要⼯工作是 ITeye ⺴⽹网站维护和参与 CSDN 论坛重写。离职⾃自⼰己开发项⺫⽬目 的原因是觉得⾃自⼰己在⼀一个业务不是以软件为主的公司⾥里⾯面没有太⼤大发挥的空间，所以想⾃自⼰己搞点创作。现在看来 ⾃自⼰己的想法和做法都挺 幼稚，所以我是不敢称为创业了。 36氪：为什么选择做Writings.io这个项⺫⽬目？想要达到的⺫⽬目标是什么？ Rei：开发之初是觉得当时没有⼀一个好的写作空间，⾃自⼰己⼜又很想写点⽂文章，甚⾄至制作⼀一本电⼦子书，所以就打算⾃自 ⼰己做⼀一个。先实现⼀一个博客空间，然后加⼊入协作和电⼦子书制作等功能。如果这些功能有⼈人需要，就收费运营。 36氪：在做这个项⺫⽬目的过程中，你都做了哪些事情？遇到过什么问题，是如何解决的？哪些事情你如今想来觉得 是做得正确的，哪些事情⼜又是与现在的关闭有关？ Rei：早期开发的时候主要集中在开发编辑器上，我⽤用 HTML5 的特性实现了⼀一个可视化编辑器，到了现在我都 觉得这个编辑器⽐比其它可视化编辑器要好⽤用，⽣生成的标签也干净。 遇到的第⼀一个问题是⺴⽹网站备案，如果想要⽀支持绑定独⽴立域名，在国内是备不了案的。独⽴立域名⼜又是我很看重的⼀一 个功能，所以我就不备案放在国外服务器托管了。 接着产⽣生的问题是申请不了⽀支付宝的即时到帐功能（需要备案和营业执照），我有⼀一段时间是通过淘宝来向⽤用户 收费的，这样只有很少数⽤用户愿意付费。上线 了 4 个月后，我脑袋终于开窍⽤用了担保交易接⼝口开发了⾃自助付费 功能，这才开始有⾮非亲友团的⽤用户开始付费。（具体可以参看 Rei 的博客⽂文章《付费的困境》） 中期遇到的问题是过度开发，我⼀一开始希望开发⼀一个协作写作的⼯工具，这时候就开始加⼊入团队成员功能和段落批 注功能。开发⼀一个月后发现这是错误的，⼀一⽅方⾯面我没有调研过实际有什么协作需求，另⼀一⽅方⾯面已有的⽤用户也没有 考虑协作需求，我就⼜又把这个功能砍掉了，浪费了⼀一个月。 导致我决定关闭的问题有两个，⼀一个是⽤用户量和付费率没有达到预期，⼀一直在亏损，另⼀一个是对我想解决的协作 和电⼦子书制作问题发现了更好的⽅方案，就是把 所有内容放在 Github 上进⾏行协作。我做出关闭决定之后很多⼈人给 我提出运营和商业模式的建议，实际上我觉得⽅方案有问题才是最关键的。如果⽅方案正确，那么只是我推⼲⼴广和运营 的问题， 这还值得继续投⼊入，但是⽅方案不正确的话，我觉得投⼊入再多也是⽩白费的。 36氪：为何项⺫⽬目不到⼀一年，你就选择关闭并认为它已经失败？⺫⽬目前项⺫⽬目已经达到了你规划的哪个阶段？ Rei：⼀一开始，我期望这个项⺫⽬目的收⼊入能⽀支撑我的⽣生活费，到了中期，我期望收⼊入能⽀支撑项⺫⽬目的硬件⽀支出，让这 个项⺫⽬目能⻓长久运⾏行。后来这个⺫⽬目标已经接近 了，我⼜又觉得这不⾜足以让项⺫⽬目持续运⾏行下去。如果我不能持续投⼊入 36kr出品 氪月报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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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
精⼒力维护这个项⺫⽬目，那么它就是半死不活的状态，这样对花费精⼒力在上⾯面写作的⽤用户是不负责任 的。在不确定 服务能否存活，并且⽤用户的迁移成本随着时间增⻓长会越来越⼤大的情况下，还是在当下将它结束更好。 项⺫⽬目关闭前我觉得它称得上是⼀一个易⽤用的博客空间，但离我规划的协作和电⼦子书制作还差很远。 注：Paul Graham曾⽤用⼀一张图描画了创业企业的成⻓长轨迹，从这幅图来看，Writings.io还没到媒体曝光之后直线 增⻓长的初级阶段即宣布关闭。 36氪：除了你博客列的⼏几个原因外，选择关闭还有其它原因么？让你做出这个决定最主要的原因是什么？ Rei：我发现基于 Github 的⽅方案已经很接近我理想中的协作⽅方案了，详情写在博客《JEKYLL 作为电⼦子书⽣生成 器》 ⾥里⾯面。 我开发 Writings.io 之前已经⽤用过⼀一年 Jekyll 来写博客，作为程序员我都觉得⽤用 Github/Jekyll ⻔门槛很⾼高，可想⽽而 知⾮非技术⼈人员怎么看待这个⼯工具，所以我想开发⼀一个易⽤用的东⻄西。但到了项⺫⽬目后期我看法⼜又变了，协作和电⼦子书 制作本书就是⼀一件复杂的事 情，Github 天然就是管理复杂项⺫⽬目的好⼯工具，并且 Github 本⾝身也越来越易⽤用。能参 与书籍制作的⼈人都是聪明原因钻研的⼈人，在包着易⽤用外观但是功能残缺的⼯工具和⼊入⻔门⻔门槛⾼高但是可靠成熟的⼯工具 之间，我觉得他们最终会选 择后者。 所以我放弃了⾃自⼰己开发⼯工具来追赶 Github。 36氪：考虑关闭它花了多少时间，内⼼心有过哪些挣扎？最后⼜又是如何下定决⼼心关闭的？ Rei：从中期过度开发的时候我就发现项⺫⽬目有点不对劲，似乎在⽤用⼀一个锤⼦子打造⼀一艘船，想要达到的⺫⽬目的的规模 ⽐比我想象⼤大得多，但抱着⻅见步⾏行步的⼼心态坚 持了下去。越到后⾯面越纠结，关闭前⼤大概有两周时间⼀一直在考虑： 这是我想要的东⻄西吗？我能⾃自豪的向别⼈人推荐这个项⺫⽬目吗？我哪⼀一步做错了呢？还有没有办法纠正 呢？我要怎 么⾯面对信任过我的⽤用户呢？ 最后我深⼊入研究了⼀一下 Github 和 Jekyll，觉得这个组合能做到的事完全能满⾜足我的设想，完全就是我想要的， 所以我决定关闭。我在这个项⺫⽬目总共投⼊入了9个月，⼈人⽣生能有多少个 9 月，但是不当机⽴立断会损失得更惨。 36氪：你之前写过⼀一篇⽂文章，觉得⼀一个⼈人的项⺫⽬目可⾏行，现在如何看待⼀一个⼈人的项⺫⽬目这个事情，就你的经历来说， 其利弊各有哪些？ Rei：⼀一个⼈人做⼀一个能⽤用的项⺫⽬目是可以的，其实⾃自我⼤大学开始，就⼀一直在寻找合伙⼈人，但是我⼀一直找不到能⼒力和 性格上都跟我能产⽣生共鸣的⼈人，这可能是我的问题。所以我选择先把东⻄西展⽰示出来，再寻找合作。 但是成功运营⼀一个有商业⺫⽬目的的项⺫⽬目很难，因为还有推⼲⼴广和商业等⾮非技术因素要考虑，⼀一个⼈人分⾝身乏术，还会被 个⼈人偏⻅见误导。有合适的⼈人情况下，组建团队更好。 这个项⺫⽬目虽然失败了，但是证明了我的能⼒力，我可以独⽴立做⼀一个能⽤用的项⺫⽬目的。不少⼈人来邮件说期待我的下⼀一个 项⺫⽬目，甚⾄至提供各⽅方⾯面帮助，或者邀请我到他们团队。但 9 个月的时间损失还是很惨重的，只好尽量往好处想。 36氪：如何看待这次创业经历，总结下来，你觉得项⺫⽬目失败最⼤大的原因在哪⾥里：商业模式、产品、团队？ Rei：我犯了过早产品化的错误，我很赞同这篇⽂文章《⼊入⻔门错误⼀一：过早产品化》： 在你决定在开发⼀一个⾃自动贩售机在地铁⾥里卖饮料前，请先站在地铁⾥里卖⼀一个星期的饮料看看是否有⼈人买单。这个 道理听上去简单，但包括我⾃自⼰己，我⻅见过太多的创业者将这两步颠倒了过来。 其实开始项⺫⽬目之前应该先做尽可能简单的实验，多和⼈人聊天，⽽而不是投⼊入开发。 36氪：如果要给这次创业的幸福感画⼀一条曲线，会是怎样的⼀一条，画出来吧？ Rei： 36kr出品 氪月报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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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
36氪：在做出关闭项⺫⽬目后到现在，你都在做什么？ Rei：有⼏几天时间我都在回复各种⿎鼓励我的邮件，我发现有这么多⼈人⽀支持我让我很感激。然后我⼀一直在思考⾃自⼰己 的价值是什么。 36氪：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如果再次创业，你⼀一定不会再重复做的事情是什么？哪些⼜又是你觉得会继续坚持的 事情？ Rei：我依然喜欢写作， 所以打算写⼀一本书。 如果创业，我会避免开发产品。以前我觉得只有开发⼀一个⾃自⼰己的产品才是创业，其实创业是创造⼀一个商业模式、 产⽣生资⾦金流、获取利润。如果是⼀一个⾼高科技、 前⽆无古⼈人的产品，倒是可能依靠产品产⽣生⼀一个公司，⽐比如 Google，但我觉得我不是这⼀一型的。对软件质量的⾼高要求是我会继续坚持的。 36氪：你如何看Medium这类产品在国内市场的发展？ Rei：总有⼈人希望好好的写点东⻄西，但不擅⻓长搭建⺴⽹网站的，所以 Medium 类产品有前景。 36氪：总结来看，你对创业者有哪些建议？ Rei：技术不是唯⼀一重要的，推⼲⼴广和商业必不可少，⾃自⼰己做不了就找合适的合伙⼈人。不过我在项⺫⽬目开始前看的建 议也不少，只有⾃自⼰己跌倒⼀一次才真正明⽩白其中的道理。 36氪：有⼥女朋友么，家庭在你的创业过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Rei：没有，这也是我可以毫⽆无顾忌做喜欢做的事的原因之⼀一。不过这是不好的，接下来我会离开北京到离家 （⼲⼴广⻄西）近⼀一点的地⽅方发展，稳定才好结识⼥女朋友。 聊到这⾥里，⼼心⾥里有太多感慨，创业过程的艰⾟辛与孤独，过程中的迷茫与各种探索，或许只有⾃自⼰己创业了才能体 会，正所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特别是对于⼀一个⼈人的创业事业来说更是如此。正如 Rei 所说， 只有⾃自⼰己跌倒⼀一次才真正明⽩白其中的道理，不过这也许也才是创业的乐趣和真谛所在，因为它让⼀一些本来可能的 事情变得不可能，也让很多不可能的事情变成 了可能。加油，R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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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
18个月⼤大的产品凭什么拥有3000万屌丝⽤用户——36氪专访快⽛牙 CEO⺩王晓东 raina梦⾬雨 快⽛牙这产品够特别。 ⾸首先，它的⽤用户很特别，在令⼈人艳羡的⾼高增⻓长曲线之下（每季度的⽇日平均新增是上⼀一季度的⼀一倍），3000 多万 ⽤用户最主流的⼈人群并⾮非来⾃自北上⼲⼴广⼀一线城市，⽽而是⼲⼴广东、湖北、河南、四川、湖南这些学⽣生、外来务⼯工⼈人员⼤大 省，接触到的⽤用户包括⼯工⼚厂⼯工⼈人。 虽然产品⽤用户群够屌丝，团队却不屌丝。团队的组合挺奇葩，⾥里⾯面有传统通讯⽼老兵做 CEO 和技术，有标准⽂文艺 范⼉儿做产品经理，还有干过游戏领域的市场运营 80 后。 他们是怎么打造出直达⼩小⽩白阶层、拥有 3000 万⽤用户的产品的？之前⼀一直避开媒体采访的他们背后有什么故事？ 这周末我采访了快⽛牙 CEO ⺩王晓东 Frank，就想为这些好奇做解答。 什么是快⽛牙？ 快⽛牙⺫⽬目前的受众和我们读者群不太⼀一样，所以有必要在这⾥里介绍⼀一下。去年 6 月正式上线的快⽛牙，简单来说是⼀一 个⽤用于近场的⼿手机传输⼯工具。它特别的地⽅方在于，利⽤用⼿手机⾃自建 WLAN 热点的功能，快⽛牙可以在不⾛走流量、不 需要 WiFi 的环境下帮助⼿手机间做应⽤用、视频、⾳音乐、图⽚片等⽂文件的传输。根据官⽅方的说法，快⽛牙的传输速度是 蓝⽛牙的 50 倍，这意味着 1 分钟能传输 120 张照⽚片或 30 ⾸首 mp3。 虽然是技术推动的公司，但发展到现在⼤大家应该也不会对这些技术感到陌⽣生了。在推出这款创新⼯工具的⼀一年多 ⾥里，快⽛牙⾝身后出现了⼗十多位跟随者。⽽而快⽛牙在领跑状态下，已经变成其他公司想要接近屌丝⽤用户的⼀一⼤大途径。 为什么会有3000万⽤用户？ 对于这个问题，Frank 其实也没有⼀一⽓气呵成的答案，他和我分享了快⽛牙从 0 开始获取⽤用户的过程。 在 Frank 看来，快⽛牙是⼀一款⽤用户聚合性很强的产品，⽽而且特别适⽤用于同聚⼀一间课室（但没有好好上课）的学⽣生和 那些在下班后没有更多娱乐活动、租住集体宿舍的⼯工⼈人们，他 们可以通过快⽛牙快速完成群体中⼿手机内容的分 享。如果⼀一个班的学⽣生因为某部韩剧有 20% 的⼈人⽤用快⽛牙，快⽛牙就会很快把全班同学都发展了。这种天然的病毒 传播、⼝口碑传播属性，在很⼤大程度上助⻓长了下载量。 在起初，快⽛牙也和其他产品⼀一样，⾸首先做的是通过论坛的⽅方式去吸引极客⽤用户（这些⼈人的确是快⽛牙产品的核⼼心⽤用 户，因为他们往往是最常被问到有什么有趣东⻄西可以分享的）。但在⼀一段时间后，他们从数据中发现，产品在极 客以外的屌丝市场居然也受欢迎，这让他们在市场和推⼲⼴广上慢慢地往这个思路去转变。到现在，快⽛牙⽤用户结构中 极客已经是“边缘⼈人”，北上⼲⼴广不再是⽤用户群的第⼀一梯队，⼤大部分⽤用户甚⾄至都⽤用的是 1000 多块钱以下的⼿手机。能 做到这些市场，他们对⾃自⼰己的总结，是⾃自⼰己并没有创造需求，只是⽤用户本⾝身的需求。 屌丝⽤用户的环境，注定了⼿手机间的内容传输会成为他们的刚需 。在对东莞⼯工⼚厂调研的过程中，Frank 他们发现⼯工 ⼚厂⼯工⼈人⾮非常亲睐⼤大屏⼿手机，是因为他们通常只有很少⼈人拥有电脑，⼿手机就是他们最为重要的第⼀一屏，在使⽤用频次 和使⽤用⽅方式上都和⼀一般的⼿手机⽤用户不太⼀一样。但使⽤用频次⾼高也不代表他们愿意在⼿手机宽带上花⼤大价钱，⼿手机间的 传输就成了很重要的渠道。 除了外界的环境因素，快⽛牙宣传的⽅方式和⾓角度也和其他产品不同。在很多产品普遍去宣传教育⾃自⼰己的技术优势 时，在游戏红海中待过的 80 后市场负责⼈人想到的则是去思考“屌丝的刚需”。 屌丝们除了有些视频消费的刚需 外，最⼤大的⼀一个需求就是省钱。在这样的思考下，快⽛牙在宣传上也变得不⼀一样，思路从传播的内容折算成流量， ⼜又想到从流量折成话 费，后来再将话费折成了等价物。到最后，学⽣生“屌丝”会在看到快⽛牙的⼲⼴广告、娱乐化的分享 后向室友⾼高呼：“我分享给你的猛料都够买⼀一张海天盛筵的⻔门票了！” 36kr出品 氪月报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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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
除了产品属性、市场运营⽅方向的不同，快⽛牙团队在尝试发展屌丝⽤用户的过程当中，还有些切⾝身体会： 1. 渠道是复合化的，没有什么直接的渠道可以⼤大规模地帮你去直达这个类型的⽤用户（直到快⽛牙⾃自⼰己有这个能 ⼒力），从他们的调研结果看来，到达⺫⽬目标⽤用户之前的传播链条不短，所以微博、qq 空间的宣传、注册应⽤用后的 社会化导流都是值得做的。 2. 移动互联⺴⽹网的⻔门槛并没有想象中低，即使核⼼心在产品技术，市场运营这条腿也绝对不能瘸。快⽛牙团队有 10 ⼈人 做市场和运营，⽽而且舍得把钱花在靠谱的推⼲⼴广上。快⽛牙在微博营销红⽕火的时候和⼀一些微博账号合作学习，“留⼏几 ⼿手”也给他们塑造过抠⻔门、省流量的⼈人⽤用“快⽛牙” 的印象，这钱在当时值得花。 3. 地推虽然有效果，但对纯互联⺴⽹网产品来说还是速度太慢。⽽而接触⼀一线⽤用户的地推⽅方式最终被演变成他们调研⽤用 户的⽅方法，这帮助了产品的进化。 下⼀一级⽕火箭——要掌握传播⺴⽹网络的快拿： 9 月下旬，快⽛牙团队上线了第⼆二款产品“快拿”，它也是 Frank ⼼心⾥里的第⼆二级⽕火箭。 创业做快⽛牙，对 Frank 来说其实是“基因突变”，Frank 之前的经验⼤大部分还是和通讯相关，但通讯⼈人⼼心⾥里，可能 多少都有些 P2P 情节。 “ P2P 的精神是说⼈人⼈人平等，直接交流是天赋的权利，我就想做到这点（打破我们平时传个东⻄西上⾏行很慢的状 态）。当时我在想，P2P ⺴⽹网络的结构能不能做到⼿手机上来——最初的尝试便是快⽛牙的形态，也在这个基础上想了 不少 sns 的事情。” 和纯⼯工具的快⽛牙不同，快拿可以让⽤用户通过主动的⽅方式去获取内容。通过地理位置和社交关系，下载到⾮非⾝身边⽤用 户主动分享的内容。⽽而快⽛牙机制的近场传输也放在了⾥里⾯面，近场⽤用户间依旧可以做私密内容的分享。 Frank 认为加⼊入强关系的快拿在扩展性上更强，不只是⽤用户群更多元，在商业价值上也有更多的可能性。虽然有 点社会化应⽤用分享的感觉，但快拿并不打算⾃自⼰己做应⽤用商店，⽽而是希望通过⾃自⼰己聚合各渠道。 他设想，在把⽤用户圈住的情况下，快拿的核⼼心价值会是有⼀一张⼈人际的传播⺴⽹网，传播路径是可以被数据感知的，你 能看到有些⼈人传播⼒力特别强，甚⾄至能主导 100 万娱乐内容的传播。⽽而他们有办法去激活这张⼈人际传播⺴⽹网。此 外，对于游戏、明星活动来说，当⼀一线城市已经激活得差不多，他们会更需要通过快⽛牙、快拿这样的传 播链去 做宣传和数据参考。“现在最⽜牛的明星都不太清楚⾃自⼰己的粉丝在哪⾥里，如果他能了解到有铁杆粉丝在其他⼆二三四 线城市做很热烈的内容传播，他们就有机会去 那边开演唱会。” Frank 很认同李学凌的说法，⼀一个公司如果有 2、3 年的成⻓长期，不被⼈人追着是很幸福的。快⽛牙在⼀一开始，⼤大概 是被⼤大公司轻视的，做的是近场传输，和⼤大多数产品场景不⼀一样，看起来频率也要低不少。在闷声扩⼤大技 术壁 垒、让其他创业公司很难超越⾃自⼰己的时候，他们也刻意低调，让⼤大公司看不清和看不懂。360 也是在 1 年后才做 类似的功能。 ⽽而等到快⽛牙成为⼀一⼤大渠道，它就是第⼀一级⽕火箭，助推了他们有更多想法的快拿。Frank 说，想要保持领跑，除了 在前期让别⼈人看不清，另⼀一个⽅方法就是快速迭代出新产品。他透露，他们未来还会有第 3 级的⽕火箭。⽽而快⽛牙，也 会有新的玩法。 ⺫⽬目前，快⽛牙团队已经获得创新⼯工场、北极光创投、清华启迪及华⼈人创业孵化器Innospring等机构的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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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月报-2013.10
专访
在线教育浪潮袭来，参与了MOOC的台⼤大⽼老师是怎么看待MOOC 的？苑伶 ⼀一周前，我们介绍了果壳做MOOC社区的 事。⾃自去年四月 Cousera、edX 相继推出 以来，⼤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MOOC）已 在全球掀起⼀一波浪潮。如果说以哈佛⼤大学 公开课《Justice》、耶鲁⼤大学公开课《博 弈论》为代表的公开 课更像在线教育的 1.0 形态，还只是单向的课堂视频录制和点 播，那么以 Cousera 为代表的 MOOC 平 台⽆无疑更接近 2.0 形态——除了⽼老师录制 教学视频以外，学⽣生还可以在线完成⽼老师 布置的作业、和同学在论坛中探讨问题， 直⾄至最后完成考试拿到⼤大学认可的证书。 ⽽而在中⽂文地区，有相当⼀一部分的学习者、 ⽼老师甚⾄至互联⺴⽹网企业正在紧扣这股潮流。 但我们还未曾听过真正参与这波潮流的⽼老 师的想法——他们的教学⽅方式正在被这场 互联⺴⽹网运动所变⾰革，那么他们会遭遇什么挑战？从传统模式到互联⺴⽹网模式，他们在新的教学载体上有何需求？互 联⺴⽹网企业⼜又可以为之提供哪些服务？ 听说台湾⼤大学的叶丙成⽼老师在课程还未正式开始之前便潜⽔水于果壳 MOOC 社区，还写了⼀一份“⽤用⽣生命在卖萌”的 课程⼤大纲，未⻅见其⼈人就被吊⾜足了好奇⼼心。前⼏几我找到叶丙成⽼老师，问了问上述疑惑。 （注：上图为⽤用⽣生命在卖萌”的课程⼤大纲。叶丙成⽼老师在 Coursera 上开设的「機率」课是台湾⼤大学在 Coursera 上⾸首次开设的两⻔门课程之⼀一，他同时也是台⼤大 MOOC 的执⾏行⻓长） 为什么你会在「機率」课只有预告还未正式开始的时候，就先出现在了果壳的MOOC社区⾥里？ 叶：希望教好 MOOC 的⽼老师通常都⾮非常想了解⾃自⼰己的学⽣生是什么样的，是⼤大学⽣生呢？还是上班的⼈人？如果⽼老师 对在线上⾃自⼰己课的学⽣生不了解，设定的课程难度就可能会超出他们的程度。⼀一开始我设定我的「機率」课学 ⽣生 都是理⼯工科、⼤大⼆二⼤大三的学⽣生，但后来在果壳 MOOC 学院⾥里聊⼀一聊才发现——哇，原来有很多⾼高中⽣生、⽂文科 ⽣生、甚⾄至初中⽣生都对「機率」课很感兴趣。但是很多学⽣生都没学过微积分。所以我才发现教 MOOC 是多么困 难、艰巨的⼯工作，我的课有两万个学⽣生，没办法让两万个⼈人都很开⼼心呐。 所以后来我们把原先的题⺫⽬目难度做了差异化调整，再将⼀一些微积分的知识放在我们⾃自⼰己开发的「PaGAMO」游 戏上，程度不够的学⽣生可以边游戏边掌握知识。 我们⽼老师以前都是在教室⾥里⾯面对程度很好的学⽣生，但现在⾯面对的是普罗⼤大众，做⺴⽹网路课程对我们⽼老师来说是个很 ⼤大的挑战。很多⽼老师会觉得我⽤用⼀一种⽅方法教得 挺好了，就不再挑战⾃自⼰己。但像我做这个游戏，就是觉得⾃自⼰己教 機率课教了三年，也应该有些挑战。这样教完⼀一轮（⺴⽹网路课程）之后，对我们⽼老师的功⼒力⼜又提升了⼏几 重天。 说到MOOC学⽣生们之间程度差异的问题，如果为了兼顾初⾼高中知识程度的同学，会不会使得在Coursera上开课 变得更像是为学⽣生培养兴趣，⽽而不是传授⾮非常专业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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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
叶：像台⼤大除了我之外，还有机器学习的⽼老师的影⽚片，都是要⽤用在我们线下课程上的。下学期我就会在课堂上让 学⽣生看 我在 Cousera 上的教学影⽚片，所以我们还是以可以让⾃自⼰己的学⽣生学的标准来做。台湾很多是准备考研究 所的⼈人在看我的课，如果⼤大家只是为了辅助兴趣、增加新知，怎么会来看我 的课？ 那在你课程进⾏行的过程中，有没有碰到过什么问题？ 叶：刚开始开设课程的时候，Coursera 的⼀一些专家跟我们说：⽼老师和助教不要去回答学⽣生的问题。Coursera 认 为如果养成学⽣生都是向⽼老师或者助教问问题的依赖⼼心理，⽼老师很难维持下去，对学⽣生也不是好事情。事实上，过 去⼀一年多来 Coursera 的模式是——有⼀一个学⽣生提出问题，半⼩小时以内就会有别的学⽣生回答这个问题。所以 Coursera 希望可以培养同学之间互相回答问题的习惯，这个跟华语圈的认知是有⼀一些落差的。 华语区的学⽣生还是⽐比较习惯助教或者⽼老师出来回答问题。我们刚开始开课的时候有些学⽣生说⽼老师能不能有个固定 时间让⼤大家问问题？但是我现在做课程做得⽔水深⽕火热啊，做⼀一个礼拜的课需要⼆二三⼗十个⼩小时，每天只能睡三个⼩小 时，有时甚⾄至没办法睡。 像我在台⼤大电机系开这个课，我的学⽣生应该算是台湾理⼯工科最优秀的⼀一群学⽣生了，但我觉得 MOOC 学⽣生的质量 跟台⼤大的学⽣生⽐比起来是不分轩轾的，两万个 MOOC 学⽣生⾥里最厉害的前⼀一百个⼈人，搞不好都有可能⽐比我厉害，回 答问题的都⽐比我有⽔水准。所以学⽣生之中能回答问题的⼈人也多，我们要慢慢帮学⽣生养成这个习惯。 之前在采访果壳MOOC学院时，他们提到了⼀一项“科代表制度”，可能会从跟你的配合开始。那你是如何看待这个 线上的“科代表制度”的？ 叶：在⺴⽹网路上的学习，⼤大家还是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如果可以找⼏几个⼈人⼤大家⼀一起互相督促当然是⾮非常好的。但 是 MOOC 才刚刚开始，要在附近找到伙伴不是那么容易。像之前在微博上有 ⼀一个学⽣生贴⼀一张照⽚片给我看，他们 在灯光昏暗在饭堂⾥里讨论作业，讨论到饭堂也关了、图书馆也关了，像他们有伴讨论学习才会有乐趣，但是在班 级⾥里找到讨论的同 学还是很难的，为了⾃自⼰己的兴趣来学习的毕竟还是少数。我觉得科代表制度挺好的，通过⺴⽹网 络、科代表的吆喝好像真的有这么⼀一群⼈人在共同追求这个⺫⽬目标，那别⼈人没 有放弃，我也不放弃。 科代表作为帮助⼤大家互相勉励、互相督促，效果是⾮非常好的。但是从科代表和⽼老师的沟通这⽅方⾯面来说，他们的作 ⽤用是收集同学的问题，让助教、⽼老师来统⼀一回 答，还是我要去培养学⽣生之间互相帮助回答问题的⻛风⽓气？也是要 思考的问题。所以科代表的作⽤用可能是萃取出⼤大部分⼈人有的关键问题，反馈给⽼老师，这样在下次课上 ⽼老师就可 以作统⼀一的改进和解答。⾄至于少数⼈人有的问题就让他们互相帮助解答。 说完学⽣生和⽼老师的⽅方⾯面，我们还了解到最近国内⼏几所⼤大学都频频开设⾃自⼰己的MOOC平台，⽽而你是台⼤大MOOC的 执⾏行⻓长，你觉得台⼤大是否会开设⾃自⼰己的MOOC平台，会考虑哪些因素？ 叶：做平台的好处是可以有学⽣生的资料、学习的表现、⾏行为记录。另外，作为⽼老师⽅方⾯面来说，他可能曾经在实际 班级的讲学中做过什么实验觉得效果很好，他就会希望 Cousera 也能提供相同的功能——但⼤大的平台没法为你 ⼀一个⼈人做改变，我觉得这是本校⾃自⼰己做平台的好处。 但是做平台要有钱、要有⼈人，要营运、要维运、甚⾄至要有技术资源，不是⼤大家想的那么简单。我觉得做平台是很 ⼤大的承诺，是未来五年⼗十年都要考虑进去的。台⼤大要不要做这个平台，我觉得是要审慎的考虑。 因为做平台你的客户是⽼老师，⽼老师其实是最难搞的客户——在华⼈人社会，⽼老师还是相对得到社会尊重的⼀一群⼈人， 所以⽼老师的意⻅见还是要很尊重。有些⽼老师要求 还是蛮⾼高的，support 这些⽼老师、让他们都满意是很不容易的事 情。⽽而做 MOOC 课程的⽼老师都是对教学有要求的⽼老师，他们会要求你的平台效果是不能打折扣的，如果出状况 了让他的教学效果不如平时，那他会很在意，你会得罪他们。⻓长远来 看，⼀一旦平台有个规模的时候，你要让开 课的⽼老师变多，就得让每个⼈人都服服帖帖，所以我现在讲的做平台的挑战不尽然是短期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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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只⽆无畏的⼤大象— 36氪专访Evernote CEO Phil Libin Dovey 编者按: 在去采访 Phil 的路上，⼜又把他在在斯坦 福“No Exit Strategy for Life”演讲听了⼀一遍，在 想，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能毅然坚持“拒绝 收购，做百年企业”信念。既有企业家的⽼老成， ⼜又有创业者的真诚，这就是 Phil。如果 Steve Jobs ⼀一句鸡⾎血的“Follow your heart”让你觉得 浑⾝身燥热，和 Phil 的对话更像是过来⼈人与前瞻 者的娓娓道来，很不鸡⾎血，有点理想主义，但 却在现实中脚踏实地。 Steve 是⼀一个能煽动你 不顾⼀一切追寻梦想的⼀一丝不苟完美主义者 （chase your dream），Phil 是⼀一个能引导你 启发你什么才是梦想，什么才是正确的梦想的 理性追梦者（what's the right dream， how to dream the right thing）。德芙有幸在 Evernote EC3 采访了 Phil。胖胖的 Phil 说话掷地有声， 缜密的逻辑中偶尔穿插着俄罗斯⼈人特有的⿊黑⾊色 幽默。下⾯面，我们就来和 Phil ⼀一起，聊聊他对梦想，对科技的看法，聊他为⾃自⼰己设计的没有退路的⼈人⽣生。 （德芙当时戴着 Google Glass，于是⾃自然进⼊入了关于穿戴式设备的讨论...） Phil：哈 Glass！你⽤用了多久? 感觉怎么样? 我还在等我的⽼老花版 Google Glass.. 36氪：⽤用了快 3 个月了，由于 API 的限制还有硬件本⾝身的局限性，譬如不能调⾳音量，室外显⽰示效果差，所以感 觉更多像是⼀一个 Fashion Item，或者科技活动的 Ice Breaker。穿戴式设备可以算是云计算之后硅⾕谷最热的话题 之⼀一了，基本现在⼈人⼈人都在做⼿手表，家家都想搞眼镜。就连咱们 Evernote 的 EC3 都请了譬如 Jawbone 的 CEO 过来做 Guest Speaker，可⻅见 Evernote 对穿戴式设备也是⾮非常上⼼心的。Phil 你对这⼀一波号称 " 设备复兴 " 的潮 流怎么看？ Phil：我觉得这个不是 " 设备复兴 "，⽽而是是近⼏几年来最重要的 " 产品⾰革新 "。为什么呢？因为这会迫使所有产品 设计者，不仅仅是为了某⼀一个设备⽽而设计产品，⽽而是为了个⼈人本⾝身去设计产品 （not for specific device，but for the person）。现在的产品，譬如应⽤用，都是针对设备⽽而设计的，最精细的版本是按设备划分，譬如 ipad 版，iphone 版。但是在穿戴式设备上安装应⽤用是⼀一种⾮非常不合理的设计，所以你不可能有⼀一个在眼镜上的应⽤用，⼀一个 在⼿手表上的应⽤用，⼀一个在鞋⼦子上的应⽤用，更合理的做法应该 是，有⼀一个能够了解你，适合你的应⽤用然后在你所 有拥有的设备上为你服务。这个对于产品设计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挑战，完全就是⼀一种全新的理念和设计⽅方法 论。 Evernote 的终极⺫⽬目标是“让⽤用户更⾼高效，更聪明”，这个其实和穿戴式设备的设计理念不谋⽽而合的。 36氪：Phil 那你对 " ⾼高效 " （productivity）的定义是什么呢? ⼈人们往往有种感觉是科技越发达，⽣生活越繁忙，越 复杂。对信息的消化、整合的速度远远赶不上信息聚集、增⻓长的速度。你觉得这个怎么破。 Phil：咱们想想 10 年前，说到改变 productivity 的⼯工具，唯⼀一的产品就是 Microsoft Office。如果你想想你每次坐在 PC 前，平均使⽤用 Office 的时间，是不是基本都有 1 个⼩小时。Microsoft 在 PC 时 代，⾮非常擅⻓长帮助你在⼀一⼩小时以内，变得更⾼高效。但是当智能机时代来临的时候，你每次使⽤用⼿手机，是不是只有 2 分钟，或者 5 分钟，⾮非常碎⽚片化的时间。所以你怎么样能让⽤用户在两分钟内，变得更⾼高效? Microsoft 就⽆无法 破了。这不仅仅是⼯工具类的产品，这个是对于所有的产品，譬如游戏，譬如媒体。譬如 EA ⾮非常擅⻓长设计让你玩 ⾄至少半⼩小时的游戏，但是对于只有 5 分钟可玩性的设计，他们就没辙了。Evernote 作为⼯工具类的应⽤用，是和 Mobile 时代⼀一起成⻓长起来的，所以我们的设计理念，就是如何让你在两分钟以内变得更⾼高效。未来的穿戴式设备， 产品的设计应该是让你如何在 1 秒钟以内变得⾼高效，得到你想要的信息，是⼀一个更⼩小的时间碎⽚片载体。所以每个 36kr出品 氪月报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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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对于⾼高效的挑战都是不⼀一样的。现在还没有⼈人能很好的定义，在 1 秒钟内的⾼高效是什么，我觉得我们应该 成为那个时代的定义者。 36氪： Phil 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 Stanford 的演讲，那真是绝对的干货。你说了你要做的是⼀一个百年的企业，不 是⼀一个只为了退出的快钱产品，所以 Evernote 永远不会被收购。这个确实是⼀一个 Founder 所应该坚持的。但是 作为⼀一个 CEO，作为⼀一个 team leader，你如何对你的投资⼈人，你对你的员⼯工负责呢？如何保证投资⼈人的钱，能 有最⼤大的回报，如何保证员⼯工在他他们职业道路上，有最⼤大的收获呢？ Phil: 退出机制和 Equity 的套现完全没有任何关系（Exit and Equity are definitely decoupling) 。股票想要套现， 咱们有⼆二级市场。未来我们肯定会 IPO，这个已经是很确定的事情。但是这个不是⼀一个“退出”，只是企业发展中 的⼀一⼩小步，⽽而且不是那么让⼈人兴奋的⼀一步。Evernote 的投资⼈人、founder、员⼯工，有⽆无数可以套现的机会，不管 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所以套现不是⼀一个阻碍我们进步和壮⼤大的东⻄西。 36氪：Evernote 现在有⼤大概 350 名员⼯工，如果未来到了 1 万名员⼯工，那么怎么保证他们每个⼈人都不不是为了更 多的股票套现⽽而⼯工作的呢（financially motivated）？ Phil：套现与待遇应该不是最本质的动机，但是是最基本的保证。所以每个在 Evernote ⼯工作的员⼯工都能享受很 好的待遇和福利。但是我们不需要仅仅是为了最⼤大化其⼈人⽣生财富的员⼯工，我们需要的能最⼤大化其⼈人⽣生影响⼒力的员 ⼯工。财富更多是⼀一种对你影响 ⼒力的认可和证明。如果⼀一个公司，或者公司的员⼯工，最本质的动机是财富的最⼤大 化的时候，那么这个公司也只能算是为了股东和华尔街存在的公司，⽽而不是为了⽤用户 和世界存在的公司了。这 实在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 36氪：那么对 Phil 你来说，⻓长期真的很⻓长，可能是 20 年、30 年。你如何保证短期的⺫⽬目标可以是在⻓长期的蓝图 轨道上，并且为⻓长期的⺫⽬目标所添砖加⽡瓦呢？ Phil：如果⼀一个企业，或者是⼀一个产品，是为了赚钱、为了市场的空缺⽽而存在，那么这个是⾮非常错误的动机。你 可 能在短期内不断的变化，适应市场，满⾜足投资⼈人预期，然后，那就没有然后了。Evernote 存在的意义很简 单，就是要做⼀一个百年企业，让世界更聪明⼀一点 （ 100 year company and make the world a little bit smarter)。另外⼀一点就是，作为⼀一个企业的领导者，有三点是你要重视的。有最重要的，第⼆二重要的，和第三重 要的，分别是⽂文化、品牌和产品。最重要 的，是企业⽂文化。企业⽂文化⼀一旦奠定，那么很难会有⼤大的改变。企业 ⽂文化是可能帮助企业，经受起各种市场考验最重要的基⽯石，不是产品，也不是品牌，⽽而是⽂文化。 第⼆二重要的是 品牌，品牌代表了什么，其体现的价值是什么。⾮非常少品牌能代表某⼀一种精神或者现象，伟⼤大的品牌塑造有 Nike 和苹果。第三重要的是产品，产品在 100 年以内可能变 100 次，但是⽂文化和品牌就不同。所以 Evernote 现在做的，就是在我们的⽂文化领导下，打造⼀一个品牌，⼀一个只要提起记忆，提起效率，就会想到的品牌。 36氪：那么 Evernote 从成⽴立到现在，最⼤大或者最成功的产品变化是什么呢？我记得当年你们对 ipad 下了⾮非常 ⼤大的赌注，甚⾄至你⾃自⼰己也是在拿到第⼀一部 ipad 的时候才看到了 Evernote for iPad ⻓长什么的样⼦子，那是⼀一次⾮非常 成功的赌注。那么你下⼀一个赌注会是在哪⾥里？ Phil：投资⼈人和操盘⼿手最⼤大的区别是，投资⼈人有投资假设，操盘⼿手是依靠市场投机，所以⼀一个是⻓长期回报，⼀一个 是短期回报。我现在有两⼤大⻓长期投资假设：⼀一是软件和硬件的区别将会逐渐变⼩小并最终消失。这个是个⾮非常⼤大的 假设，这也是我们为什么要引书包、卡套还有其他纯物理产品，因为我们想要了解，⼏几千年来⼈人们所使⽤用的⼯工具 类产品是如何设计的，其核⼼心是什么。 ⼆二是消费者和商业（企业级）产品的区别将会逐渐变⼩小也最终消失。 对 于知识⼯工作者⽽而⾔言，他们对于⼯工作和⽣生活的⾼高效需求其实是⼀一样的，所以他们会更希望在⼯工作和⽣生活中使⽤用是同 ⼀一且同步的产品。我⼆二者在未来⽆无疑也会是区于同 ⼀一化。譬如 5 年前企业级的⼿手机更多还是⿊黑莓，但是现在基 本都是 iphone 和 android 的天下，这个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36氪：Evernote 开始卖袜⼦子是怎么回事？89 美⼑刀 5 双的袜⼦子？ Phil：袜⼦子绝对是⼀一个巨⼤大的成功，和赚钱⽆无关。我实在是厌倦了被所有⼈人称为 " 笔记公司 " （note taking company）。所以我想，我们必须要有⼀一些，和笔记完全⽆无关的，和⼈人⽣生活切⾝身相关的产品，来改变⼤大家对 Ev36kr出品 氪月报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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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note 的定义。所以有了袜⼦子，所以没有⼈人再会说 " 笔记公司如何在记笔记上更进⼀一步 "，⼤大家都来问袜⼦子的事 ⼉儿。这个也是我们要来作为未来穿戴式设备先⾏行者的体现，也是 Evernote 品牌打造的重要⼀一步 36氪： Phil 你对亚洲市场怎么看？Evernote 在⽇日本⾮非常成功，这个也许和他们喜欢收纳的民族特性有关。那么 对于中国市场的⽤用户，你有观察到⼀一些特有的⽤用户特质么？ Phil：我不觉得 Evernote 在⽇日本成功是因为⽇日本⽤用户喜欢收纳或者整理。因为 Envernote 不是为喜欢收纳的⼈人 设计的，正相反是为那些不喜欢整理或者不知道如何整合信息的⼈人设计的。 与其说是⽇日本⼈人喜欢整理成就了 Evernote 的成功，我更觉得是 Evernote 设计的使命 " 让⼈人们变得更⾼高效 " 正好满⾜足了⽇日本⽤用户的需求。⽇日本整个 国家，都在追求学习 / ⼯工作效率的提⾼高，这也是 Evernote 想做的事情。对于地域性的问题，我并不觉得中国⽤用 户有什么特别的不同。在我们进⼊入中国市场之前，⽆无数⼈人和我说，你要做⼀一个中国版的 Evernote balabalabala。但是我觉得为什么要呢，他们⽤用的是⼀一样的 iphone 和 ipad，就证明了好的产品，好的设计，是不需要地 域化的。特别是 Evernote 是给 “现代知识⼯工作者” 设计的，就是你们常说的“都市⽩白领”，他们的需要就是“要变 得更⾼高效，要更有效地提取有⽤用信息”。所以这⼀一批⼈人，他们的需求和喜好，应该是世界性的。 36氪：最后⼀一个问题是，36氪的很多观众都是中国创业者或者未来的创业者，你对中国的创业者有什么想说的 么？ Phil：我有两个建议。 第⼀一个建议可能在 5 年前是⾮非常烂的建议，但是世界在这 5 年内有了巨⼤大的变化，我想在我经历了这 5 年后， 给所有创业者这个建议。第⼀一个建议是，你不应该考虑别⼈人想要的是什么，⽤用户作为第三⼈人称的需求是什么，市 场的需求是什么，你应该考虑的是“你”的需 求是什么。你应该问⾃自⼰己“我想要的是什么”。你应该去做⼀一些，你⾃自 ⼰己想要，你⾃自⼰己会爱上的产品。只要你是⼀一个正常的⼈人，你如果做的东⻄西是你⾃自⼰己会爱上、⽆无 法离开的，那么 世界上会有成千上万的⼈人和你⼀一样爱上它。除⾮非你是⼀一个变态，但是就算你是⼀一个变态，世界上也有成百上千的 变态和你⼀一样喜欢这个产品，那么就 就够了。5 年前，就算你的产品能满⾜足某⼀一个划分的⽤用户群，你很可能⽆无法 成功，因为你如何接触到这些⼈人群呢？但是现在不同，因为我们有了社交媒体，有了 app store，你可以花 99% 的时间在产品的开发，1% 的时间在市场营销，因为只要有好的产品，⾃自然⽽而然会有⽓气质相投的⽤用户喜欢，这也 是 Evernote 很少花⼒力⽓气做营销的秘诀。五年前的让创业者最头痛的营销、渠道等等在现在都是完全免费的，现 在是创业者最好的时机。所以在现在这种环境下，如果你不为⾃自⼰己 做产品，你去做市场调查，去了解⽤用户喜 好，你最终⽆无法成功，因为你根本⽆无法真正地判断，你的产品是不是⼀一个好的产品。另外如果你不是为你⾃自⼰己做 产品，你很 难抵御诱惑，可能有好的 deal 你就卖了，这个不是⼀一个做产品应该有的态度。我第⼀一⼆二个公司的产 品都不是为我⾃自⼰己，是为政府，为电商，所以我很轻易就买掉了我前两个公 司，Evernote 就不同。所以第⼀一个 建议就是，为你⾃自⼰己做产品 （build for yourself） 第⼆二个建议，是特别给中国创业者的。如果你看中国企业，在这边的信誉，都是⾮非常负⾯面的，特别是在创新⽅方 ⾯面，⾮非常⾮非常负⾯面。很多⼈人说，中国企业做的就 是 copy copy copy。我去过中国很多次，我觉得这个是完全错 误的观点，或者说，错对参半的观点。Copy 完全没有问题，copy 也是创新。因为你不仅仅是 copy，你是 copy and improve。每个⼈人都在 copy。中国企业有如此负⾯面的信誉的原因，就是他们从来只说 copy，不说 improve。如果中国企业说，我要 copy 并且 improve facebook，如果他们这么说，世界会⼤大⼤大的欢迎，因为这是创新，这个是 google plus 干的事，是很多其他社交⺴⽹网络 干的事。但是中国企业，他们只会说，我们 copy ⼀一个，中国版的 facebook。这个就有地域的局限性，⽽而且不是什么创新的事情，因为他们最后做的，还是从 UI 到功能都⼀一样的中⽂文 版 facebook。所以我给中国创业者的建议就是，不要做⼀一个中国的 startup，要从第⼀一天开始，就做⼀一个世界性的 startup，不要做⼀一个更好的中国版 facebook，要做⼀一个更好的 facebook。(Phil 原话如下My second advice for Chinese startup, don't be a Chinese Startup, be a global startup from day one, don't try to make a better version of Facebook for China, make a better version of Facebook, perio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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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生鲜电商、社区电商的物流成本降不下来？——36氪专访趣 活快送杨树轶 raina梦⾬雨 每次报道和⽣生鲜电商、外卖有关的项⺫⽬目，总有种⼈人⼈人都说需要但⼜又不被看好的感觉——究其原因，⼤大概是不少⼈人 认为它物流成本、⼈人⼯工成本太⾼高。这或许也是社区电商和⽣生鲜电商最后⼀一公⾥里正在⾯面临的最⼤大问题。 但现在，将宅配物流拿来创业的专业团队告诉你：物流成本在未来可能降到 0 元。你信吗？ 这次和我在“最后⼀一公⾥里”这个话题交流的，是趣活快送的杨树轶。作为⼀一位 99 年开始接触电商，曾在 DHL 核⼼心 部⻔门⼯工作，有多年物流经验的⼈人，他是这么看社区电商、⽣生鲜电商物流的： ⽣生鲜电商和社区电商，现在是时候了吗？ 在杨树轶看来，已经⾜足够强⼤大的淘宝及 B2C 电商之外，电商的趋势正在往社区迁徙，逐渐发酵。现在，6070%的消费发⽣生在3公⾥里之内，它包括吃喝玩乐这样的本地⽣生活，但这 60-70% 的⽣生意⾥里却没有特别强⼤大的电 商。⽽而这样的社区电商环境⼀一定会有格局上的变化（社区电商会有两个模式，⼀一是到店消费，⼆二是把服务给你带 过来，我们重点讲第⼆二种）。 其实已经有不少公司在做 3 公⾥里以内的电商。卖⽣生鲜⾷食材的、在线订外卖的都已经出现很久，⽽而且有不少已经⾃自 建物流。但这种当初可以造就⾃自⼰己的做法却多少也意味着市场⽆无法井喷。 在树轶看来，⽣生鲜电商要想达到井喷的状态，⼤大概有两个条件：⼀一个是有更多⺴⽹网购习惯的90后⼀一代成家；⼆二个是 商家能够把客单价做到50块左右（这意味着物流成本⾮非常地低）。⽣生 鲜本⾝身的成本其实不⾼高，⼀一般采购价⼤大概 是售价的 20%（如果进货量有⼀一定规模，空运到北京新发地的进⼝口⼭山⽵竹便宜的时候⼤大概就是市场价的 1/3，每⽄斤 2 元左右）。但到⺫⽬目前为⽌止，有些⽣生鲜电商因为还停留在 40 块钱每单的物流成本，导致成本依旧⾼高企，它们因 此只能把客单价停在 200 块。 为什么物流成本会这么⾼高？树轶给我算了⼀一笔账：运输成本取决于它的满载率，⽽而⽣生鲜电商交接的⾼高峰的时间段 是⼀一早⼀一晚（其他社区电商也有⾃自⼰己特殊的⾼高峰时间）。峰值和⾕谷值的⼤大差异决定了他们必须根据峰值来配备物 流资源，这包括快递员数量和设备数量。 即使快递⼀一天上 4 ⼩小时班，其他时间在打牌，你还是起码得付他们 3000-4000 的月薪。⽽而即使你的货只要⼀一辆 ⻋车就能装满，为了在同⼀一时间段服务不同区域的客户，你也只好⽤用 6 辆⻋车。这么下来，平均每单的物流成本就会 ⾮非常⾼高。现在以 B2C 宅配、机动⻋车⼊入户的⽣生鲜城市配送满载率只有 20% 多，物流成本可想⽽而知，有些电商的 物流成本甚⾄至是趣活快送的 3 倍不⽌止。 社区电商需要的“四个现代化” 眼看社区电商有机会发展起来，杨树轶和同在 DHL 共事过的另外两位伙伴将“3 公⾥里、30 分钟、恒温速递”这种 特殊的宅配作为⾃自⼰己的⽣生意，在他们看来社区电商也有专⻔门化的物流会是 3-5 年内的趋势。 回顾他们的发展，树轶认为社区电商这种需要进⻔门和客户交流的物流服务并不那么容易，它的基础要求就是有很 强的个性化，这让商家对物流公司的要求更苛 刻。⼀一般来说，电商会要求他们：客户交接的品相要好；服务关 怀要个性化；要具备形成⼆二次销售的服务能⼒力；物流过程本⾝身不能有问题。为了帮助⼆二次销售，趣活 的快送员 甚⾄至要帮助续卡，快递员需要在客户的卡快要过期、余额不⾜足的时候要主动提醒客户，并代收续卡的费⽤用。 但要做到这样个性化的体验，光靠员⼯工培训是远远不⾏行的，难度实际上取决于信息化的⾼高低。⾸首先，信息化可以 做到信 息源头的对接和解构：通过 ERP 的接⼊入和智能调度，不需要⼈人在这个过程中做特别⼤大的数据加⼯工。这个 过程中个性化的要求可以办到，因为系统会对备注信息解构。通过终端信息化，快送员⼿手上的 Android 设备可以 让他们在上楼之前看⼀一眼⼿手机，便知道需要做怎样的个性化服务。 36kr出品 氪月报 30
氪月报-2013.10
专访
除了个性化、信息化的要求外，智能化和轻便化也是树轶认为社区电商做⼤大的条件。说到智能化，曾经在 DHL 负责构建业务流程、培训等⽅方案落实的树轶可以聊很多。简单说来，智能化的后台系统可以对同⼀一批次订单的分 析，帮助减少空时碎⽚片。因为是多点海量取送，智能化的调度系统可以让取送的并单、连单率⼤大⼤大增加。 此外，送达时间的预估也需要⾜足够精确。 在考虑时间参数时，他们会根据成品、预制品、简单烹饪、复杂烹饪 等菜品复杂度进⾏行预估，还会因为点菜数量、所在时间段等条件乘以延时系数。树轶举例说，如 果某⼀一单的情 况是：今天是周五，⼤大⾬雨，客户点了六个菜，⾥里⾯面有⼀一个烤鸭，他们会很清楚⼤大概什么时间会送到。 最后，轻便化讲的则是⼊入户采⽤用的交通⼯工具，这个细节也会很⼤大程度地影响快递⼈人员的效率，各城市对这块的限 制也不⼀一样。 那怎么把市内的物流成本降下来？ 树轶认为，把物流专⻔门化，服务更多的社区电商可以把成本给降下来。以趣活为例，他们有午餐和晚餐配送的⾼高 峰，也服务早上和晚上⽣生鲜的落地配，在下午做下午茶，上午做⼀一些早午茶的⽣生意。⼀一天下来有 4 个主要的⾼高峰 和两个平衡，就把峰值和⾕谷值的差给消灭掉了。 同时因为共同配送，⼀一辆⻋车同时装载着不同品牌的货品，⻋车的满载率可以从 20% 多增到 80% 以上。在树轶看 来，物流成本不取决于单位动作的成本，因为这原本就相当刚性很难调节。⼤大部分的物流成本⾼高，是因为模式错 了。“如果当年⾃自建物流是因为没有适合的第三⽅方物流服务商，那现在是时候去⽤用第三⽅方物流了。⼤大部分没有物 流背景的团队，很难在这上⾯面创造壁垒，他们的核⼼心竞争⼒力应该在线上产品的运营上。” 宅配和地推结合，物流成本其实可以降到0？ 虽然因为规模的关系，趣活快送还没有达到物流成本为 0，但在他看来，这在未来是可能发⽣生的。现在，他们已 经在物流之后，做两个标准化服务的产品，分别为⼩小样⼊入户和桌⾯面传媒，作为特别的地推服务。 就 Sampling 这件事在传统超市⾥里成本要⽐比你想象得⾼高。请⼀一位⼩小姐端盘⼦子在超市提供试吃，某⼤大型超市会收 1000-2000 元⼀一天的⼊入场费，促销员不算培训⼯工资的话当天的⼯工资差不多 120 元。⽽而⼩小样⼊入户则不同，⾸首先它 更加沉浸，没⼈人干扰你，也不像超市货架有更多的品牌对⽐比。以做过⼩小样⼊入户的优菜⺴⽹网来说，当⽤用户吃着⻓长得丑 但很好吃的⼩小梨，看 着垫餐纸上有关梨的故事，扫⼆二维码的回粉率有将近 20%。这样的成本累计起来并不贵。 对于桌上传媒来说，吃外卖的时候视线通常会向下，可以带来反馈的⼿手机永远不会离太远。有⼈人那垫餐纸垫东 ⻄西，就多少会看看上⾯面的内容什么，如果⾜足够有 吸引，还会形成桌上讨论的话题（⽐比如⻨麦乐迪做⼀一个周六活 动）。树轶认为，在 30 分钟内你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而且因为很可能在 wifi 环境，⼆二维码甚⾄至可以承载⽐比较 ⼤大的东⻄西（⽐比如 app）， 只要⼲⼴广告的创意⾜足够好。 在这两块产品做到⼀一定规模后，他们可以在送餐时为⽤用户做⼀一个⼤大礼包，⽐比如包括雀巢的新款咖啡、和⽥田⼤大红 枣、⾦金⻰龙⻥鱼新出的籽油等等。⼩小样⼊入户这块的收⼊入可能就能抵掉物流本⾝身的成本了。 ⽽而⽐比较惊⼈人的是，⼩小样⼊入户和桌上传媒是可以做到⾜足够精准的。因为后台⼤大数据的结构化，这种⼊入户、沉浸式的 传播可以根据⽤用户类型做精准投放。往望京⼀一 带⾼高档住宅区的⼥女性投放⼲⼴广告？可以办到。趣活后台甚⾄至对地址 也有⼀一定的分类和细化，他们甚⾄至可以专⻔门往医院、学校投放⼩小样⼊入户和桌上传媒的⼲⼴广告。 到⺫⽬目前为⽌止，发展了⼀一年多的趣活快送已经在北京、上海两地发展，其中北京到今年年底将有 14 个点，计划在 明年 6 月之前做到北京市全覆盖，上海覆盖⼀一半，服务的客户包括饿了么、锦⾷食送、外卖库、⾦金百万烤鸭等。在 这个三位联合创始⼈人物流经验加起来将近 30 年的团队看来，⽣生鲜电商、社区电商的爆发需要有他们或类似他们 的第三⽅方公司做得很⼤大，⽽而这⼀一切或许也就在这⼀一两年内发⽣生。我们可以拭⺫⽬目以待，众社区电商、 ⽣生鲜电商的 物流成本什么时候降下来，它们⼜又是怎么降下来的。
36kr出品 氪月报 31
氪月报-2013.10
故事
可望不可及的开源：Google是如何逐步牢牢控制开源系统Android的？Chloe 导语：⼀一⽆无所有⽆无所谓失去，Android⼀一开始就是如此，⽽而当独占鳌头时，保持开放、兼容就没那么容 易了。 Android已然从昔⽇日Google的保护伞⻓长成了亟需Google保护的移动财产。移动是互联⺴⽹网的未来，控制世界最⼤大的 移动平台好处⾃自不消说。 可“开源”就如⼀一只妖精，⼀一旦放出来让它回到⽔水晶瓶⾥里可没那么容易，问题终于来 了:Google将如何控制⼀一个开源平台呢？ 6 年前，2007 年 11 月，Android Open Source Project (AOSP) 初问世。⽽而就这之前 6 个月，第⼀一部iPhone刚刚在众⼈人瞩⺫⽬目中诞⽣生，智能⼿手机迎来了⼀一个新时代。虽然 Google 当时仅是 iPhone app 层⾯面上的合作 伙伴，它很清楚 iPhone 独霸智能⼿手机世界是什么局⾯面。就 Vic Gundotra 回忆，Andy Rubin 曾这样说过： 如果 Google ⽆无动于衷的话，我们将不得不接受⼀一个⼗十分可怕的未来，⼀一个没有选择的世界：同⼀一个⼈人，⼀一个公 司，⼀一部⼿手机，⼀一个运营商。 Google 恐怕苹果会最终统治整个移动世界。因此，当 Google 在移动世界⼀一名不⽂文的时候，Android 作为开源项 ⺫⽬目⾯面世实为其对抗苹果的权宜之计。 那时候，Google 分得任何⼀一⼩小块市场份额都觉得欣慰。于是 Google 决定将 Android 贡献出来，并将之作为四 处安插 Google 服务的特洛伊⽉⽊木⻢马。之所以这样做 Google 的出发点在于：如果有朝⼀一⽇日苹果封锁了 Google Search，⽤用户也将在桌⾯面的战场上失去其搜索业务。Android 其实是横亘于 Google Search“城堡”前的⼀一道防卫 壕沟，以确保 Google 线上财产在移动端的保值增值。 然⽽而，今⾮非昔⽐比。Android 的全球市场份额已从零窜⾄至近 80%。Android 或许已经赢了智能⼿手机的战争, 但“Android 的胜利“并不等同于“Google 的胜利”。由于 Android 是开源的，因此它并不属于 Google，每个⼈人只要有能⼒力都可以开发出⼀一个新版本来。 Windows Phone 和 Blackberry 10 系统在移动市场的挣扎告诉我们，占有 app 才是⺩王道。Android 装机量的优 势意味着它是⼀一个海量 app 平台。如果另⼀一玩家基于 Android 开发出⼀一套新操作系统的话，它天然地就会兼容 数以百万计的 app；这个公司只须⾃自建⼀一个应⽤用商店就⾏行了。如果另有⼀一家公司能够开发出⼀一款⽐比现有 Android 更出⾊色的版本的话，它⽆无疑会对 Google ⺫⽬目前的智能⼿手机⽼老⼤大地位造成威胁。Google ⾯面临的最⼤大危险就是，半 路杀出⼀一个表现卓越的替代版 Android 来。 ⼀一些公司正在试图将 Google 的印迹从 Android 中抹掉，其中最显眼的要数亚⻢马逊 Kindle Fire 采⽤用的 Android（Mojito） 了。亚⻢马逊撇掉了其中所有 Google 附件，搭建了⾃自家的应⽤用商店、内容商店、浏览器、云存 储和 e-mail。整个中国市场也过滤掉了 Android 中的 Google 部分，本来⼤大部分的 Google 服务在中国⼤大陆也是 失效的。不管怎么说， 这两种情况下 Google 的 Android 没有得到任何报偿。 ⼀一⽆无所有⽆无所谓失去，Android ⼀一开始就是如此，⽽而当独占鳌头时，保持开放、兼容就没那么容易了。 Android 已然从昔⽇日 Google 的保护伞⻓长成了亟需 Google 保护的移动财产。移动是互联⺴⽹网的未来，控制世界最⼤大的移动 平台好处⾃自不消说。 可“开源”就如⼀一只妖精，⼀一旦放出来让它回到⽔水晶瓶⾥里可没那么容易，问题终于来了: 你将 如何控制⼀一个开源项⺫⽬目呢？ Google ⼀一直都对诸多 Android 替代版本保有防范措失。其实⼈人们所认识的 Android 包括两部分，其⼀一是 AOSP 的开源组件，是为 Android 的基础，其⼆二为闭源组件 Google 系 app 群。虽然 Google 既不会⾛走向完全开源也不 会完全封闭，但它正在竭尽所能在加⼤大对整个开源项⺫⽬目的控制⼒力。该公司的主要⽅方略就是将越来越多的 app 整 合在闭源的“Google”保护伞之下。 闭源是⼀一场⽆无声的运动
36kr出品 氪月报 32
氪月报-2013.10
故事
闭源的 Google app ⼀一直都在。起初它们主要是指 Google 线上服务移动客户端，如 Gmail、Maps、Talk 和 YouTube。当 Android 没有任何市场份额时，在这些客户端基础上，Google 开放了 Android 的剩余组件。⽽而现在的 Android 犹如⼀一个移动发电场，它觉得⾃自⼰己应该加强对其开源代码的控制了。 对⼀一些 app ⽽而⾔言，Google 仍会以开源组件待之，⽽而⼀一旦专有版发布后，AOSP 版本上的 app 也将停⽌止运⾏行。更 少的开源代码意味着 Google 的竞争对⼿手们要做更多的补充⼯工作。虽然你不能灭掉⼀一个开源 app, 但你可以通过 升级版本的闭源化使其前任形同虚设。但凡 Google 在 Play Store 中升级或新发⼀一款 app，就意味着⼜又有相应开 源版本的终结。 我们从 Search 应⽤用说起，这个例⼦子恰到好处地说明了当 Google 复制 AOSP 功能时的后果。 2010 年 8 月份，Google 推出了Voice Actions服 务。与此同时，它将“Google Search”引⼊入了 Android Market，当时流⾏行的版本是 Froyo(Android 2.2）。上图可⻅见，最近版本的 AOSP Search、以及运⾏行在 Android 4.3 版本上的 Google Search。没错，AOSP Search 仍停留在 Android 2.2 的⽔水平上，⽽而 Google Search 早已整合 了语⾳音、⾳音频搜索及⽂文字语⾳音切换功能，⽽而且它还整合了私⼈人助⼿手服务 Google Now。AOSP 版本则永远在 Web 和本地搜索功能上被迫裹⾜足不前了，如此如此。 在 2010 年 Google I/O ⼤大会时，Google ⾸首次展⽰示了其云⾳音乐服务， ⽆无独有偶，这也恰是 AOSP 版⾳音乐应⽤用被 冻结的时刻。时⾄至今⽇日，它还是⼀一款 Froyo 应⽤用。除了⾳音乐商店和订阅选项，Play Music 早已接⼊入了 Google 的 云⾳音乐服务，⺫⽬目前已经历过多次⽤用户界⾯面改版，且⽀支持 Equalizer 和 Chromecast。很难想象它们竟曾是同⼀一个东⻄西。 Google Calendar 是近来⼀一款进⼊入闭源之列的 Google 应⽤用。Google 对 Android 社区的说辞则饶有兴味：新版 ⽇日历即将在 Play Store 开放下载了！将会有更多功能！（哦，闭源⼜又来也） 连键盘都难逃此劫。⼏几个月前，Google 为其虚拟键盘增加了滑⾏行输⼊入功能。猜猜它的源代码在哪⼉儿？反正不在 AOSP 中。上图可⻅见两种键盘的不同设置选项。Google Keyboard 具备滑动输⼊入选项，⽽而 AOSP 则不然—— Google Keyboard 刚发布，AOSP 版本就被抛弃了。 Camera 和 Gallery 实际上是⼀一个 APK。AOSP 版本称“Gallery2.apk”，⽽而 Google 版本叫做“ GalleryGoogle.apk”。如图，Photospheres 实为 Google 版本的专属功能——这个创新的相机模式 AOSP 也是 ⽆无缘染指，Google+ 相册也是如此。正常情况下， 云端 Google+ 相册应该置于本地相册的旁边。 这⾥里我们应该表扬下 Google。虽然 AOSP 没有纳⼊入这些新功能，但 Android 4.3 的最新设计元素却被纳⼊入了 Android 源代码之中。 虽然还未发布，SMS 会是下⼀一个出局的应⽤用。虽然⼤大家普遍欢迎Google Hangouts整合短信发送功能并 与 iMessage 呈竞争之势，这也就意味着将 Android 的 SMS 应⽤用搬⾄至闭源 app 中去。⼀一旦 Google 作了 SMS 的整合， 很可能 Android ⼀一到两个版本更新后，SMS 应⽤用就不是默认成员了，这与它为 Chrome ⽽而干掉之前的浏览器是 ⼀一个道理（虽然 Chrome 还保持开源）。 当 Hangouts 真正整合 SMS 时，AOSP 版的短信应⽤用就会被完全抛弃了，⽽而且短信应⽤用也快要退休了。（⾃自 Android 4.0 版本后它就没有重⼤大更新）所以这意味着：开源的短信应⽤用也就此终结。 下⼀一块砧板上的⾁肉应该是开源的 Gallery 了。在KitKat的 曝光图⽚片中，有⼀一个叫做“Google Photos”的新图标。之前我们虽未⻅见过 Google Photos，但其图标酷似现在的 "G+ Photos." 看来 AOSP Gallery ⼜又是 难逃⼀一死，只能承受被⼀一个 Google+ 配套闭源应⽤用替代的命运。这就是 Google 新的独⽴立⺩王国的终极阐释了。
36kr出品 氪月报 33
氪月报-2013.10
融资
这5个VC交易趋势你想不到 boxi 根据 PitchBook Data 提供的数据，上季度 VC 对 981 家美国公司进⾏行了 81 亿美元的投资，基本与前 ⼀一季度保持⼀一致。PitchBook Data 认为 2013 年全 年的数字可能会略低于 2012 年。虽然表⾯面上看这些 数字波澜不惊，但是在这些数字的下⾯面却涌动着 5 股暗流。 1、VC参股变少 VC 通过投资从投资组合公司获得的股权正变得越来 越少，尤其是 A 轮投资。2004 年的时候，VC 在 A 轮的投资能获得 40% 的股权，D 轮也能拿到 24%。⽽而 2013 年的前 3 季度这两个数字分别掉到 了 29% 和 13%。 2、VC保护变少 并⾮非所有的投资回报都是⼀一样的。以往 VC 可以通过 清算优先权（如 VC 先于普通股东获得回报）以利于 ⾃自⼰己的⽅方式进⾏行暗中布局。 VC 另⼀一个做法是植 ⼊入“清算参与分配权（liquidation participation）”语⾔言，这往往有助于 VC 在上述优先权履⾏行完毕后获得额外优先权。 但 PitchBook 却报告说含参与分配权的 VC 交易数字已经从 2008 年的 71% 降⾄至 2013 年前 3 季度的不到 35%。此外，持平或贬值轮次（此时清算参与分配权对 VC 最重要）的占⽐比现已低于 50%。 3、通过IPO退出并不总是最好 2013 年 VC ⽀支持的 IPO 数量达到了 2000 年以来的新⾼高，这也导致了“上市前”估值的膨胀。⽐比⽅方说，3 季度 D 轮或以后的交易前估值中位数已达创纪录的 1.14 亿美元。但 PitchBook 发现收购时最后⼀一轮和退出估值的差异 实际上要⼤大于 IPO 时的。这⼀一点⾃自 2011 年以来就是如此，但今年这种差距已经拉⼤大。 值得注意的是，此类数据未必反映最终的 VC 回报，因为 IPO 后 VC 往往会继续持有⼿手头的股份（就今年⽽而⾔言此 举是明智的）。但这同时也表明，要想实现 IPO 估值上涨，VC 往往需要从⼀一个相对较低的起点开始。 4、A轮紧缩是真的 初创企业如果抬⾼高种⼦子期估值，A 轮可能就没⼈人愿意再抬⾼高了。上述图表说明了这⼀一问题。⾃自 2010 年年初以 来，交易前种⼦子期估值中位数已经飙升了 112%，⽽而 A 轮估值仅提⾼高了 26%。此外种⼦子期的平均融资规模也从 100 万美元升⾄至 150 万美元。尽管往往还有⼀一定的上升空间，但窗⼝口已经⼤大幅收窄了（某些情况下甚⾄至完全没 有了）。 5、⼤大多数VC融资规模很⼩小 2 年前，⼤大多数 VC 融资规模都是亿（美元）级的，且将近 1/3 在 2.5 亿美元以上。现在这个数字已经下挫了 40%，将近⼀一半 VC 融资规模在 5000 万美元以下。虽然资⾦金正在越来越集中在少数机构⼿手上，但是典型的新 VC 融资已经不同于传统的早期阶段模式，表现出更多的“微型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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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月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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