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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观点—— 3
苹果从未像现在这样有远⻅见——64位的iOS 7和M7到底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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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片式设计——移动设计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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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瓣商品：如何把商品⾖豆瓣化
11 如何更快地毁掉苹果？ 14 乔布斯式迷思 16 移动IM崛起的背后：信息流的根本性缺陷和Snapchat的真正奥义 18 这就是我眼中的36氪，这就是36氪！
⼈人物—— 20 Jony Ive，苹果魔术幕后的男⼈人 23 独家：腾讯CTO张志东之饭局分享
专访—— 25 Google vs. Death：时代周刊专访Larry Page
创业说—— 26 O2O如何颠覆传统⾏行业：真正的O2O是利⽤用互联⺴⽹网的特质重构传统⾏行业的供应链
VC说—— 30 经纬创投庄明浩：关于和投资⼈人⻅见⾯面的那些⼩小事——36氪+创业知识汇上海站总结
故事—— 33 ⼀一个⾄至今没做出靠谱好产品的产品经理是这样活着的 36 初创公司被收购⽽而⼀一夜成为⼟土豪，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 38 数百万台iPhone是如何从中国发往世界各地的？ 41 成功学听腻了，我们需要更多正能量的失败学 44 How I failed: Web 2.0教⽗父Tim O'Reilly 从创业中总结的六条教训
回访—— 47 爱猫的⺩王俊煜和豌⾖豆荚产品的演化 49 攻城师⾦金犁和他的墨迹天⽓气 36kr出品 氪月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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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月报-201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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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从未像现在这样有远⻅见——64位的iOS 7和M7到底意味着什 么 Chloe 约在⼀一年前， Tim Cook 就苹果地图的糟糕表现向消费者发表了⼀一封致歉信。⼀一个月后，苹果领导层经 历了⼤大幅调变动：Forstall 请辞，除⼯工业设计外，Jony Ive 则同时担起⽤用户交互设计的责任；已经退休的 Bob Mansfield 重回苹果领导科技团队；Federighi 和 Cue 也是⾝身兼多职； John Browett——Cook 亲⾃自 聘任的雇员——也被炒了鱿⻥鱼。 就在那时，苹果股价跌了⾜足有 30%。从很多⽅方⾯面讲，WWDC、iPhone 5S 和 5C 可看作是苹果对这些否 定者的回应，窃以为事情远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新版 iPhone 最⼤大的亮点要数64位的iOS 7系统了（是 iOS）, ⽽而在 6 月份的 WWDC ⼤大会上苹果对“64bit”这个东⻄西竟只字未提，这可能是为避 免泄露同为 64 位的A7芯⽚片以及新版 iPhone。很多⼈人认为苹果之所以如此是 在为最终转型做准备。可我觉得事情还 ⼤大有⽞玄机。 2009 年，Snow Leopard（上⼀一代 Mac OS X 操作系统）也经历过类似的软硬件 64 位全⾯面升级。当时，Mac 在存储上已 达到 4GB+。但 5S 并没有达到这个⽔水 平，⼤大多数 Android ⼿手机也是如此。 我⽆无法相信苹果把 iOS 7 和所有 app 搞成 64 位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生产出 4G+ 的智能⼿手机。我想它肯 定有更⼤大的计划。想⼀一想，有哪种产品逼得苹果⾮非得同时动⽤用 64 位的 A 系列芯⽚片和 iOS 系统来实现 4GB+ 的存储？ 答案是 Apple TV (我说的是还未出世的 Apple TV，不是现在那款）。 就在 6 月份 WWDC 的前不久，微软在发布会上称Xbox One 为8GB内存，之前的 Xbox 360 则是可怜巴 巴的 512 MB 。1 月份时，PS4 也宣布⾃自⼰己是 8GB，相⽐比之下 PS3 为 256MB。 如果苹果有意拿出⼀一套解决客厅娱乐的⽅方案（乔布斯之前称他们已有策略），它就不能“免 8GB 这个俗” （如果他们有诚意解决⼤大屏幕游戏这个课题的话）。就系统⽽而⾔言，这个计划很可能还是得倚仗 iOS ⽽而⾮非 OS X。我想这才是苹果要全⾯面升级⾄至 64 位的原因，⽽而不是为了区区 4GB+ 的⼿手机。 我这个理论另⼀一点依据来⾃自与 iOS 7 和 OS X 10.9 兼容的新版 Game Controller Framework 。它似乎是 为了解决玩家打⼤大屏游戏时控制器硬件设置的相关问题，⽽而 64 位的系统则有助于保证⼤大屏游戏的计算能 ⼒力和画质。 刚刚发布的 M7 协处理器也能说明些问题，M7 的核⼼心在于监测动作，这种协处理器Moto X也有，⽽而且 是两个——“⾃自然语⾔言处理器”和“语境计算处理器”。但 M7 的特别之处在于它惟独专注于健⾝身, 它很可能 是苹果可穿戴计算计划的特洛伊⽉⽊木⻢马。iOS7 的新版CoreMotion Framework 增加了⼀一个计步器和动作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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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器（步⾏行、跑步、开⻋车等）。我们知道苹果已经聘请了⽆无创⾎血液成分值测量⽅方⾯面的专家，⽽而且它已经 申请了⼀一项腕表专利。iWatch 的问世想必不远了。 据我猜测，iWatch 不会是⼀一个内置了操作系统的类似 iPod Shuffle 或 Nano 般的设备。它应该会是⼀一个 基于 iOS 的应⽤用平台。说到 Moto X 的“⾃自然语⾔言处理器”和“语境计算处理器”，我估摸着苹果不久也会有 个类似的 S7 或 S8。苹果出于成本的考虑，现在只能在 5S 中只能⻅见到个 M7。很可能苹果会把 S7 什么 的留给未来的 iWatch 或者新版 Apple TV。 ⽆无论是 5S 还是 5C 都有明显的 Jony Ive 烙印。颜⾊色⾃自不消说，从最初的 iMac G3 到 iPod 再到 iPhone 概莫能外。但 Ive 最微妙的影响还是体现在 iOS 7 上。iOS 诞⽣生的年代是没有所谓 Retina 屏幕的，在⼀一 个像素密度不给⼒力的年代，它需要以粗线条字体和⾼高光⻅见⻓长的拟物设计⼿手法来衬脱⾃自⼰己的⾼高贵优雅。随 着整个产品系列向 Retina 屏幕倾斜，苹果更加注重通过空间的利⽤用来实现设计上的精益求精。⻓长久以 来，Ive 和他的团队都在通过 iOS 设备的内部构件设计实现这点。⽽而现在在 iOS 7 上体现更多的是⼈人机界 ⾯面⽅方⾯面的设计了。 内部构件的设计与 Mansfield 密不可分。除却超越 32nm 制程的半导体技术升级，苹果还顺利引⼊入了 64 位的 A7 芯⽚片，同时开发了 M7 协处理器。我还怀疑另有⽀支持语⾳音识别的 S7/S8 协处理器正在酝酿之 中。苹果本来可以像三星那样援⽤用 ARM 的 big.LITTLE 架构来实现类似 M7 的效果，但显然它选择了⾃自 ⼒力更⽣生。苹果能出现这样⼤大的转变， Mansfield 功不可没，这不单纯是 A 系列芯⽚片升级的问题。 Tim Cook 和他的运营团队正在向⼈人们证明，苹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有先⻅见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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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片式设计——移动设计的未来 Kryptoners 卡⽚片正在迅速成为移动设备的最佳设计模式
我们正在⻅见证⼀一次⺴⽹网⻚页设计的重构，告别之前冗余的⻚页⾯面和访问地址，迎来由众多个体内容组成的全新 的个性化体验。随着移动技术的发展，移动设备的普及，以及史⽆无前例的数据获取⽅方式（通过 API 和 SDK），传统的内容被分拆成个体进⾏行重新聚合，呈现给⽤用户统⼀一的体验。 这种内容的聚合⽅方式是根据： 内容消费的主体，以及他 / 她的兴趣、喜好和⾏行为。 他 / 她的地理位置和环境背景 他 / 她的朋友的兴趣、喜好和⾏行为 ⺫⽬目标⼲⼴广告⽣生态环境 如果说这个时代的主要媒介是⼿手机和平板等移动设备的话，那这个时代的主要设计模式将注定是卡⽚片式 设计。请看以下案例： Twitter Card Twitter 在今年 4 月份推出了⽀支持更 多媒体类型的Twitter Card。在推出 的新 Twitter card 功能中，Twitter 可 以让开发者在单个 Tweet 上显⽰示展 ⽰示型相册、媒体播放器以及与 app 的深层链接等。 Google Now 以 Google Now 为代表，Google 全 线产品都努⼒力趋向简洁，在其 中，“卡⽚片”这⼀一并不新鲜的概念成了 Google 最重视的元素。（推荐阅 读：卡⽚片的设计正像病毒⼀一样席卷 36kr出品 氪月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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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gle） Pinterest和Spotify等产品
Pinterest（上图左）的内容以卡⽚片呈现，Spotify 新推出的 Discover 功能（上图右）也采⽤用了卡⽚片式设 计，Facebook 也在向卡⽚片式⻛风格发展，iOS 7 中也采⽤用了⼤大量卡⽚片式设计，如应⽤用切换和 AirDrop。 卡⽚片作为⼀一种媒介
卡⽚片式设计正在席卷科技产品界，但其实作为⼀一种内容的宣传媒介，卡⽚片已经存在很⻓长时间。公元 9 世 纪的中国曾使⽤用卡⽚片来玩游戏，17 世纪时，伦敦的商⼈人利⽤用卡⽚片来招揽⽣生意，18 世纪时，欧洲贵族家庭 的仆⼈人会⽤用卡⽚片向主⼈人介绍即将登⻔门拜访的贵宾，⽽而⼈人们交换名⽚片的传统也已持续数百年。 我们会互赠⽣生⽇日卡⽚片、贺卡，我们的钱包⾥里塞满了信⽤用卡、借记卡和会员卡（当然还有⾝身份证和驾照)。 我们会玩各种卡⽚片游戏：扑克牌、⼤大富翁等等，80 后不会忘记⼩小时候我们下课去买⼩小浣熊干脆⾯面，仅仅 是为了⾥里⾯面附送的三国或者⽔水浒卡...... 各种球星卡也成为了童年美好的回忆。 在计算机技术没⼲⼴广泛普及之前，空管会使⽤用卡⽚片来调度⻜飞机，即使现在，有些仍然是在这么做的。电影 36kr出品 氪月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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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中使⽤用的故事板也是采⽤用了卡⽚片格式，同漫画相 似，每⼀一张图（卡⽚片）都代表了⼀一个电影中的场 景。相⽚片⼜又何尝不是⼀一张张的卡⽚片呢？每张相⽚片都是⼀一张讲述着独特故事的卡⽚片。另外还有旅途中寄往 亲朋的明信 ⽚片，等等。 卡⽚片在商业领域的运⽤用就更不是新鲜事了，最常⻅见的就是⼤大⼤大⼩小⼩小的优惠券了。我们都干过从产品包装 盒或是报刊杂志上剪下⾓角落的优惠券这种事吧？逛街的时候，各种推销⼈人员向你发放优惠券，家⾥里的邮 箱中也塞满了扔不完的由许多优惠券组成的传单。 卡⽚片易于操作 除了其作为信息媒介的光荣传统之外，卡⽚片最重要的⼀一个特征是易于操作。上图是 Samuel Couto 在 Dribbble上发表的作品。在现实世界中，卡⽚片可以翻⾯面（呈现更多内容），可以折叠（呈现概述的内 容），也可以展开（呈现具体内容），可以将很多卡⽚片堆起来以节省空间，可以将它们分类、分组。 在虚拟卡⽚片的设计中，我们同样可以运⽤用这些特点，同时我们还可以利⽤用动画和移动效果来将其发扬光 ⼤大。我们可以提⽰示卡⽚片背⾯面的内容，或提⽰示卡⽚片可以展开。我们可以在卡⽚片中嵌⼊入多媒体内容、照⽚片、 视频和⾳音乐。这⾥里能发挥的空间很⼤大。 对于移动设备以及各种尺⼨寸的屏幕来说，卡⽚片是完美的设计形式。如下图所⽰示，在⼿手机上，卡⽚片通常以 垂直⽅方式展现（如信息流），在平板上，卡⽚片也可以⽔水平⽅方式呈现（当平板横置时，可添加⼀一栏新内 容），卡⽚片的⾼高度可根据内容进⾏行调整。
卡⽚片是新的创意画布 可以预⻅见的是，产品和交互设计师们将更多地使⽤用卡⽚片式设计⻛风格，营销⼈人员和⼲⼴广告创意⼈人员也不例 外。随着社交媒体热度不减，并渗透进我们⽣生活中许多服 务领域，占据我们越来越多的时间，伴随⽽而来 的将是更⼤大规模的⼲⼴广告投放。⽽而不论是社交媒体平台，还是⼲⼴广告⽅方，内容都将以卡⽚片式设计为主来呈 现。看看如今的 Facebook、Twitter、Pinterest、Instagram 和 Line 等，没有⼀一个不投奔卡⽚片式设计阵营 的。对我来说，卡⽚片式设计将是设计和创作艺术领域的 Next Big T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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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瓣商品：如何把商品⾖豆瓣化 桥之暗⾯面 ⾖豆瓣终 于正式步⼊入电商领域了。⼏几个月前，我曾经收到过⾖豆瓣商品的内测邀请，当时⽆无论是界⾯面还是功 能都还处于 Demo 阶段，⼏几番改版调整后，上个月这⼀一功能正式开放——按照⾖豆瓣的传统，新的⼊入⼝口会 先挂在⾸首⻚页右上⾓角的“发现更多有趣的内容”栏⺫⽬目下。从社交⺴⽹网站步⼊入电商领 域，⼏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是 ⼀一个“To be or not to be”的尝试，不适当的操作不仅会打破产品原有的形态，更坏的可能是丢失原有的⽤用 户——这对⾖豆瓣尤其如此，从 2005 年创建⾄至今，⾖豆瓣在互联⺴⽹网的⻛风起云涌中难得可贵的塑造出⼀一股独特 的⽓气质，⽽而⾖豆瓣的吸引⼒力⼀一⼤大部分正是来⾃自那些优秀的⽤用户群。所以⾖豆瓣必然是做了充⾜足的考虑 才⾛走下 这步棋，那么它是如何做的呢？⽽而⾖豆瓣商品是否会在未来成为⾖豆瓣产品线上的重要⼀一员呢？ 1.⾖豆瓣商品来临前的故事 ⾖豆瓣是国内出了名的“慢”且“⽂文艺范⼗十⾜足”的公司，⽽而且拥有⼀一⼤大批个性⼗十⾜足的⽤用户。⾖豆瓣的“慢”不仅体现 在他们推出新产品的速度上——事实上，早期的⾖豆瓣，⼀一个很⼩小的功能改版都能引来⽤用户的讨论（因为 变化实在太少），有的⽤用户甚⾄至为此开辟了⼀一个相册， 记录⾖豆瓣⼀一些改版的截图。⽽而近两年，随着⾖豆瓣 的扩⼤大（去年这时候⼈人员增⾄至 300 ⼈人），资⾦金的充裕（2011 年进⾏行 C 轮融资，2012 年营收 8000 万， 接近盈利），产品推出的速度以及⼩小功能的完善速度明显提升（没错，我说的就是那个呼唤了⼏几年才完 善的搜索功能）——⾖豆瓣的“慢”还体现在它对待⽤用户的 态度上。⾖豆瓣的⼀一位产品经理曾在知乎回答问题 时写下这样⼀一段话“ ‘爱看电影’曾经是⾖豆瓣第⼀一⼤大组，之后⾖豆瓣推出了⾖豆瓣电影；当越来越多的线下活动 话题出现在越来越多的城市⼩小组中之后，⾖豆瓣推出了⾖豆瓣同城；现在，‘旅 ⾏行’是⾖豆瓣⼩小组诸多主题中的第 ⼀一⼤大类。”（当然，⾖豆瓣⾜足迹因为⾮非技术原因⽽而被下线了），从这⾥里可以看出，⽐比起强⾏行把⽤用户带到某个 领域，⾖豆瓣更善于让⽤用户⾃自 由发展，等待时机成熟，⼿手起⼑刀落，推出相应的产品。按照这个思路，我们 可以去观察下⾖豆瓣⼩小组，⼀一些淘宝、代购类⼩小组异常活跃，这也意味着，⾄至少在⾖豆瓣上， 是有那么⼀一帮 ⽤用户对⾖豆瓣有较⾼高的信任度，有着较相似的爱好，⽽而且热爱购物。 回顾⾖豆瓣过去⼀一年多的商业化步伐——读书推出了⾖豆瓣阅读（既⾯面向出版商也⾯面向独⽴立作者），电影接 ⼊入了线下影院（部分影⽚片已接⼊入了正版资源，合作⽅方有 腾讯视频、搜狐视频等），⾖豆瓣 FM 也推出了付 费 Pro 账户，同城活动也提供了售票功能。⽽而倘若再往前追溯下，⾖豆瓣曾推出过“东⻄西”，这应该是⾖豆瓣 试图渗⼊入⽤用户“精神享受”之外领域的重要⼀一步。不幸的是，这个 版块在⾖豆瓣⽤用户的使⽤用下曾⼀一度发展成 为吃货聚集地。后来⾖豆瓣终于从“东⻄西”中找到了有价值的信息，并因此分离出了“移动应⽤用”(最新的改版 中抹去了这两个 ⼊入⼝口，暂时没理解)。再往前追溯，⾖豆瓣曾尝试过“⼩小⾖豆”，也尝试过“集市”，还测试过“在 售的东⻄西”，不过基本都消失于公众的视野，没有兴起太⼤大的波澜。 此外，⾖豆瓣之前还推出过本地化服务 的产品——周边⽣生活。这个产品可以帮助⾖豆瓣把⽤用户的喜好接⼊入到本地，不幸的是，最近的改版已经抹 去了这个导航⼊入⼝口。 总⽽而⾔言之，在⾖豆瓣商品正式来临之前，⾖豆瓣也曾多⽅方⾯面尝试，或者说是测试⽤用户的反应态度。从⺫⽬目前的 反馈情况来看，“⼤大家谈论的商品”还没有收到多少⽤用 户的吐槽——除了它那冗⻓长的名字，⽽而活跃度却不 低。在⾖豆瓣的历史中，这是极为难得的（回忆下“⾖豆瓣说”、阿尔法城或者⾖豆瓣⾸首⻚页改版曾收到的⽤用户强烈 抵 触）。这⼀一次⾖豆瓣对这个版块的推⼲⼴广⼀一改往⽇日的低调，⽤用户的分享商品不仅会默认同步到⼲⼴广播状态 中，⾖豆瓣⾸首⻚页也不遗余⼒力的为⽤用户推荐更符合⾖豆瓣品质的商品。 2. ⾖豆瓣的商品导购 “⼤大家谈论的商品”本质上是⼀一个商品导购⺴⽹网站，如今国内导购类⺴⽹网站数不胜数：有纯粹的⾯面向某类⽤用户的 导购⺴⽹网站（如美丽说、蘑菇街等），也有依靠⾃自⼰己主业的权威性顺便进⾏行导购副业的（如体育⺴⽹网站虎 扑，⾥里⾯面有⼀一些运动装备的导购）；有是价格驱动的（如九块邮），也有为了帮助⽤用户发现新颖产品的 （如爱稀奇）。 36kr出品 氪月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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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豆瓣⽽而⾔言，⺫⽬目前的导购定位更偏向于帮助⽤用户发现有趣的符合其品位的商品，这也是合乎逻辑符合 其⽤用户特征的。⾖豆瓣⻓长久以来打造了如今这样的社区氛 围，⽆无论你是码农、⾃自拍爱好者、⽂文艺⻘青年、⼩小 清新、⼋八卦狂⼈人还是对陌⽣生⼈人交友有着强烈需求的⽤用户，在⾖豆瓣都可以找到⾃自⼰己的圈⼦子，并且由于其社 交圈设计可以 奇迹般的⼏几乎不受其他圈⼦子的打扰。对于这样的⼀一群⽤用户，你很难想象⾖豆瓣忽然会⾛走低价 商品路线（试着回忆下⾖豆瓣与 QQ 合作那会⼉儿，引⼊入了⼤大量⽤用户，但受到了⾖豆瓣原始⽤用户的⼤大量抵 制）。不过 UGC 的特点难免保不准某些⽤用户出于恶搞⽽而添加⼀一些古怪的分享，譬如前段时间⼀一张出售⺟母 猪的商品分享收到了不少转发。 作为导购类产品，如何提供商品信息源是不可回避的问题。美丽说、蘑菇街通过⽤用户的分享⽣生成内容， ⽽而果库选 择了传统的杂志模式，即通过编辑来挑选。⾖豆瓣由于其基因⾃自然是会选择利⽤用⽤用户分享的模 式，只是当规模庞⼤大后如何控制⽤用户上传产品的质量即将成为影响这个产 品⾛走势的关键环节。⺫⽬目前，⽤用 户需要申请才可以发布商品，拥有权限后可以在“友邻⼲⼴广播”栏上选择或者进⼊入商品⻚页⾯面下发布。就⺫⽬目前来 看，⽣生态环境良好，⽤用户发 布的产品基本符合⾖豆瓣所期待的“标准”。如何维护这样的环境逐渐成为⾖豆瓣 商品能否继续扩⼤大领地的核⼼心。 3. 把⼀一切⾖豆瓣化 ⽆无需我们多⾔言，⾖豆瓣商品的策划者⾃自然会考虑当产品推⼲⼴广后如何控制⽤用户分享商品质量的问题。但是与 ⼩小组话题或者相册等性质不同，商品的质量不等同于违 规商品，⽽而更多是⼀一种“品味”上的纠缠，我相信 ⾖豆瓣是不希望看到最终这⾥里充斥着各种“打折”、“低价促销”商品的。然⽽而与“东⻄西”或者“移动应⽤用”等⽤用户 提交后需要审核的流程不同，商品分享⾃自然不可能要求管理员⼈人⼯工审核，所以最终的解决⽅方案很可能是 交付⽤用户⼀一定的权⼒力——正如在影评中允许⽤用户反馈“有⽤用” 还是“⽆无⽤用”⼀一样，对于得到较多负⾯面评价的 商品选择性折叠。不过⺫⽬目前来看，为了培养⽤用户分享的热情，产品甚⾄至都没有“举报”等功能。 ⼀一个完全依靠审查制度防⽌止恶意⾏行为的⺴⽹网站必然不会发展⻓长远，所以上述功能最多只是留的后⼿手。倘若 想让产品顺利发展，培养⽤用户的习惯是不可少的。很多 评论认为⾖豆瓣⽤用户的个性会⼗十分抵制商品的出 现，但我认为正是因为⾖豆瓣拥有⼤大量的个性⽤用户，在如今这个环境下反⽽而是⼀一⼤大优势。如果认为现在⾖豆 瓣依然是纯粹的 “⼩小清新”，⽤用户依然全是⽂文艺⻘青年的话，只能说太久没深⼊入⾖豆瓣了。多年的发展已经使 得⾖豆瓣圈⼦子划分⽇日益了然，加上⼀一系列的设计，⾖豆瓣商品拥有⼀一个不同于以 往的环境平台，这也是为什 么我认为只要⾖豆瓣坚持既有的⻛风格进⾏行设计，这个产品就会⽐比较良好的发展下去。这个过程是⼀一个⻓长久 的过程，也对得起⾖豆瓣漫⻓长的培 养，权且称这⼀一⻛风格为“⾖豆瓣化”。 圈⼦子 社交⺴⽹网站的发展最终都会以各种各样的圈⼦子形态存在，⾖豆瓣创⽴立的核⼼心是以阅读、电影、⾳音乐等吸引⽤用 户加⼊入，亦即⽤用户是依靠兴趣聚集的。然⽽而这种特质过 于模糊，⽽而且很容易单⼀一化，所以⾖豆瓣⼩小组、⼲⼴广 场、部落 (后两者已经先后关闭⼊入⼝口) 等的出现将⽤用户的划分更加细致。此外，不像微博等社交⺴⽹网站，每 个⾖豆瓣⽤用户的信息流中并不容易接触到圈⼦子外的热⻔门信息（除⾮非经过友邻的转播或者⾸首⻚页的热⻔门推 荐）。这也得益于⾖豆瓣转播功能的设计，由于转播不允许像转发那样增加个⼈人的评论，所以更多⽤用户是 ⽤用来转播⾃自⼰己较认同的信息，这进⼀一步加强了圈⼦子的特征。如 是，⾖豆瓣社区渐渐划分为更细致的若干圈 ⼦子，每个圈⼦子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及价值品味，⽽而圈⼦子彼此之间虽然存在着交叉，但联系主要是依靠个体 的⾏行为。(PS, ⼏几天前⾖豆瓣最新改版，去除了原有的⾸首⻚页，但是增加了⽤用户选取兴趣的功能，并且由系统 不定期将信息注⼊入⽤用户的⼲⼴广播内。这个改变是合乎“⼀一般逻辑的”，但我个 ⼈人不甚喜欢) 姿态 与许多⺴⽹网站⼀一样，⾖豆瓣创⽴立时拥有许多个性鲜明的⽤用户。不同的是，⼤大部分⺴⽹网站在多年的演化中逐渐丢 36kr出品 氪月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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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这些特征，⾖豆瓣却不仅保留了下来，⽽而且发扬光⼤大。对于相 对活跃的⽤用户来说，在⾖豆瓣上标记早已不 仅仅是出于为⾃自⼰己管理信息的⺫⽬目的，这是⼀一种姿态，⽆无论你是爱⾃自嘲的码农还是⽂文艺范的时差党。其实 这更符合现实世界的 习惯——互联⺴⽹网时代，⽤用户喜欢通过为⾃自⼰己贴上⾃自定义的标签来标识⾃自⼰己，⽽而⾖豆瓣 社区则建⽴立了通过你标注的、分享的、关注的事物构成了你个⼈人的标签。结合上⽂文 所描述的“圈⼦子”，便 可以解释为什么“东⻄西”推出时，⽤用户⼀一派在疯狂标注吃的，另⼀一派在疯狂标注各种应⽤用、编程⼯工具； ⽽而“⾜足迹”短暂的⽣生命周期⾥里涌现了⼀一 批疯狂标注⻢马尔代夫、希腊、⻄西藏、丽江的⽤用户，同时还有另⼀一帮 在默默地标注 XX 市 XX 胡同、XX ⼩小学的⾖豆友。在每个圈⼦子中，这种通过标注传达的信息会进⼀一步强化 圈⼦子的牢固性。 另⼀一⽅方⾯面，在早期的书影⾳音之后，⾖豆瓣早已明确表⽰示要深⼊入⽤用户的⽣生活领域。在这个过程中⽤用户也⼀一步 步接受了这个假设——谈完诗词歌赋，咱们也谈点实际点⼉儿的吧。所以⾖豆瓣商品需要做的是——让分享 商品也成为⼀一种姿态、⼀一块标签，成为别⼈人了解你的途径。 设计 前⾯面两个要素是⾖豆瓣花费多年培养起来的，它们为⾖豆瓣商品的推出做好了准备。余下要做的只是提供⼀一 如既往的优秀设计，并准备应对各种恶意营销。 以⺫⽬目前的设计版本为例，秉承了⼲⼴广播的时间线模式，同时提供了友邻分享动态⻚页⾯面，此外还开辟了每⽇日 精品、商品集锦、⾖豆友推选等精品栏⺫⽬目，弥补时间线上 商品短暂的⽣生命周期。除了依旧保持⾖豆瓣⼀一贯的 配⾊色⻛风格外，每条分享信息给予了⼤大量的留⽩白（对⽐比淘宝感受⼀一下），图⽚片与推荐评语构成了信息的主 体，浏览的过 程舒⼼心⽆无⽐比。在所有设计中，最具有⾖豆瓣特⾊色的当属图⽂文评论与⾖豆列。 前者继承了⾖豆瓣⽇日记与影评等特征（⾖豆瓣上从来不缺出⾊色的⽂文章作者），图⽂文评论联系了商品与⽇日记， ⽽而写⼀一篇优秀的图⽂文评论与写⼀一篇优秀的评测⽂文章或旅 ⾏行游记⼀一样，是件提升⾃自我感觉的事情。⾖豆列则 是⾖豆瓣最具特⾊色的功能之⼀一，早期⾖豆列仅限于书影⾳音，如今已经渗透到⾖豆瓣的各个产品线上。纵然机器 算法可以做许 多事情，但时⾄至今⽇日，⼈人的⾃自主选择能⼒力依然起到了⾄至关重要的影响。⾖豆列将组织管理的 权⼒力再⼀一次赋予给⽤用户，⽤用户的个⼈人品味与能⼒力允许他们创造出许多机器算 法难以匹及的事情。在上升 到品味这个层⾯面时，我依然认为⼈人的判断⼒力要优于机器算法，后者倒是可以做⼀一些辅助⼯工作。⺫⽬目前⾖豆列 暂时⽆无法收藏，倘若提供这个功能 后并为⽤用户开放⼀一个新的动态⻚页⾯面（即收藏的⾖豆列更新动态），我会 更喜欢，因为⺫⽬目前所拥有的公共信息流展⽰示⻚页⾯面动态更新太快，⽽而友邻分享却不⼀一定很活跃（需 要视你 的圈⼦子及友邻数⺫⽬目⽽而定）。 公共信息流的短⽣生命周期有⼀一个优点，亦即弱化了部分⽤用户带着纯粹的“商家⼼心⾥里”刷存在感（不过应该有 更好的设计），在维护商品质量的⼯工作上，我认为 ⾖豆瓣商品应该完善这样⼀一个体系——加强友邻（或者 ⽤用户对部分优秀分享着的⾖豆列收藏）所占的权重，这样虽然难免造成⾦金字塔结构，但是可以把商家的注 意⼒力从量 的关注上转移到质的关注。当然，另⼀一个可能是后期会针对商家提供单独的权限及展⽰示⽅方式， 将⾖豆瓣商品划分为普通⽤用户的分享与商家的分享，只需做好⼆二者的信息 隔离。 总的来说，这次⾖豆瓣商品的设计⽐比较令⼈人满意，⽽而且处在收集反馈的阶段，相信会在⽇日后的改进中逐渐 完善。写到这⾥里，想起⼏几乎被⽤用户遗忘的阿尔法城，这 个项⺫⽬目虽然从⼀一开始就没吸引多少⽤用户，但却依 然⻓长久以来在顶层导航栏保留⼊入⼝口（“更多”⾥里⾯面），对⽐比其他⼀一些来了⼜又去的产品，总令我产⽣生许多疑 问。如今看 到⾖豆瓣商品，我开始隐约感到，说不定哪⼀一天阿尔法城会与商品相接轨，倘若如此，把现实 的商业街搬到虚拟地图上这⼀一想法便⼀一⺫⽬目了然，也许那时，⼀一个好的铺位 也会挤破脑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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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更快地毁掉苹果？wj_jjx (最近流⾏行喷苹果哇，我也来凑⼀一下热闹。) 前⼏几天微软部分收购诺基亚，终结了⼀一个时代，伙 伴们戏称Elop将以商业史上最成功的“⽆无间道”名垂 ⻘青史。如果Elop当初确实背负了屠城使命，诸 君认 为他是成功的吗？诚然，诺基亚千亿市值挥发是⼀一 个了不起的业绩，但微软收购后市值也⼤大幅缩⽔水， 损失⽐比收购价格两倍还多。这说明E兄两边都没有讨 好啊！ 不过今天的问题不是讨论诺基亚，尽管直到2010 年，我还觉得这家最早有互联⺴⽹网思维的⼿手机公司将 会卷⼟土重来。但如果我们⾮非要⽐比较的话，Elop的业 绩⽐比起库克来说差太远了，诺基亚5年折损1000亿 美元，⽽而且并不全是Elop的功劳；⽽而库克却在 iPhone5发布以来，短短1年时间⾥里年⾥里⾯面让苹果市 值蒸发了2000亿，在iPhone5s 发布后两天再次跌 去350亿。 所以我觉得，如果诺⻉贝尔奖有⼀一个“最佳⽉⽊木⻢马”奖项，库克必然⾼高票当选。既然阴谋论这么流⾏行，为什么不 能认为在IBM蹲了12年的库克来到苹果是另有所图呢？下⾯面开始论证： ⼀一、苹果是如何坠落的？ 2011年12月发布iPhone4S是库克第⼀一次主持苹果新品发布会。这个时期虽然受到乔布斯病退的困扰，但 相信他还是积极参与了这⼀一代产品的开 发设计，也确实多少带来了⼀一些惊喜（个⼈人认为4S是iPhone的巅 峰之作了），苹果的股价是处于加速上⾏行的状态。在2012年4月，投资者似乎才刚刚接 受乔帮主仙去的 现实，股价开始调整。尽管如此，市场对库克将在2012年真正的⾸首次发布会（这时候乔帮主的影⼦子相信 已经淡了很多，⼤大家可以看到库克的真正 表现了）还是充满期待，股价站上了历史⾼高点，苹果市值超过 6200亿美元。分析师是这么认为的，“苹果公司的股票受利好消息影响⽽而上涨，主要是因为 iPhone5和更 ⼩小更便宜的迷你iPad即将发布。”明⽩白了吧，分析师⼤大体上都是忽悠⽽而已。 iPhone5和iPad mini的发布没有让带来惊喜，库克⾸首演之后股价跳⽔水，之后持续下滑。 2013年6月，由于对即将到来的新品发布仍抱有期待，股价遇到阶段性底部，开始试探回升（忍不住模拟 ⼀一下分析师⼝口吻），但9月10⽇日的发布会⼜又给了⼤大家兜头⼀一盆冷⽔水。在笔者写此⽂文时，苹果股价定格在 $467.71，⽽而从图形上看，正在做垂直落⽔水的准备。 ⼆二、如果你来当苹果CEO，有没有办法加快苹果的跌落速度？ 由于对以前的Mac之类并不关注，我只能说进⼊入iPhone时代以来，苹果从来都是以发布会为标志事件， 其股价⼤大体也在这个时期选择⾛走向。这么说来，乔布斯真的很少让围观群众失望。 库克只主导了两次发布会就令苹果市值跌去2000多亿，这样的能⼒力恐怕是⽆无⼈人能及的，如果加上4S这次 是三次，我们来看看你能怎样把事情搞得更糟。 1、iPhone 4S发布会。 36kr出品 氪月报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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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S发布会并不能算精彩迭出，虽然它让iPhone变得成熟可靠。⽽而且如前所述，乔帮主在4S⾥里是倾注了⼼心 ⾎血的，就算惊喜少⼀一点，考虑到帮主⾝身体状况，也算符合预期。⽽而且，初次⾯面市的SIRI其实还是挺唬⼈人 的，当然还有硬件能⼒力的提升和iCloud。 所以如果要让这次发布会更糟，你恐怕只能在发布会上⼝口吐⽩白沫了，不过这对个⼈人的牺牲有点⼤大，⽽而且 董事会会慎重考虑再选⼀一个新的CEO，那样你就没机会继续捣乱了。 2、iPhone 5发布会。 这次由于帮主⼫尸⾻骨已寒，起来叫骂的可能性基本为零，所以⾃自⼰己操作的空间就⽐比较⼤大⼀一些了。好吧，要 怎么搞才能让股价跌得更快，⽽而⾃自⼰己⼜又不象⼀一个神经病呢？ 库克缺席了这次发布会，但如果是你，不妨站出来。 ⽐比如说尺⼨寸。既然都想到要加⻓长，那说明你已经看到⼤大屏正在成为潮流，这时候如果反抄袭⼀一把，把尺 ⼨寸做成和三星⼀一模⼀一样（但设计上保留⾃自⼰己的⻛风格）可 能是个好办法。因为这⾜足以说明你已经对⾃自⼰己原 本很有信⼼心的尺⼨寸问题失去⽴立场，⼤大家可以期待下次你会推出连外观都和Android军团⼀一样的产品。 但是你能想到改成Lighting接⼝口，并且拒绝授权给第三⽅方这样的招法吗？据说这样可以独⾃自完赚配件市 场，显得很顾家的样⼦子，但同时⼜又把庞⼤大的第 三⽅方配件⼚厂商驱作⻦鸟兽散，把⾃自⼰己变成孤家寡⼈人。我们都 知道，第三⽅方做配件的利润和苹果⽐比就是九⽜牛⼀一⽑毛，但却为了这点蝇头⼩小利为苹果奔⾛走呼号，是苹果的 义务 宣传员。库克这样的兵法，恐怕不是⼀一般⼈人想得出来的！ 3、CS发布会。 把⾦金属壳换成塑料壳就成了⼀一代新品，这个连诺基亚的Elop也做不到啊，连华强北的贩⼦子也做不到啊！ 你觉得你可以吗？ 更绝的是定价还跟5S差不多，相信库克头天晚上已经在乔帮主灵前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我是IBM 派出的卧底，我的使命是把苹果公司烧给你。 三、乔布斯留下的锦囊呢？ 我⼀一直坚信，⽼老乔弥留之际给库克留下了三个锦囊。帮主当然很清楚他没法把创新、偏执的那些东⻄西⾔言 传⾝身教给商⼈人库克，所以锦囊⾥里⾯面应该是乔布斯认为在商业上有运作空间，但他⾃自⼰己不肯去做的事情。 这些事情，完全有机会让苹果再繁荣个三五年。 我猜锦囊应该包括如下内容： 第⼀一个锦囊：中国化。 虽然帮主在世时对中国不屑⼀一顾，但中国⼈人对帮主的景仰却象滔滔江⽔水延绵不绝。倒不是说我们的同胞 有多喜欢受虐，⽽而是苹果的产品确实好，帮主的⼈人格魅 ⼒力实在强。不管怎样，中国⼈人民⽤用越洋⻩黄⽜牛等⼀一 系列⽅方式向苹果致以了崇⾼高的敬意，那么只要苹果不太低于⼤大家的预期，中国市场将是苹果的⼤大后⽅方。 所以对中国⼈人友好是必要的。 怎么个好法呢？ 1. 中国⼈人⽤用iPhone最⼤大的痛点是输⼊入法，所以输⼊入法应该做个让步。⽐比如买⼊入或引进⼀一家⽐比较受欢迎的 中⽂文输⼊入法产品，或者在有严格安全保障的前提下允许⽤用户⾃自主选择输⼊入法——中国⼈人民会感恩戴德 的！ 36kr出品 氪月报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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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更⼤大众化的应⽤用集成。在中国版苹果⾥里⾯面内建Facebook这些东⻄西和指着中国⼈人鼻⼦子骂是⼀一样的感觉。 加⼊入中国的SNS和邮箱服务，诸如⺴⽹网易和腾讯的邮箱，还有⽼老中⻘青少咸宜的QQ空间。 3. 和运营商联姻。移动要TD，就给它TD，电信要WCDMA，就给它WCDMA。让运营商有⾯面⼦子，他们会 更卖⼒力的“卖”。 4. 和政府合作。接受审查吧，其实⽐比起安卓商店来说，Appstore简直是“圣洁”。有合作姿态，就能做本 地化部署，下载就快，收钱也就容易了。假定有⼈人真的因使⽤用苹果⼿手机获罪，库克可以学⽼老乔简短评 价：“政府是你们选的。” 5. 如果能⾃自主识别499次转发和4999次阅读，那就更是造福苍⽣生了。虽然不是很必要（腾讯微博都已经 给⽤用户提供了设置499转发的选项了），却能赢得众⽣生的喝彩，让更多⼈人归化。 第⼆二个锦囊：系统授权。 iOS是个好系统，Andriod是个烂系统，⽽而且应该⽆无可救药。这么多⼚厂商追捧Android是因为它们没有更好 的选择。 授权第三⽅方⼚厂商⽣生产IOS设备，苹果适当收取授权费。Appstore在仍由苹果集中管理的前提下，可以和⼚厂 商进⾏行分成。哪怕0.5成⼚厂商也会感激不尽，唯苹果⻢马⾸首是瞻。这样⼀一来，IOS就有机会⼀一统天下，以后 别说三五年，⼗十年⼆二⼗十年内都不⼤大可能出现有⼒力的竞争者。 第三个锦囊：找⼀一个懂创新的⼈人，最好是个疯⼦子。 好吧，也许库克真的是尽⼒力了；也许不是尽⼒力做砸苹果，⽽而是尽⼒力让它苟延残喘。 如果是这样，库克的裹脚将是他⽆无法逾越的障碍，必须找⼀一个疯⼦子来，这位疯⼦子不⼀一定要疯得有才华， 也不⼀一定要当CXO，关键是他没有裹脚。这样的话，下⼀一代iPhone的步⼦子可以迈得稍微⼤大⼀一点，消费者 和投资者的信⼼心就可能慢慢回来。 从表⾯面上看，库克已经开始试⽤用第⼀一个锦囊，但剂量显然不够（仅限于和运营商勾结）。或许是想先把 苹果砸到⾕谷底再向死⽽而⽣生呢？但愿苹果不会成为下⼀一个诺基亚，但如果它⼀一定要成诺基亚⼜又如何呢？华 强北就有机会崛起了。 我也邯郸学步开了个微信公众号《危机经济学》，有空关注⼀一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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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布斯式迷思 Xinyu Chen
iPhone 5s 和 iPhone 5c 上市。紧接着的第⼀一个周末，苹果卖出了 900 万台 iPhone，打破了由 iPhone 5 在去年创下的 500 万台销售记录。在我看来，这对苹果以及 iPhone 来说是个绝对的好消息。⾄至少，不 该是什么令⼈人担忧的新闻吧？ 然后，我读到了Sandy Cannold的⼀一篇⽂文章。Cannold 认为在 iPhone 热销的表⾯面之下，隐藏着潜在的警 告： “但是对我来说，独此⼀一份的疯狂粉丝和破记录的⾸首周末销量有可能会成为⿇麻烦的根源。果粉们请在嘲笑 我之前听我把话说完。我完全不否认苹果将会通过这 些新产品赚上个数⼗十亿，苹果也完全没有成为下⼀一 个⿊黑莓或诺基亚的危险。但我之所以发出质疑的声⾳音，是因为现在的苹果看起来似乎在拼命榨干逐渐落 伍的 iStone ⾥里的剩余价值。” 如果你也看过这些的话，就不会惊讶“那个⼈人”要被扯进来了： “这已经不再是史蒂夫乔布斯的苹果了。那个⼏几乎每隔⼏几年就要⽤用⼀一款极其超前的产品颠覆消费电⼦子世界 的苹果。他改变了⾳音乐，智能⼿手机，计算机，还有⼀一 ⻓长串其它东⻄西。可是遗憾的是，⾃自从他去世后，这 种改天换地式创新就给缓慢的递进式改良让了步。我坚信乔布斯是绝对不会满⾜足于⽤用不断改良 iPhone 来当做唯⼀一的赚钱⽅方式。” 问题来了：在乔布斯时代，苹果每隔两年左右发布⼀一款⾰革命性产品。在库克带领下，苹果使⽤用⽆无趣的， 被 Cannold 称为“渐进主义”式的进化性策略。 除⾮非… Cannold 所描述的那个苹果的⻩黄⾦金时代从未存在过。史蒂夫乔布斯从未像时钟般准时地每隔两年改变⼀一 下世界，他反⽽而是渐进主义⼤大师。 36kr出品 氪月报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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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乔布斯曾经有过⼏几次⽤用“如此创新以⾄至于改变了整个产业”的电⼦子产品颠覆世界的经历？在苹果最初的 9 年⾥里，即 1976 年到 1985 年，这样的产品有两个：Apple II 和 Macintosh。如果你要算上 LaserWriter 激光打印机的话，那么就是 3 个。 为了明⽩白起⻅见，让我们从 1997 年 7 月 9 ⽇日开始算，就是 Gil Amelio 向乔布斯交出苹果⼤大权的那天。让 我们把 2011 年 8 月 25 ⽇日当做截⽌止⽇日期，也就是乔布斯正式把苹果交给库克的那天。我算了下，共计 5161 天。 我猜⼤大家都不会反对这个说法：第⼀一代 iPod（2001），iPhone（2007）和 iPad（2010）彻底改变了各 ⾃自所在的领域。（如果你连这都质疑，我倒是很想听听你的理由。）第⼀一代 iMac 也是如此；你可以把它 形容⼀一场属于包装和营销的胜利，但是它带来的影响在今天犹有余威。 还有两个来⾃自苹果的服务也改写了部分历史：iTunes Music Store（2003）和 App Store（2008）。我们 得把它们也加进去。好了，以个⼈人标准来看，我认为我们已经把苹果所有引发了地震式⾰革命的产品数了 个遍。在库克管理下的苹果尚 未推出任何可以起到这种作⽤用的产品。 这样的产品共有 6 个，或者说每隔 860 天出现⼀一次。确实够厉害的，但也不是隔两年就来⼀一次⾰革命的节 奏。库克上任苹果 CEO 也才两年出头，所以其实没必要对苹果仍未发布轰动性产品操太多⼼心。 当然了，怀疑论者可不会等上⼏几年再给库克扣上渐进主义的帽⼦子。这个名号从 2011 年 10 月发布iPhone 4S开 始就像⼀一朵乌云⼀一样被库克顶着⾛走。从此，好多⼈人开始认为库克将永远⽆无法打破乔布斯留下的记 录。这不是毫⽆无理由的贬低库克。乔布斯留给库克的确实是⼀一个常⼈人 ⽆无法企及的⾼高度，⼀一个个⼈人消费电 ⼦子产品史上前⽆无古⼈人的⾼高度。但是如果我们通过分析乔布斯的⼯工作轨迹⽽而提出质疑就要⽐比单纯地凭感觉 来讲要合理得多。 我⼀一直觉得在苹果真正进⼊入⼀一个全新产品领域之前对库克的苹果 CEO ⽣生涯做出定论是不合适的。这个全 新的产品种类迟早会到来，它有可能极好也有可能极差，或者落在这两个极端中间，就如乔布斯的某些 产品⼀一样。（例如那个被称作“hobby”的 Apple TV）。在败于乔布斯留下的记录之前，库克还有很多时 间来做出调整。个⼈人估计在 2014 年结束之前我们都不必过于担⼼心。 回到渐进主义上来。我不理解为何 Cannold（还有其他⼈人，不在少数）认为这是和乔布斯的遗产相悖 的。苹果做出的每⼀一次跨越都是⽆无数次产品改良积累⽽而成的，⽐比如让产品更精致、更易⽤用、 更实⽤用，变 得更快、更薄、更轻，等等。苹果最重要的产品也许是那些改写了游戏规则的少数⼏几个，但是其最优秀 的产品从来都是那些在渐进式改良中诞⽣生的。据我 所知，乔布斯从来没有讨厌过这些产品带来的利益。 别忘了：乔布斯在世时发布的产品也没少受专家们指摘。如果连史蒂夫乔布斯都不能达到史蒂夫乔布斯 式的标准——难道苛求库克达到这样的⾼高度不是傻得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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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IM崛起的背后：信息流的根本性缺陷和Snapchat的真正奥义 Leon
Snapchat 的 CEO Spiegel 在 TC Disrupt ⼤大会上说：“信息流这个东⻄西，你在上⾯面消费的内容越多，看的 照⽚片、视频和⽂文字越多，离真正的朋友越远，感觉越寂寞。” 刷着 QQ 空间、⼈人⼈人、微博、朋友圈的你，中枪了没？ 更⾃自然的社交体验 以 Facebook 为代表的⽼老⼀一代“社交⺴⽹网络”是这样的，⼀一个⼤大家晒⾃自⼰己的照⽚片、想法、⼼心情、爱好的地⽅方， 然后别的⼈人来顶个“拇指”或放⼀一颗“⼼心”，如果再有⼼心情，也可以写上两句评论。所有这些信息都以“流”的 形式呈现，承载的是⼈人类的虚荣。 信息流的根本缺陷在于，⼀一对⼀一的交流才是真实⽣生活中更常⻅见，⽽而不是⼀一对多的⼲⼴广播式交流。移动IM的 崛起正是顺应了这⼀一潮流，Snapchat 则将⼀一对⼀一交流再往前推进了⼀一步，让数码世界⾥里的沟通更⾃自然。 它的秘诀是，如同真实世界中说出的话不会⻓长存⼀一样，数码世界中的信息在接收后也应该是转瞬即逝 的。 不要低估这⼀一变化的影响，它会⼤大⼤大降低交流的障碍。既然信息是阅后即焚的，本来不⽅方便说的东⻄西也 可以说了。⻩黄⾊色图⽚片是⼀一个，但是远不是全部。 全息沟通的前⼀一步
数 码世界和真实世界最⼤大的区别在于，前者⽐比后者多了⼀一个维度，时间。在数码世界，我们可以⾃自由的 在时间维度上迁徙，查看某个时间点⺴⽹网络上的情况，当时⾃自⼰己说 了什么话。在真实世界中，你是没法回 到 30 秒前看⾃自⼰己说了啥的。当然，你可以在⾃自⼰己的脑海中回溯，从这个⾓角度来看，互联⺴⽹网的确有点像全 ⼈人类的外部⼤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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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弥补两个世界的巨⼤大鸿沟呢？在科幻电影中，未来的全息沟通是这样的，A816 星球上的尤达⼤大师要 找地球上的天⾏行者，他只需按下某个按钮，两⼈人⾝身前就出现了对⽅方的全息影像，然后就可以像⾯面对⾯面交 流⼀一样沟通了，图像语⾳音都是实时的。 Snapchat 还不能实现这⼀一点，但是它在往这条路上⾛走。不久前发布的 Galaxy Gear 上有 Snapchat 的定 制应⽤用，Spiegel 称智能⼿手表让他很兴奋，因为以前在⼿手机上，看到某个东⻄西想 Snapchat 给朋友，掏出 ⼿手机，解锁，打开 Snapchat 开始拍摄，这个过程平均需要 7s，但在⼿手表上只需 2s。 5s 的时间差反映的是 Snapchat 对实时沟通的狂热。sexting ⼀一直都只是噱头，就像约炮⾄至于微信⼀一样， Snapchat 的愿景是，让他的⽤用户愿意把⾃自⼰己当下的状况或者所⻅见实时分享给好友，哪怕他在另⼀一个国家 或者星球，但是从效果来看，你的朋友⼀一直都在⾝身边。也许分享的东⻄西 都是很微不⾜足道或者⽆无关紧要 的，但是这不正是朋友的意义么？如果你有正经事才去找你的朋友，你们真的是朋友么？ 下⼀一个Facebook
某种⾏行为⼤大规模爆发前，通常看起来是很奇怪的。Facebook 刚出来的时候，许多投资⼈人的意⻅见是⼀一帮⼤大 学⽣生闲的蛋疼弄出来的东⻄西，Pinterest 的种⼦子⽤用户是⼀一群美国中产妇⼥女。Snapchat 在国内朋友看来，估 计也是如此。 这家刚刚成⽴立两年的公司上⼀一轮融资后估值已达 8 亿美元，⼀一直不愿意透露⽤用户数，但是看每⽇日发送图 ⽚片数这⼀一指标，Snapchat 还处于⻜飞速增⻓长阶段，完全看不到慢下来的趋势。9 月份时⽤用户使⽤用 Snapchat 每天分享的图⽚片已达 3.5 亿张，该数字在 6 月份为 2 亿张，在 4 月份为 1.5 亿张，去年 10 月份只 有 2000 万张，当时发送图⽚片的总数才刚过 10 亿。⽐比房价什么的涨的快多了。 不恰当的对⽐比⼀一下，Facebook 去年公布的数据显⽰示，每天⽤用户上传的图⽚片数有 3 亿张，现在这个数字应 该也不会有太⼤大变化。 Snapchat 现在的确还只是在美国学⽣生群体中⽐比较热⻔门的⼀一个应⽤用，远未到成⼤大⽓气候的时候。但是我很看 好以 Snapchat、Whisper 为代表的⼀一波“轻联⺴⽹网”应⽤用，我相信他们代表了社交⺴⽹网络的下⼀一个演进⽅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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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眼中的36氪，这就是36氪！WANGJINGYU 本来写8点1氪晚间版就已经很累了，但 还是忍不住想说点什么。可能是今天⼈人 品不好，继上午推掉2个发软⽂文的请求 之后，晚上和朋友聊天时⼜又听到“可以在 36氪发软⽂文”云云......真⼼心是有点郁闷， 索性就发⼏几句牢骚吧。 36氪真⼼心不发软⽂文，不做付费报道，也 不做内容营销，甚⾄至我们从来都不收取 任何公关费，⻋车⻢马费，稿费。换⼀一个最 不济的说法，起码我在36氪的这⼀一年 没 有发过任何软⽂文，也没有看⻅见同事发过 任何软⽂文，⽽而我负责的恰好是最容易出 软⽂文的国内新闻部分，都不知道为什么 这样的声⾳音会不绝于⽿耳。 36氪的⽂文章主要分为以下⼏几类，国内外新闻资讯、国内外创业公司，以及⼀一些专栏评论类的⽂文章。⼀一般 ⽽而⾔言，国外部分内容（国外创业公司，国外资讯）很 少被称作“软⽂文”，因为Apple、Google、Amazon、 Facebook也不会来36氪做付费内容，有关iPhone、Google Glass的报道更是如此，各家媒体抢独家消息 还来不及。 最容易被诟病的就是国内新闻和国内创业公司的报道。我就分别说⼀一下我的看法。36氪的定位是“关注& 服务互联⺴⽹网创业”，因此报道国内创业公司是我们最核⼼心的内容之⼀一。根据我们对报道过的创业公司的回 访： 有67.3%的项⺫⽬目在36氪报道后，⽤用户/流量/下载量中的⼀一个指标会翻番；9.8%的项⺫⽬目的上述指标会增⻓长 5倍以上，我们甚⾄至还听说过有增⻓长50倍的项⺫⽬目； 有78.3%的项⺫⽬目在被36氪报道后会收到投资⼈人的约⻅见请求，其中18.5%的项⺫⽬目会收到5家及以上的VC的 约⻅见；62%的项⺫⽬目会收到国内其他媒体的采访请求，⽽而19.6%的项⺫⽬目会接收到国外媒体的采访请求； 有71.7%的项⺫⽬目会收到外部的合作请求；还有40.2%的项⺫⽬目表⽰示36氪报道后，有⼈人才主动上⻔门求加⼊入， 这些主动上⻔门的⼈人才对36氪报道的公司认可度较⾼高...... 我们报道国内创业公司的唯⼀一标准就是“它是值得被报道的”，这个说法有点虚，但事实上确实是这样，例 如⼀一个好的模式，⼀一个好的团队，⼀一个有新意的产品都是我们考量的标准。创业公司寻求报道的唯⼀一⼊入 ⼝口也是在我们的⺴⽹网站上。当然我们也会⾃自⼰己去发掘⼀一些好的项⺫⽬目，主动进⾏行报道。 从⽂文章内容来说，报道创业公司的初衷就是让更多的⼈人知道他们，知道他们的产品。因此在⽂文章中夸他 们，甚⾄至是赞扬他们某⼀一个点，我觉得没有任何问题。但有⼀一个前提和底线是，36氪所有的创业公司报 道全部是我们⾃自⼰己撰写，不接受任何产品类的投稿。对于⼀一些优秀的创业公司，我们还会开放给他们免 费的⼲⼴广告位，邀请参加我们的各种线下活动（如⾛走进投资机构，36氪开放⽇日等）。当然也有不领情的创 业者，报名参加我们的活动，临场各种不配合，甚⾄至说不来就不来，可曾想过我们的付出？ 当然，⼀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创业者同样如此。我⾃自⼰己经历过的，有的创业者⾮非常nice，甚⾄至 有极个别项⺫⽬目从最初发布，到拿到投资，再到最 后被收购，36氪都全程跟进了，他们也⾮非常认可36氪对 36kr出品 氪月报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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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帮助；⽽而有的创业者，真的也让我打⼼心底⾥里在骂他娘，提出各种过分的要求，如要求虚报数据、 不 许提及竞争对⼿手、不许写产品缺点、甚⾄至是免费报道过他们之后，还四处说36氪发软⽂文，做付费报 道，⽆无理由要求发软⽂文等等。 再说说最容易被视作是“软⽂文”的国内互联⺴⽹网新闻。做这⾏行这么久，⾏行业内确实有⼀一些不好的⻛风⽓气，这个我 也承认，但并不能因为有⼈人发软⽂文，做付费报道， ⽽而认定36氪就⼀一定也会这么做。事实上受这些⻛风⽓气的 影响，很多读者戾⽓气越来越重，⽆无论是什么新闻，只要你写了百度、写了腾讯、写了阿⾥里就TMD是软 ⽂文，你 TMD⼼心理就不能健康点？ 和我们报道创业公司的标准⼀一样，只要是“值得报道的新闻”，我们都会进⾏行报道。在我看来，BAT就算是 放⼀一个 屁，都会影响N多创业者的⽣生死。例如腾讯推⼀一款产品，可能帮助⼀一⼤大批创业者（如开放平台， 确实是依靠腾讯的⼤大腿，很多创业者活得很好），也可能干死⼀一⼤大批 创业者（腾讯的Copy能⼒力不解 释）。我们报道这些，⼀一⽅方⾯面这本来就是新闻，是值得关注的东⻄西，另⼀一⽅方⾯面，这也是36氪“关注&服务 互联⺴⽹网创业”的⼀一部分，没有这些⼤大公司，不知道这些⼤大公司在干嘛，谈何创业？ 当然，⼤大公司的公关能⼒力也是⽏毋庸置疑的，经常会接到这样的请求“我们领导很重视这个东⻄西，想要出现 在36氪，另外，钱不是问题”。因为我主要负责国内新闻部分，因此我接到的各种PR请求真的是令⼈人匪 夷所思，所以我经常在考虑要不要开⼀一个微信公众号“我遇到的极品公关”。通常我的回应是，不好意思， 36氪不做这样的“买卖”，个别过分的同学，我已经在⼼心⾥里问候你家⼈人很多遍了。 其实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们“领导”会重视36氪，会要求⼀一定出现在36氪上？我觉得正是因为我们 的客观和公正，在⾏行业内有背书。当每⼀一个这样 的“领导的请求”我们都满⾜足时，36氪还是36氪吗？事实 上，你们所知的很多互联⺴⽹网⼤大佬都是36氪的忠实读者。“软⽂文”？呵呵！即便是不相信我，也请尊重 这些 ⼤大佬们的判断。 最后我还想说⼀一下36氪的团队。⼤大家都知道刘成城是88年的，其实36氪绝⼤大部分员⼯工，尤其是我们编辑 部，全部都是88、89、甚⾄至是90后的⼩小 孩，我们真的是⼀一个很年轻的团队，还只是⼀一帮⼩小孩⽽而已。⼤大都 是刚毕业就进⼊入36氪，和36氪⼀一起在成⻓长，这种感情，创业的朋友们都是理解的。我们确实有很 多地⽅方 ⾮非常⽋欠缺，但相信我们最基本的原则和底线还是能够守住的。 对于“36氪不拿⻋车⻢马费”这⼀一点，并不是我们要与⾏行业为敌，不遵守游戏规则。⽽而是就像我刚才说的，我 们只是⼀一帮 ⼩小孩，社会经验阅历⾮非常肤浅，不善于和⼤大公司，和公关打交道，拿了⻋车⻢马费⼜又不按照⼈人家 要求做事，我们会觉得很难为情。为了保持内容的独⽴立，索性就不拿，这 样每当公关提出不合理要求 时，我们也好理直⽓气壮的拒绝。 不夸张的说，我们推掉的⻋车⻢马费甚⾄至⾼高于我们的薪⽔水。我们也不是慈善机构，当然也离不开柴⽶米油盐， 我们也在规划⾃自⼰己的商业模式，围绕“创业服务”我们要做的事情很多，未来的收益也争取做到很多，⽽而不 是靠每次⼏几百块的⻋车⻢马费，这也不是我们的菜。 所以，这就是我眼中的36氪，这就是36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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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ny Ive，苹果魔术幕后的男⼈人 林⻄西抹抹茶
当 Jony Ive 被问及“如果苹果不再需要他的才华，他将何去何从”时，有⼀一段漫⻓长的沉默，随后他意味深 ⻓长得给出了答案：哪⾥里也不会去。 “看这把椅⼦子，我们了解它，是因为它的外形和功能是相同的，这也是⼏几百年来制造业运作的⽅方式，”他⼀一 边把玩着⼿手⾥里的 5S，⼀一边⽤用柔和的英式发⾳音解释道。“但最近⼏几年，出现了⼀一系列的问题：外形不再与 功能有关，⽽而且它们被许多复杂的原因束缚。” 如果说苹果有⼀一个设计的魔术师，那⼀一定就是 Ive。 1992 年加⼊入苹果，他⼀一直以多产和注重细节闻名。 他推出的产品包括糖果⾊色的 iMacs（1998），iPod（2001），iPhone (2007)，以及 iPad（2010）。不 俗的设计帮助他赢得了⽆无数设计⼤大奖，并被⼥女⺩王伊丽莎⽩白⼆二世赋予了新名字： Sir Jonathan。 Ive 和他的硬件设计团队与苹果的软件⼯工程⾼高级副总裁 Craig Federighi 的团队紧密合作，设计了搭载 iOS 7 操作系统的 iPhone 5S 和 5C。业内观察者与消费者共同关注这款新产品，想看看乔布斯的公司是不是 依然 think differently。 相⽐比于脾⽓气友善温和、喜欢出现在公众视野内的 Federighi，Ive 则显得⼗十分低调，我们只能从苹果的视 频⾥里才能看到他的⾝身影。但正因苹果试图极⼒力避开三星和其他安卓⼿手机的竞争，我们对于这个神秘⼈人物 也只能从幕后⼀一瞥。 在⼀一次难得的采访中，我们看到 Ive 和 Federighi ⼀一起，在⼀一个简洁的会议室⾥里，讨论他们的团队，个⼈人 哲学以及对苹果产品毫不动摇的热忱。 化学反应不能强求 苹果以保密和有条不紊推进计划⽽而闻名。坐在同⼀一张灰⾊色⼩小沙发上，两⼈人相互倾听。两⼈人都穿着随意－ －Ive ⾝身着蓝⾊色 polo 衬⾐衣，⽩白⾊色的宽松裤⼦子，Federighi 则穿⼀一件略皱深⾊色衬⾐衣，搭配⽜牛仔裤。⻅见到彼 此，都⾮非常礼貌得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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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月报-2013.09
⼈人物
虽然从多种⾓角度来说，两⼈人都算作同辈，但 Ive 的⽓气场明显更胜⼀一筹。他开场便提到：苹果正在推出⼀一个 全新的操作系统，将会颠覆原有的逻辑，他⽤用与⽣生俱来的⾃自信接受了这个挑战。 “去年 11 月，我们坐下来聊 iOS 7 ，我们知道⼈人们已经习惯触摸屏，他们不再需要物理按键，”Ive 说，“所以我们有了极⼤大的⾃自由，不需要刻板得参照物理现实世界。我们试图创造⼀一个不那么具体的新环 境，需要突破性的设计。” Ive 其实是在暗指 iOS 7 更加简洁、⼆二维的设计。所谓的 skeuomorphic 模板在乔布斯时代就已经建⽴立－ －那时候实体的材料和物体还⼗十分相似。⽐比如，Game Center 的标志就像⼀一个绿⾊色的台球桌，⽽而如今， 它只是⼀一团五颜六⾊色的⽓气泡。 Federighi 认为 iOS 7 的新容貌与科技的进步密不可分。“这是⾸首次 '后 Retina'UI 设计，多亏了 GPU (graphics processing unit) 的进步，我们得以采⽤用更精致的制图，⽤用不同的⽅方式解决了 7 年前⾸首部 iPhone 发布时遭遇的问题。之前，阴影效果可以很好得分散注意⼒力，缓解显⽰示屏⾃自⾝身的限制。但有了更 加清晰的显⽰示屏，所有的细节都将暴露⽆无疑，所以我们想要⼀一个更加 简洁清楚的图像。“ Ive 接着说，”的确，我们想要依托内容，另辟蹊径“，他拿起⾃自⼰己的 iPhone，滑向通知中⼼心，所有触碰过 的信息⽴立刻显⽰示出⼀一层霜样的模糊痕迹，⽽而其他部分依旧清晰可⻅见。这就是透明化的魅⼒力。“ ⽣生产是⼀一⻔门哲学 很多⽣生产商基本不谈哲学，⼀一味追求⼿手感，⽤用“更⼤大意味着更好”取悦消费者；更有的则采取低价策略。苹 果最近宣布 5C 的价格将⾼高于预测的 99 美元（有运营商补贴的价格），引来⽆无数商家揣测－－已经在美 国智能机市场占有 40% 份额的苹果，如果不⾛走低价路线，如何吸引中国这样的新市场。新 iPhone 发布 后，苹果的股价也应声狂跌。 尽管 Ive 和 Federighi 都对商业话题绝⼝口不提，但从他们的回答中能清楚得推测出，苹果⼀一如既往重质 量，轻数量。 “看摄像机部分，我们都在追求像素，但图像因为传感器太精细，看起来会很糟糕，”Federighi 说，“我的 家⼈人更关⼼心的是拍出更好的照⽚片，⽽而不是在乎像素数⺫⽬目的⾼高低。带着这样的理念，我们制作着每⼀一部⼿手 机。我们想要传递⼀一种体验，⽽而不是完成⼀一堆数字。” Ive 说，“的确，⽤用数字更容易表现出产品的属性。关注价格、屏幕尺⼨寸，这都很简单。但更难的是，做 更好的产品，⽽而你很难估算实际的价值。这有着致命的重要性，我们在乎的是产品看不到的内在，因为 我们认为这才是正确的选择。” 苹果的联合创始⼈人乔布斯就⼗十分痴迷于消费者所看不到的细节，这⼀一切来源于他的养⽗父 Paul。1996 年， 乔布斯这样描述设计：“这是个有趣的字眼，许多⼈人认为设计是关于外观，但如果你深⼊入挖掘，其实设计 是关于产品如何运作。”1 年后，他和 Ive 共同推出了糖果⾊色的 iMac，他相信同样的喜感和变化也反应在 新系统 OS X 上。 从各种⾓角度，Ive 都对细节保持着相同的狂热。这可能也是对员⼯工⾮非常苛刻的乔布斯却仍把他视为“精神 合伙⼈人”的原因。 Robert Brunner，曾在 1989 ⾄至 1997 年担任苹果的设计总监，他⼒力荐这位来⾃自英伦市郊 Chingford，与 David Beckham 就读同⼀一所⾼高中的 Ive。当时，他从 Northumbria University 毕业，在⼀一家叫做 Tangerine 的设计公司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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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月报-2013.09
⼈人物
“他给我看了⼀一款设计激进的⽆无线家⽤用电话，所有的功能都令⼈人瞠⺫⽬目结⾆舌，”Brunner 与 Tangerine 签订了 ⼏几单苹果的设计合同，为的就是把 Jony 挖过来。 起初，Ive 拒绝了 Brunner 要他去苹果⼯工作的请求，但接下来去公司总部北加州的⼏几次旅⾏行动摇了这个伦 敦⼈人。随后，他便把湾区当作了⾃自⼰己的家，并带着妻⼦子和两个⼉儿⼦子搬迁⾄至此。 “在他⼼心⺫⽬目中，Jony 是⼀一个⼯工匠，”Brunner 说，“他也同样是⼀一个绝顶的好⼈人，⼀一般明星都不会如此低 调。他在苹果享有很⾼高的声誉。” Brunner 认为 Ive 更适合苹果，因为这是为数不多的⼀一家全权以设计为重的公司。他们从⽤用户体验⼊入⼿手， 通过外部构造，让⼀一切成为现实。这⼀一切都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声⾳音引导，所以 Jony 是如此重要。 Max Chafkin 最近花费数月采访了苹果的⽼老员⼯工。他说：“苹果的乐天派认为，Jony 将成为公司设计的守 护者。iOS 7 激进的设计已经满⾜足了这样的预期。” “来⾃自前苹果员⼯工的⼀一种声⾳音认为，苹果已经很久没有作出冒险，⽆无论你讨论的是 iPod 还是 iMac，他们 总在将设计和特性混为⼀一谈。⽽而 iOS 7 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他们好像正回过头来，重新震惊了我们。 ” 请叫他 Jony 尽管那些年 Ive 设计的产品曾经深深的震撼了世界－－⼝口袋⾥里放 1000 ⾸首歌？但他本⼈人却没有像他的产品 那么酷炫，依然是低调华丽有内涵的⼀一款。 “我知道很多⼈人将简洁等同于混乱的反义词，但真正的简洁其实是⼀一直⾛走，⼀一直⾛走，直到你发现了⾃自⼰己真 正想要的，⽽而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可以让你冲动的选择。” 说起 iPhone 5S 的 TouchID，他说，“这正是我深爱苹果的原因，那些你意识不到的⾼高端复杂⼜又强⼤大的技 术会不断让我震惊，所有看似简单的技术都离不开多种功能的协同运作。” Ive 说，在苹果⼯工程⽅方⾯面的⼯工作让他学会的不仅仅是问题解决的能⼒力，更多的是为了未来的设计整合硬件 和软件团队。 如今，Tim Cook 是苹果的 CEO，但 Ive 是否也是掌舵⼈人？或者 Ive 和 Federighi 的团队共同驾驶 Steve 缔造的巨轮？ 尽管乔布斯的精神从未远离，空⽓气中也弥漫着对于他的敬仰，但当前⼈人们能感受到，苹果可以在这个光 环外继续前⾏行。 “我在这⾥里⼯工作了许多年，我们⼯工作的⽅方式是相同的。每个⼈人都在为了未来的产品，试图解决⼀一系列史⽆无 前例，毫⽆无参考的复杂问题。” Federighi 接着说，“⼈人们为了⼀一个共同的价值聚集在⼀一起，⽽而这份价值在我们的每⼀一个产品中都会体现。 每⼀一个决定，都是为了这个价值：更简便、更专注。这贯穿在我们每⼀一次的讨论中，你可以说这是乔布 斯的传奇，但它现在是苹果的。” Ive 承认他会关注竞争者的设计，但他丝毫不为所动。“我们和果粉⼀一起引领苹果的未来，⽽而不会因其他 公司⽽而改变。制造出新产品很简单，但它后天就不会再是新的，因此，我们需要的是做更好的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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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月报-2013.09
⼈人物
独家：腾讯CTO张志东之饭局分享 ⺩王壮
昨天下午，腾讯在北京举办腾讯云正式上线的发布会，很难得的是，腾讯的 CTO 张志东（Tony） 也来 现场为腾讯云站台。 活动结束后，和⼏几位创业者、腾讯⾼高管以及 Tony ⼀一起晚饭，⼤大家聊得很随意，不过都是圈内⼈人，还是提 到了不少关于企业⽂文化和公司管理⽅方⾯面的内容，基本上是 Tony 的主场，我们问，他讲。 Tony 很少参加公开活动，也⼏几乎看不⻅见媒体对他的专访，所以这次晚饭上分享的内容很不容易听到，在 征得 Tony 同意后，我把它们整理出来分享给36氪读者，希望对⼤大家有启发。 关于正直 外边的⼈人加⼊入到腾讯，不要带代码过来，只要带脑袋和思想。 他举例说⼀一个⼈人在 XX 公司干了三年，来腾讯后说我把那家公司的代码也带过来了。Tony 说这些我不 要，你只要带着你的能⼒力来就⾏行了。 不招团队 • 招聘时，不能从外部招抱团的团队。这样的团队进来以后，通常吃饭时是他们⼏几个⼈人⼀一桌，不与其他⼈人 ⼀一起吃饭，难以和团队融合。 • 他们只会看到现有团队的缺点，⽽而看不到优点。 • 从前可能还只能周六回去和前同事吐个槽，现在随时吃饭的时候⼏几个⼈人就互相吐了。 • 要招只招⼀一个合适的⼈人 关于管理 • 10个⼈人时，⼀一个桌⼦子吃饭就能坐得下，有什么事情随时讨论就好了。 • 50个⼈人时，出去玩时⼀一个⼤大巴能坐的下，还算⽐比较好管，这个时候要少设管理层。 36kr出品 氪月报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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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
• 150个⼈人时，在⼀一层楼办公还好，如果楼下楼下的就有问题了，出去玩⼀一辆⼤大巴也做不下了，沟通就会 出现问题。 • 500个⼈人，CEO就⽐比较累了，可能最多只能认识100个⼈人左右，平时可能基本上都不出现了，以前还能 ⻅见到⼈人，现在基本⻅见不到了。这个时候出去组织活动，需要⼗十辆⼤大巴，可能也不是靠⼀一个秘书就能够指 挥过来的了。 关于挖⼈人 创业团队少数⼏几个⼈人挖来的是可以的，如果⼤大量挖⼈人就不合适，这样其实是不给兄弟们机会，也说明⾃自 ⼰己团队没有成⻓长起来。为什么没成⻓长？是不信任团队么？ 挖⼏几个是可以的，让他们来带团队成⻓长，但多挖就会不稳定，为什么⾼高⼯工资要给外⼈人不是给⾃自⼰己兄弟 们。 对于团队成员来说，能者多劳。 现在每天做什么 有爱互动 CEO 胡冰问了⼀一个特别有意思问题，他说 Tony 我很好奇像你这个级别的⼈人每天的⼯工作都是做 什么？ • 现在不⽐比年轻⼈人，要在家多陪孩⼦子，陪家⼈人，不能弹性了。（注：这⾥里有个⼩小插曲，胡冰之前说他们公 司最近急需⼈人，⼏几个月就招了⼏几⼗十个⼈人，我就 提议说既然云存储可以弹性，需要多的时候多⽤用，不需要 的时候去掉，那以后招⼈人能不能也这样？Tony 说就⼈人不能这样，就像你不能⼯工作忙起来⼀一个月不理你⽼老 婆，⼀一个月之后你闲了就弹不回去了。） • 现在做更多的是下边的⼈人吵架了，找他们⼀一起让他们吐槽⼀一下，协调下⽭矛盾。具体的事情还是要靠这些 年轻⼈人。 • 早晨起床时⽐比较晚了，会先陪孩⼦子和家⼈人聊聊天。 • 问是否现在还会每天处理⼤大量的邮件？现在邮件⽐比以前少了，发微信多了。觉得邮件还是速度太慢，微 信速度更快。 • 会不会和⾼高管们讨论战略？也⽐比较少了。⽐比如易信发布，会不会和微信⼀一起讨论对策？这个微信团队会 去讨论，再说竞争对⼿手的事情不是很关注，最重要的是做⾃自⼰己的事情。 总体印象 • 不像是做技术的，像说相声的。现场经常会引起⼤大笑。 • 经历丰富，对⼈人性看得很透。（Tony对这⼀一点不同意，说只是对技术⼈人员的成⻓长感悟较多） • 耐⼼心、谦逊、实在。 炫耀帖 • Tony：我是你们的忠实读者，会经常看36氪，喜欢你们的⻚页⾯面设计和报道的⾓角度，很酷。 • 腾讯⾼高级执⾏行副总裁汤道⽣生补充说：有个性，不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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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
Google vs. Death：时代周刊专访Larry Page Xinyu Chen 和 Larry Page 进⾏行⾯面对⾯面交谈时，你 会发现他的声⾳音⼩小得有点难以听清。 这是 14 年前的声带神经损伤和去年夏 天的感冒造成的，这使他剩下的声带 只能⼗十分有限地振动发声。即便如 此，Page 也没放慢语速，你必须聚精 会神地去听。好在他的话总是值得倾 听。 40 岁的 Page 所领导的公司是这个星 球上最成功、最出名和最古怪的公司 之⼀一。Google 的第⼀一重⾝身份当然是众 所周知的搜索引擎巨⽆无霸，在线⼲⼴广告 业务是其收⼊入⽀支柱。但同时，它还有 Mibile OS、⽆无⼈人驾驶汽⻋车、可穿戴设 备、在线地图、可再⽣生资源和提供⺴⽹网络的热⽓气球等五花⼋八⻔门的业务。这家公司的发展策略就是：赚⼤大钱 的主流业务 + 为未来铺路的激进计划。 Page 喜欢把 Google 形容为⼀一家有着“登月（moonshot）”野⼼心的公司。“我不是建议把所有的钱都投给 那些冒险性项⺫⽬目上，”他在 Google 总部接受采访时说，“但我们必须抽出⼀一般公司⽤用来研发产品的等量资 源，花在那些有着⻓长期影响和更⼤大野⼼心，并且超出普通⼈人想象的事⼉儿上，⽐比如登月之类的事 ⼉儿。” Google 现在就正准备着⼀一个彻头彻尾的“登月计划”。他们正在筹备的Calico是 ⼀一家以医疗健康与延缓衰 ⽼老为主攻⽅方向的公司。⽣生化科技先驱 Genentech 的前任执⾏行总裁 Arthur Levinson 也向这家完全独⽴立的 公司注⼊入了资⾦金并出任 CEO ⼀一职。有着⽣生物化学博⼠士学位的 Levinson 仍然保留他在苹果以及 Genentech 的董事会主席职位。换句话说，Google 这回和死亡杠上了。 在这⽅方⾯面，Google 曾有过失败的尝试 – Google Health，⼀一个个⼈人医疗记录服务。但对 Calico，Google 要为它制定⽐比⼤大部分医保企业更为⻓长远的计划。在接受时代周刊的专访时，Page 说：“在很多⾏行业⾥里， ⼀一个想法从提出到付诸现实需要 10 年甚⾄至 20 年时间。医疗绝对属于这样的⾏行业。我们必须聚焦在最有 意义的事情上，然后花上这么多年来实现它们。” 硅⾕谷不会有第⼆二家公司敢做出这番宏论。⼩小公司没钱，⼤大公司⽆无志。苹果的产品发布也许称得上有够炫 ⺫⽬目，但是隔⼏几年只推出⼀一两款产品的路线只能被⼤大部分⼈人视作是⼀一种短期规划。相反，Google 的路数却 能每每让⼈人惊呼，“这不会是真的吧？”上个星期苹果发布了⼀一款⾦金⾊色iPhone；⽽而 Google 呢？不好意思， 他们成⽴立了⼀一个有朝⼀一⽇日可能战胜死神的公司。 于是，这样⼀一个问题被摆上了台⾯面：为什么⼀一个建⽴立在搜索和⼲⼴广告上的信息公司要不惜付出⼀一笔可观的 资源向⼈人类⽣生存的基本法则 – 衰⽼老和死亡发起挑战？⼜又要由谁去完成这项挑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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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说
O2O如何颠覆传统⾏行业：真正的O2O是利⽤用互联⺴⽹网的特质重构传 统⾏行业的供应链 guest 编者按：本⽂文来⾃自柳⽂文霖投稿，宁波的⼀一名O2O创业者，⺫⽬目前在尝试利⽤用互联⺴⽹网重构传统餐饮，创造互 联⺴⽹网餐馆新模式，欢迎感兴趣的朋友私下交流，新浪微博@柳胖胖变道怎么可能打灯巴扎嘿（这微博ID 也太⻓长了吧......），微信leslie0724。 ⾸首先我要下⼀一个定义，什么是真正的O2O？利⽤用互联⺴⽹网的特质重构传统⾏行业的供应链，才算真正的 O2O。⽽而做到这⼀一点（重构）的企业，才算真正的 O2O 企业。 什么叫重构？就是将传统⾏行业中的供应链节点上原本某个必须的点砍掉，或者颠倒前后某两个点的顺 序，就称为重构。但在互联⺴⽹网出现之前，传统产业⼤大部分 已经发展达数千年之久，要重构任何⼀一点都是 ⼏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它们已经被优化得不能再优化了，⼤大家⽐比拼的⽆无⾮非是各⼈人⼿手头上现有的资源， 然后看谁在每⼀一 点上的效率做到最⾼高。但是互联⺴⽹网的出现，导致对传统产业的重构成为了可能。 第⼀一波的互联⺴⽹网⼤大潮做到了最基本的表层重构：对信息的聚合与分发⽅方式的重构。最明显的例⼦子是⻔门户 ⺴⽹网站、百度和微 博微信们在信息层⾯面上对传统媒体⾏行业进⾏行的重构。⼈人们发现他们获取信息（信息聚 合）的⽅方式变了，过去⼀一定要订报买报读报，包括各类期刊杂志等等，现在统统 不需要了，PC 或⼿手机 上就可以搞定；⼈人们发现他们的传播信息（信息分发）的⽅方式也变了，个⼈人可以通过博客微博微信发出 ⾃自⼰己的声⾳音，⽆无需再投稿报纸杂志才能发表；⻔门户⺴⽹网站 和百度们抢⾛走了⼤大量原本属于纸媒电视媒体等传 统媒体的内容资源和⼲⼴广告资源，同时双⽅方的信息传播速度也不可同⽇日⽽而语。这⼀一波的重构已经基本接近 完成，⼤大量传 统媒体从业⼈人员加⼊入新媒体⾃自媒体、⼤大量的街边零售报刊亭的关停倒闭，以及亚⻢马逊收购 华盛顿邮报等等皆是明证。 ⽽而第⼆二波的重构，也就是正在发⽣生的，对各⾏行各业的采购、⽣生产制造和交付等环节的供应链的重构。⼤大 家可以看⼀一下⼀一 个传统企业的全部商业经营活动，然后把它全部⼀一⼀一按顺序罗列出来。⽐比如⼀一家餐馆， 它全部的经营活动包括：店⾯面选址、店⾯面装修、菜单设计、菜品创新、⾷食材采 购、接受和处理订单、烹 饪和加⼯工，以及厨师服务员招聘、服务流程标准化、中央厨房、分店和加盟、⼲⼴广告营销等等。这些活动 ⾥里，哪些部分可以放到线上？哪些部 分只能留在线下？利⽤用互联⺴⽹网，把能放到线上的步骤尽量放到线 上，把能省却的步骤省却，把某⼏几个步骤前后交换顺序（时间顺序或逻辑顺序），这样就可以开始利 ⽤用 互联⺴⽹网的特质对传统⾏行业的供应链进⾏行重构了。 下⾯面举三个具体例⼦子： 1.当当：当当重构的是传统的新华书店模式的供应链。 举个例⼦子，⼀一本新书，⾸首印 5000 册，从印⼚厂出来以后，就分开发往各地的新华书店，有的城市有好⼏几家 新华书店，有的只有⼀一家。怎么决定具体哪家新华书店拿到⼏几本新书呢？根据过往销售业绩的 预测。过 去⽣生意好的店多拿⼏几本，⽣生意差的店少拿⼏几本。但就算如此，接下来仍然有两种情况可能发⽣生：⼀一. 某家 新华书店销量⾮非常好，迅速脱销，要从别的店调货，如果该城市有多家新华书店还好办，如果只此⼀一 家，就得从别的城市调过来。不管怎样，费时费⼒力，增加成本。 另⼀一种情况，这本新书在某家店⼤大量滞销，只得调回仓库或者调往其他新华书店。同样的，费时费⼒力， 增加成本。这⼀一块成本⼀一般的消费者是很难意识到的。 如果这本书卖到只剩⼀一册，它静静躺在宁波的某 家新华书店内，极有可能发⽣生的情况是：宁波地区没有⼈人想买它，宁波以外地区没有⼈人能买到它。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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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说
之，传统新华书 店模式的供应链⽆无法解决上述配置效率低下带来的成本增加问题。但关键是，在过去， 没有互联⺴⽹网前，没有⼈人会觉得这⼀一块成本是可以节省下来的。 反之，如果是当当，⼀一家没有实体店⾯面和管理⼈人员的书店，没有了分批分册发往全国各地店⾯面和分店之 间相互调货的环节，这就节省了⼀一⼤大块成本。这时，如 果当当⺴⽹网上同样的新书也卖到只剩⼀一本，就没关 系，全国各地只要有⼀一个⼈人还想买，就⼀一定还能买到这本书。当当增加的⽆无⾮非是配送的成本，但总成本 也已经远低于 新华书店的总成本了。这就是它为什么价格⽐比新华书店便宜这么多的关键所在。 所以⼤大家可以看到，过去新华书店独霸全中国的书籍书场，扩张⾮非常嚣张，营业员⼀一般态度蛮横，反正 你买书也只能来我新书书店，⽽而且就得按书籍封底上的 价格买。现在不⾏行了，各种促销打折会员卡的活 动，营业员态度也和蔼可亲起来，但还是挡不住颓势，开始各种减少楼层和店⾯面，进⾏行多元化尝试等 等，靠着政府补 贴，勉强维持⽣生计。 当当其实就是⼀一家互联⺴⽹网书店。 2.淘宝：淘宝重构的是传统零售业。 淘宝砍掉了传统零售想卖东⻄西给别⼈人必须先有实体店⾯面这⼀一环节，省下了近年来⽔水涨船⾼高的店⾯面租⾦金和 ⼈人⼯工成本。甚⾄至你可以在淘宝上已经卖出名⽓气后，再回过头来开⼀一个实体店。这是前⾯面讲的颠倒供应链 节点顺序，这在过去是很难实现的。 淘宝扩张了传统零售的销售范围。传统零售的⼀一家店只能卖货给周围⼏几公⾥里有限的顾客，它的⽣生意来⾃自 于经过⻔门⼝口的⾃自然⼈人流和⼀一定的⽼老客户。你要是想卖给 更多的⼈人更多的商品，就要开更多的实体店⾯面， 考虑连锁店的问题，⽐比如⾃自营还是加盟。这是在供应链上增加了节点，但还不算重构。⽽而在淘宝上天然 就没有这些节 点存在的必要，这些节点都被砍掉了。你的货可以卖给全国任何物流到达的地⽅方，全国的 ⼈人民也可以随时光顾你的⺴⽹网店。 淘宝扩⼤大了传统零售的销售品类。过去在实体店⾯面时代，⼀一些冷⻔门的商品，是不会有⼈人专⻔门开店来卖 的；或者卖得不好的款式，也没有机会上架。因为如果要 卖这些东⻄西的话，肯定会⼊入不敷出。但在淘宝 上由于天然的销售范围就是全国，潜在客户数量呈⼏几何级增⻓长后，达成的销售量仍然⾜足以使⼀一家甚⾄至好 ⼏几家⺴⽹网店存活下 来，⽽而且都活得不错。⽐比如之前⼀一位⺴⽹网易编辑辞职后，专⻔门在淘宝上卖印有草泥⻢马 LOGO的T恤。这个商品⾮非常⼩小众，但他⽣生意⽕火爆的程度已经远超某些繁华商业街上的服装店了。淘宝其 实就是⼀一家互联⺴⽹网⼤大卖场。 3.⼩小⽶米：⼩小⽶米重构的是传统⼿手机制造的供应链，并且它是到⺫⽬目前为⽌止我观察到的对传统⾏行业重构程度最深 的企业了。 在渠道环节，⼩小⽶米只⾛走电商渠道，也就是只能在⺴⽹网上买到，⽽而完全舍弃了过去传统⼿手机销售的⼿手机⼤大卖 场的渠道，把这些中间的层层代理环节都砍掉，省下⼀一⼤大块渠道铺货和销售的费⽤用。但与此同时，销售 范围没减少，产品可以直达三四五线城市。 在营销环节，⼩小⽶米舍弃任何传统的昂贵的展⽰示性⼲⼴广告，只做新媒体⾃自媒体等的社会化营销，并专注培育 ⾃自⼰己的的论坛。传统⼲⼴广告的模式粗放，⽽而⼩小⽶米却可以直 接和⾃自⼰己的粉丝互动，营销起来就精准得多。⼩小 ⽶米的营销预算这⼀一项，据雷军⾃自⼰己说，是 0。⽽而华为，2012 年的智能⼿手机全球营销预算，是 2 亿美⾦金。 在库存环节，⼩小⽶米类似于早些年戴尔的“零库存”概念。先有订单，才开始⽣生产。这其实本质上就是颠倒了 供应链节点的前后顺序，但在外界看来就是⼩小⽶米总 是缺货，被指责过度“饥饿营销”。当然，的确有部分 原因是⼩小⽶米的订单量超出预计，⼯工⼚厂的⽣生产⼒力不⾜足导致。但有⼀一点必须注意，饥饿营销（“先订单再⽣生 36kr出品 氪月报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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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说
产”或 “零库存”）其实是互联⺴⽹网时代才能完美驾驭的⼀一种营销⽅方法。因为只有在⽣生产商能够直接接触到终 端⽤用户（end user）的体系⾥里，双⽅方的信息才⾜足够对称，⽣生产商才能快速知道某件商品的需求到底是多少。 如果是传统零售时代，玩饥饿营销，故意（⾮非故意）缺货，终端（⼩小卖部便利店等）再层层（⼀一级供应 商⼆二级供应商和渠道商等等）反馈回⽣生产⼚厂家到底有多 少消费者来要过货的话，这个链条太⻓长了，有⼀一 个节点出现问题就容易全线崩溃，在⽤用户中产⽣生恶劣的影响，给竞争对⼿手留下攻击的空间。⼩小⽶米所谓的 放开销售（每 周五抢到邀请码的就可以在下周⼆二下单，但周⼆二也需要再抢），其实就是让⼩小⽶米的⼯工⼚厂对 需求量可以有⼀一个准确的估计，下周⼆二到底会有多少的订单，并以此进⾏行调 整。做到基本上每⼀一部⼿手机 在被⽣生产时，都已经有主了。这同时也避免了传统的⼿手机⼤大卖场铺货以后缺货或滞销（记得之前提到的 新华书店的供应链模式吗？）的⻛风 险和成本。 在产品迭代环节，⼩小⽶米也做到了完全的互联⺴⽹网化。⼩小⽶米硬件和软件的更新迭代，不再只是依赖传统的⾃自 ⼰己⼈人内部拍脑袋和向外部做问卷调查顾客回访的⽅方式。 通过论坛和各种社会化媒体，⼩小⽶米就可以直接和 它的⽤用户、包括⽤用户和⽤用户之间，展开对⼩小⽶米的不⾜足和可能的改进的讨论。⽽而对最资深的“⽶米粉”，⼩小⽶米为 他们成⽴立 “荣誉⼯工程师组”，新产品的 DEMO，先让这些⽤用户进⾏行体验，并给予反馈，⽽而这些⽤用户可能分 布于全国各地都没关系。雷军所谓的⼩小⽶米⼿手机卖的是参与感，其实就是通过互联⺴⽹网的⽅方式发动群 众⼀一起 来做⼿手机，让⽤用户尽量参与到了供应链（特别是产品设计）的每⼀一个环节。这要放在过去，根本不可能 实现。 ⼩小⽶米⼿手机就是⼀一部互联⺴⽹网⼿手机。 通过上⾯面的三个例⼦子，⼤大家会发现，但凡你重构原先的⾏行业成功了的话，你必然会颠覆之前的⾏行业⽼老 ⼤大，对它取⽽而代之，这正式是哈佛⼤大学终⾝身教授克⾥里斯坦森（Clayton Christensen）的颠覆式创新（Disruptive Innovation）。每⼀一波重构，都是对原先被重构⾏行业的颠覆。 但是，重构本⾝身也分重构程度的深浅，更深⼀一层的重构⼜又会颠覆之前浅⼀一层的重构。 ⽐比如，京东开始卖书，就是对当当某种程度上的颠覆。京东的书籍供应链体系⼤大致上和当当⼀一样，唯⼀一 不同的是在最后⼀一环，也就是把书最终交到消费者⼿手上 这个过程，京东⽤用的是⾃自⼰己的物流。这时，当当 原先⾯面对新华书店时的那些优势都不在了。反⽽而，配送服务的质量远逊京东。京东由 3C 产品起家，这类 产品单价普遍千元甚⾄至万元以上，值得京东⾃自建物流以保证运送过程中货物的安然⽆无恙。⽤用这套⾼高质量 的配送体系送⼏几本书简直是⼩小菜⼀一碟。反观当 当，由于书的单价基本不⾼高，它们⼀一直是采取和第三⽅方物 流合作进⾏行配送，导致交付体验极不稳定。京东重构了图书供应链的最后⼀一环，⼜又再颠覆了当当。表现 出来 就是当当股价持续⾛走低，居然要跑去天猫上开店了。 同样的，淘宝和⼩小⽶米也都还不算“完全”重构了传统零售和⼿手机⾏行业的供应链，未来应该还会有做到更深层 次重构的公司来颠覆他们，虽然我们现在很难想象出这样的公司到底会是什么样⼦子。 没有重构，没有O2O 之前说过，真正的 O2O 企业必然是利⽤用互联⺴⽹网的特质重构了传统⾏行业的供应链。按照这个定义，很多所 谓接地⽓气的 O2O 案例，包括⻩黄太吉煎饼和雕爷⽜牛腩之类的，就不算 O2O 了，因为他们只是在整个供应 链条⾥里的营销这⼀一点上借⼒力互联⺴⽹网，⽽而没有“重构”煎饼和⽜牛腩最基本的⽣生产制造等过程。 点评、优惠券和团购等也是⼀一样，它们的本质都是付费的⼲⼴广告。它们相⽐比之前⻔门户和搜索引擎的单纯的 展⽰示⼲⼴广告更进了⼀一步，即帮助各⾏行各业的公司，尤其是 服务业的公司，结合⾃自⼰己产品的特点在互联⺴⽹网上 更好地做营销。商家的让利可以算是⼀一种按效果付费的⼲⼴广告⽅方式，⽽而且效果是可以记录、跟踪和预测 36kr出品 氪月报 28
氪月报-2013.09
创业说
的。但它们的本 质还是借⼒力互联⺴⽹网做营销，并没有在任何程度上重构这些⾏行业基本的商业经营活动。 这也就是为什么，餐饮 O2O 类公司，⽐比如在线订座、点餐、结账、会员管理、营销等等，其实⼀一直都在 外围打转，从来就未曾真正深⼊入过餐饮业。因为他们做的，只是把餐饮企业常规经营活动上的某个环节 拿出来，想⽅方设法⽤用互联⺴⽹网化的⼿手段去提⾼高这⼀一点的运营效率⽽而已。 但正如我之前说过的，像餐饮这种 发展了千年之久的⾏行业，各个环节其实本⾝身就已经发展得⾜足够完善了，如果没有任何供应链上的重构， 现在的餐饮业⽼老板们是不会 把互联⺴⽹网真正当回事的。因为在没有互联⺴⽹网的过去，他们就能⽣生存得⾜足够好 了。如果你能锦上添花，那⾃自然好，但没有你也没关系。这就是现在餐饮 O2O ⾯面临的窘境：没有⼀一家能 切中真正雪中送炭的痛点。传统互联⺴⽹网⼏几⼤大巨头都在虎视眈眈摩拳擦掌，但就是出不了⼀一家能和餐饮这 个万亿级的市场规模匹配得上的巨头 公司。 也许很多⼈人还不太认可我对 O2O 的定义，认为线上线下的各种各样的结合都可以算是 O2O，不⼀一定⾮非 要那么“深⼊入”地重构才算。这⾥里再给⼤大家⼀一个判断的标准：⼀一个企业是否算O2O企业，就看如果把两个O 分离，它是否还能保持原来的商业模式经营下去。⽐比如美团，如果没有互联⺴⽹网它会怎么办？它⼤大可以把 某家电影院的优惠信息通过电话推销和邮购⼿手册的⽅方式告知全城的⼈人。这正是当年戴尔在互联⺴⽹网还没全 ⾯面流⾏行前的推⼲⼴广⼿手法。这样⼦子的话相⽐比利⽤用互联⺴⽹网来推⼲⼴广这些信息，当然显得效率低下，成本也会⼤大幅 增加。 但是美团最主要的商业模式：提供给⽤用户⼤大量商家的⼤大折扣优惠信息，并让⽤用户能拿着这些优惠信息去 到店消费，是不会变的。这就类似 KFC 在多年前就已经⾃自⼰己通过街头传单和随报刊邮寄等⽅方式，发送到 店才能使⽤用的那种要撕下来的⼩小优惠券给消费者了，其背后的营销原理何其相似。但是当当淘宝⼩小⽶米 等，没有了互联⺴⽹网这⼀一端，它们就没法按照原来的⽅方式重构传统产业的供应链了，它们只能被迫回到原 先新华书店卖书、传统零售商卖货和传统⼿手机商卖⼿手机的办法 上去了。 还有些⼈人会觉得，O2O 应该起码会涉及到⼀一个线下去享受服务的消费过程，⽽而我上⾯面的三个例⼦子怎么都 是偏线上消费过程的电商案例呢？⼀一个现实状况是，⺴⽹网上销售标准化实物类商品⽐比较 容易起规模。在你 重构供应链之后，还能把销售范围快速铺开到全国，因为这些商品都能被快递到全国。⽽而如果是需要线 上下单，然后线下去享受服务的⾏行业，基本 局限在本地领域，⼀一个城市⼀一个情况，到现在也没有出现⽐比 较引⼈人注⺫⽬目的重构服务业供应链成功的案例，所以我才只能举了当当淘宝⼩小⽶米的例⼦子。但是标准化品类 电 商（包括淘宝京东⼀一号店等等），已经达到了它们的最顶点。 很多⼈人也意识到了，下⼀一波的⼤大机遇会发⽣生在本地服务业。线下服务体验性质的⾏行业，如果有供应链被 重构成功的，⼀一样适⽤用我这个概念，⼀一样是 O2O 的案例。就⽐比如餐饮，我前⽂文有提到，⼤大家都在盯着这 ⼀一块，但没⼀一家能做成，因为他们正在做的⽆无⾮非都是利⽤用互联⺴⽹网来“完善”现有的餐饮供应链的节点，⽽而⾮非 “重构”。如果你是第⼀一家真正重构某个服务⾏行业的公司，那你基本上会有⼀一个⾮非常光明的前景。 另外，很多⼈人提到 O2O 必须有闭环，有了闭环就能怎么怎么样。我的看法是：单纯为了闭环⽽而闭环，没 有意义。放在我的概念框架下，如果闭环有助于重构供应链的，就要闭环，如果对重 构没帮助，就丢掉 这个概念吧。毕竟，传统⾏行业已经在没有所谓的“闭环“的数千年⾥里，⼀一直⽣生⽣生不息，活得挺好。 最后，除了之前提到的两波重构：信息层⾯面的重构和供应链层⾯面的重构，未来应该还会有第三波重构， 也就是个性化推荐达成的完美匹配。 在很多时候，线下⼀一对⼀一咨询（医院专家⻔门诊等）精准个性化，却 ⽆无法起量起规模；同时⼤大众化咨询（⼤大班课堂教育，在⺴⽹网上查治病资料等）能轻松起规模，却⽆无法 做到 精准个性化。发⽣生这种情况的领域很多，⽐比如购买哪种⾼高科技数码产品的决定，⽐比如法律咨询，⽐比如理 财顾问。过去只有贵族或者有钱⼈人才能有的私⼈人保姆，保 健医⽣生，法律顾问，等等，普通⼈人都可能有机 会拥有这些兼具个性化且价格可承受的服务。但这些都有赖于云、⼤大数据和物联⺴⽹网的成熟，放到以后的 ⽂文章再讨论吧。 36kr出品 氪月报 29
氪月报-2013.09
VC说
经纬创投庄明浩：关于和投资⼈人⻅见⾯面的那些⼩小事——36氪+创业 知识汇上海站总结 raina梦⾬雨 在这⾥里的第⼀一句话，是想谢谢⽀支持36氪以及氪 + 的朋友们。因为你们，我们⼜又办了⼀一场在结束时依旧爆 满的活动。9 月 15 ⽇日，专为早期创业者举办的《创业知识汇》线下活动在上海第⼀一次⽰示⼈人。因为活动相 对私密，在这⾥里我将对活动现场做部分的还原，将当天有意思、可公开的内容分享给⼤大家。第⼀一篇我们 先从经纬创投庄明浩的分享开始——“创业融资，没那么简单”，希望对第⼀一次创业的⼤大家有所帮助： ⾸首先，投资不是那种“⼏几分钟搞定投资⼈人的故事” 在媒体⾥里，总能看到那些“⼏几分钟搞定投资⼈人”的故事，⽽而庄明浩主讲内容的第⼀一⻚页 PPT 与此相关，却 以“别扯了！！！”开始。作为投资⼈人，他偶尔能看到听到“只要让我⻅见到⻢马化腾！我能让腾讯股价上涨 100 倍！”、“今天给我⼀一百万，明天还你⼀一百亿！”的豪⾔言壮语，甚⾄至有希望和投资⼈人签保密协议，担⼼心 投资⼈人把 idea 告诉⻢马化腾、⻢马云、李彦宏的⼈人。“这些东⻄西其实正常的或者说逻辑思维 OK 的⼈人⼤大家都会 觉得是瞎扯。”这些都不是正常的投资故事。 在庄明浩看来，对投资的解释可以借⽤用同⾏行张亮在《AKB48 为何这么⽕火？》中的回答——投资其实跟所 有事情都是⼀一样的，正确的⼈人（正确的团队），以创新性的产品，通过强有⼒力的执⾏行，满⾜足⼀一个已经存 在的庞⼤大需求。这 ⾥里⾯面有四个维度——⼈人、产品、执⾏行和需求，这是投资⼈人关注创业项⺫⽬目共同都要关注 的。同时在“需求”前⾯面有⼀一个很强⼤大的定语，那就是“已经存在的”，在他看 来，⼀一些产品满⾜足的需求可 能是臆想出来的。 在认定投资不是靠同坐电梯的 2 分钟打动投资⼈人、明⽩白投资⼈人在关注什么的情况下，庄明浩为创业者准 备了与投资⼈人接触，⻅见⾯面前、⻅见⾯面中及⻅见⾯面后的意⻅见和 tips： ⻅见⾯面前——你的BP准备得好吗？ BP 到底有⽤用没⽤用不多扩展评论，但 需要让⼤大家知道，投资⼈人希望从中看 到什么。BP ⼀一般涉及两件事，第⼀一 是介绍你在做什么，第⼆二就是你做 BP 的⺫⽬目的是为了融资，讲清楚融资 的⺫⽬目的。在这个层⾯面上⼤大家都做得很 好，但有些内容创业者往往忽略了： ⾸首先是介绍逻辑，这是⽆无论创业者⻅见 孵化器还是⻅见 VC 都是要讲清楚的。 你要说清楚——你是谁，你做过什 么，为什么你可以做这件事情；你在 做的项⺫⽬目是什么，为什么做（这是很 多创业者都忽略了的问题）；这个⾏行 业除了你还有谁；你们怎么做的，为 什么是你们。 ⽽而相⽐比起来，BP 更容易缺少但投资⼈人更看重的是融资的逻辑。投资⼈人可能会因为 BP 缺少这些内容，让 创业者错过了可聊的机会。做早期的投资⼈人没有财务、收⼊入的数据可以参考，所以他们会关注——今天 36kr出品 氪月报 30
氪月报-2013.09
VC说
团队处于什么阶段；未来⼀一年到⼀一年半左右 团队要做的事情（⽐比如运营哪⼏几个渠道，放⼏几个市场），达 到怎样的⾥里程碑（希望 14 个月后公司做到怎样的阶段）；为了达到这样的⾥里程碑，我要招多少⼈人、花多 少钱——以此算出⺫⽬目前的资⾦金缺⼝口是多少、需要融资多少，为此出让的股份⼜又是多少 （⽽而对早期团队来 说，算出来的钱除以股份就是估值）。 针对 BP，庄明浩还推荐⼤大家看桂曙光的《天使及 VC 融资 PPT》以及36氪的⼀一篇⽼老⽂文《怎样⽤用5张幻灯 ⽚片，在1年内，为2个创业公司，融资3轮，筹得1000万美元？》，不⼀一定这么精简，但这样的逻辑靠 谱，切忌像做教材⼀一样将密密⿇麻⿇麻的字放到 PPT ⾥里。 另外，在找投资⼈人⽅方⾯面，创业者应该放轻松，现在做投资的已经很多了，每家都有⾃自⼰己的⻛风格。创业者 也有很多⽅方式能找到投资⼈人（包括电话、微博微信、创 业知识汇这样的线下活动、媒体平台、⽐比赛，别 堵⻔门就⾏行），可以选择⾃自⼰己熟悉和擅⻓长的⽅方式。庄明浩⾃自⼰己就有偏宅男、技术⼝口的团队通过微博、微信 接触，最后谈 成的。 但相⽐比找⼈人，“找到⼈人”更重要。创业者应该在事前了解清楚，投资⼈人、机构投什么公司，投什么阶段的公 司，是什么⻛风格（⽐比如之前投过什么，有没投过竞 争对⼿手或相关企业）；⻅见⾯面的⼈人是什么背景，是否懂 ⾏行，什么 title（并不是越⾼高 title 越好，尤其对于早期投资来说）。这些事先的了解，就和你当初找妹 ⼦子、找⼯工作是⼀一样的逻辑。 庄明浩⾃自⼰己就收到过⼀一封邮件，让他对创业项 ⺫⽬目的上⼼心程度提升。“你好，⾮非常⾼高兴跟你交 流，我们是……，做的……，我们官⺴⽹网 是……，我们的产品你可以 看⼀一下。真⼼心希望 你喜欢这个东⻄西，我们仔细研究过你投资的公 司，内部⼀一致认为你们是我最合理的投资选 择，因为你们有投两个相关的项⺫⽬目，跟我们很 匹配，如果 你再投资我们，我们三个产品⼀一起 来把这个产品做⼤大。（附上联系⽅方式）……” 理性想想，花时间去了解投资⼈人投过的产品其 实不需要多少分钟的时间，但这样给⼈人感觉很 好。 ⻅见⾯面中——当我们⻅见⾯面时我们聊什么？ ⻅见⾯面了，第⼀一个问题聊什么？在内容上，正如上⾯面所总结的，投资应该聊的，有正确的⼈人——为什么你 们是正确的；创新的产品——你做到什么阶段；庞⼤大的需求；强有⼒力的执⾏行，以及你的融资需求。创始 ⼈人因为对产品了解在这些内容上都不成问题，问题⽐比较容易出在⼼心态上。 庄明浩在分享中说了⼏几个希望创始⼈人能在⼼心态上做好的准备：1. 投资⼈人否定⼀一个案⼦子有⼀一万个理由。2. 投资⼈人需要确认你所讲述信息的真实性，⾄至于评判好与坏是他的问题，你所要做的就是真实。3. 投资⼈人 在⻅见你之前可能已经有了结论，所以⻅见你的⺫⽬目的就是为了推翻他的结论或者验证他的结论。4. 适可⽽而⽌止 是成熟的表现。总结，即是平常⼼心。 除了聊什么，双⽅方在接触的过程中必然会有相互问答。在回答这块，⾸首先，有很多问题是没有标准答案 的——投资⼈人问你是需要知道你的逻辑或者想法，是否 考虑到⻛风险和未来可预期的东⻄西。其次，不要动 怒于⼀一些⽆无知的问题，除⾮非你确认对⽅方完全不懂⾏行。第三，不要因为某⼀一个问题回答的不好影响后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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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月报-2013.09
VC说
交流。因为问 题没有对错，你只是回答⽽而已，逻辑正确与否是他的判断。第四点，适当把问题引⼊入到你 熟悉的领域。 ⽽而答也很重要，在庄明浩看来，不思考的⼈人是没有问题可问的。另外，他建议尽量不要当⾯面问投资⼈人对 项⺫⽬目的看法，因为你不会得到你想要的答案；可以问问 接下来的推进⽅方式、时间进度安排等；如果在之 前的调研中了解到投资⼈人有相关项⺫⽬目，可以问问他们之前投资的决策以及后续发展等等。 此外，庄明浩还给了⼀一些⻅见⾯面中的 tips 供创业者们参考： 1. 别迟到，如果迟到，提前短信/电话说明也是可以接受的； 2. 早期项⺫⽬目找FA的价值不是那么⼤大，但如果对⾃自⼰己的讲述和⽂文档⼯工作不太⾃自信，找⼀一个也OK； 3. 着装不⽤用太正式，当然最好也别是拖鞋短裤； 4. 不要过分贬低你的竞争对⼿手，这是⼤大⼤大的减分项； 5. 融资规模和估值是⼀一个讨价还价的过程，但前提是双⽅方的差距不⼤大，且都诚实； 6. 很多时候你要知道你做的不仅仅是⼀一个产品，⽽而是⼀一家公司； 7. 不要因为对⽅方年纪⼩小，title低⽽而不重视（很多80、85后他们在早期项⺫⽬目⾥里⾯面有⽐比较多的决策权）； 庄明浩还特别跟我们分享了⼀一个⻅见⾯面中的故事，他曾经看过⼀一个案⼦子就跟这幅漫画⾥里的⼀一样： “ 当时案⼦子聊了很多次，已经涉及到最后的价格，公司创业者跟我们说腾讯要投，这轮他可能要出让 20% 的股份，他觉得跟我们聊得很好，希望我们和腾讯各拿⼀一半。在聊完后我们和⽼老⼤大沟通，觉得可以 深⼊入，就在晚上安排吃饭，和创业者及我们两个负责案⼦子的⼈人及⽼老 ⼤大⼀一起在饭桌上聊事情。⽼老⼤大这个层 级的⼈人是不太关⼼心具体业务，但吃饭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聊价格。刚聊到价格的时候，我们⽼老⼤大问了⼀一 句，说腾讯给的价格是不是 2000 万投 10%？对⽅方创业者 3 个⼈人，CTO、CEO 没有说话，另外⼀一个⼈人说 是，⽽而且这个话题迅速被岔开了，跟⺩王尼玛的故事事⼀一模⼀一样的。饭局后就确定我们价格肯定⾼高了，绝 对不是 2 亿，然后当天晚上给腾讯的⼈人打电话，腾讯报了 1 亿 3000，所以虽然差得不多，但是我们最后 没有投，因为他不诚实。其实往最深⼊入去想，漫画⾥里⾯面的故事中，他的妈妈再去问⼀一下他同学的妈妈就 知道这是谎话。 创业者知道我们跟腾讯关系很好，我们⽇日后⼀一定会问，但是他为什么⽤用这样的⽅方式来说 这件事情，就是不诚实。” ⻅见⾯面后——做适当的联络 关于⻅见⾯面后，庄明浩也是给创业者⼀一些 tips，⽐比如：在当天或隔天，创业者可以发邮件表⽰示感谢，并适 当补充之前当⾯面交流中⼀一些遗漏的事项（⽐比如没回答好的某个问题的补充、详细的时间进度、核 ⼼心成员 简历等）；然后隔周，可以再主动，如果对⽅方没有主动联系，可以发邮件问清楚（是否有后续推进的安 排），投资⼈人可能会拖延，也可能直接回绝你；如果投 资⼈人⼀一个月都没有联系你，基本上你就不⽤用抱太 多的幻想，你可以发封邮件表⽰示感谢。 后续我们会有更多创业知识汇的干货分享，欢迎⼤大家继续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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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月报-2013.09
故事
⼀一个⾄至今没做出靠谱好产品的产品经理是这样活着的 JohnTian 编者按：本⽂文来⾃自⼀一位⼥女性PM的投稿，她⾃自称X⼩小姐，08年开始⼊入⾏行折腾 我是⼀一个没做过成功产品的产品经理，⾄至今负责过的项⺫⽬目并不少，但不是夭折就是已经奄奄⼀一息。我不 是⺩王兴，不是张⼩小⻰龙，不是⽼老罗，更不是乔布斯。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常常在⻢马桶上坐着反省⾃自⼰己存在 的意义是啥，把⽼老板的钱烧完吗？ 每当我快被挫败感折磨死的时候，我会通过各种变态的⽅方式给⾃自⼰己打鸡⾎血 -- ⽐比如写这篇⽂文章。（以下纯 属个⼈人观点，欢迎吐槽谢绝丢砖） ⾸首先我想谈⼀一下，产品为什么会⾛走到「不靠谱」那⼀一步。这种悲剧就跟恋爱⼀一样，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至于这个「开始」，主要有以下⼏几种情况： 1、⽼老板不靠谱。这个忒别严重，因为没有⼀一个⽼老板会承认他⾃自⼰己不靠谱。⽽而产品经理如果是外聘的（也 就是产品创⽴立之后才招聘进来的），就更没资格去给⽼老板指⼿手画脚说他不靠谱。 我所经历过的不靠谱⽼老板可以分为 3 类：太想赚钱，太想骗钱，ABC。 太想赚钱：导致忽略⽤用户体验，甚⾄至在没有为⽤用户提供明确 utility 之前，就想着你们 TM 的都应该付 钱，或者你们没付钱就 TM 的乖乖看⼲⼴广告，不然⽼老⼦子怎么⽣生存。作为⼀一个成熟有感情历练的⼥女性，我认 为这就像⼀一个男⼈人还没请你吃过饭就想跟你上床，⽽而且开房的钱还要你付⼀一半是⼀一样的道 理。 太想骗钱：导致盲⺫⽬目拷⻉贝国外的赚钱 / 商业模式，花⼤大把时间勾搭投资⼈人、去各种 IT 沙⻰龙路演分享会的 现场刷脸。亲，你觉得你不过是浪费了⼀一些时间⽽而已么？错！在你跟这些⼈人热⽕火朝天聊⾃自⼰己的产品时， a、＂这个东⻄西谁谁谁也在做哟！你的优势在哪⾥里？＂（然后霹雳巴拉说⼀一堆别⼈人做的怎么怎么好，⽆无 论靠谱与否都严重打击你的积极性，除⾮非你觉得说话的⼈人是傻逼但问题是你跟他聊那么久你也没不傻逼 到哪⾥里去） b、＂听起来不错，你们需要投资吗？＂（然后⼜又耗费你⾄至少⼏几⼩小时的时间，但谁都知道真正做投资决 策的⼈人不会是站在你⾯面前的这位。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是你义务帮这位 vc 同学完成了他本周的⾏行业 调研作业） c、＂呵呵 ＂（那你也只能呵呵，对吧？） 正在把这个产品推⼊入地狱。所谓的圈内⼈人⽆无⾮非给你这⼏几种反馈： 我曾有过⼀一任⽼老板，投资是他的⽼老本⾏行。他教会我很多跟 vc 打交道的⻔门路，但却不可避免的也毁了他⾃自 ⼰己的产品。这也不能怪他们，他们做投资的时候养成了习惯，觉得⼀一个产品就是⼀一头猪，养壮了就能卖 ⾼高价。你对⼀一头猪 是不会有感情的，也没有责任或义务，所以你最好是能养很多头不同品种的猪，观察 哪种⻓长的最快最肥，然后把其它猪贱卖后，再养很多头⻓长得⼜又快⼜又肥的猪。不 料，现实往往是某⼀一头猪 被冷落后感情受挫不堪重负禽流病毒发作，所有的猪都死了。 最后说 ABC，嗯，要不咱们还是跳过吧，总结⼀一句＂⽆无法吐槽更多＂，你们懂的。通常我有⼀一个鉴别 「不靠谱 ABC ⽼老板」和「⾮非常不靠谱 ABC ⽼老板」的⽅方法，简单粗暴，就是问他：do you know what 屌 丝 is? 好吧，吐了那么多槽才刚讲完第⼀一种悲剧，⼤大家别扔砖，你都读到这⾥里何不再忍耐⼀一下。我加快节奏。 36kr出品 氪月报 33
氪月报-2013.09
故事
2、你⾃自⼰己不靠谱。真的别扔砖听我说完。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产品经理看到这句话⼀一定顿时⽼老泪纵 横，哽咽却道天凉好个秋。那只好让我帮他们说说⼼心路历程。 酿成「⾃自⼰己不靠谱」悲剧的缘由⼤大约有这3种：太⾃自信；太没⾃自信；太贱。 鉴于篇幅原因，前两种那么简明扼要的⼤大实在话，就不需要展开说了。我的惨痛经验是，如果你在这个 项⺫⽬目上没有股份，请屁都不要放，你没资格，不要招⼈人 讨厌⾃自⼰己断送饭碗。如果你有期权有从头参与项 ⺫⽬目，并且已经跟产品和团队建⽴立了深厚的⾎血浓于⽔水的感情，那么你要像个汉⼦子（或⼥女汉⼦子），为产品争 取⼀一个更好的 未来，包括推翻⽼老板的想法说你傻逼啊，也包括帮⽼老板端茶敲背谄媚奉承，每天画美丽的 葱油饼给他看让他给你更多资源更多预算。 现在我重点说说什么是「贱兮兮」的产品经理。其实我⾃自⼰己就是，完美对号⼊入座，如果你也内⼼心闪过⼀一 丝不确定，那么就承认吧，药不能停。 贱兮兮症状1：喜欢问东问⻄西。很多产品经理道理懂得很多，空闲时间勤于阅读各种知名前辈的经验分 享，什么乔布斯 传啊 Quora 啊 36kr 啊⽼老罗的演讲视频啊都反复膜拜学习。我没说这不好，我只是想陈 述⾃自⼰己的悲剧经验，which is，因为饱读他⼈人光辉伟业⽽而导致的⾃自我怀疑和⾃自我否定。从「这个产品的商 业模式够颠覆吗如果企鹅也来做了怎么办呀」，到「这个功能是好的但有没有更好的 实现⽅方式呢，有吗 有吗有吗」，再到「这个按钮的颜⾊色⽤用的对吗」然后回去猛翻⽤用户体验设计法则系列丛书，亲，你活的 累不累？ 好吧其实我想说的是，如果你认为该做什么，就去做吧，做了才知道成不成。不要问东问⻄西，如果答案 是问出来的，那所有产品都上市了。 在此我插播个关于「⽤用户焦点调研」的槽。⽤用户不傻但也绝对不聪明，你要做 MVP 试错，记得别把纸质 原型图等同于 MVP，丢给⽤用户让他们尴尬。⽤用户不会像你⼀一样买 64G 的⼿手机，不会像你⼀一样装⼏几百个 apps，更不会像你⼀一样连坐在⻢马桶上都在研究今⽇日被刷到社交榜第⼀一名的某不靠谱应⽤用。⽤用户纯朴的脑 袋真的没法想象你这个产品「应该」是怎么交互，怎么给 他解决问题的，除⾮非你做的东⻄西纯抄 weixin 或 墨迹天⽓气。另外，⽤用户真的不知道他们要什么，只知道他们不要什么。就跟⼈人类的本我⼀一样，我不知道 ⾃自⼰己是什么样⼉儿的，我只知道⾃自⼰己不是路边凸点倒垃圾的⼤大 妈，也不是旁边搂着⽐比⾃自⼰己⼤大 20 岁以上国 企银⾏行范⼉儿⽼老男⼈人的傲娇⼥女⼈人。 寡⼈人认为，⽤用户调研的精髓应该是控制话题在⼀一个范围内，同时激发⽤用户之间的交流探讨，哪怕话题最 后扯到了「好想找个男⼈人啊」也没太⼤大关系。你要做的 就是在⼀一边观察：观察他们的穿着，他们的谈 吐，他们的⽣生活⽅方式，价值观，兴趣点，把这些信息深深刻刻的印在脑⼦子⾥里，像 3D 打印机⼀一样，回头完 整的拼凑出你的⺫⽬目标⽤用户形象，⼀一个⽣生动的⼈人！当你的产品可以完全打动这个⼈人，就可以推出市场了。 如果你可以和调研⼩小组的成员们变成好朋 友，互加 weixin 神⻢马的，效果会更好。（你是不是觉得这个建 议不错？其实是因为⽼老娘我讨厌分析数据畏惧看 excel 表格，所以才⽤用这种感性⽅方法投机取巧。理性⼈人 ⼠士尽情吐槽吧我不会介意的。） 贱兮兮症状2：喜欢贴别⼈人冷屁股。产品经理啊，我们都知道你的产品终于上线了是多么不容易，你⼀一定 跟⽼老板⽆无数次 的拍桌⼦子争论（争吵），跟设计师⽆无数次的对吼你丫的 taste 是有多差，跟 RD 们⽆无数次 的抱怨「怎么还没做完怎么还有 bug」，然后被喷⼀一脸「谁让你需求⽼老是变」，⽆无奈只得跟他们并肩挑 灯夜战甚⾄至陪睡公司。但是！但是！你真的没必要把产品炫耀给全世界⼈人民看嘛。 我⾃自⼰己亲⾝身经历的⼈人⾄至贱则药不能停，便是把好好的⼀一个产品推荐给⾮非⺫⽬目标⽤用户的⼈人看（包括家⾥里还留 着⽑毛主席语录在国企⼯工作的亲戚），结果碰⼀一鼻⼦子灰不 说，更严重的是他们的意⻅见，会严重影响产品的 后续发展。这就好⽐比肯德基的鸡块各种经典，但到中国后开始卖粥了，于是它再也不是当年的那个肯德 36kr出品 氪月报 34
氪月报-2013.09
故事
基了。（好吧 这个举例不是很恰当，反正意思你们懂的。）所以说你怎么能这么不靠谱，话不投机的⼈人 就省点⼝口⽔水何必⾃自找没趣，收回来⼀一⼤大堆做之⿇麻烦，弃之⼜又对不住⼈人家的鸡 肋产品建议。 最后，贱兮兮症状3：花太多时间怨天怨地，吐槽其他⽐比⾃自⼰己更不靠谱的产品经理，吐槽⽼老板，吐槽同 事，吐槽这个世界。没错，就是现在的我，你们别学。 以上，我，暂时讲完了。 .......………............................. 分割线.................................................. 呈上⼀一些⾄至理名⾔言，噢不，顶多算⾼高级版的吐槽⾦金句，希望⼤大家能体会到我⾃自嘲背后森森的杯桑。 • 如果⽼老板问你要未来 3 年的产品 roadmap，其实他只是想问，你 TM 的什么时候才能赚钱啊！ • 需求⼀一直改，有办法少改点吗？没有！不改怎么赶得上我朝互联⺴⽹网事业⽇日新月异的⾼高速发展步伐呢！ • 出来混是要还的。任何产品都可能被社会中⼀一群名为「early adopter」的⼩小伙伴们给玩弄了。他们从来 都学不会忠诚俩字怎么写，永远喜新厌旧，除⾮非你是电商每天更换货品来满⾜足他们对新鲜感的需求，但 如果你是⼀一 款实实在在的产品，⽐比如某知名声⾳音照⽚片软件和某知名约炮软件（其实我最想点名的是某知 名地理位置社交软件虽然他的社交就从没做好过），早期的⽤用户如果是尝 鲜族，那可能不妙。 • 数据分析，难免的雷声⼤大⾬雨点⼩小。你们难道不觉得看⼏几⼩小时 excel 调整各种运算公式最后总结出来的却 是⽤用屁股都能想到的结论，真的很操蛋么！？（好吧，我纯粹指那些很年轻的产品，等⽤用户积累⼀一定基 础后，数据就变的很重要了） • 内容为⺩王。这是我觉得最有道理的⼀一句话。产品设计的再怎么酷炫，⽤用户只关⼼心能得到了什么有帮助的 信息。内容反应了产品整体的思想深度，内容让⽤用户判断「它值不值得交朋友」。 • 承接上⼀一点，medium is the message 这个⾦金句很多媒体⼈人都知道。它最直⽩白的翻译是：⼀一个男⼈人⽤用 momo 勾搭你，还是⽤用 linkedin 勾搭你，⺫⽬目的是不⼀一样的。（当然最终结局可能都是去了酒店。）产品 设计的意义就在于此，你创建⼀一个游戏规则，然后就可以像上帝⼀一样摆布⼈人们的⾏行为。 • 产品经理的⾃自⾝身修养很重要。很多⼈人都被「得屌丝者得天下」这句⽐比圣经的信徒还多的⾦金句所误导，觉 得产品经理就是从中午的盒饭到翘⾓角抠鼻的动 作，都要融⼊入屌丝这⼀一⽓气质群体。但我的看法不⼀一样。互 联⺴⽹网的发展已经过了纯靠技术⻔门槛来拉开差距的时代了，未来的竞争在于更深的与传统⾏行业智慧的对 接，要 求产品经理学习更多⾮非互联⺴⽹网领域的东⻄西，所以⾃自⾝身要有修养意识，怀揣好奇的⼼心，懂得欣赏和 追求更有逼格的事物，这样才能有竞争实⼒力。 • RD 通常不喜欢承担⻛风险，惧怕成为项⺫⽬目延迟的顶罪羔⽺羊，这就是为啥他们总会在你预估的开发时间上 再乘以个 2.5 倍。如果你觉得很愤怒，我只能说，愤怒愤怒就好。 • RD 的⼈人难找也难留。原因也许是 RD 们「赚得多 x 得早」的声名在外，通常较早就组织了家庭，被各 路⼥女汉⼦子挟持买房领证还贷款。他们最看中的通常是钱，你穿低胸装爆乳去⾯面试他们也没有⽤用的 -- 这句 话是写给那些刚⼊入⾏行⾃自以为有姿⾊色的⼩小花瓶⼥女 PM 们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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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月报-2013.09
故事
数百万台iPhone是如何从中国发往世界各地的？boxi 昨天苹果刚刚发布了最新的iPhone 5c和iPhone 5s。现在 这些⼿手机已经或即将出现在苹果商店上。那么，数百万台 iPhone 是如何从中国发往世界各地的苹果商店的呢？彭博 社的这篇⽂文章为我们揭秘。 这段旅程的始发地是中国。出⼚厂的 iPhone 会装进⽆无标记的 箱⼦子，由保安护送。然后箱⼦子被装上卡⻋车，再通过预购的 空运服务（包括若干俄罗斯军⽤用运输机）把⼿手机运送出 去。货物的⺫⽬目的地是苹果在世界各地的商店，货物的数量 会由苹果公司根据需求不断调整。 这套多管⻬齐下的运营模式是由库克⼀一⼿手建⽴立的，他 2011 年继任乔布斯位置之前负责的正是供应链管理。对于苹果 公司来说，把 iPhone ⽆无缝地从⼯工⼚厂送到消费者⼿手中⾄至关重 要，因为这款旗舰产品贡献了公司收⼊入⼀一半还要多。⽽而且 苹果需要产品发布后的销售冲刺。去年 iPhone 5 上市后的 第⼀一个周末苹果就卖出了 500 万台。 这项运输任务极富挑战，需要货物能同时运抵世界各地。 但是今年的挑战更甚，因为今年推出了更多颜⾊色的iPhone 5c和iPhone 5s，还跟⽇日本的 NTT DoCoMo 并准备与中国 移动签署协议，这些均有可能为苹果拓展⼏几亿之众的客户 群。⼀一旦运输环节出问题就会影响到销售并增加成本。 负责苹果物流⼯工作的是 2010 年加⼊入公司的 Michael Seifert，此⼈人曾在 Amazon.com 有多年的经验。Michael Seifert 上⾯面是负责供应链管理的资深副总裁 Jeff Williams。 熟悉过程的⼈人说，⼀一款新的电⼦子产品的物流⼯工作在其被披露的 1 个月之前就已经开始了。苹果⾸首先协调 了⻜飞机卡⻋车等运输⼒力量，将组件从供应商处运抵中国组装。由销售、营销、运营等组成的团队则负责预 测该公司预期的销售数量。 内部预测⾄至关重要。全球最⼤大的软件制造商微软最近因为未卖掉的 Surface 平板电脑⽽而减计 9 亿美元就 是⼀一个反⾯面例⼦子。 ⼀一旦做出预测，⼯工⼚厂就开⾜足⻢马⼒力制造数百万部⼿手机。终端留在中国，⽽而在美国总部的软件团队则完成 iOS 的⼯工作。⼀一旦最终版确定，软件就会被加载进⼿手机上。 在苹果正式公布新品之前，iPhone 会被送往全球各地的配送中⼼心—包括澳⼤大利亚、中国、捷克、⽇日本、 新加坡、英国及美国。从⻋车库、机场、海关到仓储乃⾄至于最后产品发布，整个运输过程的每⼀一步都有安 保⼈人员如影随形。 联邦快递⽤用波⾳音 777s 把⼿手机运往美国。不加油从中国运抵孟菲斯（联邦快递总部）需要 15 个⼩小时。每 架波⾳音 777s ⼤大约能运送 45 万台 iPhone ⼿手机，租费⼤大约是 24.2 万美元，其中燃油费⽤用就超过了⼀一半。 当然，苹果的运输⼯工具不全是传统的货运⻜飞机，以前苹果就曾⽤用⼀一架旧的俄罗斯军⽤用运输机运过 iPods。
36kr出品 氪月报 36
氪月报-201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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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而⾔言，消费电⼦子产品的运输都是⾛走海运居多，但 iPhone 的⾼高价轻量意味着空运也能让苹果获利不 浅。如果是 100 美元的笨重打印机也⾛走空运的话，制造商就没得赚了。 ⼀一旦 iPhone 开始销售，苹果必须管理好客户的订单流，包括要求的颜⾊色、内存⼤大⼩小乃⾄至于对雕刻的要 求。iPhone 5s 有三种颜⾊色，5c 则有 5 种颜⾊色。中国的⼯工⼚厂从⺴⽹网上接受订单，然后⼯工⼈人定做⼿手机，将其 与其他⺫⽬目的地相同的⼿手机⼀一道装⼊入货盘。 惠普前供应链主管 Mike Fawkes 说，⼤大家往往认为产品是苹果成功的关键，虽然他同意这⼀一点，但是苹 果的运营能⼒力、扩张能⼒力以及将新产品⾼高效投放市场的能⼒力都是前所未有的，这是⼀一个巨⼤大的竞争优 势。 通过监控零售店、⺴⽹网站及第三⽅方代理商的销售情况，苹果会根据需求的强劲程度重新分配终端。⽐比⽅方 说，本来要运往欧洲的⼿手机有可能会被⽤用来应付⺴⽹网上订单的暴涨。这个过程需要⼤大量的数据处理。 FedEx 的前主管 Metzler 说，运输信息的重要程度⼀一点也不亚于运输过程。如果你时刻知道货物在什么 地⽅方，就能随时做出变化。 这两位知情⼈人⼠士说，哪怕发布后的狂潮平息之后，苹果物流团队的⼈人也不能闲着，还得事后检讨哪些环 节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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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学听腻了，我们需要更多正能量的失败学 Leon 编者注：本⽂文作者Denny之前曾创⽴立连客，失败后将⾃自⼰己创业中犯过的错误总结成⽂文，分享给⼤大家。相 信不少创业者看过后会⼼心有同感，也希望更多朋友愿意分享⾃自⼰己领过的便当（请发邮件到 tips#36kr.com）。没准⼤大家都爱你的便当，后来你靠卖便当就⼩小有所成了。 你应该分享领便当的过程，并享受它。 2013 年的 8 月 25 ⽇日，我和连客团队的三个合伙⼈人⼀一起在打包清理我们办公室中剩余的杂物。合伙⼈人 J 坐在地板上，调侃说“这已经是我第三次创业失败了好不好？”其实他的意思是，2012 年 11 月，他曾经 负责关闭连客位于北京东四的办公室，变卖了所有家具和办公⽤用品，打包撤出；2013 年 2 月，他⼜又⼀一次 和当时刚刚裁员⼀一半的连客团队⼀一起清扫我们曾经的⼤大办公室（就是有四⾯面巨⼤大的⿊黑板墙的那个），收 拾东⻄西准备撤出。这是他的第三次。扔东⻄西、装 箱、搬运，承载⽆无数加班夜晚的空间瞬间⼀一⽚片空荡荡。 ⽽而连客，即将从⼀一个公司转变成⼀一个由感兴趣的⼈人们⼀一起兼职运营的项⺫⽬目。 ⼈人们总是想要遮遮掩掩⾃自⼰己的失败。为了⾃自⼰己的名誉也好，形象也好，想要成为⼀一个传奇也好。这也是 为什么我们极少在⼤大众媒体上读到鲜活、详尽、真诚的创业失败故事。 相反，好莱坞式的逆袭故事、成功案例们的“砖家解读”每天都像病毒⼀一样前赴后继地涌现在我们微博、微 信的信息流中。但正如迈克尔·刘易斯在 2013 年在普林斯顿的毕业演讲上做说的，成功者总是⾼高估了⾃自 ⼰己的决策，严重低估了运⽓气的重要性。 在社交媒体的放⼤大作⽤用下，这制造了⼀一种空前的假象。尽管成功者就像灾难⽚片的主⾓角们⼀一样，每⼀一个活 下来的背后都躺着九百九⼗十九个领了便当的⻰龙套，但媒 体就像是带有欺骗性的摄影镜头⼀一样，让你我很 难感觉到这个悬殊的⽐比例。更可怕的假象是，看着这些成功学的故事，⼈人们会觉得⾃自⼰己只要有勤奋、聪 明、坚持、意 志⼒力、和⼀一些好的灵感，便也可以战⽆无不胜。这种“⽆无知的乐观”造成了很多天赋和⽣生产⼒力 的浪费。 所以我决定做些不⼀一样的事⼉儿。 虽然连客也有过⼀一些让⼈人热⾎血沸腾的时刻，但我只想和⼤大家细致地分享我过去两年中犯下的⾄至少⼀一百个 ⼤大⼤大⼩小⼩小错误，以及它们如何导致了失败的故事。从“⽆无知的乐观”到“知情的悲观”再到“知情的乐观”，这 些错误才是我这段美好经历中最⼤大的收获。 忘了哪个智者曾说过，成功其实很简单——你只要在每个阶段都不犯那些最重要的错误就好。我很喜欢 这句话。在这个成功学导师漫天⻜飞舞的时代，我们已经 很难听到这么真实⼜又诚恳的话了。这么说吧，虽 然“每天早上打坐冥想 15 分钟”对于创业者来说是⼀一个好建议，但是杰夫·⻉贝佐斯很显然不是因为这 15 分 钟的冥想才打造出亚⻢马逊帝国的（哪怕这个建议来⾃自杰夫·⻉贝佐斯本⼈人）。更糟糕的是，我们⼀一天⼜又⼀一天 接受到的类似“140 字的成功秘诀”⼏几乎数之不尽，⽽而⼀一个普通⼈人很难同时做到它们。 相反，在创造⼀一点什么的路上避开⼀一千个路障⽐比同时满⾜足⼀一千个“成功条件”的可操作性要⾼高多了。成功的 背后总是有蝴蝶效应般⽆无法预⻅见的原因，但失败却就是因为那么千百来个错误。因此，我想将那些成功 的案例放到⼀一边，只分享⾃自⼰己犯下的⼀一百来个导致失败的错误。 更重要的是，我的⺫⽬目标是将这些经验和教训分享给每⼀一个普通⼈人，⽽而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创业者。因为正 在读这篇⽂文章的你⼀一定会⽤用到它们——在你重新认识了创业这件事以后。 你可以创业吗？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吧。其实任何学⽣生、有⽇日常⼯工作的年轻⽩白领、闲赋在家的孕妇、想要 重新开始的中年⼈人、甚⾄至是已经退休的⻓长者，都可以从 ⽣生活中抽出⼀一些看肥皂剧、打游戏的时间来创造 36kr出品 氪月报 38
氪月报-201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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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什么，并从中获得收益。这即是创业的开始。不要去考虑你是否能把它做得很⼤大很有影响⼒力，这是 新⼿手错误。⽽而 且创业并不是很多⼈人想象的（或者媒体热衷于报道的）那样需要巨⼤大成本。如果你刚刚开 始创业，却觉得⾃自⼰己动⽤用了巨⼤大的成本，你极有可能⼜又犯了另⼀一个新⼿手错 误。 最酷的部分来了——创造⼀一点什么（Hack Something）是⼈人⽣生最好的引路灯。⼤大神 Paul Graham 曾经在 他的⽇日志“边缘的⼒力量”（The Power of the Marginal）中写过这样⼀一段话： 如果我可以回到我⼆二⼗十多岁时的年纪，我会告诉我⾃自⼰己去更多地做⼀一件事情：⼀一起创造⼀一点什么。当时 的我像许多同龄⼈人⼀一样，花了很多时间在思考和担⼼心我 应该做什么；我也花了⼀一点时间尝试着去创造⼀一 些东⻄西。现在回过头来看，我应该花更少的时间去担⼼心，花更多的时间去创造东⻄西。当你不知道你该干 什么时，做个 东⻄西出来。 If I could go back and redo my twenties, there would be one thing I'd do more of: just try hacking things together. Like many people that age, I spent a lot of time worrying about what I should do. I also spent some time trying to build stuff. I should have spent less time worrying and more time building. If you're not sure what to do, make something. 很多⼈人曾经问过我怎样找到⾃自⼰己想要做的事，我的答案就是：做⼀一些什么（hack something）。如果你 还没有意识到的话，今天的互联⺴⽹网上存在着⼤大量免费的开放资源，每⼀一个普通⼈人都可以很容易地上⼿手使 ⽤用。它们使得⼀一个⼈人创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便捷和低成本。 所以，我只希望看到这篇⽂文章的⼈人们做⼀一件事：去尝试着创造⼀一点什么。 这会为你的⽣生活打开⼀一扇⻔门，带来全新的机会和视野，让你认识新的⾃自⼰己。⽽而如果你也在过程中犯很多 错误（⼏几乎是⽆无可避免的），请发⾃自内⼼心的承认它们，好好总结，把它们真诚地分享出来，并学会享受 这件事。这也是达到“知情的乐观”的唯⼀一⽅方式。 最后，我想再⼀一次感谢所有在过去的 22 个月⾥里关注、⽀支持、 帮助和⿎鼓励过我和连客的朋友们。我也想感谢所有批评和吐槽 过我和连客的朋友们，是你们让我成⻓长，并有勇⽓气和所有⼈人分 享我所犯下的错误 （期待看到你想吐槽的那个吧）。我们还 会继续运作连客，并不断思考如何让更多⼈人参与其中。⽽而和你 ⼀一样，我⾃自⼰己 Hack Something 的旅程也才刚刚开始。谁知道 未来会发⽣生什么呢？这就是最吸引⼈人的。 我最近⼀一次⾛走进地铁⾥里的书店，看到畅销书架上排列着⼀一本本 成功回忆录，就在想今后应该多⼀一些⼈人把犯过的错误写成这么 厚的书。少⼀一些⼈人将错误遮掩起 来，更少⼀一些愤世嫉俗的⼈人 在失败以后对后辈们说“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别幼稚地挣扎 了”这样毫⽆无贡献的话。这样世界才有希望变得更好。成功学 听腻了，我们 需要更多正能量的失败学：多做⼀一些什么，多 乐观地失败⼏几次并从中成⻓长。 因为⼀一⼝口⽓气吃不成胖⼦子，我们得⼀一个便当⼀一个便当来。 下⾯面请看第⼀一个新鲜出炉的便当：《⼊入⻔门错误⼀一：过早产品 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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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月报-201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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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客最早的想法是做⼀一个“与众不同的经历”的交易市场。换句话说，就是⼀一个线下体验式消费的淘宝。从 第⼀一天起，我就希望团队可以尽快开发出⼀一个原型 产品。在做完市场调研、写完商业计划书、铺完第⼀一 批线下合作⽅方以后，我曾认为开发出⼀一个原型产品是做这个项⺫⽬目的最⾸首要的必要条件之⼀一，所以这最终 导致整个 项⺫⽬目的进度极⼤大地受限于程序员开发原型产品的速度。 ⽽而时间恰恰是创业最⼤大的成本。 听说过“精益创业”（Lean Startup）的⼈人们都知道最⼩小化可⾏行性产品（MVP, Minimal Viable Product）的 理念——即通过⼀一个最⼩小化、却可以满⾜足核⼼心需求的产品来测试市场的反应。MVP 背后的核⼼心原则就是 减少时间成本。尽管如此，我仍曾错误地以为做 MVP 依然需要⾃自主开发⼀一个原型产品。 事实是，为了将⼀一个项⺫⽬目推向市场，⾃自⼰己开发⼀一个产品并不是⾸首要条件，甚⾄至不是必要条件。产品仅仅 是将⼀一个创意变成结构化、⾃自动化服务的⼯工具。但在你 将创意变成⾃自动化服务之前，你应该做的是⾸首先 通过⼈人⼯工的⽅方式来确定你的创意是否可⾏行，即寻找 Product-Market Fit。然后再通过开发产品将这个创意 转化成可以通⽤用的⾃自动化服务。 换句话说，在你决定在开发⼀一个⾃自动贩售机在地铁⾥里卖饮料前，请先站在地铁⾥里卖⼀一个星期的饮料看看 是否有⼈人买单。这个道理听上去简单，但包括我⾃自⼰己，我⻅见过太多的创业者将这两步颠倒了过来。 在开发产品之前测试产品是否可⾏行？是的。⽽而且绝⼤大部分的情况下，这都是可⾏行的。有太多的⽅方法可以 实现这件事情。这个时代最伟⼤大的事情之⼀一就是有太多 的开放资源可以供我们普通⽼老百姓利⽤用。建⼀一个 微博、建⼀一个微信群、建⼀一个论坛（⾖豆瓣⼩小组 / 百度贴吧）、开⼀一个淘宝店、建⼀一个基于模板的⺴⽹网站 ——这五个最⼤大众的⼯工具上可以实现 80% 产品的创意。 如果重新做连客这样的⼀一个服务交易市场，微博 + 微信 + 淘宝已经⾜足够满⾜足 90% 的功能。但我们来举 两个其它领域的例⼦子。 假设你想通过互联⺴⽹网卖⾼高端情趣内⾐衣。你不应该⼀一上来就开发⼀一个 B2C ⺴⽹网站（尽管你可能认为⾼高端的同 义词就是要有⾃自⼰己的⺴⽹网站）——你应该先开⼀一个淘宝店。尽管你可能认为淘宝不够⾼高端，很多⼈人在淘宝 上成功地做着客单价五万以上 的商品⽣生意。但考虑到开⼀一个淘宝店要好⼏几天的时间，⽽而时间⼜又是最⼤大的 成本，你甚⾄至不应该先开淘宝店。你应该先建⼀一个微博（10 分钟），来发布你要卖的情趣内⾐衣的图⽚片和 信息。再建⼀一个微信号（10 分钟）来将对你感兴趣的⼈人们添加为好友，通过微信建⽴立你的核⼼心客户管理 系统（CRM）。再找到两三个充满⺫⽬目标⽤用户的渠道（线上或者线下皆可），将这个微博 和微信的信息散 播出去，研究市场的反应。 同样的，假设你想通过互联⺴⽹网做⼀一个建筑领域的在线教育社区。你不应该⼀一上来就开发⼀一个带有视频功 能的社区⺴⽹网站，否则⾄至少三个月就这样被消耗掉了。你 只需要⾖豆瓣⼩小组 / 百度贴吧 /Discuz 论坛 + 优 酷。我想你懂我的意思了。Don’t go for fancy points. Being fancy is not why we build a startup. 记住，最重要的是你做什么，⽽而不是是否⾃自主开发⼀一个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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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月报-201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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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 I failed: Web 2.0教⽗父Tim O'Reilly 从创业中总结的六条教 训 Xinyu Chen 在刚开始创业的时候，你所拥有的只有你和你的 想法，也许还有⼏几个合伙⼈人。然后客户开始出 现，他们影响和改造你和你的想法直到产品和市 场之间形成⼀一种所谓的“合衬”关系。假如你够幸运 够⽤用⼼心，那么这种成就可以多次达成。 如果你希望建⽴立⼀一个经久不衰的公司，做到以上 所述是显然不够的，你必须让有形的团队和⽆无形 的制度之间也互相合衬。管理层除了完成公司赋 予的职责，更要反过来影响组织，制订、执⾏行、 修改和完善组织⻓长期⽣生存所依赖的规则。这是个 ⾮非常容易被忽视的⼯工作。 在O'Reilly Media, 我们曾经有过成功的经验，也影响过我们所从事的⾏行业。但是回过头来看那段历史， 形形⾊色⾊色的失败也算是家常便饭了，我、我们的员⼯工甚⾄至是公司整体都常常被束 缚住⼿手脚。有些失败源 ⾃自于糟糕的发展路线，有些失败是因为做事畏⼿手畏脚，⽽而更多的失败则源⾃自于公司⽂文化的塑造和建设⽅方 ⾯面的混乱。 以下是我从过往的经验中总结出的六个⼼心得。 ⾔言者有（⽆无）⼼心，听者⽆无（有）意 Michael Lewis 在最近的 NRP 访谈中有⼀一段妙语。他被问到，为什么你在 *Liar's Book* 中把华尔街描述 得那样不堪之后，却还是有⾦金融业的⼈人愿意和你谈 *The Big Short*？Lewis 说，很多⼈人从他的书中看到 的不是不堪的华尔街，⽽而是在⽆无视创造价值的情况下闭着眼睛赚⼤大钱是多么的容易。这些⼈人因此⾛走进了 这个⾏行业。他最后说了句让⼈人影响 深刻的话，“You never know what book you wrote until you know what book people read ( 你的书对于读者有什么意义取决于他们怎么理解你的书).” 这是我在 O'Reilly 时⾯面对的主要问题之⼀一。我总是⼤大谈特谈理想和⺫⽬目标——“创造⽐比你所获得的更多的价 值”，“⽤用创新者的思维去改变世界”——却忘记提醒⼤大家我们归根结底是在 经营⼀一场⼜又⼀一场的买卖。当我 说，“钱之于企业就像油之于汽⻋车⼀一样，上路前确实要把邮箱加满，但是并不意味着上路后就得哪⼉儿有加 油站往哪⼉儿开”时，⼤大家都只 听进去后半句话⽽而忽略了“上路前要加满油”。 员⼯工们⼀一次⼜又⼀一次地忽略了我们从事的是在做⽣生意这样的简单事实。我个⼈人很擅⻓长找到理想和现实重合 的 sweet spot，却常忘记把这项技能传授给我的队员。我也时常忘记去了解⼤大家对我的话有着怎样的解 读。 聆听反馈是⼀一项重要的技能。如果我能让 O'Reilly 重来⼀一次，我绝对会⽤用⼤大量时间去了解反馈信息，确 保我正在打造的公司就是我⼼心中想要打造的公司。如今，我们尽最⼤大努⼒力让⼤大家在⾏行动和思想上都达成 共识。 组织⽂文化和管理 在公司早期，我以⾃自学的 HR 知识为基础写了⼀一本员⼯工⼿手册，其主题是让公司内的所有成员都像我⼀一样 36kr出品 氪月报 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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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自由主动的态度开⼼心对待⾃自⼰己的⼯工作。⼿手册以⼀一个声明做开篇： “我把这本⼩小册⼦子称为‘经验之谈’是因为这⾥里⾯面的每⼀一条规则都会有被打破的⼀一天，只要有⾜足够好的理 由。我们没有条款，只有⽅方针。我们成⻓长，学习，然后从实践中总结出最切合实际的新规则。” 书中有这样的内容： “投⼊入到⼯工作中！公司不是机器，你也不是螺丝钉，我们需要你发挥才智、创造⼒力和毅⼒力。” 还有： “你的⼯工作不只是为了改善你和公司的经济状况，更是为了让⾃自⼰己成为更好的⼈人，让世界变得更好。同 事、客户、我们的供应商，任何与你打交道的⼈人都是与你平等的个体。永远以热情、公平和诚⼼心的态度 对待他们，他们会回报以同样的态度。” 最后，我雇了个律师来帮我审查这本⼿手册。他说这是他⻅见过最⿎鼓舞⼈人⼼心的员⼯工⼿手册，但是他不允许我使 ⽤用它。坚持了⼀一阵之后，我向他投降了。随着公司的不 断扩⼤大，这种不拘⼩小节的⾮非正式管理变得越来越 难以有效控制。然后，我逐步地放弃了这种“⼟土法”⽽而采⽤用正规的 HR 管理⽅方式 – 休假、病假、⼀一年⼀一度 的薪资调整等。开发⼈人⼒力资源的任务被交给了“真正的⾏行家”们，事后证明我做了⼀一个错误决定。 我很后悔没有按照我那⼀一套来管理公司，⽽而是听从了律师们的意⻅见，塑造由上⽽而下的组织⽂文化（虽然他 们也是出于好⼼心）。我把精⼒力放在了产品、营销、财政和战略规划上，唯独没有坚持⾃自⼰己最初⽤用来打造 公司的想法。 最近读到了 Valve 和 Github 的 HR 管理问题，我⼀一下⼦子想到了早期的 O'Reilly，当时我正苦于重新定义 组织以适应将要到来的新世纪。并不是说这两者的管理⽅方式适应任何⼀一家公司，但他们代表了⼀一种全新 的组织管理⽅方式。Google 的People Analytics则更是能适应⼤大型组织的 HR 新理论。 仅管我们在公司管理上已有⼤大把理论可供借鉴，但创新的空间仍然是巨⼤大的，你完全需要把投⼊入到产品 或营销上的智慧分出⼀一点，来为组织⽂文化的塑造带去⼀一点冒险精神。 这是我对于我们的 Cultivate Conference 如此兴奋的原因之⼀一。我希望通过这种形式把科技界的领导者 聚集在⼀一起，⼤大家在组织管理⽅方⾯面互通有⽆无，⼀一起探讨公司对世界的积极作⽤用，⽽而⾮非⼀一味追求市场上的 成功。 理财 在如今⻛风险资本盛⾏行的市场⾥里，很难相信其实⼀一个公司是可以离开投资⼈人，靠来⾃自消费者的利润存活 的。我从来不要 VC 的资⾦金，因为我想要掌握事业的主动权。我在早期看过太多从优秀沦落为平庸的公 司。 我想要主动权，但是我却失去了得到它的最佳机会。 Bill Janeway 在书中 *Doing Capitalism in the Internet Economy* 讲述了他从导师 Fred Adler 那学到的⼀一 课 -- “Happiness is positive cash flow”，并讨论了他⾃自⼰己关于资⾦金和控制的原则：“确保在危机时刻有充 ⾜足的现⾦金储备去为学习在⾮非常状况下有效控制形势⽽而争取时间。” 在 90 年代，我领悟到了 Bill 的理论的精髓。出版业对现⾦金储备相对较为依赖。你必须提前向作者⽀支付酬 ⾦金 – 很多⼈人到最后也没有写出承诺过的作品，有些⼈人则是⼀一拖再拖， 接下来还要和他们就编辑、设计和 36kr出品 氪月报 42
氪月报-201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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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同步合作，在收回第⼀一分投资款之前很可能要先砸上⼏几年钱。在没有电⼦子书和按需印刷的旧⽇日⼦子 ⾥里，你还要为书本的库存⽀支付 ⼀一笔可观费⽤用。 O'Reilly 就像⼀一只⽤用来盛沙⼦子的⽵竹篮，总能盈利，却永远没有⾜足够的现⾦金。当出版业务在 90 年代激增的 时候，我们越来越需要现⾦金。CFO 被我们胡乱借钱的⽅方式⽓气到爆炸，但最终我们还是通过退股和投资等 多种⽅方式为公司发展筹得了⾜足够资⾦金。 GNN 被我们以⼀一个在当时看来算是⾼高价的 1500 万美元卖给了 AOL。然后，⽇日趋严峻的资⾦金压⼒力迫使我 们不得不卖掉了⼿手中的股份，借助 AOL 市值上升这股东⻛风，我们得到了 3000 或 4000 万美元的净利 润。这是笔⼤大数⺫⽬目，不过，假设我们有时间等到最⾼高值时卖掉的话，这些股票将价值 10 亿美元。即便我 们算错了时机，也能值个⼏几亿。 2001 年⺴⽹网络泡沫破裂的情形简直就是把⼀一坨屎扔进了⾼高速运转的⻛风扇。我们再⼀一次陷⼊入了严重的债务危 机，业务呈⾃自由落体式下降、银⾏行收回贷款，还差点让我们破产。当时不得不进⾏行第⼀一次裁员的情形还 历历在⺫⽬目，员⼯工名单上铺满了我由于过度压抑⽽而脱落的头发 。 悲剧的是，事情完全没必要到这个地步。 在危机闹到最凶的时候，我们聘请了⼀一位新 CFO （即现在的总裁和 COO，Laura Baldwin）。她启⽤用了 ⼀一套新的财政⽅方案，她和供应商重新谈合同，决绝地减掉没有效⽤用的职位，清理库存获得现⾦金。也是她 说服了我进⾏行裁员。这⼀一切带来 的效果很明显。O'Reilly 通过新书、新发布会和新产品重回盈利轨道。 但 Laura 最⼤大的贡献还是在现⾦金⽅方⾯面。90 年代，公司⼤大量流失资⾦金，然⽽而到了泡沫破裂之后，我们开始 通过正现⾦金流把⼤大量资⾦金转进银⾏行。这使得公司在不断变化的环境中有钱进⾏行投资和业务转化等⾏行动。 我从中学到了四点： 1. 财政纪律⾄至关重要。⽆无论你是靠融资还是⾃自⼰己的资⾦金维持公司，良好的财政纪律都是决定成败的关键 之⼀一。许多公司为产品质量和品牌建设操碎了⼼心，却忽视了财政状况。⾦金钱是企业的⾎血液，你必须要严 肃对待，认真管理。 2. 把财务团队看做合作伙伴。他们的作⽤用不只是帮你数数⽽而已。⼀一⼼心寻找天才⼯工程师和设计师的同时， 也请留意⼀一下天才 CFO 吧。你要找⼀一个⽐比你更在⾏行的⼈人，在 Laura 上任前，我⼀一直是公司内最熟悉财政 的那个⼈人。然⽽而，即使你有⾜足够敏锐的⾦金融嗅觉，还是⽐比不上⼀一个职业⾼高⼿手带来的作⽤用。 3. 控制每个团队的收⽀支。每⼀一个经理，甚⾄至是每⼀一名员⼯工，都应该知道理财对于公司的意义。我最⼤大的 过错之⼀一就是让员⼯工⽆无限制地在产品开发和市场营销上花钱。理财的能⼒力和意识不是天⽣生，在员⼯工培训 的内容务必要加⼊入这⽅方⾯面的知识，要确保重要计划的负责⼈人承担起财政责任。 4. 精简机构；持续改造。泡沫破裂后，我们裁掉了 20% 的员⼯工。虽然这些离去的同事中不乏私交甚好的 家伙，但整个公司的运作并没有被打乱。很多⼈人在位时做着毫⽆无意义的⼯工作。Lean Startup 把初创公司 形容为“学习机器”，意在强调为了提⾼高产品和市场之间的契合度，必须对所有事物保持观察测量。这很 好，但你必须内外兼顾，在观察外部环境的时候也别忘了思考如何从内部提⾼高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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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月报-201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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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igned by Apple in California：苹果设计的⼝口述历史 Kryptoners Max Chafkin 带领 Fast Company 的记者 花费数月采访了包括前苹果⾼高管和知情⼈人 ⼠士在内的50多⼈人，其中许多从未在公开场 合发表过关于⼯工作的⾔言论。此⽂文为采访内 容缩略版，详尽版本，点此购买。 “这是我们的印记” 苹果在它梦幻般唯美的 电视⼲⼴广告⾥里这样表达⾃自⼰己的⾝身份，这⾏行字 也常常出现在苹果许多产品的背⾯面： Designed by Apple in California 。 ⾃自“1984”橄榄球⼤大赛超级碗⼲⼴广告（推⼲⼴广 Macintosh 电脑）之后，此类⼲⼴广告在苹果 的历史上层出不穷——以丰富的视觉语⾔言和解说呈现理念，却在产品介绍上极为吝惜。这个特⽴立独⾏行的 库⽐比蒂诺电脑公司是世界上最具 竞争⼒力、最为神秘的组织。 如果有样东⻄西是苹果的 CEO Tim Cook 不想为⼈人所知的话，那便是隐藏于该“印记”背后的秘密。诸多试 图解释苹果设计的努⼒力到头来都把它 37 年的复杂历史归结为简洁、卓越、完美短字箴⾔言——貌似这是苹 果独有的志向⼀一般。 因此 Fast Company 准备矫正这个⽆无效的注解。这并⾮非易事。1996 年 Jonathan Ive 先⽣生刚接⼿手苹果⼯工 业设计团队时，该公司寥寥⼏几个优秀的设计已经离开了：2 位辞职，另有 3 个则已去世。（我们与这两 位辞职的苹果元⽼老进⾏行了详聊）。由此我们发现了过去 20 年中最伟⼤大的商业故事——苹果是如何依赖设 计从破产的边缘复苏崛起，并成⻓长为全世界最有价值的公司的——完全被误读了。 外界普遍认为，由于 CEO 乔布斯⼀一直主张软硬件⽆无缝整合，苹果本⾝身应该是⼀一个团结协作的典范。然 ⽽而，事实远⾮非如此。⽽而且，乔布斯 1985 年的出⾛走和 1997 年回归的传奇⾊色彩模糊了⼀一个事实：许多促使 苹果复苏的关键性设计⼯工作在乔布斯运营 NeXT（1985）和 Pixar（1986）两家公司时就开始了。Ive 则 是 1992 年加⼊入的苹果，乔布斯曾这样描述他：除我以外，他在苹果⽐比任何⼈人都更有管理权限。2012 年 Ive ⼜又揽⼿手软件设计，该⼯工业设计师现在更加位⾼高权重了。 不仅 Ive，Apple 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愿重提这篇⽂文章将要讲述的历史。这是⼀一篇关于苹果设计的⼝口述史， 曾经参与过创造该印记的苹果元⽼老向我们诠释了它的内涵。⼀一切需要追溯到上 个世纪 80 年代，当时， 乔布斯“电脑是⼈人类头脑的⾃自⾏行⻋车”的理念已奠定了苹果设计的基线，这⾜足⻅见其要将⾼高科技融⼊入简单易⽤用的 设备的雄⼼心。 继乔布斯 1985 年出⾛走之后，部分由于 Hartmut Esslinger 的 Frog Design 公司所做的⼯工作，苹果在商业 上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 1980 年后期，Esslinger 随乔布斯去了 NeXT。进⼊入 90 年代的苹果就只是⼀一个 随波逐流的 PC 制造商了，市场份额则是直线下降。下⾯面要讲的故事就始于这段黯淡的历史，也正是此 时，⼀一个温⽂文尔雅的英国年轻设计师的到来让少数勇于坚持乔布斯理念的⼈人受 到了莫⼤大的⿎鼓舞。 1992——“这⾥里躺着曾经雇佣了Jonathan Ive的那个家伙。” ROBERT BRUNNER，苹果前⼯工业设计团队主管(现在是Ammunition设计公司创始⼈人和 Beats ⽿耳机的设 计师）：我偶尔会这样开玩笑，如果我死了，就会在墓志铭上刻上这么⼀一⾏行字：“这⾥里躺着曾经雇佣了 Jonathan Ive 的那个家伙。”我曾经创办过⼀一家叫 Lunar 的公司，Ive 过来⾯面试，我们就这么认识了。他 36kr出品 氪月报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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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
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位温和有礼英国年轻⼈人。他设计的模型不仅观感出⾊色，他还真正做得到 Form follows function。接触后我就知道了：靠谱，这正是我的团队要找的⼈人。 1989 年加⼊入苹果后，我打电话给 Jony 看他是否有兴趣⼀一起过来，但他不愿意。然后他成⽴立了⾃自⼰己的设 计公司 Tangerine 并打算全⾝身⼼心地经营。1992 年，因为 Juggernaut 移动项⺫⽬目的需要，我雇佣了 Jony 的 Tangerine 团队。我得承认，这样做有部分原因是我想看看是否能引起他对苹果的兴趣。当时，他们设计 了⼀一些很出⾊色的模型。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他来到了苹果公司，我 再次邀请他加⼊入苹果，这⼀一次， 他同意了。 THOMAS MEYERHOFFER，⾼高级⼯工业设计师（Ive招聘的第⼀一个员⼯工，⺫⽬目前在经营⾃自⼰己的设计公司）： 我们想把设计打造成苹果的竞争⼿手段，但是没⼈人真正理解设计能干什么。设计团队每⼀一名成员都在⼼心底 对⾃自⼰己说：苹果是与众不同的，向来如此。 BRUNNER：Thomas Meyerhoffer 当时负责开发 eMate 项⺫⽬目。我们借⽤用了 Newton 的内部构造和操作 系统，同时在外观上做了新的设计。eMate 是⼀一款针对⼉儿童的简易电脑。球状半透明的 iMac 的设计思路 就是从这开始的。 MEYERHOFFER：从前的笔记本看起来都像⽅方⽅方正正的⽶米⻩黄⾊色塑料盒⼦子。我想让它看起来更轻松有趣。 由于⼈人们也不⼤大了解盒⼦子⾥里装得是什么，我想给它⼀一种智能的感观效果，于是我就⽤用了半透明材质的塑 料。这让产品看起来更有活⼒力。 DOUG SATZGER，前苹果⼯工业设计创意总监（现任 Intel⼯工业设计副主管）：我们酝酿过许多很酷的 概 念。但在当时的 CEO Gil Amelio 的眼中，设计根本⼀一⽂文不值。你想设计⼀一款产品，营销部⻔门就会 说：“我们已经拨了 15 美元，项⺫⽬目现在却需要 20 美元，那还不如购置⼀一台戴尔电脑或者佳能打印机。” 我们是个营销驱动的公司，不仅不注重设计，甚⾄至也不在乎更新产品。我当就在想，这种情况要是继续 下去，很可能我就离职了。Jony 也很明⽩白这点，我们甚⾄至还讨论过如果真的发展到这个地步，整个团队 将如何运作。软件部⻔门的情况更糟糕，在表现出⾊色的 Windows 95 的冲击下， 苹果操作系统已经屈居其 下了。 CORDELL RATZLAFF，Mac操作系统交互界⾯面团队经理（现任Google UX负责⼈人）：苹果当时要开发 ⼀一个叫 Copland 的新系统，它也许是苹果史上最差的项⺫⽬目。事隔多年来看，很明显它连上市的机会都没 有。 DON LINDSAY，Mac操作系统团队UX设计总监（现任⿊黑莓UX部⻔门副总裁）：不久后，苹果就收购了 NeXT，当然，随后乔布斯就回归了苹果。 1998—— “让⼈人忍不住舔⼀一⼝口” 这桩 4.29 亿美元的 NeXT 收购案于 1996 年 12 月正式收尾。次年夏天乔布斯被任命为临时 CEO。其上 任后的第⼀一个动作就是：与 Ive（已于 1996 年接任 Brunner 设计团队负责⼈人的职位）联⼿手重新设计台式 电脑。Ive 当时 30 岁。 SATZGER：乔布斯第⼀一次会⻅见我们时，我们把整个⼯工作室都重新侍弄了⼀一番。乔布斯说话⾳音量⾼高，但他 ⼜又不愿让说话对象以外的⼈人听到他说些什么。于是，等他来进来后，我们就调⾼高了房间⾥里的⾳音乐，这 样，他和别⼈人的交谈内容就不易被旁⼈人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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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FF ZWERNER，外包装创意总监（⺫⽬目前是Evernote副总裁）：为了让乔布斯感到⾃自在，Jony 把空间 的⾥里⾥里外外都准备了⼀一番——⽐比如我们都要穿些什么，播的⾳音乐也是精⼼心挑选过的。当时有这么⼀一条不 成⽂文的规定：但凡乔布斯⾛走进来，每个⼈人必须⾃自觉地缓缓站到⼀一边去。 JON RUBINSTEIN，硬件⼯工程设计⾼高级副总裁（在2004年之前都是Ive的上司，现为亚⻢马逊董事会成 员）：乔布斯喜欢待在设计⼯工作室，因为这让他感到开⼼心。相⽐比跟设计团队混在⼀一起，做运营⽆无趣得 多。 SATZGER：乔布斯告诉我们他想要⼀一台互联⺴⽹网电脑。他⼥女⼉儿⻢马上要上⼤大学了，他想开发⼀一台能够让她带 到学校⽤用的电脑——不带硬盘的。 RUBINSTEIN：因为没有⾜足够的带宽，联⺴⽹网电脑最终还是⾏行不通。最初版的设计看起来很像后来 iMac 的雏形。下⽅方有⼀一个空隙可以放键盘，因为⾥里⾯面基本是空的。 KEN SEGALL，Chiat/Day⼲⼴广告公司创意总监 (现在是作家和顾问): 第⼀一次看到 iMac 原型时我们都惊呆 了。掀掉了盖布，透过半透明的外壳，你能看到电脑的内部构造！颇具未来感。 TIM KOBE， Eight Inc联合创始⼈人（国际建筑和设计公司Eight Inc.最初负责Macworld⼤大会展台设计， 现在负责苹果实体店设计）：乔布斯说：‘我只要你们把 iMac 的颜⾊色的卖点突出出来，这就够了。’他坚 信，有颜⾊色和个性的 iMac 是产品思维上的⼀一⼤大转变。 SATZGER：我们交付了 Bondi Blue iMac，发布上，乔布斯做完演讲刚⾛走下台就说：“iMac 是很棒，但 我们没把颜⾊色做对。” TRIP HAWKINS（苹果Lisa团队前市场和产品经理，后来创⽴立了Electronic Arts）：当时我⼼心⾥里在 想：‘wow，显⽰示器也也能被他做得这么性感。’真是前⽆无古⼈人。五款糖果⾊色的 iMac ⼀一出场就是市场的宠 ⼉儿，这是第⼀一款围着消费者转的电脑。下⼀一步乔布斯要⾰革新的是软件的设计。 LINDSAY: iMac 发布不久后，乔布斯转⽽而把精⼒力投⼊入到设计 Mac OS X 的⽤用户体验上。他把整个设计团 队集中在⼀一个房间⾥里，以他⼀一贯的⻛风格，他直接宣布屋⾥里的每个⼈人都是⽩白痴。 RATZLAFF：接下来⼏几个星期，我们不分⿊黑夜⽩白昼地研发我们期待中的 Mac OS X 原型。从分析所有其 它操作系统的特点开始——它们看起来往往笨拙⼜又难看——我们打算颠覆现有的操作系统格局。正是这 个原型萌⽣生了 dock、让 Mac 成为⽤用户的数字中枢、全新的配⾊色⽅方案、动画特效等新理念。 LINDSAY：乔布斯是要把做硬件的经验应⽤用到界⾯面设计中去，当时⽽而⾔言就是指半透明、⾼高光和多彩等效 果。 RATZLAFF：每周四下午我们都会和乔布斯⼀一起开会。他常常抛出许多疯狂的想法。他甚⾄至还要求我们 把所有的系统报错信息改写成俳句。会议结束后，我们⼼心⾥里都直嘀咕：下回⻅见⾯面时他⼜又会抛出什么奇奇 怪怪的想法呢？ 在另⼀一次会上，乔布斯说了这么⼀一句话：“我想让它看起来就让⼈人有种想去舔的欲望。”于是，就有位设计 师把嚼过的 Life Saver ⼝口⾹香糖粘到了⾃自⼰己的显⽰示器上... 新的⽤用户交互界⾯面系统被命名为 Aqua。屏幕下⽅方使⽤用了固定的 dock，软件交互设计⽽而⼤大量采⽤用了视觉 隐喻和动画特效。Aqua 后来发展成为现在的 OS X 和 iOS，也对包括微软、Google 在内的软件公司⽣生 产的操作系统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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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访
爱猫的⺩王俊煜和豌⾖豆荚产品的演化 JohnTian 本来还想拖⼀一拖这期回访的⽂文章并让它在空中 多⻜飞⼀一会，不过在我同事已经把第四期的内容 都发出来后，我只能暂停⼿手上所有其它事情， 赶紧把这篇⽂文章写出来，这期我们回访的创业 公司是豌⾖豆荚。 毕业后去 Google 做了 3 年产品，之后创⽴立豌 ⾖豆荚并且创业经历基本⼀一帆⻛风顺，爱猫、理 性、稍显腼腆、理想化，这是在与⺩王俊煜聊天 过程中他给我的最⼤大感受。⽽而经过⼏几年的发 展，⺫⽬目前豌 ⾖豆荚团队已经有 170-180 ⼈人，办公 的地⽅方⽐比较空旷，和⾖豆瓣的办公环境⽐比较类 似。 有⾃自⼰己的订餐系统、内部数据分享系统，有吃不完的⽔水果零⾷食和喝不完的可乐，有价值 40W 的 3 台空⽓气 净化器，还有五只猫，⼀一到周六⼤大家会叫⼀一⼤大份餐全公司的⼈人⼀一起吃，这是我另⼀一个同事 @插着翅膀的 ⼥女 对豌⾖豆荚办公环境的⼀一个总结。⽽而为了打造硅⾕谷那种办公范⼉儿，团队成员在五月份特意跑去硅⾕谷看了 那边⼯工作室的装修。 聊到产品的演化以及创业经历，很多⼈人可能认为豌⾖豆荚是做应⽤用商店，不过⺩王俊煜表⽰示，豌⾖豆荚⼀一开始 创业时候的定位就不是⼀一个应⽤用分发渠道，⽽而是⼀一个内容聚合和发现平台。之所以先从应⽤用开始，主要 还是基于市场整体环境。 10 年的时候，他们判断安卓市场较⼩小，⽤用安卓的基本属于同⾏行和 geek，⽤用 3G 的很少，即使是 Wi-Fi 的 普及率也不⾼高，所以决定先做 PC 客户端，定位的是 geek ⽤用户，因为他们更熟悉电脑，追求效率，解决 的是“怎样⽤用电脑提升⼿手机的使⽤用效率”的需求。 到了 11 年，他们发现应⽤用商店收录应⽤用不是很全，因此开始做应⽤用搜索引擎，不过在此这之前也同时在 做视频和⾳音乐，只不过由于时机还不是很成熟，没怎么下⼤大⼒力⽓气，但 其实需求⼀一直存在。截⾄至⺫⽬目前，豌 ⾖豆荚收录了⼤大概 65 万个应⽤用，基本解决了应⽤用全的需求；再后来想要解决放⼼心使⽤用应⽤用的问题，就有了 豌⾖豆洗⽩白⽩白。 12 年就开始从 PC 端⾛走向移动端，13 年的⼤大动作则是搜索。⺩王俊煜说，从 2010 年他们的定位看，视频 体积最⼤大，也是最适合解决的问题，但是那个时候发现使⽤用率没有那么⾼高，当时情况如⼿手机频幕⼩小、很 多⼿手机没有解码软件、Wi-Fi 与 3G 普及率低以及内存⼩小等原因导致将计划往后延迟。所以很早就有了视 频搜索功能，只不过⼀一直没有改进，想要把应⽤用做好之后再来做别的。 但过去的 12 个月，视频使⽤用量上升了 11 倍。近期推出的视频搜索功能也是基于之前的调研所做出的， 他们发现有 60% 的⽤用户会在⼿手机上使⽤用视频，但仍然存在⽤用户痛点，⽐比⽅方说怎么样在⽆无 Wi-Fi 的情况下 看好视频，所以他们现在希望从⼯工具的⾓角度解决这个问题。 在盈利模式这⼀一块，⺫⽬目前豌⾖豆荚已经通过⼲⼴广告实现了盈利，采⽤用的模式不是⼀一般的按位置收费，⽽而是基 于效果的竞价排名机制。同时也开始筹备游戏⽀支付功能，这可能成为豌⾖豆荚下⼀一个盈利点。 对于融资，豌⾖豆荚⼀一直显得⽐比较低调，不太愿意说这个事情，似乎与豌⾖豆荚所崇尚的那种硅⾕谷范有点不 符，但⺩王俊煜说其实主要是他们认为说这个事情对⽤用户没什么价值，这点他们⽐比较喜欢 Amazon 的⽅方 36kr出品 氪月报 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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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也就是只做对⽤用户有价值的事情。 聊了这些产品的⼤大致演化历程后，我向⺩王俊煜问了 10 个其它⽐比较个⼈人化⼀一点的问题（有点类似于第⼀一财 经周刊的⼗十问）： 1.最近你最关⼼心的⼀一个问题是什么？⾃自⾝身产品的演化 2.你较为珍视⾃自⼰己的哪⼀一点品质？Focus（专注） 3.哪些东⻄西是你曾经不怎么接受但现在已经接受了的事情? 在⼤大的三观、理念⽅方⾯面没什么改变，但是⼀一些事情在之前可能不太理解，现在则有很深的认识。⽐比⽅方说 对于公司制度、管理⽅方⾯面，以前团队⼩小觉得没什么，但是现在对制度⽅方⾯面的重要性已经有⾮非常深刻的认 识，它在打造⼀一个⾼高效团队⽅方⾯面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 4.之前在Google的经历对你现在的创业产⽣生了什么影响？ 我之前在 Google 做的是⽤用户体验设计师，3 年的时间主要建⽴立了怎么做事情的基本的⽅方法论，去 Google 之前只是⾏行业爱好者，看⼤大家的分析、博客和实际去做⼀一件事情是有很⼤大差别的。看 Google 的逻辑 会发现，它有很多理想化的成分，整个公司对技术的追求，对技术改进⽣生活的相信都是很棒的事情，同 时硅⾕谷存在⼀一种⽂文化共同体，⼤大家都很认同⽤用技术创造 价值、解决问题，⽤用⼯工具提⾼高效率。Google 是⼀一 个养狗的公司，⽽而豌⾖豆荚养猫是想塑造⼀一个⾃自由的氛围。 5.对于所处的⾏行业，你最为担忧的是什么? 主要还是整个市场对独⽴立存在的公司（创业团队）缺乏理解，国内环境还是认为⼩小公司、⼩小团队需要找 个⼤大公司更好些，但其实⼩小团队同样也可以活得很好。（在之 前回应百度收购 91 助⼿手的⽂文章中，⺩王俊 煜曾说过“我们希望有⾃自⼰己的独⽴立办公室，能养⼏几只萌猫，想花 40 万装空⽓气净化器的时候，不⽤用被⼈人批 准。这是创业的乐趣，及其中⾮非理性的⼀一⾯面。”） 6.你最愿意把时间放在哪⾥里？ 玩各种各样的产品，在最近百度最近推出的轻应⽤用这个事情中，我看过很多媒体的报道，但是明显感觉 那些写报道的⼈人都没怎么⽤用过该产品。 7.对你影响最深刻的⼀一本书是什么？ ⼩小时候看的《神秘岛》（引⽤用⾃自⾖豆瓣：《神秘岛》叙述的是在美国南北战争时期，有五个被困在南军中 的北⽅方⼈人，其中⼀一个还是孩⼦子，趁着⼀一个机会⽤用⽓气球逃脱了。他们中途被⻛风暴吹落在太平洋中的⼀一个荒 岛上的⼀一些故事。） 8.业余时间最喜欢做的⼀一件事情是什么？抱猫 9.创业这⼏几年时间遇到的最⼤大困难是什么？ 基本上没遇到什么⼤大的困难，总体还算⽐比较顺利吧，⼀一般有什么问题时会发现各种迹象，能预⻅见到⼀一些 问题，之后就解决掉了 10.创业阶段如何平衡家庭与⼯工作？ 为什么要平衡？根本就没办法平衡（其实他说的是，找到⼀一位能理解你的另⼀一半就 OK 了） 最后如果⼤大家想了解更多，可以观看我们之前在北极社区发的⼀一部分采访⼿手记，点击这⾥里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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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城师⾦金犁和他的墨迹天⽓气 苑伶 “进军”⼆二字总容易让⼈人产⽣生宏伟的联想——声势壮⼤大，成⽵竹在胸，浩浩荡荡。两个月前，看到墨迹天⽓气 打算“进军”全球市场的 新闻时，我也不可避免地勾勒出壮阔的图景：⼀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正摩拳擦 掌，打算攻占新国。但事实上，墨迹天⽓气的“进军”更偏向⼀一场巧合的触发——因为墨 迹天⽓气 iPhone 负 责⼈人要随丈夫去美国⼯工作，也就顺带成⽴立了「墨迹天⽓气美国 office」，⼯工作室⼀一共两⼈人，负责产品和市 场。这样的“凑巧”，在墨迹天⽓气的历史⾥里还有不少，⽐比如“凑巧”2010 年时墨迹天⽓气创始⼈人⾦金犁有⼀一位懂 Android 的同学想加⼊入团队，墨迹就有了 Android 版，不早不晚撞上了 Android 兴起之潮。再⽐比如⾦金 犁“凑巧”是乔布斯的粉丝，苹果系统不做怎么⾏行！？不得已⾃自学成才，墨迹天⽓气有了 iOS 版。这些凑巧 叠加起来，形成了今天⽤用户超过1亿的墨迹天⽓气。听⾦金犁聊完这些经历，我⼼心想着，似乎背后恰中某种 创业规则：想到就做，毫不犹豫，快速迭代，迅速成⻓长。其实当某种背后的积累到达⼀一定厚度，迈向下 ⼀一步时，它不需要那么思虑再三、逡巡不前，并且，有⼀一位性格稍显⽉⽊木讷的⼯工程师创始⼈人也并⽆无不妥， 不是吗？ 创业公司墨迹天⽓气经验谈 1. 不要伤害⽤用户体验 据墨迹天⽓气创始⼈人兼 CEO ⾦金犁和他的好基友市 场总监李福杰说，墨迹天⽓气在引⼊入软性⼲⼴广告上做 了第⼀一个吃螃蟹的壮举，当时做得太早，就连⼚厂 商都说——你们怎么有胆⼦子做这件事。不幸的 是，⼚厂商⼀一语中的。墨迹天⽓气第⼀一次向所有⽤用户 推送⼲⼴广告，⽤用户骂骂咧咧两句，没太计较什么， ⼤大家以为效果还⾏行就过去了。结果第⼆二周再推送 的时候，因为推得太 明显，直接弹窗出来，100 万⽤用户把墨迹天⽓气给卸载了。被 100 万这个数 字吓到，墨迹天⽓气才意识到硬⼲⼴广对⽤用户体验的伤 害，开始和客户协商，调整推送的⽅方式。 李福杰说，“做开发的很容易就被做⼲⼴广告的忽悠了，莫名其妙的就被他们套进去。还好现在⻓长记性了，全 都落到笔头上。”经此⼀一事，墨迹天⽓气选择尝试软性 的⼲⼴广告，⽐比如穿⾐衣助⼿手的⼩小⼈人拿着可⼝口可乐，就是让 ⼈人在不经意的时候留意到饮料品牌。这⼲⼴广告是可⼝口可乐公司在移动端上投放的第⼀一个⼲⼴广告，并且把旗下 六个品牌 （可乐、雪碧、果粒橙、果清新、果粒奶优、冰露）的⼲⼴广告都给了墨迹天⽓气。所以另⼀一个经验 是，墨迹现在只接⼀一线品牌的⼲⼴广告。 2. 业余创业如何转正 对⾦金犁来说，业余创业的多线程⼯工作压⼒力可 能是个伪命题。他说⾃自⼰己在 Symbian 时，⼯工作效率很⾼高，这 不仅仅是可以轻松完成⼯工作的⾼高效，⽽而是为⼯工作所写的代码已经够当时乃⾄至三年后使⽤用。他的 leader ⼀一 开始就告诉他，要学会 context switching，多线程切换，就像电脑⼀一样可以在 CPU 之间迅疾切换，所以 在训练之下⾦金犁后来可以⼀一边⼯工作⼀一边业余创业做墨迹天⽓气。 当然，⾛走向全职创业的决定不是在墨迹天⽓气刚发布时就做出的。墨迹天⽓气发布之后，第⼀一天从论坛⾥里来 了 1000 多个⽤用户，没有其它的推⼲⼴广渠道，只能通过论坛，⾦金犁开发⼀一会⼉儿累了就去论坛顶推⼲⼴广的帖⼦子， 这才拉来当时看起来不错的增⻓长数字。当墨迹天⽓气渐渐做到月收⼊入达 ⼋八、九千，⽤用户数达到 100 万之 后，⾦金犁才开始正式全职创业。 36kr出品 氪月报 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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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提前半年融资 墨迹天⽓气曾经⼀一度即将发不出⼯工资，因为没有给融资预留⾜足够的时间。⾦金犁说，融资⼀一定要提前半年， 如果只算准钱刚刚好⽤用完的时间，就会⾯面临发不出⼯工资的局⾯面。墨迹如果不是当时及时融到资⾦金，很可 能到不了现在。 攻城师⾦金犁 都说创业公司的 CEO 就是最⼤大的 PR，但这话不适合⽤用在⾦金犁⾝身上，“攻城师本⾊色”更适合他⼀一些。聊天 时，他不爱过多推销⾃自⼰己的产品，回答也多数简洁、三两句带过。或许是我们的兴趣所在恰 好平⾏行，他 ⾄至今仍爱玩暴雪的即时战略游戏《星际争霸》，⽽而游戏之外的另⼀一项爱好则是：编程。 ⼩小学⼆二年级，当电脑还是 Basic 语⾔言、⿊黑⽩白显⽰示器时，⾦金犁就开始写程序、做动画。出于对动画编程和 游戏的热衷，他第⼀一次创业做了游戏，⼀一个抄作业的游戏，基于塞班 S60，但最终游戏只卖了两份，钱 也没收到。他说做游戏不成功最⼤大的⼀一个教训是，打游戏只是业余爱好，⾃自⼰己却愚蠢地以为懂编程就能 做出很好的游戏，实际上 不是这样，做应⽤用才是⾃自⼰己的专业。所以第⼆二次创业，他选择做天⽓气应⽤用。 09 年 5 月墨迹天⽓气塞班版上线，10 年 Android 版⾯面市，11 年 iOS 版，此前⼜又从⽣生活⼯工具转向社区，推 出时景天⽓气，利⽤用 UGC 得到户外的实况天⽓气照⽚片，弥补天⽓气预报数据不准的短板。在时景天⽓气带来不错 的反馈下，墨迹天⽓气再推出⾯面向时景天⽓气社区核⼼心⽤用户的⼯工具——墨迹相机，他们想 让社区⾥里的摄影爱 好者有⼀一款更⽅方便调⽤用的⼯工具。⽽而两天前，墨迹天⽓气的国际版正式上线，⾸首先加⼊入简单的 15 天预报功 能，语⾳音播报和穿⾐衣功能等打算根据美国市场反馈后续加上。 ⼀一路⾛走来，⾦金犁说墨迹天⽓气不是⼀一帆⻛风顺的，经常会遇到瓶颈。“很多⼈人给的意⻅见是 CEO 就是公司的瓶 颈，所以⾃自⼰己就要不断提升⾃自⼰己的能⼒力。问投资⼈人、创业的前辈们怎么突破瓶颈，给的基本反馈就是看 书，希望通过看书提⾼高沟通能⼒力。”⾦金犁说。 他看《曾国藩的传记》、《乔布斯》、《浪潮之巅》、《打造 Facebook》，印象最深的⼀一本则是《三 体》。他曾经和美团⺩王兴探讨，对⽅方的评论是国内外的科技⽔水平差距就像《三体》中地球⼈人和三体⼈人的 差距，虽然我们看似有⼀一道壁垒森严的防护墙，但实际差距已然悬殊。 提及创业的困难，他说，“创业第⼀一天就要记着，失败⽐比成功的⼏几率要⼤大”。往往看似⼀一帆⻛风顺的时候，磨 难就要来了。但磨难来了，忍⼀一忍就过去了。当你接近死亡的时候，才会感悟到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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