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文快遞第6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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嫵媚與剛直 魏徵的兩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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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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嫵媚與剛直

魏徵的兩張臉 文◎謝金魚 「故事：寫給所有人的歷史」網站共同創辦人

一直以來，魏徵與唐太宗被認為是君臣相知的楷模，也是「貞觀之治」可以 成立的基石，不過，政治場域中的角力，真的只是明君賢臣這麼簡單嗎？

亂世：最好與最壞的時代

士，並醉心於縱橫家的學說，當然，道士只

朝代的更迭，對大部分的百姓而言，是

謀，貢獻一己之力。於是，他開始了輾轉天

一連串的戰爭與苦難，但是對不願意遵循既

下的生涯，他先後換了幾個老闆，總是因為

有規範的野心家來說，混亂破壞了秩序，所

老闆不尊重他的意見導致失敗，最後，他投

有的政治軍事集團都迫切需要人才，戰亂產

效了唐帝國的太子李建成。

是幌子，簡單地說，他期待在亂世中作為參

生的機會，可以讓他們走上歷史的舞臺。 在六至九世紀的隋唐帝國，人被分成三個 等級：賤民、平民與士族，在最高層的士族

玄武門

中，還有不同的等級，魏徵出身的家族，大約

李建成是唐高祖李淵的嫡長子，在後代

在士族的中下層，他的父親在北齊當過縣令，

的史書中，被描繪成一個心胸狹小的人。

在北周滅齊、隋又取代北周之後，魏徵的父

事實上，他從少年時代就獨當一面，當父親

親可能就失業了。我們不知道魏

李淵前往北方的晉陽為官時，他帶著其他的

徵幾時失去父親，他很早就必

家人住在河東，暗地收買人心，即使是李淵

須自立，就像那些有才華卻沒

的姬妾與庶出兒女們，也對這位嫡長子心悅

有背景的人們一樣，魏徵

誠服。在李唐建國後，他成為無庸置疑的太

期待自己可以脫離現 在的狀態，出人頭 地。

子，並承擔了北面對抗外敵突厥的戰線。 大約在此時，魏徵投效了太子李建成， 也得到了他的信賴，魏徵很快地注意到，

在史書

李建成真正的敵人並非突厥或關東的豪強，

裡，關於魏

而是他的親弟弟──戰功彪炳又野心勃勃的

徵青年以前的

秦王李世民，長此以往，李建成穩定後方的

事，只有短短的

功勳將會被李世民所掩蓋。因此，魏徵與東

兩行，說他做了道

宮的幕僚們，趁著李世民在中原戰線受挫之

3

機，力勸太子東進，熟悉中原民情的魏徵，

良臣？忠臣？

替太子規劃了一連串的舉措，樹立威信、收 買人心，成功地建立了李建成寬宏大量的形

身為東宮的重要參謀，魏徵成為唐太宗

象，暫時遏止了李世民藉由戰功收取人心的

李世民問罪的對象之一。唐太宗是一個極其

攻勢。

注意自己形象的君主，他並非完人，卻想讓

但是，在李建成兄弟雙雙回朝之後，東

自己以完美的形象出現在世人眼前與史書之

宮與秦王府的惡鬥才真正展開，在這長達數

上，他試圖將殺害兄長的行為合理化，所以

年的兄弟鬩牆中，李世民步步進逼，甚至誣

他首先質疑魏徵等東宮群臣離間兄弟，然

陷李建成謀反。最後，在李淵的姬妾與其他

而，魏徵卻回答他「如果太子聽了我的話，

兒子力保下，才使李建成逃過一劫，亦使李

怎麼會有今天的禍事呢？」史書說，唐太宗

淵注意到李世民的野心已不可抑制。

尊敬他的剛直敢言與才華，所以重用了他，

東宮已是危在旦夕，魏徵力勸李建成應

成為這場君臣知遇的起點。

當狠下心，除掉李世民，但是李建成並未採

當我們觀察魏徵的話與他後續的工作

納他的意見。或許是當了太久的長子，他仍

時，必須注意一件事，那就是李建成雖死，

期待在體制內處理問題，而情勢也慢慢倒向

東宮的勢力卻沒有完全消散。當時的朝廷

了對東宮較有利的方向……

裡，除了秦王府的班底之外，老皇帝李淵與

唐高祖武德九年，老皇帝終於下定了決

東宮所提拔的官員仍然遍布唐帝國內外，倘

心，要將李世民送出權力中心的長安。眼

若一舉根除，唐太宗將面對更大的動亂，因

看著即將失去一切的李世民，在六月四日的

此，穩住局勢、收攏人心才是唐太宗最大的

清晨發動了玄武門之變，殺害了自己的親兄

挑戰。為此，魏徵在唐太宗登

長與姪兒們，東宮的官僚與士兵一度試圖反

基後，奉命前往安撫河北，在

抗，卻功敗垂成。李世民奪取了兄長的太子

路上，地方官逮捕了東宮的

之位，不久就逼迫父親退位，成為唐帝國的

舊部送交給魏徵，而魏徵釋

第二任皇帝，也就是後世所稱的唐太宗。

放了他們，以此昭示新君既

李建成是魏徵所侍奉的第四個主子，武

往不咎。這個舉措，與他

德九年，魏徵已經四十六歲了，半生顛沛流

當年替李建成在關東籌

離，投靠東宮的這幾年，是他最受器重的一

劃的形象工程幾乎是

段時間。眼看即將成為新君的重臣，卻轉眼

一致的。

成空，玄武門之變，改變了魏徵的命運。他不

魏徵知道，他

知道的是，他與李世民的相遇，也將改變李唐

並不是唐太宗的親

帝國的命運。

信，他與皇帝並沒

4 有長久的信賴基礎，此時，他已經年近五

段話中很重要的關鍵──君臣的好與壞，表

十，對他而言，唐太宗的信任可能是他最後

現在他們的名聲上。

的機會。因此，他十分賣力地提出各

期待做一個良臣的魏徵，與希望自己是

種建議來改進朝廷中的過失，在唐

個明君的唐太宗，終於在此時找到了他們的

太宗登基的第一年，他奏報了兩

共同點：好美名。然而，事情並沒有那麼簡

百多件事，以幾乎每兩天一件

單。

的速度拼命地工作。 即便如此，他還是

嫵媚與剛直

免不了遭人檢舉 結黨營私，在

有一天，唐太宗請群臣吃飯，他對自己

調查之後，唐太

的妻舅長孫無忌說：「這個魏徵，每次勸諫

宗知道魏徵只是與

時，如果我不聽他話，他就不肯執行我的命

皇親國戚們過於親

令，你們說，這怎麼回事？」

近，決定不過問此

魏徵其實就在旁邊，於是他回答：「我

事，只派人告誡魏徵應

勸諫就是因為覺得這事不可行，如果我遵循

該要有分際、不可以隨

了陛下的意思，怕這事就做下去了。」

意。數日之後，魏徵告訴

「你是不會先答應下來，之後再慢慢說

唐太宗，他認為君臣之間

服朕嗎？」唐太宗說，這個有趣的皇帝，竟

應當只問公道，而不是遵循

然公然教臣子怎樣陽奉陰違。

表面上的禮儀，唐太宗深以

「舜告訴群臣說『你們不要表面上服

為然，隨後，魏徵鄭重地表達了他在這新政

從，退下來之後才表達意見』，如果我表面

權當中的位置。「我希望做一個良臣，不是

答應了陛下，那就是『退下來才表達意見』

忠臣。」魏徵如此說，當唐太宗問他這兩

了，這哪裡是上古的賢臣們侍奉聖君的道理

者的差異時，魏徵回答：「良臣是自己能

呢？」魏徵這麼說。

有美名，也能讓皇帝受到後世稱讚，子孫

唐太宗聽完，笑著對群臣說：「你們

萬代都能夠享有福祿。至於忠臣，則是自

都說魏徵粗疏無禮，我卻覺得他嫵媚得很

身被害，君王也被認為是大惡之人，家庭

呢！」

與國家同樣淪喪，只是空有其名而已。」

在許多人看來，唐太宗的這段話實在很

這段話，顯示了魏徵對他自己與對唐太

難理解，為什麼魏徵在他看來是「嫵媚」

宗的期待。在他的觀點裡，委婉地隱藏著

呢？其實這道理很簡單，就是魏徵把歷史學

「良臣」對應「明君」、「忠臣」對應「暴

得很好，他並不用臣子應該如何剛直來說服

君」的分別，並以「美名」為餌，包裝一

皇帝，他說的是「這哪裡是賢臣侍奉聖君

番，希望唐太宗能接納他的意見來調整施政

的道理」，那麼，說話的他自然是以賢臣自

的方向，讓國家走上好的道路，從現代的說

居，更表示了，他是以對待上古聖君們的標

法，這是一個正向循環。當我們細究他的話

準侍奉皇帝。這迂迴而婉轉的奉承，正是

時，不難發現「美名」、「惡名」其實是這

魏徵與唐太宗的相處之道，如果大家有讀過

5 〈縱囚論〉，那麼這種微妙的心態，或許就

這麼高的評價，對於這場君臣知遇的佳

是歐陽脩抨擊的「上下交相賊」吧。

話，看似下了個完美的結局。但是，就在魏

魏徵與唐太宗之間的故事有很多，大多

徵死後不久，唐太宗發現他從前推薦過的人

不脫魏徵如何剛直不屈地勸諫唐太宗，而唐

不是謀反就是貪汙，懷疑魏徵在生前結黨營

太宗一開始不願意接納，甚至回家跟老婆

私，而魏徵習慣把自己的勸諫文

發脾氣抱怨，在冷靜之後或者其他人調解

章存檔留底，還把這些文章拿給

之後，才接受了魏徵的建議，有了圓滿的大

史官看，在乎名聲的唐太宗更

結局。這些故事都有一樣的脈絡，當我們仔

懷疑他是有意貶低皇帝、抬

細思考這些故事時，不得不替魏徵捏一把冷

高自己，於是，收回了許嫁

汗，如果唐太宗沒有冷靜下來呢？如果皇后

公主的承諾，並推倒了魏徵

沒有調解成功呢？當一個理應被留在政治規

的墓碑作為懲戒。直到後來征

範中處理的案件，必須以這些不確定的因素

高麗失敗，唐太宗又想起了魏徵

來解決時，其實顯示了這對君臣的關係並不

的好處，於是再把墓碑樹起來，

穩固，至少，在其他一開始就追隨唐太宗的

只是公主早已嫁了別人。

臣子身上，極少看到類似的情況。

魏徵與李世民，都不完

魏徵所面臨的挑戰，不是只有唐太宗的

美，他們是兩個需要掌聲、

信任問題，他是一個參謀型的人物，擅長分

需要被人肯定的男人，在政治

析，因此，在貞觀初年，他除了勸諫之外，

場上你進我退地跳著權力的舞

另外負責的是典章制度與史書的校定與編

步、博取當代與後世的美名，或

寫，這些工作在其他臣子眼中，與實質的戰

許這是一種虛偽，但是在貞觀時

功、行政能力是不能比的，因此，當唐太宗

代，這種對於名聲的追求，促使他

決定讓魏徵成為宰相中負責審核政策的門下

們往世人肯定的方向前進。

侍中時，魏徵自己也十分惶恐，甚至多次上

最終，成就了一個時代。

表辭職，最後雖然讓他離開了侍中之位，卻 仍讓他可以處理門下省的政務。 在這個尷尬的處境下，有了〈十思 疏〉，魏徵必須在唐初這種崇尚實質功勳的 環境下，以他的學養奠定他在政治理論上的 地位。他成功了，在他的後半生，小心翼 翼、如履薄冰，在他人生的終點，唐太宗承 諾將公主嫁給他的兒子，替他舉辦了風光的 葬禮，在他死後，唐太宗哀傷地說：「用銅 做鏡子，可以端正衣冠，以歷史做鏡子，可 以知道朝代的興替，以人做鏡子，可以知道 自己的得失。現在魏徵死了，朕少了一面鏡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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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學快訊

閱讀新觀點

如何面對失去――兩種觀點閱讀生離死別 本文為劉梓潔於2006年獲林榮三文學獎散文首獎的作品，描寫父親去世後七天辦理喪事的過程。同樣 是面對至親的離去，〈蓼莪〉與〈父後七日〉，一古一今，一重一輕，展現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 第八日。 我們買了一份《蘋果日報》與一份《壹週刊》。各臥一角沙發，翻看了一日，邊看邊討論哪裡好吃 好玩好腥羶。 我們打算更輕盈一點，便合資簽起六合彩。 開獎了，17、35中了，你斷氣的時間。組頭阿叔說，台號特別號是53咧。大家拍大腿懊悔，怎沒 想到要簽？可能，潛意識裡，53，對我們還是太難接受的數字，我們太不願意再記起，你走的時候， 只是53歲。 有時候我希望它更輕更輕。不只輕盈最好是輕浮。輕浮到我和幾個好久不見的大學死黨終於在搖滾 樂震天價響的酒吧相遇我就著半昏茫的酒意把頭靠在他們其中一人的肩膀上往外吐出菸圈順便好像只是 想到什麼的告訴他們。 欸，忘了跟你們說，我爸掛了。 是的。我經常忘記。 於是它又經常不知不覺地變得很重。重到父後某月某日，我坐在香港飛往東京的班機上，看著空服 員推著免稅菸酒走過，下意識提醒自己，回到台灣入境前記得給你買一條黃長壽。 這個半秒鍾的念頭，讓我足足哭了一個半小時。直到繫緊安全帶的燈亮起，直到機長室廣播響起， 傳出的聲音，彷彿是你。 你說：請收拾好您的情緒，我們即將降落。──節錄自劉梓潔〈父後七日〉

【想一想】 1. 作者為何說希望面對父親的死亡，「不只輕盈最好是輕浮」？ 2. 本文與〈蓼莪〉在描寫喪親之痛上的寫作手法和情感表達有何不同？哪一種更能引起你的共鳴？ 3. 你是否經歷過生命中重大的「失去」？如果有，記得自己如何面對嗎？如果沒有，在你的想像中， 你會怎麼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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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讀故我在

網路新主張，也讓我來「插」一腳 —— 網路插畫家 2014年，國內連鎖炸雞專賣店與網路插畫家掰掰啾啾合作推出購物袋、紙袋等周邊 產品；知名家電品牌也與插畫家馬來貘Cherng聯名推出「潮家電系列」，在網路商場創 下了一千個限量版電鍋不到一小時就賣完的記錄。2015年，香港旅遊局也找來知名網路 插畫家Duncan和H.H.先生合作編製「香港大食佬」影片，藉此吸引觀光客。然而，到底 是什麼原因，讓這些網路插畫家如此炙手可熱？ 現代人處於資訊爆炸的時代，每天都有看不完的新聞、廣告與各種資訊，數以萬計 的文字讓人無法在短時間內吸收，圖片反而成了人們吸睛的目標。而插畫家以圖為主， 文字為輔，用一張清楚俐落的手繪圖片就能表達出一般民眾的生活與心情，除了能引起 共鳴，也帶給讀者一個情感宣洩的出口。透過社群網站，這些圖片就能直接被分享出 去，往往能在短時間內一傳十、十傳百，網路插畫家們便因此迅速竄紅。 而商界產業就是看中社群網路擴散機制的強大力量，以及其即時回饋功能，希望透 過與插畫家合作，來增加產品的曝光度，也有賴插畫家們所扮演的「網友」角色，使商 品彷彿是透過消費者的親友所推薦一般，提高民眾的信任感與購買率。 你是否也因為可愛幽默的插畫而買了網路插畫家的聯名商品呢？ 參考資料：淺談新興網路插畫家的關鍵吸引力 （ ）1.下列關於本文的敘述，正確的是： (A)說明圖片將完全取代文字傳遞訊息的功用 (B)說明商界產業與網路插畫家合作的原因 (C)表達認為藝術作品應該與生活融合的觀點 (D)表達認為商界產業之行銷投機取巧的看法 （ ）2.依據文意，下列何者並非文中商界產業想跟網路插畫家合作的原因？ (A)透過圖案所傳達的新資訊較容易吸收 (B)民眾較容易購買熟悉者所推薦的商品 (C)插畫家的作品常透過網友分享迅速傳播 (D)產業缺乏設計人才只好改與插畫家合作 （ ）3.下列人物的行為，最有可能是受到插畫家影響的是： (A)阿哲對香港美食十分了解，看過插畫家Duncan和H.H.先生攜手製作的「香港大食 (B)小英非常喜歡馬來貘Cherng的插畫，當得知馬來貘Cherng的聯名指甲油上市後便 迅速購入 (C)大峰在放學後突然很想吃炸雞，在購買後得到了商家與掰掰啾啾合作推出購物 袋、紙袋 (D)慶仔最近想買較為便宜的隨身硬碟，便買了網路上一個正在特價的Lu’s聯名隨 身硬碟

答案： 1.(B) 2.(D) 3.(B)

佬」影片後深表贊同

藝文 萬 花 筒 描繪國文新藍圖

《作家的國文課》 能夠陪你們走過這段旅程的不是我，而是文學。文學提供了大量

藝文新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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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心目中，「國文課」是什麼？是與文學的對話？是考試要考的 東西？還是看不懂的天書？每個人的答案都不一樣，這本書，也一樣沒有 正確答案。它針對國文課本的各個面向與議題，收錄了不同世代、不同身 分、不同角度的意見。 課本作者對於課文解讀的現身說法：寫作〈黑與白──虎鯨〉、〈鬼 頭刀〉的廖鴻基表示，不太喜歡有些文學評論者將他對海洋的書寫，以 「討海→觀鯨→護鯨」來分期，他對海洋的熱愛與關懷始終如一，只是不 同的工作（討海人、觀察者），使書寫的觀點不同罷了，但評論者卻將這 樣的身分轉變，說成是人生的衝突、矛盾與轉折，讓他覺得不太適當。 站在教學第一線的老師，分享了教學遭遇的困境，還有教學方法的 應變。例如陳嘉英老師提及，教學著重的應是學生懂得如何思考及解決問 題，於是她改變了教學形式，不只老師在課堂上講課，也讓學生透過閱 讀思考，在課堂討論並發表看法，學習知識的同時，也練習解決問題的技 巧，答案不再只是ABCD，而是有更開闊的可能。 作家、學者有的分享他們從國文課獲得的感動，有的舉出心目中，國 文課本可以選入的篇章，有的表達課綱調整對教育影響的看法。更有學生 發表對於國文課的想法，舉凡課本的架構、選文對課堂的影響，以及怎麼 汲取課本以外的知識等，可窺見部分學生對國文課的期望。還有一個有趣 的單元，是介紹外國母語課的課本，比方說波蘭的課本會有電影、電玩、 漫畫等內容，真是令人大開眼界！總之，想知道別人是怎麼看待「國文 課」，這本書會是你輕鬆好讀的選擇。

發行人 劉振 強 發行所 三民 書局股份有 東大圖書股份 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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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北市復興北 路 38 6號 電 話 /( 02 )2 50 06 60 0 創刊號 民國 九十五年六月 發行日 民國 一百零四年 十月二十日 門市部 復北 店/ 臺北市復興北 路 38 6號 重南店/ 臺北市重慶南 路 一 段 61 號 E -m ai l ed it or @ sa nm in .c om .t w 三民網路書店 www.sanmin.co m.t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