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文快遞
第74期
課前開胃菜
課堂主餐
鄭愁予〈錯誤〉閱讀饗宴 如何「美麗」？怎麼「錯誤」？
課後甜點
閱讀新觀點
我讀故我在
藝文萬花筒
繁華有時落 散不盡的戲
清明上河圖的反諷
《發現天賦之旅》
張愛玲〈散戲〉
生活時事閱讀題組
回應心靈的呼喚，找到自己的天命
鄭愁予〈錯誤〉閱讀饗宴 如何「美麗」? 怎 麼 「 錯 誤 」 ?
惠文高中 黃琬瑜老師
身處網路與影音多媒體不斷衝擊平面傳播的世代，年輕學子已然習於輕薄短 小、繽紛聲光的即時互動溝通；這是個「觀看」的世代，但「五色令人盲」，學生 不見得懂得「觀看的方式」。新詩的意象組成方式其實很貼近電影的鏡頭美學，透 過設計一些小活動和討論問題，引導學生「解碼」意象；希望在讀過鄭愁予的〈錯 誤〉一詩之後，學生也能舉一反三，不必死記硬背題解或賞析說明，而能真正自己 看得懂新詩，甚至於其他文學作品的內在意涵。 進入課文講授前，我 們先進行暖身操——認識
上講義，時間八分鐘。
新詩的意象、意境和本
限時直覺完成並請各組搶答爭取分數，
詩運用的意象檢索。所
能補充其他者加分。第一個暖身操結
謂意象，簡言之就是「用
束，學生將驚訝地發現，意象在日常中
具體事物形象呈現出抽象的
無所不在，只是習以為常而未曾思考。
情感、思想」，一句話即可清楚解 釋。若能讓學生了解更多象徵和暗示 的豐富妙喻，發現日常生活中其實頻 繁使用各類意象，以及營造意境氛圍 的手法，或許會覺得課文與生活不再 是「遙遠的距離」。
標誌符號或事物的象徵意涵，多多益善）
（
）
（
）
（
）
1.李白〈春思〉：「燕草如碧絲，秦桑 低綠枝。當君懷歸日，是妾斷腸時。 春風不相識，何事入羅幃。」
（ （
）
（
悔教夫婿覓封侯。」 3.溫庭筠〈望江南〉：「梳洗罷，獨倚望 江樓。過盡千帆皆不是，斜暉脈脈水
1.符號類： ）
(一)先請學生略讀以下幾首古典詩詞：
春日凝妝上翠樓。忽見陌頭楊柳色，
詩意的日常 （請以直覺判斷，寫出以下各類
（
開胃前菜二 | 密碼大搜索
2.王昌齡〈閨怨〉：「閨中少婦不知愁，
開胃前菜一 | 意象對對碰
）
悠悠，腸斷白蘋洲！」 4.劉方平〈春怨〉：「紗窗日落漸黃
）
其他標誌（請畫出並寫出代表意涵）：
昏，金屋無人見淚痕；寂寞空庭春 欲晚，梨花滿地不開門。」
2.動物類： 獅子：
狗：
貓：
綿羊：
狐狸：
兔子：
烏龜：
狼：
其他動物 （請寫出代表意涵） ：
2
實施方式：讓學生分組討論，完成以
5.柳永〈定風波〉：「自春來、慘綠愁 紅，芳心是事可可。日上花梢，鶯 穿柳帶，猶壓香衾臥。暖酥消，膩雲
嚲，終日厭厭倦梳裹。無那！恨薄
詞中常見的「列錦」（列景）式修辭
情一去，音書無箇。 早知恁麼。
結構，可用學生在國中時即學過的馬
悔當初、不把雕鞍鎖。向雞窗、
致遠〈天淨沙〉為例說明，學生馬上
只與蠻箋象管，拘束教吟課。鎮
就能明白詩作意境組合串接的「蒙太
相隨，莫拋躲。針線閑拈伴伊坐。
奇」效果。
和我，免使年少、光陰虛過。」 (二)請學生在閱讀這些詩詞與課文 （鄭愁予的〈錯誤〉）時找出詩詞 中的共同密碼：東風（春風）、柳 絮（柳）、春帷（羅幃、簾幕）等 等。另外，也一併搜尋出其他古典的 詞 彙 ： 江 南 、 蓮 花 、 向 晚 、 馬 蹄 …… 等，貫穿全詩的古典詞彙，讓學生了 解此詩對於傳統閨怨詩「文化符碼」 的挪用與翻轉。 開胃前菜三 | DM的意境 實施方式：事先蒐集百貨公司、賣場 在各節慶所發送的DM，比如農曆年、 母親節、畢業季、暑假特賣、聖誕 節、情人節等等，並分別發給各組學 生。請學生分析DM的設計，並回答下 列問題： 1.DM主打哪個節慶的活動？ 2.DM如何呈顯節慶的氣氛？以哪些商 品或怎樣的元素構成節慶氛圍？ 學生經由此兩個問題討論，可以發現 DM的主打商品或圖樣都是針對不同
正式進入詩作分析的上菜 秀，這次老師可轉換角色， 成為上菜的服務生，由學生 擔綱美食家，自己試著品味 出「意象的況味」。此時老師 負責「布菜」，可讓學生分組解 說詩作各個意象的意涵，甚至搶答、互 相詰辯。 第一道 | 中國的「江南style」 討論問題一：第一句點出事件的空間 背景，「江南」給你怎樣的想像？ 老師可展示江南風光的影像，以利學 生聯想在文學或文化脈絡中「江南」 被賦予的詩意想像。詩人以類似旁白 的口吻敘述這段經歷，書寫角度宛如 電影鏡頭，從鳥瞰、俯視角度的大 遠景鏡頭，推移到平視的全景：一名 過客走進了小橋流水、景致明媚的江 南，但他只是行色匆匆地路過，猶如 句式的短促。
節慶而設計，比如：農曆年有新年喜
第二道 | 蓮花落
慶圖樣，服飾訴求大紅大金，商品多
討論問題二：詩人何以用「蓮花」比
主攻團圓圍爐、年節禮品、年前大掃
喻女子的容顏？蓮花在此詩中的象徵
除等。而這樣藉由物品圖象串組出整
意涵是？「等在季節裡」的意思是？
體氛圍的方式，其實與構成新詩意境
學生多半回應蓮花代表「君子之
的概念很相近：片面、局部物象或語
花」，象徵出淤泥而不染的高尚品
言單位，經由讀者對意義的印象、聯
德，但在此詩中恐非象徵君子之德。
想、補充和自動詮解，在意識裡串成
為何作者不用玫瑰、蘭花、梅花、桃
明確的事件或意義。正是中國古典詩
花等形容女子容顏？可引導學生由蓮
3
花的花姿想像女子芳容，以及對愛情
第六道 | 誰的跫音
的不離不棄，操守芳潔等方向思考。
討論問題六：究竟是誰的「跫音不
第三道 | 柳絮東風
響」？為何「三月的春帷不揭」呢？
討論問題三：為何「東風不來」， 「三月的柳絮」就不飛？ 雖然課本會註釋「東風」、「柳絮」
句「寂寞的城」，學生很快便推敲出 答案。女心即使如石堅硬、執著著不 變不悔，但到了長日將盡，萬物歸家
的象徵意義，但我希望學生用自己的
的時刻，寂寞的小城裡，青石的街道
語言說明清楚柳絮因風而飛舞，少了
上只有傍晚的餘暉殘照，何其空曠寥
東風吹拂，女子情緒因而消沉低落。
落。闃靜黯淡的暮色裡，女子的心恰
第四道 | 寂寞之城
若青石街道，只為歸家的跫音開放，
討論問題四：為何詩人會以「小小的 寂寞的城」形容女子的心？究竟有何
也只能被動等待良人走回她的心房。 第七道 | 緊掩的窗扉
象徵意涵？
討論問題七：女子的心何以像「小小
這一題學生很容易就聯想起城牆防衛
的窗扉緊掩」？
的特質，而能解釋出象徵女心的寂寥
與上題意象相仿，可以直接抽問學生
封閉、堅貞自守。 第五道 | 向晚的青石街道 討論問題五：女子的心何以像「青石 的街道向晚」？「青石的街道」、 「向晚」的象徵意義是？
或開放搶答。 第八道 | 句式的倒裝 討論問題八：「青石的街道向晚」和 「小小的窗扉緊掩」兩句，均把「向 晚」和「緊掩」挪後，如此倒裝的效 果和詩意何在？
因為課本沒有註解，也少有其他資料
詩是最精巧的文學形式，任何分行斷
可供參考，所以引起學生熱烈且多元
句的結構安排，均有其別具深意的作
的討論：比如有人認為「青石」雙關
用，可引導學生思索詩人的設計。此
「傾思」，暗示女子思念之深切；有
節的兩句倒裝，將「恰若向晚的青石
人以為「青色」為冷色系，石頭之冰
街道」、「小小的緊掩的窗扉」中的
涼堅硬象徵女子的寂寞、環境之孤
「向晚」、「緊掩」後置，讓副詞性
冷；也有人覺得「青色」暗示「幸福
質的「向晚」變成具有動詞作用，並
的青鳥」，「向晚」則暗示幸福青鳥
刻意突出「緊掩」，也是為了強調女
的遲歸。這些豐富而有想像力的答 案，不管是否合乎詩旨，已表示學生
4
「春帷」句式雷同「柳絮」，加上前
子日日等待的年華蹉跎、蒼涼晚景， 以及自我心扉的封閉。
能自己思索、「解碼」，也是我希求
第九道 | 不寫之寫
的閱讀能力和效果。
討論問題九：第二節結束在「女子的
心」，第三節開頭卻寫過客的馬蹄，窗扉到馬蹄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呢？兩節中間 斷裂未寫的部分暗示了什麼？ 詩中未寫的「空白」，正是要讀者去補充想像，「窗扉」的暗示懸疑，以及和 「馬蹄」的關連，思索馬蹄為何是「美麗的錯誤」。經過前八道的解析，反應快 的學生已然明白「誤會」的原因：苦苦守候的女子，忽然聽到久違的馬蹄聲傳 來，緊掩的窗扉也遏抑不住高度的期待和狂喜而敞開了。春帷揭露出女子興奮的 容顏，瞬間明亮如燦然開放的蓮花。 第十道 | 美麗的錯誤 討論問題十：「美麗的錯誤」指什麼？何為「美麗」？「錯誤」又是如何造成的？ 這是本詩的名句，也是主旨所在。錯誤來自於上題的誤會，但要如何解釋反差的 「美麗」？就足以考驗學生鑑賞和理解的深度了。
上完詩作分析後，若有餘裕，或可加入下列延伸學習，當做課後練習。 甜湯點心 |〈客來小城〉和〈情婦〉 討論問題：請讀鄭愁予的詩作〈小城連作〉組詩的第二首〈客來小城〉 和〈情婦〉，試比較與〈錯誤〉一首在內容和寫作視角的不同。 讓學生欣賞〈小城連作〉組詩的第二首〈客來小城〉，全然列景式營造落寞空 寂的小城氛圍。另外，〈情婦〉一首，從浪子的視角寫女子的苦候，也可一併和此詩參看。 繽紛水果盤 | 影像書寫練習 1.照片裡的故事：請學生拍攝一張照片，並描述那瞬間的情境、氣氛，及學生當時的 心境、感受、想法等，約100字。 2.藝術小電影：請學生拍攝一段影片，或將照片組成動態影片，搭配一首詩歌的情境 （詩可自創），變成「詩中有畫、畫中有詩」的影像書寫練習；甚至可搭配音樂譜成 歌，以類似MV的手法展現。 附餐飲料 | 詩歌改寫 將閨怨題材的古典詩歌，在不改易其情節內容的前提下，改寫成白話的現代小說或散 文。如改寫王維〈伊州歌〉：「清風明月苦相思，蕩子從戎十載餘。征人去日殷勤 囑，歸雁來時數附書。」提醒學生注意：改寫須本於原作的主題與內容，不可任意改 編；但可加油添醋，增加原詩未提及的場景、情節、人物形象、對話等描寫。 以上這些教學活動，我曾隨興之所至和進度許可，挑幾道菜餚來訓練學生，也許 不能完全豐富他們枯竭的心靈和狹隘的味口，但仍有些開胃或一新耳目之效，至少學 生能夠掌握一點點品鑑的技巧，姑且拋磚引玉與大家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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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學快訊
閱讀新觀點
配合課次：高中四•7 高職三•9〈散戲〉 洪醒夫〈散戲〉一文中，劇團解散除了指傳統技藝走向衰微，也使固有的人際關係解體。張愛玲也有一篇 名為〈散戲〉的短篇小說，以女主角的角度書寫散戲後返家的過程，在獨自一人的歸途上，輾轉思考的，是她 臺上和臺下的人生。
【閱讀篇章】節錄自張愛玲〈散戲〉
……剛才她真不錯，她自己有數。門開著，射進落日的紅光。她伸手在太陽裡，細瘦的小 紅手，手指頭燃燒起來像迷離的火苗。在那一剎那她是女先知，指出了路。她身上的長衣是謹 嚴的灰色，可是大襟上有個鈕扣沒扣上，翻過來，露出大紅裡子，裡面看不見的地方也像在那 裡火騰騰燒著。說：「我們這就出去──立刻！」此外還說了許多別的，說的是些什麼，全然 沒有關係。普通在一齣戲裡，男女二人歷盡千辛萬苦，終於會面了的時候，劇作者想讓他們講 兩句適當的話，總感到非常困難，結果還是說到一隻小白船，扯上了帆，飄到天邊的美麗的島 上去，再不就說起受傷的金絲雀，較聰明的還可以說：「看哪！月亮出來了。」於是兩人便靜 靜地看月亮，讓伴奏的音樂來說明一切。 南宮嫿的好處就在這裡──她能夠說上許多毫無意義的話而等於沒開口。她的聲音裡有 一種奇異的沉寂；她的手勢裡有一種從容的禮節，因之，不論她演的是什麼戲，都成了古裝 戲。…… 是怎麼一來變得什麼都沒有了呢？南宮嫿和她丈夫是戀愛結婚的，而且──是怎樣的戀愛 呀！兩人都是獻身劇運的熱情的青年，為了愛，也自殺過，也恐嚇過，說要走到遼遠的，遼遠 的地方，一輩子不回來了。是怎樣的炮烙似的話呀！是怎樣的傷人的小動作；辛酸的，永恆的 手勢！至今還沒有一個劇作者寫過這樣好的戲。報紙上也紛紛議論他們的事，那是助威的鑼 鼓，中國的戲劇的傳統裡，鑼鼓向來是打得太響，往往淹沒了主角的大段唱詞，但到底不失為 熱鬧。 現在結了婚上十年了，兒女都不小了，大家似乎忘了從前有過這樣的事，尤其是她丈夫。 偶爾提醒他一下，自己也覺得難為情，彷彿近於無賴。總之，她在臺下是沒有戲給人看了。 【想一想】 1.「不論她演的是什麼戲，都成了古裝戲」一句，暗指南宮嫿是什麼樣的人？ 2. 為什麼南宮嫿會覺得「她在臺下是沒有戲給人看了」？ 3. 你認同「人生如戲，戲如人生」這句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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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讀故我在
清明上河圖的反諷 從〈清明上河圖〉我們看到一個怎樣的民間社會？那並不單純從畫的內容看，而是 從畫的藝術形式上看。就內容而言，市民生活的悠閒、風俗的多樣、行業的興盛等等， 在在表現出一種對日常生活的自信和自得，也顯現出一種自發性的（並非由上而下的） 和諧。然而，更重要的是在藝術形式上，張擇端的畫法展現出一個由眾數的人所組成的 共同世界。那不是屬於任何一個人、任何一種勢力的世界，而是所有人共同參與和分享 的世界。每個個別的人物也有其自身正在進行的活動，而各自的活動卻又顯現出個人對 於整體城市生活的參與性，而不是旁觀或單純被展示。每一個人物也是自身的主角，也 展現出自身的生命，但又不排除別人的存在，彼此處於對等共處的關係。以畫本身來 說，沒有主次，沒有高下，也沒有內外之分，每一點也是價值之所在，不存在任何被壓 抑或排擠的事物。一切也是那麼的公開、明朗，但同時又維持自身的獨立性，堪稱古典 公共生活的呈現。這無疑是一種富有民間精神的藝術觀。這才是〈清明上河圖〉至為動 人和珍貴的地方。而這樣的精神，今天無論在大陸還是香港，也以各種形式被壓抑和清 除。而我們得到的替代品，是動畫版〈清明上河圖〉。（節錄自董啟章〈清明上河圖的 反諷 民間社會如何被偷龍轉鳳？〉） （ ） 1.下列對〈清明上河圖〉的敘述，何者的觀點與本文相同？ (A)畫中意圖表現出皇帝統治有方帶來的和平盛世 (B)畫中以橋景為主，其他人物 和遠方景物以水墨渲染方式處理，創造畫面焦點 (C)畫出街道上的日常生活，表現 人對城市生活的參與性 (D)畫中的生活意在向外族誇耀北宋的富庶，經過畫家美化。 （ ） 2.「每個個別的人物也有其自身正在進行的活動，而各自的活動卻又顯現出個人對於 整體城市生活的參與性，而不是旁觀或單純被展示。每一個人物也是自身的主角， 也展現出自身的生命，但又不排除別人的存在，彼此處於對等共處的關係。」依照 本句的描述，下列畫作何者的理念與「清明上河圖」相似？ (A)葛飾北齋的浮世繪「繪本隅田川兩岸一覽」，描繪江戶河岸兩旁的人民生活 (B)林布蘭的油畫「夜巡」，畫一群民兵圍繞著上尉和副連長，善用光影、遠近變 化突出中央的兩人 (C)達文西的油畫「蒙娜麗莎」，是貴婦人的半身肖像，其頭 髮和衣服的曲線與背景的山、河相呼應 (D)梵古的油畫「夜晚露天的咖啡座」， 描繪都市炎熱的夏夜，強調星空、天篷的對比色調。 （ ） 3.「清明上河圖」其中採用的手卷形式，傳統上是以個人為觀看對象，閱讀方式是以 左手展卷，右手收卷，觀者能控制觀賞速度與幅度，活像於畫卷內的一閒人，走走 停停的遊逛汴京。地圖的模式雖然也包攬了宏大面積，其本質卻是鳥瞰式的，要人 一目了然、掌握訊息。Michel de Certeau於Walking in the City一文中說 明，鳥瞰的角度只是當權者的角度，唯有走在街上，才能見城市的流動與 (A)地圖和動畫版「清明上河圖」的核心精神都和「清明上河圖」相同 (B)作畫者 考慮的呈現角度會影響畫作的使用方式 (C)科技帶來的新呈現方式更加活潑，能 吸引人關心議題(D)透過對街道、行人服飾的細緻描繪展現出國家的經濟實力，屬 於當權者角度。
答案： 1.C 2.A 3.B
肌理細節，才是體驗城市的最基本模式。這段文字與上文表達了什麼義涵？
藝文 萬花筒 回應心靈的呼喚，找到自己的天命
《發現天賦之旅》
在現代的教育環境下，孩子多半過著父 母規劃好的人生，做符合他人期待的事，而 不能完全忠於自己而活。久而久之，即使對 未來迷惘又徬徨，也失去改變的動力。但作 者告訴我們，首先要改變觀點，因為許多認 為自己沒有天賦、沒有熱情的人，最後都找 到自己熱衷的天命歸屬。本書提供許多尋找 天命的方法，例如可以從自己擅長的事情出 發，多方嘗試新事物，同時傾聽自己內在的 聲音，找出讓自己渾然忘我、全神貫注，獲 得成就感並感到快樂的事物，這個很有可能 就是自己的天命！
人類的天賦才能就像天然資源一樣被埋在深處，你必 須努力將它挖掘出來。這個過程將充滿挑戰與收穫， 不論結果如何，它絕對值得你費心探究。
然而，並非自己喜歡的事，就一定是自 己的天命，懂得衡量自己的能力與現實條件 是很重要的。書中舉出一位解剖病理學醫 生的例子，他原先想成為搖滾明星，卻因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天賦才能，有的
為知道自己能力的極限而放棄，在醫學界找
人已經找到自己的天賦，但有更多人還在摸
到自己的天命，中年以後，他將彈吉他作為
索，不知道自己真正適合什麼，想做什麼
興趣，組搖滾樂團，醫學與音樂兩者兼顧。
樣的事情。本書作者肯•羅賓森帶領讀者一
不論如何，想找尋自己的天命，就必須鼓起
步步發現自己的天賦，並提供許多故事與範
勇氣展開行動，期許大家都能找到自己的天
例，幫助讀者規劃自己的路。
命，擁有踏實而滿足的人生。 發行人 劉振強
三民東大國文加油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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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02)25006600 創刊號 民國九十五年六月 發行日 民國一百零五年 五月十日 門市部 復北店/ 臺 北 市 復 興 北 路 3 86號 重南店/ 臺北市重慶南路一段61號 E- m a i l sa n m i n 6 f @ s a n m i n .com.tw 三民網路書店 www.sanmin.com.tw